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内,日透纸窗。
皇帝健壮的身躯覆在薛萦之上,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薛萦感到灵魂都在震颤。
薛萦那对浑圆的巨乳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颠簸,乳尖充血挺立,像两颗熟透的樱桃般诱人。
“啊…嗯…皇上…您轻些…”薛萦娇喘连连,声音中满是销魂蚀骨的媚意。
她的玉腿缠在皇帝腰间,脚趾因快感而蜷缩。
那幽径深处的软肉紧紧吸附着皇帝的龙根,每次抽出都会依依不舍地挽留。
皇帝一把抓住薛萦的皓腕压在头顶,俯身含住她的樱唇深深吻住。
另一只大掌肆意揉捏着她丰满的双乳,感受着那份柔韧与弹性。
他的舌尖描绘着薛萦的唇形,时而探入她的口中纠缠她的香舌。
“贱人,你的奶子真是极品…”皇帝哑着嗓子低语,一边加重了揉捏的力道。
他的龙根在薛萦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准确地顶在那敏感的花核上。
“啊!那里…皇上…太用力了…”薛萦的呻吟陡然拔高,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甬道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蜜液。
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里泛起一层薄雾,面颊绯红,贝齿轻咬下唇。
皇帝感受到她的反应,更加兴奋地加速冲刺。
他放开薛萦的唇,转而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吮吸啃咬,时而用舌尖拨弄,时而用牙齿轻啮。
另一边的椒乳也被他抓在掌中把玩,拉扯揉搓。
“皇上…奴婢要受不了了…”薛萦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甜蜜的味道。
她的身子已经被皇帝操弄得酥软无力,只能任由他在自己体内驰骋。
终于,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送后,皇帝感觉自己即将到达顶峰。
他狠狠掐住薛萦的腰肢,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薛萦也感受到了他的变化,拼命收缩着甬道,想要榨取他最后的精华。
“呃啊!”皇帝低吼一声,将自己的龙根深深埋入薛萦体内,滚烫的阳精喷薄而出,浇灌在那敏感的花心上。
薛萦也被这股热流激得达到了高潮,整个人痉挛般地抖动着,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激情过后,皇帝坐在床沿休息。
栾初会意地上前,跪在皇帝胯下,粉嫩的小舌灵巧地舔舐着那半软的龙根。
她小心翼翼地含住龟头,用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舌头不停地打转。
“你说能让太后迷恋上后宫生活,远离朝政,“皇帝眯着眼享受着栾初的服务,语气却带着不满,“可这几日她还是照常临朝议事,姑姑难道是诓骗朕吗?”
皇帝说着,突然扣住栾初的后脑勺,狠狠地挺动腰部。巨大的阳具一下子顶到喉咙深处,吓得栾初呜咽不止,泪水涟涟。
薛萦见状,赶紧起身贴上去。
她柔软的双峰紧贴在皇帝背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纤纤玉指沿着皇帝结实的腹肌向下滑去,来到那沉甸甸的囊袋处。
“陛下息怒”薛萦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太后毕竟是母仪天下之人,性格高洁,想要让她坠落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她的葱指轻轻揉捏着皇帝的睾丸,恰到好处的力道让皇帝忍不住舒了一口气。
“那天太后和奴婢欢好过后,大概是觉得自己太过孟浪,所以这几日总是避开奴婢。让奴婢来陛下面前伺候,也是为了躲着奴婢。”
薛萦一边解释,一边加重了按摩的力度,时不时还用指甲轻轻刮过敏感处,惹得皇帝又是一阵舒爽。
“不仅如此,”薛萦继续道,“太后前些日子还亲自查访了膳食和汤药。虽说没查出什么端倪,但还是换了新的菜单和补药。太后娘娘,当真谨慎得很。”
说着,薛萦轻轻拍了拍栾初的脸蛋,示意她让开。栾初乖巧地退到一旁,薛萦则跪在皇帝面前,张开殷红的小嘴,将那昂扬的龙根含入口中。
她熟练地吞吐着,时而用力吮吸,时而用舌尖轻舔马眼。一对巨乳也随着动作不停晃动,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皇帝眯起眼睛问道,声音里带着不耐烦。
薛萦慢慢吐出口中的硕大,抬头妩媚一笑。她站起身,一步步逼近皇帝,纤纤玉指挑逗般划过皇帝的胸膛。
