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多,殿下,每次邪魔之月只会有两三只这样的妖兽,不然的话长歌要塞都要面临大麻烦。”
“很好,你观察得很仔细,”罗兰命猎户站起身,“你叫什么名字?看起来不像是灰堡人。”
“我有一半莫金族的血统,镇里人都叫我铁斧。”
莫金,王国西南边荒漠里的沙民,据说是沙地巨人的后代。
罗兰在脑中搜寻着相关回忆,他没用氏族的名字,而是用的称号,显然不想再和沙民扯上关系。
至于他为何要从西南方边境来到这荒僻之地,估计还有一连串辛酸故事。
但那些都不是重点,边陲镇不计较出身。
罗兰拍拍手,“今天就问到这里,卡特,赏赐他们每人十枚银狼,带他们下去吧。”
“多谢殿下赏赐。”三人齐声说。
将人带走后,卡特·兰尼斯又折返回来,“殿下,您问这些,难道是想留在这里?”
罗兰不置可否,“你觉得呢?”
“此事绝对不行,殿下!”骑士大声说,“按猎户的说法,光是野猪种的邪兽就很难应付了。五十步外弩弓射不穿,就得等到四十步、三十步再射,这只有要塞的精锐士兵能做到。加上它们数量众多,没有坚固的城墙做依托,光靠本地卫兵来阻挡的话,只怕死伤超过一成就会溃散。”
“见女巫之前你也是这么说的,凡事不能往好的方面想吗?”罗兰叹了口气。
“这……女巫虽然邪恶,但安娜……安娜小姐看起来并非如此,作为您的骑士,我必须实事求是。”
“是么,如果我给你一座城墙呢?”
“什么?”卡特一时间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给你一座城墙,就在北坡山脚和赤水河之间,”罗兰一字一句说道,“虽然没有灰堡王城的围墙那么雄伟,但用来阻挡异兽应该还是可以的。”
“殿下,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骑士被气笑了,“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如果到时候您不走,那只能原谅我失礼了。”
“还有三个月不是吗?我看了过去的记载,这里的第一场雪大多在入冬后的二月末到来。”
“三年也不够!修建一座城墙需要大量工人,从基础用混合土夯起。每填一至两尺就要夯实一次,否则堆高了会有垮塌危险。这还是最简单的垒土城墙,”卡特连连摇头,“砖石墙就更慢了,需要数百名石匠事先将石块凿成方形,再一块块搭建上去。殿下,任何一座城墙都是这样建立起来的,从来没有例外。让城市在昼夜之间拔地而起,那是神话传说里才有的故事。”
罗兰示意他不用再说了,“我明白了。你也不必这么快下结论,如果到时候没有可靠的城墙,我会跟你撤离到长歌要塞的。我可没打算把命丢在这个鬼地方。”
骑士单膝下跪道,“我会誓死保护您!”
