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哧哼哧”的悠扬汽笛声由远及近逐渐变得轰鸣刺耳,荣海下意识退了退,目睹这台年代感十足的机器发出“嘁嘁嘁”短促的刹车声后稳稳停他在面前。
一身轻松的他跨进车内,人烟稀少的车厢中隐隐漂浮着淡淡的酒熏味,等他找到自己的位置时,就发现了酒臭的源头——一个呼呼大睡散发着浓烈酒气的邋遢汉俯首趴在桌上,堵住了他座位的过路。
荣海推了推,大汉整个人只是扭了几下,嘴里胡乱蹦出几句听不清的呢喃,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苦笑了一下,他只得抬脚往大汉后背的空间落下,身子一翻腾,终于是坐在了位子上。
不一会,熟悉的汽笛声再次想起,望着窗外慢慢加速一闪而过的乡下景象,荣海不由陷入了沉思。
虽然他和白谨几经艰险终于是逃脱出来,和山海帮有关的势力组织彻底划清界限。
但白谨受到的非人虐待使她身心俱疲,抵达安全地方后整人身体虚脱直接昏迷不醒。
从那醒来之后只要白谨一闭上眼,便会立即回忆起那些被人蛮横侵犯和肆意凌辱的恐怖场面,只有看到荣海,才能堪堪入睡。
荣海不离不弃精心照理了一年多,才渐渐有所好转。
在把稍稍能够生活自理的白谨安顿好后,他便马不停蹄地赶往位置偏僻的W市。
W市尽管比起K市要落后不少,但由于那里地广人稀,自然环境好,产生了很多名贵的药材资源,而调理白谨病情的药方刚好需要这些资源,特别是一些娇贵的药材需要极其苛刻的保存和运输手段,这就使得荣海不得不亲自跑一趟。
想着想着,困意袭来荣海慢慢眯上了眼。
“噔噔”两下颠簸惊醒了荣海,他揉了揉眼,注意到列车停靠在一个偏僻的站点,完全不同于以前在K市熙熙攘攘的场面,只有零星几群人慢吞吞地登上列车。
打算再小眯一会的荣海刚准备闭眼,一阵令他魂牵梦绕的莺歌笑声铺面而来,他立马站起来朝着声音的来源登车门口望去,那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俏丽身影让他不禁两眼一热。
一年多未见的黄念笙刚登上车,梳得极为干练的漂亮马尾随着她轻灵的脚步上下摆动,时不时拂过秀美的酥肩煞是可爱。
水灵灵的大眼睛闪着精光,中间小巧玲珑的鼻子微微抽动让人不禁想捏上一把。
平常就穿得单薄的她依旧是套着件碎花淡青色雪纺衫,透明的蕾丝镂空袖子将两条自然下垂纤细秀气的手臂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衣服胸襟正中心的内凹处单点一颗黄色纽扣收束周边布料,将那对浑圆的鸽乳勾勒得恰到好处。
下身异常紧致的三分牛仔裤撵出大腿的肉痕,一双时尚的紫白相间帆布鞋尽显青春的气息,最让人欣喜的是线条明朗的小腿上套着一双莹白发亮的中筒袜,随着主人的跳动分外亮眼。
黄念笙也发现了荣海。
半年多的艰苦逃亡时光在阿荣的脸上刻上累累痕迹,微微起皱的宽额和干裂起焦的嘴唇皮显眼地印眼前的男子面貌上,唯有那双炯炯发光的双眸,黄念笙知道,他还是他,以前那个憨厚,纯洁,坚定的阿荣。
正当荣海准备打招呼时,黄念笙身边突然闪出一个人影。
之前他就注意到了荣海的目光,而身边黄念笙在看到荣海时瞬间闪过的笑容,这个微小的表情没有逃过男子的眼睛。
见状他便走到两人中间,不怀好意的朝着黄念笙说道:
“怎么,是你的老相识吗?”
