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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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情淫

第2章 暗流涌动

作者:suplity 字数:14.0K
网吧之夜后的304寝室,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味道,像汗水、烟草和某种隐秘的腥臊混合在一起,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寝室还是那副破旧模样,墙皮剥落得露出斑驳的水泥,铁床吱吱作响,窗外是北方秋末的阴冷,风吹过田野,带来一阵阵煤灰味儿。
寝室里三张床,三个截然不同的人,却因为那天网吧的疯狂一夜,彼此的关系像是被某种无形的东西拧得更紧,又像是被撕开了一道看不见的裂缝。
万君坐在自己床边,靠着墙,腿懒散地搭在床沿上,一手夹着根中华烟,烟头红光忽明忽暗,另一手随意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
他吐了个烟圈,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开,嘴角咧出一抹得意的笑,露出几分玩世不恭的痞气:
“那天那娘们,叫得跟疯了一样,老子干得她腿都合不拢,三次啊,三次!”
他比划着三根手指,语气里满是炫耀,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在展示战利品。
他眯着眼,目光扫过李冉和宪国,带着点挑衅,又像是故意勾人反应。
他斜靠在床上,黑色卫衣皱得像块抹布,牛仔裤膝盖处磨得发白,脚上踩着一双脏兮兮的白色板鞋,鞋底还沾着网吧地上的烟灰。
他抽了口烟,烟雾从鼻子里喷出来,呛得空气更浑浊,咧嘴笑:“
那小红,胸大得跟俩馒头似的,操,老子一手都抓不过来!
第一次她还装矜持,第二次就浪得不行,第三次直接骑上来自己动,哈哈!”
他笑得猥琐,嗓音沙哑,像个刚从窑子里出来的老嫖客,眼角的黄皮肤皱成一团,带着点烟熏的痕迹。
他瞥了眼李冉,见他低头玩手机,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忍不住又补了一句:
“小冉,你咋不说话?那天你不是也听硬了?哈哈!”
他故意拉长音,贱兮兮地挤眉弄眼,像个地痞流氓在街头调戏小媳妇。
李冉缩在自己床上,纤细的身子窝成一团,白皙的腿盘在被子里,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毛衣,袖口磨得有点毛边,下身是条浅蓝色睡裤,裤脚卷到小腿,露出白得晃眼的脚踝。
他低头摆弄手机,手指攥得死紧,指甲掐进掌心,指尖涂着透明美甲,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藏不住的小秘密。
他的脸红得像涂了胭脂,长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蝴蝶翅膀,心跳快得像擂鼓,咚咚咚地撞得胸口发疼。
他脑子里全是那天包间里的画面——小红的尖叫、床板的吱吱声、万君的低吼,像电影回放,停不下来。
他有时想象自己是万君,瘦削却有力的身子压着小红,粗暴地撕开她的红色毛衣,霸道地掌控一切,爽得头皮发麻;有时又觉得自己是小红,穿着那紧身毛衣和皮裙,被万君压在身下,衣服被扯烂,胸脯晃得像浪,释放所有压抑。
他抖了一下,手指攥紧手机,屏幕上的游戏页面一动不动,脑子里暗道: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太可怕了……”
可那股欲望像火苗,烧得他下身硬邦邦的,睡裤顶起一个小包,压都压不住。
他偷偷瞥了眼万君,见他还在吹牛,赶紧低下头,假装刷QQ空间,可手指抖得跟筛子似的,点错了好几次。
宪国坐在桌子边,200斤的壮躯挤得椅子吱吱作响,灰色羽绒服敞着,露出里面的黑色毛衣,像是头憋不住劲的大黑熊。
他假装附和,粗手拍着万君的肩:
“你小子真行,牛逼!”
可笑声干巴巴的,眼神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乌云,嘴角的笑僵得像硬邦邦的锅盔。
他心里暗骂:“操,老子就不信干不过你!”他瞥了眼万君扔在床上的手机,心里痒得像有爪子挠,趁万君起身去厕所,他偷偷翻开通讯录,粗糙的手指划过屏幕,找到小红的QQ号——“红红宝贝”,后面还加了个心形表情。
他眯着眼,记在心里,嘴角咧开,露出大白牙,可那笑里藏着刀,暗道:“老子也要试试,看谁更猛!”他把手机扔回去,假装没事人似的,粗手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咕咚咕咚灌了一口,水顺着下巴淌下来,湿了毛衣前襟,像个急着灭火的糙汉。
寝室里灯光昏黄,灯泡嗡嗡作响,像要喘不过气。
窗外细雨淅淅沥沥,敲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万君抽完烟,随手把烟头扔在地上,用鞋底碾灭,火星子溅出来,烫出一小块黑印。
他懒洋洋地靠着床头,继续吹嘘:“那娘们最后还求我再来一次,操,老子都射空了,她还夹着我不放,浪得跟窑姐似的!”他咧嘴笑,眼里闪着得意的光,像个刚从女人堆里爬出来的种马。
他瞥了眼李冉,见他还是不吱声,又贱兮兮地补了一句:
“小冉,你咋不说话?那天你不是还偷闻老子的手?那味儿咋样,香不香?”
