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岸回到房间,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身体也觉得颇为燥热,想着大概是刚刚的刺激过多,没有在意,用毛巾擦了擦身体就罢了。
刚穿好衣服,侯杰便到了,拉着李岸去演武场。
侯君集还没到,侯杰兴致勃勃的要与李岸比试一番。
侯杰终究是年轻,纵使李岸颇放了些水,侯杰也应付的颇为艰难,不过十几招,便只有招架之能了。
李岸觉得这样打败侯杰,有些太驳人面子了,动作便减慢了几分,使得侯杰能再坚持一会。
两人对拆到四五十回合,突然一阵大笑声由远而近,伴随着一阵劲风,李岸连忙发力,一掌轻轻击飞侯杰,将他抛下比武台,转身立剑,自下而上扫去,格开了横扫而来的长刀。
磅礴的力量从剑上传来,李岸不禁后退了两步卸掉了这股力道,长剑还在微微颤抖。
侯君集也并不好受,李岸这一剑的力量远超侯君集的预料,虽然竭力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后退,微微颤抖的手掌却暴露了他。
侯君集本以为侯杰已经算是年轻人中的佼佼者,却不料李岸竟比侯杰强出这么多,显然刚刚李岸一直在留手,不然侯杰根本不能与李岸战斗这么久。
李岸卸掉了力道,恢复的要快一些,刚一恢复便飞身上前,一剑直刺侯君集的咽喉。
侯君集手掌仍在发麻,却一步不退,身子一扭,带动手中长刀挥起,向李岸的手臂斩来,刀势飞快,明显会先一步将李岸的手臂斩断。
李岸只好收剑格挡斩来的长刀,又是一阵刀剑相击的嗡鸣。
侯君集不愧是一代名将,一身武艺不住李靖之下,且刀刀搏命,只攻不守。
李岸招架住侯君集暴风骤雨般的攻势,间或试图反击,却总会被侯君集搏命一般的打法逼退。
侯怜儿在场边,看着李岸,眸光中异彩连连,仿佛看到了什么希望。
二人战至百来回合,李岸应付的越发艰难。眼见再打下去只怕自己非受伤不可,便抽身后退,恭敬的行礼认负了。
“哈哈哈!好久没打的这么开心了,不错不错,年轻人中你算得上是个中翘楚了!”侯君集很是开心,或许真的是这一场战斗又点燃了他的武者之心。
李岸本想再请教一番武学,却感觉身体有些异常,比武时的燥热,到如今不仅未能消散,反而越发明显,冷风吹过汗水,小腹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灼热。
李岸心知有异,赶紧用身体过于疲惫为由,赶快告辞离去,侯君集看李岸胀红的脸,一头的冷汗,毫不掩饰自己满意的笑容,顺畅的任由李岸离去了。
李岸回到房间,连忙打坐调息起来,同时屏息凝神,感受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脑中不断思索,虽然能肯定自己定是中了侯君集的招,却想不通侯君集是用了什么手段给自己下了药,更想不通侯君集给自己下药到底有什么好处。
一时想不明白,李岸也不再浪费心力,先调息身体,压制身体的异常要紧。
所幸侯君集所用之药药力似乎颇为温和,只是有些冲动身体有几分燥热而已。
结束调息,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觉间竟然过去了一下午。
身上的异常缓解不少,却仍感觉下体有几分兴奋,这药的药力虽不猛烈,却绵长的很。
李岸起身,正准备出门去找点吃食,就听的屋外一阵软糯娇俏的声音传来: “李岸哥哥,你在房里嘛?”
李岸打开房门,见是侯怜儿只身前来,圆圆的娇俏小脸上还挂着几丝汗水,泛着有人的粉红色光泽。
一身轻纱所制桃粉色的襦裙被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青涩却已开始显露几分风韵的娇躯上,两条纤瘦的手臂下,坠着一个食盒。
侯怜儿仿佛对李岸颇为熟识一般,毫不客气的拎着食盒走入了客房,将食盒重重的放到了矮几上,长出一口气,颇没有大家闺秀气质歪倒在矮几旁的坐垫上,两条美腿向着李岸的方向探出。
不经意的拢了一下裙子,露出了一双洁白的绣鞋,和一段纤细却圆润的小腿。
李岸的视线不自觉的向那一双小脚歪去,却突然瞳孔一震。
侯怜儿脚上的,赫然就是今天午饭时多穿的那一双绣鞋。
侯怜儿穿着这双鞋孤身前来,定是要勾引自己无疑。
可是为什么?
李岸知道,侯君集早就打算将侯怜儿送入宫中做李承干的太子妃,为什么又要派她来勾引自己?
他难道不怕自己把持不住,用强要了侯怜儿?
李岸心中一个个念头迅速闪过,侯君集老奸巨猾,所作所为定有目的,如今,他到底在图谋什么?
侯怜儿看李岸楞楞的盯着自己的绣鞋,眸光流转,轻掩朱唇,开口到: “李岸哥哥,愣着干什么呀?还不快来吃饭!我跑了好远给你拿过来的呢~”
李岸被这一声动听的声音惊醒了,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样子颇为失礼,不过又想到这不正是侯怜儿想看到的嘛?
便不再多想,开口回应:“有劳怜儿妹妹了。”随后便走到了矮几旁,在侯怜儿身侧坐了下来。
侯怜儿已经布好了菜,菜色颇丰富,还有一碗糙米饭,两瓶雪白香甜的乳汁。
侯怜儿一双柔夷拿起筷子,塞进了李岸的手中,还不忘用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李岸的手背,口中催促到,快些吃,今晚我可是很忙的。
李岸有些不解,不过也并不反驳,大口吃起桌上的佳肴。侯怜儿眼角含笑,拿起一瓶人乳,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不一会,李岸便将桌上的饭菜吃了个精光,正打算伸手去拿那一瓶人乳,却被侯怜儿拦下:“李岸哥哥,奴家喝不下了,你先帮我把这一瓶喝掉好不好嘛?”说着就讲自己手中的大半瓶人乳塞进了李岸的手中。
李岸低头一看,手中瓷瓶的瓶口,是一圈斑驳的嫣红,侯怜儿刚刚明明是用自己的一双红唇,细细的抿过了整个瓶口。
李岸这种色中的饿鬼,自然只会觉得兴奋异常,脸上露出三分淫笑,左手捉住了侯怜儿的小手,右手将瓷瓶送到了嘴边,同样小口喝起来,边喝着香甜的乳汁,边用舌尖轻轻的舐去了瓶口的胭脂,只感觉乳汁更加香甜了几分。
直到瓶口恢复了洁白,这才一饮而尽。
侯怜儿看着李岸的舔舐瓶口,感受着李岸的左手轻轻的在自己手上摩挲,芳心也颇有几分凌乱。
“李岸哥哥,好喝吗?”
“香甜异常,好喝极了。不过,我还想喝些更好喝的。”说着,李岸将另一个瓶子推向了候怜儿。
就在刚刚,李岸已经凝神感受了外边,并无什么人在窥探,既然如此,自己或许也可以更过分一点,只要不夺了侯怜儿的处子之身,侯君集又能奈我何?
