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自那场荒诞的伤残侍寝风波以来,数月的光阴悄然流逝。
港区医院的石膏、绷带和支具订单量直线下降,女灶神的眉头也终于舒展了些。
那场由妮米无意间点燃,被赤城等有心人添柴加火,最终席卷整个港区的“下半身负伤”热潮,总算渐渐平息。
舰娘们强大的自愈能力和心智魔方的滋养下,那些“意外”造成的骨折、扭伤、韧带撕裂,大多已经痊愈。
企业重新穿上了她心爱的高跟长靴,金属拐杖被束之高阁;新泽西拆掉了夸张石膏,又能穿着热裤在训练场上挥洒汗水;提尔皮茨的碳纤维支具也功成身退;赤城那几乎覆盖半身的髋人字石膏也成为了过去式,只是偶尔阴雨天,她会状似无意地揉揉自己的腰胯,对着指挥官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然而,伤痛的痊愈,却带来了另一个意想不到的“后遗症”——当初在那场伤残内卷中拔得头筹的舰娘们,相当一部分都怀孕了。
企业、海伦娜、贝尔法斯特…她们的小腹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隆起。
虽然舰娘的体质特殊,怀孕初期并不会像人类那样有剧烈的妊娠反应,但那种从内而外散发出的母性光辉和满足感,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食堂里,以往常见的抢夺指挥官身边位置的场景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孕妇们之间关于“胎教”、“营养餐”、“婴儿房设计”等话题的热烈讨论。
克利夫兰也是幸运儿之一。
她当初“不慎”在篮球场上扭断了脚踝,打了短腿石膏,也因此获得了好几晚的“特殊疗养”机会。
如今石膏早已拆除,她小腹也明显有了弧度。
但这位天生的骑士,显然不是能安心在家养胎的主。
“不行不行,这才刚开始呢,肚子都还不明显,天天躺着也太无聊了!”克利夫兰一边熟练地给自己的舰炮做着保养,一边对着前来劝说她休息的妹妹们摆手,“而且指挥官身边不能没人保护啊!万一又有塞壬或者什么不开眼的家伙来捣乱怎么办?我还能打!等再过三个月,肚子大了再说!”
蒙彼利埃和丹佛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她们这位大姐头的性格就是如此,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一日,几位负责外海侦察的舰娘带回了令人不安的报告。
“指挥官大人,在G9区域,我们发现了一片可疑的群岛。”绫波,拉菲和Z1向指挥官报告着:“信号强度异常,有塞壬的能量反应,但数量不多,似乎…只是一个小型前哨站。”
“群岛?”张灵白从椅子上跳下来,绯红色的眼瞳闪过一丝警惕。
塞壬的行动一向诡秘莫测,这种小型前哨站往往预示着更大的阴谋。
“详细情况。”
“群岛面积不大,但地形复杂,多暗礁和隐蔽海湾。”绫波补充道,“侦察机在空中拍摄到少量塞壬量产型单位,以及一些…我们从未见过的建筑结构。”
张灵白沉思片刻,眉头微蹙。
塞壬的每一个动作都值得警惕,尤其是在这个相对平静的时期。
他很快做出了决定:“立刻召集舰队,准备出征。目标,G9群岛,清除所有塞壬威胁,并侦察那些异常建筑。”
他环视了一圈在场的舰娘,眼神最终落在她们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企业、贝尔法斯特、海伦娜……她们是港区的中坚力量,但此刻,她们肩负着更重要的使命。
“所有怀孕的舰娘,必须留在港区。”张灵白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这是死命令。”
“指挥官,妾身虽然身怀有孕,但战力未减……”加贺试图开口,她虽然已经拆掉了髋人字石膏,但小腹的隆起却让她看起来更加丰腴,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和服,勉强遮盖住身形。
“不行。”张灵白打断了她,语气罕见地强硬,“你们的任务是好好休养,保护好我们的孩子。塞壬狡诈,我不能让你们冒任何风险。”
企业走到他身边,灰蓝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复杂。
她知道指挥官是为了她们好,但作为“灰色幽灵”,无法参战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
她轻轻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指挥官。港区就交给我们。”
贝尔法斯特也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她左腿的石膏早已拆除,但小腹的隆起却让她显得格外温柔。
她穿着一身裁剪合体的黑色女仆装,裙摆宽大,巧妙地掩饰了身形。
她微微欠身:“请主人放心,港区一切有我等为您打理。”
最终,在张灵白的坚持下,所有怀孕的舰娘都留在了港区,他带着新泽西,皇家方舟,俾斯麦,欧根亲王,拉菲和标枪以最快的速度驶向G9群岛。
抵达目的地后,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略感意外。群岛上驻守的塞壬数量确实很少,零星的量产型单位在岛屿边缘巡逻,能量反应也远低于预期。
“指挥官大人,似乎是个废弃的实验基地,或者…一个陷阱?”欧根亲王慵懒的说道“不管是什么,全部清除。”张灵白下达了命令。
一场短暂而激烈的战斗很快爆发。
塞壬量产型单位在舰娘们的炮火和舰载机攻势下土崩瓦解。
不到半小时,整个群岛便归于平静,除了破碎的塞壬残骸,再无一丝生命迹象。
众人走进隐藏在群岛深处山体内的巨大塞壬基地。
基地内部空旷而寂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金属和消毒水味。
在基地的最深处,她们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实验室,里面摆放着数个培养仓。
大多数培养仓都已经破裂,里面的不明液体流淌一地,显然里面的“产物”已经孵化并离开。
然而,其中一个培养仓却完好无损,正发出微弱的嗡鸣声。
“指挥官,这里有一个未孵化的塞壬单位。”俾斯麦沉声报告,她拔出腰间的长剑指向培养仓。
张灵白走上前,透过培养仓透明的玻璃,他看到一个蜷缩在营养液中的小身影。
那是一个看上去约莫**岁大小的女孩,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一头纯白色的短发在营养液中轻轻飘动,两只大大的、如同蓝宝石般的眼睛紧闭着,睫毛纤长。
她没有穿任何衣物,只有一些简单的线路连接在她的身体上,维持着她的生命体征。
她的身体和人类孩童无异,没有塞壬特有的金属骨骼或异形肢体。
“这个塞壬…似乎还在培养阶段。”欧根亲王凑上去仔细的观察着张灵白的心脏因震惊而剧烈跳动。
培养仓里的女孩,白皙得近乎透明,纯白短发在营养液中轻柔飘动,右肩上唯一的蓝色蝴蝶结显得格外醒目。
她看上去如此脆弱,完全不像他所知的任何塞壬。
“未孵化的塞壬单位……”俾斯麦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
张灵白慢慢走上前,绯红色的眼瞳紧紧盯着培养仓。
他伸出手,轻轻触碰冰冷的玻璃壁。
指尖传来的凉意,却无法冷却他内心深处涌动的好奇与一丝异样的怜惜。
这个小小的生命,似乎与那些冰冷、充满敌意的塞壬量产型截然不同。
“阁下,要不要直接销毁?”皇家方舟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杀伐果断。
张灵白没有回答,他脑海中浮现出建造舰娘时的情景。
心智魔方的能量,是生命与奇迹的源泉。
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接触心智魔方时的感受,以及它如何将冰冷的战舰转化为有血有肉的舰娘。
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召唤出自己的心智魔方,纯粹的蓝色光芒在他掌心凝聚。
其他舰娘们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张灵白没有解释,只是将魔方缓缓按向培养仓。
一股柔和而强大的能量,如同涓涓细流般,透过玻璃,注入到培养仓内部。
营养液在魔方能量的刺激下开始剧烈翻腾,发出嗡鸣声。
小女孩的身体被蓝色光芒笼罩,她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
“指挥官!”新泽西惊呼,试图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能量注入持续了数秒,随后,培养仓内部的嗡鸣声达到了顶点,紧接着发出“咔嚓”一声脆响。玻璃壁上出现裂缝,并迅速蔓延开来。
“轰!”
