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耶律齐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妇人这一口快把他的魂儿都吸走了。
“居然全部吸进去了……”一旁的郭芙看得暗自心惊,她深知耶律齐的长度有多么惊人,寻常女子的咽喉根本无法完全容纳,便是常年练习箫功的她也难以尽数吞入,一般都会留下不起眼的一小截在外面。
黄蓉第二次深喉就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看喉咙的凸起程度,阳具已经突破了娘亲的嗓子眼,彻底捅进食道了……
郭芙估算出黄蓉吞入的深度,震撼不已。
“好蓉儿,快用龟息之法闭气,保持这个深度,待小婿肏破你的食道!”耶律齐大吼一声,捧着黄蓉的臻首站了起来,胯下飞速耸动着,两坨春袋一次次撞击在妇人下颚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俨然到了紧要关头。
黄蓉闻言连忙运气内息,让口鼻间的气流在内部循环往复,借此一直保持着檀口张大到极限的姿势,直到近一刻钟后,男人低吼着向她食道里射出精华。
浑浊的液体从蛋卵大小的龟头顶部喷薄而出,瞬间占领了妇人的喉道和食道入口。
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呜呜”的抗议声,用手不断拍打男子赤裸的大腿,想要将呼吸道都堵塞的阳物抽出。
此刻的她双颊煞白,眼睑拼命上翻,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
“好淫妇,食道真带劲儿,又滑嫩又紧致,比得上芙儿刚开苞时的牝户了。”
耶律齐赞叹一声,终于将那物件从妇人口中拔了出来。
但见那肉杵半软着耸拉在胯下,包皮上沾着精液、唾沫和胃液的混合物,光溜溜、湿漉漉,仿佛一只粗壮的肥虫儿。
叫一旁的郭芙看得双目放光,又爱又怕。
黄蓉低下头狠咳了一阵,琼鼻里都呛出了白色的液体,听了耶律齐挑逗的话,她的下体更加瘙痒了,透明的液滴顺着大腿滑落到地上,在她胯间蓄起了一滩肉眼可见的湿痕。
“齐儿,快给我……”她露出渴求的神情,抬头望向高高在上的女婿,下意识摇动起柳腰和臀部,仿佛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儿。
“给你什么?说清楚。”耶律齐大大咧咧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粗壮的双腿朝着二女分开,露出沾满淫液的胯部。
不用他吩咐,郭芙就殷勤地跪下,手脚并用爬到他胯间,埋头开始清理工作。
“给我真正的性欢。”黄蓉双目迷离地看着女儿将爱郎胯下沾满粘液的肉茎叼进嘴里,一寸寸用唇舌舔净。
“好岳母,你先忍一忍,此事讲究个先来后到。”耶律齐故意晾着黄蓉,把胯下的郭芙扶起,让她趴在床上撅起臀部。
他抬起右腿跨踩在床沿上,左脚独立于地面,胯下正对着臀缝,微微用力就将玉茎送进了阴户里。
“啊……”被一整根阳具乍然插进体内,郭芙小嘴微张,仰头发出一声销魂的淫叫。
“啪!”耶律齐一巴掌抡在女人屁股上,让臀瓣荡漾出一阵波涛,直把臀儿上嵌上一只红色的掌印。
“骚货,让你在岳母大人面前表演真正的性欢,怎么只顾着独自享乐?”
