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墨涂这般窘态,白芷噗嗤一声破涕为笑,伸手轻抚那刚刚受创的龙根,却愕然发现胀痛红肿之下,那坏家伙仿佛比之刚才粗壮了几分,白芷瞪大美眸,时而看看墨涂,时而上下打量那更加精神的祸根,心中浮起一串迷惑感:难道…
真的不妨事?
“墨郎,你先忍着些,芷儿给你揉一揉。”说着白芷撅高屁股,往下轻轻一放,那嫩红的小眼儿已经是稳稳的将肉龙肿胀的钝尖儿噙了进去,说来也怪,她脑后也没有长眼睛,也没有用手扶持,便能凭着感觉稳稳当当凭空将这大个儿的杵尖准确吸进她比指尖大不了多少的后庭蕊眼里。
这一手真是堪比盲眼穿针,若是此刻有观众在此目睹,哪能不赞一声神乎其技?
(想到了卖油翁,不要觉得自己的工作没有价值,只要努力了做到极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白芷的后庭嫩蕊格外滑腻酥软,虽也紧窄异常,却迥异于花径那般从上到下的紧窒,箍的人拖不过来气,而是在口上一圈箍的极紧,往里则渐趋酥软温润,腻腻的肠液从里分泌润滑,随着身上佳人低低的吟哦声中,已经是顺畅的将方才万难全根深入的肉龙吞下了大半根。
墨涂任她施为,在被软嫩肠壁紧握敷润了片刻后,竟觉得方才的肿痛都不那么明显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怪异的麻感,墨涂对于跌打损伤也不陌生,这分明的淤结化开血脉流通之象,但这才短短片刻工夫?
正疑惑间,低低的女子声传来,带着丝丝缕缕说不出的媚意:“墨郎,你好点了吗?揉的你舒服吗?”
“舒…舒服。”墨涂老实的回答,毕竟身下的感觉也不是假的。
在得到了墨涂肯定的回答之后,白芷轻笑了一声:“呀!真好了吗?再给你用力揉揉,好得快些~”不等话说完,便举臀到最高,然后在哦的一声长吟后猛的一下坐到了底,白美的圆臀重重扑击到墨涂结实的胯间,震得软嫩臀肉波浪般上下乱颤,震出一缕缕肉漪传荡…
墨涂被她这一下雪肉冲击撞得深吸一口气,白芷身形娇小,论身高仅能到他下巴处,份量也不过百十斤上下,这借体重的一下猛撞墨涂还是吃得消的,真正让他舒爽的倒吸一口凉气的还是这一下全根而入带来的满满包覆感,缕缕软滑肠肉的温柔敷贴是什么都不能比拟的。
不等墨涂慢慢品味,在绝美少女低低的轻吟声中,那姣白如满月的圆臀已经慢慢向前向上远去,一寸寸露出被臀眼吞没的狰狞肉龙,在少女缓缓的动作中,仰躺着的墨涂可以清楚的看到被肉根之上狰狞凸起带出的嫣红肠肉,仿佛还依依不舍的吸附在上,却又难抗臀心的吸力被无奈的吸回…
在这个角度能够直观的感受到自己肉龙的尺寸,在白芷拉到极限,只剩下半个龟冠还停留在她后庭口之时,墨涂脑中莫名浮现出一个想法:刚刚芷儿真的…
用她那里…
全部吞进去了?
按长度估算都快顶到小腹了吧?
