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乱的那些个训练师解决干净没有?”
“处理好了,飞云道馆的馆主没有跟过来,一个炸毛鬼被打退了,还有一个小女生,呐,带上来!”
“你们,等离子团的坏人……放开我!”
我,几个月前加入了等离子团,为的是抢掠那些凭我自己的能力无法捕获的宝可梦,丰富我的图鉴,完成我收藏家的梦想。
而就目前看来,等离子团的活动真是有够无聊的,每次我攻击沿路遇到的训练师,只是看到他们手里的小约克,或者探探鼠之流的地摊货的时候,我都不明白我在做些什么。
直到前几日,曾经的七贤人之一的维大人告诉我,近期我们将在合众地区展开大动作,要我这个天赋异禀的训练师及时做好准备,严防两年前的悲剧重演。
是要我小心两年前的那个捣乱的小鬼吧?
但是他赢得了传说中的捷克罗姆的认可,倘若我真交起手来——我倒也一样不虚他,我早就准备好了应对策略……
今天正是行动的时候,我带上了我的先锋部队,按照维大人的指示,去飞云下水道周围调查关于酋雷姆的信息。
结果果然,我遭到了这些闲得无聊的训练师的纠缠。
我遇到的这个捣乱小鬼,是一个看起来大概十多岁的少女,她好像是跟着一个男生一起来的,好像还号称要干掉我们——呵,两个刚打赢飞云道馆的小鬼头(虽然好像我跟他们年纪也差不多),还想打败我?
我甚至只是派出了我平日里不怎么用的海兔兽,几发攻击,就解决了她那不入流的小队伍。
然后,抓获了想要逃走的她。
“这孩子,年纪倒也不小吧?”我上下打量着这个少女,她梳着可爱的团子头,穿着清凉的短袖上衣,下身是黄色的短裙和黑丝——不对那个更像是打底裤之类的。
总之,比起我之前遇到的那几个只会哭着喊妈妈的小女生不同,虽然我感觉她也不过十三四岁,但是,在少女的可爱之外,她还透着几分成熟。
几名等离子部员抓着她的手腕以防她逃跑,还按着她的肩膀,这让她忍不住想要挣扎逃开,却只有一点点扭动曼妙的躯体。
好色气啊。
“嗯,我们的初步计划可是让她都知道了呢。”我看向挣扎到几乎都要哭出来的少女,露出一副“杀气”的表情来,“不能让她离开这里,招致更多人阻挠我们的计划了。”
“啊?有那么严重吗?”
“怪我不小心说漏了嘴……你,去把绳子和防水胶布带过来……小妹妹,别怪我不客气,这个计划对等离子团来说,可是相当重要,所以,哼哼哼。”
“你们……你们休想得逞!放了我,你们这些混蛋,放了我!”少女依然不服气,尽管她知道我说要准备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
“大哥,呐,胶布和绳子,都带来了。”这时候,做事的部下也来了。
我接过他手上的胶布,然后撕下一块,平整地,贴在了少女那粉红色的樱唇之上。
“堵嘴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要把你绑起来,你最好乖一点。”我代替那两名打手,抓住少女的双臂扭到背后,“乖一点的话可以少受些苦哦,不然……”
我掏出一把小刀在少女胸前晃动了一下,还拿刀背抹了一下她的上衣,这意味着我随时可以夺走少女的生命的动作,让她不由得颤抖着,乖乖接受被捆绑堵嘴的事实。
“嗯,好了。”没过多久,看着被我捆绑堵嘴的少女,我满意地笑了笑,“我接下来要把她处理掉,你们先随维大人执行下一步计划吧。我不仅要把她处理掉,还得小心周围被其他人盯上……事情处理好之后我会立刻追上你们。”
“好吧,那么,大人你且小心。”
“嗯唔唔唔——唔唔唔唔!”看着等离子团其他人离开的背影,深知自己生命即将走向倒计时的少女,不由得加大了挣扎的力度,只是她的挣扎被我紧紧控制,我只是在她的胸口拍了拍,然后展示了一下我的小刀,她就顿时再次老实了,激烈的娇喘变成了微弱的求饶。
“我真是不舍得把你处理掉呢,小妹妹。”等到等离子团的其他人走干净,我把被捆绑堵嘴的少女用公主抱抱起来,然后走向下水道深处,无人经过的角落。
这个下水道虽然作为捕捉宝可梦的地方也算经常有人造访,但是由于本质上还是个死胡同,宝可梦种类很少,加上遇到一些危险情况(比如一些迷你裙女孩被臭泥呲了一身黏液)如果太深入也不好撤退,所以深入造访飞云下水道的人就更少了。
我抱着少女大摇大摆走过下水道,再来到下水道深处的密室,沿途更是没见到任何人。
