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近晚,堡垒的灯火早已明亮起来,在这肆意搭建,犹如3岁孩童垒叠积木般错乱高耸的建筑群中,各色的火光腾腾燃烧着,炙烤着这些木制屋楼,不时‘噼啪’作响。
但对这群亡命之徒来说,他们从不在乎脑袋上的房子何时崩塌或被烧毁,而是将注意力投在穿梭人群中,穿着裸露,腰胸晃乳的妓女,台上扭臀的婊子,和手中美酒,然后喝着,没有羞耻心地勃起着,甚至掏出鸡巴当场对着女人撸动,口中说着下流的肮脏的话语,还不忘称赞一下那名慷慨的强盗头子,再向着某个神感恩它带来的好运,最后又高呼着对着台上掰开小穴的女人的大腿以及屁股射精。
喧闹,嘈杂,在他们看来庆祝不就是这样,像狗一样乱叫,发泄原始兽性,毕竟他们就是群混蛋,败类,恶徒啊。
米莱与龙又离开了老板娘的道具屋后,便快步穿梭在肮脏烘臭,犹如下水道般藏污纳垢的街道,没多久就来到了堡垒的末端,迎着台阶往上,就是强盗们鸠占鹊巢的三层长房建筑。
台阶两侧的营帐内也是花天酒地了,兵器散在门口,丢到地面,窗户映出无组织的强盗们狂欢中的禽兽身影,除了几处要道有人把守外,堡垒内的防备松懈得几乎为零。
可惜,如果有一队奇兵在这里,肯定能轻易夺下堡垒。
又或者趁人不备生一把大火……但会伤害到被关起来的平民。
米莱惋惜着机会就在眼前却无法利用,无奈跟在龙又身后登上台阶,来到地理位置是堡垒内最高的大型建筑前。
两名喝的醉醺醺的贼人瘫靠在墙边,都没有正眼去看米莱和龙又二人,就打了个臭气熏天的酒嗝,骂骂咧咧,手瘙着裤裆里的鸟,撇头示意他们进去。
两名少年忐忑地站在闭合的大门前,进入这扇门后,一切都是未知,他们需要扮演好各自的角色,随机应变,以征得强盗首领的信任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
没有准备,没有彩排,有的只是一腔热血,以及拯救大家惩戒贼人的信念。
龙又罕见的紧张到直捏手掌,想必应是麻了,瀛国少年试图保持镇定,他看向米莱露出羞涩的笑,低声道:“说实话,前辈,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龙又,你只要耍威风就好,扮丑角的人可是我啊。”米莱倒也看开了,他语气强装轻松,毕竟事到如今他们还能跑掉不成?
硬着头皮也要顶上去啊。
龙又表示歉意,他喘息着,流露出忧虑之情:“每到关键时刻,我绝不如前辈您的,哈,前辈会不会觉得我外强中干,只会装样子?”
“说这话干嘛,龙又。”米莱鼓励着后辈,“按照你的计划来就好,我对你有信心,你也要对自己有信心呀。”
“是的前辈,是的,请再给我十秒时间吧。”
龙又仰头大口呼吸着,待到手抖的频率降低后,他正视米莱,点了点头:“我可以了,前辈。”
早早做好心理准备的米莱笑着回应:“那就进去吧,主人。”
随后,龙又与他一齐把大门推开,以主子和龟奴的身份,步入宴厅的喧嚣里。
夹杂着音乐的聒噪作以气浪向两人扑来,是酒水与烤肉的味道,没有异臭,说明宴会才刚刚开始,没人喝到呕吐。
宴厅内灯火通明,起初无人注意到他俩,于是米莱得以扫视宴厅。
下午抵达时还空旷的大厅现在变得拥挤,不过与他所认知的欧式宴会不同,一张能够横贯宴厅的大长桌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十余张较短的长桌,对趁着中央红毯摆放。
巨大的吊灯点燃的魔法蜡烛是宴厅的光源,在烛火之下是奏乐的艺人舞女,强盗首领所在的主座位于上席,他前面的桌子也大了些许,其余的桌椅总共十三张,其中十二张已经有人占据,落座之人个个都是凶神恶煞,或样貌猥琐怪异的家伙,如豺狼,如虎豹,身形怪异且均有醒目的伤痕,纵使种族不同,但无一例外都透露着一股嗜血的气息。
毫无疑问,他们都是强盗首领的得意干将,齐聚于此庆祝冻河镇取得的战果。
然眼下这群人却不高兴,他们在对着首领抱怨什么,桌前摆放的酒肉一口没动,因为双臂抱在胸前的首领也没有动,于是这群人只能诉诸言语,再敲打桌子表达不满,不耐烦的模样加上冲天的戾气,更有甚者蠢蠢欲动,手已摸向身边的武器。
首领则沉默着喘息,他像一头压抑怒火的蛮牛,直到忍无可忍时暴起。
门口的米莱与龙又二人见状深知情况不妙,可没办法啊,他们还是要挪步进到宴厅。
因身形较小,所以无人发觉他们,可首领不同,在米莱反手将屋门关闭,发出轻响的刹那,他的额头抬起,眸子迅速锁定两人,目光化作烈火让米莱与龙又不敢轻举妄动,随后,一声咆哮席卷全场。
“都把你们的逼眼子给闭上!”
似风暴过境,烛火曳动,鸦雀无声。
“一个二个的肏性,急得恨不得把屌插女人逼里就提裤子,让客人看尽了笑话!”
米莱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在等自己和龙又。
不过说是客人……
米莱额头流下一滴冷汗。
这十二个恶徒看过来的眼神,可不像是欢迎客人的眼神。
而是要宰人的眼神。
警惕、戒备、不信任、先杀为快……
是了,想想就知道,一个小群体好端端的突然有人要加入,而且老大还让他们等人,谁都会疑虑,猜忌,不爽。
非要说的话,这是拿他们在往火盆上架啊。
宴厅里还是没有声音,而奏乐的艺人不敢停,可曲子明明很响亮,米莱仍是能听见刀刻桌板,削木头的动静,和磨牙的,咋舌的,吐痰的声响。
强盗首领没再说话,他同样期待二人的反应。
低头的米莱作为龟奴不应替主子讲话,他是这么认为的,时刻保持卑微。
但是,站在他身前的龙又不知怎得迟迟没有开口,明明下午在众贼人面前时还泰然自若侃侃而谈,现在怎么了?
米莱焦急着,半分钟过去了,有恶徒已不耐烦,代替他的主子喊话。
“你们是哑巴啦?夹着裤裆干鸡巴!”
接着有人说:“老大,这就是你说的,有能耐的货?”
这句话让宴厅里的氛围变得愈发不妙,他们哄笑,实则是轻视,轻视过后就是觉得碍眼的杀意。
龙又到底怎么了?
米莱心急如焚,他恨不得开口询问,两眼扫视龙又,竟发现作为主子的后辈手仍在发抖。
不行,不能再等了。
米莱一个箭步上前,然后躬身对众人道。
“对不起各位大人!是,是我怕了,迟迟没有说话,求大人们原谅,这位是我的主人,龙又,而我是他的龟奴吕茂兲!”
话音落下,大厅内再度变得沉默,但不同于方才,匪徒们的目光发生转变,是诧异,惊讶,讥笑,与难以置信。
米莱将罪责归于自身,暂替龙又解围,好在东瀛少年也冷静下来,他顺着米莱的话,冷漠地说:“没用的废物。”
连看米莱的正眼都没有,傲气凌人,引得众人欢呼大笑起。
“龟龟,龟龟,这真是龟奴哇。”
“我还以为老大在说笑,那玄武的龟奴王八,还真就在咱们这见到啦?”
“白白净净的,不像王八啊。”
“嘿,我看看我看看,不是说龟奴都被割了下面,说话娘娘腔腔的,不像哇。”
当极度卑微的米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后,恶徒的注意力自然而然集中在他身上。
好奇的目光如穿透衣物的射线,这群低俗的败类,相较于所谓‘来自东方瀛国的游历少爷’龙又,他们更在意‘举国上下男人全都是小屌残废,献妻给别人肏’的龟奴米莱。
米莱大呼不妙,自己怎么主动走到聚光灯下了,不应该是龙又出风头吗?
这群人叽叽喳喳议论纷纷,倒也让气氛缓和不少,龙又得以继续自我介绍道。
“实在不好意思,让诸位久等,在下瀛国名士板门家次子龙又,这位正是本人的龟奴,因其天生怯懦半响才开口,做主子的自然要替它向诸位致歉。”
气宇轩昂的少年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直立于米兰身旁,气质差异便豁然显现。
也许是入戏太深,就在龙又靠来之际,米莱的身体就如触电般汗毛立起,和下午时一模一样,在龙又确认身份后,米莱就对他的后辈心生莫名畏惧,以至于感受到身旁少年炽热的体温,就眼神低垂秒乎不定,双腿则毫无缘由地向内夹起,使得本比龙又高的他现在看来矮弱不少,畏缩担惊。
他不断提醒自己,这只是演戏,只是演戏……
强盗首领在手下哄闹一阵后,才伸手欢迎龙又,说:“东方来的客人,还请落座,这场宴席可不能少了你呐。”
此话一出,众人将将忘却的,对外人的戒备又被唤醒。
“不对不对不对,头,他鸡巴谁啊,凭什么跟我们坐一起,还让我们等他?”
“恕我直言老大,你很不对劲,你从来没用突然让外人加入进来。”
有人当即拿起刀,瞪着眼珠道:“这瀛国的小白脸该不会给咱们老大施了咒吧!不管,直接把他俩宰了!”
“管他什么少爷什么龟奴,莫名其妙要和咱们坐一起,先动手试试本事再说别的。”
见此,米莱大惊。
不对,怎么回事,那首领没和他手下说过圣剑残片的事情吗?这些人怎么都浑然不知的样子。
米莱再看强盗首领,他坐在椅子上不为所动,仅仅直勾勾盯着二人,令米莱愈发不解。
他是不想要圣剑残片了吗?到底使得什么奸计?
见几名恶徒离席走来,米莱的大脑飞速旋转。
要逃吗,要说出圣剑的事情吗?
莫不是强盗首领借机让我们再说一次信息?
没有这个必要啊,但是稍微想想,如果我是强盗首领会面临怎样的情况。
对,一场大胜后要再冒险回冻河镇。
理由是圣剑残片,勇者的遗物,力量……
这伙人到底是各怀鬼胎的恶徒,如果知道了这种力量,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弄到手,没人不想当老大。
可是他编不出理由说服这些人再去一趟被洗劫空的冻河镇,所以就需要我们编理由。
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拿不到圣剑残片,一切照旧。要是我们当场说出圣剑的信息,有可能被他直接除掉。
考验。
米莱从这名首领眼中看见了狡诈,此人绝非莽夫,他能做到这个位置,控制这座要塞是有原因的。
理由,理由,要找个怎样的理由才行啊!
就在米莱纠结万分之际,龙又顶在前面说话了。
“看来诸位是不希望得到一个,能够让你们从这粪坑里爬出来的机会了。”
‘机会?什么机会?’
听闻此言,就连米莱也为之呆愣,那些本要夺取二人性命的恶徒则被少年掷地有声,真假难辨的话语唬住,也停在原地,没有上前。
“看来阁下仍是不信任我对吧。”
龙又继续对着强盗首领喊:“你们所劫掠的女性当中有那勇者的后裔,能够证明其身份的物件就在冻河镇内,依照多国公认的通缉令,凡指认勇者及其后代者,均得到一切豁免,并封地,进爵。”
有人不信,当即表示:“放屁,你丫胡说八道。”
高坐的首领借机道:“给点证据,今晚你是客人,还是给我兄弟们杀了助兴的尸体,全靠你一张嘴了,小子。”
龙又冷笑一声,他和米莱一样,把这名恶徒的心思给摸透。
于是他又复述了一遍关于怪人和圣剑的故事,只不过这回道具发生了些许改变。
“是昔日圣女的护符发挥了作用,但也是她的仁慈让她把护符交给其他人,意图扭转一孩童异变中的母亲,可惜护符的力量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发挥作用,怪人便带着它逃跑,我和我的龟奴去追,回来时你们已经把她们全都抓走了。”
这就是龙又与米莱互相配合给出的解释。
有漏洞,但又有真实情况,足以勾起他们的兴趣。
一人不屑冷笑:“你是将我们当成傻子啦?这种鬼话谁会信,要是真的,你犯得着来我们这?”
龙又嗤鼻道:“我是瀛国人,何须来遥远北国获地得赏,我只想与我的雌佣们游历世界,仅此而已。”
“女奴?”
龙又点头,面不改色:“啊,被你们抓走的女人中有两个正是我的雌佣,这件事我的确与你们的大王讲过了。”
少年带有几分火气看向贼人首领,说:“关于那勇者后裔,与证实其身份物件的事情,我也向您说过,敢问现在这是何意?”