培养仓猛地炸裂,营养液和玻璃碎片四溅。
张灵白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护住自己。
然而,预想中的冲击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柔软而湿漉漉的小小身体,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张灵白他低头一看,怀里的小女孩正紧紧抱着他,皮肤湿滑,纯白的短发贴在脸颊上。
她那双如同蓝宝石般的大眼睛缓缓睁开,清澈而懵懂,没有塞壬特有的疯狂和敌意。
舰娘们也纷纷围了上来,眼神中充满了戒备和疑惑。
“爸爸……”
小女孩奶声奶气地开口,声音稚嫩,带着一丝初生牛犊般的纯粹,却如同惊雷般在所有舰娘耳边炸响。
张灵白的身体瞬间僵硬,怀里的小家伙,竟然叫他“爸爸”?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你的名字?”他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小女孩歪了歪头,蓝宝石般的眼瞳认真地看着他,似乎在努力理解他的问题。
她伸出湿漉漉的小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张灵白的脸颊,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TB。”她吐出这个简单的音节,声音带着一丝机械般的清晰,但又充满了童稚。
TB?
张灵白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名字,却没有找到任何匹配的信息。
他看着怀里这个懵懂的小塞壬,再看看周围一脸戒备的舰娘们,心中思绪万千。
她没有舰装,没有塞壬的攻击性,甚至连名字都如此简单,更重要的是,她叫他“爸爸”。
最终,张灵白还是做出了决定。他将TB紧紧抱在怀里,转身看向舰娘们,语气坚定:“带她回港区。”
港区,医疗中心。
女灶神对TB进行了全面的检查。
结果显示,TB的身体结构确实与人类孩童无异,除了体内蕴含着微弱的心智魔方能量外,没有任何异常。
她没有塞壬的金属骨骼,也没有舰娘的核心,更没有舰装。
她就像一个普通的人类小女孩,除了她的名字和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以及她从培养仓中诞生的事实。
“她的大脑结构有些特殊,”女灶神皱着眉说,“对情感的理解似乎很有限,大部分生活常识也一片空白,就像一张白纸。但她的脑电波非常繁杂和活跃,这代表她有极强的思考能力和信息感知能力”
时光荏苒,张灵白发现TB确实如女灶神所说,对外界的一切都显得懵懂而好奇。
她不会表达情绪,开心的时候也只是眼睛会亮一点,难过的时候也只是会安静地坐着。
她对人类世界的规则一无所知,甚至连吃饭、睡觉、穿衣这些最基本的生活常识都需要他手把手地教。
然而,在情报感知方面,TB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
她能够轻易地察觉到远海的塞壬信号,甚至能分辨出不同塞壬单位的能量波动强度。
她对港区内部的能量流向和信息传输也异常敏感,几乎能察觉到任何细微的异常。
张灵白很快就将TB编入了舰队,让她负责在外海引路和情报侦察。
她虽然没有战斗力,但她的情报感知能力,却能为舰队提供最精准的指引。
除了工作,张灵白也像对待其他女儿们一样,耐心地教导TB各种知识和生活常识。
他会教她如何读书写字,如何与人相处。
TB虽然反应迟钝,但学习能力却很强,每次都会认真地记住他所说的一切。
日子就这样平静而忙碌地流淌着。
很快,一年零三个月过去。
曾经的“石膏热潮”已成为过去,但那场风波带来的“后遗症”却以一种甜蜜而又令人头痛的方式显现——港区多了六位活泼可爱的小舰娘。
张灵白现在的生活,除了要应对日益狡猾的塞壬和调和国际矛盾,还要当好一个尽职尽责的父亲。
每天清晨,他的卧室不再是只有舰娘们争夺侍寝的战场,而是充满了稚嫩的欢声笑语。
妮米也终于在漫长的恢复期后,拆下了那束缚她一年多的厚重石膏。
然而,由于伤势太重,加上怀孕生子对尚未完全愈合的骨盆造成了巨大压力,她的双腿仍需长时间的复健。
此刻,她穿着一副特制的髋关节支具,拄着一根拐杖,虽然行动仍有些不便,但至少可以一瘸一拐地走动了。
她的小腹已经恢复平坦,但身体曲线却比以往更加丰腴柔和,散发出成熟的母性光辉。
“爸爸,抱抱!”
稚嫩的呼唤声响起。
一个穿着铁血海军制服微缩版的小女孩,有着和妮米一模一样的淡金色短发和蓝紫色眼眸,正摇摇晃晃地向张灵白伸出小手。
这是小妮米,她的性格和母亲一样,有些害羞,但骨子里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
她的小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吊带短棉袜,袜口紧紧箍着她肉嘟嘟的脚踝,模样可爱极了。
张灵白笑着抱起小妮米,亲了亲她的小脸颊。
“老爸,陪我玩!”
另一个身影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她穿着一件迷你版的白色运动背心和短裤,露出结实的小胳膊小腿。
一头扎成马尾的金色长发显得格外利落,正是小克利夫兰。
她精力旺盛,活泼好动,是所有小舰娘中最像男孩子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叫张灵白“老爸”的。
她脚上穿着一双深蓝打底,印满白色星星的长筒棉袜,红白条纹的袜口松松垮垮的堆在脚踝处,显得有些随意。
“等等,克利夫兰,别跑那么快!”小海伦娜的声音带着一丝焦虑。
她穿着一件蓝白色连衣裙,胸前挂着一个迷你雷达形状的吊坠。
一头海蓝色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碧绿的眼眸中带着与年龄不符的谨慎。
她步子很小,小心翼翼地跟在小克利夫兰身后,腿上是一双黑色过膝袜小企业则安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比她脸还大的《世界海战史》,不时翻动一页。
她穿着一件外罩风衣的白衬衫和一条超短裙,和企业的一模一样。
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一丝不苟,灰蓝色的眼瞳深邃而专注。
她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小皮鞋,里面是一双纯白色的中筒棉袜,袜口整齐地露出。
她虽然不爱说话,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沉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活脱脱是企业的微缩版。
“爸爸,这个字怎么写?”小加贺小声问道,她穿着一件白色和服,和母亲加贺的款式几乎一样,只是袖子短了一些。
一头白色短发用红绳系成马尾,深蓝色的眼眸里带着一丝认真。
她指着一本图画书上的文字,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足袋,外面套着木屐。
她的性格也和母亲一样,安静、内敛,自律要强。
小贝尔法斯特则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块烤好的司康饼和一壶红茶,动作优雅地走到张灵白面前。
“主人,请用。这是我为您准备的下午茶。”她穿着一身迷你版的蓝白女仆装,头上戴着小小的蕾丝发箍,一丝不苟的银色长发衬托着她精致的小脸。
她脚上是一双纯白色的过膝丝袜,光洁的小腿在丝袜下若隐若现。
她的言行举止都像极了贝尔法斯特本人而TB,如今已经长成了十*岁小女孩的模样。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蓝色连衣裙,纯白色的短发齐肩,蓝宝石般的眼睛依旧清澈而懵懂。
她对情感的理解依然有限,但生活常识已经掌握得很好。
她总是安静地跟在张灵白身边,像一个影子。
她没有穿袜子,光洁的小脚踩在地板上,偶尔会好奇地戳戳其他小舰娘的脚。
她也和其他小舰娘一样,称呼张灵白为“爸爸”。
张灵白看着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七个小身影,心头百感交集。她们是他的女儿,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生命中最大的甜蜜和负担。
“爸爸,帮我拿一下那个!”小妮米指着柜子高处的一本书。
“老爸,先陪我出去打球!”小克利夫兰已经拉住了张灵白的裤腿。
“主人,请先品尝这份茶点。”小贝尔法斯特坚持不懈。
“好了好了,大家排好队,爸爸一个个来。”他努力维持着秩序,但很快就被小家伙们淹没在各种要求和撒娇声中。
晚上,当张灵白终于哄睡了所有小舰娘,疲惫地回到卧室时,却发现赤诚加贺姐妹俩已经等待了许久“指挥官大人,您累了吧?”赤城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魅惑。
她今天穿着一件深红色的睡袍,勾勒出她成熟丰腴的身体,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过膝袜在她旁边,加贺安静地坐着。
她穿着一件纯白的丝质睡衣,腿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高筒棉袜张灵白看着两人,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赤城姐,加贺姐,你们……今天怎么一起?”
