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大三来到大四,同学们纷纷找工作。
这里面只有我显得无所事事,我不需要找工作,理所当然要去父亲的公司,也正是这段时间让我感觉到大学四年好像没什么意义。
每天看到同学关注一个个招聘会,聊的都是某某公司待遇如何,我就感觉跟他们有了一种疏离感。
但是这种内心的失落我又无法与人言说,毕竟我如果真的说出来,舍友会集体鄙视“请让我也享受一下这种失落吧”。
不同于很多父亲,我父亲对我的关心爱护是全方位的,仅仅从我的聊天语气和发的朋友圈状态措辞,父亲就敏锐的察觉出我的情感变化。
父亲在这期间给我打了不少电话,话里话外都有些宽慰我的意思却也从未点名,只是不断给我聊聊公司、客户、下属的一些趣事。
有一次为了逗我开心,居然打趣我“你要不要来公司人力资源帮忙审查简历,那个女孩你看上了咱们直接招进来”。
父亲的话确实让我淤积心底的情绪开始好转,我也开始跟父亲开玩笑,“不需要了,公司里有一个女孩我看就挺好,我很喜欢”。
父亲一时间有些惊奇,连忙问是谁,并奇怪我去公司都是待在他的办公室哪有时间见什么女孩。
我大体上给父亲描述了一下那年看到的那个身材极高的女孩,并且夸张的说“我是女排的粉丝,追上这个女孩就能满足我的粉丝梦”,其实我只是见过她的一个背影,但是既然父亲调侃我,我也就跟他扯扯闲篇。
父亲听完之后有些错愕,沉默了一会儿,我隐约听见了轻轻地叹气声。
我连忙说我是开玩笑,都是瞎说的,父亲说了几声“好,好”久挂了电话。
…………时间来到伤心的六月,我送走了一个又一个毕业的同学。
由于家就在本地,我选择等所有同学走完再最后离开,跟最后一个室友洒泪分别后,我回到宿舍锁上门上床上发呆,一下子与一起生活了四年的同学分开让我情绪十分低落,摊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
集体生活有好有坏,但对于我至少有一点坏处那就是,这几年里在学校里总是没办法撸的爽快。
现在整个宿舍就剩我一个人,我虽然情绪低落,但是左手却也不自觉伸到了内裤里,右手打开手机推特,不停的刷推文。
前文说过,我大学没有谈恋爱,但是没谈恋爱不代表没有欲望,我仍然经常上网看色文。
人一旦接受刺激后就需要进一步的刺激来维持,我也在这几年间变得越来越重口。
我在推特上看那些夫妻交换,老婆约单男早已经感觉不过瘾了,我越来越多的关注一大堆老公当绿奴的账号。
这些推主有男有女,但是很多都是老公被妻子用贞操锁锁住,巴巴的求着老婆出去被情人内射,伺候好了才能换一个舔精的机会,这样的帖子让我的下体极为亢奋,也让我的性癖变得越来越重口。
我一度已经确认自己这辈子都只能对着别人的生活意淫了,因为我十分肯定,这样的性癖好我是没有勇气对未来的妻子开口的。
刷了好久后我也发了一条推,“多希望能娶一个骚货当我的妻主,交配权完全交给妻主或妻主的绿主,妻子的子宫的使用权和生育权都交给妻子的情人或主人”,发完看了看自己的发推,大体上都是类似的“好想娶一个妻子被他人占有”、“要是我老婆也这样就好了”等等,知道这是自己的意淫,不敢说出自己的性癖好,只能yy有一个女神从天而降满足我的所有欲望。
刷着刷着刷到一个叫“岸芷汀兰”的推主,这是一个极高产的推主,位置显示她就居住在本地,几乎每天都会发视频或图片。
“岸芷汀兰”看上去应该是一个女M,发的视频图片有很多都是被调教的场面,被操和口交、露出的作品也很多。
这么多作品明显能看出是同一个女人,而最近男人却很少露面。
但是在最近几个月“岸芷汀兰”却开始露脸,而且是和不同男人约炮的视频。
