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啊!”李雪仰头悲哭。
“啪!”
“嗷嗷!”李雪失声惨叫!
“啪!”
“不啊!”李雪涕泪并流。
秀气的脸蛋上一片潮红,温软的发丝贴在汗渍斑斑的脸颊上,每一鞭抽在身上,她都难耐得张开秀口发出惨叫,清冽的鼻涕眼泪顺着嘴唇流下来,可是双手都被麻绳绑住,只能用纤纤素手拉紧手镣的铁链,奢望能减轻一丝痛苦。
清纯,高雅的李雪何时如此狼狈过!
他们真的敢动刑!
李雪至今都不敢相信,美丽,优雅,纯洁,强大的自己,玉掌镇三江,天下第一的女侠,被X形状拉开四肢,吊在这里任人鞭打!
揉捏!
那些可恶的畜生!粗暴地剥掉自己的布鞋,白袜,亵玩自己的玉足,给自己带上足镣,手铐,吊起来!
吊到每一只脚只有拇趾脚趾的趾尖堪堪点在地面上的时候才停止!这个姿势!太屈辱了!
“啪!”
“啊呀呀!”
李雪无助地惨叫着!秀发贴在脸颊上,泪水,汗水不断淌出来!
李雪每次惨叫后,都立刻咬紧牙关!
“你能挺住的,李雪!你是女侠!不要屈服!不要丢脸!”她对自己说!“啪!”
“啊!”
可是太疼了!她还是忍不住一次次尖叫,哭泣!
那不是普通的皮鞭,而是百年的藤条硝制,剥出最里面的藤心,七根藤心绞在一起,足有成人拇指粗细!
这还不算完,在绞在一起的藤束上再套上一条完整的黑蛇蛇皮,经过秘法硝制,使得蛇皮紧紧箍在藤束上,蛇尾巴的部分压扁,剪成碎散的形状,是为鞭哨!
行刑的汉子身高八尺,全身精赤,只有下身围着一条布带,他身上的肌肉都鼓胀出来,显示出爆炸性的力量,这行刑者寸头,面目刚毅,指节凸出,手里拎着那恐怖刑具的尾端,每打一鞭,就绕着李雪走上两步,淡淡的,蔑视的眼神看着被打的全身颤栗的女侠!
这是杀威鞭,不管是谁,下了大狱都得来这么一顿,整整五十鞭,吊着打,不能反抗,内心的屈辱只能忍耐。
挨完了这种杀威鞭子以后,会留下长久的心理阴影,见到任何穿着狱卒衣服的人都会心里惊惧不已,再高的武功也只能用出一半来,这是针对李雪的阴谋,可是她并不知道。
“啪!”
“啊!”
她再次忍不住惨叫!
那鞭子那么重!
那么狠!
一下子,就抽裂一处身上的衣服,轻易的刮在李雪细嫩光滑的背肌上,在那雪腻的肌肤表面留下一道道紫青交加的鞭痕,在鞭子离开身体的瞬间,鞭尾的鞭哨,瞬间发出“啪!”的声响,同时散列开的鞭哨呈扇形击打在皮肉上,更是疼痛入肉三分!
加上那个俊朗裸汉侵略的目光,李雪简直觉得自己在那个壮汉的心里,已经被干了一百遍一样!
事实上,那个壮汉的心里,的确已经上了李雪一百遍!
而且他也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这也将变成现实,因为自从黑狱建立以来,还没有女子能熬过这里的酷刑,不论是高高在上的女官女将,还是英姿飒爽的绿林女侠,又或风情万种的风尘女子,贞烈内秀的大家闺秀,最后的结果都一样,就是献出女子的尊严来换取饶刑!
“啪!”这一鞭横着抽过来,格外的重!
“啊!”李雪仰起头,不想让这些区区小吏看见自己堂堂女侠哭的样子,可是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涌出,然后沿着脸颊噼里啪啦掉下来。
“啪!”鞭打还在继续。
“啊!”强烈的剧痛之下,她猛地绷紧了身体,十个手指都抽筋一般张开,两个细嫩的脚丫也骤然绷紧,拇趾挺直,其他的脚趾头用力的弯曲,勾向自己的脚掌前缘。
皮鞭抽中身体的那一瞬间,剧痛是无法预测,无法适应,也是任何女子都没办法忍受的!
