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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一色凛。”
“年龄，17？16？还是15？这部分的记忆出现问题了。”
“性别，女。这个没有问题。”
“身高，150，体重，40。”
“生日，我……不记得了……”
“家人？好像没有了……”
“住址是……是这间屋子吗？可恶……”
少女苦恼地锤着自己的脑袋，意识到这种行为是无济于事的之后，又迅速地恢复了平静，继续捡凑着自己的记忆碎片。
“职业……高一学生，神秘学家，对了，我在暗地里……对抗邪神入侵，保护这个世界。”回忆起这个，少女的情绪稍微提起来了一点，神秘，或许就是造成自己目前半失忆状况的原因。
少女抓住这个线索，继续深入进去。
“我是怎么成为神秘学家的……不行，完全没印象。我的道途是……之前是小丑，而刚刚晋升成人偶师，获得了第一个人偶，但我获得它之前，好像在哭。为什么呢？”
“搭档是……我的搭档是谁？下一个。我对抗的邪神是……不行，记不得名字了，但是祂……”凛微微睁大眼睛。
“我想起来了，认知污染……对祂的了解越深，就越容易被祂污染。超过某个界限，就会引来祂的注视，就会被祂吞噬。”
“被祂吞噬的人……从肉体，到灵魂，再到整个人的存在本身，乃至ta曾经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痕迹，都会被一并抹消。严格来说，是这个世界变动到了“ta不曾存在过的世界线上”……这么说？！”
凛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向紧抱着自己的少年人偶，手指稍稍颤抖地，摸上了少年的脸颊：“你……你就是我的搭档……对吗？我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是我把你的肉身抢回来了吗？”
“冷静下来，凛，冷静下来……他说了做了什么，都已经被从这个世界上抹掉了。可是，我刚刚说过的话是……我会记住你并等你回来的。”
少女的目光变得有些空洞起来，喃喃自语道：“可是，我真的……已经全部忘掉了啊。”
“我丢失的那部分记忆，全部，都是和你有关吗？”
“可是，即便是如此，我也，哭不出来。为什么呢，我哭不出来。”
“啊……我的心，也被撕碎了吗？”
“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我是小丑，是情绪操控大师，我以前应该还挺……情绪化的。操控别人的情绪之前，必须自己先沉浸进去，理解这种情绪……”
“喜，怒，哀，惧。”
“爱，恶。”
“……欲。”
“全部都……感受不到了……”
少女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嘲笑一下自己，但这个动作是怎么做的，应该对应什么样的的情感？
少女感觉有点模糊了。
甚至，连这样一个牵嘴笑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少女抬手按住自己胸口，透过微冷的皮肤，感受着自己平稳又不甚明显的心跳。
虽然心还在跳，但少女却感受不到心在此处。
“好……现在这件事情已经被理清楚了。接下来是，想清楚，我接下来要干什么……”
“我无处可去，只有这间屋子……这里应该是他的家吧？但我好像一直住在这里，从什么时候开始住进来也已经不记得了……请让我先继续借住在这里吧，好吗？”
“继续对抗邪神的入侵，清除被污染者，不让污染扩散……没事的，这件事情，只有我一个人，也能做得到。我一定能做得到的。”
“我的情绪操控能力完全静默了，是因为，我的心死掉了吧。如果，我把我的情绪，我的心找回来，是不是就能回记起和你相关的事情呢？至少，回忆起和你在一起时的感觉。因为，我现在失去的，全部都是你带给我的东西啊……嗯，这就是我接下来一段时间的目标了。”
“对了，我该叫你什么呢？名字……已经被吞掉了。亲爱的？对不起，我应该曾经，爱过你吧？但现在，我的爱也一点也不剩下了……我都不知道，什么是爱……”
凛对着少年人偶伸出了手，少年人偶也伸出来一只手，两人十指交握——当然，这是少女自己操控的……
“……无论叫你什么，都是错的……要不就，算了吧。反正，从现在开始，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
