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茉莉的痴缠安慰,三位花妃的清晨口交唤醒与天使的呢喃(多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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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

第9章 茉莉的痴缠安慰,三位花妃的清晨口交唤醒与天使的呢喃(多女主)

作者:写小说写个屁 字数:29.7K
茉莉从浴室里走出来时,房间的空气顿时变得稠密。
她只用一条洁白的浴巾将身体包裹住,高耸的胸脯与圆润的臀部被湿润的布料紧贴勾勒,沐浴后的金发半湿不干,贴在光洁的肩头和纤细的脖颈上,发梢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灯光投下温柔的晕影,把她的身影拉得格外修长。
她脚步很轻,没有刻意收敛浴后身体的光泽和热气。
她的肌肤因为热水的冲刷泛起一层细腻的潮红,锁骨和胸前还有未干的水珠缓缓滚落,在起伏之间蜿蜒滑下。
她本能地用指尖理了理鬓发,目光从浴巾边缘下轻巧地掠过我,蓝色的眼神带着些许踟蹰和难得的温柔。
我还靠在床头,思绪混乱,呼吸间仿佛还留有白日里那场风暴的余味。茉莉没有急于说话,她走到我面前,轻轻把浴巾向上掖紧,低头问道:
“你……需要安慰吗?”
这句问话带着她惯有的温和和微妙的羞涩,也带着一点天使式的责任。我的心口微微一震,脱口而出的反问像是给自己找台阶:
“你想安慰我?”
茉莉低低一笑,眉眼弯成一抹水光,金发贴在脸颊上,衬得她格外清丽。她的声音比刚才更柔软,像是要抚平我心头的每一丝褶皱:
“你的心正因为做了艰难的决定而混乱、烦躁——无论你做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你需要做的是尽快把坏心情扫掉,这样之后才能继续做正确的判断。”
她说着,慢慢跪在我面前。
膝盖陷进厚实的地毯,动作缓慢而郑重。
浴巾微微松动,露出大腿雪白的轮廓,水珠顺着膝弯滚落。
她伸出手,动作笨拙却极其认真,为我解开裤扣、拉下拉链,将束缚松开。
茉莉指尖有些发抖,却还是一丝不苟地把我的裤子褪下,动作间充满了小心翼翼的敬畏与亲昵。
我看着她低头的样子,金发垂落在我腿间,沾着刚刚洗过的清香。
她把我的阴茎轻轻捧出来,温热的指腹在根部游移,脸颊上还残留着水雾和浴后细密的红晕。
她先是用鼻尖蹭了蹭,呼吸带着新鲜的沐浴乳气息。
“这就是你现在烦躁的表现。”茉莉声音低低的,微微发颤,却又带着决心,“无处释放,渴望发泄……我会满足你的,所以你别担心,今晚过后,我们这些女人还需要你成为那个能让人信服的领导者。”
她把话说得坦诚又有些呆笨,表情却极其认真。
话音落下,她把脸颊贴在我的肉棒上,像是在感受我的温度和跳动。
纤细的手指在根部轻柔地抚弄,她脸颊与龟头的触感温热交融,时不时用唇瓣蹭过敏感的冠部。
她的动作笨拙,没有水仙那种妖娆,也没有夜来香的老练,甚至连舔舐时也带着一丝局促和不安——可正因如此,她的服侍显得分外可爱和令人动容。
我没说话,只是下意识地伸手抚摸她湿漉漉的金发。水珠沾湿我的掌心,她抬头时蓝色的眼睛带着询问和羞怯。我低声鼓励道:
“慢慢来,不用勉强。”
茉莉咬着唇点了点头,张开嘴,把龟头含进嘴里。
刚开始动作生涩,嘴唇贴合得并不紧实,舌尖有些无措地在敏感部位试探。
她时而低头、时而抬眼偷看我,每次遇到我目光时,脸颊都会浮现浅浅的潮红。
她的唇舌虽不娴熟,但很努力地调整角度,偶尔用舌尖轻点敏感带,偶尔用手配合慢慢套弄。
我的呼吸逐渐急促,阴茎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膨胀得更硬,感受到她细密的牙齿不小心蹭过冠部,带来一阵轻颤。
茉莉察觉到不对,赶忙用舌头护住要害部位,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呜咽。
“很舒服,继续……”
我忍不住轻声夸奖,手掌按在她的头顶,指腹梳理过她柔软的发丝。
她像是被鼓励到,更加认真地吞吐起来,动作虽笨拙却带着圣女独有的温顺与努力。
茉莉慢慢适应了节奏,含着我的肉棒一点点深入,鼻息炙热地拂过我的下腹。
她偶尔会停下来喘息,把肉棒贴在脸颊上磨蹭几下,像是在索要我的亲昵和回应。
金发在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沾着唾液的嘴唇微微张开,蓝色的眼神里满是柔和与倔强。
我坐在床边,感受着她带来的温度和抚慰,内心原本残留的压抑与愧疚,仿佛在这一刻被她温柔地化开。
她并不擅长这样主动的行为,但她用尽全部的真心去取悦我,哪怕技巧还有些生涩,她的努力和羞涩都成了最好的良药。
我的手掌轻轻揉搓她的金发,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脖颈抚摸到锁骨。
茉莉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喘息声,努力把肉棒含得更深,每一下吞吐都像在用尽全部勇气。
她偶尔会抬眼与我对视,眼里满是信赖与渴望。
她用舌头小心翼翼地在敏感处打转,时而轻舔,时而卷住根部,用手配合着来回撸动。
她的脸颊被热气蒸得通红,额头上甚至冒出细密的汗珠。
浴巾早已松动,丰满的胸脯在低头时从松开的布料中溢出,雪白的乳房随着动作微微晃动,乳头因为羞涩与努力而立起,沾染了些许水珠,在灯光下晶莹剔透。
我低头看着她伏在自己腿间的样子,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怜爱和欲望。
这一刻的茉莉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使,而是甘愿为我褪去一切骄傲,只为了让我重拾信心和勇气的女人。
“谢谢你,茉莉……”
我轻声呢喃,指尖在她的发根处用力按了按,把所有的感激与温柔都化作这个夜晚最温暖的触感。
茉莉在我腿间安静跪坐,金发湿漉漉地垂落两颊,眼里还带着刚才浴后的微醺与羞涩。
她吐出我粗大的肉棒,呼吸尚未平复,却忽然抬头认真地望着我,声音软软的,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今晚……我是代替水仙来伺候你的,所以不能放肆享乐,只能专心服侍你,让你舒服。”
她的语气里混杂着紧张、羞涩和一份难以言喻的责任感。
那一刻,茉莉的成熟与温柔像泉水般流淌出来,她微微低头,手臂交叠在胸前,把那对硕大柔软的乳房小心地托起,送到我的胯下。
刚刚洗过澡的肌肤还带着一层淡淡的水汽,白皙的乳肉在灯光下滑润如玉。
茉莉将奶子合拢包裹住我的肉棒,冰凉和温热的触感交织,柔软的乳沟像极致奢靡的天鹅绒将我完全包裹。
她轻轻挤压,缓慢地前后揉搓,胸前的肉团一波波推送,每一下都让我的神经微微发颤。
“这样……你会更加舒服吗?”
茉莉微微仰头,脸颊晕染着潮红,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忐忑。
她的奶子是所有花妃里最大最柔软的,丰腴得几乎握不住,乳沟极深,随着动作不断变换形状,乳头从滑润的乳肉缝隙里若隐若现,沾着她刚沐浴过的清香与一点点沾染的唾液。
我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她专注又努力的神情。
她自然感受到了我的愉悦,眼神里终于露出一丝欣慰,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
乳房夹得更紧,滚烫的肉棒在雪白的乳肉间摩擦,每一次下压都仿佛要把我的灵魂吸走。
茉莉见我眼神变得炙热,低声呢喃:
“只要你喜欢,我今晚……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她说着,嘴角露出一抹羞涩的小笑,缓缓俯身,伸出舌尖在龟头上轻舔,唇瓣贴着肉棒顶端,呼吸温热湿润。
接着,她用下巴轻轻顶住乳房,把乳肉向上推,让龟头更深地陷入雪白的乳沟。
她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每一次上下推送,乳头因紧张而微微挺立,贴在我的小腹边缘,柔软的触感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和女体独有的温热。
茉莉又尝试着调整姿势,让乳沟与肉棒贴合得更紧实,舌头不断在冠部绕圈,舌苔的触感夹杂着乳肉的摩擦,让快感一阵比一阵猛烈。
我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轻轻揉弄她半湿的金发。
她的眼神依旧带着羞怯,却在我的动作下慢慢变得大胆。
乳房一边推送一边左右微微扭动,乳肉紧紧包住肉棒,像极致的天鹅绒磨砂感——加上舌尖的挑逗,整个龟头几乎被她完全包裹住,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
茉莉的身躯微微前倾,浴巾已经松脱,硕大的乳房彻底裸露在空气中。
乳头粉嫩挺翘,胸部因压迫与用力变得更加坚挺,雪白的肌肤因为水汽而泛着微光。
她低头专注地看着自己夹着的肉棒,脸颊被蒸得通红,眉眼间是既羞涩又倔强的认真。
“这样……会不会更舒服?”
她的声音带着鼻音,胸前起伏急促。
我低声提醒:
“或许……你可以把屁股也翘高点,让我看清楚。”
茉莉愣了一下,立刻温顺地微微动身,跪姿往前趴低,把臀部高高翘起。
她的屁股极大,浑圆饱满,紧贴地毯时像两瓣完美的蜜桃。
白皙的臀肉在灯光下晕染出细腻的光晕,臀沟深陷,臀瓣随着每一次推送微微颤抖。
她主动扭动了一下,像是在有意展示自己的柔软与丰满。
此刻的她,前方乳交、后方蜜桃高翘,身形优雅而妩媚,金发在背上披散如瀑,发梢贴着脊背与臀沟。
她时不时抬头看我,蓝色的眼神里满是羞涩与讨好,仿佛在问我这样是否更让人心动。
她一边用丰乳紧紧夹住肉棒,缓慢地上下推动,一边低下头用嘴把龟头含住,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敏感部位。
乳房的柔软和口腔的温热交叠在一起,带来让人疯狂的双重刺激。
我感受到自己越来越接近临界,呼吸急促地压在喉咙口。
茉莉感受到我的反应,更加努力地吞吐,乳房夹得更紧,舌尖绕着敏感带旋转,唾液和乳液混在一起,润滑了每一次摩擦。
她的手掌小心地托住乳房,力道逐渐加大,频率也越发急促。
终于,在一阵无以名状的快感中,我忍不住呻吟,精液汹涌喷射出来。
茉莉敏锐地捕捉到我的顶峰,张开嘴迎接喷涌而出的浓烈精华。
她努力吞咽,却还是有部分溢出口腔,沾染在唇角与乳沟之间。
她急促喘息着,用手把残留的精液擦到乳头上,羞涩地抬头问我:
“我……做得好吗?你现在心情好一点了吗?”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里却写满渴望与依赖。
她丰满的身躯在灯下微微起伏,乳房上还残留着混合精液的湿润,蜜桃般的臀部高高翘起,像是在向我索要表扬。
我低头俯身,手掌抚过她的背脊与臀弧,把所有的宠爱与安慰都倾注到她身上。
今晚的茉莉,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和真实,像一只为爱献身的母性女神,把我的压抑与痛苦一寸寸抚平。
茉莉还跪在地毯上,丰满的胸脯上残留着混合精液的光泽,金发湿润,蓝色的双眸像被泪水和欲望打湿了的宝石。
空气里弥漫着肉欲与沐浴后的清香,我的心跳已逐渐平复,但体内残留的火焰还没有完全熄灭。
那种“发泄”只冲淡了愧疚与压抑,却没能彻底填补彼此心中的空洞。
茉莉抬头望向我,表情中既有满足,也有未竟的渴望。
她的喘息渐渐平缓,脸上的羞涩与柔软在灯光下显得愈发真实。
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顺势趴伏到我膝头,脸颊贴着我的大腿,肌肤温热、带着微微的颤抖。
我的手指还轻柔地梳理她湿漉漉的金发,指腹摩挲过她细腻的头皮、耳廓、脖颈。
我们都在短暂的静谧中回味彼此的体温。
可很快这份静谧就被新的情绪搅动,我的下体在她的轻吻和摩挲下再次鼓胀起来,茉莉察觉到这变化,低头亲吻着残留在胸脯上的浊液,把身体微微前移,鼻息轻拂我的小腹,像是在撒娇,也像是在索求下一轮更深的结合。
“刚才……还不够吧?”