“没有啦,就是小学同学啦,以前经常一起上学而已呢。”
黄念笙一边赶忙回应道,一边朝荣海微笑着说道,:
“阿荣同学,好久不见!这是我男朋友,你可以叫他……”
“叫疤哥吧,既然老同学相见,”
在说到“老同学”三个字,刀哥故意加重了语气。
“那就坐一块吧,反正人少座位够,一起叙叙旧憋。”
说完也不等黄念笙答应,一手揽住整个美人,推推搡搡地挤在了荣海的对面座位。
黄念笙偷偷瞟了眼一脸狐疑瞅着自己的荣海,内心焦急万分几欲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身边的这位“疤哥”是其实是她这次的主要目标。
当年父亲被人陷害,主凶黄有龙已被她亲手手刃,之后黄念笙再次调查后发现,当时被黄有龙怂恿动手的几个隶属佣兵团头目中,有一个居然早就心怀祸心,只是为人狡猾隐藏得极深没人注意到,在杀了父亲后甚至在和他有关的线索上动了不少手脚。
而他的有力助手——疤虎,据说是在一次极为危险的任务中两人被敌人包围,扛着他硬是闯出包围圈,等到安全地方时身中十几刀浑身浴血的疤虎,仍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而得此名讳。
这过命的经历让他深受感动,直接和疤虎结巴为兄弟。
异常精明的他从不轻易现身,也只有他的兄弟疤虎,才有可能知道他的行踪。
只是和荣海的相遇完全打乱她的心绪,怏怏地低下头思考应该说些什么。
疤虎坐下后,便狠狠地瞪着荣海,凶狠似狼的凌厉眼光让荣海也一时适应不了,不由转过头微微眯上了双眼。
见荣海撇过头,疤虎望向身旁依旧低头思索的俏丽美人儿,美人儿完全没有察觉到疤虎的目光,思考时不经意间露出的一颦一蹙的纯洁美貌,都让他如痴如醉。
黄念笙是疤虎逛夜店时发现的好货,当时黄念笙正被自己的手下纠缠闹大了场子,极为恼怒的他赶来正想训斥一番,但当他看到刚成年不久青春靓丽的黄念笙时瞬间被勾住了魂,两三下掀飞手下随后便一脸猥琐地开始献起殷勤,缓过神的美人不但没有嫌弃他无赖狰狞的模样,还满脸通红地拥了上来,至今疤虎还记得黄念笙那洋溢着青春女性独有的体香味。
之后两人常常联系,感情逐渐升温便顺理成章的成为男女朋友。
这期间疤虎几次想索取黄念笙,都被她以害羞怕痛为由而拒绝,见她两眼汪汪的可人样,终是按下了心中欲望。
但刚刚她和荣海的对视让他很不爽,非常不爽,这种眼里几乎牵出丝的神情他在很多情侣身上见过,只是想到竟然会出现在自己女友和其他男性之间,想到黄念笙可能和她的老同学发生过什么,疤虎心中顿时妒火难抑,右手猛地搂紧还在发呆的黄念笙,大嘴直接靠到她耳边,轻轻坏笑道:
“怎么,还在想你的——老——同——学?”
说完一口含住那轻轻跳动的染红耳垂。被突然袭击的美人一时没忍住竟柔唇轻启透出细若游丝的低吟。
“嗯?!啊~”
黄念笙根本想不到疤虎竟会当着荣海的面轻薄她。
在被疤虎大手发力握住她芊芊细腰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反应,敏感的耳垂便被一把含住,惹得她禁不住轻吟出来。
回过神的她想起面前还有荣海,艳红霎时布满整个白净的面庞。
疤虎不仅听到了黄念笙近在咫尺的萦鸣,还捕捉到了对面男子急促沉闷的呼吸声,上下急促耸动的腹部顶得座位前的桌子隐隐作响。
洋洋得意的疤虎见状更是暗爽,右手上移扒着黄念笙的肩膀用力拽过来,唇边还沾着唾沫的大嘴直接亲了上去,左手也急不可耐的伸进雪纺纱里扶摇直上拿住那心心念的绝美鸽乳,疯狂地盘玩起来。
想到对面男子愤怒但无可奈何的看着他尽情玩弄和蹂躏眼前曾经可能有一腿的女同学,莫名的爽快感渐渐升腾起来。
