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的缝隙间,熹微的晨光如同试探的触手,悄然潜入这间弥漫着情欲与硝烟气息的卧室,将空气中漂浮的细微尘埃照亮。
地毯上散落着被撕碎的衣物残片,以及属于两个人的、揉皱的睡衣,无声地诉说着昨夜那场颠覆伦常的疯狂。
林韵是在一阵阵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尖锐而持续的钝痛中醒来的。
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掀开一条缝隙。
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映入眼帘的是酒店套房般奢华的天花板,以及…身边那张沉睡着的、英俊得近乎妖异的少年脸庞。
小宇……
这个名字如同魔咒般在她的脑海中回荡,瞬间将昨夜那些被撕裂的、屈辱的、混合着痛苦与奇异快感的记忆碎片,重新拼接在一起,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地刺穿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她还清晰地记得,那根与他年龄极不相称的巨大肉棒,是如何蛮横地撕裂她的身体,贯穿她的子宫;记得他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温顺笑意的眼睛,是如何在情欲的燃烧下变得赤红而疯狂;记得他那些污秽不堪的、带着占有欲的低语和嘶吼;记得自己胸前那两处还在隐隐作痛的“标记”——左边乳头上那枚沾染着干涸血迹的钻石耳钉,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每一次晃动都带来一阵细密的刺痛;右边乳头上那只冰冷的金属夹子,依旧死死地钳在那里,细密的锯齿仿佛已经嵌入了她的皮肉之中,带来持续不断的钝痛。
最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的,是下体传来的那种被彻底侵犯、被填满的异样感觉。
昨夜最后那次疯狂的子宫内射精,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似乎还残留着那股滚烫粘稠的、属于他的污秽液体,以及那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还残留着他舔舐吮吸过的痕迹,粘腻而屈辱。
她动了动手指,发现身体依旧虚弱得厉害,稍微一动,下体和胸口就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疼痛。
她就像一个被彻底玩坏了的娃娃,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林韵缓缓地转过头,目光复杂地落在了身边熟睡的林宇身上。
晨光柔和地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他挺拔的鼻梁和紧闭的眼睑。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温顺无害,多了几分沉静。
他似乎睡得很沉,嘴角甚至还微微向上翘起,带着一丝满足的弧度,仿佛做了一个极其甜美的美梦。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林韵的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交织、翻滚、碰撞。
恨意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
她恨他!
恨这个她一手养大、视若亲子的“怪物”,竟然用如此残忍、如此变态的方式背叛了她、玷污了她!
她恨他那张此刻看起来如此无辜的睡脸,更恨昨夜那个在她身上疯狂施虐的恶魔!
恐惧依旧如同跗骨之蛆般缠绕着她。
她害怕他醒来,害怕再次看到他那双充满了疯狂占有欲的眼睛,害怕再次承受那非人的折磨。
那根巨大狰狞的肉棒,以及被其贯穿身体的恐怖记忆,如同梦魇般挥之不去。
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在她胸腔里积蓄。
她是林韵,是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掌控一切的女总裁!
她何曾受过如此的屈辱?!
她应该立刻报警,让警察来把这个丧心病狂的小畜生抓走,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或者,她应该趁着他熟睡,拖着这副残破的身体,找到一把刀,亲手结果了这个毁了她一切的孽障!
让他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报复的念头如同野火般在她的脑海中燃烧着。
报警?
是的,这是最理智的做法。
但是…然后呢?
将这一切公之于众?
她林韵,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养子强暴、蹂躏?
这桩骇人听闻的丑闻一旦曝光,她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商业帝国、她高高在上的女王形象,将会瞬间崩塌,荡然无存!
她会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柄,成为商业对手攻讦的把柄!
这个代价,她承受不起!
那么,杀了他?
这个念头让她心中一寒。
是的,他是个畜生,是个恶魔,他毁了她,他罪该万死!
但是……杀了人之后呢?
