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霜爽到意识模糊,陈浪那根滚烫的凶器仿佛直接捅进了她的脑髓深处。
所有理性都被碾成齑粉,连最基本的认知能力都被剥夺殆尽——她甚至记不起自己的名字,只剩下被“肏爆”的肉体在机械地痉挛。
这具曾经高贵优雅的胴体,此刻沦为最完美的淫具,以最美的姿态迎合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最凶狠的肏干。
她的腰肢像发情的母狗般疯狂摆动,每一寸肌肤都在暴烈的抽插中剧烈震颤。
“操你妈的…太美了…”陈浪从牙缝里挤出嘶吼,胯部撞击的狠度犹如搏命厮杀。
“美得该死!肏!肏穿你!老子要肏烂你这骚货!……我操!我操!!肏死你!我肏死你!”
而韩霜已经爽到失去了正常的语言能力,她的惨叫变成了非人的嚎叫,混杂着濒死的快感与绝望。
“要死了……死了……太舒服了……太……脑子……融化了……啊~……呜哇……!融化了~……第八次……六次……连续的话……不!子宫要穿—!…啊~!咿呀~!……我裂开了……我裂开了啊——!啊——!救命!啊——!连续……我……出不去……不要……再高潮……高潮……高潮……高潮……呀啊——!!”
陈浪的进攻愈发狂暴,韩霜的瞳孔开始扩散。
她相信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极致的快感,下一次高潮来临时,她一定会随着高潮而死去。
陈浪还在辱骂她,这美人却已经听不进任何话语,她的世界只剩下身体交合处传来的恐怖快感。
当高潮来临时,她发出半声极度凄厉的尖叫,全身痉挛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陈浪根本不停,保持频率继续肏着,韩霜就被她肏得顶在高潮上下不来,或许是因为刚才那杯甜腻的药水的关系吧,性高潮变得像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的双眼忽地翻白,身体像坏掉的玩具般剧烈抽搐,嘴角溢出的白沫沾湿了散乱的长发。
残存的一点意识中闪过老狗给她说过的话:“高潮本质上是一次小型癫痫发作……当快感强烈到一定程度,大脑会释放过量的神经递质,导致心脏不堪负荷。”
所以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会死的对吧?
没错,会死,一定会死的……
“去死吧!”陈浪将她肏得飞起来,“肏死你!死吧!死吧!女神!死吧!死在我鸡巴底下!”
韩霜舒爽到像上了天堂,在连续七次高潮之后,她竟然立刻就要迎来更加强烈的第八次顶峰。她的身体背叛了意志,濒死地疯狂回应着。
明明眼前就是暴风雨中的大海,她却看不到,因为一切都被白光笼罩起来,自己的一生像走马灯,在濒临崩溃的大脑中闪回。
或许……
刚才不喝那杯药水就好了。
但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就体会不到现在的一切……
后悔吗?
韩霜来不及给自己一个答案,第八次高潮就从胯间降临。
她尖叫着,达到了人生中前所未有的高度。
终极的性快感在脑中像原子弹爆炸一般释放……
她感觉到了,紧接着——
心脏骤然抽搐,全身的肌肉迎来了最终极的痉挛。
阴道以不可思议的力度绞紧男人的阴茎,就像濒死的蚌肉死死绞住入侵者。全身肌肉绷成弓弦,这就是生命最后的痉挛。
而陈浪在享受这场肏杀。
他感受着身下美人垂死的绞紧,将鸡巴捅到她最深处。
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享受她最后的抽搐,在那种极致压迫带来的终极爽感中,他彻底地释放出来。
亲手把韩霜这样的女神级美女肏死,给他带来了极大心理快感,配合着韩霜的死亡痉挛,他得到了人生中最为舒爽的一次终极射精。
他压下去,将正在性交中猝死的女神压进被子里,紧紧抱住她妙曼的身体,鸡巴顶在最深处。
