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公车凌辱与校园恶霸,被迫杀人全家开启现实世界的征服(茉莉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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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

第8章 公车凌辱与校园恶霸,被迫杀人全家开启现实世界的征服(茉莉主角)

作者:写小说写个屁 字数:29.8K
公交车晃晃悠悠地驶着,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浑浊的躁热。
我环抱着两女,怀里满是青春、丰腴肉体滚烫的手感——左手托着水仙圆润饱满的屁股,右手捧着茉莉沉甸甸的巨臀,少女与熟女两种娇媚的差距在掌心交错对撞,弄得我心神难宁。
可即便如此,我心底却始终维持着一份冷静。我的花妃们都很清楚,在现实世界我有最明确的约束:
——只有在自身危险的情况下才能使用超能力自保;
——若遇到他人危难需要救助,必须第一时间隐藏身份,不可露出任何破绽;
——而在闲暇时,绝对禁止使用法术去折腾普通人类取乐。
我不需要在这平凡的世界作威作福,更没兴趣像个暴君般到处显摆。
我要的只是在这里隐藏自己,做一个普通高中生;然后等到穿越的时机再度来临,在异世界挥洒战意放肆冒险,赢得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这一点,她们每个人都答应过我。
哪怕是水仙——这个天性病娇邪肆的女人也会在陪我上学时收起爪牙默默遵从。
反正以她的姿容,只要轻轻笑一下,随便勾勾手指,班里的男生都会为她争得头破血流,她也根本用不着用魔法控制别人。
可此时,她的眼神忽然闪烁起一抹狡黠的光。
茉莉还在我的怀里颤抖,死死咬着唇,努力让自己冷静。水仙却在我怀里轻轻念动咒语,声音低不可闻,却带着诡秘的韵律。
我微微一怔,眼角余光扫过去,低声警告:
“水仙……别惹事。”
她却只是眨眨眼,笑得天真无邪:
“放心,我没违背与你的约定。我的法术不会去动那些人……只不过,也是时候让这位天使小姐多感受一下现实世界的‘善意’了。”
茉莉愣住,下一刻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耳畔仿佛瞬间炸开无数杂音,像潮水般涌入她脑海——那不是普通的声音,而是周围所有男人的心声。
她在水仙施法后获得了一种微弱的读心能力,能在一定程度上捕捉到这个车厢里每一个目光背后的真正念头。
“好骚的女人啊……那对奶子得有多沉?好想咬一口。”
“操死她,肯定爽到要命……这种屁股绝对得能把老子的存货全榨干。”
“妈的,真想把她按在座位上当场干翻,听她哭着求饶……”
每一念头,都像锋利的刀刃剜进茉莉的耳膜。她的心扑通扑通狂跳,胸口发紧,呼吸一瞬间彻底紊乱。
更残酷的是,就连前方握着方向盘的司机,也在暗自意淫:
“这种骚货……难不成是哪个大老板的二奶秘书?怎么今天没专车接送,反而跑来挤我的公交?哼……说不定这便是有钱人布置的任务活儿,专门让她来车上被人盯着意淫,好跟咱们老百姓炫耀自己的极品性奴秘书有多好用呢……”
茉莉娇躯猛地一颤,几乎要当场崩溃。
车厢里明明安安静静,谁都没有说话,可在她耳中却充斥着密密麻麻的淫念。
每一个男人的心思都一样:他们全都想操她,全都想掰开她的腿,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干到哭。
她脸色涨得通红,眼角泛泪,呼吸急促得像快要窒息。
胸口那对丰满白嫩的奶子因心跳过快而剧烈颤抖,乳尖早已硬得像石子,隔着衬衫也能清楚看见凸起。
“不……不要……”她声音颤抖,眼神慌乱,“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心里全是这些肮脏的念头……为什么我听到这些,身体却越来越热……”
她死死并拢双腿,可丝袜下的骚穴已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根不断浸润,滑腻腻地摩擦着布料。
她下身的敏感程度已经远超昨晚在床上的体验,光是被我抱着,被这么多人用眼神肏弄,就已经让她湿透到不行。
水仙在旁坏笑,声音轻柔却满是挑衅:
“你感受到了吧?自认为纯洁的小天使——这不是幻觉,而是他们真真切切的欲望。你只是稍微感知就已经浑身发热,你以为自己是圣洁无暇的玉女,其实不过是被压抑到极致,一点火星就能烧得下体泛滥的骚货。”
“闭嘴……”
茉莉声音颤抖,泪眼婆娑,却没有力气反驳。
我搂着她,感受到怀中身体的颤抖——那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混杂着不可遏制的淫荡兴奋。
她越是羞耻,便越是湿透。
她心里明明拼命喊着“不要”,可身体却在用淫贱的反应证明,她已经被这场读心的羞辱彻底点燃。
茉莉仿佛要被撕裂,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是亵渎;可身体在呻吟,这是高潮前的预兆。
人潮逼仄得让茉莉几乎贴在我怀里动弹不得,胸前那对奶子被挤压得像两团滚烫的软肉球,在衬衫下跳动不休,乳尖硬得顶着布料,连我的胸口都能感到刺痛般的凸起。
她强忍着控制呼吸节奏,却忽然嗅到一种刺鼻的气味——那不是普通的汗味,而是浓烈、令人作呕的体臭。
茉莉小心翼翼地扭头一瞥,只见她身后随着人流传动挤过来着一个男人:肥胖臃肿,腋下的衬衣早已被汗浸透,油腻的脸泛着反光,双眼半眯,正盯着她的身形流着口水。
他的呼吸急促,带着肉体腐烂般的味道,在闷热的车厢里弥漫开来。
这种味道若换在平日茉莉可以不在乎。
毕竟她和我曾在暗黑世界征战,那里尸体堆积如山,魔物的腐臭足以呛死人,她都能冷眼无惧。
可此刻偏偏在水仙法术的作用下,她感受到的不只是臭味,而是臭味背后那个男人的欲望。
她浑身一震,脸颊火辣。
那股男人的体臭居然不让她反感,反而像一股热浪灌入她的下体,逼得骚穴剧烈悸动,淫液直往外涌。
她羞耻得快要发疯,只能死死缩进我的怀里,试图借我的怀抱抵御那股肮脏的气息。
可越是依偎,她的身体越背叛理智,越加饥渴。
因为她不仅能听见那个男人的心声,还能清晰地“看见”他此时脑海中翻涌的画面——那是一段淫乱不堪的幻想,像毒雾般笼罩住她的感官。
在画面里,她没有我的保护和水仙的陪伴,而是自己独自一人在空旷的车厢和那个幻想她的猥琐男独处,笔直站立着在栏杆扶手一旁,仿佛在无声地展现自己妖媚的身躯。
黑色的职业套裙紧紧勒在身上,衬衫纽扣绷得发白,几乎要被胸前那对高耸雪乳崩开;包臀裙裹住她肥硕浑圆的屁股,布料因为饱满的肉感而显得随时可能裂开。
她修长的大腿被黑丝包裹,纤细却丰腴,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微微的挪动,都让整个人散发出极致的成熟风韵。
而在幻想里,那肥胖猥琐的男人带着油腻的淫笑从她身后一步步逼近。
茉莉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刺鼻的汗臭,混杂着廉价香水与烟草的味道,腻得让她反胃。
下一瞬,他的厚重身体整个贴上来,肥软的肚腩死死抵住她腰背。
那份沉重和炽热让茉莉窒息般颤抖。
“啧……骚货秘书,站得这么端正,是特意让我从后头摸上来么?”
他的声音黏腻低沉,带着下流的笑,粗糙油腻的大手直接探下,狠狠抓住她的屁股,用力揉捏。
包臀裙在他掌心里被撩起,肥美的臀肉被捏得变形。
“哎哟,这屁股……跟馒头一样软,啧,比我玩过的那些娘们强太多了。”
他的舌头忽然凑到茉莉的脸颊,带着恶心的唾液一下一下舔过她白皙的肌肤,从耳根到下颌,像狗一样流口水。
唾液顺着她雪白的脸颊蜿蜒而下,带来火辣辣的灼烧感。
茉莉在现实中猛地一颤,脸色涨得通红,眼眶蓄满泪水。
她羞耻得几乎想要尖叫,可身体却在那股淫邪冲击下发热。
幻想中的男人继续笑着,用力拍她的屁股,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骚货秘书,今天老板不在身边吧?老子就代替他好好教训你。别装清高了,你这骚屁股一看就欠人日。”
他的话带着粗鄙的凌辱,唾液喷溅在她耳边。手掌一边用力揉她的臀肉,一边伸向裙摆下缘,隔着丝袜狠狠摩擦她早已湿透的腿心。
“啧……这么湿?哈哈,你自己听,水声都漏出来了。”
茉莉在现实里屏住呼吸,双腿死死并拢,却无法阻止那种淫荡的触感穿透幻想直直轰击她的下体。
她的乳尖硬得像石子,隔着衬衫顶起一片明显的凸点。
胸膛剧烈起伏,雪乳在衬衫里疯狂颤动。
幻想里的男人舔着她的脸,继续在她耳边低语:
“贱秘书……你平时在办公室里是不是也是这样?站在老板背后,挺着这对奶子,扭着骚屁股……其实就等着谁来干你,对吧?”
“不是……不要……”
茉莉的声音颤抖,在现实里泪水终于溢出眼角。
可越是拒绝,她的身体却越背叛。
丝袜裹住的腿心湿透一片,淫水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臀肉在我掌心下止不住地颤抖,沉甸甸、滚烫而湿腻。
幻想里的猥琐男忽然凑近,舌头贴上她的耳垂,重重吸吮,笑声猥琐得像夜里的老鼠。
“哈哈,果然,嘴上说不要,屁股却拼命往我手里送。你这种女人,天生就是让人操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又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
布料绷裂的声响混杂在空气里,带着屈辱的震荡,让茉莉浑身发麻。
她终于彻底崩溃。
现实中的她娇躯猛地一抖,双腿发软,忍不住低声溢出一声:
“啊——!”
高潮从腿心汹涌而出,蜜穴深处剧烈收缩,一股滚烫的液体狂涌而下。
她根本没被真正触碰,却像是被强暴到极限般泄出。
尿与淫水混杂,顺着大腿根源源不断滑下,浸湿丝袜,发出刺耳的“哧哧”溢泄声。
车厢晃动间,液体一股股滴落到鞋跟,溅在地板上,汇成一片黏腻的水迹。
空气里弥漫着酸甜腥膻的气息,刺激到周围每一个男人的鼻翼。
茉莉羞耻得想死,眼泪沿着脸颊滚落,胸口剧烈起伏,奶子在衬衫里疯狂抖动,乳尖硬得仿佛要顶破布料。
她只能死死埋进我怀里,整个人在高潮余韵里痉挛,浑身滚烫。
可那股被意淫的羞辱与快感,仍旧在她脑海里反复燃烧,像烈火一样吞没她的理智。
茉莉羞耻得想死,脸色涨得通红,泪水夺眶而出。
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衣襟,整个人缩在我怀里发抖。
车厢里的空气已经湿热得让人透不过气。
茉莉方才失禁的液体沿着丝袜一路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细碎的水声。
那股骚水与尿液混杂的气息逐渐弥散开来,带着一股甜腻而淫荡的味道,明明极度羞耻,却更像是催情的香料,狠狠撩拨着男人们的嗅觉。
周围的男人纷纷竖起鼻翼,眼神火热得几乎要点燃车厢。
尤其是刚才那个满身汗味,意淫茉莉让她高潮的死胖子,汗臭和油腻味本就令人作呕,如今又因为这股骚意而彻底疯魔。
他肥胖的胸膛剧烈起伏,浑身都是汗,眼睛死死黏在茉莉的大奶子和湿透的裙摆上,嘴角拉出一抹淫笑。
茉莉浑身僵硬,娇躯颤抖着缩进我怀里,乳房剧烈起伏,乳尖硬得顶破布料,屁股在我掌心下止不住地抖动。
她想要逃,却无处可逃,只能在我的怀里抽泣。
而偏偏此刻,她脑海中再度涌现出那个死胖子的淫念——那画面清晰到仿佛真实发生。
幻想中,她被他粗暴地推在公交车的后排靠背上,整个人被迫半弯着腰,双手撑着冰冷的扶手,姿势极尽羞辱。
他满脸横肉,嘴角流着口水,笑容猥琐而得意。
“哈哈,果然是做骚奴秘书的料!你们这些大老板的玩物,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其实就是欠人操的母狗!”
