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元界到底有多大无人知晓,除却目前已经探查清楚的东域和中域以外,北域的无尽雪原,南域的十万大山和西域极西荒漠至今都是未知之地,尽管这三域已探明的区域与东域和中域相差不是特别大,但唯有中域和东域,是修士们已经深度开发完成的膏腴之地。
传言中,莫说是化神大能,即便是合道人仙,乃至是渡过了道劫的真神,据说也曾在深入边域之后再无音讯,类似的传言不计其数,在解释了道元界顶尖大神通者缺乏的原因的同时,又为无尽雪域,十万大山和极西荒漠笼罩上了一层神秘莫测的面纱。
但传言终归是传言,想来领悟了天地法则,已经初步完成了以己道合天道的合道大能断然是不会在此方天地下陨落的,但道元界的界域之广,也可见一斑了,至少寻常的化神大修乃至返虚人仙,在不借助金贵异常的传送法阵的情况下,跨过一个界域耗费的时间,仍然是以天算的,以大能者的飞遁速度而言,这已经是十分遥远了。
况且寻常情况下,也没什么大宗门会对这三边苦寒之地有什么想法,毕竟十万大山的外层部分是御兽秦家的自留地,深层更是秦家都不敢深入的恐怖地域,据说其中有妖仙级别的存在,而极西荒漠则有着数不尽的荒漠异兽,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那些能在荒漠里生存的虫兽至今仍然是道元界的一大威胁,若不是兵神殿的武仙们世代镇守此地,恐怕这些在这些资源贫瘠的沙漠之地都能发展的如此不俗的荒漠异兽早就打进中域了。
至于常年冰封的北域雪原?
那更是个恶劣的地域,茫茫无尽,一眼望去望不到头的雪域下潜藏着整个道元界的邪派魔修,什么旁门左道,恶妖凶邪,凶神恶鬼应有尽有,是大家心照不宣的邪修大本营,除开寒玉宫镇守的紧挨着中域的那一片区域,北域剩下的地方可以说都是邪魔的天堂,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邪门歪道汇聚于此,像是养蛊似的斗个不停,最终形成了以淫魔教为首(其对外自称大道教,于十年前在争斗中胜出),十大邪教为辅,携威势统领群魔的局面。
北域雪原向来是是没什么人烟的,正常情况下,没势力魔修们自会找个犄角旮旯躲着,有势力的魔修则待在自己的驻地里修法,需要资源了去其他界域抢劫一波,资源足够了就窝在自己窝里练法,反正正派修士们向来都懒得不会看这个破地方一眼。
但今天却是极不寻常的,东域的紫霄观和万佛寺,中域天元阁及其麾下的势力联盟,西域的兵神殿,南域的御兽秦家和其统领的丹、器、符、阵、杂五辅道联盟,北域的寒玉宫,道元界各域界执牛耳的顶级势力尽皆汇聚于此,汇聚在一望无际的雪域冻土之上,神光汇聚,道法辉明,给这万古以来银装素裹的雪域带来一丝同的景观。
只因,今天是道公子墨玉和天元阁约定的灭魔之日。
……
曾经只有白与寂两种色调的北方雪域,也在今日染上了几分不同的色彩,雪林之中,落雪的青松悠然屹立,却忽的见到远处深林中飞起一片鸟雀,鹰鹞子、山雀和啄木鸟尽皆起飞,在空寂的山林里叫个不停。
满是积雪的小路上,一只松鼠本来正在积雪覆盖的道边扒雪找榛子,却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停止了搜寻,竖起耳朵认真聆听了片刻,再度确认之后,小松鼠便嗖的一下蹿了出去,忙不迭地爬上了一棵高耸的大树,似乎是察觉到了某种可怕的危险。
下一刻,一只只能看到模糊影子的银背白马呼啸而过,将那洁净无痕的雪地踩出一道道深深的印痕,露出了其下的泥土,当那呼啸的风声时传至近前的时候,那赶路的灵马已经飞奔出去数百米了。
“呼……呼……呼……呼……”马背上的骑士急促的喘息气,苍白的嘴唇抿的紧紧的,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从脸颊上落下,严寒的冷风也无法消解他心中的焦躁,要命的危机感始终萦绕在他心头,哪怕周身灵甲已经严重受损,破碎不堪,甚至都无法抵挡疾行带来的风压,哪怕后背的剑伤依旧在持续放血,将他体内为数不多的灵力和体力一点点带走,可他仍旧不敢分心去将灵甲稍作修缮或是对自己的伤口治疗,只是死死的抓着手里的缰绳御器,拼命的催动着胯下的银背白马,将这平日里视作骨血的契约灵兽不要命的使唤,他甚至都不敢回头,好似一回头功夫就会发生什么大恐怖一般。
‘快点,快点,再快点!’张猛山的心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哪怕心灵相通的三阶灵马在向他发出泣血的哀鸣,他依旧无暇顾及,只想着再跑快一点,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转过下一个弯,冲进半月峡谷的视野范围里,就能活下去!
又是一片林鸟惊起,若不是亲眼见到,谁能想到这看似寂寥的雪林之中竟然还顽强的生活着如此之多的生灵,而当鸟叫传进张猛山的耳中,正在通过最后一个弯道的他瞳孔猛然睁大,眼中闪过无法言述的惊恐之色!
“轰!”的一声炸响,就像是平地上爆出来的一声闷雷一般,一头神骏非凡,披宝带珍的青角玉龙轰然杀出,将素来有着雪地良驹之美称的银背白马硬生生撞出去数丈远,好似滚石一般打着旋撞在了路旁的山壁上,那相当于道基修士的三阶灵兽银背白马只来得急发出一声凄厉的长鸣,便一头昏死过去,背上背着张猛山也被一道甩出,像是滚地葫芦一般在地上连滚了好几圈,最后一声不吭的趴在了雪地上,似是已经死了。
神骏玉龙身上的高挑女骑士打了个回旋,绕着张猛山踏了半圈,然后一挥手中的长枪,将吐露着灵气枪芒的枪尖点在了张猛山的额头上,清冷的不含一丝感情的女声淡淡地说道,“自废修为,缴械投降,可免一死。”
听到女骑的警告,张猛山心知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可他这么多年来拼命修行,哪怕资质低下也不放弃,拼了命舍弃一切的修散修,乃至来着极北雪域修魔道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这一身道行,为了成道后的逍遥自在,让他自废修为那还不如杀了他!
