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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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安X指挥官

全1章

作者:renming 字数:25.0K
指挥官与定安用完早餐,前后脚走进办公室,开始一天的工作。
首先是安排好后宅姑娘们的加餐,安排委托,安排训练……办完这些,指挥官能稍微放松一点,安排舰队巡逻,沿途清理小股铁……塞壬。
“指挥官,这是今天的固定贸易账单,请签收。”定安将单据递给我,一同递来的还有她筛选整理过的早间新闻。
“辛苦了。”指挥官熟练的签好单据,将其递还给定安,并阅读起定安的特供纸报。
明明可以轻松的从网上阅读新闻,但定安还是喜欢将其整理为纸质的读物。
就像她偶尔也喜欢拿算盘算账,而且算得比一些用计算机的舰娘还快。
指挥官也很喜欢定安的特供报纸,她总能筛掉一些垃圾新闻,提供精华的同时也保留一些他喜欢的花边内容。
一如往常的,指挥官在读完报后,跟定安聊起其中的内容。
“这帮黄牛,可惜这些不归港区管。”
“指挥官不必生气,它们会自食恶果的。”
“唉,我相信你的判断。”指挥官捂嘴撑桌,“可是现在的疫情这么严重,成年人还能靠体质硬抗,那些买不到药的老人孩子该怎么办,那些混蛋简直是在杀人!”
指挥官忍住捶桌的冲动,长叹口气。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发圣母,可坐在这个位置,真的想做点什么。”
定安站到指挥官的椅后,揉着他的肩膀。“放宽心指挥官,会有办法的。”
“你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指挥官放下文件,握住了搭在肩膀上的手。回头和她好看的红色眼眸对视。
“被识破了啊。”定安调笑道“从小到大每次有好事瞒着我,你都这个语气。说说看吧。”
“其实昨天我已经找明石小姐谈了,现在国内暂时吃紧,她答应向国外港区的明石下单,寻找有生产能力的药厂。国内的相关手续也已经在办理了,绝对合规合法,阿友放心就好。”
……
“平姐,宁姐~”
指挥官对刚刚完成委托的平海使用了投食抱抱举高高。
效果很拔群,平海嚼着棉花糖一脸幸福。
宁海只稍微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
“阿友今天心情不错嘛,这是额外奖励的魔方。”
“老姐最可靠了~”指挥官放下平海,给了宁海一个简单的拥抱。
“好了阿友,该安排下一件委托了。”
“好的宁姐,没问题宁姐,你们先休息吧,有问题call我。”指挥官递给宁海一块奶糖,在耳边比了个电话的手势后溜之大吉。
“这小子多久没这么皮了。”宁海露出微笑,随手拨开奶糖炫进平海嘴里。
“咕嘟,欸嘿嘿~”
某位皇家航母正品鉴着手中的新作品,一边咽口水一边傻笑。然而背后冷不丁响起指挥官的声音。
“舟姐,看你这傻样,这次挺清晰吧?”
