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怎么会有人喜欢肏骨折打着石膏的女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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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癖奇怪的正太指挥官与舰娘们的性福日常

第1章 怎么会有人喜欢肏骨折打着石膏的女孩子啊

作者:赤海擎天 字数:34.0K
指挥官人设如下:
姓名:张灵白
性别:男
发色:黑色
瞳色:绯红色
年龄:14岁
身高:140cm体重:42kg
穿着:全年不变的纯白海军军装+军帽,只在洗澡睡觉的时候换下
外貌:白皮肤,细瘦身材,声音奶声奶气的很可爱统领着七百多位舰娘的指挥官,战略战术水平是所有人类将领总和的无数倍,某些能力特别强(每天可以交欢数十次且完全不会对身体有不良影响)
纯正的东煌人,五岁时觉醒魔方适应性,被安洁和奥斯塔找到作为研究助手,开始和企业接触,六岁时安洁和奥斯塔战死,自己被白鹰军方掳走,在白鹰海军学院里进行特训,也是从这年开始接触到了白鹰的战列舰舰娘新泽西并和她分到了同一个班级和寝室,十一岁时完成全部学业,带着舰娘们逃出白鹰建立港区,自此以后将主要精力放在对抗塞壬和调和国际矛盾上。
生性善良弱气,不敢拒绝人的要求,总是被舰娘们强奸。
重度姐控,由于自己从小父母双亡和姐姐相依为命,而姐姐在自己五岁那年死在了塞壬的空袭中,所以极度缺乏安全感,喜欢抱着舰娘睡觉以及管比自己高的舰娘叫“姐姐”。
在心智魔方的加持下,性欲和性能力都极强,每天可以射精十几次,每次射精的量都不少于二百毫升且对身体健康毫无影响,但是心理上对于性爱还比较反感。
……
企业最近很烦恼。
这个烦恼,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烦恼的等级有1-10,那么企业现在的程度大概是圆周率。
强度不高,但永远都挥之不去。
指挥官不愿意碰她。
不,不仅是她,不如说整个碧蓝航线阵营里,就没有几个舰娘能有机会被指挥官宠爱的就算是自己好几次鼓起勇气,换上情趣内衣和开裆黑丝去侍寝的时候,指挥官也只是红着脸,背对着她静静的睡着,都不敢正眼看她一眼指挥官很小,十四岁,身高一米四,除了重樱的睦月级驱逐舰们,其余的所有舰娘中,就连其他阵营的驱逐舰们都没有一个不比指挥官高上一两个头的一直以来,只有面对那些萝莉体型的驱逐舰和其他舰娘时,指挥官才会有主动做那种事的勇气…不,不如说越是身材娇小的舰娘,越能让指挥官兴奋自从察觉这一点后,不断有驱逐舰和其他萝莉体型的舰娘来指挥官面前装可怜,趁他爱心泛滥的时候主动出击将其推倒,指挥室的卧房每晚都能传出稚嫩的娇声于是,企业得出了一个结论:
“指挥官是萝莉控。” 她将手里的双层芝士汉堡有些用力的咬了一口,仿佛在发泄心中的不满说来也是。
自从第一个侍寝的驱逐舰——来自铁血的妮米迅速成为婚舰后,几乎所有的侍寝配额都被驱逐舰们和其他萝莉体型的舰娘牢牢握住当然,万事都有例外…
“呵呵,那为什么指挥官大人每次被我按在身下的时候,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呢~好奇怪啊~” 企业身旁,一双黑红色的狐狸耳朵兴奋的抖着,仿佛在嘲笑她的败笔——正是重樱的赤城“请不要在公共场所发电。”
“欸?企业小姐真是傲娇呢~本来还想告诉你让指挥官大人开心的秘诀呢~”
现在是午餐时间,食堂里挤满了来吃午饭的舰娘,她们闻言纷纷竖起耳朵,想要从赤城口中窃取一些情报“你想要什么?” 企业虽然还有些警惕,但情绪却不可避免的有些波动“哼哼~要是企业前辈可以把白鹰的侍寝配额分出来一半,我也不是不能考虑~” 赤城不怀好意的向企业贴近,手里的筷子也不听话的向企业盘子里的美式粗薯条伸过去“想都别想。” 企业一巴掌把赤城的手打了回去,她深知以地侍秦如抱薪救火的道理,这次要是开了口,自己以后怕不是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指挥官和赤轴的舰娘交欢了“欸?真无聊~” 赤城识趣的没有再打扰,而是收敛了攻势,继续吃着自己的饭赤色中轴的舰娘们选择了另一条路,她们眼看攻心不成,便纷纷开始强奸指挥官,而舰娘身体力量的下限都是人类上限的几百倍,指挥官完全无力反抗,本就所剩无几的侍寝配额,在这么一搞后,分到碧蓝航线时基本就一点都不剩了自此,相对尊重指挥官个人意愿的碧蓝航线,反而成为了港区里最大的小丑“妈妈,爸爸啥时候回来啊,我好寂寞~”
“乖,今天晚上就带你夜袭去~”
“好耶!”
邻桌坐着的是几位身材更娇小的舰娘,其中一位更是长着和赤城一样的狐狸耳朵和九条狐狸尾巴——正是赤城在日日夜夜不间断的强奸指挥官下为他怀孕生下的女儿,这孩子发育得很快,出生后第一个月会说话,第二个月会走路,第三个月会自理生活,第四个月有了自主人格(虽然和母亲几乎一模一样),第五个月有了爱情观,而第六个月,身体就长成了小女孩的样子,然后…就开始和母亲一起强奸指挥官了。
和小赤城同桌的几位小舰娘也都是重樱舰娘们给指挥官生下的女儿,和她们的母亲一样,她们也天天想着怎么强奸指挥官食堂里的喧嚣仍然在继续着,但企业却仿佛耳朵聋了一样呆呆地坐着。
她面前的双层芝士汉堡只剩下了最后几口,但她却没什么胃口。
真正占据她思绪的,还是那个让她烦恼不已的问题——指挥官。
他确实很小,像个精致易碎的瓷娃娃。
站在她身边时,头顶将将够到她的胸口。
企业不止一次在心里描摹过他柔软的黑色短发,绯红色的眼瞳,还有穿着那身纯白军装时,显得格外纤细的腰身。
她承认,指挥官很可爱,可爱到让人心头发软。
但这并不能解释他那奇怪的偏好。
企业的视线不自觉地飘向食堂的另一角,指挥官正被一群驱逐舰环绕着。
拉菲趴在他大腿上打盹,标枪和Z23一左一右给他喂着点心,绫波则安静地坐在旁边,眼神却片刻不离指挥官。
而指挥官本人,脸上带着放松的、甚至可以说是享受的笑容,绯红色的眼瞳弯成了月牙,奶声奶气地和她们说着话,时不时伸出手,轻轻拍拍这个的头,摸摸那个的脸。
那种自然而然流露的亲昵,是企业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至少,从未对她,或是其他和她一样身材高挑成熟的舰娘展现过。
“指挥官,这个布丁很好吃哦,张嘴,啊——”标枪举着小勺,笑容灿烂。
指挥官顺从地张开嘴,小小的舌尖舔过勺子,引来标枪一阵满足的轻笑。
“指挥官,困…”拉菲嘟囔着,往他怀里蹭了蹭。
指挥官立刻低下头,用几乎可以说是温柔的语气哄着“拉菲乖,再等一下,吃完午饭就带你去午睡。”
“嗯…”
企业默默地收回目光,将最后一口汉堡塞进嘴里,用力地咀嚼着。
那不是嫉妒,至少不全是。
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
她,企业,白鹰海军的骄傲,人类制造的第一个舰娘,拥有足以匹敌数个航母战斗群的力量,却在赢得这个十四岁小男孩的青睐上束手无策。
这简直是最大的讽刺。
赤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用筷子戳了戳自己碗里的天妇罗,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企业听清“企业前辈,有时候啊,顾虑太多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呢~特别是在感情方面。”
企业没有回应,只是拿起自己餐盘上那瓶玻璃瓶装的冰可乐,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她知道赤城的意思。
赤城和她的重樱同伴们,以及铁血的那些舰娘,早就放弃了所谓的“攻心为上”,她们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强奸。
凭借远超人类的力量,她们可以轻易地将指挥官按在床上、沙发上、甚至是指挥室的地板上,为所欲为。
而指挥官那点可怜的反抗,在她们面前如同螳臂当车。
这种做法,企业不是没想过。
以她的力量,制服指挥官简直易如反掌。
但…她做不到。
每一次看到指挥官那因害怕而微微颤抖的身体,那双写满恳求和无助的绯红色眼睛,她就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她可以面不改色地硬抗核弹,可以徒手撕碎巴掌厚的钢板,却无法对那个小小的身影施加一丝一毫的强迫。
这或许就是碧蓝航线舰娘们的“通病”——她们对指挥官的爱意中,掺杂了太多的尊重和…某种近似于母性的保护欲。
“所以啊,有时候脸皮厚一点,主动一点,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赤城夹起一块天妇罗,笑眯眯地看着企业“你看,我和指挥官大人的女儿,都已经能和我一起侍奉他了呢~”
邻桌的小赤城似乎听到了母亲的话,立刻应和道“没错没错!爸爸最喜欢被我和妈妈一起按在床上了!他每次都叫得特别大声!”
“乖女儿~”赤城满意地摸了摸女儿的头。
企业的脸色沉了下去。
她知道赤城是故意的,故意用这种方式刺激她。
碧蓝航线的矜持,在赤色中轴的直接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坚持的底线,是不是根本就是一个错误。
“企业?”一个温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抬头一看,是光辉,正端着餐盘,脸上带着一贯的温婉笑容“看你脸色不太好,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没什么。”企业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在优雅端庄的光辉面前,她总是不自觉地想维持自己可靠前辈的形象。
光辉在她对面坐下,同行的还有她的妹妹可畏和胜利“是还在为指挥官的事情烦恼吧?”可畏一针见血,毫不客气地戳穿了企业的伪装“哼,那个小不点指挥官,明明对谁都那么好,偏偏在感情上那么迟钝!真搞不懂他!”
“可畏,别这么说指挥官。”胜利轻轻碰了碰妹妹的手肘,语气温柔“指挥官他……或许只是害羞吧?毕竟他还那么小。”
“害羞?我看是偏心才对!”可畏不满地嘟囔“凭什么重樱和铁血那些家伙就能肆无忌惮地爬上指挥官的床?我们皇家海军的姐妹们哪个差了?”她说着,还挺了挺自己丰满的胸脯,似乎在无声地抗议。
光辉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企业“企业,我们都理解你的心情。不只是你,贝尔法斯特、威尔士她们,还有我们姐妹,大家或多或少都有同样的困扰。指挥官对我们的敬意和信任毋庸置疑,但在床上,他确实更偏爱那些……小孩子气的类型。”她的措辞很委婉,但意思却很明确。
企业沉默了。
连光辉都这么说,看来这已经是碧蓝航线内部公认的事实了“那你们……有什么想法吗?”她低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光辉轻轻摇头“我们尝试过很多方法。贝尔法斯特试过无微不至的照顾,想让他习惯依赖;威尔士亲王尝试过像长辈一样引导他,希望他能敞开心扉;我……也试过用温柔和耐心去接近他。但效果……”她顿了顿,露出一丝苦笑“你也看到了,他依然只会在面对那些小萝莉的时候,才会露出那种毫无防备的样子。”
“所以,我们就只能这样干等着?”可畏显得有些激动“眼睁睁看着赤城她们把指挥官吃干抹净,甚至连孩子都生出来了?”
“当然不是。”一直沉默的胜利突然开口,她的眼神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或许,我们确实需要换个思路。既然直接的‘进攻’和温柔的‘包围’都不奏效,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试试别的?”
