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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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到了现在,白狼也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和那个男人见面的时候出乎意料。
烈火成了夏日里最令人难忘的狂欢,只是这座城市的人们大概见惯了仇杀或者暴尸街头的场面,对于贵族宅邸燃烧起来也没有感受,乃至拖着一身伤痕的白狼从其中走出来的时候也没引发什么惊叹。
“哈……意外地……生疏了啊……”凭着仇恨和毅力从宅邸中离开,现在的她靠在一个墙角缓缓坐下,此时的身体开始变得剧痛,刀剑和烈焰的伤害终于开始显现。
最熟悉身体的人莫过于自己,她知道仅仅是这样的伤口还不足以自己死去,但是如果一时半会都没有一个人来给自己送来药物那才是面临真正的绝望……
白狼回想起那座教堂——儿时的自己总是在那里度过睡意朦胧的午后,教堂中清凉而神圣,也许是由于叙拉古离着拉特兰不远,这里的人们对于那些所谓的神明不仅没有过分地排斥,反而在生理上接受起来没什么困难,至少在家族出征之前可以有个祈祷的对象……白狼觉得自己的一生至少要拥有几个属于自己的时刻,于是扶着炽热的墙壁,拖动病痛的身躯,颤颤巍巍地要穿过燃烧着的宅去到位于后花园的小教堂,以便在为数不多的对于儿时美好回忆中结束自己这狂热的一生,而忽然出现在她眼前的则是一个身着风衣的男人,灼烧的痕迹留在他的身上,鲁珀小姐,意识怎么样?
还清醒吗?
白狼忍不住气血上涌,一阵头晕脑胀之后就是骨头和地面磕碰的感觉,等她不知道隔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一个陌生的医院中,缠绕的绷带围住隐隐作痛的身体,而身边是陌生的男人。
感觉怎么样?
唔……还算可以。咳咳……所以,你是谁?人贩子还是叙拉古哪家的首领?滚开,别逼我杀了你。
没什么原因,狼小姐,只是当时的你把我们的客户吓跑了,而你受了伤,所以按照惯例我们会对于你施行救治。
怎么,因为我那时候没把你也砍了吗?
不过我想和他们谈生意的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我当时没有心情,真应该把你们也一并处理了。
额,倒是也没必要杀意这样旺盛……而那个男人的同伙则同样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限抵达,男人每每都找个理由支开身边的护卫,然后和自己坐到一起。
白狼知道他大概懂点医术,在这个生养自己的故乡,反而要屈辱地寄人篱下、靠着外邦人和那不甚高明的医术来维持性命,一想到此,白狼心中就有一些无形的怒气,但忽然之中她才发现这样的情绪已经是好久都没有在自己身上存在过的了,难道是大仇得报后的产物?
她不知道,也没有心思再想,她开始关注起来了身边照顾她的男人,他的举动显得小心而谨慎,大概是不想和自己有什么冲突的惜命行为吧。
但是这个推测被之后的观察所推翻,白狼发现这个男人的不是为了什么才选择如此,而是刻意地选择抑制的情感,一股冥冥中显得与他此时此刻格格不入的情感渐渐出现……
数个星期的日子很快在和罗德岛众人的调侃中度过,姗姗来迟的后援来到这片充斥着废墟的土地的时候,白狼已经能够下床活动,即使她全身上下都是绷带,但是狼的血性和能量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显现,对于罗德岛来说,她尚且还是身份不明的外人,为了保证安全,白狼还是被带上了手铐,对此,她没什么表示,只是轻轻笑着,乖巧地伸出手配合,仿佛从未对这样的事情上心。
其实我应该带着你们逛逛叙拉古的,至少让你们知道这里不是只有火并和杀手。
对了,我们之后就要回罗德岛了,狼小姐有兴趣来我们这边吗?旁边的人扭头看向外边的天空,午后的太阳正好。
嘘——她把手指按在对方的唇上,教堂里可是需要安静的……不如让那个神像决定——
怎么决定?
嘛……它要是不说话就当是代替我同意了。
这是不是太草率了?
至少是在教堂,对于命运这种东西,还是要尊重一下的对吧?
呵呵……我从来都觉得,和生存一样,死亡也是生命的一部分。
死亡可是要谨慎对待的东西啊……我和你一样,只能以一个陌生的视角审视这个世界。
我现在发现,我从前珍视的东西大多数都已经不可复原……但至少,我的身体还可以为你所用……喂,你在想什么,我是说我可以考虑去你们那里打工而已。
是吗?
给我一个宣泄力量的机会,在我反悔之前……你会得到我的忠诚的。
白狼轻轻靠在男人的肩上,由着对方在稍作迟疑后同样轻盈地抱住自己。
午后的阳光就这样洒在二人的身上,暴露在光下让白狼想起家族曾经的舞会——灯火闪烁,舞步涟漪,矫健的肌肉映出橙色的亮光,命运…命运啊……真是个讨厌的东西呢……
而且晚上…又冷起来了……doctor……像当时那样拥抱我吧……
而那次她的博士面对她罕见的发火的事情也慢慢浮现在她的脑中,只是对方生气的原因差不多已经开始忘了——总是那些事情,大同小异。
拉普兰德想着。
其实最让她记忆深刻的反而是之后的进展,自己简直和下作的野狗一样——拉普兰德这么评价当时的自己。
和博士不欢而散后回到房间的白狼,想要回忆争执的点滴,可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脑子乱乱的,叙拉古的过去犹如烟尘一般仍旧笼罩着,白狼不禁叹气,看着自己的手,刚才对方曾抓着自己的手,他要干什么?
让我冷静?
跟我求饶?
开玩笑,我可是一直都很冷静的,好吧,“略微”疯狂了一点,还是说他忍不住心里的罪恶欲望了?
是啊,你看他刚才的眼神多么色情……啊,真可爱。
但是这样的话,我又会怎样做呢……好想和doctor靠在一起,让他抱抱我,如果他乞求我的话也可以和他做一次的。
真是狂躁的味道啊——摘下手套的自己开始嗅闻,耳尖也不自主地轻抖,等等,这种事情太扯淡了吧……白狼、拉普兰德……你可是叙拉古的死神!
你的脑子清醒一点!
