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继续等待时机,因为我不信任香草——听她的话准没好事。
另一个原因就是,我觉得我还能坚持到自己被榨取到50级。虽然只有法兰西丝卡的口头许诺,但我仍旧认为到了那时事情会起变化。
在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茜尔薇娅就在秋日清晨特有的寒冷空气中出现了,只穿了一身白色的睡袍,脚踩着一双拖鞋,啪嗒啪嗒地走进了地牢,身后则跟着早已整齐打扮的二位女仆。
“呵——”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然后自顾自解开睡袍,露出内里的白色蕾丝内衣。
睡袍的摆动在我面前刮起一阵带着茜尔薇娅体温的暖风,那股只属于茜尔薇娅的气味再次进入了我的鼻腔:像是花香、又带着苹果的甜味。
我根本没(来得及)考虑“是否要袭击茜尔薇娅”这件事,从第一秒开始再到茜尔薇娅褪下内裤、光溜溜的屁股对准我的嘴巴,我都沉醉在这气息当中。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本该苦涩的尿液流经月亮木就变成了让我意乱神迷的魔药。
大概是刚起床的原因,茜尔薇娅这次如厕时间格外得久,就算我努力地吞咽,最后还是有不少液体顺着脸颊流下来,还有一部分则被呛进了气管,辛辣的刺痛感马上让我咳嗽起来。
随着水声渐弱,茜尔薇娅长舒了一口气,接过月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下面就站了起来——我沉浸在茜尔薇娅的体液带来的快感之中神情恍惚,但仍旧看见了从我脑袋左右两侧竖立而起的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这两条腿指引着我的视线通往茜尔薇娅双腿之间的黑暗。
然后,那神秘的地带便被茜尔薇娅的蕾丝内裤遮住了。
真是诱人,我心想,但同时也知道自己大概永远不会有机会亲身体验茜尔薇娅身体的滋味了——毕竟我只是一个小便池。
“呵——”她又打了个呵欠,“好想回去再睡一会儿…”
月温柔地提醒她:“大小姐,今早的布道轮到您了。”
“布道么…”茜尔薇娅喃喃道,“我知道了,”经月的提醒,她似乎清醒了许多,“那我们回去换衣服吧,月。星,你去把早餐拿到我的房间就好。记得拿三人份哦。”
“可是…”星犹豫地说,“我们只是下仆,吃大小姐一样的早餐是不是…”
茜尔薇娅温和地笑:“没事的,你们比我辛苦得多,吃好点是理所应当。”
星煞有介事地敬了个礼:“属下谢过大小姐。”
一旁拿着拖把擦地的月则开心地露出笑颜:“哎呀,又能吃到玫瑰点心了。”
“姐姐,你的甜食吃的太多了,会发胖的。”星的语气很严肃。
月停下手里的活计,嗔怒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又向茜尔薇娅求助:“大小姐,你说说她嘛,星这家伙每次都说教。”
茜尔薇娅笑着说:“没事啦,星,如果月的食量都会发胖,那我早就肥嘟嘟的咯。而且多吃点才有力气干活嘛,你不觉得月太瘦了嘛。”
星不服气地说:“大小姐的武术训练很充足,但像姐姐那样不锻炼的话,只会长出肥肉。姐姐,你以后和我一起训练吧。”
月此刻正在拿抹布擦我脸上残留的尿液,听见星说这话马上哀嚎起来:“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我上次和你晨跑,第二天站都站不起来啦!而且我会魔法就够了嘛,才不要舞刀弄枪的。”
“好了好了,你们赶快收拾好,再磨蹭就要迟到啦。”茜尔薇娅已经完全醒了过来,此刻脸上带着快活的笑容。
朝阳此刻刚刚从小窗泼洒进来,淡金色的光辉穿透空气中的晨雾照射在茜尔薇娅的笑颜之上,她乳白色的光滑肌肤泛起神圣的微光,仍有点稚气的脸蛋上在光照之下可以看见细微的绒毛——美得不像世间应有之物。
我一时间看得痴了。