她自己又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更何况……看着这张熟睡的、尚带稚气的脸庞,想起过去两年里,他跟在她身后,甜甜地叫着“妈妈”的样子,想起他捧着奖杯,脸上露出羞涩笑容的情景……她发现,自己竟然……下不了手。
这两年的朝夕相处,这个孩子早已如同藤蔓般,在不知不觉中缠绕进了她的生活,甚至……她的心里。
她曾经真心疼爱过他,将他视作自己生命的延续,对他寄予了厚望。
虽然这份情感,此刻已经被他亲手撕碎,但那些残留的碎片,却依旧在她的心底隐隐作痛。
我真是……没用…… 林韵在心中苦笑着,充满了对自己的鄙夷。她连报复的勇气都没有。
最终,所有的恨意、恐惧、愤怒、挣扎,都化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而疲惫的复杂情绪。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目光如同被一层薄雾笼罩,空洞而又带着一丝探究,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身边熟睡的少年。
她看着他浓密的睫毛,看着他挺直的鼻梁,看着他那因为满足而微微翘起的嘴角……试图从这张熟悉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昨夜那个疯狂恶魔的影子。
但她失败了。
睡梦中的他,看起来依旧是那个英俊、干净、甚至带着几分惹人怜爱气息的少年。
仿佛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颠覆一切的疯狂,只是一场荒诞离奇的噩梦。
但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剧痛,胸前那两处狰狞的“标记”,以及下体那挥之不去的、被侵犯过的屈辱感,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就这样,用一种极其复杂、包含了恨意、恐惧、迷茫、痛苦、甚至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异样情绪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林宇。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感受到了她那过于专注的视线,林宇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刚睡醒的他,眼神还有些迷蒙,如同刚刚从深海中浮上来的精怪,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纯真。
当他的视线聚焦在林韵那张苍白憔悴、却依旧难掩绝色的脸上时,他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嘴角便缓缓勾起了一抹温柔的、如同晨曦般灿烂的笑容。
“妈妈……”他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沙哑,但那声“妈妈”,却叫得无比自然,充满了亲昵和依赖,仿佛昨夜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他依旧是那个乖巧懂事的、深爱着母亲的好儿子,“您醒啦?昨晚……睡得好吗?”
他甚至还伸出手,想像往常一样,亲昵地揉揉林韵的头发。
林韵看着他那张笑意盎然的脸,听着他那声温柔自然的“妈妈”,胃里猛地一阵翻涌,几乎要呕吐出来。强烈的恶心感和愤怒再次席卷了她。
但这一次,她没有尖叫,也没有咒骂。
她只是用那双布满了红血丝、却依旧清亮得惊人的眼睛,冷冷地、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那目光中蕴含的复杂情绪——冰冷的恨意,刻骨的厌恶,以及一丝深不见底的疲惫和……认命般的麻木——让林宇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有些“过于”正常了。
他缓缓收回了伸出的手,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带着探究意味的目光。
“妈妈……”他再次开口,声音低沉了一些,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您……还在生小宇的气吗?”
林韵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用那种冰冷而复杂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
林宇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但很快,一种更加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便涌了上来。
他俯下身,凑近林韵的脸,用一种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威胁和暗示的语气,低声说道:“妈妈……昨晚的事情……小宇知道……您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但是……请您记住……从现在起……您已经是小宇的人了……彻彻底底……是小宇的人了……无论您跑到哪里……都逃不出小宇的手掌心……”
他顿了顿,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补充道:“而且……妈妈……您的小房子里……现在……可都是……小宇的种子呢……说不定……很快……您就会有……小宇的孩子了……”
林韵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孩子……这个词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地击中了她。
林宇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他没有再继续刺激她,而是直起身,掀开被子,赤裸着健美的少年身体,站起身来。
他那根在经历了三场高潮后终于彻底疲软下来的肉棒,软趴趴地垂在他的两腿之间。
虽然不再是昨夜那副狰狞骇人的模样,但其尺寸依旧远超常人,散发着一种慵懒而危险的气息。
“妈妈,您先躺着休息一下,我去给您准备早餐。”林宇转身,走向浴室,语气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体贴,仿佛刚才那个恶魔般的威胁者只是林韵的错觉,“您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好好补一补。”
林韵看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听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终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
逃……我必须……逃离这里…… 一个念头在她心中疯狂地滋长。
她不能再待在这个如同地狱般的牢笼里,她不能再面对这个让她恐惧和憎恨的“儿子”!
她要离开!
越快越好!
越远越好!