他的话恶心而粗俗,伴随着他粗短的舌头凑上来,沿着她的脸颊、耳根到下颌,一路舔得黏腻不堪。
唾液拉出丝线,顺着她雪白的肌肤往下淌。
茉莉泪眼模糊,拼命扭头想避开,可他大手死死扣住她的下巴,猛地将嘴贴上来。
那是强行的吻——臭气熏天的口腔味、混着汗水的腥臊,全都压迫进她的嘴里。
他的舌头蛮横地伸进来,搅弄她的口腔,像是在故意玷污她的呼吸。
“啧啧,小骚嘴儿真紧啊……平时是不是只用来给老板吹鸡巴?现在轮到老子尝尝了!”
他猥琐得意地咬住她的唇,笑声像砂纸摩擦般刺耳。
接着,他的双手毫不客气地探到她的屁股,狠狠扒开那被包臀裙勒得饱满至极的臀肉,手掌拍得啪啪作响。
布料在他粗暴的撕扯下瞬间崩裂,露出湿透的丝袜与被淫水浸湿的腿心。
“哈哈,看见没?骚穴湿成这样,还装什么清高!圣洁天使?不,你就是个欠人日的秘书婊子!”
话音未落,猥琐男猛地顶开她的双腿,粗大的肉棒在淫水的润滑下直接捅了进去。
茉莉在幻想里痛苦地尖叫,泪水顺着脸颊狂落。
可她的下体却被粗暴撑开,肉壁痉挛着夹住那根粗硬。
“啊——不要,不要啊!”
她哭喊着,声音带着哀求,可那胖子反而得意地大笑,腰部猛力一送一送,把她的身体撞得前后乱晃,巨乳在衬衫里疯狂颤动,乳尖硬挺,被摩擦得几乎要顶破布料。
“哈哈,就是这种表情!嘴上哭,逼里却夹得老子好爽!看看你,天生就是让人操的骚货!”
猥琐肥男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啪啪的撞击声,混杂着淫水被拍溅的湿响。
她的腿心湿得一塌糊涂,骚穴被强行撑满,淫液顺着大腿根不停流下。
他忽然在抽插的间隙低下头,又凑到她的脸上,舌头在她泪水里胡乱舔吸,恶心的唾液与她的泪水混合,顺着下巴滴落。
他一边舔一边笑:
“哈哈,哭得越惨,操起来越爽!给老板当玩具当够了吧?今天就换老子玩你,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随着一声粗重的怒吼,他猛地将她压得更死,腰部顶到最深处,狠狠一阵猛冲。
随后,那股炽热的灼流在她体内喷涌开来,带着无法抗拒的羞辱感。
“啊——不要射进来!啊啊啊!”
茉莉在幻想里凄厉尖叫,双腿发软,腰身弓起。可胖子却大笑不止,得意猥琐:
“哈哈,舒服死了!让你装什么圣洁天使,结果还是被老子内射成母狗!记住,你现在肚子里装的,是老子的种!”
他的话语如同毒刃,每一字都深深扎进茉莉的耳膜。
现实中的茉莉则娇躯猛地一颤,眼角涌出泪水,身体却在这种羞辱的冲击下疯狂颤抖。
蜜穴深处止不住地痉挛,淫水夹带残余的尿液顺着丝袜流下,双腿软得几乎撑不住身体。
“啊……不要……不要再……啊啊啊——!”
她的哭声、呻吟、身体的抽搐,全部出卖了她。
现实与幻想重叠,让她整个人仿佛真的被蹂躏、被射满,高潮一波接一波冲上来,电流般沿着脊椎窜到脑门。
直到彻底失去力气,她只能软在我怀里,浑身滚烫,呼吸急促,泪水湿透了我的衣襟。
茉莉泪水横流,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衣襟,身体抽搐着再度被快感冲击,高潮迭起。
她羞耻到想死,可偏偏就是在这样的侮辱幻想中,她被迫泄出一阵阵淫液。
湿热的骚水打湿了我的衣摆,顺着她丰满的屁股淌落,在我掌心里滑腻得像涂满蜜浆。
那个死胖子终于忍不住了。
现实中的他淫笑着伸出油腻的大手,缓缓朝茉莉湿透的屁股摸去。
肥厚的手掌在车厢里晃动,指节粗短,指甲里塞满黑泥,像爬虫一般蠕动。
眼神里闪烁着掠夺与贪婪,呼吸急促,鼻翼翕张。
茉莉浑身一紧,蓝色的眼眸泛起水雾,泪水溢出眼角,像是下一瞬就要被恐惧吞没。就在那只手快要掀开她裙摆时,他和我无意间对上了一眼。
只是一瞬。
空气仿佛被凝固。
我的眼神冷漠无情,像漆黑的深渊骤然裂开缝隙,一道血色的光缓缓浮现。
那光晕不是人类该有的瞳孔,而是某种古老而妖异的符文形态,在漆黑中燃烧——像勾连的血色勾玉,静静悬浮在瞳仁之中,旋转缓动,似乎携带着某种亘古的诅咒。
死胖子瞳孔骤然放大,他看到的已不再是我平静的双眸,而是一片令人窒息的幻象。
他的耳边炸响着低沉的鼓点,像死亡的倒计时。
眼前骤然浮现出无数狰狞的面孔,从黑暗里伸出手,将他死死拖拽。
他看见自己正被撕开、剁碎,血肉横飞;看见成群的乌鸦从他眼窝里啄食;看见茉莉那双原本无助的眼睛,忽然冷冷注视着他,手持燃烧的圣剑即将挥舞而下,仿佛在审判他的灵魂。
猥琐肥男的心脏像被无形之手攥住,骤然收缩。
呼吸停滞,喉咙发不出声音。
他满头大汗,面色惨白,冷汗一滴滴从肥胖的下颌滑落。
那只伸出的手僵硬在半空,好像下一刻就会被自己的幻象吞噬殆尽。
“——啊!!”
他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子抖得像被雷劈过。
恐惧让他瞬间回神,像是见到某种绝对不可直视的东西。
他急忙缩回手,连连后退,缩着脖子,不敢再看我分毫。
眼神闪烁,狼狈到极点,嘴角还残留着未干的口水。
茉莉娇躯一颤,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却还在微微抽搐。她感受到身后的威胁骤然消失,整个身体却依旧绷紧。
我搂紧她的腰,把她完全压在怀里,手掌轻轻揉抚她肥嫩滚烫的屁股,声音低沉而坚定:
“没事了……你是安全的。别害怕,有我在。”
我的怀抱如同铁壁,将她与所有恶意隔绝。
手掌在她的臀肉上缓缓摩挲,传递安宁与掌控。
茉莉哭得肩膀颤抖,娇艳的脸埋在我胸口,泪水一滴滴打湿了我的衣襟。
她的奶子还在胸前剧烈起伏,乳尖硬挺刺痛,下身依旧在滴落淫水,可心底的恐惧正一点点消退。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整个身子都交给我,任由我抱紧。而我,也牢牢环住她,替她挡开一切淫邪的目光。
茉莉娇躯还在颤抖,高潮的余韵像一阵阵电流顺着脊椎涌上脑门,让她喘不过气。
她把脸埋在我胸口,红唇一张一合,像是要说什么,却因羞耻而迟疑。
终于,她低声吐出一句话,声音细若蚊吟:
“行舟……请你抱紧我。”
我微微一愣——我的手臂早已牢牢环住她,几乎将她整个人压进怀里,胸膛与她的巨乳紧密挤压,手掌托着她的肥臀更是没有一丝缝隙。
周围的环境我也清楚得很,所有那些曾偷眼觑视她高潮、看她失禁的男人,此刻都被我无形的精神暗示压制住,一个个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按理说,她已经没有任何危险。
可她依旧颤声请求。
这时,水仙的声音轻轻传来,带着一抹坏笑的温柔:
“笨蛋,她刚才高潮过了呀。”
原来如此,我一瞬间了然。
茉莉需要的不只是简单的保护,而是高潮后的安抚调情——那种在泄身虚弱后被男人紧紧抱住、温柔宠爱的甜蜜。
她在恐惧与羞耻中被迫高潮,现在渴求的是能洗去痛苦不安的抚慰。
我俯下身,唇贴近她的耳畔,低声对她说:
“茉莉,现在没有人会看我们。”
我的手掌轻轻揉捏她的屁股。
那对丰厚无比的臀肉依旧湿润滚烫,骚汁与汗水混合,摸上去黏腻却充满弹性。
每一次揉动,都带出淫靡的水声。
她的屁股大得惊人,却又极度柔嫩,仿佛整片肥美的熟肉只属于我掌控。
与此同时,我的嘴唇落在她耳边,轻轻亲吻。
舌尖勾过她的耳垂,带着温热的气息,吐出属于我的誓言:
“你是我的,茉莉。谁都夺不走你。谁都没法强迫你。只有我可以享用你的肉体……和灵魂。”
茉莉浑身一震,娇躯更深地埋进我怀里。
她的呼吸急促,却不再是恐惧,而是一种被宠溺、被肯定的甜美。
她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紧紧压着我的胸膛,乳肉柔软得像要溢开,乳尖早已硬挺,隔着布料仍能感觉到灼热的刺痛。
屁股在我掌心下轻颤,湿滑的触感提醒着我们,她依旧在高潮的余韵里沉浮。
“行舟……”
她低声唤我,声音里带着哭腔,却满是依赖。
我继续揉她的屁股,手指时不时沿着包臀裙的边缘摩挲,仿佛在刻意强调这片属于我的肥美领地。
我的吻落在她的面颊,顺着泪痕一路往下,直到落在她的嘴角。
她微微抬头,蓝色的眼瞳湿润晶莹,泪水与羞耻混合,却被我笼罩在怀抱里。
终于,她颤抖着主动迎上我的唇。
她的回应是青涩又急切的,张开嘴唇,舌头怯怯伸出,迎合我热烈的吮吻。
我们两人的呼吸在狭小的角落里交织,唾液混杂成一股淫靡的甜腻。
她的身子依旧滚烫,仿佛被火焰包裹。
奶子被压得变形,却因我的亲吻而更剧烈地起伏;屁股在我掌心里颤抖着,好似被揉捏得酥软,湿滑的液体继续沾湿我的指缝。
她轻声呜咽,鼻音里带着满足:
“嗯……行舟……好舒服……再抱紧我……”
我用力将她搂得更紧,几乎把她整个人压进怀里。
我的舌头深入她的口腔,和她纠缠,吸吮她每一丝颤抖的回应。
水仙在旁边微笑着看,一副看穿一切的神情,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她并未打扰,只是静静注视着茉莉如何从恐惧与耻辱的泥潭里,被我一寸寸拉出来,沉浸在温泉般的温柔里。
茉莉渐渐沉醉。
高潮后的疼痛、羞耻、恐惧,像被温泉水一点点溶解。
她的身体依旧淫荡,奶子硬挺、骚穴湿透,屁股多汁柔嫩,可这些都不再是痛苦的负担,而是在我的抚慰下化作了幸福的证明。
她像个得到宠爱的小女人,主动用舌尖追逐我的舌头,呼吸炽热,眼神迷离。
她在这一刻终于体会到,被男人保护、被男人宠爱的快乐——那才是抵消她难堪高潮的唯一慰藉。
她轻声喘息着,双臂紧紧环住我的脖子,用力回应我的亲吻。泪水尚未干透,却已经变成了甘愿沉溺的温顺。
公交车在一阵晃动中缓缓停靠,车门吱呀张开,嘈杂的声音与热风一齐灌进来。
下车时茉莉的身体却完全软了。