“老大知道?”
十余名恶徒一头雾水,纷纷看向坐在正席位上的壮汉,首领上身抖动几下,发出哼笑,紧接着变成大笑,于困惑的众目之下站起身来,说:“了不起,果然是英雄少年,竟还能镇定自若,说话有条有理,那的确是我想多啦,哈哈哈,小客人,我卡斯在这给你道歉啦。”
卡斯。
米莱记下这个名字,周遭的恶徒也都收了武器,退回各自的位置。
老大都发话了,看来是误会一场。
“是试探我的话语真假吗?”米莱明知故问。
卡斯道:“不行吗?一个外来的,毛都没齐的小崽子找我说有天大的好处,我就该信你?”
“那现在呢?”龙又抢夺话语的主导权,反问道。
卡斯大笑起,他没有回答龙又的话,而是举起酒杯,冲手下喊道:“来,让我们欢迎这位远道来的客人。”
“欸,欢迎欢迎。”
“敬你一杯。”
“老大都发话了,来坐着喝酒哇。”
这群杂碎倒也会察言观色,不过他们这些做喽啰的,头说啥就是啥了,不然还要顶撞老大不成?
龙又和米莱在心底长须口气,这算是蒙混了一关,至少屁股能着凳了。
“哎!不对,不对。”
但突然的打断又吊起了两人落下的心。
闻声而亡,是个身材高瘦,像泥鳅样的男人,他贼眉鼠眼,半张长脸埋在毛领里,用豆大的眼睛打量二人,怪笑道:“老大您是大意了,被这小混账三言两语蒙骗,瀛国人?龟奴?我看不像,我曾见过龟奴和他的主子是什么模样,这站在他身边的小子除了脑袋低一些,后辈屈一点,装得怕一些,哪是龟奴样?”
男人说完,众贼人又对俩少年议论起来。
来了。
米莱心想,老板娘说过的那个家伙原来是他。
龙又不慌不忙,针锋相对:“有意思,我的龟奴是什么样还需要外人说道,阁下是在瞧不起我吗?”
男人拈住胡须极不信任地说:“总不能你说啥就是啥,我随便拽个人来把武器一亮,他也愿是我的龟奴。”
“荒谬,”龙又皱起眉头,恼火道:“你若想让我证实,无妨。喂,龟奴,脱下你的衣物给他们看你的肉蒂。”
那男人却尖笑一声:“哈,鸡巴小点的人不多,又不是没有,光靠这个不够。”
此话一出,正入龙又预料之中。
米莱倒吸口凉气。
万幸自己还是戴了锁,不然根本无法证实自己龟奴身份,龙又的想法的确周道。
东瀛少年咧嘴笑起:“是的,光靠那个的确不够,但你真见过龟奴的话,也应当知道‘龟奴锁’吧。”
男人眼珠转了转:“有这东西,是玄武龟奴的专属标志物。”
有人不解:“那是啥玩意,听都没听过。”
“龟奴锁?锁啥的?”
“你们干鸡巴谜语人,要证明搞快点!”
贼人首领卡斯也伸着头,好奇道:“怪了,我下午没见过这东西。”
龙又解释说:“是因为平日在外不想引人注目,只有晚上才会给我的龟奴佩戴。”
少年示意所有人安静,他侧身盯着已全身抖栗的米莱。
米莱那叫一个忐忑啊,自己又要在这群恶徒面前脱光衣服了吗?虽然早有预料,但要这么做时肯定极不情愿。
明明自身是人,这些家伙是畜生,可身为人的自己却要赤身裸体给这些畜生嘲弄,该死,可恶。
米莱咬牙握拳,耳边传来龙又无情的催促。
“你还等什么?龟奴,快展示你的锁屌给他们见识。”
“啊,是的。”
主人发话,龟奴哪能不从。
米莱遂开始脱去衣物,一件件的,艰难得犹如扒掉自己的皮,脱去附着保温魔法的衣服后袭来的不只有寒冷,还有恶徒们的眼神。
好奇的,兴奋的,贪婪的,冲动的眼神,一束束从四面八方射来,照得要穿透米莱的前胸后背。
先是上衣,露出少年十余年锻炼凝练出的结实胸膛,然后是鞋袜,最后才是裤子与内衣物。
四角短裤遮罩着米莱的耻物,本是单薄的布料,贴在少年下体仅有微小的隆起,而这隆起还不是米莱鸡鸡顶出的,他的肉蒂被锁在cb锁内,缩无可缩,这几乎平板的锁具快贴到他的阴阜,下垂的蛋蛋因套牢的锁环作用被挤在一起,上端的囊袋可是埋没了大半个锁具,故此这份隆起来自于他的蛋蛋而非阴茎。
米莱的双腿略微内夹,他克制自己保持最后的体面,可恶徒们的讥笑声已然响起,他们都怀揣着无比的好奇心,都要见识下来自神秘东方的,传言甚广的龟奴究竟是何样。
米莱腰身弯缩着,使得精炼的肌肉看不清楚,唯有个懦弱的背影。
“快点脱!”
“快点脱啊贱货!”
“给我们看看你的屌!”
“娘娘腔腔,磨磨唧唧的玩意。”
男人本该对男人的鸡巴没有兴趣,但雄竞的攀比心又会使他们在一窥对方下体略逊于自己时产生强烈的获胜快感,对于龟奴,获胜是必然的,他们所期待的是自己获胜的快感是几倍,所谓龟奴,男人那活究竟能小到何种程度。
“你已经惹大家不高兴了,龟奴。”
龙又,哦不,应该是主人的愤怒之声从米莱身边传来,后辈,东瀛少年表现出压抑怒火的模样,眯起双目对米莱说:“要再迟疑一秒,我会当场废了你的下体。”
米莱猛地一抖:“不,不,主人,我这就脱。”
龙又的警告唤醒米莱的肉体记忆。
那份在龙又脚下呼吸着后辈足袋闷臭,聆听少年用巨根抽插女人口腔,以及脚掌下踏在他勃起的肉蒂前,用以压缩的风浪拍击他卵蛋的记忆,米莱的身体往后一缩,两腿更是直接夹起,触碰到的却不少他软软的肉虫,而是一块坚硬的金属,这金属让他腿的内侧作痛,疼痛是多方面的,包括在这极小的贞操锁内,努力勃起,吐汁的肉蒂。
稍微被龙又恐吓,就恐惧到了某种程度,这份恐惧却诡异的使他下体发生反应,‘主子’顶替了‘后辈’,演戏的成分也变得模糊,趋近于米莱潜意识里的真心实意。
我是龟奴,主人的龟奴,膜拜着真正雄性的龟奴。
生殖差距诞生的自卑恰是贯彻龟奴一生的根本,他这种垃圾废物,玷污男性名号的存在,自出生之日起就该被世人嘲弄。
所以,紧张什么,忐忑什么?
理智在此刻被瞬间剥夺,米莱的身体趁机脱掉了他的内裤,在一阵冷风吹拂他下体,促使其本就小巧的卵蛋受冻缩得更加迷你时,米莱才回过神,却已在众人那惊讶的目光之中赤裸。
人们重点关注他的下体,那从萎缩蛋蛋内露出的金属物件,小到距离两米外就难以看清的锁具折射着吊灯的魔法火光,是闪烁在米莱胯间的亮光,在少年胴体见作为最耀眼的存在。
米莱的呼吸一顿,宴厅安静地可怕,是何时连奏乐声都停止?
他是焦点,是所有人屏息凝视的根源,那些恶徒们张大口瞪着眼,极力看清米莱两腿间究竟是个什么玩意,他的大腿夹得太紧了,而这暴露狂的举止,也让米莱紧张到大脑一片空白。
我都做了什么?
我居然——啊啊啊,我这么贱的吗?
真脱光了,真把下面给他们看,啊啊,这群杂碎,可恶,可恶,为什么是我?
我可是勇者啊,是勇者!
身为勇者的尊严,怎能遭到如此践踏!
不甘,委屈,怨恨。
这些情绪在米莱心里蔓延,自认为是主角的穿越者米莱,肩负救世重任的勇者后裔米莱,怎愿受此屈辱,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成为自己人生的污点!
连米莱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情绪正酝酿着某种力量,那种蓄势待发,爆炸性的力量。
‘砰——’
一个响亮的巴掌拍在他身后,对胸膛发起的冲击即刻击碎米莱积蓄起的能力,引得少年身体一震,茫然回头时,龙又的话也传来。
“龟奴,让你展示给大家看,你就这么展示的吗?”
米莱见这名东瀛少年垂目俯视自己,他脸上挂着那份嘲弄,戏谑的笑容,似乎是一个屠夫,用他的指令,心满意足地给米莱剥去男性尊严的皮囊,最后所剩的,是龟奴的本质。
主人的质询又一次击溃了米莱的理智,在龙又的手掌下,米莱只觉自己是只弱小的幼犬,能够被他随便掐死,拍打的力道疼痛但不会带来创伤,足够具备震慑,让米莱重新认清自己的地位与价值。
怨念消失带来的则是羞耻,夹杂着兴奋的受虐狂的羞耻之心,换得米莱的双腿摩擦起下身被锁住的肉蒂,金属锁具内,是妄图勃起的鸡鸡,膨胀,从外界挤压的痛,摩擦,无法撼动贞操锁分毫,血液集中在马眼因为它对准了唯一的空隙——尿口,于是马眼从这里凸出发红,澄澈的走汁液流淌到蛋蛋表面,润上光泽,更填下贱。
无法勃起的压制与胀痛,为米莱带来了奇特的快意,是的,这份男性能力被束缚被囚禁的屈辱,填满整个锁具还是这么豆大点的东西,回想老板娘的话,长期佩戴会越来越小,本就不大的鸡鸡还将变得更加无能,难免幻想自己最后会以怎样羞耻的姿态出现在妮娅面前,而妮娅又会是怎样的眼神看待自己。
但,龟奴不就是这样吗?
不这样的话,要怎么衬托出主人的伟大?不这样的话,怎么让体内卑劣的基因明了彰显。
正因如此,拥有短小肉蒂的自己,才要对有着巨根的神明,龙又主人叩首跪下啊!
米莱闭上眼深吸口气,他现在是龟奴,无比确定。
然后,在所有恶徒面前,在主子面前米莱敞开双腿,螃蟹步那样半蹲下,挺直上身,因过于紧张结巴着,吞咽空气大声道。
“在下,龙又主人的龟奴吕茂兲,又名米莱,请诸位看吧,我下面那小小的,还不如半个拳头大的东西,正是龟奴的卵蛋,还有锁住龟奴肉蒂,无法再勃起的锁具!”
呐喊同时,一股热流从腹部往全身汇聚,米莱开始耳鸣,他刻意晃荡起下体,继续大喊:“看呐看呐,诸位可以看清吗?只有龟奴才会佩戴的锁具,这样足以证明我和主人的身份了吗?请看吧!请看呀!”
米莱开始了他的小丑表演,这样的演出没有经过他的大脑,而是出于某种本能,以及,为之冲动,暗喜,渴望被着羞辱的内心,而嘲笑,便如愿以偿地对他进行回应。
“哈哈哈哈。”
“老天,那他妈到底是啥,你他妈在做啥?”
“那有东西吗?那么个拇指大的是鸡巴?我靠,哈哈哈哈。”
少年的行为与话语唤起了雷鸣般的爆笑声,顷刻间从强盗们嘴里吐出的嘲笑话语淹没整个宴厅。
他的表演可太成功了,米莱有所晕眩,然足以看清那些恶徒们的动作与表情,每个人脸上必然挂着笑颜,除此之外,他们前仰后合,捶打桌子蹬踹地面,一盏盏酒杯在震动的推动下落地粉碎,但无人在乎,只顾得伸头起身,要把米莱的样子记在心底,至于粉碎数十数百片的玻璃,反光后映射着少年不堪入目的裸体,从锁中伸出的腰带是将其固定在米莱下体的关键,即使牢固,那包盖着米莱鸡鸡的锁具仍偶尔向前凸翘一下,是少年被压瘪的肉棒搞不清情况,为十余年轻而易举的勃起做着努力,结果仍是受到着锁具囚困,从尿口挤出透明粘汁,积攒在锁盖和两颗蛋蛋间的凹陷里。
那么,展示身体,被人看笑话就够了吗?