“呵呵,指挥官大人,妾身和加贺酱今天也需要指挥官大人特别‘照顾’呢。”赤城笑得花枝乱颤,露出了半个肩膀。
她伸出穿着黑色丝袜的右脚,轻轻勾住了张灵白的腿,袜底摩擦着他的小腿,带来一阵酥麻。
加贺虽然不说话,但也轻轻将她穿着白色棉袜的右脚搭在了张灵白的小腿上。
“来吧,指挥官大人,让妾身和加贺,好好‘慰劳’您。”赤城拉着他倒在床上,那只顺滑软嫩的黑丝美脚开始在他身上摩挲。
加贺虽然动作不如赤城熟练,但她那穿着白棉袜的脚也努力地配合着,两只脚很快就来到他的胯下,帮他解开裤子,那根完全勃起的粗长肉棒立刻跳了出来。
……
清晨,张灵白在赤城和加贺满足的呼吸声中醒来。
他感觉腰酸背痛,双腿发软,但看着身边沉睡的两位舰娘,以及她们的袜底和穴口流淌着的精液,心中却又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妮米的情况也日益好转,虽然复健之路漫长,但她已经能在支具和单拐的辅助下,完成一些简单的日常活动。
她的女儿小妮米也常常会围在她身边,好奇地看着她练习走路,或者用小手轻轻抚摸她腿上的支具。
数周后,一个清晨。指挥室的宁静被一阵清脆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门被推开,八个小小的身影鱼贯而入,瞬间让宽敞的办公室显得拥挤起来。
为首的正是小克利夫兰,她穿着一身白色运动背心和短裤,金色的长发梳成一条精神的马尾辫,双手叉腰,颇有大姐头的风范。
“老爸!我们决定了,今天要去野外露营!”她开门见山,语气不容置疑。
跟在她身后的,是穿着迷你版铁血海军制服和黑色吊带短棉袜的小妮米,她有些害羞地拽着小克利夫兰的衣角,但蓝紫色的眼眸里同样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小加贺,小赤城和小企业并排站着,小加贺和小赤城穿着蓝白色和黑红色的和服,搭配白色和黑色的足袋,小企业穿着衬衫短裙和白色高筒袜,三人都用沉默表达着赞同。
小海伦娜穿着蓝白色连衣裙和黑色过膝袜,谨慎地打量着四周,似乎在评估这次行动的风险。
穿着儿童款长裙女仆装和超厚白色连裤袜小贝尔法斯特则迈着优雅的步伐上前,微微躬身:“主人,我们认为,适当的户外活动有助于身心健康,也是对我们野外生存能力的一次锻炼。”
甚至连平时最安静的TB,也从张灵白身后探出小脑袋,她今天难得的穿了适合她的儿童鞋袜,蓝宝石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虽然没什么表情,但那份专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请求。
张灵白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眼前这群叽叽喳喳的小家伙,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港区所在的岛占地数千平方公里,生活区、商业区、工业区加起来不过两百平方公里,剩下的广袤土地,全是未经开发的原始野地。
那里山峦叠嶂,林海茫茫,各种野生动植物肆意生长,其中不乏棕熊、野猪之类的大型猛兽。
“不行,太危险了。”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而且我还有很多工作没做完。”
“工作工作!老爸你就知道工作!”小克利夫兰立刻不满地嚷嚷起来,“妈妈和阿姨们都说你最近太累了,应该多陪陪我们!”
“是的主人,”小贝尔法斯特点头附和,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适当的休息,是为了更好地投入工作。而且,有我们在,您的安全无需担忧。”
就在张灵白还想挣扎一下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真正的克利夫兰和贝尔法斯特走了进来。
“指挥官,就答应她们吧。”克利夫兰大大咧咧地走过来,揉了揉自己女儿的头,“整天待在生活区里,这帮小家伙骨头都快生锈了。工作的事情我帮你处理,保证你回来的时候,桌子上的文件一份都不会少。”
贝尔法斯特也微笑着说:“主人,孩子们只是想和您多待一会儿。而且,明尼阿波利斯也在那片区域活动,万一有事,她也能照应一下。”
话说到这个份上,张灵白看着女儿们那八双写满了“求求你”的大眼睛,心里的防线彻底垮塌。
他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无奈又宠溺的笑容:“好吧好吧,我投降。但是,一切都要听我指挥,不许乱跑,听到了吗?”
“好耶!”小克利夫兰第一个欢呼起来,其他小家伙也纷纷露出开心的笑容。
决定了行程,行动便立刻展开。
张灵白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纯白的海军军装,换上了一身耐磨的卡其色登山服和一双高帮徒步鞋。
他从储物柜里拿出一个巨大的多功能野营背包,开始有条不紊地往里面装着东西:急救箱、压缩饼干、饮用水、多功能军刀、打火石、指南针、绳索……应有尽有。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墙角一个上了锁的枪柜上。
他打开柜子,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支保养得油光锃亮的步枪。
那是去年他和企业去白鹰度蜜月时,在一家老枪店买下的纪念品——一把经典的M1加兰德步枪,胡桃木的枪托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虽然港区的武力足以碾压全球,但面对未知的野外,一支可靠的步枪总能给人带来安全感。
他刚确认完步枪工作正常,准备再拿上几个弹夹,小克利夫兰就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老爸!你干嘛呢!”她看到张灵白手里的枪,立刻瞪大了眼睛,“说好了是野外生存体验,带枪就没意思了!我们都不会带舰装的!”
“这……这是用来防身的。”张灵白有些心虚地解释。
“防什么身呀,有我们在,什么野兽敢靠近你?不行不行,不许带!”小克利夫兰说着,就伸手去抢他的枪。
张灵白哭笑不得的看向窗外,果然,女儿们的舰装都以舰船的形态,安安静静地停泊在专属港口里,丝毫没有要启动的意思。
他试图向真正的克利夫兰求助,结果后者只是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最终,在女儿们的集体抗议下,张灵白只好不情不愿地把枪放回了枪柜。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随身携带的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绑在了一根从工具间找来的拖把棍顶端,做成了一根看起来颇为寒酸的长矛。
九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地朝着港区外的荒野进发了。
踏出生活区那整洁的柏油马路,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高耸入云的原始森林遮天蔽日,巨大的蕨类植物和不知名的奇花异草随处可见,清澈的溪流在布满苔藓的岩石间潺潺流淌。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植物混合的清新气息,与生活区里那便捷到有些单调的空气截然不同。
张灵白看得有些入迷。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壮美秀丽的自然风光了。
远处,雪白的瀑布从青翠的山壁上飞流直下,在阳光的照射下,拉出一道绚烂的彩虹。
几只色彩斑斓的大鸟被惊起,鸣叫着掠过天际。
“老爸!快点!”小克利夫兰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她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小鹿,在林间小道上飞快地穿行,把其他人远远甩在身后。
张灵白被她的喊声惊醒,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落后了一大截。
他叹了口气,为了不让这个精力过剩的女儿跑丢,只好迈开双腿,气喘吁吁地追了上去。
小妮米和小加贺则安静地跟在后面,不时蹲下身子,观察着路边的蘑菇和植物。
小企业依旧捧着她的书,却也时不时地抬头,用她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审视着周围的环境。
小贝尔法特和小海伦娜一左一右地护在张灵白身边,警惕地注意着任何风吹草动,小赤城颇有兴趣的走在张灵白身前,时不时回头看看,TB则像个真正的幽灵,悄无声息地跟在队伍最后,她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似乎能看透森林中每一片树叶背后的秘密。
一行人就这样一路走,一路玩,不知不觉间,已经深入了野外十几公里。
当夕阳将天边的云彩染成一片瑰丽的橘红色时,他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一个巨大的湖泊。
湖水清澈见底,宛如一块镶嵌在群山间的巨大蓝宝石。
湖边是一片开阔的砂石滩,背后是茂密的森林,正前方则可以毫无遮拦地欣赏落日沉入湖面的壮丽景象,是个绝佳的宿营地。
“哇!好漂亮!”小克利夫兰兴奋地大叫着,扔下背包就在砂石滩上打起滚来。
小贝尔法斯特拍了拍手,开始有条不紊地指挥大家分工合作。
很快几顶帐篷就在湖边被搭建了起来。
随后便是解决晚餐问题,小贝尔法斯特负责生火搭灶台,小企业和小海伦娜带着图鉴,在附近的林子里找到了一些可食用的野菜和菌菇。
小赤城和小加贺则心灵手巧地用树枝和藤蔓制作了几个简易的陷阱,布置在附近的草丛里。
小妮米拿出自己带来的鱼竿,安静地坐在湖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开始钓鱼。
“光吃这些怎么行!晚饭必须要有肉!”小克利夫兰看过很多荒野求生的电视剧,此刻正是她大展身手的时候。
她学着电视里主角的样子,脸上用泥巴画了两道,手里拎着一根粗木棍,雄赳赳气昂昂地就要往密林深处走去。
“等等我!”张灵白不放心她一个人,连忙扛起自己那根简陋的长矛,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森林。
小克利夫兰对各种植物有着惊人的直觉,很快就找到了一片野生的浆果和几株可以食用的块茎。
张灵白将这些收获小心地放进背包,提议先回去。
“不行!我说了要打一只猎物!”小克利夫兰固执地摇头,“电视里说,山顶的视野最好,最容易发现猎物!”
