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有这么一条大鱼送上门来,生意能不好吗?
“我儿子刚才把自行车留在这的?”
“对对。就这儿,马上就好。您坐……”
我从洞里看到我妈坐在严森林身边的小板凳上,并拢着双腿。
再过一会儿她就要分开双腿让我们观看她身上最隐秘的部位了。
那盘香就在她腿边,看来她毫无察觉。
一切都象计划中的一样。
我的心却怦怦直跳。
几分钟过去了。
严森林一边不慌不忙的把内胎装好,开始打气。
我看到他一边偷偷用眼角瞄着我妈的动静。
我妈显得有些脸色苍白,上身开始左右晃。
小李轻轻说:“一、二、三、倒!”果然不到五秒,她就向右边歪倒,严森林眼疾手快的把她的上身一把扶住晃了几下,然后对我们这个方向招了招手。
小程和小李让我们都待在原地不动,他们俩跑到前头麻利的一左一右把我妈架到后面。
我妈歪着头,已经完全不省人事。
小程和小李随即一前一后把我妈抬上楼。
楼上没有床,地上铺着一张大席子。
他们就把我妈放在席子上。
除了严森林以外的所有人都跟着到了楼上。
小程熟练的掏出两颗药片,撬开我妈的嘴塞进去,又给她灌了几口水。
他们告诉我其中一颗是安眠药,能稳稳当当的让我妈昏睡四小时不醒过来,另外一颗是强力女性春药,能让我妈即使在昏睡中性器官也有强烈的生理反应,能够让整个下午的性交顺利进行。
迷昏我妈的计划已经完全实现,下面该是享用战利品的时候了。
按照计划,我们不能损坏我妈身上的衣服,要把它们小心的剥下来等玩完了再给她穿上。
大伙都看着我,因为说好是我先来,我却不知道怎么办好。
小程和小李看我犹豫的样子打气说:“恩伟,别婆婆妈妈的。”他们问我先脱上半身还是下半身,我说上半身,小程就一左一右把我妈的上半身扶起,我心一横,开始解我妈格子衬衫的胸扣。
小李拿起桌上的相机按下快门。
我回过头疑惑的看着他,他笑嘻嘻的说:“没事,留个纪念。你继续脱吧。”一排扣子解开,我妈的衬衫向两边敞开,小程扶住我妈的脖子,让我把我妈的衬衫完全脱下,旁边早有人伸手接过。
在小程的帮助下我又脱下我妈的贴身小背心。
脱我妈乳罩的时候我毛手毛脚的怎么也解不开她背后的扣子,小程只好让我扶住我妈,他两手伸到我妈背后轻轻的一下就解开了,扣得紧紧的乳罩顿时松下来,小程把我妈的双臂并到前面,先把肩带撸下来,然后抓住两个罩杯中间的连接处轻轻扯下,随手把我妈的乳罩交给旁边的人。
上身赤裸的我妈斜靠在我的肩膀上,完全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
她的两只充满奶汁的大乳房失去乳罩的支撑,松松垮垮的垂在胸前,两只凸出的黑奶头也都软软的。
周围的人除了小李以外都忍不住伸手,一时间我妈的胸部和腹部上有五六只手在摸弄。
在摸弄我妈乳房的时候我觉得她的奶头开始变硬变挺了。
我告诉他们我妈刚生过孩子有奶。
张岩轻轻一捏她的奶头,一小股白色的奶汁果然从奶孔里喷出,打在他下巴上。
这下子大伙可来劲了,七手八脚的揉捻着乳房你一口我一口啜奶头,白白的奶汁流得到处都是。
小程示意我可以把我妈的上半身放下,该脱她的下半身了。
我妈的黑裙是松紧带的,小程稍稍把她的双腿往上抬,我就顺利的把我妈的黑裙脱到大腿处,小程继续举着她的腿,示意我将我妈的内裤也一起脱下,我照办了。
内裤脱下露出我妈阴部的时候小李又拍了一张照片。
我把我妈的裙子和粉红色内裤一起交给旁边的人,他把我妈的所有衣物放在一堆。