当然不是,一个合格的龟奴在外人面前要做的事情可太多,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要对主人表现出绝对的忠诚,这份表现来自于每个种族古老历史中都存在的宣誓,是下跪,是亲脚,是吻手,是誓言。
对龟奴米莱,是他要对着自己的瀛国主人龙又行一记龟奴的跪姿,分开双腿让四肢与地面接触,压着下体将其往后庭方向折去,不过因为戴锁,这点对于米莱很难,所以他只要让自己的小卵蛋尽量亲吻地面,压住它,将它从圆变扁,凸出的马眼能够亲吻地板,双臂弯折,手掌交叠在额头,对以龙又的脚叩首,把自己埋在这东瀛少年的巨根之下,毫无防备,如剥皮的青蛙冲他发出敬畏,激动的言语,是说。
“龟奴米莱向主人龙又磕头了,感恩主人愿意收留龟奴!感谢主人能够让龟奴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这样一套流程下来,米莱在这群贼人眼里,是连灵魂都给剖析,连原本质疑二人身份的恶徒都信以为真,无话可说了。
就他们的认知里,他们坚信着,这世上,除了货真价实的龟奴以外,绝不会有任何男人能够对另一个雄性做出这些事,就算演戏演得再真,可不可能连底线都不要,干这种事情。
先说天生的小屌和锁具,正常的男人会把自己肏逼的家伙封印吗?
能戴的上这样的,几乎快入腹的锁吗?
绝不可能,除非他是个太监,然后,像猴子样不知廉耻地甩着下面让所有人都看,就算是他们这群萎缩的,龌龊的,满脑子都是色情思想的败类,都不做不出来,其次,是这种看上去就很难受的跪姿,在玄武叫什么?
五体投地?
反正就按照这样的姿势给人磕头,还满脸兴奋地发言,把自己过往人生否定,连自己未来的人生都舍弃。
不可能有人做到的,这也绝对演不出来。
至此,众人对二人的身份几乎确信无疑,唯独一点。
“你是金发混血,怎么成为他的龟奴?”
瘦高的男人发问,众人才意识到,这名有着东方面容的少年有着一头不相称的金发,而作为混血儿,他理应可以舍弃自己玄武身份,何故成了东瀛少年的龟奴。
米莱对此疑问始料不及,好在他足够机灵,很快在脑海中编纂出一个故事。
“是的,我的确是名混血,父亲来自玄武,母亲来自北国,而且,我从出生就是在北国的。”
“那为啥……”
“请听我细说吧。”米莱打断恶徒,不容置疑道:“我虽流淌母亲的血脉,但来自父亲的玄武基因影响更多,这就导致了我的鸡巴在我很小时就停止了发育,也让我备受大家嘲笑。”
“于是我励志,要用自己过人的天赋和力量告诉大家,我很强,下体不是证明一个男人能耐的关键。”
米莱高声道:“所以,我打小就在村子里,和附近的村镇与人打斗,缕缕胜出,以至于所有人都认为,我未来至少是一方将领。”
高瘦男人发话:“这和你成为龟奴有屌关系?”
米莱声音一顿,是哦,自己跑题了,铺垫太长啦。
于是他马上改变思路,说:“有的,因为我那时谁都不服气,我证明了自己在同龄人中很强,直到——”
“直到?”
所有人,包括龙又都在听米莱编出的故事。
“直到,直到。”
米莱绞尽脑汁,利用记忆和一切灵感,脱口而出——“直到我看见妈妈和别的男人睡了!”
恶徒们听到这话,一片喧哗。
“卧槽!”
“该不会是你爹鸡巴也那么点,满足不了你骚逼妈妈吧,哈哈!”
“劲爆,继续,继续!”
龙又呆住了,米莱更是为自己的话语所震惊。
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妈妈被别人上了?自己在想什么啊米莱!你怎么会说出这种瞎话啊!你这个不孝的混蛋!
米莱在脑中疯狂骂着自己,怎会有人咒自己母亲出轨,是扮演龟奴演杀了吗!你这个白痴,傻逼,脑袋是撸管撸坏了吗!这下你要如何收场?
米莱是如此唾弃此时的自己,可究竟为何,他会不经脑子地说出这种话,莫非是下身仍在顶锁,在谁都没发现时偷偷流汁的鸡鸡,在未能完全充血的龟头与锁盖内壁收缩摩擦时带来的微小快感;还是在获悉龙又说过,他曾仗着下身硕大与村中女人发生关系后,加之父亲变成抖M的勇者,于是潜意识中,开始怀疑母亲有出轨的行迹。
然被少年跪拜的龙又,则露出一丝笑容,俯视米莱,心满意足,就连裤裆里的巨物也不由得蠢蠢欲动。
不知道前辈在说出那句话时,闪现过的画面里是谁在与他丰乳肥臀,肉满丰腴的母亲交媾。
好吧,无论如何,米莱的话都是不可饶恕的,不过眼下还需要应付这些恶徒,米莱就算后悔,也要接着刚才的话茬把这个故事继续编下去。
“我痛打了那个男人一顿。”
米莱跳过他不敢再去想的细节,也是出于对母亲的愧意,直接讲诉结果。
“当时,我的爸爸已经离世了。”
这句设定的补充,也是给未曾谋面的父亲一份尊严。
“那个男人被我殴打时依旧不屑,说,我下面小,再强大也不算是个男人,妈妈,妻子,早晚都会被人肏……”
妈妈,妮娅……她们会这样吗?
“我体内,流着玄武的血,玄武的男人,天生都是小屌龟奴,要侍奉瀛国人为主子。听他说完这话,我很生气,于是我不远万里去往瀛国,要与同龄人决斗,证明自己不会被玄武血脉影响,也不会是任何人的龟奴。”
“结果呢?”
恶徒强盗们明知故问,他们就等着看米莱的笑话。
“结果,结果正如诸位所见。”
米莱深吸口气,也是放松,他的故事简短,只差结局。
“我,败给了我的主人!诚如诸位见到的这样,我成为了我主子的龟奴啊!砰砰砰——”
米莱说着,一连在体内血脉翻涌的促使下,对着龙又磕头。
“哪怕我战胜了几个瀛国人,最终我还是在主人的道场落败了,其实我的实力是要高于主人的,可是,可是当主人用他的脚踹中我下面时,我就不行啦!尽管是不光彩的战术,可是在主人的脚背落在龟奴无能的下面时,疼痛让龟奴直接失禁,羞愤让龟奴失去理智,被主人轻易打败,结果是主人踩着龟奴的脸,切开了龟奴的衣服露出龟奴就的肉蒂,被主人大肆嘲笑,龟奴体内玄武血脉被唤醒,在主人,还有东瀛女人,以及在场的其余玄武女性笑声中产生性欲,不堪入目地勃起了!龟奴在主人脚下,被主人嘲弄着勃起了嗷嗷嗷!!!”
米莱在捏造记忆,这份记忆也在诅咒和性冲动的影响下,变成某种真实的情景。
那天的风,那天的云,那天的种种细节,米莱根本没有去想,却在他脑海中被搭建成真,以至于他简述的笑声都传进了他耳朵里。
以及被龙又在道场训练一整日后足底变得脏污的白足袋的踩踏,脸上的温度,汗臭,压力。
‘玄武的废物就是废物,玄武的垃圾就是垃圾,哪怕混血也改变不了你那劣等的基因,嗯,这倒恰恰证明了你们这种血脉不该继续繁衍下去。鉴于你弄脏了我的道场,干脆把你阉了丢除去自生自灭吧。’
持刀的龙又目露凶光,他抬手的动作没有犹豫,落刀的角度与轨迹正是米莱下体。
“我在关键时刻求饶了。”
回到米莱的讲述,他的口吻再也听不出编纂的些许犹豫。
“我求主人放过我,可怜我这个龟奴,我表现出了忏悔,被主人的刀鞘狠狠地砸着蛋蛋,最后疼地奄奄一息。好在主人是仁慈的,他原谅我的无知,收下我,成为了他的龟奴。”
故事,结束。
恶徒们纷纷发出惊叹之声。
米莱的心怦怦跳,他骗过了这些人,也骗过了自己,少年微微抬起了他的头,要仰望一眼后辈,希望从对方眼里看见计划通的赞许。
可是,在他的目光能够与龙又眼睛相接触之时,或是过于紧张,毛孔张开让排出的汗水挥发带走体表温度,或是视角问题产生的视觉误会,一股真实的寒意冻住了米莱的躯体,他就这样仰着脖子,一动不动地,被龙又锐利的,是主人对奴仆蔑视的眼神锁定。
“说的不错,龟奴,说的很不错。”
龙又在以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口吻夸赞米莱,并笑着补充说:“多亏那天我没有一刀把你肉蒂切掉,才能让你牢记我的恩情。”
说罢,再次引起全场爆笑,所有人,不会再有人质疑他们了。
“好好好,快请落座吧这位小少爷。”
“别忘牵着你的狗,哦,你要看好他,别让他尿在咱宴会上。”
“来啦来啦,再不喝点吃点,老子要把叉子都丢嘴里嚼啦!”
恶徒们认可了龙又,他们具备欢迎今晚暂且的宾客,于是龙又便欣然前往属于他的那个座位。
东瀛少年一脚从米莱头顶跨过,让他前辈的表现再度成为一个笑话,米莱已不在乎了,可能麻木了,他四肢撑起自己,本想站起,又意识到某些事,于是继续趴着,跟在龙又身后爬去。
龙又落座,米莱跪坐,见坐无缺席后,恶徒们的首领卡斯举杯起立,简短有力地说:“你们干的巨他妈漂亮,吃好,喝好,今晚谁不吐出来,躺倒桌子下,谁也别走!”
“嗷呜——!!!”
强盗恶徒们欢呼嚎叫,曲乐声再起,他们便抓着桌面的肉菜和酒杯,大快朵颐。
一时间屋内觥筹交错,吵闹非凡,每个人都在大喊大叫,每个人都在大吵大闹,说着金钱和女人,血腥与暴力,再来找龙又碰杯喝酒。
于是龙又的苦难来了,村子里的男孩打小都会喝酒,但喝的不多,属于在宴席上凑热闹,龙又这一口没入肚,其他人就一杯干完,酒倒是抢来的好久,可惜龙又也不会品,只得疲于应付。
当然他也没心情吃就是。
米莱也没有,他在思考接下来要怎么说服强盗们快点返回冻河镇,支开他们,突袭堡垒。
不知喝了吃了多久,龙又整个人都显出无法掩藏的醉意,一阵敲桌声响起,贼人的首领卡斯又站了起来,大呼。
“兄弟们!喝够了吗?吃够了吗?”
“够够的啦,嗝呃——老大!”
卡斯大笑:“那还有心思肏女人吗?哈哈哈”
“他妈的,我们只是肚子饱了,鸡巴还饿着呢!”
“那好!”
卡斯对宴厅里的喽啰高喊:“把今天抢来的女人,那挑好的几个,都他妈带上来!”
“呜呼!!!”
恶徒们又在吼叫,然卡斯的话让龙又酒醒不少,同米莱对视后,望向敞开的大门,听到了此起彼伏,相互碰撞的镣铐。
几名举着火把的喽啰率先进入,汇报道:“都选好啦头,每人俩,都按照您的安排来,嘻嘻嘻,就是没怎么玩过,性子可能有点野,有点懦。”
“怕个鸡巴!”
卡斯道:“肏一下,不就乖啦?哈哈哈哈!”
(女人悉数登场,其中就有男主母亲和妮娅,描写两女衣装形态,龙又便笑纳,两女在靠近时米莱的心理变化和妮娅视角哥哥的模样,最后要依偎在龙又身边,献媚向少年)
人类也好,兽人也罢,无论何种种族,骨子里的‘兽性’都是相通的,无法无天的他们发出庆贺的战吼,齐拍桌面迎接着屋外的女郎鱼贯而入这间残暴野蛮的宴厅。
呜咽,抽泣,求饶。
这些是最先于一具具艳丽身姿传来的,女子的哀嚎激得这些恶徒们狂喜大吼,在酒精作用下他们毛孔张开,那股臭烘烘的雄性费洛蒙将屋内温度提升,半醉半醒的强盗们流着口水屏息凝视,米莱与龙又出于不安也侧头眺望。
在一条洁白似细雪覆玉的丰腴大腿迈在宴厅中时,欢呼赫起。
“女人!是女人!”
“嗷嗷嗷嗷!”
“嘘——!嘘——!”
如进狼窝,那条大白腿颤抖着颤栗着,比它伸出时要慢上数倍的速度才用脚尖点地,随后它的主人发出尖叫,似被人推了一把,踉跄地从屋外黑暗中跑出,带着一头卷曲的秀发又倒下,侧坐在地,如海中鱼人依附着岩石望月,一对尖耳朵贴着头骨,是精灵警惕或恐惧时的表现。
几片布料盖住她的私密部位,但是自欺欺人罢了,薄的透光的白色布片耷在她一对宛如被流水打磨上亿次,光滑碧玉的隆挺胸部,像两团大大的奶油以栗子的形状点缀于精灵女子精致有形的胸脯,令人生怕室温过高使其融化,奶油的液体便顺着她完美的肋下肌与腹肌流向精灵夹紧的双腿幽谷间。
她的腿要远粗于手臂,一对碾在地面,却仍凸翘的屁股和较宽的胯骨,将她健美的上身与丰满的下身区分开来,仍是一片丝滑的白布成了山川河流,顺其臀部扭捏的线条没到她的股沟,随之被女人屁股夹紧,那个肥屁屁还在抖动,是受惊的小动物,但也是她这静止躯体上引人注目之处,像响尾蛇的响环,勾起人们循声的好奇,引得这群恶徒舔唇,下身凸起,手指捏着空气,恨不得一把抓住她屁股瓣,给它分开,一探内部构造,那朵不知颜色,收缩的菊花,以及下方抿住一角白布,盖着两瓣嫩肉的阴唇;接着就展现了这条蛇的致命,就是说,它有可能吸住男人的鸡巴疯狂榨精,这眼里含恨咬唇的精灵婊子会出乎她意料的淫荡。
“你嗅到她骚逼的味了吗?”
