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铃的时候,她正贪婪地亲吻着雨果的腹肌。
而雨果健硕的肉棒就顶在铃的胸膛上,或者说是铃把它揽在怀里,就像把主餐占据,不慌不忙吃着前菜。
我刚进入酒店就遇到了薇薇安,自从阳痿后,我总是能在莫名其妙的时间遇到她,然后被她鄙夷的眼光扫视,以往我们不会寒暄,这次我也准备离开,薇薇安却和我说话了。
“你来做什么?找法厄同大人?”
我说:“我来带铃回家。”
薇薇安说:“你已经废了还硬往上贴,我要是你,早就躲起来了,越远越好。”
我沉默不语,薇薇安又说:“和你相比,雨果就是个绅士,铃喜欢得不行,而你就是铃脚下的一颗石头,你最好在一边静静看着,别绊倒铃。”
薇薇安还是带我来到了套房,她说要彻底击碎我的幻想。
我静静看着铃的亲昵,她亲吻雨果时就像鉴宝专家遇到传世珍宝那样谨慎。
我本以为铃会和雨果做得疯狂,现在铃的模样让我更难过,铃的谨慎以及缓慢的进展更凸显她对这次约会的期待。
原来从始至终我都是一个爬虫,铃短暂的青睐,让我以为自己是个人,有了人的权力。
我能成为观众,已经是侥幸了。
雨果说:“铃,你老公来了。”
铃不回头,笑道:“雨果真坏,我老公是个废人,他不会来的。”
我出声道:“铃。”
铃惊吓回头,随手用浴巾裹住裸体。她说:“老公你怎么来了?”
我说:“我想你了。”
铃说:“老公你先回家,我明天早上就回去了。”
我说:“我不走,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铃的样子有些为难,她说:“老公离这么近,我有点害羞。”
雨果说:“这位先生,请你不要打扰铃。”
我不怕铃出轨,我只想要她别迷失自己,成为别人的玩物。铃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她拉住我的手,对我说:“老公放心,我还是你的妻子。”
她的浴巾滑落,成了脚边的云,美妙的肉体踏在云上。以前她是赐我幸福的天使,现在她仿佛在与我告别,要回归天堂。
雨果走到她身后,用鼓胀的龟头拨开铃的花瓣,随着侵入,我清楚地看到铃的表情由深情转为惊颤。
她的眼睛渐渐睁大,口齿微张,失去了表情管理。
她的屁股不自觉的向后翘,以迎合雨果的角度,她身体开始脱力瘫软,不过雨果托起了她的腰臀,将她提起来,脚不沾地。
我也搀扶住铃的上半身,不让她跌倒。
铃突然说:“等一下,停一下。”
我问:“铃,是不是太大了,是不是受不了。”
铃说:“我没事的,我……我没有高潮,我没有只被插入就高潮。”
可是铃悬空的腿一直在抖,明明就是爽到高潮了。
雨果只插到了一半,在铃稍缓了一会后,就拔出来,第二次插入。
这次雨果迅速得插到底,铃被大力冲击向我,我努力稳如身形,替她卸力。
铃惊叫出声,语气里尽是欢喜,没有一丝痛苦。
薇薇安说:“很神奇吧,女人的那里,适应能力很强哦,尤其是遇到喜欢的人而发情的时候,也就是说当女人心已经属于那个人的时候,她的小穴也会调整成适应那个人的形状。”
雨果开始加速了。
我通过铃的手可以感知到她的情绪,她有时脱力,有时紧握,有时掌心火热,也会用指尖扣住我的手腕。
我知道她在不停的高潮,一浪褪去又是一浪,她肉穴里我触碰不到的部分,正被雨果全力开发着。
我也知道雨果插进去之前,铃就已经微微发抖了,她脑海里与想象中的雨果滥交了不知多少次,早就在精神上高潮了。
雨果似乎有无限的体力,但他仍关切地问:“铃,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铃终于抓住了片刻机会喘息,她像是刚刚跑了一万米冲刺一样疲惫。她用迷离的眼神看我,对我说:“老公,我可以高潮吗,就一下下。”
我说:“当然可以,只要铃舒服的话。”
于是铃松开我的手,转而面向雨果,雨果将她抱起来,铃的腿自然而然盘在雨果腰上。
铃在亲吻雨果前,对我说:“老公,你转过头去,不要看。”
我仍然紧紧盯着铃,铃还想使我闭眼,却经不住雨果的求索,最终吐出舌尖,任人采撷。
她的舌头像失去了弹性的橡皮筋,耷拉着收不回去,我感到我们的婚姻关系也失去了弹性,现在她被彻底拉向了雨果那一边,回不来了。
薇薇安说:“铃不让你看你还看。”
随后薇薇安脱下我的裤子,对着疲软的肉棒说:“肮脏,恶心。”
她用指甲戳戳肉棒,说:“硬啊,操我的时候不是挺神气的。现在老婆被别人玩通关了,却抬不起头来。”
我说:“硬起来又有什么用。”
薇薇安说:“确实,你想象不到铃被插得有多深,她的子宫也被雨果顶起来了。”
薇薇安似乎对我的废物肉棒颇感兴趣,她玩弄时还用手机拍照。我只是硬不起来,并不是没有感觉,我在她的玩弄下,窝囊的高潮了。
薇薇安正把脸贴在肉棒上合影,感到湿润后说:“这是什么?”她闻了闻又说:“你不会射了吧?这点可怜的液体不会是精液吧?真是够废物的。”
屋子里似乎不止我们四个人,有无数的面孔出现在脑海里。
其中有哲和他的女友,那些被我玷污过的女孩都在嫌弃我,还有铃的男友们也在嘲笑我。
我提上裤子,要逃离这个地方,我对铃说:“我要回去了。”可是铃沉浸在快乐里,已经忘了我的存在,还是雨果停止抽插提醒铃,铃才慵懒地看了我一眼,说:“老公?你怎么在这?我只是喝了点酒,我没有对不起你哦,老公。”
铃的肉穴里向外冒着精液,那是被灌满后溢出来的幸福。
铃的神情恍惚了一下,又说:“老公,我就稍微高潮了一次,我高潮的时候还是想着你的。”
铃说话的时候总是夹带着意义不明的呻吟,我感到肢体无力,我又说:“铃,我先回家了。”
铃说:“老公我真的没有被玩坏。”见我沉默铃问:“你不会生气了吧?”