强烈的求生欲和逃离的决心,如同注入了一针强心剂,让原本虚弱不堪的林韵,奇迹般地恢复了一些力气。
她咬紧牙关,忍着下体和胸口传来的阵阵剧痛,开始尝试着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身上尚未愈合的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倒吸冷气。
尤其是胸前那两处“标记”,更是让她痛得冷汗直流。
她小心翼翼地、用极其缓慢的动作,先是将那只夹在右边乳头上的冰冷金属夹子取了下来。
夹子离开的瞬间,一股更加尖锐的刺痛传来,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她强忍着不适,又看向左边乳头上那枚沾染着血迹的钻石耳钉。
这个东西,是直接刺穿了她的乳头,想要取下来,恐怕会更加痛苦,甚至可能造成二次伤害。
暂时……先留着吧…… 林韵权衡了一下,最终决定暂时不去动那枚耳钉。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尽快离开这里。
她忍着剧痛,缓缓地挪动身体,一点一点地向床边移动。
终于,她用尽全身力气,将双腿放到了床下,赤裸的双脚接触到了冰凉的地毯。
下体立刻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和撕裂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她能感觉到,似乎又有温热的液体从那里流了出来,将她的大腿内侧濡湿。
她扶着床沿,颤颤巍巍地站起身。
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她环顾了一下这间奢华却又充满了屈辱记忆的卧室,目光最终落在了衣帽间的方向。
她需要换掉身上这件被撕破的、象征着耻辱的女仆装,穿上能够让她离开这里的衣服。
她一步一步地、极其艰难地挪向衣帽间。
每走一步,下体都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停下来喘息片刻。
短短几米的距离,她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就在她即将走到衣帽间门口的时候,浴室的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林宇腰间围着一条浴巾,裸露着精壮的上半身,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走了出来。
他看到林韵正挣扎着走向衣帽间,脸上立刻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妈妈?您怎么起来了?您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卧床休息!”他快步走上前,想要伸手去扶她,语气充满了关切,仿佛真的是一个担心母亲身体的好儿子。
林韵看到他靠近,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想要避开他的触碰。
她用冰冷的、带着强烈排斥意味的眼神看着他,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别碰我!”
林宇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脸上的“担忧”似乎凝固了一瞬,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但他很快便掩饰了过去,脸上重新挂起了温和的笑容,只是那笑容看起来有些虚假。
“妈妈,我知道您还在生小宇的气……”他放低了姿态,语气带着一丝恳求,“但是,您的身体要紧。您现在需要休息。有什么事情,等您身体好些了,我们再说,好吗?”
“我不需要你假好心!”林韵冷冷地打断了他,尽管声音虚弱,但语气中的厌恶和憎恨却毫不掩饰,“我现在要去公司!你给我让开!”
“去公司?”林宇眉头微蹙,似乎有些意外,“妈妈,您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公司?听话,先回床上躺着,我让张秘书把今天的文件都送到家里来处理,好不好?”他试图用商量的语气劝说她。
“我说,让开!”林韵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尽管因为虚弱而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但那份属于上位者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气势,却依旧让她看起来不容侵犯。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挡在面前的林宇,踉踉跄跄地走进了衣帽间,然后反手将门“砰”的一声关上,并落了锁。
林宇被她推得后退了一步,看着紧闭的衣帽间门板,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阴沉。
想逃?
妈妈……您以为……您还逃得掉吗?
他在心中冷笑着。
但他并没有立刻去砸门或者强行闯入。
他知道,现在逼得太紧,可能会适得其反。
既然您想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那小宇……就陪您好好玩玩……
他转身,慢条斯理地回到了卧室,开始穿戴衣物。
他挑选了一套看起来干净整洁的休闲装,将自己打扮成一个阳光帅气的邻家少年模样。
然后,他走下楼,来到厨房,开始慢悠悠地准备着早餐,哼着轻快的曲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而在衣帽间里,林韵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因为刚才的用力而脱力地滑坐在地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地跳动着。
她知道,林宇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她强撑着站起身,目光在衣帽间里那些琳琅满目的衣物中快速扫过。
她需要一套能够遮掩住她身体异样、又显得足够正式、能够让她顺利进入公司的服装。
最终,她选择了一套款式相对宽松的黑色长裤套装,以及一件高领的真丝衬衫——高领可以遮住她脖颈上可能残留的痕迹,宽松的长裤则能掩盖她走路姿势的异样。
换衣服的过程同样充满了痛苦和艰难。
每一次抬手,每一次弯腰,都会牵扯到身上的伤口。
当她脱下那件破烂的女仆装时,看到自己胸前那两处狰狞的“标记”,以及大腿内侧那些青紫交加的痕迹时,屈辱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她胡乱地擦去泪水,咬着牙,将干净的衣物一件件穿上。
她甚至没有穿内衣裤——胸部的伤口让她无法忍受任何束缚,而下体的肿痛和持续流出的液体,也让她放弃了穿内裤的念头。
好在套装的面料足够厚实,款式也足够宽松,从外面看起来,应该不会有太大的破绽。
穿好衣服,她又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疲惫、嘴唇红肿甚至有些破裂的自己,心中涌起一阵绝望。
