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天蒙蒙亮。
苏芯儿方才睁开惺忪的凤眸,便骤感臀底袭来一阵隐隐的酸胀感。
她紧拧清眉,心中一阵无语。
我嘞豆啊!
刚穿越来就被原身的亲娘猥亵,这算个什么事儿......
轻咬下唇,苏芯儿从床上翻身坐起。
她试着爬下床,可在站起身的那一刻,她蓦感自己腹底的馒穴内,层层嫩肉正在不断收缩蠕动,颇为刺胀。
这让她本能地将两只修长玉腿慢慢向内收拢。
随着双腿夹紧,雪腻的腿肉内侧逐渐相黏贴合, 自腿根最为肥美柔软处起,一路黏合至双膝并拢。
“嘶......”
可悲这个动作恰好牵动着嫩屁眼的粉皱紧缩几下,酥麻刺痛瞬间沿脊椎直冲脑际。
“妈的!”
咬着银牙,苏芯儿一手撑住床沿,另一手轻锤酸痛柳腰。
她被迫抖颤着一双玉白修长的腿儿,缓缓放松紧绷的腿肉,唯恐再次牵动那片要死的娇嫩蜜处。
“小姐?您醒了吗?”
屋外,忽然传来丫鬟小月轻柔的询问声。
苏芯儿闻声停下动作。
“嗯,醒了,你进来吧。”
闻言,丫鬟小月轻推房门而入,一眼便瞧见了主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但见小姐正扶着床榻,侧身面门。
她的乌发散落在香肩,遮了半边玉颜,透过薄薄的亵衣下裳,可见她圆润的玉臀正微颤着。
“小姐......”
丫鬟小月咽下一口唾沫,随即心疼般小跑而来,安抚道,“您还疼吗?”
苏芯儿没有应声,只转头瞅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这个丫鬟,估计早就知道原身的娘亲是个变态了。
捏麻麻的。
倒是提醒一下我啊喂,你这个魂淡丫头!
“小姐,奴婢扶您。”
说着,丫鬟小月伸手便要来搀扶。
“不用。”
苏芯儿摇了摇头,“我还是回床坐着吧。”
她现在才切身体会到,女孩子的身体是何等的娇嫩敏感。
昨日的那番亵渎,放在男性时或许不算什么,但在这副柔弱女孩子的身体上,却让她到现在还在承受着胯下那股酥胀的余韵。
“小月,我问你个事儿。”
苏芯儿坐回床边,纤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粉唇轻启,“你先坐过来。”
丫鬟小月有些紧张:“小姐,这不太合适吧......”
“让你坐,你就坐。”苏芯儿笑道,“我又不会吃了你。”
听到这话,丫鬟小月这才轻步走来,屈膝坐在她身边。
“小月,那天我落水,你是第一个发现的?”
“对的哩。”丫鬟小月点头应道,“奴婢当时正好来后花园找您,听到了水声,就赶紧跑过来看,发现小姐您已经......”
“当时除了我,还有其他人在花园里吗?”
丫鬟小月想了想,说道:“只有您和沈小姐在。奴婢到的时候,沈小姐正在桥头看着......看着小姐您在水里扑腾呢。”
“啊?不是,我落水了她都不叫人的?”
“这个......奴婢也不晓得为什么她不叫人,等奴婢拼命跳下水把小姐您救上来后,就没再见过沈小姐了。”
听到这,苏芯儿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我擦,谋杀啊这是!?
好好好,沈亦君是吧,嫩给本小姐等着。
等逮着你后,定要让你也遭遭,自己昨日所受的这‘胯下之辱’的老罪!
不过,奇怪的来了,沈亦君她为何要杀原身?
“小月,你觉得沈亦君这个女人怎么样?”
“沈小姐她......”
丫鬟小月犹豫了一下,“奴婢觉得,她对小姐您挺好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奴婢总觉得,她看小姐您的眼神有些奇怪。”
“奇怪?怎么个奇怪法?”
“就是......就是那种眼神,不像是看朋友,更像是......”
丫鬟小月俏脸一红,素手掩面,压低声音道,“像是男子看女子的那种眼神!”
“啊这......”
苏芯儿心中一惊。
卧槽,钕铜!?
她扶手支腮,咂摸了一下小嘴。
难道这个沈亦君......
对原身有着某种特殊的情感?