我妈完全裸露着雪白的肉体,象褪尽毛的羊羔一样无助的躺在席子上面临着被轮奸的命运。
我正要脱裤子,小程说且慢,我把你妈的屄弄软一点。
他跪在我妈的双腿中间,把她的腿分开,露出我妈的骚屄和下面深色的屁眼。
我妈屄旁边的皮肤颜色发暗,小腹下部有一个丰满的小丘,小丘下面是深色的阴蒂。
就算是以前我也从来没有凑这么近观看过我妈的骚屄。
小程的手指往两边拨开我妈的阴唇,露出上下两个粉红色的肉洞,下面的那个似乎有一点白浊的粘液。
小程把右手中指探入我妈的阴道,昏睡中的我妈似乎哼了一声,我吓了一跳,小程嘻嘻笑着说不要紧。
他抽出中指,换成食指和中指一起伸进我妈的阴道,一边用大拇指拨弄着阴蒂,听见我妈又哼了一声,肉洞似乎蠕动起来,紧紧包夹着两根手指。
过了一会儿小程把手指抽出嗅了嗅,放在嘴里舔了舔,津津有味的咂咂嘴,然后把嘴凑过去。
他的塌鼻子顶弄着我妈的阴蒂,舌头挖弄着肉洞口,胡子拉碴的下巴顶着我妈屁眼周围柔软的皮肤。
挖弄了一会儿,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只用塑料做成阴茎形状的女阴按摩器。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按摩器,八寸来长的大阴茎下面居然还有两个鸡蛋大的仿真睾丸,还带着松紧带。
小程把按摩器的阴茎慢慢插进我妈的阴道,直到全根尽没,让“睾丸”顶着我妈的大阴唇,然后把三条松紧带中的两条绕着我妈的腰系紧固定,剩下一条包住我妈的会阴固定在她后腰的松紧带上。
我妈就好象穿了一条T形裤。
小程插上电源,打开按摩器,先是最低档,然后慢慢调高。
在按摩器的嗡嗡声中,我妈不安起来,刚开始还只是间断的哼几声,后来就越来越频繁,甚至发出性交时那种低沉淫荡呻吟,奶头也凸得老高,顶端发红。
房间里所有的人阴茎都长了几寸。
我忍不住了,示意小程关掉按摩器,把已经沾湿了的“大阳具”从我妈阴道里抽出。
我三下两下脱掉裤子,跪到我妈两腿中间查看她的阴部。
我妈充血的阴唇已经完全分开,散发出一股女性生殖器特有的味道,难以言谕,妙不可言。
张得很大的阴道口沾满了黏液。
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
曾几何时这里是我妈的禁地,只有我爸的阴茎才能插入,但是自从那几个肮脏的农民阳具和狗阴茎光临过这里以后,我妈的嘴、屄、乳房、屁股以及她的全身每一处都已经而且应该成为任何男人的可以随意享用的器官。
这时我妈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不知道是不是感到了按摩器被抽出后的空虚,也许只是屄痒了。
这个充满了粘液的浆糊罐不痒才怪。我心里说,不要慌,亲儿子来给你止痒了!
龟头戳进我妈温暖湿润的肉洞后就被抱得紧紧的。
我明显的感到我妈的阴道在有力的吸吮我的肉棒,虽然我事先打过一次手枪,还是几乎把持不住,连忙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才勉强稳住阵脚,这时我妈的阴道收得更紧了。
我抱住我妈的腰,小心翼翼的开始抽送,浸淫了我妈淫液的阳具慢慢进入状态,这时阴道的紧缩只能让它更坚硬。
我妈充满液体的乳房即使在仰卧状态也依然高耸,随着我的抽插轻轻晃动,巧克力色的乳晕中央充血饱满的奶头象熟得发黑的红樱桃,而这颗“樱桃”里的汁液比果汁美味得多!