三个人打打闹闹地带着愉悦的气氛离开了,牢房中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开始下意识地吮吸嘴里的木塞,尽可能地不放过任何一滴茜尔薇娅的体液。一边吸,一边感受着那种让浑身麻痹般的舒适感。
至于夜里思考的那么一大堆东西,此刻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由于昨天夜里香草的到访让我心烦意乱,我整夜都没有合眼。
被茜尔薇娅的体液滋润过之后,赤身裸体的我感觉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一点也感受不到秋日清晨的寒意——再加上那堪比佳酿的尿液搞得我头有点晕晕的,我就像喝酒到微醺一般沉沉睡去了。
直到一阵下体的疼痛让我从睡梦中惊醒。
“唔唔——!”我下意识地喊叫起来,都忘了自己嘴里的木塞被香草动过手脚,眼看着就要从嘴里掉出来。
不过一只带着白色手套的手马上按了过来。
这气味,是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能清楚地分辨出三个人各自的气味了。
视野也恢复了正常——被横置在低处的我的头部正上方是星那张冷冰冰的脸,她黑色短发从耳侧垂下,让她的脸处在一片阴影当中,看起来更加吓人。
不知道为何她此刻紧皱眉头。
“哎?怎么了?”在我视野之外,两腿之间的地方,传来了月那软绵绵的声音。
我的阴茎根部被什么东西紧固了起来,虽然不知道月在搞什么名堂,但我下意识地觉得很不妙。
“怎么会…我明明塞得很结实来着…”星的语气中透露出迟疑。
我的心脏一下收紧了。怎么办?她要发现了木塞被香草做过手脚了吗?
果然,星左手伸过来用力按住了我的脸,白色的女仆手套盖在了我的鼻子和眼睛上面——瞬间,我就再次陷入了黑暗,同时鼻孔中吸入了星的手套与手掌的味道:是很单纯的香皂味。
她在做什么?被挡住眼睛的我更加慌乱了起来。要是被她发现了怎么办?
我开始后悔没听香草的话了。
过了一会,我才感受到星轻轻地触碰了软木塞一下。
完了,要被发现了。
“奇怪…”星非常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嘀咕什么呐?”月问道。
“没什么…这木塞并没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许只是过了一夜被他用舌头顶出来了。”
“那还蛮稀奇的哎,星你之前经常审问人质什么的吧,一般都会把什么东西塞进他们嘴里让他们没法随便说话吧,我还以为你在封口这方面很熟练呢。”月随便附和着,显然不觉得这是件很严重的事情,仍旧在我两腿之间忙活着——我的阴茎上多了第二处被紧固的感觉,第一处在根部,新的这一处就在稍微靠上的位置。
星仍旧这样按住我的脸,同时再次把木塞狠狠摁进了我的口腔,这一次我明显觉得她比之前还要用力,软木塞的末端径直顶进了我的嗓子眼,从舌根压住了我的整个舌头。
“…我把它固定了一下。怎么样,你那边弄好了么?”面对痛苦地干呕加咳嗽的我,星也只是左手按住我的嘴巴,右手按住我的眼睛,静静等待我平复下来。
我觉得她的手法像是在对待什么牲口。
“差不多啦,嘿咻。”我听见了衣料摩挲的声音,月大概是站了起来。“我绑了两圈,应该够了吧?话说绑的太紧会不会勒坏了啊…”
“唔,今天先试试。”
“不过话说回来,这居然是主教大人亲自下达的指令,我还以为她把这件事全权托付给大小姐了。”
星没说话,安静的按住我的头,我把咳嗽出来的口水全都零距离喷在了她的手心。
半晌,她总算确定了我已经安静下来,终于松开了手,让我得以重见天日。这一次,眼前除了星死死盯住我的双眼,还多了月那温柔的脸。
“这样真的有用么。”星问道。
月确信地点点头:“肯定没问题,只要时间把握得好,就可以既节省大小姐的时间,又能保证精液的新鲜程度。”她说着,又伸手去摸了摸我的阴茎。
这下我能确定她在我的下体上捆了什么东西。
被她的手轻轻一碰,我的下体居然就起了反应——但我现在才发现我大概从很早之前就一直处在勃起状态了。
这绝对是月亮木的功劳。
“我是说,这只是我们拿来绑头发的头绳,能确保他不射出来吗?”