“陛下稍待。”她轻声说着,将皇帝推倒在龙榻上。随即跨坐在皇帝腰间,纤细的腰肢微微下沉,将那勃发的龙根纳入自己湿润的蜜穴之中。
“嗯…好大…”薛萦满足地叹息,随即俯身贴近皇帝耳边。她的红唇轻启,吐出几句悄悄话。
皇帝听完后先是一愣,继而爆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哈哈哈,你这个妖精,居然想得出这么个主意。”他的大掌猛地扣住薛萦的纤腰,下身猛然向上顶弄,“既然如此,朕今晚就去找母后。”
“啊…皇上轻些…”薛萦娇喘吁吁,她能感觉到体内的龙根变得更加雄伟。皇帝的攻势愈发猛烈,每一下都直捣花心,顶得她浑身发软。
“朕倒要看看,母后能否经得起这般撩拨。”皇帝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他的大掌在薛萦雪白的翘臀上重重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嗯啊…陛下真坏…”薛萦媚眼如丝,她的甬道紧紧包裹着皇帝的坚挺,随着抽插的节奏分泌出更多蜜液。
当晚,烛火摇曳的慈宁宫内,一张雕花檀木圆桌摆在正中央。桌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珍馐美味,金钩海味,八珍玉食,无不精致绝伦。
悠扬的琴箫声不绝于耳,几位姿容出众的舞姬在殿中翩翩起舞,霓裳飘逸,曼妙多姿。
薛萦、月儿、檀秋等人垂首站立在太后和皇帝左右,细心照料着二人的需求。
太后端着酒杯,目光不经意间扫向皇帝身后站着的栾初。这个娇小玲珑的宫女虽然穿着普通的宫装,却掩不住天生的丽质。
“皇上身后那位姑娘…”太后慢悠悠地开口,“看着倒是个可人儿。”
皇帝闻言,俊朗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得意:“母后慧眼如炬。这孩子朕甚是喜爱,特来请示母后,可否…”
“哈哈哈哈!”太后忽然放声大笑,打断了皇帝的话,“朕还以为你这小子是要青灯古佛一辈子呢。皇后那边不管,也不纳新人,原来是看上了这个小丫头。”
皇帝一时语塞,脸上微显尴尬之色。
太后心情颇好,朝栾初招了招手:“来,孩子,到哀家这边来。”见栾初畏缩不前,太后温和地说:“莫怕,今后要用心伺候皇上,明白吗?”
栾初小脸通红,怯生生地应了一声:“是…奴婢明白。”
太后满意地点头,转头看向薛萦:“拟旨吧,封宫女栾初为初才人。”
栾初跪倒在地,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檀秋见状赶紧提醒:“傻妹子,还不赶快谢恩!”
栾初这才反应过来:“奴婢…奴婢叩谢太后娘娘恩典。”
“嗯?”太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落在檀秋身上,“我想起来了,你是栾初的姐姐?”
檀秋连忙跪下,姿态恭敬地道:“回太后的话,奴婢是初才人的表姐。”
“哦?既是如此…”太后摩挲着酒杯,嘴角噙着笑意,“妹妹既已被封为才人,你这个姐姐也不能委屈了。也封个才人吧,日后也好一同伺候皇上。”
“奴婢叩谢太后恩典!”檀秋磕头谢恩,眼角余光却瞥向薛萦。
她深知自己一直是薛萦在慈宁宫的重要助力,如今被调去伺候皇帝,看似是升了品阶,实则是切断了薛萦的一只臂膀。
“母后…”皇帝放下酒盏,笑着看向太后,“您也太心急了。”
“怎么,嫌弃为娘管得太宽?”太后略带戏谑地看着儿子。
皇帝连忙起身,取过酒壶,亲自给太后斟酒:“儿臣哪敢这么说。母后向来是最懂儿臣的人,后宫佳丽三千,哪个适合儿臣,还不是全凭母后做主。”
他举着酒杯,缓步走到太后身边。清冽的酒香随着他的动作飘散开来,隐约还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独特的龙涎香气息。
太后看着皇帝将酒递给自己,却没有马上饮用。她注视着皇帝仰头将酒饮尽,这才优雅地举起酒杯,轻抿一口。
宴席上的歌舞依旧热闹非凡,觥筹交错间不时传来阵阵笑声。皇帝一边品尝着珍馐美味,一边认真聆听太后讲述朝堂轶事。
太后说起兵部尚书贪墨一案,语气平淡中带着几分威严:“这些官员,以为朕年事已高就好糊弄,殊不知他们的底细,本宫早就清楚。”说着,她端起酒杯轻啜一口,“治理朝纲,就要赏罚分明。”
皇帝连连称是,正要继续聆听教诲,忽然想起一件事:“母后,儿臣今日翻阅刑部卷宗,发现一人颇为蹊跷。此人唤作'董长奇',听说当年才华横溢,名动京城。却被父皇关进了大牢,至今已有三十载,连个确切的罪名都没有。母后可知此事?”
话音刚落,太后却突然笑出声来。一旁的薛萦也是忍俊不禁,捂嘴偷笑。
“你们为何发笑?”皇帝一脸困惑,“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陛下何必执着于此,”薛萦上前一步,嫣然一笑,“那董长奇当初被先皇打入大牢,实在是咎由自取。就这样关着便是,何必多加理会。”
皇帝见状,虽不明所以,但也识趣地不再追问。只是心中愈发疑惑,为何一个囚犯的名字竟能让母后和薛萦如此开怀?