我忍不住俯下身含住我妈的左侧奶头吮吸并且用舌头舔弄乳晕,然后吮吸右侧奶头的同时用手捏住左侧奶头向上拉。
略带腥味的乳汁充满了我的口腔,令我回味无穷。
我妈这时轻轻的呻吟着。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得心应手,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粗暴的揉捏她的双乳,每次挤压奶头都会喷出些许乳汁。
旁边的人说别挤了,等会儿我们还要吃奶呢,我头也不回的说我妈的奶多的是。
我妈随之变得呼吸急促,呻吟也开始粗起来,阴道收紧的力量几乎要把我充满精液的阳具挤爆,但我在挤压中感到前所未有的体验,这是打手枪无论如何不能比拟的。
一想到我正在插入的是我亲生妈妈的肉体,我就更加兴奋。
一阵疯狂的抽插过后,我用力顶入,阴囊挤压着我妈黏液泛滥的会阴,一股热流从酥麻发胀的龟头冲出,接着又是一股……射精持续了二十几秒。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射在女人的子宫里。
我恋恋不舍的从我妈生出我的地方抽出已经疲软的阴茎,坐在旁边的地板上休息,观赏其他人跟我妈性交。
包括张岩在内的几个孩子也象我一样没有经验,虽然事先都打过手枪,还是没有一个人玩得超过十分钟。
这中间小李抓住机会拍了不少照片,不过都大同小异。
接下来轮到小程,他把赤裸的我妈翻过身来,抬起她的腰,从背后把他成熟的大阴茎插入我妈的阴道。
昏睡中的我妈在遭受来自身后的猛烈冲击时东倒西歪,我不得不在她前面用力扶住她的肩膀,后来我发现我可以控制我妈的身体来配合小程的动作,使他每一下冲击都能够深深到达我妈的子宫。
小程过后是小李,他仗着自己身体强壮,把赤裸的我妈抱起架在他上翘的阴茎上,把我妈丰满胸脯紧贴着他肌肉发达的胸膛,一边四处走动一边晃动身体,性交中奶汁、黏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沿着两个人的身体流下来。
小程替小李拍了一张照。
大家都玩过一次后才不到三点半,余兴未消,纷纷说再玩一轮。
这时我的阴茎早已经重新勃起,于是提枪上我妈,又一次插入她的下体。
大概由于春药和连续轮奸的作用,我妈生殖器的气力似乎已经耗完,我妈的阴道不那么紧了,我也比第一次更加得心应手,时快时慢的控制着节奏抽插她,还上下其手抚摸她的脖子、肩膀、小腹和屁股,当然两只乳房也是不会放过的。
我妈身上的肉很柔软,皮肤洁白细腻,保养得不错,她的皮下脂肪很丰富,那肥满的阴部和屁股,摩擦起来软绵绵的,真是令人销魂。
我妈饱受蹂躏的乳房里居然还能挤得出乳汁。
我玩过之后大伙又轮流上了我妈一次。
这时已经快五点半了。
在平时我该放学回家,我妈也该回家烧饭了。
我们用一块破抹布把我妈身上擦干净,她的子宫里灌满了我们的精液,一挪动她红肿的下身就会流出白色的精液。
我和几个同伙分头溜出严森林的车铺,把昏迷不醒全身赤裸刚刚被轮奸过的我妈交给严森林处理。
回到家里,我摊开作业本,心里却忍不住津津有味的回忆着下午发生的每一个细节,我妈白嫩丰满的肉体一直在我眼前近距离晃动。
我妈到快八点才回来,我装作问我妈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我妈告诉他下午在巷子里走路时昏倒了,后来人家把她送到巷口的卫生院里,到七点才醒过来。
我假装关切的问我妈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妈说头有点疼,还说卫生院的人检查过了说没事。
我猜想我妈也许知道怎么回事,她骚屄一定还在往外渗着精液,甚至里面也有我的一份。
不知道严森林后来玩了我妈没有。
想来肯定玩过。她今天换下来的内裤上肯定又有一大滩精液了。想到这里我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我妈实际上对自己被迷奸的事心知肚明,唯一不知道的是奸污她的人是谁。
