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先生,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听到奥黛丽的话语,格尔曼与佛尔思不由一齐转头,向她望去。
“既然重要的是‘偷盗者’途径的非凡特性,而不是它的拥有者,我就在想——或许可以制造一个虚假的海柔尔,然后由‘世界’先生出手,把属于真正海柔尔小姐的非凡特性‘嫁接’到这个‘虚拟人格’的身上。
“有‘洞察’能力的帮助,我可以从集体潜意识大海提取出与特定对象相关的一切信息。这保证了分割出的人格在身体、记忆、性格等方面和本人没有任何区别。也就是说,‘嫁接’后的非凡特性在进入‘虚拟人格’体内的瞬间就能够被完美容纳,没有失控的风险。”
听到这里,冒险家不自觉微微颔首。
实际上,他在尝试容纳“愚者”唯一性时,就曾“窃取”了安提哥努斯的身份、命运和自我认知,以造成“唯一性早已被自己容纳”的结果。
类似的效果,“观众”途径的非凡者自然也可以通过对“心灵”领域的掌控实现!
两者间最大的区别在于,“窃取”能让所有权发生转移,而“空想”却可以对目标的身份进行复制!
虽然身为序列2“洞察者”的“正义”小姐暂时还无法修改“虚拟人格”的命运轨迹,因此创造出的“海柔尔”与正体终会有一定差别,但有着“愚弄”权柄的帮助,这个思路应该是完全可行的!
“但是……如果我和这种状态下的‘海柔尔’建立了纽带,最终承受压力的不就是……”
“放心,我可是‘观众’啊~”
少女歪着脑袋,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这样的话,只需暂时借用海柔尔的特性,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唔……最多做一场桃色之梦,醒来以后就再也不会记得了。”
没有理会捕捉到某个关键词、神情微滞的作家小姐,被奥黛丽言语中蕴含的自信感染,格尔曼也放下心来,决定不再犹疑。
下一秒,倦意袭来。没有刻意抵抗,合上双眼前,他看到身穿白色长裙的金发少女双目含笑,微提裙摆:
“‘世界’先生,祝你有个好梦~”
……
光影扭曲,卧室里的一切都变得不太真实。
如同坠入水中望向天空,目之所及的景象被切割成支离破碎的色块,然后又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稳定下来。
迷雾散去,他缓缓睁开眼,一个温婉的女声传入耳中:
“……大部分时候是这样,就是半夜偶尔会闹腾。”
这个声音是……艾伦医生的妻子,维尔玛·葛莱蒂斯?
环顾周围熟悉的装饰,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黑色燕尾礼服和手中端着的餐盘,这位“古代学者”一下就回忆起了自己所在的时间节点:
1350年5月28日晚上七点五十五分,伯克伦德街160号,道恩·唐泰斯在贝克兰德举办的第一次舞会!
“正义”小姐还挺会选时间,这大概确实是我和海柔尔最有可能长时间独处的一次了……呃,下水道里除外……
收拢发散的思绪,目送威尔·昂赛汀的母亲拿着甜冰茶离开,这位富豪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面前的食物上。
等到新的一支舞即将开始,望了眼海柔尔所在的位置,他将餐盘和杯子交给旁边的侍者,缓步走了过去,微笑行礼道:
“小姐,我有这个荣幸邀请你跳舞吗?”
与记忆中一样,海柔尔沉默了几秒,放下手中装有香槟的酒杯,礼貌回应:
“这也是我的荣幸。”
……
舞池中央,身材挺拔、鬓角微白的绅士与身着墨绿礼服的高挑少女轻轻相拥,伴随着悠扬舒缓的旋律优雅起舞。
只是这一次,他并不需要依照水银之蛇的建议,将话题向着“梦境”方面特意引导。
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与海柔尔闲聊着之前为自己的商人身份虚构的海上故事,男人努力思考着怎样和这位满脸生人勿近的高傲少女增进了解、创造深入沟通的契机。
然而没等他理清思绪,这支舞蹈已经到达了尾声。移开虚揽女伴纤细腰身的手掌,道恩·唐泰斯略显遗憾地问道:
“是回到刚才的地方,还是去那边拿一些食物?”
出乎他的预料,海柔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
“能再给我讲讲冒险的事吗?”
看着她与自己印象中截然不同的表现,男人微微一愣就明白了原因:“正义”小姐显然暗中增强了“海柔尔”对神秘富豪的钦慕,以方便两人快速建立联系……有种打游戏锁了好感度的感觉……
“当然,乐意之至。唔……不如我们拿一杯饮料,到花园里散散步?”
从侍者手中的托盘上拿起一个玻璃杯,为自己倒了一小杯产自费内波特的贵腐甜白葡萄酒,道恩略显俏皮地补充:
“岁月不饶人啊,哈哈,年轻时在海上出生入死,现在不过是跳了几支舞就有点气喘了。”
海柔尔张了张嘴,似乎下意识地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从桌上取了杯和之前一样的香槟。
“关于冒险,能说的可不少。南大陆是一片广袤神奇的土地,无数财富和机遇埋藏其中,可以让冒险家一夜暴富,与之相伴的则是数不清的风险和陷阱。
“作为一个主要往返于南北大陆之间的商人,除了暴风和海盗,我很幸运地没有经历太多惊心动魄的时刻。但无论在东西拜朗还是星星高原,都流传着不少骇人听闻的恐怖传说。”
肩并肩漫步在修剪齐整的花丛小径,男人侧过头,仔细欣赏着少女的华丽装束——
缎面晚礼服的V形低领与其上的薄荷色飞边在夜色中反射着朦胧的光泽。
拼接出大片普利兹褶的后襟越过浑圆的臀部自然垂下,流苏前摆在约膝盖处沿着流畅的半圆弧线打开,露出内里由上至下共三层纺纱质感的鼠尾草色半透明内衬。
高悬的繁星与红月下,微风穿过树木,四周一片安宁,身后灯火通明的舞厅反而显得格外遥远。
“我曾经到西拜朗经商,在那里的原始丛林里进行狩猎和冒险。在西拜朗,最需要小心的是各个土着部落。他们信仰死神,还与反抗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很多故事里,被金钱冲昏头脑的年轻冒险者闯入禁地,最后遭到了无比残忍的报复。有些部落中甚至还保留着活人祭祀的血腥传统,据说和曾经星星高原上的高地王国,以及一个名为‘玫瑰学派’的隐秘组织有关……”
在心里向风评被害的高地王国王女、“玫瑰学派”节制派首领、信使小姐蕾妮特道了个歉,道恩继续说道:
“和混乱的西拜朗相比,王国对东拜朗的控制力更加强大,因此整体的局势也更加稳定。可这不意味着你可以高枕无忧。拜朗帝国的文化在这片土地上打下了极其深远的烙印。各种基于死神信仰的风俗简直可以让人目瞪口呆,例如躺在棺材里出行、在身上不同位置用各种白色羽毛作为装饰,等等等等。如果无意冒犯了本地人的信仰,或许就会有可怕的诅咒降临到你的身上——这是我的亲身经历。
“那段时间,我梦到了一座倒立的陵寝,它由漆黑的巨石构成,往地底延伸,还有长满白色羽毛的活尸出来,要将我抓进去。
“我连续做了好几天类似的梦,说起来有点丢脸,我当时很害怕,慌忙前往附近城市,找到占卜家俱乐部,请他们帮我解读梦境,得到的结论是我可能在某次收购特产时,冒犯了一个部落的死神信仰。
“幸运的是,当我去那个部落道歉,奉上礼物,并参与了一次他们的庆典后,就再也没做过那个梦了。”
听到这里,海柔尔眸光闪动,原本略显紧张的神情也稍稍放松了下来。
“不过对于商人而言,这些神神秘秘的诅咒绝不是最可怕的。最大的威胁永远来自海上。
“有一次,我的船队载满货物从南大陆回返,结果倒霉地遇上了海盗。不幸中的万幸,我们遇到的是‘四王’中最恪守原则的‘五海之王’纳斯特。如果是残忍嗜杀的‘地狱上将’路德维尔或是性情暴虐的‘血之上将’塞尼奥尔,那我连生还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纳斯特自称所罗门帝国的后裔,恪守着不杀害俘虏的美德。正因为如此,我们仅仅是被洗劫了钱财,并没有丢掉性命,他的手下甚至还给我们留有足够的食物,足够让我们坚持到罗思德群岛最近的港口。
“虽然留下了一条命,但我身无分文,连回到迪西的路费都掏不出来了,不得已只好在当地的‘红剧场’打工挣钱。”
“‘红剧场’?”
