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tor,虽然我们都这么熟了,但至于恋爱,是不是应该从零开始呢?……逛街约会看电影送礼物这些流程是不应该一个不落的来一遍呢?”白狼语气平和,眼睛甚至都没看着我,一副完全没有顾念自己话语产生了何种爆炸性作用的样子,这在她看来难度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吗?
还是叙拉古开放的民风导致的?
“咳咳……这个,得让我,考虑一下……”我扭过头不看她,开始思索怎么维持自己熟悉的节奏而不是被狡黠的狼设下陷阱。
“呵呵,我就当doctor同意了哦,两天后如何?”
“嗯……”
到了当天,白狼一身黑色的衣服,而再加上狼身上那些未被遮掩而显出耀眼的白的位置,黑白的极致对比让她在在充满了花花绿绿的城市中显得格外惹眼,犹如暗夜从幕后走到台前。
“这不是之前那套……叫什么来着……典雅恶兆?”
“嗯哼~我还特意除掉了一些衣服呢,如何?”看起来白狼兴致很高,许是穿着这件衣服出来约会让她心情不错吧。
“已经秋天了,这么穿不冷吗?”
“不会哦~而且doctor的风衣可是看起来暖和得很嘛~”说罢狼就作势靠近,看起来是钻进我那件大衣的样子。
同时……狼也悄悄握住了我的手。
拉普兰德的手纤细轻盈,这点上看不像是用惯了刀剑的杀手所该有的样子,但我也感到白皙的指上还是有散步的伤痕,岁月把这些痕迹淡化、但长久地遗留在少女的玉手上,我们似乎下意识地就很容易把手握紧,这样的话其实很容易就能发现伤痕所在,狼的手背上就有一处,我偷瞄了她一眼,狼正在从千篇一律的商场中寻找最有趣的那一个,我偷偷用最细微的动作蹭着那处伤痕,白狼没什么反应,找到了一家带有电影院的商场似乎让她心情还不错——但我想更确切的原因是那里今天排了一场讲杀手的电影。
黑暗的环境中无疑尤其适合那些不能在室外做的事:纤细的手指握着我的手移向她的脸,在手指和光线的遮掩下我看不到狼脸色微红色的羞赧,“再怎么保养也是拿惯了刀的手,我还是喜欢更加真实的触感。”
好软……好近……是不是有点过了……我还没准备好啊!
“要爆炸了~”
“?……什么意思?”
手上传来更加软嫩的感觉,从手背到手腕再到掌心,白狼的唇触着我的手轻轻移动,她甚至悄悄伸了舌头——说过话后她就没有让唇舌歇息,而我的手也随之摸着她的脸。
灵活的腿早就跨过了座椅的扶手,白狼此时也坐在了我的身前,她也许是为了不挡住后面人的视线而特意弯下身子,变成如同能被抱在身前的可爱玩偶样子,狼的眸子此刻泛出亮闪的颜色,她轻轻眨着眼,呼吸也短暂停止,这是杀手将要行动时候的直觉吗?
拉普兰德的手绕过身子抱住了我的脖子,影院荧幕的光被狼的身子挡住,在黑暗中我看不清具体的情形,拉普兰德似乎料到了这一点,手指微微发力,驱使我的头前伸,而马上我就碰到了她柔弱的唇,狼没有别的动作,唇瓣就这么静静贴合,我的手臂环上她的腰肢,然后往上抚摸,触到了狼的背,我知道狼的伤口所在,她曾经说过自己喜欢那种能让自己清醒的痛感,所以我想她不介意我现在摸摸那几处敏感的、还在生长痊愈的创伤,指尖很快就摸到了那处地方,而只轻轻一压,狼就挑动唇瓣,身子也贴合地更近,我乘势拥抱她整个身子,唇舌则是悄然试探,薄薄的唇像是几天前吃过的奶油布丁,滑嫩软糯的唇即可就不加阻拦地允许我的舌尖探入空虚已久的口腔中,可狼还是早有准备,当我想要抓住那条温润调皮的肉舌的时候却发现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随着狼的动作,我却几乎把她口腔的各处都舔舐了一遍,我想要看她的表情,但发现狼早就笑意盈盈地打量着我,这原来是个陷阱?
正在我的惊诧之中,狼却不加警示地反攻,玉手把我楼的更紧,狼的尖牙碰到了我的舌头,使得它畏惧而逃,而那尖锐的牙又很快咬合在了我的唇上,像是威慑,而这威慑效果极强,趁着我的行动的迟缓,狼的舌尖已经进到了我的口中,同时带来一团交杂的唾液,又是一阵混乱的搅和,这时的她不愿再兜圈子,索性缠着我的舌在口中胡作非为,最后自然是我败下阵来,狼则是大发慈悲,开心地与我平分了口中再不吞下就会更不可控制得满溢而出的唾液。
女主角扔下集束炸弹,巨大的爆炸响彻周遭,“哈~爆炸——就是这个意思喽。”白狼笑道。
到了晚餐的时间,介于在电影院中我们可能在身体的贴合中就容易让行为变得招摇大胆,再加之我们二人的特殊身份,所以在拉普兰德的建议下我们找了特地找了具有隔间的餐厅。
狼替我切下鲜肉喂到嘴里,我帮她捋头发,可是她又很快就随性地甩乱,微笑着看着我重复这项动作。
过了一会,狼再次做到了我的旁边,不同于电影院中的黑暗,这时候我可以自由欣赏狼脸上的微红,白皙的腿在桌下蠢蠢欲动,于是我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白狼没什么表示,抓着我的手继续向着大腿根部伸去,“doctor,我走的有点累了,帮我捏捏好嘛?”
拉普兰德的腿手感很好,如果是站着的时候那苗条匀称的腿会把蕴含着的肌肉展露出来,稍稍抚摸都能体验到被薄薄一层皮肉所覆盖着的肌肉所在,而此时在椅子上,狼的腿肉在放松的状态轻易就让那些肌肉变成细嫩软肉的样子,白狼那比正常体温微凉的身子格外吸引人,腿也若即若离地蹭着我的手,让人觉得好不幸福。
但服务员的声音让整个桌子都差点被掀翻,可狼的双腿早就趁机夹紧了手,让我一时抽不出去。
狼又坏笑着欣赏着自己恶作剧得逞的结果……
这一幕估计早就被服务员看光了,但幸好不是凭罗德岛的名义来的。
秋风拂面,微醺的感觉很快被吹醒,一天的行程接近尾声,不知道在她的眼里感觉如何呢?