不,肚脐眼儿之上也有可能…
这边墨涂还在胡思乱想,那边白芷如一张角弓被拉到极限,再也前进不了一分,接着猛的一下释放,第二记雪臀冲击而下,颤抖的臀肉,紧窄湿润的紧握感,再一次潮水般涌来将墨涂的思绪淹没…
白芷软弹的圆臀将墨涂的肉龙再次吞没后,满意的在他的胯间乱草和健壮肌肉上厮磨了两下,再一次缓缓举臀蓄力,有了前两下的经验后,白芷的动作又快了几分,循序渐进,一下一下用力的给墨涂揉着命根子,在女孩儿一下一下越来越紧密的吟哦声中,墨涂被她那贪吃小嘴儿吃的舒爽难言,平日修习的圣人典籍诗书杂话,一股儿的模糊不清,只留下两个字:舒服。
这也是墨涂脑海中唯一可供他使用的形容词,这也是他对于男女房事的第一次亲身经验,那便是未必是越紧就越能让男子舒爽,像是方才那般箍的险些断了自然比不上眼前这紧窄酥软的后穴,至于为何会有如此区别…
一个念头夏然划过:芷儿的处子之身是被自己所破,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所以才紧的寸步难行,而她的后庭…。
早已不知被合欢宗中多少男人进进出出,开辟成了一条康庄大道…
思忖间,白芷吐出一口浊气,委顿坐倒在那肉龙之上,只是这一次再没起来,只传来低低的喘息声。
墨涂还在想刚还好好的,这下怎么突然停了,接着感到自己腿肉被人轻揪了一记:“墨郎~你这个坏心眼儿的,怎么也不动一动,光我一个人…我坐的腿都软了…”
女孩儿的声音含幽带怨的,虽是在如此角度只能看到个屁股,但是从与其不难想象说此话时肯定此时小嘴儿都嘟起来了。
“哦哦…我…我该怎生弄?”还真是,方才尽是白芷自个儿在上下忙碌服侍自己,自己却是干躺在那儿只顾舒服,这丫头也不懂武功身娇体弱的,这连续起起伏伏许久,定是腿脚都酸麻了。
白芷勉力支起身,扭头白了他一眼,拔出肉龙,和身向前扑倒,上半身低伏在床上将两团雪肉压成乳饼,只留下那丰美的圆臀高高支起:“墨郎…你从后面来…”
墨涂循着她的指示,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小心翼翼的将龙根戳入方才给过自己无限销魂的软嫩蕊心,慢慢深入…
“墨郎…我就知道…你和合欢宗那些坏人不一样…”
“唔…你看着高高大大…但是好斯文呢…”
墨涂在床上房事被夸还是头一遭,挠了挠后脑勺也不知该谦虚几句还是怎生应对,只能沉默着继续向前。
“墨郎…你用力些嘛…往里些,不要怕我疼…”白芷娇软的声音不住传来,在连着几声后,墨涂突然意识到,方才那句斯文,可能并不是在夸自己?
于是轻声试探了一句:“芷儿,你是喜欢斯文些…还是…?”
“不要…不要斯文,你用点力嘛…用力肏我…”
好嘛,果不其然,这句斯文果然不是什么好话,自己怕弄疼了她,反倒嫌自己没气力,最可气的是还拿自己与合欢宗那些下流淫徒相比较,说自己斯文,跟他们不一样,浪丫头还说不要斯文?
墨涂出身正派,向来崖岸自高,这一下被说的一股无名火起,也不多说,照着自己平日练功之时气运丹田,腰马合一,猛的一下深顶,狠狠撞在那姣白圆臀之上,喔的一声媚吟中,白芷跪趴撅起的屁股被他撞得臀肉簌簌颤颤巍巍,整个人都往前移了小半分…
“喔……好痛…好深啊…肠子都要被顶烂了呜…”女孩儿低低的缀泣呜咽声响起。
听到她的哭声,墨涂愣住了,自己方才都做了些什么?
芷儿对自己一往情深千依百顺,方才为自己揉弄阳根之时的温柔呵护还历历在目,自己怒火翻涌下竟然这般粗暴作弄她?
“墨郎…你那一下…好厉害…顶到心儿里去了…”白芷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听得墨涂不由一愣:“刚才不是还痛吗?”
白芷把小脸儿往下埋到了被褥中,似乎极不好意思:“痛是痛的…越痛…我越爽利…”
“他们…每次都很用力…还会打我的屁股…还骂我…骂我是母狗…”
他们是谁就不言而喻了,在说到母狗两字时,少女臀眼儿里传来一阵明显的紧握感,荒谬感油然而生,小心呵护你不要,把你当成母狗贱畜淫弄你反倒还兴奋起来了?
贱不贱呐?
墨涂陡然觉得方才产生的怜香惜玉之情实在多余,不,不仅是多余,还是对自己观念的辛辣讽刺:“他妈的!”