听见声音的皇家方舟没有惊慌,她淡定的转身,脸上仍挂着贱兮兮的笑。一边点头,一边向指挥官展示她的战利品。
指挥官接过相机,熟练的翻看起来。
“这张不错,回头给我也洗一张……你赶紧擦擦,口水快下来了。”
皇家方舟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餐巾纸,擦干嘴角。
“平海酱和驱逐妹妹一样可爱,可惜阿友已经长大了啊。”
“我又不是舰娘……”再说,我要是没长大怎么正式担任你们的指挥官皇家方舟在指挥官七岁那年进入了他的生活。
起初指挥官和驱逐舰们是有点怕这个表情怪怪的姐姐的,但慢慢熟悉了也接受了她的一点小爱好。
现在这座港区的驱逐舰大都可以很自然的跟她亲近了。
皇家方舟后来没少背着小指挥官到处跑,上树下海无所不能。
结果“坐船练习水上漂”的事被定安发现。
舟姐被关了禁闭,自己也难得的被训了一顿。
事后还担心皇家方舟会疏远自己,但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带自己胡闹,只是再也没私自带他出海了。
“知道知道,指挥官先去忙吧,午饭时间交接。”皇家方舟摆出OK手势继续她的狩猎。
明明不会拍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大家现在也不介意她拍两张照片。
但据她表示,这样偷着拍可以带来某种特别的感觉……
指挥官润回办公室,还没走回办公桌就遭遇伏击。
“哈哈,指挥官捕获成功。”小潜艇抱着自己的猎物,胡乱蹭着。
“好啦好啦U-73,我还要办公啊。”指挥官放松身体,宠溺的揉着她的小脑袋。
这时定安从U-73背后托住她的腋下将其抱起。
“好了,指挥官还有工作要做,暂时没空一起玩哦。”
“嗨嗨,只是袭击一下,我先走啦。”小潜艇轻松摆脱运输舰的控制,一溜烟窜出办公室。
指挥官继续着自己日常性的工作,时间到了中午,却感觉温度下降了。望了眼窗外,天有点阴,还飘着小雪。可能又降温了吧,指挥官如是想。
中午在舟姐手里拿到洗好的照片。照片里指挥官在对平海使用举高高,两人都带着开心的笑。
回到指挥室,这里有简单的铁架床可供午睡。
指挥室里的暖气正常工作着,指挥官紧裹被子还是觉得有一丝冷。
一个小时的午睡时间结束,不但没觉得舒适,反而好像更疲劳了?
下午的工作照常进行,但他明显感觉自己精神不佳。
定安发现指挥官的不对劲,递来一杯热奶。
“阿友感到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先休息一下。”
指挥官接过杯子抿了一口,“是有点,感觉有点冷,写字有点飘。这奶味好像没以前香了,不过都是小事。安姐不必太操心,我应该是有点感冒,过两天就好了。”
定安端起还剩半杯的鲜奶稍微品了一点,发现味道和平时没什么区别,投向指挥官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担忧,低头在办公桌里翻出一条体温计和一盒抗原。
指挥官见状不由摆手,“安姐,真不必这么紧张,我这也没出过港区,唯一接触过的活物也就是舰娘们了。舰娘又不会得病,谁能传染给我?我这应该就是普通感个冒,顶多再发个小烧实在不用太在意。”
然而定安眼神没有任何变化,自顾自的甩着体温计。
“夹好。”她将甩好的温度计递给指挥官。
“行行,安姐,温度计可以,那抗原就先算了。”
定安的手顿了顿,叹了口气,还是先把抗原放在一边。
“可以先不做,但如果发烧就必须做了。”
……
“36…9度”
这之后,每半个小时定安都要求陈友量一次体温,直到饭后6点,体温升到了38…3。
指挥室平时不用的空调现在已经开到26度。
指挥官也有点麻爪了,身上说不清的恶寒,怎么也暖不起来。
身体就像连续修仙了几晚,没剩几分力气。
嗓子里就像被砂纸磨破皮了,吞口水都费劲。
本以为至少还能嘴硬一晚,这才多久自己就快登仙了?
话说自己该不会碰到最厉害的那批了吧?