这样细腻的爱恋会对于杀手有何种影响呢……但是这也许都不重要,毕竟此刻依偎在自己身边的白狼的样子就说明了一切,从布满暖意的室内出来白狼自然是不禁轻轻颤抖,身体不由自主地靠了过来,让自己的半个身子和我的风衣过裹在一起,柔软的胸部触着我的手臂,她这时候也抬眼看我,流转的眼波中含着温柔和藏在心底的情话,所有的一切给予我恋爱中的、真挚的幻梦般的美好,让人想要让时间停止,风与人共同停步,就这么一直看着彼此,超脱周围的一切,直到命运的永恒。
“对了,拉普,这个是给你的礼物,之前……稍微预定了一下……”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doctor要来这家店呢~多谢doctor了,这里面是什么呢?”
“我听说一些叙拉古人会特意装饰头发和尾巴什么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试试?”
“哈哈,我说,叙拉古的这些习俗你倒是很了解啊,有意思~嘛,我来看看,发卡、这东西绑在发尾,这个似乎是绑在尾巴上的?……虽然都没怎么用过,但看着亮闪闪的似乎挺精致的,谢谢啦doctor~”
“……拉普,不想现在就试试吗?”
“doctor啊,现在就那么想看了吗?可是我觉得,”白狼轻轻挺身凑近,微拉我的衣领,随后我的耳朵就立即和她的吐出这热气的唇靠近,“对于鲁珀来说,尾巴在公共场合还是不要随便摆弄比较好哦~还是说,doctor喜欢暴露的玩法呢?”
“?……哪有这么严重啊?”
“我说,你可是罗德岛的博士啊~你就这么不在意外界的意见,在房间里我们俩玩玩就算了,难道你在外面还有这种胆量嘛?”白狼露出娇羞的样子,脸上漫上一抹可见的绯红,正当我要仔细辨别白狼情绪的真实性的时候,她早已挑起手指勾着男人的下巴,“这个地方的话,我以前可是惹下不少事呢~别忘了,我可是叙拉古的孤狼呢~虽然只是某些人是这么想的。这种闹市区收敛一点没有坏处,毕竟我可没有信心带doctor躲开追杀呢~”
“好吧好吧,不喜欢露出就算了……然后至于那个发卡嘛,亮闪闪的,我想兴许不适合我。我还是更习惯这个黑色的,而且也是doctor送的哦,”
“总之,这种叙拉古的东西,已经不适合我了,但这毕竟是礼物,所以……我只想给你看哦~”
“doctor,玩了这么久,你还有力气吧?”走在回去的路上,白狼忽然问道。
“这个,当然。”我点点头,心里却不由有点没底。
“哦吼,希望你一会能够身体力行哦~”
回到了罗德岛,在我的宿舍进行了简单的梳洗后,我们很快就一并躺着床上,不知怎么,如同下定了决心一样,“来吧,doctor。”拉普兰德大张双臂,笑盈盈地看着我。
她想要一个拥抱吗?
还是……我们二人都不免脸红心跳,看到我的犹豫,白狼可以装出不满的样子,“那算了,doctor,既然没有兴趣——那就算了嘛。我可以一点都不急的~”
“别,别算了啊……其实我还是……”
狼坐在我的面前,手乖乖放在床上,身上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光滑白皙的肌肤让我挪不开眼,即使在这幅景象的影响下,我的下体已经充斥了巨量的热情和想要澎湃喷射而出的子种,但是对做爱我们还是初学者,而且拉普兰德可不是能仅仅凭着一腔蛮力就能够战胜的对手——虽是如此说,但我只是想和白狼拥有一个更加美好的做爱经历罢了。
我们要的可不是令人畏惧的征服,至少现在不是。
我先是和她拉近距离,静静观察着她的身子:白皙的身上窈窕错落,没有了外衣束缚更显出规模的酥胸此刻微微抖着,许是冷了,又或者是杀手对从没做过的行动的略微紧张,幸好适当的紧张有利于调动身体的专注性,只见狼微咬着嘴唇,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和话语,眼中除了专注和平日里的那种笑意不见其他的情绪,让人看不透在即将做爱的时候一个杀手、一只尝试着理解爱情的孤狼会有什么样的情感,但这种时候她选择了相信我,既不焦躁也不消极,只用她美丽的身子作为开始做爱的引诱而不是其他的因素,她凭着姣好的面容、修长的天鹅颈、精致的锁骨、密布着强健腹肌的腰腹……凭着眼下被阴影遮盖的穴肉,显出丰腴感的腿肉和娇媚的足来摧毁我神智的抵抗,吸满了月光似的身子格外诱人,我不禁看得呆了。
白狼的胸衣和亵裤似乎是一套的,嗯……果然我才是猎物?
——虽然这也没什么惊讶的就是了,幸而被拉普兰德狩猎于我而言可不是什么羞愧的事情,而且那反而会让我的心激动不已就是了。
因为这样一只美丽的狼会为了我而换上特殊的衣物,那不是最为幸福的事情吗?
白狼的头发很顺滑,自从完成了对于叙拉古的复仇、入职罗德岛以来,拉普兰德得以拥有更多打理头发的时间,发丝垂到了白狼的腰部,若是从另一个方向看,我想那样的风景则像是珠帘一般遮掩着美貌,我轻轻捋着狼的头发,她对此很受用,尾巴和耳朵几乎不可见的动着。
但在空气中等待着的身子其实更想要的是来自他人的暖意而不是让仅剩的衣物二者去一,但是白狼除了耳朵轻轻动了动便再没有别的表示,仿佛我把她胸衣往上褪去掀开、以便露出这个胸乳的动作也是毫无威胁的一样,拉普兰德也太乖了点吧?
