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树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我并没有立刻驱车离开。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她年轻肌肤的触感,鼻息间也似乎还能嗅到那股混合了少女体香、我的古龙水以及情欲气息的独特味道。
一种餍足感,以及更强烈的、想要进一步开发和占有的欲望,在我体内交织升腾。
那只新手机,不仅仅是一个通讯工具,更是一条我亲手系在她纤细脚踝上的无形锁链。
我知道,用不了多久,这条锁链就会开始显现它的威力。
果然,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这条锁链开始悄然收紧了。
周一傍晚,我给她发了第一条短信,内容简短直接:“在做什么? ”
信息几乎是秒回:“刚放学,和同学在涩谷逛街。”后面还附了一张照片,是她在奶茶店的自拍,笑容灿烂,带着刻意展示的无忧无虑。
但我注意到,她拍照的背景里,隐约可见一家奢侈品店的招牌。
欲望的种子,已经开始发芽了。
我没有点破,只是回复:“玩得开心。 记得想我。 ”
周二,我没有联系她。
这是一种简单的心理博弈,让她在看似自由的喘息中,潜意识里却无法摆脱等待我讯号的焦虑。
果然,到了晚上,她主动发来了一条信息,带着一丝试探:“明达叔,今天很忙吗?”后面跟了一个可爱的表情符号。
我隔了半小时才回复:“嗯,处理些事情。 乖,早点休息。”语气平淡,带着长辈式的关怀,却又保持着距离。
我能想象她盯着手机屏幕,揣摩我心思时那忐忑又带着一丝失落的样子。
这种不确定性,是驯服过程中必要的调味剂。
周三,我直接让司机将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送到了她的学校——一条蒂芙尼的钥匙吊坠项链。
价格不算天文数字,但足以让一个女高中生心跳加速。
附上的卡片只有一句话:“配你这把锁。 ”
下午,我接到了她的电话,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颤抖:“明达叔…… 礼物收到了…… 太、太贵重了……”
“喜欢吗?” 我靠在办公室的真皮座椅上,俯瞰着东京的繁华景象,语气慵懒。
“喜欢! 非常喜欢!”她急切地回答。
“喜欢就好。” 我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暧昧,“下次见面,我要看着你戴着它…… 只戴着它。 ”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细若蚊蚋的、带着羞怯和某种期待的回应:“…… 嗯。 ”
周五,第二次约会的夜晚。
司机将她接到了另一处我名下的高级公寓,这里比酒店更私密,也更像是一个“家”,一个只属于我和她的、进行秘密仪式的场所。
她走进来时,明显精心打扮过。
脸上化了淡妆,更凸显出那份青春的娇嫩。
身上穿的还是校服,但气质已然不同。
那条蒂芙尼项链果然戴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明达叔。” 她怯生生地叫我,眼神里少了第一次的恐惧和抗拒,多了几分讨好的意味,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即将发生之事的紧张期待。
我没有多言,直接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她没有僵硬,而是生涩地、试探性地开始回应。
她的嘴唇柔软而甜美,像初绽的花瓣。
我的手熟练地探入她的水手服下摆,抚上她光滑的脊背,感受着她微微的战栗。
“去洗澡。” 吻毕,我拍了拍她的臀,命令道。 语气自然得仿佛这是每日的例行公事。
她红着脸,乖巧地走向浴室。
这一次,她没有裹着浴巾出来,而是穿着我早已为她准备好的、一套极其性感的情趣内衣——黑色的蕾丝几乎遮不住关键部位,半透明的薄纱勾勒出她日渐丰满的曲线。
她站在浴室门口,双手不安地绞在身前,脸颊红得像要滴血,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转一圈。”我命令道。
她顺从地慢慢转身,让我欣赏这具几乎全裸的年轻身体。
灯光下,她的肌肤白皙得晃眼,臀形挺翘,双腿笔直。
那条项链垂在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之间,更添了几分被亵渎的纯洁感。
我的欲望瞬间抬头,坚硬地顶在裤子里。
“很美。”我走上前,手指划过她裸露的肩带,感受到她皮肤的微凉和紧绷,“看来我的小白兔,开始懂得如何取悦主人了。”
“主人”这个词,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但她没有反驳,只是将头垂得更低。
-那晚的性事,于我而言,早已超越了单纯的肉体宣泄,它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教导”仪式,一场将纯洁彻底玷污、让羔羊学会主动献祭的堕落典礼。