侯怜儿一脸的娇羞与无奈,接过瓷瓶,向李岸又贴近了几分,举起瓷瓶递到了李岸的嘴边。
口中说到:“这人乳最是滋阴补阳,妙用非常。不过李岸哥哥本身阳气已过于旺盛,若是再贪多,只怕与饮春药无异。”
李岸听出了侯怜儿话中的解释之意,却并不在意。人乳如何,春药又如何,此等美人在侧,便是没有这人乳,自己也不会坐怀不乱的。
李岸轻抿了一口人乳,便直接接了过来。
“怜儿妹妹喂的,虽然也不错,却还不算至美啊。”说着,李岸将瓷瓶递到了侯怜儿的唇边。
侯怜儿呆愣了一下,没有想明白李岸的意思,不过还是顺从的喝了一口人乳,正要咽下,却见一张脸朝自己撞了过来,一惊之下,停下了吞咽的动作,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擒住了一双朱唇。
“嗯哼!”
李岸突然的一吻,让侯怜儿心中一惊,反应过来之后,才放松下来,明白了李岸的想法,双颊的桃粉迅速的转为了嫣红,却配合的分开了自己的两瓣香唇,两排银牙。
李岸碰倒侯怜儿的双唇,明显的感觉到了怜儿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又立刻软了下来。
李岸伸出舌头,轻轻的扫过侯怜儿的双唇,一双朱唇,仿佛没有一丝沟壑一般嫩滑,又微微透出几分凉意。
再扫回来,却发现双唇中已经露出了一道缝隙,当即改变方向,顺着缝隙插入了进去。
没有一丝阻挡,舌头顺畅的滑入了侯怜儿的檀口之中,未及动作,便有一条带着浓浓奶香的香舌馋了上来,与李岸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两条舌头在怜儿的口中不断纠缠,倾轧,奶液和香涎被混合后,被挤入李岸的口中,被一点点咽下。
少倾,少女不甘示弱的加了三分力气,推搡起了李岸的舌头,李岸也收了力量,任由怜儿带着自己的舌头一起来到自己的口中,开始掠夺自己的津液。
瓷瓶滚落在侯怜儿的身上,打湿了胸前的轻纱,一缕缕乳白色的浓稠液体,顺着那深邃的沟壑向下流去。
本握着奶瓶的手,却并没有放到那两只浑圆的肉奶瓶上,而是穿过少女的腋下,轻抚住了少女的后背,将少女向自己又拉近了几分,随后缓缓向少女修长的脖颈探去。
侯怜儿也仿佛意乱情迷,一手轻轻的环住了李岸的脖颈,另一只手牵着李岸的大手,领到了少女的胸前,才轻轻挣脱,转而去环住了李岸的腰。
李岸一把抚上了少女胸前的浑圆,轻轻揉捏起来,不消片刻,便感觉到手中多了一块硬点,当即转移目标,对着这挺立的蓓蕾,开始轻轻的摩挲,挤压,揉撵起来。
侯怜儿的喘息越发粗重,舌头已经无力的退回了口中,再不复刚才的主动,而是被李岸的舌头擒住,在口中被纠缠,摆弄个不停。
突然,少女身躯一阵僵硬,颤抖,头开始不住的后仰,分开了紧密相接的唇:“啊啊啊~嗯啊!呼,呼,呼”
少女一声娇吟后,便不住的用力呼吸,李岸着实没想到,侯怜儿竟然这么简单的就迎来了高潮,令自己颇没有感觉。
看着少女不住翕动的鼻翼,半张的檀口,潮红的脸颊与湿透的前襟,李岸将少女向自己又拉近了几分,向着少女正因高潮而红润的耳唇轻轻吹了一口气,弄的少女娇躯又是一阵颤抖。
看侯怜儿的喘息渐渐平息,李岸将脸贴在怜儿的脸颊上,左手依旧抚着少女的玉颈,右手还在胸前轻轻的不住揉捏。
“侯君集派你来色诱我,到底为了什么?” 李岸手上发力 捏住了少女纤细的脖颈,仿佛下一瞬就能折断这时间绝美。
侯怜儿听到这句话,整个身躯瞬间僵硬,再不复先前的柔软。
空气凝固了,房间中仅留下了一对男女粗重的呼吸声,李岸捏着侯怜儿的脖颈,等待她的回答。
不料却突然身体一阵酥麻无力,放开了侯怜儿。
侯怜儿趁机轻轻跃起,一跃便跳到了房间门口,脸上依旧是一副浅笑。
从点中自己的风池穴,到飞身跃离,这哪里是什么不会武功的娇弱少女,分明颇有几分身手。这实在出乎李岸的意料。
二人隔着房间对峙着,房间中一片寂静。
侯怜儿却突然轻笑出生,开口说道:“李岸哥哥,妹妹给李樱妹妹的信在食盒下面,还未来得及封口,就劳烦李岸哥哥代劳啦~”说罢,推开房门转身离去,留给李岸一个美丽的背影。
李岸没有试图出手捉住侯怜儿,她的意思很明白,李樱的信中会告诉自己答案。
况且在侯府中,自己也不可能真的做什么,只是想吓唬一下这个看上去不谙世事的娇嫩鲜花,却没想到这竟然是朵带刺的蔷薇。
侯怜儿走后,李岸在食盒中翻找了片刻,找到了一个信封。
拿出里边的一沓书信展开,一张小纸条飘然落下,纸上寥寥几个字: 子时,清化坊,惜奴阁顶。
李岸迟疑不过一瞬,便决定亲自去看看这侯怜儿到底在搞什么动作。
震碎纸条后,当即起身,收拾了一下房间,将食盒放在门外,便直接光明正大的穿堂越府,出了侯君集家的大门,直奔清化坊而去。
洛阳风貌与长安大为不同,商业气息浓厚不少,城里也没有宵禁,清化坊作为洛阳秦楼楚馆的聚集之地,此刻更是刚刚开始自己淫靡的夜晚。
一排排楼阁上,浓妆艳抹的女子穿着勉强遮体的轻纱,肆意的展现这自己的骚媚,期待哪位公子哥能够光顾自己。
李岸在坊中逛了一圈,大大小小的妓院,不过大同小异罢了。
刚刚路过了惜奴阁,琴声悠扬,楼里也安静几分,楼上也没有袒胸露乳招揽恩客的女子,想来是嘴上咬死卖艺不卖身,实际却也只是借此抬高身价的高端妓馆罢了。
又走了没多远,挑了个招揽客人格外卖力的,李岸走了进去,随手点了个看上去年轻些 脸上妆容没那么浓的女子,便进了房间。
李岸如今虽然欲火颇旺盛,但也不愿在这真做些什么。
此处不比燕来楼,还是小心些为好。
两人喝着酒聊了半晌,女子在李岸的怀中被捉弄的娇喘练练,高潮阵阵。
最终李岸也不过让女子帮自己咬出来一发,稍微发泄了一下欲火。
至于她看李岸雄伟,想要合体一番,自然被李岸置之不理。
眼看子时到了,李岸在女子后颈轻轻揉捏,便让她昏睡了过去。
在桌上留下一个银元宝,便翻窗跳了出去。
时至子夜,街上已经没了行人,只是从各处的窗户还不断传来淫靡都声音。
惜奴阁并不远,李岸到了楼下,虽然大门依旧敞开,却并不想从大门进入,而是纵起轻功,直接跳到了小楼的楼顶上。
顶楼外有一圈围廊,李岸轻轻跳到围廊上,点破了窗户纸,向内看去。
侯怜儿一身白色的厚重衣裙,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正坐在矮几前翻阅着什么,面前两个年长的妇人,正嘀嘀咕咕的汇报着一些经营情况,李岸恍然,这惜奴阁,竟然是侯怜儿在经营管理。
二女汇报完成,侯怜儿满意的点点头:“最近经营的不错,有用的情报也探听到了不少,很好。姐妹们都辛苦了,明日多发些赏钱。哎,在这里呆着,也真是苦了各位姐妹了。”
“小姐哪里的话,在这里有小姐护持关爱,总好过在府中的日子。姐们们都很知足了。”一位妇人回答
侯怜儿点点头,便示意自己已经要休息,二女这才转身离去。
侯怜儿又看了一会桌上的书本,勾画标注了一番,这才合上。
双手高举,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胸前除了两团浑圆,还有两点明显的凸起,看来侯怜儿竟然没有穿亵衣,这才能顶出这迷人的两点。
伸过懒腰,侯怜儿的玉手,轻轻放在了腰间,揪住了自己的腰带。
没有旖旎的春光,只有一道寒芒,被右手甩出,直奔李岸的面门而来。
李岸不慌不忙 身子向后一仰,右手一动 正好夹住了飞来的一把小小银剑。
明白自己早已暴露,李岸推开窗 翻身进入屋中,调笑到:“怜儿妹妹真是不小心,怎么随意乱扔东西啊所幸被我捡到,不然,打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到嘛。”
“哼 这飞剑不打花花草草,专打爬窗户偷听的淫贼!”