“别的?”企业和光辉都看向她。
胜利微微一笑,拿起一块小饼干,慢条斯理地吃着“指挥官最看重的是什么?是世界的和平,是舰娘们的安全,是对抗塞壬的胜利,还有……他对‘姐姐’的特殊情感。”
“姐姐?”企业心中一动。
“没错。”胜利点了点头“指挥官从小失去姐姐,这是他心中最深的遗憾和依赖。他叫我们‘姐姐’,不仅仅是因为我们比他高,更深层的原因,恐怕是他潜意识里在寻找那个可以给他带来绝对安全感和无条件关爱的存在。而那些驱逐舰妹妹们,她们的天真烂漫和对指挥官纯粹的依赖,恰好满足了他一部分‘被需要’和‘保护者’的心理。但‘姐姐’所代表的成熟、可靠、能够给予他支撑和引导的角色,同样是他内心深处渴望的。”
光辉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更强调‘姐姐’这个身份,而不是一味地追求恋人的角色?”
“不完全是。”胜利放下饼干,认真地看着企业“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利用‘姐姐’这个身份,作为突破口。指挥官不敢拒绝我们的要求,尤其是当我们以‘姐姐’的身份提出时。我们可以用这种方式,更自然地增加和他的肢体接触,让他习惯我们的存在,依赖我们的照顾。比如,在他工作累了的时候,强制他休息,抱着他小睡一会儿;在他遇到难题的时候,以姐姐的身份给他建议和支持;在他……情绪低落的时候,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这……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企业有些犹豫。这和她之前理解的“尊重”似乎有些不同,带上了一点点策略的味道。
“这和赤城她们的强硬手段是不同的。”胜利仿佛看穿了企业的顾虑,“我们不是要强迫他做不愿意的事情,而是要用一种他更容易接受的方式,让他逐渐习惯我们,依赖我们,最终……离不开我们。我们要让他明白,姐姐的怀抱,不仅温暖,也可以让他安心,甚至……让他产生别样的悸动。”胜利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而且,别忘了,指挥官虽然善良弱气,但他骨子里,可是征服了整个海洋的最高指挥官。有时候,一点点‘姐姐’式的强势和引导,或许更能激发他潜藏的另一面呢?”
企业的眼神闪烁着。
胜利的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一直紧锁的思路。
是啊,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放在“追求者”的位置上呢?
她们本就是指挥官最信任、最依赖的伙伴和家人。
以“姐姐”的身份,理所当然地照顾他、亲近他,让他习惯这一切,这似乎……可行?
“而且,”可畏补充道,脸上带着一丝坏笑“等他习惯了我们的‘照顾’,到时候再提出一点点‘姐姐的特殊要求’,他那么心软,肯定不好意思拒绝吧?”
光辉无奈地看了妹妹一眼,但并没有反驳。
企业深吸了一口气,灰蓝色的眸子里重新燃起了光芒。
或许,这真的是一个机会。
一个既能坚守底线,又能打破僵局的机会。
她看向窗外,指挥官正被小海狸中队的成员们逗得咯咯直笑,阳光洒在他纯白的海军军装上,显得那么耀眼,又那么……需要保护。
“我明白了。”企业站起身,语气坚定“谢谢你们,光辉,胜利,可畏。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要做的,不是变成指挥官喜欢的“萝莉”,而是要成为他无法离开的“姐姐”。
用绝对的实力和温柔的关怀,织就一张名为“依赖”的网,将他牢牢地、心甘情愿地包裹其中。
改变策略后的日子似乎并没有立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微妙的涟漪却已悄然荡开。
企业开始更主动地出现在指挥官的视野里,不再仅仅是汇报工作或是例行问候。
清晨,当指挥官还在赖床时,企业会代替女灶神,端着精心准备的早餐进入他的卧室。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把餐盘放下就离开,而是会像一个真正的姐姐一样,坐在床边,半是强制半是温柔地看着指挥官吃完。
起初,指挥官还有些不自在,小脸红扑扑的,眼神躲闪,但企业只是微笑着,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姐姐看着你吃完,不然凉了对身体不好。”几次之后,指挥官似乎也习惯了这种“姐姐”式的关怀,虽然依旧会害羞,但不再抗拒,甚至会在吃到喜欢的食物时,下意识地抬头对企业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工作时,企业更是将“姐姐”的角色发挥到了极致。
指挥官的战略天赋毋庸置疑,但长时间高强度的指挥工作对一个十四岁的身体来说负担极重。
以前,企业只是提醒他注意休息,但现在,她会直接介入。
当看到指挥官连续工作超过四个小时,或者揉着太阳穴露出疲态时,企业会不由分说地合上他面前的文件,然后,在指挥官错愕的目光中,轻轻将他抱起来。
“我…我还在工作……”张灵白奶声奶气地抗议,小手无力地推拒着。
“工作可以稍后再做,现在是休息时间。”企业的语气温柔却坚定,抱着他的手臂稳如磐石。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怀里小小的身躯瞬间的僵硬,以及那逐渐升温的体温。
指挥官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紧紧埋在她的颈窝里,不敢抬头。
企业的心跳也有些加速,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乖,姐姐抱着你睡一会儿,睡醒了才有精神继续工作。”
她抱着指挥官走进指挥室自带的休息间,将他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自己则侧身躺在他身边,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
指挥官一开始还绷紧着身体,但很快,或许是熟悉的体温和温柔的动作让他感到了安心,或许是真的累了,他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均匀。
企业低头看着他沉睡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覆盖在眼睑上,白皙的皮肤透着健康的红晕,睡着的样子就像个毫无防备的天使。
一种混合着怜爱、满足和一丝异样悸动的情感在企业心中蔓延开来。
原来,这就是照顾他的感觉吗?
似乎……并不坏。
这种“姐姐”式的关怀策略,并非只有企业在执行。
光辉、胜利、贝尔法斯特,甚至一向严肃的威尔士亲王,也开始有意识地增加与指挥官的“亲密”互动。
光辉会在下午茶时间,亲自喂指挥官吃点心;贝尔法斯特则包揽了指挥官所有的生活起居,细致到连他洗澡水的温度都要亲自调节;威尔士则会在指导指挥官学习时,看似不经意地握住他的手,纠正他的握笔姿势。
碧蓝航线这突如其来的“集体母爱/姐爱泛滥”,自然引起了赤轴方面的警惕。
“哼,一群假惺惺的家伙。”赤城看着企业抱着熟睡的指挥官从休息室走出来,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更多的是警惕。
她能感觉到,碧蓝航线那些女人正在用一种更“高级”的方式蚕食着指挥官的领域。
虽然不像她们那样直接进行强奸,但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渗透,似乎更能瓦解指挥官的心防。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突然一个突如其来的警报打破了这份微妙的平衡。
【紧急警报!紧急警报!坐标G7区域侦测到大规模塞壬信号!能量反应级别:高!重复,坐标G7区域侦测到大规模塞壬信号!能量反应级别:高!请所有作战单位立刻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塞壬。
这个名字如同跗骨之蛆,时刻提醒着她们这个世界的残酷真相。
尽管港区固若金汤,拥有着远超外界的科技和武力,但塞壬的威胁从未消失。
她们就像潜伏在深海的幽灵,时不时就会发动突袭,测试着港区的防御,也考验着指挥官的战略。
企业站起身,金属的椅腿在地板上划出轻微的声响。
她深吸一口气,刚才还萦绕心头的烦恼和郁闷,在刺耳的警报声中被暂时压了下去。
现在不是考虑个人情感的时候。
作为“灰色幽灵”,作为港区最强大的战斗力之一,她有更重要的使命。
她看向那个小小的,却已经快步走向门口的白色身影。他的背影在警示灯的红光下显得有些单薄,但步伐却异常坚定。
企业眼神一凝,跟了上去。
无论如何,守护指挥官,守护这个港区,是她最初,也是最终的职责。
至于个人的情感…或许,只能等这场战斗结束之后,再说了。
……
数小时后,G7海域。
到处都是火焰,黑烟和破碎的战舰残骸。
一场战斗刚刚结束,指挥官带着舰娘们成功击退了塞壬的空前攻势,甚至重创了一艘“仲裁者”,但港区舰队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许多舰娘都受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尤其是赤城,伤势严重,几乎到了需要紧急维修的地步。
然而,就在舰队开始返航,所有人稍微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异变再生!
一艘本应在之前的战斗中被击沉、正在缓缓下沉的塞壬量产型驱逐舰,用尽最后的力量,悄无声息地发射了几枚鱼雷。
这几枚鱼雷的目标,并非舰队中显眼的大型战舰,而是正处于编队边缘,负责警戒的铁血驱逐舰——Z23,妮米。
妮米刚刚结束了一场高强度的战斗,精神正处于最放松的时刻,根本没有预料到还会有来自沉船的攻击。
当海伦娜的雷达发出警报时,已经太晚了。
“妮米!小心!”身边的Z1和Z46同时惊呼。
妮米猛地回头,只看到几道白色的水线正以极高的速度向她冲来。她下意识地想要规避,但身体的反应终究慢了一步。
“轰!轰!轰!”
连续三声剧烈的爆炸在妮米身边响起,巨大的冲击力将她小小的身躯直接掀飞到半空中。
她在空中翻滚了几圈,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重重地摔在海面上,溅起巨大的水花,然后又像打水漂一样连续弹跳了几次才停下。
“妮米!!!”