龟头抵着张开的宫颈狂喷,野兽浓精啪嗒啪嗒喷满女神的子宫内壁,将那珍贵的器官完全污染。
韩霜就这样抽搐了约莫二十多秒,接着猛地一阵颓然,全身突然脱力。
——她的呼吸和心跳一齐停止。
陈浪知道她死了,咬牙狠骂一声,怪她在自己射到一半时死掉。
他用腿将她的双腿夹紧,以此让她的阴道继续压迫自己的阴茎,同时死死压着她往她深处顶,继续在她里面射。
他整个头都已经通红,额头青筋暴起,胯部的肌肉还在一次次收缩。
就在这最后的关键时刻,房间的门突然被撞开,两个戴着黑头罩的男人冲进屋里。
“妈的!”他大骂。
第一个进来的男人将一把三棱军刺刺向他,他抱着韩霜翻身,将那刚刚死在自己胯下的美人当作了挡箭牌。
袭击者的刺刀突然停下了,陈浪趁机一脚踹出,将袭击者踹得向后飞倒,撞在第二名袭击者的身上。
死去的女神像破布娃娃般挂在他臂弯里,腿间还流淌着混合爱液、浓精与血丝的浊流。
两名袭击者迅速重整姿态,一左一右包抄过来。
陈浪抓起韩霜纤细的脚踝,将她整个人当作一件武器,向拿刺刀的袭击者挥击过去。
那袭击者也是奇怪,竟似乎很害怕伤到陈浪手中的美人艳尸,当即扔了刺刀,双臂一合,将韩霜抱在怀里。
可那一下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他承受不住,被撞得向后猛退,后背撞到墙上才停下。
而韩霜的尸体已经到了他的怀里。
陈浪趁机扑向另一名袭击者,两人拳脚如电,激烈交锋。
袭击者一记鞭腿扫向陈浪头部,陈浪矮身闪过,反手一肘砸向对方肋骨。
袭击者格挡后撤,却仍被震退半步,显然内力稍逊。
陈浪抓住破绽,连环快拳逼得对方连连后退。
“你就是夜枭吧?!”陈浪厉喝,一记重拳直取对手面门。
袭击者侧头避开,却仍被拳风刮得面罩裂开一道口子!
好强的内力,强得奇怪。
袭击者眼中凶光毕露,右手成爪扣向陈浪下阴,浪反手擒他手腕,却见他猥琐地往地上一缩,收手抬腿,脚尖准确无误刺中陈浪睾丸。
哪怕陈浪用最快速度缩胯,也来不及了,他那吊在外面的内脏被对方踹了个结实。
袭击者哈哈狂笑,正要出言嘲风,却见陈浪如猛虎般扑来,将他扑倒,两人立刻扭打在一起。
“我干死你!”陈浪双眼血红,显然痛到极点,但他就有这么一股狠劲,竟然在睾丸中招之后还能继续和人厮杀。
另一边,另一名袭击者已将韩霜平放,双手交叠按压她胸口,开始做心肺复苏。他动作专业而急促,时不时俯身做人工呼吸,完全不顾战局。
“老头!帮我啊!”和陈浪扭打的袭击者喊道。
“人要死透啦!”另一名袭击者回道。
陈浪瞥见,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你把这骚货救活,老子正好给她补最后一发!”话音未落,他猛然爆发,一记膝撞顶向对手腹部。
袭击者仓促格挡,仍被震得气血翻涌。
陈浪趁机锁住对方咽喉,指节深深嵌入气管。
袭击者用膝盖猛击陈浪胯下,陈浪痛得惨叫,手臂猛甩,将袭击者砸到衣柜上。
“老狗!你他妈快点!我干不倒他!”袭击者仓惶爬起来。
另一名袭击者——老狗——仍在拼命按压韩霜的胸口,破口大骂道:“你他妈任督二脉白打通了,我肏你妈,我救人啊!”
“杀了你们!”陈浪狂怒,转身又向老狗冲去。
老狗拿起三棱军刺,向陈浪小腹捅,却被他一招扣住手腕。
陈浪发力,力道之大,只需一秒便可将老狗手腕折断,另一名袭击者却已飞身冲来,身势疾悬,左腿如刀横扫,劈向他脖颈。
陈浪抬臂硬接,另一只手继续发力,老狗吃痛,惨叫一声,拼命抓住陈浪精囊,用尽全身力气就是一捏。
哪想到陈浪连睾丸上都凝聚着内力,老狗捏在上面,就像捏着一个橡胶握力球!他的力道能将那家伙的精囊捏变形,却无法将之彻底破坏!
“干死你!”
陈浪抬手就向老狗头顶劈去,另一名袭击者却及时捡起地上的刺刀,准确地向陈浪肛门刺去!
“啊!!!”
他哪怕臀肉猛夹,刺刀也刺进去了一大截。
那袭击者骂道:“是老子干死你!我肏你妈!!”
“呀!!”陈浪扫腿将他逼开,急忙抓住身后的刺刀,将它从自己肛门里拔出来。
老狗趁机又扑回韩霜身边,一刻也不敢停地给她做心肺复苏。
“你们两个!必须死!必须给我死!”