李岸无奈到一笑,收起手中的飞剑 坐到了侯怜儿的对面。
“叫我深夜前来,到底为了什么?”
侯怜儿正襟危坐,却不知胸前的两点凸起,完全破坏了自己的气质。
“一件是家事,父亲让我找你,希望你能劝动你父亲李靖,在未来的关键时刻,作壁上观。这本不应该现在和你说的,不过我还是提前告诉你了。不过,看样子你也早就猜到了,不是吗?”
李岸没有丝毫意外的神情,暴露了自己早就知道侯君集有谋反的想法的事实。
不过李岸也不甚在意,而是追问到“有一件,就该有另一件,都说出来听听。”
侯怜儿娇躯颤抖不已 看上去也在雨自己的内心激烈斗争,过了好半晌,才开口道:“我要你帮我杀了侯君集,并且保我平安无事!”
李岸愣住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侯怜儿自己的请求竟然是这样,为什么?
侯君集造反如果成功,侯怜儿不同样获益颇丰嘛?
为什么又要说出这种话?
是侯怜儿认定侯君集不可能成功,要给自己留下后手?
还是侯怜儿早已对侯君集积怨深重,只是一直没机会动手?
想到侯君集府中那一团貌合神离的气氛,李岸知道自己的两个猜测只怕都是属实的。既然如此,只要价码足够,不如先答应下来。
“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李岸问到
侯怜儿眸光波动,银牙轻咬,这次真的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一道雪白的娇躯与深深的沟壑。
“我,和我脚下这栋惜奴阁,难道不够让你动心嘛?”
李岸看了一眼侯怜儿,这女人怎么想的?
自己像很缺女人的样子嘛?
侯怜儿虽然美艳,那成熟与青涩交织的感觉确认令人心动,但一个残花败柳,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
侯怜儿看出了李岸眼神不对,开口解释道“我至今仍然是处子!侯君集和侯杰只敢调教我其他技巧,从没进入过我的身子!这惜奴阁每日来往的达官显贵不计其数,我们掌握的情报,都可以为你所用!”
李岸摇摇头,答道:“我并不缺女人,更不缺你这一个。我也没有侯君集那么大的志向,用不到你帮我探听情报。侯君集早晚会自取灭亡,我救不下你,不过至少你会死在侯君集后面,或许还能亲眼看见他和侯杰人头落地的场面。”
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你真的不愿救我?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爱我?!”侯怜儿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身后传出,李岸迷惑的又看了她一眼,摆摆手,无趣的离开了。
心想到“什么就爱你,这几年不就见过这一次嘛?你长得再好看,还能见一次就爱上了不成?莫名其妙。”
侯怜儿还不死心,直接飞身追了出来,李岸一看,纵起轻功,消失在了楼宇间。侯怜儿没有追上,失魂落魄的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李岸并未走远,掩藏身形让侯怜儿没有找到自己,却又开始悄悄跟上了侯怜儿。
侯君集一家,在李岸看来,都需要多防备一手才好,不如悄悄跟着,看侯怜儿到底有什么打算。
侯怜儿颓然的在街上走着,刚刚解开的衣衫还依旧散落着,随着步伐左摇右晃,露出一片片旖旎春光。
无神的双目下,是两道清晰的泪痕,双颊反倒因为运动泛起两团红云。
精致的鼻子还在不是抽动,口中念念有词,听不清楚,只能听到“没——爱——,根——”这零散的几个字。
时过子夜,街上早已没了行人,路边的窗户里也不在传出淫声,月光下,侯怜儿久这么一步步踱着。
突然,一声“哎呦!谁他娘的踩老子!大半夜不睡觉逛什么啊!”寂静的夜,就这样被划破了。
侯怜儿踩到了路边沉睡的乞丐,被绊的摔倒在地,乞丐被惊醒,坐起身来看向惊扰自己美梦的罪魁,这才发现眼前竟然是一个绝色的美人,而且衣衫敞开着,露出一大片春光。
脏臭的乞丐那有过这种艳遇,当下掀开裤子,将侯怜儿一把推到在地,便要逞凶。
侯怜儿却仿佛一个失了魂的人偶,只是无神的躺着,没有任何动作。
一声闷响惊醒了侯怜儿,侯怜儿缓缓抬起头,发现自己身旁站着一道挺拔到身影,乞丐已经被远远的扔到了一边。
借着月光,侯怜儿终于看清了李岸的脸,眼神恢复了神采,眼泪却就此决堤,哭声也再压抑不住。
侯怜儿奋力坐起,一把抱住李岸的腿,边哭边哀求到:“李岸哥哥!你来救我啦!呜啊啊!李岸哥哥,哼,怜儿什么都不要了,不要你帮我了,也不要你保护我了,怜儿只求哥哥,求哥哥爱我!好嘛哥哥!李岸哥哥!”
