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1城邦,相传分别对应12位自然神明,在王者都城燃冰城的统治下历经数百年的团结屹立不倒,其君主皆是通过“天命仪式”遴选出的天命之子。
即信仰【生育女神布恩】的首席处女女官在黄道吉日与十二名国王群交,诞下的子嗣即是下一任北境之主,而这位女官也将享有北境诸国赠予的“仁后”之名。
直到某一年,帝国新任“仁后”被揭穿其为【堕邪女神丝拉提】信徒为了左右权力安插的教派分子,事情败露后燃冰城国王霍克被杀死在仪式中。
自此,一直以来以神圣著称的“天命仪式”也蒙上了一层阴影,史称“染血盛筵”。
自那之后北境12城邦各自为政不再接受燃冰城的统一管理,战争也就此展开。
12 城邦分别是:
【帝皇之星罗德】燃冰城
【生育女神布恩】群星
【智慧巨龙诺里奇】孤峰
【海洋领袖欧珅】明珠港
【森之长者佛利斯特】林中城
【将星玛尔斯】熔铁城
【堕邪女神丝拉提】幻堡
【裁决塔陶瓦】刀锋山
【光明使者莱特】白城提尔
【魔王达克赛德】魔都斯洛
【庇护所之主普罗泰克特】
最终堡垒【淫后琉德妮丝】芬香谷
注:【】内为每个城邦的加护神明,而非统治者,也不代表其正义或邪恶立场,白城亦有罪犯,魔都绝非残忍。
………………………
“别傻愣着,把巨魔脂肪递给我!”
哦…巨魔脂肪…我看着碗里粘稠且带着血的乳白色物质,一种恶臭让我觉得愈发清醒,赶紧把装着脂肪的木碗递了过去,对方骂骂咧咧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继续在一个堆放着各种药剂瓶的桌子上忙碌着。
唉…这就是我的生活吗?
忙碌又……又有点不对劲?!
我…我是…谁来着?
我赶紧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我穿着一件棕色的罩袍,上面有汗水的臭味,湿漉漉的粘着在我身上,袍子下面没有任何的布料,没有内衣也没有内裤,一对乳房就这样暴露着,乳沟里面的汗水让罩袍完全贴合在胸部上,把乳房略有下垂的形状还有乳头的凸起全部展现出来,山洞里的风凉凉的,从我的罩袍下面吹过,屁股也凉飕飕的…天哪…这到底是哪?
我是谁来着!
“我得再今晚他们赶来之前弄好这些,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盐被我放哪了?哦,在这儿,看在丝拉提的面子上,希望这个诺斯女人能够帮助我拖住他们。”男人唠唠叨叨的在桌子上忙活,时不时有刺鼻的臭味和小型的爆炸传来,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只能坐在他身后的箱子上看着他忙活,他嘴里说的诺斯女人应该指的就是我,尽管我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那个……帅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我尝试开口,原来我的声音这样成熟,开口甚至把我自己吓了一跳。
“帅哥?你眼光不错,小婊子,但是别以为花言巧语有什么用你个蠢货,给我老老实实坐在那儿!”他转身站直了身体后我才发现,原来自己比他高出半个头,刚才对方一直站在一个木质的台子上才让我觉得他那样高大,黑色的袍子看起来就是一名术士,或者是巫师。
“你再盯着我的脸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等等……你好像有点不对劲,琳达,你不会是中邪了吧?”术士走了过来,对着我的大腿狠狠抽了一下:“把衣服脱了!”
琳达?
是我的名字吗?
或许是吧,但是我没有一点印象,他让我脱掉衣服我有点羞耻,但是还是照做了,男人托起我的乳房端详着:“的确大了不少,但是也更柔软了,变成了木瓜型,或许应该在药水里多加点石榴石粉末……让我尝一口。”
说完他张嘴吸住我的乳头,有点疼又有点痒,被嘬得发涨的乳房明显感觉到有乳汁产出,难道我是个刚生产的孕妇?
但是男人的话很快回应了我的质疑:“味道还不赖,比上一个女人要强不少,我就知道乳房改造药剂成功了,把它卖给黑荆棘的那个大胡子应该能大赚一笔。”
黑荆棘?大胡子?倒是听起来挺合情合理的,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术士看着我脸上露出了遇到鬼一样的神情:“琳达,你……刚才你笑了?不不不不,这不应该,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笑呢!我就知道,该死的幻术系魔法就是容易出问题,那家伙给我的卷轴一次比一次垃圾!真是垃圾!”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看着他原地怒不可遏的发狂,山洞里始终有点冷的感觉,我轻声细语的讯问:“我…可以把衣服穿上了吗?”