她觉得这件事情可能跟严森林有关,可是又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卫生院的人看起来和蔼可亲,不象强奸共犯,轮奸发生在那里她根本没底。
最要命的是她不想把这件事闹大被我知道,想在我面前保留一点她那本来就不存在的母亲的脸面和尊严。
她现在是处处小心,事事在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妈只有尽量少出门,更不敢去那家古怪的森林车铺。
我妈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何慎飞严森林他们那伙流氓当初设计迷奸我妈的时候想的就是弄到她的裸照威胁她。
六月里,我妈连续三天在家门口的信箱里收到奇怪的信,里面是她的裸体甚至性交的照片,最后一封信里用故意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星期六晚上七点到和平巷17号,不去的话就有你好看的。”星期六晚上我妈汲取了以前一错再错的教训,并没有去,只是关照我在家待着不要出门。
他们的威胁没达到目的。
我妈出门更加谨慎了,一般除了早上出去买菜,上下午去学校上班以外,平时就一直待在家里,大门紧锁,陌生人想进去都很难。
他们想不到别的办法,就又开始在我这里找突破口。
我和张岩他们在享用了我妈产后的丰腴肉体后对她的性欲大增,时不时想着再把她弄来玩弄,可是我们自己就没什么办法。
被性欲冲昏了头的我不断想寻找新刺激,于是又一次被轻易利用把我妈出卖。
有一次张岩跟我提起强奸我妈的想法。
我说我不敢。
张岩说你真傻,就强奸又怎么样,难道你妈会去告你让公安局把你抓起来?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后面她自然就会顺从你了,你不就可以坐享艳福了吗?
何况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难道不知道?
那天你妈的屄夹得多紧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一来硬的她说不定全身都软了。
一席话说得我心痒痒的,但我说我还是没这个胆子。
张岩说要不你可以化装强奸,化装成外地的盲流蒙面闯进你家里,奸完了你妈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也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不就成了?
我说我妈现在警惕性高,从来不给陌生人开门,用钥匙开门我妈不就知道了?
张岩说,那倒是,我再想想,你妈除了在家还去哪?
我说我妈不去什么别的地方,晚上一般都呆在家里,除了每个月有一个晚上必须去学校值夜班,那可是真正的值夜班,不过那就在我们家对面,要是拦路她一喊左右邻居不都知道了?
张岩脱口说,正点!
我还纳闷,正点?
张岩说,你妈晚上在学校值班就她一个人?
我说,就她一个人。
张岩说,那就成。
你偷偷配一把你妈学校的钥匙,蒙面闯进去,她不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任你玩弄了?
我心里的欲火被张岩的一番话硬是给煽起来了。但是一想到要独自化装成盲流闯进去,还要把我妈制服,然后强奸她,还是心中打鼓。
她反抗怎么办?
难保我妈不反抗。
而且虽然蒙面,要脱裤子才能奸她,她认出我的身体怎么办?
但这的确是难得的机会,我仿佛又看到我妈雪白丰满的肉体在面前晃。
张岩看我犹豫的样子,装作随意的说,你要是需要帮手就说……
这件事现在想起来从头到尾都是谋划好的,我事实上是被何慎飞和张岩利用把我妈出卖给他们。
可是我妈到现在还不知道她是被我出卖的。
总之当时我被淫欲把持着,根本没想到这是一个阴谋,就开始积极谋划对我妈的强奸。
张岩说何慎飞那里有一些破旧的军装和解放鞋,于是何慎飞这个幕后主谋就很自然的参加进来。