月撇了撇嘴,嘟哝着:“嘛,不试试怎么知道咯。来吧,我们开始吧。”她语气轻快,“今天不用你脱鞋了。”
说着,月背对着我站在了我下体前方,双手轻巧地捻起女仆长裙的左右两侧将裙摆提了起来,两截纤细的、包裹在白色丝袜下的小腿显露出来,随着裙摆的抬高慢慢露出膝盖。
我看着那被丝袜勾勒出的膝窝的曲线,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然后,她向后退了半步,两条小腿正好和我的阴茎平齐,黑白两色的女仆裙下摆就那么随意地盖在了我的小腹上,一阵布料轻抚带来的搔痒和温暖让我心脏猛地一跳,不由得呻吟起来。
“要来了哟。”
在我想着“她居然对我讲话了”的时候,月就并拢了双腿,小腿的腿肚不轻不重地夹住了我的阴茎。
顿时,年轻女孩的身体的那种柔软随着丝袜的独特触感包裹住了我的下体。
并拢双腿的月不由得做出了女仆那特有的彬彬有礼的站姿,那亭亭玉立的背影在我面前显得格外可爱。
她的小腿刚一夹住我的下体,我就被一股强大的酥麻快感袭击全身,射精感立刻高涨起来。
“啊——”我呻吟起来。
仅仅是这样轻轻夹住就能带给我如此巨大的快感——在我做如此感叹的同时,月动了起来。
她的背影微微晃动,外人或许看不出她在干什么,毕竟她的腿上动作全都被女仆裙挡住了,但我的阴茎明显感受到了她的两条腿在富有节奏地来回交替摆动,就像是哼歌的时候跟随歌曲节奏轻轻摇晃身体。
小腿腿肚的既柔软又紧致的触感透过丝袜在运动之下更加清晰地传达了出来,我的阴茎就这样被月的小腿温柔地按摩着。
“唔—!!!”我完全无法抵挡这种电击般的快感,嘴里发出了激烈的呻吟。
“他的反应怎么样?”月一边继续用双腿按摩着我的阴茎,一边问。
星露出一副“他都叫成这样了还用问吗”的无奈表情,仍旧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她,以示对月的技术的赞扬。
“呜呜!!”
不行了,我看着月可爱地一晃一晃的背影,被一波又一波快感浪潮席卷全身,终于,一股热流涌向下体,这种感觉我再熟悉不过——我又要失去等级了。
但这次不然,那股热流眼看着就要从下体喷薄而出,却在最后关头被外力强行挡住——
“啊啊唔!!”我痛苦地喊叫起来,同时全身紧绷用力,像是要把精液强行挤出来一样——但这于事无补,在被射精的快感冲刷几秒钟之后,我的身体似乎麻痹了一下,然后那股热流居然就这么真的被憋了回去。
我大口喘着气,翻起了白眼,耳朵里全是心脏扑通扑通的响声。
“他叫得好大声。”星有点担忧地看着我,抬高音量对月说。
“正常现象啦。”月不以为意。
在那股截停射精的麻痹感过后,我意识到月完全没有停下,两条腿仍旧在裙子下面对我的阴茎做着按摩。
自然而然地,第二波快感再次袭来。
我虽然没有真的射出来,但高潮带来的快感余韵仍旧残留在我的体内,而我的阴茎也因为过度充血变得更加敏感——月的小腿曲线、丝袜那顺滑触感变得更加清晰可辨——这让我的身体对这种刺激的抵抗力更低了。
月每动一下,我都不禁发出微弱的呻吟。
第二次高潮来的比第一次更快、也更猛烈,但仍旧在最后关头被强行阻止。
“寸止第二次咯~”月的语气像是在玩玩具一样。
“唔啊啊啊!呜呜…”我先是因为寸止而激烈地呻吟,而后则被从身体内部不断涌出的冲动轰炸全身发出疲惫的低鸣。
然后,她再次夹紧了双腿——不,她根本就没听过,只是我一时间因为寸止的快感而浑身麻痹,感受不到了而已。
月平时看起来温柔甜美,但对待我这具“便器”有着可怕的冷漠,之前的手淫榨精也是一样,她丝毫不会因为我表现出怎样的惨相而减轻处刑一丝一毫。
“他的脸色好差。”星的语气更加担忧了,她拨开我眯起的眼皮,看着我的瞳孔。
“男人被寸止了是这样的啦。”月仍旧不以为意。
寸止处刑仍在继续。
在第四次高潮的时候,随着精液绝望地回流,我的惨叫声响彻牢房。
“唔唔啊啊啊!——”
让我射出来啊!