方才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早已将她的力气榨干,她的双腿像是失去了骨头,丝袜裹着的大腿颤巍巍的,根本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她胸口剧烈起伏,那对硕大沉甸的奶子在衬衫里疯狂起落,每一次呼吸都像要把扣子撑崩。
“茉莉,我们还有走一段路。”
我在她耳边轻声提醒,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像哭过。
可当她试着迈步时,整个人却直接往前一栽。
我连忙伸手扶住,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手掌扣住她的腰。
她全身发软,屁股在我的掌心里沉甸甸的,湿润的热度依旧没退。
水仙看着,轻哼了一声,伸手在她裙摆与丝袜上轻轻一抹,指尖闪过淡淡的光辉。
茉莉方才泄出的淫汁与尿液的痕迹瞬间消失,原本被浸透的丝袜也恢复了干爽,看上去整洁如常。
她淡淡笑道:
“好了,看起来没人能发现了。”
茉莉羞得低下头,脸颊还在发红。
即便痕迹消失,她腿心那种灼热和酥麻却没有消退。
双腿依旧打颤,像是软绵的面条,只能靠在我身上走下车。
车门外晨光正浓,下车的人流从我们身边匆匆而过,每一个男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落在茉莉身上。
她金发碧眼,职业装紧裹着极度夸张的肉体——衬衫高耸得像要撕裂,包臀裙勉强包住那对沉重肥硕的屁股,丝袜裹着的大腿修长丰腴。
她本就是极致的尤物,而在经历过刚才的失禁高潮后,她的气息更是带着一丝媚意与脆弱,像是刚被人狠狠干过的雌兽。
茉莉缩紧肩膀,紧贴着我,眼神闪烁。
她已经被刚才的刺激吓到——无论看向哪个男人,都觉得他们在用下流的目光意淫自己。
她听得见脑海中那一阵阵淫声残响,仿佛所有男人都在心里想:
“这女人好骚,好想操她。”
她的脸色苍白,却又泛着红晕,娇躯微微发抖,丰腴的奶子紧贴在我臂膀上,不停颤动。
我轻声问她:
“你还能自己去图书馆吗?”
听我突然提起“正经事”,茉莉像是被从情欲中点醒,竭力让自己恢复理智。
她深吸一口气,胸脯因为呼吸的扩张而更显硕大,乳肉几乎要把扣子撑爆。
她抬起头,蓝色的眼瞳里带着一丝坚定,声音依旧颤抖,却认认真真地说:
“没问题……我能去。我……我也会遵守约定,今次只为收集资料,绝不会随意影响凡人的世界。”
她的话让我心里微微一暖。
即便方才被羞辱到极点,高潮到失禁,她依旧记得和我的约定——隐藏身份,不干扰现实,只把真正的力量留给冒险的世界。
我点了点头,伸手抚摸她的背,低声道:
“好,那我们就一起去学校吧。”
茉莉听到这句话,整个人仿佛放松了一瞬。她把头轻轻靠在我肩膀上,呼吸仍然急促,却不再只是恐惧。
那一刻,她真正体会到被保护的感觉。
水仙在一旁目光闪烁,唇角带笑,却没有多言。
她当然清楚,刚才那种极端的羞辱对茉莉而言是违背意愿的折磨,但此刻茉莉紧紧依偎在我怀里的模样也说明一切——天使不再只是高高在上的圣洁象征,而是一个真实的女人,一个在极度羞耻与痛苦后,更渴望被男人拥抱与宠爱的女人。
阳光照在她的金发上,闪烁着柔亮的光芒。
她脚步依旧虚弱,大腿因高潮后的余韵而不时颤抖,屁股沉甸甸地在我身边摇晃着,像是提醒她刚才的淫荡。
然而她还是努力抬头,勉强保持端庄的姿态。
她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也是我要带到学校里的“小姨妈”,她必须装出体面的样子,哪怕身体还在发软,骚穴还在悸动。
阳光照耀下,校园门口的喧闹与公交车上的淫靡形成鲜明对比。
可茉莉迈着虚弱的步伐走在我身边时,却再也找不回天使该有的高贵与圣洁。
公交车上的羞辱与高潮已经彻底击碎了她的光环。
现在的她只能依靠职业装的伪装来掩饰身份。
白色衬衫紧裹着胸口,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鼓胀得险些要撑开纽扣,每一次呼吸都让乳肉剧烈颤动;包臀裙勒住她肥硕浑圆的屁股,曲线饱满到近乎淫秽。
黑丝包裹的大腿修长丰腴,却在行走时微微发抖,泄露出她刚才高潮余韵未退的虚弱。
她原本要扮演的是我的“小姨妈”以此掩人耳目,可此时不管怎么看她都不像我的长辈,与其说是母亲的妹妹,她更像是某个富家少爷养在身边的小秘书、小情妇。
她的美艳与丰腴把我这个普通高中生衬托得仿佛是世家公子,带着专属的熟女性奴堂而皇之走进校园。
水仙走在另一边,唇角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眼神里带着戏谑,好像早已看穿一切。
晨光下,校门口的空气弥漫着淡淡的树叶清香,和人群的窃窃私语交织在一起。
我牵着茉莉走到门卫室,低声报上姓名,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文件。
那是一份“亲属通行证”的申请,落了官方印章。
门卫翻了两眼,却在看到茉莉时彻底怔住,眼神几乎粘在她胸口拔不出来。
茉莉身上那套黑色职业装本就是修身剪裁,包裹着她高挑丰腴的身形。
衬衫在胸口被她的雪乳顶得高高鼓起,乳沟像雪白的深谷般隐隐可见;下身的包臀裙勒着她肥硕的屁股,每一步都在微微摇荡。
即便她此刻神色拘谨,身子还有些虚弱,但在陌生人眼里,她依旧是最具冲击力的尤物。
门卫秦大爷喉结上下滚动,手抖了好几下才把通行证递出,声音发干:
“可以、可以了……进去吧。”
茉莉轻轻点头,声音温润:
“谢谢。”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甜得像蜜汁,直接勾得对方耳根通红。
若不是我揽住她的腰,怕是那大叔目光还要往下直直坠去。
我们三人并肩走进校园,往常只有水仙和一同时,所有的问候都倾斜向她:“水仙早啊”、“水仙今天真漂亮”。
而我呢?
几乎透明。
她是邪神降世的化身,妖冶冷艳,像个不容亵渎的女神,而我只是陪衬。
除了几个关系好的同学偶尔跟我打个招呼,大多数人甚至懒得给我眼神。
这种处境我已经习惯了,甚至觉得轻松。现实世界没有价值的社交和虚假的寒暄,对已将后半生规划在异世界冒险的我来说无关紧要。
但今天明显不同。
今天茉莉也在场。
她金发碧眼,职业装衬得她浑身上下充满熟女肉感,那对沉甸甸的奶子随着走动摇晃,包臀裙勾出的曲线艳俗而致命。
她一出现就像一块巨石投入湖面,瞬间让原本平静的校园炸开涟漪。
学生们的目光全都随着她而动。
“谁啊?又是顾行舟带来的?”
“卧槽,这也太极品了吧……光看身材好像比水仙还猛。”
“他……他到底什么来头?水仙已经够艳了,现在居然还有这种女人陪着?”
窃语不断蔓延,我能清晰感受到,那些原本只会无视、轻蔑我的人,此刻纷纷试着跟我打招呼。
眼神里既有殷勤巴结,也有嫉妒恨意。
水仙微微勾唇,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们一眼。
茉莉则紧张地靠近我,肩膀缩得更紧,雪乳和我胳膊贴合得更紧密。
就在这时,一阵张狂的笑声打破了窃语。
“哎呦,这不是肾虚现充哥吗?”
人群一阵骚动,立刻往两边散开。
一个身影趾高气扬地踏步而来。
他穿着笔挺的制服,可扣子敞开到胸口,露出油光锃亮的金链子。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却油得反光,嘴里嚼着口香糖,笑容嚣张而痞气。
杜康平,人送外号“杜大炮”。
这个外号在我们学校里传得人尽皆知,一方面是因为他嗓门奇大,走哪吼哪;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最爱吹牛,总把把自己玩过多少女人挂在嘴边。
可讽刺的是,这些吹嘘背后还真有些事实撑腰。
毕竟他的父亲是省教育厅厅长,权势滔天。
靠着这层背景他在我们这穷乡僻壤的高中校园里几乎无法无天,没人能管得了他。
在水仙来到这里之前,杜大炮的“战绩”很是骇人的——学校的三届校花全被他玩过。
每个都是被他夺走初夜,弄到怀孕,再逼着打胎,最后羞耻退学。
他玩女人从不留情,像撕烂一张纸般轻描淡写。
对他而言,女人只是猎物、是玩物,是彰显他尊贵高官之子身份的战利品,可这一切在水仙出现后画上了句号。
她天生妖冶,却也严格遵守我制定的“自卫原则”,在安全的条件下绝不轻易使用邪神法术去影响普通人。
但与之相对的,只要别人敢对她出手她就会毫不留情地回击,进行法理上十分明确的正当防卫。
那是一个燥热的午后,体育课的操场上,阳光照得刺眼。
水仙一身紧身体操服,深蓝色的布料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
纤腰盈盈一握,胸前却高耸饱满,布料被顶出夸张的弧度,随着呼吸起伏轻微颤抖;她的大腿修长而紧实,被紧贴的布料裹得圆润饱满,步伐轻快,仿佛随时能勾走任何男人的魂魄。
汗珠在她白嫩的颈侧滑落,带着一丝晶莹的光泽,衬得她像一朵妖冶而危险的花。
那一天体育教室的男生几乎都看呆了。
窃语、喉结的滚动声此起彼伏,可水仙只是淡淡地笑,嘴角勾着一抹冷冽的弧度,那笑意既无辜又邪异,让人分不清是诱惑还是警告。
杜大炮被她勾引的完全失了魂。
他一双眼睛死死黏在水仙的胸口与屁股上,呼吸粗重,眼神发红。
和其他男生的偷偷看不同,他毫无遮掩,甚至满脸淫笑,嘴角淌着口水。
他一向嚣张惯了,家世撑腰,更觉得没有什么女人能拒绝他。
于是,他不顾旁人目光,像疯了一样径直走过去。没有半点掩饰、没有任何花言巧语,伸出油腻肥厚的手,直奔水仙的屁股和腰身。
“水仙……嘿嘿,让老子摸一把!”