李岸刚刚在不远处,实在不忍心看侯怜儿被玷污,而且心中也确定了,这不会是侯怜儿的什么圈套,急忙出来打晕了乞丐扔到一旁。
如今看侯怜儿哭到梨花带雨,更是心疼了起来,轻轻抱起侯怜儿,纵起轻功,就回到了惜奴阁侯怜儿的房间中。
怀中的美人安静了不少,却还在啜泣个不停。
李岸轻轻的将侯怜儿放在了床榻上,颇怜惜的摸了摸少女的头顶。
刚想抽身离去,却被侯怜儿一把抓住了右手。
“李岸哥哥,你爱我嘛?”
“当然啦,怜儿妹妹这么可爱,谁会不爱呢?”
怜儿哀愁的低下了头:“我父亲,母亲,兄弟,都不爱我,我只是他们的工具罢了!从我十岁那天开始,他们就开始训练我的技巧,就想着将我送上那太子的宫中帮他们打探情报。顺便还让我帮他们发泄欲望。他们让我帮他们口交的时候,我只觉得恶心,恨不得当场咬下去!李岸哥哥,怜儿脏了,不过至少,怜儿还是处子。李岸哥哥,你爱我好嘛?怜儿什么要求都没有了,只要你爱我,怜儿的一切都是你的!”说着,便又要开始哭泣起来。
李岸最看不得女孩子哭,当即把侯怜儿一把抱入怀中,轻抚这少女的秀发,吻上了少女的额头:“怜儿乖,哥哥爱你,不管怎么样都爱你,我会一直爱你的,不哭了啊~”说着,便又吻去了侯怜儿眼角的泪水。
虽然不知道话中有几分真心,怜儿还是配合的轻抬起了头,一时间四片唇瓣便连接到了一起。
少女主动的吐出了自己的舌头,探入了李岸的口中,李岸也毫不客气,擒住了少女的香舌,便开始吮吸,纠缠起来。
少女被吻的动情,又将李岸的手引向了自己的乳房,刚要碰到,却突然停住,另一只手分开了两人贴在一起的身躯,从李岸怀中挣脱了出来。
脸上一片羞红,说到:“李岸哥哥,怜儿,怜儿先去沐浴,哥哥在这等我一会,怜儿很快就回来。”
李岸明白,是怜儿想到了自己的乳房刚刚被一个脏臭的乞丐又亲又摸,怕自己嫌弃,所以才坚持要去沐浴。
李岸也不再心急,耐心的等待怜儿沐浴完成。
等了片刻,不见侯怜儿出来,李岸不禁有些心急 也好奇侯怜儿到底在浴房内做些什么。当下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了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一帘轻纱,隔开了李岸与帘后的美景,却遮不住那无尽的风光。
一个可爱娇俏的美人,被浴桶遮住了大半的身体,只露出了一抹香肩膀。
一头长发柔顺的垂在木桶外,随着女子的动作,不断摇晃着。
侯怜儿的手中正捏着一朵艳红的蔷薇,从上面一片一片的揪着花瓣。
“他爱我!他不爱我。他爱我!他不爱我。”随着花瓣片片掉落,侯怜儿的表情也不断变换。
这般幼稚的举动,没想到会是侯怜儿所能做出的。想来也是,毕竟不过是一个少女罢了,这样想着,李岸对侯怜儿又多了几分怜惜。
一朵蔷薇,不一会便失去了几乎所有花瓣,“他爱我,他,他,呜呜X﹏X”蔷薇上还剩下最后一片孤零零的花瓣,侯怜儿看着这孤零零的花瓣,泫然欲泣,泪水已经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李岸见状,忙从房间的花瓶中揪了一片花瓣,轻手轻脚的绕到了侯怜儿身后,在少女哭出来之前,双臂轻轻环过少女,右手捏着一片花瓣,放到了那仅剩的一片花瓣旁边,开口轻轻说到:“我爱你,小傻瓜。”
侯怜儿脸上的表情迅速由悲转喜,转头看向了李岸,李岸笑意盈盈的,看着那带着泪光,却傻笑着的圆圆小脸,越发感觉侯怜儿可爱了起来。
侯怜儿更是惊喜万分,扔掉了手中被摧残的蔷薇,一把抱住了李岸的脖颈,便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李岸品尝着口中的甜美,却感觉这双唇颤抖的异常厉害,分出右手探入桶中,刚一入水却又拔了出来,桶中的水分明冰凉刺骨,寒冬刚刚过去,怎么能用这样冰凉的水沐浴?
李岸放开了怜儿的唇,看向那双水光四溢的眼睛:“怎么是冷水啊?万一生病了,我可是要心疼的啊。”
侯怜儿听李岸关心自己,害羞而又满足的低下了头,轻声解释道:“热水,没有了,可不管怎样,我也想把自己洗干净,再献给李岸哥哥,所以,就用冷水了。啊,李岸哥哥不用担心,怜儿平时有练武,身体很好哒,一点冷水而已,不会有事的!”
“妈的,这个女人,真是会拿捏人心。”李岸想道。
不管侯怜儿到底是真的如自己所说,即便只有冷水也要将自己洗干净不可,还是故意用冷水,等自己进来,好惹自己心疼,李岸都要承认,她成功了,自己已经真的下定决心,要保护这个傻丫头一辈子了。
双手握住侯怜儿的身子,扶她站了起来,有向下托住了翘臀,讲侯怜儿一把从浴桶中捞了出来,拥在了怀中。
又顺手扯过了架上宽大厚重的绸布,盖住了被冷水打湿的娇躯。
侯怜儿说自己练武,受得了寒冷,娇躯却分明在颤抖个不停,令李岸心疼不已,只好紧紧的抱住怀中冰凉的躯体。
侯怜儿当真是个妙人,小手轻巧的解开了李岸上衣上的系带,轻轻剥开了李岸的衣服,这才环住李岸的腰,讲整个赤裸的娇躯都紧贴了上去。
冰凉与火热碰撞到了一起,却同时点燃了双方的激情。
侯怜儿轻轻踮起脚,两团乳肉,带着两颗硬硬的蓓蕾,在李岸身上划过,抬起头,索求着李岸的亲吻。
李岸当即擒住了那两瓣唇,这次,可以更加细细的品味了。
两只手也不安分,左手扶住了少女的后背,微微用力,使两人身体贴的更紧了几分,挺翘浑圆的乳肉已经被压成了两团厚厚的玉饼,贴满了李岸雄壮的胸腹。
右手握住了一半娇臀,细细揉捏了起来。
少女的皮肤是如此细腻光滑,圆润的臀肉,揉捏起来也是柔韧而富有弹性,领李岸爱不释手,揉捏个不停。
两人的身躯越发火热,呼吸逐渐粗重,口中的波澜也越来越大。
李岸不再满足于臀部,右手划过圆润的臀部,就到了侯怜儿身前,小心翼翼的探了过去。
侯怜儿的娇躯颤了一下,不自觉的松开了唇,将脸埋在了李岸的胸前。
李岸的之间,已经触摸到了侯怜儿的蜜穴,软,滑,嫩,种种复杂的手感,通过指尖传递到了李岸的脑中。
侯怜儿娇嫩的蜜穴,还有些冰凉,也没有那种滑腻腻的手感,这让李岸知道侯怜儿还需要多一分刺激。
当即不再拖沓,轻轻的,将一根手指插入了侯怜儿的蜜穴之中。
有些失望。
出人意料,或者完全不出人意料的,侯怜儿的小穴并不怎么紧,和李樱以及红拂女坊中的一众小丫头完全不同,手指插入,虽然能感受到一片嫩滑还呗不断吮吸折,却没有感受到那一份逼仄。
李岸迅速调整好了心态,都到了此时,侯怜儿还是不是处子已经不重要了,珍惜眼前人 才是最重要的。