他故意把手伸过去,在李冉鼻子前晃了晃,带着股淡淡的腥甜味儿,像那天包间里的余韵。
李冉猛地一缩,头差点撞到床头,白皙的脸红得像要滴血,连耳根都烧得跟火炭似的。他低声道:
“别闹了,万君……”
声音细得跟蚊子哼哼,颤颤悠悠地飘在空气里,羞涩里夹着点抗拒,像只被吓坏的小兔子。
他捂住鼻子,手指抖得跟风中的叶子,羞耻得想钻进被窝,可那股味儿像根刺,扎进鼻子里,勾得他心底痒痒的。
他脑子里轰的一声,回忆像潮水涌上来——不是网吧那夜,而是更早的事,高中的舞蹈培训班,那个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像脓包破了,喷出一股腥臊的热流。
那是李冉高二那年,舞蹈培训班在县城一栋老楼里,教室地板是磨得发亮的木板,墙上贴着发黄的明星海报,空气里混着汗味和松香味。
他是班里唯一的男生,170cm的身高,纤细白净,男身女相,像一株风吹就倒的柳枝。
民族舞跳得行云流水,腰肢软得能折成弧,老师常夸他天赋好,可同学们却不这么想。女生们私下嘀咕:“李冉这模样,咋不去跳女团舞啊?”
男生们更直接,街舞班那几个刺头总拿他开涮,课间围着他,阴阳怪气:
“小冉,扭个腰给我们瞧瞧呗,你这细皮嫩肉的,比我姐还俊!”
他低着头,红着脸,手指攥紧舞鞋的带子,心里憋屈得像吞了块石头,可嘴上不敢吱声,怕惹麻烦。
那天下午,培训班排练完,教室里人走得差不多了,李冉留在后面收拾东西。
他换上练功服,白色紧身上衣裹着纤细的腰,黑色练功裤勾出修长的腿,脚上套着软底舞鞋。
他打开柜子拿鞋,闻到一股怪味,皱了皱眉,低头一看,鞋子里黏糊糊的,白色液体淌在鞋垫上,散发着股腥臊味儿。
他愣住,手抖得像筛子,脑子里轰的一声:“这是啥……”
可还没反应过来,门口传来一阵哄笑,街舞班那几个刺头探进头,领头的叫大龙,满脸痦子,咧嘴笑得像条饿狼:
“咋样,小冉,哥几个给你留的礼物,香不香?”
另一个叫小胖的胖子拍着大腿,笑得喘不上气:
“哈哈,精液味儿,够不够劲儿?”
李冉脸刷地白了,手里的鞋掉地上,黏液溅到他白皙的脚背上,像烫了块烙铁。他想跑,可腿软得像面团,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他们怎么敢……太恶心了……”可那股羞耻像根绳子,勒得他喘不过气。
上课铃响了,他没时间换鞋,硬着头皮穿上,黏腻的感觉顺着脚底蔓延,像无数只虫子在爬。
他咬着牙走进教室,站到地板上,老师喊:“李冉,开练!”
他机械地点点头,跟着音乐起舞,脚底的湿意每迈一步都像针扎,脸上却得装没事人似的,腰扭得柔软,腿抬得笔直,像个完美的傀儡。
同学们盯着他看,有个女生嘀咕:“李冉今天咋怪怪的?”
他低头不敢吭声,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那股味儿,腥臊得像要把他吞下去。
下课后,他冲进厕所,锁上门,捧着鞋子蹲在角落,泪水啪嗒啪嗒掉下来,可手却不受控地凑到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
那味道刺鼻又下流,像毒药钻进肺里,他脑子里炸开一片白光:
“太脏了……可我为啥停不下来……”
他咬着唇,手抖得像筛子,另一只手滑进裤子,攥住硬邦邦的下身,飞快地撸了一发,脑子里全是羞耻和快感交织的画面——大龙他们围着他笑,他却像个贱货,闻着那味道爽得头皮发麻。
完事后,他瘫在厕所地板上,喘着粗气,眼泪混着汗水淌下来,心里暗骂:
“我他妈是怎么了……这秘密谁都不能知道……”
那件事成了他心底的脓包,埋得深,连自己都不敢碰。
可网吧那夜后,脓包破了,喷出一股腥臊的热流。
万君的吹嘘、小红的尖叫、宪国的下流笑,像钥匙捅进锁眼,把那段回忆全掏出来。
李冉缩在床上,手指攥着手机,指甲掐进掌心,白皙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他脑子里翻江倒海:
“那天包间的味儿……跟鞋子里的一样……我是不是天生就下贱……”
他抖了一下,下身又硬了,睡裤顶起一个小包,黏腻的前列腺液渗出来,烫得他夹紧腿,脚趾蜷缩在被子里,像藏不住的罪。
他偷偷瞥了眼万君,见他还在吹牛,心里暗道:“他干小红的时候……我是不是也想被那样干……”
这念头像把刀,捅进他心窝,羞得他想哭,可又停不下来幻想,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自己穿着小红那身紧身毛衣,被万君压在床上,粗暴地撕开衣服,爽得尖叫,像个浪货。
万君吹完牛,懒洋洋地躺回床上,枕着胳膊,眯着眼笑:
“宪国,你咋不说话?那天你不是也硬得跟铁似的?咋不找个娘们干一炮?”
他故意挑衅,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像在点火。
宪国哼了一声,粗手拍着桌子,震得水瓶跳了一下:“操,老子那是没机会!下回老子也弄个骚娘们,干得比你猛!”
他咧嘴笑,露出大白牙,可眼神阴得像藏了把刀。
他脑子里全是那天包间的动静——小红的呻吟、床板的吱吱声、万君的低吼,像根刺扎进心窝。
他暗骂:“这孙子就仗着嘴甜会哄娘们,老子块头大,干起来肯定更狠!”