他的声音粗鲁低沉,带着掠夺者的嚣张。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水仙,她便忽然回眸。
那一瞬,她的眼睛如同蓝色的深渊,带着冷笑,妖冶得像是撕开了凡俗的界限。
唇角勾起的弧度艳丽至极,却透出一丝残酷。
“……呵。”
仅仅是一个轻飘飘的眼神,下一刻杜大炮的下身猛地一紧。
血液像被无形的力量强行压入下身,他的阳具瞬间涨硬如铁,直挺挺顶在体操裤下,鼓得惊人。
他勃起了——虽然看到妖媚的水仙后勃起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同,海绵体的充血程度超过了正常兴奋的界限,就像被血液强行撑大到即将撕裂的程度,让人痛苦不堪。
杜大炮当场呆立,脸色涨得通红,呼吸急促,额头冒出冷汗。
“什、什么情况……?”
他颤抖着低头,看着胯下鼓胀到几乎要撑破裤子——不但没有什么快感,反而是撕裂般的胀痛,每一秒都像被火焰焚烧,又像有数万根针在肉里乱扎。
他本能地想要镇定,可无论如何缓解,被欲望充满能量的肉棒分毫都无法缓解分毫——水仙淡淡一笑转身离去,步伐轻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那背影摇曳生姿,留给杜大炮的却是炼狱一般的七天七夜。
他的痛苦从当晚便彻底爆发。回到家后他被折磨得满头大汗,胯下撑得吓人,青筋暴突。疼得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像条被烫到的虫子般挣扎。
“爸!妈!救我——!我快死了!”
他声音嘶哑,眼泪鼻涕齐下,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嚣张全没了,像个失去尊严的疯子。
杜大炮的父母吓得魂飞魄散,连夜找遍了省城最好的医院。
西医挂点滴、上止痛药,毫无效果;中医开了汤药,灌下去却吐得满床;甚至有人找来偏方,用针灸刺穴,可不论如何,他那胀硬的下体依旧如铁棒般挺立,不得释放。
七天七夜,他的每分每秒都在地狱中煎熬。胯下痛得他直撞墙,头发一把把扯掉,指甲抓得床板血迹斑斑。他不断哭喊:
“爸、妈,帮我解决!帮我弄出来啊!”
可谁也无能为力,尽管有钱有势,但普通人根本无法触及那股邪异诅咒的本质,就连他为何会如此都搞不清楚——他的母亲哭得眼睛都肿了,一个劲儿的咒骂满天神佛让儿子遭受如此痛苦,他的父亲脸色铁青,花光了人脉与金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生不如死。
直到第七日的黎明,杜大炮胯下的痛苦才终于自行散去。鸡巴的肿胀渐渐消退,他全身虚脱如泥,躺在床上瑟瑟发抖。
那一刻,他彻底怕了。
从此以后,在水仙面前,他再不敢多看一眼,更不敢有半点放肆。哪怕只是一丝轻佻的眼神,也会让他条件反射地打冷颤。
可偏偏这份恐惧并没有熄灭他的欲望。
那七天的炼狱折磨,让他对水仙的记忆反而烙印得更深。
每一次他操别的女人时,脑海浮现的,都是她冷笑的眼神、妖冶的背影。
从那一次七天七夜的诅咒之后,杜大炮就像彻底被掏空了根子。
他发现自己好像阳痿了。
再漂亮的女人,再撩人的身材,在他眼里都像纸糊的假人。
他花钱找来的嫩模、校花,甚至当红的小明星,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扭腰摆臀,他却连一丝反应都没有。
昂贵的床单上,他满头冷汗,面红耳赤,胯下依旧软趴趴,任凭女人再怎么挑逗,结果都是彻底的耻辱。
每一次失败都像刀子剜心,他恨得牙痒,却无能为力。
渐渐地,他终于发现了唯一能点燃自己欲火的条件——那女人必须要像水仙才行。
只要眉眼里带着她的冷艳,身段里有几分她的妖娆,他才能勃起。
于是,他开始疯了一样搜罗。
他花钱雇猎头为他寻来一批年轻女孩,每一个都有意无意地带着水仙的影子:有的眉眼清冷;有的腰肢纤细、胸部挺拔;有的长发乌黑,带着几分冷艳气质。
在这些女人面前,他才终于能再次昂起。
但哪怕如此,他也从不问她们的名字,只是随手丢下一沓钱,把她们当成“代餐”。
夜夜笙歌,夜夜折磨。
他扑在她们身上,粗暴地扯开衣服,把她们压在床上,死死冲刺,嘴里却从头到尾只喊一个名字:
“水仙!啊……水仙!骚狐狸……冷脸婊子!让老子干死你!”
女人们被压在身下,泪眼婆娑,有的咬唇忍受,有的抽泣求饶,可他完全不在意。
他的眼里只有幻想——这些女人都不是陌生人,而是那个冷艳到极点、拒绝他一切轻佻的水仙。
他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每一次狠插都伴随着下流的辱骂:
“你不是装清高么?在老子下面还不是照样浪叫!”
“水仙!快点夹紧!哈哈,果然还是你最骚!”
“天生欠日的贱货……老子现在就让你怀上!”
最终,他会在这些女人的身体里狠狠爆射,粗重喘息着把滚烫的精液灌进她们的子宫深处,满脸猥琐的得意,好像真的征服了那个让他又爱又怕的女人。
而当玩物们疲惫虚脱、满身狼藉地倒在床上,他却已经不耐烦了。掏出钱包,甩出几张钞票,冷冷说一句:
“拿着,滚吧。”
房间的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腥味,他躺在床上,闭上眼,脑海里全是水仙的脸。
不是那些在他身下承欢受辱的陌生女孩,而是那个曾经用一个眼神便把他打入炼狱的女人。
得不到,才最想要。
他越怕她,就越渴望她。每一次内射别的女人,他都幻想着自己终于把水仙压在身下,让她哭喊、让她崩溃。
欲望已经彻底扭曲成了执念。
而今天,他看到的不只是水仙,还有茉莉。
杜大炮的眼神瞬间燃烧起来。
茉莉那身职业艳妇般的装扮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猎物——白衬衫紧勒胸口,乳肉鼓胀高耸,纽扣仿佛下一秒要被崩开;黑色包臀裙勉强裹住那对沉甸甸的肥臀,行走间曲线摇曳得像是在勾人魂魄;修长而肉感的双腿被黑丝紧紧包裹,每一步都牵出致命的风韵。
他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淫邪地舔了舔嘴唇,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笑容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猥琐与贪婪。
他觉得有些奇怪,这个金发女人明明和水仙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却又同样能让他勃起。
水仙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艳仙子,而茉莉……她就像他在某部下流成人小说里看过的“女教师”角色:外表端庄冷傲,内里却必定是被压在讲台上被迫呻吟的淫娃。
作为教育厅长的儿子,杜大炮最享受这种“羞辱女教师”的快感——在他的扭曲逻辑里,只有把这样看似高不可攀的女人踩在脚下玩弄至死才能让他获得最大的满足。
他不止一次在心里对比过这两人。
水仙是他梦寐以求却不敢真正触碰的梦魇女神;而茉莉则是今天突然出现、鲜活在眼前的“新鲜货”。
光是想到能把她们一左一右压在怀里,交替揉弄、狠狠插入,他就兴奋得腿心一阵发烫。
“现充哥你真的可以啊。”他嘴角上挑,话音里带着刺耳的讥讽,“水仙就算了,这个金发的又是谁?”
周围学生顿时哄笑,空气中弥漫着暧昧与起哄的气息。
茉莉呼吸急促,脸色泛红,下意识更靠近我,奶子在我臂膀上剧烈颤动。
我低头看她一眼,眸色沉静,伸手更紧地揽住她的腰。
她的碧眼深处慌乱不安,拼命撑着冷艳的表情。
水仙则轻轻一笑,眼神冷漠如刀,仿佛在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我不想搭理发情的疯狗,但杜大炮的笑容却越来越放肆。
在他的脑海里,另一个妄想逐渐成形。
——他想代替我。
他甚至幻想能让父亲出面,花钱疏通关系找黑道把我弄死,再通过公安局的二叔帮忙摆平一切。
他想象着自己踩着我的尸骨站在水仙与茉莉面前,宣告主权,逼她们跪在身下喊他“主人”。
早在他被水仙迷住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可惜他的父母虽然溺爱孩子却不至于这般疯癫,且那七天七夜的邪术作祟也让他们心有余悸。
他们察觉到儿子在这条路上的疯狂,父亲脸色铁青的拍桌子警告他别再沉迷女色,要真敢闹出人命他可不会保他。
而母亲更是哭着劝他别再拿家里的权势去胡思乱想,能花钱玩的女孩不计其数,没必要为了一个水仙动用权利,肆意妄为到这般地步。
可杜大炮哪里听得进去?
只有水仙的时候他还能勉强忍着,把欲望压在心底。
可如今又多了一个茉莉——一个看起来同样高贵,却更像能轻易被他“制服”的女人。
欲望与杀意混杂,让他彻底发疯。
他的眼神闪烁着病态的光芒,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弧度。
那不是简单的轻佻,而是捕食者盯上猎物的凝视。
他已经不满足于暗地里幻想或者吃代餐了,他是真的想要得到一切——要女人、要权力、要把我从世界上抹掉,占有我的一切。
阳光在校门口的石阶上倾洒,映得人影拉长。
我本不想与杜大炮多费口舌,牵着茉莉的手意欲绕开他。
可他偏偏横身一拦,整个人半歪在我们必经之路上,嚼着口香糖,气息桀骜嚣张。
“现充哥,干嘛啊这是……”他狞笑着,伸出手臂拦在我面前,动作强硬得已不带任何客气,“别急着走啊!介绍介绍呗?你不是早就和水仙订了婚嘛,那这金发的……啧啧,还能算什么?可别告诉我你脚踩两只船呀……”
他的声音刻意拉得又尖又高,仿佛生怕周围人听不见。
一圈看热闹的同伴们即刻笑闹起来。
空气里的骚动让茉莉脸色一紧,指尖在我掌心轻微收缩,丰乳随着呼吸急促而不住起伏,仿佛要将衬衫撑裂。
我眉头一沉,声音冷淡:
“好狗不挡道,你能听得懂吧?”
“哎呦,今天肾虚现充哥倒是硬气了一次——可我就是要挡,你能拿我怎么样?”