少女控制着人偶轻轻地点了点头，以温柔把自己搂入怀中。
……
现在的时间是刚入夜没有多久，一色凛躺在床上刷着手机。
无论再怎么搜索何谓情绪，何谓心，少女都找不到答案。
又或者说，看着别人的言语描述，少女都无法体会并理解。
直到最后，凛主动在社交媒体上发了一个帖子。
“有没有人能教一教我，怎样找回自己的情感情绪，找回自己的心。”
帖子发出，凛又搜索了一会儿，实在一无所获了，才回到社交媒体上，发现只有寥寥两条评论。
“哪家小孩？”
“新型青春伤痕文学？”
少女叹气，追补了一条评论。
“我是说真的，我感受不到情绪波动了，请问有办法找回来吗？”
“哈？玉玉症小孩？去看医生去吃药吧。”
凛认真思索了一下，这是神秘学造成的灵魂上的伤痕，吃药应该……没有用吧？
不，好像也有那种会增加情绪波动的药……姑且，当做一个备选选项？
“看你主页，你是高中生吧。你得先说是什么事，别人才能帮你。”
神秘侧的事情，不能暴露给普通人。更何况，自己的失忆涉及到邪神的影响，就更不能说了……
“看看逼。”
“？”凛歪了歪头，一时没想清楚这是何意。手指在手机上啪嗒啪嗒敲下回复。
“这个，对我找回情绪，有帮助吗？”
“哈？你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就没一点波动吗？生气？羞耻？发情？全部没有？！最好是真的哈？看看逼。”
凛想了想，自己确实没有感到任何情绪波动，生气与羞耻感都没有，自然更是没有发情。
可是聊了这么久，终于有一个人愿意通过一些行动来尝试刺激自己的情绪起伏了诶？
难得有人愿意帮助，不如试试看……
凛在床上坐直身子，双腿叉开，掀起今天还没有脱下的校服裙，将里面的轻薄黑色棉质内裤拉到一边，露出白中透粉光洁无毛的娇嫩幼穴。
“咔嚓。”
发送。
一秒钟后，评论区炸开了锅。数十条评论接连不断地跳出。
“真给看？！真给看啊！！！”
“不是网图吧？搜图搜不出来？！”
“卧槽，真有菩萨啊！”
“等等，这妹妹是未成年吧？这穴看起来像个初中生。”
“看看胸！看看乳头！”
“全裸来一张拜托了！”
“掰开！看看穴里面！”
凛有些不知所措，突然炸开了锅的评论区让少女难以回复，而且人们说的内容也对自己找回情绪没有帮助呀？
原本那个想帮助自己的人已经被淹没在评论区之中，这下有点麻烦了……
这时，私信之中有人直接打赏了一万元过来，将自己的聊天窗口顶到了最上面：“看你的校服，是附近的学生？要出来聊聊吗？”从头像来看，这似乎是个蛮有钱的中年大叔……
“出来？聊什么？”
“聊一聊，怎么帮你找回你的情感吧？我在帮助女生正视内心，找回真我这件事上，还算是有点心得。”
唔……要去吗？
凛思索起来。
虽然失去了情感和大半记忆，但是少女的智力和常识还是在的，这种深夜大叔约jk出来见面的情况，这么想又有点怪怪的，似乎……有点像是那种爸爸活的展开？
正当少女犹豫之时，一张证件被发了过来。证件上面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四十多的帅大叔。而证件上写的内容，却不是那么的正经。
“特级调教师么……”
凛，看了一眼在床上的少年人偶。
“调教师……可以一试？为了找回我丢掉的，由他带给我的那些情感，我的身体怎么样，都无所谓的……”
……
在附近的一家家庭餐厅，一名大叔正在等待着和他约好的那名少女。
虽然前面只是看到了一张照不出样貌但粉嫩得不像话的逼照，大叔就果断花了一万元把少女约出来，这样风险是挺大的，万一这图是高p？
又万一就根本是一场骗局？
不过无所谓，作为一名富商，大叔并不在乎花在业余爱好上的这点小钱，反倒是喜欢这种像是开盲盒一般的快感。
但推开门走向这边的那名少女，让大叔眼前一亮。
少女肤若凝雪，乌黑直发披肩，一双黑眸沉静深邃，檀口如早樱浅绛，脸上不施粉黛，却衬托出天生的灵动丽质，虽然还略显稚气，却已是一副十足的东方美人相貌。
少女穿着以黑色为主基调搭配暗红色彩的校服外衬与短裙，裙摆下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构成恰到好处的绝对领域，而再往下便是过膝黑袜与小皮鞋。
在外面，再套上一件黑色风衣，配合上脸上清冷的表情，又在清纯上增添了一分帅气。
会是她吗？
真的是她的话，这可是开到大奖了。
大叔这么想着的时候，一色凛已经来到了大叔面前坐下：“叔叔，就是你说，可以帮我找回我的心吗？”