“上身一般般,下面凑合。”
“嘻嘻,我保证她的逼肯定超鸡巴紧。”
“就是这个眼神,我要掐着她的脖子肏死她。”
这才是第一个进入宴厅的女人啊,恶徒们都恨不得上去把她轮奸。
“快起来!别挡道臭婊子。”
一喽啰提了下绳子,米莱和龙又才发现女人脖子上的项圈,她憋着眼泪爬起来,还尝试用手挡着私处,被牵到宴厅正央,如动物展出,而那条系着她脖子的绳索也系着其她女性的脖颈,高的矮的,丰满的,苗条的,萝莉,御姐,少女,熟妇,人类,精灵,矮人,兽人。
白色的黄色的小麦色的肌肤你贴我我贴你,被驱赶着拥挤在一起往大厅正中央走,这些抹了油的躯体彼此簇拥,肉腿交叠,胸部与她人后背碾压侧露,奶浆欲溢,屁股和腹部近邻,在行进时‘啪唧’奏响,她们是由身躯线条分割的肥到流油的嫩肉,是模糊了五官的自行式飞机杯,这点毫不夸张,辫子落在一个胴体之上,会带起连锁反应,让她周边的其她女人肌肤一同颤动,她们同一群畜生被驱赶到一起,你的奶子夹着我的胳膊,我的屁股包着她的大腿或脸,女人们聚集着既是在取暖,也是在散发出与屋内雄性气息分庭抗礼的雌性荷尔蒙,她们成了被串起来的烤肉,等待这些男人把她们从绳子上扯下,送到鸡巴品味。
她们呻吟,哀嚎,啼哭,头发,黑的红的金的银的,随着她们惊恐摇晃的头甩动,似撒下的佐料,点缀这一串盛宴。
“那个小的,我的鸡巴能从她屁眼捅到她嘴巴。”
“我要那个奶子最大的,谁都别和我抢。”
“一人俩,还怕不够分?”
“那条母狗,吼吼吼,我能把她变成母猪。”
“哦这个矮人的逼好肥啊。”
“那女的,看着小,胸都比脑袋大了!”
“我要肏死她们,我要肏死她们!”
令人作呕的分赃,在他们眼里这些女性根本不是人。
身为勇者的米莱感受到了这些女性身上的绝望情绪,还有下水道,粪坑般的恶臭,这与他所拥有的勇者之力天生抵触,他的力量驱使他必须消灭这群恶徒,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冲动,就只能克制,这种克制对少年无疑是痛苦的,这是内在的痛苦。
龙又倒是自在许多,他是淫魔,这样的环境他反而有些享受,不过在勇者身旁,淫魔的喜悦总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对吧,他把头低下,不为别的,只是担心这群女人中,有人曾见过他的脸。
谨慎总是好的。
米莱咬着舌头,他清点了一下人数,也是为确认妮娅和妈妈在不在其中。
“二十六名。”
他嘟囔道。
欸??
不对,算上首领一共十四个人,也就是需要二十八个女性,但少了两个,难道说没有把龙又算在内,啊,也是,毕竟是外人,这样也好,至少能确认妈妈和妮娅不会遭到侵犯。
强盗首领卡斯拍手喊:“好啦,你们自己选着玩就行,可别把这群姑娘们搞坏了,还要卖出去嘞。”
众恶徒回应。
“那是肯定的老大。”
“一个个脸蛋这么漂亮,谁会给她们玩坏呀。”
“哦对了,我们来自东瀛的客人,我怎会忘了你呢。”
卡斯转过头,望着龙又笑道:“我啊,可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说罢,他打了响指,两个喽啰分别架着一人最后走入宴厅,米莱深感不满抬头张望,龙又更是瞳孔收缩,呼吸骤停数秒。
“妮娅,妈妈……”
米莱无法自抑,出于那份关心呢喃出两人的身份,如菜市场般吵闹的宴厅之上,挑选着女伴的恶徒们不由驻足,被一阵飘渺无痕的气息吸引着,纷纷转头张望,在敞开的大门间,两抹白皙,是胜过了烛光的绚烂,那般耀眼使人忘记了呼吸,凝神注视着她们,兴许在某个瞬间,连兽性都消失不见。
两束秀发先从白光飘出,一缕为棕,是新生的树木折着光,是巧克力融化后形成的瀑布从高处流淌,欲要人砰起呼吸它的甜蜜味道;另一律是至臻的金,它承担了大部分光源,天然卷曲着的金丝如烈阳射下的光彩,典雅与高贵,附着一层圣洁,两只长却不尖的耳朵,正是她半精灵血统的外在。
到屋门关闭,光芒随之淡弱下来,安静的宴厅,只有男人们粗闷的喘息,一对对直勾勾的眼睛紧盯可以看清的两个女性,她们紧靠在一起,麻绳编织的项圈是不和谐的色调与亵渎,但一丝不挂的胴体,足以让这般亵渎被忽视,而是把目光着重放在她们的羞涩发抖的身躯,她们国色天香的脸。
先是那名少女吧,齐眉的刘海下,是一双因怯半闭,却仍看出它大且水灵的眼眸,睫毛闪动,眼眶含泪,浅棕色的眼珠不安地扫视周围,最后垂目望地,惹人怜,高挺的鼻梁无疑是美人的特征,可爱的鼻头吸着屋内难闻的空气,使得鼻梁皱起,鼻孔一张一翕,那么,粉色的嘴唇就被洁白的牙齿抿咬,试图用疼痛克制恐惧,用疼痛分散屈辱和注意力,可惜煞白的脸蛋暴露了她的心理动态,给她增添了病态的娇弱,但没有弯下的脖子,又让她看起来如此不屈。
脖颈连接着的锁骨凸起,再平展开来延申至两个泛粉的肩膀,以及上下交错,挡住私处的手臂,一根横置在胸前,尽力去按着她发育得过于成熟的酥胸,不和她年龄的C罩杯乳房,Q弹得就像两个牛乳补丁,边缘的光滑,又好似打磨无数次后的玉器玛瑙,光可鉴人,波如蝉翼,能见几率蓝色的血管纹路,还有红色的细丝,同山脉高峰融化的冰雪散成无数条河道流向她脖颈的平原,其弹性,是在少女‘砰砰’心跳带动下,再怎么用手去压,也压不住手臂外乳肉跳抖所现,而其柔韧,则是通过无需托住那稍坠如雨滴的下乳,也能单靠一只手与少女肌肤的韧性,就能将其固定遮盖所现,圆润的形态被挤为横置的椭圆,最为私密的乳晕由她的手臂死死压住,让乳房前端内凹,形成C字形的卡口,但是像汗泌出后抹在她的手臂和胸脯,就不可避免的产生润滑,以至于少女的右臂频频移动,是找准着那两个最为隐私的点,去盖住它们,不让歹人看见,不过这也导致妮娅不得不放弃一些部位,于是两片浅粉色的乳晕,也就在她乳房和胳膊的夹缝间时隐时现。
蛋糕,用这个来形容最为准确,哪怕是宴厅里的粗人在见到妮娅这对胸部后都会马上联想到‘蛋糕’二字,想象着它的蓬松,想象着它的甜美,想象着带着奶油的糕点被吃掉时的幸福,使人对待妮娅乳房的态度,都会变得放松百倍,要是能摸到它,要是能捧住它,从下方掂量它的重量,发育得怎么样,在手心里的光滑与冰凉,手指挤一挤就会晃荡,乳头,是装饰用的草莓,咬上一口,是否会有细小的,蜂蜜般的乳汁冒出来?
少女的腹部倒是一览无余的,因为是法师,所以不会怎么锻炼身体,所以脂肪在她体表不经人为干预的分布,为少女塑性,她的肚子并不平坦,是隆起的,但绝不显得肥胖,更恰当的说,是肉感,具备着让人去摸一把掐一下的肉感,具备着让人渴望把她变得更大,大到足以孕育孩子的肉感,不过再往下的阴阜部位就被妮娅的另一只手完全遮挡,除了几根俏皮的卷曲毛发外恶徒们啥也看不见。
但有舍就有得,如果看不见妮娅的私处,那么她的屁股和大腿,就可以被人看得一清二楚,哪怕少女是正面站着朝向他们,这群恶徒也可能看到妮娅的侧臀哦,那挺翘的屁股,同样对她这个年龄来说有些大的屁股,平日吃掉的脂肪只会堆积在这些下流的部位,就算不怎么活动,屁股也比其她人更加丰满,像揉好发酵的面团,是充斥着肉欲的肉块,是在紧张时收缩的嫩尻,白色的,粉润的,没有一颗痘痘,一处斑痕,其与大腿或腰部的弧线衔接,宛如半轮苍白的太阳升起自地平线,它又是那么的立体,一瓣臀肉足以放下一张大手,去拍打,去掐揉,去捏着它往外侧掰开,再一松手,那定然是果冻般的回弹。
而能够承载着这一切,同地基的作用一样的,正是妮娅双腿了,交错的肉腿彰显着不一样的淫靡,未能完全并拢的紧绷腿肉间仍有一道空隙,双腿的汗珠相交又被拉出液线,似在模拟上方穴口的形状,暗示歹人们她其实也有所渴望,蠢蠢欲动,不安与四射的活力在少女大腿频繁碰撞前后交叠的羞臊过程中表现,它可以盘住男人的腰,可以抬到自己的肩膀,可以作为交媾时的缓冲地带,也能被抓着,以不输与屁股和乳房的手感,令别人在肏弄她时,始终性欲高涨,连接着肉腿的小腿腿肚和橙子的果粒般饱满,脚踝往下则是一对玉足,根根精雕细琢而成的脚趾抓着地面,以分担她心中的恐惧。
这就是妮娅了,满足他人对‘少女’二字的一切幻想,或者夸张的说,她本人就是对‘少女’的完美诠释——肤如羊脂,国色天香,婀娜多姿,体态灵巧,一颦一笑,百媚横生,秀外慧中,天生尤物。
而她身旁的女人嘛,则是对‘母猪’一词的完美再现。
金色的卷曲发丝可谓罕见,不再年轻的面容带上了时光洗涤后的熟美风韵,依旧光滑没有残次之处的鹅蛋脸上,依稀能辨出她年轻时的娇颜;拧起的眉心下,一对漂亮的碧绿的眸子中含着刚强与对恶徒们的愤怒与怨念,像一头雌老虎,绝非待宰的羔羊;她鼻梁要比旁边的少女还要立体,高挺着鼻梁似带有昔日的不屈尊严,但自知往日不再,故此红润的嘴唇抿起只留道缝隙,腮帮鼓着,是口腔中牙齿咬合,面不改色,隐藏着那份恐惧。
曾经的圣女翠蒂丝,眼下的危机对她的经验算得了什么,与丈夫,也就是前任勇者在外历练时,这般情形,乃至更严重的事情她都经历过,相较于自身,她更担心的是身边的少女,还有单枪匹马进入堡垒,来营救她们的米莱与龙又,三人安危。
尤其是米莱,她最爱的亲儿子,为人母亲的自然提心吊胆,惴惴不安。
这傻孩子,怎么做事和他爹一样不过脑子呢?
所以她的头颅没有低下,是在环顾宴厅,搜寻米莱与龙又的身影。
但是,歹人们下流的眼神始终像柄柄长矛戳着她的肉身,这副胴体,这副色情淫荡的身体,也容不得他人用色迷迷的目光来看待吧,毕竟在这貌美容颜与修长脖颈下的可是一对大到夸张的奶子啊!