凄厉的呼喊声划破了战后短暂的宁静。
……
港区的医疗中心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安静而肃穆。但今天,这份宁静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担忧的低语打破了。
妮米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病床上。
她的小脸惨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嘴唇紧紧抿着,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
刚才那几枚鱼雷的爆炸虽然没有直接命中她的核心要害,但巨大的冲击力震荡了她的全身,更糟糕的是,在她被炸飞摔落在海面上时,双腿承受了极其猛烈的撞击和扭转。
维修舰娘女灶神,港区的首席医疗官,此刻正一脸严肃地检查着妮米的腿部。
她那双经验丰富的手轻轻拂过妮米的双腿,眉头越皱越紧。
妮米的两条腿呈现出一种极其不自然的扭曲状态,膝盖和脚踝都以诡异的角度弯折着,小腿的骨骼显然已经发生了严重的错位和骨折。
“情况不太好,”女灶神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她看向围在病床边,一脸焦急的指挥官张灵白和其他几位铁血舰娘“双腿多处粉碎性、螺旋性骨折,关节韧带撕裂,必须立刻进行复位和固定。”
张灵白看着妮米痛苦的模样,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伸出小手,想要去握住妮米的手,却又怕碰到她的伤口,只能悬在半空中,绯红色的眼瞳里充满了自责和担忧“拜托你了,女灶神…一定要治好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放心吧,指挥官。”女灶神点了点头,示意护士蛮啾们准备麻醉和固定工具“对我们舰娘来说,只要核心没有受损,身体的损伤都是可以修复的,只是需要时间。”
麻醉剂被缓缓注入妮米的身体,她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意识也开始模糊。
在失去意识前,她最后看到的,是指挥官那张写满了担忧的小脸。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对在手术室外等待的张灵白和铁血的姐妹们来说,是无比漫长的煎熬。
希佩尔海军上将级的三姐妹——希佩尔、布吕歇尔、欧根亲王都来了,连同Z驱的姐妹们Z1、Z46等,都焦急地守在门外。
欧根亲王轻轻拍着指挥官的后背,试图安慰他,但她自己眼中也充满了担忧。
终于,手术室的灯熄灭了。
女灶神推着躺在病床上的妮米走了出来。
妮米还在昏睡中,但脸色比之前好了一些。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两条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腿。
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脚掌的最前端,都被厚厚的纯白色石膏牢牢固定住了。
这两条石膏腿看上去异常粗大,几乎有她原本大腿的两倍粗细,表面光滑而坚硬。
石膏的厚度目测至少有十五毫米,特别是在膝盖和脚踝这些关键的关节部位,更是加厚了许多,以确保绝对的稳固。
石膏将她的双腿完全包裹,从饱满的大腿,经过微微弯曲大约呈150度的膝盖,覆盖住整个小腿,再到呈标准90度直角的脚踝,最后将整个脚掌,包括所有的脚趾都严密地包裹在内,只在脚跟后面留出了一小片方便检查血运的区域。
这两条总长度接近八十厘米的白色“柱子”,让她看上去像是下半身被封印在了某种沉重的枷锁之中。
女灶神将妮米推入一间单人特护病房,病床经过特殊改造,床尾安装了牵引架。
她熟练地操作着,用柔软的牵引带将妮米的两条石膏腿小心翼翼地吊起,抬高到与床面呈约五十度的角度。
两条沉重的白色石膏腿就那样悬在半空中,用枕头垫着膝盖窝和小腿肚下方,以分散压力。
“复位很成功,骨骼已经对齐。但是损伤太严重,必须用这种大范围的石膏进行强力固定,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初步愈合。”女灶神一边收拾着器械,一边对张灵白解释道“这期间,她必须绝对卧床,不能有任何负重,连翻身都要非常小心。为了方便护理和避免移动造成二次损伤,我已经给她用上了纸尿裤,请指挥官谅解。”
张灵白看着悬在半空中,被白色石膏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双腿,又看了看妮米沉睡的脸庞,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了…谢谢你,女灶神。”
“我会每天过来检查她的情况。指挥官,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女灶神劝道。
张灵白摇了摇头“我想再陪她一会儿。”
其他铁血舰娘也纷纷表示要留下来。最后,在欧根亲王的劝说下,大家才同意轮流照看妮米,让指挥官先回去休息。
张灵白走到床边,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妮米没有受伤的手。
她的手很凉。
他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带着歉意的吻“对不起,妮米…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浓浓的自责。
如果不是为了掩护主力撤退,如果不是他调度上的疏忽…
病房里只剩下仪器运转的低鸣和妮米平稳的呼吸声。
张灵白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两条被高高吊起的石膏腿上。
纯白色的石膏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将少女腿部优美的曲线完全隐藏,只留下沉重而坚固的轮廓。
他能想象石膏下面,妮米那双曾经灵活有力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此刻正被牢牢地禁锢着。
视线顺着石膏的轮廓,一直滑到最末端,那被完全包裹住的、圆润的脚尖形状,让他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他想起了很多事情。
想起了在某个夜晚,妮米穿着那双他很喜欢的黑色吊带短棉袜,袜口紧紧箍在她的脚踝上,露出的一小截白皙肌肤。
想起了他轻轻捏着她穿着袜子的脚掌时的柔软触感,想起了他忍不住将脸埋在她穿着袜子的脚心,感受那隔着厚…棉袜的温暖和淡淡的香气。
他甚至还记得,在他们那并不算多的亲密时刻里,妮米总是会顺从地穿着那双黑色吊带短袜,或是她们婚礼誓约时,那套黑色婚纱下配套的、几乎覆盖到大腿根部的厚重黑色丝质过膝长袜。
他总是会忍不住握住她穿着袜子的脚,感受那厚实布料下脚掌的轮廓和温度。
他会细细地、隔着袜子揉捏着她的脚心、足弓和每一根脚趾,看着她因为这略带痒意的举动而微微蜷缩起脚趾,发出细碎的、压抑的轻哼。
有时情动到极致,他甚至会像个贪吃的孩子一样,捧起她穿着袜子的脚,隔着那层厚厚的黑色棉袜或丝袜,将她小巧玲珑的脚尖整个含进嘴里,用舌尖轻舔着袜尖包裹下的脚趾形状,感受着她因羞耻和奇异快感而轻轻颤抖的身体。
而现在,那双曾带给他无数慰藉和隐秘快乐的脚,正被冰冷坚硬的石膏完全封存着,高高地悬吊在空中,动弹不得。
一种混合着怜惜、愧疚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日子一天天过去,妮米在港区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开始了漫长的恢复期。
绝对卧床的命令如同铁律,她每天的生活几乎都在这张病床上度过。
那两条被白色石膏固定的腿,始终保持着大约五十度角被牵引带高高吊起,只有在护士蛮啾们帮她更换纸尿裤或者进行身体清洁时,才会被小心翼翼地短暂放下,但很快又会回到原来的位置。
厚达十五毫米的石膏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脚尖,将她的双腿裹成了两条沉重的白色“棍子”,膝盖被固定在150度的微弯状态,脚踝则保持着标准的90度直角,连脚趾都被完全覆盖,看不到一丝缝隙。
这沉重的束缚让她几乎无法改变姿势,大部分时间只能仰面躺着,偶尔在姐妹们的帮助下稍微侧一点身,但很快就会因为牵引的不适而放弃。
张灵白几乎每天都会来看她,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
他会坐在床边,给她削水果,读文件或者讲一些港区发生的趣事。
他总是避免触碰那两条被吊起的石膏腿,仿佛那是某种易碎的禁忌,只是眼神偶尔会不由自主地飘过去,看着那纯白的、坚硬的轮廓,以及偶尔不小心碰到时那冰凉坚硬的触感。
除了指挥官,铁血的姐妹们更是常客。
Z1和Z46几乎把病房当成了第二个家,希佩尔虽然嘴上抱怨着麻烦,却每天都会准时送来亲手做的营养餐,欧根亲王则总是带着最新的八卦和轻松的笑容,试图逗妮米开心。
指挥官不在的时候,病房里的气氛往往会变得更加…活跃。尤其是当其他舰娘们来探望时,好奇心和某种隐秘的竞争心态便开始发酵。
这天下午,指挥官因为紧急会议暂时离开,病房里便挤满了前来探病的舰娘。
除了铁血的几位,白鹰的企业、约克城,皇家的光辉、可畏,甚至连重樱的高雄和爱宕都来了。
“妮米酱,感觉好点了吗?”爱宕跪坐在床边,柔声问道,顺手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嗯…好多了,谢谢爱宕姐姐。”妮米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当着这么多前辈的面,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实在有些狼狈。
两条覆盖到大腿根,总长近八十厘米的纯白色石膏腿被牵引带高高吊起,固定在五十度角,动弹不得,身上还穿着不雅的纸尿裤。
“哼,都怪那些该死的塞壬!”可畏气鼓鼓地说道,看着妮米那两条粗壮的石膏腿,“指挥官也真是的,就该把那些量产型全部轰成渣,一个不留!”
“可畏,别这么说,指挥官已经尽力了。”光辉温柔地劝解妹妹。
企业则看向妮米,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妮米,好好休养。港区的防务我们会处理好。”
“谢谢企业前辈…”
短暂的问候和对塞壬的声讨过后,话题不知不觉地就转到了一个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方向。
“说起来,妮米,”欧根亲王慵懒地靠在墙上,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打破了沉默“你可是我们港区第一位和指挥官缔结誓约的舰娘呢,连戒指都是他亲手给你戴上的。跟我们说说呗,当初是怎么俘获我们那位害羞的小指挥官的?”
欧根亲王这话一出,病房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舰娘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在了妮米身上,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探究。
这可是绝佳的情报获取机会!
妮米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连耳根都烧起来了“欸?这…这个…”她有些语无伦次,下意识地想要活动一下腿,却只换来石膏和牵引带之间沉闷的摩擦声。
那两条被高高吊起、从大腿根覆盖到脚尖,总长近八十厘米、厚度超过十五毫米的纯白色石膏腿,此刻仿佛成了吸引所有人目光的焦点,让她更加窘迫。
“哎呀,别害羞嘛,妮米酱。”爱宕也凑近了些,笑眯眯地说道“我们都很好奇嘛。指挥官大人平时看起来那么…嗯…对我们这些成熟型一直都那么敬而远之,怎么就偏偏先对你…”她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就是就是!”可畏也来了兴致,凑到床边,好奇地敲了敲妮米那悬在半空的、被石膏完全包裹住的右脚脚踝处,发出“叩叩”的轻响“快说说,你用了什么魔法?”
“没…没有用什么魔法啦…”妮米的声音细若蚊蚋,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大家“指挥官…指挥官他…只是…”
“只是什么?” Z1也忍不住追问,她和妮米同为Z驱,关系最是亲近。
妮米犹豫了很久,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终还是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小声地开了口“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为什么…指挥官他…好像…好像就是比较喜欢…我平时的一些…穿着…”
“穿着?”企业微微挑眉,这倒是个新信息。她一直以为指挥官只偏爱萝莉体型本身。
“嗯…”妮米的声音更低了,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自己那两条被石膏封印的腿“就是…我平时经常穿的那种…黑色吊带的…厚棉短袜…”
“黑色吊带厚棉短袜?”光辉重复了一句,脑海里努力回忆着妮米平时的样子。
确实,那是妮米标志性的穿着之一,黑色的短袜用吊带固定在大腿上,露出一段绝对领域,既有少女的俏皮又不失铁血的严谨。
“还有…还有就是…”妮米的声音几乎要听不见了,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我们…我们誓约的时候,那套黑色婚纱…配套的那双…很厚的黑色丝质过膝长袜…”
黑色婚纱,黑色过膝袜… 在场的舰娘们都回忆起来了。
那是港区的第一场誓约仪式,指挥官亲自为妮米戴上戒指,穿着黑色婚纱的妮米又羞涩又幸福的样子,确实令人印象深刻。
而那双几乎覆盖到大腿根部的厚重黑丝,更是将她笔直的双腿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
“所以…指挥官是喜欢袜子?”可畏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不…不完全是…”妮米的声音带着哭腔,窘迫到了极点,她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但被固定在90度直角的石膏脚踝和完全包裹住脚趾的厚重石膏(那长度近八十厘米,厚度超过十五毫米的纯白束缚)阻止了任何有意义的动作,反而因为这个细微的动作牵动了吊起的牵引带,让两条沉重的石膏腿在空中轻微晃动了一下“他…他每次…每次和我…和我做那种事的时候…都…都让我穿着…”
“穿着袜子?”欧根亲王的眼睛亮了起来,语气中充满了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
妮米点了点头,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嗯…无论是那双短袜…还是…还是那双过膝袜…他都…”
“然后呢?”爱宕追问道,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
妮米沉默了好一会儿,病房里只剩下她细微的呼吸声和仪器单调的滴答声。
就在大家以为她不会再说下去的时候,她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了出来“他…他每次都…一边动…一边…一边隔着袜子…很用力地…捏我的脚掌…有时候还会…会捧着我的脚…就像…就像…”
“就像什么?”
“……就像…吃雪糕一样…隔着袜子…把…把我的整个脚尖…都…都含进嘴里……”
最后几个字几乎细不可闻,但在这安静的病房里,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舰娘的耳中。
一时间,病房里落针可闻。
所有舰娘都愣住了,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捏脚掌?含脚尖?还是隔着厚厚的袜子?这…这是什么奇怪的xp啊?!
她们面面相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疑惑,有恍然大悟,甚至还有一丝…跃跃欲试?
原来…那个看上去纯洁无害、面对她们成熟身体总是羞涩脸红的小指挥官,内心深处竟然隐藏着这样…这样具体而强烈的特殊癖好?
企业看着妮米那两条被白色石膏完全包裹、高高吊起的腿,特别是那被固定成标准九十度、完全看不到脚趾形状的石膏脚踝和脚掌部分,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指挥官每次来看妮米,眼神总会不自觉地飘向那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恐怕不仅仅是心疼和愧疚,还有一种…对自己特殊爱好的对象被“封印”起来的失落吧?