夜色渐深,筵席终于接近尾声。太后起身告辞,栾初和檀秋立即上前搀扶。皇帝也随即起身相送,在几名宫女的簇拥下离开了慈宁宫。
走在回廊上,檀秋偷偷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慈宁宫殿,心中暗暗感叹:看来这董长奇的故事,还真是个永远不能说出口的秘密呢。
宴席结束后,皇帝向太后躬身告辞。刚晋封的檀秋和栾初随侍在侧,搀扶着皇帝往外走。
檀秋注意到皇帝的脚步有些不稳,面色潮红,举止也显得异常燥热。仅仅喝了那么几杯琼浆玉液,不至于醉成这样。檀秋心中暗自疑惑。
刚走出慈宁宫的范围,皇帝突然转身,一把将檀秋搂入怀中。
檀秋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堵住了双唇。
皇帝的舌头强势地探入她的口中,霸道地掠夺着每一寸甘甜。
“唔…”檀秋想要挣扎,却被皇帝死死禁锢在怀里。这个吻既激烈又绵长,直到两人都快要窒息才分开。
“早就想尝尝你的滋味了。”皇帝贴在她耳边低语,炙热的吐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不等檀秋回答,皇帝就开始撕扯她的衣衫。檀秋一边配合地解开腰带,一边暗自思忖:皇上怎会如此猴急?往日里再喜欢也不会在宫中就…
还没等她想明白,皇帝就已经分开她的双腿,猛地挺入。檀秋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甬道还没有经过充分润泽,这突如其来的进入实在难以承受。
“啊!”檀秋忍不住痛呼出声。
周围的太监们早已识趣地转过身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只有栾初站在不远处,低着头,耳朵涨得通红。
“嘶…好紧…”皇帝粗重地喘息着,下身已经开始大力抽送,“这春药当真是好猛…”
檀秋只能咬紧牙关承受着一波波的冲击。皇帝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每一下都像是要贯穿她一般。
夜风吹过庭院,树影婆娑。檀秋的呻吟声,皇帝的喘息声,以及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慈宁宫寝殿,太后躺在锦绣鸳鸯床上,浑身燥热难耐。她原本整齐的凤袍已经凌乱不堪,领口大敞,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唔…好热…”太后难耐地扭动着身躯,玉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脖颈,一路向下摸索。她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太后的玉指来到胸前,隔着衣料揉捏着自己饱满的双峰。她的乳尖已经在布料下硬挺起来,随着揉捏的动作不断摩擦着衣物,带来阵阵快感。
“嗯啊…”太后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她的另一只手游移到下身,探入亵裤中,抚摸着已经湿润的秘处。
“怎么会…这样…”太后羞耻地咬住下唇,却无法抑制体内燃烧的欲火。她的蜜穴已经泛滥成灾,透明的蜜液沾湿了身下的绸缎床单。
太后的动作越来越快,她再也顾不得矜持,开始用力抠弄自己的敏感点。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弓起,丰腴的双乳随着喘息剧烈起伏。
“不够…还不够…”太后喃喃自语,她的理智已经被欲火焚毁。她褪去所有衣物,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玉指深入花蕊,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抽送。太后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白天见到的那个身影。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子也越来越热。
“啊…嗯…给我…”太后沉浸在自我抚慰的快感中,她的蜜穴不断收缩,大量温热的液体从中涌出。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揉捏着自己挺立的乳尖。
床单已经被浸湿一大片,太后的身体也在不断地扭动。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腿也夹紧了在私处游走的玉指。
“不行了…要去了…”太后的声音染上了浓浓的情欲,她的身体突然绷直,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痉挛袭来。蜜液喷涌而出,浸透了身下的床褥。
高潮过后的太后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她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可是那股燥热却丝毫未减,反而愈演愈烈…
“薛萦…”太后虚弱地呼唤着,她知道自己需要那个人的帮助了。
薛萦推门而入,看到太后衣衫不整躺在床上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刻。
“娘娘这是怎么了?”薛萦明知故问,缓步走到床前。
太后红着脸,勉强支起身子:“别,别问了…”她的呼吸仍然急促,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薛萦靠近床边,纤纤玉指抚上太后的脸颊:“娘娘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还要强烈呢。”她的另一只手游走到太后胸前,轻轻揉捏着那两点茱萸。
“啊…别…”太后娇喘一声,本能地想要推开薛萦,却发现自己芬苯使不出力气。
“娘娘,您现在的模样真是太美了。”薛萦附在太后耳边轻声说,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太后敏感的耳垂。
太后的身子猛地一颤,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逐渐消失。双腿间的蜜穴不断涌出温热的液体,整个人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难受。
薛萦见状,褪去自己的外衣,露出同样雪白的胴体。
她爬上床,俯身亲吻太后红肿的双唇。
两具火热的躯体贴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嗯…薛萦…我要…”太后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追逐着快感。
“娘娘想要什么?说出来啊…”薛萦故意逗弄着太后,她的玉指在太后湿润的私处打转,却迟迟不肯深入。
“啊…不行了…”太后的腰肢不断扭动,她拉过薛萦的手,直接引导着插入自己的蜜穴,“这样…这样才能解痒…”
“娘娘平时不是很端庄吗?怎么今天变得这么饥渴了?”薛萦一边抽送着手指,一边调笑道。
太后已经顾不上羞耻,她紧紧抱住薛萦,主动献上香唇。两条柔软的舌头相互纠缠,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薛萦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同时揉捏着太后的双乳。太后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她的蜜穴紧紧吸附着薛萦的手指,一波波蜜液不断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