“那可不是你应该知道的地方。”道恩哑然失笑。
“不就是那种场所嘛?我又不是小孩子。喂,你不会是去……”
“怎么可能。‘红剧场’也是经营正经的餐饮住宿服务的。我应聘了餐厅的侍应生,偶尔也为客人提供一些按摩之类的服务。
“当然,凭我的外表和鲁恩人的血统,要想提供那方面的服务也大有市场。只不过……我还是有些底线的。”
望着道恩成熟耐看的脸庞,少女的脸庞红了一下,却没有像平日里那样出声反对。
大厅舞池里传来的乐声飘散在晚风中,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
她抬起头,深棕的双眸直视着男人的眼睛:
“你曾经告诉我,对于你来说,舞会并不是一个比大海简单的挑战。”
“没错。”
唐泰斯含笑点头,抿了一口手中的白葡萄酒:
“同样有着美丽的风景,又蕴藏着数不清的困难。尽管这里没有海盗,却有着更为隐蔽的陷阱,更加温柔,也让人更加难以拒绝。
“可是,这里也有用任何财富都无法换取的珍宝,哪怕让我倾家荡产都在所不惜——”
把酒杯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男人右手抚胸,躬身行礼:
“海柔尔小姐,请问……我有荣幸能和你再跳一支舞吗?”
……
相较于开场时的贝克兰德乡村乐曲,此时正演奏的旋律显然更具迪西特色:音符的切分更加随性,节奏灵活多变,甚至还受到南大陆文化的影响加入了即兴演奏的段落,让整体的风格轻盈又激情洋溢。
欢快而有力量感的动作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的身体贴得越来越近,以至呼吸可闻。
只要略微低头,道恩就能看见领口下随着舞步摆动的海蓝色猫眼石项链,以及那动人心魄的雪白沟壑。
裙摆摇曳,坚挺的胸部不时擦过他的手臂和胸膛,哪怕隔着顺滑的丝缎礼服,充满弹性的触感也勾起了男人心中别样的激荡。
仿佛是某种试探,轻转之间,搭在少女后背的手掌缓缓下移,滑过略微收紧的腰身,落到了挺翘的臀部上。
面对这在普通舞会上完全可被称作骚扰的轻浮举动,海柔尔却没有将舞伴推开,反倒借着酒后的微醺,如同不小心被绊倒一般向对方怀中倚去。
下一刻,她就不妙地意识到,唐泰斯先生的下身竟已经微微勃起。
火热的触感顶在自己的小腹,让她满面红晕,身体发软——恍惚间,似乎还听到了一声低沉的轻笑。
“呜……”
勉力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海柔尔下巴微抬,强作冷静:
“听那些夫人们说,唐泰斯先生是位‘来者不拒’的绅士。刚才和……奥洛莉女士跳舞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吗?”
嘴角略微勾起,道恩神情自然,斜斜迈出一步,将怀中的少女拥得更紧。
“……身为一位单身的男士,这都是正常的反应,没有什么丢人的。”
海柔尔突然沉默了下来,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似乎是把注意力放回了音乐和舞蹈本身。
一言不发的安静中,整支舞曲就这么不知不觉地结束。但这一次,两人谁都没有放开双手,只是默默地定在原地,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和体温。
淡淡的暧昧氛围弥漫,良久,少女终于咬了下嘴唇,后退半小步,离开了男人的怀抱。
没等他出声询问,海柔尔抢先开口,眼神中带着些许慌乱:
“唐泰斯先生,我……我有点累了,可以送我去稍微休息下吗?”
嘴角微勾,道恩收回抚在女伴身后的右手,指尖掠过圆润的臀瓣与细腻的腰肢,激起一阵轻颤。
“当然,海柔尔小姐。”
……
登上大厅尽头的楼梯,穿过回廊,道恩·唐泰斯引着少女来到一间带盥洗室的客房卧室门前。
目送海柔尔走进房间,他招手召来守候在走廊另一端的女仆,示意她守在门外,不要让任何人惊扰到里面的客人。
向正好奇打量室内摆设的少女颔首致意,男人整理了下自己的燕尾礼服,拿出金壳怀表看了一眼时间:
“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拉一下床头的铃铛。那么,我就不打扰了。”
目送他离开,合拢房门,海柔尔明亮的棕眸里透出点点失望。
“……就连陪一位女士单独坐下聊聊天的勇气都没有吗?”
落寞转身,然而下一瞬,少女就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在她面前,一个风度翩翩的身影从空气中一点点勾勒而出,宛如梦境般不可思议。
“唐,唐泰斯先生,你……也是非凡者?”
“‘也’?”
男人露出神秘的笑容,似乎对她的反应没有任何意外,只是略带俏皮地眨了眨左眼:
“毕竟,那些故事都是我的亲身经历啊。所谓‘非凡’,或许离我们平凡的生活并没有那么遥远,不是吗?”
