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快跑!”安铭义一把推开了安伶烟,拿刀砍伤了一个强盗,身后再中了两刀,此时的安铭义面目狰狞宛如一个择人而噬的恶鬼,身上到处挂彩,为了保护这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拼劲了全力。
而安伶烟也没有了再跑的力气了,她坐在安铭义后面的地上大哭出声,若是安铭义死了,她估计也不想活了。
“妈的,小子,不就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让出来会死吗??”一个被砍断了手掌的强盗咬牙切齿道。
安铭义凶狠的眼神表明了他的答案。
“妈的,冥顽不灵,兄弟们再上!”三个强盗再次一拥而上……
“呵呵……”忽然不知何处传来一阵勾魂夺魄的笑声,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香气,三个强盗和安铭义都楞在了原地,只有安伶烟看见了那道从天而降的身影。
那女子身上散发着霞光,身后如绸般的黑发飘扬,一双媚眼盯着几人,樱唇轻轻吹出一股粉色的香雾,逐渐凝实为粉色的丝绸,将愣住的四个男人全部包裹其中,未见一点挣扎,几息便成为四具粉色的丝绸人偶。
安伶烟被吓得战战兢兢不敢讲话,那女子回头看向安伶烟,缓步朝她走去,俯下身打量了安伶烟几眼,那半露的酥胸都颤了几下,咧嘴笑了,开口道:“这就是夫君提到的那个苗子么……根骨不错嘛。”
“啊?”安伶烟疑惑,支着身子再退两步。
“小家伙不要怕……姐姐这不是帮你解决了坏人吗?”女子笑道。
“可是……你……你把哥哥也捆起来了!”安伶烟颤声道。
“噢~另一个小家伙么?他的所作所为姐姐可都看在眼里,现在可是在奖励他呢。”女子继续道。
“奖励?”安伶烟并不懂女子话中的含义。
“对啦……就是这样哦……”女子招手,那裹着安铭义的粉绸便飞到了两人面前,裆部的丝绸一阵翻涌,将那根羞人的玩意掏了出来。
而此时的安铭义还迷失在这如兰的香气当中,并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
粉色的绸带从女子裙下飞出,轻柔地裹住了软塌塌的阴茎,一丝丝难以言状的气息从绸带渗进了皮肤中,肉棒便在裹缠之中一柱擎天,安铭义也忽然惊醒,但入眼处尽是暧昧的粉色,馥郁的芳香源源不断地涌入七窍,下身涨的难受,丝绸不断摩擦着肉棒,在安伶烟面前噗的一声射出大量的精液,安铭义也因为巨量的快感挺直全身,想要张嘴喘气却吸入了越来越多的香气,精液再次喷涌而出。
女子满意地点点头,纤手一挥,缠绕安铭义的丝绸便化作一阵烟雾消散,他也一下子往前倒去,被着急的安伶烟搂进怀中,看着他一脸幸福的表情,安伶烟连忙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不要着急,刚刚泄完初精会很虚弱,你不妨问他舒不舒服?”女子如此蛊惑道,眼里满是坏水。
于是安伶烟小声问道:“哥哥……刚才……真的很舒服吗?”