“是这么打你的吗?啊?”从手下军汉丘八处听来的粗话借着上涌的火气顺口而出,脱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扇在了眼前还在不知羞的厮磨的翘臀上,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指印。
“啊…呜…”
白芷虽是没有说话,只发出几声不连续的呜咽声,但分明有些兴奋起来,这一巴掌可算是对路了,但墨涂脸上却看不出喜色,勃张的火气越发上涌,既然这浪丫头这般不知羞耻,那自己也不用怜惜什么了,腰身挺动之间,龙根直进直出直戳的那娇小嫩眼儿不断翻进翻出,密集连续的啪啪声,腰臀相撞的拍击声,偶尔一记巴掌臀光的声音,女子断断续续的哀泣声,快的几乎连成了一条线…
“死丫头,还要不要?嗯?”墨涂连日来的暴虐尽数被白芷浪荡露骨的淫态勾了起来,学着合欢宗弟子的样子,一边羞辱抽打白芷的屁股,一边连环快攻,若是在旁人看来,此刻他的神态几乎与当时在魔祭之时的西门老贼无异了。
按理说后庭之乐只是为了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对于女子来说只有羞耻和被征服的感觉,难以说得上什么快感,若是有无非是被隔着肠壁刺激到了花径,但是白芷却非一般,她的后庭嫩蕊儿不光能分泌出肠液,还能与寻常女子下身花径一般从男女交合中获取快感,且极为敏感,方才以女上位为墨涂套弄之时便已经被那凶残阳具剐的遍体酸软,肠液直流,现在又如何抵得住这一轮快马骑射?
“啊啊啊啊…呜…墨郎肏我…肏死我…”白芷被墨涂这发死力的狠顶,弄得白嫩臀儿不自禁的整个抽动起来,后庭下方的花唇间更是一抽一抽的淫泉喷涌而出,显然已经被奸淫后庭达到了快美之巅,但饶是如此,这淫浪丫头口中还是没命价的要。
从中能看出白芷的一桩好处,那便是这身媚骨淫肉虽是敏感,轻轻一弄便能水流不止,再弄几下便能高潮,但却也极为耐肏,不等闲泻个几回合决难将其降服,就是不知道是合欢宗慧眼识珠找到了她,还是抑或在合欢宗中久经调教才修出的这一身极品淫躯?
只是这样一来墨涂倒有些骑虎难下了,男人的暴虐性子一上来若不能彻底将其压服势难罢休,此时的他虽还又有余力,却已经再快不能,要将身下这淫娃儿压服还得另寻他法才是。
恰好此时白芷花唇间淫水喷涌淋在了墨涂的卵蛋之上,倒是提醒了他:“你不是越痛越是爽利么?嗯?我让你痛!”
接着白芷直觉的后庭处原本火烫的紧胀感一下子空了,原本汹涌澎拜的潮意退的无影无踪,只剩下空荡荡的虚无感…。
墨郎他?
“啊…不要…墨郎不要…”
取而代之的是花唇蛤口处,像被一根烧红铁棍强行劈开,那条紧绷的窄小皮套子被肉龙无情的硬生生挤开,痛的白芷几乎要晕过去。
这番强行征伐与方才白芷的主动套弄柔情款款相比别有一番滋味,方才好不容易才进去一截儿,此刻在墨涂的奋力猛攻下却是顺畅无比,倒也不是说如今不如方才紧了,而是再紧窄泥泞的小径,也顶不住男子不再怜香惜玉下的一身怪力,只可怜疼的伏在榻上哀哀呜咽的白芷,只怕那娇小腔道已经被硬生生撕裂了。
在墨涂的横冲直撞下,肉根一下比一下更接近终点,虽说已经顶到了尽头,却还是没能如后庭一般全根而入始终还有小半截儿露在外面,少女花心儿深处那块绵软嫩肉极有韧性的抵御着男人一下一下的蛮力侵略,虽说被怪力顶撞的一点一点往后,往身子深处移去,却是始终没能放这条蛮龙过去。
白芷却是实在吃不住了,绵软的身子摊在床上,全靠墨涂两只铁手把住她的纤腰提溜着,才勉力维持不倒下去,整个人更是胡了,口中呜呜啊啊的杂乱字符胡乱的往外蹦,但此刻的墨涂气血下涌,尽数汇聚在了那根硬的跟铁棍似的肉根上,一心猛顶要将那块阻了自己道路的嫩肉击溃,顶烂…
如此死命硬冲了片刻功夫后,墨涂觉得自己龟冠处一阵酥麻,接着蔓延到腰椎处,自己还是快要不行了吗?