仿佛有一扇神秘世界的大门在面前徐徐打开,海柔尔大气柔美的脸庞上浮现出遏制不住的兴奋,明显想要催促他继续讲述南大陆的冒险,但最后还是偏过脑袋:
“那……如果你有空的话,能不能再……”
“我怎么舍得让海柔尔小姐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这里呢?”
还没说完,少女矜持而别扭的探询已经被直接打断。男人走上前,宽大有力的手掌毫无顾忌地按上她的肩膀,玩味地看着她的眼睛。
“舞会还要持续很久,我们有太多的时间。但是,在此之前,我也有个小小的要求——穿着这么繁复的礼服跳舞,一定很累吧?”
少女茫然地点了点头,似乎不明白男人想表达什么。
“你知道,我是个往返南北大陆的商人,不是太熟悉贝克兰德的社交礼仪。在我看来,这些设计单纯只是为了迎合男性的审美,全然不顾对女士带来的种种困扰,简直就是对女性的戕害。我甚至还看到过杂志上登载的讽刺漫画:参加宴会的夫人们因为裙撑太宽,以至于伸手都无法够到桌上的食物和酒水。
“相比之下,南大陆的舞会就相对随意,大家都穿得清爽舒适,也更加的轻松自如。”
一边说着,道恩牵起海柔尔戴有薄纱长手套的左手,带着她向卧房中央的睡床行去。
“如果海柔尔小姐不介意的话,其实可以暂时脱下外衣,在这里小憩一会。之前也提到过,我在罗思德群岛工作时曾经学习过一些专业的按摩手法,对消除疲劳很有帮助。不知道……是否有这样的荣幸能为小姐服务?”
“脱,脱衣服?”
超乎预料的建议让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的少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身体绷紧,大股血液直直冲上了脸颊,犹如火烧一般。
“哈哈,别误会,我是指外面的礼服。那么多层裙撑,海柔尔小姐就算想坐下休息一会都不方便吧。”
似乎是找到了借口,少女红着脸低声问道:
“嗯……啊,确实,那……唐泰斯先生……你能帮我拉一下背后的拉链吗?”
没有说话,男人走到她的身后,用行动给出了答复。
墨绿缎面晚礼服滑落,露出其内的及膝纯白衬裙。
匀称的小腿被完全裹在了贝色长筒袜中,只有当她弯腰脱下青灰色的高跟布靴时,才能一瞥隐于裙下的雪白。
将薄纱手套认真叠好放在床头的小桌上,海柔尔低着脑袋,表情故作平淡地俯身躺下。
哪怕合着眼睛,她也能清楚听到唐泰斯先生解开礼服外套,半跪在自己身后。
紧接着,一对有力的手掌抓住了她的双肩,缓慢而细致地揉捏起来。
十根手指从肩侧到颈部来回轻扫,略显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平日少有触碰的柔嫩肌肤,带来一种如同搔痒般的奇异快感。
抚叩拍打、并指按压、回旋划圈……灵巧的双手巡梭于少女光洁的肩膀、手臂、后背,然后落在小巧可爱的腰窝。
仿佛是担心造成海柔尔的不安,这位绅士主动避开了尴尬的臀部区域,自秀美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掠过笔直的小腿,直至微微勒紧的长袜顶端。
“嗯~唐……唐泰斯先生,呼……好热~”
伴随着迷蒙的低语,不知是因为掌心在摩擦中产生的炽热温度,还是因为自己心底不由自主发散的绮丽幻想,海柔尔的身体越来越烫,连轻薄的衬裙都被汗珠润湿,在身上勾勒出迷人的曲线。
“很热吗?唔,怎么办呢……”
听到她的话语,道恩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体贴伸手,把裙摆轻轻撩起叠于腰际。
“这样……凉快一点了吗?”
然而,少女的回应早就不再重要。此时此刻,他的注意力已被面前的美景彻底虏获——
贴身长裙无法再遮挡内里的衣物,被白色布料紧紧包覆的浑圆臀部终于展露在男人的眼前。
形制较为保守的内裤边缘点缀着浅绿色的纱织蕾丝,与其说性感,不如说更添了几分女孩的娇怯与纯真。
几根微卷的深色毛发调皮地从缝隙中探头,并拢的双腿间,厚实的阴唇花瓣挤出了漂亮的“骆驼趾”形状。
深吸一口气,手指从膝弯处向上移动,第一次毫无阻隔地抚上了海柔尔这片未经开发的神秘领域。
虚虚握拳,道恩的双手在臀下交替起落,“啪啪”、“啪啪”、“啪啪”,密集而有节奏的拍击声萦绕,连带少女两瓣饱满的肉丘也一起跟着左右颤动起来。
“海柔尔真可爱啊……”
修长的双腿被略微分开,男人的手掌在大腿内侧上下揉搓。
温热的触感如黄油般溢出指缝,大拇指不时擦过腿根与内衣边缘的交界处,引得少女吐出若有若无的绵软鼻音。
熟练的挑拨下,不出几分钟,棉质内裤中心的凹陷处已经透出了淡淡的湿痕。
感受到私密处因为唐泰斯先生的动作而产生的羞人反应,少女下意识地开口:
“这,这和普通的按摩也差不多嘛……”
洞悉她想要转移话题的小小心思,道恩没有继续逼迫,反倒真的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解释了起来:
“拜朗种植园遍布,是很多高品质的精油香薰的主要产地。理所当然地,这些元素也被融入进了按摩手法里。
“要体验地道的南大陆按摩,最关键的就是对各种精油的使用。可惜这里没有备用的换洗衣物,要是把海柔尔小姐的衣服弄脏就麻烦了。”
但如此模糊的说辞只能更加勾起少女的好奇。按捺不住内心深处的莫名冲动,她抿了抿嘴唇,犹犹豫豫地说道:
“要不……我先把衣服脱掉,围上浴巾。你可以隔着……帮我按摩,这样就……就不会弄脏了……”
“当然没有问题。海柔尔小姐对我的信任……”
在她身后,男人嘴角上扬:
“……令我感动。”
……
盥洗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房门打开,少女环着浴巾赤足走了出来。
满面红晕地躲闪唐泰斯先生炽热的目光,她小心翼翼地爬上睡床,一手按着胸口用仅有的“衣物”打成的活结,一手死死压住下摆,似是担心不经意间走漏了春光。
“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在床沿坐下,男人自然地伸手,将海柔尔散乱的墨绿发丝拢于已经一片粉色的晶莹耳廓之后。
“首先是按摩用油的调制。这一步看似简单,但无论是基础油的选取,还是精油的搭配,都有很多讲究。你看——”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床头的桌子上不知何时多了几个深色的玻璃瓶。
“这是岩玫瑰精油,也是对女性而言最适合的精油之一,能够改善肌肤状况、调整内分泌、保养子宫、让身体彻底放松。
“薰衣草,舒缓情绪、纾解压力,想必海柔尔小姐对它也不陌生。
“最后,乳香精油。这是南大陆的特产,用乳香树的树脂萃取而成,有一种非常独特的木质香气。”
拿起玻璃瓶旋开盖子,道恩用手在瓶口轻轻扇动,让其中的芬香散播开来。
“喜欢这个味道吗?”
