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放学,我带着李强回家。
他背着个破背包,穿着件黑色T恤,肌肉把衣服撑得紧绷,胳膊上青筋凸着,晒成小麦色的皮肤闪着汗光,带着股烟草和汗的味道。
路上他拍我肩膀,咧嘴笑:“兄弟,你妈这生意咋样?不会让我白干吧?”我白了他一眼:“放心,饿不着你。”他哈哈笑,声音大得路人回头看。
到家时,妈刚从仓库回来,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摊着一堆手套样品,黑色、棕色、羊皮、牛皮,堆得像小山。
她穿着件米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领口开了颗扣子,露出锁骨。
她的身材高大,足有一米六八,胸部饱满,衬衫绷得紧,勾出F罩杯的弧度,腰间有点赘肉,但不显胖,反倒让她的曲线更丰腴,臀部被黑色西裤裹得圆润,坐下时裤子绷得像要裂开。
她的脸不算惊艳,眉毛浓,眼睛不大但有神,嘴唇厚实,涂了点淡粉色唇膏,笑起来带着点强势的味道。
四十二岁的她,气场像个女老板,客户见了她都得客气三分。
“妈,这是李强,我跟你提过的。”我推门进去,冲她喊了声。
她抬头,眼神扫过李强,点点头:“坐吧。”她的声音硬邦邦,像在审人。
李强一点不怵,往沙发上一坐,腿随意伸直,笑得痞气:“阿姨好,听说你这儿缺人手,我来试试。”他的眼神在她脸上停了半秒,又扫了眼她的衬衫,很快移开,像没发生过。
我皱了皱眉,觉得有点怪,但没多想。
妈靠在沙发上,手里拿了双羊皮手套,随意翻看,语气冷淡:“你干过啥?跑腿这活儿不难,但得细心,单子不能弄错,货不能耽误。”李强挠挠头,咧嘴:“我退学后送过外卖,搬过货,力气有的是,脑子也够用。阿姨你说咋干,我听你的。”他答得随意,但眼神亮亮的,像在表决心。
妈哼了声,瞥了他一眼:“力气大不顶用,客户催货催得急,你得跑得快,还得会说话,别给我惹麻烦。”
她问了些细节,家住哪儿,平时干啥,有没有驾照。
李强答得利索,偶尔插句玩笑:“我家在菜市场,爸妈卖菜,管得松。驾照有,车随便开,保管你的货准时到。”妈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行,试用一个月,活儿干得好就留。工资先给三千五,管饭,干满三个月再谈加薪。货丢了或者单子错了,赔你自己兜着,行不?”李强拍了拍胸脯,笑得露出白牙:“没问题,阿姨,包你满意。”他的语气有点轻佻,但妈没在意,低头整理样品,挥挥手:“明天早上八点来,跟着我去仓库。”
我站在旁边,听他们谈完,心想这事儿算定了。
李强起身,朝我眨眼:“兄弟,谢了,回头请你吃串。”我懒得搭理他,扔下书包就回房间。
关门前,我听见妈低声说:“小伙子看着还行,就是嘴贫了点。”李强哈哈笑:“阿姨,我这叫会说话。”他的声音透着股痞气,我皱了皱眉,觉得有点不舒服,但没多想。
李强开始干活后,家里多了他的影子。
他每天早上八点准时到,背着那个破背包,穿着T恤或运动背心,肌肉在阳光下闪着汗光,烟草味儿混着汗味儿,熏得客厅都有点他的气场。
妈给他安排的活儿简单,送货、搬箱子、跑仓库,有时候帮她整理客户订单。
他干得麻利,力气大,一箱几十斤的手套扛起来跟玩似的,仓库的阿姨都夸他:“小伙子能干,长得还精神。”他咧嘴笑,接话快:“阿姨过奖了,我这叫实诚。”妈听了,哼了声,没搭腔,但嘴角微微上扬,像被逗乐了。
周末我回家,家里还是老样子,电视开着,妈在客厅忙活,桌上摊着笔记本和一堆单据。
她穿着件宽松的家居服,灰色棉质的,领口松松垮垮,胸部饱满,坐下时衣服绷得紧,勾出丰腴的曲线。
她的臀部圆润,坐着时压得沙发微微下陷,腰间那点赘肉在衣服下若隐若现,反倒让她多了几分熟女的韵味。
她的头发随意扎着,几缕发丝贴在脸颊,汗珠在锁骨间闪着光,像刚忙完一整天。
她的脸不算多漂亮,眉毛浓,眼睛不大但有神,嘴唇厚实,笑起来带着点强势的味道。
四十二岁的她,气场像个女老板,客户见了她都得客气三分,可对我,她还是那个妈,温柔但不黏糊。