杜大炮毫不在意我的辱骂,甚至更向前一步,笑容里带着赤裸裸的挑衅。
这一刻,他伸臂拦我的动作已经不再是寻常的言语冲撞,而是实实在在地越界——足以归入轻微校园霸凌的范畴。
依照我给自己和花妃们定下的规矩,这种情况下当然允许使用“正当防卫”。
水仙的反应立刻显露出来。
她本来只是淡淡的笑容,此刻忽然像花瓣一样绽开,妖冶灼人。
她微微偏头,蓝色的瞳孔里闪烁着病娇的兴奋,仿佛已经提前看见了杜大炮的下场。
唇角勾起的弧度,不是少女的天真,而是猎手锁定猎物的冷酷。
校门口的气氛仿佛被点燃,太阳在石阶上拉出漫长而刺目的光斑,围观的学生们一层又一层,目光里全是好奇与按捺不住的兴奋。
水仙站在晨光下,蓝色的瞳仁里漾着邪肆的笑意,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勾着发丝,轻快地摆出一个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媚态。
她微微仰起下巴,长睫如蝶翼颤动,娇笑声在众人耳边荡漾开来:
“哎呀,你们两个男孩子——是要为了我打架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戏谑的温度,像猫爪似的在每个人心口挠了一下。
“这可不好哟~我当然喜欢强壮的男人啦,但是嘛——其实,果然还是那种有身份、有背景、会利用社会资源、会玩的厉害男人更能让我心动呢!”
话音未落,周围立刻爆发出一阵起哄的骚动。
男生们窃窃私语,女生们脸色微变,嫉妒与艳羡交织的目光落在水仙的身上,又忍不住投向我和杜大炮——所有人都明白,她说的“有身份有资源的厉害男人”,明摆着就是指杜大炮!
杜大炮本就昂着下巴,这时整个人都像被捧上云端,肥厚的脸上浮现出得意到极点的笑。
他舔了舔嘴唇,故意拉了拉金链子,摆出一副“天生王者”的姿态,声音放得格外大:
“哎呀,水仙妹妹你太识货了!”他故意大声说,嗓门穿透人群,“没错,我就是那种什么都能搞定的男人!现充哥你也就是在学校还有姑娘愿意看看你了,想在社会上混光有成绩和体格没屁用,得有背景、有实力……不是我吹,在这方面你们谁能跟我比?”
他环视四周,没有一个人敢应答接话,便更加狂妄的用下巴狠狠瞪了我一眼,笑得放肆又阴险,声音中带着胜券在握的嚣张:
“你说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啊?一边配以个女人,自以为是人生赢家,呵呵……说白了,你家里那点破条件还不够我爸一顿饭的开销!只有像我这样厉害的男人才能得到最漂亮的女人,你到底懂不懂啊?”
水仙一提起权势金钱,杜大炮就像抓住了我的痛脚一样反复提起,嘲笑我来自普通家庭的穷酸。
人群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有人嘲笑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有人拍马屁地喊杜大炮“王者归来”,甚至还有女生用艳羡的眼神盯着水仙和茉莉,感叹好看的女人随便做点什么都有有钱人买单……我眉头紧蹙,感受到气氛一瞬间变得危险。
水仙的嘴角弯得越发艳丽,眼底却闪着一丝病娇的兴奋。
她那句话,不仅在引导杜大炮继续走上邪路,也像是在试探我的底线——她明知道我讨厌这种仗势欺人的二世祖,却偏要点燃杜大炮的恶意,像是在用火焰围困我的处境。
水仙在逼我做出抉择,逼我为了保护她和茉莉,去挑战现实世界的规则和秩序。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那我也不着急了。”
就在这时,杜大炮突然像开窍一样,脸上的笑意骤然一变。他退后一步,动作浮夸地做了个“请”的手势,仿佛忽然变得极有风度。
“来来来,现充哥,美女们,这条路我给你们让开——你们慢慢走,不耽误你们亲热!”
他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一步,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眯起眼睛,声音变得阴冷,几乎是贴着我耳廓低语:
“好好享受你的最后一天吧,现充哥。今天放学之后,你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他的呼吸里带着阴沉的咸腥气息,话语像蛇一样在耳边缠绕。
那一瞬间,我仿佛能看到他脑中无数阴毒的计划、猥琐的臆想正疯狂生长——杀意、占有欲、病态的自信混杂在一起,像毒液滴进空气,让人几乎要窒息。
围观的学生见状又是一阵骚动,有人吹口哨、有人捧腹大笑,有的却察觉到气氛不对,悄悄后退几步,似乎预感到一场大事即将发生。
水仙依然笑得懒洋洋的,像猫一样优雅地眯起眼睛,一副“看戏”的神态。
她纤长的手指在阳光下轻轻晃动,像是在暗示某种危险的信号。
我揽紧茉莉的腰,带着两女穿过人群。
身后杜大炮的视线仍旧黏在我们身上,混杂着恶意、贪婪与疯狂。
茉莉在我的怀里微微颤抖,胸脯随呼吸剧烈起伏,雪白的奶子在衬衫里摇晃不停;水仙则勾唇一笑,像是已经看穿了这一切的结局,静静等待下一场暴风雨降临。
走进教学楼的阴影下,周遭的喧嚣仍未散去。
学生们三三两两议论着刚才那场“修罗场”,视线频频扫来,或八卦、或羡慕、或幸灾乐祸。
水仙步伐轻盈地跟在我身侧,一只手指勾着书包带,侧身微微贴近,蓝色瞳仁里晕染出戏谑的柔光。
她忽然低声开口,语气慵懒却带着一丝认真:
“行舟,你知道吗?我是真的很佩服你——你的忍耐力真的很强。”
我没理她。水仙偏头更近,语调里带着调侃的坏笑,柔柔地呼气打在我的耳廓:
“不只是做爱时能坚持很久哦,还包括现在这种时候,明明有力量却不轻易发泄,没有因为被骚扰而选择把羸弱的虫子一脚踩死——这种克制可不是寻常男人能有的,我见过许多古代的人类帝王,他们有的天生强大,但沉溺于杀戮和支配,很快就被这种欲望耗空了良知和志气。只有那些能忍、能压、能撑到最后的人才能成就大业……你的身上有他们那种能成事儿的气度。”
尽管水仙是在夸奖我,但我依旧对她的所作所为不甚满意——我冷着脸转头看她,眼里尽是讽刺和无奈:
“既然你知道我一直在忍耐,一直在保持低调,为什么你还要去挑唆他?现在可好了,这不是杜大炮一个人的问题,他全家不死也得死了。”
我话音极低,带着某种阴冷与威压,像刀子般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寒光。
周围原本还在张望的学生都本能地避开了视线,气氛像骤然降温的池水,泛起幽冷的波澜。
水仙怔了一瞬,唇角的笑意微微收敛,眼底却闪过一抹欣赏与隐晦的快感。
她像只挑衅得逞的小狐狸,眨眨眼没说话,却在我的凝视中把手指绕在金发上一圈圈地搅。
茉莉这时还半倚在我怀里,被我的那句“全家不死也得死”吓得脸色微白。她低头避开目光,手指紧紧绞着包带,声音有些颤抖:
“行舟……你、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他……杜大炮只是个讨厌鬼,最多不过是色胆包天,咱们的矛盾也就是点男女之争,怎么就……”
她的蓝色眼瞳里浮现出焦虑和惶恐,连语调都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她出身高洁,纵然也经历过暗黑世界的杀戮与欲望,却还是没法像我们这样轻易地把“灭人满门”当成一句随口的判断。
对她来说,恶人可以报复,恩怨可以血偿,但家族灭门——那是史诗般的毁灭,是天灾级别的私刑。
很显然,茉莉过于依赖使用魔法解决问题,并不知道现实世界权利的可怕之处,也不知道斩草除根的必要性——我微微俯身,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声音压得很低,但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
“这些事你不用操心。你只要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保护其他人,包括我的父母——我不会让你沾染这些肮脏的东西的,你今天只管去图书馆查你的资料,把想要的内容记好,其余的事交给我不用管。”
我故意把语气放缓,像哄小孩似的安慰她。
茉莉怔怔地看着我,眼中仍有一丝余悸,却慢慢点了点头。
她咬了咬唇,终于放开了紧抓我的手指,侧身深吸一口气,朝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阳光斜斜照进她的金发里,把她的背影拉得修长,像是在逃避,又像是相信我能扛住所有风暴。
等茉莉离开,我的脸色终于彻底沉了下来。我站在教学楼的阴影下,转头望向水仙,声音低冷,毫无掩饰:
“你挑起了这一场局,现在想怎么收场,是你自己收还是我们几个一起解决?”