郭芙闻言,连忙解开头上的发髻,将双手负于身后,任由一头青丝如瀑布垂下,耶律齐不急不忙地伸出右手,将女人的青丝由脑后拉扯住,左手自下而上按住女子胯间,在芳草从和唇肉上不断拍打,偶尔把手指伸到前方,在尿孔和阴蒂上一阵揉搓,配合着阴茎抽插双管齐下,直把郭芙肏弄得死去活来,浪叫声连绵不断。
黄蓉在一旁看得阴火焚身,想要上前代替女儿的位置,又恐情郎不快,于是像条可怜的哈巴狗一样爬到床边,双手从后方抱住男人的腰部,一对巨奶在男人厚实的臀肉上不断摩擦,唇舌也在情郎臀缝上方凹陷的漩涡四周不断亲吻。
“嘶……”耶律齐被岳母骤然袭击敏感之处,差点没把阴茎捅进身下女人的菊门里。
他感受着妇人的小舌儿如蝌蚪般在自己的臀缝上方掠过,下意识拱起屁股贴在妇人脸上,让妇人的舌头能更加轻松挤进臀缝之间。
不需要男人吩咐,黄蓉就知趣地伸出纤手,将男人的臀瓣掰开,一张俏脸大半都埋进了男人的臀沟里。
她只用舌儿挑了挑腚眼中的黑毛,感觉舌尖上满是又苦又酸的涩味,不由转头呸了一声,嗔道:“小坏蛋,这儿的味道和那天不太一样,是不是没清理干净?”
“小婿急着和岳母共赴爱河,事先忘了清洗股道,兴许有些秽物残留于此处。”
耶律齐胯下用力,两髋撞得女人屁股生疼,同时似笑非笑道,“蓉儿若是禁受不住,在一旁看着便是,不用勉强自己舔那腌臜之处。”
黄蓉在他身后翻了个白眼,看男人不停用臀部往她脸上凑的动作,就知道这个冤家口是心非。
“好哥哥,何必在蓉儿面前装腔作势?蓉儿甘愿做你的夜壶儿,岂会嫌弃一点秽物?”妇人喃呢着,似是下定了决心,双眼一闭,双掌用力扒开臀肉,粉脸全部埋进了臀缝中。
那滑溜的舌儿顶在腚眼上,先是绕着腚肉转了几圈,把周围的肛毛清理了一遍,之后猛地伸直,一股脑往菊道深处刺进去。
“好岳母,小婿爱死你了!”耶律齐感到至少有半截嫩舌儿刺入了自己的屁眼之中,舌尖还在肛道的末端不断搅动,惬意之感实在不足为外人道哉,直把他刺激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阴茎一抖差点没提前缴械。
为了方便岳母舔肛,他干脆把左脚也跨上床铺,整个人摆成扎马步的姿势,双手撑在郭芙背上借力。
如此一来,肏弄之余臀部下沉,让妇人的灵舌在后面更好发挥,也不影响抽插玉茎的力道。
如此这般,一刻有余,他终于受不住前后夹击的快感,阳精在郭芙的膣道内一泄如注。
“两个妖精。”面对母女二人的媚态,精力充沛的耶律齐也感到了一丝棘手,要知道以往和郭芙行房,他可从来没一刻钟就泄精过。
“我还不信,治不了你们母女下面两张骚嘴儿?”耶律齐一声狞笑,抽出膣内半软的阳具,转过身对着一脸迷蒙的黄蓉,将湿漉漉的器物拱到那张貌美的俏脸上,上下左右来回摩擦。
黄蓉闻到肉茎上的淫靡气味,忍不住张开小嘴儿,要去叼那眼紫红色的大龟头,却被耶律齐一把按住臻首,把整根阴茎连带着子孙袋在岳母的玉面上一阵涂抹,就是不让它杵进嘴里。
妇人幽怨地望着男人,但见她云鬓缭乱,粉腮通红,春汗和淫水混合在一起,把脸上涂了黏糊糊一层,先前精心画的妆容早已化开,连细描的峨眉上都全是白渍。
“好蓉儿,快把发髻解下,让齐儿好好看看你。”耶律齐手捧妇人的双颊,边说边将妇人臻首按在胯下,拱起阳具在妇人面上拍打、戳弄,好几次用力过甚,那粗壮的肉柱抽打在妇人娇嫩的脸蛋上,竟发出了啪啪的响声。
“坏蛋,就想着羞辱你的蓉儿。”黄蓉白了他一眼。