“呜呜噢噢…”
求求你们了。
月的双腿仍旧来回按摩着我的下体,没有丝毫改变。
星则一直盯着我,我没能从她的眼神中读出她的想法,但终于,大概是因为我叫得声音太响了,她再次伸手捂上了我的嘴。
“呜呜呜呜——”
惨叫声立刻在星的手掌心坍塌、成了沉闷的呜咽声从她的手指缝里流出来。
第五次高潮。
在这残忍的折磨之下我哭了,当然哭声也被星给按了回去。
我的啜泣与呻吟混杂在一起,成了某种难听的噪音。
眼泪流在了星的手套上,让她的手冰冰凉凉的。
“必须要大小姐来了才能射哟!坚持坚持!”月柔声提醒我。
茜尔薇娅…茜尔薇娅大人快来吧…
快来取走我的精液。
让我射出来吧。
我在祈祷,不对、是在乞求。乞求茜尔薇娅的降临,把我从寸止地狱中解放出来。
第五次之后,月开始抱怨好累,又不放心交给星,于是她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小腹上。
经过了反复的寸止,我的身体似乎每个地方都变成了敏感带,月娇小的臀部压在我身上都能带来巨大的快感。
坐在我身上的月改成了用两条大腿来回揉搓我的阴茎——更加温暖、柔软的触感对此刻的我来说就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快感泛滥成了痛苦简直让我抓狂。
第六次寸止,我的视野都变得模糊起来。
要么是因为眼泪、要么是因为被星捂住嘴巴导致的缺氧、要么则是我真的快昏死过去了,总之四周都明显暗了下来,无论是星俯视着我的脸还是月娇小的背影都仿佛离我好远。
月还在说着什么,但我听不清,我全身上下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快感,唯一还有感觉的器官仿佛就只剩下了下体。
月的大腿此刻已经变成了世界上最残忍的刑具,而她的女仆裙之下则是最可怕的刑场。
终于,开门声响起。
“大小姐,您来了。”星打了声招呼。
“大小姐可算来啦,”月随着说道,“看来我们时间掐的还算准嘛。”
茜尔薇娅走到我的身边,低头看了我一眼。她此刻穿着教会的制服,黑色的修女服将她纤细优雅的身姿全部勾勒了出来。
“为什么要捂住他的嘴?”茜尔薇娅对我满是泪痕的脸小小吃了一惊,但也没问出来。
“他叫得声音太大了。”星回答。
我眼巴巴地看着她,面对即将到来的等级榨取,此刻我心中只剩下狂喜——只要能从这寸止地狱中解脱出来,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那么…我现在该怎么做…”
月终于从我的身上站了起来,走到了一边,她的裙摆扫过我的龟头时,我再次全身激烈地颤抖了起来。
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又红又肿,龟头在反复的高潮下泛着光,一股闷热的腥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茜尔薇娅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露出厌恶的表情。
“这、这是什么味道…恶心死了…”
她赶忙用手绢捂住了鼻子。
月在一旁解释说:“先走液、还有一点被他挤出来的精液…当然还有汗味…确实有点难闻呢。”
茜尔薇娅仿佛一秒都不想多待,打断她说:“快告诉我该怎么做吧…呕…”她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坨呕吐物。
“现在随便怎样刺激一下他,他就能把积攒起来的精液全都咻咻地射出来。”月耐心又简练地解释,“所以如果大小姐嫌脏的话,用脚踩是最好的办法。”
茜尔薇娅二话没说,马上脱下了鞋袜,露出那只晶莹剔透的脚来。
我看着她提起修女服下摆,慢慢在我面前抬起腿,身体就已经激动了起来,恨不得马上挣脱枷锁把阴茎贴上去。
