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我的脸上。
这本该是一个可以睡到自然醒、然后去画室消磨一整天美好时光的周六,但此刻,我的心情却比任何一个需要早起的上学日都要沉重。
衣柜的角落里,挂着一套被我尘封已久的校服。
那是我高中时代的制服——经典的白色水手领衬衫,配上深蓝色的百褶裙。
裙摆的长度恰到好处,正好能露出纤细的小腿。
曾几何时,我穿着它度过了无忧无虑的三年青春,它承载着我所有美好的回忆。
而今天,我却要穿着它,去赴一场屈辱的约会。
我慢慢地换上衣服。当柔软的裙摆贴上我的大腿时,一种久违的、属于女孩的感觉回到了身上。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女孩,有着一头栗色的及肩长发,未经束缚地披散下来,衬得那张本就清秀的脸蛋更加柔美。
白色的水手服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腰身,百褶裙下,是笔直匀称的双腿。
因为长期扮演弟弟而刻意压抑的女性气质,在这一刻被完全释放了出来。
这才是真正的橘雪。
但我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喜悦,只有无尽的羞涩和不安。
第一次以我本来的模样去见城戸晶,这种感觉,比我穿着男装面对他时还要让我无所适从。
明明他年纪比我小,可无论是在学校里作为“橘春”的我,还是此刻作为“橘雪”的我,都仿佛被他牢牢地掌控在手中。
他总是掌握着那该死的主动权。
涩谷站,八公犬铜像前,永远是人潮涌动。
我赶到约定的地点,周围是熙熙攘攘的年轻情侣和游客,他们的欢声笑语,反而让我感到更加孤独和渺小。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裙角,低着头,希望自己能变成一个透明人。
“你迟到了两分钟。”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猛地一抬头,城戸晶正站在我面前。
他今天没有穿校服,而是一身休闲的打扮。
简单的白色T恤和黑色长裤,却依旧掩盖不住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和压迫感。
他看着我,凌厉的眼神从上到下地打量着,那目光像是有实质的温度,烫得我浑身不自在。
“很漂亮。”他最后评价道,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比你穿男装的样子,顺眼多了。可爱的女孩子就应该老老实实穿女装”
他的夸奖,对我而言却是莫大的讽刺。我羞愤地别过头,不想看他,但内心却有股莫名其妙的悸动。
“走吧。”他似乎很享受我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很自然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
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将我冰凉的手指紧紧包裹住。我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却握得更紧了。
“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女朋友和男朋友牵手,不是很正常吗?”
我僵住了,只能任由他牵着我,汇入涩谷拥挤的人潮。
他的手很不老实。
我们并肩走在街上,他的拇指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我柔软的手心上轻轻摩挲,那细微的、带着暗示性的动作,让我的心跳一阵阵地加速。
我们路过一家可丽饼店,他停下脚步,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揽住了我的腰。
“想吃哪个?”他问,语气温柔得仿佛我们真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周围的人来来往往,没有人觉得这一幕有任何不妥,但我却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公开展示的战利品。
他将手臂缠绕在我腰间,不断宣示着他的所有权。
我的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而变得僵硬,脸颊也烫得厉害。
“我……随便。”我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
他轻笑一声,替我点了一份草莓奶油可丽饼,而他则是蓝莓的。
就在大口吃着可丽饼的时候,那只揽在我腰间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极其缓慢地向上移动,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着我胸侧的柔软边缘。
我浑身一颤,猛地抬头瞪着他,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太过分。
他却回以一个无辜的、甚至带着一丝宠溺的微笑,仿佛在说:“怎么了?”