严森林这此没有出现,但我怀疑事情的策划他还是知道的。
我们在一起完善了我们的计划。
他们的任务是在我出现之前制服我妈,把她的眼睛用黑布蒙上然后强奸。
这期间我趁我妈午睡的时机成功偷配了她办公室钥匙。
万事俱备。
7月下旬的一个晚上,我妈去学校值夜班。
我们提前三天就知道了,而且是我妈自己告诉我的。
我带着这个重要情报去张岩的录像厅,商量结果决定行动。
值班的当天晚上,9点钟我妈去接班了。
我马上打电话把张岩叫来,他告诉我何慎飞还要做些准备,随后就到。
11点半,我、张岩和其他两个同伙绕到学校后面的小山坡上侦察了一番,果然只有我妈办公室有灯光。
这时何慎飞出现了,后面还跟着程李等三个人,象我们一样穿着破旧的军装和解放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容不得我多想,他们七个人已经把面用黑布蒙上,只留下眼睛露在外面,然后鱼贯翻墙跳进学校的大院。
我只得也把脸蒙上,跟着翻墙进去。
按计划我落在最后,以免我妈看身材认出我来。
这时何慎飞已经用钥匙打开办公室门。当我们八个蒙面人一拥而入的时候,我妈显然有点不知所措。我最后一个进去,把身后的门紧紧关上。
就在我妈发呆的几秒钟,走最前面的何慎飞已经冲到她面前,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用力往两边一撕。
衣服马上就崩开了,掉下来的纽扣在地上乱跳。
我妈白色的奶罩和光滑的肚皮暴露出来。
出于本能,我妈两手立刻交叉护在胸前。
何慎飞这一招是声东击西,他熟练的把手伸到我妈黑裙里,把裙子掀到腰以上,抓住她粉红的内裤往下就一扯,褪到膝盖处。
我妈的下体就这样赤裸了,暴露出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和下面一丛浓黑的阴毛。
我妈惊恐得尖声叫起来,拼命想把何慎飞推开。
强壮的何慎飞把光着下半截的我妈拦腰抱起,掼在她自己的办公桌上,在我妈的惊叫声中顺手扯下她的内裤甩在一边。
我妈一边高声喊“救命”,一边做无济于事的反抗试图把何慎飞击退。
我们根本没想到我妈的反抗会如此强烈,以为她会很容易的象以前那样逆来顺受。
这时张岩在我妈背后把她的两臂扭在身后,我妈拼命蹬动双腿,一度使何慎飞退后半步,这时另外两个人分别按住我妈的双腿。
何慎飞抓起工作台上的剪刀,从我妈的两个乳杯中间一剪刀下去,奶罩就从中间断开。
我妈的一对乳房无声的弹出来。
在苍白的日光灯下,雪白的乳房由于紧张和害怕而微微颤动,大家熟悉而又垂涎已久的深色奶头饱满的耸立在中央。
两个按腿的人费了些劲才强行掰开我妈的大腿,暴露出我妈的阴部。
我妈阴部皮肉颜色那时还很浅。
何慎飞摸弄着我妈阴部柔软潮湿的肉,中指一下就插进她的阴道里,对其他人说:“这骚货真骚,里面都湿了”。
我妈扭动着唯一能动的髋部拼命挣扎着躲避他淫亵的手,但是被死死按着,一点动弹不得。
我已经站到张岩身边看着我那隐秘部位完全暴露的妈妈,她喘着气,看得出是在拼命抗拒阴道里的手指给她带来的快感。
何慎飞说:“这骚货真是天生的婊子,她连我的手指都夹。”房间里一片哄笑声,可以想象八根肉棒都是直挺挺的。
何慎飞拉开裤子的拉链,一根坚挺的肉棒弹出,通红发亮的龟头对准我妈的潮湿的阴肉摩擦着。
我看着这群流氓围住无助的我妈,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有点想阻止他们。
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深吸口气,定了定神。
何慎飞的龟头接触我妈阴部的时候她雪白的腹部一阵阵颤抖,跟着她的声音也在颤抖,低声哀求着:“不要……啊……求……求你们……我……受……不……了……的……哦……哦……不要……哦……不要……”肉棒插入她的下体时她轻哼了一声,裸露的上身往后一倒,不停的喘着气说,间或哀求一声“不要”了。
何慎飞一下一下用力向前拱着,一面享受我妈阴道壁对他龟头的夹挤,一面观赏我妈被撞得一颤一颤的乳房,嘴里说:“这骚货出水了……这么紧……真不错……还是……醒的时候……干着爽”