“嗯……”
专业的话语逐渐平复了少女混杂着羞郝与紧张的心绪,就连不自觉攥住的双手也放松了下来。
仿佛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男人取来一个陶瓷小碗,向其中倒入小半瓶淡黄色的透亮液体。
“以甜杏仁油作为基础,温和清爽,可以起到保护和滋养的作用,几乎适用于任何肤质。”
说话间,他打开盛有玫瑰、薰衣草与乳香精油的小瓶,向碗中分别滴了几滴,接着用食指轻轻搅动,混合均匀。
示意海柔尔依旧保持俯卧的姿势,道恩拿着陶碗,将调配完成的按摩油在她后背慢慢倾倒下来。
“啊!”
带着些许冰凉的液体与肌肤相触,让少女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叫。
下一秒,男人温暖的手掌就复上海柔尔光滑的背脊,驱走了短暂的凉意。
与之前的温柔与绅士不同,这一次,道恩的手法明显变得更具侵略性。
“小丑”般灵活的指尖在肩膀、颈部与双臂一点而过,而乳侧、后腰、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则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特别关照。
“嗯……哼~嗯啊~”
轻声喘息中,精油带着热力渗入肌肤,把洁白的少女娇躯烧得红霞升腾。
双手游走,宽大的浴巾一点点散开。
开始还能裹住胸口峰峦的上沿不知不觉间缓缓下移,所能遮挡的部位也越来越少,只能将屁股勉强盖住。
“海柔尔小姐,失礼了。”
象征性地致着歉,男人的手指插进了浴巾与身体间的缝隙,在弹软柔嫩的臀肉上肆意勾挑捏弄。
一次又一次,大拇指在精巧的股沟中由上至下地划过,直到将将触及含羞的后庭花蕾才不舍抽离。
“不要~……后面,哈……哈啊~好痒……别……”
没有理会少女的娇嗔,道恩抓握着满溢的滑腻向两侧用力掰开,然后松手,任由两座肉丘相互碰撞,发出淫靡的声响。
“这里可是全身血管最密集的部位,不管是为了促进血液流通、放松肌肉,还是塑造优雅的身材曲线,适当的按摩都是很有必要的。”
“呜……”
手掌微屈,紧贴着那曼妙的弧度,男人的身体向前稍倾,借着体重向下压去。
而在挺翘的臀瓣下,海柔尔饱满的大阴唇早已充血膨胀,在这番揉按下矜持地微微张开。
越过几乎被挤成一条细线的肛门肉漩,粗糙的指尖环绕着若隐若现的穴口边缘画着小小的圆圈。
一边进行着用心的“按摩”,他一边发出由衷的赞叹:
“啊,海柔尔的骆驼趾……真是太美了!”
“……骆驼……趾?”
察觉到了少女的疑惑,见多识广的富豪商人不禁失笑:
“你知道吗,在北大陆中部的高原地带,有着由无边无际的黄沙构成的荒漠。这些地方极其干旱缺水,也孕育了相较王国完全不同的植被和动物。
“所谓的‘骆驼’是一种可以在沙漠环境中生存的动物。为了能在松软的沙地上高速奔跑,它们的脚底很宽,仅有的两个趾甲被保护在厚厚的肉垫里,以避免被日晒下的高温沙粒灼伤。而‘骆驼趾’其实就是形容女性的私密部位在内衣包裹下产生的、类似骆驼脚趾的特殊形状。”
“中部高原……无边的沙漠……”
或许是沉浸于唐泰斯言语中所描绘的壮丽景象,从未离开过鲁恩、甚至连贝克兰德都没出过几次的海柔尔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呆愣愣地问道:
“那……会不会显得很难看啊?”
“哈哈,怎么可能?这可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绝美景色。但是话说回来……穿太紧的内衣终归对身体的发育不好,海柔尔以后也要注意啊。”
话音未落,他已经调转了攻势。
食指中指竖直,滑入阴唇与大腿根内侧的羞耻狭缝。
双手四指轻夹,向外拉扯,现出花隙中透出的诱人粉红。
指腹在肉壶侧面细细摩挲,牵动细嫩的阴蒂包皮,让全身酥软的少女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
“我,我又不是小孩!倒是唐泰斯先生你,咕~呜……怎么会对女士的事情那么了解?果然是……是‘来者不拒’吗?”
听着这再明显不过的醋意,道恩一言不发,噙着淡淡的笑意抱起她翻了个身。
感受着他的动作,海柔尔明亮的眼睛下意识地合拢,不敢面对他的视线。
原本围在胸前的浴巾已散成了一团,起不到半点遮掩的作用。
一对茶色乳头骄傲地挺立在浅褐的乳晕中央,青春的乳房如尖笋一般,即便是仰面平躺也格外起伏有致。
目光下移,略微隆起的阴阜上,稀疏分布着卷曲的深绿色阴毛。
透出些许水光的肉缝顶端隐约可见那枚早就不甘寂寞立起的鲜红肉芽——与同龄人相比,这位高傲少女的阴蒂似乎显得尤为巨大。
高昂的情欲与故作平静的面容,两者间的反差又形成了一种别样的诱惑。
没有着急撩拨她的私密处,剩下的精油被倒在了平坦的小腹。
肚脐、腰侧、腋下的软肉、精致的锁骨,宽厚的手掌悉心抚慰着海柔尔的每一寸肌肤,为其复上一层闪亮的光泽,却唯独避开了胸口的坚挺。
直至她发出不耐的娇憨鼻音,他才终于照料起那对高耸的雪白山丘。
富有弹性的乳峰在指间变形,扫过充血的乳晕,坚硬的指甲刮擦着勃起的深色肉粒,时而轻轻掐弄。
舒爽的刺激下,少女的双腿不自觉地弓起打开,沾满露珠的娇艳花蕊尽情绽放,仿佛正渴求着更多的关爱。
“喜欢吗?”
捻着两粒乳珠向上提起,牵动丰盈的乳肉一同摇晃起来,男人玩味地欣赏着海柔尔眉头微蹙、强自忍耐的矛盾表情:
“接下来要进行的,是一种名叫‘肠道瑜伽’的仪式。”
从未听闻的名字让少女暂时克服了羞涩,睁开了紧闭的双眼:“‘肠道瑜伽’?”