她声音微哑,带着情欲退潮后特有的沙哑与脆弱。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她靠着我,指尖无意识地在我的大腿根部轻画着,柔软的乳肉贴着我的膝盖和小腹,把身体靠得更紧。
茉莉半阖着眼,深呼吸一口气,似乎也在努力梳理自己今天的所有经历。
她的思绪飘回早晨浴室,那时的自己还带着一丝“女神”的高傲和冷漠,却在我的臂弯与欲望中一次次颤抖高潮,甚至在公交车上,因为那些不堪的目光和羞辱的暗示,毫无防备地喷薄而出,把她的整个身体与精神都逼到了极限。
再往后,是学校里的危机——来自陌生人的觊觎、险些落入魔爪、被迫依赖同伴的守护……每一桩每一件都在她心上叠加成一座沉重的堡垒。
她不是第一次面对恶意与威胁,可现实世界的险恶和无力却比异界的魔神、恶鬼都更让她害怕。
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安全区域,所有人类生存的地方都有可能有人窥视你,威胁你,算计你……但现在,在温暖的灯光和爱人的怀抱里,茉莉终于能卸下那些沉重防备。
她不是被动等待保护的少女,她也渴望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港湾——渴望男人用力量、用爱,把她彻底拥入怀里,把今天身上那些耻辱和疲惫全部融化。
她缓缓抬头,金发贴在脸颊上,声音比方才更低、更柔:
“……你想要什么样的姿势都可以,我都答应你。”她的语气里带着深深的信赖和渴求,“但是……能不能,拉着我的手,抱紧我?”
这句请求不是撒娇,也不是取悦,只是彻底卸下伪装后的本能渴望。
她需要拥抱,需要我强势的臂膀,需要在一次次律动和亲吻中,洗去今日的所有晦气与苦涩。
我看着她趴在自己膝头的模样,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和怜惜。
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浴巾早已滑落,丰满的胸脯和雪白的身躯温热地贴合我的胸膛。
我紧紧搂住她,双臂箍得她微微喘不过气。
茉莉顺势把脸埋在我颈窝,鼻尖嗅着我身上的气息,双手主动环住我的腰,像是要把彼此缠成一体。
“我会一直抱着你的,茉莉。”我低声在她耳边许诺,声音里混杂着爱意和占有的决心,“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你,永远不会让你离开我。”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微微颤抖,手指死死扣住我的手掌,像是害怕下一秒就会被风吹散。
我的唇贴上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顺势吻向脖颈、锁骨,感受她呼吸的急促和身躯的战栗。
茉莉闭着眼,脸颊泛起细细的红晕,嘴角却露出释然的微笑。
“今晚……也请你狠狠地宠爱我吧。”她的声音像羽毛一样轻飘,却带着不可抗拒的诚意,“我想做你的女人,不只是被保护的对象——也能成为你唯一的依靠。”
我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冲动,将她翻身按在床上,让她仰面朝天,双腿自然张开,金发铺散在床单上。
她顺从地伸出手,十指与我的手掌紧紧交缠,胸脯起伏间,乳头微微颤抖,呼吸里满是甜腻的渴望。
我的身体压上去,吻住她的唇——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吞噬。
茉莉回吻着我,舌尖主动探入,带着焦灼的热度和甜美的味道。
我们在亲吻和喘息间交换着彼此的温度,所有的话语都化作更深的缠绵。
我抱着茉莉,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像一个终于夺回珍宝的大男孩,心头的压抑、愧疚与渴望在这一刻终于决堤。
茉莉仰面躺在床单中央,金发铺散如流光,刚才的羞涩和局促已经悄然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容、母性的温柔。
她微微张开双腿,乳房在胸前起伏,洁白的浴巾早已滑落,丰腴的身体在灯光下如玉雕般诱人。
我俯身复上她,唇舌在她锁骨与乳沟间游走,手掌大大地握住她丰盈的乳房,指腹揉捏时感受到软腻与弹性。
我的吻一点点下滑,舌头在乳头上打圈,轻咬、吮吸,带着近乎贪婪的执着。
茉莉的呼吸逐渐急促,蓝色的眼瞳在灯下溢出水光,手指穿过我的发根,带着怜爱与鼓励的力道。
“嗯……嗯……”
我低头吻住她,舌尖滑入唇齿间搅弄,手指缓慢地抚过她的腰肢与大腿,感受到肌肤细腻的温热和浴后残留的湿润。
茉莉的身体顺从地绽放,双腿自然而然地盘在我的腰间,膝盖夹紧我的身躯,把自己毫无保留地托付在我的怀里。
我的阴茎已经涨硬到极致,龟头顶在她的花唇外沿,感受到茉莉体内传来的湿热。
随着我缓慢地用龟头磨蹭着她的阴蒂和花口,茉莉闭着眼,脸颊飞起红晕,轻轻挺起下身迎合我的动作。
她喘息着,低声鼓励我:
“进来吧,今晚……我什么都愿意为你承受。”
我深吸一口气,将阴茎缓缓顶入她体内。
花穴包裹的温度炽热而柔软,入口时带来一阵紧致的阻力,紧接着是花肉的温柔搂抱。
那种温柔的舒爽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茉莉则仰头微微颤抖,指尖死死扣住我肩膀,贝齿咬住下唇——那一刻,她的身体完全接纳了我的全部,阴道一寸寸将肉棒完全包围,深处的温润与弹性让人几乎无法自持。
“好满……你真的太大了……”
茉莉声音娇软,带着几分欣喜和惊叹。
她的花肉本能地收紧包裹,像是要把我融进身体最深处。
我低头吻住她的额头,双手牵起她的手指,十指交缠,掌心传来微微的汗意,等到她适应了我的粗壮后便开始缓缓律动,腰腹带动阳具抽送,感受每一次挺入都带来茉莉体内柔腻的摩擦。
茉莉配合地微微提臀,胸脯在我身下荡漾,乳头蹭着我的胸膛,带来细密的电流。
她的喘息随着我的动作逐渐高昂,花穴被反复撞击时身体不自觉地颤抖,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
“好喜欢你……再深一点,可以更用力……让我感受你所有的热情……”
我被她的话彻底点燃,动作逐渐加快,腰腹爆发出连绵的冲击,肉棒每次都深深贯入花心,把茉莉撞得乳房颤颤、全身松软。
她顺从地张开双腿,主动夹紧我的腰肢,让每一下都撞在最敏感的深处。
她的花穴因为快感而收缩,淫液顺着结合处溢出,沾湿了大腿根部和床单。
我低下头咬住她的乳头,舌尖在乳晕上打圈,手掌把玩着另一只硕大的乳房,十指深深陷入软肉之中。
茉莉仰头呻吟,声音清脆婉转,蓝色的眸子里尽是赤裸裸的爱意与渴求:
“好棒……真的好棒……你今天很勇敢,也很温柔……让我完全离不开你了……”
我不知道茉莉是真的舒服,还是为了让我爽才这么鼓励我,总之我被她的夸耀迷得神魂颠倒,下身的动作更加狂野,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将她狠狠向下压,让每一下撞击都爆发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茉莉被撞得乳房晃动,整个人被顶得离开床面,金发在枕头间四散,汗珠顺着额角滑下,身躯在快感的浪潮中不断颤栗。
看着茉莉在我怀里被用力贯穿、任由我主宰的样子,我心底那点男孩的羞涩与压抑终于完全消失,再也按捺不住体内的躁动,翻身把茉莉搂起来抱成一个坐姿,让她骑坐在我身上。
茉莉顺从地夹住我的腰肢,双手搂住我的脖颈,金发如瀑披散,乳房因重力自然下垂,胸前的乳沟深不可测。
她开始主动扭动腰肢,第一次用积极的态度把我的阴茎深深吞入体内,花穴紧紧收缩,温柔包裹着我的一切。
我仰面看着她,目光在她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和蜜桃般的大屁股上游移,手掌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丰腴臀瓣,用力揉捏、抚弄,爱极了茉莉丰满的曲线和包容一切的母性气息,忍不住低声道:
“茉莉……你真的太美了,我真的忍不住想被你榨干……”
茉莉咬着唇,羞涩地低下头,蓝色的眼神里全是信赖和渴望。
她缓缓起伏腰肢,让阳具在体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用力夹紧把我彻底包裹。
乳房随着律动剧烈晃动,乳头高高挺立,汗水和唾液在灯下交映成辉。
她低下头饥渴的吻住我的嘴唇,舌尖主动送入我的口中,吻得缠绵又热烈。
骑乘的角度让她每一下都能把肉棒吞到最深处,阴道的蠕动、收缩带来让人疯狂的快感。
我下意识地用力挺腰配合她的节奏向上顶撞。
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乳房和屁股的剧烈抖动,整个房间里充满了肉体撞击和喘息的声浪。
“再快一点……我想听你大声叫出来……”
茉莉娇喘着,脸颊飞红,声音带着恳求和诱惑。
我被她的主动激到极点,忽然双手一抬,把她从身上抱起,翻身让她四肢着床,跪趴在自己面前。
这一次我从后挺身插入,阳具一下子顶进茉莉的花心。
茉莉被撞得整个人前倾,丰满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臀肉被撞得波浪起伏。
我的大手终于可以紧紧掐住她的臀瓣,腰腹发力,猛烈抽插,撞得每一下都在她体内炸开电流。
“茉莉……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我的……”
我一边用力抽插,一边俯身吻在她背脊、肩胛、脖颈,舌头滑过她被汗水打湿的皮肤。
茉莉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花穴里的淫液顺着大腿流淌,乳房在床单上剧烈晃动,乳头被磨得通红发胀。
“用力一点……都给我……我要你的全部……”
茉莉带着哭腔恳求,声音颤抖,身体却全然迎合。
她的蜜穴本能地收紧,把我的肉棒包裹得更加紧致,像是要把我的一切吸入灵魂深处,逼得我彻底放纵自己,抽插的力道和频率都达到巅峰,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肆意撞击,每一下都把茉莉推向更高的快感浪潮。
看着她丰满的大屁股在身下被自己掰开、拍打,整个房间里都是肉体撞击的声音,淫靡而又纯粹,我终于再也忍耐不住释放的渴望。
“茉莉……我要射了!”
