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韵娘打量了他一眼,语气温和地问道:“怀谨,今早我听说明鸢让你去帮着下人做活,府里向来没有这样的规矩。你们之间可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怀谨闻言,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精液溅在魏明鸢身上的画面,心头微跳,面上却仍是恭敬如常,低声道:“回夫人,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昨儿个我说了几句不合时宜的话,惹得明鸢不快,她便罚我去帮下人做点杂事。明鸢向来公正,没有刻意为难我,是我自己做得不够周全,让夫人担心了。”
李韵娘点点头,神色依旧温和,语气里带了几分体谅:“夫妻间有些磕绊在所难免。你年纪轻,有些话说重了,明鸢心里一时不快也可以理解。以后但凡遇到什么事,你都可以同我说,不必憋在心里。”
苏怀谨连忙应道:“多谢夫人体恤。小婿明白,日后定会多宽容些,也会与明鸢好好相处,不让夫人挂心。”
李韵娘闻言,轻笑一声,胸前雪乳随着笑意微微颤抖,衣襟下的乳肉仿佛要挣脱衣料一般,语气温柔:“如此最好。家和万事兴,府里最怕的就是因为小事闹了隔阂。既然如此,这事我心里有数了。你也不必自责,该做什么便做什么,明鸢那边我自会劝劝她。”
“谢夫人!”
苏怀谨起身拱手行礼,目光却不敢在魏夫人身上多停留,生怕再看一眼那团雪乳,自己就要露出异样。
李韵娘点了点头,正要让他退下,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便站起身来,冲着苏怀谨说道:“怀瑾,你先等一等,跟我过来!”
说着便转过身,随着动作,她胸前两团雪白乳肉被衣襟绷得更紧,走动间更显丰腴饱满。
苏怀谨连忙应声起身,紧跟在她身后。
走廊里光线柔和,李韵娘裙摆扫过地砖,苏怀谨眼角余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腰臀之间,只见长裙将那一对圆润丰腴的臀瓣包裹得曲线分明,随着步伐微微摇摆,光是背影便让人血脉偾张。
来到一处雕花立柜前,魏夫人弯腰拉开柜门,绸缎长裙在身后绷出一道诱人的弧线,臀部轮廓紧贴衣料,雪白小腿在裙摆间若隐若现,从里面取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回身递给苏怀谨,动作间,胸前的雪乳在衣襟下晃动,深深的乳沟几乎要从领口溢出来。
脸上带着淡笑将檀木盒递给苏怀谨,笑道:“这是昨日新送来的补品,听说专补男子身子。你和明鸢新婚,身子可得好好养着,早些让我抱个外孙才好。”
说话间,她不经意地凑近了些,淡淡的体香混着药材清气一并扑面而来,胸前那团雪腻几乎贴到苏怀谨眼前。
苏怀谨只觉呼吸一滞,连忙低头应道:“多谢夫人,小婿一定记得。”
“嗯,你去吧!”李韵娘温和地叮嘱一句。
苏怀谨正要转身,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咦”。
他回头一看,只见魏夫人刚弯腰取完补品,起身时脚后跟不小心踩到了柜角落着的那只青花绣帕,那帕子滑腻腻的,李韵娘脚下一滑,身子前倾,惊呼一声,整个人失去重心朝他扑来。
苏怀谨下意识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想将她扶稳,哪知力道没掌握好,反而被带得一起跌倒在地。
两人身子纠缠在一起,李韵娘被他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胸前那对雪白丰腴的乳肉被死死挤压着,衣襟几乎要被撑破,雪肉都从领口里挤了出来。
苏怀谨的手正好扣在她的雪乳上,指缝间满是细腻软弹的肉感,甚至能清楚地摸到乳头微微凸起,他愣了愣,却又忍不住下意识揉了两下,掌心传来的弹性让他心跳骤然加快。
更糟糕的是,他整个人死死压在便宜丈母娘的身上,下身正好顶在她两腿之间。
隔着薄薄的裙摆,他的肉棒已经迅速胀大,坚硬地抵在李韵娘私密处。
随着怀中那团成熟丰腴的肉体微微扭动,肉棒龟头便隔着单薄的亵裤摩擦着她肥软的阴唇,温热湿腻的触感让他差点没忍住呻吟。
李韵娘起初只是惊慌,想推开苏怀谨,可男人的身体太沉,根本无法挣脱。