妈的,这死丫头真能抗,墨涂虎吼一声咬死了牙关,将最后的气力汇聚一处,作最后的一搏…
白芷也是到了极限边缘,被他这前所未有的孤注一掷撞得娇躯绷紧,发出一声亢长娇吟,接着身子一抖,颤的得跟筛糠似的…
随着白芷到达前所未有的快美巅峰,墨涂只觉得方才一直阻碍着自己的那块软肉在退到最后一步退无可退后,也无声地屈服了,无力地从中裂开一个小孔,阵阵温热的热潮从中洪水般喷涌而出,在自己的强攻下终于顺利的将龟冠挤入了那眼中,忍住少女花径绷紧的箍意,作最后的冲刺,迅疾绝伦的用自己肉根将那汪汪喷涌的泉眼堵住,放开,堵住,放开…
最后一下!
墨涂小腹紧紧贴在白芷酥软无力的臀瓣上,整条肉龙都全部插进了那少女花径…
乃至泉眼之中,两个紧密贴合的屁股和熊腰连成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从根股相交之处开始,从那肉根下的卵袋开始,一起如呼吸般收缩颤抖…
墨涂能感觉到阳精随着自己身子抖颤,一股一股有力的喷在身下尤物的宫心深处,到此为此他已经是无力再做什么了,此刻的白芷也早已失去了意识,墨涂无力地趴在白芷的软嫩身子上呼出了一口浊气。
而就在他一口气吐出,最为疲惫没有提防之时,少女花径深处蓦地涌出一丝寒意,像只阴险的蚊子似的,在那还在毫无防备喷吐阳精的马眼上狠叮了一口,寒意从马眼处钻入,旋即逆流之上直指心脉,墨涂没来得及哼一声,便失去了意识,昏倒在了饱受他一夜摧残的女体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哪里?
我方才好像是在和芷儿欢好?
墨涂迷迷糊糊,一睁开眼跃入眼帘的是周身上下纠缠环绕的黑色雾气,尤其是一团粘稠浓郁的雾团高高的横亘头顶上方,一派居高俯视的模样。
这上下混沌的世界…这粘稠的黑色雾气…这派场景如此熟悉,倒不是第一次面对了,这是…?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心魔妄动,浊秽沉沦。
吾心如镜,纤尘不染。
正气浩荡,邪祟无侵。
清心守神,抱元归一。
邪魔退散,道炁长存。
有过一次经验的墨涂意识到自己再次坠入了识海世界,面临一次新的心魔夺舍,旋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二话不说直接轻车熟路地运转起清心镇魂咒。
随着低沉的咒言声响起,原本静滞不动的黑色雾气像是被刺激到一般上下翻涌舒展,速度不快不慢,好似在与咒言声相和一般。
墨涂紧闭双眼只顾行功,不多时以运转完一个小周天,睁眼才发现身周那片粘稠黑雾并没有如上次一般被快速驱散变淡,而是依旧在舒缓的翻滚涌动,怎么这次清心镇魂咒不灵了?
墨涂心中一下凉了半截,一时不知该继续行功还是另寻他法脱困。
似乎看出了墨涂心中的犹豫,雾气猛地一涨,接着一个念头猛然在其心中涌现:“小子,怎么不继续了?再来两段,本座爱听。”
墨涂心头一震,这种感觉极为怪异,不是什么声音话语,而是像在梦境中一样,不消什么言语,直接刻印在自己的识海心间。
人的识海涉及到人的元神,一向虚无不可捉摸,据墨涂所知唯有在真罡境之上的灵台境武者,灵台清明方才有能力做到这般直接传语入心,结合当日合欢宗魔祭之事,来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在这位大能面前,自己这区区化元中期的修为委实不够看,今日怕是难以善了。
“继续啊…啧。”那道意念催促了几声后,仿佛有些不耐烦了,感受到那道意念的情绪变化,四周的黑雾剧烈涌动,收缩成一团,接着这团一人大小的黑雾就在墨涂眼前凝聚出了手脚肌肉…
在清心镇魂咒不起效用的情况下,墨涂依旧小心戒备的看着这团粘稠雾气一步步借体化形,在伸出手脚四肢后,再进一步凝出眼耳口鼻等五官,但让墨涂惊愕的是,那逐渐清晰的五官相貌竞与自己一般无二。
不错,一般的高大身形,一般的五官相貌,就连赤裸的身躯下晃荡的那条累累垂垂的物什,也与自己一般尺寸!
那黑色雾气凝聚而出的黑肤“墨涂”笑了笑,一指点来:“你不通刻念之术,这般与你对话总该习惯几分了吧?唔,你灵台混沌,让本座帮你一把!”