“这种仪式据传来自于南大陆的‘天体教派’。通过激活肠道的运动,它能够帮助去除食物消化的残留、减轻身体的负担,也可以促进体内血液和营养的循环,让肤质更加细腻、更有生机和活力。”
随口胡诌着这个自己刚刚创造的仪式的来历与效用,道恩向着单纯的少女发出邪恶的蛊惑。
而在另一边,尽管依然还有太多疑问想要得到解答,不知为何,海柔尔却不想让自己在唐泰斯先生面前显得无知,只好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点了点头。
“很好。在此这前,首先要做一下清洁。”
从桌上抽出一张白纸卷起揉了几下,天使级别的“抽纸为兵”作用下,一个带有推杆的圆筒出现在男人的掌中。
右手抹过,如同在空中打开了一扇无形的窗口,舞会大厅餐桌上的各色酒水饮料整齐地展现在少女的眼前。
“喜欢哪种饮料?牛奶怎么样?”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伸手虚抓,盛装鲜奶的玻璃壶被直接取来。
将纸筒的尖端浸入其中,拉动推杆,看着海柔尔迷茫的眼神,他似笑非笑地开口:
“好了,快趴下来吧。”
拿着抽满一整管新鲜牛奶的圆形纸筒,道恩熟稔地拍了拍少女丰润的臀肉。
“把屁股翘高一点,这样才方便浣肠啊。”
“啊?”
触电一般转过身,海柔尔惊恐地望向身后:
“那里,那里怎么可能!而且那么脏……”
“所以才需要清洁啊。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半哄半骗地稳定了她的情绪,男人托住少女的小腹向上抬起,一手用两指撑开了紧窄的臀缝。
籍着按摩精油的润滑,圆管的尖端艰难没入不住缩紧的小麦色肛穴。
缓缓按压推杆,乳白色的液体源源不竭地浇灌着海柔尔未经人事的娇嫩肠道,只有断断续续的苦闷轻哼与微微鼓起的小腹在述说她最后一点坚持。
“作为第一次,已经很不容易了。五分钟之后才可以去盥洗室,加油啊!”
一边说着赞许和鼓励的话语,道恩放下纸筒,双手前探,十指轮番抚过乳房顶端的美丽珍珠。
“……哈,哈啊~不要……呜……不要碰……
“……呼……好胀,咕唔~求求……让我……呜啊——”
无情的挠弄下,少女的身躯绝望地扭动起来,似是想要脱离他的魔爪。
可是,面对一位本质上的神话生物,区区序列7的任何挣扎都不过徒劳。
更为悲哀的是,对这位“解密学者”而言,在“门”之权柄的影响下,就连失禁也只能成为一个不可即的梦想。
短短的五分钟,对海柔尔来说却如永恒般漫长。
而当她弓起身体捂着肚子一小步一小步冲进盥洗室,将后庭的秽物全部排出后,迎接她的还有第二轮浣肠、第三轮……
……
“已经干净了吗?”
“嗯。”
满面通红地应答着男人的询问,经历了浣肠调教的海柔尔全然没有了先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
此时,她正乖巧地跪在床上,臀部高抬,笔直的双腿向两侧尽力分开,好让泛着油光的隐秘菊蕊展露在空气中。
满意地揉了揉溪谷顶端挺立的阴蒂肉粒,道恩又一次拿起了盛放按摩用油的陶瓷碗:
“这次使用的精油和之前有所不同。金手柑是属于太阳领域的草药,它的柑橘香味能让人产生快乐的感觉,安抚心灵层面的焦躁和忧虑。
“选择椰子油作为基础油,则是因为它很容易被身体吸收,也不会产生油腻的感觉。和蜂蜜混合后,还有很好的抗菌保湿的作用。”
调配好的金手柑按摩油与澄亮的蜂蜜均匀混合,垂落在散发着淡淡牛奶香气的花蕾表面。
一边介绍着,男人的手指熟练地突破肛口肉环,把黏稠的蜂蜜涂抹在直肠的每个褶皱上。
“唐泰斯先生的手指……在我的屁股里~热热的……好厉害……”
“不光是后面,小穴的按摩也很重要哦。”
左手在菊穴内保持搅动,右手中指探入早已湿透的阴道花径。
指节勾起,在温软层叠的肉壁表面细细戳按着。
这样超出约定的突然袭击自然引来了少女的抗议:
“呀!前面不行——”
“不用担心,这只是按摩而已。刚才你也看到了,我的非凡能力和空间有关。只要在处女膜前后分别制造一个传送门,不管使用什么样的手法都不会让海柔尔小姐失去珍贵的处女之身的——毕竟,这可是要留给未来丈夫最重要的礼物啊!”
沉稳的回答让少女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安心地享受起唐泰斯先生体贴的指交服务。
浑圆的臀部随着手指的进出有节律地前后摇摆,看上去格外可爱。
发现海柔尔的身心终于彻底放松,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促狭,拿起碗中的橄榄木蜂蜜搅拌棒向肠穴内压去。
几乎有两指粗细的顶部被略显艰涩地吞下,丝丝半透明的液体从棒身环形凹槽内溢出,沿着肉缝滴落,打在散开的浴巾上。
少女满足的叹息中,纺锤形尖端彻底没入后庭花蕊。轻捻转动,粗大的棒身把柔滑的肠壁肆意撑开。
“要拔出来了——”
被扩张到极限的肛肉死死箍住木棒上的环状纹理,将其上附着的蜜汁尽数刮下。
随着棒身的抽离,收紧的菊门肉环又被重新撑开,只好贪恋地吮住下一圈凹陷,带出一小片鲜红的肠肉。
循环往复,宛如一张吞吐糖果的小嘴。
碗中的液体逐渐见底,道恩俯下身,在少女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虽然有些害羞,她还是依言翻过身来,收拢双腿交叠于身体两侧,形成一个标准的M字。
“尽可能不要让蜂蜜流出来,可以吗?”
伸出双手,拇指按住海柔尔厚实的阴唇向两侧分开,露出湿漉漉的穴口与尿道。
右手食指按在花隙顶端朝着耻骨方向扯动,把细嫩的包皮向上剥开,而左手食指则蘸着不知是精油还是淫水的滑腻汁液,在敏感的阴蒂头上快速摩擦。
“等到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再放松,这样‘肠道瑜伽’的效果才能达到最好。”
无力回复他充满恶趣味的劝诫,没有低谷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拍击着少女的神经。所有的思绪都被冲散,脑海中仅剩下最单纯而狂野的欲望。
“咕唔~呼……呜……呜唔……”
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字句,海柔尔嘴巴大张,却只能吐出一个个零散的音节,让他不禁想起了黑猫布罗迪——看似高傲,被顺毛时却会不自主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哈~哈啊!不行……”
“咕嗯……别,唐……泰……呜~”
“别,哈……看……嗯~要……尿啊啊啊!”