“我肏你妈!你要我死是吧?!”袭击者一把扯掉头上的黑头罩,露出年轻的暴怒面容,满嘴污言秽语嘶吼道:“老子肏死你祖宗十八代!我干你屁眼!我肏你妈!就凭你想杀我?我肏你——”
陈浪不等他骂完,举起军刺向他冲去。
那少年抓起床上的被子扔过去,刺刀刺穿被子,少年拉着被子用全身力气倒地一扭,将陈浪手中的刺刀带飞。
他虽然内力稍逊,但招式诡奇,专攻下三路,逼得陈浪不得不防。
少年一边打,一边骂:“肏你妈!就这?你他妈就这?!我日你妈你不是牛逼吗?啊?!我日你妈!你他妈不是要让我死吗?啊?我日你妈你倒是让我死啊!你他妈卖屁眼儿把脑子卖烂了?你他妈啥玩意儿你让我死?!”
陈浪额头青筋暴起,在对方连续的辱骂声中愤怒到乱了阵脚。
他的招式变得大开大合,破绽百出,少年抓住机会,突然一个翻滚贴近,右手成爪狠狠掏向陈浪胯下!
“我日你妈!把你鸡巴扯下来喂狗!”
陈浪仓促后撤,却还是被指甲刮到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他暴怒至极,内力轰然爆发,一拳砸向少年面门!
少年却阴险一笑,突然变招,在避开陈浪铁拳的同时,以柔术手法将他锁住。
陈浪立时无法呼吸,而且上身被锁,拳脚打击技施展不开。
“死吧杂种!”少年大笑,却笑得太早,陈浪发起狠来,将他整个人提起,开始往墙和地板上砸!
“松手!!”陈浪怒吼,将他重重砸向茶几。
啪啦——!
木板炸裂,碎片四溅。少年用内力护住后背,狞笑着收紧双臂:“来啊!肏你妈继续啊!!看谁撑得住!”
陈浪眼球充血,窒息感让他眼前发黑。他暴怒中猛地后仰,带着少年一起撞向墙壁!
船舱的墙壁是钢做的,自然砸不穿,但墙体被砸得震颤,少年终于闷哼一声,臂弯稍松。陈浪抓住机会,一记肘击狠狠撞向他太阳穴!
少年吃痛,锁技瞬间瓦解。
陈浪翻身将他压在地上,铁拳照着脸就是一阵重砸!
“老狗!!”少年一边应付陈浪,一边大喊:“帮我!”
“马上!”
“撑不住啦!”
“马上!”老狗看了看身下还未救活的韩霜,又看了一眼身后的少年,一狠心,对韩霜说:“宝贝儿,对不起了。”
说完他从身后拔出第三把刺刀,向陈浪冲刺过去。
可陈浪早就注意着他的动向,见他冲来,放开少年,飞身一脚将老狗踢得倒飞出去。
少年暴起,哪想到陈浪一招两式,反身又是一脚,踹中少年格挡的手臂,靠着绝强内力,扔将他踢翻。
陈浪也不追击,而是大步走向韩霜。
少年心想要完,他是要用还没被救活的韩霜做人质吗?
若真是如此,到时候投鼠忌器,只怕韩霜救不活,自己和老狗也得死!
突然——
天花板的通风口爆开,一个黑色身影如一条皮鞭激飞而出,眨眼间缠到了陈浪的脖子上。
——“魅影狐狸!!”
出现在房间中的第五人的确就是魅影狐狸。
那骚货今日穿得格外性感,她淫艳的雌躯被一件极纤薄的连体胶衣包裹,胶衣下身如泳装一般,只有内裤大小,紧紧将她胯裆束缚。
而她那绝世长腿上,穿着一双黑色长筒丝袜,其下是尖头细跟高跟鞋。
那双骚腿将陈浪的脑袋紧紧夹住,借着体重飞速一甩,眼看就要将陈浪的脖子扭断!
陈浪的反应也是极快,在被绞住的瞬间猛然沉肩卸力,借着搜查官自己的力量将她砸向地板。
魅影狐狸只得松开他,一个空翻退了开去,同时向老狗喊道:“救她!快!”
老狗再次扑向韩霜,口对口为她做人工呼吸。而少年左手在脸上一划,如川剧变脸般将一张银色软面具“变”到了脸上。
魅影狐狸“呵呵~”一声骚笑,说:“小夜枭,怎么样?我们要先干一场吗?”
“虽然不知道你来干什么,还是先干死陈浪吧。”
陈浪舔了舔嘴唇,目光在魅影狐狸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扫视,胶衣下部堪堪遮住她饱满的臀瓣,两条超级丝袜美腿在窗外微光的照耀下,泛着淫艳的油亮光泽。
“穿这么骚,是专门来给老子送逼的?等会儿干死你的时候,可别像韩霜那样几下就没气了!”
魅影狐狸不怒反笑,修长的指尖划过自己裹在胶衣里的淫荡躯体:“就凭你那根软趴趴的东西?刚才可是差点被夜枭一脚踹废呢~”
话音未落,她突然甩出长腿,高跟鞋尖如刀锋般划向陈浪咽喉!