我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抓住她的腰肢,最后几下用尽全部力气,把肉棒狠狠贯入茉莉体内,龟头顶在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猛然爆发。
茉莉感受到体内的灼热与膨胀,呻吟声变成满足的呜咽。
她感受到那股浓烈的灌注,蜜穴因快感抽搐,把精液全部吸入深处。
我喘息着伏在她背上,汗水滴落在她的肩头,心跳与喘息渐渐同步。
她缓缓回过头,脸颊贴着床单,金发湿润,蓝色的眸子里满是温柔与骄傲。
“你很棒……真的很棒……今晚让我感受到你的全部……谢谢你这么爱我……”
我俯身亲吻她的背脊,指尖抚摸着她的腰肢和臀部,把所有的情感都融进这缠绵一夜。
茉莉闭上眼睛,任由我抱住她,满足地叹息,花穴还在轻轻抽搐,把最后的余韵全部铭刻在身体里。
“我会一直做你的女人……不管你多想要我,我都会全心全意迎合你。”她的声音里带着自信、母性、还有一点点娇嗔,“你想要我怎样都可以……今晚,只属于我们两个。”
我把她拥入怀中,感受她丰盈柔软的身躯和喷涌的爱意,所有的疲惫和迷惘都在这一刻彻底消融,只剩下彼此最真实的温度与归属。
夜色已深,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茉莉两个人的呼吸交织。
被褥里还残留着她沐浴后清冽的体香与汗液的咸涩气息,我将她搂得很紧,像抱住世间最温柔的梦。
我的下巴贴在她柔软的金发上,感受到她呼吸渐渐平缓,胸脯微微起伏,乳房贴合着我的胸膛。
她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扣住了我的手腕,手心带着体温的余烬,还在我的掌心里慢慢传递。
茉莉已经沉入梦乡,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唇角带着满足的微笑。
她整个人像一只金色的猫儿一样蜷缩在我怀里,白皙的大腿横在我的小腹上,柔软的乳房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晃动。
我的手还在她的脊背上游移,时不时轻抚她汗湿的发梢和后颈,仿佛要把今天所有的幸福都揉进这个夜晚。
我自己也已经困倦得快要睁不开眼了。
事后的余韵还在身体深处回荡,我的心跳逐渐变得安稳。
房间静极了,只剩下窗外偶尔飘进的夜风,还有远处街灯下模糊的虫鸣。
茉莉在我怀里呼吸均匀,偶尔下意识地蹭一蹭我的胸膛。
我的呼吸和她重合在一起,慢慢被困意裹挟着陷入沉沉的黑暗。
……
门铃在深夜突兀地响起,将整栋房子从寂静中敲醒。
一层的玄关里灯光骤然亮起,划破夜色。
母亲宋兰芝披着家居服走到门口,步伐不紧不慢,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轻忽的威严。
她的头发盘得整整齐齐,脸上没有一丝倦容,反而比白天还多出几分冷峻。
门外站着一位年轻男人,身材挺拔,穿着一套剪裁考究的深色西装,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在喉结下方,西装肩线与领口的光泽映出夜色中的微光。
门被拉开一条缝。母亲没有第一时间开门,只是冷静地扫了对方一眼,目光犀利中带着不善的审视: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年轻男人的神色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极有教养地微微鞠躬,双手递上一张烫金名片,态度恭敬:
“冒昧打扰了,宋女士。我姓蒋,是齐大人的秘书,今晚深夜前来拜访实在是唐突,只是齐大人有几句话必须转达,还请女侠见谅。”
母亲没有接名片,只是神情淡淡地凝视他,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
“深夜造访,不合礼数。你既然有要事前来,不妨直说。”
蒋秘书依然保持着标准的鞠躬姿势,把名片在手里微微一顿,这才将声音放低:
“齐大人说,今次的事情上面没有什么意见,但还请不要再扩大影响了。”
他用词恭敬,嗓音里却带着隐约的压迫和警告。
空气里顿时多了几分沉重,玄关里的灯光照在他西装的暗格纹上,显得格外冷峻。
母亲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再多问,但也没有退让半步,仿佛把门口当成了她的阵地。
她的脸在灯下没有丝毫波澜,眼中却闪过一抹锋锐的光。
片刻后,她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既不允诺,也不反驳。
蒋秘书微微点头,神态一如既往的温和、礼貌,但那一瞬间,他的眼里有一抹深意一闪即逝。他再次鞠了一躬,声音低柔而分寸得体:
“那就不多打扰了,祝女侠安好。”
说完话,他转身离开,西装衣摆随步伐划过玄关的瓷砖,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门口只剩下母亲一人,手还搭在门把上,片刻未动。
她凝视着夜色中的空无,脸上的淡然之下,隐藏着几分警惕与深思。
灯光从她的侧脸滑落下来,把她的影子拉得极长——家里重新恢复了静谧,但空气里,却仿佛还残留着那位蒋秘书带来的威压与未尽的话音。
夜色浓重,门外的脚步声已经消失在院门之外。
母亲轻轻关上大门,手指有意无意地在门闩上停留片刻,仿佛那一瞬还在回味刚才的对话。
她没有马上离开门口,只是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深深吸了一口夜里的风,才转身准备返回卧室。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楼梯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微黄的烛光把走廊照得柔和又模糊,水仙穿着宽大的睡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手里擎着一只带银色花纹的老式铜烛台。
火苗在她的指间微微颤抖,烛泪沿着金属流淌下来。
她的眼神带着一份夜半的温柔和小心,动作安静极了,唯有袍摆扫过木楼梯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水仙很自然地走到母亲身边,抬手将烛台高高举着,另一只手轻轻扶住母亲的手肘,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只在夜色里呢喃:
“妈,怎么这么晚还有人来敲门?”
母亲微微偏头看了她一眼,神情依旧淡定,只是下意识地反手抚了抚水仙的手背。她的掌心透着一丝冷意,却在被水仙握住的一瞬融化了一些。
“没什么,就是一个问路的,我给他指了方向就走了。”
水仙“嗯”了一声,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小心翼翼地把母亲的胳膊搀得更紧一些。
两人并肩沿着走廊慢慢走去,烛光把她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地板上投下柔和的双重剪影。
水仙走得极慢,步伐刻意放轻,仿佛怕打扰还未入眠的其他人。
走到楼梯转角的时候,母亲忽然停住了脚步。
她侧脸沐在烛光的阴影里,眉目间多了一点夜色下的凝重。
水仙察觉到她停下,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没开口,手指不自觉地又收紧了些。
母亲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水仙的手腕,声音温柔中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试探:
“水仙,你和行舟在学校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水仙愣了愣,很快便恢复镇定,脸上带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没有啊,妈……虽然和同学们相处不可能完全顺利,但也只是些小事,不值一提的,您放心。”
母亲的目光落在水仙脸上,像是在审视什么。
她并没有立刻移开视线,而是把烛台光亮拨得更近一些,夜色里的脸线分明,眼神里有一丝柔软的担忧,也有成年人的深沉。
她叹了口气,声音低到几乎只有走廊听得见:
“你们都已经长大了——行舟小的时候,哪怕在幼儿园和邻座的小女孩抢糖果,都会跑回来告诉我,拉着我撒娇,要我帮他评理。现在你们遇到什么事,反倒都不愿和家里说了,不想让我们担心……”
水仙听到这话,眼里划过一抹愧意,轻轻搀着母亲往前走了一步。烛光微微晃动,她低头细语:
“妈,行舟一直都很想让你们少操心。他其实很努力,只是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保护身边的人了,不想再把琐事带回家让你们挂念。”
母亲没有再说话,只是抬手轻轻拍了拍水仙的手背。
两人静静地走进楼道深处,走廊的光与影交错,将她们的背影慢慢吞进夜色。
门扉在身后轻轻合上,家里重新归于安静,只有二人鞋底摩挲地板的低响和夜风拂窗的微微呜咽。
水仙送母亲回到卧室,静静地将房门关好,这才轻手轻脚地转回自己的房间。
夜色未散,烛光依旧明亮,推开门时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是夜来香沐浴露和黑蔷薇随身香水交融的气息。
房间里窗帘拉得严实,只留下一角月色斜斜落在地毯上。
三张少女的身影在柔和的灯光下分外惹眼。
夜来香穿着紫色蕾丝边的吊带睡裙,宽大的裙摆下露出修长的美腿。
她侧卧在床上,一只胳膊枕着头,另一只手懒洋洋地撩着鬓发,紫色的发丝散在雪白的枕头上,胸前硕大的乳房被丝质布料勾勒得圆润饱满,裙摆下臀部曲线几乎要溢出床沿。
她的尾巴轻轻摇晃,翅膀蜷在背后,整个人带着熟睡与懒怠的妖娆。
黑蔷薇则坐在窗边的软椅上,银白色的长发在灯光下泛着月光般的冷艳。
她穿着黑色的睡袍,袍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上,领口大敞,雪白的乳沟若隐若现,双腿交叠,肌肤在黑色布料映衬下更加冰肌玉骨。
她没有像夜来香那样放松,而是下巴微微抬起,红眸警觉地注视着门口,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容侵犯的高傲与冷静。
水仙低头把铜烛台放在桌上,衣摆落地,睡袍随她的动作轻轻摆动。
她的气质柔和,宽大的袖口刚好遮住手腕上的青筋,深蓝色的眼睛因为烛光映射多了一层幽远的光泽。
她轻轻叹了口气,环视了一眼室内方才开口:
“没事,只是一个问路的,母亲和父亲都没有发现什么。”
黑蔷薇立刻抬头,语气带着一丝探究与质疑: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母亲大人没有骗你?你怎么确定她不是早就知道了一切,只是没说出来?”