我说:“没有,是我的错。”
铃大度地说:“不怪老公。”
她依偎在男人宽厚的肩膀里,留着口水与我对话。
我失神离开,铃的位置离我越来越远,她的声音却越来越近,直钻到我脑海里,我仿佛听到她说:“我是别人的东西了。”
我没有回录像店,而是来到狡兔屋,听完我的需求后,妮可狮子大开口,提出了一个不可能的价格,但我一口答应了,妮可问:“你哪来那么多钱。”我说是铃给的,妮可骂道:“你拿老婆的前出来嫖?”
我说:“你和哲做也是收钱,和我做也是收钱,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区别。”
妮可说:“可我听说你阳痿了,你然我怎么和你做。”
我说:“这你不用管,插不进去我就蹭蹭,或者你给我口交也行。”说罢我掏出一沓现金,妮可的纠结快要将她撕成两半,她接过钱的动作就像从屎中取一粒金子。
她捏着一角,扔给比利,让他存到银行再取出来,似乎银行能把这钱变得干净。
妮可说:“我这里是万事屋,硬让你们玩成了窑子。”
妮可不情愿地脱下我裤子,两根手指捏起肉棒,却下不去口。最终只是扒开包皮,吐点唾沫后用手套弄龟头。
我说:“你和哲做的时候可没这么敷衍。”
妮可骂道:“恶心死了!爱做做,不爱做滚。”
我说:“钱你都收了。”
妮可气呼呼说:“我受不了了。”然后她大喊安比,安比进来后,妮可说:“安比,有个委托交给你。”
安比问:“什么委托?给他打飞机?我们狡兔屋什么时候有这业务了。”
妮可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安比也惊讶道:“这么多丁尼?那我们是不是在卖?”
妮可说:“什么卖!这是委托。”
随后安比来到我跟前,说:“哟,秒射男。”
我说:“那是老黄历了,我现在很持久。”
妮可说:“还持久?你现在是软男了。”
安比说:“那可太惨了。”
安比也来服务我的肉棒,不得不承认,即便她同样厌恶,动起手来却很贴心,真的向伺候哲一样伺候我,她说:“好小,好软,还不如汉堡里的鸡柳大和硬。”
妮可说:“你知道为什么吗,他是被那个狙击手吓到了,差点丢了命。”
安比说:“扳机么?落到她手里,那的确是很惨了。”
我气不过她俩的嘲笑,说:“妮可你不知道吧,你被哲操的时候,我和安比就在柜子里看着呢。”
安比说:“闭嘴。”
我又对安比说:“其实妮可看过你和哲的录像,她还一边看一边自慰来着。”
妮可也说:“闭嘴。”
然后安比一脚踩在我脸上,我挣扎着吧脚趾含在嘴里,十支脚趾仿佛刚剥了壳的水嫩荔枝,只是这荔枝是活的,会捏住我的舌头。
最后我带着射精的快感,流出少量液体,安比说:“委托结束了。”
妮可让我感觉滚蛋,她要和安比洗澡去了。
这段是日子我过的混沌,常常分不清时间,也记不清自己做了什么。
终于青衣找到我回收了飞机杯,她说:“你既然硬不了就别玩弄我的小穴,弄得我想要却满足不了我,天天舔却不插,哪怕你找根棍子也能让我满足一次。”
青衣还是善良的,她骂完我又给我出主意,她说可以给我改造一个机械性器,虽然以后要不了孩子了,却可以永振雄风,金枪不倒。
我得知要把现在的肉棒和睾丸割掉,立刻拒绝了,不过青衣还是给了我希望,这是一条不能回头的后路,有了后路,也就有了寻求治疗的动力。
我问青衣大家的近况,青衣说朱鸢越玩越大,最近连女人也不放过,青衣拿回小穴主要是为了和朱鸢同度良宵,我问她两个女人怎么做,她说:“你可以链接进我的身体,这样你就能作为我体验一次,如何?”我想了想那个画面,还是拒绝了,毕竟我是个男人,不想体验被插入小穴的感觉。
我又问星见雅,青衣说她最近去了外环,似乎是帮朱鸢押送犯人。
又过了很久,我的病依旧没有好转。
这期间我最眼馋的就是艾莲,她本来不讨厌我,知道我阳痿后,更是信任我。
她犯困时需要随时补觉,如果这时找不到哲她会喊我过去,让我看护她。
她说:“我睡着是不会醒的,万一被路人猥亵就不爽了,你硬不了我很放心。”
然而我越是硬不了,越是色欲缠身,艾莲熟睡时,我几乎把她玩了个遍,除了插入什么都做了,并且她不知道。
唯一一次被发现时,我正在舔她的脚踝,黑丝对于男人就像阳光对于植物一般值得向往。
艾莲说:“怪不得我最近总是做春梦,原来是你在乱摸。”
我向艾莲道歉,辜负了她的信任,她却问:“黑丝舒服吗?”