“对，是我，坐下聊吧。我可以让你体会到各种各样的情绪，这取决于你想要什么。快乐？痛苦？屈辱？还是人生破灭的恐惧？”大叔脸上挂着胸有成竹的笑容“只要你愿意，你会找到真正的自己……”
“全部。”
“哦？你确定？”大叔挑了挑眉。
“全部。喜怒哀惧爱恶欲，全部。”凛的表情一动不动，口中吐出了这样的话语。
“这样的话，可是会有点刺激的哦？你能受的住吗？”
“没有问题，只要能让我找回我的情绪……请不要留情。”
“不对？你怎么还在说这个……你是认真的？”大叔皱起眉头。
凛歪了歪头：“我们不是一直在说这个吗？大叔，帮我找回我的情绪变化。”
“可你不是直接发了逼照？你说的那什么感受不到情绪波动，不是一种新的求操话术？那番话加上私处照片，不是在表达想被肏到激动失神的意思吗？”
“当然……不是啊。我连欲望感受不到了……”
“你不是想要被肏的欲女？那你还直接把逼照发网上？明知我是调教师还来见我？”大叔看起来有些许抓狂。“你的羞耻心哪去了？！”
“我感受不到了呀。”
“等等……等等等等……”大叔满头黑线：“我是来给涩情女孩子当糖爹玩调教的，可不是来给心理疾病小妹妹当心理医生的！”
“我这也不是心理疾病，我只是需要一点精神上的刺激，被调教我也不介意的……”凛叹气起身：“既然如此，那抱歉，让您跑一趟了。那些钱我现在就退回给您。”
“不介意……等等？”大叔突然意识到，以调教师的角度来说，面前的少女，是一块不可多得的璞玉。
“你只要得到精神刺激就可以了对吧？那我们……各取所需，如何？让我用调教的方式，唤起你的情绪波动。”
“好。”少女重新坐回椅子上。
“既然这样的话，我要再问详细一点了。现在是学生对吗？家住哪里？有没有家人一起住？”
“高一。家住附近，地址是……家人，已经没有了。”
“高一吗？脸和身材看起来还像个初中生……没家人了？真是个麻烦的女孩呢……”这么说的时候，大叔却嘴角带笑，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半晌，大叔的思考终于结束了，重新抬眸看向凛，嘴角挂上了一抹微笑：“既然如此，那不如住到我家里来？住过来，才能体会到深入全方位多层次的调教……”
没等大叔说完，凛便直接说道：“可以啊”
大叔哑然失笑，摇了摇头：“主动跟到大叔家里被调教，甚至都不听完自己会遭到什么待遇？你还真不知道怕啊。”
“恐惧的情感也丢了呀。那就麻烦大叔帮我找回来了。”
……
从家庭餐厅出来之后，一色凛直接乘上了大叔的车，跟着他一起前往城郊的别墅。
这里虽然算是别墅区，但是别墅与别墅之间间隔也相当远，每栋别墅都带着上千平的花园，隐私性相当好。
来到这里之后，凛的第一句话是：“好远，明天我怎么上学？”
“调教开始前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吗？”大叔又气又好笑，不过其实气的成分不多，聊到现在，大叔已经逐渐摸透少女的脾性了。
或许现在在她看来，晚上被调教和白天去上学是同等重要的，都是生活的一部分。
可恰恰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亲手把她调成依赖沉迷自己的模样，才更有成就感啊。
“这片别墅区是有保安的，他们平时不会出现，但是会在远一点的地方看着小区的主要通道的监控。”大叔指了指自家不远处一个路边的监控杆：“我提前打个招呼，你要上学就在那边等，保安看到你就会开车送你去外面最近的地铁站。回来的时候也是，在小区入口让保安送你进来。”
“听起来，这里的保安接送年轻女孩这件事，算是他们日常工作啊。”少女：“难道说，这片小区都是……”
“嗯，跟你想的差不多。不过比起路边的小旅馆，这种地方不是更好么？”大叔这么说着，推开了自家豪宅的大门：“那么，心如死水的小妹妹，请进？进来之后，就没得反悔了哦？”
一色凛毫不犹豫地，迈过了大门。
少女坐在沙发上，没有兴奋好奇，也没有坐立不安，就像一具人偶一般安静地等待着大叔。
在刚进来的时候，大叔便让凛先在沙发上坐着休息一下，同时给出了一份调教意向确认书，让少女进行勾选。
凛很快便选好了，将其交还给大叔。
“嚯，选得还挺全，你是真的想要体会刺激呢。不过也不是一股脑全选，说明还是有动一下脑子的……拘束，居然不选吗？”
“锁不住我，没有意义。”凛耸了耸肩膀。
对一个可以吧身体扭出麻花的“小丑”来说，再严苛的拘束都只能是逃脱表演之中的一点小点缀，既然锁不住，那么拘束的意义就不存在了。
“母猪化调教，不喜欢？”
“对我这样的美少女来说，太蠢了。”