但如果是这样,那我怎么会在原身的记忆里,见她亲手把原身给推下水?
难道是,爱而不得,所以毁掉?
“对了小月,我爹呢,我醒了怎么不见他来看我?”
“回小姐,老爷昨天一早就出门了,说是要去县衙一趟。”
“县衙?”
苏芯儿心中一动,“难道是为了我落水的事儿?”
“奴婢不知,但老爷出门时脸色不太好看。”
“哦,那看来我这个便宜老爹还是蛮疼我的嘛。”
这一番话下来,苏芯儿对眼前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
沈亦君。
这个杀人未遂的凶手兼县衙官爷的闺女,对自己是个不小的威胁。
得找个机会给她剁成肉块,分尸千里,以掩人耳目。
除此之外,关于这个世界的来龙去脉,还需要再摸清楚些。
“小月啊,这里的人是修仙的,还是练武的?”
“修仙?”
丫鬟小月眨了眨着碧绿的漂亮眼睛,直将小脑袋一歪,“小姐,什么是修仙?”
“就是......飞来飞去,长生不老什么的。”
丫鬟小月噗嗤一声笑了:“小姐,您这是在说书先生那儿听的神话故事吧?咱们这里的人都是练武的呀。”
“这样呀~”
苏芯儿松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练武才好,省的出现那种动辄毁天灭地的变态仙尊。
“那练武能练到什么程度,有什么高低之分嘛?”她继续问道。
“这个嘛......”
丫鬟小月顿声回道,“武功分为九流,一流最高,九流最低,一般人能练到三流就很不错了。”
“那咱们苏家在江湖上,能算几流?”
“唔......虽然比不上那些名门大派,但在江县这个一亩三分地,还是能排得上号的,勉强算得上个五流。"
“那我爹的武功厉害吗?”
“厉害。”
丫鬟小月平静道,“老爷一手‘金钟罩’的功夫,就算是衙门里的捕头们,也都拿他没办法。”
这话一出,苏芯儿心里算是有了底。
看来苏家虽然只是地方上的武馆,但原身老爹的实力还是蛮不错的。
“那我的武功呢?原来练的怎么样?”
“呃......”
忍着笑意,丫鬟小月的脸上,露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小姐您嘛......平时比较喜欢喝茶听书,武功方面......”
“呀——!?”
话音未落,她忽然惊啼一声,俏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子。
“小姐,你——!?”
“你什么你,快说,本小姐的这招抓奶龙爪手的功夫咋样!?”
苏芯儿一脸得意,她五指微曲,手掌呈爪状,隔着身前女子的衣裳,抓揉着她胸前的高耸俏乳。
女孩子的身份就是爽啊。
就算是随意摸其他女孩子的奶子,最坏的下场,也惨不到哪儿去。
“啧,手感还不错嘛。”
掌中触感十分饱满,隔着衣裳都能够感受到对方丰乳的滑腻润手。
“小、小姐......!?”
丫鬟小月的声音开始发颤,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却又不敢用力,只能轻握着小姐纤细的手腕。
“别躲嘛~”
苏芯儿玩心大作,大拇指故意在丫鬟小月胸前敏感的突起上画着圈圈,隔着衣料感受着她粉嫩乳头的柔软变化。
“咦,还会变硬诶~”
“小姐......不......不要......”
丫鬟小月羞得眼中含泪,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着,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从乳尖蔓延开来,让她浑身发软。
“错误的,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
苏芯儿坏笑着,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愈发用力。
她五指收的紧,隔着衣裳将对方一团丰盈的乳肉抓掐溢入指缝,“这是本小姐独创的武功,名曰抓奶龙爪手,你看,我这一招出手,你就立马动弹不得,这就说明我是个绝世高手!”
丫鬟小月抓着苏芯儿的手腕,结结巴巴地颤声说:“小、小姐,您、您是绝世高手,快、快松手哇......"
“叫爹,本小姐就给你松手。”
苏芯儿痛快的说完这句话,心中甚是得意。
她手上毫无松开之意,五指反而收得更紧,另一只手开始用力撕扯对方的衣裳。
布料在她手中发出撕裂的声响,她却浑然不觉,只顾着发泄心中的快意。
“怎么说?叫不叫哇?不叫的话,本小姐可还有的是法子哇!”
“不要哇——!”