他瞥了眼万君,见他一脸餍足,火气蹭蹭往上窜,暗道:
“老子记下小红的号了,下回找她试试,看谁把谁干趴下!”
寝室里气氛诡异,表面上兄弟情还在,可底下暗流涌动,像一锅煮沸的浑汤。
万君吹着牛,李冉缩着身子羞得不敢吭声,宪国憋着火暗自较劲。
三人各怀鬼胎,空气里那股腥臊味儿越来越浓,像要把他们全吞下去。
网吧之夜后的几天,304寝室的空气像是被点了一把火,烧得每个人心头都不安生。
万君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天天夹着中华烟吹牛,嘴上没个把门,李冉缩在角落,羞得不敢抬头,可脑子里全是那天包间的腥臊画面,烧得他下身硬邦邦的。
而宪国,表面上还是寝室长那副沉稳样,可心里憋了一团火,像头被捅了窝的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脑子里全是万君那得意的笑脸和小红的QQ号,那串数字跟烙铁似的烫在他心上,烧得他眼红脖子粗。
几天后的一个周三,外面阴得像要下雨,天灰蒙蒙的,风吹过田野,卷起一股煤灰味儿。
宪国终于憋不住了,趁着万君和李冉去食堂吃饭,他偷偷摸摸打开QQ,找到“小红宝贝”的号,手指粗得像香肠,敲键盘敲得噼啪响。
他憋着一口气,发了条消息:
“妹子,周五晚上星空网吧见一面,咋样?哥带你飞!”
他咧嘴笑,露出大白牙,脑子里全是那天包间的动静——小红的尖叫、床板的吱吱声、万君的低吼,像根刺扎进他心窝。
他暗道:“老子要干得她叫得比那天还响,看谁是真爷们!”小红回得挺快:“行,八点,别迟到。”宪国一看,乐得拍大腿,粗手差点把桌子拍裂,嘴里嘀咕:
“操,这娘们够骚,老子这回要干翻天!”
周五晚上,宪国早早收拾好自己,照着寝室那面破镜子捯饬了半天。
他套上那件灰色羽绒服,拉链拉到胸口,露出里面的黑色毛衣,200斤的壮躯挤得衣服绷得像要炸开。
他抓了把水抹在头发上,硬邦邦的短发被捋得油光发亮,像个刚从澡堂子出来的糙汉。
他对着镜子咧嘴笑,露出俩大板牙,暗道:“老子这模样,收拾收拾也挺带劲,干那娘们肯定没问题!”
他揣上钱包,塞了两张皱巴巴的五十块和一个避孕套,拍了拍裤兜,粗嗓门嘀咕:
“今晚老子要干个痛快!”
说完,他推门出去,200斤的身子震得寝室门框一颤,像头憋足劲的野牛冲下楼。
“星空网吧”还是那副老样子,烟雾缭绕,键盘噼啪作响,屏幕闪着CS的枪火光。
宪国裹着羽绒服挤进去,200斤的体格像座移动的肉山,撞得旁边几个瘦猴似的网瘾少年骂骂咧咧:“操,胖子,走路没眼啊!”
他瞪了眼,粗嗓门一吼:“滚一边去,老子有正事!”
那几个小子缩了缩脖子,没敢吭声。
宪国径直走到后头的包间,推开门,里面还是那股霉味,墙上贴着发黄的海报,窄小的单人床皱巴巴的,床单上沾着不明污渍,地上散着烟头和空啤酒罐,空气闷得像蒸笼。
他挤进去,椅子吱吱作响,差点没撑住他的重量。
他点了根烟,抽了两口,烟雾在包间里散开,呛得他眯着眼,脑子里全是下流的画面——小红那对大胸晃得像浪,老子一手抓一个,干得她哭爹喊娘!
他咧嘴笑,手不自觉滑到裤裆上揉了揉,裤子顶起个大包,硬得跟铁似的,暗道:
“今晚老子要干出名堂,让万君那孙子服气!”
八点整,门吱吱响了一声,小红推门进来。
她还是那身打扮,红色毛衣裹着丰满的胸脯,乳沟深得像条沟,黑色皮裙短得露出大腿根,裙摆紧贴着臀部,勾出圆润的弧线。
她脚踩一双黑色高跟鞋,涂着艳红指甲油的脚趾从鞋尖露出来,闪着妖艳的光。
栗色卷发披在肩上,散发着一股廉价香水的味儿,浓妆艳抹,眼线粗得像画上去的,嘴唇涂着大红口红,眼神疲惫却带着点渴求刺激的火。
她瞥了眼宪国,嘴角挤出一抹笑,心里却暗道:
“又一个愣头青,随便玩玩吧,反正老娘也不亏。”
她关上门,包间的闷热让她额头渗出细汗,红色毛衣贴着皮肤,胸口起伏得更明显,像是故意勾人。
宪国一看她进来,眼都直了,粗手扔了烟头,火星子溅到地上,烫出一小块黑印。
他咧嘴笑,嗓门粗得像炸雷:
“妹子,来得挺准时啊,老子等得都硬了!”
他站起身,200斤的壮躯挤得包间更窄,羽绒服敞着,露出毛衣下的胸肌,像头急着扑食的熊。
他盯着小红的胸,喉咙发干,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下流的念头:
“操,这对奶子比那天晃得还猛,老子今晚要捏爆!”