看着面无表情地说自己是美少女的凛，大叔“啧”了一声，继续往下看去：“刚刚你在这里犹豫了一会儿，奴妻也不喜欢。难道，你有喜欢的人？”
“应该是有的，但我现在忘记了。我要找回情感，也是因为想要回忆起和他在一起的感觉……”
“哦？”大叔摩挲着下巴：“失忆吗？既然这样，就更应该体会一下，身为妻子应该怎么服侍丈夫不是吗？或许这能让你回忆起来你和喜欢的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反正在我这边，也只是角色扮演，是调教的一环。”
凛想了一下，自己早晚也是要找回“爱”的，那么就当过家家一般预演一下也是好的：“有道理，那就加上吧。”
于是，大叔便拿着这份意向书钻进了书房，留凛在外面等着。
不过很快，大叔便出来了，将另一份文件交给了少女：“你看一下，这一份有没有问题？”
少女接过纸张，仔细读过一遍：“好，没有问题，所以是在最后这里盖手印就可以了对吧，唔……这个三印指的是？”
“诶，不急，小凛需要先背下全文，在镜头前全裸进行奴隶宣言，最后当着镜头盖印，留下视频记录，才算完成。三印的意思是，手印、唇印和阴唇印哦。”
大叔本以为，到了这一步，少女怎么着也该会有一些动摇，但少女还是让大叔失望了，凛甚至一点表情变动都没有：“我明白了，现在就开始吧。”
“嗯？这么快？先背下来哦，一会儿正式开始时要看着镜头，没有提示板的。”
“没问题，我已经背下来了。”少女侧头：“我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开始吧。”
在大厅之中，大叔架起摄像机，点下了开始录像的按钮。屏幕之中，映出了少女的身姿。
不需要任何开场白，面容清冷的黑发少女开始在镜头面前，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先是风衣，然后是西装外套，接着百褶裙和衬衫也被脱下，整齐叠好放在一旁。
将玉足从小皮鞋中抽出来之后，少女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紧贴身体的黑色的内衣内裤以及过膝黑丝。
如果在这里，少女展示出些许娇羞，定会美得不可方物，但少女面无表情地，就像脱下外套一样，把内衣内裤一下就脱掉，大方露出含苞待放的樱色蓓蕾和光洁如玉的饱满蚌肉，反倒是有一种别样的冲击。
过膝黑丝并没有被脱下——因为这样更裸。
少女葱指抵地，优雅地跪落，直视着镜头，以如同在校会上发言的学生代表一般的严肃平淡表情，吐出了自堕为奴的宣言：
“我一色凛，自愿放弃身为人类的一切权利，成为主人木村悠人的性奴隶，侍奉女仆，便器，母狗，奴妻。”
“我放弃原本的名字，也不再使用我来自称，因为那是人类的自称，奴隶不可以使用。从今天起，名字与自称均为凛奴。对主人的称呼，无论如何变化，都必须在结尾加上主人。”
“凛奴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肉体，乃至凛奴的心（说到这里，少女还是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自己有没有资格这么说）都属于主人，主人可以随时随地，任意玩弄处置。”
“凛奴会牢记并遵循以下规则，若是遗忘，甘愿受到主人的任何责罚。”
“一，凛奴是主人的性奴隶，无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主人需要，凛奴必须无条件放下手头的一切事情，为主人排解性欲。”
“二，凛奴必须时刻向主人展示臣服，在主人身边时，必须以当时身份的对应待机姿势侍候在侧。不在主人身边时，也必须以此要求自己，定时做出指定动作，以图片或视频向主人汇报。”
“三，凛奴的身体处置权归属于主人。没有主人允许，凛奴不能随意高潮，更不能进行自慰，因为这是为了奴隶的下流欲望，而侵犯主人所有物的僭越行为。凛奴必须时刻注意保养身体，保持身体清洁与完整，注意保持身材，不能因为脏污，受伤，以及身材变化而影响主人的性欲，除非这些改变是由主人的意志而施行的。当主人以鞭打等方式赐予凛奴痛苦时，凛奴必须将其视作主人的奖赏并渴求更多。”
“四，凛奴不再拥有羞耻心，无论主人赏赐何等淫靡的装扮，凛奴都会穿着在身以取悦主人。对主人留在凛奴身上的任何类型标记、纹身，都视作荣誉，大方展示。主人想要对凛奴进行改变身体的扩张、穿刺，乃至废弃无用的肢体，凛奴都将全部接受并甘之如饴。”
