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监控室的我百无聊赖的看着底下正在训练的干员们,不禁抬头看了一下表,发现也终于快到午饭的时候。
明明是周末,连前来训练的干员都寥寥无几,不谈梦想,明明有大多数人是为了一口饭吃,何必相互为难已经体验者生活艰难的彼此呢?
当然在实际中到了我的职位除了生出这样的感叹便没有什么其他的感想,身居高位的我肯定不敢和这个也在一同压制我的体制做出任何有实际效益的斗争,况且我的功名利禄都是大部分来源与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职位,而且我的感想有谁会听有又有谁能听呢……关于我的意见,那几个身影一一在我的眼前浮现,绿色的和棕色的一概不顶用,而白色的躯体现在大概还在床上休息——她倒是幸福得紧,不知道知不知道昨晚和她翻云覆雨的人已经在无奈地加班了……
就在我怀着悲惨的心情思索着眼前的现实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训练场的中间,天花板上的灯柱照着中央,让此处仿佛成为了注目的舞台,而此时演员已经就位,前戏和其余的闲杂人等也离开得差不多……
我知道,接下来的必然是一场绚丽的剧目。
不过令我感到有些惊异则是,趁着人们都离开训练室去吃午饭的档口前来的不是什么小卷王而是本来该在美美地睡觉的白狼。
或许该说是白狼的不屈的血脉中永远奔腾的斗争之血使她活力不息,仅仅用几个小时的睡眠就恢复了体力……
训练场其实还是有几个干员还在训练,这时候的白狼则是将双手抱在胸前,默默地微笑着,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思考。
待到人们散的差不多,她则是逆着人流直接走到场地的中央——训练室中的摄像机拍摄画面最为清晰的地方,我看着她的动作,不禁想到白狼若是肯于换个职业,凭着她对于镜头的完美追踪,也必然能够成为优秀的舞者或是演员……
我可爱的小女友不像是急切地想和我说什么话,但我想到她大概也不会是真的想来进行和一场和平时无异的训练,她究竟是……还未等我有所察觉,她接下来的动作马上击碎了我不切实际且毫无意义的幻想:白狼歪头看向我,嘴角和平时一样微微扬起,犹如适才上场的女演员用这样的微笑来姑且唤起观众的好奇和现场的气氛,当然对于我来说自然是不需要这些,毕竟只要看到这只小狼、想到她在我身上的依偎,我就难以忍耐心中的欲火和情欲,她轻轻撩动头发,然后只见那被保养得很是精致的指尖无声地滑动,随着高领的黑色外套被随意撩开,指尖从脖颈往下滑动,顺着胸部傲人优美的曲线,在坚实的腹部稍微停留,隔着肌肤放在那个女性最珍视的地方上,随即继续停顿在纯黑色的热裤上,食指微微拨起短裤上金色的拉链……
黑色的皮料来回翻动一下后随之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虽然刚才我的目光顿时全然集中于其上,但是白狼的动作大胆而迅速,而她实际上并不想给我细细观察或者认真审视的时间——未等我认真观察那转瞬而逝的一抹精致的肉色,她就已经转身看向训练室的另一方,鞋跟踩踏地板的声音清晰地回响,若在往日的时候,其中的嘈杂无疑是会掩盖这样的声响,可是到了如今,孤身的白狼毫不避讳地在摄像头前勾引自己的情人,踏地的声响似是宣告的钟声,像是按下导弹发射按钮前的倒计时。
我迫切地想要她回头,想看这个坏女人用一副玩弄人心似的面容打量着我:我臣服在这位高贵女王的脚下,吻她的鞋跟,期盼她可以给我一些用以做梦或者幻想的东西,而她只是笑着蹲下身子、踢开我僭越的手指,她从腿环上别着的工具包里抽出小小的匕首,冷峻的刀光在我的眼前闪耀、在我的左眼上轻轻比划,而后她就欣赏够了我的表情,把匕首交到我的手上,用挑衅的语调说着过去犯下的“罪行”,一边讥讽我一边把自己白净的脖子凑上我手中的刀刃,她算准了我不会下手,便轻盈地从我手中将它夺走,然后用指尖引导着刀刃的方向,划开自己的衣服,划开自己的乳罩,划开自己短裤,然后轻轻笑着,重新把刀交还给我,就这样循环往复,在彼此的身上刻下爱的证明……白狼的行为就这样在我下意识的意淫中造就了幻梦一般的情景,我似乎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变得稀薄,心脏狠狠地跳动,不顾其主人可能会因此爆体而亡……
她,一个在昨天晚上的性爱中誓要永葆忠诚的女人,如今就这样挑衅一般的化作伊甸园中的毒蛇把苹果举到我的面前,让我甘心地摆到在她的裙下……一想到这样,我只觉得下体也下意识地充血挺立起来,爱与性的原始欲望疯狂地上涨,突破我的理智,在这个无聊的上午成为了最有效的兴奋剂。
而那黑色的衣摆终于划过半圈,薄唇翕动突出四个字符,为了让人看清,她的口型故意做得夸张,但无论如何,我也早知道她的意思,她的引诱已经不能再明确——
我~没~穿~哦~
一想到昨晚的性事和眼前就这样大摇大摆诱惑自己的白狼,我不由得咽下口水。
而这时候场地中的拉普兰德已经启动了模拟系统,嗡嗡作响的机器不多时就全速运转了起来,投影和拟态机器人开始模拟战场的情况,室内的摄像头也开始快速的追踪白狼的动作,我看到黑色的大衣配合着飘飞的银发在刀剑中舞动,纯粹的狂傲和力量完美的体现在她的身上,眼眸中是自信和期待,只是机器终归只是机器,在她的眼中如此的工具显得是那么古板,丝毫没有战斗该有的气氛,那种斗争的冲击,时刻以命相搏,时刻把生命置之度外的傲意只会存在于她那样把生命寄托在战斗中的人身上。
但关键是这样的她如今下身只着一条皮裤,我不知道她在面对这些已经被自己击破过千百次的东西的时候内心中会想着什么,而更何况她是从真正的战场走出来的人,这种虚假的模拟也许之后让她觉得可笑甚至幼稚到可笑,我知道的只是这样的她如今下身只是真空,热气和汗液兴许已经开始浸润皮裤那层皮料。
也许未来的日子中,在白狼执行任务的时候,当她俯身抽剑,就会有一股白浊带出一团爱液,顺着她的皮裤留到大腿上,然后滴在地上,形成暴露行踪的痕迹……
啊……为了老婆执行任务时候的安全,只能让我来把淫乱的小穴好好堵上了啊……看着美丽的背影我早就开始想入非非,如果不是身为罗德岛的领导之一而且身处公共场所,不然的话即使是一边看着她如此的靓丽的身姿、回忆我见过多次的黑衣遮盖下白狼的美妙酮体,一边痴痴地品味、拆解拉普兰德刚才的话语就能让我释放欲望,在射精的快感中自甘堕落。
没有人知道我的下流的意淫经历了多久,而现实则是开门的声音连同的我的下作想法一同击碎,“你觉得如何,doctor?”白狼向我走来,笑意盈盈地问道。
相较于平时,我看到更多的笑意出现在她的脸上,她的问话中听不出多少疲惫和气喘,毕竟这对于她来时大概只是稍微的热身运动。
“很精彩的战斗……”——说实话我不懂,但是她估计也不太在乎这个。
没对我这样听起来有点敷衍的话语有什么不满。
训练场监控室的职责并不算重,因此这里通常配备的值班人数只有一人,相应的座位自然也是只有一个,而白狼则是无比地自然轻轻坐在监控台上,随后把脚翘在我的大腿上,“doctor~早上怎么不叫我?睁眼的时候枕边没有人可是让我感觉很寂寞呢?”