水仙站在我面前,唇角那抹媚笑终于变得收敛许多。
她没有立刻答话,只是用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嘴唇,像是在斟酌如何应对我突如其来的压迫。
她的眼神在我脸上来回流转,忽然间,那种俏皮和诱惑统统化作了一缕深不可测的冷静。
“我以为你会更生气呢,没想到反而变得这么从容,好像早就计划好了该做什么一样……”
她轻声说,声音里却带着些微的悔意:
“但你说得没错,的确是我把他推上了绝路。可你别以为我只是想看热闹——无论何种形式,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弱肉强食。你不是早就明白了吗?哪怕你不插手,这样的垃圾早晚也会死在某个意想不到的夜晚。”
我没有再多言,只是静静看着她。两人的影子在地上交错延伸,清晨的阳光照不进我们的气场,所有杂音都变得遥远。
“行舟……”水仙终于低低叹了一声,语气认真,“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是有时候,我也想看看你的底线在哪里——不只是床上的忍耐,还有……仇恨、力量、欲望的底线。”
我冷笑一声,没有接话。空气仿佛凝固在这一刻,校园的喧闹与阳光都成了远处的背景,只有彼此心跳的频率在这一片阴影下悄然重叠。
良久,水仙自己收回视线,淡淡道:
“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不会让茉莉再有后顾之忧,也不会给你添麻烦。”
“那就好,”我淡淡回道,眼神依然冰冷,“如果你不想我插手的话,就做的干净点,把萝卜和泥都处理干净。”
水仙噗嗤一笑,眉眼里又恢复了一丝妖异的明媚:
“明白啦,夫君。”
清晨的骚乱、权力的碰撞、羞辱的余韵,仿佛在我们跨入教学楼的瞬间全都归于虚无。
我和水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归到那套在众人眼里稀松平常的“学生程序”——早自习、听课、做笔记、课间漫步、被老师点名。
走廊的钟表滴答作响,讲台上的粉笔划破黑板,一切都像极了庸常的青春生活,唯一不同的是,彼此眼神深处偶尔划过的锋芒与暗涌。
水仙随意地斜靠在座位上,蓝发如瀑,侧颜妖冶。
她偶尔会低头在课本上写写画画,偶尔撑着下巴微笑,仿佛一切尘埃都和她无关。
午间休息时,她还会像往常一样带着我溜去僻静的小巷,蹲在花坛边晒太阳,聊些琐碎的生活、说说班里谁又失恋、谁又在背地里骂她。
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落在我们身上,明明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少年少女,没人知道今早校门口的风暴已在心底掀起涟漪。
偶有几个胆大的同学远远张望,投来探究、艳羡甚至恐惧的目光。
水仙眨眨眼,微微一笑,对外人总是疏离又诱惑。
她和我之间的默契早已形成,哪怕不用超自然的力量,也能轻松掌控周围的氛围——我们享受着短暂的安宁,也在无声等待着即将降临的暴风雨。
而此时,茉莉独自徘徊在校内图书馆深处。
这所高中的图书馆便是这座城乡结合部最大的藏书楼,巨大的玻璃穹顶下,阳光静静洒落,洒在一排排整齐的书架上。
她的身影游走于书海之间,金发在窗光下仿佛镀了一层细碎的光辉,身上还残留着今晨羞辱与高潮后特有的、令人心颤的柔媚气息——可此刻,这些都被内心的焦虑和迷惘吞噬。
她用异世界的魔法迅速提升自己的阅读效率,指尖在书页上划过,眼底的蓝色如同深渊,每一行文字都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记忆。
三小时之内,她粗略浏览完本地编年史,再追溯到上世纪数次世界大战、革命、浩劫;又通过数字资料跳转到更遥远的两汉、三国、五代十国……乃至更早的青铜文明、石器时代。
茉莉的目光穿梭在一页页血色与尘埃堆积的历史里。
她本以为,这个没有恶魔、没有邪神、没有地狱力量侵染的世界会比自己原本生活的暗黑世界更加明亮,更加温柔。
可她越是沉浸其中,心头的迷雾就越加厚重。
人类的战争永不停歇吗,她看到最早的部落互相屠杀、掠夺土地、女人和牲畜;王朝更迭间,流血成河,奸诈、背叛、篡位、复仇、灭族屠城,仿佛杀戮与灾祸才是推动历史前进的真正车轮。
她看到盛世的背后是贪婪和腐朽吗,每一个短暂的繁荣都建立在更多人的枯骨之上;每一次“开国”的赞歌,都是“清洗异己”、“血洗宗族”的号角。
那些在异世界会被称为“恶魔”的行径,这里却只归于“人性”的范畴。
没有任何外力介入,也没有所谓“原罪”,只是单纯的人心将黑暗绽放到极致。
茉莉屏住呼吸,看完了整个近现代史。
帝国主义列强瓜分、殖民、奴役、战争机器轰鸣。
她曾在自己世界目睹恶魔屠城,如今却在这里看到更冷漠、更广阔的屠杀:“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为了利益”——这比魔鬼的借口还要冠冕堂皇。
历史书页被她一页页翻过,每一章都是鲜血与泪水:太平天国的白骨、南京的火光、饿殍满野的荒村、六十年代的疯狂清洗、城头旗帜的更换、每一条街巷下都埋着人性的恶。
茉莉看着这些,她的指尖微微发抖。
她不是没见过地狱,也不是没有杀过人、见过更深的黑暗。
可在她的家乡,邪恶总归是一种蛊惑人心的外力——是魔王的支配、恶神的渗透、人们在绝望中堕落为怪物。
而这里没有魔王,没有恶神,甚至连信仰都可以换来换去。
所有的血腥、所有的痛苦,都是人类自己干出来的。
她有些理解了顾行舟为什么要那样活着。
明明有力量,明明有可以让自己高高在上的手段,却必须克制到极致,把一切都压进平庸。
这个世界的规矩,不是为了阻止恶魔,而是为了阻止“人类变成恶魔”。
翻到近现代的最后一页,茉莉的视线落在屏幕上的一串冷冰冰的数据:战争死难者、饥荒、迫害、牺牲。
她轻轻阖上书本,指尖停留在封面上良久。
心里的迷雾渐渐凝成悲伤。
——她曾经以为,只要没有魔鬼世界就会美好,只要驱逐了黑暗黎明就会来临。
可事实证明,真正的黑暗根本不是外来的,而是每一个“自己”身上都长出来的。
那一刻,茉莉觉得自己很孤独。
她原本想像自己或许可以以一个救赎者、光明使者的身份融入这个新世界,带来些许希望。
可历史却告诉她,这里不需要天使,也无法被天使拯救。
图书馆的空气安静而沉重,窗外的阳光渐渐褪去白昼的喧嚣,只留下一缕缕微弱的余晖斜斜洒进书页。
茉莉坐在窗边,指尖翻动着厚重的史书,双目失神,思绪如溺水般下沉。
人类五千年的血与火、光与影、罪与罚,都在她脑海里翻滚。
她的心像被无数细小的钩刺牵引,沉入更幽深的过往。
有那么一瞬间,被封印的记忆之海泛起涟漪,遥远得近乎虚幻。
她仿佛来到了那个从未真正出现在记忆里的至高天界。
那是纯白色的大厅,穹顶高远,万千金羽飞旋。
她身边聚集着无数天使,每个人的眼睛里都燃烧着冷漠的审判光芒。
主审天使展开洁白如雪的羽翼,声音像寒冬般肃杀:
“——人类已无可救药。恶念蔓延至每一寸土地,战争、杀戮、背叛、堕落。必须清洗,必须毁灭!”
群体的意志如铁流般滚过大殿,只有茉莉站在最前方,金发如瀑、目光坚韧,声音带着决绝与颤抖:
“不!你们错了!人类并非无可救药!你们看到的只是血与罪,但他们也有爱、忠诚与自我牺牲。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毁灭——我们应当拯救,而不是审判!”
她的声音孤独的在大厅里回荡,却无人响应。所有的同伴都用不可理喻的目光看着她,有的冷笑,有的摇头。甚至连最亲密的姐妹也低声质问:
“塞拉菲尔,你还是这么天真——你不是已经亲眼看到了人类自己写下的史书里吗?他们被困在欲望的枷锁里无法自救,只有烈火和圣光才能净化世间的一切污秽。”
记忆像潮水般将她吞没。
那一夜,她被逐出天界,亲手撕下羽翼,永不与迂腐为伍——她跌入凡世,失去了天使的身份,只为那一丝残存的希望:哪怕只有一个灵魂值得拯救,她都不会选择毁灭。
而今,几千年后,她又一次站在“历史的十字路口”。
翻开书本,看到的不是魔王、不是恶神,而是无数自相残杀的凡人。
那些被写进史册的“伟人”与“恶人”时常只有一墙之隔;英雄的光芒和恶徒的影子往往同生共长。
每一段历史的终章,写满了屠戮与灾难,却也有无数悄无声息的善意与微光。
她心中涌上一阵剧痛:那天在天界的辩驳,到底有没有意义?她是否真的相信人类值得她为之背弃同族、承受千年苦难?
——答案在记忆里缓慢苏醒。
她突然想起顾行舟。
他的目光总是冷静,行为克制。
明明拥有凌驾世间的力量,却始终不曾滥用;明明可以轻易报复伤害自己的人,却选择只在危难时刻自保。
他会在拥抱爱人的时候极力忍耐,不以力量为所欲为。
他对水仙和自己的保护、对家庭的责任感、对规则的恪守,那种近乎自我折磨的节制……茉莉在那些最伟大的帝王与圣徒身上见过,却从未在同龄的男孩身上体会得如此深刻。
她想起刚才在公交车上的羞辱、在现实世界的混沌与压抑,那些几乎将她拖入绝望的时刻。
可她终究没有疯,没有崩溃——因为顾行舟就在身边,因为他的存在像一根被黑暗包围的火柴,哪怕只是一点微光,也足以在无边夜色中为她指引方向。
人类会生出恶魔,也会诞生英雄。
恶徒与英雄之间实际上并没有明确的界线。
她想起历史里那些“救世主”——他们有时不过是沾满鲜血的屠夫,却也在关键时刻点燃了希望。
只要这个世界还有顾行舟这样的人,还能有自我纠正的意志,哪怕一切被烧成灰烬,也总会有一根旗帜在废墟中重新竖起。
“人类……自有自己的命运。”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让自己在这片昏黄的图书馆角落里短暂休憩。
指尖依旧停在那本合上的史书上,余温未散。
她本想继续沿着记忆的长廊往下追寻,或许还能找回更多被封印的往事。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她身后悄然逼近。
起初,只是沉重的靴底敲击地板,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茉莉下意识侧身,心头微微一紧。
图书馆内稀稀落落还有几个人,但在这一刻,她敏锐地察觉到一种危险的气息。
一个身形高大、肩膀宽阔的男人缓缓靠近,身上的皮夹克被汗水和烟味浸染,脸上横着一道狰狞的刀疤。
五官粗犷,嘴角挂着一抹冷漠的狠笑。
他停在茉莉桌前,视线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目光里既有轻蔑的贪婪,也有压抑的狂躁。
“——跟老子走一趟。”
那声音低沉沙哑,透着久经江湖的狠辣。
茉莉微微仰头,蓝色的眼瞳里倒映出男人刀疤上的阴影。
她的指节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紧,但脸上依旧努力维持着冷静和高贵的神色。
她身上的职业装、丝袜、金发碧眼,无一不在提醒着旁人:这不是普通的女性OL,而是一头伪装成羊的狮子。
可那刀疤男显然不在意这些。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只打火机,在桌上敲了敲,压低声音道:
“别磨蹭,老子脾气不好。你要是敢喊,老子让你一辈子都说不出话。”
他贴近时,嘴里喷出的热气带着烟熏火燎的腥膻,茉莉却只是微微颔首,金发如瀑静静垂落。
此刻她的内心冷静到极致,甚至有余裕将全部注意力投向更深的层面——
『心灵窥视』。
茉莉闭上眼,微不可察地在桌下两指并拢,唇间念出一段几乎与空气融为一体的咒语。精神力如一只轻盈的丝线,悄无声息地钻入男人的脑海。
最初是一阵嘈杂、浑浊、带着恶臭的黑暗——刀疤男的意识世界宛如污水横流的巷道,碎片般的记忆、愤怒、恐惧、贪婪杂乱无章地撞击。
茉莉像穿行于沼泽中的猎人,逐一拨开污泥般的思绪,专注于最鲜明的那一片:
是今天早上他接到的一个电话,一个胖胖的少年面孔浮现,是杜大炮,电话接通时嗓门极大:
“那两个女的你们看住,等放学再动手。那个穿职业装的金发女你亲自抓,另一个蓝头发的分给你兄弟们——还有那小子,记得别在学校里下死手,老子要亲自在家里玩废他!”
在刀疤男的记忆里,那通电话之后车里几个人交头接耳,杜大炮给他们的微信里转入了五位数的好处费,许诺了今晚的酒宴和KTV招待,一帮社会闲汉拍着胸脯打包票,在彼此交换的色笑中应下了这位教育局长之子的任务。
“居然这么快就动手……那家伙有这么恨行舟吗?”
茉莉心头微凉。
她敏锐地感知到了危险,也终于重视起以杜大炮为代表的,来自人类内心的“恶意”——刀疤男并非独狼,而是本地有名的混混,专做勒索绑架、收保护费、拉皮条、斗殴卖命的下三滥。
他们受杜家荫庇,平日肆无忌惮,今天是临时受雇,目标就是自己和水仙、顾行舟三人。
图书馆的光线幽暗而温柔,像一层无形的纱幕,将世间的暴力与肮脏都隔绝在窗外。
可在那排书架间的死角里,危险正缓慢酝酿,化作一股混杂着汗臭、皮革、烟草与腥膻的气息,一寸寸将茉莉包裹。
她坐得笔直,指节在膝盖上微微收紧,感受到桌下传来的坚硬冷意。
每一缕阳光照在她金发上,都似乎要把她伪装的圣洁身份暴露无遗——可她的表情依然平静,蓝色眼眸微颤,余光捕捉着男人每一个动作。
刀疤男的气息愈发压迫,皮夹克摩擦出窸窣的声响,他的指骨如铁钩般在桌面敲击,带着无声的威胁。
“还想磨蹭?再不起来老子可真动手了。”
他满脸淫笑,那笑容像陈年的刀口一般僵硬,眼角的伤疤在日光下泛着恶意的红光。
他的手指慢慢滑向茉莉的手腕,指甲几乎就要划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令人作呕的感觉。
茉莉屏住呼吸,不动声色地将手背收紧。
她内心已将攻击性的圣光法术推至极限——只要他再近一步,便能一击制敌。
可就在这临界一刻,一只苍蝇毫无征兆地飞进了这寂静的空间。
它嗡嗡作响,在书页与空气间翻滚,落在刀疤男的肩膀,又迅速盘旋,最后几乎有目标似地钻入了他的耳廓。
“什么东西……?”