“五，凛奴对主人毫无保留地臣服，并自愿带上主人赏赐的项圈以证明。凛奴会自觉将项圈调整至脖子感到紧勒，但不影响呼吸的程度，时刻提醒凛奴已然身为主人的性奴隶，并永远不再摘下。”
“凛奴在作为主人的性奴隶的前提下，根据主人的意愿与要求，在女仆，肉便器，母狗，与奴妻几个身份之间切换。”
“作为主人的性处理女仆时，凛奴必须穿着女仆装，要时刻注意主人的位置，向对应的方向提起裙摆，对主人露出骚穴或屁股。女仆的待机姿势为双手提起裙摆，让主人的手掌可以随时用女仆的骚穴湿润或取暖。女仆的日常工作为照顾主人的日常起居，早晨用早安口交代替闹钟叫醒主人，主人用餐时在桌下为主人提供口侍，主人沐浴时为主人提供陪浴清洁。除此以外，还有打扫卫生，斟茶倒水，归家迎接，睡前暖床等女仆的工作。”
“作为主人的肉便器时，凛奴不能穿着除了项圈和主人当场指定以外的任何衣物。肉便器的待机姿势为掰开骚穴，吐出舌头，做出能够同时展示乳头与三穴的蹲姿或躺姿。因为肉便器的职责是储存来自主人身体的一切排泄物，所以必须做好准备的姿势。无论主人想要使用哪个穴或是哪处身体，无论是唾液、精液还是尿液，肉便器都必须将其视作宝物，用身体全部容纳，不能漏一点到地上。”
“作为主人的母狗时，凛奴不能穿着任何人类的衣物，必须佩戴犬耳发捆与犬尾肛塞，必须使用膝盖与手肘进行爬行，手脚均不能着地。母狗的待机姿势为蹲坐或趴伏。母狗不能口吐人言，只能用犬吠与肢体动作进行表达。母狗的进食必须使用狗盘，睡觉必须在狗笼之中，排泄时只能以抬起一条腿的姿势进行。母狗要不时用脸颊蹭主人的小腿，用舌头舔舐主人的足部，以示对主人的亲昵，让主人感受到圈养可爱母狗的喜悦。母狗喜欢散步，在主人牵着项圈锁链外出进行全裸散步时会感到由衷的喜悦，主人遗忘的话要主动提醒。主人将自己的宠物母狗分享给朋友时，要尽全力让人感到满意，不能丢了主人的脸面。主人将母狗分享给公狗时，要感激主人提供的交配机会，将被公狗锁结锁住的母狗骚穴展示给主人看。”
“作为主人的奴妻时，凛奴必须注意礼仪，衣着举止都要符合主人的身份。对主人的称呼要变为亲爱的主人大人或是主人老公。凛奴必须以贤妻身份要求自己，事事顺从主人。对内照顾主人起居，身着诱惑家居服，为主人洗手作羹汤。只要主人想要，凛奴便自愿献上子宫为主人孕育后代。对外待人接物举止得体，为主人梳洗打扮，整理衣装，维护主人的形象与脸面。主人想要向外人分享妻子的话，心中对主人的爱意也不会有半分转移，身体则要将主人想要看到的淫靡姿态尽数展示，是贤妻，更是淫妻”
“以上守则，凛奴自愿遵守，在盖印后张贴在显眼位置，配合宣言录像，每日三次诵读，绝不遗忘其中任何一条。凛奴于此自愿雌伏，成为主人大人永远的性奴隶。”
诵读完毕后，奴隶宣言书与印台一起，从镜头外被推到了少女面前。
少女捧起主人已经签好名的宣言书，在主人的签名下边，性奴隶的那一栏里并不需要签名，因为少女已经放弃了自己的名字。
少女先是以指尖捻起油墨，在“女仆”一栏，坚定地印下了自己的指印，然后，像是女子出嫁前以胭脂抹唇一般，将樱唇涂成艳红色，在“奴妻”一栏落下一吻。
最后，少女将红得刺目的油墨，涂抹在自己那还紧闭着的粉嫩白馒头上。
少女换成了蹲踞姿势，将宣言书放在自己屁股下面，腰肢往下一压，两道鲜红的弧形，分别印到了“肉便器”与“母狗”上，中间夹出的少女密缝形状，清晰可见。
校服被整齐叠放在一旁，赤裸的少女跪伏于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脑袋紧贴在推出奴隶宣言书的双手手背上：“主人，凛奴已经盖好印了，请收下凛奴的奴隶证明。”
“不错，我就收下了。那么在视频的最后，放弃了人权的性奴隶小凛，来发表一下感言吧。现在觉得是羞耻，还是绝望？还是说，爱上这种刺激了呢？顺带一提，这段视频会被我放到暗网上，被成千上万的人观看哦。”
“现在凛奴心里没有什么感觉，非要说的话，凛奴发现，趴在地上时闻到的气味，和站着的时候很不一样。”
预想之外的回答，让大叔一愣，不过很快大叔就笑了起来：“那就记住这股味道吧！那是主人的脚所踩过的地板的味道，只有淫贱的性奴隶才会去闻！”说着，大叔走入镜头之中，将一只脚踩上少女的脑袋，把少女原本就紧贴地面的脑袋用力按压在地上，咔嚓一声将先前已经准备好的项圈套在了少女的脖子上：“好，那么，我接受凛奴作为我的性奴隶了。”
录像到此为止，主人松开了脚，有些无奈地问道：“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别的女孩子都这一步已经羞耻性奋到快要死掉了。”