李岸手指抽动起来,不时还在穴内转上一圈,其余手指也不断的拨弄着侯怜儿软嫩的阴唇,弄的怀中的少女娇喘连连。
随着抽插,手指越进越深 不一会,小半根手指都埋入了肉中,却无法更深入一步,因为前方,一道颇具韧性的屏障,横在了那里。
李岸想了想,或许是侯怜儿本身体质便是如此,所以才虽是处女,却并不多么逼仄吧。随后也不再多想,安心服务起少女来。
侯怜儿感受到自己下身作乱的手指,在自己体内左冲右突,不断占领这属于他的土地,冰凉的身躯越发火热,蜜穴处也是一阵阵热力传来,逐渐融化了那冻结的蜜道。
“啊!好舒服,岸哥哥!嗯~啊!”少女忍不住叫出了声,随后美妙的呻吟边接连不断起来,密道也流出了黏腻的液体,为李岸的手润滑,好让他抽插的更顺畅一些。
又抽插了没多少下,少女突然憋住了不再出生,只是娇躯摸摸的颤抖了两下。
随后,少女双腿一软,就要瘫倒在地,李岸忙抽出手指,托住了少女娇臀,手上用了几分力气,扶住了少女。
侯怜儿此时双脚已经悬空,双腿无力的垂了下去,整个身子的重量全压再来李岸的胸前与手上。
手臂紧紧环抱住李岸的身躯,像一个树袋熊一样挂着。
李岸默默的抚摸着怀中少女,缓解这高潮的刺激。
不过片刻,侯怜儿恢复了过来,双腿环住李岸的腰,用力将自己提上去了一点,粉唇轻轻的在李岸的嘴上啄了一下:“李岸哥哥,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李岸抱着侯怜儿向床上走去,挺立的肉棒,虽然还被亵裤包裹着,却偶尔能摩擦到侯怜儿的小穴,每次摩擦到,都引得侯怜儿一声轻吟。
少女被平放到了床榻上,一头的青丝,均匀的铺撒开来,仿佛时间最华丽的丝绸。
少女两只手无力的放在了自己的头边,脸上是一团浓郁的潮红,和一双媚意盈盈的眼。
李岸捉住了那两只无力垂落的手,双手十指相扣,仿佛建立起了两人爱意传输的通道。俯下身去,擒住两片唇瓣,又一次激吻了起来。
侯怜儿的双脚却并未闲下来,两只肉肉的小巧玉足,轻轻的踩上了李岸的大腿,向李岸的腰间摸索而去,找到了李岸的腰带,右脚灵活的脚趾轻轻夹住,慢慢的将腰带扯开。
伸出的美腿直接绕到了李岸身后,与李岸身前的美足配合,又褪下了李岸的亵裤,这一下,李岸的巨龙终于得以释放,怒气冲冲的高昂起了头颅。
侯怜儿左脚轻轻抚过李岸的肉棒,再次为这竟然都尺寸与热度一阵心颤。
缓缓压下了李岸的肉棒,右脚发力,将李岸拖的离自己越来越近,腰肢弯曲,抬起了娇臀,小穴也迎向了越来越近的肉棒。
“啊!”的一声轻吟,李岸的巨舰终于贴上了那美丽的港湾,侯怜儿右腿还在发力,直到李岸整个龟头,都进入了港湾之中才停止。
也不得不停止了,李岸的龟头刚刚没入,侯怜儿的娇躯便又是一阵颤抖,如此轻易,少女便又迎来了一波高潮。
不过虽然高潮了,少女的蜜穴却反响平平,不过稍微收缩了几下,吮吸的李岸颇为舒服罢了。
缓了一会儿,少女的左脚离开,与右脚交织在一起,环在了李岸的腰迹,仿佛怕里边的人逃脱一般。
李岸抬起了头,心中泛起一丝醋意“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当然,李岸自然不会扫兴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仍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侯怜儿的眼睛。
侯怜儿与李岸对视着,眸光中种种思绪交织翻滚,最终却只汇成了一句:“李岸哥哥,你爱我嘛?”
“我爱你,怜儿!”爱意在两人身体中传递,这一次,两人都明白,李岸是真心的。
话音刚落,李岸便轻轻用力,沉下了自己的腰,在那一层坚韧的薄膜上撞击了一下,却竟然没有撞破,反倒引得身下美人一声痛呼。
李岸颇为尴尬,没想到侯怜儿的处女膜竟然如此坚韧,李岸动作轻柔了些,竟然没有撞破。
侯怜儿眼含幽怨,却又情意绵绵的盯住李岸,银牙紧紧咬合在一起,看李岸准备再次挺身,双腿紧紧贴在李岸的屁股上,用力一拉,将李岸拽向了自己。
李岸这次本已经腰腿用力,凝聚了五分力气,打算一举冲破侯怜儿那紧扣的屋门,却又得到美人主动的一番助力,更是势如破竹。
“啊!嗯啊哈!~”
李岸的肉棒一下子便冲破了侯怜儿的处女膜,随后力道不减,在侯怜儿双腿带动之下,继续向里冲去,直直撞到了侯怜儿娇软的花心上才停止。
这一下重重的冲击,直接将侯怜儿送上了巅峰,一股暖流,从花心中喷涌而出,强劲的水流冲刷这李岸的肉棒,与侯怜儿娇嫩的阴道。
侯怜儿紧咬住牙关 绷紧了身体,双腿也不由自主的绷直,在空中上下摆动着。疼痛与舒爽在身上激荡不已。
绷紧的不只是侯怜儿的身体,还有那本并不太紧的小穴密道。
李岸这一下冲击,仿佛拆开了侯怜儿那朴素却坚韧的包装,彻底解放了这具美妙的身体。
随着潮水的冲刷,从宫口开始,侯怜儿的密道开始一寸寸收缩,扭转起来,仿佛一只灵活的小手,紧紧的攥住了李岸的肉棒,狠狠的一寸寸扭了过去,从最敏感的硕大龟头开始,一股炽热的潮水首先冲击而去,紧接着就是一阵抓握,揉搓,即便是李岸,也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平气凝神,才没有一插入便被榨出精来。
一股粉红色的液体,从两人连接的地方喷出,重重的打在了李岸的肚子与腿上。
侯怜儿的双眼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阵阵急促的喘息,李岸也被榨的不得不全神贯注,才压制住自己射精的欲望。
李岸率先恢复了过来,侯怜儿的蜜穴内,一圈圈粉嫩的美肉并没有就这样平息,而是还在揉搓着李岸的肉棒,所幸李岸天赋异禀,过了这片刻已经适应了些许。
看侯怜儿还没能回神,李岸不由得有些担心,毕竟,一个处子,刚插进来,便高潮成这个样子,李岸实在没见过。
刚刚喷出的潮水,打的李岸身上都有些痛,可见喷涌的力量。
双手被侯怜儿紧紧的抓住,挣脱不开,李岸只是想着先拔出来,再检查侯怜儿的情况。
轻轻提腰,试图慢慢将肉棒拔出。
刚刚拔出一点,侯怜儿突然醒转过来,两只白嫩小脚,又顶上了李岸的屁股,将李岸又压了回来。
“啊哼!~”侯怜儿又一次被冲击到花芯,不又又是几声娇吟,却没有再次失神。
而是换了几个呼吸,开口央求到:“岸哥哥!别!别拔出去!怜儿想和你 多连在一起一会,好嘛?”