我要的不是一具被动承受的肉体,而是一个能逐渐回应、甚至主动取悦我的,有温度的玩物。
当她穿着那套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羞怯地站在我面前时,我的欲望早已坚硬如铁,将睡袍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我没有急于将她推倒,而是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像审视一件即将被雕琢的艺术品。
“过来。”我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夏树依言,迈着细碎而迟疑的步子走到我面前。
灯光下,她年轻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条蒂芙尼项链坠在她若隐若现的乳沟上方,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像是一个诱惑的指针。
我伸手,不是去抚摸她的身体,而是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我对视。
她的眼神闪烁,里面有恐惧、有羞耻,还有一丝被我刻意培养出来的、对接下来将要发生之事的模糊期待。
“今晚,我要教你一些新的东西。”我的拇指摩挲着她光滑的下颌线,语气平静却充满掌控力,“取悦我,用你的嘴。”
夏树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本能的抗拒。
她的脸颊迅速涨红,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绯色。
“明达叔……我……我不会……”她声音颤抖,带着哀求。
“不会可以学。”我打断她,语气没有丝毫松动,“每个女人都要学会如何让她的男人快乐。跪下。”
最后两个字,我加重了语气,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夏树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面,眼中挣扎的神色剧烈翻涌。
但最终,那已经被物质和初步的性快感腐蚀的意志,还是让她缓缓地、屈辱地屈下了膝盖,跪在了我双腿之间的地毯上。
这个姿势让她显得更加弱小和无助。
我的睡袍敞开着,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雄性象征就那样直挺挺地矗立在她面前,尺寸和形态都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她能清晰地闻到那里散发出的、混合了沐浴露和我自身荷尔蒙的浓烈气息。
她下意识地偏过头,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
“睁开眼睛,看着它。”我命令道,声音冷硬,“熟悉它,它是你以后需要经常服侍的‘主人’之一。”
夏树艰难地转回头,强迫自己睁开眼,目光怯生生地落在那狰狞的物体上。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着,黑色蕾丝边缘下的柔软轮廓若隐若现。
我能看到她喉咙吞咽的动作,显示着她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用手,先握住它。”我继续指导,像一位耐心的、却毫无怜悯之心的老师。
她颤抖地伸出白皙纤细的手,迟疑了很久,才仿佛下定决心般,轻轻地、虚虚地圈住了我的根部。
她的指尖冰凉,触碰到我滚烫皮肤的瞬间,两人都微微一颤。
“握紧些。”我感受着她生涩的触碰,那若有若无的接触反而更像是一种挑逗。她依言增加了力道,但依然显得笨拙而犹豫。
我引导着她的手,开始上下缓慢套弄。
“感受它的硬度,它的温度。记住这种感觉。”我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情色的暗示。
夏树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低着头,不敢看我,只能被动地跟着我的节奏动作。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前戏差不多了。于是,我用手轻轻按了按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向我的胯下压近。“现在,用你的嘴唇……亲吻它。”
这个要求显然超出了她心理承受的极限。她猛地抬起头,眼中噙满了泪水,摇着头:“不……明达叔……我不能……脏……”
“脏?”我嗤笑一声,用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珠,动作看似温柔,语气却带着讥讽,“你身体里每一个角落都被我进入过,现在才觉得脏?还是觉得,用你那张吃过高级料理、喝过红酒的小嘴,来做这件事,玷污了你的‘纯洁’?”