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让我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忍受着他肆无忌惮的、隔着衣物的挑逗。
“咬一口,啊——”
我先是看着他递过来的可丽饼,然后稍微抬起目光,悄悄从刘海缝隙看着他,一张充满精神的帅气脸庞映入眼帘。
“……”
从见到他开始心跳就一直大起大落,一股莫名奇妙的怒气涌上心头。我生气地吃掉了他一大口可丽饼。
还是最多奶油的那块,哼。
一整个下午,他就这样牵着我,或者揽着我,逛遍了涩谷的商业街。
他带我去看电影,在黑暗的影院里,他的手从牵手变成了十指相扣,甚至用指尖在我大腿上画着圈;他带我去抓娃娃机,在我因为抓不到而懊恼时,从身后环抱住我,握着我的手,手把手地“教”我,温热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后背。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他,骂他变态。但身体却在一次次的亲密接触中,竟产生了一丝可耻的、习惯性的依赖。
这是我第一次对他产生了除了恨意之外的东西。
当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橘红色时,他终于停下脚步。我以为这场折磨人的约会终于要结束了。
然而,他却牵着我,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巷子的尽头,是一家外观设计得十分华丽、霓虹灯闪烁着暧昧光芒的建筑。
那是一家爱情酒店。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我瞬间就脑补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进入那个房间,然后……
我停下脚步,死死地钉在原地,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把手抽回来。
“我!不!去!”
“这可由不得你。”城戸的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中的温柔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不容抗拒的冰冷。
“我算是求你了……城戸……不要这样……任何地方都可以,就是这里不行……”我几乎是在哀求,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东西,你弟弟得大好前途都在我手上。”他拽着我的手走进酒店。
突然被施加了一股不顾我感受的力量,强烈的被支配感突然涌出,就在这时,一个最让我感到羞耻和绝望的生理反应,背叛了我。
可恨啊……!我的身体……竟然在这种时候……
或许是今天一整天的亲密接触,或许是天台上的记忆被再次唤醒,但最有可能的是刚才那一下霸道的拉扯以及背后代表的含义……我的身体深处,那片最私密的地方,竟然不受控制地、轻轻地“啾”的一下,涌出了一股暖流。
那股湿意迅速地渗透了内裤,在外面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深色的水印。
虽然隔着裙子,没有人能看见。但我自己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份潮湿的、黏腻的触感。
我的脸颊“唰”的一下,血色尽褪,变得惨白。
……
爱情酒店的房门在我身后“咔哒”一声关上,我成功逃跑的可能性瞬间减去了一大半。
房间里的装潢华丽而暧昧,粉紫色的灯光投射在巨大的圆形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氛,这一切都让我感到窒息。
城戸晶用看向猎物的眼神注视着我,我的目光下意识地想要逃离他,慌乱地在房间里游移,最终,定格在了床尾正对着的那面墙上。
是安格尔的“大宫女”。
我对这幅画再熟悉不过。
我曾在画册上、在课堂里无数次地分析过它。
安格尔为了追求一种极致的、曲线玲珑的感官之美,不惜违背人体解剖的真实,刻意拉长了她的脊椎。
她是一个被画家意志所“扭曲”的、完美的幻想之物。
一个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的,美丽的玩物。
就像……我。
这个认知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击中了我的脊髓我猛地甩开城戸晶的手,转身就想去开门,但我的手还没碰到门把,就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
“你想去哪儿?”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双臂如同铁钳般将我紧紧箍住。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你又想忘了我们的约定?”他打断我,将我强行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突然他的手伸向了我的裙底。
“呀……!”
城戸晶笑了笑,向我展示他拿沾了我爱液的手指。
“刚刚坐电梯的时候看你的反应,我就已经猜到了。”
尽管嘴上笑着,但他的眼神变得深沉而危险,里面跳动着毫不掩饰的欲望火焰。
我被他那样的眼神看得浑身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仿佛被抽走了。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条装饰用的丝巾,在我惊恐的注视下,轻易地就将我反抗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丝巾柔软的触感,此刻却像冰冷的镣铐,宣告着我已彻底沦为他的阶下之囚。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我无助地摇着头,泪水终于决堤而出。我除了徒劳地颤抖,什么也做不了。
城戸无视我的哀求,俯下身,冰凉的嘴唇精准地复上了我的唇珠。
“唔……!”
我紧紧地闭着嘴唇,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但他却极有耐心地、用舌尖轻轻地描摹着我的唇形,然后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我的下唇。
一阵轻微的刺痛和酥麻感传来,我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张开了嘴。
他的舌头便趁此机会,长驱直入,肆意地探入我的口腔。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侵占的感觉。
他的舌头霸道而灵活,勾着我的舌尖纠缠、吮吸,将我所有反抗的音节都堵了回去,只剩下一阵阵破碎的、甜腻的呜咽。
苏麻的感觉从舌根蔓延至全身,我的身体轻易地就失守了,甚至不受控制地开始回应他。
“嗯……呜呜……!”