“回来了?饭在桌上,热热吃。”她抬头看我一眼,低头继续翻单据,嘴里念叨着:“这客户又压价,烦死了。”我“嗯”了一声,往厨房走,瞥见李强蹲在茶几旁,帮她整理手套样品。
他穿着件白色背心,肩膀宽得像堵墙,汗水打湿了布料,贴着背,勾出肌肉的轮廓。
他的手又大又粗,抓着一堆手套,递给妈时,手指不小心碰了下她的手腕,很快缩回去,像没发生过。
妈没在意,低头记账,嘴里说:“放那儿吧,明天送解放路。”李强点点头,眼神在她脸上停了半秒,又扫了眼她的胸口,很快移开。
我皱了皱眉,心想这家伙咋老盯着妈看,但没吭声。
吃饭时,妈夹了块红烧肉放我碗里,笑得眼角弯弯:“多吃点,长身体。”她的声音温柔,像小时候给我夹菜那样。
我点点头,埋头吃,懒得说话。
李强也在,坐在我对面,大口扒饭,夸妈手艺好:“阿姨这菜,比饭店强多了。”妈哼了声:“少拍马屁,吃完干活儿。”她的语气硬,可嘴角弯了弯,像被夸得有点高兴。
我低头扒饭,筷子戳得米粒散了一桌,觉得这画面有点怪,但说不上哪儿怪。
吃完饭,妈去厨房洗碗,我回房间写作业。
李强没走,留在客厅帮她整理单据。
我听见他们在说话,妈的声音低低的:“这批货得催催,客户急死了。”李强答得随意:“行,我明天跑一趟,保证不耽误。”他的语气透着股自信,妈没再说话,只剩纸张翻动的声音。
我戴上耳机,音量开大,试图把脑子清空,可总觉得客厅的安静有点不对劲。
妈的皮货生意忙得像陀螺,接单、跑仓库、送货,全靠她一个人撑着。
李强来了后,分担了不少活儿。
每天早上,他跟着妈去仓库,搬箱子、查库存,有时候开她的二手桑塔纳送货。
仓库在城郊,一个大棚子,里面堆满了手套箱子,空气里全是皮革味儿。
妈穿着职业装,衬衫、西裤或裙子,脚踩低跟鞋,气场像个女将军。
她站在货架前,指着箱子指挥:“这批送解放路,这批留着,单子别弄错。”她的声音硬邦邦,客户压价她能怼得对方哑口无言,仓库的工人都不敢顶嘴。
李强干活儿麻利,扛着箱子跟扛纸片似的,汗水顺着脖子滑进领口,T恤湿得贴着胸肌,勾出硬朗的线条。
他偶尔跟妈搭话:“阿姨,这客户老催货,咋不涨价宰他一笔?”妈白了他一眼:“你懂啥,生意得讲长久。”她的语气严厉,可李强笑得痞气,递给她一瓶水时,手指轻轻碰了下她的手,很快缩回去。
妈没在意,低头查单子,汗珠从额头滑到锁骨,闪着光。
她的胸部饱满,衬衫绷得紧,坐下时腰间的赘肉微微凸起,反倒让她的曲线更丰腴,臀部被西裤裹得圆润,站起时裤子绷得像要裂开。
我有次去仓库拿生活费,看见他们站在货架旁。
妈穿着件黑色针织衫,领口低了点,露出深邃的乳沟,裙子裹着臀部,腿上套着薄丝袜,气场优雅又性感。
她指着货架上的箱子,示意李强搬下来,他点头,胳膊一用力,肌肉鼓得背心紧绷,汗水打湿了布料,贴着皮肤,勾出背部的轮廓。
他搬完箱子,擦了把汗,笑嘻嘻地说:“阿姨,这活儿累是累,干得值。”妈哼了声,递过去一瓶水:“少贫,歇歇吧。”她的手指在递水时碰了他的手,停了半秒才松开。
李强的眼神亮了亮,低头喝水,喉结动了动,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下,很快移开。
我站在仓库门口,手里攥着书包带子,心跳有点快。
他们的互动没啥特别,可李强的眼神让我不舒服,像在打量什么。
我没吭声,拿了钱就走,妈喊了句:“路上慢点!”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可我总觉得,她看李强的眼神多了点熟稔,像对他比对别人多几分信任。
送货的路上,妈开着车,李强坐副驾,手里拿着订单,嘴里跟她聊:“这客户老压价,阿姨你得硬气点。”妈哼了声:“你懂啥,生意得讲策略。”她的语气硬,可嘴角上扬,像被他的直白逗乐了。
我有次放学路过解放路,看到他们从客户公司出来,妈穿着件米色风衣,腰带束得腰细得一握,风衣下摆露出丝袜包裹的小腿,优雅得像模特。
李强跟在她旁边,手里拎着装样品的箱子,衬衫开了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肌,汗水打湿了布料,贴着皮肤,勾出肌肉的线条。
他凑近她说了句什么,妈掩嘴笑,肩膀轻轻晃了下,像被逗乐了。