一念至此,张猛山再无侥幸之心,顿时血气同灵气一同爆发,在体内运起自爆秘法,准备拼上性命给对方来上一下狠的,却不想就在他调动体内灵力的下一秒,闪耀着灵辉的枪芒便捅穿了他的心脏。
“冥顽不灵!”女骑冷哼一声,眼中带着不屑,但并未在张猛山身上过多停留,迅速地拔出枪尖,纵马远去,白玉青龙肋生双翼,如流光般飞遁而去,载着女骑士去继续追杀下一个魔修。
被留在原地地张猛山生命气息快速流失,眼神开始变得涣散,嘴巴蠕动了几下,便再也没有了声息,成为了一具将被深埋在雪地之下的冻尸,成为了雪原生物的口粮。
相同的一幕,正在这片雪域大地上不断上演,来自紫霄观的精锐女武仙玉鸾军们,自飞舟上鱼贯而出,就像是散入草原上的狼群一般,动作迅猛地捕杀拔除着淫魔教的外围哨探,直指淫魔教的腹地。
可载一国凡人的灵舟之上,兵神殿的当代殿主骆重云收回了远眺的目光,感叹道:“不愧是戚醉燕手下的玉鸾军,当真不凡,与血煞军已然相差不远了,戚醉燕当真是一代人杰啊,可敬,可畏,只恨她不是我兵神殿的人。”
“嘁,这有什么,你瞧瞧她手下那个女将,什么玉鸾十八军最年轻,天赋最高的将主,现在不还是被那淫魔教的一个小护法耍弄了半天?以此观之,那戚醉燕也不过如此。”在骆重云的身旁观战的亲女骆映岚撇了撇嘴,不屑的说。
骆重云只觉得好笑,自家这位的兵仙女,自从那日见了墨玉一面后,就彻底动了凡心,言语里对墨玉的师姐戚醉燕更是瞧不上,觉得她这也是问题,那也是没毛病,不过尔尔,大有一种彼可取而代之的感觉,其实不过是想要同戚醉燕一般跟在那墨玉身边,做他的心上人罢了。
“那欲佛好歹是一位元婴境巅峰的修士,放在宗门里也是护法级别的人物,怎么到了映岚你的嘴里,就成了上不得台面的小护法,那人与那位女将的修为相差不大,又修习一专门克制女子的邪魔道法,兼之实战经验丰富,能坚持这么久十分正常。”骆重云耐心解释道,“为父知道你惦记那紫霄观的墨玉,可以无需如此着急啊,不是说了此战过后为父便为你提亲,按照你的意愿,哪怕是做妾也把你嫁给他,岚儿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听到父亲骆重云提起嫁给墨玉这事儿,方才还显得十分泼辣挑剔的骆映岚登时像是变了个人,脸红的像是灵猴的猴屁股,表情扭捏像是坠入情网的无知少女,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地说了句,“爹爹不知羞!”便逃也似的跑出去了,只剩骆重云一个人在房间里长吁短叹,感慨女人都是赔钱货,只晓得胳膊肘往外拐。
来到甲板上,下方的对战一览无余,叛自万佛寺的欲佛一身宽大僧袍,色彩艳诱人,寻常修士瞧上一眼便会沦入爱欲环境之中,但作为元婴大修,骆映岚自是不惧,何况这边六宗的飞舟群外自有护法大阵,况且她所搭乘的乃是仅此于道宝的神品灵舟,自然带有相应的防护阵法,只是看上两眼,即便骆映岚也是女修,却不会同那跟欲佛交战的女将一般受到那么大影响,唯有那亲自跟欲佛交手的拳道修士褚向雁,才会被欲佛的乐欲大逍遥佛法给限制。
却见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欲佛突然使出一脚撩阴腿,直奔褚向雁的下体,逼她回防之后腰部一弓,竟然从僧袍下赤裸的丑陋肉屌出喷出一道白色液体,大喝:“降魔佛水!”
眼看那腌臜污秽的液体就要喷到自己身上,褚向雁面露羞愤之色,但也拿这淫邪可恶的和尚毫无办法,只得稍稍滞空,以躲开那封锁她进攻路线污秽汁水,凤口叱骂道:“该死的贼秃!气煞我也,你这该死的臭蛆般的污物!”
欲佛听到褚向雁气急败坏的粗口,反而感觉与有荣焉,得意的哈哈大笑,他的实力与化神初期的褚向雁有着不小的差距,可就是凭借这一手防不胜防的恶心技法,逼得褚向雁毫无办法。
欲佛与褚向雁拉开一段距离后,嬉笑着说道,“女施主何必这么大气性,须知气大伤身,且打打杀杀又犯了嗔戒,加之女施主身材丰饶,蜜乳高耸如香瓜,臀瓣浑圆如满月,美色诱人,又犯有色戒,如此算来,女施主可当真罪孽不浅啊,不若放下执念,让在下使一根销魂肉柱,将女施主渡入空门,在极乐飘飘之时共同参悟我乐欲大逍遥佛法,岂不美哉?”
“胡言乱语,不知所谓!”褚向雁紧咬银牙,怒气上涌,挥拳便打,只觉得着恶僧嘴比茅坑还臭,人比蛆虫更恶心,恨不得在一时半刻就将他给物理超度了。
可褚向雁心中再急也不顶用,眼看她拳煞流空,正正杀来,欲佛把眼一眯,盯着褚向雁发动了幻欲大法,一瞬间天旋地转,褚向雁只觉得有无数个公子墨玉出现在自己身边,风流倜傥的俊朗公子笑吟吟的看着他,衣衫半解,面如醉酒,眼中满是迷离,好似在邀请她一般,即便是以褚向雁的坚定道心看来,欲佛模拟出的公子墨玉都没什么明显的破绽,虽然墨玉公子是一定不会做这些轻浮的举动,但仅从外表和声、味、视来看竟于真人无二!
这欲佛着实有些道行,换做平日里四下无人的时候,对墨玉芳心暗许的褚向雁说不定就遂了这幻想,只图跟道公子春宵一度,也算圆满,可如今两军阵前,道公子墨玉就在紫霄观观主墨香璇的飞舟上观战,褚向雁岂能不知轻重缓急?
因是如此,褚向雁心中越是急切,她害怕自己在这欲佛的道法下失态,堂堂紫霄观的玉鸾军将主若是因为贪恋少主而在阵前被邪修迷了心神,那传出去让人怎么看?
军主,观主,少主的脸还往哪搁?
她褚向雁到时候别说是想跟军主戚醉燕成姐妹之实,成共寝只好了,怕是当即就该羞愧自尽了。
可越是如此,斗法经验老道的欲佛便越是难缠,他老早就看出了褚向雁对墨玉心怀爱恋,他的迷魅道法百试百灵就是最好的证明,这要是在灭魔行动之前,欲佛见了墨玉说不得得给他磕上几个响头,毕竟因为他魅力太大,道元界的女修们几乎一大半都把他当做了梦中情人,以墨玉为蓝本的迷魅幻术更是好使。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褚向雁作为天才拳修在近身战之中应当是占据绝对优势的,可每当欲佛陷入劣势,便会变作墨玉的容貌,情意深深的唤上一句:“雁儿,你看我是谁?”
面对多少次午夜梦回里梦到的声音和称呼,褚向雁哪里还下得去手?