“好,好怜儿,你说多连一会,就多连一会!怜儿妹妹,你刚刚可真是吓死哥哥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一开始,疼了一下,后面李岸哥哥完全冲进来,那么霸道,那么有力,怜儿一下子,魂都被岸哥哥操飞了!岸哥哥!怜儿之后,就是你的人了!只要岸哥哥肯分一点爱给怜儿,怜儿就这样给岸哥哥操一辈子!岸哥哥!”
侯怜儿说着,又开始落下了泪。李岸不忍,俯下身去,堵住了后面的话,与呜呜的哭声。
感受着怀中的美人逐渐软下来的身体,与身后放松了小脚,李岸轻轻提腰,退出了一点肉棒,又重新深深的插入,冲击的侯怜儿又是一颤,不过却没有前面反应那么激烈了。
知道侯怜儿已经有些适应,李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退出的也一次比一次多。
侯怜儿的粉嫩美穴实在是极品,不仅会抓握揉搓李岸的肉棒 还会在肉棒退出之时,不断向前捋动,仿佛要将肉棒拽回来。
又会在肉棒插入时用同样的方法表现出适度的抗拒。
龟头顶到花芯时,花芯的一团嫩肉也仿佛回旋转一般,不断吸吮摩擦着李岸的肉棒。
如此美穴,令李岸都想钻进去看看,里边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一双双娇嫩小手,在配合自己。
以后李岸汇知道这是哪般名器的,而如今只需要享受与品味就好了。
侯怜儿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体也泛起了潮红,不一会便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李岸轻柔的抚摸着侯怜儿的秀发,在娇艳潮红的脸蛋上四处亲吻,抚慰着刚刚高潮的少女。
不一会,身后的小脚轻轻顶了两下李岸的腰窝,看来已经是恢复了过来,准备迎接下一轮更加激烈的鞭挞了。
李岸直起了腰,双手顺着脖颈,划过纤细的锁骨,攀上高耸的雪峰,登临嫣红的蓓蕾,一路向下,握住了侯怜儿纤细的腰肢。
侯怜儿看李岸的动作,轻轻蜷缩起了双腿,两只玉手环过了自己的腿弯,轻轻抬起了雪臀。两人都知道,真正激烈的大战才刚要开始。
李岸的缓缓退出了三寸,随后猛的发力挺入。
“啊!~”侯怜儿又发出了动人的呻吟,为李岸打起了节拍。
李岸双手握住侯怜儿的腰肢,一下一下洞穿侯怜儿初承云雨的蜜穴,扣击在深处那紧闭的门扉上。
“啊!啊~岸哥哥!慢一些,慢一些!啊~太深了,啊~到底了,啊!岸哥哥!操死我!操死怜儿!怜儿爱死你了啊!~~岸哥哥!”
侯怜儿被操的神志不清,胡言乱语起来,两只小脚在空中飞舞摇动,划出一道道淫乱优美的弧线。
李岸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不断顶撞这侯怜儿紧缩的子宫。
李岸本来并不打算今日便给侯怜儿开宫,但身下的美人美穴实在骚媚入骨,令李岸欲罢不能。
不知道侯怜儿到底是何等神奇的体质,每一次顶撞那娇嫩的花芯,花芯里都会被榨出一股灼热的水流,顺着李岸的肉棒,冲刷过层层叠叠的阴道软肉,喷射到李岸的身上。
这水流是如此强劲又灼热,烫的李岸的肉棒仿若升仙,又烫的那一层层软肉收缩的更加激烈。
李岸身下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花芯的软肉被顶的紧绷到了极限,李岸知道时机已经到了,将肉棒退到只剩一个龟头在小穴里,侯怜儿也适时双手更加用力的抱住了双腿,向两侧分开,两片银牙也不自觉的紧紧咬合在了一起。
“啪”~
“啊啊啊哼哼哼哼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侯怜儿咬紧的牙关没有起到一点作用,高昂悠长的淫叫直接冲破了那一层脆弱的阻碍,就如同李岸的巨龙撞开了那最后一层关隘,深入了女孩最神秘的秘境一样。
两人的跨紧紧的贴到了一起,李岸终于冲入了最后的藏宝房,惊讶的发现,奖励丰厚的远超出自己的预料。
侯怜儿子宫中那滚烫的液体,在宫门被扣开之后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争先恐后的贴着这闯入的巨龙的身体冲了出去,甚至仿佛在体内形成了一个漩涡,漩涡之中,一缕格外炽热的却准确的找到了李岸的马眼,顺畅的钻入其中,消失在了李岸身体的深处。
大量液体冲出子宫,甚至在宫胞内造成了一片真空,死命的抽吸着突入其中的一小截肉棒,加上滚烫的漩涡不断冲刷搅弄,李岸也终于把持不住,一股股阳精喷涌而出,冲刷在柔嫩坚韧的肉壁上,占据了原本被炙热的液体占据的子宫。
“嗯哼!”侯怜儿被这一下激烈的喷射,射到双眼翻白,抽搐不已,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发出舒爽的呻吟。
李岸和侯怜儿神情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双眼中都看到了蓬勃的爱意与情欲,看出这一场大战,还不到偃旗息鼓的时候。
黑夜之中,放纵的呻吟与雄壮的喘息,还在不停回荡。
晨光吵醒了熟睡的李岸,李岸睁开双眼,身体刚一动弹,便听到一声轻哼。
低头一看,怀中一个赤裸的少女,正蜷缩在自己的怀里。
金色的晨光均匀的撒在少女洁白莹润的娇躯上,清晰的照出了每一分美好。
光线穿过散乱的发丝,柔和的铺在少女娇小圆润的面庞,泛着荧光的樱桃小口,仿若透光的鼻子,睫毛上几点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如此美好的少女,让李岸不禁又博发出了欲念,下身瞬间充血弹起,啪的一下,轻轻打到了少女的娇躯。
“嗯~”少女被惊醒了,缓缓睁开了双眼,迷茫的看了看周围,“呀!”的轻轻叫了一声。
又摇了摇头,仿佛才想起了昨晚的荒唐。