他的手拎着箱子,离她的腰近了点,但没碰,像是怕被谁看见。
我站在路口,盯着他们,胸口有点闷。他们没看见我,继续往前走,妈低头整理风衣,脸颊有点红。我转身走了,脚步沉重,像在逃避什么。
李强干了一个多月,妈开始留他吃饭,说是感谢他帮忙。
起初是点外卖,披萨、炸鸡,随便吃吃。
后来她开始下厨,红烧鱼、糖醋排骨、蒜蓉青菜,菜色越来越多,像在招待熟人。
我周末回家,饭桌上常有李强的影子,他大口吃着菜,夸妈手艺好:“阿姨这菜,饭店都得关门。”妈哼了声:“少拍马屁,吃完走人。”她的语气硬,可眼角弯了弯,像被夸得有点高兴。
有次周末,妈做了顿大餐,桌上摆了六七个菜,红烧肉、糖醋鱼、炒青菜,还有盘凉拌黄瓜。
她穿着件灰色家居服,领口松松垮垮,胸部饱满,坐下时衣服绷得紧,勾出F罩杯的弧度。
她的臀部圆润,坐着时压得椅子微微吱吱响,腰间那点赘肉在衣服下若隐若现,反倒让她多了几分熟女的韵味。
她的脸不算多漂亮,眉毛浓,眼睛不大但有神,嘴唇厚实,笑起来带着点强势的味道。
四十二岁的她,气场像个女老板,可对我,她还是那个妈,温柔但不黏糊,给我夹菜时会笑,笑得眼角弯弯,像能暖化人心。
“多吃点,长身体。”她夹了块鱼肉放我碗里,声音温柔。
我点点头,埋头吃,懒得说话。
李强坐在我对面,大口扒饭,筷子夹着红烧肉,嘴里说:“阿姨,你这手艺,嫁人肯定抢手。”他的语气随意,像开玩笑,可眼神在她脸上停了半秒,带着点亮光。
妈白了他一眼:“吃你的饭,嘴贫。”她的声音硬,可嘴角上扬,像被逗乐了。
我低头扒饭,筷子戳得米粒散了一桌,觉得这画面有点怪,但说不上哪儿怪。
吃完饭,妈去厨房洗碗,李强主动说帮忙,起身跟了过去。
我坐在客厅,电视开着,声音嗡嗡的,可耳朵却捕捉着厨房的动静。
水流声,盘子碰撞声,妈说了句:“放那儿吧,我来。”李强答得随意:“行,阿姨你歇着,我弄。”他的声音透着股轻松,妈没再说话,只剩水流的哗哗声。
我攥着遥控器,指甲掐进掌心,想去看他们在干啥,可没动。
最终,我回房间,戴上耳机,音量开到最大,试图把脑子清空。
李强干了三个月,家里变了点味儿。
他来的次数越来越多,不只是送货,有时晚上也留下来吃饭,帮妈修水龙头、搬家具,像半个帮手。
妈对他的态度也变了,开始是客气的“谢谢”,后来是熟稔的“小强”,再后来,她喊他时多了点随意,像对老熟人。
我周末回家,常看到他们并肩坐在客厅,妈翻着笔记本,李强凑过去看,头靠得近,胳膊离她的肩膀只有几厘米。
他递单子时,手指偶尔碰了下她的手,很快缩回去,像没发生过。
妈没在意,低头记账,嘴里念叨着客户的麻烦。
有次晚上,我在房间写作业,客厅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我推开门,看到妈和李强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摊着订单,俩人凑得近,肩膀没挨着,但离得太近了。
妈穿着件宽松的家居服,领口松松垮垮,胸部饱满,坐下时衣服绷得紧,勾出丰腴的曲线。
李强的手搭在茶几上,指尖离她的手只有几厘米。
他说了句什么,妈掩嘴笑,身体前倾,家居服滑落一侧,露出内衣的蕾丝边。
李强的眼神暗了暗,喉结动了动,低头翻单子,像在掩饰什么。
妈没察觉,拉好衣服,继续说:“这客户老拖款,烦死了。”她的声音硬邦邦,像平常。
我假装没看见,回房间关上门,耳朵却贴着门缝。
客厅安静下来,只剩纸张翻动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妈说了句:“小强,时候不早了,回去吧。”李强的声音低沉,带着笑:“行,阿姨,我把这页弄完。”接着是椅子挪动的声音,像有人站起来了。
我的心跳得有点快,想再去看,却不敢。
我戴上耳机,音量开到最大,可脑子里全是他们的画面,妈的笑,李强的眼神,还有那点让人不安的安静。
李强干活儿像上了发条,越来越顺手。
刚开始他只跑腿、搬货,扛着几十斤的手套箱子满仓库跑,汗水打湿T恤,贴着肌肉,勾出硬朗的轮廓。
妈教他查库存、整理单据,他学得快,半个月就把流程摸得门儿清,客户的名字和喜好都背得滚瓜烂熟。