张灵白拗不过她,只好继续跟着。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爬上了一座不算太高的小山。
山顶的视野果然开阔,可以俯瞰大半个湖泊和周围的森林。
就在小克利夫兰举目四望,寻找着动物的踪迹时,她身后的灌木丛里突然传来一阵“沙沙”的响动。
紧接着,一个巨大而漆黑的身影猛地从灌木丛中冲了出来,是一头体型硕大的成年棕熊,站起来比两个张灵白还高。
它浑身覆盖着厚实的棕黑色毛发,肌肉虬结,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着暴虐凶残的光芒。
它显然是被两个不速之客的闯入激怒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了森白的獠牙。
“小心!”张灵白惊呼。
但已经晚了。
巨熊像一辆失控的卡车,直接朝着离它最近的小克利夫兰撞了过去。
她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根本来不及反应。
她被巨熊巨大的力量直接撞飞了出去,像个皮球一样,顺着陡峭的山坡翻滚下去,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巨熊一击得手,没有去追,而是转过身,将那双充满杀意的小眼睛,死死地锁定在了山顶上唯一的目标——张灵白。
张灵白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他下意识地举起手中的长矛,对准了咆哮着扑过来的巨熊。
“噗嗤!”
匕首成功刺入了巨熊的身体,但卡在了它胸口那厚达十几厘米的脂肪和肌肉层里,只造成了一道不致命的撕裂伤口,剧烈的疼痛还彻底激怒了这头野兽。
它狂吼一声,挥起蒲扇般大小的熊掌,狠狠拍向张灵白。
张灵白连滚带爬地躲开了这致命一击,熊掌带着恶风扫过他刚才站立的地方,将那根长矛直接拍断。
他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巨熊在后面越追越近。
眼看着那腥臭的巨口和锋利的爪子离自己的后背越来越近,张灵白的心中涌起一股绝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小小的身影从侧面冲了上来!
“不许欺负我老爸!”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怒喝,小克利夫兰的身影快如闪电。
她刚才虽然被撞下山坡,但舰娘强悍的体质让她并没受太重的伤。
此刻,她满脸怒容,眼中闪烁着与她娇小身形完全不符的凶悍光芒。
巨熊似乎没料到这个小不点还敢回来,微微一愣神的功夫,小克利夫兰已经冲到了它的面前。
她闪电般的伸出两只小手,一上一下地抓住了巨熊的上下颚。
“吼——!”巨熊发出痛苦而愤怒的咆哮,拼命地挣扎,想要合上嘴巴咬碎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生物。
但舰娘认真起来的力量足以撕裂钢铁,任凭巨熊如何甩动都纹丝不动。
“给我……死啊!”小克利夫兰娇喝一声,双臂猛然向两侧发力。
只听“撕拉”一声令人牙酸的恐怖声响,那头重达数百公斤的巨熊,竟然被她活生生地从嘴巴开始撕成了两半!
温热的血液和内脏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小克利夫兰的衣服和周围的草地。
血腥的场面让死里逃生的张灵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他还没来得及震惊,就看到小克利夫兰一脸得意地扔掉手中的半截熊尸,转过身来,叉着腰,对他露出了一个求夸奖的灿烂笑容:“老爸,你看我厉不厉害!”
“厉……厉害……”张灵白话音未落,就看到小克利夫兰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
“啊!我的脚!”她突然抱着自己的右脚,痛苦地尖叫一声,直接单膝跪倒在地,小脸因为剧痛而变得惨白。
张灵白心中一惊,连忙跑过去。“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他扶住小克利夫兰,小心翼翼地帮她脱下那只红白条纹的运动鞋。
只见她穿着深蓝色星星长筒棉袜的右脚脚踝,以一个极不自然的角度向外扭曲着,并且迅速地肿胀起来。
显然,刚才她从山坡上冲下来时用力过猛,导致了关节脱臼。
“疼……好疼啊……”小克利夫兰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哪里还有刚才手撕巨熊的威风。
张灵白看着她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脚踝心急如焚。就在准备先背她回营地想办法的时候,一个沉稳而略带沙哑的女声从旁边的树林里传来。
“别动,也别脱袜子,会肿得更厉害。”
张灵白闻声望去,只见一个高挑健美的身影从林中缓缓走出。
她有着一头银白色的披肩长发,梳成两条充满异域风情的发辫,脸上画着印第安风格的油彩。
她上身只穿着一件紧身的皮革抹胸,下身是兽皮短裙,露出大片古铜色、充满力量感的肌肤和结实修长的双腿。
她的背后背着一张巨大的长弓,腰间挂着箭袋和一把造型粗犷的猎刀。
正是白鹰阵营的重巡洋舰,明尼阿波利斯。
她保留着许多印第安人的生活习惯,是港区公认的野外求生和狩猎大师,因此张灵白默许她在没有战事的时候,可以自由地生活在港区的野外。
明尼阿波利斯走到两人面前,先是扫了一眼地上那血腥的熊尸,眼中闪过一丝惋惜:“啧,可惜了这些内脏和血,都是上好的食材。”
她随即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小克利夫兰的脚踝,伸手轻轻捏了捏。“踝关节脱臼,小问题。”她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她抬起头,看向张灵白:“指挥官,按住她,别让她乱动。”
张灵白还没反应过来,明尼阿波利斯已经一手托住小克利夫兰的小腿,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穿着星星棉袜的脚掌。
“啊!你要干什么!”小克利夫兰惊恐地大叫。
“忍一下。”明尼阿波利斯只说了两个字,然后手臂猛地一拉、一扭、一推!