是以堂堂化神境的武仙竟然被一个元婴的邪道逗耍至今,实在是贻笑大方,甚至一开始褚向雁还被那欲佛占了些便宜,迷迷糊糊的握住了对方挺硬滚烫的肉棒,把这话儿当做了墨玉的阳物一般撸动了几下,让那腥臭的鸡巴上带上了几丝女子的香气,也让她这双玉拳沾上了洗不掉的污秽,气的褚向雁险些失了智。
眼看高层战场陷入了焦灼,甚是欲佛略微占据上风,可他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的兴奋之色,只因自己麾下的哨探在同玉鸾军捉对厮杀的时候基本没有一合之将,一触即溃,仅他所见,便已经有着大半的圣教弟子被拿下了。
‘不能在恋战了,得要找机会开溜才行,这小娘皮我还能拖上一拖,一旦再来一个,或是有更强的修士出手,贫僧今天可就得交代在这儿了。’欲佛同褚向雁边打边退,如今已经里飞舟群相去甚远,自觉也是时候开溜了。
一念至此,欲佛也不再犹豫,当即一扯僧袍,将自己雄健的躯体完全展露在褚向雁面前,身体上镌刻的诡异梵文同时闪烁,直接将褚向雁引入一段沉浸感极强的幻境之中,然后转身甩出一道宝光,跃上飞梭就准备开溜。
其上观战的墨玉见到这一幕冷哼一声,道公子的那令无数女修疯狂声音在整个六宗的灵舟群上回荡,下一秒,一道嘹亮的凤吟响起,一抹无法捕捉的红影闪过,却看那跃上飞梭的欲佛身上爆开一团血雾,下一秒,整个人直挺挺的倒下,从天空坠了下来。
周遭的观战的灵舟上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一众修士纷纷惊叹恐怖如斯,再没有人敢说玉鸾军的不是,只因这出手的正是是悟道境的武仙、玉鸾军的军主戚醉燕,若是妄然置喙,引得此女不快,这一杆鎏金赤炎玉凤枪他们可接不下来。
“戚军主道法大进,值此灭魔除邪之际,当我正道为一大幸事啊!”道门执牛耳的天元阁阁主道元子开口恭贺道。
“天元阁主所言极是,戚军主当真前途无量也,这次灭魔还要多多仰仗戚军主。”万佛寺的广贤金佛附和道。
“两个老不羞,身为佛道两家的魁首,一点责任感都没有,张嘴闭嘴都是想让别人多出点力,既然这样,我看你天元阁这位子不如让给紫霄观坐坐,你道元子刚好滚去东域跟广贤罗汉蛇鼠一窝,让紫霄观搬到中域平掌天下,那这道元界一定会少许多龃龉。”秦家的太上秦戈雅阴阳怪气的说道,对于天元阁和万佛寺的这俩臭不要脸的玩意儿她是看的够够的了。
一旁的寒玉宫宫主只当没听见,不发表任何意见,毕竟她的底气不如秦家那么足。
几位合道大能说话时也没避讳,在自家灵舟上的紫霄观观主墨香璇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娇容玉色,站在那里显得天地都有些逊色的成熟宫装美妇微微一笑,并没有发表意见,乌黑的长发在她螓首后盘起,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脖颈,并不紧身的衣裙却被她胸前高耸的乳峰给撑得鼓鼓囊囊的,有一种似乎虽是都是溢出来的既视感,在那淡紫色的丽裙之下,是一双被薄如蝉翼的丝绸裤袜,暗色系的丝袜包裹着墨香璇裸露在外面的小腿,看上去纤瘦得体,分外诱人。
雪域上空最为精美,刻有数不尽的繁琐、精致的道纹的道宝灵船毋庸置疑属于最尊贵的人,而在整个道元界又有谁能比娶了寒玉宫和秦家的嫡系仙子,同时出身紫霄观,有着两位无限溺爱他的师姐和母亲更尊贵的人呢?
没有别人,唯有道公子墨玉。
此刻,道宝赤霄宝舟的甲板之上,一道红光闪过,鎏金赤炎玉凤枪悄然回到了戚醉燕手中,化作一只银钗插在了她的高马尾上,墨香璇微微侧身,有些好奇的问道,“梦儿这次怎么忍了这么久?按照你那性子,若是碰到了这种把玉儿的样子做成幻术的人,不是第一时间就会直接打杀了吗?”
墨香璇好奇让戚醉燕有些尴尬,一朵羞美的红晕浮上她的脸颊,站在她和墨香璇之间的墨玉露出坏坏的笑容,墨香璇隔着墨玉看不见,可她却是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体会的清清楚楚。
“好师姐,可要维持好道法领域哦,不能被母亲大人发现了,况且这里可是甲板,若是道法领域出现了疏漏,那边的道元子和广贤罗汉还有其他大能都是会看到的哦,堂堂玉鸾军主,竟然在灵舟的甲板上,当着自己的师尊面前被师弟玩弄乳头和骚屄呢,而且已经十分不知羞的高潮了好几次呢。”
墨香璇看到墨玉张嘴说话,却没有声音发出,立刻就知道了自己儿子又在胁迫着宠溺他的师姐在玩一些闺房之乐,当下也是十分无奈且宠溺翻了个白眼,又为灵舟又多附加了一层隔绝禁止,以防止自己的爱徒春光泄露。
这倒不是墨玉性淫,喜欢作弄自己的女人,他其实性格蛮温和的,只是当初他的几位红颜为了助他修成混元一气体,主动服下了南域情医呕心沥血精制出的情毒,在自己体内孕育了情种,以致于在面对墨玉的时候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时刻处在情动的状态下,并且借由各人性格不同,还衍生出了独特的闺房情趣,而英姿飒爽的玉鸾军军主的性癖就是露出,尤其是在这种重要的公开场合,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不为人知反差淫戏是戚醉燕最迷恋的,甚至这种情趣还有助于调动她的斗志,促使她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迸发出更加强大的实力。
随着几大魁首势力大人物闲聊,戚醉燕和墨玉的这边暴露隐奸也逐渐走向了尾声,灵力演化的手忽轻忽重地在戚醉燕的乳尖和阴蒂上转圜摸捏,其上的触感与墨玉的手完全无二,可以看做是墨玉之手的复制品,是他花了大心思专门创造出来的一道法门,专门用来捉弄自己平日里高冷强大的师姐,行一些反差之事。
灵手并无其他效能,就只是模拟了一只普通的肉手,但他撩拨的技法甚是巧妙,总是在戚醉燕意料不到之事奇袭她敏感的蓓蕾,在她情动意涨之时抽身而去,又在她猝不及防之时卷土重来,让戚醉燕的神识一直保持在高度集中的敏感态,就凭借这种高超的调情手法,硬生生让名震道元界的第一武仙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加上戚醉燕一早就对自己的师弟情根深种,对别的男人毫无兴趣的同时,在面对墨玉的时候就像是开了情感的最高加权一般,格外的敏感,似乎是将那压制的欲望和欢乐都留给墨玉,交由他主宰了,是以墨玉轻而易举的拿捏着戚醉燕的触感,在六宗的数十万修士面前堂而皇之的带着这位女武神在快感的过山车上起起伏伏。
只一只手,就让戚醉燕情迷意乱地不知所以,拥有无垢之体的悟道境武仙竟然被墨玉用一根手指给玩弄的香汗淋漓!