到了夜里,陈友只觉得自己虽浑身发热,体表滚烫,但双脚却是冰凉。
两只脚伸在被子深处只觉得寒意愈发浸入,他不得已蜷缩起身子,用手去抱住自己的脚,但这样一来,手又被冻得瑟缩。
浑身上下都不住地颤抖着。
“阿友……”躺在一旁的定安一直没睡,她知道陈友夜里定是睡不好,所以特地睡到了他身边,时刻都在注意着他的状态。
此刻她注意到陈友的蜷缩,连忙起身打开小灯,柔软的小手置于陈友额头之上,只觉得更热了。
陈友那侧对着她的俊颜此刻满是不正常的通红,嘴巴微张似乎在渴求空气,眉头紧锁,像是遭遇了噩梦。
指挥官这般的状态映入定安的眼帘,她只觉得愈发心疼。
“阿友,告诉安姐~哪里不舒服。”定安柔声说着。人体蜷缩起来,要么是腹部发痛,要么是想保持体温。
“脚……脚冷……”陈友颤抖地嘴唇,艰难地说出几个字。
此刻的他虚弱不堪,哪有往日里潇洒的指挥官形象,尤其是在定安眼里,倒像是个孩子一般,是那么的需要人担忧照顾。
“我去给阿友准备汤婆子,马上就来哦。”定安故作语气轻松地朝着身边的陈友说着,然后急忙下床准备,然而她神色间的忧愁却是怎么都散不去。
很快,定安就回来,微微掀开陈友的被子一角,然后摸到了陈友的脚,把汤婆子轻轻塞到他脚下。
感受到热源,陈友几乎是立马就本能地放松了些许。
察觉到他的细微变化,定安也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他的病情可远不止这么简单。
浑身发热的状态下,换作是谁都难以入眠。
她打算给陈友喂一些黄豆水。
定安坐到陈友一边,先帮他把靠垫垫好,再轻抚着他的额头,柔声说着:
“阿友,我们先起来稍微喝一点黄豆水好不好~”她这番话是给陈友提着醒,言语之间极尽温柔,真真像是一位温柔称职的母亲在照顾孩子。
陈友几乎是无意识中地微微颔首后,定安才敢放心地继续,手伸到陈友的被褥之下,缓缓用力,把他整个身子都抱起,然后靠在靠枕上。
被子自然继续掖好,现在的指挥官可丝毫受不得凉。
靠在床背上的陈友,整张面庞更直接地呈现在定安面前。
明明几小时前还是那样正常,可以和自己对话的指挥官,现在他的脸色就像是刚从桑拿房里出来一般,有着不正常的红晕。
从六岁,陈友刚认识定安那年算起到现在,在定安无微不至的关照下,陈友基本没怎么生过病。
而此番境遇,按理来说自然不是定安的疏忽,实在是外界的病毒太过狠厉,但凡是个人类,几乎都难以幸免。
但是看着近乎是自己孩子一般的指挥官如此颓废不振,定安还是无比地难过与自责,在她心里,是自己没有把阿友照顾好,是自己的失职。
定安拧开保温杯的盖子,里面登时腾出一阵热气,随后是一股清香扑鼻。
这是定安在晚上煮的新鲜的黄豆水,对于疗愈很有效,之所以不用药,定安也是担心药物的副作用。
黄豆水尽管是土方子,但之前不少人类指挥官用了都是有效的,而且见效很快,也没有明显的副作用。
考虑到杯子里的水太烫,定安早就准备好一根汤匙,稍微舀出些许,自己再轻轻吹气,不能太烫,不然烫着阿友就不好了;但也不能吹太多,太冷了吃下去不好受。
现在阿友必须得吃热的才行。
陈友也配合地微微张开嘴巴,定安抬手,汤匙里的汤水就这么皆数流入陈友口中。
此刻,他也微微张开眼睛,看着面前穿着那身深蓝色奶盖长裙的定安正一脸认真却又不失温柔地照顾着自己,而脸上的倦意也已难以掩饰,心里顿时一阵不是滋味。
“安姐……对不起……我…咳咳…又让你麻烦了……咳咳……”他看着定安的眼睛,带着一丝苦笑说着。
然而后续的咳嗽又让他说不出话,眼帘低垂,身子不断因为咳嗽而抖动。
“快别说了阿友,是呛着了吗,还是……”定安急忙询问,但问到一半又停下了,现在与其询问阿友让他吃力地回答,不如直接用行动关照他。
更何况,她方才又仔细听了陈友的咳嗽声,很浑浊,像是咳嗽的同时吐出什么碎片一般,不像是简单地呛着,很明显是病理性的。