怎么可以现在……
带着老茧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触到神秘的花丛,淡灰色的阴毛是白狼不屑于修剪的东西,而她自然也不会这种看起来就十分契合性格的东西当做吸引异性的工具,话说如此,但是这些隐隐遮掩着花穴的毛发依然没呈现出过分狂乱的姿态——至少比她本人看起来收敛多了。
要是doctor确实是个混蛋战争恶棍,只要各取所需……就没有这么复杂的事情了,可是我可爱的doctor似乎有点不一样啊……真是烦人……
仿佛是船到桥头这种在自然不过的事情,白狼的性欲在这样的刺激和胡思乱想之下已经油然而生,紧致的穴肉夹住她的手指,这让她心里暗骂一声,自己身体这种程度的背叛可是会在战场中出人命的事情,要是砍人的时候发情了……呵呵,出了那种事可是活不到现在的啊……可到底无可奈何,即使深呼吸了几次而到了最后她也不过是胡乱抠挖了一会,随便摆弄自己敏感的阴蒂和g点,想要草草结束这次不在计划内的发情。
手指因为仍悬挂着爱液而变得粘粘,屋里的气体也一同转化为狂热干燥的东西,时时阻滞着白狼的呼吸和思考。
以前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白狼在心理想着,尾巴则是早就轻轻勾过来一床被子夹在腿间。
都怪那个混蛋男人,要不是他非要说什么救我之类的怎么会到现在这样?
脏了啊…哎呀,真是抱歉了呢doctor,你的味道,只能以后再弄一份新的了……真讨厌……到了现在束缚我的反倒成为了我自己吗……随着手指在穴肉之间一阵抠挖,爱液很快就湿润了指尖、浸透了肌肤,身体也不可制止地发烫。
该死,都怪这个羸弱的身体,要是能在强健一点,要是……不,都怪你啊,doctor,如果你再狠辣一点,兴许我早就能满足地离去了啊~
“叮咚。”是门铃,可会是谁这么会挑时间?
白狼拍了拍衣服,快速站起的时候总是会带来些许晕眩——即使是她这样的杀手也是如此,而直到她开门看到眼前的人是她刚才还在割舍不掉、让她烦乱的博士的时候才让致命的眩晕感消散,“do…doctor?咳,你怎么,来了?”
“拉普兰德,其实…我是来道歉的,刚才是我的错,即使之间理念不同,但是我也不应该因此冲你发火的。抱歉,请原谅我。”
“啊…嗯。我倒是也,没觉得如何……”
“真的吗……”白狼记得男人还说了不少话,但她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另外,还有一件事也许你会有点兴趣……”
“哦?”
“过几天有一次交易押送,其他人好像没什么时间,所以……拉普兰德你——”
“我愿意!”
“好吧……但是其实挺没意思的,很远而且路不好走,挺费时间的……”
后来不知怎么二人就抱在了一起,不设防的身体出乎意料地被男人的身体俘获,把对方推开是他们共同的念头,只是没有人愿意首先做出动作。
狼的身体开始发软,仿佛处于午后的阳光下,她想到和他待在叙拉古教堂的时候,同时,她也开始察觉出什么坚硬东西开始狰狞地意欲破坏她的惬意。
“对了,拉普……你的脸似乎有点红,出什么事了吗?”
“没,没事……就这样吧doctor,到时候我会去的。”
“嗯,那我走了,”
“……嗯。”
等等……doctor还在门口?
怎么回事,无心动弹身体的白狼努力支起耳朵,仔细聆听门外的动静,若不是如此还好,如此一来,门外男人的行为就 一清二楚地反应在了白狼这里,“拉普兰德…每次我们拥抱的时候我都是多么希望能够一直拥抱下去,我多希望我只是个普通人,不用抵抗过去的恶灵…我也希望你只是个普通的女孩,没有惨淡的过去,不用依靠伤痛来逃避……只要,被我爱着就够了。”
“我多希望你的路,能够走的慢一点,在那所谓的通向[自由]的路上,我多么希望你可以走得慢些,即使绕远也没有问题,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快的走向死亡呢,”
拉普兰德闭上眼睛,手指仿佛脱离自己的控制,在身体的敏感点肆虐,两个doctor——狂躁的与倾诉爱意的都仿佛在和自己拥抱交合,doctor,这样的你,叫我怎么舍得啊?
行动前的几天过的很煎熬,拉普兰德以为自己会兴奋起来,然后忘记男人的事情,只要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么自己就可以安心地面临追求的[死亡],然而无疑做不到。
当手探入内衣中,不行。
不行……不可以想。
明明都决定好了。
狼把尖牙嵌入骨肉中间,品尝自己血肉的味道,可却依然阻止不了身体对于对方的留恋,手指探入花穴,在敏感点处挑拨,在对于男人的情感中达到了高潮……
就当是最后一次吧……神明啊,如果你确实存在的话,就来听听我的话吧,我也不追究从前你对于我的欺辱和不公,只是希望……这次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能顺利一点吧……不为我,全当是为了他。
而现在的她,面对这些回忆,手早就不知何时抚摸上了颤抖的乳峰,用那沾染了雄性气息的手指掐弄起了持续坚挺的乳粒……总之,白狼就是这样在孤独的夜晚中咀嚼着过去的小事,随便替对方辱骂着罗德岛排班制度的不合理,让自己心念的男人疲惫到现在……枕头上遗留的气味是白狼这种时候喜欢嗅闻的东西,或者说,这里都是情爱和欲望的气息,当然其中也有淡淡的血的味道,可能作战之后是没洗干净?
白狼这样想着,啊……现在几点了?
doctor还没回来嘛……就这样,拉普兰德闭上眼,睡意袭来,也许只有在睡梦中她才能好好整理思绪吧。
在普遍意义上,罗德岛似乎不算是特别黑心的企业。但能说出这话肯定不是我。
当作为社畜的我处理完公务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几杯咖啡下肚,混乱不堪的大脑更加被勾引出奇异的神思,乱作一团的脑子让我辨别不了正误,生物的本能在体内呼唤着我,让我想倒头就睡。
我蹑手蹑脚的推门而入,心下真诚地期盼她此刻已经好好睡着。
但结果总不会变——即使她真的撇下加班的男友独自睡下,也会在在他上床的时候睁眼凝望着他,狼的眸子在夜晚焕发出别样的光彩, 鼻尖微微耸动,检验着男人所说的关于忠诚和爱情的誓言是否被时时刻刻履行,作为各种斗争中心的我自然也会面临着关于爱情的种种考验,而她让我知道她的忠心没有白费,让我知道我是她的。
我看向睡眼朦胧的白狼,她似乎总是睡得不熟,许是出于以往经历而在心中埋下深深可以的谨慎警惕,许是为了迎合某人的到来而与生理的本能做着无奈又惬意的斗争——她从枕头和被子之前懒懒地抬头, 抬手梳理头发、按揉脖颈,微微抖动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我对此早已习惯,但是我还是衷心地希求她不把我看得如此与众不同,骄傲的白狼向她的爱人付出了太多……她会丢失自己吗?