下身的蜜穴之中更是不知泄出了多少甘美的蜜汁,尽皆流到了戚醉燕的大腿上,湿哒哒的黏糊糊的触感给她带去了更多的刺激,无时无刻不在清晰的提醒着她她的身体状态,提醒着她这位被无数武仙奉为女神疯狂追捧的强者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着一些堪称魔道的荒唐背德事儿。
尽管她并不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即便别人当她是荡妇她也无所谓,可这种在万众瞩目之下同自己深爱的师弟做一些闺房情趣,带着受人追捧的光环将自己无下限的奉献给自己的爱郎的感觉让戚醉燕的自我满足感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她因为这个身份价值带给墨玉的乐趣也让她自己甘之如饴,戚醉燕就是这种完全以墨玉为中心的女人,她是夫奴,像是猫奴一般,夫奴是丈夫的奴隶,为爱人做奴隶都心甘情愿的女人。
就在甲板上的戚醉燕和墨玉玩的正欢的时候,灵船内部的情景也相当香艳,得益于道公子墨玉的魅力,他后宫里的绝色们可谓是十分和谐,但是性格上依旧保有各自的特点,譬如刁蛮贪欢的秦家大小姐秦流伊。
身为御兽秦家的当代独女,秦流伊可谓是受尽了荣宠,像是个被娇惯坏了的孩子一般,天真浪漫的同时最许多事情缺乏敬畏感,缺乏分寸,就像现在,秦流伊就将寒玉宫的当代玉女柳语如壁咚到了墙壁上,用她比柳语如还矮几分的身姿,演绎出了一副极具侵略性的架势,而这只是来源于墨玉昨晚同她的一句戏言。
当时的秦流伊正撅着自己的香尻趴在大床同身边的柳语如一同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墨玉粗长的令人肝儿颤的阳物一下下舀捣进秦流伊紧实的蜜穴,秦流伊的小臀儿被肏的“啪啪”作响,双臂伏在床单上,小脸崩坏似的侧仰着,像是个被凌辱的人偶似的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
“呀!~~~又进来了~夫君的大肉棒子!啊啊~!!塞的流伊好涨,慢点!慢点!呀!!!!”
“小流伊,舒服吗?快把你的小穴穴再夹紧点儿,为夫肏美了你,还要去和语如姐姐再站一场呢,别让语如姐姐等急了。”
柳语如听到这调侃的话,忍不住红了脸,却也说不出什么否认的话,全身赤裸的,袒露着美乳蜜臀的她即便是否认也没什么说服力,她就是在排着队等着墨玉的临幸,等着英俊挺拔的爱郎将他那磨人的大阳具塞进自己的水屄好好疼爱欢好一番。
反倒是秦流伊不乐意了,“不行!嗯~玉哥哥也太花心了,天天享受齐人之福,嗯~不能这样……太不公平了,流伊要跟玉哥哥换换,流伊也要享受齐人之福!啊~~”脑袋浑浑噩噩的秦流伊胡搅蛮缠般说道,柳语如听了感觉哭笑不得,只觉得她是爽昏了头,秦流伊一个女孩子有没有那话儿怎得能享女人的福?
却不想墨玉反倒开口了,一边持续的夯打着秦流伊娇嫩紧窄的粉穴,一边笑吟吟的说道,“流伊想要的话也不是不行,等会你跟语如姐姐比一比,我同时肏你俩,若是你坚持的久一些,我就把语如姐姐许给你,然你做她一日的夫君,怎么样?”
柳语如本想拒绝,感觉这是在胡闹,却不想墨玉直接将她抱起放在了秦流伊的身上,不问她的意见就开始了比试。
“嗯~夫君……啊~……不行……慢点……才刚开始…太快了啊……哦—哦~~~……语如不比…呀~~~”柳语如每说一句,墨玉就用肉棒顶她一下,让她说不出来完整的话,强行开始了比试。
反倒是秦流伊,听了墨玉说的比试后抖擞精神,坚持到了最后,收获了柳语如的一日夫君权,只因她的性癖为探索,敢于尝试各种花样,虚龙假凤的嬉戏对她来说别有一番诱惑力,与之相对的,柳语如虽是实力更加强劲的大姐姐,却在私房之中觉醒了逆来顺受的弱受癖好,越是受辱被亵玩,便越是喜悦快乐。
秦流伊的身体不如柳语如高挑也不如她丰满,柳语如胸部乃是可以跟肥尻细腰爆乳的戚醉燕掰一掰手腕的,是那种只手远远难以笼罩的大小,但在气势方面,娴静清冷的寒玉宫圣女却是被无法无天的小魔女给压了一筹,毕竟是不可言说的闺房乐趣,柳语如总不能动武,是以在空间有限的船舱内只能任由秦流伊施为。
如果说柳语如的美,美在她娴雅的气质美在她那远超黄金比例的修长玉腿和丰乳肥臀,那么秦流伊的美,就美在她少女一般的热情活力,她虽是何不食肉糜的大小姐,身上却也有一股独特的气质,算是无法无天,也可说是赤子之心。
若是两人角色互换,柳语如是断然无法对秦流伊做出什么过分之事的,不像秦流伊,她已经搂着柳语如,两人的身子抱在一起齐齐滚上了床,还是柳语如在上,秦流伊在下的模样,脸对脸,眸望眸,唇贴唇,彼此呼出的吐息清楚的落在对方的脸上,痒痒的,像是有只猫在用小爪子挠一般。
柳语如丰满的双乳压在秦流伊身上,一对葡萄四的粉嫩肉点儿轻轻晃动,像是饱满的果子一般诱人,让秦流伊生出一股股想把那对儿的栗子含到嘴里品尝的冲动。
她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干了,身子一矮,便滑落了几分,将嘴巴覆盖在了柳语如的乳峰上,学着平日里侍弄阳根龙头的手段,照猫画虎的吮吸起了柳语如的乳头。
“啊~~”一声带着压抑和羞涩的娇吟不受控制的从柳语如口飘出,听得秦流伊十分激动,她甚至主动弓起身子,将自己的笋尖儿贴在柳语如的小腹上摩擦,寻求着美人儿之间的禁忌快感,无师自通的用姐妹的身躯取悦着自己。
“头一回觉得,除开玉哥哥的龙根,语如姐姐的奶子,也是香甜可口,好吃的紧。”秦流伊感慨道。
听到秦流伊称自己胸为奶子,柳语如登时红了脸,有些羞愤的问道,“你个死妮子,怎么能说我的…我的那儿是奶子呢?”