清澈透明的尿液伴随着点点潮喷淫汁飞溅,少女在如此巅峰的刺激下彻底失禁。
努力收缩的肛穴再也无法维持紧绷,金黄的蜂蜜从小巧的漩涡中涌出,在身下的浴巾上晕开一片,散发出甜美的柑橘香气。
不管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海柔尔,不知何时,道恩已经解开了自己的长裤。
昂扬的肉棒朝着剧烈颤抖的穴口直直插入,破开层层媚肉的阻隔,狰狞充血的龟头抵上花心的最深处,抽送间带出大片晶亮的黏滑体液。
从未体验过的充实触感将正怔怔失神的少女瞬间重新拉回了现实。望着正在自己下体进出的巨物,下一秒,惊叫响起:
“唐泰斯先生!你怎么……”
“怎么样,‘子宫按摩’是不是很舒服?”
“……怎么能插进……诶,‘子宫按摩’?”
“唔……毕竟,不光是肠道需要定期的清洁,对女士而言,阴道乃至子宫的保养也都十分重要。可是手指长度有限,再高明的技巧也没法深入到身体内部。而‘子宫按摩’其实就是一种用肉棒代替双手,来对阴道深处和宫颈口进行抚慰的按摩手法。”
“啊……原来是这样……确实很有道理……”
或许是今天学到的新知识实在太多,哪怕有着“解密学者”对思维能力的提升,少女都感觉自己的大脑有点不够用了。
“所以……海柔尔小姐,请不要介意,尽情地享受这番服务吧!”
……
伯克伦德街160号,道恩·唐泰斯府,二楼。
客房卧室的大床上,约莫四十多岁、仅着一件丝质衬衫的英俊绅士正与一名不到二十、全身赤裸的年轻少女抵死缠绵。
腰部挺动,男人黝黑的阳具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般捣弄着女孩紧致的肉壶,发出“啪哧啪哧”的、水声与撞击声交杂的奇怪声响。
而在某个模糊的时间节点,仿佛完成了某种仪式一般,道恩·唐泰斯——不,更准确地说是克莱恩·莫雷蒂——突然感到自己的意识分裂成了无数碎片,每一块碎片中都包含着他成长至今的一切经历。
宛如一体,却又格格不入。
碎片凝固,化作一条条透明和半透明交错的有十二条圆环的小虫。
紧接着,这些“时之虫”不受控制地向着四周投去,仿佛受到某种特殊力量的吸引:
守在门外的女仆、舞会上的宾客、街道上的巡警、下水道里的老鼠……
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凡与“时之虫”接触的生命,都同时朝着“道恩·唐泰斯”的方向翘起了嘴角,露出齐整的八颗牙齿。
虚空中,一个个意识相互碰撞,无声的对话如网络般传递:
——“这就是我作为‘源堡’眷者与海柔尔建立联系时,对‘错误’唯一性的感应?感觉比‘魔术师’小姐那个时候要清醒很多,是因为我已经和‘门’产生了共振吗?”
——“说起来,那些被我‘寄生’的生物应该都是‘正义’小姐的‘虚拟人格’吧……幸好没有在现实世界进行仪式……”
——“不过说实话,其实那样说不定会更有趣?反正‘寄生’是可以随时解除的嘛,伦纳德那个家伙不就在几年前把他的‘老爷爷’又请了回来……唔,右眼有点痒啊……”
——“等到我的意识回归道恩的身体,应该就算成功建立纽带了吧……但是右眼真的好奇怪啊!我现在连身体都没有,想挠一挠都没有办法啊!”
——“是啊,我的右眼也不太舒服……”
——“或者也不用急着回去?”
——“……”
——“……啊,总算不痒了。海柔尔……今天晚上感觉还有很多可玩的呢。”
——“这个世界……真是太有趣了!”
……
此刻,瘫软成一团的海柔尔只有一个想法:
“难怪都说唐泰斯先生‘来者不拒’……他在这方面……真的也太厉害了吧……”
如果没有非凡力量对身体的强化,初经人事的少女大概早就在连续的征伐中脱力昏迷,而这位富豪商人竟然还没有发射!
“虽然真的很舒服,但是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舞会都要结束了……”
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声,男人的动作突然变得更快。
短促的几次加速后,他就将坚挺的下身从几乎快要融化的小穴里抽出。
伴随着低沉的叹息声,一股又一股浓稠的乳白色液体从棒尖喷出,落在海柔尔的小腹和胸口,灼热的温度甚至烫得她升起了一小阵鸡皮。
“哈……呼啊~”
“这是‘精液热敷’,也是按摩的最后一个步骤。”
捏了捏自己的右眼眶,道恩握住少女的左手,引导着她把浓密的白浊体液在身上涂抹开来。
半透明的“果冻”挂在乳峰顶端,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画着圈,让覆满滑腻黏液的茶色肉粒闪闪发亮。
“今天的按摩就到此结束。能够为海柔尔小姐服务,是我最大的荣幸。”
满意地看着被自己精子沾染的纯真少女,男人轻打响指,恢复了两人的体力:
“舞会快要结束,还是不占用宝贵的梳洗时间了。那么,请允许我暂时的失陪。”
微笑着挤了挤自己的右眼,他的身体一寸寸消失在空中,只留下少女独自躺在满是奇怪水渍的大床上,感觉一切如梦境般不可思议。
……
深夜,马赫特议员的家中。
已经换上睡裙的海柔尔走到阳台上,回想起今天舞会上的见闻——
那个奥洛莉女士,也太不知自重了吧……
唐泰斯先生真是太博学了,也不知道下次由他举办的舞会是什么时候?
快结束时候遇到的那个叫做夏洛克·莫里亚蒂的私家侦探真令人讨厌……说什么根据他的调查,有小偷混进了晚上的舞会……到访的所有人都是唐泰斯先生亲自邀请的,这种说法也未免太不尊重人了吧!
而且……“小偷”这个词,真让人感觉不舒服……
咦,门口怎么突然来了那么多人?