“唔唔唔……(救命)”也许是因为刚才挣扎太耗费体力,或者说已经被刚才那把小刀吓得不敢乱动了,少女只是恨恨地看着这个即将杀害自己的恶魔,想要用凌厉的眼神对我施以最后的反击。
你这个眼神就好像那些相对弱小的宝可梦的瞪眼技能一样没用呢,我的美人。
走到无人问津的下水道深处,我将惊恐的少女从怀里放下,强迫她靠着一根管道跪下,然后掏出绳子,把她的双腿分开捆住。
然后,从她的斜挎包里,搜出了她的她的训练师资料。
女孩叫鸣依,今年14岁,是来自桧扇市的半新手训练师,刚刚得到飞云道馆的徽章就被我绑架了。
“不错呢,才离开家不到半个月,就能打倒亚堤馆主,真是让人喜欢呢。”而让我更心动的,并不是她在训练师卡片上展示出来的潜力,而是随着她的挣扎,轻轻摆动的那对小肉垫。
“嗯唔唔唔——唔唔唔!(放,放开我,把我的东西还给我)”鸣依看到我肆意翻动她的背包,还显得有一点小恼火呢。
“你好像在生气呢,被绑架就要有被绑架的样子呢。”我轻轻拉了一下她后颈的绳结,那并不是我绑她的绳子的绳结,而是她内衣的绳结,“该说不说,你这个小美人,不仅训练宝可梦效率那么高,自己的发育也非常不错呢。”
这个混蛋居然是个变态,鸣依的恐慌也随之加剧,难道自己要被这个变态先奸后杀吗?
她惊恐到落泪,可惜没有人能被她的柔弱打动——嘛,我倒是被打动了,只不过对鸣依来说,她不可能会憧憬被强奸吧。
“乖一点哦,我还要好好给你搜身呢。”而除此之外,鸣依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都是红白球,还有宝可梦伤药之类的地摊货。
“唔唔唔——嗯嗯!嗯唔唔唔唔!(混蛋,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啊)”鸣依看到自己的挎包被我翻了个遍,更是又气又急。
真是的,你这些东西,我仓库里都是三位数计数的,我怎么可能在乎这些东西呢——我在乎的是你,我的小美人。
我把鸣依的挎包扔到一边,然后把她拎到一根比较粗的水管面前,然后用绳子将她的腰部捆在水管上。
“嗯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唔唔唔唔!(放开我,你要绑我做什么啊,你这个变态)”
“你叫得真好听,我都对你起性欲了呢。”这句话倒是我的真话,不过也不知道对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来说,性欲是什么意思,可能很难理解吧,“接下来还要继续搜身哦,乖一点,可不要让我花太多力气收拾你哦。”
说着,我假称搜身,将手伸进了鸣依的上衣内(绑鸣依的腰的绳子并没有捆住她的衣服)。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变态,把你的手拿开啊)”当我的手触摸到鸣依柔嫩的小腹,鸣依自然感到无比难受,没多少人情愿被这样玩弄身体,何况我抚摸她的肌肤的方式故意十分下流,时不时稍微搔痒一下,看看她的反应。
“唔唔唔!嗯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呀,好痒啊,不可以,不可以摸那个地方)”被我搔痒的鸣依无处逃避,扭动娇躯做着最无力的反抗,可是她怎么可能避开我肆意的玩弄。
我加大力度玩弄她的身体,不仅是在她的腰部搔痒,我继续深入,摸到了她的胸部。
“唔!嗯唔!嗯嗯!(快停下,快停下啊)”被摸胸的鸣依,逐渐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听指挥,刚才我摸到她的胸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如同被电击了一般,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触感浸透她的娇躯,她的理性警告她这种感觉不正常,这是被凌辱的警告。
但是她被绑着,还被堵着嘴,既不能反抗,也不能呼救,对我的凌辱,她什么都做不到,更可怕的是,这种被凌辱的感觉,让她全身酥麻,让她感觉自己的感官有些不正常。
“难道,这里藏着什么东西?”我故意继续凌辱她,这次直接穿透了她的内衣,伸向她更靠内部的部分,开始把玩她那稚嫩,却又蛮有分量的那对奶子,“软软的,难道是弹力球?”