E罩杯以上,两个肉冬瓜样的大奶子,简直是夸张,两团白晃晃的赘肉,从与胸部连接处就开始往两侧膨胀,延展成了一对巨硕厚挺的盈沉爆乳,仿佛是注满热腾奶浆的厚重皮球,在两臂的交夹之下碾挤着发出淫靡骚荡的‘噗啾’声响,汗珠分泌其上,变成一层靡淋肉光,皮肤犹如避孕套的薄膜装着这两团几乎爆开的奶肉,在引力的作用下,它们不堪重负地下垂,并且无序地在女人手臂间拥挤波荡,一道道肉浪从边缘往巨乳鸿沟的正央散来,相互拍打在一起后,又从乳沟向外泛起波涛,肉沟微张,从中喷发出母乳同汗液发酵后,形成的浓郁酸奶芳香,同两个融化中的车轮芝士,这恨不得人把脸埋进去疯狂呼吸,再将雄起的鸡巴插到里面,被散着热浪的乳沟包夹,直到香嫩的乳肉填充了阴茎的每一个沟渠与凹陷处,然后来一场能够让火山喷发的乳交。
翠蒂丝极力想固定这两颗愈发难以控制的奶球的位置,可是其蓬松与绵软,在女人双臂夹来后,就寻找到空隙往旁边挤了出去,因此,仅靠一条手臂又怎能挡住她的乳晕和乳头。
碗口倒扣般大的浅棕色乳晕在她胳膊下翻腾,与其说是女人在用手遮掩,不如说是她的巨大奶瓜在用前端吞抿女人相对较小的胳膊,乳晕加深的颜色毫无疑问也是时间的沉淀,已为人母的翠蒂丝这对原本和妮娅一样粉嫩的奶头,是在幼小米莱不知多少次的吮吸下渐渐变成这般色泽,不过,仅此而已也不至于让它的颜色变为棕褐,这里面也有另一个人的功劳,那就是龙又,自数年前两人第一次背着儿子偷情开始,她这大奶子就成了坏心眼的少年专攻处,比米莱更加用力的啃咬吮吸,使劲去掐揉,甚至用脚踢踹,揪住她的乳头强迫她乳交,再不时用点夹子什么的小玩具……最后成了这种不堪入目的下流颜色;至于勉强能挡着的乳首,常态内陷,勃起凸出后,就同酒瓶的瓶塞大小,甚至可以被少年捏着调戏套弄,这才是最令翠蒂丝感到丢人的地方,因为其中包含了背德。
“奶牛。”
恶徒们嘀咕着,用最确切的词汇来形容她的乳瓜,随后又把目光转移到她其它同样淫荡的地方。
例如女人的腹部,不同于少女那样苗条的小腹,多年以来的农家生活和不规律的饮食,以及松懈的锻炼与诅咒,早就摧残了翠蒂丝还是圣女时完美比例的身体,她的肚子已套上了一层肉圈,这些赘肉在她直立时还只是一点点凸起,一旦她弯腰,或是坐下,就会被挤在一起,成为每个爱美的女人都想摆脱的肚腩。
但是,要因为这个肚腩来说翠蒂丝肥胖吗?
说她是辆‘坦克’?
若要如此形容,那只能表现出自身的愚蠢,以及可能还是处男的身份。
翠蒂丝绝不肥胖,她这样的身材,正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最淫靡的身材,这一圈软肉捏起来颇有手感,能够作为男女相拥时的绝妙缓冲,是与幼稚女孩骨干相对立的成熟肉感,是飞机杯一样的软肉可以被男人驾驭操纵,至少能够协调她那夸张的爆乳,同样的,也能作为她丰腴下体的过度。
屁股与胸部,是人类原始欲望最为集中的两个部位,女性的神圣在于生育与哺乳,所以在翠蒂丝身上,除了巨乳之外,她那厚溢叠熟的安产型肥尻,同样成了焦点,不输于奶子的丰满,是堆砌了多少淫肉才能拥成这样一个磨盘大的粘濡尻球,它稍有下坠,但依旧挺翘,皮肤绷着臀肉,一片饱满光滑,不是肥女人那样橘子皮样的肥肉褶皱,炼乳一般焖染烘透的尻肉同样折射着一层肉靡淫光,使之更为立体,更有弹性,细密的汗液积攒在表面光可鉴人,顺着山坡流向谷地,进入它那道深不见底的幽邃臀沟当中,蒸发出一股雌性独有的催情气息,女人的每一个小动作都会不可避免地引起一阵雌波臀浪,这股浪涛还会传递,沿着翠蒂丝屁股与大腿的衔接夹缝,传导至女人两条同样注满了油脂的雌靡的肉满大腿表面,跟着一起晃荡,积熟肥叠的肉腿,可是要有她三分之二的腰那么粗了,并在一起,将饱满之处挤出两层肉饼的形状,增增汗液顺着大腿线条淌至女人的小腿与脚踝,在地面踩出足掌的痕迹。
至此,翠蒂丝的身躯淋上了一层枫糖浆般的油光,反射着烛火,加之气质的圣洁,使人更想去把她征服。
用着胯下大屌骑在她的屁股上,从后方抓住她一只手都抓不完的巨乳蹂躏,对着她的股沟间狂暴抽插拍打,令满胀的尻肉被频频挤扁,她的全身淫肉肯定是能把男人吞掉,那被手挡住的骚逼究竟是什么样?
肯定是肥厚多汁吧,光从她手指间冒出的连片阴毛,都能想象那里被其他男人耕作不知多少次的模样,阴唇又大又厚,还外翻着,里面的穴道肯定布满褶皱,能把鸡巴吸干,然后这对奶子也不能简单放过,要掐到它飙出母乳,让它奶汁喷溅,要让这个不服气的婊子发出猪叫,要让这堆淫肉,变成只会扭屁股求肏的飞机杯,要把她圈养,给她喂精液吃,这个骚逼,这个贱货。
不知不觉,场上的歹人们裤裆都搭起大大小小的帐篷,谁他妈还在意那二十多个普通的女人啊,他们满脑子都只是妮娅和翠蒂丝了,两个不同风韵的女人,男人这一生要能得到他俩,干啥都值了!
可怜的米莱啊,他跪在地上听着男人们对妮娅和妈妈充斥淫欲的议论,少年眼里都能喷出火来。
他最珍视的亲人,居然被被这群家伙扒光了衣服,被展示,被他们用眼睛玷污!
米莱咬破嘴唇,眼眸锐利,他想好了,如果这些恶徒要对妮娅和妈妈做些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哪怕死,他也要捍卫母亲和妮娅的清白,也是捍卫自己的尊严。
“冷静点,前辈。”
龙又的余光看见米莱气得全身发抖,出言安抚道:“有我在不会让翠蒂丝阿姨和妮娅出事的。而且前辈,别忘了其她女孩子,她们也该被拯救。”
“我知道龙又。”
米莱咬牙切齿,“但我受不了他们用那种眼神看妈妈她们。”
“这种事没人受得了,前辈。不过,”龙又说:“妮娅和翠蒂丝阿姨的裸体,嗯,确实很吸引人哦。”
“哈?”
米莱错愕回头,他的视线自下而上,恰扫过桌下,却看见他端坐在椅子上的挚友双腿间,有一乳白的凸起掀起胫衣特质的兜帘,笔挺立于裆部——这是龙又充血的阳物。
龙又勃起了?
米莱心头一颤,难以置信眼前这个几乎与他同龄的后辈,竟然看着他妈妈和妮娅的胴体勃起了。
是的,勃起,诚如龙又所说,妮娅和妈妈的身体的确很色,是个男人都顶不住她们的诱惑,龙又也是男人,因此下体膨胀多正常啊。
但是米莱无法接受,那可是妮娅和妈妈啊,是与龙又朝夕相处的人,算是龙又半个亲人欸,怎么能对她们勃起?
当然龙又‘迫不得已’对妮娅做过什么,米莱也接受,可是妈妈她,妈妈她……不对,不对,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啊,好难受,脑袋乱糟糟的,龙又为什么要对妈妈和妮娅硬呢?
主要是……龙又不该对妮娅和妈妈硬的才对!
因为,妮娅和妈妈,她们都是我的亲人,都是我的东西啊。
一句话概括。
米莱不可避免的吃醋了,这是雄竞意识在作祟,既然二人是自己的所有物,那么其他人,尤其是最要好的人,就不该对她们有赤裸裸的非分之想。
话是如此,然米莱还是会因一时冲动忘了形势,忘了身份,以及自己现在的地位。
察觉到身下的前辈喘息变重,龙又目光下移。
“你有什么不爽的地方吗?”
少年的质问很快传来,米莱正脱离他的掌控,那么作为主子的,自然是要敲打下不听话的龟奴了。
“没有,我,没有。”
米莱咬着嘴唇没有明说心中想法,他清楚现在不是和龙又有冲突的时候,可对于主子,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龟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这可不大妙啊,那么要怎样才能让他重新认识到自己的地位呢?
龙又眼珠转了一圈思索着,很快想到法子来对付他这蠢笨的前辈。
“去,过去把她俩带过来吧。”
少年发向米莱下达简单有效的命令,不容置疑。
米莱听此,当即慌张道:“我?可是,龙又,我……”
“龙又啊,呵。”
少年忽地咧嘴冷笑,他侧目瞥向地下的米莱,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不是,是主人。”
米莱脖子一缩,在龙又目光看来之时,似有把刀砍来,带起阵凉风。
好强的压迫感,跪地的少年仅仅被龙又瞪了一眼,刚刚奋起的思绪就被凝结,那份为奴的恐慌重新出现,让少年一瞬之间就弄明白自己做了哪些错事,理应作为龟奴的他,竟在刚刚对主子表现出了不满,这是何等的冒犯!
米莱夹着腿试图弥补方才的过错,他说:“主人,我的意思是,是——”
然龙又没有再看米莱一眼,他直接起身,当着所有人的面,鼓足底气大声道:“这俩不是我的女奴么,卡斯阁下。”
少年这一声,惊醒众人。
“女奴?这俩骚货是他的玩意?”
“妈的,他的东西?”
“这小白脸,操!”
“我们宰了他,把这俩女的夺过来怎么样。”
一时之间,人们的注意力,不,应当说是仇恨,迅速转移到这名少年身上,因为他宣誓了,对这两个女人的主权。
妮娅和翠蒂丝眼里闪过诧异,尤其是翠蒂丝,她虽从妮娅那得知了龙又与米莱的计划,知晓了龙又会扮演某个可恶的角色,但当少年公开表示她是他的女奴时,还是会倍感羞耻。
这个坏小子到底想干嘛?我儿子米莱又在哪?
妮娅也在趁机踮起脚尖寻找哥哥的位置,可米莱实在是跪的太低了,低到根本没人发现他在哪,低到他全身颤抖却无人在意。
米莱眼神飘忽不定,默默忍受着体内有一团酸涩气团四处游走。
他不清楚这份涌到喉咙的酸苦是什么,这份难以控制的抖动又是什么,血液在血管里加速流动,心跳也变快,听到龙又说出这番话后大脑直接陷入空白,接踵而至的是一份难以言喻的情绪,是愤怒吗?
不是,是委屈吗?
也不是,它是一个复杂的混合体,让五脏六腑都拧巴得难受,血液往上身集中,使得他感受不到下体的存在,绵软的鸡儿在往体内收缩,在肚子附近,还有大脑附近,那汇聚成团的东西,致使米莱手脚冰冷,呼吸困难。
我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仰望着身旁的龙又,这名东瀛少年,此刻如山峦般巍峨,无惧任何事物,那份气势哪怕是装出来的,也足以使人退步正视龙又,于是,恶徒的首领卡斯开口了,他没有反驳龙又,而是顺着他的话说:“对这份礼物满意吗?她们俩我们可碰都没碰,现在给你了。”
是诚意,也是暗示其他人不许动这俩女性。
一阵嘘声,识相的恶徒们收回了他们的眼睛和口水,只得怏怏地去从那群女人堆里挑选今晚的万物。
龙又点了点头,说:“您很慷慨!”