刀疤男起初只是不耐地伸手去拍,可那苍蝇却像钻进了他的脑子。
他猛地一抖,表情骤变,呼吸骤促,五官扭曲成一团恶鬼。
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仿佛想怒吼却又喊不出声,喉咙里只溢出低沉的呜咽,身子疯狂抽搐,粗壮的拳头死死扣住椅背,指骨发白。
茉莉瞳孔骤缩,但脑中已闪过明悟。
这绝非寻常之物,那苍蝇的气息里有熟悉的魔力波动……是水仙!
她在远处暗中出手,或许是通过信物、又或是某种“投影”,将这只极具诅咒气息的魔虫送入刀疤男体内。
在异世界冒险累积的丰富默契和经验让茉莉没有任何犹豫,她立刻双指并拢,低声念出安抚的咒语。
圣光魔力如潮水般涌向男人的神经,他体内被“苍蝇”啃噬的剧痛仿佛骤然被一股清凉的泉水浸润。
痛苦与安宁交叠,他的呼吸从挣扎到迷离,瞳孔一阵散乱,最终仿佛被催眠一般瘫软在椅子上,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却再无叫喊与暴力。
茉莉保持着极致的冷静,手掌浮现出圣光流转的淡金色晕环,将场中所有声音与波动尽数锁死,防止一丝异动流传到旁人耳中。
刀疤男的脑海已然化作一片朦胧的迷雾,他的意识在现实与梦境的边界徘徊,脸上残留着刚才的凶狠与极度痛苦,却又在圣光的包裹下逐渐平复——嘴角甚至浮现出一丝莫名的敬意与顺从。
数分钟后,他缓缓睁开双眼,目光从茫然到清明,再到一种近乎敬畏的柔顺。
他站起身,身上的桀骜与狠厉像被人剥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奴仆般的谦卑。
他收敛起原先的狂躁,整理衣服,双手垂在身侧,眼神沉静地望向茉莉。
“茉莉夫人,您没受惊吓吧?”
他语气恭敬温和,此时已经完全变了一副嘴脸,连那带血的刀疤在笑意中都像是某种荣誉的印记。
茉莉眨了眨眼,心头涌起一丝诡异的不安——明明刚才还凶神恶煞,如今却像被洗脑一样俯首听令。
她暗自以魔法感知其身体情况,果然在对方的大脑深处,那飞进去的苍蝇已然在此扎根,轻易的控制、影响着这个流氓的一举一动。
那是水仙身为邪神的手段,名为“天使的呢喃”,以寄生虫为媒介直接篡改了目标的认知逻辑和脑内结构,达到控制他们的目的。
毫无疑问,这是茉莉相当厌恶的邪术,但她同样也不会怜悯刚刚还准备绑架她的流氓——茉莉微微点头,神色依旧高傲端庄,但语气中带上一丝冷淡的关切:
“水仙给你开放了多少权限?你能为我汇报她的行动计划吗?”
刀疤男高大魁梧的身躯像一道阴影立在桌前,可他那种天然的暴戾与压迫感,在茉莉面前已经荡然无存。
他低下头,双手垂于身侧,神色恭顺得像个受训已久的老仆,唯独那一道狰狞的刀疤依旧横亘在面颊上,宛如过去残忍生活的标记,却早已被寄生虫钻入大脑、篡改意识后的空洞温顺所取代。
“回茉莉夫人,水仙夫人并未授权我透露任何行动计划。”
他语气里没有任何犹豫,仿佛念出真理般坦率而彻底:
“我只是寄生在这副身体上,以此为媒介得以转生成人的仆从。当然,我知道您对我的真实身份并不感兴趣——此刻我便是听命于您的奴仆,只愿为您服务,保护您的安全。”
他的声音虽低沉沙哑,却平静得诡异,失去了混混特有的嘲弄与狎昵,只剩下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忠诚与强大的执行力。
即便如此,他的眼神里依旧残留着某种被异物支配的麻木空洞,像是活着的尸体,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每一寸动作。
茉莉静静看着他,蓝色的眸子倒映出对方整个人的轮廓。她心中泛起一阵寒意。她吸了口气,音色清冷:
“我不需要任何人伺候,我只关心我的同伴——告诉我,行舟和水仙现在安全吗?”
刀疤男闻言低头如旧,声音带着理所当然的笃定:
“两位主人现在当然安全。根据水仙夫人的命令,他们正在执行后续的计划。为了彻底解决那些企图威胁你们的人,他们正故意示弱,已被杜大炮一伙带离学校。”
他继续说话,语调没有任何波澜,但也不想给茉莉继续提问的机会:
“夫人,如果您在这里已经处理完事务,我奉命护送您回家。主人和水仙夫人晚些时候就会安全归来。”
茉莉的指节在桌下微微收紧。
她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揪紧了一瞬,随即又被一股理智的寒流压了下去。
她侧过脸,阳光在金发上镀出流动的光泽,长睫在蓝瞳下投下一道淡影。
内心的反感与自持交缠不休,茉莉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与距离:
“你叫什么名字?原本的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吗?”
刀疤男露出一瞬茫然,似乎在内心与本能的缝隙中努力搜寻,却只能挤出僵硬的微笑:
“我的名字已经不重要了,夫人。过去的一切都已抹除,现在只剩服从与保护。您不必担心——任何胆敢伤害您的人,我都能为您解决。”
事已至此,茉莉已经无法再插手,只能顺从的接受顾行舟的安排——夜色渐浓,城市的边缘正逐渐隐入幽深的暮霭。
茉莉坐在刀疤男那辆陈旧却隐隐带着血腥气息的黑色轿车后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裙边。
窗外的街景流逝,车内则是一种凝固的安静。
她能感受到驾驶席上传来的沉稳而死板的呼吸声,空气中残留着劣质烟草和廉价香水混合的味道,像是某种人间地狱的低级咒语,把她从刚才图书馆的压抑一直带到此刻的迷离。
茉莉把包紧紧搂在胸前,目光透过车窗,看着城市灯火一条条后退。
她本能地维持优雅的坐姿,背脊挺直,双腿并拢,连呼吸都带着那种外乡贵族的拘谨。
可实际上,她内心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
她在用余光打量着刀疤男的每一次换挡、每一次手臂肌肉的颤动;哪怕车载收音机里传来的是毫无情绪的广告,她也敏锐地辨别着音量的每一次变化。
那只曾经狰狞的恶犬,此刻变成了仆从,表面恭敬,却依旧带着一种让她无法信任的空洞忠诚——一路上茉莉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只在下车时简短地答了句“谢谢”。
刀疤男立刻低眉顺眼地为她开门,连目光都不敢正视,只在她步入家门之前低声提醒:
“茉莉夫人,今后若有差遣请随时吩咐。”
茉莉淡淡点头,收起所有情绪,把那种出现在黑道与贵族之间特有的疏离气场重新戴在脸上。
她微微仰头,呼吸间将外界的腐臭全然隔绝,只留下那种高贵而淡漠的自持——只有当她关上门、脱下高跟鞋时,脚尖才终于感受到地板的真实温度。
家里依旧很静,带着饭菜和香料交融的温暖气息,与外界那种污浊的烟尘截然不同。
灯光柔和,细细洒落在客厅与餐桌之间,拉出一片安稳的光晕。
顾行舟的父母正在厨房忙碌,水壶呲呲作响,锅里炖着酱肉,蒸汽里弥漫着黄酒和姜丝的甜香。
沙发上,没出门几位花妃三三两两围坐,有的捧书阅读,有的低头摆弄手机,偶尔彼此低声耳语。
茉莉轻轻换上拖鞋,脚步带着无声的踟蹰。
她目光飞快地在客厅与餐厅之间巡梭,第一时间确认所有人的神色和位置。
每一个细节都让她格外警觉:父亲顾长渊依旧沉稳寡言,神情温和得像是一池深水,实则难测波澜;母亲宋兰芝则在一边唠叨着盐多盐少,手脚麻利,偶尔朝在客厅各自休息的儿媳妇们投来略带打量的视线。
她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这对夫妻表面如常,实则对家中一切风吹草动都了如指掌——尤其是今日这种气氛微妙的傍晚。
她极力按捺下心头的隐忧,只在经过厨房时,朝两位长辈微笑打招呼。
她声音平静,却在不经意间把今日的不安掩饰得无影无踪: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今日学校临时有些活动安排,行舟与水仙因班级事务需稍作逗留,他们叮嘱我先行回家和大家一起用餐,请您二位不必挂念他们晚归之事。”
宋兰芝顺手掀开锅盖,汤汁翻滚的声音掩盖了话音里的异样。
她只“嗯”了一声,目光却深深地看了茉莉一眼。
那种母性的敏锐让茉莉下意识挺直了背脊,生怕被看穿心思。
她脱身后轻步走向客厅,花妃们对茉莉的出现微微侧目,有的淡然,有的含笑,有的若有所思。
在沙发一角,黑蔷薇安静地坐着,银白的长发垂落肩头,雪肤红眸,面容冷艳得像一尊古典的女神雕像。
她身着暗色系的修身礼裙,指节搭在膝盖上,姿态端庄优雅,唇边却始终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弧度。
茉莉走向她,动作极为克制,每一步都踩在羊毛地毯最柔软的部分,不惊动周围任何人。
黑蔷薇眼神淡淡扫来,那双如血石般的瞳孔里倒映着茉莉的身影,却未开口。
直到茉莉落座,她才极轻地挑了挑眉毛,像是在以贵族的方式示意“可以说话”。
两人并肩而坐,身侧是落地窗帘后温柔的夜色,耳边则是远处餐厅锅碗瓢盆的细碎声响。
茉莉压低嗓音,双手规矩地叠在膝头,表情仿佛要与沙发融为一体。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细腻的颤抖——那种慎重与理性交织的克制感,让她每一词每一句都显得慎之又慎:
“黑蔷薇,我有点事需要请教你——今天在学校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涉及到了这个世界的黑暗面……比如行政机关和黑恶势力勾结的动静。”
黑蔷薇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用那种仿佛能看穿一切的冷漠神色,静静端详着茉莉。
片刻后,她缓缓伸出一只手,修长的指尖若有若无地落在茉莉腕上,像是安抚,又像是无声的警告。
“你直接说吧,我听着呢——记得只说给我听就可以,她们没必要听到这些。”
她语气平缓,却暗藏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茉莉深吸一口气,把所有忐忑与犹疑都吞咽下去。
她以极低的音量,将下午在学校的遭遇一一说出:杜大炮的挑衅、校门口的对峙、水仙激怒恶少、随后图书馆被混混盯上、再到刀疤男出现并受控于水仙的全过程。
她一丝不漏地细致叙述。
每一个细节她都斟酌再三,不敢遗漏,也不敢添油加醋。
黑蔷薇听得极为专注,神情未见一丝波动。
只有在茉莉提及“水仙用寄生虫支配刀疤男”,以及“行舟与水仙疑似故意被绑架”这两处时,她那双红瞳里才隐隐闪过一抹暗红的微光,仿佛某种危险的判断与杀意在她心底流转。
等茉莉说完,黑蔷薇依然没有立即回应。她低头沉思片刻,指节轻敲沙发扶手,像是在用死亡骑士的冷静筛查一切利弊。
良久,她才轻声开口,声音里多了一层只属于“同盟者”的信任与冰冷理性:
“契约者向来对现实世界的一切不甚关心,这里只是他的落脚点,而今有人蓄意破坏他的宁静,只怕下场绝对不会好过——她不想让你知道太多,主要是他做事的手段往往以结果为主,或许过程并不被你喜欢,因此有些事情没必要让你知道的太详细。”
尽管只是听得茉莉的转述,但黑蔷薇确实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冷静一些,或者说以一年以来的观察,在血族美姬的眼里,现实世界没出现过什么能威胁到顾行舟和水仙的存在。