“咔哒!”一声清脆的骨骼复位声响起。
“啊——!”小克利夫兰爆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疼得晕了过去。
“好了。”明尼阿波利斯松开手,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张灵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查看小克利夫兰的脚。
果然,那扭曲的脚踝已经恢复了正常的位置,虽然依旧红肿,但看起来没那么吓人了。
明尼阿波利斯没有再理会他们,而是走到熊的尸体旁,拔出猎刀,开始熟练地剥皮、分割。
她手法精准,动作利落,很快就将熊身上没有沾到泥土的精华部分——熊掌、里脊肉、腿肉等分割下来,用一张巨大的叶子包好,随手扛在了肩上。
“指挥官,背上她,带我回你们的营地。”她扛着几十公斤重的熊肉,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
张灵白这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将晕过去的小克利夫兰背到自己背上,跟着明尼阿波利斯往山下走。
一路上,明尼阿波利斯的话匣子像是被打开了。她一边轻松地走在前面,一边不停地向张灵白传授着各种野外求生和狩猎的技巧。
“你们刚才犯了两个错误。第一,不该在黄昏时分爬山,那是大型猛兽最活跃的时候。第二,遇到熊,绝对不能转身就跑,那样只会激发它的追猎本能。你应该正对着它,张牙舞爪的低吼,让它觉得你有威胁……”
“……还有你那根矛,绑法不对,受力角度有问题,所以刺不深。应该用十字交叉绑法,再用细藤加固……”
张灵白像个小学生一样,乖乖地听着,不住地点头。他现在对这位荒野专家佩服得五体投地。
回到营地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湖边燃起了篝火,其他几个小家伙正焦急地等待着。
看到张灵白背着昏迷的小克利夫兰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扛着血淋淋的肉块的陌生女人,都吓了一跳。
“爸爸,克利夫兰姐姐怎么了?”小海伦娜担忧地问。
小妮米也放下了鱼竿,她旁边的水桶里,已经有了四五条活蹦乱跳的大鱼。
明尼阿波利斯看到大家收集好的野菜、蘑菇和那几条肥美的鱼,眼睛顿时亮了。
她放下熊肉,惊喜地说:“太棒了!这么多种类的食材,我一个人在野外的时候,可凑不齐这么一顿大餐!”
指挥官向女儿们解释了刚才的惊险遭遇,众人听后对明尼阿波利斯充满了感激和崇拜。
正当她卷起袖子,准备大展身手时,她突然停下了动作,转过身,一双锐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灵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指挥官,”她富有侵略性地舔了舔嘴角,“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是不是……也该回报一下我?”
张灵白心里咯噔一下,紧张地问:“当…当然!我回去就给你涨工资,再发一笔奖金,怎么样?”
明尼阿波利斯发出一声轻笑,摇了摇头。
她走到张灵白面前,高挑的身材带给他巨大的压迫感。
她俯下身,凑到他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他耳朵痒痒的。
“我对那些不感兴趣。”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我要的很简单……成为你的婚舰,然后……给你生一窝像她们一样可爱的小舰娘。”
张灵白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提出如此直接、如此劲爆的要求。
“怎么?不愿意?”明尼阿波利斯挑了挑眉,“那我可就把这熊肉带走了,你们自己啃蘑菇吧。”
看着明尼阿波利斯那不容拒绝的眼神,又看了看旁边女儿们渴望的目光,以及自己怀里还昏睡着的小克利夫兰,张灵白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好,我答应你,回去……就给你戒指。”
“很好!”明尼阿波利斯满意地笑了,直起身,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然后才转身开始处理食材,准备做饭。
在明尼阿波利斯忙碌的时候,小克利夫兰也悠悠转醒。她一醒过来就喊脚疼,张灵白连忙从背包里拿出医药箱,准备给她做一下固定。
他先是检查了一下,脚踝虽然复位了,但依旧红肿不堪。
他拿出两块泡沫夹板,又取出一卷崭新的弹性绷带,开始直接在袜子的外面进行包扎。。
很快,小克利夫兰的右脚脚踝就被白色的绷带和夹板包裹成了一个厚实的“粽子”。
包扎完毕后,张灵白板起了脸开始严厉地训斥她:“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许逞能,不许乱跑!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要不是明尼阿波利斯正好路过,你这只脚就等着彻底报废吧!”
小克利夫兰被他训得眼圈一红,委屈地撇着嘴,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
很快,一股难以抗拒的香气从篝火边传来。
明尼阿波利斯已经做好了饭菜。
她将肥嫩的熊里脊肉切成薄片,用树枝穿着在火上烤得滋滋冒油,撒上自带的香料,香气四溢。
熊掌被她用一种特殊的泥土包裹起来,埋在篝火的余烬里慢慢煨烤。
那几条鱼被开膛破肚,塞满了野菜和菌菇,用巨大的树叶包好,放在火堆旁的石板上炙烤。
她甚至还用野菜和剩下的熊骨,熬了一锅热气腾腾的浓汤。
“开饭啦!”明尼阿波利斯大喊一声。
小家伙们立刻欢呼着围了过来,看着眼前丰盛得不像话的野外大餐,一个个都馋得口水直流,然而小克利夫兰还在赌气,她一瘸一拐地走到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拿出自己背包里带来的三明治愤愤地啃了起来。
张灵白叹了口气,端着一碗香喷喷的熊肉汤和一块烤鱼走过去,耐心地劝她:“好了,别生气了,爸爸刚才也是担心你。快吃点东西吧,你看明尼阿波利斯姐姐做的多香啊。”
小克利夫兰哼了一声,把头扭得更远了。
张灵白好说歹说,劝了半天,小克利夫兰就是不理他。
最后,他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妥协道:“好吧好吧,是爸爸不对,不该那么大声凶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吃饭?”
小克利夫兰眼睛一亮,似乎就在等他这句话。
她凑到张灵白耳边小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张灵白听完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但他看着女儿那副可怜又期待的样子,最终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
“耶!老爸最好了!”小克利夫兰立刻多云转晴,开心地跳起来,结果牵动了伤脚,疼得“哎哟”一声。
但她还是高兴地在张灵白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才接过碗筷,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湖边的篝火映照着一张张满足的小脸,大家吃得不亦乐乎。
这顿惊心动魄后的晚餐,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
吃饱喝足,天色已晚,玩闹了一天的小家伙们很快就困了,各自钻进帐篷睡觉。
明尼阿波利斯则和张灵白告别,她要连夜赶回港区的宿舍沐浴更衣,等着指挥官第二天回来兑现他的承诺。
夜深了,湖边只剩下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和远处林中的虫鸣。
就在张灵白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帐篷的拉链被轻轻拉开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拖着一条伤腿悄无声息地爬了进来,正是小克利夫兰。
“老爸……”她小声呼唤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撒娇。
他立刻惊醒,压低声音问:“怎么了?是不是脚又疼了?”