却没有惊慌,而是轻轻的又向李岸靠近了一点,讲俏脸埋在了李岸的胸膛,深深吸了几口气,仿佛想用气味记住眼前这个男人。
胸前少女的鼻息吹拂,李岸的兽欲也顿时难以抑制,将少女推的平躺在床上,熟练的找准要害,提枪便刺。
“啊啊!疼!好疼!不行不行不行!”侯怜儿发出痛苦的叫喊,唤醒了李岸。
刚刚探入的龟头缓缓退出,李岸向少女的秘境看去,原本白嫩的两片馒头,已经肿成了两片红馒头。
也对,昨晚不知道做了多久,娇嫩的少女自然承受不住这般蹂躏。
虽然性欲得不到释放 但也实在不能继续逞凶,李岸只好将少女重新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少女光洁的后背。
两人温存了片刻,浴室的侧门突然被敲响“小姐,热水已经烧好了”随后便又恢复平静。
侯怜儿听到这一声招呼,双手向着李岸伸来。
李岸会意,配合的将侯怜儿抱起,向浴室走去。
温柔的将侯怜儿放入装满温热清水的浴桶之中,李岸自己也跳入其中,坐在桶里的木凳上,侯怜儿也颇为知趣的轻轻坐在了李岸的大腿上,后背紧紧贴住了李岸的胸膛。
李岸的肉棒还挺立着,在侯怜儿坐下后,肉棒便贴上了侯怜儿的美臀。侯怜儿玉手伸向身后,抓住了那滚烫的阳具,轻轻撸动起来。
李岸自然也不老实,两只大手在侯怜儿身上四处游走,仿佛在帮侯怜儿清洗着身体,但两只手在双乳上停留的过长的时间,还是暴露了李岸的不怀好意。
侯怜儿感受着手中的粗长滚烫,难以置信昨晚就是这样的凶器在自己体内驰骋,将自己送上了一个又一个巅峰。
侯怜儿的小手撸动虽然舒服,但对李岸来说却太温和了一些。
李岸不由有些不满,侯怜儿不可能只有这点技巧。
李岸不好戳破,微微向前探头,啜住了侯怜儿的耳垂,轻轻吮吸了几下,引得侯怜儿又是几声娇吟。
不多做停留,在侯怜儿主动配合下,李岸顺着脸颊,一点点的吻到了侯怜儿的娇唇。刚品味了没几下,侯怜儿却主动离开了。
侯怜儿已经转过了身,双手扶住李岸的胸口,娇嫩双唇顺着李岸的身躯,一点点轻吻舔舐过李岸的下巴,脖颈,胸口。
侯怜儿双手离开了李岸的胸口,熟练的抓住了李岸的阳具,深吸一口气,将头埋入了水中。
两片凉凉的嘴唇,贴上了李岸的龟头,顺着李岸的肉棒,一点点分开,挤开周围温热的水,将那炽热的肉棒包裹。
两片唇瓣紧紧贴着李岸的肉棒,一条灵活的舌头,轻轻的缠上了李岸的龟头,配合著吞吐,一收一缩,在李岸的龟头上跳跃,舞蹈。
侯怜儿内功竟然不弱,在水中闭气了好片刻,才抬头换气。
再俯下身去,又变换了打法。
侯怜儿嘴唇贴在了李岸的马眼上,轻轻抽吸,一股水流顺着李岸的龟头,钻入了侯怜儿的口中。
又一用力,强劲的水流又不断冲刷着李岸的马眼。
这样的花样李岸还头一次体验,顿觉舒适非常 肉棒不禁跳了几下。
侯怜儿如此反复了几次,又包裹住了李岸的肉棒,用力一吸,热水冲刷过李岸的肉棒,从嘴唇与阳具之间挤入侯怜儿的口中,又被压出侯怜儿的檀口,一时间竟然与侯怜儿的宫胞之内的感觉有几分相似。
侯怜儿又换了两次气,使尽了技巧,也不见李岸有射精的意思。
头再一次露出水面,看李岸微笑着看着自己在努力,有些恼火。
拧了一把李岸的大腿,抱怨道:“哼!就知道欺负人!一会扶好我的腰,不准使坏啊,我怕呛到。”
李岸没明白侯怜儿的意思,正要发问,就感觉侯怜儿双手按住了自己的大腿,看着少女一用力,整个身子倒立过来,平坦的小腹贴在了李岸的胸膛上,红肿的小穴,正怼到李岸的面前。
李岸忙环住了少女的纤腰,防止少女翻到。
少女又深吸了一口气,双臂弯曲,再次将李岸的肉棒吞入了口中。
这一次,侯怜儿直接用力将李岸的肉棒向深处吞去。
侯怜儿努力的扬起了头,伸直了脖子,直接将李岸的肉棒吞入了喉咙中。
紧窄的喉管,紧紧的压迫着李岸的肉棒,喉头箍住了李岸的龟头,李岸几乎就有了射精的欲望。
侯怜儿手撑着李岸的大腿,起伏了两下,却感觉颇为艰难,想了想,轻轻扭动了两下腰肢。
李岸会意,握住侯怜儿的腰窝,带着侯怜儿的身体轻轻上下起伏了起来,仿佛在用这什么大号的飞机杯一般。
这感觉舒爽的李岸有些忘我,手上的动作逐渐变大,肉棒也在侯怜儿的喉咙中越近越深。
侯怜儿感受着喉咙中肉棒的跳动,知道虽然李岸颇舒服,却离射精还远。
而在自己气竭之前,总要让李岸射出来才行。
看着李岸那依旧泡在水中的一截肉棒,侯怜儿下定了决心。
支撑在李岸腿上的双手抬起,伸出了水面,摸上了李岸扶在自己腰上的双手,轻轻拍了拍,示意李岸放手。
李岸一愣,没有放手,而是回过了神,将侯怜儿向上拔了一拔,宽慰道:“不要勉强自己,万一受伤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不知道侯怜儿听清了没有,侯怜儿双手抓住了李岸的手腕,轻轻向两侧拉扯着。
李岸想了想,便松开了双手,却依旧保持着姿势,方便侯怜儿抓住。
侯怜儿调整了一下姿势,缓缓松开了自己的双手。
在少女的体重带动之下,整个身体直直的掉落下去。
“啊!哈啊!”这次是李岸没忍住,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肉棒在侯怜儿的喉咙中势如破竹,一路过关斩将,深入其中。
少女娇嫩的唇瓣,就这样突然的吻上了擎天肉柱的根部。
李岸从未想到,有人能将自己的阳具尽根吞没,整个肉棒,都被紧窄的喉管紧紧箍住,喉咙有力的不断蠕动着,努力试着将这突入的肉棒送入胃中,一团团软肉,不断的耸动着,顺着肉棒的方向,连绵不绝的用力挤榨,李岸的精关顿时把持不住,一股一股的喷出了精液。
少女的娇躯剧烈颤抖起来,李岸忙又扶住少女的腰肢,站起身来,让少女的面容露出水面,又双手用力,腰肢也配合的后退,将肉棒从少女的喉咙中拔了出来。
双臂一用力,侯怜儿便横躺在了李岸的臂弯中。
“咳咳!咳咳咳!”侯怜儿咳嗽个不停,不时干呕一下。口鼻中一股股喷出的,不只是涎水和鼻涕,还有一股股浓白的精液。
李岸轻轻拍打着少女的后背,安抚着侯怜儿,心中一片爱怜与愧疚。
好半天,侯怜儿才缓了过来,双眼含着泪水,声音略带沙哑的问:“岸哥哥,怜儿让你舒服吗?”