她会仍被当做无家的孤狼吗?
爱人会和她持剑相向吗?
但这些终究太过虚无,也从未在我的脑中过多地停留过,现在我应该担心的事情是拉普兰德现在正等待猎物自顾自地上钩,即使她狩猎的对象实际上是自己的爱人。
还记得初次与这位狼小姐共枕之时——当然这并非指做爱,而是如同夫妻的睡觉,我被那对灰银色的明眸注视良久,“还不习惯吗,博士?”她似乎也按捺不住被我用这样的眼神的赏视,声音淡淡地问我。
我一时没法回答,只好默默对视着饱含性味的眸子发怔。
“该做的都做了,到了这种时候反而有些畏手畏脚吗?”白狼笑着打趣,当然,她的话也瞬时点醒了我,让我不由得记起我们相处的日常点滴。
我想起她似乎仅仅作为我助理的时候,才能用介于充满礼貌或者凶暴之间的性格来面对我,这样的她姑且能和普遍意义上的少女有些联系,可她终究只是她,她满可以成为任何人,但她只是一个独特的个体——只是拉普兰德。
这时候我突然感受到一阵微凉的东西被塞到我的手里,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拉普兰德经常随身携带的金色怀表。
“之前送给你的小礼物,doctor。我希望你能好好保存这东西而不是还给我,不过这时候我只希望这东西能让你冷静下来呢……”
“可是,这不是对于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吗?不是你和故乡的联系吗?”
她的眸子里流露出低沉的神色,“虽然我也想说它是我和故乡的联系……但是这份联系未免也太沉重了……”白狼轻轻凑近,灵活的腿缠上男人的身子,“我的过去就交给你保管了,doctor……从今天开始,我可就是没有过往的人了哦~”
我还是轻轻向着白狼凑上去,一只手扶上她的肩膀,“放心,过去的日子就让它们过去吧,而现在,你是全新的你。”
当我从悠远的回忆中脱身,微弱的神智也得以稍作回复,只是枕边的恋人似乎开始有了不满的神色,她挑挑眉,看着我神情,期待着我的话语。
“…白天的时候辛苦了。”我为上午的作战向她致谢。
上午的时候敌人忽然的集结令人头疼,而身边竟然恰巧没有值得完全托付作战的精锐干员,可恶,都在出外勤嘛?
而拉普兰德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后,“哼…?博士看起来有点困扰啊…怎么,那群乌合之众难道很难应付?”
“…只是,远处的术士不断给前线敌军施加战力增幅,如果从正面组织防线的话,会变得很艰难…”
“嗯嗯…所以说啊,博士,这些话可不该说给我听吧?你应该知道我已经很——久没尽情地释放力量了啊——”
“拉普,答应我,你明白的,我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所以……”
“不会的,博士。我是不会辜负您的爱和信任的。我效忠的对象直到生命的终焉都只有你一个。”言毕,她在我额上温柔一吻。
幸运的是,在白天的作战中她少见地没怎么受伤,但杀手要蓄养锋芒,猛兽需要休憩,剑刃须得修冶,即使是她——也恰正是她,我也会真心地为她的胜利和英姿而称喝,为她的桀骜和不屈折服,她是我的剑,她也愿做我所向披靡的利剑。
她感谢我向她供出宣泄力量的职位与信任,而我只需要让她得以宣泄力量就可以得到白狼那种醉人的敬爱。
她的肌肤上散布着由时间积累下的伤痕,即使经由治疗大部分已经和皮肤相融,但仍有剩下的疤痕如同战场边的玫瑰一边吸引目光和爱恋,她喜欢我寻着身上的伤痕一路吻过去,最终沉醉于狼轻薄的唇或幽秘的雌穴。
这样的行为有时候能带来格外的刺激,毕竟从前的时候,和白狼肌肤亲近的只有刀剑,而现在是唇舌间的热气和轻轻的舔舐,即使再怎么让自己努力适应一个过渡平和的环境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白狼只是一点点放下意识中的芥蒂,让自己熟悉罗德岛这种平和的生活,让自己不会在和他人接触的时候心中饱含着恶意的揣度……
不同于别的异性那般拥有可以随性卖弄的气质和身躯,白狼则隐隐有着生人勿近的气质,暗黑的身世和过往、淡然的笑容搭配上无可挑剔的礼节让她几乎和所谓的斯文败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但是了解她的人自然知道白狼无意于纠结过去,至少对于我如此。
浑身上下紧致的线条与凹凸有致的肉体完美地结合相融,她吃的不多而运动起来又用着十二分的精力,没怎么消停过的头脑中总是思考着可以给玩闹提供新鲜快乐的戏码,又或者一边感怀着坎坷的过往一边投入我的怀抱,犹豫着夜晚时分的性爱形式……而她的体型有明显是属于纤瘦的那类,所以说这样的她八成没个一年半载的时间是胖不起来的……还好她丰满的程度对我来说足够,而幸好我也没那么追求完美,不会一味地把世间所有的美好集中于一个人的身上。
我在心里无端地想着。
当然,不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但要说这样的美人还不知足属实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待到月光照下,把这个不大的卧室填满,把我们二人的神思带走,牵引到皎洁空明的白光中去,“doctor,今天的工作很忙吗?”
“抱歉。可都是些推不掉事情……一直在等着我?”
“呵……doctor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重了吧?难道不怎么关注自己女友的人也能得到一个很好的对待吗?”