“这个嘛……我想着,都忙活了一晚上总得歇歇吧,再说我看你睡的也挺舒服……”
“嘛……说的也有点道理……不过话说,昨天的博士……我很满意哦~真希望博士不断进步啊~呵呵~”和白狼相处的时候,我们之间总是有很多的褒奖,如果是工作中的那种我会很轻易地应对,但是这种真心且只适合我们之间的夸奖却让我几乎无福消受,而大概白狼也早就习惯我这时候的微微窘迫,毕竟在她说着话的时候,白狼那双灵巧而魅惑的足就已是不安分的微微动着,靴底缓缓蹭着我的大腿,而那不久前踏在地上而发出令人色心难耐的声响的鞋跟更是给予我特别的感受,她那灵活的小脚不多时就像是攀爬山峰的旅人,不多时就蹬在我的腹部,而她也只是笑着,换上那副琢磨别人心神的神色,期待着我的反应。
面对眼前双腿大开的白狼,而腿中间的则是除了一件轻薄的短裤外就毫无遮掩的的雌穴……那其中还会有着什么?
大概是少女的已然分泌出的爱液、温热的渴望男人关怀的甬道,夹杂着昨夜月光和同样皎白精液的气味……此时它们都混乱地杂糅在了一起,让我们早已分不清何为现实,时间的分隔又在何处……这时候的我忽然发觉自己的呼吸越发困难,像是有着什么东西卡在喉管。
冥冥之中有着命运作为推手,我早已不能再坚守固步自封的操守,既然她都如此引大胆且下流地引诱,而我也不用在顾忌任何因素,只要狠狠地教育这只下流的小狼就好。
我托着放在我身前的足,握住短靴的鞋跟,并且在上下抚摸中隐约感受着白狼那圆润细嫩的足跟和脚踝,我幻想起来她的足会是怎么一副美景,当然也只有闲暇的时候我才会如此意淫她身上的某一个部分,不像大多数时候我会对于她的整体发情。
白狼的足应该是经受了仔细的保养,当然或许只是她天生如此……我轻轻扯动白狼短靴的拉链,然后慢慢替她细致地褪下靴子,于是那双白净轻盈的足部瞬间出现在我的手中。
她的脚上没有伤痕,就仿若翱翔的飞鸟拥有着美丽矫健的翅膀,在过去的日子中,这对纤细而美丽的足带着她行走于世界的各处,而这其中却未曾有过伤口能够阻滞她的脚步、妨碍她的自由。
然后我的手指开始抚动这双乖巧的、此时还任由我摆弄的足,我揉捏着纤细葱指,摸她的指甲,感受磨砂般的指甲油的质感,展开微微蜷缩起来的细趾,也体味着指缝之间的嫩肉,对于她来说刚才那些显得颇为轻微的运动量自然也不会在足上有所反应,细细的趾骨仿佛是她双手的延伸一般灵巧,无声地从肩上凑近、勾动着我的下巴,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为了愚弄下人而故意显示出来的宽大……挑动着我下巴的美足和我的脸颊若即若离,时刻把我的亲昵随意玩弄,让我只好乞求高傲的女王恩赐荣耀的权利。
缓缓地,眼前的美人已经伸直了腿,从我的角度能看到一条笔直的线,和她富有魅力的笑容,脚尖早就是双手的延伸,勾动我的下巴和下颚,我的头脑中轻飘飘的变得似乎没有力量脱离白狼美足营造的奢靡环境,只能任由她来回拨弄,而随后那娇俏的足终于蹭上我的唇,有力的足趾进到口中,缓缓和那早已不能压制欲望的舌尖接吻,当然,即使是她,仅靠着足和唇齿的接吻亲热也不能迎来纯粹的快感,自然是混着羞涩的心情应对情人的对于足的无耻侵犯……
渐渐的,被如此玩弄足部的拉普兰德,在我体味了好久之后终于有些不耐烦的打趣道,“doctor……你什么时候还有恋足的癖好了?我之前还以为只是你的情趣而已,你来真的?”这个问题难以回答,我只说是因为她才会如此。
正是因为爱着她,才会同样爱恋她身体的每一处。
哎呀~真是下流的爱好啊……白狼毫不留情地点破,与其对我的脚这么热烈发情不如我们做点更尊意思的高雅运动怎么样呢?
而说着此话的她大概是觉得自己之前已经把话说得再明白不过,所以眼前的男人也肯定做好的准备,便无比自然地起身、前移、面对面坐下,于是那紧致而不失软嫩的翘臀就开始隐约刺激着我敏锐的下体,灰白色的狼尾则是看似随意地在我的腰胯和大腿之间的部分来回摆动——看来这只笑盈盈的白狼是摆明地要勾引我了……用那所谓的“高雅”运动……
她的头发散发出迷人的香味,看来昨夜的性事过后她的确好好处理了一番。
我心里不由得充斥了一股凭空的喜悦,她确实爱我。
而此时我的喉咙似乎被铁链锁紧,一心求欢的兴奋话语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对于我们之间,有时候明明在我的身体下疯狂的呼喊着爱欲的人分明是她,可是总有时候我会觉得那个被压迫的人反而是我——一片致幻的迷雾中,只身着单薄衣物的白狼手持坚硬的铁链,把沉甸甸的铁交给我,而她则细细舔舐着我的手中的铁链,那是和血液类似的味道,我和她就这么走向爱欲的监牢,即使世界毁灭,我们也会在彼此的牢狱中一同面向世界的尽头……
拉普兰德抬起手看着自己黑珍珠色的指甲,不是轻哼叙拉古的民间小调,闲着的双腿随之轻轻晃动,那双调皮的脚仍是挑弄着我的小腿,让我脑中色心大起。
于是我环住她纤细的腰肢,而她则是更加大胆地在我的身上靠得更紧。
白狼的目的明确而危险,她等待着身后的男人意志崩溃的瞬间,与他在无人注视的监控室中进行一次大胆的性爱。
和她相比,我是个低贱、懦弱得无可救药的男人,人性的弱点也许总能在我的身上显现,如果我再冷血一点,那她凄惨的过去、背痛的过往以及所有的伤病便都只是一个能够增加她的魅力、吸引我的数据,换言之,我爱的也仅仅是眼前的肉体,仅仅是组成眼前美丽的数字编码罢了……可是,即使如此就更没有能够限制我的事物……
拉普兰德身上热气此时仿佛炙烤着我而非白狼自己,我不由微微靠前,发间是若有若无的花香,鬓角过了许久渐渐冷却变得微湿。
“拉普……”
“嗯哼……这里可没外人哦~”她提醒道,却在心里等着炸弹印信燃烧殆尽。
“老,老婆……”
“哈哈,这才对嘛……既然有机会自然要玩的大点,是吧?”