“嗯……”小克利夫兰点点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疼得睡不着。你…你不是答应我了吗?帮我…帮我一下……”
张灵白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当然记得下午那个让他面红耳赤的约定。
他看着女儿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理智与情感在他的脑海里激烈交战。
他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小克利夫兰见他犹豫,干脆直接将那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伤脚,不由分说地放到了他的脸上,一股混杂着棉袜、汗水、药膏和青草的气味,瞬间充满了张灵白的鼻腔。
“老爸……含住它……就不疼了……”小克利夫兰用近乎命令的语气,奶声奶气地说。
张灵白闭上眼睛,仿佛认命一般张开嘴,将她那被层层包裹的脚掌轻轻地含了进去。
一股浓烈的汗味顿时在嘴里晕开,隔着绷带、夹板和厚实的棉袜,他能感受到她脚底软肉的轮廓和炙热的温度。
就在这时,小克利夫兰深处另一只脚拉开了他的裤链,悄悄地踩在了他鼓胀起来的肉棒上。
“唔……”张灵白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小克利夫兰的脚很小,软软的,嫩嫩的,隔着袜子恰到好处的压力却瞬间引爆了他压抑已久的性欲。
她凭着本能用穿着袜子的脚掌在他的肉棒上轻轻地踩踏、画圈。
袜底的棉质触感柔软而厚实,脚趾则灵巧地在他的龟头顶端反复撩拨。
一边是脸上伤脚带来的羞耻感和负罪感,另一边是下半身传来的原始快感。两种极端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让张灵白的大脑一片混乱。
“老爸……你好像…变硬了……”小克利夫兰似乎发现了什么,脚下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
她用足弓紧紧贴合着他的肉棒开始上下滑动,这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张灵白再也无法忍受,身体猛地一颤,伴随着一声混合着痛苦和极致欢愉的低吼,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在袜面上溅的全都是。
帐篷里一时间陷入了死寂,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然而,这份死寂很快就被打破了。
“克利夫兰姐姐,你在爸爸的帐篷里干什么?”小海伦娜那带着一丝警惕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紧接着,帐篷的拉链被一个个拉开,另外七个小脑袋好奇地探了进来。
当她们看到帐篷里这暧昧的一幕,以及空气中那熟悉的精液味时,一个个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哇!克利夫兰姐姐好狡猾!居然一个人偷跑!”小妮米第一个叫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不服气。
小贝尔法斯特则优雅地走了进来,她看了看张灵白,又看了看小克利夫兰,语气平静地说:“主人,根据侍寝条例,这种行为属于严重违规。为了公平起见,我们也需要得到同等的‘抚慰’。”
“爸爸,我也要……”小加贺小声说,脸颊红红的。
小企业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爬进了张灵白的睡袋,占据了另一边的位置。
小海伦娜和TB也跟了进来。
小海伦娜穿着蓝白色连衣裙,脚上的黑色过膝袜让她看起来文静又乖巧,她有些紧张地绞着手指,但还是小声说:“爸爸…不能厚此薄彼…”TB则依旧是那副懵懂的样子,她今天破天荒地穿上了一双淡蓝色的及踝短袜,袜口有小小的白色蕾丝边,是贝尔法斯特为她准备的。
她只是好奇地看着张灵白,蓝宝石般的眼睛里映照着帐篷顶微弱的光,张灵白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彻底宕机了。
小克利夫兰此刻非但没有因为被抓包而感到羞愧,反而因为刚才的极致快感和成功“偷跑”,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潮红。
她完全不理会姐妹们的抗议,而是用那只完好的、穿着深蓝色星星棉袜的脚,又一次踩在了张灵白的肉棒上,撒娇道:“老爸,还没完呢!你答应我的!你还没…还没肏我呢!”
这句话如同点燃火药桶的引线,瞬间引爆了其他七个小家伙的怒火。
“不行!克利夫兰你已经享受过一次了!该轮到我们了!”小妮米第一个冲了上来,试图把小克利夫兰的脚从张灵白身上推开。
“就是就是!先来后到!你都给爸爸足交过了,现在是我们的时间!”小赤城也跟着起哄。
“根据序列,下一个应该是我。”小企业冷不丁地冒出一句,用身体更紧地贴住了张灵白。
帐篷里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八个小家伙为了争夺下一个“侍寝”的顺序,差点打了起来。
张灵白被她们挤在中间,听着她们叽叽喳喳的争吵,只觉得头痛欲裂。
“都…都别吵了!”他终于忍不住,用尽全身力气喊了一声。
争吵声戛然而止,八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他。
张灵白深吸一口气,他知道,逃避是没用的。
他看着怀里还在用期待眼神望着自己的小克利夫兰,又看了看旁边那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眼睛,最终做出了一个让他自己都感到颤栗的决定。
“都有份…一个个来…”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一丝绝望的自暴自弃,“从…从克利夫兰开始,按…按你们进来的顺序…”
此言一出,帐篷里再次陷入了短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了一阵压抑的欢呼。
得到了父亲的允诺,小克利夫兰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
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老爸,快点嘛,我的小逼逼好痒哦。”她催促着,脚下的动作也变得急切起来。
张灵白睁开眼,绯红色的眼瞳里已经是一片混沌。理智的堤坝已经决堤,剩下的只有被性欲和愧疚感反复冲刷的麻木。
他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小克利夫兰那只被绷带和夹板固定住的右脚。
入手的感觉很奇特,绷带干燥粗糙,夹板冰冷坚硬,但透过这些,他依然能感受到棉袜下那份属于少女的温软和炙热。
他低下头,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虔诚的信徒在亲吻圣物,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他用舌尖隔着那层层叠叠的束缚仔细地描摹着她脚掌的轮廓。
从脚心Q弹的软肉到每一根被包裹在袜尖里的小巧脚趾。
绷带的药味和棉袜的汗味混合成一种奇异而强烈的气息,粗暴地侵占着他的所有感官。
小克利夫兰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脚趾在棉袜和绷带里蜷缩了一下。“嗯…老爸…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
张灵白的动作愈发大胆,他张开嘴将她那被包裹的脚尖整个含了进去,像是品尝一支甘甜的雪糕,开始用力地吮吸、啃食。
坚硬的夹板硌得他牙龈生疼,但这种疼痛反而成了催化剂让他更加兴奋。
他还捧起了她另一只完好的棉袜左脚。
放在了自己已经再次勃起的肉棒上。
“老爸,我自己来。”小克利夫兰似乎从母亲那里学到了不少技巧,她忍着右脚传来的异样快感,用左脚开始笨拙地为他足交。
脚掌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以上下的方式缓缓套弄。
厚实柔软的棉布摩擦着他最敏感的部位,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
她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又用袜尖中的脚趾灵巧地夹住他的龟头,轻轻地揉捏、画圈。
“啊……”张灵白再也抑制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
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性欲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他抓着小克利夫兰的双脚的死命的套弄着“老爸…要…要出来了……”小克利夫兰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紧绷,她加快了脚上的动作,同时扭动着自己被含在张灵白嘴里的右脚,用坚硬的夹板和绷带更深地刺激着他的口腔。
很快,第二股滚烫的精液再次浇灌在了那只为他服务的左脚上。
深蓝色的袜面瞬间被染上了一片黏稠的白色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张灵白喘息着,一把捏起小克利夫兰那两只被棉袜、绷带、夹板和精液所覆盖的脚掌,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他用力向上一抬,将她的两条腿一起以90度举了起来。
这个姿势让小克利夫兰幼嫩的阴部门户大开,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眼前。
因为年幼,那里还只是一个稚嫩的、紧闭的缝隙,周围一点毛都没有“老爸……”小克利夫兰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紧张和害怕。
张灵白没有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他挺起自己那刚刚释放过两次却依旧坚挺的肉棒,对准她干涩紧致的少女小穴口,没有丝毫犹豫的挺身插入!