一吻结束,我早已气喘吁吁,浑身瘫软地靠在床头,眼神迷离。
城戸欣赏着我这副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样子,满意地笑了。他的手,开始撩起我那身象征着纯洁青春的百褶裙。
当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我的大腿时,我猛地回过神来。“不!不要看!”
但已经太迟了。
他撩起裙摆,那片早已被爱液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的白色内裤,就这样暴露在了他眼前。
那片深色的、潮湿的印记,在暧昧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我身体背叛我的铁证。
“你看,湿得比刚才还厉害。”他的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轻轻地点了点那片湿润的中心,“还说不要?”
“才……才不是那样的!”我羞耻得快要死掉了,只能徒劳地狡辩,“那是因为……因为我害怕……!”
“是吗?”他轻笑一声,手指开始在那片湿润上不紧不慢地打着圈,“那现在呢?身体有没有因为‘害怕’而抖得更厉害?”
“啊……嗯……♡”他的动作让我的身体瞬间起了反应。
我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但那细碎的、压抑的呻吟还是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终于褪去了我最后的遮蔽。然后,我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的声音。
我的心跳瞬间停止了。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恐惧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剧烈地挣扎起来,绑在床头的双手被丝巾勒出了痕。
“不要!城戸!我还是第一次……求求你……只有那里……只有那里不行!我求你了!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放过我!”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是我作为橘雪的、最后的尊严。
但他已经完全被欲望所支配。
他分开了我颤抖的双腿,将我的内裤拨开。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到羞耻,就先感受到一个滚烫的、坚硬得可怕的东西,正抵在我最私密、最湿润的入口处。
“求我?”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那就用你的身体来求我。”
“不……啊啊啊啊——!”
在我绝望的尖叫声中,他腰身一沉。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仿佛身体被强行分成了两半。我眼前一黑,所有的声音都离我远去,只剩下那被异物贯穿的、尖锐的痛楚。
“痛……好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疯狂地涌出。
原来这就是处女丧失的感受吗?
我的第一次……明明……是我的第一次……
处女丢失加上被侵犯的真切感让我大脑无法思考,甚至停止了挣扎。
而他也停顿了一下,既是在让我缓过神来,也是在给我适应的时间。
然后,他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在我紧致的身体里抽动起来。
“不要……真的好痛……要死了……”
最初的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但我那该死的、不知羞耻的身体,却在被侵犯的过程中,慢慢地、慢慢地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试图包裹、接纳那个入侵的异物。
即使我嘴上这么说着有多痛,实际上小腹的疼痛感已经渐渐被一种陌生的、酸胀而酥麻的感觉所取代。
“明明还是处女,这么快就适应了吗?果然是好色到骨子里的家伙。”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动作开始变得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深深地、狠狠地撞击在我的最深处。
“啊……嗯……♡……不……太深了……哈啊……”
我的反抗和哀求,渐渐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娇喘。我的身体,在被彻底贯穿和占有的过程中,再一次可耻地、无可救药地,沉沦了。
撕裂般的疼痛并未持续太久,就被一种更为陌生的、酸胀而霸道的感觉所取代。
城戸晶在我体内,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宣告着他的占有。
我被绑住的双手徒劳地拉扯着丝巾,每一次挣扎,都只能换来手腕上更深的勒痕,以及身体更深处的、更清晰的被入侵感。
“放……放开……哈啊……♡”我的哀求已经变得断断续续,混杂在粗重的喘息声中。
城戸似乎并不满足于仅仅占有我的下方。
他俯下身,一只手粗暴地解开了我白色水手服的纽扣,那件象征着我青春与纯洁的衣服,被他轻易地撕开。
紧接着,是平时作为女孩子,穿着的蕾丝花边的胸罩。
当最后一层束缚被解开时,我那对因为紧张和刺激而早已挺立的柔软,便彻底暴露在了暧昧的灯光下。
它们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顶端的红樱在粉紫色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娇艳,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采撷。
“真是下流的胸部。”他用低沉的、带着情欲沙哑的声音评价道,然后毫不犹豫地低下头。
“不……不要碰那里……嗯啊♡!”