与此同时,月无比小心地把绑在阴茎根部的两截头绳慢慢取了下来,她那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大概是怕稍微一碰我就会射出来。
解除了紧固的阴茎似乎重现了生机,要不是星仍旧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出声,此刻的我绝对会笑出声来——实际上,我甚至再次流出了眼泪,这一次是激动的泪水。
我看着茜尔薇娅的脚略带犹疑地慢慢踩住了龟头,一股巨大的快感从下体直冲我的头顶——虽然她的脚掌的确很舒服,冰冰凉凉、光滑柔软,但平常也绝对不至于让我有这么大的反应。
茜尔薇娅就这样慢慢踩住我的整根阴茎,脚跟压住根部、脚掌盖住其余的部分。
“嗯?他怎么没射?”茜尔薇娅皱着眉头,轻轻踩了一下。
然后,一个猛烈的热流涌入了阴茎,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释放感将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第一波精液直接射向了我头顶的星——白色的液体甚至越过了我的头,溅在了星的胳膊和脸上。
“哎呀!”茜尔薇娅惊叫了一声,显然没料到射精居然如此猛烈,下意识地狠狠踩了上来,力道之大把我的阴茎整个压进了小腹。
疼痛和更大的快感袭来,经过几次寸止之后积攒的精液此刻像是脱缰的野马狂奔而出,尽数倾泻在了茜尔薇娅的脚底。
身体的每一次脉动,我都感到了天堂般的幸福——这样大概射出了五六次之后,射精终于停了下来。
勇者lv71→66。
茜尔薇娅lv57→66。
“唔唔…”我大口喘着粗气,在剧烈的射精之后身体仿佛被抽干,已经使不出丝毫的力气。
茜尔薇娅抬起脚,脚上丝毫没有精液的痕迹,我的精液全都化作了经验值被她吸收了。她穿好鞋袜,再次站定在一旁。
“这次怎么样,大小姐?”
一下子吸收了太多等级,茜尔薇娅似乎也有点疲惫,她面色微红,呼吸稍显急促:“这次吸收得比上次要好一些。”
月开心地说:“主教大人的办法果然有效!”
茜尔薇娅也点点头:“嗯,以后就这么办吧。今天还需要吸多少级?”
月低头沉吟着:“因为是一次性射出来的,所以也不好说…不过今天再来一次应该就差不多了。”
还来?
听到这我不由得奋力发出惨叫,但仍旧被茜尔薇娅无视了。
茜尔薇娅更加受不了牢房里的气味,看着她不耐烦的样子,星提醒她说只要给我补充过体液就可以走了。
茜尔薇娅虽然一脸的不乐意,但还是轻车熟路地又把我当做便器用了一次。
经过了茜尔薇娅对我的“拯救”,以及大量射精之后身体的虚弱正好需要月亮木来驱散疲惫,我现在对喝茜尔薇娅的尿以及没了丝毫抗拒,甚至可以说我渴望它。
至于尊严之类的东西,在迫切的生理需求面前不值一提。
在几乎变成例行公事的如厕之后,三为少女再次离去。但下一次出现比我预想的要早得多。
星提着一个口袋走了进来,她并没有对我解释什么,就把口袋放在了一旁,从里面掏出来的是…
一团衣物。
绝大多数是黑色白色的,也少有一些紫色或者青绿色。
我第一个念头居然是这些是给我保暖用的。
星展开其中一件我才看清这团东西究竟是什么——
袜子,以及内衣。都是女式的。
其中星拿在手里的是一双白色的短袜,袜口有一圈蕾丝花边。
星把手指伸进我口中木塞和嘴唇的缝隙,探查了一下里面的空间,然后将其中一只袜子塞在了我的左颊,另一只则塞进了右颊。
立刻我的嘴里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空间变得更加窘迫,并且一股熟悉的味道从口腔进入了鼻腔——这是茜尔薇娅的袜子,绝对不会错的。
果然,我的唾液深入嘴里的袜子,又经月亮木作用,立刻散发出美妙的味道。