“啊——!疼!”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帐篷里的宁静,几乎是完全封闭的阴道被全部撕裂的剧痛让小克利夫兰的身体猛地弓起,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突如其来的侵犯,但她的所有反抗,在被欲望支配的张灵白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张灵白没有停下。
他一边疯狂地在她未发育的少女阴道里冲撞,感受着那温暖紧致包裹感,一边将她那两只小脚再次凑到自己的嘴边,继续着那疯狂的舔舐和吮吸。
右脚的伤处因为身体的剧烈晃动而传来阵阵刺痛,下体被贯穿的撕裂感,以及混合着羞耻与快感的异样刺激,无数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小克利夫兰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渐渐停止了挣扎,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娇喘。
“老爸……好奇怪……里面……好涨……”
张灵白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他只想拼命地肏女儿的小穴。
他看着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痛苦又迷离的表情,看着她那双沾满了自己精液和口水的脚在空中无助地晃动,一种混合着征服欲、破坏欲和病态爱意的快感将他彻底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第三股精液毫无保留地灌满了她只有樱桃大小的少女子宫,装不下的精液像供水不足的水龙头里的水一样从穴口流了出来,显得无比淫乱帐篷里的其他七个小家伙目不转睛地看完了这一幕。
张灵白只是短暂地休息了几秒钟,便缓缓地从昏过去的小克利夫兰身上起来,他的目光落在了小妮米身上。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她既紧张又期待,小脸涨得通红,下意识地拽了拽自己制服的裙摆。
张灵白没有说话,只是向她伸出了手。小妮米犹豫了片刻,还是顺从地爬了过去,躺在了小克利夫兰刚才的位置上。
张灵白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她的脚上。
小妮米穿着和她母亲同款的黑色吊带短棉袜,袜面是纯粹的黑色,棉质很厚,大约有4毫米,能完美地吸收汗水,保持脚部的干爽。
袜子的长度刚刚没过脚踝骨约5厘米,两根同样是黑色的弹性吊带从袜口延伸而出,向上固定在她肉嘟嘟的大腿上勒出痕迹。
她的脚型很秀气,脚趾圆润,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在黑色棉袜的包裹下像是一颗颗饱满的黑珍珠。
张灵白机械的捧起小妮米那双穿着黑色吊带袜的小脚开始舔舐。
黑色的棉袜很快就被他的唾液浸湿,紧紧地贴在她的皮肤上,勾勒出每一根脚趾的形状。
小妮米发出细碎的轻哼,身体像小猫一样蜷缩起来,显然对这种痒痒的感觉非常敏感。
“爸爸…好痒…”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的笑意。
张灵白充耳不闻,他将一只脚含在嘴里吮吸,另一只脚则放在自己早已重新抬头的肉棒上。
小妮米不像小克利夫兰那么大胆,她只是有些不知所措地将脚搭在他的肉棒上,任由他握着自己的脚掌上下套弄。
黑色的棉袜与他肉棒上敏感的皮肤摩擦,带来一种与更加粗糙和厚实的触感。
很快,伴随着一声低吼,黏稠的精液便喷洒在了那纯黑的袜面上,黑与白的对比显得格外刺眼。
紧接着,他依旧捏着她的双脚脚掌将她高高抬起,然后狠狠地无套肏入。
“呀啊!”小妮米没有像小克利夫兰那样剧烈挣扎,而是紧紧地咬着下唇,蓝紫色的眼眸里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让它流下来。
张灵白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同时继续品尝着她那双黑色的小脚。
他能感觉到在处女血的润滑下,她紧致的阴道肉在剧烈地收缩,似乎在抗拒,又似乎在迎合。
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不住地颤抖,但双手却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没有推拒他一下。
当灼热的精液灌满她的身体时,小妮米也终于支撑不住,呜咽了几声后昏了过去。
“爸爸大人~该轮到我们姐妹了哦~”小赤城笑吟吟地开口,主动拉着妹妹小加贺一起躺下。
张灵白的视线扫过她们的脚。
小加贺穿着一双传统的白色足袋。
足袋是顺滑的棉布材质,厚度适中,约有2.5毫米,将她的大脚趾与其他四趾分开,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脚型,脚踝处的系带一丝不苟。
而小赤城则穿着一双黑色的足袋。
材质同样厚实顺滑。
张灵白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他一手抓起一只不同颜色的小脚,先是品尝着小加贺的白色足袋。
白色的棉布很快沾满口水,小加贺的反应很小,只是身体微微绷紧,蓝色的眼眸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
小赤城的黑色足袋被浸湿后颜色变得更加深邃,与她白皙的脚踝形成鲜明对比。
小赤城一边被舔脚一边发出一声声刻意压抑却又充满诱惑的娇喘,甚至主动扭动着脚,用穿着足袋的脚趾去挑逗张灵白的舌头。
“爸爸大人…喜欢妾身的味道吗?”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很快就来到了足交。
姐妹二人似乎演练过无数次,她们将四只穿着黑白足袋的小脚一同包裹住张灵白的肉棒开始协同动作。
四只小脚交替着摩擦、揉捏、踩踏,光滑的足袋棉布不断的在肉棒上摩擦,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刺激张灵白几乎是在瞬间就达到了顶点,大量的精液同时喷洒在了那黑白分明的四只足袋上。
接下来,张灵白将二人的身体叠在一起,然后从她们中间强行进入。
他无法分辨自己此刻进入的究竟是谁的身体,但两条紧窄的少女阴道肏起来的感觉都是同样的销魂蚀骨。
“哈啊❤爸爸的肉棒好爽❤妾身就是爸爸的人形飞机杯❤”
他捏着她们四只黑白分明的脚掌,将她们高高举起,一边疯狂抽插一边不分彼此地舔舐着。
小加贺始终沉默地承受,只是偶尔发出一两声压抑的闷哼。
而小赤城则放肆地大声娇喘。
最终,姐妹两人都被内射了好几发小企业看到张灵白终于结束,她那双平静的灰蓝色眼眸也终于泛起了涟漪。
她面无表情地脱下脚上的小皮鞋,然后默默地躺了下来张灵白的视线定格在她的袜脚上。
纯粹的白色,没有任何图案和装饰。
材质是高支数的精梳棉,厚度约3毫米,织法紧密,触感细腻而富有弹性。
袜子的长度足有30厘米,袜口几乎要盖到她的膝盖。
张灵白伸出手捧起了这双软若无骨的白袜小脚。
他将其一口含住,舌尖划过洁白的棉布留下湿润的痕迹。
小企业的只是身体微微绷紧,灰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头顶的帐篷当精液喷洒在袜底时,她也只是轻轻地颤抖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光芒接下来的性爱也同样平静中进。
张灵白依旧用那个屈辱而方便的姿势,高高捏起她那双被染上污秽的白袜小脚,肏入了她的身体。
“唔…”
这是小企业从头到尾发出的唯一声音。
既不是痛苦的惨叫,也不是欢愉的娇喘,更像是一声表示“收到”的确认音。
她的阴道很紧,但却没有像其他姐妹那样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
张灵白在她体内律动着,嘴里品尝着那双白色的棉袜。
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和一个少女做爱,而像是在肏一个硅胶娃娃。
这顿时让他不再有任何负罪感,只剩下一种纯粹的征服欲。
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撞到最深。
当灼热的精液注入她的子宫时,她疲累的睡了过去张灵白喘息着从她身上离开时,小海伦娜正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她亲眼目睹了前面五位姐妹的遭遇,那份冲击对于天性胆小的她来说实在太大。
“爸爸…我…我害怕…”她带着哭腔说。
张灵白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他粗暴地将小海伦娜抓了过来按在睡袋上。
小海伦娜穿着一双天鹅绒材质的黑色过膝长袜,厚度只有1.5毫米,紧紧地贴着她的腿部肌肤,几乎能透出下面皮肤的颜色。
袜子的长度超过55厘米,一直延伸到她的大腿中部,袜口是简单的蕾丝边。
张灵白几乎是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进入了足交的环节。
小海伦娜的脚很小,皮肤细腻,隔着薄薄的天鹅绒,能清晰地感觉到脚底肉的温软。
她因为害怕而拼命地想要把脚缩回去,但却被张灵白死死抓住。
精液很快就喷射在了那双黑色的天鹅绒长袜上。
紧接着,他直接抓起她的脚掌狠狠的肏入“不要!爸爸!求求你!好痛!啊——!”