“是的，一点都没有。”
“对主人的恭敬呢？重来！”
“是的，主人大人，凛奴一点都没有感到情绪波动呢。”
主人叹了口气：“哎，看来嘴上说说和录像上传都还是不够刺激了？还是得用身体实际体验一下才行是吧？今天是第一晚……”
笔落在纸上，沙沙作响。
“……等等，凛奴你还是处女吧？”
“是的，主人，凛奴的处女，还好好地保留着。”
“……既然如此，还是循序渐进吧。第一晚，先来试下当女仆。先跟我去衣帽间，换上女仆装吧。”
“好的，主人。”
裸着身子的少女跟着主人，先是来到了豪宅内专门给女生用的衣帽间。
这里摆放的全部都不是主人的衣物，而是各种款式的情趣女装，是的，这里是专供主人带回来调教玩弄的女孩子使用的衣帽间。
凛留意了一下，除了衣服以外，还有各种款式的情趣玩具和调教用具，种类齐全到用这个房间直接开个情趣用品店都可以。
衣物齐全，适合凛这样小个子体型的女仆装自然也是有的，不过就只有一件。
凛将其从衣架上取下，看到上面遍布着白色的精斑或是透明的液痕。
凑近了还能闻到这件衣服上散发的淡淡的海鲜腥味。
“？”少女拿起衣服之后愣了一下。
“怎么？上面都是主人和以前的母狗女仆留下的痕迹，凛奴不愿意穿吗？”
“当然不是，无论主人赏赐何等淫靡的装扮，凛奴都会穿着在身以取悦主人。凛奴只是在想，之后的衣服主人是需要凛奴清洗干净，还是主人更喜欢将战绩留在衣服上。”
“还是洗干净吧。这件只是因为上一位只来玩了一晚，第二天没收拾就走了。”
主人这么说着的时候，少女已经套上了这件腥臊发硬的女仆服。
这件衣服从正面看是很正经的长裙女仆服，但背面则是仅有丝带相连，露出大片光滑美背。
与之配套的还有白色蕾丝的手套与吊带袜，少女将其一并换上。
然后，在主人面前转了一个圈。
如谪仙般美丽，又如人偶般面无表情地少女转起圈来，裙摆飞扬，露出被吊带袜勾勒着的腰胯中间的无毛小穴。
少女站定，还未等裙摆完全下落，便双手抓住了裙摆前端，让蜜穴没有机会重新躲藏在裙摆的遮掩之下：“主人，凛奴的女仆装好看吗？”
主人稍稍愣住了，心中暗道这女孩真是天生尤物，不对，是天生淫乱，说着自己的情绪没有波动，带着一脸天真与正经做出来的动作，竟如此诱人。
不过在嘴上主人可不会露怯：“嗯，不错，会主动露出小穴，看来有把奴隶守则好好记在心中。”
少女微微仰头：“当然了。凛奴，在学校便是遵守纪律的好学生。当性奴隶，也不会遗忘违反奴隶守则。”
接下来，主人带着少女逛了一遍这间宅邸，算是让少女熟悉一下之后的工作与生活地点。
少女乖巧地跟随，并且全程双手提裙露着小穴。
转过一圈之后，主人发话了：“忙了一整晚呢，时间也差不多了，来，来为我清洁身体吧。”
甚至就在走廊里，主人便坦然褪下衣服，露出开始被岁月留下痕迹，但却依旧精壮的身体。
少女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体，而且还是自己的“主人”的裸体，如无意外的话，男人身下那根挺起的十四厘米精壮男根将会插进自己的小穴，夺去自己的处女，但少女依旧毫无动容，一脸淡然地先一步进入浴室，为主人准备起浴缸里的热水。
主人暗自“啧”了一声，以往调教母狗的时候，他都是掌握着绝对主动权的。
可现在少女看到他的裸体时的淡然表现，反倒是激起了他的胜负欲了。
“不过，这样反而有意思。”
男人走入浴室，泡入浴缸之中，少女转而使用嘴巴叼住裙摆，在保持小穴露出的情况下，用双手为主人洗头搓背，按摩身体。
一开始，男人还有兴致在少女为自己清洗身体的时候，用手指深入少女叼住的裙摆下面，轻轻抚摸着少女的光滑蜜缝，可是没过多久，大叔就沉迷在了少女的手技之中。
“对，就是那里，再按一按。”
“小手再用点力……”
“噢～好棒，棒极了～噢～”
主人的声音，逐渐销魂失控起来。
普通人在神秘学的威能面前不堪一击，身为一名“小丑”，少女那可以施行杂技的灵巧手指，再加上对人体结构经络的熟悉掌握，就算现在用不出情绪操控也没关系，不需要直接操控情绪，光是其他能力，用在按摩上，都能让男人直接失神了。
大叔在热水的浸泡下，在柔软小手的轻抚按揉下，舒服到在浴缸之中睡了过去。
等到大叔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回了自己的床上，身体也已经被洗净擦干。
大叔撑起身体，伸了个懒腰，惊奇地发现整副身体的疲劳都已被一扫而空，腰酸背痛无影无踪，这都已经不是一般的休息所能达到的恢复效果了吧？！