恭维还是有必要的,给足了首领面子。
“那么,我可以把她们带走了?”龙又问。
卡斯拍手大笑哈哈起来:“想多了,就是让你们主奴仨叙叙旧而已,况且今晚那群杂种都控制不住自己,要知道你这俩女人有多火辣,要再丢在地牢里,指不定被那群杂种做些什么,所有暂且还你一晚上,在这宴厅好好玩玩。”
龙又与米莱不悦,这是不愿放他们走吗,瀛国少年直言:“您是想知道更多情报吗?我大可现在告诉您。”
卡斯则一言不发坐了回去,往身旁的阴影里勾了勾手,在火光照射不到的角落,伴随铃铛的脆响,一个荡着奶子的狼族女人徐徐爬来,她正是米莱与龙又下午见到的那个被卡斯凌辱的女人,此时的狼女乳头与阴蒂均被带着铃铛的乳环刺穿,胳膊上满是针孔,她吐着舌头,眼神暧昧恍惚,唾液顺着她舌尖流了一地,俨然发情动物的模样爬到卡斯腿边,卡斯用两根手指捏住狼女的舌头,对方发出一声浪叫,然后摇着尾巴钻进卡斯怀里,把手伸向他的裤裆,迫不及待地去掏这男人的肉棒。
卡斯抚摸狼女的脑袋,靠着椅子舒服地哼了几声,对龙又表示:“今晚,是快活的时候,别弄得那么紧张,你最好也一起快活快活,让大家见识下你东瀛的威风,啊?呵呵呵。”
龙又忍着不满,还是挤出微笑,道:“我懂了。”
尚未强大的他们所能做的唯有忍让,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不光米莱,就连龙又也会觉得郁闷,可宴厅里都是他们的人,自保,征得信任,才是智取。
米莱与龙又二人回过神来,耳边已尽是男人们的嚷嚷声与女性的哭喊与求饶。
淫宴正式开始,他们也置身其中。
瀛国少年一屁股摔回椅子上,他双腿分开,坐姿变得随性,少年看见妮娅和翠蒂丝在往焦急地往这边张望,她们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只是用胳膊与手臂继续遮掩耻部,倒是表情没那么紧张,或许是见到没人再关注她们的缘故。
再看米莱,他的急切不输于妮娅和母亲,或要更胜一筹,因为妈妈和女友不在身旁他永远无法安心,于是米莱伸着脑袋盯着两名女性方向,就像翘首以盼主人回家的怪狗狗。
龙又轻笑出来,便对米莱再度说道:“去,过去,把她俩带过来。”
米莱身体僵硬,但他无法拒绝,他深知这是龟奴应作的事,也是主子龙又对他这只龟奴冒犯的惩罚。
此外,在这宴厅中不知有多少只眼睛在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恶徒们不会轻易信任他俩,都在玩弄女人的闲暇观察他们的行为,故此绝不能有闪失。
‘忍辱负重。’
米莱想起了这个词。
他所要作的就是拾起自己短暂忘记的龟奴身份,扮演好他的角色。
可是,那种难喻情绪仍在影响米莱,少年对龙又茫然发问:“那个,主人,我是要走过去,还是爬过去?”
龙又笑了笑,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米莱,平静地反问:“你觉得哪种让你更羞耻?”
毫无疑问,当然是爬过去了。
但这句话其实变相把选择权交还给米莱,给他这个前辈保有一丝尊严。
米莱听懂了龙又的话,带着谢意说:“我明白了主人。”
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米莱正要行动,却发现自己很难起身,他膝盖和脊背都在抗拒,抗拒什么呢?
啊,是抗拒着被妮娅,被妈妈,看见自己现如今的模样。
赤裸的哥哥,戴锁的儿子,沦为龟奴的勇者……以及戴锁的惨样。
短小这种事,母亲和妮娅都知道的,但佩戴着龟奴象征物的贞操锁,把男性器官封死,以这番将男人底线摧践到和尘土一般的糗样,完全是社死,是对他这十余年人生所建立的,可靠哥哥,懂事儿子的形象的颠覆,天知道以后妮娅与妈妈会如何看待自己。
但米莱别无选择。
他强撑着站了起来,光是此举都要耗尽他全身力气,少年张嘴短促呼吸,他的手脚越来越麻了,越来越冷了,那份情绪也越来越影响他的意识。
吞咽唾液,汗水从额头流下,少年悲哀地往妮娅和妈妈的方向看去。
想必自己在站起来的那一刻,她们也注意到自己了吧,成为了龟奴,如此短小,还戴锁,还夹着双腿,乃至开始有些兴奋,萎缩的鸡鸡仍在向外吐汁的哥哥,儿子……
是啊,妮娅与翠蒂丝在米莱起身之际就发现了他。
不出意料之外的吃惊与诧异,这赤裸的少年,怎会是她们日思夜想的米莱。
妮娅屏住呼吸,旋即怒火中烧。
‘哥哥怎么脱光衣服了?哥哥怎么看起来那么奇怪,一副很胆怯的模样?对了,哥哥还扮演龟奴的角色吗?怎么能这样,龙又这个混蛋,怎么能让让哥哥当众出丑啊,可恶龙又,坏蛋龙又!怎么可以让那么有骨气的哥哥被大家嘲笑!他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对米莱现状,少女第一时间就把矛头指向了还潇洒地坐在椅子上喝酒的龙又,她爱着哥哥,从不在意哥哥的尺寸大小,但她也绝不能容忍其他人伤害哥哥的尊严。
龙又太过分了,他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
妮娅气得牙齿在嘴里摩擦,东瀛少年在她体内留下的温存,不影响妮娅现在对他动怒,那份爱意可不是单凭肉棒就能夺走的。
再说翠蒂丝,为人母亲的她又怎会瞧不起儿子的大小,她反而常常为此心生愧疚,是因为自己与丈夫,才让米莱承担如此诅咒。
牢狱之中,女人从妮娅那听说了龙又的什么计划,知晓了两人将扮演的角色,关于龟奴,翠蒂丝有所耳闻,在知道自己的儿子要做龙又龟奴,且是一个淫魔的龟奴时,她几乎尖叫出来,此时看见儿子蒙羞的姿态,心中怒火恨不得把那翘着二郎腿的小混蛋焚烧。
这个死小子!出的什么馊主意敢让我儿子受罪,事后我绝对饶不了你。
但说一千道一万,都是两人被抓在先,她们既怨恨龙又,又内疚于自己,若不是她们被抓走,米莱怎会过于心急,吃了苦头呢?
两女最后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她们无法确定冒然行动会不会出错,既然米莱已经向她们走来,索性怀着对龙又的愤怒继续等待。
可对米莱,他的每一步都是无比艰辛,随着距离拉近,妮娅和妈妈就更能看清楚他的身体,那胯间有着红色印记的贞操锁,这将是一切羞耻的顶点,只是裸体还不算什么,但如果妈妈于妮娅知道这锁具是自己亲手佩戴,并为此兴奋的话,她们又将作何感想?
的确,米莱可以不说,然而他在一步步迈进两名至亲之人时,那被诅咒所唤醒的极度羞辱的兴奋,已让锁具内的小鸡鸡有所反应。
理智在脑海中嘶吼。
‘逃吧,跑吧,不要让她们看见你这番模样,跑掉吧,来得及!’
他前进的每一步,都是渴望逃走的一步,前进的每一步,都是在将自己推向深渊的一步。
‘妮娅,妈妈,会看到这样的我,这样可悲的哥哥与儿子,这样大言不惭要拯救世界的家伙,戴着锁,连勃起都做不到,钥匙交给了龙又,沦为他的龟奴,勇者儿子成为了魅魔少年的龟奴,还说出了一些丢人现眼的话,啊……对不起妮娅,对不起母亲,啊啊……龙又说你们是他的东西,你们还要扮演他的玩物……儿子非但没有拒绝,反倒默认了,儿子亲手把你们交给了龙又,他刚刚还当众宣称……好难受,事情接下来还会发展成什么样已经无法预测了,作为龟奴的我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成为龙又女奴的你们……啊啊,已经很近了,已经非常近了,妮娅,妈妈,你们看到了吧,你们肯定看到了,是啊,龟奴哥哥龟奴儿子胯下的东西,那被锁住的肉蒂!那流水的肉蒂!你们看到了吧!看到这个可耻的锁具了吗!’
受辱的快意似浪涛冲刷在米莱脑海,这名少年大腿近贴,以内八的步伐挪向母亲与妮娅,米莱极力控制着泌流走汁液的下体,然灼热的液体润过尿道带来的爽感让他整个阴阜连着腹部都作痒,而这不过是只龟奴的丑态罢了。
来了,来了,米莱来到了两女面前,他望着妮娅与妈妈,视线因眼眶里的泪珠模糊,这样也好,能够让他心理压力减轻许多,但少年仍能看出两位至亲愕然的神情。
是啊,很意外吧,可这就是龟奴该有的样子啊。
米莱在脑中反复为自己催眠,同时两腿夹紧,是要隐藏上锁的肉蒂,却不慎用腿碰到拥挤一团的卵蛋,带来一阵触电般的快感。
翠蒂丝与妮娅亲眼目睹着米莱两眼微微上翻,屁股往后缩住,裆部貌似有几滴液体溅射出。
‘哈哈,啊哈,我是龟奴啊,龙又大人的龟奴,有那么多人看着我,我可不能出差错啊,我要演好一个龟奴啊。’
勇者米莱用这样的借口将思维交给龟奴米莱,少年咽掉口中的唾液,抬头,对呆愣的妮娅与妈妈,内心挣扎片刻,毅然道:“主人等你们很久了,莫傻站在这了,快去主人那吧。”
‘主人?这说的是龙又?’
两女同时瞪向在位子上悠然的东瀛少年,对方还则投来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
妮娅与翠蒂丝发誓,事后一定要拷打这羞辱哥哥/儿子的家伙,被他踢出队伍,断绝往来。
不过现在,米莱已经发话了,赤裸的两女只得见机行事。
她们应了一声后,便跟在米莱身后,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却遭沿途的歹人打量数十次,更有甚者趁机揩油,在妮娅经过他桌前时捏了把少女的香臀,使得本就紧张的妮娅尖叫出声,宴席上的众人因此哈哈大笑。
少女羞愤交加又无可奈何,她们是入了狼窝的羔羊,只得咬着唇,含着泪,任由一双双手对她的腰、她的屁股、她的屁股进行猥亵,此时妮娅再偷看了眼前面屈腰的哥哥,不安的少女多希望哥哥能够教训他们啊,哥哥应该能看见这些人在做什么吧,可是米莱置若罔闻,继续在前面引路。
米莱怎会不恼怒呢?但他必须忍耐,和每个龟奴一样忍耐,直到三人到达龙又那张桌前。
这东瀛少年可潇洒及了,一杯酒刚好入肚,桌面多了几条牛排的骨头,龙又舒舒服服地靠着椅子,还真把自己当成大少爷了,见到三人来到眼前,歪着头的龙又用挑逗的眼神在妮娅与翠蒂丝身上来回扫视,叫两女很不舒服。
“嗯,看来你们没有吃什么苦头嘛,哈哈,要是有谁趁我不在占了你俩便宜,我可会很生气的哦。”
平日稳重有礼的龙又用上了轻浮的语气,连带着他的微表情,还有小动作都变得像一名久经女人堆的风骚浪子,又或者这才是他的本性?
龙又‘嘿咻’站起了身,走近三人,此时从暗处看来的眼神更多了,龙又脸上挂着微笑,然而从他的微笑里看不吹他的真实情绪与想法,米莱低着头,只见一双穿着黑色足袋的脚在他面前踱步,随后龙又沉沉地拍了下他的肩头,像触发了开关,米莱‘噗通’跪下,脸照着龙又的脚,磕头道:“主人,龟奴已将您的女奴妮娅和翠蒂丝带来了!”
‘哥哥!’
妮娅见状瞠目咋舌,‘哥哥怎能把自己作践成这样?’
翠蒂丝为人之母一刻也无法容忍下去,怒视龙又压低声音道:“龙又,你是疯了吗?你对我儿子都,唔——”
出乎所有人意料,龙又在翠蒂丝质问他之时迅速地把两根手指深入女人口中,夹住了那条晃动的舌头!
“唔!唔唔,嗷呜。”
翠蒂丝无法发生,她惊慌地看着贴来的东瀛少年,龙又脸上少了温柔与搞怪时的调皮,而是那副将万物视作刍狗的冷漠与阴笑,张嘴说:“欸呀呀,我的母狗就这么想主子么?刚见面就迫不及待叫唤几声,呵呵呵,看来是想了主子一整晚呐,但是。”
龙又眼中寒光一闪,瞥看妮娅与翠蒂丝二人,道:“没有主人的允许,你们不准开口这个规矩是因太着急忘记了吗?嗯?”
说罢,龙又手指发力,就将翠蒂丝的舌头从她嘴里扯了出来。
“哼嗯!嗯——”
抵触的舌头尽力后缩,但这对未被限制力量的龙又来说过于可笑,他的手指同老虎钳,夹住女人软滑的舌尖把过半的舌头拽出她口腔,于是翠蒂丝不得前倾上身与脑袋,离着这混蛋少年的脸更近,被他以嘲弄的目光欣赏。
“嘿呀嘿呀,还是这样一张母猪脸呢,叫的声音也和猪一样,哈哈,太好啦,见到你和妮娅都没事就太好啦,让我这做主人的松了口气呢。”
龙又说着,手指不老实地拨弄着翠蒂丝的舌尖,让女人的津液流到他指尖,顺着指头在他手心汇成一处水洼。
“嗯,看起来也很精神,呵呵呵。”
龙又笑着松了手,翠蒂丝得以收回发酸的舌头,女人眼里闪着泪花看着他,此举对于气头上的她何尝不是羞辱呢?
跪在龙又脚边的米莱将龙又的话语全部听在耳里,他怎是个自慰,那可是他妈妈呀,妈妈在自己身边被另一名少年侮辱玩弄。
米莱开始懊悔开始怀疑,事情真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真要用这种方法吗?
心中的那种难言的感情令他愈发痛苦,他要宣泄,然身为龟奴,又该宣泄往何处?
