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把裤子给我脱了……”
林霏羞得不该抬头,在心底骂了几百遍这该死的发情期,理智告诉她,她应当立刻将阿怜赶出屋中,可她的身子实在太热,小穴实在太痒,正在身下开合吮吸想要被贯穿。
“公主,嗯……哈……”
阿怜低着头哈气,性器被林霏隔着布料摩挲的感觉很好受,令人上瘾。
阿怜今年十六,在去年分化为中庸,中庸既无发情期也不会被挑起易感期,在性事上也无太大的欲望,是以分化了一年,阿怜还从未自渎过。
“不行啊公主,既然、既然您已恢复了神智,奴婢岂能再亵渎您……”阿怜哆嗦地拉开距离,林霏感到手里一空,蹙眉斥责道:“你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奴婢不敢,奴婢是在为公主着想。”
“你!”林霏恨阿怜是个死脑筋,自己也拉不下脸面求她,“好一个为我着想。”林霏紧咬下唇,幽怨地瞪了阿怜一眼,随后拉过床上的被子将自己完全掩盖住,伴随着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被子里传来似欢愉似痛苦的低泣,还有黏腻的水渍声。
阿怜跪在一旁低着头,可随着水渍声越来越响,感观被无限放大,她耐不住抬头看去,隔着薄被,能清晰地看到林霏的手在隔着一层薄被的双腿间如何动作。
“啊……啊……”
阿怜猜不出林霏在被子下的神情如何放荡,她却是忍不住了,隔着一层布料抚慰兴奋已久的性器。
“阿怜,阿怜……我、我还差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林霏掀开薄被,一张小脸红得几欲滴血,长睫濡湿,额头、脸颊还有鼻尖上都是数不清的细小汗滴,饱满的双唇露出一个小口,能看清里面的舌尖,正在微微喘气。
“公、公主……”
阿怜蓦地就看呆了,良久才将头低下去,不知作何回答。
林霏的手依旧在下身逗弄,可过去了这么长时间,离顶峰总差一点,她的手已经先酸了。
眼前发黑,理智似又要消散。
“帮、帮我……阿怜……”
林霏布满花液的手攀上阿怜的小臂往身下拉,阿怜像被烫到般一激灵,待反应过来时早已解开裤带,蛰伏在林霏身下。
“等等!”行至关键时刻,林霏又开始害怕了,“……我、我怕疼。”林霏无意间瞥到了一眼,她此前虽未看过其他乾元与中庸的性器,可阿怜的尺寸于她而言确实有些大。
就是这么粗的一根东西要进入她的体内么?
阿怜是中庸,那处的尺寸自然比不上乾元君,可林霏毕竟是第一次,会害怕也是正常的,她柔声道:“奴婢定会万般小心,不会让公主难受。”
阿怜借林霏的花液润滑柱身,待时机差不多,才扶起性器朝穴口送去,她的动作轻柔极了,龟头才进入一半,便停下询问林霏的感受。
“公主可感到难受?”
“不……”林霏掩面摇晃脑袋,“就是有些酸胀……”
阿怜放下心,遂扶起柱身又缓慢进入几寸。
“啊……现在有些痛……”
林霏攥紧身下的床单,小穴不由紧张地收紧,刺激来的太突然,阿怜眼前闪过白光,收紧小腹直哈气,才勉强没有缴械投降。
“哈……公主,放、放松些……您这般用力,奴婢进不去了……”
“呜……可我好痛……”
林霏不住地擦拭眼角的泪水,可泪水却像流不完似的,顺着太阳穴没入发迹。
阿怜见林霏哭得梨花带雨,感到一阵愧疚,道:“那、那我们不做了,奴婢去为您寻抑制药,兴许还有些用……”
肉棒不舍地退出小穴,阿怜正欲拉上裤子,林霏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许走……”
“可、可……”
阿怜犯起难。
“你继续……我会忍下的……”
这次,阿怜换了策略,龟头挤入温暖的甬道内后,她不再刻意询问林霏的意见,而是趁其不备快速贯穿到底。
“啊!”
林霏拉下阿怜的身子环在怀里,力气大到似要把她揉碎了。
阿怜努力适应穴内的快感,随后试探性地开始缓慢抽插,不一会儿欢愉的低喘声代替了呜呜咽咽的低泣声。
“哈……哈……”
阿怜挣脱林霏的怀抱,架起她的双腿到肩上,二人交合处得以清晰展现在眼前。拉丝的白浊粘液,以及殷红的血丝……阿怜心下一沉。
她伤到公主了。
“啊~快,继续动……嗯~”
明明并不感到疼痛,阿怜却蓦地有些想哭,她抓住林霏的大腿卖力地挺送性器,随着每一次动作,粉嫩的穴肉都被带着外翻,阿怜目不转睛地盯着交合处,感到血气上涌。
阿怜知道,等她们走出这间屋子,她们的关系便止于此,林霏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她呢?