“嗯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是的,那是我的胸部,放开我啊)”鸣依着急了起来,不仅是因为从小受到过的教育在提醒她自己正被侵犯,更是因为,这被摸胸的痛苦超乎她想象一般的难受,而比难受更可怕的是,这不仅是难受,她还感觉自己那种如同触电的感觉正在加剧,她已经不仅仅是想要避开我玩弄她的那只手,当我真的稍微停下来,想要她喘喘气的时候,她还感觉到,自己居然有一点想要继续被那样抚摸。
此时的我也逐渐不再仅仅满足于摸胸这么简单,我撕下了堵她的嘴的胶布,我要继续深入凌辱她,在她即将说话之前,我搂住了她的脑袋,强吻封住了她那想要求救的嘴。
“唔唔唔!嗯嗯,嗯唔啾,嗯嗯!(不要,舌头,好恶心)”如果刚才被摸胸的痛苦还带着一丢丢懵懂,那么现在这种侵犯那可就是摆明了我真的在侵犯她。
自己被这个变态强吻了,鸣依不想承认,但是嘴唇之上那恶心的触感,并不会欺骗她,这就是货真价实的强吻,自己被变态强吻,被玩弄胸部,这些在噩梦中才会出现的事情如今已经化为现实,而且,不知道何时才会停下。
我拼命吻着她,用我的舌头攻陷她口腔的更加深入的部位,不顾她的哭泣,不顾她的挣扎,更不顾她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
倒不如说,正因为这个小姑娘才只有十四岁,我想要强奸她的心情才会这么激烈。
我在合众地区生活的这段时光里,我认识过不少女孩子,在我踏上宝可梦冒险的时光里,我也对几位颇有姿色的道馆馆主有过侵犯她们的冲动。
但比起已经相对成熟的小菊儿、风露她们,又或是已经有了女性独特气质的四天王的婉龙酱,或者嘉德莉雅大小姐——我确实更喜欢鸣依这样,虽然不似迷你裙少女那样过分天真懵懂,也不像那些过于成熟,甚至显得有些欲求不满的大小姐们那样,哪怕是被强奸都有反客为主的可能的存在——是的,鸣依酱,你简直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女神一般。
只是这个女神并不怎么“尊贵”,相反,她在被我强吻呢。
“看样子,你的上半身并没有藏着什么东西呢,那下半身呢?”
“不要,不要摸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我我,唔唔!”