男人看着我,表情变的阴冷:“当然,但是你得告诉我,你还记得什么?”
“什么?先生。”
“叫我主人!”术士的语气突然暴躁起来,把我吓了一跳。
“是的,主人。”套上了罩袍的我赶紧缩紧了身体,就像是下意识的防止挨揍一样,等等,为什么我要这么做,他以前打过我,对吗?
“告诉我,琳达,你的名字是……”
“难道…不就是…琳达?”
“你的丈夫是谁?”
“……”
“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
“你都会些什么?”
“……”
我的沉默彻底逼疯了术士,他气愤的抄起桌子上的匕首狠狠地扎在桌板上。
“噔!”的一声,吓的我赶紧跪在地上双手垫在地上,脑门枕在手上,跪着撅起屁股:“主人请惩罚琳达,求求主人用琳达的骚逼来倾泄怒火…”
身体……条件反射的动了起来,嘴里的话也几乎是无意识的说出来的,这算什么?
是什么意思?
我想抬头看看术士的脸色,但是心底有一种压制力告诉我不要抬头。
直到我能感觉到一双软底靴子的鞋底压在我后脑勺上,不太用力的来回碾压:“看来,调教的效果还在,肉体比理智的记忆效果要高得多吗?”
调教?
所以……刚才的一切都是学来的吗,不过我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或者说从我进入山洞里的一切都相当的自然,无论是男人得暴躁还是我的卑贱,没有任何意外,也没有任何违和感。
术士蹲了下来,他用手托起我的下巴:“看呐,琳达,你这样美丽的脸要是染上尘土可就糟了,今天我不会惩罚的你骚逼,今晚它还会派上大用场,你就现在这儿好好等着,或许你现在的样子,他们会更喜欢…”
“好的,主人。”
………………………
我躺在冰冷的祭坛上,听着几个男人吟唱着我听不懂的咒语,关于某个名叫丝拉提的女神,一番简单的仪式之后,一个男人跪坐在我的身上,他勃起的肉棒就这样直挺挺的摆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睛和他面面相觑,对方有点发火:“难道还要我来教你该做什么吗?”我张开嘴巴,含住了他的龟头,腥臭的味道在我的唇齿之间缠绕,用嘴唇包裹住龟头,一口一口吮吸,我的动作自然又熟练,男人发出舒服的叹息:“操,这婊子的厚嘴唇真性感,吸的老子真爽,那小子把她调教的不错。”说罢他抱住了我的头,把肉棒往我的嗓子眼里捅,那感觉难受极了,窒息和异物感让我的口水不停分泌,和他的前列腺液搅和在一起,躺着的姿势我根本来不及把口水咽下去,腥臭苦涩的味道就在我嘴里不停的翻滚,口水甚至被插到从嘴里冒出来,搅动出粘稠的泡沫。
“看这婊子的大屁股,天哪,诺斯女人就是不一样,都说他们一族是天生的战士,我看是天生的妓女!”另一个人说着,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感觉到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把我的一条腿提了起来,然后用手掌或者是拍子一下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就像他说的,我的屁股的确很大,因为被拍打时我自己也能感觉到臀肉颤动的波浪,这明显不是普通女人能拥有的蜜桃臀,经历了大量运动和锻炼才能成就的肥厚且上翘的臀肉。
没过一会,我的两只手也被安排上了给肉棒撸管,左边的又粗又长,或许比我嘴巴里的这跟还长,右边的细一些,但是也很长,我很好奇我是如何判断他们的鸡巴到底是长是短的,难道我天生就知道男人得尺寸应该是多少吗?