安铭义一脸被玩坏的表情,含糊不清道:“好……好舒服……”
“如何?姐姐看你有缘,可以收你为徒噢?而且……你看你的哥哥的表情……他从出生到今天都没有那么幸福过吧?”女子继续蛊惑道。
听着怀中相依为命多年的安铭义嘴里一直持续着的“舒服……”,安伶烟眸光闪烁,抹了抹脸上的灰,眼中出现了一丝坚定,轻轻放下安铭义,双膝跪地朝着女子拜了几拜,大声念道:“弟子安伶烟,拜见师尊。”
女子微笑着点点头,身后飞出无数丝绸将三人包裹,朝着某个山头飞去。
“对了,师尊……该怎么称呼?”安伶烟问道。
“万秀阁,璃诗韵。”女子缓缓道。说完便落在了万秀阁的某个房顶上。
被捆缚在原地的几个强盗身上的丝绸宛若活物一般生长起来,将他们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细腻地覆盖,接着开始温柔地挤压,无数丝绸钻进了他们的裤子,将肉棒和蛋袋通通包裹,配合接连不断的摩擦揉捏,精液仿佛是被拽出来的一样泄个没完,但即便是全身都缠绕在丝绸中射精之后依旧没有清醒过来,反而越射越多,染湿了裆部的丝绸,几个丝绸人形也变得越来越瘦弱,最后丝绸只包裹着三个骨架,扑通几声散落在地,如同粉红骷髅。
房子里走出来一个睡眼惺忪的大叔,璃诗韵看见他立马扑了过去甜甜地喊了一声夫君,全然不复刚才凶狠的姿态。
而大叔看着安伶烟和安铭义两人也是有些惊喜,毕竟刚刚立派没多久,正是需要新鲜血液的时候,此时宗门立除去赌气离开的洛水芸和天天就知道弹琴作画的媛芷羽,就剩他和璃诗韵两个活人了。
十分潦草的收徒仪式……但并不代表他们以后的生活很平凡……
安铭义被大叔收下教导他独创的法门,而安伶烟则被璃诗韵带走秘密训练,原本两人分别时还有些不舍,但不知璃诗韵跟安伶烟讲了什么,安伶烟的眼神忽然变了,直接挥手告别。
这一别便是近三年时间,安铭义的法门也算是小有所成,此刻的他坐在悬崖边上看着夕阳,嘴里吊着一根枯黄的草,颇有少侠风范。
而他的心里有些苦闷,即便师尊多次强调不用担心安伶烟,可她毕竟是自己相处多年的妹妹,终日不见,要说不担心那肯定是假的,他看着天边的云朵,仿佛看见了安伶烟那张天真可爱的笑颜,他特地弄了一件青色的衣裙,尺寸比上一次见到安伶烟时大了不少,毕竟女大十八变,下一次见面她估计都已经长高不少了。
“该回去了。”安铭义自言自语道,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摇摇晃晃地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靠近房间他便闻到了一股香气,但他也没太在意,不知为何万秀阁里面那个天天弹琴作画的咸鱼前辈见到二人之后十分热心,安伶烟去闭关了,媛芷羽便天天到安铭义的房间帮他收拾,安铭义一开始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久而久之也不在意了,大不了平时回来给她多带点礼物。
不过媛芷羽似乎对跟安铭义谈天说地更感兴趣。
在城里跑了一天的安铭义早已疲惫不堪,倒在床上便开始呼呼大睡,全然不觉床边站着一个青色的身影,青绫如同毒蛇一般爬上了床,在安铭义身体上游走着,将他的衣服一件件扒掉,四肢逐渐陷入缠绕之中,连指缝都没有逃过青绫的包裹,脑袋下的木枕也悄悄换成了某种更加柔软的东西,他回来时闻到的那股香味更加浓郁了。
朝阳照进了屋子,山脚平民家里的公鸡开始打鸣,安铭义在香气的包围中缓缓转醒,刚想伸手揉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好像陷进了什么里面动不了了。
他猛地睁眼一看,房间里竟纵横交错着无数青色的长绫,挂在房间各处,而另一头——是他那每日清晨都会固定升起的旗杆,此时已经被青绫完全包裹,在阳光的照射下活像一条粗壮的青笋。
“哥哥~这么早就醒了吗?”头顶忽然传来一阵熟悉而又妩媚的有些陌生的声音。
“啊??”安铭义一下子懵了,发出声音的一瞬间,包裹肉棒的青绫翻涌起来,不断摩擦揉捏着因晨勃而十分敏感的肉棒,“啊啊……!停……停下!你到底是谁……啊……”安铭义用尽力气扬起脑袋,愤怒说着,只是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出便看见了那张熟悉的玉颜,不由得惊叫出声:“烟儿??”
安伶烟低头看向枕在自己膝上的安铭义眼中秋波盈盈,轻声道:“哥哥先不要说话,躺着享受就好。”说完又有四五条青绫从安铭义的腰侧和股间滑溜上去,交叉着在上面又裹了一层,“唔唔!!烟儿你在做什么啊!先……先放开我啊。”安铭义大叫道,想要挣扎,四肢却被紧紧固定在床的四角,看似柔软的青绫却无论如何都挣不掉,血液的加速流动让肉棒越来越兴奋。
安伶烟此时却有些苦恼,她记得当初阁主一下就把精液弄出来了,难道是她学艺不精?