光辉和胜利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都在消化这个冲击性的信息。
可畏则张大了嘴巴,看看妮米,又看看自己的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欧根亲王嘴角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长了,而爱宕则轻轻拍着妮米因羞耻而微微颤抖的后背,眼神中却也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妮米将脸深深埋在枕头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能感受到背后那些灼热的、探究的目光,仿佛要把她连同那两条打着厚重石膏的腿一起看穿。
她现在无比后悔为什么要说出来,这下好了,指挥官最隐秘的癖好,恐怕要传遍整个港区了…
而对于在场的其他舰娘来说,一个全新的、通往指挥官内心隐秘花园的突破口,似乎已经悄然打开了。
G7战役的硝烟散去了很久,塞壬仿佛也因为那次重创而沉寂了下去,广阔的蓝色海疆迎来了一段难得的平静期。
港区在经历了最初的悲伤和休整后,再次恢复了往日的繁忙。
船坞里敲敲打打的声音不绝于耳,受损的舰娘们在女灶神和明石的精心照料下逐渐康复张灵白几乎将所有时间都投入到工作中,仿佛不知什么是疲倦。
但他那善良的本性并未改变,看到人类世界因为缺少了塞壬这一共同威胁而重新开始出现摩擦和矛盾时,他还是无法坐视不管。
“贝尔法斯特,准备一下,我们明天去一趟远东联盟,他们的几个成员国最近因为资源分配问题闹得很不愉快。”指挥室里,张灵白看着最新的国际局势报告,对身边的女仆长说道。
“是,主人。需要安排哪些护卫随行?”贝尔法斯特微微欠身,动作优雅标准。
张灵白想了想“这次主要是调停,不需要太大的阵仗。你跟我去,再叫上克利夫兰吧,她性格开朗,和那些联盟的军方代表应该能谈得来。嗯…再带上欧根亲王,她的洞察力很强,或许能发现一些我们看不到的问题。”
“明白,我这就去安排。”贝尔法斯特点头,转身离开。
克利夫兰接到通知时,正在训练场上和几个妹妹进行炮击演练,听到要去“出差”,立刻兴奋起来“哦!终于可以离开港区透透气了!交给我吧指挥官,保证完成任务!”
欧根亲王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悠闲地品着红茶,接到通讯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哎呀,要陪小指挥官去当和平大使吗?听起来很有趣呢~”
第二天一早,一艘并不起眼的运输舰悄然驶离了港区,载着张灵白、贝尔法斯特、克利夫兰和欧根亲王,向着远东联盟的首府驶去。
张灵白一行人抵达后,受到了联盟秘书长的热情接待。
然而,在随后与几个成员国代表的闭门会议上,气氛却异常紧张。
几个小国的代表因为一块新发现的海底稀有矿脉的归属权吵得不可开交,言辞激烈,互不相让,甚至隐隐有动武的威胁。
张灵白坐在主位上,耐心地听着各方陈述,小小的眉头微微蹙起。
他并不擅长处理这种充满了利益纠葛和人类劣根性的争端,他更习惯用清晰的逻辑和数据来解决问题。
但他知道,这次调停关系到地区的和平,他必须尽力而为。
“各位代表,请冷静一下。”张灵白开口,奶声奶气的声音在充满火药味的会议室里显得有些突兀,却意外地让争吵声小了一些“远东联盟的成立,是为了共同发展,抵御外敌。现在因为资源分配问题而内讧,甚至兵戎相见,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他顿了顿,绯红色的眼瞳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这片矿脉的储量巨大,足够我们所有人合理开发,共同受益。我们可以成立一个联合开发委员会,制定详细的开采计划和利益分配方案,确保公平公正。港区也可以提供技术支持和安全保障。”
他的提议合情合理,贝尔法斯特适时地递上了一份预先准备好的草案,上面详细列出了联合开发的可行性方案和初步的分配建议。
然而,人类的贪婪和猜忌,往往不是靠道理就能轻易化解的。
其中一个岛国,卡西米尔共和国的代表,一个留着八字胡,眼神精明的中年男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指挥官阁下说得轻巧。联合开发?谁来主导?谁能保证公平?我们卡西米尔第一个发现了这片矿脉,理应拥有优先开发权和最大的份额!至于其他人,喝点汤就差不多了!”
“巴特勒!你放屁!”另一个较大国家,弗里西亚联邦的代表,一个身材魁梧的退役将军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那片海域自古以来就是我们弗里西亚的传统渔场!矿脉也在我们的专属经济区内!要说优先权,也该是我们弗里西亚!”
“都别吵了!”第三个国家,索拉里亚公国的代表,一位衣着考究的年轻贵族冷冷地打断,“那片海域靠近国际航道,属于争议区域,理应由联盟共同管理!谁也别想独吞!”
眼看又要吵作一团,张灵白感到一阵头疼。他求助似的看了一眼欧根亲王。
欧根亲王接收到信号,优雅地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魅惑力:“诸位代表,稍安勿躁。指挥官阁下的提议,不正是为了解决你们的担忧吗?联合开发,由港区提供技术和监督,还有比这更公平的方式吗?还是说…各位代表里,有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平解决问题,而是另有所图呢?”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卡西米尔的代表巴特勒,后者眼神闪烁了一下,强作镇定道:“欧根亲王阁下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当然希望和平解决,但前提是我们的合法权益得到保障!”
“哦?是吗?”欧根亲王轻笑一声,不再说话,但那笑容却让巴特勒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会议暂时休会,气氛依旧紧张。张灵白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比指挥一场对抗塞壬的战役还要累。
“指挥官,感觉怎么样?”克利夫兰凑过来,递给他一瓶冰镇可乐,“这些凡人吵架真没意思,要我说,直接把那个姓巴的和他背后捣鬼的人揪出来揍一顿,事情不就解决了?”
“克利夫兰,不要冲动。”贝尔法斯特在一旁轻声提醒,“我们是来调停的,不是来制造冲突的。”
“可是他们根本不听劝啊。”克利夫兰撇撇嘴。
“呵呵,小克利夫兰还是这么直接呢。”欧根亲王走了过来,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通讯器,“不过,有时候,适当展示一下力量,确实能让某些人清醒一点。我已经查到一些有趣的东西了,卡西米尔的巴特勒代表,似乎和某个游荡在附近海域的‘自由佣兵团’有着不清不楚的联系呢。那个佣兵团,最近可是接收了不少来路不明的武器装备。”
张灵白眼神一凝:“你是说…卡西米尔打算用武力强占矿区?”
“很有可能。”欧根亲王耸耸肩,“或者,是想制造混乱,浑水摸鱼。毕竟,一个混乱的远东联盟,对某些势力来说,或许更有利。”
就在这时,张灵白手腕上的通讯器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是联盟秘书长惊慌失措的声音:“指挥官阁下!不好了!弗里西亚联邦代表团下榻的酒店遭到了不明武装分子的袭击!联邦代表被…被劫持了!”
“什么?!”张灵白猛地站起身。
几乎在同一时间,克利夫兰的战术目镜也收到了紧急情报:“报告指挥官!侦测到卡西米尔共和国的近海舰队有异动!他们正在向争议矿区高速移动!同时,城内出现多点交火,疑似有武装分子在制造混乱!”
情况急转直下!卡西米尔果然动手了,而且是双管齐下,一边制造混乱劫持人质,一边派舰队抢占矿区。
“混蛋!”克利夫兰怒骂一声,“果然是他们搞的鬼!”
“主人,请下命令。”
卡西米尔的突然发难,如同推倒了多米诺骨牌。
城内多处爆发武装冲突,虽然规模不大,但足以制造恐慌。
弗里西亚代表被劫持的消息更是让联盟内部的互信降至冰点。
而卡西米尔舰队无视警告,强行闯入争议矿区,则彻底撕毁了和平的伪装。
“巴特勒!你这是在向整个联盟宣战!”索拉里亚的年轻贵族代表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卡西米尔代表的鼻子怒吼。
巴特勒此刻却一反之前的嚣张,反而露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摊手道:“宣战?阁下这话从何说起?我国舰队只是去维护我国在相关海域的合法权益。至于城内的混乱和弗里西亚代表阁下的遭遇,我们深表同情,但这与卡西米尔无关,想必是某些别有用心的势力在故意挑拨离间!”
他这番厚颜无耻的说辞,差点把弗里西亚那位退役将军气得当场拔枪。
“够了!”张灵白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压下了会议室里的喧嚣。
他小小的身躯站得笔直,绯红色的眼瞳冷冷地扫视着巴特勒,“巴特勒代表,你以为你的小把戏能骗过谁?欧根亲王已经掌握了你勾结‘自由佣兵团’,策划这一切的证据。”
巴特勒脸色微变,但依旧嘴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指挥官阁下,拿出证据来!”
“证据?”欧根亲王轻笑一声,抬手在战术平板上操作了几下,一面全息投影出现在会议室中央。
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巴特勒与一名佣兵头目秘密会面的监控录像,以及他们之间加密通讯的部分破解内容,内容直指劫持人质、制造混乱和抢占矿区的计划。
铁证如山!
巴特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冷汗直冒。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做得如此隐秘的计划,竟然会被对方这么快就查得一清二楚!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张灵白冷冷地问道。
巴特勒眼神闪烁,突然猛地一拍桌子,色厉内荏地吼道:“就算是我做的又怎么样!这是我们远东联盟的内部事务!轮不到你们港区插手!识相的就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们的规则,否则别怪我们…”
“否则怎么样?”张灵白打断了他,小小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绯红色的眼瞳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他向前迈了一步,虽然身高只到巴特勒的腰部,但散发出的气势却让对方感到一阵窒息。
“别怪我们…不客气。”巴特勒强撑着说完,但声音已经有些底气不足。
“不客气?”张灵白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嘴角勾起一抹让贝尔法斯特都感到陌生的,带着一丝危险意味的弧度,“我倒想看看,你们怎么对我不客气。在你动手的那一刻,你就已经越过了底线。”
他转过身,不再看巴特勒,而是对身后的贝尔法斯特、克利夫兰和欧根亲王说道:“贝尔法斯特,你负责保护好秘书长阁下和所有愿意和平解决问题的代表,将他们转移到安全区域。克利夫兰,去弗里西亚代表下榻的酒店,救出人质。欧根亲王,去处理卡西米尔的舰队,以及城内的武装分子。”
“是,我的主人。”贝尔法法斯特优雅地行礼。
“交给我吧指挥官!保证让那些家伙哭着求饶!”克利夫兰兴奋地握紧了拳头,跃跃欲试。
“呵呵,这么快就有有趣的事情做了吗?”欧根亲王脸上的笑容依旧,但眼中却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看来,是时候让这些凡人明白,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他们的阴谋诡计,不过是孩童的游戏罢了。”
巴特勒看着眼前的三个舰娘,她们虽然身材高挑,外貌各有特色,但散发出的压迫感,却让他这个在政坛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感到心底发寒。
那不是人类应有的力量!