仓库的阿姨夸他:“小强这脑子,机灵得跟猴似的!”妈哼了声,点点头:“还行,手脚麻利。”她的语气硬邦邦,可眼角弯了弯,像挺满意。
李强的活儿越接越多,从送货到跟客户对账,再到跑银行催款,妈渐渐把重担交给他。
有次我去仓库拿生活费,看见他站在货架旁,手里拿着订单,嘴里汇报:“解放路的货送完了,客户说下周加单。”妈穿着件白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F罩杯的胸部把衬衫绷得紧,勾出丰满的弧度,腰间那点赘肉反倒让她的曲线更丰腴,臀部被黑色西裤裹得圆润,站着时裤子绷得像要裂开。
她的脸不算惊艳,浓眉,小眼,厚嘴唇,涂了点淡粉色唇膏,四十二岁的她,气场像个女老板,客户见了都得客气三分。
她递给他一瓶水:“干得不错,歇歇。”李强接过水,笑得露出白牙,眼神在她脸上停了半秒,低声说:“阿姨夸我,值了。”妈白了他一眼,没搭腔,继续翻单子。
李强不只是仓库的帮手。
妈的皮货生意得跑客户,谈订单免不了饭局。
她身材高大,一米六八,F罩杯的胸部饱满,臀部圆润,穿上职业装,气场压人,可客户眼神总往她身上瞟。
她不傻,笑里藏刀,客户压价她能怼得对方哑口无言。
酒桌上,她得陪着喝几杯白的,脸颊泛红,眼神冷得像刀。
李强开始跟着跑饭局,帮她拎包、递单子,偶尔替她挡杯酒。
妈回来常说:“小强这小子,嘴甜,客户都喜欢。”我听着,筷子夹菜的动作慢了点,觉得有点怪,但没多想。
李强干活儿没得挑,妈的生意顺了不少,订单多了,电话里骂客户的次数少了。
那晚的事儿,彻底让我欠了李强一个人情。
周末,我住校,晚上九点多接到妈的电话。
她声音含糊:“小寒……我在……解放路……”后面是饭店的喧闹声。
我问她在哪儿,她没说清,电话就断了。
我再打,关机了。
我急得满头汗,冲出宿舍,骑自行车往解放路赶。
饭店多,霓虹灯晃眼,我一家家找,喊着“妈”,嗓子都哑了,没一点线索。
实在没办法,我拨了李强的号。
他接得快,声音懒洋洋:“咋了,兄弟?”我喘着气,把事儿说了,他沉默两秒,语气沉下来:“阿姨喝多了?解放路哪儿?”我说不知道,他顿了顿:“别急,我猜她在老王那家海鲜馆,客户常在那儿请她。你在路口等,我马上到。”
二十分钟后,李强的摩托车轰隆隆停在我面前。
他穿着件黑色夹克,头发被风吹乱,眼神锐利。
拍我肩膀:“走,挨个找。”我们跑了三家饭店,终于在“海味轩”后巷找到妈。
她靠着墙,坐在地上,西装外套皱巴巴,衬衫领口开了两颗扣子,F罩杯的胸部起伏,脸颊红得像火烧,旁边一摊呕吐物,头发散乱,嘴角沾着酒渍。
我愣住,心像被刀割,妈从没这么狼狈。
李强蹲下扶她:“阿姨,醒醒,我送你回去。”妈迷迷糊糊,喃喃:“小强……你咋来了……”她想推开,手软得没力气。
李强脱下夹克裹在她身上,半抱半扶地把她弄上她的桑塔纳。
我坐后座,妈靠在我肩上,嘴里嘀咕着客户的名字,气息全是酒味。
我攥紧拳头,眼眶发热,恨自己没用。
李强开车,车开得稳,偶尔从后视镜看我们:“兄弟,别急,阿姨没事儿。”他的声音沉稳,我没吭声,心里却松了口气。
到家后,他把妈扶到沙发上,烧热水,拿毛巾帮她擦脸,动作熟练。
我站在客厅,手足无措,只能干瞪眼。
妈醒了点,低声说:“小强……麻烦你了……”李强笑得痞气:“阿姨,谢啥,我是你的人。”妈哼了声,闭着眼靠在沙发上,胸部随着呼吸起伏,衬衫绷得紧,勾出丰满的曲线。
李强的眼神在她身上停了半秒,很快移开,低头收拾毛巾。
我看着他忙前忙后,心里五味杂陈。
没有他,我找不到妈。
他走前,妈低声说:“小强,明天别忘了送货。”他咧嘴:“放心,阿姨,睡吧。”我送他到门口,低声说了句:“谢了。”他拍我肩膀,笑得随意:“兄弟,客气啥。”那次醉酒后,李强主动说要当妈的司机。
妈的车老出小毛病,他会修,又有驾照,揽下这活儿。
妈皱眉:“你没成年吧?驾照哪儿来的?”李强挠挠头,笑得痞气:“阿姨,我家当年怕计划生育罚款,把我户口挂在亲戚家,年龄写大了几岁,驾照早考了。”妈愣了下,哼了声:“你这小子,鬼点子多。”她没再问,点点头:“行吧,车交给你,别惹祸。”从那以后,妈跑客户都让他开车,桑塔纳的副驾成了他的地盘。