陈友咳嗽的样子痛苦不堪,也让定安愈发心疼。
之后她也没让陈友再喝水,只是连忙扶着他躺下,被子掖好。嘱咐他不用担心有的没的,自己好好休息才是。
看着陈友乖巧的点头,定安也没放心,熄了灯,告诉他自己会继续躺在他旁边,只管放心睡好了。
重新躺下后,陈友的呼吸声也仍旧不平缓。
但也许是汤婆子的缘故,也可能是黄豆水的作用,陈友的呼吸声终于归于平缓,而定安也长舒一口气。
能睡下了…
定安把早餐都端到陈友床上,无视他的婉拒喂给他吃。
陈友的面色好了许多,但依旧不是健康的脸色。
在早餐之前,定安也给他量过体温,不再是昨晚的四十度了,而是在39度与40度之间,但似乎更靠近40度一些。
尽管是如此微小的改善,定安也无比欣喜。
早餐内容考虑到指挥官的病情,定安没有准备很丰富,一碗小米粥,一碟蔬菜。
而陈友的胃口似乎也还不错,定安喂在嘴边的食物他都没有表露出抗拒的神色,(除了嗓子痛)吃下去也没有负面的感觉与不良症状。
而整个上午,定安也没有让指挥官接触任何电子设备,只是让他闭目养神,毕竟,这个病毒带给人体的一个症状就是眼睛极易疲劳,她可得保护好指挥官的眼睛。
此外,她还一直督促他喝热水,还端给他她特制的荸荠和天然子煮的甜果汤,酸酸甜甜,富有营养,而且很开胃。
而指挥官生病之后,港区事务都由定安一手操办了。
到了下午,定安也将指挥官生病的消息向各位舰娘传达。
之所以是这时候,定安也是考虑到,阿友的状态恢复了一部分,可以和人进行沟通了,无需一直躺着入眠。
听闻此讯息,舰娘们都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事,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要看望指挥官。
由于身处位置的不同,舰娘们赶来的时候也不是一起。
先来的是平海宁海。
这两小家伙,尤其是平海,是最焦急的,路上没哭,进房间,看到床上虚弱的指挥官时,顿时满眼泪汪汪了。
宁海素来责任心强,心智较为成熟,情绪也较为稳定,现在指挥官生重病了这么大的事情发生,她也没有表现得很慌乱,只是不断自责着自己之前刚完成委托,就随便让指挥官和平海亲近了。
平海看着指挥官虚弱的样子,顿时心疼极了,立马就想上去握住陈友的手,但转念一想,指挥官被感染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自己,一时间无比自责懊恼,停在指挥官床前,不敢靠近。
宁海看着平海自责愧疚的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便牵着她的手跨出一步来到陈友床前。
“阿友……下午好呀,身体感觉有好点吗?…”平海强作镇定地和指挥官打着招呼,但话语间的颤抖已经完全出卖了她内心的担忧与伤心。
“呜呜…对不起阿友…是姐姐不好…一定是我把病毒带来的…呜呜…”下一刻,她再也忍不住心中压抑的情绪,对陈友的愧疚,自责,一并倾泻而出。
陈友看着伤心自责的两个小家伙,心里也不好受,他从未把自己生病的原因归结于任何一位舰娘。
此刻的他,面对舰娘们对自己如此的关心与对她们自己的自责,也不知该说什么,张嘴欲言又止,心中一时间十分内疚,明明是是自己疏于防范生了大病才让她们如此担心。
一旁的宁海也红着眼圈,紧咬下唇,看起来十分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她生怕自己一张嘴就会和妹妹哭作一团。
她们的目的是看望,是鼓励指挥官,让他恢复得更快,若是给他增添负担,那就适得其反了。
“……咳,姐姐没有错啊……所有人都得走一遭的,我不就是稍微比平均……咳咳…稍微严重点吗?”