如此想到,她又一次收紧了青绫,肉棒微微颤抖,已然是快要坚持不住,安铭义依旧叫嚷着。
安伶烟还以为是安铭义嫌她弄难受了,慌张地想要上手,垫着安铭义脑袋的玉腿张开,安铭义的脑袋陷了进去,被安铭义的头发挠了一下的安伶烟腿忽然一软,一把坐在了安铭义的脸上,芳香绵软的阴唇和他的嘴唇贴在了一起。
“呀啊~~!!”安伶烟顾不上蜜汁喷出带来的羞意,连忙将娇嫩的臀抬离安铭义的脑袋,与此同时精元再也无法忍住喷薄而出,浓厚的白浆从层层包络的青绫间渗出,肉棒跳了两下,微微有些发软的趋势,随后又立了起来。
连带着连接肉棒的青绫左右摇摆。
安铭义的脑袋有些发昏,先是醒来发现自己被强行包裹,然后又被妹妹一屁股坐脸上,在这里生活了三年还是头一回这么刺激。
“对不起……”安伶烟红着脸趴着安铭义怀里道歉,娇小的身躯有些颤抖,安铭义有些无奈,但毕竟是自己妹妹,他也没有讲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后背表示不在意,两人在朝阳照射下静静相拥。
看见安伶烟依旧是那个妹妹,安铭义心中的大石终究是放下了,两人讲了很多这三年来发生的事情,房间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不知不觉外面已经艳阳高照。
“唔……哥哥,是烟儿做的不够好吗?怎么这么久才射出来啊……”安伶烟忽然问出了这个问题。
实际上安铭义也不懂这些东西,他有时候只是觉得还没到时候,所以硬生生忍住了,但还是很舒服的,他挠挠头道:“可能是我境界不够吧……应该不会是烟儿你的问题,我会努力的。”此时的安伶烟才发现自己的境界已经超出安铭义一大截,难怪他刚才挣不开青绫,当年那个拼命保护自己的身影在此刻重叠,安伶烟眼中有点朦胧,抱着安铭义的玉臂也用力了些许。
两人对窗外之事全然不知。
之后的几个月安伶烟时不时都会捉弄一下安铭义,把他榨的动弹不得,沉寂了三年的感情再度升温。
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北方的战事不断让安铭义的工作也少了很多。
而今天的大雨从早上下到了中午,却丝毫不见雨势减小,安铭义刚刚从外面回来,撑着一把青色的油纸伞,手里还提着一袋糕点,他的境界还做不到辟谷,虽然食量已经大幅减少,但口腹之欲还是无法避免,而且他还买多了一份,早就听闻花羽楼的糕点的大名,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是青楼的关系,给好评的多数是男人。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因为他刚才偷吃了一块,确实好吃。
当他走到山门前时,一个披着蓑衣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一双无神的眼睛从斗笠下看向了衣着朴素的安铭义,身体似乎在因为湿冷而颤抖着,安铭义愣住了,这眼神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熟悉感,曾何几时他也有过这种眼神,绝望,无助,不包含任何有颜色的情感,但自从遇到安伶烟之后便没有再出现过这种眼神,因为他比安伶烟大,不想因为自己的情感感染到另一个人身上。
“小师傅……我挡道了吗?我……我这就走。”沙哑的声音有些慌张,披着蓑衣的女人匆匆地想要离开,步伐却有些缓慢,迈动步子时一声响亮的肚鸣从蓑衣下传出,她的脚步变的更慢了。
安铭义赶紧走了过去抓住了她的肩膀,女人几乎是瞬间蹲下,抱着斗笠颤颤巍巍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再也不偷包子了!不要杀我……呜呜呜……”安铭义吓了一跳赶紧松手,女人依旧蹲在地上哭个不停,伴随着瓢泼大雨十分的悲戚。
安铭义叹了口气,将女人扶起,女人的眼中已经充满了死志,明明有哭声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出来,看上去已经流光了,安铭义心一软道:“大姐我没想抓你……这大雨天的不好赶路,要不你先跟我去避一避雨?”