随之她扭过头和我接吻,这个不同于以往的狂热炽烈而是有种飘然若仙的自信和神情,小舌缓缓搅动着口腔,在彼此的唇舌之间交换着唾液,她不急躁,也由着对方的舌头欺侮自己的口腔,像是想要野蛮地从中掠夺,她坏心思地睁开眼睛接吻,目睹对方痴情难耐。
我感到她的双腿扭捏着互相凑近,我又马上想到那优美的大腿其上的短裤下空无一物,那里可能还有昨日的痕迹,也许激情过后,性爱的感觉长久地如同纹章或者烙印一般地落在那里才会让白狼如此不顾形象地引诱着我……原来看起来轻松自如的拉普兰德已经被性欲折磨地受不了了吧……原来她是特意求着我和她做的吧……原来……不待我细想所谓的理由,自己的身体便先我一部行动,而生活自然是不讲道理的,哪里有那么多所谓的“原来”?
“对了,doctor……你不妨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拉普兰德就丢给我一个小小的瓶子,我看着被塞在自己手里的东西——上面的文字刻画出罗德岛的特殊标注,我知道这是一种特殊的实验药品,按以往的经验来说,这种没有正式发行的药物一般都是实验中的副产品,作为待检测药剂散落在实验室之类的地方。
“这是……等等……你不会……”我这才想起来她的口舌之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那种味道不同于女性干员身上那种常见的味道也不是素来不屑于靠着现代工业品的吸引我的白狼会使用的……随即我看到白狼脸上隐隐显现的红霞,原来这既不是训练后的疲累也不是她和我亲热后的羞涩,不过转念一想,强大的她自然不会仅仅因为训练而变得如此,更不会因为一个吻就展示出这样很难不被人发现和猜忌的神情……
“不会是……春药吧?”
“答对了,我亲爱的doctor。话说人类的鼻子还真是不好用,要不是我说出来你是不是跟本没发现?”
“……可是我们之间什么时候需要这种东西了?”
“哈啊~说的不错,doctor……可是谁叫你发现的太迟了,要是你能发现兴许我就不喝了呢?接下来,直到药效消失之前,就请随意地对待我吧……”
“用最粗暴的方式对待我吧……把我当成你的宠物,当成你的雌兽……春药的作用还是挺强的……doctor~我已经要忍不了了……而且,doctor也早就等不及了不是吗?”
那双手也开始扯动我的上衣,尝试撕开我的衣领,这时候她那双狼眸中满是狩猎时候的难忍的激情。
拉普兰德的下作的引诱显得不合礼法,但是正和她的情况相差无几,我也早就没法忍耐心中的燥热的性欲,与其现在纠结怎么让她安分下来,变得如同忠犬一般听话而不是永远保持着孤狼的毫不衰减的狩猎的欲望,不如马上发泄身体中要压垮彼此神智的性欲本能……
我终于明白她的目的根本不在于此刻或者自身,而是让我们一同在失去理智的状态下面临最为盛大的性爱交欢……
接吻后她侧着头打量我,“拉普…和他们说的一样,你可真是无可救药的……疯女人……”
“哦?”白狼的表情似乎显得意外地凝固了一瞬,但随即她又马上恢复到往日的神采,“doctor原来也知道这个啊,嗯怎么称呼好呢,称号?但是doctor,我在面对你的时候可是总在压抑着心里的感觉呢~你想看看我疯狂的面容吗?”
白狼的手指已经解开了我的上衣,抚摸起来我的胸脯,然后是一根根的胸骨和肋骨,似乎是每根骨头都是她的掌握之中,不过想想也确实如此,在从前的时候她也许也有着这样一边玩弄着敌人的躯壳一边聆听美妙的呻吟的经历吧……“说真的啊,doctor,在这种操蛋的虚假世界中你还能向我付出真心的确很珍贵啊,乃至每天晚上看着doctor可爱的睡脸我都会觉得自己真是幸运——给予了我能够发泄欲望的这么舒爽的职位,而且说到底收取的报酬也不过是这个肉块堆积起来的躯体而已~这种交易实在是太值了不是吗哈哈哈!”
白狼愈发狂热地摆弄起来了我的衣服,我不禁想到要是没有任何能够约束彼此的限制——连同生命都被我们排除在外的话,她一定会把我的外套撕扯精光然后奔着死亡的目标和我做爱吧,在一次次的交合中都迈向死亡的门槛,一次次的和死亡共舞,把死神也当做我们神圣肆意交合的最无趣的看客……是啊,这样的我们,才可以在这种世界中追求到我们梦想中的自尊吧,但是……也正是因为我们之间还存在着不可分割的爱恋以及无尽的渴求,才使得我们在踏入地狱的前一刻默默停止,她为了情人已经收起了疯狂的模样,拾起被她抛弃了很久的教养和耐心……“所以说你的和我相处时候的平静也不过是爱情和疯狂畸形地结合后的产物吧,你会因为爱情杀了我吗?”
“真是过分啊doctor,难道我这种家伙的脑子里就不能拥有一些真心吗?真是让我伤心啊doctor,明明在两种面容之间切换可是很累的啊……”
“那么美丽的狼小姐,让我看看你真正的样子吧。”
“呵呵~真正的样子啊……”白狼忽然凑近我的耳边,语气也随之变得神秘,“我真正的样子你不是最熟悉不过的了吗?真正的我难道不是一堆持续运作的代码吗,嗯?”
