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部—境外
我来到了一片无人之地,这里的土地满是红黑色,就连天空都铺满了血红。
太阳在这里仿佛一颗跳动的心脏,它发出的红色光芒穿透空气,那是让人窒息的氤氲。
我眺望远方,看见远处一座高山的山峰上好像插着一柄剑,我看不清剑的细节,不过却能感受到那把剑散发出的恐怖气息。
抬了抬脚,发现有四根铁链捆绑住了我的四肢,忽然身体开始发热,体内有股力量似乎要将我撕裂一般,我嘶吼着,让自己醒了过来。
经过两天的调整,我体内不断涌动的力量终于得到了控制,尽管我不知道这股力量究竟来自哪里,不过还是尽可能靠着娴姨为我输送的内力将它压制在了我的体内。
“娴姨,你真的要走吗?”
“凡凡,我对你的特训已经结束,相信你自己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现在,走自己的路,照顾好两位姑娘,宗门的未来就靠你了,娴姨和你娘亲会在宗门等着你回来。”
与其说突如其来,不如说是我已经早就预料到会有一别,我紧紧抱着娴姨,想要抓住这乱世中唯二的温柔。
她像小时候一样安抚着我,轻轻抚摸着我的头顶,一滴泪水滴落在我的脸颊上。
“娴姨,您一定要照顾好您自己。”
“娴姨,我一定会认真向两位学习武功的。”
娴姨也分别向艺儿和语程告别,临走前还特意在东方艺耳边叮嘱了什么,不过看两人高兴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事情。
随着娴姨告别,我们打算先去北方寻找一些线索,毕竟在许多故事中北方一直被人们过度神话着,仿佛在这里你可以看到许多颠覆你认知的东西。
越向前走,路途就越是险峻。
不知道为什么,曾经去侦阁的一路上我和东方艺都不曾经历过什么,但如今前途却惊险异常。
我们三人不仅碰见了一整片带有剧毒的荆棘丛林,而且还遇到深不见底的沟壑,层峦叠嶂好似有意阻挡着我们前进的脚步。
我们穿过了高山,踏过了泥泞,但丛林中众多的毒蛇猛兽还是让我们费了不少力气。
好在我们穿过一片茂密树林后终于看到了村庄的痕迹。
看着不远处的炊烟,我们几人加快了脚步,不多时日便看见了山庄的牌匾,上面写着‘回家’两个字。
“于叶凡,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村庄在,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东方艺经历了上次的事情后也是谨慎了不少。
确实,这周围不仅没有什么路可以走,而且就连水源也在几公里开外的地方,很难想象到这里是能够居住人的地方。
我让她们二人原地待命,自己先去前方探探路再说。
看着那牌匾,我鼓起勇气朝着村庄大门大门走去,刚没走几步脚下便踩中了一个机关,一张弥天大网从地面出现要将我捆住,不过还好我随手拿着剑,轻松几下便将大网砍烂,可刚要放松,脚底却又一空,一个大洞赫然出现在我的脚下,向下坠落时意外瞟见了底部安装的数个削尖了的树桩刺,我立刻将剑垂直向下,将内力传递到剑身,发出一道剑刃摧毁底部的尖刺并利用反作用力回到地面。
果然这里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大呼一口气,来到正门前正要推门而入时,门的另一边突然传出一个声音,好像是刚满十岁的孩童的声音。
“你是谁?怎么来的这儿!”
我确信无疑,那肯定是个孩子的声音。
我调整一个尽可能温柔的腔调回答着孩子的问题:“你好,我们几人不小心在林中迷路了,好几天都没吃没喝了,无意间发现了你们这个村子,请问可以让我们在这里歇歇脚吗?”
门那边沉默了一阵子,就当我以为我们要不得不绕道离开时,大门竟然缓缓打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映入我眼帘。
“是…是你,救了我们的白衣仙女。”
“原来是你。”女人看了我一眼。
东方艺和罗语程也闻声赶来,二人也一下子认出了女人,正是之前在庙宇救助了娴姨的那位。
看到是我们,仙子似乎松了口气,不过还是冷冷的对我们说道:“进来吧。”
走进村庄才发现,这里居然只有十岁左右大的孩子,听这位仙子所说这些都是她游经大陆时发现的一些无家可归的可怜孩子,为了给他们一个生存的地方,她亲自建造了这里,孩子们就在这里生活。
平日里她一般都在,有时会给孩子们教一些文字,教她们读书写字。
我们靠着这层关系暂时在这里休息一晚。
“听前辈您说您是姓辞,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叫您辞阿姨吗?”东方艺小心询问着,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得罪这位冷冰冰的仙子。
不过好在她清楚我们的身份,语气也没了之前那般冷酷,“可以,随你们怎么叫吧,世人对我总是有很多个称呼,我也不在乎什么了。”
我看着这位仙子,虽然已经有些年纪,不过她的容颜绝对还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有种浓郁的熟女风味。
她未捆扎起来的长发乌黑发亮,微风吹过,身上一种女人独有的体香在屋内弥漫。
正观察着她,她却转头看向了我,双目对视令我有些不知所措,但她却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凝视着她的双眼,我体内的那股力量忽然开始沸腾起来,我捂着胸口,大口喘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那双眼睛好像对我有一种天生的排斥。
辞阿姨看着我,没说什么,只是把我们邀请进了她的屋子坐一坐。
她亲自为我们泡上茶水,坐在实木做成的小墩子上,我们三人开始慢慢向她讲述这一路来的故事。
听闻我们去了侦阁,她也不多言语,只是稍微鄙夷了一下,不过对罗语程,辞阿姨还是表现出非常欣赏的样子,毕竟现在很少有女孩子愿意吃苦来学习武功。
“辞阿姨,可以冒昧问您一下,您那天施展的功法究竟是怎么一种,为何我从来都没有听娘亲听说过?”
辞染月听完先是停顿了一下,稍作思考后她表示:“这是我自己独创的功法,你自然不会知道,对于我你们大可不必对外说明,对于这里的存在也是,而我只是一个潜心修炼的人,也并不是你们所说的什么仙子这类。”
虽然我有些不太相信,可还是接受了这一说辞。
就在我们几个闲聊时,我注意到窗户外面正有一个孩子在偷听着,我用余光扫视着,这孩子胖乎乎的,脸蛋也黑黑的,他的目光似乎在一直看着辞阿姨。
我不禁朝辞阿姨使了个眼神,没想到辞阿姨早就看到了他,她轻声呼唤孩子进来。
那个胖胖的黑孩子就听话的从外面进来了,他乖乖站在辞阿姨身边,紧紧贴着辞阿姨的身体,我看着那孩子的眼神,竟发现他正有意无意朝着辞阿姨那个鼓鼓的胸脯扫去。
“他叫大壮,是我最开始收留的孩子,听他说是他父母沉迷赌博后把他输给了赌场,赌场那里的人可都不是什么善茬,他们对着孩子施加严刑,终于找到机会他才从那个人间炼狱逃了出来,恰好遇见了我,我实在不忍心便收留了他。”辞阿姨看着身边站着的小胖,充满怜悯的眼神仿佛下一刻就要流出眼泪。
听着这孩子的悲惨遭遇,想到我和娘亲以前那舒适安逸的生活,我竟然还有些庆幸,“没想到这孩子虽小却受过这般魔鬼对待,实在是令人唏嘘这看似一片和平的世道。”
辞阿姨从茶桌下端出一盘绿豆糕点递给大壮,“你且拿去和其他小伙伴分享分享,阿妈和这几位哥哥姐姐再说几句话。”大壮也很听话,嘴中叼起一块便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大壮前脚出门,后脚那门便自己给关上。辞阿姨忽然用一种难以捉摸的眼神看着我,她语气沉缓对我说道:“把你的干将剑拿出来让我瞧瞧。”
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自从进入山庄我便再也没有显露过干将,况且就算她发现了我包裹中的剑但也不可能一下就猜到那是十大神剑之一的干将。
眼前这个女人的实力深不可测,令我有一种畏惧的心理,我将信将疑拿出干将递给她。
她横置剑身观察着上面的奇怪符文,并拢两根手指轻轻从剑柄一路划到剑尖,指肚划过的符文又重新发出那不明所以的蓝光,“这剑之前是不是并不这般样子?”
“昂?嗯…是,上面的花纹变化过。”
“嗯,那就对了,果然是这样。”她又将剑还与我,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年轻人,这剑是受你影响才觉醒,你竟一点也没有发现吗?”
“觉醒?”回忆起之前的点点滴滴,在娘亲初将干将拿给我时,宝剑重现锋芒,再之后便是娴姨为我传送内力时宝剑上的符文发生变化,那一道剑状符文被点亮,“难道觉醒是指这剑的符文被点亮?”
辞阿姨点点头,“这剑之前被人施加过法术遮掩,如今你也明白了剑意,封印自然解除,可是这施加封印之人究竟是谁我也不是很清楚。”话语间我注意到她偷偷看了东方艺一眼。
“辞阿姨,那这符文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其中有一个被点亮?”我追问道。
可这时她却卖起了关子,有些犹豫的对我说道:“这…前人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若提前泄露天机那便是我的不对了,这剩下的还需要你自己去摸索。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误入歧途,你的使命往往要比你知道的大上许多。”
望着手中的剑,我的心竟然颤抖起来。
夜晚辞阿姨给我们安排了两件屋子,至于为何不是三间是因为我吧和东方艺为情侣的事情也告诉了辞阿姨。
木头做的小屋隔绝了大部分夜晚的冷空气,我和东方艺相互依偎在被窝里,寒气被阻挡在被褥之外。
“啊…去了…嗯嗯…!!”
一阵翻云覆雨后东方艺被我送上九霄天,我气喘吁吁的靠在床靠上,她小鸟依人睡在我的胸膛上,一番蜜麻的甜言蜜语过去我觉得屋中有些温热想要出去走走。
刚一打开房门,扑鼻的寒风吹打在我的脸上,我立刻关紧房门防止空气进入屋内。
趁着月光,我独自一人在山庄内闲庭踱步,走过几间空余的屋子,发现就连这里都有些被照顾的很好的盆栽,我轻腻地抚摸着沾满露水的叶片,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片刻安宁。
忽然一阵小心的敲门声吸引了我,我寻着那声音走去,望见一个矮胖的身影正站在辞阿姨的房门前。
我小心躲在一棵松树后观察着,不多时屋内烛光升起,房门缓缓被打开,借着烛光我看到了正在抽泣的肥胖小脸。
“阿妈,我…我一个人害怕。”我认出了那是大壮。
“来,壮壮不怕,到阿妈这里。”一听到辞阿姨答应了自己,大壮哭闹着就挤进了屋子,而我却好似看到他在进屋的那一瞬间,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也是受今天大壮的经历的影响,我开始有些好奇,想要过去偷偷观察一下。
但想起今日辞阿姨轻松察觉到门外偷听的大壮后我还是小心的用轻功收住气息,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户下,轻轻戳开那用浆糊糊上的窗纸。
屋里,辞阿姨正坐在床边,她换上了一身白色吊带露背长裙,长裙从胸口到膝盖,将辞染月那完美的身材展现出来,两扇凸起的锁骨平展伸直,圆鼓鼓的胸部努力撑着还算紧实的布料,那独属于熟女的宽大丰满胯部被长裙勒出一个蝴蝶状,一对纤细小腿连接着雪白的玉足,望着那琼花玉貌的面容,我那刚刚歇战的胯下竟然不自觉地又重新立了起来。?