“抱歉抱歉……你是不是冷了?”我向着她微微凑近,感受着那具身躯的温度。
“doctor倒也是有点自觉的嘛……你要是再不来我可是要在被子里被冻死了呢……doctor可是要好好温暖我呢,毕竟你说过不会让我在寒冷中待着,对吧?”手感不错的尾巴自然和平时一样往我的手心里钻,想要紧紧绕上我的手,从那其中体味让人安心的温暖我也不再选择让她在孤独中被冰冷所侵扰,我推动她的身体,手逃出对方尾巴的围堵,移向她分布着伤痕的背,而这些分布着的各种伤痕已然在岁月的发酵下成为了一些纤纤的痕迹,不怎么影响她的美背的抚摸时候手感。
狼饱满的胸乳贴在我的身上,仅仅隔着一层白丝睡衣的接触,让我更能享受乳肉的形状,在我的抚摸下,她微微发出享受的哼叫,脸上与其说是羞意不如说更像是由骄傲和舒适交混出来的快乐情绪。
月色依旧,而月下之人却早已在一阵亲昵的交融中变得不再冷静自制……一切也都会按照既定的发展而进行下去。
“哈啊……doctor~吻我……”狼的请求,或者说是单纯的宣告给这个夜晚开启了欲望的前奏,毕竟谁也阻挡不了一个穿着白丝睡衣的美人在枕边的求欢。
于是美妙的唇瓣紧密的贴合,彼此的舌头激情交错、互相争夺着对方,这其中已经没有了什么常理和规则,一切都是随性而为,我搂着她的脖子,也不再顾惜我们口中的氧气是否足够,便重新挑动她的舌头,舔舐她引以为傲的尖牙,把她压倒在床上,让她在我的攻势中难以自拔,让她在纯情中不断变得温顺……
另外的动作引发了白狼的在意,对方的舌移动到了自己舌的下面,然后开始轻轻推动这块软肉,花样还挺多……白狼心里暗想,男人没有从白狼的脸上看到预料的惊讶神色,这让他有些失望,明明使是自己特意去学的招式,该说是自大还是什么呢?
趁着这个时候,他偷偷看着白狼的样子,对方努力张开嘴露出舌底的样子充满了色情,光下暗红的口腔内滑润,一条条丝状津液无声垂下、滴落在没有外人接触过的软肉上,在这样的姿势下,白狼的呼吸声显得大了些,舌肉很软也很温暖,这是男人的第一个感觉。
这种大胆、富有刺激却大概鲜有人知晓的方式分明在拉普兰德的记忆中出现,在当地富有威望地家族似乎理应具备纯洁和无瑕的美德,好吧,想要被忘却的过去却仍旧以某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影响着自己,但是这种感觉并不坏,从书本上看来的理论乃至于血亲的行为都不会比自己的亲身体验更有作用,自己到的舌头很快就放弃争斗的念头,开始任由男人的牵引和亲吻,两侧那些小小的、隆起的肉阜也被舌尖挑起、包裹,化作朦胧和暧昧感的来源,几乎不可见的绯红铺在狼的脸上,微昂着头开始继续享受起来。
长时间向上挺着舌头有点累,幸好再被亲吻的时候也会被托起,所以即使是持续如此也没有什么白狼曾经说过她的脸比手更适合感受外物的触感,现在无疑也是这样。
我终究不是战士也不是狼,或者说我毕竟不是她,她对于我有着包容和爱恋,自从我在叙拉古中把她带出,让她的忠心拥有了下一个可以效用的对象,再到我用身体中那些不知为何有特殊之处的血液救治受伤的白狼,让我们的血开始融合,从始至终,她都抱着对于[自由]的坚持,而现在,爱恋即是良方,或者,即使[死亡]是所有生物的必经之路,我也希望在这条路上她可以快乐一点。
待到舌尖触及到牙齿、狼的尖牙咬上我的唇,铁锈味悠然地弥散开来,而狼则是抱歉似的轻轻舔舐着伤口,吸吮着我的血和伤口——或者说在这同时流淌奔腾在自己体内的血液……这之后彼此间的津液也成了交换的良物,白狼在这个时候是贪婪无度的,我知道,无论怎么给予她给不足以把她满足,这一部分源于白狼饕餮般的欲望,另外的则是野兽的本能,由血组成的生物的本能。
那是我的血,亦是她的血。
血液的交融铸成了穿越历史的船只,那血液中,我们会一同见证,恶魔的厮杀和屈服……也许,当我不再顾忌未来的可能而选择把我的血液输送到白狼体内的时候,让那从前的恶灵的鲜血进入到了又一个饱经风霜的人的体内事情就已经有了新的可能性,改变也会慢慢发生。
……毕竟驯养野兽需要的从来都不只是心灵的感化。我知道,想要改变她还需要更多时间。
“博士……”迷离的眼中水汽氤氲,不知是泪水还是别的什么浸润了对方的眼眶,使之展现出惹人怜惜的淡粉色。
“小白狼……你怎么又咬我?这种伤口明天还是可能会被问的。”
拉普兰德不怎么在意地挑挑眉,我感到那颗心热烈的跳动,表明她只是急切地期待着接下来的作为,“那就光明正大地告诉她们就好了呗……如果她们不满意的话就让她们来找我好了。”
“……你在这方面还挺恶劣的……而且……拉普兰德,你是不是应该给我道个歉?”
抱歉从来就不是应该和白狼挂钩的行为,所以那本来挂着笑容的脸上闪过一丝阴云后又重归原样,白狼不喜欢在这种时候把话说的明白,恋爱中的朦胧就像是被彩云裹挟的月色清淡而梦幻,破坏这样的气氛对于她来时实在是一种莫大的浪费,因此白狼对于我的埋怨换上了无所谓的神色,并笑道,“doctor~不要纠结这种小事情嘛……但是,我今天晚上肯定听你的~然后……做你想做的一切吧。顺便……再让我看看你勇猛的一面吧~”
奇异的感觉涌上的我的心头,但是面对把话说得如此露骨的白狼,我也实在无暇思考所谓的奇异就是是何物,我看着白狼抬腿踢开被子,露出精致的睡衣和光洁修长的腿,月色成为了多余的观众,群星闪耀着呼号着彼此之间浓烈的爱欲。
……
我向着那副美丽的躯体伸手,我揽着她的腰,更加紧致地贴合着她的身体,手指剥开她那灰黑色的内裤,陷入神秘的花丛,精致粉嫩的穴口已经开始微微分泌出润滑用的浊液,让我觉得那一处软肉犹如吹弹可破、滑嫩软润的果冻,但只有亲身体会过其中的人才知道狼的体质究竟有多么让人欲罢不能、让人可以舍弃周遭的一切去主动选择被她所掌握、被她玩弄——穴肉即使经历了性器和一股股精液的冲撞和洗礼,也在最大限度上维持了原有的坚挺和紧致,虽然不可能和未经人事时那样纯洁无瑕,但在一次次适应突入的肉棒的过程中,狼穴也在微微变化,变得更加淫乱地想着肉柱贴合环绕,形成绝美的致命快感,让人几乎要立刻沦陷在其中……
此时我的指尖已经进到熟悉的穴肉之间,于是有更多的水液涌了出来,我看到一抹不经意的绯红漫上她的脸,可是她仍是不屈的样子,我把沾着她的淫液的手指放在她的眼前,无声地告诉她不堪入目的淫乱情况。
可她也仅是挑挑眉,丝毫不把我的动作当成能够击溃她心理防线的行为,反而把脸靠了上去,轻嗅我的手指,我不知道自身的味道在一个嗅觉敏锐的人看来是什么样子,但是她估计不会太过于反感——至少在做爱的时候不会,而她也伸出温热的小舌舔舐我的手指,她的眼神透出迷离却清淡明亮,一眼看去只见一片媚眼如丝。
“doctor,这种做法可不够哦?来点刺激的好不好,嗯?”狼扭头看我,毛茸茸的头轻轻蹭着我的脸,而那小舌又缓缓挑动着我的手指,循着我的指甲,顺着我的指缝,显出颇为忠诚的姿态。
“刺激的事情?……老婆,这可是你要求的,要是明天下不了床也不能怪我?”