我的话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自尊心上。
她的脸色由红转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反驳的话。
我深知,要打破她最后的羞耻心,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和不容退缩的压力。
“要么用嘴,要么现在就离开。”我给出了最后通牒,语气冰冷,“当然,你脖子上这条项链,还有明天计划好要买的所有东西,都会随之消失。你自己选。”
物质和享受的诱惑,与我刻意营造的屈辱感,在她内心激烈交战。
我看着她的表情从挣扎、痛苦,最终化为一种认命般的麻木。
眼泪无声地滑落,但她没有再反抗。
她重新低下头,闭上眼睛,仿佛赴死一般,将她那柔软而饱满的唇瓣,缓缓地、生涩地贴上了我欲望的顶端。
那瞬间的触感,湿润、温热、带着极致的柔软,让我不由得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尽管只是最轻微的接触,但心理上的征服感达到了顶峰。
“张开嘴,含进去。”我按着她后脑的手微微用力,下达了更进一步的指令。
夏树呜咽了一声,终于顺从地张开了嘴。
她的口腔内部湿热无比,当我的前端突破唇齿的阻碍,进入那片紧窄湿滑的领域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直冲头顶。
但她显然毫无技巧可言,牙齿时不时会磕碰到我,带来些许不适,而且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只是僵硬地含着,连呼吸都屏住了,仿佛含着一块烫手的烙铁。
“用舌头……舔舐……对,就像舔冰淇淋那样……”我喘着气,开始实地教学。
我细致地指导着她舌头的运动轨迹,如何绕过敏感的系带,如何舔舐顶端的马眼,如何配合口腔的吸吮。
起初,她做得十分笨拙,甚至因为深入带来的异物感而有些干呕,眼泪流得更凶了。
但我没有心软,持续地施加压力和指令。
渐渐地,或许是人类本能中的性意识被唤醒,或许是为了尽快结束这难堪的折磨,她开始一点点地摸索到门道。
她的舌头变得灵活起来,开始尝试着按照我的指示动作。
那湿滑软腻的小舌划过我最敏感的肌肤,生涩却充满刺激的吸吮,都让我脊背发麻。
我低头看着她跪在我胯间,清纯的脸庞被迫承欢,秀发凌乱,嘴角甚至因为无法完全容纳而溢出一丝银线,这幅淫靡的画面带给我的精神快感无比强烈。
我用手穿插过她的发丝,不是爱抚,而是带着控制意味,开始轻轻地、而后逐渐加重力道地,按着她的头,引导她加快吞吐的节奏和深度。
“深一点……再深一点……对,就是这样……喉咙放松……”我喘息着命令,享受着被她年轻口腔紧紧包裹的快感。
她的喉咙肌肉起初紧张地抵抗着深入的入侵,引发一阵阵干呕和咳嗽,但在我持续的按压和言语刺激下,她开始学会放松,尝试着接纳更多的部分。
那种被湿热口腔和喉咙共同包裹的极致体验,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吼声。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对我而言是极致的享受,对她而言则是身心的双重考验。
当我终于在她越来越熟练(或者说越来越麻木)的口舌服务中释放出来时,她几乎是瘫软在了地上,剧烈地咳嗽着,脸上沾满了混合着泪水、唾液和我的体液痕迹,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
我没有立刻去安抚她,而是任由她瘫坐在地上喘息和恢复。
这种事后的脆弱和崩溃,也是驯服的一部分。
我需要让她彻底明白,在这段关系中,她的身体和意志,都不再完全属于她自己。
待她呼吸稍微平复,我才将她拉起来,抱到床上。
她的身体依旧柔软无力,任由我摆布。
但我知道,肉体的调教才刚刚开始。
口交只是第一课,接下来,我要开发她身体更多的可能性。
我让她趴在床上,垫高她的臀部,这个姿势让她浑圆挺翘的臀瓣完全暴露在我眼前,中间的隐秘幽谷也若隐若现。
我用手掌轻轻拍打那富有弹性的臀肉,留下淡淡的红印,听着她发出细微的、带着羞耻的惊呼。
然后,我从后方进入了她。
这个姿势能进入得极深,每一次顶撞都直抵花心。
我能清晰地看到我的欲望是如何在她体内进出,能看到她腰肢如何因为撞击而晃动,背部优美的线条如何因为快感而绷紧。
我抓住她的腰肢,开始有力地冲击,每一次都又重又深。
“看看镜子里的你自己。”我扳过她的脸,迫使她看向床对面那面巨大的落地镜。
镜子里,她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嘴唇微肿,头发散乱,那副被情欲掌控、放浪形骸的样子,与她平日里清纯女高中生的形象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
“不……不要看……”她羞耻地想要闭上眼睛,扭开头。
我用力拍打了一下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音。
“睁开眼!看着我!看着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的!看清楚,你这副样子,才是真实的你!”我厉声命令道,腰部动作更加猛烈。
强烈的快感冲击和视觉上的羞耻感双重夹击下,夏树的身体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她内部痉挛般地收缩着,紧紧地吸吮着我,大量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床单。
她终于无法再压抑,发出了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高亢而甜腻的呻吟声,那声音里充满了堕落的快感。
我持续地冲击着,变换着角度和节奏,探索着她身体内每一个敏感的角落。
我发现她的身体确实潜力惊人,几次高潮后,她竟然开始无意识地向后迎合我的动作,寻求更强烈的刺激。
她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和哀求,却又充满了渴望。
“明达叔……慢一点……啊……太深了……受不了了……”她语无伦次地求饶,但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紧紧地吸附着我,不愿放开。
这种口是心非的身体反应,让我更加兴奋。
我俯下身,咬住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你看你流了多少水……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