陈浪后仰避过致命一击,却见夜枭已从侧面袭来,手中蝴蝶镖寒光一闪!
他抬起手臂,硬接那袭来的利器,同时一个翻滚撞向破碎的衣柜。
木屑纷飞中,他的手突然从杂物堆里抽出一把漆黑的手枪!
枪口刚刚指向夜枭,魅影狐狸便已脚踏墙面,飞身而至。
她那双裹着黑丝的长腿如蟒蛇般绞住陈浪持枪的手臂,腰肢一拧,硬生生将他的关节扭成诡异的角度。
“啊——!”陈浪的惨叫还未落下,另一只手已抓起一块尖锐木碎片刺向搜查官骚热的胯裆。
那尤物却轻盈跃起,长发飞扬间,夜枭的膝盖已重重撞上陈浪面门。
“咔嚓!”鼻骨断裂剧痛,陈浪眼前一黑。
夜枭抄起掉落的手枪,却没有立即处决陈浪,而是敏捷地后撤,枪口突然转向正欲逃离的魅影狐狸!
几乎同时,魅影狐狸已从大腿枪套抽出袖珍手枪。
两人隔着光线昏暗的房间,枪口互指对方要害。
魅影狐狸微微媚笑,舌尖轻舔红唇:“要射吗?人家可是很期待呢~”
半秒的犹豫后——
“砰!”“砰!”
两人同时向对方射出了子弹!
………………
…………
……
七个小时前。
翡翠湾中部旧城区。
夜色阴沉,只剩西方还有一道昏黄残光。黑云滚滚,眼看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
劳斯莱斯轿车快速驶入破败的街区。车窗外的霓虹灯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零星闪烁的路灯,将坑洼的路面照得斑驳陆离。
“不对劲。”林夜压低声音,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他将导航界面转向母亲,“妈,我们正在往南走,但游轮码头在东北方向。”
林可卿倾身向前,向司机询问:“Excuse me, are we going the right way?”
而司机还是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机械地摇头:“No English.No English.”
母子二人交换了一个警觉的眼神。
“好吧。”
林夜扑上去,一记精准的上勾拳重重砸在司机下巴上。这一拳打得颇为结实,司机脑袋撞窗,被打晕过去。
林可卿苗条的身躯如灵猫般跃至前排。她修长的美腿跨过中控台,高跟鞋稳稳踩住刹车踏板。沉重的劳斯莱斯立刻发出胎响,车刹停了。
林夜急忙拨电话,却听不到任何声音,他惊讶发现刚才还满格的手机信号,此刻直接归零。
两人环顾四周。破败的楼房像墓碑般矗立在黑暗中,漆黑的窗户如同空洞的眼眶。整条街道死一般寂静,只有夜风卷着废纸在路面翻滚。
接着——
“嗡!轰!轰!”
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由远及近,十几道刺眼的车灯刺破黑暗,从各个巷口包抄而来。
引擎的咆哮声中,隐约可见骑手们清一色戴着鬼怪面罩,腰间别着明晃晃的砍刀和铁链。
为首的摩托车一个漂亮的甩尾,横停在劳斯莱斯前方不到五米处。骑手摘下面罩,露出一张满是横肉的脸。
那男人咧开一嘴黄牙,贪婪的目光蛆虫般在林可卿身上爬行。从她温柔的长发到精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被高跟鞋承托的美脚上。
“操,这逼真他妈带劲!”男人舔着厚嘴唇,“我还说一个条子能骚到哪里去,这么一看,别人说你是雾港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他身后戴鼻环的小子裤裆已经支起帐篷,他拉开裤链将鸡巴掏出来对准林可卿,说:“这骚屄…我还没日过她这种高贵的女人…听说你们这种上流婊子的屁眼都抹香水?待会非把你肠子肏出来!”
混混们爆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哄笑,有人吹着口哨起哄:“这母狗奶子绝对是假的!真她妈翘!给她捏爆了喷奶!”
“她儿子都这么大了,老屄早就松了吧?得用狼牙棒才能让她叫床!”
“爆她肛!”
“老子今天要当着她儿子的面,把她操得叫爸爸!”
“让她儿子在旁边数数,看他亲妈能被操喷几次!”
“这皮她妈嫩的啊,这种高档货的屄是不是镶金边的?她这种的都是啥男人在玩儿啊?”
“她屄是香的还是臭的?”
“老子肏你个死去活来!保证比你弱鸡老公带劲!”
“她今天能不能被肏『活』不知道,被肏『死』是肯定的!”
“这种女神被我们活活肏死,想一想都刺激!”