女人木然的点点头,眼中依旧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安铭义带她去做什么都不在意了,于是安铭义就这样把她带进了万秀阁,带回了自己房间里避雨。
“先吃点东西吧……”安铭义将手里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女人脱下蓑衣和斗笠,露出里面那一副有些干枯的躯体,但其实多少能看出来她持续这种状态没多久,单薄的麻布衣服下一些不深不浅的伤痕比比皆是,憔悴的脸上即使见到吃的也没多少波动,坐在桌前毫不客气地狼吞虎咽起来。
“哥哥~你回来了吗?”门没关,外面传来安伶烟甜美的声音,一个青色的身影从雨中逐渐放大,安伶烟悠悠地飞了过来,双臂挽着的青色飘带在身后飘荡,宛若雨中漫步的仙子,华丽的衣裙上滴水未粘,玉白的足尖点在门槛上,身后如绸般的长发也垂了下来,瞬间房间里芳香四溢。
“呀,哥哥今天有客人吗?”安伶烟有些惊讶道。
女人扭过头,惊讶了一阵,然后放下了手中吃了一半的糕点,低下了头,心中满是愧疚,刚刚还以为安铭义是想要发泄欲望才给东西他吃的,现在一看有个这么漂亮的恋人又怎么可能会看得上自己这种歪瓜裂枣。
安铭义把安伶烟拉到一边解释了一阵,安伶烟的眼中也出现了怜悯,摇了摇手上的玉镯,一盒馅饼出现在了桌上,对着女人轻声道:“大姐你慢慢吃,不够的话我们这还有很多。”但女人却不如刚才那般毫不客气了,迟迟没有动手。
安伶烟有些疑惑,问道:“怎么了?是东西不合胃口吗?”女人咬了咬牙,腾的一下站起,对着两人道:“对不起!小师傅,刚才我还以为你给我吃的是要……要……总之……是妾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说着就要下跪,安铭义连忙扶住他,女人的年纪可比他大的多,这一拜他可受不起。
安伶烟何等伶俐,一下就听出来了女人的意思,站在一旁掩嘴偷笑。
安铭义将女人扶回椅子上,和安伶烟一起坐在了对面,安抚了一下她之后,女人终于道出了自己的故事――女人姓洛,名婉霖,七年前便因婚嫁而随了夫姓改姓为尚,原本的家已经遭受了战火夷为平地,丈夫被抓了壮丁,在一次行军路上遭受了滚雷石,全军覆没于峡谷当中,战火很快便蔓延到了她的身边,她仅仅是上午去了买米,晚上便看见了自己十来岁的儿子的脑袋被砌成了京观,她抱着儿子的无头残尸哭了整整一个晚上,之后便有士兵来搜刮时发现了她,不过嫌她生过孩子的身体松垮垮的扫了雅兴,把她胖揍了一顿,之后她便埋了儿子的尸体,带上了仅剩的财产,改回了洛姓,往南边流浪,期间因为偷包子被打了好几次,直到她在山门前遇到了安铭义。
安铭义叹了口气,洛婉霖的遭遇和他何其相似,都是因为战争而失去了所有的家里人,他好歹在路上遇到了安伶烟,但洛婉霖在到这里之前一直都是一个人,还带着丧夫丧子的悲痛,其痛苦完全无法想象。
洛婉霖抽噎着,眼中依旧没有泪水,糕点也梗在了喉咙,每一次下咽都无比艰难,安伶烟握住了洛婉霖的手柔声道:“洛姐姐你吃完就去屋后好好洗个澡休息,我去跟阁主说说,她一定会收留你的。”洛婉霖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差点又要跪下,不过这次倒是被安伶烟用袖中飞出的青绫固定了膝盖,她道:“洛姐姐你不欠谁的,一顿晚饭不至于卑躬屈膝,好好休息吧,有事情就摇铃铛,我和哥哥都会马上来的。”说着她指了指门边的拉绳,打了个响指,房间里的灯烛便瞬间亮起。
“有事记得摇铃铛噢。”安伶烟如此说着便牵着安铭义的手离开了房间。
“等一下……!好像有人来了!”凌梓央忽然紧张道,伸手想要抓住璃诗韵的脑袋,却忽然从自己衣服里飞出两条粉色的绸带将双手缠绕后绑在了房梁,璃诗韵轻轻叼着通红的肉棒,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道:“是那两个小崽子吧,看上去是来找我们两个的呢,不过……那不是更刺激么?嘻嘻……”说着又将肉棒吞了进去。
“呜……”凌梓央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叫出来,整个下半身都被散发着魅惑香气的发丝缠绕其中,实在是过于舒服,要是这种时候叫出来,他这张老脸也不用要了。
叩叩叩――!