我有些惊讶,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一直可以欺瞒的,况且自从我向她付出了真心有哪有这些顾虑,“怎么,已经开始质疑自己存在的根基了吗?而且,我可不信你会在意这种事情。”
听闻这话白狼抬头微笑着看着眼前的情人,略带粉色的眼角和满是魅色的眼中浸满了清冷的淡灰月色和对爱欲期待渴望的粉嫩柔色,“怎么会呢,即使我是被编造出来的东西——但是也让你毫无办法地爱上了我了不是吗,而且……面对这样的我更可以抛弃所有的世俗桎梏了不是吗?……doctor,如果,”白狼的全身都散发出更加狂热的气息,扶在情人身上的手指几乎一直在寻找着是个能够肆无忌惮地发力、把男人推到在自己身下的任由自己把玩被自己操纵命运的机会,“如果是你创作我的话,我多希望你能再弄弄手指,让我更加疯狂一点,或者,我经历的一切是你的兴趣或者仅仅是无意为之吗,如果这是你的喜好,呵呵,那doctor当时创作出来的数据体反而因为具有着当时所以设计的要素而有了无穷的魅力呢~来吧,doctor,不论我或者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我们就这样好好共存下去吧……而且我以后会用那副狂热的身心面对你的……”
我注视着白狼美丽的脸庞,像往常一样分辨不清她的话语和神色中究竟有多少临场发挥出来的狂意又有多少是一直埋藏在她心底的真心实意。
忽然之间我想起来了那只满身是伤、外歪倒在了叙拉古家族门口的狼小姐,那时候的她也许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在未来会为了性命和爱欲就为了一个异性而饮下春药,坐在情人的腿上抓弄他的衣服、诉说自己的内心和在旁人听来无比疯狂的想法,她做的这一切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出于兴趣或者我的存在让那同样分布着伤痕的心脏开始了全新的、异样的跳动呢?
这种事情或者在性爱之后的冰冷的漫漫长夜会是很好的谈资,白狼小姐也许会裹着厚厚的毯子倚靠在我的身上,一手放在情人的胸膛上支撑自己狂热却无力的身子,一手继续摆弄趋于颓废的男人的性器,欣喜且满怀兴趣地感受着他人命根被自己随意调教把玩的快乐,同时把毛茸茸、润湿的头发顶在情人的肩膀上,轻声诉说那些叙拉古的旧事和自己心底的小秘密,但是现在既不是冰冷的寒夜也并非快进到贤者时间,探究白狼话语中真实比例这种小事我们之间根本不值得关注,“拉普兰德,你有些时候真的很疯狂啊,而且,这样的你我就更想让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了,永远的——和我在一起、和我不断做爱,把你自己都不怎么在乎的肉体奉献给我……当然了,今天我也肯定会好好教训你的……”
她笑着注视我,只见她不知道何时带上了那双紧致的皮质手套,手指部分的设计格外轻薄,细腻修长的手指仿若和外界不再相隔,然后她动作轻盈而精准地抚摸向我的下体,扒开早就被肉棒丝丝顶着的裤子,让一直保持着热度没有变得颓废的肉棒弹跳出来,她涂着那种带有磨砂质感的指甲油,而现在这种光滑刺激的材质正被她毫不浪费地用在我的下体上,长时间刻意忍耐后随之转化为红肿的龟头被她从侧面有指甲滑动着,而这种简单的爽快还没有持续多久白狼似乎就觉得这种刺激调教还不够让眼前的情人认识到谁才是性爱中的主导者或者说是拥有随意掌控命运的人——虽然白狼心中自认的“主导者”也不过个同样在交换中疯狂地陷入无止境高潮的母畜而已。
随着她撸动勃起的肉棒的动作越发大胆奔放,陷入爱欲的她也逐渐不想顾念我低声的呻吟,手中加大了些许力度,开始更加狂躁地刺激那不安分的肉龙。
肉龙在少女的“按摩”下同样变得狂热,苍龙于少女的“红缨”战在一起,而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少女则也是收敛一些调笑的意味,嘴边笑容不减,拿出胜利的信念对待这场无缘故的争斗……只是苦了我,只好默默忍受着这场逐渐白热化的战争……
“doctor……我真的很期待你会怎么,好·好·教训我呢?”
于是在一番番加速的套弄中,肿胀的肉棒也开始最后的挣扎,苍龙奋起反抗却难料世事无常,在少女的撸动中一头顺着她的手腕狠狠硬挺着突入手与手套之间的空隙,其时正赶着白狼手上力度不减,于是那如同烙铁的东西就这么和白狼的手指贴在一起,而后者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想要停下来的念头,就这样继续上下摆弄手掌,只是由于肉棒坚挺的程度过于激烈,只能死死的以这个怪异的方式卡在里面,这样一来,就像是白狼的手配合着那双手套共同路撸动肉棒,让我的快感羞耻地重上天际。
薄薄的皮质手套本来就几乎贴合着白狼的手腕,缝合的细线在看不见的地方蹦裂开来,僵硬的手指不能自由地弯曲,而微微的撕裂声隐约作响,忍耐的努力到了极限,在一阵咬着牙的低吼声中一股炙热的白浊冲入白净的指缝中间,为那其中贡献了更多巨量的温暖,把手套中那细小的孔洞暴力地撑大使其恶趣味地鼓起,像是冲破阻塞的泉水 一股股精液就这样猛的灌入白狼的手套中,这些蕴含着子种的液体自然没有出路,此刻就这样被限制在被热意包裹的织物中,等待着意料之外的、也许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奇迹来使得它们能够焕发出自己的价值。