“射爆她的子宫,让这骚货临死前再当回孕妇!”
他们大笑起来。
林可卿怒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林小姐,让你死个明白。”混混头领淫笑着说:“我们这些人呢,专业搞性虐杀的,我们会先和你性交,再用下流手段杀掉你,当然了,也可以直接把你肏到死,那就要看你耐不耐肏了。”
鼻环男将勃起的鸡巴对着林可卿甩,说:“林…那个…小姐,只要你肯和我们合作,就是…主动跟我们那个…做爱!对,做爱。我们就会让你死得超级舒服……懂吗?还能留个全尸…把你做成标本,天天奸你尸!”
“如果我不合作呢?”
“那就现场开膛!把你子宫扯出来套你儿子头上!肠子当跳绳!奶子当沙包打!让你做鬼也没得搞!”
头领悠闲地靠在摩托车把手上,说:“怎么样?反正都要死了,死前给你肏个连续高潮出来,让你这辈子没有遗憾。你自己可以爽够,以后没机会了。”
鼻环男盯着林可卿高速撸管,语无伦次地说:“这样漂亮的女人就要死了…真可惜…死了就再也不会动了…今天晚上一次操她个够!……趁热肏最带劲…等会你断气了,老子还要往你屁眼里射满——”他突然浑身抽搐,“啊……光想一下就要射了……”
林可卿脸颊泛起红晕,拳头捏紧却说不出话来。
林夜摇摇头,走出来,说:“你们在淫贼里面,也算是蛆虫级别的了吧。话说你们是打算一直无视我吗?”
鼻环男继续撸,说:“别急!……等会就让你亲眼看着…我们怎么肏死你妈的!”
林夜突然冲出,跃起一人高,一脚踹在鼻环男脸上,将他踹得像个风车一样旋转,后脑勺重重砸在水泥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
鼻环男甚至还没射出来,后脑血流如注,一动不动了。
林夜轻盈落地,黑色西装猎猎作响,他优雅地将手一摊,说:“各位,别介意,请继续你们的表演。”
“肏你妈!上!”
随着头领的命令,数十名混混挥舞着砍刀、铁链冲杀过来。
林可卿身形一闪,掠入劳斯莱斯驾驶室。
她修长的手指扣住方向盘,挂上倒挡,将油门踩死,十二缸引擎发出低沉轰鸣,那辆大型轿车加速后退。
“咚!咚!”两名冲在最前的混混被沉重的车尾直接撞飞,轿车又撞上了混混们停在后方的摩托车,哗啦啦的金属扭曲声响成一片。
前方,林夜以一套漂亮的连环踢将三名混混踹得倒飞出去。
林可卿挂前进挡,大喊:“上车!”同时打开了副驾驶位的车窗。
林夜腾空而起,黑色西装划出优雅弧线——
“嗖!”地一下,他精准地从副驾驶车窗滑入车内,动作行云流水得如同演练过千百次。
几乎在同一瞬间,林可卿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劳斯莱斯咆哮着冲向人群。
混混们仓皇散开,轿车狠狠撞上堵路的摩托车阵。
金属碰撞声中,倒地的摩托成了新的路障。
前进,后退,再冲刺。轮胎在路面擦出焦痕,却始终无法突破摩托堆成的屏障。
酒瓶和砖块如雨点砸向挡风玻璃。蛛网般的裂纹迅速蔓延,视野很快变成模糊的白色。
“跑不掉的,美人!”头领狞笑着逼近,“乖乖让老子们爽死你!”
林可卿红唇微抿,突然猛打方向盘。车身剧烈倾斜,电子稳定系统发出刺耳警报。在失控的边缘,车尾划出完美弧线,将几辆摩托横扫到路边。
“走了!”
油门轰响,劳斯莱斯碾过满地残骸,终于冲出重围。
可很快,后视镜里便映出闪烁的摩托车灯光。
“他们追上来了。”林夜冷静地观察着后方。
“只要开到酒店就行。”
突然,一道刺眼的远光灯从前方的十字路口横扫而来。一辆满载的渣土车横冲而出,一个侧滑完全堵死了整条道路。
“抓紧。”林可卿猛踩刹车,同时急打方向盘。
轿车在千钧一发之际停下,距离渣土车仅有半米之遥。
“下车!”林夜一把推开车门。
同一时刻,后方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一辆黄色的轮式推土机碾过追来的摩托车群,巨大轮胎将几辆摩托车压得粉碎。
推土机的铲斗直直举起,骑兵般向劳斯莱斯冲击过来。
“轰!”的一声巨响,轿车被砸得变形,车窗玻璃爆裂四溅。
而林可卿林夜母子已飞身窜入路边的一条狭窄巷道中。
“真是大手笔。”林夜回头,看到渣土车上下来的驾驶员是个女人,她轻功也是极高,以违反物理规律的速度贴地飞掠,左手五指在墙面刮出串串火星。
林可卿甩出手中戒指。金属破空声里,追击者突然蛇形闪避,将那快如飞蝗的戒指给躲了开去。
“不好,高手!”