她拿起粉底和遮瑕膏,开始仔细地遮盖脸上的憔悴和可能存在的痕迹。
她又涂上颜色较为浓重的口红,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更有气场一些。
最后,她将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一丝不苟的发髻,戴上一副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
做完这一切,镜子里那个妆容精致、气场强大的女总裁形象,似乎又回来了几分。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副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隐藏着怎样一颗破碎不堪、伤痕累累的心,以及一具饱受蹂躏、疼痛难忍的身体。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衣帽间的门。
林宇果然已经不在卧室里了。
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尽量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正常一些,快步走出了卧室,走向玄关。
她需要尽快离开这里,在她还能走动的时候。
林韵以一种近乎逃亡的姿态离开了那间承载着她噩梦的公寓。
每一步都如同行走在刀刃之上,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和胸口持续不断的钝痛,让她几乎要虚脱。
但强烈的求生欲和逃离的决心支撑着她,她强迫自己挺直脊背,维持着平日里那份高傲从容的姿态,至少从表面上看,她依旧是那个掌控一切的林韵。
她没有让司机送,而是自己叫了一辆出租车。
坐进车里的瞬间,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一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清晰的疼痛感。
她靠在后座上,闭着眼睛,脸色因为隐忍而显得异常苍白。
墨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也遮住了她眼中无法掩饰的疲惫与惊恐。
一路上,昨夜那些屈辱而疯狂的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
林宇那张英俊却又扭曲的脸,那根巨大狰狞的肉棒,身体被贯穿撕裂的剧痛,以及那种被彻底占有、沦为玩物的绝望感……每一次回忆,都像是在她鲜血淋漓的心上再撒上一把盐。
但她强迫自己不去想。
她知道,沉溺于痛苦和恐惧没有任何意义,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逃离,然后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舔舐自己的伤口,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公司,成为了她此刻唯一的避风港。
那里有她熟悉的环境,有堆积如山的工作,或许只有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才能让她暂时忘记身体和心灵上的创伤,才能让她重新找回一丝掌控感。
出租车终于在林韵公司所在的摩天大楼前停下。
林韵付了车费,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尽量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稳健一些,走进了那座象征着她权力和成就的玻璃大厦。
大厅里人来人往,员工们看到她,纷纷恭敬地问好:“林总早!”林韵只是微微颔首,墨镜下的眼神没有与任何人交流。
她径直走向总裁专属电梯,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但她的背脊却挺得笔直。
没有人察觉到,这位平日里总是步履生风、气场强大的女总裁,此刻正承受着怎样难以想象的痛苦。
进入办公室,关上厚重的实木大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林韵紧绷的身体才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猛地瘫软在了办公椅上。
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张苍白憔悴、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下体传来的疼痛感愈发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似乎又有温热的液体从那里缓缓流出,浸湿了她的底裤(她为了方便工作还是穿上了,但此刻后悔不已)和昂贵的西裤。
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身体的痛苦和精神上的创伤,却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我该怎么办?
她在心中一遍遍地问自己。
报警?
承受那可能带来的毁灭性后果?
还是……就这样忍下去?
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继续和那个恶魔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扮演着慈爱的母亲,然后随时可能再次被他拖入地狱?
不!她不能忍受!她绝对不能再回到那个地方!
或许……她可以先躲在这里。
公司是她的地盘,林宇应该不敢在这里乱来。
她可以利用这几天时间,好好思考一下,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是彻底摊牌,鱼死网破?
还是寻找其他的解决办法?
她需要时间,需要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
想到这里,林韵强撑着坐直身体,按下了内线电话:“张秘书,进来一下。”很快,穿着一身干练职业套装的张秘书敲门走了进来。
“林总,您找我?”张秘书敏锐地察觉到林韵的脸色异常苍白,似乎状态很不好,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没有多问。
“嗯,”林韵的声音依旧保持着平日里的冷静,但仔细听,能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和沙哑,“这几天,我身体有些不适,会留在公司处理公务。取消我所有的外出行程和不必要的会议。重要的文件直接送到我办公室来。另外,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我的办公室,包括……林宇。”她在提到林宇的名字时,声音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张秘书心中虽然疑惑,但脸上没有表露分毫,只是恭敬地应道:“好的,林总,我明白了。您需要我帮您准备一些常用药品或者叫医生过来吗?”