看得出我妈阴部的水是越来越多,肉棒的往复运动越来越顺畅,干了五多分钟,何慎飞猥亵的说:“这婊子扛不住了,夹得好紧哪……噢……我也快不行了……妈的屄……看你夹……干死你个老屄……干死你……干死你……”
他的抽插越来越快,最后猛插几下,把阴茎和我妈的生殖器紧紧压在一起,屁股上的肌肉似乎在抽动,停了有半分钟,然后就看到何慎飞从我妈肚子里抽出尚未疲软的阴茎,说:“你们来吧”。
张岩解开裤子掏出他的阳具,其他人帮他按住我妈并用力让她的大腿保持叉开的姿势,暴露出她湿漉漉的阴部。
我妈被何慎飞奸污以后似乎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有劲了,但似乎还在挣扎,尽管只是浪费体力而已。
我已经不可能也不愿阻止他们。
我心里巴不得这场好戏持续长一点。
张岩淫亵的抚摸我妈的小腹和会阴部,用手指捏她肥白的臀部,然后伏在我妈身上,一边用龟头摩擦我妈的阴唇,一边含住她右边奶头吮吸她的乳汁。
刚才已经软软的奶头被他这一吸又勃起了。
张岩吸一会儿,就用手掌握住我妈的两只乳房揉弄,敏感的奶头正顶着他的手掌心,我就看到我妈胸前的两团肉被挤压变成各种形状,白花花的乳汁流在我妈的办公桌上。
我妈也被揉得娇喘吁吁,不住呻吟。
大概她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这样玩过乳房了。
这时我心里想,也许我妈还有点享受?
玩够了我妈的乳房,张岩右手握住阴茎的中部,左手手心按在我妈勃起的阴蒂上,食指和大姆指分开我妈的小阴唇,龟头对准露着粉红屄肉的阴道口,“噗嗤”一声就插进我妈的下身。
龟头插入的一瞬间,我妈呼吸急促,脸色通红,闭上双眼,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
张岩抱住我妈丰满柔软的双臀用力顶入,开始纵情的抽插。
他坚硬龟头背面的冠状沟摩擦着我妈的肉屄,使里面流出更多黏液,让抽插保持应有的流畅。
张岩放开我妈的屁股,腾出手来照顾她随着抽插而晃动的乳房,揉捏她上下跳动的奶头,不时俯下身啜吸乳汁。
张岩的阳具已经能够毫不费力的全根尽入我妈的肚子,晃动的阴囊里的睾丸随着一下下深深的顶入撞击着我妈的会阴部,我妈的阴道好象又开始收紧,包夹着这根肉棒的系带处。
晃动多汁的双乳给观赏的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
房间里刚开始只听见充分润滑的男女性器官摩擦撞击时发出的声音,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妈呻吟起来。
我妈的呻吟声是沙哑低沉的,不是黄色录像里的女子做作的声音,淫浪的呻吟中带着几分压抑和无奈,听起来十分煽情……
张岩磨蹭着抽出他的阴茎时,我妈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波中颤抖。
旁边的家伙迫不及待的扑向我妈,把我妈翻过身来压在办公桌上,把我妈晃动的大乳房握在手里玩弄,他的手显然盖不住整个乳房,只能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奶头逗弄。
玩弄了两三分钟后,他忍不住脱下自己的长裤,光着下身,七寸多长的阴茎与他的小腹呈一个锐角,可以看到两个卵蛋的轮廓在阴囊里上下晃动。
大伙让他不要磨蹭,快插进去。
他也学别人的样子把龟头在阴道口稍稍磨擦了一下,不用润滑就“扑哧”
一声插进去。
我看着我妈伏在办公桌上,身上所有的隐秘部位尽收眼底,被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从后面抽插。
她肥美的阴道已经被黏液和精浆充分润滑,又大又软的乳房随着撞击而晃动。
办公室里一片淫糜景象。
这次性交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他也在我妈子宫里射精。
