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之炎很是满意,松开了他,回头颇为骄傲地哼道,“你们给我记好了,我叫院之炎,这次就先放过你们……”
“院之炎,你在做什么?”
少年慢慢站起来,在宣正雅严厉的质问下,像猴子遇到了真大王,乖巧的很。少年挪腾到他身边,牵了牵他的衣袖,低头认错,“对不起。”
宋蕙这才如梦初醒,这里的动静有点大,不少人都下位走动,状似无意地往这瞧呢。她顺着这一道声音看去,发现是宣……宣正雅?
宋津歪头惊奇道,“诶诶,宣正雅,你怎么来了?”
宣正雅穿着比一身死宅风的那个什么院之yan要正式多了,西装领带加皮鞋,头发也是梳的齐整,俨然就是宣升元侄子该有的模样,太有宣家味了,她总认为宣正雅应该给宣升元当亲儿子。
宣正雅从容不迫,看向三人,进而微笑说道,“是小姑姑生日宴,就过来看看。”可当他瞥见秦安时,不安和异样的感觉挥之不去,一向对陌生人不感兴趣的宣正雅启唇问道,“这位是?”
“他是秦安,我们认识很久了。”宋津简单介绍着,“秦安,他叫宣正雅,也是宣修凤的堂哥。”
秦安温和地笑道,丝毫不见刚才逼人的气势,“你好。”
宣正雅推了推眼镜,并未回应,他跟宋津继续说着,“我先带他回去。”
“噢,”宋津不怎么会跟宣正雅打交道,又看向那个躲在宣正雅身后的少年,“他说他叫院之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宣正雅笑容不变,“是我家小表弟,真是抱歉,冒犯到清也妹妹了。”宋蕙挺怕这种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了,因为她猜不透他们的真实心思。
不过刚才自己好像动手揪了回去,被他看到了吧,但她也不后悔。
“没事没事,小孩子还挺可爱的。”要命,怎么说得像是爸妈的语气。少年抬头,不满地看着她,“我不是小孩子了。”
“嗯,是我说错了,对不起。”宋蕙立马顺着梯子下,还能下到负一层,让对方哑口无言。
少年皱起眉头,想说什么,但没有开口,只是气鼓鼓地看着她。真的,一只爆炸河豚躲在微笑着的宣正雅后面,具有强烈对比冲击感。
她站在秦安身后,也跟着微笑,然后她就看到,少年瞪得火都要从眼睛里冒出来了。哈哈,逗一个小孩,貌似还挺好玩的。
“我真的没事,正雅哥(先这样喊着吧,哎),他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带他看看医生?”
宋蕙关切问,似乎是真看见爆炸河豚难受了。
宣正雅回头瞅了院之炎一下,“嗯,过会儿我带他做个检查。”
“我没有——生病!”院之炎不服气,用眼神跟他示意。
宣正雅转头前也瞪了他一眼,“人家不想聊了,懂吗,我们任务完成就走了!”他像疼爱弟弟的哥哥,扶住院之炎,朝三人抱歉说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告辞。”
“好,那……再见。”
待两人走后,秦安的脸色却逐渐凝重起来,“……他应该是宣修凤的表弟吧。”宋蕙意识到不寻常之处,思忖道,“宣正雅和宣叔关系近,也许真是宣叔的意思?”
“那家伙是姓院吧?”宋津收敛了笑容,起身扶起苏何白。
苏何白早就被院之炎吓得丢了三魂七魄,整个人如同被雷劈过,目光涣散表情呆滞,仿佛又回到那淫乱不堪的前世,被各路男人玩弄爆操,还跟……
宋蕙不知道、她不知道……所以一切还来得及……苏何白渐渐清醒,眼神又回到宋蕙身上。
他这辈子不会再对哥哥姐姐下手了,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赶走那只家犬,让宋蕙爱上他。
他要和这群人公平竞争。
不过这一世跟前世不太一样,宋蕙根本没和宣家那几个人一起生活,而且宣尚鸾还不在宣家,哈,老天爷都在帮他实现夙愿。
“对,叫院之炎。”应该是这个炎字吧,她猜的。
宋津凝了脸色,“是宣修凤的表弟,刚才太安静了,我根本没问。”宋蕙看着客人又陆陆续续离开,那两人一去不复返,“估计才上初中吧。”她又看向苏何白,“小舅,你没事吧?”