顺便提一嘴,嘴巴里的肉棒快要射精了,因为那个男人抱着我的头疯狂的前后挺腰,天呐,如果再过一分钟他还不射精的话我一定会被嘴里的口水活活呛死,好在…他没有那么持久,精液顶着我的上牙膛一股一股涌出来,没有那么有力,反而是最后一些精液是被我主动裹出来的。
当然,男人们不会给我休息的时间,第一根鸡巴刚拔出去,我还没来得及把嘴里的精液咽下去,另一根就插进来了,是左手那根又粗又长的,直接把我的嘴巴插爆浆了,白色的精液混着口水噗嗤一下从我的嘴角和鼻孔里喷出来,要死了,窒息让我直翻白眼,男人们哄堂大笑,把鸡巴抽出来让我勉强喘口气,吞掉那些精液之后,第二根肉棒也进了我的嘴。
“唔!!!唔?!”下身传来一阵酥麻,我能感觉到是火热的东西顶在我的阴唇上,不知道为什么,从仪式开始的第一刻我就在期待这个。
“这婊子的骚逼早就开始流水儿了,哈哈哈,哦!真紧,居然不是个普通的妓女,看来那小子真的找到上等货色了!”
“据说是一家时装店的老板娘,上流社会的女人呢!”
“上流社会?上流社会的女人会一边被口爆一边流水?我看是有钱人养的情妇或者干脆是性奴吧!是吧!母狗!是吧!”那个人每说一句就要把鸡巴狠狠地往我的肉穴深处顶一下,他们的身高都比我要矮一些,或许是种族的原因,我的阴道很深,即是这样用力也没法操到我的子宫口,所以尽管被奸得很爽,我还是能保持一定的理智。
滚烫的精液流进我的身体,那个男人的射精很有力,有种拍打在我子宫口的韵味,我知道自己脸上一定挂着下贱的痴态,男人走到我的脸旁边把已经柔软的肉棒放进我的嘴里,顺从的舔干净,男性的肉棒变软之后像软化的棉花糖一样的口感,身体被翻过来趴在祭坛上,一个男人按着我的屁股打算从后面进入我的小穴,但是不知道是他的肉棒太小还是我的臀肉太厚,只有半截鸡巴能插进小穴,反复动了两下之后他觉得不够爽,索性扒开我的屁股蛋子,把肉棒对着屁眼干了进去。
“好疼啊!屁眼不行,那里还…还没有那么放松啊!”屁眼传来撕裂的痛苦,火辣辣的感觉,但是很快痛苦神经就麻痹了,反而变成一种异物感,我想放松屁眼,但是失败了,男人似乎是没能干到我的肉穴有点生气,一边用力的干我的屁股一边辱骂我:“骚婊子,你们诺斯女人可真贱,表面上高大又威猛,居然连屁眼都被人随便干得贱种,帝都好玩吗?到处都是你们诺斯女人被干烂的淫叫吧?”
我知道他是恼羞成怒故意这么说,所以主动摆动屁股,用屁眼去吞吐他的肉棒,男人越骂越起劲,下身也草得越来越用力,一个没注意精液滑了出来,紧窄的屁眼借着精液的润滑一下把他的鸡巴挤了出来,不得不说,那种屁眼瞬间放松的感觉足够让我彻底爱上肛交,这种体会很难用语言表达清楚,但是体会过一次就绝对会上瘾,男人得精液大半射在我的屁股沟里,被屁股一夹牛奶一样溅射开来,看的男人们大呼过瘾。
五个男人,持续了一整晚的轮奸,最后他们把一块破布塞进我的嘴巴里,蒙上了我的眼睛,好像是把我扛了起来,我听到他们和主人的争执:“这女人我们也要带走,就算是你赖账的利息了,嗯?你说什么?小子,想清楚你的立场,黑暗议会会给你一个合适的席位,别给自己找麻烦。”
似乎我被装进了袋子里然后丢到了马车上,剩下的记忆就中断了,或许是一夜的轮奸让我太累了,双腿发软,阴部也撞的生疼,但是最疼的还是屁股,他们似乎对我的屁股很感兴趣,不停的抽打它们,在我昏迷之前它们又红又肿,只是沾到麻袋上就会疼得我身体一抖。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好像有喊杀的声音,人的惨叫还有马的嘶鸣,什么东西在拖着我的麻袋走,该死,不要这样,拖着我走很痛啊!
我想挣扎但是嘴巴被塞住没法发出声音,而且身体的疲乏和疼痛让我放弃了挣扎,听天由命吧……
“天呐,他们都干了什么?!”一个青年男性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随后我听到的人摔倒的声音,一个人摘掉了我的眼罩,刺眼的阳光令人睁不开眼睛…隐约间一个黑影站在我的面前,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庆幸吧女人,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