“玉哥哥不就是这么说的吗?”秦流伊眨了眨眼睛,小舌头舔了两下柳语如的葡萄粒子,无辜的说道。
“那……那是……玉哥儿他是夫君,才可以这么说。”柳语如一时语塞,别扭的解释道。
“是呀,可今天我也是语如姐姐的夫君啊,玉哥哥答应我的。”秦流伊理所当然说道,见柳语如撇过头去不理她,秦流伊嬉闹着又凑了上去,小声说道,“姐姐骚屄里的淫水儿可是都滴到我的腿上了,这说明姐姐的身体已经情动了呢,就别再装了,快快喊一句亲亲夫君,让夫君上乐一乐。”
其实柳语如早就感受到了快感,一同接受墨玉亵玩的几个姐妹谁没有被墨玉调教着一起玩过?
彼此之间或多或少早就产生了些许羁绊,断然不是那种对同性无感的女人,况且又是在这私密的闺房,心里的欲望早就被释放了出来,她就是抹不开那个面子,咬着牙强撑着不让自己发出令人遐想的媚叫,实际上早就水流如溪了。
柳语如的反应反倒激起了秦流伊的征服欲,她开始使尽浑身解数撩拨柳语如,一边用舌头细细的舔舐她敏感的乳头和乳晕,一边用手在她敏感的大腿上缓慢摩挲,电流般的快感让柳语如双腿发抖,可她就是强忍着不出声,见到柳语如如此倔强,秦流伊不由地出声劝解,“语如姐姐,强忍可是伤身哦,不好好做人家的夫人,等到玉哥哥回来了,我就告你一状,让你好几天尝不到那大棒的滋味。”
说完,秦流伊也不待柳语如回复,便再度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的乳头上,但这次她改变了目标,并没有直击乳首,而是在乳晕之外不停的画着圈,似入非入,将进将出的挑逗着柳语如,在来回挑逗几圈之后,再用她湿热的舌头碰一下柳语如的乳尖,然后在迅速收回,直玩的柳语如头冒香汗。
眼看柳语如依旧在硬挺,虽然时不时会发出一声声娇软的哼唧,但还是没有完全投降,秦流伊便再度换了阵法,开始由轻到重慢慢舔吮柳语如的乳首位置,就像是在舔吃糖葫芦一般,像是微风抚弄般的轻舔,然后一点点增加力气,之后的每一下都舔吮都舔的得更深更用力,就这样一步步加大刺激,抬升快感,一点点瓦解柳语如的防线,终于,在两个轮回之后,柳如是终于破防,甩动着冰蓝色长发,发出了娇喘,“嗯~~太刺激了……不行……流伊夫君……败给你了……语如败给你了……完了……哈啊~啊啊~~~今天…今天语如是流伊夫君的女人了。”
随着柳语如败北,她也彻底放弃了抵抗,满心欢喜的骑在了秦流伊的身上,享受着秦流伊舔乳调教的同时不停的用秦流伊的玉腿摩擦着自己的阴户,乃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在同行的绵软摩擦中寻求着更深的禁忌快感,玉腰交缠,美腿纠葛,两副各有千秋的绝美胴体在仙气飘逸的典雅闺房中碰撞出别样的火花,同灵舟夹板上享受情趣的两人一样的激情荡漾。
看到儿子和爱徒结束了嬉闹,两个皆是钟灵秀慧的人儿拥在一起轻轻的喘着兰气,墨香璇心中欣慰的同时,没由来的涌出一股孤独之感,这是丧夫多年的她第一次感到这令人心慌的孤独,就好似自己被这片天地排斥在外,像是一个在宇宙中孤零零地飘荡的幽魂,有人亲,无人爱。
“小姐。”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墨香璇的思绪,美妇抬眼望去,看到了自己的管家老仆,打扮的一丝不苟,做事考究细致的钟书涛,钟书涛虽满头白发,可实际上容貌却同数十年前一模一样,从他踏入仙路之时,就是这个模样了。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墨香璇的眼神有些恍惚,那时候,墨香璇记得自己还是个富贵人家的少女,钟叔就已经年龄颇大了,但依旧精神矍铄,侍奉了自己墨家的三代家主,在年老后退居二线,本想着做个闲散人养老,却没想到被十分信任他的墨家家主派去了向来男女分隔的后院。
于墨香璇而言,钟叔不仅是家中老仆,更在父亲忙于家族事物的时扮演着父亲的角色,是以在道仙子登上仙路之后,不惜付出大代价,强行以珍贵的灵资把钟叔堆成了仙道高手。
回忆的过程是很快的,几乎就是片刻,墨香璇就回过神来了,对她生命中唯二重要的男人露出了外人绝难见到的笑颜,“怎么了,钟叔?”
钟书涛显然对于墨玉和戚醉燕的嬉玩也是习以为常,他和蔼地笑了笑,说道“并没有什么事,老奴只是见小姐站在甲板上吹风,便觉得小姐会冷,所以为小姐送上外衣。”
说着,钟书涛把手里的衣服递了过来,那是一件大衣,她记得很清楚,那是自己离家的时候钟叔给自己挑的,现在不常穿了,虽是凡间俗物,但到了她这个境界,材质已经无关紧要了,凡她所披,便是无上道袍。
墨香璇展颜一笑,接过钟书涛手中大衣,仔细的盖在了身上,“确实如此,我感觉有些冷呢,还是钟叔体贴我,记得为我送衣。”
钟书涛笑着没说话,躬身一礼,便悄然退去。
到了墨香璇这个境界还会感觉到冷吗?
自然是不会的,温度与她而言基本没有意义,合道合道,顾名思义,就是以身合天道,以己道合天道,她已是天地的一部分,又怎会为天地温度所扰?
