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既然学妹这么欠人干,就让我好好的来疼爱你吧!”
望着豪带着他的弟弟小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KTV,我连寄托自身最后意识的容身之处都消失了,原本抵拒大支的双手“啪搭”一声向身体的两边垂落,㧏住大支髂骨抵抗他鸡巴深入的大腿也失去支撑的力量慢慢的向身体两旁摊了开来,我彻彻底底的崩溃了!
“嚄嚄嚄!好爽!”大支紧紧的抱着我,把他的身体完全紧贴在我的身上,抽送他的屁股,快速的进出着插在我身体里的大鸡巴,爽的一直说:“呃!呃!呃!好爽!你这欠人干的破麻……就让学长的巨根来干爆你吧!”
他的言词很羞辱,但我已无所谓。
我眼神涣散,完全无感于自己的胴体在大支巨大的鸡巴疾风骤雨般的摏捣下,如在惊涛肆虐中的一苇小舟。
他喘息着,继续说:“呼……呼……让大支哥哥好好干一干你的骚屄浪穴……呵……呃呃呃……!妈的屄?啊啊啊啊!好爽!”
我的娇躯随着大支抽送狗公腰的拍击,而剧烈的在沙发上摆荡飘摇。
“啪啪啪”的干穴声音响彻了包厢。
侵略者正在用他的肉棒,在我张开的双腿中间的秘穴里面粗暴的连续突刺,但是我完全陷入了呆滞的状态,对大支的强暴不再有任何的抗拒。
我像是躺在肉肆里的宰体,任我的肉体软陈在屠户的砧板上,由着那肥满油腻的屠夫随意的翻腾蹂躏,切割凌迟。
随便凶狠的屠户用长在他下体的凶器恣意的刲剁宰割,我都只是呆愣愣的望着遥远的地方,失神的不停喃喃自语着:
“豪不要我……我说错话了……豪不要我……我想回家……”
嫩白的乳房在我胸前上上下下的摇晃着,像极了可口的奶酪布丁,饱满而有弹性的随着大支抽插摇摆,两颗粉嫩的乳头就像装饰在奶酪上的鲜樱桃,在摇晃的布丁上不停的抖动。
大支把两手放到我的胸前捏住我丰满柔软的双乳,噘起他的嘴唇噙住了我的奶头又吮又舔,就像是品尝装饰在奶酪上的鲜甜樱桃一般。
伴随着他品尝装饰在奶酪上的鲜甜樱桃的同时,他的下体抽送越来越快,还爽得不停的发出叫声:“哇靠!真爽!真爽!好紧的穴啊……喔!……喔!……喔!爽啊!干处女穴就是不一样!今天是尝到处女血了……”
我虚弱的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是处女,我是那个来了……”
“啪!”大支刷的甩了我一耳光,捏住了我的下巴,拉起了我的脸,淫淫笑得看着我,说:“干!骗谁啊!”接着他的巴掌一下一下的批在我的脸上,我闭上眼睛,撇过脸承受着大支一字一下拍落在我脸上的耳光,听着他一字一句的说:
“哪、个、女、生、大、姨、妈、来、的、时、候、会、穿、丁、字、裤、的?……吭?”
大支说完后又捏住我的下巴摇了摇我的脸,然后一把把我的脸甩开,继续趴在我身上抽插起来。
闭着眼睛,我感觉到一对乳房在大支这个禽兽的身体压制下紧贴着牠的胸部,随着他下体激烈的抽插剧烈的摇晃。
我不甘心,不愿面对被破处轮奸的现实,不想让这个色鬼称心如意的觉得他也享用了我的贞操。
我只愿意承认处女贞洁是心爱的人夺去的,我昧着心用近乎呓语的声调无力的反驳着大支,说是反驳,其实更像是欺骗自己,说给自己听安慰的。
两粒乳头摩擦得生疼,一枝坚硬的肉棒在我的阴道里面,快速而有力的反复穿梭抽送。
脸上火辣辣被抽巴掌的疼,下体沈闷闷被男人肏的痛,都比不上我内心所受到的伤害来得重,我发现,虽然有着酒精的作用,我仍然无法麻醉自己心痛的感觉。
此刻的我只是个肉便器,只是一个供人泄欲用的真人飞机杯,我不再是冰清玉洁的小女生,我是个众人骑的大破麻!
