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也快疯了。
被带来这里前被灌下的药终于完全发挥作用,她感觉自己像是在沙漠里跳动的鱼,好干渴,好焦灼,想要贴近那一点温凉的肌肤,想要被浇灌。
仅存的那一点意识在告诉她身上的男人是敌人,会伤害她,要杀了他,身体却想要他靠的更近,更深。
她抬起臀想要贴近,霍予感受到她的变化,近乎恶意地贴住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开始小幅度抽动。
“啊——”像烟花一样的快感沿着脊骨往上一点点的爆炸开,沈青热到快要蒸腾,她开始轻轻地小幅摆动,难耐地讨好着前一刻还在折磨她的肉棒。
男人倒吸一口气,将她翻转过来直起身肉棒再次尽根没入,她的腿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这个角度沈青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看着狰狞的肉棒狠狠侵占进自己的身体,他大幅度地抽插着,每一下都狠狠顶上甬道最深处的小口。
男人的撞击越发凶猛,越来越深,她拱起腰却被他按下去,“沈将军想要了吗?那便给你吧。”他紧紧抱住她,肉棒更大力地撞击,一下,两下…甬道深处紧紧闭合的小口被撞开,灼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不——”残存的意识想要推开,却被男人抱的更紧。
“沈将军,被我肏的感觉怎么样。爽吗?”
沈轶倒吸一口气,手上的动作更快,白灼从他手中喷涌而出,溅射在沈青散落的青丝上,黑发白点裹着女人遍布红紫血渍淤青指痕的雪白的肉体,腿心被捣得一片狼藉,混合着血和精液的液体缓缓流出,可怜极了。
霍予将女人抱起坐到主座上。
她被摆成两腿大开的姿势,无力地攀附着,全靠男人的手臂支撑。
肉棒在穴口逡巡,不怀好意地戳动着颤抖的软肉。
他松开手,女人的身体骤然下落,完完整整地把硬挺的肉棒吃了进去。
“不——”女人呻吟出声,刚高潮后的甬道无比敏感,紧紧绞住抵触着第二次的侵占。
霍予大笑,拍打着雪白的臀肉,“沈将军想要的话,不如自己动。”
身体里的火焰像是要把她烧干,沈青的脚尖勉强够着椅子,顾不得这个蹲坐在男人肉棒正上方的姿势是如何的羞耻,几乎是无法控制自己地上下套弄起来。
滚烫的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无比的酥麻,仿佛千万只蚂蚁爬过她的身体。
她低抵吟哦着,身体凹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胸前白兔一样的乳贴着男人的面庞上下摇曳抖动着,不时被男人掌掴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青的意识逐渐昏沉,她的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上,在上下耸动之间触碰到一片粗糙的肌肤,带着淡淡的血腥气。
她朦胧地睁开眼,狰狞的刀伤劈开男人上半个背部,匆匆缝合的痕迹仍在,翻卷的皮肉下是新生的暗红肌肤,横亘在形状优美的蝴蝶骨之间,显得格外瘆人。
这是青痕刀砍下的伤,她记得,她亲手砍下的伤。
这一战原本占尽先机,北漠龟缩久陵山以北许久,西夏从西出兵,沉家军从东绕平原围攻,是要一举包围北漠,直攻王庭的。
肃州、燕州拿下的轻而易举,正是在燕水旁沈青第一次和霍予正面相对,传说中的北漠新一代战神在她的刀下全无还手之力,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彻底将霍家最后的骨血彻底抹去了。
谁能想到这居然是北漠诱敌深入的计谋。
沉家军深入久陵山被断后,西夏援军久不至,军心浮动。
但那时仍然是有转机的,南宁十万虎贲军就隔山驻扎在边境,直到她派出沈轶,沈轶带着那封盖着军印的信翻山去求援,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的事情她已经不愿再去想了,在眼睁睁看着亲如兄弟的将士们在她面前被屠杀,鲜红的鲜血浸满她的脸,她的盔甲,她的刀,她却动弹不得。
就像她当年救不了自己的父母,如今她也救不了他们给她留下的唯一的家人,她的沉家军。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在眼前。
她恨,她真的好恨。
沈青的指甲深深陷入那刀痕,她没有半点力气,却还是想撕开它,撕开眼前这个正在肆意奸淫她的人。
霍予感受到女人无力的挣扎,大笑出声:“怎么沈将军,是不是很可惜。但凡你的刀法再准一些,如今也不会只能躺在这里任霍某肏干了。”
他将她抵到桌上,拿起手边的酒壶对着两人的交合处浇下去,冰凉的液体刺激的小穴紧紧收缩。
鲜红的酒液混合着白浆和体液,浑浊又淫靡。
霍予拔出肉棒,捻起碟中的一枚葡萄,在沈青惊恐的眼神里将它抵到穴口。
“葡萄美酒夜光杯,古人诚不我欺。”鲜艳的深红色果肉在一样艳红的穴口滚动着,裹上浊液,他拿起,液体粘连着小穴和果肉拉起晶莹的丝线,“看来沈将军的小穴很饿呢。”葡萄被推入,肉粉色的小穴拼命绞动,想要把柔软寒凉的异物吐出去,却只是吃的更深,软腻的果肉一点点消失在甬道里,霍予几乎着迷地看着这极度淫靡的画面,扶起肉棒顶着正疯狂收缩的小穴狠狠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