房间里一时有些安静,空气仿佛都被夜色凝住。
水仙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看着黑蔷薇,指尖在桌面上轻敲,眼神深处浮现出短暂的犹豫与思索。
夜来香在床上翻了个身,懒洋洋地伸展四肢,丰腴的乳房和圆润的屁股在丝质裙摆下波澜起伏。
她一只手支在下巴上,另一只手灵巧地玩弄着自己的发梢,声音带着惯有的慵懒与狡黠:
“现在的局面,无论是谁都只能把戏演到底。我们要假装不知道父母的身份,父母也要假装不知我们的身份。如果谁先开口拆穿这些……结果就是要么我们自己滚出这栋房子,永远见不到小坏蛋,要么直接撕破脸,大家同归于尽。”
说到这里,夜来香干脆翻身仰面躺好,双臂高高举起,懒洋洋地撑在头顶。
她硕大的乳房顺着身体自然摊开,裙摆从腰际滑落,修长美腿交叠,圆润的臀部像蜜桃一样从侧边微微翘起。
她歪着头冲两人一笑,尾巴在床单上画出一道优雅的弧线:
“但我可不想离开小坏蛋,也不想和任何人撕破脸皮——就这样一直下去有什么不好?反正只要能天天跟小坏蛋腻歪着,管他们知道多少,管这戏还能演多久,我都无所谓。”
黑蔷薇微微挑眉,目光扫过夜来香曼妙的身段,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淡淡道:
“你是天生只会追求享乐的魅魔,我和你不一样。”
夜来香眨了眨眼,抿嘴一笑:
“你当然和我不一样啦,你是冰雪高岭的血族公主,是辅佐帝王成就霸业的女将军,当然和我这祸国殃民的妖妃不对付了——我也不干涉你做什么,只不过凡事还是要小坏蛋做主,你这把妨主魔剑要是没有人握着,可比我们这些只会勾引男人的妖女麻烦多了!”
卧室里的空气慢慢静了下来。
夜来香的话语如一根羽毛般落地,无声却带着柔软的回响。
黑蔷薇没有立刻回应,只是低头捏着睡袍的带子,手指在黑色绸布上轻轻摩挲。
她那双红色的眼眸依旧笃定冷静,淡漠地扫过夜来香白皙的肩头和波动的胸脯,唇角微微勾起,既没有否定,也没有赞同。
水仙将铜烛台轻轻移到桌子中央,火苗在玻璃罩下静静摇曳,把她们三人的脸都涂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夜色很深了,外面只剩下断续的虫鸣和远处偶尔传来的汽车轮胎滚过水泥的低响。
夜来香收起玩弄发梢的指尖,懒懒地在床上侧卧,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我并不在这个房间里,但楼上传来几声微弱的响动,可能是她们在低声交谈,也可能只是窗帘被夜风吹起的一点轻响。
我此刻在梦中辗转,却隐约感受到房间那一头的暗流涌动,像潮水在木地板下缓慢游弋。
忽然,水仙打破了沉默,她的嗓音在烛光下低柔却带着几分坚定:
“今次的事情,让我不得不产生了‘加速’的想法。”
她话音落下,房间像被什么击中了静止。夜来香抬起眼睑,瞳仁深处是慵懒的水意,黑蔷薇则把玩着指甲,嘴角露出一丝讥讽又复杂的笑:
“早就该如此了。”黑蔷薇语气不疾不徐,红色的瞳孔微微收缩,“契约者很优秀,但他不该被无意义的琐事拖住浪费时间。”
她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天生的优越与冰冷,像是在陈述一条冷酷的真理。
夜来香没再插嘴,只是用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床单上画着圈,眉眼之间全是不以为然的放松。
气氛似乎就这样平静下来,烛光在她们三人之间投下不同的影子,光影的交错像是无声的博弈。
水仙却不急着顺着黑蔷薇的话说下去,而是抬眼凝视着她,神情里带着一种难得的坚韧:
“我不觉得校园生活是无意义的事情。”她缓缓开口,声音低而清晰,“群居生活是人类本该度过的日子,青春一旦缺失会成为终生遗憾,哪怕只从功利角度说这也有可能成为心灵上的突破口,不应该像无所谓的剧情一样直接跳过去。”
她的语气很柔,却带着一股安静的力量。夜来香闻言,轻轻笑了一声,双手枕在脑后,大腿交叠伸展,胸脯随呼吸微微起伏:
“水仙你就是太认真啦,你以为小坏蛋会在意什么是‘校园的意义’吗?男人都是用下半身和拳头思考的动物啦——除非哪天咱们能用别的地方给他留下比校园更深的回忆!”
夜来香的调侃没能打断房间里的张力。黑蔷薇转头,目光如寒星:
“那你说的‘加速’,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眼神里有一抹锐利的警觉,“不是要加速这边的进度,难道是想加速另一边?”
烛光下,水仙的睫毛投下细细的影子。
她没有正面回应夜来香的调侃,也没有回避黑蔷薇的质问,而是平静地将手指交叠在一起,像在慢慢酝酿着什么比夜色还要深远的谋划。
她的嘴唇动了动,话语带着一丝迟疑,却很快变得笃定:
“对,也许这才是正确的路。”水仙低声道,蓝色的眸子里倒映着烛火的微光,“我已经有了一些想法。明天一早,我就去和行舟谈一谈,争取让他同意。”
黑蔷薇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夜来香的尾巴顿了一下,三人短暂地对视,房间陷入一片更深的静谧。
水仙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起身,把烛台端到窗台上,任凭夜风轻轻吹动烛焰,让那一缕微弱的火光在暗夜里来回摇曳。
黑蔷薇抱臂靠在椅背,侧脸埋在银发的阴影里,半晌后冷淡开口:
“我无所谓。但你记住,水仙,无论你想怎么做,都别让契约者再被拖入无聊的麻烦里。他是我们大家的归属,不是某个世界的牺牲品。”
夜来香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翻了个身:
“不管你们怎么玩,我只想和小坏蛋一直在一起。别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让他烦心,那才是真的失败哦。”
水仙轻轻点头,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房门,仿佛透过那道木门遥望着夜色之外的我。
三人就这样各自陷入沉默。
烛光下,银发、紫发与黑发交错着,柔软的睡袍、纤细的指尖、各自呼吸的节奏,所有的矛盾、期盼与不安,都被这一夜的黑暗暂时包裹住。
过了很久,水仙方才低声劝散了今晚的“临时会议”:
“早点休息吧,明天有很多事要做。”
夜来香只是一声轻哼,黑蔷薇也不再说话。
房间里只剩下衣料摩挲的细碎声与远处不知名虫鸣。
窗外月色像一匹柔软的绸缎,静静铺洒在她们三人身上,也铺在这个依旧未眠的家。
而我在楼上沉睡,却隐隐在梦境的边缘感觉到一丝不安与新的期待。
明天——会有什么新的选择和突破等着我?
这一夜的深谋与悄语,终将在清晨照进我的世界,掀起命运的又一层涟漪。
晨光尚未完全透过窗帘,屋子里还沉浸在昨夜余温的静谧之中。
我在半梦半醒间缓缓睁开眼,首先感受到的是怀里那具丰腴柔软的身体。
茉莉蜷缩在我的臂弯里,金发散落在我的胸膛上,乳房的重量和温度真实得让我下意识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她呼吸均匀,睫毛轻颤,脸颊依旧带着昨夜满足后的红晕。
她的双腿搭在我腰间,湿热的褶缝还残留着我的气息,仿佛在无声提醒我方才的疯狂。
然而就在我沉浸于茉莉的余香时,胯下忽然传来一种灼热与湿润的包裹感。
那种紧致而细腻的摩擦让我瞬间屏住呼吸,下体涨得更硬,像是正被一张柔软的口腔深深套住。
我心头一惊,缓缓掀开被子,视线所及,三道风情迥然的身影映入眼帘——夜来香、黑蔷薇、水仙,竟然同时趴伏在我两腿之间,唇舌轮番吞吐我的肉棒。
夜来香最是放肆。
紫发散乱垂下,她那双妖媚的紫瞳正抬头与我对视,眼角含笑,舌尖绕着龟头舔得湿漉漉的。
她一边吸吮,一边发出“啵、啧”的淫靡声响,尾巴在床单上轻轻扫动,像只狐狸似的展示她的愉悦。
她忽然退开,指尖轻轻抚过我根部,媚声娇唤:
“小坏蛋,早安呀~是不是被姐姐们的礼物吓了一跳?”
还未等我回应,黑蔷薇已经替补上来。
她雪白的脸庞在晨光下冷艳夺目,红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占有的光芒。
她没有夜来香的娇声细语,而是直接将我的阴茎深深含入,喉咙吞咽时带来紧致的吸力,冷艳的气质与火热的动作形成最强烈的反差。
她退出来时,银发披散,唇角沾满丝丝黏液,冷声却带着低沉的爱意:
“契约者……你的气息,才是我清晨的血液。”
水仙则最为温柔。
她的长发垂落在胸前,深蓝的眼眸专注而痴迷。
她不像夜来香那般张扬,也不似黑蔷薇的霸道,而是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舐着茎身,每一下都带着母性的怜惜。
她轻轻抬头,呼吸喷洒在我的根部,声音低得像呢喃:
“夫君……让我也分一点,别只顾着她们,好不好?”
三女轮流交替,口舌之间仿佛有着无声的竞争。
夜来香笑吟吟地再次俯下头,唇瓣轻轻吮吸着龟头,发出黏腻的声响,手指还挑逗地捏着我的睾丸。
黑蔷薇不甘示弱,按住夜来香的肩膀,强势地将肉棒重新吞入喉咙深处,喉音低沉,眼神冷艳坚定。
水仙则在旁边伸出舌尖,舔舐着被唇齿遗落的津液,柔顺得像是在献祭,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渴望与满足。
我被她们的手段逼得全身发热,呼吸急促。
每一次顶入她们的口腔,都伴随着不同的快感:夜来香的娇媚、黑蔷薇的强硬、水仙的柔情。
三女轮流交错,时而两人一同含吮,时而一人舔舐、一人吸吮,口水与我的分泌混合成黏腻的涎液,顺着肉棒淌到大腿根部。
夜来香忽然抬起头,吐出舌尖在龟头上轻轻点弄,媚声笑道:
“小坏蛋,这么硬,是不是要给姐姐们最好的晨礼呀?”
她眨着眼,脸颊嫣红,唇瓣光泽欲滴。
黑蔷薇则冷冷俯下,直接将整根吞没,深喉时喉结微微滚动,那份不容置疑的姿态让我几乎忍不住爆发。
水仙趁机在我根部与阴囊间轻轻舔舐,像一只乖巧的小羊,温柔得让人心口发颤。
快感汇聚,逼得我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呻吟。
我忍不住伸手,指尖插进她们的发丝,任由三女在胯下争夺我的欲望。
夜来香吸得“啵啵”作响,黑蔷薇喉咙收缩得让我每一次都差点失控,水仙轻轻舔着我暴涨的青筋,像是在温存安抚。
终于,当她们三人同时俯下,将我整个下体都包裹在唇舌的湿热里时,我再也控制不住腰腹的力量。
精关猛然一紧,炽热的精液自龟头喷涌而出。
夜来香首先迎接,张开红唇大口吞下,随后被黑蔷薇强行挤开,溅得一股精液洒在她雪白的脸庞和银发上。
水仙则俯身承接,温柔地用舌尖接住溢出的热流,蓝色的眼眸里全是满足。
精液溅在她们三人的脸上,夜来香娇笑着用指尖抹开,媚声娇喘:
“小坏蛋的味道……今天也好浓。”
黑蔷薇冷艳的脸庞被白浊玷染,却没有一丝厌弃,反而抬眼,红眸里的火焰更炽烈:
“契约者,这是属于我的烙印。”
水仙低下头,舌尖轻舔脸颊上的白浊,声音温柔得像叹息:
“夫君……谢谢你给我。”
我仰躺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怀里的茉莉依旧在熟睡,却不知我已在另一个深渊里被三女彻底吞噬。
晨曦的微光透过窗帘映照,她们三人沾满精液的面容在光影里格外妖异。
虽然与花妃们同居已有许久,可这种清晨被三人一齐吞没的滋味,依旧让我爽的浑身发抖。
夜来香的媚笑、黑蔷薇的冷艳、水仙的柔顺交替在我脑海中浮现,她们的唇舌带走了我的理智,也榨干了我的力气。
纵使我自诩体能不凡,但人类的血肉之躯终究有限,面对这些妖女般的存在,我大多时候只能逐个应对,很少能享受这般“集体侍奉”。
此刻我满身是汗,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
心脏还在砰砰跳动,下体的余热尚未散去。
侧身一看,茉莉依旧蜷缩在被褥里,睡颜安详,丝毫不知我在她怀里被三个妖女偷吃的荒唐场景。
我揉了揉额头,正要重新抱回茉莉,却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窗外的天色才刚刚泛白,闹钟的指针停在清晨五点。
比我平日的起床时间足足提前了一个小时,她们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把我从梦境与温柔乡里拽出来?