随着黑肤“墨涂”一指点出,原本就小心戒备的墨涂心道不好,正要躲闪避开,却忘了在识海中自己无体无形,却是无从闪避,被那凌空一指遥遥点中。
来不及反应,墨涂只觉得自身念头被一只大手捏作一团,在一番搓揉拉伸后,自己也如那黑肤“墨涂”一般逐渐长出了手脚四肢头颅五官…
这…
这和现实中一模一样?
墨涂抬首踢脚,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新长出的四肢身体,再抬眼看时,那黑肤“墨涂”早已意态悠闲地坐在了一把舒适的躺椅上,手中举着一只红色小罐不时缀饮几口。
“坐啊,这是你的识海,就当在自己家,不用跟我客气。”那黑肤“墨涂”见墨涂愣在原地不由催了几句,朝着旁边的另一张躺椅点指示意,接着举起手中小罐将那杯中物一饮而尽,在舒服的打了个饱嗝后,将那红罐随手往后一扔,发出一声清脆的哐啷声。
眼前之人修为高深,但言语却是极为轻佻,与他的修为身份极不般配,如此反差产生了一种荒谬怪异感,但墨涂心知双方修为不可以毫厘计,无奈之下也颇为光棍的大步向前走到与之相对的另一把躺椅前,只不过他可不敢如那黑肤“墨涂”一般大咧咧躺下,而是如寻常座椅般端坐。
眼见墨涂依言坐下,那黑肤“墨涂”极为满意,左腿一动便想翘个二郎腿,却不料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黑肤“墨涂”低头看了一眼,哑然失笑道:“你小子,真是有点东西。”
墨涂面上尬色一闪,接着问出了猜测已久的问题:“阁下便是那位魔皇残魂前辈了吧?前辈进入小子的识海是有何事?”
双方虽是阵营不同,往常见面便是你死我活,但摄于对方修为,墨涂开口仍是极为守礼客气。
不过这话问的不算错,但却问的极蠢,对方如此大张旗鼓的侵入自身识海必有目的,却是绝不会对自己明言,但眼下场面极尽诡异离奇,墨涂也是问无可问,只能干巴巴的来了这么一句。
黑肤“墨涂”歪了歪头,像是在思索什么东西,片刻后才回道:“应该是吧,倒也没什么事,不过是睡了千年闷得发慌,既然醒了当然要找个人聊聊。”
如此言语无疑已经承认了自己便是那位开天传说中的大能魔皇残魂,至于魔皇残魂口中所谓的只是找自己聊聊,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信,有这么跟人聊的吗?
墨涂看看对方,再打量一下自己,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一黑一白的男人,浑身赤裸裸精条条,各自耷拉着累累垂垂的阳根,相对畅谈,这场面要多诡异便有多诡异,但墨涂实在不敢大意,忍着不适感继续询问道:“前辈变作小子的模样又是有何图谋?”
魔皇残魂嗤笑了一声道:“不过是懒得再另行捏一副肉身罢了,图谋,有何图谋?你小子拿了本座的炉鼎,还有脸面跑来问本座有何图谋?”
炉鼎!
墨涂心中有数,毫无疑问指的是芷儿了,自己破坏了合欢宗的魔祭,将作为最后压轴祭物的白芷救出,最后阴差阳错之下更是破了她的处子之身,无疑是横插一脚夺走了面前魔皇残魂的采补炉鼎,而魔皇残魂所言也解释了为何芷儿身陷合欢宗魔掌之中如此之久,却仍能保留处子之身了,毫无疑问芷儿的处子元红是为面前的魔皇残魂而留的。
魔皇残魂一眼斜睨而来,玩味笑道:“怎么样,那条母狗的滋味不坏吧?”
墨涂虽说不知如何面对白芷,那丫头在合欢宗妖人的精心调教下也确实是浪荡的没边儿,但心下始终对其付出抱有歉疚,魔皇残魂出言如此轻浮羞辱,自是心中恼怒,奈何形势比人强,只能强忍怒火:“前辈如此身份,就不必辱及一个弱女子了吧?”
魔皇残魂呵呵一笑,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接着大咧咧不客气的点评了起来:“你小子本钱雄厚,奈何毫无章法,只知道一味使蛮力,真是可惜了你这条巨物。最为可笑的是到了床上竟然连个洞都找不着,还要让个女人来教你,可惜,可笑。”
被魔皇残魂当面嘲弄,墨涂心中却满是惊愕:“你…!我和芷儿之间…你都看在眼里?”