他上前一步,粗手直接伸过去,抓着她的毛衣就往下扯,动作笨拙得像头熊,手心全是汗,布料“嘶啦”一声裂开,露出她白花花的胸脯,黑色蕾丝内衣被推到锁骨上,两团丰满的乳房弹出来,乳晕浅褐色,乳头硬得像两粒小红豆。
小红皱了皱眉,推了推他的胸,嗓音嗲得发腻却带着点冷笑:
“急啥啊,大块头,就这水平,还学人家玩?”
她眼神里透着几分不屑,心里暗道:
“这傻大个,连衣服都不会脱,比那小子差远了!”
宪国一听,脸刷地涨红,像被捅了刀,火气蹭蹭往上窜,低吼:
“操,老子比那小子猛十倍!”
他恼羞成怒,手抖得更厉害,粗糙的掌心隔着蕾丝揉上她的胸,力道重得像要捏碎,可指头抖得跟筛子似的,抓得乱七八糟,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
小红冷哼一声,胸被他捏得生疼,推开他的手,娇嗔:“轻点,疼死了,你他妈会不会啊?”可声音里没多少真生气,更多是看笑话的味儿。
宪国气得眼都红了,脑子里全是万君那得意的笑脸,像根针扎进他心窝。他低吼:“老子让你瞧瞧啥叫猛!”
他一把扯下她的皮裙,黑色丁字裤被拉到膝盖,露出她浓密的阴毛和湿热的阴唇,淫水已经淌到大腿根,闪着黏腻的光。
他手忙脚乱地掏出裤兜里的避孕套,包装皱巴巴的,手抖得撕了半天没撕开,急得满头大汗。
小红靠在床边,冷笑:
“哟,大块头,连套子都不会弄,还猛呢?”
她涂着红指甲油的手指在他胸口划圈,语气里满是嘲讽,心里暗道:
“这货就是个嘴硬的废物,笑死人了!”
宪国气得咬牙,狠狠撕开包装,套子差点掉地上,他手忙脚乱地套上,低吼:“操,老子今晚干死你!”他抓住小红的腰,猛地插进去,可动作僵硬得像个木头人,粗长的肉棒撑得她皱了皱眉,可没几下,他就喘得像拉风箱,脸涨得通红,汗珠子顺着额头淌下来。
小红愣了下,随即冷笑:“就这?废物!”
她推开他,胸脯晃了两下,起身拉上丁字裤,皮裙卷到腰间都没整理,抓起毛衣就往外走,头都没回,扔下一句:“下次别找我,丢人现眼!”门吱吱一响,她走了,留下宪国瘫在床上,喘着粗气,套子还挂在软下去的肉棒上,满是黏液,散发着腥味。
他脑子里像被刀捅了个窟窿,羞得想钻地缝,暗骂:
“操,老子丢人丢大了!”宪国瘫了半天,喘息未平,脑子里全是小红那冷笑和“废物”俩字,像俩巴掌扇在他脸上,火辣辣地疼。
他攥紧拳头,粗糙的指关节咔咔作响,低吼:“操,老子不服!”
可裤子拉链都没拉好,软塌塌的下身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怎么也硬不起来。
他抓起床边的空啤酒罐,狠狠砸在地上,罐子瘪了,溅出一股酸臭的啤酒味儿。
他脑子里翻江倒海:“老子咋就这么没用?万君那孙子干了三次,老子连一次都没撑住!”
他咬着牙,粗手拍着自己的脸,力道重得留下红印,暗道:
“这事要是传出去,老子还怎么混?宪国,你他妈真是个废物!”
第二天,小红在QQ空间发了条动态:
“有些人啊,嘴硬身软,笑死人了,干了三分钟就趴窝,还学人家玩硬汉,哈哈!”
她没点名,可宪国一看就知道说的是他。
他刷到这条,脸刷地白了,手抖得跟筛子似的,差点把手机摔了。
他脑子里轰的一声,像被雷劈了,羞耻和怒火烧得他眼红脖子粗,暗骂:“这骚娘们,敢他妈笑话老子!”可底下还有几条评论:“哈哈,三分钟男人,真牛!”
“妹子,下次找个猛的,别浪费时间!”宪国气得肺都要炸了,粗手攥着手机,指甲掐进掌心,恨不得冲到小红面前掐死她,可又怂得不敢吭声,只能咬牙咽下这口气。
周六下午,304寝室里,万君刷着手机,咧嘴笑得像捡了宝,扭头喊宪国:“哟,宪哥,这说的是谁啊?嘴硬身软,三分钟就趴窝,哈哈!”
他阴阳怪气,贱兮兮地挤眉弄眼,手指在屏幕上划拉,故意把那条动态放大给宪国看。
宪国正坐在桌子边喝水,一听这话,水呛进嗓子眼,咳得脸涨得像猪肝,粗手拍着胸口,吼道:“你他妈少得意!”他眼都红了,像头被惹毛的熊,抄起旁边的塑料凳子,抡圆了胳膊就砸过去,嘴里骂:“操,老子弄死你这孙子!”
万君一闪,凳子砸在桌子上,木头桌子咔嚓一声塌了半边,木屑飞溅,地上散了一堆碎渣。
李冉正缩在床上玩手机,一看这架势,吓得跳起来,白皙的脸刷地白了,长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蝴蝶翅膀。
他冲过来劝架,细胳膊拉着宪国,声音抖得像蚊子哼哼:
“宪哥,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可宪国火气正旺,粗手一甩,把李冉推得踉跄摔回床上,吼道:
“滚一边去,小冉,这不关你事!”