鸣依仅有的几句求饶,让我再一次心动,这些话语是在提醒我,我已经得到了她。她的求饶声让我不由得对她有了更多种感觉。
那种想要处理掉她的想法早已荡然无存。
相反,这个既可爱又性感的小姑娘,可比这世间最稀有的宝可梦还要珍贵。
而且,说回来我也早就不想继续在等离子团这个没前途的队伍里混下去了。
不如干脆绑走她,和她远走高飞。
我把鸣依搂在怀里,将她从水管上放下来。当然这并不是因为我想放了她。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想回家……”鸣依哭着求我放了她,我刚才给她松绑的动作还让她感觉好像有了逃生的希望一般。
然而我很快就吹灭了这份希望,把她按倒在身下,玩弄她的娇躯。
“按照等离子队的要求,我应该把你处理掉的。不过,我改主意了呢。谁让你这么可爱,让我有了性欲呢。”
“不要……求求你,我,我想回家,不要……”刚才被摸胸,被强吻的感觉,再一次因为被压住身体而重现,眼前这个男人越来越变态,防身的手段又点滴不剩,她忍不住再一次哭了,虽然我告诉她我并不会把她处理掉,可是被这样凌辱的感觉,对鸣依来说更是生不如死。
“回家?别急嘛,一会儿我们会有一个新家哦。别怕,我已经决定退出等离子队了,但是,作为交换,我就把你收下好了。”
“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鸣依一听我要把她绑走,更是着急到极点,要知道她接下来对自己的未来充满憧憬,打败亚堤馆主之后她对接下来的下一个道馆挑战也是充满信心,然而所有的憧憬都在被我绑架的那一瞬间击碎了。
在这一路上她不是没有经历过输给其他训练家的事情,但是这次失败居然直接让自己的人生都落入深渊,她不由得流出悔恨的泪水,如果自己示意自己的伙伴稍微冷静一下,做足充分的准备,自己也不会就这样被人绑架,还被这样凌辱。
而我当然也不会管鸣依怎么嘶吼求救,吻够了她,我就把她的嘴重新封住,接着我开始抚摸她的黑色打底裤,这裤子材质真棒,虽然足以保暖但是还能摸出少女美腿的柔软。
“你的腿,也很美呢,这柔软的打底裤下包裹着的一定是一对美丽的少女玉足吧……”我甚至伸出舌头在鸣依的大腿根部舔了起来……不过也并不能舔到什么特别的味道,毕竟打底裤加内裤那是两层布料,没那么好直接把味道泛出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不准舔那里啊,放开我)”鸣依急得弓起身子,想要阻止我舔她,可惜并没有任何效果。
相反,这种接触让我揉起她的屁股来,那触感就更完美了。
不过,比起摸鸣依的打底裤还有超短裙,我还有一个非常不错的想法。
“好啦,乖乖的,在绑你回家之前,给你洗个澡好啦。”我抱起再次哭起来的鸣依,然后重新把她的双腿捆成盘坐姿势,然后把她的脑袋固定住,让她既不能低头也不能抬头。
接着,我从旁边拿起一个铁桶带过来,然后,我抱起鸣依把她关在里面。
“嗯唔唔唔……”难道这个变态要把自己丢进铁桶杀害吗,鸣依更加恐惧了,虽然我说过我要把她绑走远走高飞,可是现在自己的生死全被我拿捏了,我的每一个举动都会让鸣依无比恐惧。
毕竟,刚才被摸胸,被强吻,这些事情就已经超越她的认知里她可能遭遇的“恶行”了。
“别害怕嘛,鸣依酱,我只是,给你好好洗个澡罢了。”我接过一根水管,试了试这里的水龙头的出水效果,不得不说还不错,水很清澈,而且温度适中。
不会冻坏鸣依酱的娇躯。
这么说着,我打开水龙头开始往装鸣依的铁桶里灌水。