母子两人跑出小巷,进入一条街道中,追击之人也已经追上他们。
原来他并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身形消瘦的长发男人。
他身体苍白,穿着一身紧绷的渔网连体衣,胯间套着个镶满倒刺的金属贞操笼,在他裆部是一个皮制假阳具,阳具又大又长,尖端有几根长长的金属尖刺。
“凭什么?!”他恶毒嘶吼道:“凭什么你这么美丽!凭什么你生来就是女人!而我却有根没用的鸡巴?!林可卿,我要把你的子宫挖出来!把你的肠子做成贞操带!”
“是嫉妒!”林夜脱口而出,却惊觉自己失言。
他说得没错,这个长发男人正是淫魔宫七情使中的“嫉妒”。
但为什么他一个中学生能知道这些,实在是没有任何合理解释。
还好情况紧急,林可卿无暇细想。长裙翻飞间,右腿如鞭甩出,修长美腿化作漫天残影,一招乱红穿柳向嫉妒飞击过去。
男人猛烈哭叫,左手爪钩抓出,和林可卿高跟鞋的金属鞋跟拼在一起,迸溅出一串刺目火花。
林夜正要上前助阵,后颈汗毛突然倒竖。他猛地侧身,一柄镶满宝石的匕首几乎擦着咽喉划过。
一击不得,那人立刻后退。林夜看到两名强敌与他相距不足五米。
“妈的!”
——作为天下第一淫贼的继承人,他竟然差点被人偷袭!
他怒火中烧,顾不得在妈妈面前展露实力的后果,一阵乱拳,将二人逼退数步。
那两人中,左边是个珠光宝气的美艳女子,三十来岁,高挑丰满,穿一身紧绷的金色丝绸旗袍,脖子、头发、手腕、脚腕戴满各种黄金、翡翠、玉石制作的首饰。
刚才以刀偷袭的显然就是她。
右边是个蓬头垢面的老乞丐,浑浊的眼珠却死死黏在林可卿曲线玲珑的背影上。他挠着裤裆,发出令人作呕的喘息声。
毫无疑问,他们就是淫魔宫七情使中的“贪婪”和“懒惰”。
“找死!”林夜大吼,扯出钥匙夹在指缝间作为武器。
母子两人背靠背,应对三名七情使的包围。
那老乞丐对旗袍女子说:“宝宝,这小子看起来有股狠劲儿。”
女子笑道:“怎么?您老是怕自己阴沟翻船?”
“怕,我是真怕,老头我已经老了,肏不了几次女人了。”
“对付这小子,和您老肏女人有关系?”
“有,大有关系,要是被他打死了,最后几次都肏不了,岂不亏大?”
嫉妒在对面崩溃尖叫,恨恨道:“老废物!你又想让我们打头阵!自己躲在后面捡现成便宜!”
老头道:“这可是风艳奴安排的任务,完不成你们得死,老头也得死,好在老头黄土都埋到脖子了,命不值钱,不像你们,大好的年华啊,得给老头子陪葬。”
“啊!!!”嫉妒莫名地精神崩溃了,倒在地上大哭打滚,“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逼我!”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贪婪的金币化作漫天寒星,懒惰的打狗棍悄无声息直取林夜咽喉!
母子二人联手迎敌,金属碰撞的火花在夜色中迸溅,四人战作一团,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死吧!”
嫉妒突然从地上弹起,假阳具的金属尖刺直取林可卿后心!千钧一发之际——
“砰!”
远处狙击枪的怒吼划破夜空。嫉妒在空中诡异地扭转身形,落地时一个踉跄,阴毒的三角眼扫向子弹射来的方向:“又是她!!”
她是谁?
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母子二人可以趁机逃走。
林夜一阵拳脚逼开贪婪,拽着母亲的手腕冲向对街。
“想跑?!”嫉妒飞身追上,“有这么容易?!”说着,他将胯间假阳具向前一挺,假阳具马眼上射出一道白色烟雾。
“下三滥!”林可卿以耳环当暗器将他逼开,但还是无法阻挡那股雾气喷射到了自己口鼻之上。
“老套。”她怒声道。
老套,但有用。
枪声又响,嫉妒、贪婪和懒惰却不再追击,向三面逃窜,躲进建筑的阴影之中。
“走!”林夜和林可卿已经跑进又一条小巷之中。
母子两人都中招了,他们所吸入的白色烟雾显然是一种催情剂,两人心知肚明,因为他们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没跑出多远,两人已是呼吸急促,林夜努力压枪,但胯间仍鼓起一团,林可卿看到儿子的反应,脸颊绯红,阴道忽地阵阵收缩!