我不禁想到。
所以为了找到那个我更加梳熟悉的白狼,我想要采取一些激烈的举措来探究在为何拉普兰德要在前戏中如此矜持。
我轻轻抚摸着白狼的背,这时候狼的身子和我蹭在一起,狼蹭着我的脸,随后我吻了她的鼻子,我俯下身子开始亲吻滑嫩的胸乳,即使那里同样受过伤、残留着痕迹,但是少女在这种地方的伤痕让她本身显得更加充满了色欲,我故意不看她的表表情,刻意地一意孤行,我吻着酥软的胸,舌尖循着上面的创伤的痕迹一步步行进着,很快就探究到了分布着颗粒和尖端的地方,唾液很快就润湿了不平的沙地,让这些颗粒变得粘合起来,如同此刻我们的思绪一样, 此刻唯有小心翼翼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我继续探究更加敏感的地方,乳首经过如此挑动早就兴奋的昂起一部分,而我则轻轻含住,这个动作同样没有征求拉普兰德的眼神意见,我的手指刮着乳晕,粉嫩的部分呈现出少经人事的敏感,而拉普兰德开始轻微的呼气,看来针对胸乳的行为很是奏效,白狼构建的防线已经初现缺漏。
我感受着那颗葡萄在我的口中、在津液的滋润中变得茁壮和挺拔,愈发坚硬的肉粒膨大不已,拉普兰德的口中发出有些难受的呜咽,这样的肿胀一定会让追求自由的白狼停下脚步开始想办法抑制这欲望吧,而现在白狼当然采取何种措施也不可能让这颗开始陷入温和陷阱的乳首从对方的包围中挣脱出来,狼轻轻吐着气,眼睛则是看向另外一方,狼想要逃离这颗肉粒所带来的快感,但实际上是狼的不屈,若是简简单单就屈服于爱欲的快感,那么自己的目标乃至自己的尊严和形象都会受到内心的谴责,让自己只能够存活于对自己的不满中了。
不光是被舌和唾液滋润的温柔让白狼的心绪不再那么平静,相比较之下更不怜香惜玉的拉扯同样让快感反应在了硬挺的另一侧乳头上,完全挺立的乳头怎么都无法凭借着意志断绝其和快感的联系,反而在两根手指的恰捏和拉动下变得能够愈发强烈地把外界的刺激转化为身体的快感。
之前被滋润的乳晕也开始浅浅勃起,不同于勃发的花朵,乳晕像是春日的草坪般从凡事具有些许生机的地方都生机勃勃地挺立出来,带来另外的刺激。
胸被手指额外照顾,但是这时候我的动作还不算那么用力,胸乳开始变化形状,这大概是白狼在自己玩弄的时候没有心情做的事情,所以她吐出气息则是更按耐不住,眼神也撇向更远的地方。
胸乳上闪着亮晶晶的水渍,而在往下就是腰腹了,这里很坚韧,不知道白狼忍耐度怎么样,可正当我想要抚摸的时候,狼的尾巴却扫了过来出人意料的护在身前,狼似乎有点焦急,所以我不再执着于腰腹,把重点放在狼的腿上。
我一路抚摸白狼修长白皙的腿,从腿根到细致的小腿,到格外白皙的脚背,再到修长的脚趾和其上的黑珍珠色指甲油。
但拉普兰德有些焦急似的,她不怎么希望我到了现在反而开始关注自己身体的细节和其上的伤痕,其实和在叙拉古相比,这些痕迹大多已经淡去不少,我在脑中把它们和当时的形状对比,但是狼打断了。
快点。狼朱唇微启。她转过头,灰绿色的眸子里眼波荡漾。那双耳朵动了动后也乖乖服了软,被我轻轻亲了一口。
白狼这时索性躺下,让身体舒展开来。
那么,来吧doctor,来吧…随后白狼抬起腿,表示对方完全可以扯掉那条足够色气的、沾染着水液的内裤。
我隔着布料轻戳肉穴,那里已经显露出了形状,向外人昭示着其中的淫乱个期待,水韵印染,显格外色情。
狼再次抬高了腿,这次的催促终于让我把湿漉漉的内裤扯下,狼的玉足在我的脖颈的周围停留,让人想咬上一口。
我随后和她并排躺下,狼下体花丛中挂着晨间的露珠,是快步走回来招致的薄汗,还是……?
阴唇被她的手指拨开,露出粉色的穴肉和神秘的甬道,这里已经挂了些许水珠,少女的爱液已经把这个曾经无比圣洁的地方变成了一个充满了色气的场所,期待着浊液和肉棒前来填满。
我手指的继续深入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坚韧的软肉紧紧咬住突入的异物,狼也无声地张了嘴,赤色的唇舌和温热的口腔都在也夜色中向外展示了出来,很快我的手指和狼穴就一起被滋润了,当我从紧致的穴口中抽出的时候,狼尾又凑了过来,尾巴上的绒毛缠了上来,把自己的淫液擦去了一部分——拉普兰德明显是害羞,因为她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有可能把自身的纯净比尾巴的光洁看得更重要。
那条尾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奋力摆动,这无疑替代了狼的话语,却显示出白狼的幸兴奋程度早就难耐。
那颗一直奋力跳动的心脏此刻正奋然将血液迸发,我的和她的血,此刻开始更加密切地融合。
准备工作的时间似乎太长了,为了不使得这种前戏过长而让双方的心态变得无趣,于是我起身居高临下,等待着一个绝妙的时机,我不想让自己的凶恶的下体现在就进到狼的身体里,因为她现在有些事情要想,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从前未有的经历,而消化的结果又将影响接下来的欢愉,乃至于我们的未来。
我扫视着美丽的躯体,狼的小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狼的脸早就红了,我知道这不只是焦急也有狼面对未知时候的兴奋,那白狼一直追求的东西,那无可代替的自由会在此种爱情或者说在接下来的交欢中寻得吗?
没有人知道,如果狼所想要的自由不在这其中,她又要怎么办呢?
她也许首先会为自己此刻的无言、缄默和忍耐生出极大的悔意吧?
毕竟主动减少话语和玩笑是狼最大的尊重和极大程度上的在意。
狼把枕头拿来垫在腰后,她微微起身,握住我的手,她纤细的手还是轻盈如云,“呐,doctor,来吧,都准备好了,何必这么小心呢?”
“拉普,你太美了,我怕弄坏你,况且你想要的自由……”
“哈啊,doctor,今天过的很开心,我们就不要谈那些可能引起不快的事情了吧,好嘛?无论如何,我都想愉快一点,如何?而且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做吗,来吧,doctor,让我快乐一点,别让我失望。”
是啊,眼前的白狼无疑是我多次意淫的对象,即使再怎么怀恋,我也曾幻想过这个美人在自己床边而卧……
粗大的龟头一点点压入,淫液开始更加畅快的泌出,滋润着赤黑色、昂首挺立的肉棒,突破来的很快,褶皱和媚肉顿时就围了上来,它们似乎如拉普兰德一样喜欢温热的东西而且程度更甚,一点也不在意肉棒的热烈和炙热,反而是化身为贪婪的东西,牢牢地抓住异物,意图和肉棒嵌合,逼迫肉棒在挤压和按摩下交出关乎生命的子种,于爱情的尝试中在体内留下可以铭记的白浊。
随着肉棒突入,破坏那少女纯洁的薄膜,象征处子之身的鲜红血液便流了出来,现在和拉普兰德的血液比上次更近,那其中,会不会……也有我的血?
当粗长的阳物捅进身体的时候她就不由屏住了呼吸,她把这件事情当成了什么呢?
战斗还是刺杀?
亦或是一次关乎荣誉的考验?
她说不出来,但是她的身体已经有了答案,无声张大的嘴里吐不出一句话语,只是一味吐出温吞的热气,胸腔也开始激动地上下浮动,小穴中喷发出温热的淫水,穴肉开始狂热地投入了对于肉棒的侍奉——这是白狼身体进入发情状态的证明。
疼痛。爱情。死亡。
这是几个陪伴了拉普兰德时间极长的东西。
但这些东西也只是白狼前进路上的陪衬,比如对于爱情,白狼从来没有认真地思考过,从前在叙拉古,那时候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男人们谎言,但即使如此,在无人的安静夜晚,那些人的淫靡的声响也是白狼自慰时候的食量……当然了,在她看来的这些东西的意义无疑和普通人不同。
爱情中需要陪伴或者爱护吗?