疤虎的疯狂举报让本就惴惴不安的黄念笙手足无措。好不容易用可爱的小鼻子微微顶开疤虎的大脸,娇喘着解释到:
“哪……哪有呢,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只是疤虎早已疯魔难熄,压抑许久着的他,终于能肆意地享受身前美人儿,顺带狠狠地羞辱她的老同学,而黄念笙解释时小嘴喘息喷出的温暖气息,仿若世上最美味的催情剂,轰的一下在他脑中炸开,右手直接别过黄念笙的脑袋,裹满口水的舌头大力顶了进去,搜寻着美人瑟瑟发抖的香舌。
而左手也一把复上整个柔软的圆乳,时而紧紧扣住乳团胡乱地薅揉,时而大力捏住透红的乳尖拉扯甩摆。
荣海偷偷望着被疤虎肆意欺凌的黄念笙,心头像是滴了血万般难受。
美人本是圆润踏实的乳房上,赫然烙着五根粗壮的手指,仿佛随时要撑破那片单薄的胸襟布,恶心的嘴巴强硬地抹在黄念笙的樱唇周围,美人的粉腮时不时被男人大舌翻搅出一阵阵凸起的涟漪,美目轻轻泛出的泪滴让荣海再也忍不住了。
屁股一撑正想起身一巴掌狠狠地糊在对面疤虎小人得志的嘴脸上,桌下突然伸过一只纤凉娇柔的小腿,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他的两腿之间,身势顿时泄了下来。
处在懵逼状态中的荣海还没回过神,两股间的纤足玉趾异常熟练的夹住拉链,往下一扒拉,门里裹着层层热气的肉棒弹射起步,好像航行船只的舰首炮一样稳稳傲立在空中。
但只展露了片刻的炮口便被玉趾环住,温热的袜面瞬间便笼盖住口尖部。
这时荣海敏感异常的肉棒顶察觉到有异物,左手偷偷放下往肉棒和黄念足面的接触地方伸去,竟摸到一张小小的纸条。
他飞速瞥了一下对面仍在宠幸美人无暇顾及的疤虎,低头快速瞟了眼,纸条上歪歪扭扭写着几个秀娟的细字:不是男友,相信我,阿荣。
心中顿时一喜的荣海抬起头来,恰好迎来黄念笙眼角的涌动秋波,身下不由一松,缓缓下沉的撞角安静地停靠在足面上不再动弹。
目睹到了荣海脸上神色的转变,心下一松黄念笙紧皱的眉头也顿时舒展开来。
被疤虎上手已久的身子早就让黄念笙情欲渐燃,而足尖的肉棒顶头那圆润规整的轮廓让她不禁想起第一次帮阿荣口交的晚上,勉强入口的狰狞丑物让她心头一颤,心头轻啐了一口,便目满春色地瞪了阿荣一眼。
玲珑剔透的脚趾往下一滑,让龟头轻轻托在两趾间,随后脚面紧紧贴着肉棒向前一耸,荣海感到两者贴合空隙的血管顿时一紧,差点惊呼出来,而调皮秀气的玉足竟变本加厉向前持续施力,上下快速地摩擦着,笔直的肉棒直接被压弯后仰,最后竟被整个玉足死死抵在了荣海的肚脐眼上,香艳色糜的刺激场面让荣海沉沉哼了一声,炮管小口不禁渗出几朵浊液。
逐渐放开身心的黄念笙,一边匆匆抵住身边疤虎的侵犯,一边桌下尽情施展以安抚对面的初恋情人,脑袋逐渐开始变得晕乎乎的,两眼渐渐迷离起来。
就在她内心刚想稍作歇息之时,一条粗腿“啪”地搭在了她的另一只玉腿上,让她好不容易松懈的内心顿时提到嗓子眼。
粗腿上套的棉袜慢慢地上下摩擦着她那圣洁透白的中筒白丝,力气之大像是要把那纤薄白丝给撕坏殆尽。
偷偷瞪了眼对面一脸沉醉的阿荣,黄念笙疲倦的内心渐渐舒畅开来,默默忍受着身下“讨厌”粗腿的侵入,紧接着连忙抽出一只手飞快窜入疤虎裤子里,把住早就翘立的丑陋棍儿上下套弄起来。
她可不想一会疤虎乱来发现桌下的乾坤,只想赶紧让疤虎射出来结束这场闹剧。
只是黄念笙太小觑了自身的魅力和疤虎的无耻。
在黄念笙芊芊柔荑抚上疤虎巨棍的一瞬间,疤虎整个人直接陷入了疯狂,整个人直接凑过去紧紧挨往黄念笙,乳上作怪的大手直接伸平在两个乳房间来回横碾,整洁的雪纺纱直接乱成一团褶皱四起。