小海伦娜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完全没发育的阴道被强行撕裂的感觉着实无法忍受。
她用手推,用脚蹬,但她的反抗反而更加激发了张灵白的施虐欲。
他一边舔舐着她那双沾满精液的黑色丝袜,一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小海伦娜的哭声渐渐变弱,最终化作了无力的啜泣和断断续续的娇喘。当张灵白终于在她体内射精时,她早已哭晕了过去,脸上挂满了泪痕。
张灵白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便转向了那个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优雅姿态的小贝尔法斯特。
她静静地看着他,蓝色的眼眸里没有恐惧,也没有期待,只有一种作为“女仆”的、绝对的顺从。
她主动躺好,甚至为他调整了一个更方便他插入的姿势。
“主人,请用。”她的声音平静而温和。
张灵白看向她的脚。
她穿着一双纯白色的、极厚的羊绒连裤袜。
厚度惊人,触感柔软而温暖,将她的腿脚和阴部包裹得严严实实,面对如此专业的服务,张灵白感到意兴阑珊。
他兴奋的舔着她的脚,然后隔着裤袜直接插入,厚实的布料和温热紧窄的阴道壁同时包裹的感觉让他欲仙欲死,吸饱了处女血的裤袜裆部起到了很好的润滑效果。
小贝尔法斯特全程都完美地配合着他。
她会根据他的节奏调整呼吸,会用最合适的力道收缩阴道,甚至会在他即将达到顶点时,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仿佛经过精心计算的娇喘。
当内射完毕,张灵白意犹未尽地从她身上离开。
小贝尔法斯特也只是平静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件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女仆装,然后安静地退到一旁,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TB依旧安静地坐在那里,她那双淡蓝色的及踝短袜显得那么干净而渺小。
她看着满地的狼藉,看着昏睡过去的七个姐妹,又看了看向自己走来的张灵白,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困惑。
她不理解,为什么爸爸要对姐姐们做这种看起来很痛苦的事情,为什么姐姐们又似乎很享受这种痛苦。
“爸爸,‘爱’…就是这样的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己脱下了连衣裙,露出了她那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完美得如同人偶般的身体。
她躺在张灵白面前,蓝宝石般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请开始吧。数据模型显示,这是人类进行繁殖时的必要手段,也是最高效的能够让你恢复正常的行为。”
张灵白看着她,心中顿时欲望全无,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空虚感。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进行任何前戏,只是麻木地肏入了TB的身体。
TB的阴道不像人类少女一样湿润温热,反而冰冰凉凉,松松垮垮的,插进去时只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突破感,以及一丝淡淡的处女血往外流她没有任何反应,不痛,不舒服,不反抗,不迎合,就像一具尸体。
张灵白在她体内抽插着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有无尽的疲惫和悲哀。
他草草地动了十几下,便将最后一发精液射入了那个冰冷松垮的肉洞里,然后插着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当他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帐篷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八个女儿,有的昏睡,有的啜泣,有的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空气中,那股甜腻淫靡的气味,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显得如此肮脏和不堪。
张灵白瘫坐在地,看着女儿们满是自己抓痕的身体和流了一地的精液,淫水和处女血,默默的叹了口气。
他怀里缩着心满意足的小克利夫兰,她的小嘴还在喃喃地梦呓着:“要给爸爸……生好多好多小宝宝……”
张灵白欲哭无泪。他知道,小舰娘在完全发育成熟前并不会怀孕,但昨晚的经历还是让他感觉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
“大家,起床了,收拾东西回生活区。”他用尽全身力气,下达了命令。
小家伙们虽然意犹未尽,但看着指挥官那不容置疑的表情,还是乖乖地爬起来开始收拾。
几人很快就把各自的物品装回包里,将帐篷里的淫夜擦洗干净然后拆好装好,最后依依不舍的踏上归途小克利夫兰一开始还想逞强,她找了根粗树枝当拐杖,一瘸一拐地走着。
但没走几步,“咔嚓”一声,树枝就断了。
她的伤脚结结实实地踩在了满是碎石的地上,二次受伤让她立刻疼得尖叫起来。
“别动!”张灵白一个箭步冲过去,不顾她的反对,强行将她背到了自己的背上。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小克利夫兰还在挣扎。
“闭嘴!”张灵白第一次用如此严厉的语气对她说话。
小克利夫兰被他吼得一愣,随即委屈地扁了扁嘴,终于消停了。
她把头靠在张灵白纤细但温暖的后背上,小声地喊了几声“老爸”,然后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归途的路漫长而沉默。
张灵白背着女儿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其他的女儿们也都没了来时的活泼,只是安静地跟在后面。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他和女儿们的身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回到港区,张灵白甚至来不及换下身上满是泥土和草屑的衣服就直奔医疗中心,女灶神看到他们这狼狈的样子,尤其是小克利夫兰那肿得更高的脚踝,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指挥官!都跟你说了不能再弄伤大家了!” 她一边抱怨着,一边指挥护士蛮啾们准备治疗工具。
女灶神小心翼翼地剪开那已经脏污不堪的绷带,夹板和棉袜,发现小克利夫兰的整个脚踝和小腿下段都呈现出一种青紫色的肿胀,皮肤表面甚至有些地方被磨破了皮。
女灶神先是用药水为她仔细地清洗消毒,然后用冰袋进行冷敷,又取来一台便携式X光机为小克利夫兰的脚踝拍了片子。
诊断结果很快出来了:踝关节二次脱臼,伴随腓骨末端骨裂以及多处韧带严重撕裂。
“胡闹!”女灶神看着张灵白,眼神里满是责备,“舰娘的身体不是这么给你们折腾的!”
张灵白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反驳。
接下来首先是复位。
因为肿胀严重,这次的复位比在野外时痛苦百倍。
女灶神亲自操作,在两名护士蛮啾的帮助下,才将错位的骨骼重新对正。
小克利夫兰疼得几乎晕厥过去,哭声嘶哑,听得人心都碎了。
复位之后是固定。
考虑到伤势的严重性和小克利夫兰活泼好动的性格,女灶神决定给她打上管型石膏。
治疗室里,小克利夫兰躺在病床上,受伤的右腿被一个支架高高抬起,脚踝保持在标准的90度直角。
女灶神先是拿来一只新的医疗用白色短棉袜套在她的脚上,因为脚踝肿胀,袜口被撑得紧紧的。
然后女灶神小心翼翼地在小克利夫兰穿着袜子的腿上缠上厚厚的棉卷作为内衬。
又将一卷卷的石膏绷带浸入水中,待其湿透后均匀地缠绕。
很快,小克利夫兰的右腿,从膝盖下方一直到脚尖,就被一具厚重坚固的纯白色短腿石膏彻底封印了。
白色的石膏表面还带着未干的水汽,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只有五根在白棉袜中轮廓模糊不清的脚趾从石膏末端露出来,软嫩嫩的十分可爱,又透露着一股莫名其妙的色气“未来六周,她必须用这个,绝对禁止下地负重,我会给她配一副儿童拐杖和轮椅。指挥官,这次你必须看好她,要是再出问题,她这条腿可能就真的要留下永久性损伤了。”
张灵白郑重地点了点头,看着病床上女儿那条打着厚重石膏的腿,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自责。
小克利夫兰似乎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躺在床上,抱着自己那条沉重的石膏腿,一言不发,只是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回到指挥室的卧房,这里已经被贝尔法斯特提前改造成了临时的病房。
小克利夫兰坐在特制的轮椅上,打着石膏的右腿水平地架在轮椅前方的支架上。
她笨拙地尝试着用配套的腋下拐,但身体根本无法协调,试了几次都差点摔倒,最后只能丧气地放弃。
曾经那个风风火火的小炮弹如今变成了一个行动不便的伤员。
巨大的落差让她情绪低落到了极点,一整天都闷闷不乐。
晚上,张灵白处理完公务,走进卧室,看到小克利夫兰正一个人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
她那条白色的石膏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走过去蹲在她面前,轻轻握住她没受伤的左脚。
“还在生爸爸的气吗?”他柔声问。
小克利夫兰摇了摇头,把头埋进他的怀里,闷闷地说:“老爸,我是不是很没用?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了。”
“怎么会呢?”张灵白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你是爸爸的英雄,是你救了爸爸。受伤了就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们再去探险,好不好?不过下次必须带上枪和舰装哦。”
小克利夫兰在他怀里蹭了蹭,点了点头。
“脚还疼吗?”
“不疼了,就是……石膏好重,好痒……”她抱怨道。
张灵白看着她那被白色牢笼禁锢的右腿,又看了看她露出的那几根穿着袜子的脚趾,心中一动,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那冰冷坚硬的石膏脚。
他能感觉到石膏的厚度和分量,以及从内部传来的、女儿身体的微弱温度。
“老爸?”小克利夫兰不解地看着他。
张灵白的小脸一红,但还是鼓起勇气将她那只石膏脚抬了起来,然后轻轻地将那露出的五根穿着袜子的脚趾含进嘴里。
“!”
小克利夫兰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一股奇异的电流从脚趾窜遍全身。
她看着自己的爸爸,像个小动物一样,小心翼翼地、用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自己冰凉的脚趾,那种感觉……很奇怪,但……很舒服。
“老爸……”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哭腔,但脸上却泛起了红晕。
张灵白没有说话,只是用最温柔的方式,安抚着自己受伤的女儿。
看着她潮红的脸,他知道,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种独特的治疗,恐怕要成为他们父女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