待她解开了发髻,男人一手拽住满头青丝,一手执身下肉鞭,朝她脸上左右来回鞭打了十几下,直把那张俏脸抽得“鞭痕累累”,又捧起她的俏脸,把胯下一团半软不软的活儿全部挤压在那张美誉武林的俏脸上,两只春丸把妇人的秀鼻都压扁了。
“好岳母,别乱动,小婿喜欢看你这样。”耶律齐嘴里说着无耻的话,手上力道不减,把胯部压在妇人脸上肆意摩擦,那两只异常硕大的卵蛋在妇人琼鼻上肆虐,竟把武功盖世的黄帮主压得喘不过气来。
“呜呜……”黄蓉口鼻里全是男人身上的腥臭味,一些残存的精液甚至堵住了鼻子,想要挣扎又拗不过情郎,只能运起憋气的功法,任由男人骑在她脸上纵情驰骋,用最猥亵的动作羞辱她。
身后的郭芙缓过神来,也加入了侍奉的行列。
这次轮到她在后方扳开丈夫的臀瓣,吐出舌儿去挑弄那黝黑多毛的腚眼。
她的舌儿比之母亲更加灵活,眨眼间就游遍了股沟,连男人大腿内侧和会阴都不放过。
在这样香艳无比的撩拨之下,耶律齐胯下的阳物很快又重振雄风。
“母狗,用观音抱莲式!”耶律齐吩咐了郭芙一声,保持着马步的姿势缓缓向后坐下。
前方的黄蓉不觉面红耳赤,昔日她窥探二者行房,也见识过所谓的“观音抱莲式”,乃是耶律齐最喜欢的骑脸姿势。
只是苦了她的芙儿,却见郭芙顺着夫君的动作躺下,半张脸仍旧埋在男子的臀缝中,双手平放以后小臂呈九十度抬起,把男人一双粗壮的大腿分开托住,如此一来她几乎是以双臂的力道托起了男人整个身体,任由夫君照着她的俏脸坐下,肌肉结实的臀部全部压在她的脸上。
寻常女儿家可做不来此等淫戏,也就是郭芙从小练武内气充沛,才能以芊芊玉臂撑起耶律齐整个雄伟刚健的身躯。
“岳母且坐上来,让小婿教你领略真正的性欢。”耶律齐坐在郭芙脸上,享受着嫩舌刺入肛肉间不断搅动的滋味,健壮的双腿在空中盘起,胯间阳物斜指虚空,邀请妇人的牝儿共赴极乐。
“芙儿可受得住?”
黄蓉闻之意动,却又担心女儿的臂力撑不住两人的体重,由是稍显疑迟。
“你且横跨上来,学我先前那般扎好马步,臀儿尽力沉下,如此一来既方便小婿肏弄,又能分担女儿的压力,岂非一举多得?”耶律齐笑道。
黄蓉闻言哪里还忍得住?她正要脱下单薄的襦衣,却被耶律齐伸手制止:
“就这样半裸着上来,只需将奶儿掏出即可。”
黄蓉内心羞涩难当,还是遵从了情郎的命令,身披襦衣爬上了床铺,卷起的裙摆下正是一丝不挂的下体。
但见她背靠着情郎,双手自然而然向后环住了男人脖颈,双腿分开臀儿下沉,正是一招令人销魂的女子马步,把胯下诱人的芳草和湿漉漉的阴户暴露无遗。
臀儿下沉中,半个龟头戳入阴户,黄蓉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臀部继续贪婪地向下,直到下半身低到不能在低,才堪堪容纳了半根阳具。
“不够,还不够……”妇人喃呢着,臀部下沉到底,也只能吞下一半的阳物。
牝内硕大的龟头正在半深不浅的位置,弄得妇人瘙痒难耐,想要放开马步坐进情郎怀里,又恐压垮女儿的双臂,让情郎的臀部把女儿闷死。
“好齐儿,快来肏弄母狗的骚穴,母狗好难受……”瘙痒之下,黄蓉彻底放开身心,喊出了从未说过的淫贱话儿,只求那根害人的东西能填满她的牝户,将她杵得欲仙欲死。
“骚母狗,想要夫君的物件,就多说些淫话助兴!”耶律齐忍着一捅到底的冲动,大手肆意揉捻妇人胸前的美乳,把两只白嫩肥腻的奶儿捏成各种形状。