李岸刮了一下侯怜儿挺翘的小鼻子,略带不满的说:“不舒服!看你这么难受,我心理快难受死了!”
侯怜儿明白李岸的意思,这样做李岸自然是舒爽万分,却是心疼自己,不愿意自己再这样做,心中也有了几分暖意,叫人重新换了热水,二人简单的洗净了身体,便要往卧室走。
侯怜儿却拦住了李岸,非要他多泡一会,让自己先去换好衣服。
李岸心中有些疑惑,却也想看看侯怜儿又要搞什么花样,就在水中等候起来。
自己坐在温热的水中,李岸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
这一趟洛阳之行,发生的事情未免太多。
侯君集的拉拢,本就在李岸意料之中。
可侯怜儿的要求,乃至主动献身,却着实出乎李岸的预料。
到了这个时候,李岸也不敢完全相信侯怜儿,这个女人看着娇弱,实际心思深沉的很。
侯怜儿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现在这样做,是不是侯君集的意思?
李岸想不通。
前世的李岸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和这些历史上出了名的老阴逼相比,还是太过稚嫩。
想了许久,还是没有头绪。整肃精神,干脆不再纠结。兵来将挡,自己只要把握好关键的节点,趋利避害,至少是立于不败之地的。
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泡了有一会了,侯怜儿的屋中一片安静。翻身出了浴桶,向屋中走去。
一把拉开了屋门,映入眼帘的场景,令李岸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侯怜儿未着寸缕,赤裸着身体,跪在门前。
身上虽然赤裸,着水汽的头发,被严严实实的束缚在头顶,盘成一个灵蛇髻,每一丝头发都被工整的盘好,没有一丝散乱,彰显着女子已为人妇的身份。
低垂的面庞,在听到开门声之后迅速抬起,目光坚定有神的对上了李岸的视线。同时双手高高的举起,讲手中的托盘送向了李岸。
托盘中,是一具颇为精致的贞操锁。
“妾身自今日起,便是相公的人了,相公今日离去,不知要多少时日,才能重逢。请相公,为妾身上锁!”
侯怜儿说的颇为坚定,令李岸心中一片感动,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侯怜儿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拿起托盘中的贞操锁,仔细观察了一番,结构并不复杂,做工却颇为细致,整体用了极柔软的皮料制成,所有边缘都被打磨的光滑圆润,戴久了也不会磨伤皮肤。
一把极精巧的小锁挂在正前,将三条皮革的末端锁在一起,上面还插着一把小巧的钥匙。
李岸拿过托盘扔到一旁,抓住侯怜儿的手,将少女拽了起来,熟练的擒住少女的双唇,两人动情的吻在了一起,过了许久才分开。
李岸将侯怜儿抱到了床上,侯怜儿知道李岸的肉棒早已蓄势待发,见李岸又将自己放到了床上,还是咬紧了牙关,闭紧了双眼,乖巧的用双手抱紧了腿弯,做好了承接风雨的准备。
李岸看侯怜儿温顺的姿态,调笑的用肉棒在红肿的蜜穴轻轻敲打了一下,引得少女痛的抖了几下。
侯怜儿被肉棒一下轻轻敲打,便弄的疼痛难忍。
心中也怀疑自己能不能承受住李岸的摧残。
却没有放松双手,依旧保持着随时准备被插入的姿势,毕竟为了让岸哥哥舒服自己就算痛些,也心甘。
等了片刻 却没有感受到李岸插入。
正打算睁眼看看,就感受到一片清凉,覆盖在了自己的小穴上。
缓缓睁开眼,却见李岸正坐在自己床尾,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罐,正细心的一点点将罐中白色的药膏涂在自己红肿的小穴上。
李岸看侯怜儿看向了自己,轻轻在小穴上拍打了一下,拍出了少女一声痛呼。
“都肿成这个样子了,还想要。你不疼,我还心疼呢。这是宫中御医调制的伤药,消肿化瘀,最是有效。我也只有这一小罐,你留着,每天早晚涂抹,两三天就会好的。”
嘴上说着 手里也没停,很快就将药膏细细的抹匀,还用小指带着药膏钻入其中,也抹了一点。
抹好了药膏,李岸拍拍侯怜儿的大腿,示意她已经结束。侯怜儿却没有放手,而是红着脸,连羞带怯的轻轻说了一声 “锁。”
李岸一愣,没想到侯怜儿现在还想着上锁。这才拿起那细致的小锁,轻轻的为侯怜儿穿上。
“咔哒”,一声,李岸锁好了锁,拔下了钥匙,却不知道保管在哪里。
想了一下,去取了自己靴子上的小刀,走到了侯怜儿的身边。侯怜儿看看李岸拿刀走了过来,依旧一动不动静静的躺着。
李岸扶起侯怜儿的头,解开了盘的一丝不苟的发髻,取出一缕秀发,轻轻割断。穿过了钥匙的小孔,打了个结,挂在了脖子上。
“这钥匙我会好好保管的,要不了多久,我一定给你解开。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未来不管发生什么,我拼了性命,也会保下你来,大不了我劫了法场,咱们二人远走高飞,没谁能拦得住咱们。”
侯怜儿听完,将头埋在李岸的身上,贪婪的吸起李岸的气味来。
李岸和侯怜儿分开,一前一后返回了侯君集家。
侯杰看李岸回来,偷偷缠上来问起昨晚的去向,李岸一脸猥琐的介绍起了昨晚所去的青楼,更是品评了一番里边的几位姑娘,说的侯杰春心荡漾。
李岸去侯君集处盖了印信,百般推辞掉了侯君集共用午饭的邀请,收拾好行囊,便要返程。
快要走出侯府内宅,转身便看见侯怜儿正在自己的小楼上,远远望着自己。
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钥匙,侯怜儿看见这个动作,自然会意。转身走出侯府,向长安而去。
夜已深了,李岸顺着黄河旁的古道,任由马儿慢慢的踱步。
一个多时辰前路过驿馆,李岸没有住进去,而且补给一番,连夜上路了。
在侯君集家耽误了几日,时间已经有些紧张了。
所幸胯下宝马,也是非同一般的良驹,这种程度还累不到他。
可李岸却有些受不住了,坐在马背上哈欠连天,不一会竟然睡着了。
不知何时,李岸睁开了双眼,却猛的一激灵。
眼前景象与刚刚大不相同,四周不是荒芜的黄土,也没有湍急的黄河,而是一大片极为茂盛的草丛。
抬头看天,看不见月亮,却又明亮柔和的月光从不知名的地方撒下。
近处是一座三层高 占地颇大的楼阁。
李岸不知道此处是何地,只好向这楼台走去。
到了近前,大门禁闭,门上的匾额,笔走龙蛇的写了三个字,这三个字李岸明明不认得却又清楚的知道,这三个字是 “轩辕阁”
将手放在禁闭的大门上,没来得及用力,便见金光一闪,大门自动打开,仿佛在欢迎这阁楼的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