自从凯西娅尝过了全新的交欢之乐,便日日贪恋,不愿放分析员归去,饶是分析员如铁打一般的身子,也如老牛耕田,劳累颇盛,好在工作并未撂下,反倒是愈加完善。
陶甚是欣慰,分析员便面见于她,道:“今朝事已了,身骨俱疲,愿请三日外出,全做消遣。”陶见他杯中枸杞,脸上略瘦,又闻得某人身上独有的清冽花香,心中自知,便准了。
待到他出门不见人影,便亲自往凯西娅处,正颜厉色地训斥一番,以正视听。
凯西娅虽不情愿,但这些日子也的确多收了些账目,也只得依着诺了。
只是苦了某人,朝思暮想,本想借食消愁,奈何海姆达尔也无重油重辣,她更无烟酒之喜,只得困于床榻,常饮咖啡,翻来覆去地念。
此人是谁?金发柳眉显明眸,弯唇独傲笑常开,弓腰轻步舞剑起,巾帼向来不落人,正是芬妮。
话说芬妮深夜难眠,便去大厅接了份咖啡,慢饮片刻,却听得异动连连,刚好是分析员寝屋。
她忙不迭地奔去,却越近越慌,越近越慢,原因无他,男女淫靡之声虽刻意掩盖,却总有快活的时候,时候一到,便死命的叫唤起来,羞得她又恼又怒,别看芬妮她往日里嘴上得理不留情,芳心早已暗付,更不喜自个一颗痴心被他人作践,便要推门而入,捉那奸夫淫妇。
不曾想,门有细缝,灯亦未关,芬妮刚近门前,便见分析员被凯西娅缠住腰间,他那擎天玉柱,正死命捣舂那雌蕊,不由得呆了,只想细看两番。
越是细看便越是惊惧,芬妮可未曾料想过,男女交合竟可有如此激烈,她虽与分析员有情,也有经人事,奈何分析员想到自个儿体质特殊,要是过于兴奋,那泰坦物质要是泄露出去,便是祸端,只得久不与她交合,对芬妮亦是极其爱怜。
而芬妮何尝不是,往日里她父严母肃,耳不闻艳声,目未读邪色,所做之事不是训练,便是聚会,期间少不得要注重仪态,故于分析员之相处,皆止于礼而合乎情,夜间干事,虽然承当,却也不喜什么标新立异,分析员若是稍有调情的话,芬妮便面红耳赤,挥拳做羞将他打退了去,却又下允了他众多非分之行。
自分析员回来,芬妮不久便献了身子,她觉着自个或可称分析员正妻,却不料今朝亲见他二人偷情淫事。
此刻却也双目不离,身子燥热难耐,玉指颤颤巍巍地深入自个儿股间,摸索起来。
手指一触,便阴门大开,潺潺流水顺势而下,激地她一个颤声,娇音半漏。
赶忙捂口,暂止淫行。
两眼小心翼翼地窥探,不料正与那竖瞳对上,骇的芬妮一个闪身,躲到门框边双腿一软,一颗心儿砰砰直跳。
“苦也!苦也!怎的就这般疏忽!”芬妮又恼又羞,心里直骂自个儿疏忽大意,此刻只得求凯西娅莫要声张。
好在分析员纠缠的紧,凯西娅也耽于享乐,还未反应便又被带进去,此刻除了莺莺燕燕,浪声淫语,那旁支末节,便顾不得讲。
听的芬妮愈发芳心难耐,便就着他二人淫声,自顾自安慰起来。
她大抵是极有天分的,一手捂住牝户,指尖一入蜜裂,二夹豆蒂,随着门后交合声抽送起来,只觉得汁水四溢,奇乐无比,泄身连连。
下意识地张口要呼,好在口被自个捂住,不然少不得惊天动地,叫人知晓。
连听得数千抽动,女声高声淫叫道:“冤家!不好!又要死咯!”,听的纸裂声,知晓暖流入洞,芬妮也抑制不住,一旺江水倾泻而出,那口中声响匿于喉中,咿咿呀呀,腿亦软了。
片刻喘息,芬妮强忍捺酸胀,慢撑起身,再度窥探,见那玉柱堵那银壶,滴滴汁水往下流,只听得他二人呼吸平缓,不再有些许动作,料想两人尽皆昏睡过去了,这才蹑手蹑脚地摸回自个屋子里去。
此后几天夜深人静,芬妮便常去门外旁听,最后竟忍捺不住,偷溜进去拨那玉柱,偷偷吮食,险些惊醒,赶忙匿于床底,分析员被芬妮撩拨的兴起,索性又抱住凯西娅,也不管她睡着,听得他二人床第大欢,便愈发渴求,谁料分析员这时候外出,断了她那偷摸欢喜。
“罢了,这冤家不来寻我,我自去寻他,免得又遭人惦记,失算的紧。”
芬妮念头这一通达,便赶忙起身去找陶董。
陶怎不知少女这点小心思,正所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她大手一挥,定位器便落入芬妮手中,外带一台摄影机——陶只有一事要求,行事时需得全程记述,不可有误。
芬妮领了情,便兴高采烈的去了。
却说分析员出了院,便自顾自地溜达起来,逛过茶馆躺长椅,饮过杜康尝蜜饯,身旁无人自逍遥,得乐悠哉独睡榻,好一个快活郎君!