大壮横躺着,头部枕着那对肉滚滚的大腿,从他的视角看根本看不到辞染月的面容,两座奶峰将视线牢牢遮挡,不过他却乐在其中。
乳房散发出的浓郁奶香透过裹胸布沉落在大壮的脸上,他借此贪婪的吸食着一切能够闻到的气味,“阿…阿妈,我想妈妈了,呜呜呜…”
不知是否出于真心,大壮开始扑在辞染月怀里哭求着自己的妈妈,本就慈母心肠的辞染月被他这么一哭闹更是心疼不已,她轻轻抚摸着大壮因为哭泣而蜷缩起来的脸蛋,为他轻轻撇去眼角处的一滴泪滴,说道:“孩子,阿妈都明白,你就把阿妈当成你自己的妈妈,妈妈会一直陪着你们的,别哭了孩子。”
辞染月感同身受,看着如此弱小的孩子挥洒着自己的泪水,她也不禁落下两滴晶莹的泪滴。
哭闹了一会儿的大壮哽咽着说道:“阿…妈妈,妈妈~,我想吃奶了。”他以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望着辞染月,似乎是在祈求她给予这份缺失的母爱。
大壮蜷缩着身体,左手探出大拇指就开始“嘬嘬”的吸吮起来,可在这可怜缺爱的外表下,大壮竟然如饥狼般渴求着视线上方的这两个肉蒲团,他在心中默念着臭婊子,贱婊子,臭母牛,快给我吃你的奶,我要吃你的奶,我要吃奶!!!
可辞染月并不是神明,读不出大壮内心所想,听到大壮那不间断的嘬指头声,即使心若坚冰的她在这一刻也是被慈母光环照耀,“壮壮不哭,壮壮不哭了阿…妈妈就给你吃奶好不好?”
听闻大壮立刻停止了抽泣,擦擦拇指上的口水后就用那两只肥嘟嘟的小手去够那头顶的奶峰,手心感受着柔软的触觉,他只稍稍用力十个指头便轻松陷入这绵软的奶肉中,撑起两条胳膊,大壮开始使劲揉捏起这对大奶,但很快便遭到了辞染月的拒绝。
她用一条藕臂挡下正在揉搓的双手,另外一条胳膊伸过来时手中却多了一个奶罐,奶罐的一段有着一个类似女人奶头状的擒口,大壮正惊讶时辞染月便将这擒口塞入了他的嘴中,说道:“来,壮壮吃奶,听话。”
大壮听话的用嘴巴嘬弄起那个擒口,奶水被他慢慢吸入口中,他也明白辞染月是误解了他的意思,可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他还是高兴的大口畅饮着这不知从何而来的新鲜奶汁。
辞染月变为他整理着凌乱的头发,一边说着:“明天妈妈就给大家弄一头奶牛来,这样壮壮和其他小朋友就有喝不完的牛奶了,好不好~”
壮壮高兴的点点头,可心中却暗暗说道你这蠢笨的雌畜,自己不就是个大奶的母牛吗?
罢了,我迟早要吃上你这对肥奶,还要用我的小鸡鸡插穿你那熟妇雌穴,用精子填满你空虚的子宫!
“妈妈,这奶真好喝,壮壮喝饱了,就先睡觉去了,妈妈也要早早睡觉哇~”他轻轻关上屋门,转身却是一副埋怨的表情,我躲在不远处的一颗树后注视着这一切,小声嘀咕了几句之后便麻溜返回了自己的小屋。
等到听见一声噗通上床声音后,我擦敢轻轻挪步,走到窗前,我居然看到大壮从裤裆里掏出了自己那个还未完全发育的小鸡,虽然是个孩子,但却学着大人那样单手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嘴里还一遍一遍重复着“妈妈”,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只不过几秒小鸡鸡便喷泻而出两道透明的粘液。
我仿佛明白了什么,不再偷看而是返回自己的小屋,看我回来时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东方艺问道发生了什么,可我却对大壮自慰一事只字未提,只是轻描淡写说看到了同样在外闲逛的辞阿姨,聊了些往事后忍不住寒冷这才回来。
东方艺听完直接依俯在我身上,她用双腿将我缠绕并轻昵道:“这样就不冷了~”我忽然有些暖心,搂着她便睡了下去,这晚我睡得格外舒适。
等到第二天一觉醒来,就听说了牛棚建好的事情。
待我整理好被褥再去时,牛棚已经被众多孩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其中就有大壮那孩子。
他们人手端着一枚搪瓷碗拥挤在牛棚前,从门帘后走出的孩子无一不端着一碗满满的牛乳,有些甚至嘴上还残留着些新鲜的奶汁。
“昨晚我也是突发奇想,想来孩子们都还幼小需要多补充些营养,这不刚刚弄了一头奶牛回来,你看这些孩子一拥而上的样子,让人着实有些欣慰和心酸。”一道悠扬的声音传入耳中,辞染月也迈着缓慢步伐来了牛棚这里。
我心中怀揣着昨晚看到的场景,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恰逢此时语程赶了过来,她小脸儿红扑扑的,道:“辞阿姨,您去山庄门口瞧瞧吧,有两个自称是大壮父母的人正堵在门口。”
一下,大壮刚刚接的满满一碗奶汁打翻在地,他楞忽忽的看着语程,接着便像发了疯似的往大门跑了去,辞阿姨见状也急忙跟着一起过去。
见状我也不好原地干瞪眼,“我们也跟着一块儿去看看吧!”拉上语程我便紧跟二人的步伐。
门口,大门正被“咣咣咣”敲打个不停,辞染月仅一个眼神,那门便自动打开。
大门缓缓打开,身穿布衣的一男一女正跪在地上痛哭个不停,他们头发杂乱,脸上和衣服上都被泥土弄脏了些,单有一对哭红的双眼让人不觉有些怜悯。
听闻大门打开,二人抬头望去,一个黝黑的肥胖脸蛋出现在二人前方,大壮一眼便认出了二人,脱口而出一句“爸爸,妈妈。”他飞奔到二人身边,三人拥抱着哭了起来。
“壮壮!我的壮壮!是爸爸不好,爸爸和妈妈知道错了。”
“壮壮,爸爸和妈妈以后再也不赌博了,以后天天配着壮壮好不好?壮壮原谅不负责任的爸爸妈妈吧。”孩子妈妈紧紧搂住大壮的头,热泪犹如滔滔江水直流而下。
“壮壮不怪妈妈爸爸,只要回来就是壮壮的好妈妈,好爸爸!壮壮一直爱着您们。”望着这深情的一幕,我和语程也不禁眼眶红润了起来,对昨晚偷窥的事情我也感到有些愧疚,想着后面无论如何都得弥补一下大壮。
正当三人重归于好,看似一片美满团圆之时,我却看到辞染月脸上不禁没有一丝的欣慰,反而还比刚才要严肃,冷冷的盯着什么。
三人你侬我侬,终于等到发泄完这许久的悲伤后他们才向辞染月道谢,可辞染月非但没有搭理二人,还一把将大壮从二人手中夺了过来。
“恩人你这是干什么?”大壮妈妈被这一举动搞得不明所以,可下一秒一阵大风吹过,这风将二人的衣袖都掀了起来,二人胳膊的同一位置上竟都被烙铁印上了个大大的“奴”字,辞染月也不再沉默,道:“你们并不是真心想找回壮壮对吧?”
两人听闻也是颇为震惊,方才还哭泣的脸上闪过一丝紧张,壮壮妈妈忙拉下胳膊上的衣袖,结结巴巴道:“你…你胡乱说些什么!我们当然是真心想找回壮壮,恩人,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壮壮爸爸从他乌黑的脸上艰难挤出一个笑容,道:“恩人,是我们先有不对,可现在真的已经痛定思痛,决心改正,想要弥补给壮壮一个温暖的家。”说着竟然还抽泣了起来。
壮壮听闻想要奋力挣脱辞染月的手掌,但她却示意大壮再等一等,表情严肃言语犀利,道:“我已经给过你们一次机会了,但你们却没有珍惜,那我便不再掩饰,就让壮壮好好看看你们那丑陋的真面目吧。”
我和语程也被搞得有些头晕,这不是大壮的亲生父母吗?
难道这还能搞错?
可接下来辞染月却用行动证实了这一点,她挥动衣袖,一块幻影赫然显现在我们头顶的天空中,她语气沉闷,道:“你们在将壮壮抵押给赌场后,拿着剩余的钱财又跑到另一家赌场赌博,本想着要一雪前耻,可奈何手气不好,不多时日就输了个一干二净。而且就算这样还依旧不知悔改,竟然跑到以前的赌场,仗着壮壮抵押一事来求赌场赊些金银,但你们却没料到壮壮自己一人从赌场中偷跑了出来,没借到钱反而还把自己搭了进去,你们被赌场烙上奴隶印记,整天在赌场被人殴打玩虐,终于忍受不了才提出要找回壮壮来赎自己的身,我说的没错吧?”
空中,那块幻影正如实播放着辞染月刚刚那番说辞的场景。
自己真实的目的被暴露出来,二人抛弃了惨兮兮的模样,全然一副丧心病狂的赌徒模样,他们龇牙咧嘴面目狰狞起来,壮壮被真相重伤,呆傻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时壮壮爸爸从背后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出来,与辞染月针锋相对,道:“你…你你你,你可不要信口雌黄,快让开!让我们带走壮壮!不然,就算是女人我也下得去手!”