“……doctor和我呆久了也有了不少变化呢,明明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还不会说这种笑话呢?”
饱满的圆球被手掌握住,如同被火焰炙烤着的糖粒膨胀成偌大的棉花糖一样,软嫩的乳肉也悄然从手指的间隙中涌现出来,极度的松软让我想要立刻咬上一口,“对了,我亲爱的doctor,今天……可是连司掌丰收的狼神也会选择乖乖趴在窝里的,呵呵,你当真有这个胆量吗?还是说,doctor真的很想要见证生物学的奇迹呢?”
我蹭着她的脸颊,感受着细小的绒毛和汗珠,我很想说有什么不敢的,即使自己不是罗德岛的领导人也有能力去挣钱养活额外的家人,但是……让她经历怀胎、分娩和养育,这些事情是她所能接受的吗?
而如果真的到了以后,我们又会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个世界呢?
“怎么不说话了啊doctor,害怕了?”
“我可是在认真思考啊,老婆……”
“doctor,我从来都觉得,要是你的少考虑别人一些,我们之间可以少很多麻烦呢~不过,对于你来说终究是不可能的吧?”
我不再答话,我让手指从美好的唇舌之间离开,把其上夹杂着爱液和津液的混合物涂抹在她逐渐挺立的精致的乳首上,这个行为同时轻轻刺激着她的乳晕,给予今夜还没有得到滋润的肌肤一些潮湿的养护,而这也引起她的娇躯一阵轻小的颤抖,用磁性清凉的嗓音呼出热意的气息,向着我的的身子投诚靠近……
来吧,doctor,就这样和我好好做吧,即使把我弄坏也是无所谓的……
不多时以后,旖旎的呼唤和喘息成了房间中最引人注意的声响,床上的白狼已经敞开了那件白色的丝绸睡衣,挺立的胸乳上留着淡淡的红痕,挺立的乳首在男人的指尖傲然跃起——我揉捏着变得如同榛子般硬挺的乳头,唇舌则是轻咬着另外的一侧胸乳,舌尖不断挑动熟透的果实,极度柔软和坚挺的感觉形成了难以言说的强烈对比,裹挟着万物使之沦陷,我已经忍不住要沦陷在其中,可是白狼的身体有太多值得我留恋的地方,下体的穴肉早已开始激情地示爱,即使其中空荡荡地面对着大床也会流淌出色情的爱液,而她那双修长美丽的腿同样是随着身体的刺激而缓缓相互蹭动——这个行为不能掩饰穴肉的不战而降以及不符合白狼高傲的场面,反而催动着甬道之间产出更多情欲的表示,好使得她能够马上脱离这个让她难受的局面。
眼下白狼的身子被完全舒展开来,姣好的面容、傲人的胸乳、苗条平坦的腹部、坚实却不失软媚的臀部和腿肉都肆意地为进行着的性事做好了准备,白狼的手按在我的手掌之上,不是欲罢还休的制止,而是引导和诱骗,吸引着我的动作,让我在她的身上流连忘返,她引着我的手置于那美好的胸部之上,让我的手更加深入地探寻飘香的软肉之中。
自然,当我沉溺于她的身体而加大力度的时候,她那带着薄茧的手指也会变得无所适从,仅仅能用一些轻微且无力的动作抓挠我的手背,仿佛只是给我挠痒。
软嫩的胸乳被我肆意地揉动而形成不同的姿态,而修剪好的指甲则不断地拨动着乳孔,仿佛这样的行为就能使之凭空形成此时还不存在的汁液,用喷出的奶乳来净化着满是欲望和媚态的空气,好让深受困扰的二人冷静下来,可是毕竟时机还不够成熟,不论是性爱还是彼此的身体,此刻就寻求冷静当然为时过早。
“doctor~你这么喜欢我的胸部吗……”白狼的声音婉转美妙,清脆冷峻的声调中饱含关切和媚态,让喉管化身为呼唤春日的信使或者报春的鸟儿,让唇舌能够拼凑出让人精神都为之一振的词句,以及之后那些淫乱的断音。
而我认真思考了一下这句话是不是情人之间那种常见的陷阱,但并没有结果。
我不只爱在黑暗的死路中一味地前进,更喜欢沉醉于温热柔和的海洋,对于少女来说——尤其是拉普兰德这种战斗使然的家伙,这两团脂肪堆积成的东西大概只是不能被锻炼成肌肉的无用肉块,但当她真的发现有人真的会为了这种使自己烦恼的东西而沉迷的时候变发现了其中的乐趣,她喜欢用这对酥香美艳顶向我的手臂,在我工作的时候轻缓地蹭着,让我感受那逐渐挺起的小珠……于她而言,这样似乎算不上出卖自己的身体,而是出于兴趣而能够轻易做出的行为。
相较之下,下体的进入没有什么告示,被突破和填满的感受马上就冲淡了之前的空虚,把那种和高傲一同链接在一起的虚妄和对于爱欲的渴望一同扯断。
平坦好看的小腹不可避免地开始随着我的动作扭捏起来,被爱液润湿的软肉躁动起来,开始研磨挤压起来进入的肉棒,不同于上半身的缱绻旖旎,下身的动作显得原始而随性,我咬牙把阳具用力挺入,伴着狼的娇媚的喘息一次次的突入、摩擦着g点,向着最为宝贵神秘的深处重复地进发,少女的花穴至少在今夜变为性爱时候能够不断获得的奖励,在我们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之间默默承受无尽的、如同海浪的爱意。
我俯下身子,换成更加适合挑逗的姿势,白狼已经在濒临投降的快感中压住自己的本能,不让自己在一次次小高潮中失去意识、变成没有傲气的女人,而我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虽然她美妙的穴肉无时无刻不在含咬肉棒,用每一个褶皱和沟壑刺激着我和自身,迫使我们都在放空中拜倒在性欲的脚下,可是我想着时机还不够,我需要的是一个灵魂上的伴侣而不是一个只想着求欢的女人,我当然明白她的本质不会如此——虽然在性爱中也显得大差不差就是了,我喜欢率性而为,即使对方是她,我也不会因为外界而放弃我的情趣。
我环着她的腰肢,把做爱的姿势变成侧躺,于是那双细嫩的腿肉和我的腿无比密切的缠在一起,这样侧着的姿势让我们更能很好地感受彼此的身躯,于是她身上的敏感点几乎都被我所掌握,我在狼的脖子上留下吻痕,在她的背上舔舐,在没有赘肉的腰腹之间轻轻掐住一块,像是远走的飞鸟般衔走美好的宝物……同时,她的尾巴也总是扫着我的身体,不过很快那尾巴就被牢牢挤压在我们的中间,成为了调情的工具……