主人脸色复杂地看向候在床侧的少女：“说真的，凛奴你有这一手，直接去当按摩师，都有不知道多少富豪抢着要你。”
少女神色淡然，微微欠身：“作为交易的一环，主人为凛奴唤起情绪波动，而凛奴现在就只是主人的性奴隶。”
“好啊，说得好。我现在休息好了，现在来侍奉我吧。”男人解开身上的浴袍带子，重新露出裸体。“第一晚，就按凛奴自己选择的方式来。”
男人本以为，少女要么就叼住裙子露出小穴，用解放出来的双手进行侍奉手淫，要么就撩起裙子后摆，摇晃着蜜桃翘臀趴伏口交，估计应该不会直接跨坐上来双手提裙以女上位交出处女这么大胆淫乱吧？
不曾想，少女抬起一边大腿，将刚才在浴室中弄湿的，被湿糯白丝包裹着的粉嫩玉足，搭到了勃起的肉棒上。
“？”
也行吧，虽然用脚踩了主人的圣物，无论是作为女仆还是作为性奴隶都有些失格了，但是饱满圆润的足趾与软嫩弹滑的微凉足底，包裹在踩过热水而微暖的顺滑白丝之中，往肉棒上这么一放，倒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
主人心中的恼怒远不及体会到新奇体验的喜悦，便也没有发作。
少女双手掀裙，单脚站立，另一脚在肉棒上面来回摩擦按压。
待到主人的肉棒完全挺立，暗红龟头开始溢出先走汁，少女突然“咻～”地发力，在主人惊骇的目光之中，以落在主人肉棒上的脚尖为支点，将整个身体撑了起来！
少女足尖一转，身体随之扭动落到床上，从站在床边变成坐到了床上与主人面对面，如此一来，便将支撑足解放出来，变成可以双足共同侍奉主人的姿势。
这时，主人才意识过来：“完全不痛？”
刚才看着少女踩上来，男人心都拔凉了，还以为自己的肉棒会被少女直接踩断掉，可是从敏感的龟头上感受到的也不过是少女用足部按压侍奉时差不多的力度，甚至在足趾和足底软肉共同包裹下，这样的按压力度很是舒服。
主人还没从刚刚少女的惊人动作中缓过来，性处理女仆的足底侍奉便已经继续进行下去了。
双足共同侍奉的好处便是，可以用足弓包裹住肉棒，少女用脚掌心最敏感的那一块软肉夹住肉茎茎身，上下来回搓动，将用来走路的器官都化作了侍奉主人的淫穴。
白丝包裹的高一jk玉足，似雪糕，又似果冻，明明只是足穴，却比精巧设计的飞机杯都要要来的更舒服。
在这种攻势下，男人一时都不太顾得上继续回忆少女的神奇之处了。
“主人，怎么了？”，
“啊……没什么，继续吧。”
看主人回过神来，对自己的动作做出了相应的舒服反应，少女便继续进行起足交侍奉。
明明是双脚，却比一般人的双手都还要灵活，少女完全可以做到一边足底从侧面扶住肉棒，另一边足心抚摸着龟头，也能双足一上一下交替摩擦敏感的肉茎沟壑，甚至可以扭着脚踝双足合十，十颗足趾化作不断张合的足穴穴口，以整个足底做足穴穴道，用足穴吞下整根肉棒，足底如蜜穴一般给予湿热的挤压同时，十根足趾又宛如灵巧手指一般不断轻敲抚弄着肉茎上的每处敏感青筋沟壑。
对大叔来说，玩弄过这么多女孩子了，这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用脚侍奉得这么舒服。
更涩的是，即便侍奉至此，女仆礼仪也依旧没有被凛奴忘记。
少女的双足做出如此复杂动作的时候，双手也并没有用来支撑身体，而是继续着掀开裙摆露出小穴的动作，只有小屁股坐在床上，完全是靠腰部的核心力量在支撑着。
被掀开的裙摆下大方展示给主人看的嫩鲍蜜缝，正因双腿侍奉的动作而微微张合着，煞是可爱。
再配合着清冷少女认真侍奉的无表情脸蛋，简直是人间绝景。
虽然有些丢人，但是这根征战了不知道多少骚穴的历战王肉棒，就这么在小奴隶的足穴之中缴械投降，喷薄而出的浓密精汁量多到可以将少女小小的足底涂抹上厚厚一层。
少女反应很快，弓起双足如同掬水一般，将精液尽数容纳在双足之中。
虽然现在的身份不是便器，但是让这么浓厚的精液滴在主人的床单上还是不好的，少女已经开始为主人考虑了，很有为奴的自觉。
刚刚进入贤者时间，脑袋里迷迷糊糊的主人突然灵机一闪：“就保持这样，穿回你的小皮鞋。”
“嗯？好的，主人。”
虽然不是很懂主人想做什么，但是少女还是听话照做了。一滴精液都没有滴下来，少女就这么穿回了自己的鞋子。
“咕叽～”在脚底踩实小皮鞋落地的瞬间，沉闷而又清晰的液体声从两只鞋子里面发出。少女平静了许久的面容，终于有了些许扭曲。
“额……”
好恶心，相当恶心。
从浴室出来之后白丝袜底部就一直是湿的，但为了更好地侍奉主人，少女才没去管它，现在又加上了过量黏糊精液，脚底本就不好受，往鞋子里面一踩，液体被挤压着漫上脚背，足趾全部浸泡在热乎乎黏糊糊的白浊汁中，仿佛整只脚都在被精液侵犯着一般。
