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巧谊托住两团绵软的乳房,把谢清安尺寸惊人的肉棒,夹在乳沟中间那一点狭窄的缝隙。
与此同时,她张开双唇含住了谢清安的那物,舌尖灵活地在冠首处扫荡。
裴巧谊嘴里不停吞吐着巨根,脸上的表情十分享受,视觉上的冲击,再加上她极具技巧性的挑弄,让谢清安控制不住闭上眼。
他向后仰着脖颈,嶙峋的喉结伴随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显得尤其性感。
裴巧谊用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男人的性器,那物实在庞大,即便她已经尽力想要将其尽根含入口中,还是露出半截肉棒在外。
男女之间天生就存在着力量上的悬殊,谢清安只要稍微挺动下身,就能将肉根顶进裴巧谊的喉咙口,可即便如此,谢清安还是守着那道虚无飘渺的底线,不肯主动做出抽插的动作。
裴巧谊不禁暗暗在心中感叹,这男人可真能忍啊,如果不是嘴里的阳具不断溢出带有麝香味的浊液,她还真的会误以为谢清安对自己的勾引全然无动于衷。
谢清安手掌撑住书桌的边缘,因为极力地隐忍,导致小臂上的青筋暴起。 在药物和女人蓄意引诱的双重作用下,他的理智已经快要消失殆尽。
裴巧谊胸前那对奶子又软又大,像是熟透的蜜桃,此刻正紧紧夹着他的肉棒,不让他有抽离的机会。
她这种种行为,哪里像是循规蹈矩的家生奴婢,分明比勾栏女子还要风骚浪荡。
这个时代的女子对于性事的了解相当有限,顶多是出嫁前见过几幅春宫图,新婚夜时按照画上的姿势依样画葫芦,慢慢摸索出其中的意趣。
要说裴巧谊之前没有受过相关的训练,谢清安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现在回想起来,说不定连那天夜里在书房的按摩,也是她刻意为之。
谢清安在朝为官多年,在朝堂上面对那些阴险又狡诈的老狐狸时,尚且能够应对自如,谁知却被一个身份低微的奴才玩弄于股掌之间,说出去简直令人笑掉大牙。
谢清安额角淌下几滴汗珠,显然是已经忍耐到极限,但还是维持着居高临下的姿态,询问裴巧谊:“你如此费尽心机接近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
裴巧谊手上动作不停,依旧卖力地将白皙浑圆的双乳推挤到中间,用娇滴滴的腔调说着:“世子爷,您和少夫人成亲半年,少夫人的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奴婢原是侯夫人特意派来伺候您的,只盼着能够尽早为侯府开枝散叶。 ”
“仅此而已?”
谢清安已经被骗过一次,自然不肯轻信于她。
裴巧谊正思考着该如何自证清白,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
她松开谢清安的肉棒,缓缓起身走到他平时用来处理公务的桌案旁,一屁股坐了上去,随即敞开双腿,露出早已湿漉漉的蜜穴。
谢清安看到这副情景,额头的太阳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乱跳起来,他蹙着眉头质问她:“你又想干什么?”
只见裴巧谊亲手扒开自己的阴户,将粉嫩的花径大大方方地展示给他看。
“每次您和夫人行房的时候,奴婢就听着房里的动静,自己用手指插进小穴,想象着是您在肏我,然后一次又一次陷入高潮。 世子爷,一次就好,您能不能用您的大肉棒狠狠操进奴婢的骚穴? ”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谢清安脑海中那一根弦瞬间崩断,他几乎是凭借着本能,把裴巧谊按倒在宽大的桌面上,扶着自己昂首挺立的肉棒,毫不犹豫就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