看着这两姐妹,陈友再也忍不住,刚想开口,却又忍不住咳嗽两声。弄得两姐妹心更揪了。
“姐,我又馋你们的包子了……”他强挤出一个微笑。
陈友自是理解她们的难过,但他也不想让这些陪伴他长大的可爱善良,那么关心自己的舰娘们一直陷在如此负面的情绪之中。
“阿友一定好好养病…姐姐这就去准备,准备能治病的包子。”
他这话对平海似乎很有效。听闻此言,她顿时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蛋,朝着陈友乖巧地点着头,随后便匆匆离开了房间。
然而刚离开房间,平海又忍不住用袖子抹起了眼泪。
“和姐姐说好不能在阿友面前哭的……平海真是差劲……”
而房间内的宁海,她强压下刚刚泛起的情绪道,安慰着指挥官:
“阿友不用多想啦,平海她只是有点钻牛角尖了,很快就好了。阿友自己也要好好养病,心态很重要的。我得去看着点,平海这傻丫头说不定会把连花清瘟包进包子里……”
再嘱咐了几句后,她便向指挥官道别。
而出了门,她却和她嘴里的“傻丫头”妹妹一样,抑制已久的眼泪簌簌而下。
“要先擦干净……”
… …
不久后房门被轻轻打开,皇家方舟轻手轻脚的走进和定安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开口道:“喂,阿友,没问题吧,之前不还好好的吗,一天不见这么拉了?”说罢便朝指挥官的床头走去。
陈友还没看清来人,但听了这话,不用想都知道是谁,闭着眼懒得搭理。
皇家方舟自顾自走到床边,牵起他一只手温柔摩挲,面露深情。
“指挥官放心,你走后,我会好好疼爱驱逐妹妹们的。”
“你个毒…咳咳……咳…”指挥官本想直起身,结果一口气没上来,在仰倒前被皇家方舟和定安扶住。
“好了好了阿友,我不闹了。唉,你安心养病,港区的天大家一起撑。不只驱逐妹妹们,大家都期盼着你早日康复啊。”
指挥官扯出一抹苦笑,“我要是跟舰娘一样…咳…百毒不侵就好了。”
“指挥官啊,哪有人跟船比抵抗力的,你现在就安心躺平,没什么病好不了的,我们都在呢。”
……
很快又到了晚上,因为吃了药,加上一天余的定安的照顾与自身的恢复,指挥官的体温降到了38…5度左右。
定安开心极了,但她依旧不敢松懈,晚上指挥官让她回自己房好好休息,但她仍旧坚持睡在陈友一侧。
果不其然,到了夜里,陈友还是没有完全睡着,一直处于一个半睡半醒的状态。
尽管身子已经不再酸痛,但是脑瓜子一直嗡嗡的。
他感觉意识很混沌,很模糊,自己虚弱无比,应该是睡着的,但是眼睛似乎有睁着在看到些什么。
他有些痛苦地微微抬头,看到的是两条白蓝相间的布条,高高鼓起的样子,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妈妈的味道。
一旁的定安一直注意着指挥官的状态,听到他频率并不平缓的呼吸声就知道他仍旧不好受,自己心里便又揪起来。
昨晚就没怎么睡,今天白天一天又一直围着陈友转,还有处理事务,完全没歇的时候,甚至连挤奶的功夫都没有,导致现在困意不断侵袭,但定安依旧担忧着不敢入睡。
而没有挤奶,也导致天生就有着丰沛母乳体质的定安乳房里一直蓄着奶水,都一天多了,现在正胀得不行,甚至开始出现疼痛。
但她又不敢贸然出去挤,生怕这个时候她的阿友要喊她。
他现在的状况,半分钟都有可能耽误了什么。
她打算明天早上早点起抽个空赶紧把奶挤了,不然不断的溢奶、胀奶都会非常影响她的状态。
然而定安现在不知道的是,她每天都习惯面对着、紧挨着陈友睡,而这样一来,像现在这样,陈友也是面对着她侧睡,那么她那盖着奶盖的胸部就完全对着他了。
而尽管能这样和自己最爱的指挥官靠在一起,忧虑让定安睡不着,她睁眼,看着眼前这个几年前还是个小孩子的指挥官,那个时候他因为年纪小对自己的精神力控制程度还不够,还很依赖她,还完全是她的孩子一般和她一起睡,就像现在这样。
并且那时候,自己已经是整天需要挤奶的情况了,而陈友也经常缠着她要吃奶,定安知道这是小时候缺少母亲关爱的孩子有的症状,但是为了帮助他更好地成长,定安没有一味地纵容,而是一直与他保持该有的距离,那个年纪的孩子换做他人早就上学了,怎么还能吃妈妈的奶呢?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时候,自己倒真的很像阿友的妈妈呢。
定安这么想着。
要是阿友能再喊我一声妈妈就好了……
“妈妈……”耳边忽地传来一声低语。
嗯??