不难想象重新把脚抽出来的时候，会是怎样一副发酵过的淫靡气味……
气味，温度，触感，尽数在冲击着少女的精神，凛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嗯？你终于，有点表情变化了诶。”
“嗯，是吗？”少女揉了揉额头，惊奇地发现了这一点。
“是的……凛奴感觉到了，一丝厌恶。是真的……真实不虚。”
少女的嘴角，微微勾起来。
“现在呢？现在是，又有一点喜悦。对啊，终于有效果了，自然会喜悦。”
看到少女这样的表现，主人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了一阵欣喜与怜爱。
之前斗气一般想要用调教让少女产生表情变化，效果都不算好，等到最后，在自己舒爽射精之后，真的看到了少女的微笑时，主人便觉得，一晚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不过，少女皱眉也好，微笑也罢。
都只是出现了那么一瞬。
“有效果，但是不算多，至少，确认了这个办法真的是有效的，那么……接下来便请主人赐予凛奴更多，更刺激的调教了……”
不用少女说，对主人来说，为了看到少女平静淡然的脸上，出现更丰富更激烈的表情，便足以让他对少女的调教继续下去。
无论是可爱或是色气，是舒服到失神，还是被欺负到哭泣……
“那当然了，调教还要继续下去。那么今晚便留下，来陪主人睡觉吧，明天一早，我们再……”
沙沙沙……笔在纸上游走。
少女突然想起了什么：“请主人准许凛奴今晚回家一趟。”
“嗯？是要拿什么东西吗？主人这里都有……”
“缺漏的东西还是其次，凛奴今晚出门匆忙，没来得及关掉水电，锁好门窗。之后要搬过来接受调教，生活上也有些东西要安排一下。”
“也对，那么今晚你先回去吧。明天放学之后过来找我，我们正式开始调教。啊，对了，就穿着这身衣服，穿着灌满精液的鞋子回去。”
“好的，主人。”
……
穿着女仆服走在回家的路上时，一色凛忽然想到，如果不是临时想到先回家一趟，明早起来就要为主人早安口交，甚至交出第一次了吧？
虽然是说自己为了找回心，并不太在意自己的身体变成怎么样，但，想想自己今天刚刚获得的人偶师能力，其实做一个人偶，由自己远程控制，效果也是一样的。
毕竟人偶与自己是完全同感的，甚至可以说是自己的分身嘛。
“今日来得匆忙，明天做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偶分身放在主人这边就好了吧。这样人偶分身能够全心全意地投入奴隶扮演之中，也不会影响到我本体这边的人身自由。”
做好决定后，一色凛点了点头，继续向着家里走去。
就这样，人偶师少女踏上了追寻内心的淫靡旅程。
……
“就这样，人偶师少女上了追寻内心的淫靡旅程。”
伏案已久的少年在纸上写下这样一句话当作一段的结尾之后，“唔姆～～”地伸了个懒腰。其面容，竟是和凛的人偶一模一样。
“主世界的时间线也终于来到了我当初死掉的那里了。被吞掉存在，正好啊，这下，我就不用怕改变我过去的人生轨迹，造成蝴蝶效应了。现在，终于可以向这个世界多施加一些影响啦。说起来，原来当初我死了之后，小凛的状态这么差么？而且居然是这么涩情的展开？要不是我看着，怕不是今晚就要丢了身子。仗着自己有人偶分身，就不过脑子地乱来啊，果然是她的风格。”
“可是以后，她可是会陷入混乱之中的。分身分到最后，哪个是人偶，哪个又是本体呢？嘛，不过这样也好，越有戏剧性，越是有冲突与矛盾，我就越能编排故事，让她快点找回自己的力量，找回自己的心。就像今晚一样。”少年收笔，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
窗外，在群星之下，一道光幕笼罩着整个地球。
这里是地球上方的灵界空间，在真实的宇宙与笼罩地球的虚假天球之间，一座断裂的白塔漂浮着。少年，正从白塔之中，向外眺望。
头顶的宇宙空间中，群星正在快速闪烁，把自己排列成一个又一个形状，似乎星星们正在寻找着……某个特定的位置。
少年挑了挑眉，低头为笼罩着地球的光幕，又添写了几行脚注，对其进行稳固。
“小凛，我没办法回去找你。但是，我等着你来找我哦。到时候，我们再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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