“唔唔唔!嗯唔唔唔!(呀,不要,水,水好凉)”虽然这池水远没有到“冰凉”的程度,但是被突然的凉水浸泡,总归是很难受的,何况被捆绑堵嘴之后的她几乎没有任何挣扎的机会,虽然某种意义上,我这么绑她也是为了防止她因为挣扎而呛到水。
水位无情地上升,而鸣依自然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反抗,渐渐地,水位没过了她的双腿,爬上了她的小腹,慢慢地连她的胸部都漫过了,这样一来她连挣扎都不敢挣扎了,挣扎激起的水花还会溅到她的脸上,让她更不舒服。
而当水位差不多到达她的颈部的时候,我就停止注水了。
“嗯唔唔……呜呜,嗯嗯……嗯唔唔……嗯嗯……(好,好难受,水好凉,绳子也挣不开,被堵着嘴也没法呼救,怎么办啊,这个变态,要把我怎样)”而鸣依即使是为了保持这个姿势,不被水浸没,就已经很痛苦了。
我自然不只是为了让她泡在水里,我这么对她,是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很恶趣味的玩法——嘛,应该只是鸣依酱觉得恶趣味吧。
“接下来到你表现了,溶食兽。”我放出了我在丰缘地区收服的溶食兽。
这个溶食兽会分泌一种溶解液,腐蚀衣物,却不会对人体造成损害,之前我在丰缘旅行的时候可没少被这玩意迫害过。
嘛,都是往事了,现在,我放出了溶食兽,让它往关着鸣依的铁桶里投射它分泌的溶解液。
“嗯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嗯唔!嗯唔唔唔!(这是……别的地方的宝可梦?不要,不要过来)”溶食兽会游泳,看到被绑的鸣依之后也开始听从我的指令,开始分泌溶解液,在鸣依的身上。
溶解液触到鸣依的打底裤之后,渐渐地开始发挥作用。
同时,渗出的溶解液溶于水中,稍微给点时间,整个铁桶里的水都会有腐蚀溶解衣物的作用——而那时候,鸣依酱自然会变得一丝不挂,连内裤都会被溶解干净。
“咕啾!”而溶食兽自然不会在乎鸣依的哀求。
渐渐地,溶食兽贴在鸣依被捆绑的大腿上,给鸣依的打底裤溶解出了一个洞。
就这样虽然隔着一些水,我也得以看到了鸣依的光洁美腿。
果然,鸣依的美腿就这样开始一点点展露出来。
但话说回来,我应该提醒一下溶食兽,不要太过分地贴我的鸣依酱,她的第一次要交给我享用才对。
不过看样子溶食兽玩得很开心呢,不仅在分泌溶解液溶解鸣依的衣物,还在她的大腿上蹭来蹭去。
这些下流的动作让鸣依不由得颤着身子——也许本意是想缩一下身子吧,可惜被绑着的她,连因为寒冷而发颤的动作都是那么微弱。
“别哭哦,不哭不哭,”我摸摸惹人怜爱的鸣依酱的小脑袋,给她最不管用的安慰(只是对她来说不管用,鸣依酱的小脑袋摸起来也真的让人感觉到无比舒服),“洗干净就把你放出来哦。”
“呜呜呜……”而鸣依这时候恐惧感已经溢出这个铁桶了,我摸着她的头也能感觉到她在发抖。
溶食兽继续肆意溶解鸣依的衣物,渐渐地她的那件黑色打底裤已经被溶解了一大半,光洁的大腿逐渐明显地展现出来,同时由于溶解液的浓度正在变高,鸣依的上衣也开始有所溶解。
同时溶食兽也在蹭鸣依的娇躯,有点软软的身体,让鸣依感觉到更加难受。
但我自然不会怎么在乎鸣依有多难受,我只想看看鸣依酱迷人的胴体。
同时我也要注意一下不能让绳子也被溶解。
虽然就现在的情况来说即使我解开鸣依的束缚,她想逃跑也很快就会被我抓回来。
可是比起刚才她的样子,我更喜欢看她被绑着。
被绑着的鸣依才可爱呢,那种只属于我的动人娇喘,只属于我的无助眼神……谁能想到,这曾经是一个开朗活泼的训练师少女呢。