“呜——!”林可卿突然扶住墙壁。
“妈妈…坚持住……呃!……可恶!”
嫉妒不知何时已经跃上一辆皮卡,他掀开皮卡货斗上的帆布,露出其下一挺重机枪来。
他操纵那机枪,向着狙击手的方向就是一阵扫射。
大骂道:“来啊!皮衣骚货!来射我啊!不敢露头了吗?”
12.7mm子弹将对面楼顶的水泥护栏撕得粉碎。弹壳如雨点般砸在车斗里。
狙击镜后的身影动摇了,涂着暗色唇膏的嘴咒骂一声,“她”翻身躲到了天台内侧。
而老乞丐“懒惰”摸出一个步话机,向刚才围攻林可卿母子的混混们命令道:“崽子们,干活了,把附近三条街都给我围住!要是有只苍蝇飞出去,老子就把你们塞进水泥桶沉江!”
引擎轰鸣声此起彼伏,摩托车的远光灯在夜色中织出一张光网,铁链和砍刀拖拽在地面的刺耳声响,在巷道间回荡。
附近三个街区,到处都是他们的人。
而林夜林可卿身中催情剂,虽然剂量不多,但那显然是极厉害的药物,单靠意志力已经难以抵抗。
——逃不掉,只能躲!
林夜果断拉着妈妈躲进一条极狭窄的小巷。
这里是个短短的死胡同——两栋违规搭建的楼房之间幽闭的夹缝。
他们躲到最深处,藏在阴影里。母子二人被迫面对面紧贴,林夜和林可卿的后背抵着砖墙,吐息吹在对方的脸上。
摩托引擎声如同围猎的号角,一道远光灯扫过巷口,照亮林可卿泛起潮红的脸颊。
母亲温热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压在他胸前,晚礼服开衩处裸露的大腿正蹭着他的裤子。
他能感觉到自己胯间可耻的变化,却连后退半寸的空间都没有。
“唔……”林可卿突然捂住嘴,几缕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她颈侧。体温不断升高,她的胯部已经在发烫。
催情剂像熔化的铅水在血管里流淌,每次呼吸都让乳房更胀大一分。她试图用指甲掐掌心保持清醒,却发现手指正攥着儿子的手臂。
巷口传来铁链拖地的脆响。
“那对狗母子肯定躲在这片!”
混混头领的吼叫声本来吓不到她,但此刻她却觉得毛骨悚然。
如果以现在的状态被他们抓住的话……
林夜也浑身绷紧,只是尽可能让自己冷静。追兵的手电光柱扫过墙壁时,他清晰看见母亲眼睛上荡漾着水光。
不知是谁先轻颤了一下,两人本就紧密相贴的下身突然产生了一次要命的摩擦!
“嗯!”林可卿猛地仰头,后脑磕在砖墙上发出轻响。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胯部却不受控制地连续耸动了好几下。
就这么几下,晚礼服的高开叉被蹭开,让她的内裤裆部隔着西装裤和儿子的阴茎顶在了一起。
少年的理智在崩塌。
母亲的阴部实在太烫了,而他的阴茎太硬,正抵在那块要命的柔韧地带。
他感觉到湿润,绝对不会有错,妈妈湿了,而且湿得非常厉害,她的淫水将内裤浸透,又将西装裤湿穿,让他也能感觉到。
“妈妈……我们……”
林夜尽可能小声,每说一个字喉结都剧烈滚动。
我们……我们什么?
脑袋没法思考。可恶!
我们要怎么办?
他本该开始冷静思考逃生的策略,可身体却背叛意志向前顶了顶。
这个细微动作让两人同时僵住——丝绸内裤与西裤布料摩擦产生静电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继续搜!他们就在这里!”
“这面没有!”
“那几辆车!看他们有没有在车里!”