“不错,你怎么炮制那小妞的过程,本座都看在眼里。”魔皇残魂转过头来,盯着一脸错愕的墨涂一字一句道:“不光是今日,前日你给她破瓜之时,同样如此。”
“是你!”到了此时墨涂哪里还能不明白,自己当日在林中目睹师姐为岳师兄含根,勾动欲火攻心失去神智,回去之后悍然夺取芷儿的处子之身,全是拜眼前的魔皇残魂所赐:“是你操控我的神智,强奸了芷儿?”
“呵,你可不要什么都怪我,是你自己本性如此,况且那小妞欲望极盛,便是不如此,等日后找到机会也会自己送上门来,正好,本座也爱看。”魔皇残魂招招手,一个白色小箱子油然浮现,信手打开露出其中满满当当的红色小罐,魔皇残魂取出两罐,随手扔了一罐给墨涂,另一罐则自己捏住上面的小环儿信手拉开。
墨涂还未发作,便被扔了一个红色小罐过来,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不想那小罐看似普普通通却涌动着嘶嘶寒气,不及防下吃了一惊。
墨涂握着小罐,却是不敢像魔皇残魂那般大咧咧将其拉开喝下,在这里他绝不会大意到接受其给予的一饮一食。
“这么骚的女人,总是需要被男人肏的,不是你便是别人,凡夫俗子没有你这般雄厚的本钱,一个两个可填不了她的胃口,你也不想那小妞被千人骑万人上吧?”
墨涂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魔皇残魂也不以为意,喝了一口杯中物后自顾自说道:“你这小子倒确实是天赋异禀,不修习我宗独门双修秘法,也能长出这么一条巨根。”
言语间,他胯下那条狰狞黑龙变化由心,闻声挺立而起,直直怒耸,魔皇残魂信手将手中没喝完的红色小罐高举其上翻转倾斜,大股黑褐色的冰寒液体倾泄而下,浇在那赤裸裸的黑根上,发出阵阵白色寒气与不断幻灭涌现的气泡。
魔皇残魂舒服的嘶了一声,满意的看着在寒气与气泡中兀自顽强挺立的黑龙,屈指弹了两下,不由赞道:“真是好东西。”
就是不知道他所说的“好东西”究竟是这条与墨涂一般大小的龙根,还是那小罐中的冰寒美酒了。
静静欣赏片刻后,魔皇残魂再次从箱子中取出一罐美酒,转头道:“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入我合欢宗门下?”
终于来了,终于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刻,眼前的魔皇残魂大费周章侵入自身识海,只怕便是为了这一刻策反自己弃明投暗,虽说双方修为悬殊,若是拒绝只怕当场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但墨涂多年来耳濡目染接受的人魔殊途,正邪不两立的观念绝不容许他低头,在内心挣扎许久后,还是让他硬着头皮拒绝:“正邪不两立,请前辈恕小子难以从命。”
“哦。”魔皇残魂喝了口酒后,轻轻巧巧的几个字漫不经心的从口中吐出:“那算了。”
墨涂拒绝之词出口之后,本意做好了魔皇残魂一怒之下大打出手的准备,本是闭目待戮,却没想到迎来的是轻轻巧巧漫不经心的三个字“那算了”,怎么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不是为了策反自己,那魔皇残魂特意进入自己识海是为了什么?
墨涂睁开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魔皇残魂,脸上写满了错愕。
魔皇残魂感应到墨涂错愕的眼神,放下手中畅饮的小罐,一脸匪夷所思道:“怎么?不就这么算了还能怎么样?你不会长了条大屌,就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可居奇货了吧?”
顿了顿魔皇残魂似乎还不解气,又补了一句:“真是跟你们那个人皇一个德行,一个胸大无脑,一个屌大无脑,当年要不是…”
似乎意识到自己多嘴了,魔皇残魂到嘴的话语夏然而止。
那壁厢墨涂发现眼前的大能还真是没有一丝一毫招揽自己的意思,方才只不过随口一提,完全是自己自作多情了,真恨不得在自己的识海中挖个洞钻进去,赧然道:“呃…这却是晚辈多心了…只是…”
魔皇残魂呵了一声道:“只是什么?又是人皇所谓正邪不容人魔殊途那套么?我若是告诉你人魔两者殊途同源,你又该如何自处?”