“你…你想做什么?!这里是市区!你不能…”巴特勒惊恐地叫喊起来。
“我当然知道这里是市区。”张灵白转过头,绯红色的眼瞳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所以我才派她们三个去处理。如果是其他姑娘们来了,可就不会像她们这样温柔了。”
他没有说更多,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
下一刻,贝尔法斯特、克利夫兰和欧根亲王的身影如同幻影般,瞬间消失在了会议室里。
只留下巴特勒一人,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写满了绝望。
城市上空,三道身影如同闪电般划过。
贝尔法斯特展开自己的舰装,但她并未直接参与战斗,而是精准地降落在联盟秘书长所在的建筑顶端。
她的任务是确保核心人员的安全。
无数自律人偶从她的舰装中涌出,如同最精密的保镖,瞬间控制了这栋建筑的内外,任何试图接近的可疑分子都被无声无息地制服。
“秘书长阁下,指挥官已下令,我将为您提供最严密的安全保护,直到局势稳定。”贝尔法斯特的声音温和而坚定,让惊魂未定的秘书长感到一丝安心。
她身着标志性的黑白色女仆装,虽然仪态端庄优雅。
但仍然给予任何敢于挑战的人一股无以名状的恐怖克利夫兰则化作一道蓝色的疾风,直接冲向弗里西亚代表下榻的酒店。
酒店周围已经被一群武装分子包围,不时传来枪声和爆炸声。
这些“自由佣兵团”的成员,装备精良,火力凶猛,给酒店内部的安保人员造成了巨大麻烦。
“哈!尝尝我的厉害!”克利夫兰大笑一声,舰装上的主炮和副炮瞬间展开。
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从空中对酒店外部的武装分子发起了饱和攻击。
炮弹如同雨点般落下,精准地砸在武装分子集结的区域,引发一连串剧烈的爆炸。
“这是什么?!防空火力!”佣兵们发出惊恐的叫喊,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精确而强大的空中支援,而且来得如此突然!
克利夫兰的速度极快,火力也异常凶猛。
她依靠舰装在楼宇中灵活地机动着,避开地面零星的火箭弹和高射机枪射击,同时不断用炮火清理着障碍。
仅仅几分钟,酒店外部的佣兵就被她犁了一遍,死伤惨重,残余的也崩溃式逃窜。
解决完外部威胁,克利夫兰直接冲破酒店的玻璃幕墙,闯入了内部。
“人质在哪里?!”她大声喊道,手中的连装炮依旧保持警戒。酒店内部的佣兵们吓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想过敌人会直接这样“冲”进来。
“在…在顶楼!”有佣兵颤抖着指了指方向。
克利夫兰二话不说,直接暴力开路,用舰炮轰开了阻碍她的墙壁和房门,势不可挡地冲向顶楼。
沿途遇到的佣兵在她面前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被她三拳两脚就打成一片血雾。
很快,她就在顶楼的一个房间里找到了被五花大绑的弗里西亚代表,身边还有几个被佣兵制服的酒店员工。
“别怕!我来救你们了!”克利夫兰三下五除二解决了看守的佣兵,轻松地解开了代表身上的绳索“指挥官命令我来保护你!现在跟我走!”
弗里西亚代表看着眼前这位活力四射的“少女”,又看看她身后被暴力开凿出的通道和一片狼藉的走廊,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就是…那个港区的力量吗?
另一边,欧根亲王则负责最棘手的任务——处理卡西米尔的近海舰队和争议矿区的大量武装分子。
她将舰装化成舰船形态,静静的立在海面上“哎呀呀,竟然敢对指挥官大人拔刀相向,真是勇气可嘉呢~”欧根亲王站在舰桥上,手中晃动着一个酒杯,里面是红色的液体,看起来像红酒,又像…鲜血。
她脸上的笑容甜美而危险。
卡西米尔的舰队由几艘护卫舰和巡逻艇组成,虽然数量不少,但在欧根亲王面前,就像一群小舢板。
她们正信心满满地向矿区进发,全然不知死神已经悄然降临。
“就用这个好了~”欧根亲王轻笑着,伸手指向前方。她的舰装主炮缓缓抬起,瞄准了卡西米尔舰队的旗舰。
“轰!”
仅仅一轮齐射,卡西米尔的旗舰就被数枚高爆弹精准命中,舰体瞬间被炸成两截,然后各自沉没。
卡西米尔舰队的其他军舰上的官兵们完全傻眼了,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旗舰就已经没了!
“敌袭!是…是那个港区的舰娘!”有人惊恐地认出了欧根亲王的舰装特征。
“撤退!快撤退!”舰队指挥官绝望地喊道,但他知道,在港区的舰娘面前,任何常规海军都是蝼蚁欧根亲王没有给他们逃跑的机会。
她的舰装主炮和鱼雷发射器同时开火,炮弹和鱼雷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着卡西米尔军舰的生命。
这场海战几乎没有持续多久,在欧根亲王单方面的屠杀下,卡西米尔的近海舰队全军覆没。
解决完海面上的敌人,欧根亲王又将注意力转向争议矿区。那里,大量的佣兵已经登陆,正试图建立防线。
“陆战?也好,换个花样玩玩~”欧根亲王妩媚一笑,将酒杯扔掉,随后将舰装切换为人形作战时的形态,向岸边快速赶去接下来的场面对于佣兵来说简直是噩梦。
他们引以为傲的武器装备在欧根亲王面前如同玩具,子弹打在她身上连油皮都擦不破。
她的四座双联装203每一次开火都能蒸发一大片敌人,而她的格斗技巧同样精湛,近身的佣兵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撕碎。
同时,她还会不时地用魅惑的声音对佣兵的指挥官进行心理干扰,让他们精神崩溃,自相残杀。
短短半个小时,卡西米尔的入侵舰队和地面武装分子就被欧根亲王彻底肃清。她又活捉了几个关键的佣兵头目,准备交给指挥官审问。
回到远东联盟首府,克利夫兰已经成功将弗里西亚代表送到了贝尔法斯特所在的安全建筑。
张灵白从监控画面中看到了她们的表现,尽管他知道舰娘们很强大,但亲眼看到她们如此轻松地粉碎一支人类武装力量,心中依旧感到一丝震撼。
巴特勒已经被控制起来,瘫软在地上,眼神呆滞。他彻底绝望了,他所依赖的力量,在港区的舰娘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张灵白平静地看着他:“你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是以为可以用人类的力量来威胁我。”
这次事件以卡西米尔的惨败和巴特勒被公开枪决告终。
远东联盟的其他成员国也终于认识到了港区力量的可怕,以及与港区保持良好关系的重要性。
资源分配问题在张灵白的协调和港区武力的威慑下,最终达成了一个相对公平的方案。
……
几天后,安抚完人类世界的冲突的指挥官回到了港区,他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探望自己心心念念的妮米深夜的医疗中心格外寂静,只有仪器规律的低鸣和窗外偶尔传来的海风呜咽。
惨白的灯光洒在特护病房的地板上,勾勒出床上少女被固定住的轮廓,以及床边那个小小的身影。
张灵白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视线落在妮米苍白的睡脸上。
战斗的硝烟早已散去,但留下的伤痕却如此触目惊心。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拂开粘在她额角的几缕汗湿的金发,指尖却在即将触碰到她皮肤时微微颤抖了一下,又缩了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已经在这里守了很久,看着女灶神和护士蛮啾们给她检查身体,更换输液袋,记录生命体征。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项,也是最让两人都感到些许尴尬的护理——更换纸尿裤。
自从妮米双腿重伤,被那厚重的石膏从大腿根部一直包裹到脚尖,完全固定住之后,她就失去了自己处理生理问题的能力。
绝对卧床和石膏的束缚,让她不得不依赖这种方式维持基本的清洁。
“指挥官…我自己来就好…”妮米似乎察觉到了张灵白的犹豫,虚弱地睁开眼,声音细若蚊蚋。
她试图微微抬起上半身,却因为牵引带的拉扯和身体的无力而失败了,只能重新躺回去,小脸泛起一丝红晕。
“没关系,我来吧。”张灵白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自然。
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自从妮米受伤后,只要他在,这些护理工作他都会亲力亲为。
他解开病号服下摆的系带,动作轻柔地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薄被,露出了那被白色石膏禁锢的下半身,以及腰间那片吸满了液体的纸尿裤。
他熟练地撕开纸尿裤两侧的魔术贴,小心翼翼地将脏污的部分抽离,再用温热的湿巾仔细地为她擦拭干净。
整个过程中,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易碎品。
妮米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湿巾摩擦皮肤的细微声响和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
就在张灵白拿起干净的纸尿裤,准备为她换上的时候,妮米却突然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腕。
她的手心冰凉,带着些许汗意,力气不大,却让张灵白的动作停滞了下来。
“指挥官…”妮米睁开眼,冰蓝色的眼眸在灯光下蒙着一层水汽,她看着张灵白,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某种决心,“你…是不是…憋了很久了?”
张灵白愣住了,身体瞬间僵硬。
他下意识地想要否认,但妮米那清澈而带着某种了然的眼神,却让他无法开口。
他确实…憋了很久了。
自从妮米受伤,他的心思几乎全放在了她的伤势和港区的事务上,那些曾经让他头疼不已的、来自舰娘们的“夜袭”和“侍寝争夺战”,似乎都暂时平息了下来。
但身体的本能需求,却不会因此而消失。
尤其是最近几天,看着妮米这样脆弱无助地躺在病床上,被石膏完全束缚,需要他无微不至地照顾,一种混合着怜惜、愧疚和某种扭曲的兴奋感,总是在他心底隐秘地滋生。
他知道这种想法很不对,很卑劣。
妮米是为了保护大家才受的伤,他应该心怀感激和愧疚,而不是…而不是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产生这种龌龊的念头。
可是,理智是一回事,身体的反应又是另一回事。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那种熟悉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性欲正在苏醒。
“指挥官,我知道的…”妮米看着他脸上挣扎的神色,反而露出了一个虚弱却温柔的微笑,“憋着…对身体不好。没关系的…来吧…肏我…”
“妮米!”张灵白猛地抽回手,仿佛被烫到一般,绯红色的眼瞳因为震惊和羞愧而微微放大,“你胡说什么!你还伤得这么重!怎么能…”
“没关系的。”妮米打断了他,语气却异常坚定,“为了指挥官…再疼…我也愿意。而且…女灶神说…只要魔方没事…我们舰娘的身体…恢复很快的…”
她看着张灵白,眼神里充满了近乎虔诚的爱意和奉献:“能让指挥官开心…是妮米…最大的荣幸。请…请不要再忍耐了…”
看着妮米这副模样,听着她说出这样的话,张灵白感觉自己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掉了。
少女苍白虚弱的面容,被厚重石膏完全禁锢、高高吊起的双腿,那份绝对的顺从和奉献,以及她眼中毫不掩饰的爱意…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兽欲。
他不再犹豫,也无法再犹豫。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妮米的身体两侧,绯红色的眼瞳深处翻涌着浓烈的情绪。
他看着妮米眼中闪过的一丝因为预感到即将到来的疼痛而产生的恐惧,但这恐惧很快就被更强烈的期待和爱意所取代。
这种复杂的情绪,更是让他兴奋到了极点。
他低下头,不再言语,脱下裤子直接将完全挺立的肉搏插进了她的小穴。
病房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娇喘声。
那两条沉重的石膏腿随着两人身体的结合和撞击在牵引带上晃动着,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石膏冰冷坚硬的触感,与少女身体的柔软温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着张灵白每一根神经。
他能感受到妮米身体的颤抖,能听到她因为疼痛和快感交织而发出的细碎呻吟。
他甚至能看到冷汗浸湿了她额前的金发,看到她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以免惊动外面守候的姐妹。
张灵白的动作愈发用力,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这具伤痕累累却又无比诱人的身体之中。
当精液灌满那个小小的子宫时,他隔着石膏捏起她的脚掌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翌日,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亮特护病房时,张灵白在一片黏腻和疲惫中醒来。
身边的妮米依旧沉睡着,但她的脸色比昨晚更加苍白,眉头紧蹙,呼吸微弱,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张灵白的心,他下意识地看向那两条被高高吊起的石膏腿。
在晨光下,原本纯白光滑的石膏表面,似乎渗出了一些淡淡的、不正常的殷红,尤其是在膝盖和靠近大腿根部的区域。
“妮米?妮米!”他轻轻晃了晃她的肩膀,声音带着惊慌。
妮米没有回应,只是发出了几声痛苦的呻吟,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
“女灶神!快来人!”张灵白慌忙按下了床头的紧急呼叫铃,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
几秒钟内,女灶神带着几个护士蛮啾冲了进来。
当看到病床上的情景,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暧昧气息时,经验丰富的女灶神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快步走到床边,迅速检查妮米的生命体征,当她的手触碰到妮米的腹部和那两条石膏腿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立刻准备手术室!准备输血!生命体征不稳定,怀疑内出血和骨折二次移位!”女灶神的声音冷静却带着压抑的怒火,她一边快速下达指令,一边用一种近乎冰冷的眼神瞥了一眼旁边手足无措、脸色煞白的张灵白。
病床被迅速推向手术室,只留下张灵白一个人愣在原地,浑身冰凉。
他看着地板上残留的、未来得及清理的狼藉,以及石膏上那刺目的红痕,昨夜疯狂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与妮米此刻痛苦的模样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心里像是有火在烧。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是比上一次更难熬的等待。
手术室的红灯亮了很久很久,期间不断有护士蛮啾脚步匆匆地进出,送去一袋袋血浆和各种器械。
张灵白像个失了魂的木偶,呆呆地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双手插在头发里,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铁血的姐妹们闻讯赶来,欧根亲王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想说些安慰的话,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默默地陪在他身边。
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女灶神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脸上满是疲惫,眼神却锐利如刀,直直射向张灵白。
“指挥官,”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砸在张灵白心上,“跟我来。”
张灵白踉跄地站起身,跟着女灶神来到一间无人的办公室。
“啪!”一叠X光片被狠狠摔在桌子上。
“你自己看!”女灶神指着那些影像,语气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双侧股骨、胫骨、腓骨二次粉碎性骨折!骨碎片扎进了周围的肌肉组织!更严重的是,骨盆多处粉碎性骨折!差一点就伤到内脏!我们用了大量的内固定钢板和螺钉才勉强把骨头拼回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张灵白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影像,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这意味着她原本三个月可能恢复的伤势,现在至少需要一年!甚至可能留下永久性的后遗症!她下半身几乎所有的主要骨骼都被你昨晚的性行为给彻底毁了!”女灶神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气到了极点,“为了防止再次移位和给骨盆提供绝对的支撑,我们不得不给她打上了覆盖范围更大、更厚重的双侧髋人字石膏!从胸腔下方一直延伸到双脚脚尖,把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封死在里面!她现在还在ICU,戴着呼吸机,能不能挺过危险期都很难说!”