我还在疑惑,夜来香已经凑了上来。
她身上的紫色睡裙微微滑落,露出丰腴的肩膀和雪白的乳沟。
她笑盈盈地弯下身子,尾巴轻轻拍了拍我的腰:
“小坏蛋,别发呆啦,来,乖乖抬手——我们给你换衣服呢。”
我还没反应过来,黑蔷薇已冷冷俯身,银发垂落,手指冰凉而坚定,将我的手臂从被褥里拉出。她的力道不容拒绝:
“契约者,现在可不是在床上逗留的时候。”
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冽,眼底却闪烁着隐约的紧迫。
水仙最是小心。
她微微俯身,双手温柔地为我整理凌乱的发丝,蓝色的眸子低垂,嗓音轻柔:
“夫君,相信我们……一会儿你就会明白。”
我被三人一左一右拉扯着,浑身还残留着快感后的无力感,却不得不在她们的引导下坐起。
宽松的睡衣被推到我身上,带着丝质的凉意,贴合着仍冒汗的肌肤。
我不明白她们要做什么,却感受到那种久违的默契——三人心意一致,连呼吸都像在暗中合拍。
“你们这是要把我拖去哪儿?”
我压低声音,生怕吵醒茉莉。
怀里空荡荡的失落感此刻被神秘的不安取代。
夜来香嘻嘻笑着,却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握住我的手腕。
黑蔷薇站在我身后,冷艳的气息逼迫我无法后退。
水仙则靠得最近,她俯下身,唇瓣轻轻贴近我的耳廓。
呼吸温热而湿润,她的声音比夜色还要轻:
“夫君,用传送法术带我们走。目的地是——”
她在我耳边吐出一串低语,节奏奇特,像是某种符号与数字拼接的暗码:
“XR9F-21LM-77AQ-VK3Z。”
空间符号在我脑中浮现的瞬间,我的心头掀起了一阵涟漪。
水仙在耳边吐出的那串代码并非随意拼凑的暗号,而是一组四位空间坐标。
我的大脑能捕捉、解析到其中的奥秘,强大的空间辨识的天赋立即将其解码。
结果让我心底一沉,这段坐标所指并非某个陌生的异世界,而是现实世界的地理位置,甚至就在我家不远处——这让我几乎想要当场开口质问:既然是现实世界,想去这里为何非要动用传送法术?
难道不是走路、坐车就能抵达?
为何要绕过正常途径,用如此费力又危险的方式潜行?
三女却没有解释,她们只是安静地注视着我。
夜来香的紫眸里泛着妖冶的光芒,黑蔷薇的红瞳冷静而坚决,水仙的蓝眼中则有着深不可测的温柔。
三种眼神交错在一起,宛如无声的网,将我的疑问与抗拒牢牢锁死。
我喉咙微动,却终究没有吐出拒绝。
她们的期待与信赖让我无法抗衡。
于是我抬起手,压下心底的犹豫,调动魔力在空气中勾勒传送阵的符号。
光与影汇聚,魔力的气息在屋角扩散,蓝白色的弧光宛如水面荡开,一扇门户缓缓张开。
传送门成形的刹那,空气震颤,地板发出低沉的嗡鸣。
三女的衣摆随光芒飘动,她们没有丝毫迟疑,反而主动握住我的手腕。
夜来香的指尖温热,黑蔷薇的掌心冰凉,水仙的触感柔顺细腻。
三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叠加在一起,带着强烈的牵引感。
“走吧,夫君。”
水仙低声呢喃,声音几乎与光芒同频。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中的困惑与不安,带着她们一同跨入那道门户。
光线骤然扭曲,空气像水波般翻卷。
熟悉的眩晕感袭来,我的五感短暂失效,仿佛灵魂被抽离身体。
下一秒,脚下传来坚实的触感,我猛然睁眼。
眼前的景象让我愣在原地。
这不是我熟悉的任何地方,四周是一片宽阔的庄园,草坪修剪得平整如毯,花坛里盛开的玫瑰在晨光中露着露珠。
远处的喷泉水柱冲天而起,水雾氤氲,阳光穿透其中折射出七彩的光晕。
庄园正中央的宅邸,气势恢宏,乳白色的墙体在阳光下闪耀,雕花的柱廊与金边的窗框透出奢华。
比起顾家那栋平凡的两层小楼,这里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
那是属于上流社会的排场,是财富与地位的炫耀。
更让我讶异的是人。
庭院里有男有女,穿着统一的家仆制服,或持扫帚清扫,或端着银盘往返。
有人在修剪花枝,有人俯身擦拭石雕。
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精致与严谨。
空气中弥漫着玫瑰与香水的味道,混杂着洁净石板路的水气味,让人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现实”的场景。
我下意识皱眉——如果这里真是现实世界的地点,为何三女需要传送?她们究竟不想让我被谁看见,还是要我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抵达?
我的疑惑还未出口,前方的走道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对中年男女正迎面走来。
男人身材微胖,西装笔挺,却压不住那股谄媚的笑容;女人身材高挑,身着旗袍,本该优雅,却偏偏满脸堆笑,眼神闪烁着小民般的谨慎与逢迎。
我认出他们的面容,心头一震。
这不是杜大炮的父母吗!他们竟然还好好的活着?!
他们一个是省教育局长,权势滔天,是杜大炮在学校作威作福的最大倚仗;一个是每天参加各种上流聚会,维持高级社交的贵妇,气度雍容,对儿子的溺爱和纵容养成他无法无天的性格。
可此刻他们的姿态却完全不像我印象里的模样,两人快步走到我面前,弯腰鞠躬,声音里带着刻意压低的谦卑:
“少爷!您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家蓬荜生辉呀!”
男人满脸堆笑,额头上甚至渗出细汗。女人则捧着双手,语气里透着急切:
“一路辛苦了,里面请,里面请……这边早已准备好茶点,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您多担待。”
他们的态度与我以往见到的人渣父母完全不同。
没有官场的威严,没有名流的矜持,只剩下小民惶惶的讨好与惧怕。
那副样子仿佛只要我一个眼神不悦,他们就会立刻跪下求饶。
我的心底泛起一股说不清的荒谬感。
为什么?为什么堂堂教育局长、豪门贵妇,会在这里如此卑微地向我请安?
如果把时钟拨回到昨天,故事的起点其实极其平凡——那天中午我和水仙、茉莉一道走进校门,阳光刺眼,人群嘈杂。
在人潮间我们遇见了杜大炮。
他肥硕的身影隔着熙攘的学生格外扎眼,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两位花妃的身上打量。
他的眼神充满赤裸裸的淫邪欲望,甚至没半分掩饰。
水仙只是垂眸一笑,那一笑没有丝毫温柔,反而像是拨开帷幕,把杜大炮最丑陋的渴求推到阳光下。
那一刻我几乎能听见他心底的念头:要是能杀了我,把水仙和茉莉据为己有,关在笼子里日日享乐,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与水仙交换了一个眼神。她的蓝眸幽深如海,清冷的低语在我耳边响起:
“看到了吗?他已经没救了。”
我点点头,心底那点侥幸彻底熄灭。
这个人……必须斩草除根。
水仙为我提出的方案简洁而冷酷:我不必亲自动手,不必在校园里掀起血雨。
我们可以给杜大炮最后一次机会,看他是否真的敢越过底线。
若只是嘴上放狠话他还能捡回一条命;若真敢动手……那就让他和他的家族,所有人的人生到此为止。
我本想反驳,毕竟这仍是现实世界,若真的牵连警方、黑帮,说不定会引发许多麻烦。
可当水仙伸出手,指尖轻轻扣在我掌心时,我心底那点动摇不自觉被镇住。
她低声道:
“夫君,交给我。只要你答应,我便会把一切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望着她温柔又阴鸷的笑容,心口一紧,终究没有拒绝。
傍晚放学的街口,人群渐渐稀疏。
我们两人走出校门没多久,便有几名面孔陌生、眼神狠厉的男人挡住去路。
他们话不多,手段干脆。
冰冷的铁器顶在我腰间,几人合力将我和水仙按进一辆灰色面包车。
车门“哐”地一声关上,世界瞬间暗了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汗臭与烟草的混合味,狭窄的车厢里只有压抑的呼吸声与发动机的低鸣。
我心头燃起怒火,几乎下意识想要用些特殊手段将这辆车掀翻,带着水仙离开。
可就在我握紧拳头的刹那,水仙微微偏头,朝我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别急。”她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再等等。”
我强压下体内躁动的力量,听从水仙的安排,转机很快到来,就在车子疾驰的过程中,奇异的一幕发生了——一阵低沉的嗡鸣声从空气中传来,起初细微,仿佛耳边掠过一只蚊蝇。
我本以为是错觉,可很快,那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黑暗中,我看数个的黑色小点,从通风口、从车门缝隙里钻进来。它们扑闪着细薄的翅膀,大小不过苍蝇,眼珠却泛着暗红的光。
“嗡——”
那声音在狭窄的车厢里回荡,令几名绑匪烦躁不安。
其中一人伸手去拍耳边,下一刻便僵住了。
我目睹一只黑色小虫径直钻进了他的耳孔。
那人浑身一震,眼珠翻白,口中发出低低的呜咽。
接着,仿佛全身力气被抽走一般,他整个人僵直地靠在座位上。
这一幕迅速在其余人身上重演。
那些虫子一个接一个地钻进他们的耳朵、鼻孔,动作迅速而精确。
男人们的反抗越来越弱,最后只是空洞地坐在座椅上,双眼失神,像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我背脊发凉,呼吸骤然急促。
水仙却安静地坐在我身旁,脸色平静,蓝色的眼瞳中映照着那些虫群的舞动。
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抚在我手背上,声音温柔得像哄小孩:
“夫君,不必担心。他们已经没有了害你的能力。”
车子减速,缓缓停在路边。
司机的动作僵硬,却极有秩序地拉开车门,下车,绕到另一边,再回来重新发动车辆。
仿佛他根本不是在执行自己的意志,而是在某种操控下机械行动。
几分钟后,车子重新启动,路线却悄然改变。
不再驶向城市的阴暗角落,而是循规蹈矩地把我们送回熟悉的小区门口。
车门打开,凉风扑面。
我走下车,脚步虚浮,仍旧觉得像做了一场怪诞的梦。
街道车水马龙,行人来去如常,没人注意到这一幕。
水仙牵起我的手像平常一样与我并肩走向家门。
她的侧脸在晚霞下柔和而宁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水仙……那些人……”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她偏过头,蓝色的眼睛望着我,唇角勾起一抹笑。
“事情已经全部解决了。”她低声说道,“夫君,不要再担心。”
水仙一直在说让我“不要担心”,可她的能力和做事的手法才是让我最担心的。
镜头拉回眼前,管家、仆人、杜大炮的父母,还有昨天绑架我和水仙的几个黑帮分子——我当然记得他们的样子,如果他们死于意外上了新闻,我便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他们全都没死,我原本的“斩草除根”计划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落实,被水仙以另一种方式执行了——从这些人对待我们几人的态度上可以看出,水仙一定是使用了某种我完全不了解的邪术控制了他们,让他们对我完全没有敌意,只会讨好和忠诚。
但这种邪术能持续多久呢?