无所谓。
只要是为了目的那么就自然可以交易或者转让,那些自己手下的佣兵、乃至自己的家族中不都是如此吗?
但是……
为什么此刻,明明自己像是在被侵犯一样对待,身体还那样淫乱地开始发情呢?
如果是自己身体的需求也就罢了,那么这只不过以后麻烦一点的、粗鲁一点或者更爽一点的自慰,但是根本不是身体的原因,或者不只是身体的原因,为什么自己的脑子也在对方的操干中变成这种样子?
为什么,自己好想把手臂和腿都缠绕在自己的doctor的身上啊?
为什么……
而且这是不是太快了点啊……依照白狼对于性爱这种行为性质的理解,它应该的确会让人上瘾,但是为什么自己,会如此轻易地沦陷,会如此不堪地吸着那根粗鲁闯入的肉棒不放啊?
这样不就显得自己的坚持和抗争,以及那遥不可及的[自由]都像是滑稽的表演一样吗?
doctor……求求你,轻一点,让我……再坚持一会吧……
拉普兰德的想法在接受抽插中变得支离破碎,到了最后也没有在她的doctor面前说出口,而现在狼的眼泪、不甘、委屈和苦痛,连带着对于爱情、死亡和自由的迷茫,从前的经历和对于未来的畅享和希冀,它们此时都混乱地搅和在了一起,狼的头开始放空,身体的直观感觉接管自己的一切,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碍身体里的东西横冲直撞的了,而拉普兰德,索性伸出手臂,抬起早就无力的腿,但一碰到男人的身体、只是触到那前后挪动、努力耕耘这片未经人事的、隐藏着诸多密码以及生机和活力的土地的身体就牢牢挂住,再也脱离不下来,如同抱着树干的树懒,但不同的是树懒抱着树干,而白狼抱着她的男人被干……
此时的男人像是收到了什么求爱的信号,开始更大幅度地动腰,抽插的幅度开始逐渐加大,水声和淫靡的娇喘也不可抑制地泄了出来,每次向后撤出会带出大片的淫水,而水花飞溅中狼的表情和藏着的冷静也开始难以维持,花心和g点早就被插的沦陷,而每次触碰到了那里仍然是促使白狼喷出淫液,肉棒仍然是坚挺异常,迟迟不肯射精的铁棒带给拉普兰德的已经是一种折磨,虽然白狼作为杀手目睹了打量的严刑拷打或者不堪入目的酷刑,但是她向来都能够保持心智的稳固,身体再怎么反应也不会有所动摇……而现在,白狼的心神早就溃散开来,狼的记忆开始分散,似乎随着每次肉棒的进出和浊液喷薄的失去或者获得,像是强取豪夺或者强行把遗失的记忆塞入狼的头脑中去,让她的叙拉古外的营帐中听闻的性爱交欢和她的博士平日里的温和都打碎融合在了一起。
此刻异样的感觉传来脑中,这不是像是刚才那样的记忆的塞入,而是……快感的进入,而且是一次极为难以压制的,仿佛能够击垮白狼一直以来所有精神的盛大高潮。
这时白狼有些犹豫,大脑早就自顾自地放空,仿佛是已然承认了自认为的败北。
怎么办呢……而伴随着这种破碎、不断中断的思考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捅入,那处隐秘的g点已经被发现是一处极具挑拨意义的玩具,毕竟只要肉棒碰到那里,拉普兰德就几乎不得不极用力的挺腰而喷出一股股爱液,随着此刻正被研磨着,狼想要扭动四肢来摆脱,可是身上传来的分量告诉她眼下是男女之间的交换而不是逃离牢狱的行动,所以拉普兰德还是怔怔地停止了想要脱离的行动,开始逐渐切身感受着自己淫穴的真实情感。
但杀手的本能也让她开始下意识地想到失败的下场。
如果是在叙拉古或者和曾经那些低贱的佣兵一起,那下场是很明显的,她会被毫不留情的刑讯逼问财物的下落,好吧,哪有什么财产,我从来看不上那些东西,然后他们会染指自己的身体吗?
呵…他们不配,也没有这个胆子……但那是自己此刻所期望的不是吗?
真讨厌…现在可不是思考的时候啊……
白狼舒服得半眯着眼,无神的瞳孔在对方的脸庞和房间天花板的角落扫来扫去,她连腿都绷直,脚趾在完全张开和紧紧蜷缩的状态之间不住切换,紧致的大腿上露出健美的肌肉线条,过去的经验告诉她虽然此时已经是自己不知原因的完败,但那即将到来的高潮仍然告诉她根本不能引爆这颗炸弹。
如果试图挑衅肉棒或者自己的身体……那只会……
变成母狗一样东西吧?
必须要求饶……必须要投降……
在这种思想指导下,白狼终于想起自己还有语言没有使用,刚才的时候,甜蜜的唇舌都被娇喘和津液占据,而之前一直坚守的不屈似乎烙印在了唇舌之上,使得它们自从做爱开始就没有说出什么适合的话语——既没有引诱男人或夸奖他的,也没有典型的淫语催动情趣……但是这都不重要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求饶。
毫无疑问,白狼一想到她的追求、那和她的doctor定下的恋爱的约定就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里失败,成为欲望的俘虏、变成只渴求性爱的女人……是啊,所以一定要求饶……
“哈啊doctor…再……再激烈一点……狠狠地草我……不,不对……”话一出口白狼就发现不对,她要的明明是敦促那根混蛋肉棒退出去而不是更加放荡地要了自己的命。
是脑子自动指挥的吗?