“师尊在吗?”门外传来安铭义的声音,听到只有来找凌梓央的,璃诗韵吞吐的更起劲了,灵活的香舌一遍又一遍地抽打在肉棒上,凌梓央张嘴口水就有点止不住,他忍住颤抖,出声道:“有何事门外说清楚就好。”安铭义根本听不见里面发生了啥,安伶烟则站在一旁东张西望,安铭义就这样把洛婉霖是事情说了一遍。
里面只传出来一句“我知道了。”之后便没了下文,安铭义也知道师尊寡言少语,没有说什么,如果他们不收就只能另外想办法安置了,他叹了口气,和安伶烟一起走下了山。
“走了噢~夫君~?还要忍着吗?”璃诗韵吐出肉棒,如绸的发丝便自动缠绕了上去,将其包裹成一个长长的发茧,凌梓央喘着气没有讲话,眼睛盯着璃诗韵,她察觉出凌梓央眼神里有些生气,微微一笑,轻柔地坐在了凌梓央的大腿上,摸着他的脸魅声道:“夫君别生气嘛~这不是为了培养你的忍耐力吗?”凌梓央刚要张嘴,璃诗韵便吻了上去,虽然刚刚含过肉棒,但她的唾液依旧香甜无比,粉色的绸带穿插进发茧当中,卷住了肉棒,璃诗韵轻抬丰臀,无比熟练的将阴唇对准肉棒顶端,坐了下去。
噗噗噗――!
刚进去凌梓央便忍不住了,精液像被吸出来一样全部灌进了子宫当中……
“哥哥,今晚睡烟儿的房间吧。”安伶烟拉着安铭义的手走进了她的香闺,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香味,安铭义有些疑惑,是不是女孩子的房间都是这么香的呢?
“哦对了,哥哥~你不是跟烟儿说今晚要带好吃的回来吗?”安伶烟回头问道。
“啊?可是吃的刚刚不是都给了洛姐吗?”安铭义挠头疑惑道。
“那就是没有咯?”安伶烟眯起眼睛。
“是没有啊……烟儿你是不是有点健忘。”
“所以说啊……”安伶烟忽然转过身子,手一挥,那门便自动合上,“哥哥食言了呢~”安伶烟的眼神忽然变的有些妖媚,玉手扫过精致的锁骨,拉下了上半身的衣服,香肩露出,馥郁的体香飘进了安铭义鼻子里。
“啊??啊?我……”安铭义被整不会了,后退却发现门早已被无数青绫封锁。
“嗯~烟儿好饿~怎么办呀~”安伶烟撒娇般地说道,最后一件衣物滑落胴体,一身凝脂白玉把安铭义晃的有些睁不开眼,他红着脸道:“那……那烟儿你想怎样。”
安伶烟嫣然一笑,无数青绫从身后摇摆着伸出,她张开双臂,笑道:“抱我。”
安铭义只好上去抱她,但走了一步便被一根青葱玉指抵住了额头,安伶烟一脸娇羞地捂着胸口道:“哥哥是不是忘了什么?”
安铭义无奈,只好脱起了身上的衣服,看着慢吞吞的安铭义,安伶烟小脸一鼓,玉手轻挥,安铭义全身的衣物都爆成了碎布,在安铭义惊愕的眼神当中无数青绫将他的四肢裹紧,拉到了床上呈“大”字固定起来。
“嘻嘻~哥哥不要挣扎了哦,准备好接受烟儿给你的‘幸福’吧。”安伶烟舔了舔樱唇,身后再度飞出青绫,在空中旋转着如梦缠绕,套上了软着的肉棒,一下便将其裹的竖了起来,像拉锯条一般滑动着。
安伶烟看着安铭义的眼中早已满是春水媚意,熟练地将僵硬的肉棒含入檀口当中,柔软的青绫在安铭义身体上不断游走,一点点的将他的全身包裹进去,很快就变成了青色的木乃伊,随着呼吸起伏着,但安铭义只能吸入安伶烟的体香,毕竟青绫作为安伶烟的贴身衣物,早已如臂使指,染上了她身上的那股清香,而且因为媚术将这香气附上了催情的效果,安铭义每一口都吸入这香气,肉棒自然是坚硬如铁,安伶烟只是轻轻吸吮,精液便不受控制地在她的嘴里乱射不止。
“嗯……”安伶烟的喉咙如同无底洞一般瞬间喝掉了所有精液,心念一动,束缚安铭义全身的青绫开始收紧,安铭义的身体微微颤抖,精液的喷出更加汹涌,一发不可收拾,缠绕肉棒的青绫蠢蠢欲动,在安伶烟舌头的引导下如同毒蛇上树,将肉棒完全裹住,仅仅露出喷射精液的那个小口,任由其肆意发射。
“嘻嘻……哥哥……好厉害呀……越来越快了呢。”安伶烟吐出肉棒说道,青绫伸向已经有些发瘪的蛋袋,将其也缠绕起来。
安伶烟爬上安铭义的身体,搂着裹满了青绫的安铭义沉沉睡去。
“洛婉霖……姓洛么……”凌梓央站在安铭义房间门前若有所思,扭头看向远处逐渐升起的朝阳,喃喃道:“水芸……你现在究竟在哪里啊……”
出乎璃诗韵意料的是,洛婉霖的根骨异常的高级,经过了战火伤痛的她似乎需要一个蛹化的机会,之后修习功法必定事半功倍,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