露骨的言语刺激让她浑身颤抖,高潮来得更加猛烈。当我在她身体最深处释放时,她几乎晕厥过去,全身被汗水浸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事毕,她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凌乱的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浑身上下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吻痕、指印、轻微的拍打红痕,以及双腿间狼藉的液体。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性爱气息。
我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满意地看着身旁这具已经被我初步开发和“教导”过的年轻肉体。
征服感、占有欲、以及一种打造“专属品”的快感,充盈着我的内心。
我知道,今晚的课程效果显着。
茂木夏树,这个曾经的清纯少女,正在欲望的泥沼中越陷越深。
而引导她下沉的,正是我亲手编织的、由物质和肉欲构成的蛛网。
那个叫拓海的小子,他永远无法想象,他心中纯洁的夏树,此刻正以怎样一副姿态,躺在一个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身边。
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更深入的调教,更彻底的奴化,还在后面。我看着夏树疲惫而茫然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冷笑。
-“下周,我要你去见你那个小男朋友。”我点起一支事后烟,突然说道。
夏树猛地睁开眼睛,闪过一丝惊慌:“拓海?为、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吐出一个烟圈,语气平淡却带着绝对的掌控,“我要你穿着我给你的内衣去见他。” 我递给她一个精致的、同样是蕾丝材质的文胸和内裤套装,款式比她现在穿的更日常一些,但依然性感,而且材质特殊,摩擦肌肤时会带来微妙的刺激感。
“这……”夏树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然后,”我继续说着,语气不容置疑,“你们约会的时候,找机会去洗手间,拍一张你穿着这套内衣的照片发给我。记住,要能看到你脖子上的项链。”
夏树的嘴唇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挣扎和屈辱。
这比单纯的肉体交易更让她难以接受,这是对她过去感情的一种践踏,是将她彻底拖入双重生活的标志性一步。
我冷冷地看着她,没有催促。我知道她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但我不担心结果,因为我手里握着最有效的筹码。
良久,她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命般的麻木。她伸出手,接过了那套内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知道了。”
周六,我通过她给我的那个手机,远程“观摩”了这场好戏。
下午三点左右,手机震动,收到一张照片。
背景是公共洗手间的隔间,夏树撩起上衣下摆,露出了那套我指定的内衣,脖颈上的项链清晰可见。
她的脸上没有表情,但眼神里透着一股死寂般的顺从。
我回复:“很好。玩得‘开心’。”
整个下午,我时不时会想象着那边的场景:茂木夏树,和她那个开AE86的纯情小男友,也许在看一场无聊的电影,也许在秋名山脚喝廉价的咖啡。
而她的身上,却穿着我赐予的“标记”,肌肤上或许还残留着昨夜我留下的、隐秘的吻痕。
这种想象让我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意。
傍晚,她又发来一条信息:“他好像……有点怀疑了。问我项链是哪来的,我说是打工买的仿款……”
我笑了。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这正是我想要的。 拓海的怀疑,只会加速夏树的孤立,让她更紧地依附于我提供的、看似安全奢华的牢笼。
“不用担心。” 我回复,“有明达叔在。 明天带你去银座,买真的。 ”
周日,银座。
我带着夏树出入各家奢侈品店,像打扮洋娃娃一样,给她购置当季的新装、鞋子、包包。
她脸上的阴霾在琳琅满目的商品和店员羡慕的目光中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浸在物质满足中的兴奋和虚荣。
在一家高级内衣店的试衣间里,我让她试穿各种性感撩人的款式,并当场在狭小的空间里要了她。
她捂着嘴,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外面是店员走动和交谈的声音,这种环境极大地刺激了她的羞耻心,也让我体验到了别样的快感。
她的身体在恐惧和兴奋中剧烈反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湿润和紧致。
我知道,夏树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沉沦。
肉体的欢愉、物质的满足、以及那种被强大力量支配的安全感(或者说,是摆脱无力感的捷径),正在一点点侵蚀她原本就不甚坚固的道德防线。
她开始主动索吻,会在做爱时用我教她的技巧讨好我,甚至会在我给她买下某个昂贵包包后,主动提出用嘴服侍我作为“回报”。
那条无形的锁链,已经不仅仅拴在她的脚踝上,更开始缠绕她的心脏和灵魂。
而我,很享受这个一步步将她拖入深渊的过程。
那个叫藤原拓海的小子,他赛车技术再好,又能如何?
他永远无法给予夏树此刻正在经历的、这种混合着羞耻与极致享乐的、令人上瘾的堕落。
看着副驾驶座上,正对着新买的手袋爱不释手的夏树,我伸手抚摸着她的后颈,像抚摸一只被驯养的宠物。
“下周,”我淡淡地开口,“我会教你一些更有趣的游戏。 ”
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种已然习惯的、对未知指令的顺从,甚至…… 还有一丝隐秘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