出于莫名的好奇,她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梯,在墙角蹲下,试图弄清发生了什么事。
“……马赫特议员您好,我是隶属黑夜教堂的值夜者小队队长,克莱恩·莫雷蒂,这是我的徽章和证件……
“……这么晚还来打扰您和您的家人,主要是因为我们收到了来自非常可靠的侦探线人的报告,有邪神崇拜者躲藏在附近一带,所以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的行动……”
“邪神崇拜者?不会和那个一直指点我的声音有什么关系吧……”
海柔尔眉头微皱,下意识地想要站起身来。然而下一刻,她就听见不远处的下水道方向传来一声凄厉的、有着几分熟悉的惨叫!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道流光已如同受磁铁吸引一般,被硬生生地从地底拉了出来,投入那位值夜者队长的手中!
“没想到是个‘偷盗者’……早知道这样就不用麻烦了……”黑发褐瞳的克莱恩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合上了眼睛。
“偷盗者”!一直在偷听的少女心脏突然漏跳了半拍。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克莱恩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仿佛在和某个看不见的存在交流一般。两三分钟后,他才又一次开口:
“马赫特议员,很抱歉,本来我以为不需要再请求您的帮助了,可是就在刚才,我又得到了一条新线索。
“您的女儿,海柔尔,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都受到了那位邪神崇拜者的蛊惑。为了调查清楚她在这件事中的身份,我们需要聆听来自她的证言。作为女神的信徒,希望您能够理解我们的谨慎。
“当然,我个人也相信,海柔尔小姐应当只是一位单纯的受害者,相信教会一定能够……”
再之后的话,海柔尔已经听不清了。
巨大的晕眩感伴随着耳鸣,彻底摧毁了她的感官。
自己一直以来视为的“奇遇”、一直以来当作老师尊敬的神秘声音竟然是邪神的崇拜者,而且就这么毫无反抗之力地死去——或是被逮捕?
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是,她真正的骄傲、优越感的来源在这一瞬间被摧毁得一干二净。
——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这位序列7的“解密学者”体会到了神秘世界的真实模样。
少女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离开家里,只穿着一条睡裙坐上值夜者的马车。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被带回了圣塞缪尔教堂,关押于“查尼斯门”之后——一个充满阴冷与死寂的地方。
一夜之间失去“老师”又失去自由,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想法不断回荡:
我要尽快离开这里,回到爸爸妈妈身边!
“美丽的小姐——”
茫然抬头,四处张望,海柔尔惊讶地发现,几分钟前还空无一人的对面房间中,突然出现了一位身穿黑色长袍、戴高顶礼帽的……魔术师?
“美丽的小姐,我是梅林·赫尔墨斯,一名流浪魔术师,也是一名非凡者,序列名为‘奇迹师’。顾名思义,我的存在就是为了给人们带来一个又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
“在世界各地旅行的路途中,每当灵性直觉告诉我哪里有需要帮助之人,我就会适时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以完成他们的一个愿望,无论大小。这也是一种奇迹,不是吗?
“美丽的小姐,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到你?”
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不假思索地,她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我要尽快离开这里,回到爸爸妈妈身边!
“梅林先生,您能在‘查尼斯门’后随意出入,一定认识值夜者的高层吧!能不能帮帮我……
“……不行的话,就当我没有许过这个愿望吧。对不起,让你做这种不可能的事情……”
“不不不。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自称“流浪魔术师”的梅林微笑着摆了摆手指:
“可是,小姐,你实在是太过贪心了。我说过,我会为需要帮助的人实现‘一个’愿望,但是你许下了‘两个’愿望:‘尽快离开这里’,还有‘回到爸爸妈妈身边’。”
“作为信守承诺的魔术师,我会为你实现第一个愿望,也就是‘尽快离开这里’。至于第二个愿望能否实现……呵呵……”
话音刚落,空间变幻,少女已经身处一个华丽的大厅。
一张足以容纳三十人用餐的长条桌摆放于房间正中央,最上首座椅的背后是一个正熊熊燃烧的壁炉,壁炉顶部则密密麻麻摆放着三十多个栩栩如生的人偶。
诡异的是,这些人偶都是极其美丽的女性形象,身上不着片缕,脸上的表情永恒定格在了混杂着痛苦、欢愉与绝望的瞬间。
尽管海柔尔没有任何神秘世界的冒险经验,但哪怕再迟钝的人也在会这时意识到不对,她迅速转身,朝着大厅入口飞奔而去。
然而就在这时,宽松的睡衣长裙突然如同有了自我意志一般缠住了她的双腿,让她几乎失去了平衡。
贴身的胸衣不断收紧,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来不及思考这是为何,刚刚勉强站稳、试图继续迈出脚步的海柔尔又感到了一阵来自下体的剧烈刺激。
原本就较为贴身的棉质内裤突然向内凹陷,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巨棒疯狂地隔着薄薄的布料向她的私密处发出最猛烈的进攻。
与此同时,睡裙前摆被重重一拉,少女再也无法维持站立,直挺挺地向下倒去。
布靴所踩着的因蒂斯地毯如触手般包裹住她的身体,将她向着房间中央拖去。
尽管陷入如此不利的局面,海柔尔依然没有放弃。
她纤细的手指死死弓起,试图抓住任何凸起的物体或地砖间的裂痕以减慢自己的速度。
令她难以置信的是,一切物品都如潮水般退开,只留下光滑如镜的地面,而被拖拽的速度没有丝毫减慢。
拼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少女张开嘴向着门外发出绝望的呼喊,以希求他人的注意。
映入她眼帘的,是在房间门口并排站着的三个阴影。
依靠“解密学者”的强大记忆力,海柔尔瞬间分辨出他们正是今天自己所见的私家侦探夏洛克,值夜者队长克莱恩,以及在隔壁牢房见到的神秘的流浪魔术师梅林。
“终于有人来了!得救了!”她深棕色的眼眸睁得极大,充满了恐惧和不甘,两行晶莹的泪水开始沿着她的眼角,缓缓向下滑落。
模糊的泪眼中,夏洛克、克莱恩与梅林的嘴角一起翘起,露出八颗牙齿,向她致以最和煦的微笑。
门外的黑影轻轻抖动着,大门缓缓合上,也带走了海柔尔的最后一丝希望。
……
黑暗的房间里,摆放着一个马戏团巡演时常见的人偶剧戏箱。随着深红色的帷幕合拢,隐约从其中传来些许悲鸣。
“咔嗒”!