李强还自告奋勇当妈的“助理”。
他说:“阿姨,你生意忙,我跟着跑饭局,帮你挡酒、递单子,省你心。”妈犹豫:“你一小孩儿,饭局上行吗?”李强拍胸脯:“阿姨,我酒量大,客户喝不过我。”妈被逗乐,笑着说:“试试看,别丢人。”我听着他们聊天,筷子夹菜的动作慢了点,觉得李强啥都敢揽,但没吭声。
李强说到做到。
饭局上,他换上稍正式的衬衫,痞气收了点,像个正经助理。
他酒量吓人,客户敬酒他全接,白的啤的来者不拒,喝得脸不红气不喘,客户倒先趴下了。
妈回来常说:“小强这小子,酒桌上真行,昨晚把客户喝得签了单。”她夹了块红烧肉放他碗里,笑得眼角弯弯:“多吃点,跑一天累了。”李强的眼神亮了亮,筷子碰了下她的手指,低声说:“阿姨对我这么好,我得干一辈子。”妈白了他一眼,掩嘴笑:“少贫嘴,吃你的。”她的语气嗔怪,像在逗小孩儿。
从那以后,妈的饭局再没喝醉过。
李强挡酒挡得狠,客户敬她三杯,他喝六杯,喝完还能笑着递单子。
妈的生意顺了不少,订单多了,连政府采购的单子都谈成几笔。
她常说:“小强这小子,真是块宝。”我看着她笑得亮亮的眼神,心里有点怪,但想到那晚他找到妈,我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妈的生意不是一帆风顺。
皮货市场竞争狠,客户拖款,竞争对手下绊子。
有次仓库的货被偷了几箱,妈气得摔电话,骂了客户一通。
李强站旁边,低声说:“阿姨,别急,我去查。”他跑了两天,从市场挖出消息,逼着偷货的家伙赔了钱。
妈惊讶,问他咋办到的,他笑得痞气:“阿姨,我有些路子。”妈皱眉:“别跟社会上的人搅和,干干净净的不好?”李强挠挠头,笑:“行,听阿姨的,少来往。”
可他没全听。
妈的生意得罪人,有人找茬。
有次客户在饭局上醉了,拉妈的手,嘴上不干净。
妈脸冷得像冰,正要发作,李强站出来,推开那家伙,眼神狠:“手放干净点。”客户不服,带人想动手,李强抡拳头砸过去,鼻血溅了一地,吓得对方道歉。
妈后来跟我说:“小强那架势,真吓人,但有他在,我踏实。”她的语气透着信任。
还有次,竞争对手雇人堵仓库门,扬言要砸货。
我跟李强去找妈,路上他掏手机,打了几个电话,喊来七八个兄弟,纹身满身,眼神不善。
对方一看人数,怂了,灰溜溜走了。
妈事后问:“你咋认识这些混混?”李强笑得随意:“阿姨,我家穷,爸妈卖菜不管我,早混社会了。这些人用得上,帮你平事儿。”妈皱眉,语气严厉:“别跟他们搅和,你还年轻。”李强低头,声音软了点:“阿姨,我听你的,少来往。可你要是有麻烦,这些人我得用。”他笑得狡黠:“为了你,啥都值。”
妈愣了下,掩嘴笑,眼神温柔:“嘴贫。”她的语气软得像撒娇。
我站在旁边,手里攥着书包带子,觉得这笑有点刺眼,但想到那晚他找到妈,我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妈对李强越来越好,给他买了件衬衫,说跑客户得体面。
穿着新衬衫,他站在客厅,胸肌把布料绷得紧,笑得痞气:“阿姨,你这眼光,衬我这身板。”妈哼了声:“别臭美,干活儿去。”她的眼角弯了弯,像在掩饰什么。
妈想给他加工资,从三千五提到五千,说他干得太好,又家境不好,得多帮衬。
李强大手一挥,笑得随意:“阿姨,不用,我平常做点兼职,也不缺钱。”妈皱眉,坚持:“你家那情况,我得给你加。”李强挠挠头,笑得狡黠:“真不用,阿姨,你看着给就行。”他顿了顿,低声说:“要不,你觉得我干得好,以身相许得了。”他的语气像开玩笑,妈愣了下,脸颊泛红,笑骂:“小流氓!”她抬手拍了他胳膊一下,力道轻得像挠痒,眼神嗔怪,没半点生气。
有次晚饭,妈做了糖醋排骨,夹了块放李强碗里:“多吃点,累坏了。”李强接过去,筷子碰了下她的手指,低声说:“阿姨对我这么好,我都不想走了。”妈白了他一眼,掩嘴笑:“吃你的,少贫。”她的笑里带着点娇。
我看着,觉得有点怪,但想到那晚他忙前忙后,我又觉得自己多心了。
李强干活儿更卖力,开车、挡酒、平事儿,样样拿手。
妈的生意顺得像开挂,订单多得笔记本写不下。
她看李强的眼神,多了点柔,递水时手指偶尔碰了下他的手,很快移开。