两人相对而坐,数不尽的艳红绸缎飞舞环绕,璃诗韵颇为肃穆地问道:“你已经决定好了吗?”眼前的女人披头散发,眼中相较昨日有了一丝光亮,她点了点头,璃诗韵打了个响指,无数红绫蜂拥而至,一瞬间柔软舒畅的感觉遍布全身,伴随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灼烧感,并非灼烧皮肤,而是灼烧内心,也就是――欲火焚身,洛婉霖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叫,沙哑的声线已然消失,荡人心魄,下半身的红绫瞬间湿了大半,红色的人蛹上射出红绫,将她固定在了阵法中央,红绫上无数道纹闪烁,包裹在红绫当中的洛婉霖逐渐安静下来,“能不能涅槃……就看你的造化了。”璃诗韵喃喃说着,退出了房间。
凌梓央正探头探脑想在外面看点啥时,脑袋后面忽然冒出许多粉色绸缎将他的脑袋缠住,耳边传来一声娇嗔:“夫君怎么这般不老实,不是说不能看吗?”凌梓央连忙把绸缎扒下,房门已经紧闭,璃诗韵有些生气地看着他。
凌梓央尴尬地挠挠头道:“我这不是听到里面的叫声怕你出事嘛……”璃诗韵那双桃花眼眨了眨,忽然察觉到了什么,柔柔地靠在他身上,一手搭着肩膀,另一只手轻抚胸膛,樱唇靠近,用甜的发腻的声音道:“夫君是担心人家出事呢?还是担心你的兄弟出事呢?”
“唔……!”凌梓央的裤裆忽然动了一下,一股飘飘欲仙的感觉顺着尾椎传至灵台,他的裤裆不知何时竟已缠满粉色绸缎,正绞住阳物不断翻涌着。
只有璃诗韵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阵法会将洛婉霖储蓄多年的阴气一次释放,自然会影响周围的人,特别是男人,这种特殊的阴气会激发男人的性欲,若不是凌梓央境界足够高,对身体的掌控力够好,此刻恐怕已经射成了一具干尸,然而就算是他这般强大也忍不住,璃诗韵也得帮他慢慢将精元引导出来,不然迟早还是会变成干尸,想到这璃诗韵心中有些愧疚,吻住凌梓央后身后粉色丝绸飞出,包裹两人后消失在了原地,回到了山顶的房子。
……
“哥哥真的不用烟儿陪你去吗?”安伶烟拉着安铭义的手有些不舍道。
“毕竟太远了啊,根本没有带你去的必要,而且那里也不危险,放心吧,今晚我就回来了。”他如此说着,背上了崭新的长剑走下了山。
安伶烟咬着下唇,若是平日她必然会跟上去,但是今天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时间已经过去半月,按照阁主的指示,洛婉霖的蛹化时间快要到了,安伶烟负责去接引,若是里面出来了除了洛婉霖以外的东西便要就地格杀,说实话安伶烟并不想接这个活,她觉得洛婉霖真的很可怜,若是就这样把她杀了……她恐怕会愧疚一辈子。
但师命难违,而且若是出现了别的东西为祸人间,那这个因果也不是谁都偿还的起的。
房间里,一个人形的丝茧动了动,阵法的光芒逐渐散去,红绫寸寸散开,一个女人掉了出来,此刻的洛婉霖与半个月前已经是天壤之别,曾经干瘦的身体如今肤若凝脂,胸前高高拱起的两个如同倒扣瓷碗一般的巨大白脂随着动作轻轻摇晃,纤长的手臂犹如常春藤一般柔软娇嫩,如同水蜜桃一般的臀瓣看起来婀娜多姿,脖子一下的毛发一根不剩,白的晃人。
这半个月来她感觉自己好似做了无数场噩梦,无数次梦见那个京观,明明她的孩子不是士兵……脑袋却被砌成了京观的一部分……她梦到了杀了她儿子的士兵,梦到了那些揍她的士兵,一次又一次,最后眼神都会被一片红色覆盖,她梦到忽然有红绫将那些该死的士兵绞死,而且红绫会自动飞到她的手上,就在她想要渴求这种力量时…却发现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安铭义提着两盒糕点站在雨中看着她,那青色的油纸伞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她忽然有些害怕,害怕她杀人的凶相被安铭义这个孩子看见,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一次又一次的梦到安铭义的身影,似乎……自己的孩子……也差不多该这个年纪了?