主人在他的头顶重新观察了妮娅与他母亲,两女的眼神在少年这番举止过后变得畏惧,被封印力量的她们所能信赖的,就只有龙又了。
东瀛少年正是看穿这一点,他才会如此猖狂,如此嚣张,还没开窍的前辈,两个绝美的女人,都是他这场演出的木偶。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也高兴完了,那么就该让主人也高兴起来对吧。”
龙又咧嘴笑着对二人道:“主人在这你们还要挡住奶子和骚穴?还不快把你们的手拿开。”
“!”
听到这,米莱的身体不受控地加速发抖。
‘妮娅和妈妈,要被龙又给看光了!’
不行的啊,这样,不可以的!咕。
心中的痛楚,气管的堵塞,少年背对着妮娅与母亲,看不见他们的一举一动。
昨日在浴室中,妈妈被龙又看光了,今天在这里,妮娅也要被龙又看光吗,那可是妮娅啊,青梅竹马的妮娅,心爱的妮娅,连自己都没看过妮娅下面,龙又他却先自己一步知晓了与自己最亲的两女全身细节。
不甘心,可恶,可恶。
米莱额头顶地,眼睛往后瞟,只能见到三人的脚,最多看到脚踝而已。
被贞操锁束缚的肉蒂则不断顶锁,本该痛苦萎靡的时刻,却在充血顶锁,使锁环摩擦着他的蛋皮,发疼。
翠蒂丝被龙又‘无礼’的发言吓到,她怎知道龙又要做些什么,在这宴厅放下手,把身体袒露给这些恶徒们看?
龙又此举无疑是背叛,她们相处了十余年,龙又怎能说出这种话,太过分了。
身为圣女,翠蒂丝仍保有尊严,可在这样疯狂的世界,人的尊严恰是最不需要的东西。
妮娅与龙又在下午接触过,在米莱走掉,歹人离开后,二人在偷情缠绵时有过交谈,妮娅大致了解龙又的计划,只是具体细节不清楚。
龙又对她说:“你们听我的话,见机行事就好了,但一定要乖乖听话哦,不然会被他们怀疑的,谁让我扮演的是你们的主人呢。”
‘坏蛋。’
妮娅暗暗骂着龙又,要知道如此,才不会答应他呢。
但答应都答应了,事情还到了这一步,除了听从龙又,她还能怎么办?
少女经历一番思想斗争后,她咬着唇,带有几分不情愿的,手臂便如抽了骨头从胸口与阴阜晃悠悠荡到身体两侧。
一阵惊呼从她两侧传来,的确,就算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不少人留意他们,捕捉着他们可能被怀疑的举动。
而现在,他们所注视的,则是妮娅香软白润的娇躯。
在少女的酥胸,两点粉色的乳首与粉白的乳晕染在这栗子形的乳房前端,似清水芙蓉的花苞,春雨过后,留下几滴甘露,水光折射,使之周边莹莹泛亮,挺翘,娇好,少女羞涩地垂着头,手臂背在身后,手指相互勾连拉扯,是心中耻意的展现,饱满的乳肉颤动着,下方是一颗极具生机与活力的心脏在跳,倘若与她相拥,这颗鲜活的心脏是否会通过胸口传递青春洋溢的生命力?
妮娅闭眼扭捏,身体如柳树的枝条随风招摇。
小腹往下,大腿及胯部夹出的马甲线交汇处,是一撮稀疏的棕色草坪,为这片平原点上些许色泽,同两旁的细线组成的三角部,直至倒立的那个尖角,夹在双腿间的蜜穴,这里在龙又数年的耕作下其实已微张,但距离过远,所以恶徒们并未发现少女这清纯胴体下淫荡的本质,两腿一前一后交错,使得唇肉也交错摩擦,外阴唇在小心翼翼地呼吸,是源于害怕吗?
可是妮娅抬眸看向龙又的眼神,又带有可被发现的欲求。
她还扫了眼米莱,她同样裸体的,跪地的哥哥,哥哥的背影,哥哥的屁股,哥哥的身体何尝不是被少女尽收眼里,连带细微的抖动,妮娅知道,哥哥现在肯定很不舒服,她感觉自己对不起哥哥,又对哥哥不知是悲伤还是庆幸。
‘要是哥哥发现妮娅下面很奇怪,哥哥一定会猜到什么的。’
妮娅看见米莱的脑袋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往后转,少年想要用余光看清他的妈妈与所爱的少女。
可这是徒劳,视野受限,还有龙又的遮挡,他注定什么也看不到。
少女再把目光转向近在咫尺的东瀛少年,龙又还笑眯眯地看着她,要是可以,她一定要一巴掌打在龙又脸上……
‘坏蛋龙又。’妮娅心想。
而在反复抱怨着,嗲骂了少年几句后,她就平复了心情,眼含哀怨与依赖地瞥看他。
原因?再简单不过,仍是四面八方满是色欲的目光罢了。
她身处敌人营寨,力量被脖子上的项圈封锁,本就危机四伏羊入虎口,若不是龙又与米莱在此,她与翠蒂丝今晚定会被这些恶徒玷污,即便有再多不满,她必须承认,当前能带给她安全感的只有龙又,自称为她主人的龙又。
当然也有哥哥就是了,但哥哥正扮演龟奴,所以……
妮娅的心‘怦怦跳’,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得不信赖龙又。
哪怕身体赤裸,至少龙又在这里,恶徒们好像不会做过分的事,所以她这胴体外还有层无形的保护壳,只有龙又,唯有龙又能够越过这层薄膜触碰她的肌肤。
惊险,刺激,开始发烫的身体。
妮娅的胸口几个起伏,注视龙又的眼里欲求变多。
她兴奋起来了,暴露的兴奋,被人当作性奴的兴奋,还有在哥哥背后,将身体展示给龙又,偷情的幸福。
妮娅其实一直都是个坏女孩,她绝没有表面那样清纯。
对了,给龙又看了身体后还应该做什么呢?
啊……想起来了,我是女奴来着,龙又是主人。
唾液在口中分泌,妮娅张口轻轻喘气,她要为翠蒂丝阿姨做表率啊,不然翠蒂丝阿姨会暴露的。
对不起了哥哥,但这只是演戏,妮娅做的事情,和哥哥做的事情一样哦,所以哥哥肯定不会生妮娅的气对吧,要怪,都怪龙又吧,都是这家伙的错,都是,这个家伙,太坏了……
喉咙蠕动,吞下唾液,难以看见的粉色水雾从少女体表冒出,雌性的荷尔蒙,连妮娅的脸都红扑扑的,宛如热恋当中。
若是米莱发现了的话,会作何感想?
但旁边的翠蒂丝是能看出来些什么的,同为女性的敏锐,让翠蒂丝从妮娅急转直下的态度与反应里察觉出她对龙又的别样感情。
女人大惊,‘莫非这混蛋小子也早对妮娅下手了???她可是我儿子的女友,我看重的圣女继任者啊。’
翠蒂丝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不比米莱好受多少,反复地看向龙又,不用多想就明白这小子是靠什么来夺走妮娅身体的,同为女性,翠蒂丝脑海中更是复杂,最后悲伤地望了眼地上的米莱。
今天,她和龙又的关系大概也会被妮娅发现。
原来儿子身边的两个女人都与龙又有染,何等可悲。
这让翠蒂丝想起一个人,那个在人生最后几年无比窝囊的,整日在目睹妻子出轨中手淫的男人,米莱的父亲,上一任勇者。
这就是淫魔诅咒的影响吗?
女人这般想着,本是平静跳动的心脏,也加速跃动,使得她的身体发热。
回到妮娅那边,少女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与龙又对望,可恨的是她看不出龙又的想法,东瀛少年仍是笑着,勾着嘴角,看不透他在伪装,还是本性如此,倒是眼里始终带着戏谑与得意,还有作为主人的傲慢。
罢了,罢了。
她沉默太久,窥视的恶徒们都开始发起嘀咕,不可以让这些家伙的疑心加重才是。
妮娅深吸口气,不禁再斜视看了眼哥哥。
‘哥哥你在试图观察这边情形对吧,哥哥你在听对吧,妮娅要说些让哥哥伤心的话了,哥哥千万别怪妮娅啊,妮娅也在演戏哦,对这个可恶的,坏蛋。’
“啊……主人。”妮娅如鲠在喉,努力组成完整的话语。
“您,看呐,妮娅还是完好的身体……总算等到主人了,妮娅好开心,谢谢主人没有抛弃女奴妮娅,女奴妮娅,在此再次感激您的恩德!”
说罢,聪明的少女学着她的哥哥同样‘噗通’一声跪地叩首,尽管姿势不标准,但她能够没有犹豫地做出这般举动,足以使那些恶徒们发出呼声,犹如处男见到色情片里出场的大奶子女郎。
妮娅已表诚意,龙又柔声说:“很好,很乖哦,嘻嘻,真是条懂事的小母狗。”
可龙又的夸赞在米莱听来是何等的揪心。
妮娅,不,妮娅。
妮娅居然对龙又说出了这种话,妮娅。
米莱想哭,他是个男人啊,妮娅是他女友欸,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女友,对其他男人,说是女奴,还跪地。
他的自尊啊,已经被踩成什么样了。
悲痛欲绝的米莱的脑袋都因缺氧发麻了,但是,这根该死的鸡巴,为什么还在硬着啊!
你他妈有病吧!
还有身体里的情绪,啊啊,悲伤之余令肚子痒丝丝的的,糖一样的甜蜜。
接下来就是翠蒂丝了。
在妮娅跪下后丰乳肥臀的女人就成了焦点,令人起疑。
“这头母猪在干屌?她好像不咋听话啊。”
“不是说,东瀛主子的女奴都被调教的很听话吗?”
“她咋还不动?该不是?”
议论,怀疑,只要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都足以成为他们不信任的借口。
龙又上前一步,挑眉笑看着翠蒂丝,故意大声道。
“嗯,看起来你是被吓傻了啊,母猪。”
母猪!
米莱怒火中烧,哪怕是龙又也不能这样侮辱他的妈妈吧!
翠蒂丝也是气啊,她瞪着龙又,仗着年龄大带来的所谓‘权威’,以及前任圣女不服输的意志,与龙又暗暗较劲。
翠蒂丝是故意的吗?是不识大局的人吗?
当然不是,只是她有着光辉的过去,哪怕被诅咒了,这份光辉仍影响着她,不让她屈服于淫魔的诅咒,于是在生下米莱后,就算终日手淫,用一些尺寸可怕的玩具来自慰,也从未找过其他男人,直到与龙又发生关系的那一天。
但,除此以外,翠蒂丝已经做的足够好,温柔是对同胞,严酷是对敌人,她始终铭记在心,故此,与其说是裸体,对她倒不如是在向恶徒们屈服,这对翠蒂丝是绝对无法——
“咚——!”
“唔啊!”
肚子的骤然绞痛,龙又的拳头旋在她肉感丰腴的腹部,用冷酷的眼神盯着她,用翠蒂丝从未见过的冷漠注视着她。
妈妈!妈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米莱听到了母亲的痛叫,翠蒂丝的腰弯了下去,她仰起头,不知道龙又为何要打自己,但接下来,又是一拳垂在她肚子上。
“喂,想起主人了吗?你这头蠢猪,一天不肏就忘记主人的味道了是吗?啊啊,就不该把你玩太狠的,要不干脆丢给他们算了,回头我再收个新的就是。”
龙又的语气不像说笑,他的殴打也是用了真实的力道,绝非表演,这两拳让翠蒂丝的五脏六腑都挤成一团,何等的残忍,若不是有圣洁之力的守护,这两拳足以打碎她的脏器。
“啊,我——咕!”
“嗯,还在废话呢,是我没说清吗?我说啊,让你把你的奶子还有臭逼给大家看,听没听清楚啊,你这头上了年纪的老母猪!”
残暴,不留情面。
母亲的痛叫,殴打的声音,哪个不是清楚传到米莱他这个做儿子的耳朵里,但跪地的他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到。
至于吗?至于这样吗?至于这种地步吗?
妮娅的身体被龙又看光了,妈妈又受到这般对待,连自己也……值得吗?值得吗!
和白痴一样。
这种感觉,就像被龙又当成白痴一样。
可是龙又和他们的关系明明那么好,绝不是故意做出这些事的,况且也有米莱自身鲁莽。
在少年身后,近乎同龄的东瀛少年仍对他母亲进行‘虐待’。
“大家都在看我笑话啊,母猪,你让我丢脸了呢。”
龙又翻了个白眼,侧着头,满脸不耐烦。
“算啦算啦,我开始倒数咯,五秒钟,每倒数一个数字就会打你一拳哦,倒数完还不听话,就把你丢给他们随便玩咯。”
龙又说着,抬起右手握拳发力,且把脸凑近翠蒂丝耳边低语。
“翠蒂丝阿姨,抱歉抱歉,这都是无奈之举,阿姨您也别那么倔嘛,配合一下好不好?不然会出大麻烦的哦。”
他对着女人挤眉弄眼,不断示好,翠蒂丝则被龙又这翻书快的变脸弄糊涂了。
还未来得及深思,龙又的拳头又狠狠地砸在她肚子上。
“5~”
痛!混蛋小子下手够狠,翠蒂丝疼得全身冒汗,要她配合龙又?要她向这群恶徒贼人低头?绝不!