等其他七个人都玩过一遍,时间已经过了半夜1点。
张岩用黑胶布贴住我妈的眼睛,因为下一个该轮到我了。
我从容站到我妈两腿中间,俯身仔细观察我妈的生殖器。
她充血的阴唇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味道,张得很大的阴道口粘糊糊的满是半凝固状态的精冻。
我褪下裤子,麻利的插入,让我跟我妈的生殖器结合在一起。
我妈的阴道温暖潮润的感觉依然,身体多了几分紧张颤抖在下身也能感觉出来。
我尽量温柔的抽送拥拱,时间仿佛凝固在此时……
第一轮结束后,他们把瘫软无力的我妈扶起。
在我们看来,肉宴狂欢才刚刚开始,刚才只是热身,好戏还在后面。
他们彻底脱光我妈衣物,让她全裸身体,只留下乳罩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凑趣。
张岩和另一个家伙把赤裸的我妈架进大办公室尽头的校长单人办公室,放在校长宽大的办公桌上,用麻绳把她的双手绑住固定在两个桌腿上,双脚分开,高高吊起,绳子的另一端挂住窗子顶端的两个钢钩。
她的腰部靠在桌沿,大半个屁股悬空在外,正对着窗口的红肿肉屄大开着。
我妈开始还徒劳的乱蹬双腿,但只是让脚腕子上的绳套越收越紧,加上经过一轮糟蹋的我妈已经全身酥软,再也不可能有效的反抗,只能任凭我们蹂躏。
张岩从厕所里弄来一块抹布,蘸点凉水,然后用抹布擦了擦我妈的下体。
随后对我妈的第二轮奸淫正式开始。
已经不需要有人按住她的手脚,因为我妈已经失去反抗能力,任人摆布,而且她的四肢都已经被固定住,只有躯干因为性交的需要可以前后滑动。
这时我妈双眼迷离,身体甚至有时不自觉的迎合他们的抽送,似乎也被情欲把持。
房子外面是万籁俱寂的黑夜,只有房间里的性宴正到兴头上。
我妈突然低声请求让她去上厕所。
我才注意到她的小腹圆滚滚的。
大伙都想看她当众小便,于是不让她穿上衣服,打开办公室门,簇拥着赤裸裸的我妈进了旁边的女厕所。
我们把她带到水池边,命令她撒尿给我们看。
我妈开始拒绝,张岩突然伸出手在她圆滚滚、软绵绵的小腹上猛一按,我妈撑不住了,一股尿液喷出,弄得满地都是。
大伙一起哄笑起来,我妈难过的哭着,边哭边尿,金黄的尿液顺着打开的尿道口流出来。
接下来我们就干脆把我妈屁股放在水池上,背靠着墙,一个个轮流上去奸污他。
轮奸一直到凌晨4点才告一段落,不知道各人各干了几次,只是大家都觉得有点纵欲过度,体力不支了。
我妈也已经被干得不能动,她的阴部周围和小腹上全是精液,阴毛都被粘在一起。
最后一个奸污我妈的人射精结束抽出肉棒,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包括处置赤身裸体的我妈。
凌晨5点,包括我在内的八个人都穿好裤子,无声的拉开门又翻墙出去,分头回家。
办公室里留下的是触目惊心的景象:我妈被捆绑四肢面朝下吊在校长单人办公室的天花板上,离地面不到一人高,她的双腿被分开成90度,阴部象张大着嘴一样面对着门口,两片外翻的阴唇和粘膜上各被夹着几个夹作业的小钢夹子,阴唇和粘膜上还粘着乳白色的精冻。
我妈那一对硕大的雪白乳房象木瓜一样垂在触手可及处,两个黑奶头上也分别夹着一个小钢夹。
奶头上夹子的一个妙用是能让乳汁不至于流出而是在乳房里胀着。
可惜我们只能想象而不能亲眼见到我妈被发现后,奶头上的夹子被取下时乳汁喷射而出的情景。
校长办公室的门是不关的,早上7点就会有人来。
那所学校里的女教师寥寥无几,不知道众多男老师和六十多岁的老校长见到我妈如此这般会作何感想。
我们预先的计划是我妈被轮奸后宁事息人,不敢声张。
这本来是有道理的,我妈跟我爸离婚后躲到家乡的小县城就是为了重新做一个良家妇女,把我这个唯一的儿子养大。
我妈现在最怕的就是我也把她看作人尽可夫的荡妇,尽管她不知道我心里早就这样看待她了。
要不是临走时我们大家心血来潮把我妈裸体吊在办公室上也许事情不会这么不好收拾。
