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像是一块绒布般为月亮罩上上了层薄纱,显得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好在还有灯火照耀才不至于昏暗无光,也为这北境的夜晚增添了些许聊胜于无的暖意。
便在这夜幕下的玄甲军营地中,一道娇小纤细的白色人影无声无息的立于门口,一手拉着门口的帘幕,似乎想要将其拉起向内张望,但又怕打扰到帐中之人,迟迟不见动作。
正犹豫之时,两只纤细修长的手突兀的从后伸出,将少女眼前视界尽数挡了个严严实实,正左右逡巡之时眼前突然一黑,吓得少女几乎浑身一颤,强忍着没有惊叫出声。
“别看啦,出不了什么事,放心好了。”一个笑嘻嘻的清脆女声从身后响起,接着两手捂着对方的双眼往后轻轻拖动。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白芷轻呼了口气,原本紧绷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倒在来人的怀中,顺从的跟着来人的脚步一步步后退到营帐旁的阴影之中,在那停放着的马车坐沿儿上坐下为止。
“妹妹真是好精乖呢,你怎便知是我?”随着捂住眼睛的双手放下,果不其然一张熟悉的俏脸笑语晏晏,跃入眼帘,正是沈青萍。
今夜沈知澜依照苍颜老人的嘱托继续以清心镇魂咒为墨涂怯除心脉中可能残存的魔元魂气,沈青萍也随之尾随而来,正好在营帐门口将窥视帐内的白芷逮了个正着。
从合欢宗手中被解救出来这段时间里,虽然认识了一些的渊渟门的女弟子,但她们大多身负职责事务繁忙,要么勤于修行将时间都用在打坐练气之上,无暇与白芷过多接触,其中尤以沈知澜为最,相比之下倒是沈青萍与白芷交往最密,这位神女的嫡亲胞妹本身天赋出众修行极快,在宗内又无什么职位任务,平日几乎可以用游手好闲来形容,这一场剿灭妖魔的行动在她身上便如一场春日踏青般闲适。
见白芷不作回答,眼神只是不自觉的游移向左近营帐中的灯火,沈青萍俏脸微嗔,伸出手臂环着白芷香肩,凑上前去贴着少女的耳垂轻声道:“都让你别看了,你再这样我可不高兴了。”
顿了顿沈青萍又补了一句:“诶呀,我姐可对你的墨郎没什么兴趣,你再看也看不出什么花儿来。”
沈青萍凑得太近,耳语间喷出的香息热热的,烘的白芷耳朵都有些烫,虽说知道搂抱着自己的沈青萍也是女子,但这般耳鬓厮磨还是让少女敏感的身子面红耳赤,轻声说道:“青萍姐,你说的我也都知道…只是我害怕…”
“知澜姐长得那么美,又武功高强,墨郎一向喜欢她,她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跟她比,我就像一只又丑又笨的小麻雀…”白芷的声音越说越轻。
白芷仿佛被沈青萍打开了话匣子,自顾自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沈知澜沈青萍两人一奶同胞,夸沈知澜便如夸沈青萍本人一般没有什么区别,至少美貌俱是一般,说到武功高强嘛,虽然比不上姐姐,但化元境的修为倒也配得上高强这个评价,因此沈青萍听得是眉开眼笑,全然没注意到白芷口中那番幽怨语气。
“诶呀,你可别这么说了,芷妹妹你长得也不差,你没听我们那些师兄弟说么,说白姑娘真是天下少有的大美人,只可惜被…”沈青萍被夸得美了,大意之下一时失言,等到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晚了。
“只可惜被…什么?”只可惜已经被白芷听到了,敏感的抓住了这个话头。
“这个嘛…”沈青萍暗暗叫苦,之前苍颜老人曾特意叮嘱自己莫要揭了人家的短处,怎么知道自己三言两语好巧不巧,正好撞在了这茬儿上,只是左右支吾含混应对。
“只可惜被合欢宗的那些妖人…玩弄糟蹋,是这么说的么?”白芷转过头来,正正的看着沈青萍,此时好巧不巧蒙着月儿的薄雾散开,银色的月光洒落,将白芷光洁如玉的俏脸映照的白如霜雪,白的像是透明的一般,两只美眸漆黑发亮,如同两块闪烁着奇异光泽的黑色宝石,四目相对之下几乎要将沈青萍的魂儿都吸了进去。
白芷的话语单刀直入,沈青萍肚子里那些个言辞还未想好便被堵了回去,看着白芷直勾勾的眼神,只觉得一阵晕眩,张了张嘴,只觉得口干舌燥,竟是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开口。
白芷这么看了小半晌,幽幽叹了口气,眼神移开幽幽开口道:“他们说的倒也没错,我怕的就是…”
随着白芷眼神移开,沈青萍一下子压力大减,慌忙往回找补岔开话题道:“芷妹妹你莫要担心,谁再敢这么说,姐姐我第一个不放过他…诶别说这些个糟心事了,要不还是讲讲你和墨师弟吧,嘻嘻,你是看上那个大傻个哪里了?”