妈没在意,低头记账,脸颊比平时红几分。
夏天的热浪像潮水,涌进屋子,黏得人喘不过气。
家里的一切都在悄然改变,像被暑气推着,滑向某个让人心跳的边缘。
妈变了,变得不像她自己。
以前她忙生意,回家就瘫在沙发上,皱着眉念叨客户的麻烦,声音低沉,像在省着气力。
现在她像年轻了十岁,话多了,嗓音清亮,哼着流行曲在厨房忙活,手机铃声换成甜腻的偶像歌,笑起来眼睛弯弯,带着少女的俏皮。
四十二岁的她,身材高大,一米六八,F罩杯的胸部饱满,臀部圆润,腰间那点赘肉反倒让她的曲线更诱人。
她的脸不算惊艳,浓眉,小眼,厚嘴唇,可气场强势,像个女老板。
最近,她抛弃了职业装,换上紧身裙、低领针织衫、丝袜高跟。
有天傍晚,我推门回家,她穿着件黑色低领衫,胸部把布料绷得紧,乳沟深得晃眼,紧身裙裹着臀部,坐下时曲线勾得一清二楚。
她的头发烫了卷,涂了腮红和口红,笑得明艳。
我愣了半秒,脱口而出:“妈,你这衣服……真时髦。”她掩嘴笑,眼神亮亮的:“年纪大了,也得打扮打扮,客户喜欢。”她的语气轻快,带着点挑逗,像在试探我的反应。
与此同时,李强成了家里的常驻成员。
我住校,一周回一次家,每次推门,他都在,穿着紧身T恤,肌肉把衣服绷得紧,坐在客厅帮妈整理单据,嘴里聊着客户的事儿,笑得肆意。
我皱眉问:“他咋老在这儿?”妈笑得自然:“小强跑货跑得晚,回家远,就在这儿歇。”我点点头,可心里犯嘀咕:他家在菜市场,骑摩托十来分钟,咋就远了?
暑假回来,我才发现他一周四五天住这儿,睡在客厅的折叠床上,牙刷毛巾摆在卫生间,跟妈的放一块儿。
他把储物室改成卧室,买了单人床、书桌、衣架,墙上贴了几张篮球海报,弄得像学生宿舍。
妈笑着说:“你这小子,真会折腾。”李强咧嘴,嗲声嗲气:“阿姨,你是我老板,这儿是我家,我不得收拾得让你满意?”妈掩嘴笑,嗔怪:“小坏蛋,嘴甜得要命,小心我扣你工资!”她的语气带着娇,抬手在他胳膊上捏了下,眼神柔得像水。
我看着那间屋子,胸口有点闷。
他是我死党,住这儿我该高兴,可他在这儿太自在了,像比我还像这家的主人。
妈对李强的关怀让我嫉妒。
她对我好,买衣服、鞋子,零花钱从不短,可现在买啥都是双份,我一份,李强一份。
大到羽绒服,小到手套、袜子,连牙刷都一人一个。
有天桌上摆着两双一模一样的毛帽,我皱眉:“妈,这也给他买?”她笑得温柔,手搭上李强的肩:“小强帮我太多,妈得照顾他。”她的手指在他肩上捏了下,笑得娇:“再不好好干活,我可不给你买了。”李强故意示弱,嗲声说:“阿姨,你是我老板,咋舍得罚我?”妈笑得媚,凑近他:“罚不罚,看你表现!”她的手指在他胸膛划了圈,眼神挑逗。
我没吭声,可心里酸得像吞了柠檬。
她给他夹菜、盛汤,问他累不累,睡得好不好,温柔得像对亲儿子。
有次我推门进来,看见妈端了碗汤给李强,笑得温柔:“多喝点,补身子。”李强接过去,手指划过她的手背,嗲声说:“阿姨,你对我这么好,我都想一辈子赖在这儿了。”妈笑得媚,凑近他:“赖着?阿姨可是管教你的,规矩点!”她的手指在他脸颊上轻拍,眼神像在勾人。
我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书包带子,觉得这画面刺眼。
他们的暧昧已经不是单方面的了。
暑假后,他们的互动像点燃了火,热得让人脸红。
妈的性格活泼得像少女,嗔怪李强时带着撒娇,笑得脸颊泛红。
李强对着她撒娇,嗲声嗲气:“阿姨,你今天真好看,我都看呆了!”妈不仅不避讳,还会凑近他,笑得娇媚:“呆啥?你是我儿子的朋友,胆子不小!”她的语气带着挑逗,眼神像在勾人。
我看着,心跳得像擂鼓,他们的对话像情侣调情,带着赤裸的热气。
那天傍晚,夕阳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洒在客厅的木地板上,空气里弥漫着红烧肉的香气。
我推门回家,屋里静得有些怪。
妈站在茶几旁,穿着件低领针织衫,F罩杯的胸部把布料绷得紧,乳沟深得晃眼,紧身裙裹着臀部,曲线勾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的头发烫了卷,涂了口红,笑得明艳。