可快活郎君此刻便要糟,整整两日没人作陪,他到处溜达了个遍,只觉得甚是无聊,更觉得自个儿生了病似的,懒得动身,又想到明日便要复归,堕了兴致,索性便脱了衣裳,呼呼的睡了,全不知芬妮有了陶董的追踪器,早已赶了过来。
那正是痴情荡女搂步,急踏香风来,不过讨欢心。风流才子多误,引得红颜羞,只道伤心处。朝暮盘窝,相逢自相妒,相思才相愁。
芬妮早已潜匿房中,又等了些许,听他睡声呼呼声的响,赶忙现出,见他睡的深沉,情难自抑,顿时便觉得奇痒难耐,忙不迭地挖那底口,张口直钻进去,却被那软身玉柱一通,直搅的头晕眼花,直愣愣地伸出香舌,乱舔起来。
不消片刻,那耷拉活计便树立起来,芬妮只觉得那活计又红又涨,直突突地抽动着,还不待她反应,便自顾自地滑溜出去,些许汁液,零落其身。
“这冤家!”芬妮着实恼火,娇嗔道:“你昔日喜我,悦我,怎地今日之求爱,才以口舌试之,又不愿入我?”
埋怨一番,才想起陶的要求,赶忙架起摄影机,也不顾多虑,随手一按便转身盯着那活计,思索道:“往日于他交合,多有顾虑,我亦不曾献媚于他,才叫那狐媚子抢了先,今朝且看我使那狐媚淫技,惹他兴起,再以狐媚子之身唤他名,他前阵子才被吸了阳气,此刻必然会惊,惊便醒,醒即现我,定有斩获。”
她向来性子果决,既已想好,旋即双手柔伸,一具青涩身躯便如蛇般缠附在分析员身上,只见她将牝户贴那阳物,旋即便挨挨擦擦起来,正如一对玉峰轻压林,巧花慢开热气处。
那阳物之骨,便硬朗朗得直跳起来,拍得芬妮那一条银红软薄亵裤尽数湿透,芬妮只觉得自个儿美的直泄,赶忙又多亲了几口分析员的嘴儿,娇声喊道:“坏人,多日不见,账该收了!”
分析员本就被刺激得爽弄,这一娇羞传情,更是激地他一阵颤抖,阳关一松,便下意识地给那阳精给化作信息态给输了出去,待到看清来人,只觉得一阵后怕,紧忙一掌拍那翘臀之上,荡起一片肉浪。
“胡闹!你怎地这般乱来!”分析员怒喝一声,芬妮一阵愣神,只觉得天昏地暗,她双唇紧闭,哭声丁点不泄,眼泪却是噼里啪啦地往外掉。
分析员见她悲戚模样,只觉得自个心里也被刀捅了似的,他晓得芬妮对自个眷恋极深,她纵使外表高傲,本质上也是个娇柔的人儿,往日里少有淫行,今次却和凯西娅一般,可见她早知而不言,委屈全藏在心底。
今次话说的重,芬妮当真觉得自个被抛弃,焉能不哭?
赶忙上前,搂娇躯入怀,抚着后背欲安其心,道:“言有误也!我之身,已不复当初之人,情动之时,便难自控,绝未有弃亲如敝屣之念呐!”
芬妮哭声终于吐露,她性情激烈,此刻发作起来,便更狠绝,双手作势便推,口中直叫:“你这寡情的人!我何德何能要你请罪?你自去寻那标致人儿作乐!莫要稀罕我这等丑陋东西!”