暴徒的吼叫声并没能让林可卿清醒,她本该立即推开这荒唐的接触,可实际上她只绝望地发现自己的骨盆正在背叛意志,一下下研磨着儿子灼热硬挺的阴茎。
她拼命地绷紧脚尖,绝望地看着同样被欲望折磨的儿子。现在唯一还能做到的,似乎只有让自己不要出声。
她的阴唇如夜下昙花,在内裤中隐秘地绽放着。
林夜的龟头隔着布料,顶入她羞耻的蜜处。
明明她要求过,绝不可以做到最后一步。
明明他们从没有如此深入过。
林夜也能感觉到这一切,他的龟头已经穿过小阴唇,微微地进入了阴道口中——虽然隔着裤子。
要这样完成一次性爱是不可能的,但让这对母子就此分开更不可能。
林夜发现母亲每次急促呼吸都会带来新的折磨,她挺拔的乳房持续挤压他的胸口,而她混合着香水的体香,就像是另一剂致命春药。
黑暗放大了所有感官,注意力不可遏制地集中到身体上。林夜的阴茎在自己跳动,而林可卿的阴道口在自己一下下收缩,刺激着儿子的龟头。
当巷口又一道手电光扫来时,两人鬼使神差地同时向前顶了顶。
“!”
他们瞪大眼睛,性快感如高压电流击穿天灵盖,两人的下体顿时嵌在一起。
这个动作让林可卿的呻吟几乎脱口而出,她眼中的泪水不停地流。
身体却本能地迎合着,下面持续不断地发出细碎声响,这在狭窄的巷道里清晰得可怕。
完全无法控制,这对母子像做爱一般蠕动着,生殖器顶在一起,从对方身上获取快感。
“这边有动静!”有人在外面喊。
极度的恐惧催生出反常的兴奋,林可卿停不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林夜状况相似,将龟头用力往里顶,隔着母亲的丝绸内裤,将坚硬的龟头顶入半寸左右。
内裤下的蜜穴一张一合,空虚难耐,他们的胯部不自觉地模仿着性交的节奏。
林可卿上头了,脑袋一片空白,不停自己动着,让快感在体内堆积。
内裤压迫着阴蒂,也压迫着整个胯裆,每动一下都好舒服,哪可能再去想其他。
有一瞬间,她似乎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她想要高潮,只要高潮,即便死掉也在所不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林夜看着优雅知性的母亲爽到忘情的模样,更是无法自控,除了配合她再无他法,就更加用力地往她里面顶,随着她的节奏和她互相撞击。
“呜呜呜呜呜……小夜……对不起……啊呜!……妈妈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杂乱的脚步声如潮水涌来。
林可卿却在这时达到了巅峰,她再也无法抑制体内奔涌的浪潮,瞳孔骤然扩散,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绷紧到极限,一股炽热洪流从脊椎直冲头顶,仿佛有千万朵烟花在神经末梢同时炸开。
残存的一丝理智还让她捂着自己的嘴,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像被抛上浪尖的小舟,所有的理智、矜持都在这一刻灰飞烟灭,她的腰肢剧烈颤抖,阴道口死死顶住儿子的龟头,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滚烫的高潮汁从她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
就在这最后一刻,她的腰肢却还在高速耸动着,像是在追逐更多、更深的刺激。
燥热的雌汁瞬间打湿了两人的连接处。
林夜的龟头受到她热烫的阴精刺激,死命往里一顶,深深感受到女神母亲的阴道在高潮中的强烈收缩,突然的快感让他什么都忘了,胯部一震,精液爆射而出。
母子两人四目相对,在极致的快感中又感到一丝绝望。
射向这个小巷的灯光越来越多,有人在朝他们的方向喊:“那里!他们在那里!”
林可卿突然在痉挛中失去力气,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
……
游轮码头上,那艘巨大白船已经离港。
阮琳娜站在甲板上,看着岛屿上空的滚滚雷暴。
夜风吹拂,灌入她银色职业套装那湿热的裙底,涂着银色指甲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香槟杯沿。
陈浪的气息突然贴近,粗糙的手掌重重按在她包臀裙紧绷的曲线上:“所以林可卿死了?”
阮琳娜腰肢轻扭,反而将臀瓣更深地送进男人掌中:“现在?她应该正在体会比死亡更销魂的滋味。或者说……欲仙欲死。”
“那几个杂碎靠得住?”
“当然靠不住。但三个七情使联手,终归是能办成些事情的。”
“肏!”陈浪突然暴怒地将她按在栏杆上,游轮汽笛恰在此时轰鸣,盖住了阮琳娜的淫叫。
陈浪盯着渐渐远去的码头,想着林可卿绝色的容颜,喉结滚动:“那么极品的娘们……”
阮琳娜在他身下笑得花枝乱颤,转过身,银指甲划过他绷紧的脖颈:“怎么?陈爷吃醋了?林可卿那美人儿,呵呵呵呵……竟然让那帮杂碎给吃了,她现在可正在被几百个变态轮流伺候着呢!也不知道爽成什么样子?”
陈浪猛地掐住她脖子打断话语,旧城区上空,已下起暴雨。
“她那样的……实在是他妈的少有……可惜……真他妈可惜……”
游轮划开漆黑的海面,空中雷声大作,暴雨从翡翠湾的方向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