“你说墨郎呀,在我看来,他哪儿哪儿都好。”白芷也识趣的顺着沈青萍的话语转移话题,讲到墨涂之时口气中少了几分幽怨,多了几分甜意:“那天他从天而降把我救出来的时候,我就打定主意…”
“诶哟哟,都叫上墨郎了。”沈青萍促狭道:“他救了你就得以身相许呀?嘻嘻,我才不信呢,呵~快说快说。”
白芷被她催的急了,脸色更赤,终究是权不过她,轻声道:“还有…墨郎下面也很大,昨晚弄得我…也很舒服…”
“啊…?”一个意料之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的答案,如同天外流星一般直直砸来,正正崩在了沈青萍的脑瓜儿上,砸的她脑海一片迷糊:“就…就为了这…这个?”
白芷抬起头,盯着沈青萍的双眼轻声说道:“我们女人生来就是要服侍男人的,与其被那些坏人糟蹋,那还不如把身子给自己的大英雄,不是吗?”
“哦…哦…这样啊…也有道理。”沈青萍还没反应过来,顺着她的话语迷迷糊糊应了下去。
“青萍姐,有的事情呀你还不懂,我们女人终究是要被男人给欺负的,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差别可大了去了。”白芷也不顾沈青萍怎么答,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墨郎下面那话儿,在合欢宗里也没有那么粗那么大的,你看,有这么长,这么粗,我一只手都握不住…”
白芷言语间,两只白嫩的小手不住地比划,想要用手势比拟告诉沈青萍墨涂下身那根肉龙是何等规模,听得沈青萍咋舌不已,又有些骇然,这么大条东西,若是插入到女人身子里还不得活活痛死?
白芷这姑娘一向是娇滴滴怯生生的,此时轻声细语间别有一番柔弱美态,但偏偏从她那小巧的樱桃小嘴中吐露出的又是如此隐晦露骨的下流言语,这无疑形成了一种极致反差的不真实感,沈青萍尚是待嫁闺中的黄花大闺女,此时被这些奇谈暴论的冲击可想而知。
“男人的那话儿越大便弄得女人越舒服爽利,尝过了大的,便吃不下那些小东西了…唔,若是怕疼最好还是一点点来。”白芷的声音虽然轻,但是在寂静的夜晚就像魔音一般直往沈青萍的耳朵里钻:“那天墨郎迷迷糊糊,控制不了自己,没轻没重的,那大家伙撞得人家特别疼,都快杵到我的心肝肺了…肠子都要被顶乱了…”
“可我就喜欢…越是用力,我就越是爽利…” 白芷的脸上露出了沉醉的表情,仿佛在回忆着那令人销魂的时刻。
“被他弄到顶峰的时候,整个身子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轻的像是好像要飘起来,一直到天上…唔…”
“这冤家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我都这样了他还在那里不要命的用力,痛的一把把我从天上拽下来,然后呀,再把我一个劲儿的顶到天上去…” 白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媚含羞,似乎在抱怨墨涂的粗鲁,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腻的过分的甜味…
“那玩意不光粗,上面的肉一棱一棱的,就像钩子一样,顶到人家下面又酸又麻,拔出去的时候,把人家下面的心儿都钩了出去…唔…”
沈青萍听着白芷的孟浪露骨言语,竟感同身受般觉得自己下身也隐约有了些酥麻的异样感觉,该死,墨师弟那话儿真有如此魔力?