“或者你也可以拿出三百万银两,我们就把壮壮卖给你,再不打扰。”壮壮妈妈的话一下点燃了辞染月,仅凭意念她便将壮壮妈妈托在空中,随之将她狠狠抛了出去。
看着壮壮妈妈被不明力量创翻在地,壮壮爸爸虽有些胆怯,但还是想着辞染月也只是一介女子,便提着匕首就冲了过去,可这般动作在辞染月看来却缓慢无比,一个侧身就轻松躲过他的重重一击,匕首没有接触到辞染月,但却在壮壮脸上轻轻划过,顿时鲜血止不住的流淌,大壮抱着脸痛哭起来,语程见状急忙从口袋掏出手绢将大壮脸上的伤口捂住。
这一刻辞染月再也忍受不住,似乎是动了真火,也顾不得避让着孩子,她凌空而起,身后出现了一个个白色的光圈,在二人震惊的目光中,光圈射出的光柱将二人一并吞噬,刺眼的光芒遮挡着所有人的视野。
等到强光散去,刚刚壮壮父母的位置多了两堆乌黑的灰。
“这样的父母不配留在这个世上。”说罢,辞染月慢慢从空中落下,可壮壮却一把推开了正在为他包扎伤口的罗语程,迈着踉跄的步伐跑到辞染月脚边,用他臃肿的双手一遍又一遍的捶打辞染月的柳腰,哭诉道:“呜呜呜,你还我的爸爸妈妈,你还我的爸爸妈妈!呜呜呜。”刚刚的一幕他全然看在眼里,自己的父母就这样在他眼前化作两堆黑灰,令谁都会忍不住崩溃。
辞染月任他捶打自己,脸上依旧那么刚毅,可眼神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愧疚,她将头转过去,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两行热泪从粉红脸颊上悄然流下。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看着这一幕我不禁想到了娘亲,儿时我因为打碎一件玉镯而被娘亲家法伺候,那时被打的屁股通红的我心里全然是对这个女人的愤怒,我无能大哭着,引来了还在为内门弟子训练的娴姨,她为我穿上裤子,用她冰凉的柔荑轻抚我火辣的屁股蛋子。
这一刻娴姨在我眼中就好像神明降世来拯救我一般,我把娴姨当作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抓住,哭诉着心中的怨恨。
夜晚我因为赌气没有和娘亲睡在一起,我偷跑到娴姨床上,半夜了还在给娴姨抱怨着今日娘亲的举动,可娴姨一番话却让原本有理的我弄得无地自容,她说那个玉镯是父亲在年轻时送给娘亲的定情信物,玉镯陪伴娘亲经历了大大小小的事情,自从父亲走了之后娘亲就整夜未眠,想到父亲时就摸摸手腕上的玉镯,那年轻时一起暧昧的时光仿佛历历在目。
没想到那玉镯对娘亲是如此重要,第二日我便跑到娘亲房间,趴在她身上内疚的痛哭个不停,娘亲只是摸了摸我的脑袋,并没有继续责备我,这让我愈发感到愧疚起来,自此我便比同年龄的人更加懂事起来,也更加珍惜和娘亲在一起的时光,虽然娘亲也因为有些事情忍不住责骂我道,可我明白那都是出于对我的爱。
我无比理解大壮此时的心情,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就算有错但亲缘关系就明摆在这里,这下是辞染月做的有些过头了。
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也不好意思就此离开,便打算在这里多住几日,想要为这些无家可归的孩子做些什么,同时也为大壮尽可能弥补一些那迟到的亲情。
这几日,大壮和辞染月的房门都未曾打开过。
我,东方艺和罗语程在其他孩子的带领下找到了山庄的菜园,两个女人在山庄里洗菜烧油,我则去树林里打猎,这几日运气爆棚,几乎每天都能打到两只野鸡和一条肥美的鲑鱼。
艺儿和语程用这些食材为孩子们做出各种佳肴,其他的孩子们都吃的不亦乐乎,可就算这样,大壮和辞染月的房门依旧紧闭如初,任我如何敲打都不肯开门见我,无奈只好把做好的鸡肉和鱼汤乘上一碗放在二人门口,好在孩子容易饥饿,在无人的时候大壮便偷偷打开房门将盛满菜肴的碗端进屋内,一阵狼吞虎咽过后便送出一只被吃光舔净的瓷碗。
但辞染月却仿佛与世隔绝一般,门前的瓷碗换了一碗又一碗,可就是不见她吃上一口,就连她最欣赏的语程敲门都不做回应。
看着两人这样冷战,我们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终于还是大壮率先打开了房门。
整个人看上去并没有憔悴多少,单是脸上还有一些幽怨的表情,看到大壮走了出来,我们三个也上马上过去表示关心,在经过两天坚持不懈的开导下大壮也默默接受了这已经发生的一切。
在我们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大壮轻轻敲打辞染月的房门,过了三刻还不见有任何动静,就当我们以为她还和以前一样时,房门却突然自己缓缓打开来,跟随大壮进入屋内,但见辞染月坐在床边,一双原本秋波流转的双瞳此刻却被眼泪弄得格外红润,她麻木的看着进入屋内的我们,一句话也不说。
大壮见此立刻扑倒在她怀里,大声哭泣着,道:“阿…阿妈,壮壮明白阿妈的用意,以后…以后您就是壮壮的亲妈妈,壮壮就是您的亲儿子,我会孝敬您一辈子的。”热泪染湿辞染月身上的白素衣,她抬起藕臂将大壮紧紧搂住,不断小声哭腻道:“对不起,对不起,是阿妈太过头了,害死了壮壮的爸爸妈妈,阿妈也愿意照顾壮壮一辈子,永远不离开壮壮。”二人紧紧相拥,我也被这一刻感动的有些想要流出眼泪,再看向一旁的东方艺,罗语程二人,早已拥抱在一起泣不成声。
矛盾就此化解,我们也是时候离开这里了,最后一天晚上,辞染月特意为我们举办了篝火晚宴送行,宴会上大壮紧靠在辞染月身边,斜靠在她肩上享受她递来的美食,好像辞染月真成了她的亲身母亲一般。
辞染月也是个宠溺的主,耐心为大壮夹着菜,递着水,好不疼爱这个刚收下的儿子。
“你们明日走时顺着山庄左侧的那条溪流,不出四个时辰应该就能走出这片树林,接着直走便能到大路上,给你们这副地图,上面都是我在游历大陆时标注的一些地方,应该足够你们一行人使用了,至少不至于让你们来回兜圈子,白跑路。”
接过地图,我对辞染月表示感谢,“谢谢辞阿姨,有了这地图将大大节省我们的一些体力,真是太好了。”我将地图铺张在桌面上,顺着路线找到了我们的下一站:飞羽宗。
地图上不仅清楚标记了四大宗们的具体位置,还用特殊符号将周围的环境情况打上了标签。
突然我被地图上一片标满问号的地方吸引,询问过辞染月才知道原来这里就算是她也未曾去到过,北边,那正是肃玉馆所管辖的区域,想来到时亲自去探索一番,万一能发现些关于神剑的线索。
夜晚我在床铺上辗转反侧,今夜东方艺说要去陪罗语程睡觉,留我独自一人在这梆硬的床铺上。
不知道是不是没了东方艺的缘故,我竟半天感觉不到一丝的困意,无聊之下我又决定出去走走,或许走累了应该就能睡得着了。
出了门我才发现,周围的房屋都灭了蜡烛一片漆黑,我在月下闲庭慢步,不自觉间就走到了辞染月的住所前,这里居然还亮着烛光?
我又跑到那日偷看辞阿姨的地方,透过窗纸,正看见大壮和辞染月亲吻在一起。
这是什么情况?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里面二人你侬我侬的场景。
两人正坐在床边相互亲吻着,而亲吻间还不断发出呲溜呲溜吞咽口水的声音,辞染月松开嘴巴,推搡着骑在她身上的大壮,“壮壮,阿妈让你感到母亲一样的感觉了吗?”辞染月擦了擦嘴角残留的口水说道。
大壮此时正坐在辞染月的双腿上,他全然没有了前几日那失去父母后痛苦的样子,反倒是一个叛逆的孩子一般在她腿上打闹个不停,“阿妈,我…我还要和阿妈的奶奶,以前妈妈都会给壮壮喝她的奶奶的,壮壮最爱这样的妈妈了,阿妈愿意给壮壮喝奶奶吗?”
辞染月沉默了片刻后,结结巴巴的说道:“阿…阿妈,阿妈愿意,阿妈当然愿意给壮壮吃阿妈的奶奶,只要…只要壮壮不再责怪阿妈,阿妈愿意满足壮壮的一切要求好不好?”
“那,我帮阿妈脱衣服吧,阿妈快躺在床上。”大壮兴奋的将辞染月扑倒,那小手扒拉衣服的样子好像一头饿极了的恶狼,“壮壮,壮壮你轻些,阿妈的衣服都要被你扯烂掉了。”几下功夫大壮便将辞染月身上的白袍扒到了齐腰的地方,那雪白的香肩和细长的藕臂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一件白色裹胸布将她胸前的风光紧紧遮住,但充实的乳肉还是透过边缘挤压了些出来。
大壮双手隔着那白色裹胸便开始揉搓起这对惊天大奶。
他揪住裹胸布的下沿,胳膊这么一抬就将它连底儿都掀了起来,两坨白花花的乳肉活像两只玉兔一样蹦了出来,惊人的尺寸非但没有令乳房下垂,反而坚挺在胸膛上,组成两座高低起伏的奶子峰,峰顶两颗晶莹的红豆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大壮舔了一圈嘴唇,十指扣在两颗肥乳上胡乱揉搓起来,软糯弹滑的乳肉将十根指头全部吞噬,原本水滴形状的乳球硬是被他拧捏成了各种下流的形状,乳峰两点受到掌心摩擦的刺激,很快便挺立了起来,鲜红色的圆柱形状乳头娇嫩如花蕾,周围一圈粉色乳晕上也激起了些凸粒,他伸出二指掐住这一抹鲜红就开始抻拉旋拧起来。
“唔…壮壮…不要这么……玩弄阿妈~啊嗯~”
辞染月用手掩饰住口鼻,尽量不想发出声来。大壮将那对儿熟透了的红豆揉搓玩腻后一连两只全部吞入口中。
“啊昂~”
他的牙齿摩擦着乳头和乳晕交界处的敏感肉,舌尖上下左右来回拨弄那颗圆肿的奶粒,辞染月一手紧紧握住床单,一手推搡着大壮,她嘴中喘着热气,小脸儿也愈发红润起来。
可越是推搡,大壮撕咬的就越紧,还因为被推开的缘故,辞染月两只水滴状的圆奶被他活生生拉拽成了两个立体的椭圆。
“嘶溜~嘶溜~”大壮眉头舒展,一脸享受的卖力吸吮两颗含苞待放的花蕾,乳头被他嘬弄的发出淫靡的声响,辞染月只觉得胸部一阵瘙痒疼痛,但同时还有些许的舒爽。
晶莹的口水从辞染月嘴角缓缓流出滴落在床铺上,就连上古仙子也承受不住身体爆棚的快感,被这样一个小孩儿吃奶她自己也有了感觉,虽然桀骜的内心让她时刻放弃这种想法,但诚实的身体却显露了她欲求不满的现状。
她蜷缩起两条光滑的肉腿,双腿并拢微微摩擦起三角区的那片耻肉。
“阿妈,壮壮喜欢吃阿妈的奶,壮壮想每天都吃阿妈的奶!”大壮松开两颗被吸吮玩弄的不省人事的乳头,粉红乳晕上留下了一圈整齐的幼儿牙印,乳头上沾满大片大片的口水。
辞染月强忍着心中的悸动,道:“当然…当然可以,啊…以后壮壮想怎么吃阿妈的奶就怎么吃阿妈的奶,阿妈…也愿意…也喜欢壮壮吃阿妈的奶,只要…只要壮壮不再恨阿妈。”
“那…阿妈,小时候妈妈经常在我伤心的时候让我打她的屁股,每次打完我的心情就会好上许多。”
大壮偷瞄着辞染月,辞染月泛红的脸上露出些许羞涩的表情,随后他便示意大壮从她身上下来,自己则转身跪趴在床榻上,向后撅起自己那个蜜桃形状的巨臀。
她转头侧看向大壮,娇羞道:“那…壮壮就也打一打阿妈的…屁股,让……让壮壮的心情好一点,不再恨阿妈了好不好?”
“好!”大壮像极了一个计划得逞的小人,屁颠屁颠挪动到辞染月身后开始慢慢欣赏起他早已觊觎已久的那扇肥熟翘臀。
睡袍轻软的布料轻轻覆盖着下层的柔润粉肌,开衩设计让辞染月的两条大腿全都显露出来,侧面还能看到一点点白粉的亵裤。
大壮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高翘的熟女肉臀,蜜桃形状的臀型无不时刻散发出熟媚的气息,他双手攀上两片臀瓣儿,隔着睡袍就开始大力揉搓了起来。
辞染月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抚摸自己的臀部,她感受着大壮双手游荡在自己整个圆臀上,每当手指逼近臀缝处时总会引得她内心一阵小鹿乱撞,悸动不已。
辞染月的臀部和那平常女子的略有不同,非但不像她们上了年纪后肥肉堆积在臀上尽显臃肿丑态,反而多年的体修令她的臀肉紧实弹滑,像果冻一样软糯但依旧保持着姣好的形状,摸起来手指不会立即陷入其中,而是会随着手指的按压臀肉呈凹陷状,一旦手掌离开,那结实的臀肉又会立刻回弹上来。
大壮抚摸了片刻后抬起一只手掌,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曲线后重重落在辞染月的左臀上,“啪!”手掌落下传出厚重的声音,辞染月被这突如其来的抽打吓得娇躯一震,轻声哼昵起来。
“啊昂~!”她螓首上抬舒爽的喊出一声。
“阿妈,这衣服隔着多少有些影响,要不我给阿妈吧衣服脱了吧,光屁股打着才有劲儿!我以前都是这样打我妈妈的屁股的,阿妈应该也愿意让我这么做吧?”