李冉撞到床头,白皙的胳膊蹭出一道红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没敢吭声,缩回被窝,脑子里乱成一团:“宪哥咋这么大火……这下完了……”
他咬着唇,手指攥紧被子,指甲掐进掌心,羞耻和害怕烧得他喘不过气。
万君站稳,冷笑一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贱兮兮道:“没本事就别学我,宪哥,三分钟可不行啊,哈哈!”他故意拉长音,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像个地痞流氓在街头挑衅。
宪国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粗嗓门吼道:
“操,你他妈再说一遍!”
他冲过去,200斤的身子像座肉山,拳头抡圆了砸向万君,可万君灵活得像只猴,侧身一躲,拳头砸在墙上,墙皮剥落,掉下一块灰。
宪国疼得龇牙咧嘴,手背蹭破了皮,血丝渗出来,可火气没消,扭头又抄起地上的凳子腿,吼道:“老子跟你拼了!”
万君一看他真急眼了,收了笑,往后退了两步,低吼:
“有种你干个比我猛的,别在这丢人现眼!”
他眼角挂着几分不屑,手插进裤兜,摆出一副欠揍的架势。
宪国气得肺都要炸了,粗手攥着凳子腿,胳膊上的青筋跳得跟鼓槌似的,可没再砸过去。
他喘着粗气,瞪着万君,眼里全是火,可脑子里却闪过小红那句“废物”,像把刀捅进他心窝。
他咬牙切齿,狠狠摔下凳子腿,震得地板一颤,吼道:
“老子迟早干个比你猛的,让你这孙子闭嘴!”
说完,他转身摔门而出,门框咔嚓一声裂了条缝,200斤的身子震得楼道嗡嗡响,像头受伤的野兽跑下楼。
寝室里安静下来,只剩桌子塌了的残骸和地上的木屑。
万君哼了一声,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懒洋洋道:
“这傻大个,干不过还硬撑,笑死人了!”他瞥了眼缩在被窝里的李冉,贱兮兮道:“小冉,你说,宪哥是不是废物?”李冉低头不吭声,白皙的脸埋进被子,羞得不敢抬头,心跳还是没平,脑子里全是宪国的怒吼和万君的嘲笑,烫得他喘不过气。
他暗道:“宪哥咋这么惨……可我为啥有点想笑……”他咬着唇,手指攥着被角,指甲掐得掌心生疼,像在压住心底那股乱七八糟的念头。
宪国冲出宿舍楼,站在校门口,风吹得他羽绒服呼呼响,200斤的身子像座铁塔,可眼神却空得像丢了魂。
他点了根烟,抽了两口,烟雾散在冷风里,脑子里全是小红的冷笑和万君的嘲讽,像俩巴掌扇在他脸上,火辣辣地疼。他攥紧拳头,低吼:
“操,老子不服!下回老子要干个猛的,干得那骚娘们叫破嗓子!”
可声音里透着点虚,裤裆里还是软塌塌的,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他狠狠吐了口唾沫,暗道:“宪国,你他妈得争口气,不能让那孙子看扁了!”他转身走进夜色,粗壮的背影晃晃悠悠,像头憋着劲的熊,带着一股不甘心的火。
304寝室的空气像是被一场暴风雨洗过,宪国摔门而去后,寝室里只剩万君懒洋洋地抽着烟,李冉缩在被窝里,像只被吓坏的小猫。
桌子塌了一半,木屑散在地上,窗外阴冷的雨淅淅沥沥敲着玻璃,像是敲在李冉的心坎上。
他裹着被子,白皙的脸埋在毛衣领口,长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蝴蝶翅膀,心跳快得像擂鼓,咚咚咚地撞得胸口发疼。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网吧那夜的尖叫、宪国的怒吼、万君的嘲笑,还有他心底那股烧得要命的欲望,像火苗蹿上来,烧得他下身硬邦邦的,睡裤顶起一个小包,黏腻的前列腺液渗出来,烫得他夹紧腿,脚趾蜷缩在被子里,像藏不住的罪。
万君吐了个烟圈,懒洋洋道:“小冉,你咋不说话?宪哥那废物样,你不笑两声?”
他贱兮兮地挤眉弄眼,手指在手机上划拉,刷着小红的QQ空间,嘴里还哼着小调,像个刚打完胜仗的混混。
李冉低头不吭声,白皙的手指攥着手机,指甲掐进掌心,羞得不敢抬头。
他脑子里全是那天包间的画面——小红的红色毛衣被撕开,胸脯晃得像浪,宪国笨拙地扑上去却灰溜溜败下阵来。
他咬着唇,羞耻和好奇像两把刀子在他心上割来割去,暗道:
“宪哥咋这么惨……可我为啥有点想试试……”
这念头像根刺,扎进他心窝,烧得他喘不过气。
他偷偷瞥了眼万君,见他还在吹牛,赶紧低下头,手指抖得跟筛子似的,点开手机通讯录,翻到一个号码——“张老板”。
这个名字像把钥匙,捅开了他心底的潘多拉盒子,羞耻、恐惧、欲望一股脑涌出来,像脓包破了,喷出一股腥臊的热流。
李冉抖了一下,手指悬在屏幕上,犹豫了半天,可下身的硬意像个叛徒,烫得他坐立不安。
他脑子里闪过张老板的脸——那个舞蹈培训学校的老板,中年男人,45岁上下,结实健壮,满脸横肉,眼角刻着深深的皱纹,眼神却总是黏糊糊的,像条饿狼盯着猎物。
他咽了口唾沫,手指终于按下去,电话拨通了。
那是高三那年,李冉还在县城的舞蹈培训班,教室地板磨得发亮,墙上贴着发黄的海报,空气里混着汗味和松香味。
他是班里唯一的男生,170cm的身高,纤细白净,男身女相,腰肢软得能折成弧,民族舞跳得行云流水,老师常夸他天赋好。
可张老板看他的眼神,从一开始就透着股下流的劲儿。
起初是过分关心,下课后拍着他的肩,粗糙的手掌在他背上蹭来蹭去,笑得一脸和气:“小冉,跳得不错啊,多练练,前途无量!”