效果稳妥吗?
有什么代价和副作用?
我一概不知。
在我的认知里直接杀死他们尽管会造成一些社会轰动,但我依旧有办法蒙混过关不会查到我身上,而水仙将他们性命留下来的做法就让我不得不担忧今后这些人还活着的后续影响了。
杜大炮父母在那一番卑躬屈膝的迎接之后,此刻安静地站在一旁,仿佛随时准备着听候吩咐。
他们眼神恭顺,却不敢再多言,只是低着头,连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
我搂着水仙,身边还有黑蔷薇与夜来香,目光却始终落在这一对中年夫妻身上。
昨日他们还代表着杜大炮在学校里作威作福的根基,如今却成了这样一副模样,活生生地立在我眼前,却仿佛丧失了灵魂。
我心头的寒意比晨风更重。
水仙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安,她微微偏头,蓝色的瞳仁在晨光里泛着柔润的光,轻声道:
“夫君,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我可不是第一天做邪神,控制人心的方法多的是。”
她说得极轻,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冷酷,指尖若有若无地在我手背上划动,那触感温柔得近乎哄骗,却让我的心底更加发凉。
“只不过,”她又笑了笑,笑意中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狡黠,“人家担心你身为人类可能无法接受,所以干脆没跟你说的太详细——直接把事情做好,你不就能省心了吗?”
她的话语带着理直气壮的温柔,像是在陈述一件早就不容置疑的事实。
我深吸了一口气,胸腔里的郁闷几乎要化作叹息。
看着那一排排低头俯身的人影,我终究忍不住开口:
“既然你这么有把握,我就不深究你用了什么方法了。”
我目光移向水仙,凝视她那副温柔却危险的笑容,语气却压得沉重:
“可是你叫我过来看这出戏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喜欢看他们奴颜婢膝跪舔我的样子?”
我话音落下,空气像是瞬间凝固了一般。
黑蔷薇先动了,她从侧旁缓缓迈步而来,银发在光下微微闪烁,红色的眼眸映照着我,唇角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她的声音冷冽,带着冰晶般的锋锐:
“契约者,你不喜欢,可这是他们应有的下场——正义得到伸张,罪人将毕生的积蓄奉献给公理赎罪,卑躬屈膝的苟活才是他们今后唯一的出路。”
夜来香却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懒洋洋地倚在长椅扶手上,尾巴一下一下地在空中划弧,紫色的眸子媚光流转:
“小坏蛋~你真是太天真了。谁不想让自己曾经高高在上的仇人趴在脚边?这种画面,我光是看着就觉得舒服得发抖啊~”
我呼吸有些急促,却还是压下心火,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听着,你们三个都给我记住——我对现实世界里的权力、地位,或者各种享受没有任何兴趣。我想要的只是隐藏自己,不惹人耳目,安安稳稳地保护家人。至少在我还没有强大到能正面抗衡一切之前,我不想做任何让我显得高调的事情……高筑墙,广积粮,如果真有称王的那一天,也要做好所有万全的准备。”
我一字一顿,声音在庄园里回荡,连那些仆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片刻的沉默后,三女对视了一眼。
然后,几乎同时,她们笑了。
夜来香笑得最放肆,胸脯随笑声颤动,尾巴甩得轻快:
“小坏蛋果然还是小坏蛋~”
黑蔷薇只是抿唇,红眸中闪着冷意与讥讽,但唇角也压不住微微的弧度。
水仙笑得最温柔,她垂下眼帘,蓝瞳像是映出整片海洋,声音带着安抚与宠溺:
“夫君,我们当然知道。”
三人一齐开口,几乎在同一时刻响起,音调各异,却宛如一个合奏:
“就是因为您喜欢低调,所以才有今天这场安排的。”
她们的笑声宛如花开,夜来香妖娆地扑到我怀里,黑蔷薇冷艳地立在一侧,水仙温柔地贴近我的肩头。
三种气息交织,压得我心头发闷,却又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宿命感。
我还没来得及再开口问些具体的东西,就被三女强推着走进了庄园内部。
屋内灯火通明,墙上雕花的壁灯散发着暖黄的光,把整个客厅照得通亮。
红木的太师椅端端正正摆在正中,厚重的靠背镶嵌着鎏金花纹,气势凌人,仿佛等着某个上位者坐镇其中。
水仙身上还带着夜色的凉意,她的手掌却温热而坚定,几乎不容我反抗地按着我的肩膀,把我摁进那张椅子里。
椅面冰凉,靠背坚硬,我心里升起一种说不清的抵触感,像是被逼迫着去演一场根本不属于我的戏。
夜来香则笑嘻嘻地凑过来,身上紫色的吊带裙几乎掩不住起伏的胸脯。
她尾巴一甩,整个人娇媚地靠在我怀里,手指熟门熟路地解开我的衣襟,把我的手硬生生拉到她胸口。
她那对硕大而柔腻的乳房几乎溢出掌心,她偏偏得意地摇晃,嘴角含着一丝狡黠的笑。
“小坏蛋,别皱眉头呀,”她媚声娇吟,紫眸泛着妖光,“好好坐着,接下来可是更加精彩的大戏呢!”
另一边,水仙同样俯身而来。
她比夜来香要温柔许多,动作慢条斯理,却更无法拒绝。
她轻轻把我的另一只手引到自己胸前,指尖掀开宽松的领口,雪白的乳肉便如潮水般涌出。
温软的触感一瞬间填满了我的掌心,她抬眼望着我,深蓝的瞳孔里倒映出烛火般的光。
“夫君……别急,先静静看完再说。”
她嗓音柔得像梦境,却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我被她们左右夹击,手掌沉陷在滚烫的乳肉间,呼吸被撩拨得凌乱。
但我没有出声,只是冷眼望着前方。
红毯之上,两道身影已经屈膝跪下。
那是杜大炮的父母。
男人中年微胖,头发梳得油亮,眼角堆满谄媚的笑纹;女人穿着一身镶金边的旗袍,原本该是雍容华贵的气度,此刻却因满脸的讨好而显得市侩。
男人伏地,声音低到颤抖:
“少爷在上,小人杜文国,正式参见少爷。”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厅堂里回荡,带着一种奴性到骨子的卑微。说罢,他抬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又立刻垂下眼睑,仿佛不敢直视。
见我没有出声,他随即滔滔不绝地介绍起自家背景。
“想必少爷已经知道我在官场的身份,在此我也不在啰嗦——还需要向您汇报的是我还有两个兄弟,次弟杜文海,掌管本市公安大权,治安刑侦尽在其手;三弟杜文涛,掌控全城的娱乐场所,赌场、夜场、会所尽数为他所有。我们兄弟三人上能通达政界,下能呼唤黑道,说一句本市‘土皇帝’也绝不为过啊。”
他的语气逐渐高昂,话语中隐隐带着自豪与炫耀。
他像是要借这场告白证明自己的价值,声音越发响亮,甚至连眼神都开始闪烁起兴奋的光。
我心头涌起一股厌恶。
这个人在权势的舞台上耀武扬威,把百姓当作鱼肉,如今却在我面前洋洋得意地述说他的势力。
那副嘴脸让我作呕。
我的手指不自觉收紧,掌心的乳肉被压得微微变形。
夜来香发出一声低吟,身体软绵绵地更往我怀里凑;水仙则轻轻抚过我的手背,似乎察觉到我心底的躁动。
“夫君,别生气。”
她低声呢喃,仿佛要安抚一头随时会爆发的猛兽。杜文国却全然不觉我的情绪。他越说越快,口沫横飞:
“少爷有所不知,我们三兄弟在本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官场、商场、黑道全都在我们掌控之中。只要一句话,我们便能掀起风雨——”
“住口。”
我的呵斥差点就脱口而出,胸腔里的怒火灼烧喉咙。
可就在即将说到高潮这一刻,杜文国忽然猛地扑倒在地,双膝猛磕红毯,声音立刻转为颤抖的哀鸣:
“多亏了水仙仙子点化,小人方才幡然醒悟!昔日行事皆是为虎作伥,如今已悔恨莫及!愿从今往后,唯水仙仙子与少爷马首是瞻!无论何事,哪怕赴汤蹈火,兄弟三人也绝不推辞!”
他的头一次次叩向地面,磕得“咚咚”作响,额角渐渐泛红。
那副奴颜婢膝的模样,与他刚才的得意洋洋形成强烈对比,简直像一条被折断脊梁的狗。
夜来香忍不住笑了出来,胸脯随着笑声摇晃,她伸手托着我的下巴,媚眼如丝:
“小坏蛋,看啊,他们这样跪在你面前,才算有趣吧?”