看着大壮清澈的眼神,辞染月暗自叹了口气,随即点了点头。
大壮大喜,一下便将那碍事的裙料掀开,这时他惊讶的发现辞染月亵裤中央居然有零星两点湿润的痕迹。
从侧面看到他嘴角微微上扬,我总觉得这孩子有些不好的想法,全然不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儿,反而是一个早熟的老色批。
大壮伸手要去扯那被夹在两片臀肉中间的亵裤,辞染月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摆出一副祈求的样子,道:“壮壮,这样就行了吧,别…别再脱阿妈的衣服了,阿妈会不好意思的~”
“那这样说阿妈是不喜欢壮壮喽,阿妈不让我脱裤子,壮壮就讨厌阿妈,我要阿妈赔我的爸爸妈妈!”
似乎是出于内心的愧疚,辞染月迟疑了片刻还是放开了大壮的胳膊,“壮壮…壮壮不要恨阿妈,阿妈让壮壮脱裤子就好了,壮壮别生气,是阿妈不对。”
“既然这样,那我就……”大壮向下用力一扯,那粉白的亵裤就被他轻松扯到了膝盖处,宛如凝脂般的臀肉一下便暴露在空气中,连同一起的还有辞染月那个未经世事的花穴,三角区域不仅没有一丝杂毛,反而呈现出少女般粉嫩的颜色,经过刚才的一番调教,两瓣粉厚的阴唇早就被穴中分泌的淫水打湿。
盯着那个流水的小穴,大壮暗暗摩擦起自己的双手,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大壮的裆部已经撑起了一个鼓鼓的小帐篷。
“那…我就要开始打阿妈的屁股喽,阿妈准备好了吗?”
“阿妈准备…”
“啪!啪!”
“唔哦哦哦哦哦哦……”
未等辞染月说完,大壮便迅速两下抽打在那两扇玉润珠圆的臀瓣上,臀肉被手掌抽打的凹陷下去,可紧接着便回弹上来,以此为中心朝着四周激起层层雪白的臀浪。
大壮兴奋的看着被自己抽红的浪臀,一想到辞染月那平时高傲的模样,这样的高冷熟妇居然心甘情愿让自己抽打她的屁股,他不禁洋洋得意起来。
仅仅两掌便打的辞染月思绪紊乱,心跳加快,她内心十分抗拒这种行为,可身体却诚实的抖动起来,屁股还因此又向上抬了两分。
“阿妈还真是个欠打的骚货,自己主动把屁股撅高让人抽打。”
“诶?没有,阿妈只是…”
“啪!啪!啪!”
“咦咦!!!哦哦哦……”
又是雷霆般的三掌,我清楚的看到辞染月伸直了她的脖颈,抬起螓首发出高昂的哀嚎声,这声音中有几分凄惨,又有几分爽快的感觉。
大壮次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上,红润的臀肉上几下便出现了明显的血丝,没想到这孩童手劲儿居然这么大。
辞染月无力的垂下脑袋,几滴口水从她嘴中甩出,她面红耳赤,咧着嘴巴伸出一点舌头小声娇喘,‘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能被这么一个孩子弄得如此乱了分寸?’辞染月痛恨自己这敏感渴求得身体,但来不及给她喘气的时间,沙包大的手掌如流星般落在臀瓣,臀峰,抑或是臀腿交接处。
“啪啪啪啪啪啪……!!!”
“嗷嗷啊啊啊啊……”
大壮的手掌在空中快要挥出了残影,上一掌刚刚抽完,下一掌还未到时臀肉上就已经被印上了个大大的红手印。
每抽一掌,臀部就向上抬起一分,终于抬到不能再抬的高度后,辞染月的上半身已经瘫倒在了床上,只留一双肤白貌美的大长腿支撑着后余的身体。
臀浪激荡,辞染月张大嘴巴痛苦的哀鸣着,腰部带动臀部规律的扭动着,每次抽打下去,那蜜穴总会一抽一抽的,手掌落下它微张,手掌扬起它闭合。
看着在自己面前如此晃荡的淫臀,大壮哪里还受得了这般勾引,看准之后一掌下去正巧抽打在湿润的阴唇上。
“咦咦咦咦咦咦……”辞染月瞬间眼睛瞪大,眼角挤出几滴泪水,口水止不住的流下。
待到大壮手掌移开,那臀部居然猛烈晃动了一下,随即从那个泥泞的小穴里射出一柱透明液体来。
“阿妈是想尿尿了吗?怎么阿妈的那里开始喷起了水来?”
辞染月听闻瞬间恢复理智,她用一只手掩饰着自己的阴扈,断断续续的说道:“壮壮,阿妈不尿…阿妈只是……唔,只是这里有点痒痒,没事,没事~”
“那……这个是什么?”大壮看到了辞染月那颗因为发情而变大的红色阴蒂,他拨开多余的手,一下将那颗脆弱的花蕾捏在手中。
辞染月只觉得私下一紧,几滴白色尿液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哦哦哦!!!壮壮,不要摸阿妈那里!不要!阿妈,要出来了……”辞染月眉头紧皱,双手死死抓握着床单,轻轻扭动着翘臀。
可大壮此时还正将那红豆捏着,她屁股一扭,大壮就像是在拽拉那颗一样,辞染月咬紧牙关,忍受着私处带来的刺激冲击。
大壮喋喋不休,接着追问到:“那阿妈这儿究竟是什么啊?为何壮壮一捏阿妈就想要尿尿?”
辞染月羞愧的将脸埋进被褥里,不予回答,可大壮接着又轻轻将那雌蒂按压旋拧起来,辞染月立刻全身汗毛竖立,捂着枕头发出尖锐的鸣叫声,同时双手伸直紧紧抓握着床头处的栏杆,十根脚趾努力朝着脚掌心蜷缩起来。
她探出嘴巴,艰难的从嘴里挤出几个不太清晰的字眼,“谷实~阿妈的谷实~”。“什么谷实?壮壮听不懂,阿妈大声些告诉壮壮。”
“壮壮~那是阿妈的阴蒂!唔……”她露出一整张脸,屁股轻微颤抖着。
“什么?阿妈可不可以再大声些,用些壮壮能听懂的词语好不好?”
“那……那是阿妈的小豆子~尿尿的豆子~”她咬着牙,口水从牙缝流出一路流落到床单上。
“阿妈!不是说了让你讲清楚些,壮壮听不懂那些词语!”
“是……是骚豆子!那是阿妈的贱豆子!一捏就会尿尿喷水的淫豆子!阿妈……阿妈好想尿尿,壮壮……壮壮捏一捏阿妈的骚豆子吧!!!”辞染月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她不想再掩饰内心的欲望,肥熟的肉臀香汗淋漓,发了疯似的去蹭着大壮粗糙的手背。
大壮轻轻一笑,“哦,这下壮壮懂了!那,壮壮就让阿妈好好的尿出来吧!”他手指用力将那敏感的蒂蕾使劲一做挤捏。
“哦齁齁齁齁齁齁……!!!”
瞬间,辞染月的下体犹如江河决堤,一道白色的水柱在空中划过优美的曲线,“滋滋”
“哈哈!阿妈尿了,阿妈尿了,阿妈真不害臊!跟个不要脸的臭母猪一样。”大壮拍打着剧烈抖动的肉臀,像是安抚一个哭泣的孩子一样。
相对于兴奋的大壮,辞染月双眼微微翻白,粉白的香舌已经从嘴里完全伸了出来,枕头上,床单上满是她的眼泪和口水混合物,她看着高兴的拍打自己屁股的大壮,脸上露出一副宠溺的笑容,随后便累倒了过去。
大壮看着瘫倒在床的辞染月和那只高高撅起的肉臀,他心生一份邪念,用自己的裆部去顶撞那个柔弱的花蕊,可一道封印忽然闪现在阴唇上,大壮的动作被这道封印给阻挡住。
“骚货!昏了还守着你那骚穴,也罢,你不过也是个下贱的主,给我时间自会把你调教成专属于小爷的肉便器,哼!”
且看夜色已深,大壮索性也不再回去睡觉,他收拾收拾不省人事的辞染月,将她侧身放置着,自己则为她盖好被褥后一股脑钻进被窝里,不一会我便清楚的听到有吸吮声从那被窝里面传来,不用想也知道大壮在干什么,恐怕今晚辞染月的两个乳头又有遭不完的罪受了。
次日,我害怕再看到辞染月,就像当初在偷看到娘亲和袆楚做爱后那样害怕,于是早早叫醒了东方艺和罗语程,趁着阳光还不那么刺眼,我们早早踏上了征程。
东方艺路上问起缘由,我犹豫了好一会才告诉她说是我舍不得那些孩子,看着孩子们一目目注视着我们远去,我怕我会舍不得。
辞别“回家”山庄,我们顺着辞染月昨晚告诉我们的那条路前行,果真如她所说的那样,一路上很少有遇到难走的路,根据地图,我们三两下就走出了那片树林。
一路上我忧心重重,想起那晚看到的场景,大壮使劲抽打辞染月臀部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那孩子,肯定不是单纯的像妈妈那样简单,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种极强的占有欲和侵略欲望,再回想起那晚大壮一个人在床上喊着辞染月自慰的样子,一定,那孩子一定是想将她占为己有。
出了树林后,前路平坦了许多,有条落满石子儿的大路,我们顺着它一路向北,越往北边,气温就越低,天气也时常是乌云密布,时不时还会下起点零星小雪。
路上经常有一些马车呼啸而过,从形态上看,有的拉着地位非常高的人或者有钱人,有的则拉着些精盐,布匹等货物,来来往往数量众多,还有些徒步行走的旅行者,通过询问他们得知这条路乃是十分出名的玉新路,是连接东部和北部的重要路段,人流量也是最大的,可以说顺着这条路我们就可以直达北境。
看着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赶路的心情也比以前好了些,之前的路途不是穷凶就是极恶,一路上连半个人影都看不到,这下好了,总归有些放心的说。
赶了三天的路,我们终于在路边发现一家旅舍,这家店就沿路而建,看样子似乎是专门为了供赶路人歇脚的地方。
店铺外面挂着鲜艳的黄边红旗,店家外圈用带刺的篱笆围住,整体建造相对朴素,没有太多华丽的装饰,里外只有大门供人进出,店家牌匾上写着“酒,宿”二字。
我们迫不及待推门而入,大厅摆满了四脚木桌和短凳,柱子上挂着三两灯盏,在对门的方向是店家的吧台,吧台左侧摆着些洗净的瓷碗,后面的架子上陈列着一壶一壶未开封的老酒。
刚一坐下,就听见后屋传来一女声,“客官,欢迎光临小女子的客店。”
南部——剑宗
腊月寒风,钻心透骨,伴随鹅毛大雪,剑宗银装素裹,挂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在弟子走后空余的训练场地上,娘亲正和往日那般一样在雪地里练剑。
雪地里,宝剑划过空中发出轻亮的唆唆声,那还未落到地面的雪片还未接触到剑身,便被整齐的切割成了两瓣,娘亲脚步腾挪,旋转身体,雪花被她带动的在身体周围形成一道白色的龙卷,随着娘亲一跃而起,那风中飘荡的雪花瞬间没了依靠,又重新落向地面。
娘亲淡淡看向远处的俊山,运行内力至手臂手腕,莫邪剑围绕上一层朦胧的青色雾霾,她轻描淡写朝前方随意挥出几次,那凌冽的剑气裹挟着一层韧劲击打在山峰上,而那山峰却没有发生丝毫的变化,但若是临近仔细查看就会发现山峰被平整的拦腰切出一道微小的缝隙,此时的山尖已经和山腰完全脱离了开来。
娘亲运气收工,从空中缓缓落下,落地没有一丝声音,也没有一丝力气,身旁和地面上的雪花没有因此而飞散开,就像是一片鹅毛落在了雪地上一样。
“呼~”
她冷冷的眺望向远方,伸出一只手,那雪花落在她的手上而没有立刻融化,随她轻轻一吹,雪花又重新飘向空中。
“好啊好啊,于宗主果然修得一身好本事,今日也算是让我们开了开眼。”野犬次郎拍手称赞道。
娘亲回头观望,看到两位来自东伏国的大使正站在凉亭里,他们衣服上一片雪花也没有,想必来了有些时候了。
娘亲虽然是受袆楚之托接待二人,不过她打心里还是比较厌恶他们的,因为早就听说那东伏国的人一个个猥琐丑陋,他们不像一般国家那样渴求和平,反而是喜欢主动挑起战争,经常骚扰其他国家的边境,所以娘亲对他们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
只见娘亲背身对他们,没好气的说道:“二位怎么有空来这儿了?剑阁中有为阁下专门设置的炉火和食物,大可不必忍受着寒冷来看我耍这你们看不懂的剑法。”
“诶~于宗主说笑了,我们虽然不懂什么剑法,但久仰宗主大名,想来已经到了剑宗,若不欣赏欣赏宗主最最得意的剑法,那还不是相当于空跑了一趟。”东蕏渡边立刻解释道。
娘亲听闻也是不予回答,只是又自顾自的去练剑了。
看娘亲丝毫没有给自己好脸色看,他们二人不禁暗暗握紧了拳头,小声嘀咕了些什么后,野犬率先发难道:“那既然这样我们二人就告辞了,宗主一会儿练完就先来我们的阁间一趟,尝一尝我们特意从我国带来的清酒,这可是我们国家的特产。”说罢二人也是识相的离去。
待到二人走后,袆楚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看到袆楚赶来,娘亲也是收起了剑锋。
他移步到娘亲身边和她并排站齐,一手忽然伸后捏住一只丰满的臀瓣,大手开始慢慢揉搓起这肉瓣儿来,娘亲也随之娇躯一阵,脸蛋上浮现起一丝殷红。
“一会儿就按他们说的做,去阁间好生招待人家,听到没有!”说罢他还使劲朝那肉瓣儿捏了一把。
“我…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袆楚你别忘了,我才是剑宗宗主,你只是一个长老!”