“哎呀……doctor……这可真是有意思呢……”但即使她这么说也还是被这种精液和手指一同困在手套中的现象惊到了:且不说粘稠的下贱精液此刻正和她的肌肤无耻地贴合、似乎想侵犯渗透进那已经开始沸腾兴奋的血液中去,单单是白浊和手套的混合就让她的头脑中嗡的一下 那奇艺的感觉仿佛把一切不该有联系的东西粘合在粗暴地粘合在一起,给予被春药侵蚀的头脑以粗糙低贱的快感,而手套的质量在某些方面出奇得优异,比如现在那大股的精液就被牢牢困在其中,渗透出去的几乎没有可能,而那粘稠的物质想要顺着手腕流出去无疑更是天方夜谭,眼下只剩下把手套直接摘下来一个方法……
我看着拉普兰德轻轻叹气,不知道她是可怜自的手套还是替我的行为可耻,总之她已经开始抓着手套发力往下扯,直到废了些许力气才让一只手套滑落下来,同时一团精液也跟着溅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个不怎么优美的弧线后滴在了她的大腿上,不久后在光照下和苍白色的肌肤混杂在了一起……
这时候我想到一个足够邪恶的办法,一个足以惩治眼前的小狼的办法……
只见拉普兰德还在和肮脏的手套较劲的时候,我突然握住那只沾满精液的手,在黏腻的触感中撬开她的拳头,把其中的东西夺走,还没有所察觉的丝毫不懂我的邪恶的想法,我另一只手则是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张着嘴,转瞬间,那团沾满精液的手套——或许说是破布更合适,就在一番惊诧中塞到她的口中,“唔……doctor……”
“不对哦……美丽的白狼小姐,这可不能随意丢弃……话说,我早就想把你那总是乱吃东西的小嘴堵上了哦~”
白狼可能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手套会变成装满精液的破烂套子,粉色的嫩舌也在适才的塞入的动作中被一同和那两只浸透白浊的手套粗暴地搅弄在了一起,每次尝试着移动的时候就和那一团脏污的精液搅动在一起,给口腔中的软肉带来异样的粘稠感受,也只能在白浊构成的肮脏泥泞的沼泽中陷入的愈来愈深,而我这时候则是不想知道她的感受,色欲大起的我只想赶快侵犯这个引诱我的美丽肉体,我起身一手握紧了白狼的手腕并一同压在她的脑后,另一只手则是扶住了她扭动的腰肢——我已经不想再给她机会——既是反抗或是求饶的机会……
我想要把这只引诱我的小狼好好教育——让她明白所希求的交欢是什么……当然,我不过是想在美丽的她身上留下我的痕迹,既然你想要被我粗暴地对待,那我就绝对不会手软,既然你一意孤行地不想听我的话,那就要让你成为一个只能听我的话,在我的淫威下臣服的色气白狼以后再和你好好讲道理吧……
我突然站起身来,那柔软的身躯自然也顿时全然落在连接彼此的肉棒上,突如其来的加重反而令我下身猛地一挺,稳稳插到肉穴的深处,而白狼的被瞬间插入的穴肉自然也是仍旧保持着昨晚的激情和性欲,丝毫没有拒绝这突然进入的衣物,已经开始下意识的吸吮拥吻逐渐开始积蓄力量的肉棒,此刻轻小的激起白狼淫靡的喘息,就这样保持站立的姿势抽插了一小会后,我就把她按在操作台上,有一定倾斜角度的台面使得她能够把颤动的小穴和听力充血的阴蒂展现给我看,也更能使其完美地吞没躁动的肉龙,化为屈辱、一心求欢的野兽。
随着我揽着白狼的腰把她按倒在操作台上,一场更加炽烈的性事攻击就这样不可阻挡地开始了。
精液的腥味无时无刻刺激着白狼敏锐的鼻子和大脑,也由于她敏锐的嗅觉,即使轻微的呼吸也只能吸入这让自己窒息的毒气,所以现在的她几乎不能用鼻子来呼吸,反而只能呼着嘴唇,无力地搅和着口中的异物,以允许自己能够获取最低体量的氧气,粘稠的白浊从唇边慢慢流出,混着香甜的舌津流淌在操控台上,这时候我故意只在她兴奋的穴口浅浅抽插,也随之带出一股股淫乱的水汁,柔软的胸肉开始上下不停地花枝乱颤,一次次的在穴口的引诱看来在她的身心上都化作了十分有效的刺激,即使我就这样不想用力满足她的欲望,为了心中的欲火相比她也会十分虔诚的祈求我吧……
随着身下动作的逐渐加剧,我也发现眼前的躯体上向着外出冒出来的不仅仅是口中的精液和无休止的爱液,我惊讶地发现白狼那熟透的樱桃上已然悄悄涌出白色的水液,犹如盛开的花朵分泌琼浆吸引其分辨的蜜蜂前来帮助自己完成生育的大业。
看到这样的情景下身顿时来了动力,一次故作深沉的插入马上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白狼的g点,然后一次刻意加重的研磨液马上让她发出纯粹嘹亮的、带着无尽欲望的兴奋狼嚎,肉穴中的种种美好就使之仿佛一座具有无数矿藏的更待发掘的矿洞,每一次的爆破、每一次的向着深处的探索、每一次的开凿挖掘可见的矿物、踏平可见的沟壑都是对于这座矿洞的尊崇,也正式如此,矿洞的价值才可以显现出来……同样的,白狼的淫荡美妙的洞穴也是完全可以保重同样的心态去深入、去开发,每每摸索到一处敏感的褶皱或是探究到一个令她泛出眼泪缴械投降的地方毫无疑问就是增加了对于这样身体的尊重……
我弯腰上前,压在那已然变得兴奋而在苍白的肌肤上展现出赤红颜色的躯体上,用力抓握着那对饱满的胸乳,更多奶乳从中迸射而出,在空中划过形成淫乱的白线,落在操作台的一边,之后的人们也许会无比好奇这种微微带有味道的液体是什么吧……
“哦?看来春药的作用确实够强的呢,”我早已不能忍受,开始用舌头舔舐被乳液浸透的湿润乳头,媚药这时候已经拓宽紧密的乳孔,深入到了乳腺的深处,开始刺激那些未经人事的的肉体在神经的崔催动下榨取爱的琼浆,不同于以往的娇嫩坚挺,此刻那颗被我的舌尖俘获的肉粒尽显淫乱的媚态,和平时相比略微坚硬的乳尖在被触碰的时候立刻就如同自如亲附在舌头上,伴随着牙齿的咬动和刺激乳晕,一股新鲜的乳汁不可阻止地喷出,溅落在了同样柔和地异性的舌头上,被我当做性爱中的小小情趣吸收下咽、值得品味的不只是尚且不够成熟的乳汁的味道,同样还有白狼的神色——“doctor……不要吸啊……”被阻断声音的她只好用呜咽的声音求饶,但是不用她来劝阻事情的结果也都是一样的,或者说这种明明事实已定的事情还故意来加以约束到底是处于可以还是仅仅想要为其增添笑料呢?