水仙却只是安静地依偎在我怀里,指尖轻抚我的手背。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夫君,他们已然效忠于你。外面的世界依旧是他们掌控,但他们的心、他们的性命,已系于你一人之上。”
我靠坐在太师椅上,心口的压抑渐渐冷却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感受。
起初我几乎本能地想要反抗,想要怒斥这种把人当成傀儡的做法,可随着水仙手指在我手背上一下一下的安抚,我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她的确是站在我这边的。
正因为我总想着低调,总想着在现实世界里不被任何人注意到,所以才需要一个庞大的保护伞去掩盖我的痕迹。
如果只是把杜大炮一家连根拔起,我最多能得到一个短暂的快意,斩草除根也许能让他们不再作恶,可同时也必然会在社会上留下巨大的窟窿。
教育局长、公安局长、当地地头蛇,这样的三股势力同时倒下足以引发无数人追查,或许会惊动国家形成永不平息的余波,届时这座城市的每个人都无法隐藏自己。
而水仙的方式不同。
她选择的不是毁灭,而是奴役。
就像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我不是第一天做邪神。”我有一万种方法能杀了这些人,可我却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乖乖跪在我面前,一辈子替我擦去痕迹,遮掩风险。
而水仙只要轻轻一挥手,就能把他们的意志压下去,把他们的灵魂束缚,让他们一边活着,一边亲手清理掉所有可能威胁到我的阴影。
这是比杀戮更残酷的手段。
只要哪天我不高兴,只要我随口一句“去死吧”,这对狗男女,这些本市的“土皇帝”们就会从楼上跳下去摔成肉泥,届时便没人会怀疑到我的身上。
但在此之前,他们必须一边战战兢兢地活着,一边为我贡献出全部的价值。
我心口微微一紧,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杜文国的声音打断。
他仍旧伏在地上,油光满面的额头紧贴红毯,身子微微颤抖,却装出一副谦卑到极点的姿态。
“少爷,”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拼命压低,仿佛生怕惹我不快,“小人已经给您学校那边打过招呼了。您的所有花妃……不论是学生身份,还是教师身份,都已经办理了合理的手续。有人会以名校交换生的名义进入您的班级,也有人会以教育局特派教师的身份驻校。她们今后能随时陪伴您出行,不会再有任何阻碍。”
我心口猛地一跳,抬眼看了看身边的水仙和夜来香。她们都含笑凝视着我,眼底闪烁着一种别样的光芒。
杜文国还在往下说。
“此外,若是少爷嫌步行上下学太过辛劳,小人已经为您安排了专属司机。车辆低调,不会引人注意,但绝对安全舒适。往后您只管安心读书、安心生活即可。”
说到这里,他又猛地磕了一个头,额头与地毯碰撞发出沉闷的“咚”声。
“今后您家里的各种衣食住行,小人也会派人全程协助处理。无论是衣物添置,饮食供应,还是家宅打理,都会妥善安排。令堂再也不必亲自操劳家务,您和令尊也能安享天伦之乐。”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要把自己的脊梁弯到尘土里去。
那副嘴脸若是放在昨天,必然是趾高气扬、耀武扬威的模样,可此刻却像一条断尾的狗,只会摇尾乞怜。
我望着他,心头翻涌着五味杂陈。
厌恶依旧存在,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冷静。
我忽然发现,水仙把我推上这张太师椅,不仅是为了让我看一场奴颜婢膝的闹剧,更是为了让我直面这个现实:
在现实世界里,权力并非一定要摧毁,而是可以被折断、被转化,最后成为我的隐形盾牌。
夜来香似乎看穿了我的神情,她一手托着我的下巴,媚笑着贴过来,乳房在我胸口挤压变形。
“小坏蛋,瞧见没?他们这副模样,可比死了更有意思吧?光是看着他们这么低三下四,我就舒服得快要融化啦~”
她的声音带着勾魂的娇媚,尾巴在我大腿上轻轻拍打。从最开始就站在我身后的黑蔷薇却冷冷开口,语气冰冷得像刀锋:
“契约者,这是最稳妥的做法。与其留下空位,让别人上台,不如让他们继续坐在台面上,却彻底属于你。”
水仙则只是温柔地依偎在我肩头,蓝色的眼睛静静凝视着我,像是等待我的最终认同。
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的燥热渐渐化为沉沉的叹息。
或许我永远无法真正接受这种冷酷的手法,但不得不承认——她们说得对。
真正的低调不是置身事外,而是让所有风浪在到达我之前就已经被无形的屏障挡下。
杜文国叩首的声音渐渐停歇,厚重的厅堂重新陷入一片静默。
地毯上的红光将他中年的面庞映得通红,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只像一条被拴住脖颈的狗。
我没有再说话,他也不敢多言,仿佛生怕再多吐一个字就会招来我的厌恶。
就在这时,他身旁的女人缓缓抬起了头。
那是杜大炮的母亲,年岁已不算轻,然而从眉眼到身段仍旧残留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风情。
她穿着一袭旗袍,腰肢收紧,曲线夸张,白皙的肩头随着呼吸轻颤。
与杜文国一味的谄媚不同,她的眼神中带着一抹复杂的光——既有小心翼翼的逢迎,又有一种久经人情练达后的老辣。
她轻轻咳嗽一声,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沙哑的韵味。
“少爷,我叫柳如烟。”
她顿了顿,目光在我脸上游移,仿佛要试探我的耐心,又像在回忆什么。片刻后,她才缓缓道出往事。
“十几岁时我在酒吧做舞女,那时候还年轻,只是个卖笑求生的小丫头。是文国看中了我,半推半就的把我带在身边。”
她的语气平平淡淡,却在细节处透出几分轻蔑与冷酷,好像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可我能从她低垂的睫毛下察觉,那些年残留下的痕迹,仍然镌刻在她的骨血里。
“我懂得讨人喜欢,也懂得察言观色。后来他要在官场往上爬,就把我推到别的女人堆里。我去同那些太太们寒暄、喝茶、打牌……我笑,她们便卸下防备;我叹,她们就忍不住吐露家中琐事。于是我收集起那些耳语,转交给他,帮他走的每一步都稳妥。”
她说到这里,目光微微亮了亮,那是属于一个合格政客太太的自豪。
“这些年,我就像他的另一双眼睛和耳朵。别人看见的是他的威风八面,却不知道背后多少信息是从我嘴里传出的。”
柳如烟轻轻吐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某种负担,又仿佛在为自己辩解。她看着我,唇角却缓缓弯起,带上一抹不合时宜的羞涩。
“少爷,我今后也会继续做好这些。”
她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要吞进胸腔。那一刻,她的眼神闪烁,脸上浮起薄薄的红晕,像是迟疑、像是羞愧,却最终化作一种坚定。
“除了这些……我,还有另一份任务。”
夜来香在我怀里轻笑一声,尾巴尖儿拨弄着我的腰际,好像早就猜到了什么。
黑蔷薇则冷眼旁观,红色的瞳孔一眨不眨,带着某种审视。
水仙在我肩头静静贴着,蓝瞳微微闪烁,却没有出声。
柳如烟抿了抿唇,终于鼓起勇气说出那句我未曾料想的话:
“我也要……好好侍奉少爷,做您的马桶。”
她停顿了一瞬,嗓音几乎是低泣,却带着奇异的坚决。
“用自己下贱的身体,保养好少爷尊贵无比的……大鸡巴。”
厅堂骤然一静。
她的声音像石子投进死水,激起涟漪,却又被寂静吞没。
我愣在那里,手心还残留着水仙与夜来香的温热。
眼前的女人身穿雍容旗袍,语气却像一个下贱婢女的表白。
她的眼神中不见羞辱,反而透着一种将命运压在地上的认命。
我愣在太师椅上,脑海轰然一片空白。柳如烟刚才的说话就像一根铁锤,毫不留情地砸在我的耳膜深处。
“我也要……好好侍奉少爷,做您的马桶。”
我喉咙一紧,下意识屏住呼吸,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效忠?
投靠?
对于一个失去丈夫庇护的女人来说我能理解她做到这一步。
但她口中所谓的“马桶”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甚至一时不敢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夜来香“扑哧”笑了出来,尾巴在我腿上轻轻一扫,媚声娇吟:
“小坏蛋~你看吧?人家这位嫂子倒是挺识趣的,知道自己该拿什么讨好你呢。”
黑蔷薇却只是冷冷一笑,红眸在柳如烟身上掠过,仿佛在审视一件刚刚出炉的奴隶货品:
“她已经不是普通人类了。夜来香,不要拿你那套来取笑契约者。”
水仙的眼神最耐人寻味。
她静静依偎在我肩头,指尖轻轻在我手背上划动,蓝色的眸子里没有半分波澜,却像是早已预料到这一幕。
我眉头紧皱,盯着眼前这个身着旗袍的女人,声音压得极低:
“你……刚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柳如烟伏在地毯上的身影微微抖动,片刻后才抬起头。
她的脸上浮起一抹殷勤的笑容,那笑意带着谄媚,却不见丝毫羞惭,反倒多了几分主动示好的媚态。
“少爷莫要惊讶。”她声音低哑,却带着一种风情的颤抖,“我本就是风尘女子出身,姿色不算出众,却也还能入些男人的眼。再加上我这张嘴,从年轻时起就靠着能说会道混得一口饭吃。若说别的才艺,我不敢夸口,但若是要伺候男人、讨人欢心……这一点,我还是颇有把握的。”
她顿了顿,低下眼睑,指尖轻轻摩挲着红毯的边缘,声音更低:
“三位花妃大人怜惜我这副残花败柳,竟然分别赐下了各自的一滴血。如今我已不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比这些男性仆从更进一步的奴隶——花妃们有旨,既然得到身体再造,我就应当以全身心侍奉少爷为荣,赴汤蹈火,不敢有丝毫怨言。”
我的心口猛然一震。
夜来香、黑蔷薇、水仙,竟然同时出手,将自己血脉的一部分注入她的体内?
那意味着什么我再清楚不过——这等于是赋予她更长久的生命力,甚至部分超脱凡人的力量。
可代价是灵魂枷锁,彻底沦为奴隶。
柳如烟没有撒谎。
她的眼神里有一种扭曲的亢奋,那不是被逼迫的恐惧,而是彻底认命后的投怀送抱。
我呼吸急促起来,不知是因为惊骇还是压抑的怒火。
可还没等我开口斥责,她已经伏下身子,带着某种妖媚的韵味,缓缓朝我爬了过来。
她的姿态和昨夜那个在酒会中高谈阔论的贵妇判若两人。
膝盖一点点摩擦着厚重的红毯,旗袍下摆在她动作间滑落,露出修长的小腿与纤细的脚踝。
每一步都带着刻意的摇曳,仿佛早已习惯用身体讨男人欢心。
“少爷,奴家并不奢望与花妃们相比。”柳如烟的嗓音沙哑,却带着低低的媚意,“她们是神女,是仙妃,而我不过是个纯洁不在,年老色衰的女人。但我愿意把剩下的时光都献给您——哪怕是最卑贱的方式。”
她的手掌按在地毯上,指尖带着细细的颤抖,缓慢向我靠近。
胸前那对依旧饱满的乳房被旗袍紧紧裹着,随着她的动作高高压在衣料上,几乎要冲破布料的束缚。
我下意识往后仰,心头满是复杂。
可夜来香却偏偏凑上来,娇笑着压住我的肩膀:
“小坏蛋,别躲啊~你看看,她都爬到你脚边了呢。”
黑蔷薇没有说话,只是抱臂立在一旁,红眸冷冷注视着这一幕。
她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像一种冷酷的认可。
水仙抬眸看了我一眼,蓝色的眼瞳深不见底,缓缓开口:
“夫君,她已经接受了我们赐下的血。这意味着,她今后无论生死都系于你一人。她不是在讨好,而是在履行她今后的宿命。”
柳如烟抬起头,媚眼如丝。那抹笑意里有谄媚、有渴求,更多的是彻底放下尊严的献媚。
“少爷,让我……为您分担一点。”
她的手忽然伸了过来,毫不犹豫地钻进我宽松的睡衣下摆。
冰凉的指尖滑过我炽热的腹肌,带来一阵战栗。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本能地绷紧。
“你……你要做什么!”