我明明,不想……但是……
“停下doctor……不能再做了……够了…够…了…求你……”白狼低沉的、像是从身子的最低处发出的小声的吼叫听起来类似于命令和她的不肯放弃的尊严和坚持的体现,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请求,但这在性爱中无疑像是欲拒还迎,所以引来的只是几下更深沉的冲击。
为什么,为什么啊…
而且为什么,我似乎爱上了这种感觉……手已经不想再抱着doctor了,可是为什么松不开……
狼第一次想把眼前的男人推开,但即使要迎来让她当场昏厥的高潮,她还是犹豫了,自从在叙拉古和她的doctor相识,她可就从没有一个想要推离这个自己效忠对象的念头,即使他不那么认同自己的[自由],即使他是一个尚且不理解自己[死亡]崇高的家伙,可是他明明救了自己,拉普兰德忽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活着也许还不错,但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冲撞顿时击碎了她的遐想,肉棒猛的撞向花心,水液和脑中的思考不知第几次一起破碎泄出,白狼想和她的博士谈一谈那未来的[自由]的问题,可是……
“哈啊——doctor……停,停一下啊,好舒服,但是……”
男人的身体根本就推不动,狼惊诧地看着心爱的人痴狂的样子,自己好想和他说话,自己好想在他的身边依偎,看他怜香惜玉的样子,为什么性爱是这种东西,不但把自己的身体变成水液狂喷、仅仅是被侵入了一根棒子就要死要活、变得如同路边的野狗一样的媚俗肉块,而且把自己的武力和……自己的爱人也变成这种样子,变成只会在肉体上耕耘的家伙……眼泪早就无声淌下,她第一次为了自己而哭,也为自己的未来而留下眼泪。
而这时候男人的身体压了过来,如同风雨欲来的阴云,把白狼的身子都笼罩下阴影下,而嵌入体内的肉棒又向前突入一段,把湿润的肉穴更大幅度地撑开……
如果这就是我的结局的话,那……
doctor,请让我和你靠得更近一些吧。为了你所谓的爱情,让我最后再试试好了。狼吻着男人的脸,手脚、尾巴,耳朵都动着。
请让我见证结局吧,doctor。
可即使白狼下定决心甘愿和心爱之人一直在一起,高潮还是促使了白狼焕发出动物般的求生本能,拉普兰德的声音已渐渐如同野兽的低吼一样,只是狼的低吼本该是宣示领地已经恐吓猎物,而白狼现在的低吼嘛……“doctor……啊,不行啊……不能再捅进去了……”这不就像是自己如同路边的娼妓一样在男人的侵犯中失去理智一样吗,“不要,doctor,要高潮了……快拔出去!啊……”
又是几下冲击,狼的眼睛在无神和清亮之前转换,狼当然不知道此时最好的办法是维持现状,在渐渐放缓的动作中淡去强烈的欲火或者就这样迎接高潮,但若是让那肉棒在挤压和包裹的围困中强行退出,那便会如同使得烧红的机器强行停止一样到最后引发巨大爆炸。
似乎终于是理解了女人的叫声不是求欢而是求救的肉棒一时也没有了主见,只下意识地听从对方的要求以求得让对方安心下来。
而男人这时候本来也想要换个姿势,毕竟肉棒膨胀难耐,大股的精液如果就这么脱离自己的控制,和狼好潮的时候融合在一起实在是太过于激情,所以男人想要退出肉棒、随便把她抱起来安慰的时候,狼的呼唤让他更觉得应该退出狼的小穴……只是,狼一时的低吼让他乱了阵脚,被嵌入、包裹着的肉棒竟要强行抽出,而只想要榨取精液和子种的穴肉——这些白狼身上的叛徒此刻没有挽留的力气,耗尽全部力量来侍奉肉棒的它们如同严丝合缝的齿轮,本就在即将崩溃的边缘,而再加上强力抽出动作的推动,彻底的崩坏瞬时袭来——
“别……别动……!!”狼这个昏沉中的意识已经迟了,穴肉因为肉棒的撤出而全部没有了支撑,本来就是扯着神经而亲吻肉棒的媚肉此时淫乱地动着,把那穴肉的褶皱中在刚才的操干中积累的快感全都留守不住、一股脑地释放了出来,反馈在了白狼身体的各处,而狼的身体也大幅度抖了起来,水花四溅,而且根本没有止住的趋势——
——而往后抽动肉棒的时候一股宏大的水流击打在了肉棒之上,再也承受不住刺激的肉棒也毫不可忍地迸发出浓烈炽热的精液,直奔着淫液袭来的方向而去,刚才肉棒触碰过的褶皱、媚肉全都得到了幸临,而浊精仍是汹涌,朝着更深的地方而去……突然的射精让男人下意识地抓紧狼的身子,没有人会这个理智清空的时候还管什么礼仪道德,对于他们来说,这时候只有把被压榨出来的浊精全都输送到它们该去的地方这种无上的淫乱才是至高的尊重……
——与盛大的高潮和精液释放出来同时,白狼那边还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当那肉棒退出紧紧吸附的甬道,脱离水波荡漾的欢愉场所的时候,一直喘息、在性爱中难以抑制的狼瞬时拥有了未曾预料的活力,也许是感应到了即将到了的爆射和能够让自己昏厥的高潮,本身无力、如同被强风吹拂的枯枝一般的手脚和腰腹都立刻有了力量,让她马上坐了起来,“啊……”一道迅捷的白影转瞬已经压在男人的肩上,狼如同被暴风扬起的雪沫,灰绿色的眸子透着水波似的和男人对视了刹那,然后男人马上迎来的是肩上的痛感——白狼已经毫不留情的咬了上去,尖牙几乎要嵌入骨头,血的味道也马上就充斥了周围,可后者没有来得及考察这一切,因为此刻……
狼跃起的惊讶、撕咬的剧痛,白狼体内的高潮和喷射的淫液,以及随之而来的射精的必需……男人忽然有了力气搂紧了狼,而狼在刹那间已经被高潮和射精的快感击败,空洞的脑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咬住男人的脖颈……而这让肩上的伤口咬的更深更痛,肉棒也似乎感到了生死存亡时候物种繁衍的危机,以更大的力量迸射着,至于拉普兰德,早就失去神智的她只能咬着爱人的脖子,任由自己的穴内靠着更加猛烈的高潮、似乎要耗尽她全部心力的欢迎仪式来更好迎接开更大男人的子种……
转瞬之间,高潮、撕咬和射精同时发生,没有人知道到底是如何酿成这一切的,但只知道结果是床上的二人都失去意识般轻抖颤动着,射精和高潮的余韵,以及男人脖子的疼痛都久久不能停止……只是,他们仍抱着彼此,也许,在这时候,他们依旧愿意抱着的对方吧……
时间过了多久呢?我不知道。唤醒我的是狼的眼泪,她的泪花停不住似的一滴滴地落下,她的身子仍以一定的节奏抖动着。
抱歉。
看到我清醒了过来,狼那还挂着眼泪眼睛如是说。
她选择了用那双被泪水淹没的哭红的眸子,毕竟现在口舌能立刻说出口的全是娇媚的话语说,根本没有冷静下来道歉的余裕。
此时的情况是拉普兰德和我变成了对坐的姿势,狼刚才的行为让她的小穴又垂直出现在肉棒的上空,淫水滴在其上,让肉棒一点点的回复活力,如同园丁在无私地浇灌之物,显得好不淫荡。
狼的手抱在我的背上,腿则是交错着叠在一起,可刚才那快速的动作似乎让那微颤的腿再无支持的力量,此时只能稍微立着,所以我便一手拢着狼的腰,一手托着白狼娇美挺翘的臀部,以使得没有立马就坐进那根顶端还在吐出精液肉棒中去——现在在做的话恐怕会死的。
拉普兰德只有在掌握着主动权的时候才会显出自信的样子,而现在她则试图掌握眼下的情况,口中仍是咬着我的肩——这已经是白狼唯一能够交涉的筹码。
肩头微动了几下,原来是狼在轻轻咬我,我猜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咬动那里,毕竟已经挺严重的了,而我觉得如果说话的话那是三个音节。
“怎么了,拉普?”