胸前的乳肉被死死揉捏,下身被男人炽热的硬物顶住,她只觉得脑海里一阵晕眩,羞愤和慌乱还没散去,身体却已经不争气地泛起一股酥软的颤栗。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顶在自己穴口那根东西的惊人长度,心头禁不住一阵悸动:“明鸢竟能受得住?这要是插进自己身体里,会是什么感觉……”
这样一想,她身体深处的渴望像被点燃了一般,裙摆下的蜜穴不知不觉间已被磨得发烫,那两片肥美的阴唇早就溢出水来,甚至粘在亵裤上,湿意越发明显。
苏怀谨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下体早已涨得发疼,肉棒死死顶在李韵娘穴口,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胯下。
两人四目相对,都看出来了互相眼中的尴尬与羞涩。
苏怀谨慌乱中连忙撑起身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还牢牢抓着丈母娘的乳房,指尖下的乳头已经被揉得又硬又挺,透过衣料高高翘起。
李韵娘气息凌乱,胸口剧烈起伏,双颊泛起动人的潮红。被他搀扶起身时,裙摆下的湿意还没褪去,身子一软差点再次靠在他怀里。
苏怀谨红着脸连忙退开,心里那股燥热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亵裤里肉棒依旧高高鼓胀,把袍子顶起一道夸张的弧度。
李韵娘站稳身子,目光忍不住下意识落在他裤裆高高鼓起的形状上,脸色越发绯红,衣襟下那对被揉过的雪乳还微微颤抖,乳头挺得透过绸缎都清晰可见。
“你先退下吧!”
李韵娘强忍着羞涩,努力压抑住心跳,面上却故作平静地开口。
苏怀谨咬紧牙关,目光艰难地从丈母娘胸前那对雪白高耸的乳肉和裙下曼妙的身形上移开,低头拱手,声音有些沙哑:“是,夫人。”
说罢便转身快步离去,唯恐再多看一眼自己会失控。
厅中重归安静。
李韵娘怔怔望着女婿的背影离开,心跳彻底凌乱了起来,脑中满是方才那根坚硬的肉棒顶起的帐篷,不由的轻夹双腿,只觉裙摆下的阴户还在隐隐收缩,肥美的阴唇微微蠕动,蜜液一缕缕渗出,把贴身的亵裤早已打湿。
李韵娘眼中浮上一丝幽怨,若不是许久没有丈夫的宠爱,她又怎会被女婿压一下便如此失控。
幽幽叹了口气,李韵娘理了理被揉皱的衣襟,又顺了顺微乱的发丝,平复了一下心跳,等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恢复了端庄持重的神色,重新变回了那个高贵从容的魏家主母。
苏怀谨快步离开正院,脚步虚浮,胸口起伏剧烈,一直走到院外,才觉得呼吸稍稍顺畅了一些。
蝉鸣聒噪,阳光把青石板烤得发烫,正如苏怀谨的心一样,火热无比,额头和脖颈上密密地沁出一层细汗。
他下意识伸手按了按袍子下的裤裆,肉棒依旧高高鼓起,甚至轻轻跳动,仿佛还在责怪主人为何刚才没有狠下心来,直接在那温热湿腻的水帘洞里发泄一番。
脑子里反复浮现的,都是方才那一幕,丈母娘雪白丰腴的乳肉在自己掌心里柔软弹滑,乳头被自己揉硬的触感,下身坚硬的肉棒顶着她湿肥的穴口,还有那双羞愤又带着迷离的眼睛。
越想,苏怀谨心里越是躁热,欲火几乎将理智焚烧殆尽,他甚至忍不住暗骂自己,刚才为何不索性顺势把她直接办了?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想不对,可刚才那瞬间的肉体碰撞,比昨夜自己射在魏明鸢身上的快感还要猛烈。
毕竟,那可是自己的丈母娘!
背德的禁忌感,比任何肉体上的刺激都更让人沉迷。
苏怀谨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下翻腾的欲火,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方才丈母娘的娇躯转移开来,开始思考正事:这包药到底该怎么下给晴蔻?
若是直接下在饮食里,肯定不行,魏府戒备森严,谁送什么入口,丫鬟婆子都盯得死紧。
再说这药若药效发作得快,一旦晴蔻刚吃下便出事,自己反倒容易暴露行迹,功亏一篑。
最好还是能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动手,可问题是,怎么才能制造出那样的机会?
一路上,苏怀谨都皱着眉头思索,下药的时机、方式、风险反复在脑中盘旋,毕竟这可是关乎到他逃离魏家的大事,一旦出错,后果难以收拾,而他胯下那根刚刚还昂扬的肉棒此刻终于消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