通过很多推文看出来她好像是被主人抛弃开始自暴自弃,报复性的滥交,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是她最近玩的一系列“认出我,找到我,操我”的活动,这个活动下面再描述。
这次“岸芷汀兰”发的是中规中矩的两张图,是在一个酒店的沙发上,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穿着酒店的拖鞋躺在沙发上,男人身上跨坐着一个女人,男人硕大的鸡巴挤开两片阴唇插入女人的阴道,特别引人瞩目的是,女人虽然坐在男人腿上,但是女人的双脚仍然挨着地面丝毫不用踮起脚尖,“这TM才是大长腿”每次看到她的图片我都不由感叹。
女人的长发披散到乳房上沿,长发下的脸上双目微闭,上牙齿咬着下嘴唇,看表情应该是很爽。
第二张图则是是穿着情趣内衣配高跟,大长腿配高跟对我的视觉冲击是极大的,这么多年内心里想当绿奴的我也逐渐变得对腿极有兴趣,尤其是这张照片视角是从下往上拍,居高临下的临场感让我想跪下来去舔她的高跟鞋。
我一边点开评论看回复一边羡慕,我羡慕的不是这个男人能够操到她,我羡慕她未来的老公,这样放得开的美人简直就是我最理想的妻子啊。
一边羡慕一边点开了“岸芷汀兰”的主页,看看她最近有啥推被我错过了,刚点进去就发现有一个发表时间在17分钟前的帖子,内容是“今晚8点继续开始认出给操活动,Z市的推友做好准备呦”,看到这一条我精神一振,又要开始了么。
看了看时间才下午5点多,我在想是不是8点也参与一下,但是想到以前那么多次活动从来没有一次我能认出来标记地点,也就没特别上心,迷迷糊糊中我就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岸芷汀兰”成为了我的妻子,我们又开始在在推特上发帖子玩认出给操活动。
我们俩一起到了某个商场,“岸芷汀兰”在商场5楼往楼下拍了一张全景图,然后去卫生间对着镜子来了一张自拍,发帖子说:我们就在这个商场,这是我的照片,参与的人自己准备一个绿色的帽子,找到我们后直接对我老公说,我要带走你老婆了,绿王八。
把帽子戴在我老公头上,就可以把我带走。
梦中的我跟老婆手挽手在商场里转悠,老婆饶有兴致的看着时装,我则绷紧着神经注意着每一个走向我们的人,仿佛每个人都是来操我老婆的奸夫。
每个人接近我们,我都要先打量一下他的裆部,我要看他的下体是不是鼓囊囊的,是不是能够把我老婆操上高潮。
等了好久也没人对我们说出那句话,我既庆幸又失望。
就在我们转悠了半天准备回去时,我突然看到了大学死党赵强,由于鸡巴特别大所以得了个外号:老枪。
我兴奋地呼喊着:老枪,老枪,我还以为毕业了好久不能见,没想到今天又见了。
老枪没有说话,先在我老婆身上打量一番,然后看了我一眼,说:我要带走你老婆了,绿王八。
接着拿出一顶绿色的帽子戴到了我头上,拉着我老婆就往消防通道走去,老婆极为风骚的把全身都快要贴到他的身上。
我呆呆的跟着他们,已经没有心思应付路人诧异的目光。
来到消防楼梯里,映入眼帘的就是老婆正在卖力的为老枪口交着,一吞一吐之间,只见老婆张开樱桃小口含住老枪硕大的龟头,用力吮吸一下,然后再用整个口腔下移包住三分之一的肉棒。
老枪的肉棒上沾满了老婆的口水,在灯光下泛着光。
老枪看见我后对我赞叹道,王远程,你老婆口活真好。
我听到后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但是又莫名的感觉一阵阵的刺激,一股热流涌向下体,马眼开始分泌液体。
这时老婆看着说:你不是一直想当绿帽奴吗,你就表演一下怎么做奴吧。
听到这句话,我马上跪了下来,开始舔老婆的鞋子,头上传来“滋遛滋遛”的声音,我想看却不敢抬头。