可那手总停得太久,热乎乎的掌心像烙铁烫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烫得他心慌。
后来是不经意的肢体接触,教动作时故意贴上来,粗壮的胸膛挤着他的背,手指“无意”滑过他的腰,捏一把他的臀,笑得猥琐:“小冉,你这腰真软,跟娘们似的!”
李冉红着脸低头,手指攥紧舞鞋的带子,心里憋屈得像吞了块石头,可嘴上不敢吭声,怕惹麻烦。
再后来,张老板露了真面目。
那是个雨夜,培训班排练到很晚,教室里人走光了,李冉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天黑得像泼了墨,雨哗哗地下,砸得窗户嗡嗡响。
张老板推门进来,穿着一件黑色夹克,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咧嘴笑:
“小冉,这么晚了,哥送你回去吧,别淋病了!”
李冉犹豫了下,点点头,低声道:“谢谢张老板……”
他裹着白色毛衣,背着书包,跟在张老板身后,纤细的身子在雨里抖得像片叶子。
张老板撑着伞,可伞总偏向他自己,李冉的肩膀湿了一半,白毛衣贴着皮肤,勾出纤细的腰线,像个勾人的小妖精。
走到一条僻静的小巷,张老板停下脚步,扭头盯着他,眼里闪着下流的光。他扔了伞,粗手抓住李冉的胳膊,低吼:
“小冉,哥喜欢你很久了,你咋就不明白?”
李冉吓得一缩,白皙的脸刷地白了,长睫毛颤得像要掉下来,低声道:
“张老板,别这样……”可张老板不听,粗壮的身子压上来,把他推到墙边,雨水顺着墙淌下来,湿了李冉的毛衣,黏在身上,像第二层皮肤。
张老板的手滑进毛衣,指尖在他光滑的背上划过,粗糙的掌心揉上他的胸,捏住他小小的乳头,拇指碾得他抖了一下,低叫:“别……疼……”可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带着点哭腔。
张老板冷笑:“装啥纯啊,你这身子,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
他一把扯下李冉的裤子,浅蓝色牛仔裤被拉到膝盖,露出白皙的大腿和白色棉内裤,内裤被雨水浸湿,勾出他硬邦邦的下身。
张老板眯着眼,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揉了一把,低吼:“硬了还装啥?骚货!”
李冉羞得想哭,眼泪混着雨水淌下来,可下身的热意像火,烧得他夹紧腿,脑子里乱成一团:“我咋会这样……太脏了……”张老板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粗手撕开内裤,露出他粉嫩的私处,淫水淌到大腿根,黏腻得像胶。
他抓住李冉的腰,猛地插进去,粗长的肉棒撑得他尖叫:
“啊——疼……”声音撕裂,带着哭腔,可张老板捂住他的嘴,低吼:“叫啥叫,老子让你爽!”
雨哗哗地下,小巷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李冉被压在墙上,白皙的大腿被掐得发红,裤子挂在膝盖上,毛衣卷到胸口,露出纤细的腰和被揉红的乳头。
他哭喊着挣扎,可身子软得像面团,脑子里全是羞耻和快感交织的画面:“太疼了……为啥有点爽……”
张老板喘着粗气,撞得他身体弹起来,低吼:“夹紧点,小骚货!”
李冉尖叫着收紧下身,第一次高潮来得快,他抽搐了一下,淫水喷出来,溅在墙上,脑子里炸开一片白光:“操,太脏了……我完了……”
张老板低吼一声,射在他体内,热流灌满他的肠道,他哭喊着昏过去,嘴角挂着口水。
醒来时,他瘫在巷子角落,裤子拉到一半,毛衣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雨水混着腥味淌下来。张老板蹲在他旁边,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冷笑:
“小冉,你这身子,天生就是个娘们。哥有种药,24小时能让你变成真女人,胸大腰细,爽得飞起来,要不要试试?”
他从兜里掏出一小瓶药丸,晃了晃,眼神里满是下流的火。
李冉抖了一下,白皙的脸刷地白了,低声道:“不要……”
声音细得像断了线,羞耻烧得他喘不过气。张老板哼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脸,低吼:“你会来找我的,骚货!”
说完,他起身走了,留下李冉瘫在雨里,眼泪混着雨水淌下来,脑子里全是那股腥臊的热流:“我他妈是怎么了……这辈子完了……”
那次之后,李冉彻底放弃了舞蹈专业,文化课考进这所破大学,把那段记忆埋进心底,像个脓包不敢碰。
可网吧那夜后,脓包破了,喷出一股腥臊的热流,烧得他要炸了。
电话接通了,对面传来张老板那沙哑的嗓音:“哟,小冉,咋想起给哥打电话了?”语气里透着股猥琐的惊喜,像条饿狼闻到了肉味。
李冉咬着唇,手指攥紧手机,白皙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声道:“张老板……那药……还有吗?”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颤颤悠悠地飘在空气里,羞耻得像要把他吞下去。张老板愣了下,随即笑得像捡了宝,低吼:
“有啊,哥就知道你会回来!今晚来我那儿,哥给你准备好!”