“前辈,此言何出?”墨涂悚然一惊,纯血魔族经历过上古年间的人魔大战后早已极为稀少,但世上还是有那么几个的,不说其他,合欢宗与妖族共尊的妖魔之首千眼魔师,据说便是经历过人魔大战的纯血魔族。
此外,墨涂还是曾经在战场上见过一次,形状极为丑恶,若是说人魔同源,那他是决然不信的,但以魔皇残魂这等大能之士也不至于虚言相欺自己一介后生晚辈…
魔皇残魂懒洋洋道:“哦?我倒是敢说,倒是你…敢听么?”
隐约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一个足以改变自己一生乃至改变整个世界的惊天大秘,自己简单说出的回答,将影响深远,墨涂只觉得那颗心儿砰砰砰直捶打着自己厚实的胸膛,深吸了口气:“前辈…但说无妨。”
得到了墨涂的回答,魔皇残魂却是放下手中酒杯,抬首望天半晌默然无语。
墨涂大气也不敢喘,只强忍紧张恐惧静等他开口,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不知等了多久,一声叹息才悠然响起:“我们终归…都只是玩物啊…”
魔皇残魂的话语声中满是苦涩,像是一坛酝酿千年的老酒,待打开之时才发现早已酸的发涩,但到墨涂耳中只有满心的困惑和不解。
叹息之后,魔皇残魂话锋急转极为突兀的问了一句:“你知道域外天魔么?”
看到墨涂默然摇头后,魔皇残魂颇觉有趣,一扫方才的颓唐,嘿了一声道:“哦,那你现在知道了。”
“我们所在的这个九州界,便是由域外天魔所一手开辟…”
墨涂虎眼圆睁不敢置信道:“呃?可是据晚辈所知…这九州界是当年人皇前辈一手分天地,辟九州…”
“哦?既然九州界是人皇开辟,那你可曾想过人皇又是从何而来?”满意的看着墨涂哑口无言,魔皇残魂接着毫不留情的一语道出残酷的真相:“就凭那个蠢女人也有这份能力?实话告诉你吧,连本座带人皇,再到你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全部都是域外天魔一手编就。”
人皇开天之说在九州界流传甚广,距今已有千年之久,其中细节虽然随着时间流逝渐不可考,但是大体经过绝不会错,尤其是在北境长城之外盘桓的那一众虎视眈眈的妖魔便是人皇事迹最有利的人证物证,几十年坚信不疑到今日被全盘否定,说什么墨涂都是难以相信的。
“怎么?不敢相信吗?域外天魔言出法随,正是他们制定出了一条条规则,编织出了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言一行,都能找到他们存在的影子,他们是一切的原因。”
墨涂还未能接受消化自己口中的大逆言论,魔皇残魂又甩出一道重磅消息:“你难道不奇怪吗?你们渊渟门那个小妞,叫什么沈知澜的,她为什么不喜欢你?为什么她反倒愿意和那个劳什子岳师兄成婚?”
“很简单,因为域外天魔不让!不允许!”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直如一根沉重铁棍重重甩在墨涂头上,惊得他从那躺椅之上一跃而起,但刚站起又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脑袋涨得疼。
此次从北境长城调回执行剿灭合欢宗的任务以来,发生的种种在墨涂脑海中电光石火般极速旋转,但越转越像是被搅成了一锅粥:“不!!这不可能…你沉睡了千年,你怎么会知道?师姐她…一定另有原因!”
“对…一定是这样,你不过是附在我身上时,看到了我所看到的…但这背后的原因就连我都不知道,你又怎么可能知道?”
“你仅凭什么子虚乌有的域外天魔便想乱我道心?…不可能!”
看到墨涂状如疯虎般从躺椅上一跃而起,口中言语错乱至极,魔皇残魂无奈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怜悯:“不错,我确实没有看到,但我能猜到。”
“你们人族四宗修炼的无非是传自人皇的四灵真经,此经修炼出的四灵真元仅能依靠功法和血脉传承,你也修到了化元境,与其否定这真相,不如问一问自己,可曾修炼出一丝一毫的玄武真元?”
“你现在知道了吗?这就是域外天魔所制定的规则,即使你修炼出了玄武真元,他们也会再编造出其他的规则,让你们天人永隔,这就是他们玩弄人心的手段!”