但两人的身影终究是没有重叠,人死不可复生,就算安铭义和她的孩子一模一样,她的亲生儿子也……早就已经死了。
最终她还是找到了那个带给她希望的人,那个……不嫌自己脏不嫌自己一无是处的……安铭义,噩梦也是梦,总有结束的时候,当她醒来时,眼前便是入睡前的熟悉场景。
红绫化作烟雾,从洛婉霖的肌肤表面渗了进去,她抬起手,便有一条红绫忽然出现在她的手上,不断缠卷着,她站起身,缓缓走到床上躺下,嗅着安铭义用过的物品的味道,满目柔情,就这样沉沉睡去。
“洛姐姐~你还好吗?”安伶烟敲了敲门,洛婉霖没有说话,走过去打开了门,她对这个小妮子也很有好感,她也没有嫌弃自己如何,两人呆愣愣地四目对视了一阵,洛婉霖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安伶烟心中那块大石终于放下了,一把抱住洛婉霖道:“洛姐姐你没事真的太好了,从今以后你就是万秀阁的一份子了吧。” 洛婉霖点点头,与安伶烟相拥,两人拥抱了一会后便牵着手走进了安铭义的房间,洛婉霖也放开了心结开始讲她这么多天来都想了什么。
“所以啊……洛姐姐不要再产生那种想法了,大家都希望你好好活着,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安伶烟笑着说,又抿了一口茶。
看着安伶烟的笑颜,洛婉霖心中逐渐浮现出了未来的憧憬,但是很快便将这些东西甩掉,她不想要什么完美的未来,她只要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就好。
“对了……洛姐姐……”安伶烟突然红着脸问道:“男人是不是越快越好啊……”
洛婉霖被这个问题搞得一愣,随后醒悟过来便是一阵娇笑,当真是千娇百媚,把安伶烟都看愣了一小会。
她揉了揉安伶烟的脑袋道:“傻孩子,谁会希望男人快点呢?那岂不是享受的时间都变短了?”
安伶烟脑子里好似天雷滚滚,她早就问过宗门里天天弹琴的媛芷羽了,得到的还是同样的答案,不过那时候她认为这样一个深闺大小姐懂个屁,却没想过自己也是一窍不通,如今听了一个熟妇的答案之后终于醒悟过来,摇着脑袋十分苦恼,似乎之前的事情都白做了,说着她气鼓鼓地就要去蹲安铭义,并嘱咐洛婉霖好好休息。
然而安铭义深夜都没有回来,让安伶烟有些担心,站在山门前等到睡着了。
“嗯?师妹,你怎么在这里呀?”耳边忽然传来媛芷羽的声音,安伶烟的忽然惊醒,眼前便是一个穿着黄色流仙裙的女子,她揉了揉眼睛,声音有些奶声奶气的,道:“师姐……有看见义哥哥吗?”