苏何白心怀不轨,被她一点,心虚地没敢看她,支支吾吾,“没事,没事……”手臂上传来一阵不是很重的疼痛感,宋蕙拍下他作乱的手,小声说,“别闹,都看着呢。”
秦安忽然开口,朝宋津示意,“人走的也差不多了,我们先离开吧。”刚要和宋津坐上苏何白的车,宋蕙停住脚步,回看着矗立不语静静望着自己的秦安,眨巴眨巴眼睛,“他刚才没和你打招呼,你要记着。”
秦安脸上浮出一抹笑意,话并不对题,“你先照顾好自己吧。”
——
苏何白送两兄妹回海云天后,盘算要怎么接触宋蕙。
半年前他被男人们丢进水池淹死,醒来后发现自己重生了,重生在35岁这年。
不光是重生,苏何白发现这个世界也有所改变,院砚竹和宣尚鸾早已死亡,亓官厉未提出要收养兄妹俩。
因此,苏何白分析,前世纠缠至死的这帮人,这一世根本就不熟。
秦安到底是不是宣尚鸾,他还需要确定,不管怎样,他都得早日抓住时机,报折辱之仇,让他们血债血偿。
苏何白吹苏何紫的耳边风,让她把女儿接到这边母女一起居住,自己就隔三茬五的找理由跑过来进别墅写生,和宋蕙一起给花浇水,统计别墅花园的植物种类与数量,等等。
这些温馨平淡的日常是他前世想都不敢想的白日梦,苏何白重活一世,看认真干活擦汗的少女,认为就这样死了也不亏。
可好巧不巧,苏何白有次出门和母女两人去吃法餐。
还没到目的地,他拉开车门,脚刚挨到地上,呼啸而来的电动车就直直冲向他,他被撞得极速扭转了一圈,然后像一只铅球重重砸到柏油马路的滚烫地面。
再度睁眼,苏何白发现自己又回到那个昏暗的小屋子。
天花板的电子屏上写着:“今日收入:150;人数:15”。
苏何白不可置信地从床上跳起来,不顾一切猛冲向掉皮的墙壁,鲜血飞溅后,苏何白从病床上苏醒…
右腿粉碎性骨折,颅脑轻微骨折,他需要休养至少大半年。
因祸得福,他顺道借受伤这件事,就此住进姐姐的别墅。
清晨去楼下吃早饭,宋蕙照沙发一旁的镜子发现,自己的头发长了一点,几乎已经可以垂到肩膀。
亓官清也的喜好经常变来变去,她之前就直接把那头长发剪了,说是告别过去。
宋蕙惋惜了几天,只好接受现实。
“蕙蕙,帮舅舅冲杯牛奶好吗?/(ㄒoㄒ)/~~谢谢~~”
她拿起手机。是苏何白发来的消息。
宋蕙对这个小舅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厌烦。虽然他比苏何玄和苏何金对她和母亲更友善,但这段时间着实太殷勤了,显得别有目的。
“妈,我上楼给小舅送杯牛奶啊。”宋蕙回头喊了一声。
“赶紧去吧,我真怕你小舅饿死了。”
到厨房拿了热牛奶,上楼,宋蕙轻轻推开了苏何白的房门。
房内漆黑一片,她这几天已经熟悉了开关的位置,就顺手开了灯。“哈,啊,啊…”
宋蕙被这声销魂的呻吟惊得手一抖,牛奶差点洒了出来。
“舅舅?”
她的脚旁,一片狼藉。
地上,一个男人的右腿被石膏绷带固定,另一条左腿弯曲着。
他一手握住挺立黑紫粗硬的阴茎,大龟头还在吐着清水,处在高度的亢奋中。
他好久没有自渎过了,动作越来越快,仿佛要把这昂扬兴奋的生殖器撸出火花,燃起大火,操了全世界!
“蕙蕙、清也,快踩上来啊啊啊啊啊——”
苏何白沉浸在失而复得的阴茎快感里,手快速撸动着,他不自觉地扭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双眼迷离地望着宋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