而白狼绷紧的腿被胡乱地沿着彼此交错的缓缓移动着,最后索性自暴自弃地夹紧,让自己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高潮迭起的穴肉之间……
在冲击和猛撞下,滋润的水液浇灌在炽热的肉棒上,可这却不能为这场坚定而狂热的性爱降低一丝一毫的热度,反而像是一杯烈酒、一勺热油狠狠地向着火花泼洒下来,那情欲的火焰旋即就奔腾起来,穴内的软肉开始变得熟稔,在一阵阵的内外的热浪的冲击下开始融化、开始溃散,开始如同被千百度炙烤的坚铁,而我只是负责熔炼的工匠,用一次次的冲撞当做煅烧和捶打,让那些孤傲的铁块熔炼成属于我的器物,使之能够成为我忠实的剑刃……在如此狂热的历练中,那坚铁自然开始折服于温度和压力,开始变成一个软踏踏的实体,在一阵阵的冲击下成为了铁水——粘滞而粘连般的东西,而这东西与不断突入的阳物再次融合,粘连紧密而不可分……
在一次次的冲撞中拉普兰德气息变得紊乱,清冷的声音早已化作性爱的音符,汗液、津液全都在颤抖中肆意地挥洒,“啊啊……要去了……”
温暖的水液激烈地浇灌在一塌糊涂的孔洞中,从和肉棒之间紧密的空隙中挤压着流出,化作为了这场狂热的性爱中的饮鸩止渴的毒药。
怎么把快感排出也不过是为下次的交合做出准备而已。
而即使刚刚经过了高潮白狼也能靠着极好的身体素质淫乱地欢呼着我的下一次进入,“哈啊……博士~更深一点……”听到对方这样的要求,我自然是拿出更加纯粹地用力去耕耘那片淫乱的肉体,“啊……要去了……”身下的软肉不可制止地收紧,狠狠吸住了同样即将到达忍耐极点的肉棒,这时候的她真的变身成了月亮下捕食的孤狼,毫不怜惜地开始撕咬那根不可反抗的肉体,让它明白自己的在穴道中狠狠喷射而出的命运。
“拉普……我也要……”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声,汹涌的白浊马上就被滚热的肉棒肆意地激烈地挥洒在紧致的穴肉之间,涌入炽热的孔洞,奔着女人最为宝贵的子宫中驰骋而去。
我缓缓从白狼的体内抽出畅快的下体,只见一股白浊连带着爱液被一起牵扯出来,和着穴口翕动的节奏被排出到了湿透的床单上,为这个画面增添了额外的刺激。
而再看白狼,只见经历了数次高潮的她完全是一塌糊涂的状态,兴许是特殊的血脉所影响,她在性爱中似乎总能获得超量的快感和刺激,再加之久而久之的开发,敏感度便处于在一个超常的水平,即使是我再怎么想要放松或者想要柔和地对待她,她也能这样幸福地堕落于兴奋的深渊。
她很快恢复了一些体力的她扭过身子和我拥吻,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我,思索着接下来的行为。
我稍微挣开她的拥抱,伸手去摸索位于床头的药剂。
今晚的经历太过于丰富,从下午持续到此刻不停歇的劳作更让我实在忍耐不住精神上的痛苦和侵蚀,便只能把希望寄托于不远处桌子上放着的理智药剂……要是没有这东西的话,大概就真的撑不过今晚了……
而当我把理智药剂喝下一半的时候,还未来得及允许理智有所恢复或者明亮已然发昏的视线去看看周围的环境和“嗷嗷待哺”的白狼就突发变故,手里的东西被风卷残云般掳走,让人分明觉得只有真正的侠盗才有这样的果决……
而前身是佣兵所以可能真的当过盗贼的白狼明显不那么清醒,仍然被性爱和高潮余温刺激着的拉普兰德无疑对于我吃独食的行为不怎么满意,还未等到鼻子和大脑判断出其中的成分就意欲缠绵地夺下剩下半瓶一饮而尽,于是薄荷以及一众配料化作清凉的刺激荡涤了沉沦的大脑,本来就对于气味敏锐的白狼这回终是清醒了过来,之前的迷惘和晕眩的确转瞬而逝,但这也令她感受着身体各处的疲惫和抗议,手腕、脖颈、下体以及身体很多地方的敏锐与疼痛都暗暗使她认清了现实——原来仅仅凭着欲望胡作非为真的会变得不幸……
应该是世间大部分的气味都能被这种嗅觉优秀的种族辨别出来,所以相比白狼对于气味的接受度会相较于普通人来说高出不少,可是眼前这位首次尝试理智药剂的狼小姐终究习惯不了这样过于刺激的味道,只见骄傲的她也不禁暗暗吐着粉红的小舌来尝试祛除那股味道,谁知道她已然挺着身子凑近,捏着我的脸扯出舌头,然后用自己那鲜红的小舌头和我接吻“doctor嘴里的更辣呢~”
“……这东西明明不能乱喝的啊……老婆大人……”
“呜……下面好痒,也有点痛……doctor……全身都好热……”
“嗯?……老婆不是体力挺好的嘛,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姑且暂时嘲笑她不堪的身体,到了此刻,所有的疲累和快感如同被狂风和海浪席卷的泡沫,不讲道理且蛮横异常地聚集在了一起,成为了极其特殊的感受,而那推波助澜的理智药剂本来靠着榨取头脑中剩余乃至用于下个阶段的神智来实现短暂的清醒……而被榨取出的理智又被眼下的情况所毁损,所以显然一向冷静而自信的狼小姐至少在此刻成为了毫无理智的可怜小兽,高潮和性爱的余温依旧久久地残存,饮鸩止渴的行为竟似乎成了唯一的出路。
孤傲得白狼变成了叫春的小野猫或者被动听话的小奶狗,轻哼着吞吐着一团团的热气。
“那,快点解决吧?不过这次可不会那么温柔……”
无力的手指颤抖着抚向下体的方向,涌出的热流告诉她就是这个地方让她这样狼狈不堪,理智药剂当然也会在我的身上焕发作用,让我能够透支身体中的精神去更新身体的状态,这种时候的我便不会再留手。
重新焕发生机的肉棒抵在平坦而精炼的小腹上,隔着皮肉传递出的热意让我们都不可能再做出忍耐,况且现在的议题已经不是该不该怜香惜玉或者去哪里寻找根本不存在的解药,现在唯一的问题是,眼下的危急存亡和宛如毒药一般不可脱离的性爱站在了同一个方向,翻过来吧?