在魔皇残魂说出玄武真元四字的时候,墨涂已然隐隐信了几分,他确实没有修炼出玄武真元,而岳师兄他…
岳师兄修为比自己低了不少,前些日子才进阶化元,是否凝练出玄武真元却是不知…
魔皇残魂看着他愤怒癫狂迟疑再到怅然若失的神色变幻,摇了摇头默然不语,只将手继续探入那白色小箱子中,却是捞了个空,感到手中空空如也,魔皇残魂脸色微变,望着身边散落一地的空罐子,叹了口气道:“墨小子你魂力不济,今日也只能聊到这儿了。”
一语道毕,魔皇残魂黝黑的裸躯连带这整个识海世界都如上一次心魔夺舍时一样渐渐模糊消散,只留下还在怅然若失的墨涂一人,颓然看着魔皇残魂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孔逐渐模糊化为雾气…
在那雾气稀薄透明的几乎要看不见时,蓦地朝着墨涂一涌而来,接着一道意念浮现在墨涂识海之中:“哦险些忘了还有一件事,下次你再肏那小妞时再卖力些,越是卖力,我们能聊的就越久…力不从心的话,本座教你几招…”
……
等到一切云消雾散,墨涂看到自己依旧是躺在自己营帐中的床上,身下压着一具粉嫩滑腻的女子香躯,自己下面那话儿还插在了少女下身花径的深处,墨涂拔出肉龙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将芷儿香软的身子搂在怀中,少女紧紧攀着他的臂膀,口中含混:“男人都坏…都喜欢弄得人家…要死要活…芷儿尽力…墨郎不要…”墨涂叹了口气,摸了摸少女的脑袋瓜,这丫头得了墨涂的童阳之精滋润,本就清纯俏美的脸蛋儿更是润的泛出莹白光泽,弯弯的睫毛不时颤动,口角含笑,一缕没有擦净的白色液体从她勾起的唇边溢出,仿佛在梦中遇到了什么极为幸福满足之事一样。
墨涂看着白芷酣然甜蜜的睡姿,心中却是无比复杂,刚才那一切,会是梦境吗?自己希望…那一切都是梦境吗?
墨涂目光再转向白芷下身,平坦的小腹之下,在自己拔出肉根之后,缕缕白浊男精正从那里汩汩流出,如此淫靡的景象,在墨涂眼中意味着一把开启世界真相的钥匙,只是…
自己做好再一次打开它的准备了吗?
这一晚实在是经历了太多,肉体倒还好,但精神上的疲惫还是让墨涂难以承受,迷迷糊糊间抱着怀中的香软娇躯陷入了沉睡。
听着耳边逐渐响起的鼾声,怀中的美貌少女缓缓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逐渐进入梦乡的墨涂。
Ok,关于人皇开天传说背后的真相秘辛就只能说到这里了,因为后面的域外天魔不让说下去了,域外天魔你们知道么?
哦,那你们现在知道了。
这个灵感来源于恐怖片《林中小屋》,这部电影开始时的剧情很老套,一群闲得蛋疼的青少年出去露营度假,然后遇到了各种吸血鬼狼人僵尸小丑等形形色色的恐怖片形象,实际这是一个神秘组织精心安排,从各个空间放出了这些怪物,让他们杀死这群小孩来作为神的祭品。
很显然在影射恐怖片的本质,资本用各种方法折磨杀死这些男女主人公,来迎合观众对于血腥刺激欲望的期待,在这里资本和观众都是域外天魔,这点跟色情文学也很相像,域外天魔的欲望实在是太强了,欲望驱使着他们想去看,有天魔要看,那就有天魔去写,这就产生了一系列流水线生产的故事,所以碧影封魔录的tg聊天群群名就叫域外天魔碧影剧组,我觉得很应景,但这帮天魔很坏,他们不说话…。
还有一点重要信息要额外提醒,魔皇残魂说的信息里疑点很多,但他也提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跟他一起被域外天魔创造出来的人皇是女的,这一点很重要,人皇是女的,她的转世之身也理所当然是女的,并且是女主角,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有言在先,没有性转,她本身就是女的,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域外天魔为了剧情需要,所以将她设定为了女的。
最后,域外天魔们如果有什么想法或者玩法,欢迎加入剧组,在评论区多多评论,如果实在没有票房的话,这部剧就只能撤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