公主会如何处置她?
阿怜加快抽送的速度,血丝遍布的眼珠不加掩饰地扫过林霏全身。
她要把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复刻在脑海深处,提醒自己这不是一场梦,她曾确切地与公主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阿怜,我、我又要到了~”
林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架在阿怜肩上的腿绷出好看的线条,声音如幼猫似的软糯,阿怜此刻也差不多到了极限。
“公主,奴婢也……”
又这么抽插了几十下,林霏的小穴剧烈跳动,而后紧缩,带动整个身子一起痉挛。“啊……啊啊!”
达到高潮的呻吟如仙乐婉转动听。
在林霏体内的性器受到有力的吮吸,在触觉、视觉和听觉的三重刺激下,阿怜只觉得小腹一紧,在最后一瞬挣扎着拔出肉棒,撸动柱身将元阳尽数泄到了林霏小腹。
“哈,哈……”
阿怜靠在床边平复呼吸,经过方才这么一泄,她脑子清醒了不少,也有余力去观察四周的一切。
“似乎,不太妙……”
公主的上衣被她撕碎了,穴口更被她肏得外翻,现在正一张一合地吐出混杂着鲜血与花液的液体,床单、被子上则是数不清的黏腻。
“公主,奴婢失职……”
她答应过公主会温柔些,不想还是让她流了血,公主被贤妃娘娘含在嘴里呵护长大,怎受得起如此疼痛。
阿怜并未等来回应,她踌躇接近林霏,轻晃她的肩膀。
“公主?”
传来一阵平稳的呼吸声,原来经过方才一翻折腾,林霏已是累得昏睡过去,阿怜松了一口气,胆子也大了几分。
“公主,奴婢冒昧……”
她俯身,蜻蜓点水般地亲吻林霏的额头,将她的碎发拨到两边,又将被子拉至她的肩头,这才有工夫打理自己。
“是时候给越王一个答复了……”
另一边,贺念璠与林弃离了屋子,回到林弃的房间。
“念璠,我、我方才说的那些污言秽语,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那是因为易感期……”
什么肏啊不肏的,她怎么就说出这些混账话了!幸好她在失去意识前要求念璠将自己捆在柱子上,否则会发生什么,她不敢深想。
也幸亏她给了自己一个“暴击”,让自己可以清醒应付屋外的众人,就是那法子……林弃并拢双腿,觉得那处依旧有些疼,许是肿了,念璠下手真是没有轻重。
“我已经不在意了,毕竟姐姐不是故意的,是因为易感期嘛……”贺念璠方才为自己倒了一盏茶,也不喝,就握着杯子看着沉底的茶叶发呆。
“我竟不知当乾元与坤泽竟有这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想来我若是能分化为中庸,也未尝不可。”
林弃未料到贺念璠竟想得如此远,怕今日之事给她留下心理阴影,忙劝导道:“中庸虽好,却没有腺体和信引,无法与伴侣结契……”
“结契?”这还是贺念璠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何为结契?”
“这、这……”林弃饮下一口茶,“我不便与你细说,等你分化后就知道了……”
“可我若是分化为中庸,岂不是永远都不知道此事了?”贺念璠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甩着林弃的小臂哀求道,“姐姐快同我说嘛~”
“!”
林弃怨恨自己多嘴,她该如何解释何为结契呢?若说是乾元将自己的信引注射入坤泽的腺体,她能理解吗?她会不会问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呃、呃……”林弃又抿了几口茶水,“你的双亲中可有中庸?”贺念璠不明白她如此问的深意,道:“并无,我的阿娘与母亲俱是乾元……”下一瞬,贺念璠想起念温的叮嘱,惊恐地捂住嘴,摇头否定道:“我、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不巧,林弃的听力向来极佳。
“……俱是乾元?”
两名乾元女子怎能诞下孩子?真是闻所未闻。况且,两名乾元女子在一起,这是有违人伦的罢。
“难怪之前不愿与我提及你的家事……”
贺念璠听到林弃的喃喃自语声,嘴巴一瘪,请求道:“姐姐千万不能把这事同旁人说,否则我回去后要掉一层皮不可……”
“呵呵,”林弃笑出声,“你放心,我岂是长舌妇?定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不过……”
“不过什么?”
贺念璠紧张地直搓衣摆。
“不过,你的双亲既都是乾元,那你日后大概率也是乾元了。”
林弃说这句话的声音很轻,听起来甚至有些失落。她想,若念璠当真分化为乾元,她作为王爷,该如何光明正大地求娶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