李冉抖了一下,脑子里全是那夜的画面——张老板压在他身上,粗暴地撞进来,爽得他尖叫。可这次,他没拒绝,低声道:
“好……”挂了电话,他瘫在床上,眼泪滑下来,暗道:
“我他妈疯了……可我真的想试试……”
304寝室的夜色沉得像墨,李冉挂了电话,瘫在床上,白皙的脸埋在被子里,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湿了枕头。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网吧那夜的尖叫、宪国的怒吼、万君的嘲笑,还有张老板那沙哑的嗓音,像根刺扎进他心窝,烧得他喘不过气。
他裹着被子,纤细的身子缩成一团,白毛衣裹着肩膀,睡裤下的腿抖得像筛糠,下身硬邦邦的,黏腻的前列腺液渗出来,烫得他夹紧腿,脚趾蜷缩在被子里,像藏不住的罪。
他咬着唇,手指攥着手机,指甲掐进掌心,羞耻和欲望像两把刀子在他心上割来割去,暗道:
“我他妈疯了…………”
窗外雨淅淅沥沥地下,敲得玻璃嗡嗡响,像在催他做决定。
他抖着手翻出衣柜,抓出一件白色毛衣,袖口磨得有点毛边,套在身上,裹住纤细的腰,下身换上条浅蓝色牛仔裤,裤脚卷到小腿,露出白皙的脚踝。
他撑起一把黑伞,推开寝室门,雨水顺着伞沿淌下来,湿了鞋面。
他低着头,纤细的身子在雨里抖得像片叶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去,我要变……”
他走进夜色,脚步轻得像鬼,雨水打在伞上,啪啪作响,像敲在他心坎上。
张老板的住处是个破旧的小院,藏在县城边缘一条僻静的小巷里,院墙斑驳,爬满青苔,屋顶的瓦片缺了几块,雨水滴滴答答漏进来。
屋里灯光昏黄,灯泡吊在裸露的电线上,嗡嗡作响,像要喘不过气。
空气里混着烟味和汗臭,角落堆着杂物,桌子上散着空啤酒罐和烟头,地上铺着脏兮兮的地毯,散发着一股霉味。
李冉推门进去,伞收在门口,雨水顺着毛衣淌下来,湿了前襟,勾出他纤细的腰线,像个勾人的小妖精。
张老板坐在一张破沙发上,穿着一件黑色背心,露出粗壮的胳膊,满脸横肉,眼角刻着深深的皱纹,眼神黏糊糊的,像条饿狼盯着猎物。
他叼着根烟,吐了个烟圈,咧嘴笑:
“哟,小冉,来啦?这么晚冒雨跑来,咋,想哥了?”
李冉站在门口,低着头,白皙的脸红得像涂了胭脂,长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蝴蝶翅膀,手指攥着毛衣下摆,指甲掐进掌心,低声道:“张老板……那药……还有吗?”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颤颤悠悠地飘在空气里,羞耻得像要把他吞下去。
张老板眯着眼,上下打量他,目光在他湿漉漉的毛衣上停了半天,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低吼:“有啊,哥就知道你会回来!那药可金贵,吃了24小时就能变娘们,胸大腰细,爽得飞起来!”
他从兜里掏出一小瓶药丸,猩红的颜色,像滴了血,晃了晃,眼神里满是下流的火。
李冉抖了一下,白皙的手伸出去,又缩回来,低声道:
“多少钱……”
声音抖得像断了线,羞得不敢抬头。
张老板哼了一声,扔了烟头,火星子溅到地上,烫出一小块黑印。
他站起身,粗壮的身子像座肉山,走到李冉面前,粗手拍着他的肩,力道重得让他一晃,低吼:
“钱?哥不要钱!小冉,你跳一曲民族舞给哥看,裸着跳,胸前写上‘骚货’俩字,药就给你,咋样?”
他咧嘴笑,露出黄牙,眼神黏在李冉的胸口,像要撕开他的毛衣。
李冉愣住,白皙的脸刷地白了,长睫毛颤得更厉害,低声道:“裸着跳……还要写字……”
声音细得像断了线的风筝,羞耻烧得他脑子一片空白。
他脑子里闪过那夜的画面——张老板压在他身上,粗暴地撞进来,爽得他尖叫,可那次是强迫,这次是交易。
他咬着唇,手指攥紧毛衣,指甲掐得掌心生疼,暗道:
“太脏了……可比被强奸好……跳就跳吧……”
他犹豫了半天,终于点点头,低声道:“好……我跳……”
声音抖得像要哭,可下身的热意像火,烧得他夹紧腿,脑子里乱成一团:“我疯了……可我真的想变……”
张老板乐得拍大腿,粗手差点把桌子拍裂,低吼:“行!小冉,够爽快!来,脱了,哥给你准备笔!”
他从抽屉里翻出一支粗头马克笔,黑色墨水,扔到李冉手里,咧嘴笑:
“写大点,‘骚货’,哈哈!”
李冉抖着手接过笔,白皙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头不吭声。
他站在屋子中央,雨水顺着毛衣淌下来,湿了地板。
他深吸一口气,手指攥着毛衣下摆,慢慢掀起来,露出白皙的腰,皮肤细腻得像瓷,灯光下闪着微光。
张老板眯着眼,喉咙发干,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下流的念头:
“操,这小子脱了比娘们还勾人,老子硬了!”