是个没人要的二手货!
我的洞生来就是要被男人的欲望在里面出入来回的!
是,我认命了,便器就是用来给人上的!
那又怎样?
是我瞎了眼睛,交错朋友爱错人,豪从来就不曾爱过我,是我自己暗恋他倒贴上来的!
现在被人当成玩具玩也是应该的,我注定该被玩烂抛弃丢在厕所里直到腐败!
我淹没在自己的哀伤里,不知道又被大支干了多少下。
直到听到压在我身上的大支爽快的嘶吼着才又回过神来。
“啊?啊?真爽!真爽!要射了要射了!噢噢噢噢??噢?”
他话还没说完就是一阵哆嗦,接着紧紧的环抱着我的娇驱,把下身用力贴着我的阴部,屁股也不住的颤抖着,很快的在我的小腹里面一阵抽搐便高潮了。
我被大支抱得几乎窒息,在他双臂的缠勒中听着他嘴里发出“喔!喔!”的低吼声,感觉到一阵一阵的热流激射在我的小穴里面,冲击到我的阴道顶端,刚才那支巨大坚硬的铁棍现在像只濒死的虫子一样的在我的小穴里一抖一抖地抽搐了十几秒,看来他是把他的精液全射在我的里面了!
我没有再挣扎,只是闭着眼睛,默默的接受他把白浊的精液注射进我的小洞洞里,想像着一颗颗、一丛丛扭动的精子跟着从大支体内溃决而出的黏液排泄进我的阴道,灌进我的下体玷污了我。
千千万万个蠕动扭曲的白色精虫,被那支插在小穴里面强力收缩的大鸡巴,不断的强行射入了我的子宫里,一波,一波,又一波,直到他把所有的欲望和精虫都宣泄出来为止。
射精后的大支依旧恋恋不舍的紧紧抱住我的身躯,沈醉在高潮的余韵里,继续把他的鸡巴深深的插在我的小穴之中,用力的顶住我的子宫口,享受着整根鸡巴被小穴紧紧套束住的快感,直到最后一滴的精液也在我的体内排泄干净,这才“啊?!”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爬起来从我身体里把巨大的鸡巴拔了出去。
原本被大支鸡巴撑开的小洞洞随着大支的鸡巴滑出而收拢了起来,闭合的肉壁把他刚刚射在我阴道里的体液挤了出去,我感觉到射在我身体里的精液,跟随着大支鸡巴的退出,像尿尿一样的从小穴里喷了出去,然后混着我处女的血,一起从阴道口顺着肛门流下来,而刚刚被大支顶在沙发上干的我,失去了大支的身体支撑,也软趴趴得像从阴户中垂流下来的男人精液一样,从沙发上面向下滑到了地板上。
但是大支还不放过我,我从低垂的视线中,看到两只脚横跨过我的身体上方,他从我双腿中间向前越过我滑落到地板上的身体。
接着看到在张开的两腿中间,一只巨大的鸡巴矗立在我的面前。
那支鸡巴像要尿尿一样的被它的主人握住对着我,然后我脑后的长发一紧,已被大支抓住。
他把我低垂的头拉起来,像掀开马桶盖一般,让我仰面对着侵犯我的凶器,把那支虽然射过一次精,有点疲软,但还是昂挺怒张的巨大鸡巴塞进了我的嘴里,命令我说:“来,给大支哥哥的鸡巴舔舔干净!”
被拉起来仰着脸的我,松开了的下颔就像个小便斗一般朝上张开,无力合拢的小嘴毫无选择权力的只能接纳男人放入口腔的东西,在大支命令的话语之中,我不得不被迫仰承大支的鸡巴。
那只刚刚非礼过我的大肉棒再一次的插进了我的嘴里,大支的东西塞满了我的口腔,再度开始在我的嘴里前前后后的抽插起来。
“呜!呕呕!”巨大的龟头一下下捣着我的咽喉令我作呕,我被迫?