媛芷羽柳眉一跳,指了指山上杜雪萦的房间。
安伶烟瞬间感觉不妙,招呼都没打便飞上了山,媛芷羽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吐了吐香舌,干笑两声提着袋子去买水果了。
“师兄……男人这么快可不太好噢……”杜雪萦媚声道,白绫便缠住了安铭义的肉棒,安铭义瞬间感觉自己的精关被堵住了,他想要开口解释男人要快点才好,但怎奈何嘴里已经塞满了白绫,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战斗很快进入了白热化,安伶烟隔着老远便闻到了一股淫靡的气息,但她还是想要相信那是杜雪萦在吃自助餐,赌着安铭义不会出现在房间里面,她推开了门……然后看见了被裹成粽子的安铭义和抱着安铭义的杜雪萦,谁知杜雪萦竟然只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自己????
安伶烟瞬间又急又气,哭闹起来,她以为自己的世界里只有安铭义,但没想到安铭义的世界被别的坏女人入侵了。
好在安铭义还知道起来安慰安伶烟。
看着已经达到媚雾凝绸境界的杜雪萦,安伶烟妒心渐起,于是将计就计,在安铭义安慰自己时……安伶烟的裙下身后袖口飞出无穷无尽的青绫,仿佛倾尽所有一般将安铭义全身都包裹进散发着香气的青绫当中,当然,安伶烟也包了进去,两人身上一丝不挂,安伶烟趴在安铭义身上,蜜穴轻轻磨蹭着被青绫缠的严丝合缝的肉棒,媚声道:“我也要……变得像师妹那样媚雾凝稠,哥哥……你会帮我的吧~?”
安铭义身后又钻进来一个杜雪萦,安伶烟虽然有些生气,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将肉棒缓缓吞入蜜壶当中,破身的痛苦不值一提,青色的长绫上染上些许嫣红,安伶烟忘情地吻着安铭义,青绫拉着安铭义的双手在自己身上爱抚,安铭义瞬间失去了抵抗能力,两人走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遮遮掩掩的了,安铭义一下子将精元全部喷入了安伶烟的穴中。
“呀啊~!”安伶烟小脸嫣红甚是可爱,在安铭义身后的杜雪萦倒是扑哧一笑,在安铭义耳边柔声道:“师兄……人家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男人太快不好么?”安铭义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可……可是烟儿她……”
“不……哥哥,我们两个一直以来都错了。”安伶烟的眼中出现了以往从未有过的风情,刚才的一波水乳交融让她真正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终究是得出了太快确实不好的结论,又道:“若是太快……享受的时间也会变短啊……哥哥……这次……要持久一点噢……”安伶烟吻住了安铭义,软滑的青绫开始贴在他的身上交织缠绕,同时肉棒的缠绕也更加紧致细腻。
眼看着连安铭义的屁股都要被青绫覆盖,杜雪萦想到了一个鬼点子,白绫开始在她光洁的下身缠卷,她凭着记忆捏造了一根阳物,插进了安铭义的后庭当中——
“呜呜呜呜!!!!!!”安铭义的身体忽然剧烈颤抖,一动一动的把吞食肉棒的安伶烟抽插地娇声不断,杜雪萦的声音在安铭义的耳边响起:“师兄……被自己的阳物插进后庭的感觉如何?很舒服吧……一定和人家刚才一样舒服吧……?”声音在安铭义的脑内回荡着,让安铭义魂飞天外。
而光让安铭义爽,杜雪萦也快要绷不住了,裂缝处春水不知喷射了多少次,抽插后庭的速度也逐渐变快。
而被夹在中间的安铭义宛若置身仙境,若是没有这前后夹击,光是这催情的香气和青绫包裹全身就够他吃一壶的了,再加上两个绝美少女的前后夹击,当真是荣升极乐,飘飘欲仙,恍惚间仿佛看见了人生的走马灯。
在这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处于高潮的状态下,安伶烟缓缓松开裹紧肉棒的青绫,大量透明的,乳白色的液体混杂在一起飙射而出。
“哈啊~!!哥哥,怎么……怎么这么多啊!”安伶烟扬起头语无伦次地叫着,大量温热的蜜汁喷涌而出,而后便是已经装不下了的各种精液和不知名的透明汁液,随着蜜穴的一开一合,从交合出流下,下方有青绫兜住。
两人是爽了个天翻地覆,但可怜安铭义被吸的整整昏迷了一周时间,期间两人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心里满是愧疚。
然而安铭义醒来时,坐在床边的竟然是——媛芷羽“师弟你醒啦。” 媛芷羽笑着打招呼道,房间里安伶烟和杜雪萦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