箱子顶部的文字铭牌突然翻转,用花体的古弗萨克文写着:“人偶之家”。
潜意识大海上,两道身影立于虚空,静静观察着这件诡异的封印物。
“尽管‘海柔尔’许下了‘尽快离开这里’的愿望,其实现的形式却是被从关押囚犯的地下二层转移到了保存封印物的地下三层。这种扭曲的表现形式……”
“魔术师”小姐佛尔思凝重开口。
没等她说完,箱子顶部的文字铭牌又一次翻了过来,上面的文字变成了:“第一幕——用餐的少女”。
帷幕拉开,人偶大小的海柔尔被仰面送到长条餐桌上,四肢都被固定在了桌面下方。
细长的水晶香槟杯飞来盖上胸部,将她的乳晕和乳头不断向内吸扯。
蜡烛在空中倾倒,滚烫的蜡油一滴滴落在她的娇嫩阴蒂上。冰凉的汤勺飞进嘴里压住她的舌头,满溢的津液溢出口腔,一直蔓延到了桌布上。
一大束假花从桌上的花瓶中升起,接二连三地插入小穴和菊花,只露出穴口外怒放的花朵。
此刻的海柔尔就仿佛一件精美的装置艺术品,而在她的阴道与直肠内,假花的花茎表面长出了软刺,高速旋转的茎秆与高频震颤的花叶一起搅动着柔软的肉壁。
淫水与肠液从花茎之间的空隙流出,汇集,然后落下,带起花瓣的悠悠摇晃,就好像清晨的晶莹露珠一般。
原本被放置在壁炉上的人偶突然活了过来,在少女的身周沉默地围观着。在这样的诡异氛围中,帷幕缓缓合拢。
心灵天空中,奥黛丽与佛尔思面面相觑。
“为什么‘世界’先生的梦里会有这种封印物?而且这种驱使无生命物件的能力,似乎是‘木偶’?”
“我只能感觉,‘世界’先生已经成功和我的‘虚拟人格’建立了联系。至于现在的情况,应该和‘错误’途径的唯一性有关。”
铭牌再次翻转,上面的文字变成了:“第二幕——嬉戏的少女”。
这一次,海柔尔跨骑着玩具木马,双手被布条反绑在身后,勉力支撑住身体不向后倒去。
她的脑袋高高仰起,嘴里因为被训练猎犬用的皮革玩具塞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充血的乳头上紧紧套着两个小环,只能保持永远勃起的状态。一个表面有无数不规则凸起的橡胶圆盘在她的阴蒂上疯狂旋转。
木马背部,海柔尔私处所对的位置露出三个洞口。
两根巨大的积木假阳具正不断进出着少女的小穴与菊蕾,而在较小的洞口中伸出的是一根不知由什么材料构成的细长胶棒,正缓缓突破紧闭的尿道口向内钻去,引起海柔尔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呜咽。
“除了‘木偶’的特性,似乎还有一部分‘魔女’途径的污染。”
“我猜……大概是‘欢愉魔女’吧。虽然这种‘欢愉’,也未免太过悲哀了……”
多愁善感的作家小姐忍不住补充了一句。
帷幕拉开,“第三幕——告解的少女”宣告开始。
海柔尔被倒挂在十字架上,双手手指与双脚脚趾都被固定,双腿向两侧打开。
两柄小巧的羊毛刷在她的乳峰顶端左右摩擦。
几十根羽毛在她的腋下、耳珠、肚脐、手心、脚心、阴蒂等敏感部位轻轻扫动。
透明玻璃管将她紧窄的阴道撑开,从上方甚至可以直接看到颤抖的粉红色子宫颈。
十多粒玻璃珠夹在管壁与阴道嫩肉间高频震动,半透明的淫水随着子宫颈的蠕动不断流入子宫然后溢出。
一根细长的银色金属杆悬浮在空中,不时与两条飞快摩擦的羊毛毯子相触,然后落入海柔尔大开门户的花径,与粉嫩的子宫颈一触即分。
伴随着嘶哑的惨叫,一道道电光闪过,高傲少女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承受着残酷的电击折磨。
痛、痒与舒爽混杂在一起,让她的意识陷入了最深的狂乱。
“……”
“这样的扭曲,说不定来自‘痛苦’或者‘绝望’吧……”
话音未落,“第四幕——受难的少女”已经浮现在了铭牌之上。
名贵的地毯上,双目无神的海柔尔跪趴于上。一根巨大的黑色巨棒深深插入她的口中,一直抵到喉管。
两个连接着重物的乳头夹将可怜的乳房拉扯成漏斗的形状,而在重物的一侧,两条棉线一直延伸到勃起的阴蒂处并细心地绕了几圈。
正因为此,每一次海柔尔的前后晃动都会带动胸前重物的摇摆,进而拉扯到脆弱的鲜红肉粒。
少女的阴唇紧紧地闭合着,只有一根软管隐约从尿道的位置探出头来。管子末端的漂亮蝴蝶结,将她仅有的排泄权利也无情地剥夺。
一根铁丝螺旋式地撑开菊穴,将她的可爱肠肉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肛门边缘的皮肤由于高度的扩张显得吹弹可破。
最小号的尖头画笔从画架旁飞来,饱蘸早已准备好的各色“颜料”,在海柔尔的美丽肉壁上肆意涂抹。
来自费内波特的葡萄酒醋似乎能够激发淫靡肠液的分泌,是这场创作的最佳底色。
来自伦堡发明家的新奇跳跳糖果,每一次落笔都带来附近一圈肉环的剧烈收缩,如同一张贪婪吸吮的小嘴,想必甜食一定很合贵族小姐的胃口。
来自南大陆的魔鬼辣椒油,即便轻轻一点就能让肠肉爆发无尽的战栗与痉挛,甚至连扩张菊穴的铁丝好几次都被这股大力压变了形。
来自鲁恩的酸奶油可说是高潮后的最好余兴节目,微凉的温度与细腻的触感为可怜的少女带来了暴风雨中一点心灵的慰藉。
与之相比,来自弗萨克高原的“生命之水”简直一场彻头彻尾的谎言,初接触时短暂的凉爽快感不过是为之后长久的火热灼烧埋下的伏笔……
时间的流逝在这种地狱般的绝望前仿佛也被扭曲,这永远一般漫长的折磨终于即将结束。
满满一瓶来自因蒂斯的芥末酱被灌进了少女颤抖的肛穴中,绷紧的铁丝环缓缓收缩,宣告了这场前卫创作的收尾。
黑色的巨棒从口中退出,紧锁的导尿管被解开,淅淅沥沥的金黄尿液伴随着海柔尔释然的喘息洒落,浓稠的金黄酱汁从一张一合的菊环口溢出,慢慢顺着穴口的缝隙流下。
曾经充满活力的少女趴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无神的双目中流下两行后悔的泪水。
……
这一刻,海柔尔又一次回想起了博学、神秘的道恩·唐泰斯先生。
他温柔的笑容就好似金色的晨曦般刺透了少女高傲的心灵,让她期许起人生的崭新篇章。
然而命运是如此的残酷,这丝亮色只不过是漫长黑夜降临前最后一抹血色的不祥霞光。
在这个被实质般恶意所笼罩的房间里,海柔尔的噩梦还远远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