那一刻,李雪心里像是疯了一样的绝望,身体难以自制的抽搐,绷紧!
过了一会儿之后,剧痛慢慢减弱,到了李雪可以抗住的程度的时候,她两只手像是虎爪一样佝偻着,全身都在小幅度的微微颤抖,檀口微微张开,喘息着香气。
最后,剧痛再降低,她双手抓住了绑在自己的铁链,用力的握着!
握着!
指节都有些发白了!
这一鞭的剧痛,挨了过去,冷汗早就遍布全身,血和汗顺着脚心,脚背,脚缘慢慢滚落,沿着蒜头一般白皙的拇趾尖端,一滴一滴淌在地面上!
然而!
“啪!”又是一记凶残的,毫不怜香惜玉的鞭刑!仿佛陷入了无限的循环,可怜的女侠再次抽搐,颤抖,抓握!
“啊!!”
她的意志已经接近崩溃了,忽然她惨叫着,内力吞吐,全身涌现出无尽的力量,铁链的交接处哗啦啦直响,甚至开始变形,眼看就要崩开了。
衙役首领却毫不惊慌,轻轻抖抖手上的金丝链,慢条斯理的说,“李雪!你还想见你娘吗!”
李雪身上的内力慢慢稳定下来!
“忍住!”
“忍住!”
她哭着对自己说,等见到娘了,再运功,带着娘一起冲出去!
这些刑罚虽然严酷,虽然疼的欲死不能,但是并不影响她的功力,她随时都能崩开铁链,十步杀一人,什么囚牢枷锁都别想拦住玉掌镇三江!
她不知道衙役首领有什么依仗,但是在没见到娘安好之前,什么酷刑屈辱,她都必须忍耐!
玉体两侧烧着篝火,行刑的汉子不时地喝水,而李雪薄薄的嘴唇早已干裂了,加上流汗,流血,流泪,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在鞭打,惨叫中,李雪终于熬过了五十鞭!
她喘着粗气怒视着衙役首领,沙哑的声音问道“我可以见我娘了吧!”衙役首领冷笑一声,一挥手,之前行刑的汉子忽然攥着一把细细白白的东西来到李雪面前,在她惊恐的眼神和无力的挣扎之下,来到她的身后,一把将细盐按在了她皮开肉绽的玉背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疯狂的惨叫之后,李雪全身松软的挂在空中,双脚无力地耷拉着,衙役又吊高了几分,不停泼水,将她弄醒过来。
之后彻底撕开她背部的衣服,整个玉背从颈部到上半臀部全露出来,从后侧看去,甚至能看见一对半圆形的,柔软肉形的边缘轮廓,狱卒用毛巾粗暴的擦干净她的后背。
李雪疼的已经忘记女子的羞耻了,只是无助的哭叫着。
完事之后,衙役饶有兴趣的看着被弄得狼狈不堪的侠女,李雪费力的抬起头来,弱弱地问道,“现在,我可以见我娘了吧!”
衙役冷笑一声道,“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
李雪秀眉紧蹙,“什么条件!”
“招认你爹私自联系倭寇,铸造兵器,通敌卖国!”
“做梦!”李雪勃然大怒,“你做梦!”
衙役蔑视地看了她一眼,道,“如果还想见你娘,就快点画押,免得这细皮嫩肉被我打到画押,提醒你一下,你娘早就招供了!”
李雪彻底乱了分寸!“娘招了?怎么可能,不可能!”
在李雪心里,上官明月是坚强,忠贞的化身,是不可能招供的!
可是她想起黑狱里面残酷的刑罚,想到刚才那顿皮鞭毒打,又没有了信心,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酷刑,连娘都熬不住招供呢!
“不对!这是敌人的阴谋!”李雪暗暗对自己说。
正在心里斗争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又被吊高了许多,两腿被铁链拉扯着大大的叉开。“你们要干什么!”她惊恐的大叫着。
两个衙役推着一个三角木架来到了李雪的胯下!