自己光是听芷妹妹讲述便已经能让自己都感同身受?
眨了眨美眸定睛一看才发现一只原本与环抱的白嫩手臂不知何时已经穿过自己衣裙,悄无声息的伸到自己两腿间的腿心处,轻柔的抚摸自己那两瓣花唇…
沈青萍慌忙伸手抓住白芷的手臂,可在那白嫩小手灵巧的一按一捏下,花唇间的小豆豆上传来一股酥麻的怪异感觉,带的半个身子都有些软麻,只能勉力并拢双腿将那只小手夹在腿心。
“不要…你这死妮子在干什么…”虽然知道白芷也是女子,但这般大胆的行为还是让沈青萍面红耳赤,声音轻的几乎微不可闻。
白芷长于此道,最是知道女子哪里最为敏感,怎样搔弄最能酥麻酸软,手指极灵极巧,轻拢慢捻时抚时捏间,化为一股热流,又好似一眼温泉,从两腿腿心处涌动上升,一路游走上升到胸臆,涌向喉咙,沈青萍几乎要张嘴吐气开声之时,两片温软的香唇无声的覆了上来,将未能出声的低喃声尽数封在了沈青萍的口中。
“姐姐的小嘴也好香好甜呢…”沈青萍美眸瞪大,任凭那条灵巧的小香舌撬开贝齿,探入口中被动的与自己交换口中香津。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与白芷两舌相交。
“呀…姐姐下面出水了呢…”白芷口舌交缠之际,下面作怪的那只小手动作更加紧了几分,时而深入两片花唇内轻钩漫戳,时而顶住蜜豆捏动把玩,将那股热流渐渐挑动揉捏出了轻微的淅淅水声。
随着那水声发出,沈青萍愈发酥麻舒服渐入佳境,几乎儿控制不住两腿间的泉眼汩动,不行,马上就要…
等等我们两人在干什么?
快到顶点之处时沈青萍脑海中一片清明,这才反应过来,想将怀中少女一把推开,只可惜那只灵巧小手更快一步,在快速轻巧的勾动几下后,捏住充血胀大的红豆轻而有力的一点。
沈青萍伸出的手按在白芷胸前丰满的鼓起之上,却蓦的没了力气,身子轻微紧绷反曲,下身的那眼热泉一下子勃然爆发成一阵汹涌的潮水,上涨,涌动,轻柔地漫过身体,将全身都冲刷的酥酥麻麻…
沈青萍的眼前的时间一阵晕眩,舒服的有些儿迷糊,只能感受到身体的快感,好在她玄功深厚,这股潮意来的颇为徐缓,只迷糊了短短片刻便回过了神来。
白芷将手从沈青萍衣中抽了出来,放在眼前检看,只见那只白嫩小手在月光下亮晶晶的,满是水光,原来就在刚才沈青萍高潮之时涌出的几道纤细水流已是将其尽数打湿。
白芷将一根手指伸入红润小嘴中尝了尝:“呀,青萍姐就连下面都是又香又甜呢…”
少女纯真娇憨的神态,配上这淫靡的动作别有一股娇媚风情,只是这把沈青萍羞得不行,方才那般奇妙感觉除了酥麻舒服还有一股别样的耻感,让她含羞带恼之下,一翻身狠狠将白芷压在身下。
“好个不知羞的妮子,竟连姐姐都敢捉弄!这下也让你尝尝厉害!”沈青萍将白芷压在身下后也如法炮制,将手探入白芷衣裙之下,待触到白芷下身花唇之时,才愕然发现白芷下身早已尽数湿了,手指探去只捞到满手的滑腻…
白芷顺从的被沈青萍压在身下,一丝也没有抗拒,只是贴着耳垂轻声呢喃:“青萍姐,你大胆些用力些,不要怕弄痛…” 她美眸紧闭,长长的睫毛随着她话语声微微颤动,脸上露出了忍痛期许的表情。
白芷意外的如此顺从,这让一心要找回场子的沈青萍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此时的她手早已经按在身下娇柔少女充血鼓胀的蜜豆花唇上,还没想好是否要如白芷所言一般用力揉捏,一声呼唤从不远处传来:“青萍!青萍!你跑哪儿去了?”