但她说自己冷了,因为合道道仙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旦夕祸福,道无情,人有情,是不能完全摒弃情感需求的,也会伤心快乐,也会感觉形单影只。
“钟叔,一如既往的那么敏锐呢。”墨香璇伸手扶着披肩的大衣,轻轻呢喃道,眼里再无孤独,满是幸福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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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宝混元舟的膳食房内,一个身材娇小的身影正在忙活,将一盘盘来自道元界各界域的山珍海味下锅,然后调和营养和味道,将他们烹制成顶级的珍馐,这正是仪秋最擅长的,我指的是炼药。
但既然爱上了墨玉,那么为自己爱的人做饭,那也就是情理之中了。
“仪秋小姐,少爷说他有些饿,还有些想你了,特遣老奴前来告知”一位精神矍铄的白发老叟推开膳食房的门,进来说道,他虽老迈,但是一头银发梳理的整整齐齐,仪容庄重,神态不卑不亢,颇有一番风范。
“啊,是钟叔来啦,还差两个菜来着,不过既然夫君唤我,那便算了,这凤爪和龙肝便留作下次再做吧,还请老先生帮我端过去。”
“是。”钟书涛微微躬身致敬,然后帮着将做好的仙道珍馐端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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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经过了一场桃色旖旎的房间内此刻卧着一位身着华服锦袍的佳公子,他的衣裳以白为底色,青为点缀,绘有云彩和道纹,青玉缎带,银白折扇,嘴角含笑,贵气逼人,好似浊世佳公子,又像仙诀飘摇方外人,面如冠玉,眉似墨描,体态颀长,容貌俊朗,实在是钟天地之灵秀的风流人物。
单论墨玉的魅力,放在修仙界都是霍乱一方界域的级别了,若是放在凡间,那就更不知道要掀起多少腥风血雨,但更让修士们叹为观止的,其实不在这位公子容貌,而在于他背后斜靠的那个女人。
戚醉燕,紫霄观的下一任观主,统领着凤威赫赫的玉鸾军,以道入武,先修道仙,然后觉的修道救不了紫霄观,便直接转修兵仙,在数年前紫霄观内斗里随自己的师尊墨香璇,凭一己之力硬生生打崩了数十位同境界的道仙的绝代猛女,甚至就连兵神殿的当代殿主都公开承认其不是戚醉燕的对手,将兵仙正统之名拱手相让,让一个传承数万年的顶级界域势力甘拜下风,戚醉燕的凤名之盛,毋庸置疑。
但就是这么一位在道元界堪称一代武神的女兵仙,此刻却一脸柔情的靠坐在椅子上,用自己宽广的胸怀承受着墨玉的重量,脸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脸颊飞红,双眸似水,哪里还有一点含煞带肃的兵仙慕言,全然是个春心萌动的痴恋娇人儿,一颗心都系在了胸前慵懒斜靠着的墨玉身上,在外是扎起来的高马尾已经放下,散成了更具母性魅力的长发,显然处在一种十分亲密的状态。
正用纤细、洁白玉指为儿子投喂灵果的墨香璇见到戚醉燕的这副痴态,心中幽幽一叹,暗道造孽,自己怎么生了个这般祸害仙子的儿子,瞧瞧这边充作人肉靠枕的紫霄观女武神,都快成了望眼欲穿的饥渴浪妇,再看看那边为墨玉揉腿按摩的寒玉宫冰仙子,还有那殷勤的用自己尊贵无比,向来不然纤尘,任何稍显污秽的事情都不会沾染的小手儿为墨玉做脚部按摩的,大名鼎鼎的秦家独女,南域小魔女秦流伊,一个个在墨玉面前都丢了尊严,忘了坚持,唯一剩下的,就是对墨玉的痴迷的情爱了。
虽是这般想着,可墨香璇手里投喂的动作却丝毫没停,因为啊,就是她这个宠溺儿子的坏妈妈把墨玉娇惯成这模样的。
没办法,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墨香璇温柔似水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捏着一块刚剥好的千年灵橘送到了墨玉嘴边,“乖儿子,来张嘴,啊~~”
再看秦流伊的身下,不着片缕,媚眼如丝的柳语如正在为秦流伊舔舐香穴,秦流伊用胸捧着墨玉的脚为他按摩,柳语如则让秦流伊骑在自己的脸上为她舔穴,真当是一幅极尽淫靡的美景,墨玉看了都有些遭不住,语气发酸的问道,“语如姐姐,怎么在流伊身下做这种事情啊?”
听到墨玉的问话,柳语如心中羞涩难当,被迫辩解道,“还……滋…还不是夫君今日将我许配给了流伊,语如只好成为流伊的夫人,为流伊夫君坐那舔穴吮魄(后庭)之事。”
“哦?听柳姐姐的意识,是做这种事不开心吗?”墨玉故意问道。
“滋……滋……滋……那……那……那倒也不是……”柳语如羞态媚人的说道,寒玉宫圣女素来清冷秀丽脸蛋上沾满了秦流伊的温热香汁儿,看上去格外的淫靡。
“那柳姐姐是否需要我让制止流伊呢?”墨玉继续问道。
“滋……不……不用了……语如……语如和流伊夫君玩的很开心……”寒玉圣女的脸蛋上布满了羞晕,羞怯万分的说着,一边用上面的小嘴吐露着风娇羞欣喜的言语,一边用下面的小嘴儿喷吐粘稠缠黏的稠密花汁,整个人处在一种充分发情的状态。
充分满足了爱人被羞辱性癖的墨玉不再继续撩拨,继续懒洋洋的靠在师姐的温软乳肉上,享受着自己女人们的按摩,接受着她们表达爱意的方式,直到钟书涛和仪秋推门进来,为他们送上今日的灵餐。
就在玉鸾军女将士们化作哨骑四散而出,清除大道教的外围探子,大能们在灵船上谈笑风生的时候,一道隐蔽的身影悄然潜入了雪原战场,在所有人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轻车熟路的朝着大道教的总坛摸了过去。
黑暗的密室之中,一盘坐着一个身形魁梧的猛汉,他不是那种满脸横肉的猛,是气势上的猛,其貌不扬,其势不张,但那股子气质给人一种望而却步的惊惧之感,他便是大道教的教主,楚元舟,真实姓名叫什么已经不可考据,为防厌胜诅咒之术,楚元舟根本不用自己的真实姓名,魔教之人也大多如此,小心谨慎无大错,稍微大意一点,有的是阴沟里翻车的例子。
虽是处在密室之中,但楚元舟并未在修炼,而是在静心,等待着他要等的人,等待着他要知道的消息,心不定,则神不宁,神不宁,则人不安,越是到这种生死关头,关键时候,楚元舟就越是要保持一颗冷静果决的心。
忽然,一道黄色微光在黑暗的密室里升起,照出了楚元舟那张沧桑成熟的凶脸,他长的并不丑,但那双横眉一拧,就有一股天然的凶煞之气,大概魔教中人就该如此,也没谁会相信楚元舟其实修的是佛法。
接通传音灵器,楚元舟沉声问道,“何事?”
对面传来亲信的声音,对方恭敬道,“禀教主,紫霄观的玉鸾军已经出手,教中斥候已被绞杀殆尽,天元阁已在周遭布下禁道大阵,所有金丹以上,合道以下的非认证道,都遭到了压制。另外,您交代的贵客已经于半柱香前抵达了北辰子长老的洞府处,北辰子长老吩咐我向您通报。”
“我知道了。”楚元舟点了点头,切断了通讯。
“终于来了吗?”楚元舟面无表情的说道,想起那位贵客和所谓的北辰子长老,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这些所谓的名门大派,一边主导着对自己教派的围剿,将自己这些散修出身,毫无依靠的野生修士打为魔道,并对自己喊打喊杀,同时另一边又偷偷摸的跟自己勾勾搭搭,不清不楚,时常找自己给他们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腌臜龌龊事,想要黑白通吃,左右逢源,利益至上,操弄仇恨和意识形态才是这些名门大派的真面目,楚元舟看的清清楚楚,可迫于生存压力,楚元舟又不得不跟他们虚与委蛇,以求生存,实在是可恨!