“对不起…我…我…”张灵白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自责,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对不起?”女灶神冷笑一声,眼神冰冷,“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在手术中,我们发现,妮米…怀孕了。就在昨晚。”
“什…什么?”张灵白猛地抬起头,绯红色的眼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瞪得滚圆,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是的,怀孕了。”女灶神肯定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舰娘的体质特殊,受孕极其容易。但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极度虚弱,这次重伤加上怀孕,对她的负担太大了。未来这一年,她必须绝对卧床,不能有任何差池,否则大人和孩子都可能保不住!”
女灶神看着张灵白失魂落魄、如同五雷轰顶的样子,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严厉:“指挥官,我知道你年纪还小,有些事情情难自禁。但是,你是七百多位舰娘的指挥官,她们都无条件地爱你,甚至愿意为你付出生命!可这不代表你可以肆意妄为,不顾她们的身体!妮米这次是捡回了一条命,但下一次呢?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张灵白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
ICU病房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和各种医疗仪器运转的低鸣声,妮米在一片朦胧中缓缓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纯白的天花板,以及悬挂在旁边的输液袋。
她感觉全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疼,尤其是下半身,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感和束缚感。
她下意识地想动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
一种比之前更加厚重、更加坚硬、覆盖范围更广的冰冷外壳将她从胸口下方一直到脚尖的部分牢牢禁锢着。
她艰难地转动了一下脖子,视野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张灵白趴在她的床边,紧紧握着她没有打针的手,似乎是睡着了。
他眼下有着浓重的黑眼圈,脸色憔悴,眉头紧锁,即使在睡梦中也显得极度不安。
“指挥官…?”妮米虚弱地开口,声音沙哑干涩。
张灵白猛地惊醒,抬起头,看到妮米醒来,绯红色的眼瞳里先是闪过一丝惊喜,随即立刻被浓浓的愧疚和痛苦所取代。
“妮米!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连忙起身,语无伦次地问道,想去碰她,又怕弄疼她。
妮米看着他这副样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几乎覆盖了半个身体的、异常厚实粗壮的纯白色髋人字石膏——它从她的胸腔下方开始,像一个坚硬的背心一样包裹住她的整个躯干,然后在腰部分开,分别将她的两条腿从大腿根部一直到脚尖,严严实实地封存在两个呈外展约三十度、膝盖微弯、脚踝九十度的白色“柱子”里,中间还用一根同样材质的石膏横杠连接着两条腿的膝盖部分以加强固定。
她下意识地将另一只手轻轻放在自己平坦但能感觉到一丝异样的小腹上。
关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以及之后模糊的记忆碎片开始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隐约记得剧烈的疼痛,记得被推进手术室,记得女灶神凝重的表情…还有…怀孕?
她看着张灵白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愧疚,和自己身上这更加沉重的束缚,以及小腹那微妙的感觉,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没有哭,也没有抱怨,只是静静地看着张灵白,看了很久很久,然后,虚弱地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指挥官…别这样…我不怪你…”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张灵白的耳中,“我…是自愿的…能怀上指挥官的孩子…我…很高兴…”
妮米的理解和原谅,像一把更锋利的刀,刺得张灵白心痛欲裂。
他宁愿妮米打他骂他,也好过像现在这样,明明承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却还在反过来安慰他。
“对不起…妮米…真的…对不起…”他哽咽着,握紧了她的手,将脸埋在她的手背上,滚烫的泪水浸湿了她的皮肤。
妮米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他把脸埋在妮米的怀中。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待了很久,直到女灶神进来检查。
看到妮米醒来,并且情况稳定,女灶神也松了口气,但看向张灵白的眼神依旧带着责备。
张灵白知道,妮米怀孕的消息必须严格保密。
他太了解港区的这群舰娘了。
她们对他的爱意是如此炽热甚至偏执,为了争夺侍寝的机会,她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如果让她们知道,妮米是在身受重伤、打着石膏的情况下和他做爱并且还因此怀孕了,天知道她们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模仿!
他立刻找到了女灶神,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请求她务必对妮米怀孕一事保密,至少在妮米身体稳定下来之前,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女灶神看着他眼中的惊惧和后怕,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答应了他的请求,并且同意暂时只允许他和铁血最核心的几位舰娘进入ICU探视。
然而,港区没有不透风的墙。妮米骨折和怀孕的消息很快就如同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港区。
第一批闻讯赶来的舰娘,主要是和妮米关系亲近的Z驱姐妹以及铁血的其他成员。
她们看到妮米那副几乎被石膏完全封印的惨状,无不震惊和心疼。
紧接着,其他关心妮米伤势的舰娘们也陆续前来探望。
接下来不知是谁先起的头,也结合着从来探望过妮米的舰娘嘴里听到的情报,一个可怕的误解开始在舰娘之间迅速发酵、蔓延“听说了吗?妮米的伤势又加重了!还怀孕了!好像是因为…指挥官昨晚去看她了…”
“天哪!真的假的?指挥官怎么会…”
“嘘!小声点!我听说…指挥官好像…特别喜欢…妮米打着石膏的样子…”
“欸?!就是上次她们说的那个?喜欢…捏石膏腿什么的?”
“不止!据说…越是伤得重,石膏打得越厚、越大,指挥官就越兴奋!”
“不会吧?!那妮米这次换了这么大的石膏…岂不是…”
“怪不得妮米能第一个成为婚舰,原来…”
流言蜚语像病毒一样扩散,越传越离谱,越传细节越丰富。
很快,整个港区几乎所有的舰娘都“确信”了一个“事实”:她们敬爱的指挥官大人,实际上是一个隐藏极深的、对伤残和石膏有着强烈执念的慕残癖!
而妮米之所以能成为第一个婚舰,并且现在怀孕,都是因为她满足了指挥官的性癖!
“原来…指挥官大人喜欢的是这个…”企业喃喃自语,灰蓝色的眸子里一片茫然。
她一直以来的烦恼,她试图扮演“姐姐”的策略,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可笑。
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
光辉和胜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撼和…一丝动摇。
她们一直坚持的“温柔包围”和“姐姐引导”,难道真的不如…一双棉袜和一个石膏吗?
可畏更是激动地攥紧了拳头,脸上泛起异样的红晕:“棉袜…石膏…哼!早说嘛!本小姐什么类型的袜子没有?!至于受伤…演习场上磕磕碰碰不是很正常吗?!”
而赤城,在经历了最初的惊愕后,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极其妖异而兴奋的笑容。
她血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仿佛发现了一个可以彻底掌控指挥官的终极密码。
“棉袜…和伤痕累累的下半身吗?呵呵…呵呵呵呵…”赤城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势在必得的狂热,“指挥官大人,您可真是…给了我们一个天大的惊喜呢~”
在接下来短短的两天内,港区的医疗中心迎来了史上最诡异、最繁忙的时期。
“报告女灶神大人!约克城前辈在演习中意外摔伤!右腿股骨颈骨折!”
“报告!皇家方舟小姐在追逐驱逐舰时不慎从楼梯滚落!左腿胫腓骨开放性骨折!”
“报告!欧根亲王大人说她下楼梯崴了一下!双脚脚踝粉碎性骨折!”
“报告!赤城大人和加贺大人在切磋舰载机技巧时发生碰撞!赤城大人左侧髋关节脱位,左侧大小腿骨折,加贺大人骨盆骨折!”
“报告!企业前辈…”
“光辉前辈…”
“新泽西…”
一时间,医疗中心人满为患。 港区的训练场、演习海域、甚至日常巡逻路线上,没受伤的舰娘们也像着了魔一样开始自残。
“啊——!我的脚!”演习场上,正在进行高速机动规避训练的吹雪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抱着脚踝痛苦地倒在地上。
医务人员赶到后检查,诊断为:右脚踝严重扭伤,韧带三度撕裂。
“砰!”训练室内,正在进行格斗训练的提尔皮茨在和陪练机器人对练时“不小心”被绊倒,沉重的身体直接压在了自己的左腿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
诊断结果:左胫骨粉碎性骨折。
“哎呀!”港区的台阶上,谢菲尔德似乎是因为下雨路滑“不慎”从台阶上滚了下来,抱着膝盖无法动弹。
诊断结果:右膝关节脱臼,伴随半月板损伤。
“咚!”码头边,列克星敦在指挥舰载机起降时被一根突然松脱的缆绳绊倒,整个人摔在了甲板上,右腿呈现出不自然的弯曲。
诊断结果:右股骨颈骨折。
……
类似的事情层出不穷。
扭伤、挫伤、韧带撕裂、关节脱臼、骨裂、骨折、粉碎性骨折…各种各样的下半身伤势,如同瘟疫般在港区的舰娘之间蔓延开来。
受伤的部位也五花八门,从脚趾、脚踝、小腿、膝盖,到大腿、髋关节,几乎涵盖了所有能受伤的部位。
一时间,港区医院人满为患。女灶神和她的医疗团队忙得焦头烂额。
“又一个!左脚踝三处骨折!需要打石膏!”
“这个是右膝韧带完全断裂,需要手术加支具固定!”
“天哪!双侧跟骨粉碎性骨折?!她是怎么做到的?!”
女灶神看着排成长龙的伤员,额头上青筋直跳。
更让她感到诡异的是,这些“伤员”们,虽然一个个疼得龇牙咧嘴,冷汗直流,但眼神中却丝毫没有痛苦和沮丧,反而隐隐带着一丝期待和兴奋。
“医生!给我打石膏!要最厚的那种!从脚尖一直打到大腿根!”