“不要!”
“不要!”
李雪绝望地哭叫着!她想要挣扎开,可是空中没法接力!
三角木架的脊楞正对着李雪的胯间!
忽然!
上面的铁链一松,李雪整个人失重从空中坠落!
“啪!”的一声骑在了木架上!
“啊啊啊!”
“啊啊!”
李雪放声大叫起来,这一刻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哭叫,哀嚎,没人会嘲笑她,因为任何一个女子都忍不了这样的疼,李雪在木架上哀嚎着,惨叫着,泪流满面,涕泪并流,尿都喷出来了,丑态百出!
足足有一刻钟,她才渐渐缓过来,但是依然是难受的扭动着。
“知道厉害了吧!”
“畜生!”李雪哭着说。
“哼!”
衙役冷哼一声,将一根狗圈系在李雪脖颈上,狗圈两边有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分成两侧吊在房梁上,之后衙役将李雪的一双皓腕背在后腰用铁拷铐住。
两个衙役正面站定了,抡起又黑又长的皮鞭,狠狠的抽了下去!
“啊!”
“哇呀!”
李雪顿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皮鞭狠狠扫过她的胸脯,汗水早就打湿了单薄的囚衣,裹住她胸前一对秀美山峰的轮廓,峰峦的尖端,有两棵小松在剧痛的刺激下凸出出来,可是李雪早就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些,皮鞭将她胸前的一对弹软抽的乱颤!
“啪!”
“啪!”
又是两鞭,狠狠抽在大腿根上!
“啊啊啊!”
李雪又是撕心裂肺的哭叫!
她死命的夹紧了双腿,这样可以缓解胯下被带着铁楞的木架刮蹭的痛楚,可是眼尖的衙役怎么可能任由李雪逃刑,他们立刻冲上去,将一副脚镣搭在木架上,将李雪的双脚铐住,使她呈跪姿跨骑在木架上,因为是跪姿,双腿无法用力,胯下完全镶嵌在刑具上,木架上的铁楞深深嵌进李雪的两腿之间,又冷又刺痛,完全靠着胯下撑住全身的重量!!
“啊啊!不要啊!”李雪不由得扬天悲哭!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堂堂镇江女侠会落得如此地步!
汗水早就沁湿了单薄的裤子,将女侠优美的臀部曲线勾勒出来。
“招不招!”
“招不招!”
“无招!”李雪哭叫着!
“不招再打!”
“啪!”
“啪!”
皮鞭肆无忌惮的抽落在李雪玲珑的玉背上,留下一条条鲜红的鞭痕,夹杂着三江第一侠女无助的哭号!
又一个衙役在李雪背后出现,同样拎着皮鞭,沾满了冷水,狠狠抽向李雪的臀部!
“啊啊!”皮鞭将雪结实的臀肉抽的乱颤,粗厚的皮鞭像是毒蛇一样将那单薄的裤子都打裂了,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不多会儿李雪就晕死过去了。
这时候,一个精瘦衙役狞笑着脱下了裤子,露出自己的权杖,向着李雪走去。“干嘛!”衙役首领拦住他。
“自然是上了她!那衙役笑道,什么玉手镇三江,什么第一侠女,看我干得她浪叫求饶!”
“现在不行。”
“为什么?”
“这李雪功参造化,不过是因为急于知道她娘的下落才在这里委屈受刑,你要是想要毁了她清白,怕是还没插进去,就被她一掌毙了!”
瘦衙役一个激灵,只好悻悻退下。
“把她关到大牢里去,明天上堂提审。”
“是!”