我几乎是低吼出声,可她丝毫没有退缩,反倒顺着我胸膛一路下滑,手指很快触碰到那根尚未完全消退硬意的欲望大鸡巴。
她的指尖轻轻一绕,带着挑逗的力道,仿佛在安抚、又仿佛在献媚。
“少爷,这就是……我最拿手的本事。”她的声音低到几乎融进我耳畔,“只要能让您舒服,我什么都愿意。”
夜来香笑得花枝乱颤,丰满的胸脯在我怀里颤动不休:
“小坏蛋~你看她这姿态,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呢。”
黑蔷薇只是冷冷一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却没有出手阻拦。水仙静静凝视着我,手掌依旧轻抚在我背上,仿佛在无声劝慰:
“夫君,她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若推开她……只会让她更快走向毁灭。”
柳如烟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欲望之根,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揉捏。
她的眼神里满是渴求,那是一个女人主动把自己放到尘土里的表情。
我喉咙一紧,胸口剧烈起伏,心底的抗拒与身体的本能快感交错着,让我陷入一种难以言说的混乱。
此刻,厅堂里无人阻止。
杜文国依旧跪在红毯上,额头贴地,像一条断了脊梁的狗。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更没有出手阻拦妻子毫无廉耻的行为,仿佛这荒诞的场景根本与他无关。
夜来香的笑声、黑蔷薇的冷眼、水仙的沉默默许——这一切都让我如坠深渊。
柳如烟伏在我脚边,旗袍下摆散开,露出修长的腿与白皙的大腿根部。
她仰起头,媚眼如丝,声音里带着微颤:
“少爷……让我来吧。”
柳如烟的手落在我身上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急切地上下套弄,也没有刻意挑动敏感之处,而是用指尖与掌心轻轻揉捏,带着一种极其奇怪的节奏。
那动作不像情人间的亲热,更像是娴熟的技师在按摩、保养某件精密的乐器。
力道不轻不重,时而顺着青筋抚平,时而在根部按压停留,仿佛真在为我调整血脉的流通。
我呼吸微乱,下体的热意被她的动作引得更为涨硬,却始终差了一层要爆发的刺激。
偏偏这样的力道让我无处发泄,像被困在半途的怒火,只能憋在胸腔里滚烫翻腾。
“……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声音沙哑,忍不住低声质问。柳如烟抬起眼,媚笑里透出一丝谄媚的自豪:
“少爷,这就是我的本事。让您舒坦的同时又不至于过分消耗,像是保养……您尊贵的龙体。”
她用“龙体”二字时,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一股下贱的殷勤,仿佛这是她能想到的最体面的称呼。
我心里一阵荒唐的错愕,怎么也没料到清晨的局面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正当我还在困惑时,水仙缓缓起身。
她的长发顺着肩膀垂落,蓝色的瞳孔在灯火下流转出一丝深意。
她看着我,唇角带笑,却不是安抚,而是像在预告某种更加惊悚的演出。
“夫君,这只是开场。”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接下来,才是您会觉得……更有趣的东西。”
说罢,她目光一偏,缓缓望向大厅角落。
站在阴影里的两个魁梧仆人立刻心领神会。
他们的腰杆笔直,动作恭谨,先是低下头深深一揖,才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片刻的静默,厅堂内只剩下柳如烟指尖在我下体摩挲的黏腻声。
夜来香撑着下巴偷笑,黑蔷薇抱臂冷眼旁观,仿佛都在等那一幕真正的“主角”登场。
终于,脚步声再度响起。那两名仆人重新走进来,这一次,他们的手里拎着一个被铁链捆得死死的身影。
铁链交错缠绕在年轻人的四肢和躯干上,紧得连皮肤都勒出血痕。
每一步拖行,都伴随着铁环碰撞的“哐啷”声,回荡在厅堂之中,沉重而刺耳。
那年轻人的头发乱成一团,脸上满是污垢,却依稀能辨出那张让我无比熟悉的脸。
我眼皮一跳,呼吸骤然一滞。
——杜大炮!
他竟然也没死,而且和那些被水仙控制得俯首帖耳的黑帮分子、杜家父母不同,这个家伙除了身体被铁链困死,神态居然和在学校时一模一样——嚣张、暴戾,眼里全是恶意的光。
他一进门就开始大喊大叫,喉咙粗哑,却把所有的污言秽语喷了个痛快。
“操你妈的顾行舟!你算哪根葱?敢他妈耍老子?!”
“放开我!有种别靠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跟老子单挑!老子弄死你!你这王八蛋!”
“你不就是仗着有几个骚货跟着你吗?啊?!全是贱人,勾引人的下贱货!迟早被老子一个个干到烂!”
他的唾沫星子横飞,被铁链拖着也不住挣扎,整张脸因为怒吼涨得通红。
眼神里的那股恨意、淫邪与得意交织在一起,活脱脱和昨天校园里那个高声叫嚣、放话要夺我花妃的混账毫无差别。
我心头泛起冰冷的讽刺。
原来,他根本没弄清楚状况。
或许,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家在一夜之间已经彻底颠覆。
父母跪伏在地,叔伯们魂魄皆缚,仆人全成奴役。唯独他还在这厅堂里哇哇乱叫,仿佛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纨绔少爷。
可那声声脏话、那股嚣张气焰,在这灯火通明的庄园大厅里,却显得格外滑稽。
我沉默着,任柳如烟的指尖还在我身上轻轻揉捏。
我的目光却落在那被铁链绑得死死、却依旧破口大骂的杜大炮身上,心底的怒意与冷意交错,渐渐汇成一股说不清的荒凉与讽刺。
我心里逐渐明白过来。
水仙她们留着杜大炮,不是因为他有什么价值,而恰恰是因为他毫无价值——这家伙跟他父母、叔伯不同。
那些人虽然黑心透顶、坏得流脓,却确实有能耐,能在社会上翻云覆雨,多年来讲基业做大。
水仙若不将他们收拢奴役,未来难免掀起麻烦。
可杜大炮呢?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仗着老爹的威势耀武扬威,离开那层保护壳,他连条街边野狗都不如。
正因如此,他反而成了最安全的玩物。对我而言,这样一个张牙舞爪的二世祖,不仅不可能造成威胁,反而能带来不少……乐趣。
就在我暗暗思索时,那两个魁梧的家丁已经走到杜大炮身边,毫不犹豫地伸手。
“啪!”
一记耳光脆响,在厅堂里炸开。杜大炮整张脸猛地偏向一边,嘴角渗出一丝血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另一只手又狠狠扇了过去。
“啪!”
这次更重,半边脸瞬间肿起,声音在红毯和雕梁画栋间回荡,像是敲响某种羞辱的钟声。
他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咒骂声,硬生生被打断了。
鼻息粗重,胸膛起伏,但终究没再吭声。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眼珠子骨碌碌转着,开始观察四周。
我坐在太师椅上,居高临下地冷冷注视着他。
夜来香倚在我怀里笑得娇媚,黑蔷薇抱臂冷漠,水仙安静依偎。
柳如烟依旧半跪在我身侧,手指在我下体上缓慢游走,脸上带着谄媚而妩媚的笑意。
杜大炮终于看清了。
他先是盯着我,目光从困惑到震惊,再到彻底的骇然。
随即,他的视线落到正跪在地上的父亲身上。
杜文国额头抵在红毯,姿态谦卑得像一条失去骨头的狗。
再偏过头,他又看见了母亲柳如烟,正用手轻抚我胯下,媚态横生。
“……这……这他妈的什么情况?!”
杜大炮瞳孔骤缩,嗓子像被什么卡住,挤出来的声音嘶哑而尖锐。他踉跄着挣扎,却被铁链死死锁住,只有手臂和脖子能疯狂乱动。
“爸!妈!你们疯了吗?!怎么跪他?!”
他的叫喊一瞬间尖锐得像被踩到尾巴的野狗,满眼的不可置信。紧接着,他怒气冲冲地把目光钉在我身上,血丝布满眼眶,声嘶力竭地咆哮:
“顾行舟!你对我家做了什么?!你给我放人!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放开我爸妈,不然老子弄死你!”
他的喊声回荡在厅堂里,带着破碎的歇斯底里。
但下一瞬,他仿佛终于意识到什么——父亲没有回应,母亲的手还在我身上动作,完全没有任何要救他的迹象。
杜大炮呼吸急促,脸色铁青,急切转向父母。
“爸!你不是教育厅的老大吗?你一句话多少人给你卖命!还跪着干什么?!”
“妈!你快点!叫人!找人来弄死这个小王八蛋!怎么能让他在咱家里耍威风?!”
他挣扎得铁链哗啦直响,声音越来越尖,眼神越来越绝望。
可他的呼号此刻看起来,竟滑稽得可笑。
在这座庄园里,他的世界已经翻转了个底朝天,他却还停留在过去的幻梦里,以为父母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庇护者。
我冷眼看着他,心里泛起一股荒谬的冷笑。
或许他真的没意识到,自己赖以为傲的家业,在昨夜已经轰然倒塌。
水仙轻轻一挑下颌,蓝色眼眸在烛火与晨光交错的厅堂里闪着冷意。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可违逆的威严,像是落在血肉上的诅咒:
“老杜,你儿子刚才骂得挺难听的。”
她话音一顿,唇角勾起一抹不带笑意的弧度,指尖缓缓点在红毯上:
“去教训一下吧。”
杜文国顿时身体一震,仿佛被人扯动了神经。他额头还贴在地毯上,立刻连连叩首,语气颤抖却满是谄媚:
“遵命!属下这就教训这逆子!”
他一个翻身起立,身形肥硕却像一条受训的猎犬般敏捷,径直走到杜大炮身前。
脸上谄笑顷刻转冷,取而代之的是狰狞与怒意。
他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力道之狠远超方才家丁的试探。
“啪!”
清脆的声响在厅堂里炸开。
杜大炮脑袋猛地偏到一边,半边脸瞬间高高肿起,火辣辣地抽痛。
还没等他喊出声,杜文国已经低吼着开口,字字重若铁锤:
“你这个不肖畜生!居然敢打水仙仙子的主意?!你眼睛瞎了不成?!”
话音未落,拳头已经砸在杜大炮的胸口。
“咚!”
空气被硬生生挤出,杜大炮喉咙里闷哼一声,整个身体踉跄着往后缩。铁链拉得“哗啦”作响,直接把他拽回原地。
杜文国又是飞起一脚,直踹在儿子小腹。
“噗——!”
杜大炮弯下腰,喉咙深处翻江倒海,一股酸臭的胃液夹着未消化的残渣喷涌而出,溅得红毯一片狼藉。
“行舟少爷何等人物!你也敢污口!?”
杜文国一边咆哮,一边拳脚齐下,打得儿子满地打滚。
那声音,那姿态,完全不是父亲打儿子,而是刽子手处刑犯人。
我冷冷看着,指尖被夜来香捏住,感受到她轻柔摩挲我的手背,像是在添火。
水仙则安静依偎,蓝眸闪烁着满足与冷酷。
黑蔷薇抱臂站立,红色的瞳孔如同血珠,冷冷注视着场中滑稽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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