他含住了其中一边的蓓蕾,用舌尖灵巧地打着圈,牙齿则不轻不重地啃噬着。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复上了另一边的柔软,用指腹和手心反复地揉捏、挤压,玩弄着各种形状。
“啊……嗯……嗯啊啊♡……!呀啊……啊……♡”
上下同时传来的强烈刺激,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舌头也在我口腔里肆意搅动,封堵住我所有想要咒骂和哭喊的声音,只留下一串串被快感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呜咽。
我的身体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被他掀起的欲望巨浪反复拍打,逐渐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
“唔……唔……嗯♡……”
我挣扎着,试图忍住喉咙里即将冲出的娇喘,那是我作为“橘雪”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尊严。我不想让他听到我沉沦的声音。
但城戸晶,这个恶魔,似乎总能精准地找到我所有的弱点。
他突然改变了在我体内的抽送节奏。
不再是之前那种大开大合的撞击,而是以一种更深、更刁钻的角度,一下一下地、缓慢而又用力地研磨着我甬道内壁的某一点。
“啊♡!?”
就在那一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能将灵魂都电击出窍的强烈快感,从那一点上轰然炸开,瞬间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的身体猛地一弓,所有的忍耐和伪装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他找到了……他竟然找到了那个地方……
“不……不行……那里……啊啊♡……不可以……♡♡”我的理智在尖叫着抗拒,但身体却诚实得可怕。
我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扭动起来,仿佛在主动迎合、渴求着他更深的撞击。
“不可以?是这里吗?”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的孩童,恶意地、反复地,用他那滚烫的坚硬,狠狠地碾过那个让我神魂颠倒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
我再也忍不住了。
“哈啊……嗯……♡……城戸……不要……啊啊……♡……太……太奇怪了……嗯啊啊啊……♡♡”
可爱而又甜腻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喉咙深处涌出。那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情欲的潮湿感,连我自己听着都感到陌生而羞耻。
我……我怎么会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
这真的是我吗?
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的脸颊烫得能滴出血来。
我听着自己那放浪形骸的娇喘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与他沉重的呼吸声、以及我们身体交合时发出的“啪、啪”水声交织在一起,谱成了一曲最堕落、最淫靡的乐章。
“哈啊……哈啊……♡……要……要去了……我……不行了……嗯啊啊啊啊啊——!!!♡♡♡”
我的大脑一片炫目的白光,身体被一阵阵强烈的痉挛所席卷。
一股汹涌的热流从身体最深处喷薄而出,将他包裹得更紧。
我甚至还没有等到他释放,就早早地、彻底地,在他一次次撞击我G点的过程中,羞耻地迎来了高潮。
我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意识仿佛飘到了云端,只有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抽搐。
绑住双手的丝巾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皮肤上。
……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我的身体像一摊烂泥,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只有细微的抽搐还在证明着我尚存一丝意识。
然而,城戸晶并未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从我体内退出,在我以为这场折磨终于要结束时,他却将我整个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我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他轻易地调整了姿势。
他让我背对着他,柔软的背脊紧紧地贴在他滚烫结实的胸膛上。
我的双手被他绕到身后,用那条丝巾重新绑住,固定在他的腰间。
这个姿势让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然后,他托起我无力的双腿,将它们大大地张开,架在他的手臂上。
我最私密的、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洗礼的风景,就这样毫无遮拦地、以一种更加羞耻的姿态,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不……不要这样……”我预感到了他想做什么,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他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宣告了他的意图。
那根刚刚才带给我极致痛苦与快乐的、滚烫的坚硬,以一个更加刁钻、更加深入的角度,毫无阻碍地、一举贯穿到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呀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而又甜腻的尖叫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迸发出来。
这个体位……插得太深了!