当楚元舟来到北辰子洞府的时候,那位蒙头遮脸的黑袍人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楚元舟通过禁制后朝北辰子看去,不出所料,他的身旁果然有着两个极为美貌的妙龄女郎,在这冰天雪地中皆是一身风骚至极的情趣装扮,腰腿无遮,胸臀半裸,还都是那种姿容出挑,身段丰饶的秀丽女子,更加引人瞩目的是,这两个满脸春情的女子赫然都有着结丹期的修为,结合她们的年龄一看,都是非常优秀的修道种子,再看看他们冰蓝色的长发,那么她们们身份就呼之欲出了,十分明显,两女都是是极北雪域寒玉宫的女弟子,却是不知何时被这道貌岸然的淫道士给掳来奸淫作乐,现在这两个女子都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精气神,活像两个恬不知耻的发情雌兽一样,依靠在北辰子的身旁,任由他上下其手的同时,那娇腻挂汗的身子还不停的往北辰你的身上,蹭娇艳欲滴的嘴唇好似无处安放一般,不停的在北辰子的身上蹭来蹭去,从脸,脖子,锁骨,胸口到他的下体,就好像一条在寻找洞口的鱼一般在他身上钻来钻去,想两个被下了烈性春药的妓女一般,面色潮红眼神迷离,重重的呼吐着浊气。
“北辰子长老可还好?”楚元舟不咸不淡的问道。
“好的很!有美酒喝,有美人玩,有美景赏,再不能比这更好了。”美人在怀的北辰子手持灵酒眺望着雪域美景的北辰子哈哈一笑,豪迈的说道。
“我大道教如今大敌当前,北辰子长老竟然还有心情喝酒,狎玩,赏景,这种泰然自若的心态我实在是佩服啊。”楚元舟的话语里带着嘲讽
楚元舟之意则是在暗讽北辰子身为大道教的长老,却不思安危,只沉浸于享乐,显然没有以大道教长老的身份自居,只是把这里当做一个度假玩乐场所罢了。
北辰子当然听出来了楚元舟的话语里的嘲讽,但是他不以为然的哈哈一笑,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反而开始规劝楚元舟,“教主又不是不知我的身份,我只要在鄙教一日,那便代表着天元阁对教主的邀请存在一日,教主大可以舍了这大道教,随我加入天元阁,岂不快活?”
对于楚元舟十分不客气的言语,北辰子也十分利己,如今大道教正处在一干正派的围剿之下,楚元舟当下已经是属于插翅难逃了,所谓困兽犹斗,楚元舟也算是一代人杰,在这种情况下对于他这个外来人口出不逊也实属正常。
反正北辰子自己该怎么玩怎么玩,楚元舟就是对他破口大骂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毕竟楚元舟就算有什么不满,也只能言语上刺他几句,不敢真的动手,无关痛痒罢了,而自己拿到的好处与乐趣却是实打实的,相比之下北辰子并不在意这些。
看被北辰子着淫道不搭理自己,一心催动阴阳玄经用情欲催化身边的两个女子,楚元舟也没有心思在他身上在浪费时间,转而将将目光放到了一旁的黑袍人身上,冷声道,“虽说来者是客,但藏头露尾的不得摸不得,怕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之辈吧?”
说着,楚元舟袖袍一挥,一记手刀便朝那黑袍人冲去,化神镜巅峰的修为展露无遗,周遭空间都被他的几近大成的道给封禁了,若是修为在他之下者,定然无法移动分毫,然后只能硬接这一道劲风手刀。
那黑袍人显然也不是等闲之辈,他身子不知怎的一晃就像一道残影一般闪烁了一下,楚元舟的手刀便落在了空处。
“好一手无我道法,几乎已经臻至圆满之境!”黑袍人虽然躲开了这一下,却忍不住出声叫好,“楚元舟施主不要这么大火气嘛,贫僧可是来渡你出苦海的,为何对贫僧喊打喊杀呢?”
那黑袍人呵呵一笑,退下了自己盖在头上的黑袍,之间其下金光闪闪,原来是一位宝相庄严的金身罗汉,但令人瞠目结舌的是,着罗汉金身之上,赫然盘锁一位身材娇小的玲珑女子,四肢像是扣锁一般交缠在罗汉的金身之上,乳圆臀肥,四肢细白,紧闭着双眼,就像是在做梦一般。
这就是万佛寺的佛道秘法,肉莲鼎炉,此肉莲外人皆不知其做法,但唯一知道的是,佛门中人若是有机会能佩戴这肉莲,则可以时刻温养阳根内脏,对在合道之时的气血关大有裨益,更兼肉莲肉瓣多且润,时刻佩戴在身上,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眼看这淫靡龌龊的一幕,楚元舟冷笑出声,“我道是谁,原来是佛教当代佛子慧冲罗汉,慧冲罗汉来我大道教有何贵干?正值两方交战之际,莫不是你们佛教准备拨乱反正,弃暗投明,助我干掉正道联盟?”
罗汉嘴角一抽,心到你这楚元舟还真敢说呀,当下也没有了和他寒暄的想法,开门见山道:“教主,说笑了,贫僧所谓何事,教主想来是心知肚明的,但既然教主装作不知,贫僧便在问一边,请问教主科员,愿意舍去这一分浮名,加入我佛门,同我佛门弟子一同参悟那无上佛法?”
北辰子也是出声附和道:“不错,不错,令狐教主。以当下的形势,我看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我们两家的建议吧,无论是天元阁还万佛寺,你总要选一家的吧。难道你是真想和这大道教一起毁灭吗?”
“呵呵,真是滑稽至极,你们一手推动了灭魔,结果私下里却在谋划将最大的魔头给暗中救出去,着算盘还真是打的啪啪响,说白了就是想让我给你当狗吗?种下神魂奴印,做牛做马,卖命到死,我同你们身边的玩物们又有什么区别?”
“施主要是非要这么理解的话,贫僧也没有办法。但从主观上来讲,贫僧与北辰子导游绝绝没有这种想法。”慧冲摇头道。
两人眼看楚元舟态度不明,并且一直没有点头同意,对他的决定已经有所猜测,下便不再和颜悦色,表情逐渐变得冷淡起来,须知,佛门也有怒目金刚。
慧冲罗汉沉声道:“施主。我佛见你天资不凡,手段出众,是以心生怜惜,可不要恃宠而骄,因此自误!”
“哈哈哈哈,当真是可笑至极,说着一嘴的冠冕堂皇之话,然后要逼着给我种下神魂奴印,这就是你们的施舍吗?我呸!两个狗东西,我楚元舟宁可站着生,不会跪着死!”
说罢,楚元舟冷冷一笑,招出护教阵法和大道教至宝,摆出了一个即将动手的姿态,“在我的老窝里威胁我,哪怕是合道大能,也不能完好无损走出去。”
慧冲罗汉和北辰子面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没有动手,两人阴狠的剜了楚元舟一言,冷声道,“哼,不识抬举,我们走!”