李冉脱下毛衣,扔到地上,湿漉漉的布料堆成一团。
他赤着上身,白皙的胸膛微微起伏,小小的乳头硬得像两粒红豆,腰细得像柳枝,锁骨清晰得像画出来。
他抖着手解开牛仔裤,拉链吱吱响,裤子滑到脚踝,露出白色棉内裤,内裤被雨水浸湿,勾出他硬邦邦的下身。
他咬着唇,羞得想哭,可还是脱下内裤,赤裸地站在屋里,白皙的大腿抖得像筛糠,私处粉嫩得像熟透的果子,淫水淌到大腿根,黏腻得像胶。
张老板盯着他看,眼都直了,粗手揉着裤裆,低吼:“操,小冉,你这身子,天生就是个骚货!”
李冉抖着手拿起马克笔,低头看着自己的胸,白皙的皮肤像张白纸。
他咬着牙,笔尖触到皮肤,冰凉的墨水涂上去,写下“骚”字,笔画歪歪扭扭,像个羞耻的烙印。他脑子里轰的一声,羞得想钻地缝,暗道:
“太脏了……我咋会干这种事……”
可手没停,又写下“货”字,两个大字横在胸前,黑得刺眼,像把刀刻在他心上。
他放下笔,手抖得跟筛子似的,眼泪滑下来,低声道:“写好了……”声音细得像断了线,羞耻烧得他喘不过气。
张老板咧嘴笑,粗手拍着大腿,低吼:“好!小冉,跳吧,哥看着呢!”
他靠回沙发,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眼神黏在李冉身上,像条饿狼盯着猎物。
李冉站在屋子中央,赤裸的身子抖得像片叶子,雨水顺着头发淌下来,滴在地板上,啪啪作响。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脑子里全是舞蹈培训班的音乐,民族舞的节奏像潮水涌上来。
他抬起胳膊,白皙的手指伸展开,像只受惊的鸟,腰肢慢慢扭动,柔软得像柳枝在风里摇。
起初,他跳得僵硬,羞涩得像个木偶。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灯光下,胸前的“骚货”两个字晃得刺眼,每迈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他脑子里全是羞耻:“太脏了……我在干啥……张老板盯着我看……”
他低着头,长睫毛遮住眼泪,手指攥紧又松开,动作生硬得像断了线的傀儡。
张老板眯着眼,粗手揉着裤裆,低吼:“小冉,别装纯,跳得骚点!”
他咧嘴笑,烟雾散在空气里,眼神里满是下流的火,脑子里全是画面:“这小子扭起来比娘们还浪,老子要录下来,留着慢慢看!”
李冉抖了一下,张老板的话像鞭子抽在他心上,羞得他想停,可脚没停。
他咬着唇,脑子里闪过那夜的画面——张老板压在他身上,粗暴地撞进来,爽得他尖叫。他暗道:“我跳完就拿药……忍忍吧……”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想象自己在教室里,音乐响起,身体慢慢放松。
腰肢扭得更软,臀部晃出弧线,白皙的大腿抬起来,脚尖点地,像只翩翩起舞的仙鹤。
他脑子里渐渐空白,羞耻被节奏冲散,取而代之的是种奇怪的沉浸:“跳吧……跳完就自由了……”
他越跳越投入,动作流畅得像水,手臂挥动,腰肢弯成弧,胸前的“骚货”字晃得更明显,像个下流的标签。
他赤裸的身子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汗水顺着背淌下来,滴在地板上,啪啪作响。
他脑子里全是舞蹈的节奏,羞耻被快感取代,暗道:“操,我跳得真好……张老板看吧,我不在乎……”
他抬起头,长睫毛挂着汗珠,眼神迷离,像个沉醉的舞姬。
张老板盯着他看,眼都红了,粗手揉着裤裆,裤子顶起个大包,低吼:“操,小冉,你他妈真会扭,老子硬得不行了!”
他脑子里全是下流的念头:“这骚货跳得跟窑姐似的,老子要干他!”
李冉跳了十多分钟,最后一个动作定格,腰弯成弧,手臂伸展,像只展翅的鸟。
他喘着粗气,赤裸的身子满是汗,胸前的“骚货”字被汗水晕开,黑墨水淌到腹部,像个淫靡的纹身。
他睁开眼,白皙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声道:“跳完了……”
声音抖得像要哭,可眼神里透着股奇怪的释然。张老板拍手叫好,粗嗓门吼道:“好!小冉,够骚!药给你!”
他扔过那瓶猩红的药丸,李冉抖着手接住,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拿到了……我要变……”
他抓起衣服,胡乱套上,湿漉漉的毛衣贴在身上,牛仔裤拉到一半,露出白皙的大腿。他撑起伞,冲进雨里,脚步踉跄,像个逃跑的贼。
可他没看到,张老板从沙发底下掏出一台老式DV机,镜头对准他跳舞的全程,咧嘴笑:
“小冉,这视频哥留着,哈哈!”
他脑子里全是下流的画面:“这骚货跳得真浪,老子以后拿这个威胁他,干他一辈子!”
李冉回到学校,寝室里空荡荡的,万君和宪国都不在。
他瘫在床上,手里攥着药丸,白皙的脸埋在枕头里,眼泪滑下来,脑子里全是跳舞的画面:“我疯了……可我跳得真好……”
他吞下药丸,闭上眼,暗道:“24小时后,我就变了……我要爽到死!”
雨水敲着窗户,像是敲开了他的潘多拉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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