星并没有给我时间享受,在我呜呜哇哇地乱叫的同时,她又把另一双薄薄的丝织短袜塞了进来。
这一次则是完全陌生的气味,如果说茜尔薇娅的味道是青苹果,那这一双袜子则是熟透的红苹果。
虽然在月亮木的作用下我会为这种女性的气息所沉醉,但正常工作的鼻腔仍能闻到清晰可辨的令人不悦的刺鼻气息,显然这些袜子都没有洗过,于是我便陷入了这种奇妙的矛盾之中。
不过这种矛盾并没有持续多久,星对我的脸颊的弹性似乎非常有信心,她不断把各式各样的短袜塞进来,幸好这些袜子都很薄。
就这样塞了四五双进来之后,我的脸就满满登登地鼓了起来,像一只在嗉囊塞满粮食的松鼠。
星一言不发,就这样认真地继续她的工作。
在她确定我嘴里已经没有丝毫空间之后,终于不再尝试继续向里面塞东西了。
当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星却又拿出两条白色的长筒袜,将其中一只缠在我的嘴上,另一只缠在鼻子上。
这下我的每一次呼吸都能清楚地闻到那股女性肉体的气息了。
之后是一双黑色的裤袜,让我想到香草穿的那个,但这一双要薄一些。
半透明的裤袜被星拿来缠在我的双眼上,来回绕了好几圈。
这下我几乎整个脑袋都被包裹在这一件件丝织物当中,只能从裤袜半透明的材料中隐约看到忙碌的女仆的人影。
被女性衣物包裹起五官的效果很快就显现出来,随着我吸入越来越多的被袜子过滤的空气、咽下越来越多从短袜里渗透出的唾液,我开始明显地发情起来。
加之呼吸不畅,缺氧让我的头昏昏沉沉,完全无法像样地思考,只能任由月亮木引起的体味催情效果席卷全身。
之后被包裹起来的是下体。从触感来看大概并不是袜子,是更厚实柔软的布料,不过头部完全被盖住的我现在根本判断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星就这样走掉了。
只留下呼吸越来越急促、阴茎越来越坚挺的我。
现在在我身上缠绕着的是另一层牢狱,它无时无刻不向我灌输着追求情欲、屈服于欲望的暗示,让我的整个世界都充满了茜尔薇娅和另一位女性的气息,想从这气息中逃走是不可能的,除非我窒息而亡。
我就这么在欲火焚身之中煎熬,终于——
“大小姐去吃晚餐了,我们先来处理他。”月那好听的嗓音响起,但我却害怕得浑身发抖。
上午的时候月的寸止地狱让我体验到了非人的痛苦,那种截然不同于疼痛的折磨令我记忆犹新——
“呜呜呜!”我哀嚎起来,抗拒着两位女仆。
但丝毫不起作用。
这一次的因为我的嘴巴和眼睛都已经被缠上了丝袜,星就从原本的工作中解放出来了。于是,这一次两位女仆一起来刺激起了我的身体。
由于我看不见发生了什么,月“非常好心地”把她们两个都在做什么详细地描述给我听:“现在呢,摩擦你小鸡鸡的是妹妹的大腿哦,她可比我有力气多啦,是不是觉得她的大腿更紧致一点呢。不过她的动作很僵硬,应该不如我的舒服吧?那么作为补偿,我会用手来玩弄你的乳头哦,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你小小的乳头,然后——咕噜咕噜地转圈——”
乳头被月纤细的手指捏住玩弄顿时让我浑身一阵麻痹,看着我在模具里发抖的样子,月笑着说:“怎么样,兴奋起来了吧?那就多闻闻大小姐和主教大人的味道哦,说不定能让你好受一点。嗯?没错哦,这些贴身衣物有一半是大小姐的,另一半则是主教大人的,尤其是小鸡鸡上的可是主教大人的内裤哦,这在王都可是无价之宝呢。主教大人特意吩咐我们没有洗,就是留着用在这里的哦。”
“接下来,我的好妹妹要用腋窝夹住你的阴茎了~”
“诶?我、我没有…”
“马上就要夹住了哦~”月带着调皮的笑容朝星挤眉弄眼。
“咕…好、好吧…腋下是吧…”
星虽然有老大的不乐意,但还是换了个姿势,用胳膊把我的阴茎夹在了她的腋下。
温热的感觉和刚刚冷冰冰的臀部完全不同,让我马上就要达到极限——
“呜呜——!”