“好齐儿,好郎君,给我,狠狠肏干你的母狗……”黄蓉红着脸颊放声浪叫,这还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自称“母狗”,即使之前男人如何用语言羞辱她,亦或是在她面前用“婊子”、“母狗”等字眼羞辱她的女儿,她也不曾把这等下贱的淫话真正说出口。
疯了,黄蓉你要疯了……
她在心中癫狂地呐喊。
耶律齐双手撑在臀部两旁,原本盘坐的双腿伸直,摆了个拱桥的姿势,下体在妇人牝中狠狠杵了两下,带出一片水渍,又将阳具抽出,在胯下妻子脸上涂抹了一阵,任由妇人在一旁干瞪眼。
“继续,我还要!”妇人唯有继续卖弄风骚,仰头向后不停亲吻着男人的下巴和脖子,渴求她的情郎赐予她阳物。
“小心些,扭臀的动作太大,别把你女儿给压垮了。”耶律齐揶揄道。
“管……管不了那么多了。”黄蓉气喘吁吁地说着,她干脆把马步撤了,直接坐在爱郎怀里,赌气般将肥臀儿扭来扭去。
“好个淫妇,为了和女婿交欢,竟然连亲生女儿都不顾了,真是欠打!”耶律齐板起面孔,原本在揉弄乳儿的右手突然扬起,朝妇人右颊狠狠扇了过去。
黄蓉吓了一跳,多年来习武的反应使她下意识歪了歪脖子,躲过了男人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
耶律齐勃然大怒,从后方揪起妇人的头发,呵斥道:“贱狗,你再躲试试!”
可怜黄蓉一代女侠,深受各方武林人士爱戴,何曾受过此等屈辱?
想要拂袖而去,又舍不得男人胯下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宝贝,唯有顺着情郎拽头发的力道扬起臻首,同时羞耻地闭上眼睛。
“啪啪啪!”
耶律齐在妇人右脸上连抽了三记耳光,又换了只手在左脸上连扇三下,直把妇人扇打得满脸红痕,鼻息都有些絮乱了。
“蓉妹妹,痛吗?”暴虐过后,耶律齐仿佛变了个人一般,温柔地低下头,轻吻妇人的双唇,将她一只滑嫩的舌儿吸进嘴里品砸。
下身也不曾怠慢,胯间如暴雨疾风向上耸动,狠狠撞击在妇人肥腻的臀肉上,发出一连串撞击臀肉的啪啪声。
“冤家,你要了淫妇的命了!”黄蓉一声长吟,下体竟泄出一道洪流。
此时此刻,妇人全身上下快感连连,身心皆为男人掌握,原本的一丝抱怨和委屈早就烟消云散。
“好蓉儿,须知疼痛亦是性欢的一部分,小婿此举并非是因为生气,包括之前的淫语和折辱,都是为了让你在床上放开一切,不再顾忌身份和脸面,全心投入到极致的性欢当中。”趁着黄蓉高潮迭起、身心迷蒙之时,耶律齐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宣扬自己的“歪理邪说”,“日后在床笫间,小婿还会想尽办法折磨岳母,还请岳母大人放开身心接受这一切,切忌推三阻四、委屈巴巴,如此才能领悟真正极致的性欢……”
“好齐儿……好哥哥……蓉儿知道了……老爷的家法……奴家岂敢违逆……”
黄蓉正处在小高潮中,牝儿还被玉茎不住抽插,淫水从骚户里喷涌而出,把身下郭芙的胸口喷了个湿透。
此时此刻,她的思绪飘飘如坠云端,自然是爱郎说什么是什么。
“好妹妹,你喊我什么?”耶律齐胯下淫根一抖,被妇人喊得差点又泄一次。
“喊你好哥哥。”妇人臊着脸呻吟不止。
“还有呢?”耶律齐不依不饶,一鼓作气连捅了牝儿十余下,直把妇人肏得媚眼如丝、香汗淋漓。
“还有……老爷……”黄蓉眯着眼睛,檀口轻喘。
“郭府的老爷,不是你的靖哥哥吗?”