李强站在她身后,胸膛贴着她的背,手臂环住她的腰,手指慢悠悠地滑到她的臀部,轻轻捏了下,嗲声说:“阿姨,你这身材,搂着真让人睡不着。”妈轻哼一声,扭过身,笑得娇媚:“小流氓,敢逗老板?小心我罚你加班到天亮!”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手指在他后颈划了下,眼神挑逗。
李强俯身贴近她的耳边,低声说:“罚啥都行,只要能多摸几下。”妈脸红透,推他:“规矩点,我可是管你的!”她的推拒软得像撒娇,手却滑到他的胸膛,轻轻按了下,像在回应。
我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他们猛地分开,李强抓起订单假装翻看,妈低头整理裙子,手抖得纸都掉了。
“小寒,你回来了?”她的声音高得不太自然,脸红得像火烧。
李强朝我咧嘴:“兄弟,饿了吧?阿姨的手艺绝了。”他的语气轻松,可额角的汗珠出卖了他。
我点点头,喉咙发紧,走向厨房,心跳得像要炸开。
这画面太亲密,像点燃了什么我不敢细想的火。
夏天的日子像被热浪拖慢,每一刻都带着黏腻的张力。
妈的衣着越来越大胆,丝绸衬衫贴着她的曲线,紧身裙短得露出大半截大腿,高跟鞋的鞋跟细得像针。
她会在镜子前转圈,哼着歌,笑得像个少女。
李强像是家里的影子,无处不在。
他的卧室收拾得像模像样,桌上堆着汽车杂志,床头放着个小风扇。
他总带东西回来,菜、水果、衣服,甚至买了个电陶炉,说是做饭方便。
妈皱眉反对:“小强,你家境不好,钱留着用。”他笑得痞气,嗲声说:“阿姨,你是我老板,我不得孝敬你?”妈叹气,手却搭上他的肩,笑得娇:“犟小子,再买我可真扣你工资了!”她的手指在他肩上捏了下,像在逗他。
有次他拿了条丝巾,亲手给妈系上,手指划过她的脖子,低声说:“阿姨,你戴这个,我都舍不得让你出门。”妈笑得媚,凑近他:“舍不得?小坏蛋,敢逗阿姨,胆子不小!”她的手滑到他的腰,轻轻捏了下,眼神像在勾人。
我站在旁边,手里攥着水杯,觉得他们像在调情。
妈对李强的关怀让我嫉妒。
买衣服、鞋子,她总买双份,我一份,李强一份。
连牙刷、毛巾都一人一套。
有次我看见桌上两只一模一样的背包,皱眉:“妈,这也给他买?”她笑得温柔,手却搭上李强的胳膊:“小强帮我太多,妈得照顾他。”她的手指在他胳膊上捏了下,笑得娇:“再不好好干活,我可不给你买了。”李强故意示弱,嗲声说:“阿姨,你是我老板,咋舍得罚我?”妈笑得媚,凑近他:“罚不罚,看你表现!”她的手指在他胸膛划了圈,眼神挑逗。
我没吭声,可心里酸得像吞了柠檬。
她给他夹菜、盛汤,温柔得像对亲儿子。
有次晚饭,她端了盘糖醋排骨,夹了块放李强碗里,笑得眼角弯弯:“多吃点,补身子。”李强接过去,手指划过她的手背,嗲声说:“阿姨,你对我这么好,我都想一辈子赖在这儿了。”妈笑得媚,凑近他:“赖着?阿姨可是管教你的,规矩点!”她的手指在他脸颊上轻拍,眼神挑逗。
我低头扒饭,筷子戳得米粒散了一桌,觉得这画面太刺眼。
他们的暧昧像夏天的热气,无孔不入。
有天晚上,客厅的灯光昏黄,空气里飘着茉莉花茶的香味。
我从房间出来,脚步轻得像猫,瞥见妈和李强坐在沙发上,面前摊着订单。
妈穿着件宽松家居服,领口松松垮垮,F罩杯的胸部若隐若现,腰间那点赘肉反添韵味。
她的头发散在肩上,笑得明艳。
李强凑得近,肩膀贴着她,手搭在沙发背上,指尖滑到她的胸前,轻轻抚过她的胸部曲线,嗲声说:“阿姨,你这身材,我晚上做梦都想着搂紧点。”妈喘了口气,笑得娇媚:“小坏蛋,敢逗你老板?小心我罚你干活到天亮!”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手指在他后颈划了下,眼神挑逗。
李强搂住她的腰,脸贴近她的耳边,低声说:“你再这样勾我,我真得忍不住了。”妈脸红透,推他:“别闹,规矩点!”她的推拒软得像撒娇,手却滑到他的大腿,轻轻捏了下。
我咳嗽了一声,他们猛地分开,李强抓起订单,假装翻看,妈低头整理衣服,手抖得纸都掉了。
“小寒,作业写完了?”她的声音高得掩饰不住尴尬,脸红得像火烧。
李强朝我笑:“兄弟,帮我看看这单子?”他的手抖了下,纸页哗哗响。