唔……你这可是趁人之危,doctor。
是吗?可是现在的你不是只能乖乖听话嘛?而且这种时候就应该听医生的吧?
指甲在床单上抓出一道道深刻的刻痕,一股股涎水把枕头染湿了一大片,炸毛的尾巴扫着我的手腕却只能驱使我把她的腰握得更加牢固,这样的姿势比刚才更加疯狂,每次的冲击都会把全部没入紧致的穴肉深处,没有人知道刚才的时候,我们还都是一副羞态,白狼挺起的臀部也被她摆动的尾巴守护着,而我想,这时候她一辈子都与之作伴的命运才奇迹般的显灵,让我们一瞬间进入到了性事之中,让我抓起她的尾巴,重新得见流淌水液和精液混合物的小穴,此刻仍带着隐忍的压低嗓子的狼嚎和无声的紧握床单的动作形成具有色气的对比。
充满着迷失和无力赶的瞳孔中流露出后悔的神色,也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懊悔自己的失态行为还是不能好好体验这次难得的性爱。
纯粹后入的姿势为这次狂热的性爱带来了更多原初的情愫和激情,白狼高高挺起来的臀部用力迎合着冲刺的阳物,似乎每一次都在顺着冲撞而被顶开、进到最深处,这样大开大合的做爱自然也让我和饱受理智药剂折磨的她支撑不了太长时间,因而每次顶在她穴肉之间的时候她都发出不清不楚的嚎叫和喘息,让人已经不能知道究竟是沉迷于其中还是只是如同被屈辱地侵犯一样。
敏感的尾巴来回晃动,想要脱离这样尴尬的境况却毫无办法,只能在一次次的抽插和自己的挣扎中变得更加无力,之前撑在床上的双臂开始开始自顾自地放松,我伸手穿到她的胸前,用力揉捏她的胸乳,这时候白狼早已开始摆烂,舌尖连带着唾液碰在床上,一副明眸中变得充满顺从的媚态,舒服的酥乳从我的指缝之间流出,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重新任由白浊冲入穴道的深处……
没有结束,还不够……我也想要再激烈地做……
我抓住她的脚踝,把那双健美的腿迅速推上去,让汩汩流淌着水液的小穴冲向天花板,而她也下意识地用手拢着自己的腿弯,把自己淫乱的雌穴展示在我的面前,同时她的身子也向上顶着,狼的臀肉脱离了大床,美丽的狼穴就在我的垂下下方,于是粗壮的肉棒猛地冲入,这样的垂直轰入每次用力的抽插后就在向后退出的时候带出来一大片精液和淫液,那大概要整个轰入的肉棒填满了穴中每一寸饥渴的淫肉……这种方式狼根本就撑不了多久,很快就在一阵狼嚎中湿身投降……而我见此也不再以命相搏,索性让精液喷射而出……
我拢起她那被月光浸润得饱满而此刻如泼墨般散乱开的长发,然后轻轻把她抱在怀里。
“已经累了…”怀里的狼闭着眼睛抗议着我这个多余的行为,她想就此昏迷、不再感受身体的折磨,但这就像是喝了咖啡后就想要去睡觉一样不可及,“稍微洗个澡好吗?…不然,也许睡不太舒服…”我几乎贴在她的耳边说道。
白狼的耳尖轻抖一两下,也许她把我的话当做缓解疲惫的助眠曲,总之她没打算再睁眼,无言地再次将身体交托给了我。
“孤高皎洁的明月从来不需要繁星的作伴和点缀。你也一样,美丽的的你根本就没必要向任何人低头,包括我……”
“哦吼……doctor……所以说温柔真是致命的东西啊……不过你也有时候很狡猾呢,你喜欢的也是高傲的女人臣服在身下的感觉吧?不用急着否认,如果是你的话,我倒是不反感这样……”
“是吗……”
“当然,doctor……我们早就融为一体,我们的血液无时无刻不在融合,也从来没有停歇、告诉我到doctor那种纯粹的情感。话说,doctor的某些方面比我可纯粹的多了,比如你在叙拉古见到我的时候,即使冒着被杀死的风险也要搭讪……”
“……嗯,我想……只是进行一些人道主义救治而已。”
“是吗?嘛……无所谓了,毕竟已经上了贼船了……”
当我准备下床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的时候,不禁回头看向床上的白狼——看向那让人血脉喷张的景象:耳朵与尾巴随意地榻软下来,看起来极为娇弱的身躯微微耸动,翕动着的穴肉中静静流出一股股的白浊,那似乎仍保持着吞吐动作的穴肉贪婪地吸入空气来充实空虚的甬道,粉红色的乳首和小核骄傲地挺立,现在认真地分辨起来,房间中满是爱欲和薄荷叶的气息,只是不知道有着敏锐嗅觉的她是如何想的就是了。
如散乱的发丝同样变得杂乱的是那条总是被精油打理得发亮的尾巴,此刻其上的毛发则是沾染黏稠的白浊,变得粘连打结,在月色下呈现出色气的微光,或许她要要和平时一样耗费很长时间来整理吧……
一想到这里,我那淫邪的下体便再次无情地跃起。
而她对于这次的性事的评价如何大概只能天亮后在揭晓了。
一切都如梦一般,朦胧梦幻的感觉萦绕着整个房间,我一时无言,亦可能只想拥有那时候明媚的日光,只是慢慢抚上女友那毛茸茸的尾巴。
然后我轻轻贴上了她的耳尖,白狼那柔和的唇瓣在彼此的不经意间微颤,灿烂的阳光静静洒下,而我的生命似乎将止于此刻, 我端视着我原只想切实感受她的存在,不让这位绚丽而飞舞着的狼小姐成为我生命中一闪而过的幻灭,我总想着拥抱她,给予她温暖,感受她身上柔和的温存,但她同样地钟情于打量这样的我,她喜欢别人如此地珍视自己的无谓、注目于自己的消逝和治愈后的新生。
我咬合、舔舐她那敏感的耳尖,摆弄垂着的尾巴,而她几乎瞬间就清醒了,“…博士,你好像很喜欢在别人睡觉的时候搞点小动作啊…?”她轻轻笑着,其中不闻夜晚中调拨且带着点恶趣味的讥讽,偏是洋溢着少女的忍着的欣然笑意 ,言语间仿佛已然吐露出她着力于拨离我无无意识就摸在她身上的手,“我累了,doctor,你不会趁人之危吧?别现在就把我玩坏了啊,话说这点你是不是和恶灵一模一样呢?我要去洗澡了~你可真是不靠谱,这种事情也麻烦我自己来吗?”