“以前是靖哥哥,现在是齐哥哥。”妇人不假思索地回答。
“好淫妇,老爷我欲将汝收做妾室,日后尊芙儿为主母,母女二人共侍床前,汝可愿意?”耶律齐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黄蓉身子一震,眼神愈发迷蒙,眉宇间似哀婉似幽怨,如泣如诉:“若行此事,蓉儿有何脸面再见靖哥哥?”
“不做妾室,你就有脸见郭靖了么?”耶律齐一把捏住妇人双乳,双掌大力揉搓、拍打,直把妇人凌虐得轻声喘息,让她知晓自身的处境,“你身为郭府主母,半夜私入女婿房中,与亲闺女共侍一夫,如今更坐于女婿怀中,将一身媚肉尽数奉上,任由小婿予取予求,如此风骚淫贱之姿,还想着要做回名满江湖的蓉女侠?”
妇人心中凌乱不堪,一时间竟呆在那里,脑中晕晕乎乎不知想到了什么。
耶律齐没给她多少思考的时间,他奋起髋部撞上肥腻的牝户,不再压抑自己暴虐的情绪,肉杵直捣黄龙,一下捅进了女人的子宫之中。
“啊啊啊……”妇人被捅得又疼又痒,禁不住叫了起来。
“淫货,忘了你的春梦么?既要倾尽欢愉,又何必在意世俗伦理?在人前,你还是齐儿的岳母、郭府的主母;但在闺房之中,齐儿要你伏低做小、曲意逢迎,做一只真正的母狗,方才合我的心意。”耶律齐含着妇人耳垂,缓缓呵气道。
“冤家,蓉儿上辈子定是欠了你一命,才会倾尽所有补偿你。”黄蓉挺动腰肢,双臂向后紧紧环住男人的脖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贴在雄健的胸膛上。
“这么说,你同意了?”耶律齐心中一喜。
“冤家,人家早已是砧板上的肉,任你宰割。”黄蓉闭上眼睛,臀部猛地坐下,将男人阳具尽数吞没。
“呜呜……”屁股下的郭芙发出一阵呜咽声,妇人这一下明显用尽了力气,直接将男人双腿坐得沉下,紧绷的臀肉死死抵住女子秀鼻,差点没让女儿窒息。
放在之前,妇人一定会担忧女儿的承受能力,这次她却肆无忌惮地耸动肉臀,穴儿极尽所能吞吐肉棒,连女儿因憋气而脸色涨红也顾不得了。
耶律齐心中大喜,知道妇人彻底放开了身心,于是一手托住妇人下巴,将其臻首扭转过来,强迫她观看自己女儿惨遭臀部压顶的场景,另一只手轻抚其脸蛋,似乎在感受妇人皮肤的温度。
“淫妇,你再不快点让老爷泄出来,老爷就用腚肉闷死你的芙儿。”耶律齐哈哈大笑,胯下肉根在牝户狂捅不止。
“老爷,快射死淫妇吧,淫妇不要女儿了,淫妇只要你的孩子。”妇人放声浪叫。
耶律齐看得出来,她实际上还是担心女儿的,喊得这么浪也是为了让他早点泄身,好叫女儿脱离窒息之苦。
“骚屄,你口不对心,该打!”耶律齐本来摸着妇人脸颊的手掌突然扬起,“啪啪啪”连续三下抽在妇人右脸上。
“哪有。”黄蓉一脸委屈,“淫妇说得都是心里话,请老爷明鉴。”
“老爷说你该打,你就该打,淫妇还敢顶嘴?”耶律齐不依不饶,卧室里不断响起巴掌声,直到把妇人脸颊和肥臀都给扇打红了,男人这才仰天长啸一声,把阳精一股脑泄进牝儿内。
泄精以后,他缓缓抬起臀部,让腚肉离开胯下女人的脸庞。
憋气已久的郭芙刚松一口气,就听见“噗”得一声,男人悬在空中的屁眼突然微微打开,正好在女人的琼鼻旁边放出一股浊气。
“爽!”
肆意在美人脸上放屁的耶律齐深吸一口气,把腚眼对着如花似玉的俏脸儿再一次坐下去……
今夜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