溶解液的浓度差不多了,我看到鸣依的衣服已经被溶得只剩一点破布了——她的上衣几乎点滴不剩,只有没被水浸泡而没有腐蚀的肩部一点点没受影响,内衣只剩几根绳子周围的一点带子搭在她的娇躯上,Q弹的一对奶子因为被绳子勒住而有点鼓起。
而她的下半身,鞋子自然是已经被我强行扒下来,打底裤已经被溶得只有一点点残余,内裤也有不小程度的受损,只能勉强遮住她的私处——那还是因为我拿绳子提前给勒住了。
而鸣依本人,则只是无助地看着映在水中的,自己的哭脸,泪水打在水面,激起嘲弄她的涟漪。
“做得好,辛苦了,溶食兽,回来吧。”我把溶食兽收了回来,然后伸手将鸣依从铁桶里抱了出来,“乖,这不是洗得很不错嘛,我来给你把身子冲洗一下。”
可怜的鸣依,浑身湿透地坐在地上,一边颤抖一边哭。
我拿起水管,再次打开水,然后开始冲洗她那沾满溶解液的娇躯,就这样溶解液被清洗干净,鸣依变成了一道美味可口的晚餐一般,颤抖着,想要抖落身上的水滴,好尽可能让自己的身体减少哪怕只有一丁点的痛苦。
“这样不舒服的话,我来给你解开好了。”我已经给她洗完澡了,也就没必要这么固定她了,所以我稍微解开了一部分绳子,然后让鸣依平躺下来。
接着,我也把自己有所腐蚀的等离子队服脱了下来,丢进了装满溶解液的铁桶中。
随后我在鸣依惊恐的注视下,将湿漉漉的她抱在怀里,来温暖她那因为受凉和恐惧而颤抖的娇躯:“别哭哦,我会好好照顾鸣依酱,从今以后,你就属于我,只要乖乖和我在一起,我就会好好守护鸣依酱的,就像现在这样,紧紧抱着鸣依酱。”
说着,我揭下堵住鸣依嘴的胶布,然后再一次深深地给这个惊恐的小美女一个深情的吻。
“嗯唔唔……唔唔唔唔……(放开我,求,求求你)”鸣依酱现在因为感觉太冷,甚至都有些慌不择路地直接抱在了我怀里。
我也不忍心听鸣依酱又是抽鼻子又是发抖着抽泣的,尽管我现在和她肌肤接触,感觉无比舒服,但我既然决定要和她永远在一起,那就得对她温柔一些。
我放出了一只暖暖猪,让它生出一些火苗来在鸣依身旁,好让她没有被我抱着的后背也能感觉到温暖。
我和鸣依肌肤相触,她那发育得已经初见硕果的奶子贴在我的胸膛,让我感觉如同喝了最鲜榨的树果汁一样美味。
我搂着鸣依那赤裸的白嫩肌肤,不仅抚摸她的后背,她的浑圆的臀部还有光洁的美腿,我都不会放过。
“不要……那里,不要摸……”而鸣依也许是已经意识到自己被绑架的局面已经无法改变,已经不是求我放了她,而是求我对她温柔些。
连我强吻了她这件事,在她眼里都显得麻木了。
“是哪里不要摸呢?”我说着这些仿佛情侣调情的色气话来玩弄鸣依,“是这里(抓一下屁股),还是,这里呢(手指拨一下阴蒂)?”
“哪里……都不要,求求你了……这,这样很,难受……”鸣依被我折磨哭了,话都说不清楚,加上本来她就因为被关在铁桶里将近一个小时,还被溶解液(虽然是对人体无害的)泡了一个小时,她状态早就很虚弱,所以她什么话都说不清楚。
“难受吗?嗯,也对,需要给你提供一点营养才可以呢,毕竟还要把你送到我们的新家……”我把鸣依抱紧,然后把她压在身下,因为我已经提前准备了一个垫子给她垫着,所以鸣依不会因为赤裸着躺在地板上而感到太冷。
“营养……?”鸣依不解地看着即将对自己施展进一步处刑的我,紧接着她就无暇顾及我在做什么了,因为我也做得很明白了,我在吮她的奶子,同时我还在用手指摩擦她的阴部,“呀!不要碰!那里,那里不行!”
“这里不行的话,那就,这里?”既然吮奶子和拨弄小穴不可以的话,那我就调换一下,吮小穴,拨弄奶子,“你喜欢,哪一种呢?”