……
城堡花园里,罗兰抿了口苦涩的麦酒,望着专心致志吃着奶油糕点的安娜,心情恢复了不少。
他已决定在边陲镇阻挡邪兽——连大本营都守不住,还谈什么种田。
想要在三个月内建起一座连接北坡和赤水河的城墙,就必须采用合理的方案和跨时代的技术。
罗兰并不是突发奇想,边陲镇的周边他都实地查看过(尽管不是亲自去的),记忆里仍留有清晰的画面——北坡山脚和赤水河最近处只有六百余米,简直是天然的隘口。
而北坡矿洞由于常年开采,周围堆满了从洞里开采出来的岩层碎石。
这些碎石断面呈灰白色,碳酸钙含量丰富,磨碎后可以作为石灰石使用。而有了石灰石,就等于有了水泥。
没错,这个改变了人类建造史的水硬性材料原料来源广泛,制备简单,实数种田利器之一。
罗兰在心中估算了下,搞出混凝土是没念想了,不是技术上做不了,而是需要消耗的水泥量实在太大,他没把握在三个月里煅烧出那么多水泥粉。
加上混凝土韧性差,需要搭配钢筋使用才能变为完全体,因此做成混凝土城墙显然不太现实。
要最大限度节省水泥,又要利用现有材料,那么毛石自重墙是最恰当的选择了。
所谓毛石,就是未经打磨的石料,呈刚开采出来时的自然模样。
这样的石料因为棱角形状都不规则,没办法直接搭建,需要石匠加工成砖块模样才能使用。
而毛石墙则是用水泥作为粘合剂,不管形状多么奇特的石料都可以往上堆,石头与石头之间的缝隙由水泥来填充,既节省水泥又不挑材料。
大方向是这样定下来了,但实际实施起来,恐怕自己还得亲力亲为,罗兰想。
无论煅烧水泥也好,毛石砌墙也好,都是全新的东西。
除了自己之外,没人见过这些玩意,也没人知道该怎么做。
恐怕接下来的三个月有得忙了。
“你看。”
身后传来安娜清脆的声音。
罗兰转过头,只见一小簇火苗在她掌中悄然乍现,周围明明没有风,焰尖却上下起伏,仿佛在对她点头致意。
她摇了摇手指,火焰便像是蹒跚学步的婴儿,缓缓向指尖移动。
最终,它停留在食指顶端,平静下来。
“你做到了。”
不可思议的一幕,罗兰在心底赞叹道。
这不是魔术的障眼法,也不是化学把戏,而是真真正正的超自然力量。
但这并不是最吸引罗兰的地方——比火焰更耀眼的,是安娜的神情。
她聚精会神地凝视着指尖,湖水般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着跃动的火焰,犹如蓝宝石中被封印的精灵。
监牢折磨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已然淡去,虽然仍很少笑,但她的脸上已不再毫无生气。
少女小巧的鼻尖渗出点点汗水,白里透红的脸颊上散发着活力,即使看着也会让人觉得心情愉悦。
“你怎么了?”
“啊……没事,”罗兰这才注意到自己盯着她太久了,他移开视线,咳嗽两声,“那么接下来,就试着用它烧溶铁块吧。”
这几天时间里,除了吃饭和睡觉,她都会在棚子里反复练习,那股刻苦劲头令罗兰汗颜不已——即使面对高考他都没这么发奋过。
看来要不了多久,她就能熟练掌握这股力量,罗兰想。如此一来,自己构思已久的新项目也能跟着提上日程了。
夜晚,安娜的房间,躺在床上的安娜回想起白天的训练,安娜当然发现罗兰 盯着自己看了许久,内心有些窃喜,来到城堡这些日子里,她发现这个王子殿下 并不像之前大家传说的那么无能、不堪。
虽然他会偷偷看着自己,但是以他的地 位,完全可以直接将自己拉到床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生供养着。
并且,安娜能够察觉得到,罗兰并没有把自己看成低贱的人,而是真正把自 己当成一个重要的人来看待,是的,重要的人,不管是关心自己的吃住,还是陪 同自己训练力量,她都能感觉得到罗兰对自己的重视,那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即 使训练非常的痛苦,但是每一次都是罗兰陪在自己身边,他会帮自己擦汗,每次 一想到这些,安娜总是觉得自己浑身火热,她觉得,她可能是爱上了罗兰。
安娜回忆着白天罗兰红着脸躲开自己目光的样子,手掌慢慢的深入亵裤之中, 纤细的手指滑入濡湿的蜜穴,在火热的甬道之中慢慢搅动着。