“不用。”林韵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吧。”
“是。”张秘书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再次恢复了安静。林韵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暂时……安全了。
接下来的三天,林韵几乎是以一种自虐般的方式,将自己完全埋入了工作的海洋之中。
她不分昼夜地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分析着错综复杂的财务报表,与海外分公司进行着视频会议……她试图用高强度的工作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忘记身体的疼痛和心灵的创伤。
她吃住都在办公室里,累了就在休息间的沙发上眯一会儿,饿了就让张秘书送些简单的餐点进来。
她几乎不与任何人交流,脸上始终带着一层冰冷的隔阂,仿佛将自己彻底封闭了起来。
张秘书和少数几个核心高管都察觉到了林韵的异常。
她比平时更加沉默,更加冰冷,也更加……脆弱。
虽然她依旧保持着极高的工作效率和精准的判断力,但那份隐藏在坚硬外壳之下的疲惫和伤痛,却偶尔会从她泛红的眼底和苍白的脸色中泄露出来。
但没有人敢多问。
他们知道林韵的脾气,也隐约感觉到,这位无所不能的女王,似乎遭遇了什么极其严重的事情。
这三天里,林韵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好转。
下体的疼痛时有时无,胸口的伤口也因为没有得到妥善处理而隐隐发炎。
最让她痛苦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她开始变得异常敏感,哪怕是衣物的摩擦,都能让她产生一种莫名的燥热感。
而且,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昨夜那些羞耻的画面,甚至……在回想时,身体会产生一种让她更加憎恨和恐惧的……生理反应。
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她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逼疯了。
现实如同一个巨大的牢笼,无论她逃到哪里,似乎都无法摆脱那个恶魔的阴影。
第三天下午,当林韵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时,办公室的门,在没有得到任何通报的情况下,被人从外面轻轻地推开了。
林韵猛地抬起头,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而冰冷。
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林宇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背着一个双肩包,脸上带着阳光般灿烂的、人畜无害的笑容。
他就像一个担心母亲而偷偷跑来公司的、孝顺的好儿子。
但在那双看似纯净的眼眸深处,却闪烁着一丝让林韵不寒而栗的、势在必得的光芒。
“妈妈……”林宇开口,声音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您躲在这里……已经三天了……游戏……该结束了。跟我……回家吧。”
办公室内的空气,因为林宇那句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穿透力的话语,而瞬间凝固。
林韵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全身。
她看着眼前这个笑得如同春日阳光般灿烂的少年,那张英俊无害的脸庞,此刻在她眼中却比任何狰狞的恶魔都要可怕。
三天,她以为自己逃离了地狱,却没想到,这个地狱,竟然如影随形。
“回家?”林韵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荒谬和强压下去的愤怒,“林宇,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以为你还能像之前那样对我为所欲为吗?!”她试图从办公椅上站起身,想用自己最后的气场来震慑这个疯子,但身体的虚弱和下体传来的剧痛让她只是晃了一下,便无力地重新跌坐回去。
林宇看着她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但眼底深处那抹势在必得的光芒却愈发炽热。
他慢条斯理地将背上的双肩包取下,放在一旁的会客沙发上,然后踱步走到林韵宽大的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微微俯下身,用一种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压迫感的语气,轻声说道:“妈妈……您当然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林总……小宇怎么敢对您为所欲为呢?”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扫描仪,在林韵苍白憔悴的脸上一寸寸地扫过,最终停留在她那双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眼眸上。
“不过……”他话锋一转,声音压得更低,也更加充满了威胁的意味,“小宇虽然不敢对妈妈怎么样……但是……如果妈妈不乖乖跟小宇回家……小宇也不知道……自己会不小心……把一些妈妈可能……不太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说出去呢……”
林韵的瞳孔猛地一缩,心中警铃大作。
“你……你什么意思?!”“呵呵……妈妈那么聪明……一定明白小宇的意思吧?”林宇直起身,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但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刀子,“比如说……妈妈最近好像……特别不喜欢穿内裤?又比如说……妈妈的卧室里……好像有一些……很有趣的小玩具?再比如说……如果小宇不小心……把前几天晚上……我们母子二人……‘亲密互动’的视频或者录音……匿名发给几家八卦媒体……或者……直接发到公司股东群里……妈妈觉得……会怎么样呢?”