仿佛要将我的子宫都直接贯穿。
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那被填满到极致的、酸胀而酥麻的快感,瞬间如同海啸般将我彻底吞噬。
“哈啊……嗯……♡……太……太深了……啊嗯嗯……♡”我再也无法忍住娇喘,每一声都像是浪叫,充满了情欲的潮湿感。
我放弃了,我彻底放弃了抵抗,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在他怀里无助地扭动、喘息。
“这就对了。”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在我耳边低语,“发出声音来,让我听听,你有多喜欢。”
说着,他开始抱着我,一步一步地,朝着房间里那面巨大的落地镜走去。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想干什么?他想让我……
当我看清镜子里的景象时,我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镜子里,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正被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身后紧紧地抱着。
女孩的白色水手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松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肩头和后背。
那对丰满的、因为情动而泛着粉红色泽的柔软,随着男人每一次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着,顶端的樱红更是被摩擦得娇艳欲滴。
她的双腿被男人强行架起,暴露出下方那片泥泞不堪的、正在被无情侵犯的禁忌之地。
而那张脸……那张属于我的脸……此刻正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着。
双眼迷离,水雾弥漫,嘴唇微张,不断地溢出甜腻的、破碎的呻吟。
每一寸表情,都写满了“淫荡”二字。
“不……我不要看……不要看……”我哭着闭上眼睛,拼命地扭过头,试图逃避镜中那个让我感到无比陌生的、放浪的自己。
“不愿意看?”城戸的声音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他突然加重了力道,再次精准地、狠狠地撞击着我体内的那一点。
“啊啊啊啊啊——!!!♡♡♡”
“嗯啊……♡!不……不要那里……求你……哈啊啊啊……♡”那股熟悉的、能将人逼疯的快感再次袭来,我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根本无法忍受。
“那就看着镜子。”他命令道,“看着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看着‘橘雪’,是怎么样在我身下承欢的。”
我没有选择。为了停止那要命的、反复的G点刺激,我只能屈辱地、缓缓地睁开眼睛,强迫自己看向镜子。
“你看,”他一边在我体内缓慢而有力地抽送着,一边用那充满磁性的、恶魔般的声音,在我耳边描述着镜中的景象,“你的脸都红透了,眼睛里全是水……嘴巴都合不拢,一直在流口水呢……♡”
“哈啊……哈啊……♡”
“还有这里,”他的视线下移,“你看,被我干得一塌糊涂,水流得到处都是……每一次插进去,都会把你的淫水带出来……真下流啊,小雪。”
“啊……嗯……不要说了……求你……♡”他的话语像一把把尖刀,刺穿着我最后的羞耻心,但同时,又像最强烈的春药,让我身体的反应更加剧烈。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不堪入目的自己,看着我们交合处那淫靡的景象,视线已经无法躲避。我不想做出这么淫荡的模样,我不想沉沦……
“城戸……”我用带着哭腔的、几乎是在哀求的声音叫着他,“慢……慢一点……哈啊……♡……求你……放我下来……好不好……嗯啊……♡”
“叫我的名字。”他突然命令道。
“……欸……啊♡……名……字?”
“叫我‘晶’。”他加重了撞击的力道,“不说,我就一直这样干到你哭不出来为止。”
“啊啊!♡……我……我说……哈啊……晶……♡……晶……啊啊啊……♡”我一边浪叫着,一边屈辱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乖。”他似乎很满意,终于放缓了动作,但依旧没有放我下来的意思。
快感如同潮水般不断累积,我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晶……♡……不行了……我……又要……哈啊啊啊……要高潮了……♡♡”
“我也快了。”他突然在我耳边低语,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小雪……我要射在里面。”
“不!不要!”我瞬间清醒过来,恐惧有短短的一刹那压倒了快感,“不要射在里面!求你了!晶!不可以!”
但我的哀求,只换来了他更加猛烈的、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
在我再次攀上顶峰、身体剧烈痉挛的同时,一股滚烫的、灼热的洪流,也毫无保留地、尽数灌溉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哈啊……哈啊……”
我彻底失去了意识,软软地倒在他怀里,任由镜子里那个淫荡不堪的自己,被他抱在怀中,承受着最后的余韵。
被内射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在我混沌的脑海中炸响,带来了比高潮本身更深、更彻底的战栗与绝望。
……
意识像是从一片深不见底的黑色海洋中,缓缓地、挣扎着浮出水面。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酒店房间里那华丽而陌生的天花板。
身体……好累。
我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自己正躺在那张巨大的圆形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
身体内部还残留着被肆意侵犯过的酸胀感,但那份黏腻和不适却消失了。
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干净,那套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水手服,也被人重新整齐地穿回了身上,甚至连一些被扯掉的纽扣都用一种巧妙的方式系好了。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运作的微弱风声。
晶……他已经走了吗?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城戸晶穿着酒店的浴袍,正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
他看到我醒了,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醒了?感觉怎么样?”他走到床边,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霸道和侵略性,反而带着一丝关切。
这副暖男的样子,让我一瞬间有些恍惚。仿佛之前那个在我身上肆意驰骋、用言语和行动将我逼入绝望深渊的恶魔,只是我的一场噩梦。
但身体的记忆是不会骗人的。
当我想起最后那股滚烫的洪流,想起“被内射”这个可怕的事实时,所有的委屈、恐惧和愤怒,如同火山爆发般,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情绪。
“呜哇啊啊啊啊——!”