“啪!”袆楚恶狠狠朝娘亲的屁股抽了一巴掌。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告诉庞将军,剑宗不需要朝廷的帮助,停止武器售卖和粮食资金供给吗?”
娘亲立刻面露难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听我的话,你还能继续做你的剑宗宗主,不听话,哼!剑宗我都能给你毁了!一会儿按他们说的做,给我好好讨好他们,他们可是庞将军的贵人,说不定他们一满意,在庞将军耳边说几句好话,你这剑宗今后的日子过的就会比现在要好的多,怎么做且看你自己,我只给你提醒提醒,别忘了,剑宗的命脉还掌握在我的手中!”说罢他又使劲朝那被布料包裹的翘臀狠狠抽了一个巴掌,“啪!”,迎着小雪他便惬意的返回了外门。
雪地里,娘亲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雪花落满了她的秀发,她手中的剑柄又握紧了几分。
接待宾客所准备的阁间一般都比较宽大,一来是不显得宗门那么狭隘,另一方面大阁间里还分明了些独立的小隔间和一个客厅,为的是方便接纳众多的来客。
阁间一般居中,周围三个方向分别是三个小隔间,将宽敞的大厅半包围着,进来的人都要先在玄关拖鞋挂衣。
客厅内有一张两人大,三尺高的茶桌,茶桌摆放在榻榻米上,四周摆放了些用牛毛做成的屁垫,壁炉就造在最左侧的墙壁上,添上干柴和煤矿,屋内封闭的环境不一会就被热气充满,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寒冷。
若是想要透气,可以打开右侧的小窗和每个阁间的两扇窗户,阁间右邻高山山顶,夏日气流吹过山顶,山顶的冷风就会被带往屋内,可谓是冬暖夏凉,待客的好地方。
阁间里,野犬和渡边正聊在兴上,“诶,你看到今天她那个大奶子没,一跳一跳的,都快把衣服撑开了!”渡边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笔画着什么形状。
“要我说,她那个大屁股才更下流呢,走起路来还一扭一扭的,操起来肯定爽死了!”野犬回想起刚刚的场景,心里激动的一直跳个不停。
正说着,外面几声轻吊的脚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紧接着阁门被缓缓打开,一个女人的身姿立刻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只见娘亲推门而入,刚刚雪地里盖地的长袍如今却换成了一件藕荷轻纱软烟罗裙,如烟似雾,飘逸若仙,一袭黑发盘转至后脑单用一枝牡丹发钗扎住,正前方靠右点缀一枚金凤步摇,步履轻盈间那步摇便玎玲作响,步子稍微迈的大些时,娘亲那双洁白如玉,略有肉感的长腿时不时还会显露出些来。
脱下那双素面棉布弓鞋,光着脚丫娘亲款步姗姗朝着二人走来。
两人也是立马起身相迎,毕恭毕敬,但娘亲却摆手示意,随即坐在了二人的正对面位置。
娘亲冷淡的模样也是让两人不由得紧张局促起来,野犬和渡边见状也是分别为娘亲递上烫好的清酒和甜橘。
还是野犬率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恭敬说道:“于宗主,这是本人从东伏带来的特产清酒,这可不同于你们当地那小有名气的烧酒那样火辣,此酒入口甘甜,除了淡淡的酒味外还带着一丝米香,非常清爽。”渡边也在一旁附和的点着头,又一边往那炙热的壁炉前添了几颗甜橙。
娘亲本来是不打算搭理二人的,可又一想起袆楚说的话,“那还真是我孤陋寡闻了,我还从未听说过什么清酒,今日两位大力推荐,我便将这酒尝上一尝。”端起酒杯,娘亲先是将嘴巴凑到杯口轻抿了一小口,随后才一饮而尽。
野犬拍手叫好道,随后又重新为娘亲倒上满满的一杯。
这时渡边开始询问起娘亲有关剑宗的历史,娘亲也为二人耐心讲解起来,一讲到和父亲在一起的日子,娘亲不免有些动容。
“那这么说,于副宗主出去后还是至今未归,您儿子也外出闯荡,将这诺大的剑宗完全拖累给您一个人了?”野犬问道。
娘亲摇摇头,沉声道:“说不上拖累,剑宗现在不太景气,随着时间的流逝剑宗早已没了往日的光辉,内门弟子少而不学好,外门更是鱼龙混杂,其实倒也不是太过忙碌,甚至还有些寂寞冷清。”
“那…不是还有那位袆楚长老吗,他就没有帮着您打打下手?”渡边突然问出了一个敏感的问题。
娘亲听闻也是苦笑了一下,道:“他?不过是个外门长老,而且我也并不待见他,说是两人其实也就我一个人在主持剑宗。”想起袆楚这段时间每日对自己的“帮助”,娘亲不由叹了口气,随即端起酒杯将那慢慢一杯一口饮尽。
野犬拿过娘亲喝完的酒杯,又重新为其倒满,不过他却一手伸入怀中,轻轻拨开怀中一个小罐的塞子,用手指蘸了蘸里面那透明的液体,随后趁着将酒杯递给娘亲时,用手指在那酒杯的边缘抹了一圈。
“于宗主也是不容易,之身一人苦苦支撑这岌岌可危的剑宗,这下我们二人去往庞将军那里后一定为于宗主多言几句,尽可能的帮帮您。”野犬假装关系的说道。
娘亲却还信以为真,向二人投去崇敬的目光。
野犬朝渡边使了一个眼神,而渡边立马心领神会,端起起酒杯道:“那我们三人为女强人于宗主敬一杯,同时也祝愿今后的剑宗愈来愈好。”说罢野犬也举起面前的酒杯和渡边碰在一起。
可怜的娘亲并不知道二人这是假装好心,还真以为他们为宗门找想,随即也端起酒杯和两人碰杯,三人一饮而尽,野犬和东蕏高兴的大笑起来,几杯清酒下肚,不善酒水的娘亲脸上也是浮现起一层桃红色。
野犬得意的看着娘亲,摸了摸怀中的药瓶,他心里暗暗说道这下可有你这母猪吃不了兜着走的了,看老子一会儿怎么玩弄你那下流的身子!
刚刚那罐药是他受庞将军之托从东伏拿来的秘药,此药不仅无色无味,而且入体微麻,若是与酒一同饮下,会完全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在进入身体后,药效会慢慢扩散开,先是五脏六腑,接着便是脑袋和四肢,饮入者身体不仅会变得比平常要敏感,而且此药专对于人的屁眼设计,会将屁眼的敏感度放大几十倍,原本是用来惩罚犯了错的女人的,经过改造后成了强烈的媚药,药性之大足以给一头强壮的烈马所用,还不知此药用在人身上会怎样。
屋内热气蒸腾,娘亲身体里的药物也开始慢慢挥发。
一阵沉默过后,野犬忽然提议道:“要不咱们来做一个小游戏如何,规则很简单,一人充当旁白,另外两人听口令,一旦旁白发令,另外两人就不得动弹,也不得发出任何响声,若是谁先动或者谁先发出响声,谁就算输,输的人要被另外的人打一下身体任意位置,如何?”
渡边当然是双手双脚赞成,但娘亲在碰杯之后又恢复了之前冷淡高傲的模样,不屑道:“我才不会与你们玩这无聊的游戏,想来你们东伏国的人都这样散漫,亏我刚刚还对你们抱有一丝期待。哼~”
野犬看娘亲这般冷淡和鄙夷自己,心中也不禁暗暗骂道,你这臭婊子敢瞧不起我们,一会儿有你好看的!
见娘亲没有丝毫加入的意思,索性他们二人便玩了起来。
娘亲欲要起身离开,可恰好此时阁门被外面的强风一下吹开,还好娘亲手疾眼快,立刻幻化出一道屏障抵挡住了钻进屋里的冷空气,娘亲忽然瞧得外面竟然下起了棒球大小的冰雹,地面上的积雪到了人膝盖下方一点那么高。
娘亲推出一掌,关上了那扇被吹开的大门,随后又重新跪坐在了屁垫上。
“怎么?难道说于宗主也想加入我们吗?”野犬看娘亲又重新坐下,不禁疑问道。
“恐怕要让野犬先生失望了,我回来只是因为外面积雪太多,雪势太大,无奈只能先在此地等待片刻,雪小一些我再离开。”娘亲不屑道。
野犬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便接着和渡边玩起了刚才的游戏。
娘亲推测外面的冰雹一时半会恐怕歇停不了,便闭眼盘膝而坐,开始静心修养。
另一边,野犬正和渡边玩的不亦乐乎,两人先是猜拳选出渡边作为旁白,接着渡边立刻喊出“开始”的口令,野犬立刻全身静止,刚刚端起的酒杯立马停在了空中。
渡边瞪大了双眼观察着野犬,过了几分后,野犬的手开始渐渐支撑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渡边眼尖,发现了不断晃动的酒面,这一场算野犬输。
愿赌服输,野犬让渡边打一下自己身体任意部位,于是渡边就伸手朝野犬背后狠狠来了一掌。
“啪!”