几个衙役将李雪从三角木马上面接下来。
此时的李雪赤着脚丫,白色的长裤上血痕累累,很多地方都裸出细嫩的皮肉,上身的囚衣被皮鞭抽的裂痕褴褛,几乎全裸,裸着的玉背也是鞭痕遍布。
两个衙役拖着昏迷的李雪,将她丢进了大牢。
牢里还有一个年轻女子,见着几个男衙役走远了,才走到门边,把李雪抱到铺满柴草的大床上,背上臀上全身鞭伤,不能躺着,只好让她趴好了。
剥去了她的上衣,裤子,用干净的水擦去她身上的血痕,洗净了脚丫,盖上被子,这女子叹了口气,去拿了针线,将李雪的上衣和裤子缝了起来,她知道明天要过堂,狱中阴冷潮湿,定然干不了,也就没有清洗。
睡到夜里,李雪被刑伤疼醒了,那女子赶紧过来,“妹妹,你不要怕,我是也是女子,你的衣服是我脱掉的,之前你刚受刑,伤口还流血穿着脏衣服,鞭痕不宜好,我瞧着现在都结痂了,姐姐这就把衣服给你拿来。”
她将缝好的衣裤递给李雪,李雪穿好默默衣裤,道,“多谢。”
女子笑了,“妹妹生的这样美,怕是也是被诬陷了进来的,日后的日子还长,你且记住姐姐一句话,不要反抗,不要喊冤,没有用的,女子生来本就是柔软的,如果受了委屈,就尽管哭,挨了打,就服软求饶,这里的刑罚残酷,谁也熬不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抗只能换来更多折辱罢了。”
李雪只是默默点头,那女子道,“对了我叫婉儿。”
李雪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才发现这女子眉目清秀,穿着一袭舞裙,虽然不见身段,可是眉宇清丽,声音宛若银铃,身材高挑,赤着的一双秀足也是洁白修长,竟也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
“我叫李雪。”
“雪儿妹妹,我看你面相,就知道是个不易服软的女子,可是姐姐说的,都是好话,前几日,有一个唤做明月的女子,看上去二十多岁,那真叫女中巾帼,坚贞不屈,可是那有什么用,白日里受那公堂的大刑,三推六问,下了堂后丢在扎冷的水牢里面泡着,泡到了晚上又提出来熬刑夜审,第一天晚上,不知道给上了什么刑罚,竟然哭号了整整一夜,后来又调教了三个晚上才服软呢!”
“那你可知她被关在哪里?”李雪急忙问道。
“应该是拿到别的大牢去了,咱们这个大牢,一般只负责刑讯调教,服了的,就下派到别的牢里做榜样了,这余杭境内有十几个大牢,谁知道弄到哪里去了?好了,天不早,你快睡吧,明日公堂有的你受,记住姐姐的话,叫你招什么,你尽管招供,熬到最后还是个招。”
“可是姐姐,小妹有不得已的苦楚,真的不能招供。”
“唉!”婉儿叹了口气道,“妹妹,那姐姐就再多说一句,不招是不招的,切记态度不要强硬,上了堂,就快跪下,低眉顺目,对县令和行刑官员要顺从恭敬。”
“啊!”李雪俏眉一挑,“俗话说,人不可有傲气,但不能无傲骨,我李雪没有罪,也没犯错,为何要跪,要恭顺?”
“妹妹你真是太天真了,咱们女孩子家,哪里要什么傲骨,你跟县令傲骨,少不了零碎的折磨,那明月姑娘算是有傲骨的,听说在堂上傲然不跪,被说成是蛮夷女子不懂教化,当堂给上了男人才上的大刑杠子,那一对白玉似的小腿肚压得姹紫嫣红,又拿戒尺抽了五十下脚心,可怜一双粉雕玉琢的白玉莲足,抽得肿如猪蹄,皮破血流,之后又上了拶子,剥去下衣,蜜桃似的臀瓣儿打了40记毛竹大板,下堂的时候,站都站不起。”
“当晚提审的时候,狱卒拿了活的蝎子,用尾针刺那明月姑娘的便器,可怜女子的便器何等的娇气,活活肿的像是颗草莓,那明月姑娘这时还在怒骂,结果狱卒又拿炉中的火碳插她的菊门,用烧红的铁拶拶她的脚趾,你想,就算再有傲骨,这么轮番折腾下来,人都废了,就算今后平反了又有什么用呢?”
李雪听见娘被如此折磨,心里又着急又担心,也没认真婉儿叫明月姑娘的事情,当然上官明月天生丽质,寻常人见了也都以为是二十出头的姑娘罢了。
不过终于李雪也接受了婉儿的建议,收起冷傲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