另一只手也直接由背部滑入裙里,逮着鼓鼓的臀瓣啪啪乱打,而大嘴抽出后更是直接扒紧在黄念笙那细腻白皙的颈上,鼻息重重地喷洒着,牙齿不住地啃食,嘴里的唾液浇在上面发出极为淫荡的“啵唧啵唧”声。
黄念笙完全被疤虎的胡作非为打得手足无措,渐渐地被不断升高的欲望占据上风,整个脑袋无力地耷拉在疤虎肩旁,淫靡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本该上下快速套弄的小手也变得缠绵娇柔,随着此消彼长的淫吟翩翩起舞:
“嗯~哦~嗯~啊!呜~不……不要”
尽管在疤虎的尽情作恶下,对面的黄念笙被欺负得娇喘连连,但荣海仍是低着头眯着眼,整个人仿若置身事外。
不仅仅是黄念笙传递给他的字条信息使他安定下来,更要命的是胯下巨根上飞舞不停的美腿,拨撩得他欲仙欲死,让他如痴如醉根本无暇顾及周身情况。
黄念笙也是心痒难挠,两乳的疼痛和臀瓣的火辣让她整个人仿若置身浴火狂潮根本无处宣泄,压抑的娇喘声无疑饮鸩止渴,她只能转移注意力,把心思花在和荣海调情的脚上。
当肉棒上温存许久的玉足稍稍抽离时,荣海如释重负的心头刚闪过一丝失落之情,突然阴囊上架起两枚珍珠玉趾,沿着整个炮肚下沿轻轻向上漫步,完美的足弓左右搓敷发生出撕拉撕拉的磨砂声,饱满的足跟随着玉足上升踏在囊袋上,厚重的挤踏让荣海心中不由大呼过瘾。
还未等他从黄念笙的柔和把玩缓过来,轻盈诱人的可爱足尖攀至炮口沿,趾面一撑,整个大炮直接被下压与足底平齐,随后整只玉足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之前还玉软花柔的姑娘瞬间化作媚眼盈腰的水蛇,哧啦一下蜿蜒直行蹿往炮管根部,一路的缠根绞柱夹杂着的炙热淫气让荣海的肉棒不停地哆嗦,而最致命的是黄念笙宛若水蛇蛇冠的两根足趾抵在他的耻骨上支,胡乱地翻搅甚至牵扯拉住几缕阴毛,像是毒蛇啃咬般的酸辣滋味萦绕在肉棒周身。
完全忍不住的荣海情不自禁地低吼一声,炮口竟又被弄得洒出几滴浊液。
就这么来来回回间,不断漫出的淫液顺着黄念笙足底的中线流淌,一道粘稠斑线深深雕刻在白色无垢的袜面上。
随着黄念笙对荣海的足交行动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另一旁吊在黄念笙小腿上的棉袜大脚也蠢蠢欲动,狡诈阴险的它绕着如玉柱般的小腿扯着袜边一步步攀爬,等一扣住膝盖边便轻轻一跃,啪嗒一下打在黄念笙紧致的大腿上,上下起伏的大腿肉轻轻泛起一片涟漪。
更让黄念笙觉得可恶的是,那大脚好似一条懒惰的大毛虫挪动着肥胖身子,嗅寻到了人世间的某种美味之物,一曲一伸慢悠悠的朝着黄念笙的两股间爬去。
被整得两腿轻颤的黄念笙,苦苦支撑着,一时力气拿捏失控,套弄疤虎肉棒的小手顿时一紧惹得疤虎倒吸一口凉气,扶搓荣海巨根的脚趾霎时一扣挤得泉口又泄出几滴。
她隐隐感受到周身空气的凝重,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已经慢慢浑搅成一堆朝她涌来,只是她也无力去反抗,整个人逐渐失去了思考,只有身体重复着机械式的四肢运动。
始终处在第一战场的疤虎最先忍不住了,本就被黄念笙套弄得肿胀不已的巨棍被小手一箍,让疤虎直接大吼一声,紧接着便发出“噢~噢~噢!”的畅快呻吟声,大股大股的精液喷薄而出,直接把黄念笙的整个手掌黏满。
而在黄念笙臀瓣上来回扇动的大手也往下飞速抹到股沟,食指狠狠戳进美人温热吐气的菊口里,随后一抠一扯,还沉浸在掌心的粘稠精液传来的温润感的黄念笙顿时粉口大张,销魂蚀骨的痛呼和呻吟此起彼伏,淫秽的交响曲顿时弥漫在整个坐席间:
“嗯!呜——不……不要,我……我要去……去了!”