我猛地坐起身,抓起床上的枕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朝他砸了过去。
“你这个混蛋!人渣!恶魔!”我哭喊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疯狂地往下掉,“你不仅拿走了我的第一次!你还……你为什么要射在里面!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如果……如果怀孕了怎么办啊!呜呜呜……”
我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骂,用枕头不停地捶打着他。我不在乎什么伪装,不在乎什么秘密,我只想将心中所有的恐惧和绝望,都发泄出来。
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城戸晶没有躲,也没有生气。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任由我毫无力道的枕头落在他的身上,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愉悦的笑意?
他在笑?
他竟然还在笑?!
“你还笑!”我气得浑身发抖,“你毁了我……你把我的人生都毁了!”
“噗嗤。”他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他轻易地抓住了我胡乱挥舞的手腕,将我连同枕头一起拉入怀中,紧紧地抱住。
“好了好了,别哭了。”他在我耳边轻声说,语气里满是安抚和……宠溺?“再哭下去,眼睛就要肿成桃子了。”
“你放开我!你这个不负责任的混蛋!”我在他怀里挣扎着,但力气早已耗尽。
“谁说我不负责任了?”他抱着我,下巴轻轻地抵在我的头顶,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我瞬间石化的话,“放心吧,你不会怀孕的。”
我愣住了,哭声也戛然而止。“……什么?”
“来之前,我就已经吃过药了。我对这方面还是很重视的。”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吃……吃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嗯,男士用的短期避孕药。虽然还没普及,甚至大部分人听都没听过,但对我来说不难得到。”他松开我,看着我那张挂满泪痕、一脸呆滞的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只是……想看看你害怕的样子而已。没想到,反应这么激烈,还挺可爱的。”
“……”
我的大脑当机了足足十秒钟。
可爱?
先不深究什么男性避孕药。他故意不告诉我,就是为了看我惊慌失措、痛哭流涕的样子,然后觉得……可爱?
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和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我意识到,自己从头到尾,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不仅支配了我的身体,连我的情绪,都成了他取乐的玩具。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地瞪着他。
“好了,别生气了。”他伸手,用指腹温柔地抹去我脸上的泪痕,“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他的触碰让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躲开。
“晶……”我脱口而出,叫出了那个在情动时被他逼着喊出的名字。话一出口,我自己的脸先红了,感觉无比别扭和不习惯。
“嗯?”他似乎很喜欢我这样叫他,眼神变得更加柔和,“怎么了,小雪?”
“我……”我咬着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骂他?打他?可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哀求他?可我知道那根本没用。
看着我这副欲言又止、又羞又气的样子,他突然叹了口气,像是看穿了我的内心。
“小雪,你知道吗?”他捧起我的脸,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变得认真而深邃,“你好像……有点受虐体质。”
“什……什么?!”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诊断惊得目瞪口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没胡说。”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你嘴上说着不要,拼命反抗,但你的身体却很诚实。我越是粗暴地对你,越是用下流的话欺负你,你的反应就越激烈,不是吗?”
“我……我没有!”我立刻反驳,但声音却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回想起在镜子前,他一边用言语羞辱我,一边在我体内冲撞,那种混杂着极致羞耻与极致快感的记忆,让我的身体深处,又泛起了一丝可耻的燥热。
“你看,脸又红了。”他轻笑一声,一语道破,“承认吧,小雪。在你心里,其实也隐藏着一个渴望被支配、被粗暴对待的自己。否则,你不会那么轻易就沉沦,甚至……乐在其中。”
他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内心深处一扇我从未敢于触碰的、黑暗的门。
我……真的是那样的人吗?
我看着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一时间,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