“咳咳!好啊你~下手挺重。”
娘亲被这一声吸引,睁眼便看到渡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而野犬则疼的直用手去抚摸后背。
“好了,这下轮到我了,开始!”野犬好一个不讲武德,渡边正高兴的仰身大笑,野犬一个号令立刻就让渡边僵住了身子,不敢动弹。
可他姿势实在太过潇洒,整个人是半向后倾倒着身子,屁股也只有一小部分在支撑着身体,所以他连半分钟都没有坚持下来,一个倒栽葱倒在了榻榻米上,这四仰八叉的样子着实把娘亲给逗笑了,索性也不再打坐修炼,反而恢复跪坐姿势开始观看起二人的游戏实况。
“野犬你!不讲武德!”
“怎么,我想什么时候发号口令就什么时候发号口令,你管我?再说,愿赌服输,你可不要赖账,快让我打一下!”野犬催促到渡边。
渡边撅着嘴巴,非常不情愿的从地上坐起。
野犬又是把奸诈两字发挥的淋漓尽致,趁渡边喘口气的功夫,他一个拳头捶打在渡边的胸口上,虽说力量不大,但也还是让东蕏缓了好长一会儿,怕是没打疼,反而给他吓到了。
两人滑稽的样子在娘亲看来就像小打小闹,对于练功者,这般拳头和手掌也只不过和作秀一样罢了,真要打在自己身上,恐怕也就和棉花拳,棉花掌没什么两样。
看着二人如此热闹,娘亲居然也有点想要加入的冲动,可自己身为宗主,而且德高望重,面对比自己还要大几岁的外国来客实在是有些开不出口,只能眼看着两人玩的如此开心放松。
野犬感受到一股目光正盯着自己,于是看向娘亲,发现果然是她在一直看着他们二人嬉笑打闹,自己与娘亲对视在一起,而娘亲则羞涩的低下头去不再看她。
野犬看着娘亲娇柔的样子,一下便明白了她在想什么,脸上浮现一丝邪恶的笑容。
他暂停游戏,再次对娘亲发出邀请,“于宗主,怎么样?要不要加入我们啊,三个人玩起来这游戏才有意思,再说我们在这边玩闹,把您单独放在一边是不是也不太好?”
虽说终于受到了二人的邀请,可娘亲还是碍于身份,不好意思接受,违心的说道:“不必了,我一个女人家,实在玩不来你们这男人之间的游戏,再说我作为一宗之主,这样有失宗门威严。”
可这时渡边却给出了娘亲一个很好的解释,“于宗主怕是不知道,这游戏在我们国家都是那些皇室贵族才能玩的,平常人根本不敢私下里玩耍,而且就连我们的皇帝和皇后都经常带着我们这些亲近的人一块玩,可以说玩这个并不影响您的身份,反而更能证明您的身份和地位。”
一听就连东伏的皇帝和皇后都玩,娘亲也顿时心动不已,几十年来,自从父亲去世,娘亲就再也没有玩耍放松过,父亲在的时候两人还经常开一些小玩笑,生活一片洋洋向上。
但发生那些事情后,娘亲就整天以一副高傲冷谈的模样待人,当然是除了我和娴姨之外。
面对二人的再三邀请,娘亲终于还是妥协,答应了和两人玩游戏,不过还是事先说明了,要是外面冰雹停了,不论游戏是否进行,娘亲都要立刻走人。
二人也是一把答应了下,殊不知娘亲已经落入了二人的圈套中,药效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攻入了娘亲的血液,现在就差一根导火索来点燃这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身体。
“但是想要中途加入游戏的话必须答应个条件。”
“什么条件?”
“那就是宗主您必须在第一场放弃旁白的争夺,第二,您必须要先接受一次惩罚,完成上面这两步您才能加入我们。”
可让两人没想到的是娘亲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道:“我答应!”
二人随表面平静如水,但心中却激动的小鹿乱撞。
随即二人便借此移步到娘亲身体两侧,一左一右将娘亲夹在他们中间。
“那宗主可要准备好了。”
娘亲沉默不语,默认答应了。
野犬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看娘亲,刚刚不惑之年的年纪脸上却只有眼角处有一两丝不太明显的皱纹,肌肤白净嫩滑,没有一点粗糙的痕迹,而且娘亲的身上还时刻散发着诱人的薰衣草体香,这味道让人一闻就上头。
初次面对娘亲,两人都还不太敢有过分的举动,先是野犬在娘亲的肩上轻轻敲击了一下,后再是渡边在娘亲那纤长的藕臂上轻拍了一下。
这样的惩罚对于谁来说都是小菜一碟,但看似表面波澜不惊的娘亲,心脏却比平常跳动的快很多。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身体竟然……’药效已经蔓延到娘亲的身体四肢,现在她的肌肤要比平常几乎敏感个几十倍,两人方才的轻轻敲打几乎快要让她舒服的轻喘了出来。
做完惩罚,二人也没有回自己座位,索性就坐在娘亲两侧开始了游戏。
第一轮猜拳是渡边充当旁白,还是之前快速打击的战术,渡边飞快喊出“开始”的口令。
娘亲依旧坐如泰山,而野犬却一把拉住了娘亲身上的那件藕荷轻纱,娘亲十分讨厌别人随便碰自己,何况还是两个外国人,但碍于游戏还在进行,娘亲也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就这样两人一直僵持着,谁也不肯当这第一个输掉游戏的人,但渡边却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他先是在娘亲身边看来看去,可娘亲一个冰冷的眼神便将渡边给吓退,看娘亲一时不好攻破,便爬到野犬这边,他伸手开始挠野犬的胳肢窝,不断在一旁骚扰他,野犬在渡边的捣乱下没能坚持过几秒,他一个向后倒去,连同娘亲身上的那件轻纱一同扯了下来。
瞬间娘亲的肩膀没了遮挡,白嫩的肌肤裸露出来,那胸廓上的锁骨完全展示出来,烟裙包裹着娘亲胸部以下的身体,可身前的丰满还是她露出了一道幽深的乳沟。
娘亲眼见自己的衣服被这丑恶的小人拽了下来,刚要发怒,就听见渡边在一边大喊到:“野犬输了!野犬输了!宗主快快和我一同惩罚他。”
“不算!你这旁白怎么还能干扰我呢?”野犬立刻反咬一口道。
渡边却摆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怎么规则只是说你们不能乱动乱叫,但没说旁白不能动啊,我这样做并不算违反游戏规则吧。”说罢他还扭头看向了一旁的娘亲,而娘亲则是继续沉默不语。
见渡边钻了游戏的空子,野犬也不好再争论下去,毕竟游戏规则是自己说的,这也怪不了旁人。
于是渡边率先出手,他从包袱里掏出一个细长的木板,随后便让野犬伸出一只手,自己则用那根木板狠狠抽打了下野犬的手。
“哎呦~嘶溜~”野犬疼的直发难,可渡边才不管这些,自己做完惩罚还督促到娘亲快些,娘亲被这么一催居然忘记了野犬扯她衣服的事情,一心想着教训野犬。
娘亲不像他们这般粗鲁,她只缓缓转头,朝野犬轻轻吹了一口气,紧接着野犬便像是被人从正面推了一把一样,完全躺在了地上,完事娘亲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桌子上的那杯清酒。
第二轮开始,这下该野犬充当旁白的角色,他没有像渡边那样飞速作战,反而开始和两人唠起了闲杂事儿。
趁两人还沉寂在轻松的交谈气氛中时,野犬突然喊出口令,娘亲毕竟是习武之人,反应自然是非常迅速,那端起酒杯的手立马停在了空中。
但渡边刚端起一杯清酒,正仰头坐饮着,忽然野犬就开始了游戏,酒水阻挡在他的咽喉和嘴里,一个没忍住,他将那口酒喷了出来,刚巧不巧全部喷在了娘亲的双腿上,那蚕丝做成的软裙立刻就被打湿。
这下算是渡边输,娘亲终于是忍受不住他的冒犯,话不多将便一掌击打在他的胸口,野犬猛咳一声,在哪一瞬间感觉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样子。
“咳咳!宗主…还真是连打人都这么优雅呢~”在这种情况下,渡边还是不忘给娘亲放着彩虹屁,完全没注意到野犬已经溜到了自己身后,朝着自己那个微驼的后背来了一记木板。
“哎呀!野犬你……”
“好了好了,该轮到于宗主来当旁白了,你这家伙接下来可得小心点吧。”进入下一回合,轮到娘亲当旁白。
娘亲先是不动声色,两人问一句,娘亲便答一句这么聊着,二人正要再次和娘亲举杯碰盏时,娘亲忽然说出“开始”的口令,二人立刻暂定想要碰杯的手。
娘亲并没有立刻去干扰二人,刚刚被酒水打湿的衣裙还穿在身上,这般造型多少还是不太美观,欲要起身去阁间换下衣裳,但娘亲出于对东伏国人人阴险狡诈的印象,害怕二人趁自己更衣的时候乱动钻了空子,于是索性就在二人中间脱起了衣服。
原来这裙子是由两部分拼凑而成,上身软裙遮挡住腰部以上,少有裙摆能触及到臀部,下半身则是着半身裙来遮挡,一根绣带系在腰间将二者连接起来。
娘亲轻轻解开腰带,从上往下慢慢轻推柔裙,一双肤白貌美的大长腿立刻显露无疑,没有风月女子那般畸形的细腿,娘亲腿上自然生长着丰满的肌肉,不用劲时那大腿看起来便肉墩墩的,比起那骨头都快露出来的筷子腿,这种蜜大腿不知要比那好看上多少倍。
柔裙被娘亲一路剥下,她将裙子叠好,连同系带一同放在茶桌之下。
二人趁着这会儿功夫偷看起来,但两人都一个不留神,手中的酒杯同时撒下了一滴酒水。“二位大使这下可算是一同输了游戏。”
两人相互看了看,顿时懊悔不已。
娘亲也不再遮遮掩掩,她同时伸出两只柔荑,分别在两人的胳膊上重重捏了一下。
二人疼的龇牙咧嘴,可奈何是自己输了游戏,只能不满的小声嘟囔几句。
接下来该新的回合,轮到渡边来当旁白,二人眼神忽然坚定了许多,仿佛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一样。
“开始”渡边喊出口令,娘亲和野犬全都静止不动,娘亲更是端坐有神,眼睛紧盯着前方。
渡边开始了他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刚刚他就看到娘亲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这下好不容易给他找到机会来趁机观摩和报复。
他绕道娘亲身后,因为跪坐的姿势,娘亲那扇丰腴的翘臀被压在身下紧贴脚后跟,柔软弹性十足的臀肉被挤压的朝两边外溢,那丝缕轻衫根本遮挡不住一整个后臀,下半个雪白的肥臀完全露了出来,就连臀沟也露出了个小尾巴。
他痴迷的看着那裸露的肌肤,身子不由得向前挪去,慢慢将脸部贴近那臀股,从鼻腔中呼出的热气拍打在白净的臀肉上,引得娘亲身子骨一阵酥麻感,‘他……居然盯着我的那里看,这热气……啊……这是什么感觉’
药物将娘亲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但是这种贴近身体的呼吸都能引起她身体的共情。
娘亲的小脸变得红润,心跳也不由开始加快,渡边在后面挺着个鼻子不断吸取娘亲身上的香气,好似不太过瘾,他大胆伸出手掌轻轻挨上那半拉挤出的臀肉,将嘴巴凑在娘亲的耳根上轻吐着热气。