少女的脸上露出娇态,她的眸子回复了部分清亮,泪水也低落大半,只剩眼睛有些许微红。
我还对她有什么要求呢?
只有她能够一直在我的身边就足够了吧。
狼原本双手都环在脖子上,而现在她却一手伸了下去……放在了……
那根肉棒上。
“拉普,你……还想再做一次吗?”然后肩头又是几声呜咽和咬动,飘忽呜咽的声音仍然是具有压迫力的,当然可能只是由于爱恋中的偏倚。
……
狼双收抱在了胸前,随着起伏的胸部轻轻动着,狼耳和娇躯在微抖着,浓烈炙热的爱液浸着躁动的、没有完全释放的肉棒,湿漉漉的感觉加上燥热的烦扰让人很难就这样放弃。
做的时候狼的声音已经听不清,抽插的动作放松了几下,狼昂起头来看我,眼里几乎是要流泪的样子?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复仇的欲望逐渐消磨,拉普兰德想要验证,验证这个刚才差点让自己逝去的东西……虽然刚才的剧烈高潮让她差点昏死,但是……此时小腹的位置热热的……狼的脸又红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在刚才那简直要出人命的行为中……自己竟然,感觉还不错?
而且,那个至少要为此付出一半责任的家伙——她的doctor,在她的心中,似乎……又亲昵了一些。
狼的鼻息打在我的脖子上,因为变化姿势而推迟了射精欲望的肉棒重新记起了自己的使命,可是想要立刻结束这出淫戏还需要一些努力,狼对此没有意见——虽然初次因为因为生疏的身子被交合所俘获,但现在狼的躯体也试着配合我的动作,被水液盈满的穴内变得炽热而粘稠,每次突入都让人不想脱离出来,我轻轻抚摸着那因被汗水浸染而不再随着身体扬起的发丝,“拉普,我要射在里面了……”
白狼眨眨眼,牙齿又轻轻咬了一下,当然这一切都是发生在几秒之内,性欲和理性的冲突相撞并没有使得贪婪的穴肉把凶猛的肉棒吐出来反而是如同配合牙齿的动动作一直都毫不放松得咬着,凹凸相合一般牢牢嵌着。
这时候我再也坚持不住,彼此之间的爱液与白浊汹涌混合,击打在仍在喷发的孔洞上,紧致的压力激发出攀比的激情,涨大的肉棒刚想要击破媚肉的围堵,带着狂热的爱欲喷涌而出……
我这时才觉得背部的异样,不用想也知道是狼的指甲在我的背上划了几条血淋淋的道子,在刚才的咬合同时。
“doctor……”
“嗯?”
“能不能……不要去医疗部?……那处伤,我希望能再留在你身上一段时间……好吗?就当是我的小心愿,好么?”
我帮你清理一下。
白狼靠了上来,我们当然知道办公室里当然没有酒精和棉签,狼只能有唾液和小舌来处理。
如果白狼小姐肯帮助别人清理伤口,是不是也说明那人在她的心里……也挺重要的呢?
尾巴也落在了我的手边,只轻微动着,看来完全是用来赔罪的意思。
拉普兰德没有立刻责备性爱中的种种行为,那或粗暴,或一意孤行,或把自己的女友当成性爱经验丰富家伙的行为……而直到此时,我也不得不开始回忆刚才的战况:湿透、褶皱的床单最能说明情况,枕头旁边滴落了大量的汗珠,混杂着精液、唾液和各种体液的痕迹一时半会不能淡去,狼的美鲍泛出一些红肿,黄白色的浊精和可见的红肿几乎遮盖了仍然保持淡粉色的露出的的软肉……但是即使如此,拉普兰德也没有立刻说什么,狼舌舔舐着我肩膀上的伤口,有点刺激的感觉,不说到底有没有疗伤效果,反正心理感觉还不错。
我拍了拍那条尾巴,尾巴则是舒服地动了动。“……抱歉doctor,刚才不是故意想要咬上去的……只是……”
“没关系,并没有很痛。”
“……骗人。其实是非常痛吧?”
确实非常痛,拉普兰德可能咬到了接近骨头的地方,现在那里被舔舐着更显得尤为刺激,但也正因此我的头脑没有放松下来,不然的话可能马上就抱着拉普兰德沉沉睡去了。
而怀里的狼也在知道这点,她在微微颤抖,耳朵、尾巴都不安分地晃着,一个怀着对于未来的疑问的孤狼,在懵懂中和我狂热粗暴地交合了一番,精液与淫水在操干中四处飞扬,被我暴力地如同性侵一样对待……其实她现在比我更需要安慰吧?
“对了,我的血……没问题吗?会不会有排斥反应?”
“这个没什么问题,不如说似乎和我相性还不错呢,我似乎有点明白那些血魔的执着了。”白狼的声音很轻,也因为要轻舔我的伤口而说的含混不清,不过听起来还是蛮可爱的。
这时疲惫的阳物从狼的体内被挤了出来,我想到她那娇嫩的甬道早就厌恶这东西了吧,但无疑是白狼更在意我的伤口才没有登时把让她受苦受罪、变成如此狼狈模样的东西弄出来吧?
“没关系,拉普兰德给我留的伤,我不讨厌……”
狼声音很小地哼了两声,也不知道是怀着何种情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血止住了。”
狼说完这话,如释重负地从我身子上滑了下来,幸而第二次做爱解决了肉棒威胁,不然狼又会被那东西狠狠欺负一番了。
……
不多时以后,我们正对着坐在浴缸中,我拿来毛巾敷在狼身上那些在做爱中泛出红肿的部位,轻轻擦拭白皙肌肤上的那些吻痕和齿印,无疑,有些是一时半会消不去的,它们此时也和白狼身上的伤疤一样停留在了肌肤之上。
而那属于白狼的尊严也在慢慢恢复,“呐,之前有点小看你了啊doctor~原来你在这方面才足够配得上恶灵的称号呢~”拉普兰德无力的声音逐渐变得轻快悠然,大概是开始恢复体力了吧,“啊抱歉,我是不是不应该说到别的男人?不过放心doctor,我说过会体验爱情的滋味就会好好实践的~不用担心我的背叛哦~”
水汽氤氲,弥漫在浴室中,也在狼的眼中弥漫着,“doctor,把属于我的[死亡]还给我,”
“混蛋……把我的黑暗还回来,你把我的黑暗夺走,把我对于[死亡]的执念了快要夺走了……doctor你可要……负起责任来啊……请给我一条能够走下去的路……”
“拉普,撕咬,是什么感觉呢?”