就这样,我又被二人寸止折磨了五六次,在双子女仆齐心协力之下,这次给予我的快感远高于上次月一人所为,当茜尔薇娅终于吃完晚餐来到牢房的时候,我已经处在歇斯底里的状态中了,如果没有没有模具死死固定住我的身体,我大概已经痛苦得一头撞晕在墙上了。
然后是熟悉的环节。茜尔薇娅又是轻轻一脚踩下来。
勇者lv66→61。
茜尔薇娅lv66→69。
一阵忙碌之后,一切重回寂静,只剩下早已用眼泪打湿脸上的丝袜的我不断啜泣。
我快坚持不住了。
从61级到50级的等级回收过程让我对双子女仆(尤其是月)产生了铭刻进内心深处的恐惧。
第二天一早光是听见两个人女仆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我就吓得完全清醒过来,更不要提听见月柔和地和星闲聊的声音了。
她们先是为我换了一批袜子和内裤,然后又开始了寸止调教。
这一次月直接坐在了我的脸上,两脚并拢踩住了我的阴茎。
我在她娇小柔软的臀部带来的窒息下数度高潮,最后如果不是星及时制止,我大概会在月的屁股下面窒息失神。
然后则是早餐之后的茜尔薇娅,轻车熟路地拖鞋、踩踏、如厕。
明明才过去三天,可我却有种我已经在这里这样过了一辈子的错觉。
勇者lv61→56。
茜尔薇娅lv69→71。
下午,在双子女仆走进牢房的那个瞬间,我吓得失禁了。
星和月于是认认真真地收拾干净我的尿液之后——再次开始了最后一次寸止调教,没有给我任何慈悲。
并非我不想讲述当时的经过,而是我并没有这段记忆。回想起这一段经历,我记得的只有恐惧。
后来我才在星的口中得知,最后一次寸止到了最后,我已经变得目光呆滞、口吐白沫了,当时把女仆们吓了一跳,都担心是不是把我玩坏了——索性我还是乖乖地在茜尔薇娅的脚底下贡献出了最后的六级。
勇者lv56→50。
茜尔薇娅lv71→72。
至此,我的整整二十级,都被法兰西丝卡年仅十六岁的女儿夺走了,这些我无数次出生入死积累下来的宝贵经验,她只是轻轻踩了四脚就夺去了。
结束了吗…
起码会有点变化吧。
如果我仍旧要过这样的生活,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
女神大人,我恳求您,让我从这牢房里出去吧。
第二天一早,一个我没有想到的人来到了牢房。
她蓝色的长发就像流水一般倾泻而下,在纯白色、 没有一丝一毫花饰的长袍流淌着,这一幕仿佛山涧的清泉。
主教法兰西丝卡一点脚步声也无地出现在这里,当她走到我身边时我才发现她是光着脚来的。
“勇者大人,”她恭恭敬敬地像我鞠躬,“在下刚刚用完早餐,穿着比较随意,有失礼数,还望海涵。”
法兰西卡璀璨、深邃的蓝色眼眸里仍然只有善意、谦恭的光,让人完全无法怀疑她的真诚。
但那是对没有经历过这些的人来说的。
现在的法兰西丝卡在我眼里是个非常可怕的人。
香草唯利是图、喜欢耍花招、没有原则可言;茜尔薇娅纯洁、勇敢、虔诚、坚信自己的正义…但法兰西丝卡呢?
除了她永远对我很和善之外,我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刚刚认真思考了几秒钟,就被她身上的气味给吸引了。
果然,经过两天的“腌渍”,我已经对她的气味非常熟悉了。
缠在我鼻子上的丝袜中那股更加成熟的女性气息和此刻法兰西丝卡身上的气味完全一致。
不行,无法思考。我在下意识地吮吸月亮木中渗出的汁水。
法兰西丝卡静静地看着我吞咽口水的模样,脸上丝毫没有嘲弄或者傲慢,她只是那样安静地看着,真的就像女神画像中的女神大人本身。
当我稍微平复下来,她才再次开口:“勇者大人,据我所知,您已经如约奉献出了一半的等级,我代表教会由衷感谢您的无私。虽然这个过程中闹了一些不愉快,迫使我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规的措施来确保等级回收成功,不过结果非常令人满意。”
她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她不会真的会放我出去吧?
