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雯站在内湖公寓的镜子前,调整今天的打扮。
时间是周四上午九点半,蓝天清爽的像是刚被清洗过。
她挑了一套略为休闲的OL风衣服:白色长袖衬衫,布料轻薄透气,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袖子卷到手肘,带点随性;下身是黑色窄裙,长度到膝盖上方,剪裁贴身勾出臀线,走路时微微摆动;外面罩了件敞开的米色薄外套,袖口宽松垂到手背,整体干净又有点慵懒。
她背上小包,对着镜子转了一圈,心想这身应该不会太夸张,又不失格调。
她抓起手机,出门搭捷运,前往大安森林公园旁的高级住宅。
十点整,她站在住宅楼下。
这栋大楼约40层,外墙是玻璃帷幕,反射着蓝天白云,一楼铁门雕花精致,旁边站着穿制服的警卫。
她走到警卫亭,声音有点抖:“我来找Kevin Tsai,他约我来的。”
警卫点头,打电话确认,没多久电梯门开了,Kevin走下来。
他还是那身打扮,黑色毛帽压着额角,细框眼镜后眼神平静,风衣袖子卷到手肘,斯文得像个学者。
他笑了笑:“Wendy,来了,上楼吧。”她点头,跟着他进电梯,心跳快得像擂鼓。
电梯升到30楼,门一开,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来,她深吸一口气,跟着他进门。
一进屋,小雯愣住了。
这房子宽敞得像电影场景,客厅落地窗外是台北市全景,101大楼耸在远处,天际线一览无遗。
室内装潢现代简约,白色沙发配黑色茶几,墙上挂着几幅摄影作品,框得像是个画廊。
她还没回过神,屋里就传来脚步声,一个女人从厨房走进来,手里拿着杯咖啡。
她身材高挑,穿着简单灰色T恤和牛仔裤,却藏不住身材的曲线,脸蛋精致得像杂志封面,五官深邃带点混血感,皮肤白得发光。
她放下杯子,看了下小雯笑了笑:“Kevin,又带新模特儿回家拍啦?”语气轻松,像在聊家常。只见Kevin转头说。
“这是Lacina,我女友。她是Wendy,今天拍摄的模特儿。”
Lacina朝她点头,眼神扫过她,淡淡说:“嗯,长得不错。”
小雯勉强笑了一下,心想这女人比自己漂亮太多,若她是网红等级,Lacina就是职业模特儿,气场压得她喘不过气。
Kevin没多说,从旁边的袋子拿出衣服:“去换上吧,今天拍三套。”
小雯接过,进了客厅旁的小房间。
她脱下外套和窄裙,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皮肤,第一套是黑色内衣:细肩带bra,罩杯边缘有蕾丝点缀,轻薄得贴着胸口,下身是低腰内裤,前面简单,后面细绳绕过臀部。
小雯换好后照着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有点心跳加速,这套虽然性感,可没她预期的大胆。
她深吸一口气,走出去。
Lacina已经坐在沙发上看书,Kevin站在落地窗前架好相机,语气平静:“站到窗边,背对我。”她走到窗前,阳光从外面透进来,照得她皮肤发亮,风从窗缝吹进,内裤细绳贴着臀线,她双手不自觉握紧,心里尴尬得要命。
Lacina在旁边翻书,偶尔抬头看她一眼,像在看风景,Kevin却是一如既往地专注指挥:“转过来,头抬高,对着镜头。”她转身,挺直背,细肩带bra勾出胸线,窗外天际线模糊成背景。
咔嚓,咔嚓,快门响起,她脸烧得通红,女友在场让她压力倍增。
第二套换上,是一套白色内衣:无肩带bra,罩杯紧贴胸口,半透明蕾丝覆在上面,下身是丁字裤,前面窄布遮住,后面只剩一条线。
她走出来时,脚步更僵,丁字裤勒得皮肤发红,窗外的阳光打进来,她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一样全身赤裸。
而Kevin还是用专业的语气提示姿势:“蹲下来,膝盖打开一点。”她照做,白色bra贴着胸口,丁字裤露出整个臀线。
Lacina抬头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又低头看书。
小雯咬着唇,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可Kevin的语气还是那么平静:“很好,手抬起来。”她抬手,阳光穿过蕾丝,影子落在地板上,快门声像鼓点,她渐渐忘了Lacina的目光,专注在镜头里。
第三套是红色内衣:三角罩杯bra,细绳系在背后,罩杯上带有缀花装饰,下身是低腰内裤,前后都有蕾丝边,性感却不夸张。
她换好走出去,站在窗前,风吹过红色内裤贴着腿根,略小的bra细绳在肩膀上略为勒出红痕。
她挺直背,Kevin说:“转身,靠着窗,手撑在玻璃上。”她转过身,手撑着落地窗,窗外台北市的天空蓝得刺眼,101大楼像根针戳进云层。
快门连响几声,Lacina放下书,走过来瞄了一眼,Kevin低声说:“很好,这套有感觉。”小雯听着,心里五味杂陈,羞耻还在,可有点东西变了。
拍完三套,Kevin拿出电脑展示照片。
第一套黑色内衣:她背对窗,细肩带bra勾出背脊,低腰内裤贴着臀线,窗外天际线像画框,阳光柔化了边缘,照片中的小雯小露性感又不失沉静。
第二套白色内衣:她蹲着膝盖微开,半透明蕾丝bra映着光,丁字裤露出腰窝,背景的云层像梦境,画面纯粹却撩人。
第三套红色内衣:她靠着窗,手撑玻璃,细绳bra勒出曲线,低腰内裤在阳光下泛红,101大楼耸在远处,艺术感简直要夺眶而出。
小雯盯着萤幕,惊讶得说不出话,这些照片美得像艺术品,每一张都有层次,像在讲故事。
她转头看Kevin,他推了推眼镜,淡淡说:“这次还算满意,你呢?”她点头,虽然感受到肯定,可是心里又觉得哪里不够。
Kevin转头问Lacina:“你觉得怎么样?”Lacina放下书,走过来看照片,眼神扫过照片,她淡淡地笑了一下称赞道:“还不错,青涩是有一点,但年轻有潜力,算是可造之材。”
她朝小雯笑了笑,虽然友善,但是是一种在看后辈的友善。
小雯听着,心里像被什么戳了一下,有点开心,却带点自卑和不服气。
她偷看Lacina那张精致的脸,感受到她从容的气场,觉得自己离Lacina还差得远。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想,我真的能变成她这样吗?
Kevin收起相机,说:“今天就到这,下次再约。”小雯点头,换回OL装,衬衫扣上窄裙拉平,披回外套。
她背上包,跟着Kevin下楼,电梯里安静得只剩呼吸声。
她望着窗外的台北,心里五味杂陈,今天的照片很美,可Lacina的存在像根刺,让她既羡慕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