分析员赶忙搂抱更紧,顺带着抓起被子,紧紧裹住,任她如何闹腾,也绝不放她离去,口中止不住的道歉,芬妮又带着泪,哭着讲:“你这寡情郎,自家妻子,都如姐妹一般,何来的高低贵贱,先后有别?我怎么好吃醋?只是你不该日日缠她,把我丢在九霄云外。若出了差事,离得远也罢了,只隔着几间屋,却是叫也不叫一声,苦的我只得自己寻欢,你说,你这人坏还要人理?”
分析员赶忙吻掉她眼角泪珠,轻声细语,道:“娘子这般说,便是怪我不能兼爱,觉得自个吃了亏,因此牢骚不停。今个我便多付些利钱,连带着之前的账,一并算了,你看可好?”
说着,手也不停,解了芬妮亵裤,阳物硬挺着凑阴户处去了,也未遭到些许阻碍,想来是彼此情浓,又早有交相,自然熟络,到此时,她要他入,他要她凑,两件相交,自然倾盖如故。
只听的噗呲一声,那阳物便直抵牝中,芬妮轻呼一声,只觉得有些生疼,料想是自个许久未行房事,缝又紧绷了些,索性张口一咬,正是那乳首之处,香舌挑拨起来。
分析员知她余火未消,自是要借着此举,以消阴处之煞痒,便也不再留手,放出本事来和她对垒,那阳物突突的涨起,抽送几十合,便感到一阵濡滞,旋即一股水流潺潺而出,芬妮竟是泄了。
她自是抵挡不住,身子又软,再不得侧身以交,只得开口,糯糯道:“你这坏人,整的我好没力气……还不快放开?”
分析员听了,赶忙一退,将芬妮平放,见她娇羞模样,敞怀以待,便不再客气,伸手抬她双腿,架在肩上,左手揉搓那突出肉豆,不消片刻,淫水便又流了出来,他此刻再入,只觉得一阵柔软滑嫩,不再复之前干涩。
阳物抽动,玉峰捏撺,豆蒂揉搓,三管齐下之数,不消几十合,芬妮便又去了一次,直躺在床上,搂住枕头咿咿呀呀的叫着。
分析员也觉得舒畅,便俯下身躯,到她耳旁笑问到:“心肝,我这伙计如今?前言绝非哄骗,你可谅解我个?”
“哼,也就这般快活,你若真心待我,何必再问?”
分析员回道:“说的也是。”便吻她唇齿,两舌紧紧缠绵,哑了她那抱怨声响,自个儿倒是趁势猛干。
芬妮自觉的那阳物格外胀大,现当下更是如此,一出竟是要将自个五脏六腑全部拖出去似的,又从冷到热,烫的如火石撞碰,星火点点,烫的她晕头晃脑,奈何口中声响被分析员控住,更觉得难以思考,也数不得泄了多少次,心中只想:“这坏人,果真不会哄人!”
分析员这一干,直直的干了一柱香,他也难以忍耐,那仍旧带着些许信息态的阳精便直入肉壶深处,激地芬妮更是一连丢了三次。
分析员把手一摸,发觉芬妮手足冰冷,赶忙抽出舌头,不再掏掳,只搂着她闻。
过了好一阵子,芬妮才缓过神来,分析员赶忙赔不是,芬妮却不再气,只是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靠近些,等到他贴的近了,才讲。
“你呀,风流惯了,我也知晓,不求你夜夜过来,只要不像前些日子,那般寡情就好。”
“我老实对你讲,也是时候多看看旁人,妻子愈多,愈不可偏爱,女子多有独占之心,倘若哪天你被人记恨,休要怨我未提醒过你。”
分析员点头称是,道:“是我疏忽,幸有你在,否则定有祸端呐。”芬妮此刻倒也放松,笑骂到:“笨货,这等简单道理也能忘,等你回去,可不要忘记其他姐妹。大家伙一并,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否则争端一起,不就不美了不是?”
但她语气一转,又道:“我只有一愿,你得了她们之后,万不可改变心肠,要像今夜这等爱我,方才使得。”
分析员听了,喜不自胜,便长吻片刻,再战一段,事既毕,相拥而眠,直至天明,方一并回了海姆达尔。
正是:床笫里,情怨醋事一并消;重修好,亲昵相依恰此时;还望郎君多珍重,莫使坛落空余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