“我要用支具!那种看起来最复杂的!能把整条腿都固定的!”
“绷带!多缠几层!再加个夹板!要显得我的脚踝肿得特别厉害!”。
女灶神看着眼前这荒诞的景象气得差点把手术刀掰断,她当然知道她们是故意的。
但她们的说辞天衣无缝,伤势也确实存在,作为医生,她又不能拒绝治疗。
几天后,当指挥官张灵白去医院看望妮米的时候,在医院门口迎接他的是令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前来迎接的舰娘队伍,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
短腿石膏、长腿石膏、管型石膏、石膏靴…还有各种塑料支具、助行器、加压绷带…
至少有三四十位舰娘,拄着拐杖,或者坐着轮椅,或者被其他舰娘搀扶着,她们的下半身,几乎都挂着某种形式的“伤残证明”。
而她们裸露在外的脚趾,以及那条完好的腿上,无一例外地,都穿着各种颜色鲜艳、款式各异的厚棉袜!
粉的、白的、蓝的、条纹的、带猫爪的…五花八门,争奇斗艳!
张灵白走出舱门,看到这幅景象,整个人都懵了。
他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旅途劳累产生了幻觉。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奶声奶气的声音带着惊恐和不解,“大家…怎么都受伤了?!”
站在他身后的贝尔法斯特和欧根亲王也惊呆了。她们离开前港区还一切正常,怎么几天不见,就变成了伤残人士集中营了?
“指挥官大人~您回来啦~”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只见赤城笑靥如花地走上前,她左手拄着拐,和服裙下的腰胯到左脚尖打着单侧髋人字石膏,她右臂臂弯里抱着的小赤城左脚踝穿着的厚黑丝袜外面也缠着厚厚的绷带,外面还打着一个粉色的小夹板,正一脸“痛苦”地对张灵白撒娇:“爸爸~我的脚好痛哦~训练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
张灵白看着小赤城那只受伤的脚,又看了看周围那些拄着拐杖、打着石膏、但眼神却异常炙热地盯着自己的舰娘们,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是…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快要急哭了。
这时,企业拄着一根金属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她的右腿被打上了厚重的长腿石膏,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中部,将她修长的右腿包裹得严严实实。
石膏是纯白色的,表面光滑,固定角度让她的膝盖微微弯曲。
她完好的左腿上,则穿着一双及膝的纯白色棉袜,厚度适中,袜口有两圈细细的黑色条纹。
“指挥官,”企业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似乎带着一丝羞赧和期待,“欢迎回来。大家…只是在训练中…发生了一些意外。”
“意外?!这么多意外?!”张灵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呢~”新泽西也坐着轮椅被推了过来。
她穿着露脐短T和热裤,两条腿上打着极其夸张的双长腿石膏,从脚尖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石膏下则穿着一双黑色的长筒棉袜,被袜尖包裹的十根脚趾从石膏里探出来,袜口有白色的两道杠。
“我们最近训练都特别刻苦呢~所以受伤在所难免嘛~honey你看,我的新石膏酷不酷?”
张灵白看着新泽西那两条打着石膏的腿,又看了看她脸上那明显是强装出来的“痛苦”表情,以及眼神深处那一丝毫不掩饰的…期待?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断裂了。
他猛地想起了妮米那晚…难道…难道她们以为……?!
“不!不是的!你们误会了!”张灵白终于反应过来,小脸涨得通红,拼命摆着手解释,“我没有!我没有那种奇怪的癖好!我不是足控!也不是棉袜控!更不是什么慕残癖!妮米那次…那只是…只是个意外!我只是觉得…觉得她受伤了很可怜…还有点好奇那个石膏…”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尖锐,试图澄清这个天大的误会。
然而…
他的澄清,在已经“既成事实”的“伤员”们听来,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指挥官大人不用害羞嘛~我们都明白的~”
“是啊是啊,我们会好好‘养伤’的~”
“指挥官放心,这点小伤不影响我们侍寝的~石膏play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试试哦~”
张灵白看着这群打着石膏还媚眼乱飞的舰娘,欲哭无泪。他知道,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港区的天要彻底变了。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港区的画风都变得异常诡异。
原本应该是英姿飒爽、健步如飞的舰娘们,如今却有相当一部分打上了石膏。
随处可见坐着轮椅或拄着拐杖的白色身影。
医疗中心成了最热闹的地方,女灶神和她的护士蛮啾团队忙得脚不沾地。而指挥室,尤其是张灵白的卧室,则成为了这场荒诞剧的核心舞台。
自从“慕残癖”的流言传开后,侍寝名额的争夺战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原本碧蓝航线因为矜持而落于下风,赤色中轴则靠着强奸占据优势。
但现在,石膏成了新的“入场券”。
那些“光荣负伤”打上石膏的舰娘们,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拥有了优先侍寝权。
于是,每天晚上,张灵白面对的,不再是穿着情趣内衣或者干脆一丝不挂扑上来的舰娘,而是一群…行动不便,但眼神同样炽热的石膏娘:
约克城:右侧长腿石膏管型,从大腿根包裹到脚尖,膝盖微弯,脚踝90度。
皇家方舟:左侧长腿石膏管型,同样从大腿根到脚尖,由于是开放性骨折,石膏外面还加装了外固定支架。
欧根亲王:双侧短腿石膏,从膝盖下方包裹到脚尖,双脚脚掌被固定在90度。
赤城:左侧髋关节脱位,左侧大小腿骨折,单侧髋人字石膏加贺:骨盆骨折,单侧髋人字,包裹受伤侧的骨盆和整条左腿,从腰部延伸到左脚脚尖企业:右腿长腿石膏管型,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但眼神深处似乎有些跃跃欲试。
光辉:左腿胫腓骨骨折,长腿石膏管型新泽西:双侧大小腿,脚踝,脚掌全部粉碎性骨折,双长腿石膏管型这天,张灵白洗漱完毕,换上睡衣,惴惴不安地走进卧室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幅景象:新泽西穿着她那件标志性的、布料极少的黑色紧身衣,勾勒出她的魔鬼身材,她此刻正以一个豪迈的姿势半躺在病床上,两条粗壮的白色石膏腿架在床尾“Hey, Honey! Surprise!”新泽西看到他进来,立刻露出了一个自认为电力十足的笑容,还试图对他眨眨眼,但因为姿势受限,显得有些滑稽。
张灵白嘴角抽搐了一下,小脸通红,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看着那两条粗壮的、散发着药味的石膏腿,再看看新泽西那期待又兴奋的眼神,感觉头皮发麻。
“那个…新泽西姐姐…你的腿…还疼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试图找个安全的话题。
“一点点啦~”新泽西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却差点因为失去平衡而从枕头上滑下去“为了Honey,这点痛算什么!快来嘛~姐姐我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怎么准备的?张灵白看着她那被石膏完全固定的下半身,实在想象不出要如何“进行”。
“可是…你这样…怎么…”他犹豫着。
“哎呀,笨蛋Honey~”新泽西用没受伤的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床铺,“办法总是有的嘛~比如…你可以坐上来自己动啊?”她还对他挑了挑眉,语气暧昧。
张灵白:“……”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最终,在一番极其尴尬和别扭的“探索”之后,张灵白发现,即使打着两条长腿石膏,新泽西的热情和“战斗力”也丝毫未减。
只是整个过程变得异常困难和滑稽。
他需要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两条坚硬的石膏腿,寻找合适的角度,还要时刻担心会不会因为动作太大而碰到她的伤处,虽然他知道舰娘的恢复力很强,但心理阴影还在。
而新泽西则因为无法自由活动,只能用上半身和语言来表达她的热情,时不时因为找不到着力点而发出懊恼的抱怨。
一场原本应该充满情欲的性爱,硬生生变成了一场考验技巧和耐心的杂技表演。
第二天早上,张灵白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身心俱疲地从卧室里走出来。
而新泽西则容光焕发,虽然两条石膏腿依旧碍事,但脸上那满足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类似的情况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不断上演。
轮到欧根亲王时,她仗着自己只是双脚脚踝打了短腿石膏,行动相对方便一些,便灵活的给他足交,让张灵白羞耻得差点钻进地缝里,却又爽的欲仙欲死。
轮到企业时,她红着脸,小声询问张灵白,需不需要她把右腿的石膏架得更高一点,或者…要不要试试用没受伤的左腿…做点什么?
张灵白发泄般的内射了她好几发,还捏着她的石膏脚强迫着她给自己足交了一发。
轮到赤城和加贺姐妹时,场面更是混乱。
赤城虽然腿脚不便,但嘴上功夫和挑逗技巧一流,不断用言语刺激张灵白。
而加贺则面无表情地配合着姐姐,用还能活动的右腿和上半身,努力地“服侍”着指挥官,三人挤在一张床上,石膏相互碰撞,发出“哐哐”的声响。
这场由误会引发的石膏热潮,给港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和…某种黑色幽默。
未受伤的舰娘们看着那些打着石膏却能优先获得侍寝权的姐妹,心里又酸又气,为了有机会侍寝狠心自残的舰娘们越来越多,而负责后勤和医疗的蛮啾们则累得鸡飞狗跳,女灶神更是天天黑着脸,看见指挥官就想拿手术刀扔过去。
这天晚上轮到了约克城、企业和新泽西。三个打着石膏的舰娘加上一个张灵白,把指挥室的大床塞得满满当当。
起初气氛还算“和谐”,大家都在努力地在面积有限的床垫上轮流挨肏,一人被肏时另外两个则把袜脚伸进张灵白的嘴里让他品尝或让他给自己抠逼。
但很快,新泽西因为翻身时不小心,她那沉重的右腿石膏狠狠地砸在了约克城的石膏腿上。
“嗷!”约克城痛呼一声,眼泪都快出来了,断骨移位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
“啊!对不起对不起!Honey!不是,Yorktown!”新泽西也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想道歉。
“新泽西!你小心点!”企业也皱起了眉头,伸手去查看约克城的伤势。
“我不是故意的嘛!这破石膏太碍事了!”新泽西委屈地辩解。
“哼,谁让你把自己两条腿都弄断的!”约克城揉着被砸到的地方,没好气地说道。
“你说什么?!有本事你也弄断两条试试啊!”
“试试就试试!”