舱衈Y ,仰着脸,再次含住这只非礼我的大鸡巴,大大的龟头刮擦着我的上颚和舌面。
那只原本充满了尿骚味的大鸡巴,现在又多了精液的腥臭味、淫水的骚臭味,和我处女血的铁锈味。
我闭上眼睛默默的吞含着这一切,认命的承受着大鸡巴在我的嘴里前前后后的滑动。
在昏昏沈沈的不知道嘴巴又被大鸡巴干了多少下之后,大支终于满意的从我嘴里抽出了他的巨大鸡巴,抓住我头发的手把我的头向下一掼,退了开来。
几络长发从额前倾泻而下,半遮着我的颜面,原本扎在脑后的青丝,因为束发的绳圈在我躺在沙发上被捅穴的摇晃中松开,滑落到发尾处,马尾变成了散乱的一束,从我纤长的粉颈上滑落,斜披在一侧的肩膀上。
我无神的歪垂着头,樱唇微张,半躺着斜倚住沙发,晶莹的津涎从下唇的中央漦流而下,和从低俯的鼻梢上悬垂滴坠的透明洟涕,垂曳成一条条澈亮的丝线,滴沥答啦的伴着大颗大颗的珠泪落到了胸脯上。
黑色蕾丝乳罩和被掀上去的上衣环在透白如玉脂的乳房上,娇嫩圆挺的乳房因为大支刚才用力搓揉抓捏,浮现了一条一条红色的指痕,雪白的胸脯和柔嫩的腹部随着我虚弱的吐息而微微的起伏着。
胸罩的黑色肩带耷拉在臂膊旁,无力的双臂软软的从肩膀上悬挂下来,摊开两只手心的垂在地板上。
失去上衣遮蔽的肚脐裸露着,被揭起来的牛仔短裙覆在平坦滑顺的小腹上。
而原来贴覆在浑圆耻丘上,凸显着美丽曲线的连裤丝袜被撕出了个半圆形的大洞。
隆起的饱满耻丘,和上面的根根耻毛显露在薄丝外。
黑亮的耻毛从浑圆的白嫩耻丘耸起,从三角型地带的两边向中间汇成一丛,指向两股交会处那饱满突起下面的深邃凹陷。
在我三角型饱满突起的耻丘两边,穿着紫色透明裤袜的双腿已无力合拢。
两只脚丫虚弱的向左右摊开成八字形。
两股张得大大的,两腿长长的伸展在地板上。
本来束在髂骨上端的黑色丁字裤腰带现在被扯到了大腿根下。
当中连着的黑色布料在两条大腿中间绷成了薄薄的一片,露出了裆下腿间那令所有男人垂涎的神秘狭长地带。
而狭长地带底下那柔软神秘的私处,现正毫无遮掩的敞开着任人观看。
从敞开着的那柔软神秘的私处中间看过去,原本紧闭的处女秘穴也失去了弹性微微的轻启着,从两片已被大支鸡巴蹂躏到失去活力合不拢的蜜唇之间,露出了一个黝黑深邃的小小洞。
现在在那个通进我身体小穴洞中,正汩汩地向外冒着子宫里装不下的白白黏液。
这时候我听到一直在掌镜的小伟笑道:“哇!喷了喷了!干!流出来好多喔!都是学长白白的子孙耶!”
大支笑了起来:“学弟没看过真人被中出喔?来来来,学长让你们看个清楚。”
大支一把拉过软摊的我,从背后伸出双臂㧟住了我的两个膝窝,把我像把尿一样的抱起来分开我的两腿,将我被内射的的阴户对着小伟他们,好让他们看个仔细。
“啪哒!”
一大坨像鼻涕一样白浊浓稠的黏液随着大支把我抱起来的晃动,从我的小穴里面涌溢而出,流泻到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响,余沥从我的小洞口渗漉了出来,沿着我的小缝缝滴沥而下,在小穴的下缘汇聚成一坨乳白色的珠泪形状,然后从我的小阴洞垂流下去,坠成一条长长的银丝,一条条的滴落在地毯上。
“喔!真多……”阿大和小伟把脸凑到了我的阴户前面看着流漦而下的白浊黏液,惊叹着:“哇靠!……还牵丝哪!”
身心俱疲的我,低垂着头像小孩被大支把尿一样给抱在怀里,大张着M字腿的软瘫在大支的身上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对于被掰开两腿露出小穴给人盯着看的侮辱,只能?
腻_ 一支手遮住脸庞,抽抽噎噎的把脸转到旁边去,另一只手伸到股间想遮住被人看光光的私处,羞耻的哀求:“不要啊,求求你们,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