林韵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宇,身体因为巨大的震惊和愤怒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你竟然……录了视频?!”这个认知让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她从未想过,这个平日里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竟然会有如此深沉的心机和如此卑劣的手段!
“妈妈……您别这么激动嘛……”林宇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但语气依旧温柔,“小宇也是……为了留下一些……我们母子间……‘美好’的回忆啊……您知道的……小宇的记性……有时候不太好……万一哪天……小宇不小心……把这些‘回忆’……弄丢了……或者……让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了……那就不好了……对不对?”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林韵的心上。
如果说之前的强暴是肉体上的蹂躏,那么此刻的威胁,则是精神上的凌迟!
她知道,一旦那些东西流传出去,她将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
她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这个恶魔……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林韵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个一手养大的孩子,一无所知。
他的城府之深,手段之狠辣,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林韵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认命般的疲惫和深深的无力感。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筹码可以跟他抗衡了。
“小宇不想怎么样啊……”林宇摊了摊手,脸上露出了无辜的表情,“小宇只是……心疼妈妈……您看您……这几天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了……脸色这么差……一定又没好好吃饭,没好好睡觉吧?”他的语气充满了“真挚”的关切,“所以……小宇只是想……接妈妈回家……好好照顾您……让您……彻底放松一下……把身体养好……”
他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温柔,但眼神深处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控制欲:“妈妈……您只要乖乖跟小宇回家……好好休息几天……小宇保证……那些‘美好的回忆’……就永远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好不好?”
林韵死死地咬着下唇,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她知道,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也是唯一的“选择”。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输得体无完肤。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深处那份属于上位者的骄傲和倔强,已经被浓浓的疲惫和绝望所取代。
“我……跟你回去。”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像带血的刀片,割得她生疼。
林宇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无比灿烂。
“太好了!妈妈!小宇就知道……您最疼小宇了!”他快步走到林韵身边,动作自然地拿起她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提包和墨镜,然后伸出手,想要去搀扶她。
林韵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避开了他的触碰。
林宇的手微微一顿,但很快便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来,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妈妈,那我们走吧。车子就在楼下等着了。”他说着,便率先向办公室门口走去,仿佛笃定了林韵一定会跟上来。
林韵看着他那看起来轻松惬意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屈辱。
她知道,自己即将再次踏入那个地狱般的牢笼,而且,这一次,恐怕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站起身,拖着沉重而疲惫的身体,跟在了林宇的身后。每一步,都像是走向断头台。
回到那间公寓,对于林韵而言,无异于重新踏入地狱的入口。
熟悉的陈设,熟悉的味道,此刻却都变成了引发她恐惧和屈辱回忆的催化剂。
她一言不发地被林宇“护送”进卧室,身体的虚弱和精神上的巨大压力让她连反抗的念头都提不起来,只能像个提线木偶般任由他摆布。
“妈妈,您先在床上躺一会儿,我去给您拿点东西。”林宇将林韵安置在柔软的大床上,语气依旧温和体贴,然后转身离开了卧室。
林韵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她不知道林宇又想耍什么花样,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也没有力气去害怕了。
身体的疼痛和心灵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只想闭上眼睛,永远都不要再醒来。
没过多久,林宇回来了。他的手中多了一个小巧的医药箱,以及一个看起来像是刚从药店买回来的纸袋。
“妈妈,您看您,这几天在公司肯定没好好照顾自己,都瘦了。”林宇走到床边,将医药箱和纸袋放在床头柜上,脸上带着“心疼”的表情,“小宇在来接您回家的路上,顺便去药店给您买了一些药膏。您身上的伤……需要好好处理一下才行。”
林韵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抗拒。
“我不需要!你拿开!”“妈妈……别任性了……”林宇的眉头微微蹙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持,“您身上的伤,如果不及时处理,会发炎的。小宇可不想看到……妈妈漂亮的身体……留下难看的疤痕……”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林韵胸前那件高领衬衫,以及她下意识并拢的双腿。
“我说了,我不需要!”林韵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她试图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一些。
“呵呵……妈妈……您这样……可就不乖了哦……”林宇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
他伸出手,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接抓住了林韵裹在身上的被子边缘。
“你……你要干什么?!”林韵惊恐地看着他。
“当然是……帮妈妈……擦药啊……”林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纯真无邪的笑容,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偏执光芒。
他猛地一用力,将被子从林韵身上狠狠地扯了下来!