大概是刚才的时候过于激烈以至于白狼的腿都痉挛无力或者四处飞舞乱溅的白浊落在地板上,总之慢慢下床的她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摔倒,发出微笑的惊讶呼声。
“没事吧?”我赶忙问。
但我看到了什么景象?
难道我即使到了现在还有几乎要透支耗费生命换来的精力吗?
但是……白狼就那样坐倒在地上,脸上带着微微惊讶的表情,似乎也是没想到自己的意外吧,月光照在腿上,凸显本来属于不丰腴类型的下肢的美感,也许月光就是这样纤弱呢?
“……我没事……doctor?……”
拉普兰德微张的嘴——或者说从中不断吐出热气的口中一直就没有紧紧闭上,因为……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那根勃起的阳物吧……黑色的阴影遮住了脸颊,引得狼淌下涎水……
我在心里稍微为了这样的行为道了个歉,神志不清的她估计是不可能有拒绝的能力了,这算是强暴吗?
我拉起她的手臂,挂着爱液和残留精液的肉棒矗立在那双迷态的眸子前面,此时那之前一副清亮的灰绿色的眼瞳中呈现出一个甘于堕落的臣服之态,舌尖宛若毒蛇,开始纠缠那不可阻止的柱体,她的口舌中也流出丝丝呻吟,几乎盖过舔舐以及吞咽的声响,热气打在棒体之上,这种气息和她下面的嘴所呼吸的同样充满了色欲和引诱的,根本不可能有丝毫安抚和压制的效果,腾起的欲火更是登时迸发。
拇指插入狼软嫩的耳中,扣住那粉嫩的肉——这可是平时里只能轻轻地、浮于表面地揉的耳朵,手指发力用力把她的头往前压,口腔的空间即时就开阔了,但有随即面临着四周紧迫的压力,肉棒插着狼的喉咙,阻塞她的呼吸,缺氧的感觉让她莫名其妙地反而有了快感,几乎是真空的巨大吸力让还在抽插着白狼身体的我霎时有点神迷……从某个时候开始,我们就把死亡当做性爱中的调情,狼和我在性爱中一次次地从爱情和死亡中做出选择,掐住脖子的同时在下体狠狠插入,最后的狼支持不住的时候松开手,以及——绷紧的精关,让射出的白浊告诉狼在现实的真实和缺氧的迷梦中到底该选择哪个……而答案每每都是狼被操弄的无精打采或者狼坚定的意志往往控住不了习惯于向精液和爱抚投诚的身子,在性爱中肆意地玩弄死亡——这已经是我们最喜欢的游戏……
伴随着逐渐狂暴的交合的动作,本来跪着着的她开始变成蹲着的姿态,最后的时候索性不在乎地又坐倒在地上,月光映照着美丽的躯体,粘在各处的白浊开始焕发出淫靡的白光,唇舌、喉咙以及口腔中的各种各样的肉体都成为了宣泄欲望的工具,那肉棒突破口腔的限制,进到更加紧致的穴中,而白狼也是扬起脖颈,不再寻求抵抗,就以当前的处境接受我的侵犯,从外面可以看到阳物顶起来的凸起,一点难以压制的精液已经顺着孔洞流向胃部,这所引发的是,我则是紧紧搂住她的头,手指也开始揉搓娇嫩的耳尖,各种复杂的情感包裹了身下的小兽,使得她不再有丝毫拒绝的能力,在一阵恍惚之中,喉管已然被彼此人为地变成处理性欲的工具,她也不知不觉间稍微挺起来一点身子,环住我的身子,以便让这个淫乱的夜晚能在忠实而狂乱的服从中达成一个完美的结局。
大量的精液还是冲向白狼,冲向那丝毫不设防的孔道……
这样的行为造就了无上的服从,我终于知道,让这只美丽的白狼屈服并且愿意堕落于性爱的欢愉中的也许只是纯粹的爱欲……再加上一点无视阻碍的魄力。
同时,被消磨了全部精力的白狼自然也没有了抵御味道侵袭的能力,狼的嗅觉本来就是天生敏感像现在这样长时间的被精液的性爱的味道所无休止地环绕,只能够使得白狼更快地失陷在这气味的陷阱中。
唔……味道……感觉都要到进到脑子里了……呼吸好难受……要变成doctor的雌兽了……但是,好幸福……
doctor……就这样粗暴地对待我吧……好难受,似乎要窒息了,以前好像也有这样的时候……不,不对……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从前的自己咽下的象征死亡的血与肉,而现在自己吞下的——则是满含着生命的子种……
她会生气嘛?我决心之后一定要好好道歉,如果需要的话……
手指放在狼的尖牙上,向上抬起,然后她就很配合得张开嘴,舌底和舌面上都是一团团的浓厚的白浊,这时候的她,只是呆呆的坐在地上,任由喉头下意识的颤动,向下一点点输送着口中残存的精液,而另外的则是早就从那微张的口中流出,顺着美丽的下颚线缓缓流动,在其上绘制象征淫乱的精斑,随后流过布满吻痕和各种性爱痕迹的躯体,给这个被性爱催生出及其色气的淡红的的身体同样留下爱情的记录,最后滴入地上那摊混杂了精液、爱液以及各种体液的浅浅水洼中,倒映出白狼彻底服从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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