“我……我都不喜欢,放,放开我吧我求你了……”鸣依哭着看着我,泪眼汪汪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加大玩弄的力度。
怎么可能放开呢,一会儿强奸你的时候我很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当然要多让你泛出一些妹汁才好呢。
玩奶子玩得稍微有一点点乏了,我就再次扑上鸣依的脸前,然后抱住她那满脸泪水的小脑袋,又亲又舔,鸣依酱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并不怎么懂得化妆,然而我喜欢的就是这惹人怜爱的样子,特别是当我触到她那滑溜溜的小舌头,然后继续侵犯她口腔深处的时候,她为了发出呼救声而不得不在口腔发力,结果这些动作全都成了加剧我兽欲的催化剂。
除此之外我的手也没闲着,不仅要搂住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则继续深入她阴部之内寻找最敏感的阴蒂。
这种感觉让鸣依越来越感到无助,就算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也很清楚,被赤裸全身捆绑堵嘴然后被摸遍全身,还被强吻,还被玩弄胸部和阴部,这就是强奸的意思,自己在被强奸,她此刻无比希望这只是一个梦,然而绝不会有一场梦会有这么真实的被强奸的触感,自己真的在被强奸。
而且不仅仅是这一次,从这个变态对自己“喜欢”的程度来看,自己今后永远都要在这样被捆绑堵嘴强奸的地狱中度过了……
这么想着,鸣依努力想让自己失去意识,好减轻被强奸的苦楚,自己高潮了,脱力的感觉似乎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实在是不想再忍耐哪怕只有一秒钟的苦痛了……可是马上她被另一种刺痛击穿了灵魂——是的,感觉自己已经准备充分的我,终于把蓄势待发的下身,顶进了鸣依那涂满妹汁的小穴之中。
“呀——唔唔唔唔!”鸣依痛得要喊出来,却被我快速强吻堵嘴。
挣扎太用力会牵动身体使我的肉棒更激烈摩擦阴蒂,这样就会痛苦更多。
但是鸣依这么美的姑娘,从外貌到性格全都长在我的性癖上,这也让我更想强奸她。
我享受着肉棒摩擦阴道的那份快感,时不时欣赏鸣依那凌乱而又不会褪去美丽的容颜,强奸喜欢的女孩居然这么让人舒心,虽然如今只是春日,我却感觉全身炽热,强奸鸣依酱的感觉就是这么让我陶醉。
我几乎能看到鸣依的眼睛里闪烁着几颗心,我的鸣依酱,你也喜欢被我强奸的感觉对吗?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鸣依酱,我会把一切都给你,初吻,初夜,我能给你的一切,我全都给你。
而鸣依自然不愿这么被夺走第一次,正青春貌美的鸣依对自己的未来充满憧憬,她想要一路收集宝可梦,收集道馆徽章,如果可以的话,挑战四天王和新晋的黑皮少女冠军爱丽丝——那可是她羡慕的女孩。
至于感情,她也并不是没有过,她并不是没有对身边熟悉的伙伴有过一点点憧憬……可现在所有的憧憬,所有的期待都没有了,每次我撞击她的子宫,都是对她梦中描绘的美妙未来最无情的摧残。
这个变态为什么这么残忍,绑架了自己还要强奸自己,输给等离子队,被夺走一点零花钱不算多么丢人,可是被强奸,被永远囚禁,自己一生都要被毁掉了……
想到这里鸣依已经心如死灰,只在我和她做活塞运动的时候稍微娇喘几下。
好像自己怎样都不重要了,因为自己已经遭受了最残酷的刑罚,这比被处理掉还要残忍,这可是强奸啊……一根灼热粗糙的肉棒捅进自己的阴部,接着还肆意蹂躏自己的阴蒂,被玩弄就算了,身体还跟着起反应,好像自己的身体并不在乎这是强奸,只要阴蒂被碰到,只要奶头被摸到,自己就会高潮,就会想做爱——鸣依陷入了强烈的自我厌恶之中,尽管这种厌恶很快也会被快感侵蚀殆尽。
这个角落里听不到其他声音,只有鸣依嗯嗯唔唔的娇喘还有强奸她的水声回荡在角落里,偶尔,还有我对鸣依诉说的情话。
“我喜欢鸣依酱,非常喜欢哦。”
“不要——呀啊,嗯嗯——呀啊啊——唔唔唔!嗯唔,咕嗯唔!嗯唔唔——嗯啊,放开,唔唔唔唔!”一会儿被强吻堵嘴,一会儿因为快感而被迫叫出声,一会儿又想要求救求饶,鸣依已经彻底混乱了,只有偶尔会蹦出几个单词来,这些单词本来就完全无法被我理解含义——何况我又根本不在乎呢,我只想强奸她。
我对鸣依的性欲是无尽的,但忍耐射精的能力并不是,从我开始对鸣依捆绑的那一刻到现在,我不知道我都忍了多久射精的欲望,包括刚才溶解鸣依的衣服的时候我都差点忍不住想先对着鸣依打一炮算了……总之我终于射了,射在鸣依的子宫之内,气势如虹一般。
我抱紧鸣依继续把肉棒往鸣依子宫深处送,同时我再一次搂住她的脑袋,强吻堵住鸣依的小嘴,将自己和她进一步结合在一起。
“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而鸣依也感受到了新的被强奸的感觉。
她感到小穴被灌满了灼热的精液,感到自己也进入了高潮。
甚至,有几个瞬间她居然好像有点意犹未尽——这是强奸啊,鸣依冷静下来之后,对自己的厌恶再一次上升到极点。
强奸鸣依一通过后,我一边重新穿上衣服,一边好好欣赏垫子上凌乱不堪的鸣依酱,鸣依赤身裸体,身上只有捆绑的绳索,还有极少数没有被溶解的衣物残余布料,脸上是我的口水,还有她的泪水混合的液体,胸部也沾满我的口水,还有我们二人的汗水,挺立的乳头无比诱人,丰满的乳房惹人犯罪,此外她的双腿一时间也很难合拢,下体有被破瓜的血水,更多的是从她小穴里溢出的精液——这是我的战利品——不,这么说怎么行,这是我的宠物?