更别说把他们直接绑架抓走了。
“你今天做得很好,茉莉——你懂得先保全自己、把事情汇报清楚,这比一味冲动重要好得多。就算今次的威胁无关紧要,但系统性的反应对策确实需要经常训练,契约者他希望我们在他不在的时候能够团结一致,做出最稳妥、最安全的反应策略。”
茉莉微微颔首,感觉肩头压着的寒意稍稍减轻。
黑蔷薇见状,嘴角勾出一抹冷笑,露出獠牙般的白齿,那笑意里满是冰冷的保护欲和死亡骑士特有的轻蔑:
“至于你说的那个二世祖……他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或许你今天只是被他的恶意恶心到了,在这种人身上花费任何心思都是一种浪费。”
夜幕缓缓落下,城市的街灯一盏盏亮起,柔黄的光晕透过纱窗,落在屋檐下、照进温暖的客厅。
屋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蒸腾的热气在空气中打着旋儿。
外面的世界还残留着混沌与躁动,但这一刻的家仿佛与外界隔绝,静静地守着自己的安宁。
就在茉莉还在纠结和迟疑的时候,我和水仙推门而入,脚步声在门厅里回响,水仙带着一丝戏谑和疲倦,轻轻掸了掸肩上的尘埃,步子很慢。
母亲正在厨房收拾锅碗,听到动静,抬头望了我一眼,目光深处带着意味不明的锐利。
“你们怎么这么快回来?不是还有事要忙么?刚才茉莉说你们还得在学校待一会儿。”
宋兰芝语调柔和,却在字句间藏着一丝探究。我抬手解开领口的扣子,把外套随手搭在衣架上,转身露出一个轻松的笑。
“都结束了。其实就是些小事,没耽搁什么时间。”
我的话语既像是给母亲的解释,又仿佛专门对茉莉说的。
她正坐在沙发那一侧,背脊挺直,眉眼间还残留着微妙的紧张。
黑蔷薇静静地靠在她身边,手指随意地翻着一本杂志,红色的瞳仁斜睨我一眼,唇角带着一丝毫不意外的冷笑。
她当然明白所谓“小事”的分量,不过只是在关键处朝茉莉点了点头,示意可以放下心来。
“既然都平安回来了,那就一起吃饭吧。”
黑蔷薇率先起身,动作优雅利落。
她的手落在茉莉的手背上,指尖温热,却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坚定。
茉莉像是被这份信任安抚,慢慢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把所有杂念都藏进身体深处。
其他花妃们也三三两两聚拢过来,餐桌上刹那间热闹起来。
饭菜已经摆好,锅里是刚炖好的酱肉,香气浓烈得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母亲熟练地盛汤,父亲静静坐在一边,像往常一样言语不多,只是用那种看尽风雨的目光扫过桌上的每个人。
气氛看似平和,实则每个人都带着属于自己的心事。
用餐间,水仙低头喝汤,嘴角带着懒散的笑意,偶尔与我交换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茉莉则明显拘谨许多,她握着筷子的指节发白,像是还没能从白天的风波中彻底抽离出来。
偶有花妃轻声调笑,她只是微微一笑,蓝色的眸子始终落在盘子里,不敢太过抬头。
饭后,母亲收拾碗筷,水仙系上围裙第一时间去帮忙,临走前突然笑着对我说:
“今晚我还有点别的事情,不如让茉莉再陪你一晚?”
她说得漫不经心,却用指尖点了点茉莉的手背,眼神里透着一丝调皮的挑衅。
茉莉霎时愣住,脸颊一点点浮现出绯红,呼吸微微急促。
茉莉小声应了一句“嗯”,声音低得几乎被桌上残留的碗筷声淹没。
她慢慢站起来,踱步向我的房间走去。
灯光在她身上洒下一道道细腻的影子,金发在灯下流动着淡淡的光泽。
我的心里也泛起一丝复杂的感触,既有对她的怜爱,也有一种微妙的欲望被点燃。
我跟着她进了房间,顺手带上门。
房间里只有淡淡的洗衣粉香味和一缕夜风从半开的窗户钻进来。
茉莉先是背对着我,把包包和外衣一件件叠好放在桌边,动作格外小心。
她静静站了几秒,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才缓缓回头,眼神里带着些许不安和羞涩。
我靠在门边,看着她在柔黄灯光下的侧影。她的脸颊微微发红,唇瓣紧抿,双手不自然地纠结着。许久后她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缓缓开口:
“今天白天在学校……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和水仙没受伤吧?”
茉莉终于低声问,语调里有一种近乎执拗的温柔。
我没法像以前那样轻松应对她的关心,那不是普通的同学矛盾问题,而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世界放纵了水仙的手段,任由她的邪性和残暴在普通人身上肆意挥洒,哪怕一切源自自卫也依旧改变不了这一点。
这是一次神明对蝼蚁的碾压——我能说服自己这是为了维持稳定生活的“必要之举”,却怎么也瞒不过内心的自省。
我可以让杜大炮直接忽视我,可以让他去喜欢水仙和茉莉以外的女人,可以让他转学,可以让他因为害怕收敛,可以让他今后夹着尾巴做人,哪怕只是不来招惹我……
可我最后还是选择杀了他,杀了他的父母、亲人……九族亲眷连根拔起,杜绝了任何复仇、泄露我真实身份的可能性。
这次事件株连了上千人,我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和茉莉说起——我有些害怕让茉莉知道真相,害怕从她嘴里得到某种失望的判决。
“都已经处理好了。”
我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像在陈述天气,却掩不住唇齿间微微的迟疑。
茉莉抬起头,睫毛在光下投下一道淡影。
她静静看我,眼神没有质问,只有那种不容回避的认真。
“处理好了……是什么意思?”
她重复我的说话,语调没有起伏,却让人无法回避。
那声音像针一样轻轻刺在我心头。
我偏过脸,手指在裤缝上不自觉地收紧,心里却翻滚得厉害。
在那一刻,我甚至有种逃离的冲动。
“……你一定要知道吗?”
我低低地反问,嗓音干涩。
“说真的,有些事情我一点也不想让你知道。”
以她的聪明才智,或许已经从我的抗拒里知晓了答案——茉莉没有再追问,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像湖面无风的水,平静得几乎令人惶恐。
过了很久,她才轻轻开口,声音柔得几乎要化开在空气里:
“我不是谁都想救的圣母,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线。”
她的话没有任何愤怒,却更让人难以承受。
我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只觉得心脏像被什么攥住,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
茉莉微微偏头,侧脸沐浴在台灯的暖光中。
金色的发丝贴在雪白的脖颈,她看不出半分责难,只是有些疲惫和无声的悲悯。
过了许久,她轻声说:
“控制好自己,别变成自己讨厌的人。”
她站起身,动作温柔而坚定,像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
她路过我身旁时带起一缕洗发水的香气,脚步几乎无声,径直走向浴室。
她的背影笔直,却隐隐透出一丝脆弱和孤独。
门轻轻合上,我却像被什么抽走了力气,靠在门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胸膛里堆积的愧疚、压抑、还有难以言说的渴望一下子全都炸裂开来。
我努力平复心跳,却怎么也按捺不下那股失控的躁热。
浴室那边传来水流声,细碎又清晰。
我仿佛能透过墙壁,想象茉莉褪下那一身职业装的画面。
她刚才走进房间时,外套已经解开,两侧丰挺的乳房在白衬衫下轻颤,纽扣仿佛随时会被鼓胀的乳肉撑开。
那身黑色包臀裙勉强束住她高耸浑圆的臀部,走动时裙摆牵扯着圆润的曲线,丝袜包裹的双腿又直又翘,每一步都带着令人痴迷的韵律。
现在,那一切正在一道道被剥开。
我在房间里踱步,呼吸愈发急促,脑海里浮现出茉莉褪去外衣的样子。
她应该是先解开衬衫的扣子,每解开一颗,雪白的肌肤便露出更多,直到罩杯高耸的胸部在灯下颤颤巍巍。
指尖拂过乳沟,带着羞涩的轻抚,然后拉下侧边的拉链,裙子随着动作滑落臀弧,露出黑色蕾丝边的内裤和包裹小腿的薄丝。
她肯定会微微犹豫,手指在裙边停顿,像是在掂量要不要彻底脱下。
可终究还是轻咬下唇,闭上眼,动作轻缓地将丝袜慢慢自大腿卷下,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都在灯下浮现细腻的光泽。
脱掉内裤时,她的臀瓣因为动作微微收紧,洁白的肌理下浮现淡粉色的韵味。
水声持续,夹杂着沐浴露的清香。
浴室的雾气逐渐弥漫到门缝,氤氲在空气里。
我靠在门边,心跳轰鸣,视线几乎被脑海的画面吞没。
茉莉在花洒下沐浴,金发披散在背后,发梢滴着水珠。
她闭着眼,手掌抚过锁骨、胸脯,再下移到柔软的腰腹与大腿。
热水冲刷着她雪白的肌肤,蒸汽把身体线条朦胧成一道曼妙的剪影。
她似乎还带着白天那种羞辱和疲惫,指尖轻轻按揉着脖颈,偶尔低头用水冲刷胸前,雪乳在水雾下颤动,乳尖渐渐绽出浅浅的粉色。
她转身时背部优雅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柔嫩的臀肉紧实而饱满,顺着水流起伏着隐约的肌理。
大腿内侧的肌肤在热水浸润下泛起一层淡红,纤细脚踝踩在瓷砖上,湿漉漉的秀发贴在背脊。
她用毛巾擦拭身体时,动作带着异国女子特有的羞涩和优雅,每一次抬臂、弯腰都无比撩人。
我脑中浮现她走出浴室的画面,湿发披肩,白浴巾勉强包住胸脯与臀部,肌肤因热气泛起潮红,脚步略带迟疑,蓝色的眼神游移不定。
这样的茉莉,比平时任何时刻都要鲜活、真实,仿佛一朵带露的蔷薇,在夜色与雾气中悄然盛放。
我的身体彻底反应了,呼吸粗重,裤裆里坚硬胀痛。
可我只是静静等着,无法也不敢贸然敲门。
浴室的门板像一堵无形的墙,将我的自责、欲望、和那些难以启齿的黑暗念头全部隔绝在外。
终于,水声渐弱。
浴室门缝中透出一缕更暖的灯光。
我能听到茉莉低低的鼻息,和手指擦拭水珠的细碎声响。
空气中浮动着她沐浴后特有的清香,那味道仿佛混杂着花蜜、皂液与刚才还残留在衣服里的淡淡香水。
我的心,像被谁轻轻揪着,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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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公车凌辱与校园恶霸,被迫杀人全家开启现实世界的征服(茉莉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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