5点多回到家后,我忐忑不安的上床躺下,因为体力消耗过度,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直到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把我吵醒。
门口是学校的清洁工老刘,他急急火火的对我说:“快去学校,你妈妈出事了”就扭头走了。
我一看时间,差一刻7点。
我也正想到现场去看看。
等我到了学校发现教师办公室门口站着许多人,不少人认得是我,让开一条路让我进去。
校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校长站在门边。
我轻轻推门进去,看到披头散发的我妈身上只披着一件脏兮兮的白大褂缩成一团坐在墙角里哭。
办公桌上和墙上到处都是白白的奶汁。
我妈看到我,先是抬起头怔了一下,我刚刚开口说:“妈妈你怎么了?没事吧”我妈突然扎到我的怀里嚎啕大哭。
我妈的身体靠在我怀里哭得一颤一颤,弄得我不知所措,也觉得鼻子酸酸的想哭。
现在想来我妈那时把我当作她的唯一亲人和依靠了。
我假惺惺的问:“妈妈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别哭,好好说……”好一会儿,我妈才渐渐停止哭泣,吞吞吐吐的告诉我她昨天晚上被几个流氓糟蹋了。
没等我装出惊讶的样子,公安局的几个人敲门进来了,他们对我妈问话时我只好出来。
问了一会儿他们就出来把我妈带到公安局去了。
整整一天我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的。
我心里有鬼,分手前何慎飞告诉我如果我妈报案就马上通知他,好让他想办法摆平。
我没想到这次的强奸对我妈的打击这么大,心里不禁有点后悔。
但事已至此,除非我想把自己送进去,否则我和那伙人已经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张岩等人一整天我都没看到。
白天我只敢老老实实在学校里,天一黑我就慌慌张张去录像厅找到张岩,正要开口告诉他公安局把我妈带走的事,他见了我开口就问:“我知道,你妈报案了是不是?”
我正诧异,他跳起来拉着我说:“走,正要找你,看好戏去”,推出他爸的小轻骑就往公安局那边去。
我说老张你不是拉我去自首吧,他说是啊是啊,何老大要丢车保帅,这下子全由你一个人来扛。
我吓得几乎要掉下车来,张岩说看你那熊样还玩女人呢,难怪你妈被这么多人搞。
说着他的轻骑驶过了公安局的大门,在后门对面的一个住宅楼里停住了。
我跟着他上二楼进了一个单元房里,里面黑乎乎的,走近才看见有三个人,都是前一天晚上参与轮奸的。
参加轮奸的八个人里除了何慎飞和程李二人可以说都凑齐了。
他们几个在阳台上拿着几副望远镜往对面公安局大楼里看。
我不知缘由,也拿了个望远镜往那里看。
一楼的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而且是灯火通明,里面却空无一人。
张岩这时候告诉我,那是公安局的法医检查室,过一会我妈录完了口供要来做法医检查。
我打量了几眼,进门正对着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一些文件和试管架,显微镜等仪器,墙角里有一个小冰箱,靠着窗户是一张检查床。
法医检查室就靠着公安局后门边的一条小街,小街白天是热闹的菜市场,晚上有些小摊贩,因此行人不少。
公安局的围墙下半截是半人高的砖墙,上半截是铁栏杆。
张岩说平时法医检查室的窗户都遮得严严实实,但是今天窗帘布全被撤下来,据说为的就是让我们看得清楚。
三个穿着警服套着白大褂的“法医”走进来时,我们差点笑起来,为首的就是何慎飞,后面不用说也能猜到是联防队的小程和小李。
看来何老大的父亲真的能一手遮天,居然能让他们仨给我妈做“法医检查”。
两个女警把还只穿着白大褂的我妈带进来后就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三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