“那么既然勇者大人已经完成了约定,我也会承诺放您自由。”她真的说出了这句话。
当我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的时候,已经有两名修女进来,打开了模具固定在地上的锁链,将我推出了牢房。
如果可以,我很想问问法兰西丝卡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又会去哪里。
“勇者大人,先请您去我的私人房间看看,我有话想对您说。想必这段时间您也受了不少委屈,茜尔薇娅和香草虽然都是好孩子,但年纪小,做事不知轻重,肯定有些不妥当的地方,”法兰西丝卡跟在修女旁白,一边走着一边低头温和地看着我,“我给您准备了一样东西,希望能用这点心意,换得勇者大人的谅解。”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世界上不会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原谅她。因为她夺走了我最珍贵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我的一切。如果她是在骗我——
那我好像也毫无办法。我现在已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了,只能任由宰割。
两名修女抬着模具在教会七拐八拐,她们的体力相当不错,这么走了十几分钟都丝毫没喘。
我们先是走出了地下通道,又从演讲台背面穿过正厅,从一扇小门走上螺旋楼梯,上了不知道几层楼,又转进一条笔直的走廊,走廊两侧都是宿舍一样整齐划一的房间,而房间的尽头则是装修明显精致的红木门,门前还铺着一块刺绣地毯。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教会内部,修女们真正生活的地方,教会从这里看和城堡全无二致,但整个气氛却美好得多,这多亏了她们使用明亮又不刺眼的魔法光源来照明,而不是摇曳昏暗的蜡烛。
终于,修女们将我抬进了房间,然后安静地退了出去,只留下我和法兰西丝卡两个人。
法兰西丝卡的房间并没有想象中的大,虽然家具很精致,但和奢华完全沾不上边,顶多可以表明主人的审美品味相当高雅。
但她的房间中浓烈的法兰西丝卡本人的气息无法让我忽视——在月亮木和法兰西丝卡的贴身衣物的浸淫之下,我对这种气息的感知甚至压过了正常人的五感。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觉得自己就像在云雾缭绕的梦境之中沉醉。
“欢迎勇者大人参观我的私人房间。请随意。”法兰西丝卡说着就向里屋走去,“我去为您沏茶。哦,对了,现在枷锁已经解开了,您可以自由行走。”
昏昏沉沉的我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她的话的含义,但一时间却没能理解——已经解开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样想着,我下意识地驱动了一下四肢——
砰——!
我狠狠摔在了地上。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一点也不痛。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居然真的从模具里出来了?
是什么时候解开的?法兰西丝卡进牢房的时候?还是两名修女在抬我进来的时候?还是刚刚…
我欣喜若狂地赶忙活动许久未动的脖子和四肢——全都完好无损。甚至香草用大腿扭断的两只胳膊此刻也完全没有受过伤的痕迹。
“勇者大人,您没事吧?”法兰西丝卡从大概是厨房的地方探出头来,“太久没活动身体一时间会不习惯,请您慢点。”
我在地上挣扎了半天,总算找回了控制四肢的感觉,此刻法兰西丝卡端着两杯花茶走了上来。
躺在地上的我看着她就这样从我眼前走过,出于礼貌,她并没有低头看我,但我却死死盯着她的两只赤脚以及在长袍下摆若隐若现的脚踝看到出神。
等到我俩面对面坐好,我仍旧没太从突然的自由中回过神来,眼神就再次被她翘起的二郎腿给吸引了。
白色的长袍稍微向侧面滑脱,露出大半条腿来——我这才怀疑法兰西丝卡的袍子下面根本没穿衣服。
有了这个想法,我就实在没法控制自己不去往她领口偷瞄了。我看着她纤细的脖颈和锁骨,似乎真的隐约看见了乳沟…
等等,我在干什么啊!现在明明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思考。
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做什么之后,我才惊觉自己的情欲有些过于旺盛了。
按理说并不会如此,因为经过两天多达二十级的榨精之后,我的身体已经虚弱得不成样子了。
“勇者大人肯定在想为什么自己的精力如此充沛吧。”法兰西丝卡倚在座椅靠背上,淡雅地品着茶,“只是我刚刚在见您的时候,略微释放了一下治疗咒语而已,作为主教,眼见他人的痛苦这是理所应当的行为,勇者大人不需要挂在心上。”
虽然法兰西丝卡说话还是那么谦恭优雅,但显然在闲暇时的她放松了许多,不像平时穿着主教的衣服那般端庄。
被她一说,我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脸上发烫,明明她根本没说我偷偷看她胸部的事情。
“所以…”我努力拨开意识里层层的迷雾,强迫自己不去注意空气中法兰西丝卡的香味,组织词句,“到底让我来这里做什么…等级我已经给了,虽然是你们强迫的,但事已至此,我只想…”
“勇者大人,您只想什么?”法兰西丝卡撩起眼前垂下的头发,好奇地看着我。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突然对自己感到了一阵陌生。
因为我刚刚最后在嘴边没说出去的话是“我只想享用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