狼轻轻说道。
灰绿色的眸子看向我,“撕咬啊,可是很舒服的呢~而且如果doctor也是狼的话,我就不会孤独了呢。”然后狼伏在我的肩膀上,吻我的脸颊和那处未曾痊愈的伤口,而不多时以后,她的大半个身子也靠了过来,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不安分的尾巴一直摇着。
折起来的腿把平时绷紧的大腿肌肉化作柔软的嫩肉,在其主人仍旧诉说着爱意期间,偷偷触碰到了储存不少精液的卵蛋,让那东西开始狂热地工作起来,本来意图退出决战的肉棒回复了生机,未等到狼迅捷的反应,勃起的肉棒就凶猛地涨大,肿胀的龟头就早已顺着狼的侧腹滑了上去,顿时一根狂躁地肉棒就矗立在了白狼的身侧。
“啊哈~”白狼笑了起来。
结局已经很明确了……
因为是初次为我口交,我不禁有点害怕狼的尖牙,但马上觉得即使真被咬一口也不会怎么样,也许会把我们的羁绊加强地更强。
拉普兰德轻轻吐着舌头,舌尖在顶部来回打转,把分泌出来的浊液收到口腔中去,她像是玩毛线球的小猫,最让人撑不住的想要立刻爆射是,狼还时不时抬眼看我,眸子里饱含纯情和色欲,她是不是把这种行为当做了败北的屈服呢?
而白狼也明显是徒有学识而没有实在的经验,狼的牙若即若离,每当我以为狼牙就要碰到的时候却又远离开来,换来的是舌尖动情卖力的舔动,是她因为初次尝试本就如此,为了性爱的体验悬崖勒马,还是说……这是狼对于在刚才的激情中让自己失态的报复呢?
过了一会,膨胀的感觉忍不住开始袭来,这之前的几次都被我死死忍住,但这次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白狼天赋异禀,很快就发现了口交这项行为和那根在自己嘴里的东西的意义所在,与其说是侍奉,但她却开始玩了起来,被舔舐一整遍的阳物敏感点凸显了出来,隐约像是被折磨的感觉,但……眼前可是俯身给我口交的狼,那耳朵以及其中的粉嫩明显可见……
就是这个东西啊,刚才让我丑态百出、让我差点死在上面的东西……啊,味道好浓重,光是闻着就要……
让我受罪?当然不,这分明是doctor给我的有趣玩具罢了。
兴许是觉得要支付出些许代价才能正视其中的价值所在,即使我告诉她马上就要射出浊精,但白狼充耳不闻,反倒是吞下更多,大半的肉棒被她的舌头劫掠,舌根的部分更是绝妙的刺激,昏迷的感觉不可阻挡地袭来,毫不疑问,浓厚的精液又射在狼的体内……射在靠近喉咙部分的自然顺利地不受阻拦的滑下,其余的淌在整个口腔中,沾黏得四处都是,另有几道从嘴角留下滴在床上,狼本想和我接吻,但腿一软又倒在床上,嘴也顺势张开,嫩舌和其上剩余的一滩白浊一同流出,犹如山水形成的冲积平原,那些白浊和唾液的组合物也形成了扇形的区域,泛出淫靡的光彩……
“兴奋之后就容易累啊,doctor?……哦?已经要睡着了吗?好吧,那就下次再好好教你怎么和真正的狼一样撕咬吧?”
“今天已经得到很多了,我很满足……那么,晚安了。”
此次性爱之后,白狼已经无数次地坦白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我,她喜欢和我粘在一起,既是为了温暖,也愿意从我这里“觅食”一些东西……
而不知不觉间,我也将所有的信任给予她,给予她宣泄力量的位置,给作为锋利剑刃的她以爱抚和奖励,但是当我猛然回头看去,历史和过往已被远远落在身后,而我的身边则多了一只美丽的白狼。
我们之间已然发生过很多,我搂着她的脖子与她接吻,而吻过之后,她则带着毫不在意的眼神看着我,灰绿色的眸子里永远是不想言说的神秘和庄重,刚才的行为仿佛从未发生,也仿佛丝毫没有攻破自己心灵的防线一般,一腔热情犹如深入大海……幼年时候的教育似乎让她不会把所有的心事和旁人说明,即使她爱我,即使她是我最珍视的情人。
滑动的手指经过在时间的治愈下显得淡然的伤痕,眼下的状况,重新见证这些生命与死亡搏斗、肆意交融的产物有了类似于觐见伟大历史的感觉,她拉着对方的手放在每一条伤痕上和他讲述当时的战斗、受伤故事,而故事停下来的时候白狼偷偷瞥视男人认真的崇拜神色,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我说,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记得住啊?doctor是不是又信了啊?这么天真以后可不要坏女人骗了呀……”
“我的坏女人只有你这一个嘛……除了你还有人有能力或者愿意来欺骗我呢?”
“拉普兰德,虽然我的话在你看来也许很幼稚,但是我从医的经验告诉我:没有伤痕的地方是很脆弱的……”
“哦?所以呢doctor?你的意思是我这经历了无数伤痛的身体上还有所谓脆弱的地方?”白狼笑意盈盈地问道。
“这种时候更应该有一些探索的精神不是吗?”我把手放在她的身子上,接吻是二人之间很喜欢的行为,自从在上次任务中“意外地”吻过之后,我们就开始爱上了这种刺激而动人的行为,夜深人静或者心思凌乱的时候,白狼总是轻轻凑近,眨眨眼睛,使得长长的睫毛和我越来越近,几乎是要贴上的样子,接吻时,往往是在舌尖轻轻触碰之前,白狼睁开眼睛,而这恰好对上我睁眼的时机,其实她本来是要结束接吻然后离开我的,但是这种巧合让她很开心,于是搂上了我的脖子,让舌头深得更深,让自己凑得更近。
狼身上的清香弥散着,动摇了我的神智,也让她放下具有情趣意味的矜持和雅致。
我们拥抱的时候她选择会额外加上头和头发,而这种时候就是她单方面的接受,你可以把这当做我们谈拢的买卖,她说。
原来她的脸颊和头发得到我的轻吻,而顺便我可以蹭蹭她的脸和抚摸她的头发——听起来像是对于我完完全全的好事,但谁叫她同意了呢?