而黄念笙大腿上苦苦爬行的棉袜大足也立即闻到了味,突然加速前进不一会便蠕动到大腿根,先是凶猛地掀起牛仔裤边缘,然后经验丰富的大脚拇指精准地对着美人那早已泛滥的花穴口,恶狼扑食般地一啄,直接裹挟着浸湿的内裤翻转前抵像是瓶塞一样紧紧地堵住。
还歇停在菊口火辣酸胀发麻感受的黄念笙被这一折腾,喉咙顿时一紧几近咽不上气,双眼微微翻白,四肢像是机器人故障一样无规律地痉挛抖动,唯有轻轻抽动的秀鼻碾出的几缕“额~额”呜咽声表明尚有人息。
与此同时荣海也濒临爆发的边缘,高潮迭起的黄念笙已经无法精确控制下身美腿的动作,抽搐不止的玉足狠狠地裹紧大炮不停地辗转反侧,脚趾上湿润的防滑布线不经意间勒住了炮口的冠状沟,整个肉棒像被纵情狂舞的少女带着随风摇摆 。
只一会荣海就支持不住,下腹收紧,一哆嗦下溢出第一股热浪,由于炮口紧紧贴着黄念笙葱白脚趾的夹缝间隙,浓稠顺滑的热浪不费吹灰之力便流进进她早已浸湿的丝袜里,因为荣海射出的这一发量实在过大,精子潮竟汇聚束裹成一个果冻般的球体吊在黄念笙玉足跟上,随着小腿的轻颤荡起一阵阵淫靡不堪的波痕。
而更为可怕的是荣海第一发刚射完不久,炮管上袜丝止不住的剐蹭让他又是一挺,第二股细小精悍的利剑凶狠刺出,竟透过了脚缝间的防滑布面,钉在了桌子的下层顶部,唯有靠前的些许的精子浇淋在黄念笙的大腿上。
荣海暖暖温馨的浊液让微微缓过神的黄念笙霎时心神滂湃,两指悄悄伸下去轻轻一抹开始忘情地揉搓,像是感受着阿荣精液包含的浓浓情意。
这一刻,黄念笙身心终于彻底放开,蒙上一层薄纱的春眉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荣海,两股间的穴口仿若桃花盛开,满江春水直接漫流开来。
这下可解了穴口足虫的馋。
美人蜜汁无疑于这世间最可口的食物,直接激得它是腾身翻娜,大口舔舐,竟把大半的玉液都吞吃殆尽,直至肚囊饱满它才拖着沉甸甸的咸湿棉袜依依不舍地返回巢穴。
感受到了花口处惹人讨厌的足虫终是离开,黄念笙微微打颤的两股才慢慢合拢,一边抽回放在疤虎肉棒上满掌粘液的手,偷偷抬头瞟到仍还在云里雾里的荣海一脸痴呆样,轻嗔一瞪足尖妖娆一拨把给点醒。
当荣海回过神迎来对面黄念笙春情荡漾的水光,两人不禁莞尔一笑。
“呼哧呼哧”的汽笛声再次想起,为这场没有输家的战争落下了帷幕。
直到此时,疤虎才从刚刚的射精快感中回复过来,扫了眼对面神态自若地刷着手机的荣海,回过头再次望向身旁娇柔俏丽的黄念笙。
刚从肉欲春潮的沐浴中走出的黄念笙此时微微耷拉着脑袋儿,雪白的颈上印满片片潮红,两手撑在肉嘟嘟的大腿上揉搓着,秀鼻时不时的愉悦轻哼声让疤虎心头猛颤,软下的丑恶肉棍瞬时挺立起来。
欲火焚身的他竟直接凑到黄念笙耳边说道:
“念笙,刚刚你弄得我好爽,咱们再开一局吧!”