却原来是沈知澜与墨涂怯魔之事已经圆满收功,此时正准备唤了妹妹一同回去。
看来今日是事不可为了,沈青萍讪讪的收回在白芷腿间的手,看着白芷仍是满面潮红,闭紧双目等待自己施为,心下更是悻悻,伸手掐住少女光洁的脸蛋轻轻揉了揉:“今天先放你一马,下次再让你知道姐姐的厉害!”
说罢才站起身,理了理衣裙,着急忙慌的向沈知澜处走去。
“干什么呢?磨磨蹭蹭的?”沈知澜嗔怪的看了妹妹一眼,这丫头发丝散乱,从帐后转出,活活一副刚与男人偷情的模样,只是沈知澜并没有想到与之欢好的并非男子。
“没…没干什么…我们快走吧…”沈青萍羞赧的跟在姐姐身后,一步步往姐妹二人所住的营帐走去,对于今日的经历脑海中还乱麻麻的,白姑娘是真的…
有些放荡,可以看出她对于男女之事的渴望是赤裸裸毫不掩盖的,真是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小白花儿一般纯美的姑娘,落在合欢宗手中,竟然会变得这般…
不知廉耻?
她在合欢宗中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唔,今日之事对苍颜祖师是决计不能说的,但是否要告诉姐姐跟她商量一番呢?
算了,过几日再说吧,唔,话说回来方才那般滋味确实不错,反正都是女孩子间玩耍,不妨事,不过回去以后我要不要再自己试试?
唔…
送走了沈知澜之后,墨涂除去了外衣翻身上床,借着烛光默视帐顶,而今沈知澜与自己分别有了婚约在身,可以说是彻底断绝了最后一丝可能,这也让墨涂比之前两天更加冷静了几分,不再像之前那般行尸走肉的作态,今晚沈知澜前来依约为其怯魔,两人默契的没有提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只是例行公事一般默默行功。
自己与师姐之间已成定局,倒也没什么可再纠缠不放的了,眼下要再三考虑的倒是另外两桩事情,其一是经过师姐与师祖的再三检视,确定了自身体内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外来魂气蛰伏,其二便是关于白芷之事了。
这两件事纠缠甚密,几乎可以看做同一件事的前因后果,其一便是前因,若是自己体内完全没有外来魂气诱导,可以说自己对于白芷做下那等兽行完全是自己一念之差,可以为了肉欲而失去理智,难道说自己的本性也与那些合欢宗的妖人一般无二么?
另外再说白芷之事,即使自己跟师姐再无一丝一毫的可能,也不会在短时间内便对轻谈什么男女之情,毕竟这十多年的畸恋也非一朝一夕便能改弦易辙的,这丫头死心贴地的一心要跟自己,岂非明珠暗投?
此中最棘手之处在于,今日在帐中苍颜师祖面前,自己亲口允下,如此一来便有了名分,这丫头算是再怎么也甩不脱了…
等等,我怎么会生出这般念头?
白姑娘对自己一往情深,我怎么在心里总是将她视作为了累赘,想方设法得要将她给抛开?
难道说自己也是如那些俗人一般嫌弃她为歹人所辱么?
不不不,白姑娘经历坎坷,又对我一往情深,若是这般看她,就真与合欢宗的那些个妖人没什么分别了…
可这般下去也不是对策,距离回宗也没几日路程,总是要面对,诶…
思忖了片刻墨涂更是觉得情乱如麻,剪不断理还乱,不由得苦笑了起来,这姿容貌美,心地善良的白姑娘究竟看中了自己什么,怎不对别人,偏偏是对自己这般一往情深?
或许是日思夜想,精诚所感,想着想着,门外传来阵细碎声响,接着帘幕挑动处,一道娇小纤细的人影小心的钻了进来,惊得墨涂几乎从床上一下翻起身来:“白姑娘?大晚上的你跑来我这儿做什么?”
见被此地主人发现了,那道人影抬起头来,赫然正是白芷,俏脸上满是怨色:“墨郎,你怎地还是叫我…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