娘亲感受到自己被他袭臀,可身体却不敢乱动,生怕输了游戏。
眼看娘亲还是无动于衷,渡边忽然一口含住了那个变红了的耳垂。
“啊哈~”娘亲娇躯微颤,轻轻娇喘出一声好听的声音来,她怎么也没想到渡边会如此干扰自己。
“于宗主,山水轮流转,这下可是您输了游戏哦~”
“哼!愿赌服输,我不会像你们一样狡辩,赶紧做惩罚。”
野犬暗自说道‘哼!我看你这张贱嘴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看老子如何一点一点玩弄你这身子。’
渡边率先出手,他丝毫不给这个剑宗宗主留情面,看着那对自己觊觎已久的乳房,渡边抬手一掌,手掌从右往左划过一道横线,“啪!”狠狠抽打在了娘亲那自引以为傲的胸部。
“嘶~~~”原本这种小打小闹对于娘亲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被药效侵蚀了身体的娘亲本就敏感,还被人抽打在这种隐私部位,也不由嘶声一片。
野犬看渡边率先出手,自己也再按耐不住,他挪动到娘亲身后,拿起那个木板朝着那半裸的屁股恶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啊啊啊啊啊啊……”娘亲痛苦的哀嚎起来,这叫声一半凄惨一半妩媚,明明被这么羞耻的抽着屁股,反而自己还感到如此愉悦。
“原来宗主还是能发出好听的声音啊,我还以为你就只会冷冰冰的说话呢~”野犬又在一边补刀。
娘亲调整了下紊乱的呼吸,语气之中略带愠怒,道:“哼!你们这东伏之人真是令人恶心。”
渡边一听这话就有些来气,刚想给娘亲点教训却被野犬一把拦住,他在渡边耳边说了些什么后渡边脸上又转悲为喜,猥琐的盯着娘亲那个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木瓜大奶。
又是一轮垃圾时间,很快将娘亲轮过,来到野犬的回合,他喊出“开始”口令,目标明确朝娘亲这边走来。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那自然垂落的藕臂,另一只手放在娘亲大腿面上,光滑的触感很是讨人喜欢,他粗糙的大手在腿面上来回磨蹭,轻轻一捏那水润的肌肤,娘亲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
“唔~”
野犬发觉了娘亲的变化,明白此时药物已经攻入了娘亲的四肢血液,他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抚摸臂膀的大手上移至脖颈处,雪白的肌肤软糯柔滑,他摸了一圈后并出两根手指去拨弄娘亲那紧闭的朱唇。
娘亲眉头紧锁,垂落的双手暗暗用力。
大腿被他摸得光滑发亮,手掌围绕一圈那堆积了少些肥肉的腰间,野犬真正的目的是娘亲那个肥嫩流油的大屁股。
一只满是老茧的黑手在娘亲两个后臀瓣上来回摩擦,手指微微用力一按,那琼脂般的臀肉立刻凹陷进去。
“哦……咕……”
娘亲此时已经被他玩弄的面红耳赤,嘴唇被拨弄着不敢发出呻吟,强忍着身体的兴奋快要让娘亲昏厥。
野犬了解这种熟妇人妻脆弱所在,尤其是像娘亲这种高傲的类型,他更是有些心得。
只见他伸出食指,朝那个微分的臀缝中塞去,刚刚进入不久便触及到了屁眼周围的皮肤褶皱。
感受到屁眼即将被袭击,娘亲刚一张开嘴巴,野犬立刻用两根手指勾住娘亲的两个鼻孔并向上拽去。
“啊齁齁齁齁齁齁……”娘亲被他勾着鼻子,嘴中发出几声好似猪叫的哀鸣。
渡边见娘亲发出了声音,也是一下放松了起来,并大声嘲笑着娘亲,道:“哈哈哈,于宗主怎么开始猪叫了?游戏输了也不用这么作践自己吧?”
野犬笑嘻的看着娘亲,他松开两只手,娘亲瞬间觉得上半身轻盈无力,一下向前倾倒去,还好双手扶住了桌沿,只不过因为身子前倾,本来跪坐的姿势现在完全变成了双腿跪倒的姿态,与之而来的便是娘亲那个软糯肥熟的蜜桃臀一整个向后撅了起来。
白色亵裤裹缠不住一整个蜜桃臀,两个光滑肥嘟的臀瓣完全暴露出来,亵裤只是遮挡住了臀缝中的那两股耻肉,别的地方完全不在它的掌控。
野犬就站在娘亲正后方,看着那个正对自己的大屁股,他眼神聚焦到双股中央那块鼓鼓的肉丘上。
“宗主怎么了?难道是想让我们来打您的屁股来当作惩罚吗?”野犬问道。
“啊……不…哈,不是……我只是…唔唔唔~~~”娘亲咬着牙关,拼命想要说话,可口水已经占据了口腔大部分空间,少些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她眼神好似快要哭出来一般,两个支撑身体的臂膀连同那个白净的屁股不断打着颤。
渡边此时也没有闲着,他来到娘亲正前方,望着那个因为前倾而塌下的胸襟,稍微抬头便看到了她胸前那道深深的沟壑,就连里面白色的裹胸都一览无余。
“既然于宗主输了游戏,那就该接受惩罚了,渡边!”野犬朝他使了个眼色,连同渡边一起抬起双手。
“于宗主,我看你这骚腚多少有些皮痒了,就让我来帮您教训教训吧!”说罢,野犬双掌依次落下。
“啪!啪!”手掌重重抽打在两个臀瓣儿上,手掌接触到的地方臀肉全都凹陷进去,充满弹性的臀肉又立刻回弹上来,一波一波的臀浪从中心点四散开来,两声清脆的回响在阁间中飘荡。
“哦嗷嗷嗷!!!”娘亲痛的苦叫连连。
渡边找准机会,“啪啪!!”两掌狠狠抽在娘亲的脸颊上,娘亲两个脸蛋被他抽的通红,一整个耳朵都红润起来。
“不要……哦啊啊啊啊啊啊!!!”娘亲双眼微微向上翻,轻吐着舌尖大声喘叫,被两人抽打过的地方无不留下红色的掌印,药物所带来的敏感度让娘亲几乎多次来到高潮的边缘,她朱唇紧闭发出模糊的轻腻声,身上被抽打的地方无不出现一种麻痒感,亵裤中央包裹肉穴的地方也渐渐被从中挤出的淫水打湿。
野犬看着娘亲臀瓣上的两道手印儿,得意的欣赏起自己的作品,心想这剑宗宗主也不过如此嘛,说到底还不是个骚贱的人妻,稍微调教调教就成了这副模样,看来这婊子要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淫荡不少。
娘亲强忍着身体的快感,抬头凝视着前方一脸猥琐的渡边,可谁知现在正巧轮到渡边扮演旁白,他朝身后的野犬看去,就见野犬一个起身直接坐在了娘亲的腰上,双手扶在了那瓣儿被他抽红的翘臀上,还不等娘亲将他从身上赶下去,渡边便一下喊出口号,“开始”,娘亲就像是中了定身术般定在原地。
“于宗主,怎么让一个外人就这么轻松骑在了自己身上呢?难不成你这剑宗宗主可以任人骑乘?”渡边开口嘲讽道。
娘亲听闻立刻怒火攻心,刚要发作,就听渡边继续说道:“不过想必以于宗主的身份肯定不会和我们计较吧,身为一宗宗主肯定要有宽阔的胸襟,待人肯定也更加宽容,肯定不会因为这些事情怪罪我们的,对吧?”娘亲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只好维持着目前的姿势,任野犬骑在自己身上,摸着自己的屁股。
渡边看娘亲毫无动作,便大胆起来,他面朝上躺在娘亲身下,看着那两颗受到重力而自由垂落的肉球,即使被裹胸布包裹着,渡边也能看清楚那乳房的轮廓,一整个下流的形状。
他双手拖住两颗肉球,将它们放在手心使劲把玩起来。
光是隔着衣裙和裹胸,娘亲就觉得自己胸部被他揉捏的发涨发痒。
“呜呜~~”娘亲死咬着牙关,极力维持着自己高冷的形象。
渡边隔着衣服把玩了一会儿觉得还有些不过瘾,直接一把就将娘亲身上最后的软裙扯了下来。
“啊嗷!”娘亲一声惊呼,衣服随之被扯落,如今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快要被撑爆的裹胸和被不明汁水打湿的亵裤。
“于宗主,这下又是您输了哦~”野犬从娘亲身上一跃而下,娘亲高大的身躯一下子瘫倒在了茶桌上,除了两条双腿机械的支撑着后半身,她整个前半身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屁股也因此往上撅的更高了些。
“野犬,快快惩罚一下我们这位饥渴的剑宗宗主吧。”渡边迫不及待的用手去抚摸娘亲烧红的脸颊,将自己胯下悄悄朝着娘亲嘴边凑去。
野犬站在娘亲身后,仔细端详了一阵后,道:“既然于宗主又输了,那就按规则继续接受惩罚,于宗主可不要怪我冒犯,这也只是为了游戏惩罚而已。所以……于宗主先吃老子一记千年杀!”他双手合十,并出几根手指朝那个被亵裤遮挡的幼嫩菊穴捅去。
“你们…这两个…小人,我一定……”
“噗哧!”
“哦齁齁齁齁齁齁……!!!”
几根手指瞬间捅向娘亲的菊花,虽说隔着亵裤手指并未真正触及到屁穴,但这下力度之大竟将娘亲的亵裤往菊穴里捅入了几分。
娘亲吃痛一下大叫出来,渡边趁机一下解开裤腰带,将自己胯下那个鼓鼓的帐篷塞进了娘亲的嘴中。
“呜呜……呜呜……”被用内裤包裹的鸡巴堵着嘴,娘亲心里有苦说不出。
娘亲屁股不断左右乱晃着,野犬见此一把就扯下了那个碍事的亵裤,随着一模白色落地,娘亲光洁无暇的大屁股彻底裸露在了野犬的面前。
肉褐色的小穴被一团黑色的耻毛不完全包裹,好像个花苞,两片流水儿的阴唇就像是翩翩起舞的蝴蝶翅膀,因为药物和两人不断的刺激,这花苞已经微微张开了些许,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壁,可最让人惊讶的还得是那个神秘的菊穴,一圈肉褐色的皮肤由外往里眼色依次加深,直至变成深褐色,方才在野犬那一下狠狠刺激下,那本该紧密排布的螺旋状菊纹此刻已经被肠道中分泌出的屁水沾湿的晶莹剔透,娇嫩的菊花蕾随着娘亲的呼吸而有规律的一张一翕运动着。
这菊穴刚一接触到空气,立刻紧紧蜷缩紧密在一起,野犬马上注意到了这点,心中暗喜道‘原来这药用到人身上是这等效果,居然可以让屁眼儿变得这等敏感起来,嘶~不对,这药物是一方面,但是这药不可能这么……难道说这骚货的弱点正是这羞耻的屁眼!’
野犬一个眼神示意,渡边这次肯放开娘亲的小嘴儿,他那几个星期没洗的内裤上沾满了娘亲的口水,他拽住娘亲头顶的发盘将她的头揪起,娘亲的眼神已经近乎迷离状态,还好二人没有趁人之危,让好心娘亲还歇息了片刻。
娘亲赤裸着下体,调动内力调养生息,终于洗清了脑内的余孽,表情也渐渐恢复正常,可游戏依然在继续,野犬不让娘亲穿上衣服,否则算她此前作废,将受到终极惩罚,娘亲无奈只能放弃遮挡上半身,跪着遮挡住双腿之间的风景,一手在前方捂着三角地区,另一手护着身后的屁沟。
野犬眼珠一转,说道:“这游戏玩了这么久也有些腻了,要不咱们换个玩法,我们一人挑选一件物品,由另外的一人将这件物品放置在挑选该物品的人身上任意处,所有人姿势不能变化,三人准备则好比赛开始,只要物品不落下来就继续,一旦物品掉落就算失败,失败的就接受惩罚,惩罚还是和之前一样,如何?”