舔了一会老婆说:绿王八,把我腿架你肩膀上。
我跪在地上,肩膀上架着老婆的右腿,老婆将身上的的裙子前摆拉倒腰间,这时我才发现老婆居然没有穿内裤,下体只有一个黑色开档丝袜,老婆的下体已经春潮泛滥。
老枪看着老婆诱人的下体,就扶着自己的粗大的肉棒,贴上老婆的翘臀,在我的注视下,整根肉棒就消失在老婆的阴道里。
两个人的交合处就在我的眼前,老枪布满青筋的粗大肉棒,用力的在老婆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没多久,老枪的大肉棒就变的滑腻腻,坚硬棒身上面都是阴道里分泌出来的淫液,操起来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远程,没想到你老婆这么紧”老枪脸上各种爽快的表情,手不停地在老婆黑丝大腿上抚摸。
随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的冲击,老婆的脸变得潮红起来,男人的抽动还在继续,老婆的哼哼声也开始越发欢愉。
我回转过头看着老婆,只见老婆小嘴咬着,压抑又舒爽的娇喘。
两个人就以这个姿势反复进行着肉体的摩擦。
当老枪把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进老婆的身体里不再拔出,屁股一紧一缩,显然正在向老婆的子宫里浇灌精液的时候,老婆也同时大张着嘴巴,奋力弓起自己的腰,全身痉挛一般的颤抖着,明显也达到了高潮。
与此同时,我的脑海之中突然一片空明,全身舒爽的颤栗着,我真的亲眼看到有人在老婆的身体里射精了,那强劲而有力的精液,真的播撒进老婆湿润的子宫里了!
甚至就连老婆自己,居然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老枪送上了高潮!
伴随着我粗重的呼吸声,老枪已经从老婆的身上下来,一股浓稠的精液,从老婆尚未完全闭合的肉穴中缓缓流出,顺着粉嫩的阴唇缝隙,滑落在大腿上。
老婆突然说:你忘了自己该干什么了吗?
我突然一个机灵,左右加速撸动自己的小鸡巴,然后将鼻子凑到老婆的阴道口,一股浓烈的精液味道扑面而来。
“舔把”,我伸出舌头开始舔起来,浓稠的精液进入我的口腔时,我感到头皮一阵发麻,马眼一酸,射了出来。
我突然醒了过来,意识到原来自己做了春梦。
虽然我并没有见过“岸芷汀兰”,然而梦中的感觉确是那么真实,仿佛我真的闻到了她身上的芳香。
回味梦境时,我突然萌生出一个大胆想法:既然“岸芷汀兰”就是Z市人,我有没有机会娶她为妻呢?
这个想法一旦冒头就再也无法压下,我为我这个念头感到无比刺激,以及,未知的恐惧。
这时我发现天已经黑了,一看手机都9点多,我连忙打开推特,看到了“岸芷汀兰”新的推文,惯例的商场图片,然后是一个疏散楼梯间编号,上面注了一行文字“我就在这个商场的这个楼梯间等你们,欢迎来操我。我会带着眼罩等你们”。
接下来是酒店里拍的照片,看上去已经被找到带到酒店开战了。
这时一条回复引起了我的注意。
有一个ID叫座“rio是我老婆”的人留言:给我的同事点赞,哈哈,她平时高冷女神范十足,私下却这么骚。
我暗道“机会来了”,于是我就给“rio是我老婆”发了私信“哥们,方便聊聊岸芷汀兰信息吗,有重谢”,发完私信我下床洗澡,也没太当回事儿,毕竟互联网上意淫吹牛的多了去。
只是看来这一次我是没机会了,我忽然找到了未来一段时间的一个重要工作,那就是找到“岸芷汀兰”,然后开始追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