丫鬟小月忽感自家小姐的冰凉的玉手钻入了自己的衣裳,掌心正贴在自己胸前压按着。
她心跳顷刻间快到了极点。
“小、小姐......我......我......”
敏感的粉嫩乳头不断受着自家小姐纤指的挑拨,让她喉间不断断涌出一声声的娇颤酥啼。
丫鬟小月被这忽来的层层快感吓得臀股一紧,处于腹底的嫩屁眼骤然紧缩成一个针孔。
她慌乱挣扎起来。
“不......别......小姐......不要......”
不一会儿,挣扎的动作便愈来愈小。
期间,她偷偷瞄了一眼小姐的脸色,见她蹙眉不悦,便赶紧停下手中推搡,由着小姐肆意的调弄着自个儿那已然坚挺的粉嫩奶头。
“小月啊。”
“唔~啊~......小、小姐~......怎、怎么了,唔~”
“本小姐决定了!”
“决~定什么~......呃~”
“你家小姐我啊,从今天起,要开始练武啦——!”
......
“什么,你要练武?”
苏家,厅堂。
苏倾雪被女儿这句话噎得一愣,手中的茶杯悬在半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对啊娘,我练武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嘛。”
“你的两个姐姐,武功都练得不错,够护着你了。”
“她们饭也吃的不错,怎么不替我把饭都吃了?”
“芯儿,不是娘偏心,是练武实在受罪,你若是磕着碰着,娘该心疼死了!”
“娘,您就是偏心!”
苏芯儿朝苏倾雪故作生气道,“姐姐们都能练的,凭什么偏偏我就练不得,莫不是我哪儿缺了根筋?”
“三妹这话倒是说得有趣。”
忽地,从门外传来几声轻笑,一个衣装十分干练的女子走了进来,“三妹要学武,姐姐我头一个赞成。”
“苏云瑶!”
苏倾雪瞪了一眼来人,“你别在一旁添乱。”
“娘,我可没添乱。”
苏云瑶走向苏芯儿。
行走间,她柳眉渐渐紧皱:“这次小妹落水一事,孩儿怎么想都觉得蹊跷。”
“若不是那沈亦君是县衙中人,孩儿好歹给她捆起来好好审审!”
她在苏芯儿身前数步处停下,侧首凝向苏倾雪,沉声道:
“娘,孩儿知道您心疼小妹,可正因为心疼,才更应该让她学些防身的本事,哪怕只是学些轻功身法,日后若真遇到什么危险,至少,她还能有机会逃。”
说话间,苏云瑶下意识地将右手搭在腰间剑柄之上,掌心收压。
常年习武让她身姿端正,举手投足间,颇有几分英武之气。
‘好一个英气逼人的美人儿,这便是原身的大姐姐?’
苏云瑶方一现身,苏芯儿便被她那双凌厉的眉眼给深深震住了。
苏家大小姐,苏云瑶。
江县里有名的武痴。
为了钻研武道,她曾瞒着爹爹四处拜师,先后叩见了八位武林前辈,跪拜求学。
之后,也不知她施了何种手段,竟让那些个素来古板的老武夫们,个个都松了口,愿意指点她几招功夫。
苏芯儿偷偷瞄了一眼大姐姐的脸。
只见其,
柳眉入鬓,双眸如刀,生得这般美貌,偏偏一身煞气,让人既想多看两眼,却又不敢造次。
“小妹,娘和我说,你只记得你跟那姓沈的进了后花园,之后的事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苏云瑶缓步走到苏芯儿跟前,抬手以手背抵贴她的额头。
“对哇,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苏芯儿乖巧点头。
“那沈家女......”
苏云瑶俯身凑近,深邃的眉眼压得很低,指尖刮抚过她的俏脸,“可有对你做过什么?”
苏芯儿被那似鹰般的双目盯着,只觉浑身不自在。
她本想说是那沈亦君推自己下的水,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自己方才还说什么都不记得,这会儿若是突然想起来是那女人下的毒手,岂不是自相矛盾?
“没......没有吧,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苏芯儿不敢与之对视,只得垂下眼帘,小脑袋摇成拨浪鼓。
“云瑶,你别吓着芯儿!”
苏倾雪急忙放下茶盏,起身小跑到女儿身边,将苏云瑶一把推开:“她才刚醒,你就这样逼问她,万一把孩子吓坏了怎么办?”
