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泽,十八岁,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高三学生。
成绩不上不下,长相也扔进人堆里找不着,每天就是教室、食堂、宿舍,来回这么几步,日子过得跟白开水似的,没啥滋味。
教室里老旧的风扇吱吱转着,墙角的灰尘堆得厚厚一层,窗外操场上偶尔传来几声喊叫,热得人昏昏欲睡。
可最近,我的生活多了点颜色,全因为我那个清冷的同桌——沈清月。
沈清月是我们班的高岭之花,成绩常年霸着第一,长得也好看,皮肤白得跟牛奶似的,五官精致得像画出来的一样。
她留着齐肩的黑发,总是冷着脸,坐在我旁边跟座冰山似的,从不主动搭理人。
班里不少男生偷偷喜欢她,可她那副拒人千里的模样,谁也不敢凑上去。
我坐她旁边,每天近水楼台,可连跟她多说句话的胆子都没有。
她身上总有股淡淡的冷香,像雪松混着点柠檬,每次她翻书时那味道飘过来,我都忍不住多闻两下,心里暗骂自己下流,想把她按在桌上操得满身都是我的味道。
这天是周三,下午第三节课是自习,教室里热得跟蒸笼似的,风扇转得呼呼响,可一点凉意都没吹出来。
我趴在桌上,眼神懒散地扫着周围,课本摊开在面前,手里转着笔,心思早飞到九霄云外。
沈清月坐在我旁边,低头写着数学题,手指捏着笔,细得像能掐断。
她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白皙的小臂,领口的第一颗扣子没系,隐约能看到锁骨下的皮肤,嫩得像刚剥壳的鸡蛋。
我盯着那块地方看了几秒,脑子里突然冒出些下流的画面——她被我压在课桌上,衬衫被扯开,奶子露出来,满身都是精液的样子。
我鸡儿一硬,裤子顶得难受,赶紧低头假装看书,心跳得像擂鼓,暗骂自己真他妈变态。
“李泽,笔借我一下。”她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冬天的风,带着点清冽。我愣了下,抬头看她,她眼睛盯着试卷,没看我,像是随口一说。
我赶紧从笔袋里掏出一支笔递过去,手指不小心碰了下她的手,凉凉的,像块冰,手感滑得不像话。
她接过笔,低声说了句“谢谢”,就继续写题,头都没抬。
我盯着她那张清冷的脸,脑子里又闪过她被我操得满嘴精液的画面,鸡儿硬得更厉害,裤子紧得我坐都坐不稳。
我低头翻课本,假装看题,脑子里却全是她那白嫩的皮肤和细腰。
她平时话少得可怜,连老师点她回答问题,她都只冷冷地说几句,从不多废话。
可她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她身上有股勾人的劲儿,像个冷冰冰的瓷器娃娃,让人想把她弄脏。
我咽了口唾沫,偷偷瞄了她一眼,她正低着头,笔尖在纸上划得沙沙响,长发垂下来挡住半边脸,安静得像幅画。
我心想,这么冷淡的妞,要是能操她一顿,得有多爽。
课间休息,教室里乱哄哄的,同学们三三两两聊着天,有人跑出去买饮料,有人趴桌上补觉。
我低头玩手机,刷着些没营养的段子,手指划得心不在焉。
沈清月没动,坐在那儿翻书,手指翻页的动作慢条斯理,像在看啥重要东西。
我无意瞥了她一眼,她手机就放在桌上,屏幕亮着,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文字。
我本来没在意,可眼神扫过去时,看到几个刺眼的词——“鸡巴”、“操得她满身精液”、“皮鞭抽肿”。
我脑子“嗡”的一声,手一抖,手机差点没拿稳,差点摔桌上。
她在看啥?小黄文?我赶紧收回视线,心跳得像要炸开,假装低头刷手机,可眼角余光还是忍不住瞄她。
沈清月脸色没变,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手指滑动屏幕,像在认真阅读,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乱成一团。
这他妈也太离谱了吧?
高冷女神看小黄文?
而且还是这么下流的内容?
我偷偷瞄了眼她手机,屏幕上还有一句“她跪在地上,舔着那根粗硬的鸡巴,满脸淫荡”,我鸡儿硬得顶着裤子,脑子里全是她被操得满身精液的画面。
我试着让自己冷静,深吸了几口气,可那画面像黏在脑子里,怎么也甩不掉。她那清冷的脸,平时连笑都不笑,现在却在看这种东西?
盯着她衬衫下隐约勾勒出的胸口曲线,腰细得像能一手搂住,想象她跪在我面前,舔我鸡巴的样子,裤子里的玩意儿硬得发疼。
低声嘀咕了句“操”,声音小得只有自己听见,手指捏着手机,指节发白,心里的邪念像火一样烧起来。
下课铃响了,她合上手机,塞进书包,像啥也没发生,手指动作慢得像在演电影。
我盯着她那张冷淡的脸,心跳得停不下来。她站起身,低声说:“笔还你。”我接过笔,手指又碰了下她的手,凉得让我一激灵。
我干笑两声,说:“没事,你用吧。”她没说话,转身走了,背影挺得直直的,留下一股冷香。
我低头看着那支笔,手指摩挲着,心想她刚才摸过这支笔,是不是也摸过自己?
我脑子里闪过她看小黄文时,手指在裤子里动的画面,鸡儿硬得我差点没坐住。
那天晚上,我躺在宿舍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宿舍里安静得只剩隔壁床的呼噜声,窗外路灯昏黄的光透进来,洒在地板上。
我脑子里全是沈清月看色情小说的样子,那冷淡的脸配上那些下流文字,反差大得让我心痒痒。
我掏出手机,搜了几个关键词——“口交”、“操得满身精液”,打开一篇,里面写着女主被男主操得满嘴精液,哭喊着求饶,我边看边撸,手速快得像要起火,想象那是沈清月,射了一手,黏糊糊地弄在被子上。
我喘着气,心想这他妈也太刺激了,她要是真被我操成那样,会不会也哭着求我?
我盯着天花板,鸡儿又硬了,心里的邪念像野草一样疯长,盘算着明天怎么试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