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还没坚持到他射,孩子就流掉了(重口,慎购)贺步权是个十分懂享受的人,贺家的器皿都是由女官们从小调教出来的,一批接着一批,只不过是些消耗品。
侍婢的地位稍微高一些,她们会学习怎么伺候男人,还会修习文化课程,说不定会像姜仪那样,有一步登天的机会。
器皿的调教方式与侍婢截然不同,她们不过就是个会动的物品,就如美人榻,痰盂,马桶之类的。
女官们只会教她们怎么做一个用具,日日给器皿洗脑,灌输以家主为天的思想。
长此以往,哪怕她们受尽了折磨,也不会有所反抗,只会觉得这是荣幸。
贺步权带着华商序去了一栋小楼前,后者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虽然贺步权经常给追随者们赏赐女人,但他占有欲和领土意识相当强烈,只要是自己碰过的,哪怕没有兴趣了,也不会再送给别人。
华商序揣摩着贺步权的意图,内心慌得一批,自家妹妹该不会真的把家主惹恼了,他今日不会命丧于此吧?
华商序胆战心惊地跟着贺步权踏过长长的走廊,大概有二十间左右的小卧室,里面也不知道住着什么人。
小楼的最顶层不再是一间一间的卧室,而是全部打通,面积广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香。
可华商序却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微不可闻的血腥味,他是武将,上阵杀敌,对此再敏感不过了。
看见下属的脸色,贺步权微微勾唇,冲立在一旁的侍婢打了个响指:“放松些,这是爷同子瞻无聊时,最爱来消遣的地方。”说着,伸手在虚空中点了点华商序:“你也会喜欢的。”和恪硕亲王常来的地方?
还没等华商序想明白,先前下去的侍婢们就带上来两个大着肚子的孕妇,约摸着有三四个月了。
她们面色极好,一看就知道在孕期胎养得不错。
侍婢们行过礼后,就低着头站回了一旁。
两个孕妇却依然跪在地上,她们的身体似乎在颤抖。
贺步权向她们招了招手,她们就挺着个大肚子艰难地爬到了男人的脚边。
贺步权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着踢了踢女人的肚子,转头对着华商序挑眉道:“选一个。”华商序坐立不安,他想到了一路走来看到的房间,这栋小楼里到底有多少孕妇?
不过,他喉咙发紧,问出了另一个更为在意的问题:“家主,她们肚子里的孩子是”“爷的种”贺步权手工定制的皮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女人的肚子,语气漫不经心。
这些孕妇都是他临幸过的侍婢,没成想居然一次就中了。
贺步权就都安置在这了,她们可没资格诞育他的子嗣,自然是要处理掉的。
如果非要给她们按个名称的话,绵羊肠子做成的避孕套最合适不过了。
只不过这避孕套里的精液,变成了一个个的胚胎。
他就会像一个大夫那样,用鸡巴来亲自堕胎。
这是他和最爱的游戏和比赛,他也把恪硕亲王的孩子操掉过。
“商序,一展雄风的时候到了”贺步权嘴角含笑,他压根不在意这些女人肚子里的孩子。
对于男人来说,只不过是爽得射了次精,就像射在了避孕套里一样。
华商序觉得有些新奇,他也算是很会玩的了。
可丧心病狂到贺步权这个地步,他还是头一次见。
可他心中不免有些胆寒,华家一直想让纤滟能生个男孩,巩固在贺家的地位。
如今三位夫人只有姜夫人育有一女,如果纤滟能够一举得男,岂不是占了先机。
但家主此举无疑是在告诉他,华家的小心思,他都知道,也别妄想拿孩子来拿捏他。
他可是一点也不在意的。
华商序按下心里的念头,带着一个孕妇上了床。
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已经硬了,他不是没操过孕妇。
但操贺步权的女人,还要把这个孩子弄掉,他还是有点顾忌的。
贺步权可没那么多想法,这种事对他来说,不过是轻车熟路罢了。
他直接插进了女人的逼里,一鼓作气地插到了最里面,然后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贺步权专门往孕妇的子宫口撞去,力道狠厉,一下胜过一下。
大着肚子的女人只能捧着自己的腹部,忍受着难以言说的痛苦,还要发出婉转的呻吟给男人助兴。
贺步权抽空看了眼动作缓慢的华商序,嗤笑出声:“速度点,爷可要发力了。”华商序一听,动作也粗暴起来。
没有男人愿意承认自己在床事上技不如人,更何况他们这些被捧着长大的贵族子弟。
贺步权收回目光,看着女人痛苦扭曲的脸,无动于衷地继续操着。
说是有多享受,倒也不至于,这女人的逼紧致度一般,水也不多。
如果不是她怀上了孩子,恐怕再也没有承宠的机会。
每次看见女人身下流出的血,贺步权内心便畅快了,把孕妇给操流产的刺激感,真是无以伦比。
贺步权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众星捧月,什么事都得随着他才行,面上虽不显,但骨子里却是个暴虐的性子。
这些女人也算是物尽其用,没白浪费。
贺步权的一闪而过的想法,便定了她们短暂的一生。
贺家的侍婢何其多,能在贺步权面前伺候着的,容貌定然是属上乘。
只可惜再漂亮的花,在无情的男人面前,都逃不过香消玉殒的下场。
明明是二八年华,有幸承宠,如若不是姜仪那样的荣华之路,便是要忍受一辈子的孤苦,为家主守着自己的身子。
怀上孩子,那便更是到了地狱。
也不是没有被贺步权操得一尸两命的,被子一裹,随便找了个地方便给葬了。
熟悉的血液染满了床单,看着触目惊心的。
贺步权却视若无睹,拔出了自己的鸡巴,塞到跪在床边的侍女嘴里,柔软的舌头清理干净了鸡巴上残留的血液。
“下次找个耐操一点的”贺步权看了眼床上似乎没了声息的女人,眼里有些轻蔑,对着负责小楼的女官说道。
啧,还没坚持到他射,孩子就流掉了。
女官立刻跪下磕头认错,贺步权抬了抬下巴,示意把人弄走,他在侍婢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看着还在卖力的华商序调笑道:“商序,这可不太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