苏云瑶被这一推退了两步。
她抚了抚被推得有些褶皱的衣袖,唇边莫名泛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呵呵,娘亲这般紧张作甚?女儿不过问了小妹几句话罢了。”
“怎么,我护着我的女儿,有什么不对?”
苏倾雪将苏芯儿拉到身后。
“护?”
苏云瑶笑了,“行啊,娘亲尽管护着便是。”
“你什么意思?”
苏倾雪皱眉。
“没什么,只是当年爹爹逼着我和二妹练武时,可没见您这般护着我俩。”
“那、那不一样......”
苏倾雪支吾道。
“哪里不一样?”
苏云瑶逼近一步,“难不成我与二妹就不是娘亲的亲生女儿?”
见这阵仗,苏芯儿躲在娘亲身后暗自摇头。
啧啧,古代也有经典的原生家庭矛盾么。
不过,这个热闹看起来好像还挺有意思的哇。
哈哈。
“咳咳,你们不要再吵啦。”
就在厅堂中,母女二人剑拔弩张时,苏芯儿开口了。
“大姐,我可以和你学武功嘛?”
她从苏倾雪身后探出个小脑袋来。
“当然,既然小妹有此心,那便随姐姐走罢。”
苏云瑶朝她伸出一只手。
苏芯儿看着那只修长的手掌,迟疑片刻,还是伸手握住。
苏云瑶的手很凉,掌心有薄茧,想必是常年握剑所致。
她轻轻一带,苏芯儿便跌跌撞撞地被拉到身前。
“苏云瑶!”
苏倾雪急了,她疾步冲来,一把抓住苏芯儿的胳膊,“芯儿才刚醒,身子还虚着呢!”
“娘亲放心,孩儿自有分寸。”
苏云瑶不动声色地扯了扯苏芯儿的手腕,与苏倾雪暗暗较劲。
苏芯儿被夹在中间,左右摇摆,忙笑道:“呃,娘,没事的,我就想和大姐学学武功而已~”
就在二人一前一后拉扯着踏出门槛的那一刻,苏倾雪忽然松开手,声音骤然变得嘶哑阴沉:
“苏云瑶,你若想死,便尽管带她离开娘!”
苏云瑶闻言脚步一顿,缓缓回首,朝娘亲勾了勾红唇。
接着头也不回的就拉着苏芯儿出了门。
......
“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苏芯儿被拽着往前走,有些喘不过气。
“武馆。”
苏云瑶大步向前,“既然要学武,自然要看看练功的地方。”
“可是娘亲她......”
苏芯儿回头望了一眼,“她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苏云瑶脚步微顿,声音冷了几分:“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苏芯儿点头。
“也罢,你迟早要知道的。”
苏云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娘亲她......是个疯子。”
“啊?”
“她自小便对你极为在意,近乎疯魔。”
苏云瑶低眉,盯着苏芯儿的脸,“你可知这些年来府中死了多少人?”
苏芯儿心头一跳:“死人?”
“凡是她觉得对你有害的人,皆会莫名消失。”
苏云瑶的脸忽而凑的极近,“或暴疾而亡,或无影无踪,或意外身故,连爹爹都不敢多言。”
“啊这......”
苏芯儿倒吸一口凉气。
“她将你视作心头肉,容不得任何人伤你分毫。”
说到这,苏云瑶缓缓蹙紧柳眉,“这次你落水的事,姐姐怀疑,是娘亲一手策划的。”
“不是哥......呃......姐姐,你在说什么啊?”
苏芯儿被这话惊得呆住。
不是哥们?
你说的这还是中文吗,我怎么连一个字都听不懂?
“娘亲素来不喜你与外人接触,那沈家女这些日子频频登门,她早便看不顺眼了。”
苏云瑶声音冰冷。
“呃姐姐,你刚还说娘亲容不得任何人伤我分毫。”
苏芯儿有点懵。
“你可知娘亲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苏云瑶声音愈发阴冷,“她曾对我说过,若你能一辈子卧病在床,那该多好,这样你便永远不会离开她,永远不会被人抢走,永远都只属于她一人。
苏芯儿听得遍体生寒:“她......她真这么说过?”
“岂止如此!”
苏云瑶忽然伸手掐住苏芯儿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如兰鼻息直扑打在她唇间:
“她还说,若有一日你要嫁人,她宁可毁了你的容貌,折断你的双腿,也不许你离开苏府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