我说:“舒服。”
她问:“下次不准这样了,我内裤又湿了。”
我问她:“如果我功能正常,能和你做吗?”
艾莲说:“你先硬得起来再问吧。”
有一天店里难得聚集了好几位法厄同的好友,我关注着肚子在柜台里发呆的耀嘉音,心想她对我还有有些好感,便前去搭话,我问她在玩什么,她拿出一坨橡皮泥,说想捏个人偶,但是橡皮泥太软了。
“你看。”说着她把搓成条的橡皮泥托起来,刚一松手,橡皮泥又耷拉下去,她和我对视了一眼又看向我裆间,人群里立马发出嗤笑声。
细细想来,唯一没有嘲笑过我的就是哲了。和他聊天时,他第一次说起和铃的始末。
他们兄妹总是拌嘴打闹,有时他们互相追逐,铃调皮地在屋里跑,像个猫一样上蹿下跳,把床踩的咯吱响。
哲捉不到她,她就笑得很开心,离哲更近,挑衅他,不料哲一把抓到她的胸口,铃抱着胸说:“哥你摸哪里?”
这是二人第一次越界,察觉到对方作为异性的身份,哲不甘示弱说:“摸了又怎样。”
玲便追打哲,她并不真的生气,很快哲被追到,他们又互换角色在狭小的房间里追逐,哲第二次抓住灵活的玲时,手又差点摸到胸。
铃说:“你还敢。”哲好像被激将,真的握住了铃的奶子,而且不松手一直握着,气氛在沉默里尴尬。
哲找话题说:“妹妹你长大了。”
玲说:“还不松手?”
哲说:“你怎么不穿内衣,都摸到凸点了。”
铃说:“就不穿,你管我。”
那天结束后,玲一直睡不着,总感觉右胸的触感没有消失,仿佛奶子仍被不存在的大手握着,而左胸没有。
她感觉左右两侧不平衡,就在床上翻来覆去,那晚不是她第一次自慰,却是她第一次想象着哥哥自慰。
第二天两人刻意避开了对方,这是最失败的决策,堵不如疏,二人带着思念与好奇还有情欲等复杂情感的煎熬,终于在第三天爆发。
玲踢了哲一脚,两人随即又开始追逐,而后玲被者欺压身下,两人不再像过去一样,玩搏斗的游戏,更像是拥抱缠绵在一起,他们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哲知道玲故意找事,故意被抓,他知道玲的期待。
玲说:“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做这样的事。”
她这句话相当于把捅破的窗户纸全部撕烂,哲亲吻玲,兄妹的嘴唇第一次接触在一起。
那天之后,二人默契地不再越界,他们各自发展起了人际关系,既然兄妹的爱情隔着道德,就从别人身上索求,只是两人像是报复一样,在探索的道路上走的过远了。
再后来的事我都知道了,玲终于发现了录像带,并且久历情场的二人其实早已醒悟,只要两情相悦,兄妹伦理屁都不是。
当时玲说:“如果我不让你为所欲为,你就会把录像带给别人看,对吧?”哲立刻会意说是,玲说:“那就没办法了。”二人便彻底开启了没羞没臊的大门。
我问哲:“听这意思,原来不是哲威胁玲。而是反过来的。”
哲说:“嗯,铃渴望被爱,被很多人爱,只要你别干扰她,她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哲说:“过一阵子,我们就要去卫非地了,这边暂时由你看家。”
我一边惆怅要很久见不到铃,一边欣喜受到了兄妹的信任成为录像店的第二主人。
他们去后,我精心照料着录像店的生意,听说他们成为了随便观的新弟子,结交了更多的朋友。
在许久后我终于收到铃的短信,我颤抖着划开手机屏幕,第一行写着:你不要在六分街待着了。
我的心一沉,再看第二行写着:来澄辉坪。
我一下子看不清屏幕了,并不是湿润了眼眶,而是手腕激动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