渡边依旧支持野犬,娘亲经历了这些,大抵也明白了二人的心思,本想拒绝,可渡边一席话又将娘亲重新拉上了赌桌,“于宗主可不要因为害怕而不来哦,想来剑宗宗主也不会如此软弱,单是输了几局游戏,还被人骑了一下就任性离开,可有失剑宗风度啊,难道剑宗也是个怕事儿的宗门?”
一股强风从娘亲身上扩散开来,将二人的衣服吹起大半截,娘亲强大的气场已然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来吧,我才不会向你们这两只东伏鬼子认输,我会讨回之前所有的屈辱。”
“好啊,不愧是宗主,果然有些魄力,光着身子都能说出这番话,好,那现在就比赛开始。”
三人开始寻找些东西,野犬看上了那个还未怎么用过的细长木板,他将木板交给娘亲,娘亲看他就气不打一出来,命令他四肢着地趴好后将木板放在了他的头上。
渡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个合适的东西,忽然他眼睛一撇看到了地上散落的娘亲的亵裤,他二话不说便选择了它,将亵裤给到野犬,野犬则将它套在了渡边的头上,那被打湿的部分刚好正到他的嘴前。
“这……”娘亲被他俩这般举动雷的说不出话,但无奈规则并无这方面的规定,只好作罢。
由于下身赤裸,娘亲行动不便,索性就挑选了自己桌前的那只甜橙。
可渡边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娘亲,他接过娘亲递来的甜橙,反手就将它丢进了一旁的火炉里,反之从那些被火炉炙烤的滋滋冒水的甜橙里挑了一只。
“你这是……?”还未等娘亲反应过来,渡边一把将娘亲推倒,又是之前那个屈辱的跪地姿势,娘亲刚想直起身子,渡边立刻就将那个烧热的甜橙放在娘亲撅起的翘臀上。
娘亲顿时觉得屁股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比赛开始!”野犬这时突然喊道,三人就以目前的姿势状态开始了比试。
东蕏头上套着娘亲的亵裤,站得笔直,野犬四肢着地,头顶着那根细长木板,娘亲则和野犬一样的姿势,不过撅起的屁股上放置着一个烧红的甜橙。
三人相持不下,互相紧盯着对方。
野犬心生一记,他缓慢朝着娘亲身体后方爬去,娘亲自然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可奈何野犬姿势没变,木棍也没落下,还不能算输。
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野犬爬到自己身后看不到的地方。
野犬头部刚好和娘亲的屁穴一般高,他邪魅一笑,将头朝那臀缝之中蹭去。
“唔~”娘亲感受着自己的臀瓣在被野犬的脸一点一点挤开。
那个深褐色的菊蕾再次暴露在他的眼前,野犬不紧不慢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那含苞待放的菊花蕾。
东伏人的舌头和我们大有些不同,他们的舌头上布满了和猫类一样的微小倒刺,他的舌尖轻轻围绕着那圈深褐色皮肤舔舐,好不容易干燥的屁穴被他这么一舔,又变得水润起来。
娘亲娇躯微微颤抖,药物使得娘亲的屁眼儿敏感许多,随着野犬一遍一遍的舔弄,那细小的倒刺来回剐蹭着这圈敏感肉。
“唔~哦哦~~”娘亲不由得舒服的轻呼出两声。
野犬将那屁穴周围舔弄了一番,忽地舌头用力朝着中央那个被菊纹围绕的小洞刺去,舌尖抵在肛口,“嘶溜~嘶溜~”他使劲朝着那里面吸吮起来,不断发出下流的声音,娘亲这的一紧,紧密的菊纹将舌头紧紧夹住,前方渡边不知何时偷偷挪动到了自己身前,娘亲抬头望去,就看见渡边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露出了那根惊天大屌。
娘亲看着那根粗长的布满青筋的肉棍在自己眼前一跳一跳的,她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心中万分厌恶,但螓首却有意无意间朝着那根肉棒凑去。
渡边得意的看着自己的肉棒将娘亲吸引,他轻轻摆动身体,那根巨大的肉屌‘啪’的一下贴在了娘亲的左脸上。
娘亲撑大鼻孔,仔细嗅着那肉棒所散发出来的雄性气味,身体开始渐渐放松下来,可这边一放松,便将后庭给了野犬可乘之机,菊穴在这一瞬间张开,野犬抵在菊肛口的舌头一下便插进了娘亲的肠道里面,竟然足足伸进去一半。
“啊昂~~”舌头侵犯着自己屁穴,娘亲此刻感到无比屈辱,可自己的肉臀被那甜橙压着,让她一动也不敢动,她只觉得此时要比之前袆楚强行插进自己肛门那样完全不同,没有那般撕心裂肺的痛感,反而异常舒爽,小穴也忍不住开始打颤起来,汁水顺着肉瓣一滴一滴落在榻榻米上。
野犬控制着舌头,他将舌尖弯曲形成一个弯钩,结合舌苔上布满的倒刺,他不断用舌头挖弄着那敏感的肠壁。
娘亲螓首微抬,嘴中吐出一口媚气,随即那羞耻的菊蕾瞬间紧缩,将野犬的舌头牢牢固定在自己体内。
眼见舌头拔不出来,野犬索性也就作罢,他在肛菊里旋转着长舌,一遍一遍剐蹭着敏感的肠壁,被野犬用舌头这样抠挖了一会儿,那颤抖的菊穴开始分泌出粘稠的肛油,肠壁上沾染的全是野犬的口水。
他抬起一只手朝娘亲下体摸去,胡乱摸索间恰好二指揪住了一个软软的肉豆,紧接着娘亲的身体就开始明显抖动起来,野犬瞬间明白手中捏着的到底是什么,他嘴角上咧,手指使劲儿将那颗肉豆一捏。
“哦哦哦齁齁齁齁齁齁!!!”娘亲里面发出猪叫般的声音,她止不住的流着口水,口水从嘴角流落至那个抵在她脸蛋上的肉棍干茎上。
屁眼忽地一放松,菊穴附近的褶肉一下子打开,野犬勾着舌尖从娘亲肛门中抽出头来。
“噗噗~”
“噗噗~”娘亲忍不住的边晃动着肉臀边放着一串响屁。
她眼前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舌头不由自主从嘴巴里面伸出来去寻找那根发出气味的肉棒。
“果然,屁眼果然是你这母猪的弱点所在,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光是被我舔了几口就流水儿放屁起来,还真是淫乱。”
“哈哈,野犬,你看这母猪,我还没怎么样,她自己倒还伸出舌头去舔我的鸡巴了,怎么就这么馋了?”
娘亲害臊的低下头颅,轻声呢喃道:“没…没有,我才不馋……肯定是你们两个狗东西给我下了药,我的屁眼才…,你们快停下…哦哦哦哦哦哦!!!”
“啪!”受不了娘亲的废话,野犬一掌狠狠抽打在娘亲微微晃动的肉臀上,肥熟的人妻屁股抽起来脆响脆响的,完全不像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屁股。
“还在犟嘴,野犬,我觉得是时候给我们这位宗主大人好好上一课了,教教她撒谎的后果会是怎样!”渡边一把揪起娘亲的头颅,他看着娘亲那副厌恶的表情,心里别提有多么得意了,这么一个实力强大的宗主就这样以一个屈辱的视角看着自己,换做是谁都会忍不住抽上两巴掌。
野犬点了点头,看着那个布满香汗,油汪汪的熟女肉臀,他右手并出三根手指,一同抵在菊肛口,不断按压揉搓起那紧缩的菊门螺纹。
“呜呜~~”
渡边见此也伸出一只手勾住娘亲的鼻孔将它向上抬去,娘亲受力螓首抬起,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立刻出击,直接抵在了娘亲的朱唇上,他将肉棒朝娘亲嘴中戳去,娘亲咬紧牙关,硬是不松口。
野犬在身后偷偷作怪,他左手伸至娘亲汁水泛滥的花穴上,食指和无名指轻松拨开两瓣肉唇,大拇指按压在那个肿胀的肉蔻上,中指伸长一下捅进娘亲泥泞的花径中。
手指刚一深入进去,穴肉立刻就将指头死死裹缠,他轻按一下那颗肉豆,“嗷嗷嗷呜呜呜呜呜呜!!!”娘亲高昂惨叫,渡边那抵在朱唇上的肉屌也径直捅入了娘亲的小嘴儿里面。
娘亲双手扶住他的小腿,鼻孔撑到不能再撑为止,双眼也近乎完全翻白,完全一副阿黑颜的样子。
口穴被入侵,娘亲菊门一松,菊蕾附近的褶皱一下松开,野犬三根手指一同进入娘亲的肛门。
“呜呜呜呜呜呜……!!!”
“这于婊子的屁眼儿好生紧致,果然是弱点,看老子不把你这肛门戳个底朝天!”他三根手指在娘亲体内使劲分开,将娘亲那紧致密布的菊纹从肉褐色撑大成了淡红色,泛着点点血丝。
“臭婊子这么不经插!这么一弄就肛裂了,今后还怎么和你肛交!”他三指在娘亲体内剐蹭着肠壁,菊纹一紧凹陷的肉纹将手指又朝肠道里吞入一些,他左手插进娘亲肉穴中的那根中指开始不断搅拌着穴里,随之娘亲肉穴一紧,菊蕾瞬间放松又将那三指往外推出了几分,野犬的手指便这样来回在肠道内抽插着,带出的肠液顺着屁股滑落至蜜穴外。
他穴中的中指向上按压,屁眼中的三指向下按压,几根指头将两穴中间那道薄薄的肉壁紧紧夹着,你一来我一去的这么摩擦着。
“嗷呜呜呜呜呜呜!!!”娘亲嘴巴被肉棒死死堵着,渡边双手扶着娘亲的螓首,将娘亲的嘴巴当作口穴,胯部一前一后的将肉棒在口中来回抽插着。
野犬也双手同时发力,一边搅弄淫水泛滥的花蕊,一边戳弄肛裂流油的花蕾,好不快活!
三指还在不断扩张那个紧致的屁眼,鲜红的豆蔻被野犬的大拇指按压揉搓着,娘亲的身体高潮痉挛,颤抖不止,一股水流从小穴里喷渤而出,全部洒落在身下的席垫上,菊肛中的肠液受到压力从手指的缝隙中挤射出来,一柱粘液正好喷射在野犬的脸上。
他将手指全部从娘亲的两个耻穴里拔出,菊门被撑的大开洞口,一时半会闭合不了,露出一个幽深漆黑的圆洞。
“于婉晴啊于婉晴,这下你还不是栽在了我们手里,这剑宗宗主也不过如此嘛,不过是个手到擒来的人妻熟妇,接下来,老子可要好好骑一骑你这大肉臀。”说罢,他解开裤带,露出一根比常人还要大上两圈的擎天巨根,提着那肉枪,他猛地一下朝那个大开的肉洞刺去。
“呜呜呜齁齁齁齁齁齁……!!!”
娘亲的双眼已经完全翻白,毫无反抗意识的任由野犬用他那根肉屌狠狠刺入自己最为羞耻的屁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