不,也不是——果然,还是叫老婆好一点呢,这是我的老婆,鸣依酱。
强奸了鸣依,我也穿好了衣服,接下来我就该把她带走了。不过我刚才那么用力,还射了那么多,总归先让鸣依酱休息休息吧。
这么想着,我把鸣依抱着,然后坐在水管里,还温柔地用纱布给她包了一个简单的内裤和内衣,以防她胸部下垂,还有渗出太多精液——倒也不是怕留下什么证据,只是我想爱护她而已。
“好痛……好难受……求求你……我都被你强奸了……放了我,放了我吧……”而鸣依基本上也只会在这几个短语之间重复着,双目无神,却依然迷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都被你强奸了……求求你……好痛……”
我一言不发,只是给她擦眼泪,温柔地,仿佛抱小孩一样地搂着她。
“求求你……好难受……求求你……我都被你强奸了……好痛……”
对我来说这宁静的时光很温馨,对鸣依来说则只有痛苦二字灌满了她所有的感官。
“别怕,这个也许对你来说叫强奸,但是,今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们会做夫妻,然后……也许在你的认知里我会天天强奸你,不过,时间一久你就知道了,这个,有一个很有爱的说法,叫‘做爱’……”
也许对鸣依来说,从“我要强奸她”到“我要和她做爱”,需要一辈子的时间才能转换过来吧。但是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时候不早了,天色已晚,该把鸣依打包带走,回家继续和她亲热了。
“求求——唔!”当我再次起身,鸣依知道我就要把她打包带走了,但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她只会被我再一次封住嘴,然后,装进一个公文包里,被黑暗和恐惧挤压理智……直到一个小时后再次见到光明的那一刻,也是她永远落入黑暗的深渊的瞬间。
来自桧扇市的14岁少女宝可梦训练师突然失踪,目击者表示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飞云市的下水道入口——这样的报道持续了好久,各地也是众说纷纭,起初大家在怀疑等离子队,结果直到被粉碎的那一刻,少女依然毫无音讯,还有人怀疑少女在附近的古代遗迹中被流沙吞噬遇难,但是搜救队也找不到任何线索,还有更多的怀疑,甚至还有人怀疑是远在关都的火箭队所为——但是,真相永远藏在黑暗中……
而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一位梳着团子头,被强迫换上旗袍,捆绑堵嘴,跪坐在狗粮盆前的少女,正颤抖着,等待着出餐口放出食物。
而她的背后,有一个人,正掀开她的旗袍,扒开她的内裤,将准备好的肉棒,送进她的小穴之中。
“嗯唔唔唔唔……”少女正是数个月前失踪的鸣依酱,如今已经被我绑了许久,却依然每天哭着求我放了她……
而我,除了避开危险日之外,每天都在变着花样地强奸她。
“听话,鸣依酱,只有高潮了,这个机关才会给你送出早餐哦。”我这么说着,开始在鸣依身上活塞运动。
“唔唔唔!嗯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高潮——可是我好饿,不要)”
美好的一天,从强奸鸣依酱开始。
而我和鸣依的幸福,也会在这一次次强奸中,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