眼看着同盟的姐妹就要吵起来,张灵白夹在中间,欲哭无泪。
他看着床上四条白花花的石膏腿,和她们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颊,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第二天晚上则是赤城和小赤城母女俩。
当房门被推开时,张灵白的心脏就忍不住漏跳了一拍。
赤城依旧是那副妩媚动人的模样,黑红白相间的和服勾勒出她成熟火爆的身材。
但此刻,她却并非如同往常般轻松写意。
她的左半边身体,从腰胯部开始,一直到左脚尖,都被包裹在一具巨大的、纯白色的单侧髋人字石膏之中。
这具石膏极其厚重,目测厚度达到了惊人的12毫米,将她的整个左侧骨盆、左大腿、左小腿和左脚完全固定住。
石膏在腰部形成一个宽阔的环带,紧紧箍住她的腰肢,然后向下延伸,将左腿以一个外展约30度、膝盖微屈15度的姿态牢牢锁死。
只有左脚的五根脚趾从石膏末端露出来,涂着妖艳的深红色指甲油。
因为石膏的存在,她只能依靠右腿和一把特制的腋下拐杖来支撑身体,行走起来极为不便,但那份刻意为之的“破碎感”,却让她更添了几分异样的诱惑。
她完好的右腿,则穿着一只黑色的过膝长筒棉袜。
袜子的长度一直延伸到大腿中部,袜口有一圈精致的黑色蕾丝边。
材质是丝光棉,带着微微的光泽,厚度约4毫米。
袜子的主体是纯粹的黑色,但在脚心的位置印着一个卡通的狐狸头图案。
跟在她身边的,是几乎和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赤城。
小家伙仍然穿着那身黑红和服,头上也戴着同色系的蝴蝶结。
她的左脚踝,今天也换了新的造型。
她的小脚上,首先穿着一双樱花粉色的中筒棉袜。
袜子的长度刚好没过脚踝骨上方约8厘米,袜口是蓬松的白色绒球边。
袜子是纯棉材质,相当厚实,估计有5毫米,尤其在脚尖和脚跟部位,是加厚的纯白色。
袜身主体是柔和的樱花粉,上面还印着许多小小的白色草莓图案。
而在这只可爱的粉色棉袜外面,今天缠绕的不是绷带,而是一个看起来颇为专业的黑色儿童踝关节固定支具。
这支具由硬质塑料构成,从脚底一直延伸到小腿中部,两侧有金属杆和魔术贴绑带,将她的小脚和脚踝牢牢固定在90度直角,限制了大部分活动。
支具的存在,让她穿着厚棉袜的左脚显得更加圆滚滚,走路时也只能一瘸一拐的,右脚穿着同款的粉色草莓棉袜“指挥官大人~妾身和小赤城来看您了~”赤城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慵懒和虚弱,仿佛那沉重的石膏真的让她不堪重负。
“爸爸~我的伤脚今天换了新装备哦!漂不漂亮?”小赤城则兴奋地抬起自己穿着棉袜和支具的左脚,向张灵白展示。
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受伤了,反而把这当成了一种新奇的玩具。
张灵白看着眼前这精心打扮过的母女二人,尤其是赤城那几乎将半个身体都封印住的巨型石膏,以及小赤城脚上那看起来就很不舒服的固定支具,太阳穴突突直跳。
“赤城姐姐…你…你这伤…是怎么弄的?”他忍不住问道。上次见她,好像还没这么严重?
“哎呀~前几天演习的时候,不小心从船上摔下来了呢~”赤城轻描淡写地说着,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痛楚表情,“医生说伤到了骨盆和股骨头,需要好好固定一下才能长好呢~真是的,都怪妾身太不小心了,以后都不能好好服侍指挥官大人了~”
她嘴上说着遗憾,但那双血红色的眼眸里,却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小赤城也跟着附和:“妈妈是为了保护我才摔倒的!不过没关系,以后我来保护妈妈和爸爸!”她挺起小胸脯,结果因为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幸好被赤城及时用拐杖挡了一下。
张灵白看着这对演双簧的母女,嘴角抽搐了几下。他现在已经能百分之百确定,这些伤绝对是她们故意的!
然而赤城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
她拄着拐杖艰难地挪到床边,然后示意张灵白扶她一把。
张灵白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
赤城顺势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柔软的胸脯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拂过他的耳廓。
“指挥官大人真是温柔呢~”赤城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魅惑。
好不容易将赤城安顿在床上,她那条打着巨型石膏的左腿因为无法弯曲,只能直挺挺地横在床上,占据了大半个空间。
小赤城也一瘸一拐地爬上床,挨着母亲坐下,将自己穿着支具和粉色棉袜的左脚,以及穿着同款棉袜的右脚都伸到了张灵白面前。
“爸爸,你看我的新袜子!还有这个!硬邦邦的!”小赤城献宝似的拍了拍自己脚上的支具。
张灵白看着小赤城那只被支具固定的、穿着可爱草莓棉袜的小脚,又看了看赤城那条被巨大石膏封印的、只露出深红色脚趾的腿,以及她另一条穿着黑色过膝棉袜的、充满成熟韵味的长腿,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快速溶解。
“指挥官大人~”赤城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意味,“妾身和小赤城今天都‘行动不便’呢~就劳烦指挥官大人,亲自来‘检查’一下我们的伤势,好不好呀?”
张灵白还能说什么呢?他只能认命。
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伸出手,先是轻轻碰了碰小赤城脚上的黑色支具。
支具表面是光滑的硬塑料,触感冰凉。
他又小心翼翼地捏了捏她穿着粉色草莓棉袜的右脚脚掌。
小家伙的脚掌很软,隔着厚实的棉袜,能感觉到骨骼的轮廓。
袜子的棉质非常柔软,带着小孩子特有的奶香味。
“嘻嘻,爸爸痒~”小赤城笑着缩了缩脚。
接着,张灵白将目光投向了赤城。
他先是碰了碰那巨大的髋人字石膏。
石膏表面坚硬而冰冷,带着沉重的分量。
他甚至能感觉到石膏内部传来的、赤城的体温。
他又将视线移到赤城那条完好的右腿上。
黑色的过膝棉袜紧紧包裹着她匀称的腿部线条,丝光棉的材质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穿着棉袜的脚踝。
赤城的身体微微一颤,血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
“指挥官大人…喜欢这只脚吗?”她舔了舔嘴唇,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张灵白没有回答,只是感觉自己的脸颊越来越烫。
“妈妈,爸爸好像更喜欢我的脚!”小赤城不甘示弱,将自己两只穿着粉色棉袜的小脚(一只还带着支具)都往张灵白怀里送。
“呵呵,乖女儿,和妈妈一起‘服侍’爸爸不好吗?”赤城笑着说,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张灵白瞬间明白了她们的意思,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下一刻,如同经过了无数次排练一般,赤城和小赤城开始了她们的“协同作战”。
赤城那只穿着黑色过膝棉袜的右脚灵巧而有力地缠上了张灵白的腰,袜底紧贴着他的后背,温暖而柔软。
脚趾隔着袜子,在他的腰侧轻轻划动,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痒意。
小赤城则将她那只穿着粉色草莓棉袜、还带着黑色支具的左脚,以及穿着同款棉袜的右脚,一起放到了张灵白的肉棒上。
柔软的棉袜、冰冷的支具、稚嫩的小脚,三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其诡异的刺激。
“爸爸,好好享受我的伤脚足交哦~”小赤城奶声奶气地说着,然后控制着自己穿着支具的左脚,用那硬质塑料的外壳,笨拙地摩擦着张灵白的肉棒。
而她那只完好的右脚,则用穿着粉色棉袜的脚趾,试图模仿母亲的动作,在他的肉棒上轻轻踩踏、揉捏。
与此同时,赤城并没有让她那条打着巨型石膏的左腿闲着。
她用手臂支撑着,将那沉重的石膏腿缓缓抬起,然后,用那仅仅露出的、涂着深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地,划过张灵白的脸颊、脖颈,最后停留在了他的嘴唇边。
“指挥官大人…尝尝看?”赤城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张灵白的大脑已经彻底停止了运转,完全被这母女二人花样百出的足交诱惑所支配。
他能闻到赤城黑色棉袜上传来的成熟馨香,也能闻到小赤城粉色棉袜上的淡淡奶香,还有石膏和支具那独特的塑料与粉尘气味。
柔软与坚硬,温暖与冰凉,成熟与稚嫩…
无数矛盾而刺激的感官体验,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甚至分不清,此刻在他肉棒上动作的,到底是赤城那只充满技巧的黑色棉袜脚,还是小赤城那两只笨拙却又带着别样刺激的粉色棉袜脚,左脚还因为扭伤穿着支具。
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被点燃。
“啊…”
伴随着一声混合着痛苦、羞耻和极致快感的低吼,滚烫的精液再次喷发。
这一次,它们均匀地洒在了赤城的黑色过膝袜上,小赤城的粉色草莓中筒袜上,甚至还有几滴溅到了那黑色的固定支具和赤城那巨大的髋人字石膏上。
赤城满足地眯起了眼睛,蜷缩着沾染了精液的黑色袜尖里的脚趾,在张灵白的小腹上又画了几个圈。
小赤城则兴奋地看着自己袜子上和支具上的精液,伸出小手指蘸了一点送进嘴里痴迷的吮吸着:“爸爸的精液真好吃~”
张灵白则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感觉自己离彻底坏掉似乎又近了一步。
赤城俯下身,轻轻舔舐着张灵白耳垂,声音慵懒而满足:“指挥官大人,妾身和小赤城的服务,您还满意吗?明天…我们换一种袜子和‘伤势’再来,好不好呀?”
张灵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日子在一种规律又荒诞的节奏中一天天过去,每天晚上都有数位下半身打着各式石膏、绑着各种支具、穿着五花八门棉袜的舰娘,准时前来报到。
赤城和小赤城母女更是将“创意”发挥到了极致。
赤城的髋人字石膏拆了又打,打了又拆,每次的覆盖范围和固定角度都略有不同。
小赤城的左脚踝也不停的换着各种固定装置,袜子也都每天不重样其他舰娘们也不甘落后。
光辉姐妹似乎找到了一种“优雅受伤”的方式。
光辉本人某次“不慎”在花园里扭伤了右脚踝,打上了精致的短腿石膏托,只覆盖小腿后侧和脚底,用白色弹性绷带缠绕固定,外面再套上一只米白色的蕾丝边羊绒混纺棉袜。
胜利则是在图书馆整理书籍时被掉落的厚书砸中了左脚背导致骨裂,选择了一种看起来不那么笨重的气囊行走靴,靴子是灰色的,她搭配了一双淡紫色的条纹中筒棉袜。
可畏最是直接,在一次飞行训练中“操作失误”导致右腿胫腓骨双骨折,打上了厚度达10mm的管型长腿石膏,长度从脚踝上方一直到大腿根部,外面套着一只印有她Q版头像的粉蓝色及膝棉袜。
提尔皮茨的粉碎性骨折一直“难以愈合”,她的管型石膏换成了更轻便但固定效果同样强大的碳纤维支具,从大腿延伸到脚底,她通常搭配灰色或黑色的厚实棉袜。
欧根亲王则声称在之前的维和任务中留下了旧伤,右脚踝需要佩戴一种可调节角度的踝关节固定器,外面罩着一只黑色的丝滑棉质及膝袜,袜口有银色的铁血十字暗纹。
驱逐舰们也加入了这场内卷。
拉菲走着走着直接一个平地摔扭伤了左脚踝,在白丝袜外面缠上了厚厚的粉色弹性绷带,标枪在散步时不小心踢到了墙导致疑似右脚趾骨裂,打上了一个小巧的脚趾石膏,并用蓝色绷带将受伤脚趾和旁边的脚趾固定在一起,左脚则穿着那只万年不变的黑色短棉袜,凌波则直接抡起斩舰刀的刀背砸断了自己的脚掌,打上了从脚踝到前脚掌的石膏,另一只脚上仍然是那只白色高筒棉袜。
张灵白每天晚上都要被迫肏数位伤痕累累的舰娘。
他内心极度抗拒,但身体却总是不争气地有所反应,最后在榨取中爽的欲仙欲死。
一开始他还怀着慢慢的新奇感。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逐渐被麻木、疲惫和一种深深的荒谬感所取代。
一天晚上,贝尔法斯特的到来让张灵白大吃一惊。
这位永远优雅完美的女仆长,此刻竟然也坐在了轮椅上。
她的左腿从膝盖下方约10厘米处开始一直到脚尖都被打上了一具洁白无瑕的短腿石膏。
石膏厚度适中,塑形极其完美。
她的右腿,则穿着那条纯白色的、质感极佳的过膝丝袜,袜口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简洁而优雅。
“贝法?!你…你怎么也?!”张灵白震惊地看着贝尔法斯特打着石膏的左腿。
“抱歉,主人,前几天在整理仓库时不慎被重物砸伤了左脚,医生诊断为第五跖骨基底骨折,需要固定一段时间。”贝尔法斯特的语气依旧平静无波,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歉意的微笑,“可能会在接下来的服务中有些不便,请您见谅。”
张灵白看着贝尔法斯特那满是情欲的蓝色眼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腰子也开始隐隐作痛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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