我点点头,转身回房,心跳得像要炸开。
这画面太赤裸,像点燃了什么我不敢细想的火。
暑假的一次饭局更让我心神不宁。
那晚,妈和李强去谈生意,带我一起。
饭店包厢里灯光柔和,空气里飘着酒香。
妈穿了件丝绸衬衫,胸部把布料绷得紧,紧身裙勾勒出臀部曲线,高跟鞋让她走路时摇曳生姿。
客户敬酒时,李强替妈挡酒,笑得痞气:“阿姨,你是老板,这酒我来。”妈笑得媚,凑近他耳边低语:“小坏蛋,挡得好,给你点员工福利。”她的手滑到他的腰,轻轻捏了下,眼神挑逗。
饭局结束,客户离开后,包厢里只剩我们三人。
妈靠在椅子上,脸颊泛红,酒意上头。
她朝李强笑,嗔怪:“你这小子,替我挡酒,胆子不小!”李强咧嘴,嗲声说:“阿姨,你是我老板,我不得护着你?”妈笑得娇,起身时故意贴近他,手指划过他的胸膛,低声说:“护得好,阿姨可得奖励你。”她的手停在他腰间,轻轻按了下。
我咳嗽一声,他们猛地分开,妈整理头发,假装看手机,李强低头喝水,手抖得杯子响了下。
“小寒,饿不饿?再点个菜?”妈的声音高得掩饰尴尬。我摇摇头,心跳得像擂鼓。这画面太亲密,像点燃了什么我不敢细想的火。
还有一次,暑假的下午,我从补习班回来,推门听见仓库里传来低低的笑声。
仓库在后院,平时堆放货品,门半掩着。
我放轻脚步,站在门边,屏住呼吸往里瞥。
妈站在货架旁,穿着件紧身T恤,F罩杯的胸部把衣服绷得紧,牛仔裤裹着臀部,汗珠从脖子滑到锁骨,闪着光。
她的头发扎成马尾,笑得明艳。
李强站在她身后,胸膛贴着她的背,手臂环住她的腰,手指滑到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摸,嗲声说:“阿姨,你这身材,摸着真让人上瘾。”妈轻哼一声,扭过身,笑得娇媚:“小流氓,你是我儿子的朋友,敢逗阿姨?”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手指在他后颈划了下,眼神挑逗。
李强俯身贴近她的耳边,低声说:“你再笑得这么好看,我真得干点别的了。”妈脸红透,推他:“别闹,我可是你老板!”她的推拒软得像撒娇,手却滑到他的胸膛,轻轻按了下。
我的书包滑落在地,发出闷响,他们猛地分开,李强抓起货单假装核对,妈低头整理衣服,手抖得单子掉了。
“小寒,你回来啦?”她的声音高得像在掩饰,脸红得像滴血。
李强朝我咧嘴:“兄弟,帮我搬箱货?”他的语气轻松,可额角的汗珠出卖了他。
我点点头,喉咙发紧,转身回房,心跳得像要炸开。
这画面太赤裸,像点燃了什么我不敢细想的火。
妈的衣着越来越性感,丝绸衬衫、紧身裙、高跟鞋,像在展示她的身材。
她的性格活泼得像少女,嗔怪李强时带着撒娇,笑得脸颊泛红。
李强一周四五天住我家,储物室成了他的卧室,牙刷毛巾跟妈的放一块儿。
他买菜、衣服,妈反对但接受,笑着捏他的胳膊。
妈买双份礼物,给他夹菜、盛汤,温柔得像对亲儿子。
他们的暧昧像热浪,无孔不入,双方搂抱、抚摸,语言赤裸得像情侣,妈主动迎合,调侃他是自己的员工或我朋友,偶尔欲拒还迎,笑得娇媚。
我常在周末撞见他们,客厅的昏黄灯光下,妈翻着单据,李强凑过去,头靠得近,手指划过她的手,嗲声说:“阿姨,你这裙子,我看着都心动。”妈笑得媚,凑近他:“心动?小坏蛋,敢逗老板,小心我罚你加班!”她的手滑到他的腰,轻轻捏了下。
有次晚饭,妈穿着件紧身T恤,F罩杯的胸部把衣服绷得紧。
李强夹了块红烧肉放她碗里,嗲声说:“阿姨,你这身材,我晚上做梦都想着搂紧点。”妈脸红透,笑得娇:“嘴甜得要命,你是我儿子的朋友,胆子不小!”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手指在他后颈划了下。
我看着,心里的刺越扎越深。
他们太亲密了,像点燃了什么我不敢细想的火。
可一想到李强是我死党,想到他帮妈的那些事儿,我又觉得自己小人之心。
他住在我家,帮妈干活儿,买菜买衣服,像个家人。
妈欢迎他,我也该高兴,可我只是个旁观者,只能看着裂痕扩大,啥也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