已经忘记是从哪一天开始自慰了,契机可能是在训练的第一天,她赤身裸体 的在罗兰面前训练着自己的能力,罗兰的目光游离在自己的敏感部位,安娜只觉得罗兰的目光就如同无形的触手一般触碰着自己的肌肤,胸前的蓓蕾以及下身被 蜜唇包裹住的阴核也不自觉的挺立起来,黏糊的银丝一点点的自蜜穴深处渗出。
安娜只得强忍着下体的瘙痒,努力的保持免不得平静,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控 制于身体内部乱窜的力量之上,也幸亏训练时浑身都是汗水,没有让罗兰看出身 体的异样,不然安娜可真的没脸见王子殿下了。
自从在牢房的那一晚,被强暴的过程中,除了初次开苞的疼痛之外,强烈的快感便取代了痛楚,占据了安娜的脑海,这不由得让安娜怀疑自己是否是天生的淫娃,但是这不断泄出的淫水也使得安娜在之后罗兰的奸淫中使自身获得了最好的保护,喉咙也很快就适应了的尺寸,不再有过大的应激反应,使得自己不会被精液呛死。
粗重的鼻息混杂着强忍的娇喘在被子中响起,安娜幻想着王子的面容,幻想 着王子的手掌握着自己的玉乳,幻想着王子脸颊紧贴着自己的小腹,幻想着王子 的大手轻轻打开自己软弱无力的双腿,幻想着王子的顶着泥泞不堪的花心, 想象着王子长驱直入,在自己的体内驰骋,想象着王子深深的进入自己,硕大的 龟头叩开子宫的大门,饥渴的子宫紧紧的吸住王子的龟头,幻想着体内的颤 动着射出一股股精液,幻想着另一根膨胀的贯穿自己的小嘴,透过喉咙一同 发射着火热的精液。
一根手指不够粗壮,那就两根,还不够!
第三根!
安娜用力的用三根手指搅 动着蜜穴,却是怎么也触碰不到最深处,最后,安娜用小嘴咬着被套,一手抓握 着自己的玉乳,一手揉捏着已经膨胀到豆子大小的阴核,然后迎来了不那么彻底 的高潮。
香汗淋漓的安娜喘着粗气,高潮时脑内的幻想还在时不时的闪回,安娜没有 想到在高潮的顶点,固定在脑海中的记忆却是那一晚被陌生人(罗兰)强奸时的情景,下身后被贯穿射精的强烈刺激被牢牢的印在脑海。
“如果那个时候是王子殿下该多好啊,如果是两个王子殿下的话,该是多么的美好啊”安娜不由自主的想着,感受着体内异常活跃的魔力(罗兰取名),安娜将已经湿透的亵裤褪下,扔在地上,也没有其他力气去换新的亵裤了,就这么 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清晨,阳光透过层叠的枝叶,轻柔的洒在羊毛地毯之上,清脆的鸟鸣散发着 无穷的喜悦,似乎在庆贺着新一天的到来,从走廊传来了阵阵忙碌的脚步声,侍 女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沉静的城堡渐渐变得热闹了起来,安娜的房门被轻 轻的打开,一位侍女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将安娜换下来衣物连同地上的亵裤一 起拿走,然后放上了一套干净的衣装,便轻轻的退出了房间。
安娜睁开淡蓝色的眼眸,感受着在体内跃动着的魔力,似乎又壮大了一丝, 安娜其实对于自身魔力的增长有着些许疑惑,自从觉醒之后,到得能力暴露之前, 整体的魔力几乎没有增长,而在佩戴神罚之石的那几天里,因为体内的魔力完全 被克制住了,也无法清晰的感觉到魔力的增长,但是在王子殿下摘下自己的神罚 之石后,安娜惊讶的发现自身的魔力增长了几乎一倍,而且自身对于魔力的感受 以及控制力也增长了许多,要知道之前她对于这股魔力的使用仅仅限于情绪激动 时的爆发而已,然后在这训练的一段日子里,每天的魔力增长不多,但还是在缓 步增加的,而且对于魔力的掌控力也是日益增长。
安娜有向罗兰要来过神罚之石,罗兰虽然感到奇怪,但是听到安娜想到做一 个实验的解释后也是放心的将神罚之石给了她。
安娜佩戴了一个晚上神罚之石后, 再取下来,却是没有发现魔力以及控制力有着任何的增长,对此安娜也是深感疑 惑,但是每天的训练确实是有效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安娜,你要加油啊,可不能让王子殿下失望啊!”安娜小声的给自己加油。
新一天的训练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