“啊!”林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体,遮掩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但林宇的动作更快。
他欺身压了上来,一只手按住了林韵挣扎的肩膀,另一只手则开始粗暴地解开她身上那件黑色长裤套装的纽扣和拉链。
“不!放开我!林宇!你这个畜生!”林韵剧烈地挣扎起来,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林宇。
但她那点微弱的力气,在正处于发育期、身体强壮的林宇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妈妈……别乱动……”林宇的声音依旧温柔,但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坚决,“您越是挣扎……小宇就越是……兴奋呢……到时候……万一小宇不小心……又把您弄伤了……那就不好了……对不对?”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
林韵的身体僵住了。
她能感觉到林宇那滚烫的身体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少年荷尔蒙气息。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继续反抗,只会招致更加可怕的对待。
绝望和屈辱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她淹没。
很快,林韵身上那套象征着她职业尊严的黑色长裤套装,以及那件高领的真丝衬衫,便被林宇粗暴地剥了下来,胡乱地扔在了地上。
她身上只剩下为了方便工作而勉强穿上的内衣裤。
林宇的目光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贪婪地扫视着林韵那几乎赤裸的身体。
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她那完美的曲线、白皙的肌肤,以及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依旧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下腹部那根刚刚才消停不久的肉棒,又开始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但他强行压下了心中的绮念。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今天的目的,是“照顾”妈妈,而不是再次蹂躏她。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他从床头柜上的药袋里拿出几支不同功效的药膏,有消炎的,有去肿的,还有促进伤口愈合的。
然后,他拿起一把小巧的医用剪刀,动作轻柔地剪开了林韵胸前那件因为之前的挣扎而有些歪斜的蕾丝胸罩的搭扣。
当那最后一片遮羞的布料被解开,林韵胸前那两处触目惊心的“标记”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林宇的眼前。
左边乳头上,那枚沾染着暗红色干涸血迹的钻石耳钉依旧牢牢地“钉”在那里,周围的肌肤因为炎症而微微有些红肿;右边乳头上,虽然金属夹子已经被取下,但被细密锯齿钳住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圈深紫色的、带着细小破损的勒痕,同样红肿不堪。
这两处伤口,在雪白饱满的乳房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而刺眼。
林宇看着这两处因为他的“杰作”而留下的伤痕,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有满足,有兴奋,但也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极其细微的懊悔和心疼。
是不是……做得有点过火了?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很快便被更加强烈的占有欲所取代。
不……这是妈妈属于我的证明……是永恒的印记……
“妈妈……您看您……这里的伤……都发炎了……”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嗔怪”,仿佛真的是在责备一个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孩子,“都怪您……这几天不乖乖在家里休息……非要跑到公司去……现在好了……伤口更严重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拧开一支消炎药膏的盖子,挤出一些淡黄色的药膏在指尖,然后,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将沾着药膏的手指,缓缓地涂抹在林韵左边乳头上那枚钻石耳钉周围红肿的肌肤上。
“嘶……”冰凉的药膏触碰到红肿发炎的伤口,带来一阵刺痛,让林韵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妈妈……别动……忍一下……很快就好了……”林宇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受伤的小猫,他的指腹带着药膏,仔细地在耳钉周围红肿的肌肤上轻轻打着转,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开,“(指腹摩擦肌肤的细微声音……)这里的皮肤……好嫩……稍微碰一下……就红了……小宇会……很轻……很轻的……”
他涂抹药膏的动作异常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的指尖时不时地会触碰到那枚冰冷的钻石耳钉,以及底下那颗因为疼痛和刺激而微微有些硬挺的乳头。
每一次触碰,都让林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
涂抹完左边的伤口,林宇又换了一支去肿的药膏,开始处理右边乳头上那圈深紫色的勒痕。他的动作同样轻柔而细致,仿佛真的在担心弄疼她。
“(药膏涂抹在勒痕上的声音……)妈妈右边的奶头……也被小宇……弄伤了呢……”他一边涂抹,一边用一种近乎呢喃的语气低语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林韵敏感的乳房肌肤上,“不过……没关系的……小宇会……帮妈妈……把它治好的……很快……就会变得……和以前一样……漂亮了……不……会比以前……更漂亮……因为……上面……留下了……小宇的味道……”
林韵紧紧地闭着眼睛,咬着下唇,默默地承受着这带着强烈羞辱意味的“治疗”。