……
我手里的是36码左右的可爱小脚——这是白狼身上毫无疑问的脆弱所在。
那纤细的脚腕同时也被我握住,当然,白狼第一个感觉是要把脚抽离,毕竟对于她来说,何止是脱离毫无难度,想要脚下发力向着对方的脖子发力便足可以让其昏厥过去,况且到目前为止,她可没有被从脚下抓握住的经历……
别跑啊……我稍稍用力握住,而白狼自然凭借着自己的好奇心配合我的下流行为。
随着指甲剐弄足底的动作越发加重,薄薄的一层足汗像是凌晨的郊外的雾气一样盖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出朦胧羞涩的美感。
细嫩美丽的脚趾被我的嘴唇触碰着开始伸展开,其中的嫩肉也终于得见天日,淡粉色的肉焕发着色气的吸引,我不禁想到了白狼的靴子,黑色的短靴算不上经过了精致的保养,可那双靴子却保养了这样的一双美丽的脚……
那我要舔了?……托着微红的足跟把颤动的小脚放在唇边,我告诉她。
这让人想到野外的捕兽夹,同样的,对于拉普兰德来说,只要她想,那面前之人的脖子就可能会被踢断,但那可是她的同伴,一个和自己在爱恋的淤泥中共同翻滚着前行、去探求[自由]的所在。
所以,拉普兰德睁开眼,轻轻把脚放进陷阱之中,铁夹扣下,没有熟悉的痛感,存在的只是温热潮湿,如同从冰天雪地进入到了温暖的洞穴中。
口中的津液由于刚才的交换和长时间的暧昧已经变得缺乏,干燥黏腻的感觉也通过舌头的舔舐沾染到了狼的足底,而这种黏腻粘连的感觉无疑比稍微发出的汗水蕴含着更加躁动浓醇的东西,男人似乎把这当做补充体内的水分,然而很快就消耗干净,所以男人转向了那些未被其余人见过的、粉嫩的细肉,用唾液净化、洗涤它们……但,恐怕也算不上净化吧?
白狼被从未经历过的动作调教,男人力道格外轻微,但她还是有了反应,一半是出于爱恋,一半是对于新的、有趣活动的激情。
而对于男人来说,明明适才才接吻过可现在却毫不迟疑地舔着白狼的小脚,这种事情想起来有点羞耻,但还是更让人兴奋的事情,而恶劣的男根却毫不嫌弃羞耻地逐渐勃起——或者说马上就挺立起来。
真是完全的变态啊doctor……拉普兰德也不能以完全的胜利者的姿态,她在男人嘴中被舌头和津液席卷多次的玉足早就开始给予脑内全新的体感,酥麻和痒意还有没摆脱,湿润的穴又喷出一股淫水,穴肉慢慢又和亵裤粘在一起……
我们也进行过更加激情的性爱,狼反方向伏在我的身上,脚则是被我握在手中,肉棒进到了狼穴。
我嗅闻着亲吻那双欲要逃脱的美足,狼奋力动着,而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狼的扭腰、那白皙的美背和腿上的肌肉,再加上口中的足和灵动的舌以及坚硬的牙齿肆意交欢,一次次幸福的射精总是能够如期而至……
拉普兰德的身体像是最为易碎的白玉石,虽然心中明白仅凭我的牙齿,即使用力咬下可能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这种事,真的很享受。
她的耳朵、发丝、脸颊、舌尖……拉普兰德的胸,美丽的小腹,白狼的腿肉、玉足,以及那被隐藏着的阴部和粉嫩的肉粒……我都想舔舐、咬动、品尝……
“拉普,我好像把你全身上下都咬一遍……”
“我好想……吃掉你……”
白狼的神采变得柔和,朦胧烟波笼着似的眸子里早已蒙上兴奋的神色——即使尽力掩盖着心底的欣喜觉和兴奋,但我仍看出来了。
“doctor……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我好开心……这是你第一次展露出内心吗——我想一定是这样,以前的时候,你曾经吃掉了多少人呢,是不是有很多人无声地就消失在了历史中?你的同僚和敌人,都是那样无声无息地消失的吧?只让挡在你的面前就都是这样的下场……但是你现在能忠诚地说出来了呢……我很高兴,这个荣誉降临在了我的身上啊……”
之后我自然尝试着学着狼的样子撕咬,在那光洁如玉的脖颈上留下红痕和齿痕,当自己的情人每次有所徒劳尝试的时候,拉普兰德则会变得宽容而无谓,她总是放任我肆意作为,完全不认为我会或者有能力糟蹋了狼的高贵和纯洁,或者说她更会欣赏自己爱着的人人下意识地模仿自己、在行为上呼唤野性。
我也开始进攻她的漂亮的锁骨,这是她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曾有所尝试的地带。
我问她,要是真的咬断会如何。
她听后显出带着兴许兴奋和欣喜的神色,不过还是以那种微笑、神秘的口吻半开玩笑地告诉我说这样就只能永远待在我的怀里了。
我当然是不可能这样的,也可能是觉得这个结果过于沉重,我到最后也只是在那具身体上留下了一簇簇红梅便草草结束了自己好奇的欲望。
历史上,白狼自然出生在冰天雪地中,这种足可以用悲惨来形容的环境自然不适合某些个体的存在,可被证明的灭绝就是足以预见的结果。
于是坚冰融化,狼悄悄凑了过来,把毛茸茸的头放在热得汗淋淋的男人的肩膀上,漂亮的毛也自动粘连在上面,但是他们都不在意。
还冷吗?
男人轻轻问。
呵…热死了。
她开始解开最后的衣物,她牵着男人的手摸向脖子。
其实,按照惯例,现在才可以碰…不过既然是你的话,倒是可以原谅就是了。
可这,对你来说有特别的意义?
男人不解,狼那些族群中的习俗还需要他慢慢学习。
没什么…只是愿意…服从的意思。
明白了吗?
顺便,你可以为此显得骄傲和高兴一点。
这种殊荣别人可得不到。
当然,当然……拉普,我会永远爱你。
男人舔舐她的尖牙,她咬对方的舌头和嘴唇。
冰霜迟早会融化的。
白狼坐在人类的旁边,它正在抬起前爪轻轻扫去自己细长睫毛上挂着的小小雪片,它开始了思考——用那种被认为不属于意识范畴的方式想着:自己刚饱餐了一顿,而这个人类看起来和之前遇到的餐食不一样,吃起来会怎么样呢?
有必要冒险吗?
万一这个东西吃起来味道不错,或者吃了会难受、疼的打滚呢?
这种事情自己可说不好……自己的毛长的挺漂亮,这是经由经验而得出的结论,因为那些自己的同类至少看起来没有储备足够的抵御寒冷的脂类,北风呼啸,干柴同样产出爆裂的声响,这是狼喜欢的东西。
其实答案很简单。狼也从来都是认真的。当然,既然狼希望待在自己喜欢的东西旁边……
那这么做就就好了。
既然我这么爱你,那就一直和你在一起就好了啊……你说呢doctor?狼没有等待回复,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