“可是,明明你是把自己搞成这种淫乱的样子吧?要不让我来帮你好好清理一下吧?”我继续下压身子,几乎被白狼的穴肉包裹、镶嵌在层层富有生机和性欲的淫乱肉体和褶皱中的肉棒也不禁放缓了动作,和上身一样开始体味拉普兰德身体的温暖。
饱满儿而且现在拥有了更多值得操干理由的身体上正躺着乳汁——这是多么色情的场面:同时也让我幻想着大块的奶油泡芙,不需要舌尖探入舔舐,仅仅需要按压上下的两层软绵绵的面包就可以获得甜蜜的奶液,对于拉普兰德何何尝不也是这样吗,把舌头放在乳尖之前,手部按压乳肉就可以得到奶汁,虽然这种倚靠药物催生的东西不及工业打发的奶油和大量糖精混合物那般甜蜜就是了,不过白狼到底是一个杀手,现在的她被男人压倒在房间的台面上、用以当做兵器的身体被吸吮出乳汁就已经是莫大的僭越和背叛了,当然,这种叛逆也是性爱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一边吞咽着“纯天然”的奶水,我一边掐着白狼的纤细腰肢慢慢抽插着下方的孔洞,早就渴望着被填满的穴肉有着惊人的天赋,也开始缓缓适应这种致命的节奏,热切的软肉仿佛具有着旺盛的生命一般,开始如同呼吸一般吞吐着肉棒,也在一次次的离开和突入的间隙涌出一股股黏的爱液,像是不竭的泉眼。
在这种时候几乎被阻断呼吸和声音的白狼只能更加刻意地挑动自己的舌尖去挑动那作呕的手套,“……唔唔……”白狼一阵委屈地嘤咛让我顿时生出爱怜,但是这种萌生出的爱意不是能够让人拒绝眼前美人的理由,反而刺激我的神经,让我头脑中生出一种猛烈的施虐感,让我想像昨天晚上的性爱一样把这只淫荡的小狼祸害得不轻,气味和药物摧残着白狼的神智, 一阵阵的高潮让白狼的头尽力向后面仰着,下意识想要获得氧气的行为只会招致更多的药雾和腥臭的精液气味进入身体,而早就投降的一对胸乳也在喷着乳汁,宣示着身体的全面失守。
到底过了多久呢……我也许只知道现在揉捏白狼的胸乳已经不会再迸发出芳香的乳汁,我早已离开那里,可被扩张的乳孔仍肆意或者自甘堕落地硬挺着吸收外界的空气,娇弱的乳肉背部重新开始接纳被外界事物的奸淫和调教,似乎会在未来的日子里变得更加淫乱奢靡。
狼的下体只会刺激着甬道中的穴肉重整旗鼓地加紧粗长的阳物,被肆意玩弄的羞耻早已成为了单纯的快感和刺激作用在身体上,而两只手套已经随着本能的轻微呕吐离开了白狼的口腔,此时混杂着奢靡的津液软趴趴地被丢在操控台上,我看着这幅淫靡的画面点燃了欲火,我们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我开始剥开她的衣物,飒爽的皮衣、短裤和一众内衣都在撕扯中被剥落丢弃在一边,一双裸足牢牢扣在对方的背上,同时手臂也抱住男人的肩和头部,这时候的白狼就像是一个单纯的挂件,一味地接受着肉棒的冲击,颠鸾倒凤之间腾飞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意识,在一次次的高潮中白狼也彻底失去了抗争欲望的心智,允许自己完全被欲望吞没,成为下流的小兽,大声呼喊着下流的淫语,将全身的力气都禁锢在手脚之上,而那被操动许久的软肉则早已从中冒出一股股混着爱液的白色泡沫,随着肉棒的抽动而不断涌出,让人想起不息的喷泉。
我到了最后的关头也早就忘记了时间的概念,我摸着那一头湿透的头发,本来美丽柔顺的长发此刻已经在抓扯中变得杂乱无章,而她的状态也就是像是各种低俗小说中失身、沦落市井的女人一样让人怜惜:空荡无神的瞳孔,响动的鼻息,从口中吐出的小舌,眼泪、唾液也一样肆意横流,全身上下只有不屈的小穴仍和着冲撞的 肉棒不息地抗衡——虽然只是单方面地接受一次次狂暴的性爱就是了……
“doctor……”白狼的声响把我拉回现实,让我忽地明白怀中的人分明是自己的爱人而不是一个单纯的妓女或者什么肉便器,看来我的这具为了战争而生的身体总会持续地征伐……
我赶快想要安抚她的情绪,之间从性爱中得到休息的白狼渐渐恢复了一些神智,眼中也有了一些傲然的光彩,我伸手揩去她唇边的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但她马上贴了上去,含住我的手指,轻轻吮吸着其上的肮脏,只是哭肿的眼仍没有变得轻松,“doctor……我,我的身体还是好热……”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一块钢铁经受不了高强度的煅烧,可眼前这只白狼却毫不顾念身体的极限,一味地追求着性爱的极致……白狼看到我不安的神色也是赶快解释了一句,“doctor,不是我欲求不满……好像是……是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
“是吗……没关系,我的小白狼……就算是你有天大的要求,我也会满足你的。”
“更何况,这么淫荡的小狼我拼了命也要好好教育一番啊,你说对不对?”
白狼在怀中嘤咛一声,正在和媚药抗衡的她不想就这么承认自己的失败,更何况还是全裸着着被人抱着。
罗德岛从训练监控室到澡堂的路途不长,可是在我们看来则是要铭记于心的天路之阶梯,屈辱的下体更是火上浇油,一是不断向外淌着精液、排出淅淅沥沥的爱液,在路上绘制着一条淫乱的白线,第二由于和全裸的她在公共场合这样接触着,我的下体开始膨胀,垂落的肉棒又开始腾起,顶在白狼的臀上,同时在一上一下的颠簸中不时滑向她的尾根,而这使得她一时也放松不下来,在紧张刺激的路途中反而变得更加躁动不堪,在媚药的作用下冷静不下来,到了浴室的时候已经几乎处于高潮的边缘……
白狼毛茸茸的头不断轻蹭着我的身子,“明明,之前的时候我还不是这样的呢……”
“确实,那时候你可还是个孤高冷傲的大小姐呢,对吧?”
……
胸乳经过短暂的休息储备了额外的的乳水,而她有些遗憾地看着那些喷出的奶水无声地混着热水流入下水道,只在周围留下沁人心脾的微微奶香,“怎么,不想浪费吗?”我贴上她的身子,悠悠说道,同时捧着她饱满的胸部往她的嘴边送过去。
“嘁,才不要,狼可是吃肉长大的。”拉普兰德瞪了我一眼,表示自己才不会如此淫乱地饮下自己的奶水,而我则是突然加重手上的动作,让一股奶水再次突破白狼精神和身体的压制喷向外部,引得她一声娇媚的呻吟……
热水打在炽热的身上也如同意料之外的刺激一般,我们都在这一冲击中缩紧了身体,把对方抱得更紧,“doctor,你可不要把我的忠心和爱当成束缚啊,这大概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回报而已……更何况我是多么喜欢那个想着和我毫不怜惜地做爱的男人呢……”
白狼又这样和我说着话,我们也都喜欢享受水流声和彼此心跳的律动,白狼把环着我脖子的双手缓缓放下,指尖触及我的胸膛,随即她毛茸茸的头也贴了上去,“doctor的身体,果然挺不错的……”