说罢,两人携手做法,凭借道宝遁出,在护教大阵内消失不见。
楚元舟看着两人离开的地方,沉默了半晌,默默的离开了,接下来,他就只能独自面对正道的滔滔大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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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树倒猢狲散,指的是当大难来临的时候,有关系有背景的,都已经安排好了退路,没关系没背景的,只能留在原地等死,是以当以紫霄观的玉鸾军为首的滔滔大军踏破大道教的阵法时,大道教总坛里面已经只剩一半教众了,都是没关系没背景,自己一路拼杀上来的散修,说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也不为过,但若是说他们是十恶不赦的魔头那就纯属扯淡了。
而真正的邪修魔修,凶神厉鬼,早就跑的没影了,往无尽雪域的深处一藏,谁还能真的费劲巴拉的把他们找出来不成?
要知道,北域雪原可是越往北越冷的,最深处据说还有这能够冻结一切时空、因果的原初极寒,正道的几大宗门,才不会费心去深处清晰这些魔头呢。
楚元舟的亲信一系紧紧团结在他的身旁,自化神巅峰的他往下,具灵,元婴,金丹,结晶,筑基,纳气,无一不严阵以待,哪怕面对的是道元界最顶尖的修士大能也面无惧色,莫名的有一种慷慨赴死的悲壮。
从飞舟下飘下的道公子墨玉看到这一幕不由地感慨,“这楚元舟也算是个人物,死到临头还有这这么一批忠心的手下,黄泉路上也不会孤单了。”
“哼,冥顽不灵,负隅抵抗罢了。”身披道宝,手持神兵,看上去珠光宝气,尽显雍容的秦流伊冷哼一声,却不像墨玉那般对楚元舟的感官有所改善,只因她的闺中姐妹据说便是被魔教中人所奸杀,是以秦流伊始终对魔教保有极大的敌意。
此前在船舱里表现的羞涩扭捏模样的柳语如也是微微颔首,此刻的她面容清冷神态优雅,一身广绣仙袍配一头簪玉的冰蓝色秀发,身似玉立,姿如寒竹,像是那月宫之中下凡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冰仙子一般,巧口微张,吐露玉珠真言,“确实如此,魔道中人,皆罪大恶极,不可饶恕,虽然不少有蛇鼠一窝的同伴,但这些沆瀣一气的奸邪之徒却不值得夫君为之赞叹。”
一众修士见道公子一马当先,率先入场,便十分识趣的止步,将舞台让给了墨玉和他的一众红颜,毕竟比起来省心省力的看俊俏郎君和倾城仙子们表演,自己费心费力去打头阵那真是出力不讨好。
而直面墨玉的楚元舟,一颗心已经沉到了谷底,生死关头,也没有人会浪费时间去寒暄,楚元舟令旗一转,脚踏星斗,不需片刻,便同手下娴熟的结成三才打神阵,摆开阵势,严阵以待。
楚元舟败的快的出乎意料,他一早就知道自己会败,也没想过仅凭自己这一手就能困住威名远扬的道公子,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败的这么彻底,却见墨玉身旁的戚醉燕轻转手腕,反腕握枪,稍作蓄势,好似一道惊雷闪过,又像一道白虹贯日,带起风云涌动,一招下来,楚元舟精心准备的底牌三才打神阵应声而破,像是纸糊的一般。
下一刻,墨玉出手了,有道是:“却见公子衣袂飘,白衣玉扇冽如刀!”
墨玉手中扇子一展,楚元舟好似看到了无边风月山河,再回神,人已经消失在原地,进入了画里,像是被画上去的纸片人一般,滞留在墨玉扇子上的河山之中,手不能动,耳不能听,口不能言,整个人处在一种时间凝滞的状态。
仅仅一招,道法无双,精才艳艳的道公子墨玉便把魔教教主楚元舟做成了贴画,囚禁了起来,众修士高呼正道大兴。
当楚元舟的思维再度开始转动的时候,玉鸾军已经将大道教的一众骨干绞杀殆尽,尸体横七竖八的散落在大道教总坛之中。
天才和天才的差距,比天才和普通修士的差距还要大。
楚元舟也算是散修中的天才,如今却被人一招囚禁,一招制服,如今像是个玩具一般被放置在大庭广众之下展览,墨玉一手画地为牢,就让他跪在地上承受着他从未犯下的罪责,而那些真正的凶手,此刻正站在阳光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审判他,他甚至都无法睁眼直视他们,只因他们站在光下面,那光实在是太耀眼。
温润如玉的道公子墨玉缓步来到了楚元舟坠落的大坑里,轻声说道,“魔头,你掳掠寒玉宫弟子,袭杀血神殿,紫霄观,天元阁门内的亲传种子,更兼趁外敌入侵之时大肆屠戮凡人,炼制魔宝,掳掠女子,逼为鼎炉,如今败在我手下,也算是你罪有应得,可还有什么遗言要说?”
墨玉这番话端的是正气凛然,风度尽显,可听在楚元舟眼里却十分可笑,他努力用法力冲击着墨玉在他体内种下的禁制,哪怕被反噬的连吐几口鲜血也不在意,挣扎着用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墨玉说道,“……咳咳……呵,看啊,多么光明伟岸,正气凛然的道公子,呵呵呵呵,出身尊贵的你可知道,你的潇洒、赤诚和天真是很多你们所谓的魔道不配拥有的,当我们吃尽世间的苦,用尽一切的往上爬,越过艰难险阻去修散仙,修魔道,像是路边的野狗一般争抢着从你们的指甲缝里流出的,你们所看不上的资源时,你在哪里?是不是在灵气充裕的上等福地里纳气修行?当我们被现实磨得世俗、冷漠、甚至狠厉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是不是在天真烂漫热烈地拥抱生活?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这世界还真是公平啊!老天爷,你太公平了,哈哈哈哈哈!现在,在杀了我这个渣滓之前,你这个正义使者竟然是十分仁慈的给我说遗言的时间,你真是太仁慈了!!”
墨玉皱起了眉头,但并没有生气,有道是鸟之将亡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楚元舟完全没有嘴硬的必要,心里对他的这番指责感觉有些奇怪,于是皱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元舟用仇恨的眼光扫视周天,重点在天元阁和万佛寺的几艘灵舟上扫过,那刻骨铭心的仇恨甚至要溢出来,刚欲开口,却见一道法则悄然涌动,速度之快就连墨玉都来不及反应,甚至连合道境的戚醉燕和墨香璇都满了半拍,当她们出手时,楚元舟已经永远的闭嘴了,神魂俱灭。
墨香璇心中警铃大作,警惕的盯着出手的道元子,心惊于对方的绝巅修为,连她也来不及出手的速度,必然是合道大成!
濒临渡劫,甚至只差一步就能证道浑圆,逍遥天地间了。
‘看来,天元阁还是隐藏了很多东西的。’墨香璇心中暗道,心里已经开始谋划摸底天元阁了,至于死去的楚元舟,除却场中的墨玉还发呆外,已经没有人关心了,因为死人是不重要的。
但,真的如此吗?这个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