“4~”
“咦!”
女人突然发出尖鸣,龙又的拳头落下的位置可不是她的肚子,而是她绵软肥大的乳房,此外与翠蒂丝交媾多次的瀛国少年完全熟知女人敏感处,他这一砸,从拳头接触面的中央往翠蒂丝的乳腺释放一道迅猛的波动,这波涛顷刻间席卷了翠蒂丝的一边乳房,随之而来的是被针刺的痛感,被灼烧的热浪,以及山药汁涂抹进每一个毛孔后的痒麻,唤起自离开村庄,没与龙又发生接触许久后的快感。
这个死小鬼!他怎么——
“3~”
“咚!”
“噶哦!”
是另一边奶子,另一边乳房也被打了,好痛,好痒,好爽,复杂的体感在瞬间释放,令翠蒂丝无法压制她发出淫靡浪叫的嗓,就算意识到不该如此放荡,马上闭上嘴巴,也只是亡羊补牢,她高亢的,近乎雌性动物的叫声,早就被观赏中的恶徒们听到,她的叫冲散了无趣,引得有人发笑,重新审视她这头丰满的猪,猜想她还能发出怎样的叫嚷。
“翠蒂丝阿姨,大家都在看着你哦,他们都对你起兴趣了。”
龙又再度窃窃私语。
“要是倒数结束,阿姨您还挡着那些地方,就麻烦啦,我不得不把您交给他们了,阿姨您看啊,他们凌辱那些女孩子的残暴,看到那个和阿姨您一样尖耳朵精灵的下场了吗?她在惨叫欸,下面好多血。”
“不过放心吧翠蒂丝阿姨,我肯定会救下您的,但要之后,某个机会了,呵呵呵。”
“哦,还有一件事,翠蒂丝阿姨,关于您儿子米莱。”
米莱?
听到儿子的名字,女人反射性抬首与龙又对视,对方笑道:“阿姨您会当着前辈的面,被玩弄哦,阿姨您不在乎吗?”
这混小子!
翠蒂丝气得浑身发抖。
自己,妮娅,还有儿子,就这么被他轻易拿捏啦?
“2~”
再一拳,这回打的,是翠蒂丝小腹,子宫上方。
“齁哦!”
又是忍不住的嚎叫,击打的力量扩散到她的穴道,骚穴里一粒粒肉芽被激活起来,在女人腔道内抖擞着互相碰撞,摩擦,是雨水落入湖面带起的无数涟漪,一波接一波蔓延她整个下体,淫水爱液打量泌出,她手指间开始湿润,张开的肥逼已处在发情状态,且雌性的靡乱气味也跟着飘出,从她下身,腋下,股沟,和母乳间。
好浓的雌味,连米莱都闻到了,当然这熟女发骚的气息对处男少年稍有刺激,只是闻了几口,下体就胀痛难耐,锁住的小肉丁扭曲地挤在锁盖里,从尿口凸出的马眼,看上去和某种多肉植物无异,而他还在猜这味道来自哪呢,多可爱啊。
‘不行了,绝对不行了,不能再被他打下去了。’
满身是汗,面色难看的女人眼里闪过慌张,她深知再被龙又往她‘脆弱’的部位殴打,定会在儿子勉强事态,并且之后也要被那些恶徒玷污。
“最后一拳咯,母猪。”
龙又提醒道:“最后一拳来啦,那么,1~”
“对不起主人!我不再挡了!请您看吧!请您原谅我吧!”
翠蒂丝还是败给了龙又的拳锋,以及在被龙又殴打下仍会发情的,被诅咒的这副身体。
女人放声求饶,她的双臂也滑倒了身体两旁,龙又的手停在半空,惊讶的呼声此起彼伏,无一不是恶徒们见到女人裸体后的感叹。
大,太大了,这奶子,这屁股。
失去手臂的最后托举,翠蒂丝木瓜状的蓬乳半挺半垂地在胸口摊开,碗口大的浅褐色乳晕格外惹眼,拇指大的乳头更是醒目,几滴乳白色的汁液挂在乳首,香甜四溢,天知道这两团乳肉皮囊内装有多少将要喷射出的奶浆。
还有女人安产型大屁股,生了儿子还没软塌塌瘪下去,还那么挺,那么肥,那么涨,几乎能把人的脸埋在她股沟间,脂浆波荡的腴硕肉腿支撑起大半身,鼠蹊部贴着,上面是肥厚微垂的阴唇,颜色变深,布有道道褶皱的内阴,还有茂密的阴毛。
她的穴口还湿了,阴毛黏在附近,何等骚贱的雌畜母婊,难道不被人打几下就不长记性吗?欠肏的逼玩意……
男人们流着口水,只要玩过女的,就没人不搀她这一身淫肉,可惜这头猪没有再坚持坚持,再度臣服向那可恨的小白脸。
“很好,很好,你能记起自己的身份可太好啦。”
龙又面带笑颜,从阴冷又变回那样的温柔。
“只是——”
他这一拳都出了,还是不要停下吧。
“啪!”
“哼齁♥”
拳头又是命中女人阴阜,带来痛楚,浪叫,母猪淫嚎。
众人哈哈大笑,嘲弄着双腿分开,奶子与屁股摇摆的翠蒂丝,一身油光淫亮,满头金发,是对她放荡现状的反差与嘲讽,看似端庄的女性竟有如此丑态,真该钩住她的鼻子,让她的模样更符合其身份才应该。
翠蒂丝愤懑无奈,又在体内动情的燥热下生出与妮娅类似的快感。
都是暴露狂般,将自己最下流的一面展示给陌生人,在最亲近的少年背后,表现出不为人知的姿态。
“嗯,不错,那下一步要干嘛呢?”
龙又点点头,对翠蒂丝抛出问题。
下一步,她作为龙又女奴的下一步。
啊,是学着妮娅,对龙又进行跪拜。
事已至此,女人还在意什么尊严,心中壁垒在崩坏瓦解,将她的底线推向深渊,在龙又的操纵下,妮娅与她,都正变成欲望的俘虏,少年独一无二的淫魔力量,也具有独一无二的效果,正如米莱体内的诅咒,在慢慢对他注入精液的每个雌性产生影响。
儿子就在那里,身为人母,向与儿子同龄的少年跪下是何等丢人现眼,无了脸面。
这不应该,的确,但股间骚动,以及为了不让事态变得不可控,哪怕是往昔的圣女,都要像白痴一样陪着龙又演完这场戏。
所以啊,跪下吧,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跪下吧,膝盖已经很软了,坚持又毫无意义,所以除了下跪,翠蒂丝还有其它选择吗?
女人,带着她肥满的肉体,白花花的肉啊,真像一头母猪,对龙又弯腰下跪。
这对她不难,一点也不难,因为在着数年间,在她第一次品尝过少年的肉棒后,就在龙又的巨根抽查下学会了些东瀛礼仪,并对此进行改良。
例如,因为她的奶子太大了,太臃肿了,所以在跪下时,要将它们分开在身体两侧,如蝴蝶展翅,把这两团奶肉一左一右地从肋骨旁外露,这样,才不会影响她的呼吸,当然,这样以来,她也就成了少年最好的脚垫……
“对不起,龙又大人,求您饶恕女奴的愚蠢吧。”
翠蒂丝撅着屁股,将她流汁的骚逼挺给那些歹人看,在他们目光灼烧下,大喊。
“是女奴害怕,一时间脑袋晕眩,没有回应主人的话,感谢主人打醒了,母,母猪!谢谢主人,感激您!龙又大人!”
啊,翠蒂丝啊,这名有上百年寿命的半精灵,居然对有她年龄十倍之差的少年呼喊主子。
这般羞耻无需多言,她是把自己剖开了,供众人取笑。
但在另一人听来,被嘲笑的只有他一个——米莱。
妈妈与妮娅的付出与牺牲,还有如野狗一般的自己。
他的可悲是被彻底的边缘化,他的可悲,是失去了妮娅和妈妈,也不会有人发现他,给人图一乐后就从视野里消失,跪在这,默默忍受着两名至亲所遭到的凌辱。
然凌辱的对象是这些恶徒吗?
不,其实是龙又。
龙又,在把她们的自尊,清纯,吃干抹净。
可,自己又能怎样!
龟奴!
被锁住的龟奴,跪地的龟奴,不可以回头的龟奴!
连妮娅裸体都没办法看到的龟奴,只有埋怨,自我消化着,听着幻想着背后淫戏,成为背景板,渴望同主人一样能够抛头露面的小屌龟奴啊!
这就是他的角色!
另一边,妮娅从翠蒂丝下跪的动作察觉到不对劲之处。
‘阿姨的姿势,好熟练……’
该证明的也证明的差不多了。
龙又想,再胡闹下去就不好收场啦,接下来应付应付,总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不是吗?呵呵呵。
少年打了个响指,道。
“搬两个椅子来,我很爱惜我的女奴哦。”
“欸,等下。”
又是那高瘦的,贼眉鼠眼的男人。
他捏着自己胡子,眯眼,说出他的疑问。
“你的俩女奴,似乎不怎么听你话啊。”
语闭,屋内氛围又瞬间冷了下来。
龙又撇撇嘴,果然翠蒂丝阿姨反应太慢,还是被怀疑了么。
“倒也是我还没把她们调教好。”龙又解释道。
可这种话。
对方冷笑几声:“没调教好就把她俩带出来?我印象中的玄武人,可不会丢自己的脸。”
龙又耸肩道:“毕竟是途中相遇。”
“途中?哈!你他妈的撒谎,”男人大笑:“你不是说带着他们出来游历?”
少年咬了下舌,补充说:“我,我是说,带着我的龟奴先出来的,这没问题。”
“没问题?那她俩呢?嗯?她俩又是怎么回事?”
恶徒步步紧逼,追问不休,不给龙又思考余地。
“快点说!你他妈个骗子,杂种,我就知道你们有问题,哈哈!”
“唰唰唰——”
一时间,宴厅内拔出武器的声音接连响起,还有女人的尖叫,很快又变成了另一种喧闹。
龙又急了,翠蒂丝与妮娅还有米莱更急,怎么事态忽然发生转变,这些人太难对付了吧。
毕竟他们这群法外狂徒每日提心吊胆,不谨慎点,说不定眨眼个功夫死的就是自己。
瘦高的恶徒兴奋地向着他们的首领卡斯邀功道:“嘿,头,我就说嘛,他们肯定是装的,还装的有几分像呢,嘿嘿,但逃不过我的眼睛。”
但卡斯依旧冷眼旁观,搂着狼女,他的右手则摸向桌面的大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对四人发起斩击。
时间紧迫,刻不容缓,犹豫越久,怀疑越深。
龙又半个呼吸间就弄清形势,索性带有歉意地看了眼米莱,使出他最擅长的招式。
用一个重磅消息,来蒙骗,并转移他人注意力。
“嗨呀,该怎么说呢。”
龙又无奈一笑:“我还是想给我的龟奴留点颜面来着,谁让这俩女人,是他的爱人,和母亲。”
“???”
“??”
“?!”
话音刚落,宴厅内,悄然无声,仅存震惊。
‘龙又?!龙又!为什么!’
米莱终于忍不住扭头,他瞪大双眼,颤抖着嘴唇喉咙蠢动哑声呐喊,而对方,仍旧揭穿三人身份,再撕掉米莱一层自尊的脸皮。
“是这样的呀,龟奴会把他的一切都献给主子,正包括在找他的,打算从我手上救走他的,爱他的妈妈,以及未婚妻。对吧,龟奴。”
龙又转身,抿唇,含笑,满脸嘲弄地俯视米莱,如看一条野狗。
“我说的对吧,龟奴。”
此刻,米莱吞咽唾液,那股情绪总算爆发,导致的后果,就是他被锁住的下体,尿出一滴粘稠浓密,含着精子的液体。
米莱这才明白,那种情绪到底是什么。
是戴了绿帽的委屈与郁闷,是被同好夺走一切,达到受虐一个顶点的精神快意。
龙又,主人,用他的巨根,在他这根小屌前,夺走了他最在乎的,最爱的妮娅和母亲。
“啊……啊……”
米莱哽咽着,作为龟奴,他必须回答,眼眶湿润,肉蒂在锁内吐汁地回答主人。
“是啊……”
到底是演戏,还是实情?
脑袋乱糟糟的米莱,开始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