装备了雾面玻璃的浴室自然是不会看到隔壁的景象的,否则不说有人,即使没有观众,这场色情直播可能也不会如此疯狂地进行下去。
拉普兰德162厘米的身体算不上过分高挑,却在这样的拥抱中也可以显得足够亲昵,她半眯着眼、微微踮脚贴在我的胸膛上,手则是放在我的心脏位置,让那种跳动成为时间的证明,当然这样的话,她的身体对于我来说就是完全不设防的状态,双手放在她的腰上,要是我想马上就可以把她抱起来,而体重本就轻小的太那时候则更像是一颗珍珠被捧在手心吧……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揉捏她的臀瓣,软嫩的躯体自然有着极佳的手感,只是相较于白狼身上其他的部位,显得算不上最为丰满的臀部没有的最佳的魅力,反而是为这个美丽的身体锦上添花,使之成为不和任何人相比都不会有所缺陷完美之躯。
“……有时候,狼很自私对不对?即使可是度过简单美好的生活但是她总会想着搞出点别的事情呢……”大概是觉得时机成熟,又或者是在言语和抚摸的调情中激发了媚药的药效,稍微扭捏着身子的白狼开始说着引诱的话语了,而大概是和她待的时间久了,我在某些事情上也开始有了奇怪的胜负欲,我开始抵制明目张胆地挑衅和引诱,这些行为在白狼身上一样不缺,也往往无时无刻不在她的行为和性情中隐隐体现出来……一想到今天的时候这只狼就站在训练室的正中央向我展示真空的状态、让我忍受欲望的折磨,我的心中就开始有了新的驱动——我轻轻一口气,抱紧白狼,转瞬间已经把她死死抵在浴室侧面的玻璃上,“扶好。”我只是简单地命令道。
而白狼直到那重新挺起的肉棒顶在自己的穴口才明白自己正在被这个在自己看来总是有色心没色胆的男人所胁迫威逼……
不等白狼拥有调皮或者开玩笑的时间,我一手拉住白狼的手腕,一手再次拢住她的腰肢,然后把狂暴的肉棒狠狠地顶入最深处,肉棒蹭着肉壁上敏感的神经,生物电流在热水的刺激和挑拨下显得更加狂热,在紧致的甬道内不断地跳动着奔涌,流下来的热水有点溅在,在先前失去了不少水分的身体似乎觉得得到了外界的补充,随即开始本能地分泌爱液,同样热切的水流让我们都分不清这种淫靡的景象到底是花洒还是眼前的人形“花洒”所致……随之而来的自然是拉普兰德的娇喘和媚叫。
我的手开始移向她勃起的乳头,那不久前被使用过媚药的胸部此刻正同样疯狂地为了爱欲献身,柔软的乳肉把我的手指裹住、吞入,这或许是白狼无用的反击,或许是她的真心实意,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毕竟,现在进行着的,可是真正发泄欲望的做爱。
伴随着大力轰入,猛烈抽插的动作,我不由得再上前半步,让她的胸乳也一同被挤压在玻璃上,给她冰凉的刺痛,让这场大胆的性爱在冰与火中狂热地进行。
那早已红肿、布满掌印的酥胸和乳肉在此刻成为了用来缓冲的软垫,两具身躯在一次次的抽插中猛然地撞向玻璃,发出沉闷而动人的声响,而在其中缓解冲击、使白狼的脊椎和脖子不至于由于这个姿势而断裂,在一波波高潮的刺激和暴力的挤压下,白狼早已屈服于快感,被我的动作所俘获,在一阵阵酣畅的快感中失去了掌握自己身体的能力,而那对美丽的胸乳也终于不堪重负地喷出一股股乳水,在玻璃上留下了有一团性爱的痕迹……看着处于这种情况的白狼,我还是忍不住自己的欲望,伸手去握紧了那不断抖动的胸乳,这时候的手感已经完全变成了极致的松软,“doctor……现在,不要啊…现在会……出来的……”白狼在下身毫不收敛的高潮中,被抓紧的酥胸也完全达到了肿胀的极点,“……准备好哦……”
“doctor……不可以……”在白狼一阵哀怨的求饶中,一注注尚不成熟的奶乳就这样挤压冲破乳孔的限制,在空中四散开来,喷射着化为流光溢彩的烟花,下体的高潮同时而来,打量的爱液如同拍向岸边的浪潮击打在热烈的肉棒上,而这也成为激发肉棒射出精液的最后一步,喷射、挣扎着几乎溢出的大量精液猛的灌入准备得正好的子宫口,而早在其中积蓄着的白浊则更是和新生到达的发出碰撞,在温热的腔室中激荡出碰撞的波纹……
不久以后,我感觉到浑圆充实的手感重新回到那漂亮的胸部,白狼微微吐出舌尖、四处抓弄手指,贴在冰凉玻璃面上脸颊开始在其上留下淫荡的水渍形状,“拉普兰德……既然你说过想要我粗暴地对待你……我会实现实现你的愿望的……”我继续开始了下一轮的攻势,冲撞着挤压在男人和墙壁中间的肉体。
在一阵阵猛烈的冲撞中白狼的身体如同秋日的落叶般飘然且枯萎,即使在水流的滋润下,那具躯体也已经在长时间的性爱的催动下变得毫无活力,一次次的娇喘和媚叫透支着身体的机能,而她下体一味地追求着的欢愉在此刻也变成了击垮她身体的最后叛徒……白狼的意识早在最初的几次高潮后就变得不清不楚,毕竟那个她所看不起的、戏谑的认为只是由肉块组成的的身体此刻正让她登上快感的顶峰,于她而言,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和眼前那个自己爱着的男人在巨量的狂热中共赴巫山。
但是她错了。
错在她不该带着她那似乎在当雇佣兵时候养成的毫不顾惜自己尊严和人格的下贱诉求来求我,错在她不该看轻自己的情感以及其中蕴含着的真实。
“doctor~好痛,好深…我又要……啊啊……”
“小白狼……我以前是不是说过你要听话,嗯?”我咬着牙关,尽可能装作轻松地问出这句话。
“说……啊啊……说过……”快感和刺激痛苦在交织在了一起,使得白狼的意识变得散乱无序,此刻和未来混乱不堪地在破碎中结合重组,判断事实的依据完全成了自己身体的快感,“可是你却完全不听话……对吧?你爱惜自己的名誉吗?尊严呢?你那么想当下贱的母畜吗?”
“哈啊~小穴被塞的好满……doctor,我……只是爱你才……”
挟持着掌风的巴掌狠狠落在散落着掌痕的翘臀上,发出远甚于交合碰撞声量的响声,意料之外的打击让她的穴肉夹的更紧,一注爱液也是在一阵嚎叫中喷出消失在水中,“可是,我明明觉得这是背叛……对吧?你也知道背叛的人会怎么样,嗯?”
“不要……doctor~我……不会背叛的……不要,不要……”那双在操干中被抽离出神智的眸子中仿佛多了一丝神采,只是那分明是纯粹的恐惧和痛苦,我已经猜到她所畏惧的大概是何种事物了,不快的记忆涌上心头,好吧,这种时候分明不应该挑起痛苦的记忆,而且用这种记忆来威胁她来和我做爱更是滑稽的事情,“doctor……我……我会听话的……求求你……”
“当然,小白狼。我从来都是相信着你的,一直以来,我也是爱你的。只是……”
“呜呜……doctor……”
“只是,对你自己好点,我向来只有这一个要求。没有人值得你放下生命、健康和尊严。我也一样。”
“可是……doctor,你是……唔……那么纯粹的爱我……”
“把我的爱也当成一些回报好了——这不是你说的话吗?”