药膏带来的清凉感和刺痛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感觉自己的乳房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变成了林宇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
但不可否认的是,随着药膏的涂抹,那两处伤口传来的灼痛感,似乎真的缓解了一些。
处理完胸前的伤口,林宇的目光又缓缓向下移动,最终落在了林韵那双穿着底裤(之前的家居服被他粗暴剥离,但这件被他暂时保留)、此刻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并拢的大腿之间。
那里,是昨夜被他侵犯得最为彻底的地方。
林宇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起来。
他知道,那里一定也……受伤了。
“妈妈……”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现在……该轮到……下面了……”
他伸出手,动作同样粗暴却又带着某种异样的温柔,直接褪去了林韵身上那最后一片遮羞的底裤。
那片饱受蹂躏的、象征着女性最终秘密的私密花园,再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林宇的眼前。
因为昨夜疯狂的性事和子宫内射精,那里的情况比胸前更加惨不忍睹。
穴口因为被巨大阴茎反复贯穿而显得有些红肿外翻,周围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和精液的痕迹。
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铁锈味和腥膻味的气息,从那里散发出来。
即使是林宇,在看到这副景象时,也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头。看来……昨晚……确实……太……疯狂了……
“妈妈……您的小穴……也受伤了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满足和兴奋,“都怪小宇……昨晚……太……用力了……不过……没关系的……小宇会……帮您……好好地……清理干净……然后……涂上药膏……很快……就会舒服了……”
他先是用温热的湿毛巾,仔细地擦拭着林韵大腿内侧和穴口周围那些干涸的污迹。
他的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她。
但每一次擦拭,都像是在提醒着林韵昨夜那些屈辱的记忆,让她羞愤欲死。
清理干净之后,林宇又拿出一支专门用于私密处消炎和修复的药膏,挤出一些在指尖。
然后,他分开了林韵的大腿,将沾着药膏的手指,缓缓地、试探性地,探入了那依旧有些红肿、却又因为他的触碰而开始不自觉地分泌出新的淫水的湿热穴口。
“唔……”林韵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尽管林宇的动作很轻柔,但手指探入那饱受创伤的穴道,依旧带来了清晰的疼痛感和强烈的异物感。
“妈妈……别怕……小宇会很温柔的……”林宇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他的手指沾着药膏,在林韵湿滑的穴道内壁上轻轻地涂抹着,“(手指在穴道内涂抹药膏的咕啾声……)里面的嫩肉……都有些红肿了呢……小宇会……把药膏……涂满每一个角落……让它们……快点好起来……”
他的手指在她的穴道里灵巧地动作着,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那些受损的黏膜上。
冰凉的药膏带来一丝舒缓,但手指的入侵和搅动,却又不可避免地勾起了她身体深处那些被压抑的情欲。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穴道在他的手指的刺激下,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湿润起来。
“呵呵……妈妈的小穴……真敏感……只是涂点药……就又流水了呢……”林宇感受着手指间传来的湿滑和穴肉的吸吮,低笑着,语气中充满了暧昧的调侃。
涂抹完药膏,林宇并没有立刻将手指抽出来,而是让手指在她的穴道里停留了片刻,感受着那里的温热与紧致。
然后,他才缓缓地将手指抽出,带出一些混合着药膏和淫水的粘稠液体。
做完这一切,林宇似乎终于满意了。他将医药箱和药膏都收拾好,然后拉过被子,重新盖在了林韵的身上。
“妈妈,药已经擦好了。”他直起身,看着床上脸色潮红、眼神迷离的林韵,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现在,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公司的事情,就暂时放一放吧。我已经跟张秘书说过了,这几天,您就在家里好好休养,哪里也不许去。”
他的语气虽然温柔,但话语中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我已经……帮您……跟学校请了几天假。”林宇的下一句话,却是针对自己的。
他看着林韵,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和期待,“这几天……小宇会一直陪在妈妈身边……好好地……照顾您……”
林韵的身体微微一震,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这所谓的“照顾”,恐怕并不仅仅是照顾那么简单。
但此刻的她,身心俱疲,早已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气和念头。
她甚至……在内心深处,对这种被“囚禁”和“照顾”的未来,产生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麻木的接受。
她沉默了许久,最终,只是轻轻地、几乎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林宇的安排。
她太累了,累到连多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了。
或许……就这样……暂时先这样吧……至少……身体的疼痛……确实需要缓解……
林宇听到她这声近乎妥协的回应,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也更加充满了占有的意味。
他知道,他的“妈妈”,正在一步一步地,彻底沦陷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俯下身,在林韵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带着药膏清凉气息的吻。“这才乖嘛……我的好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