说罢直接握住黄念笙刚刚还残留有他精液的小手,黏稠的触感顿时让他双目冲红,直接拉起美人,两股颤颤的黄念笙差点被他扯倒,疤虎也不在意哈哈大笑几声便直接扯着黄念笙朝客室车门走去。
心下的他脑里只萦绕着怎么把身边美人操爆的景象。
望着完全拗不过疤虎蛮力像风筝一样被扯走的黄念笙回首投来楚楚动人的眼光,荣海不禁悲从中来。
他知道黄念笙完全可以挣脱疤虎的束缚,直接朝他飞扑而来,就像电视剧里演的男女主角历经艰险见面后相拥而泣。
只是纸条上的信息,让他选择去相信念笙。
而经此以后,不知道两人还是否会见面,下一次的碰面,又将是何年何月。
想着想着,荣海已是潸然泪下。
而趴在他身旁的邋遢汉子也悠悠转醒,懈意地伸了个懒腰,用手搓了搓红彤彤的酒糟鼻,双眼一瞅正好捕捉到了黄念笙那婀娜苗条的丽影,连连称奇大嘴咂巴一番后转头正瞧见满面泪痕的荣海,意味深长的说道:
“唉,老弟,咋啦?女朋友被人拐啦?”
见荣海不搭话,他又嘿嘿笑了声,继续调侃道:
“没事没事,老哥以前经历过,这种女人,要不得滴!尝过滋味不亏,爱上那就完蛋咧……”
见荣海一脸愤怒的转头瞪着他,才一脸怏怏地低下头。
“她不是那种人,我知道……”
荣海望着倩影消失的方向,目光如炬,声音宏亮道:
“我知道!”
邋遢汉也不答话,只是缓缓抽动脚尖细细地在鞋里头研磨起来,耐人寻味的猥琐笑容悄然浮现在他脸上……
即便是圆月当空的夜晚,磅礴银光也无法渗入这片区域分毫。
深暗黝黑的狭小巷子,正是W市这种偏乡僻壤的标配,就算是路灯通明,束束荧光也只敢护着周身,生怕一旦陷入那混沌般的黑暗中便被吞噬殆尽。
但总有那么一些人,能神奇地适应这般环境,比如说醉汉。
现在就有一个晃晃荡荡喝得酩酊大醉的酒鬼,从黑暗中撞了出来。完全喝糊的他踏着八仙步,手里叼着空底的瓶儿,嘴里含含糊糊地念道:
“敢问仙酿何处……呃……何处有,”
神志不清的他已然不知下句,冥思苦想之际突然忆起车上那一段韵事,当即高哼道:
“额……唯有佳人穴……穴中藏,哈哈!”
话音一落,整个人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爬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感到脸上隐隐作痒的酒鬼忍不住伸手一挠,便摸到一个冷冷尖尖的柱体,好不容易睁开眼,竟是一个泛着寒光的……高跟?
刚想揉眼再看看的酒鬼突然肚子一紧,一股巨力狠狠地撞了上来,整个人贴着地面一路滑行“当”的一声撞在巷子边瑟瑟发抖的路灯柱上。
滔天剧痛霎时布满酒鬼全身,整个身子缩在一起大口吸气呼出宛若将死的蛆虫在苟延残喘。
随着“嗒嗒嗒”冷冽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寒冷刺骨的女性声音悠悠想起:
“那天桌下伸过来的腿其实是你的吧?”
见蜷缩的酒鬼只顾着大口喘气,她便继续冷色道:
“哼!事后我仔细回忆了下,当时碰到我腿的那只脚,通过脚拇指就可以判断得出是左脚。而若是当时对面的人伸过来的话,应该只有右脚才能够到我。而且我回忆时想起对面的人当时没有穿那么厚的棉袜。”
黄念笙顿了顿,想起自己当时竟满心欣喜以为是对面情郎的挑逗,殊不知竟被眼下这个酒鬼鸠占鹊巢给轻薄了。
见他身子停止了抽搐,耳朵也微微动了动,估摸着是恢复过来不少,便慢条斯理地笑道:
“我这人做事很简单,拿走我多少,就还我多少。车上坐我旁边轻薄我的那个人命根已经没了,手断了一只,嘴巴也缝上了。至于你……”
美人漫不经心的话语让酒鬼顿时冷汗直流,大嘴刚刚张开想叫嚷,左脚便是“咔嚓”一声响,骨头粉碎的响彻整个巷子,人更是直接晕死过去一动不动。
黄念笙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手刃仇人和惩罚疤虎和酒鬼的事终于告一段落。
浑身舒畅的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自由的气息,心心念的那个俊俏人影也慢慢地倒映在灯光下,像是在朝着她大力招手。
“等我,阿荣,我来找你了。”
黄念笙一把用力握住灯下逐渐消散的幻影,指甲狠狠地嵌入掌中竟微微沁出血来。
“等我!”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