“但是……”
但是……明明身为领导者就不该看重兵器的生命和情感,只要毫不留情的使用就好了,我明明不过是他的兵器而已,被随意使用也是平常不过的事情——但是该死的情感、还有这个沉迷于快感和情感中的身体……可恶,我的脑子里都是什么……
但是这样的doctor……也好喜欢……doctor,doctor……不用顾及我……最后一次,把我当做叙拉古的孤狼吧……把我当做没有家族、没有人情……只知道垂头丧气地求着被操的雌兽吧……在性爱的极点,引爆自由的信号吧,让我终于能够不受任何拘束的享受自由吧……
在即将到来的,爱的顶点,流星划过苍穹,停在热烈的地球上,那爱欲的顶点,连着着生命的起点与与终点,引爆了属于爱情的自由。
而现在,为了狼所追求的自由——那从她幼时、目睹着缺少温暖的家族的迎来的悲剧,复仇的怒火支撑着她在荒原上缓缓前行,肉欲组成的性欲萦绕在她的周围,而之后她自暴自弃似的投入了陌生男人的怀抱,可在那里,她得到了宠爱,在那里,男人促使她放弃了一条现有的路,而转身拥吻,走上了另一条路径……
现在已经到了最后的一步了吧……对吗doctor?为了我的[自由],“唔……哈啊……射进来吧,doctor……”
让我……让我……“怀上doctor的孩子吧!”
白狼最后的宣告成了击垮我理智防线的终极刀锋,砍翻了一切的世俗和常理,她是孤狼又有何所谓,现在被这种言论束缚的人早就不是她……而是那个懦弱的自己……
你这时候也是会这样的吧……当然,你那种混蛋,只是想着能多一个死心塌地的信徒吧?
不过……我还是明白——要是连爱都不敢,我来到这片大地又有什么意义呢……
汹涌的白浊透过腔口,打在虚弱的壁上,盈满了少女高傲的腔穴……抱起白狼的右腿,马上失去平衡的白狼几乎被肉棒插得更加深入,肉棒顶在了腔口,全部的精液都冲进了神圣的宫内,让激荡着的白浊冲破一切阻碍统统进入其中……
我们趴在浴室的玻璃上喘着粗气,虚脱的她向我索吻,我自然毫不犹豫地给予她这些,我想要开口,但是只见她轻轻笑着,看起来没想对刚才自己的言论说什么,又或者是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去回味刚才发生的种种。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觉得浴室中的水蒸气都已经冷却,化作冷眼的看客打量着我们这两个向着世俗挑战的斗者,期待着这场旷日持久的事业最后的结果……
湿漉漉的长发自然需要许久从能风干,而现在发丝之间只剩下冷意,不过幸好冷意也开始唤醒拉普兰德,告诉她眼前的才是她所梦想的新世界,她开始抱紧我。
“doctor~doctor~抱我,多抱抱我吧,谁叫doctor的怀里那么温暖呢?这具身体感觉就像是古旧的机器一样了,再不给我润滑一下得话,下次使用起来我可就要坏掉了哦~”
“……这样吗?可是你忍得住吗,难道不是每次贴贴之后就几乎都要做一次嘛?”
“呵,doctor~别把我说的好像是那种满脑子只知道性爱的人好嘛?我只是喜欢温暖的身子而已……”
“好好……”然后我开始给她捋顺尾巴上杂乱无章的毛,这些随意翘起的潮湿的毛发充分证实了刚才性事的狂热,我的四指并成爪形——那也是白狼经常笑着威胁我时候做出的手型,就像是真正的动物的爪子一样,用这样的姿势轻轻捋顺她的尾巴她就会现在这样惬意地躺倒,口中也不由自主发出舒服的轻哼声,过了一会,白狼的声音终于萦绕在我的耳边,“doctor~这回是真的饿了……”
“可是今天中午的主菜是水果披萨……”
……
……一阵令人尴尬且害怕的沉默。
灰色的狼耳不顾其主人见底的体力,刹那间的迅速抖动扰乱了只想好好休息的白狼,也耗尽了最后的一点用于回复体力的意志。
漂亮的眸子里充满了置疑、无奈与不解,命运无情地背叛了性事过后小兽的胃,给从不服输的狼小姐留下一个屈辱的末路……充斥着怒火的眼神在此时使人更想给它拍照留念,但是我知道即使是她在这种时候也需要安慰和顾念,“那先回我房间好吗?那里有些茶点……然后晚上你来决定吃什么,如何?”
白狼只是用一个冷哼作为回答,不过她似乎还是来了兴致,娇弱的身躯在我的怀中轻微一动,尾巴也随之甩了两甩。
“哼……博士难得的有时间陪我吃饭啊?”
“当然……既然是周末,总要放松一下嘛……”
靠在肩膀出的头轻轻抬起,在我仍想着公务该推卸给哪位倒霉蛋的时候,不知何时拉普兰德却已攀上了我的身子,鼻息打在我的耳朵上,白狼一字一断,吐气如兰,“doctor~现在离晚上,可是还有好——长时间呢……这可不该被浪费啊……你说对吧?”
“……等等,美丽的狼小姐,为了我们之间能够顺利且平和地继续下去,我还是想问一下,你现在清醒吗?”
“啊啊……doctor~我现在可是清醒的很啊,或者说,新生到来的时候人就是会有很清晰的认知的……嘛,我看看时间,对于罗德岛这可是要载入史册的……”
看着她一副聊起来没完的样子我就知道恢复已经足够,便及时打断她的话语以确认最重要的事项,“好了好了,什么史册不史册的……咳咳……那个啥,刚才的话你还是听到了吧……”
“doctor……我记得……你说的每句话,我都会记住的……尤其是这么重要的日子……放心好了,以后我肯定会对自己好点的……毕竟关系重大啊……”
“嗯……的确。”
“……对了,doctor……有一件事情还是要你想一想……”
“什么事?”
“总之……名字还是要选一下的吧?”
“名字……什么名字?”
“doctor……要是你不决定的话,他们可能就要顶着一堆麻烦的叙拉古姓氏过完一辈子了……当然我是完全不介意的……至少可以让他知道自己也是有一半狼的血统……”
不待她说完我就突然明白了,一时的惊愕让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她——
白狼笑靥如花,幸福的眼泪都已经挂起。
我想了想,但还是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惊喜之余,我也想着,她此刻是为了什么而笑,又是为了什么而哭呢?
我现在不知道,也可能始终没有答案。
但是我知道,上面两个问题的答案肯定不是我或她这两个走在前往死亡路上的人,更不会是食堂那些已经快被抢光的水果披萨。
而又或者,白狼从今往后就会变得从不落泪……在这条追求自由的路上,我们越过了死亡,甚至让那令人畏惧的死亡成为了爱情中的调剂品……我们在爱恋的顶点,引爆了自由的世界,那里满是耀眼的生命……我们甚至,为这个不堪的世界,创造了生命……
至于现在?
她兴许只是忍不住要笑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