定安自是听到了,但她以为是自己做梦了,便急忙赶紧醒来。现在可不是做梦的时候啊。
但是在她让自己完全清醒之后,她又听到一声轻轻的,缓缓的,“妈妈”
那声音,明明就是来自面前的人,而现在的她,可没有做梦。
“阿友……”定安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半睡半醒,口中还在呢喃着的指挥官,她忽地感觉心头一紧。那漂亮的眼眶也顿时盈上了一层水雾。
定安从没真正把自己当成陈友的妈妈,只是一直努力尽着自己该尽的义务,很多只有真正母亲才会给的关爱,她自认都没有能给足他。
唯一印象尤其深的一次,是在他八岁那年,定安也是在床上,睡在他身边,抱着他,让他捧着自己的乳房,含吮着自己的乳头,安静乖巧地吃着奶。
那副美好的画面静谧祥和,永远地、深深地刻在了定安的脑海里。
现在,她回想着这幅画面,几乎是本能地,没有思考地、没有拒绝他,反而还将他拥入怀中。
“妈妈在呢,阿友。”她轻柔地说着。
那就好好再当一回妈妈吧。
定安雾水盈盈的眸子变得愈发温柔,甚至是宠溺。
关于自己的母乳体质,她早就查过资料。
重樱运输舰㭴野也是类似的情况,她们的母乳往往质优量足,喝过的都说好。
她了解这个疾病,当病人处于像陈友目前的状况时,喝点奶,是没有负面影响的。
打开一个光线温和的橙黄色小灯,一缕暧昧的光线就洒在了定安和指挥官的身上。
随后,定安胸前蓝白相间的乳帘被掀开,饱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指挥官面前。
乳房的形状非常完美,浑圆挺立,淡粉色的乳尖和乳晕比平常涨大了些。
乳肉积蓄了一整日的奶水未得到释放,没了平时的松软,反而显得沉甸甸的。
定安微微低头,耳鬓黑色的长发垂落了些在胸间,她伸手复上自己的双乳。
手指稍稍用力,就陷入了这软如棉花般的密实乳肉,随后不过是轻轻揉捏了几下乳肉,那暴露在空气里的乳尖就硬挺了起来。
乳头涨大成了稍显玫红一些的粉色,最前端的软肉隆起来,露出细微的粉色乳孔。
仔细看去小孔内已经露出了些奶白色乳汁的预兆。
果不其然,定安只是轻揉了几下,一侧的乳头就滴滴答答渗漏出了乳汁来。
她伸手去捏了捏另一侧的乳头,硬硬的乳头好似一颗樱桃,捏着便传来些酥麻的感觉,让定安身子微微发颤。
捏了一两下,积蓄多时的乳汁便流淌了出来。
奶白色略有点粘稠的乳汁带着奶香气从乳孔中涌出来,沾湿胭脂色涨大了一圈的乳晕,而后顺着乳房的弧度滑落下去,不留意沾了点儿到衣物上,更多的则滴滴答答滴落在床单上。
指挥官嗅到了愈发浓郁的奶味儿,脑袋微微往定安这边凑,真真像是一个待哺的婴孩,急切地渴求母亲用她那丰盈的双乳快些喂饱他。
堆积了一整日的乳汁挤出来无非是开头略苦难些,定安又托着胸乳稍微揉了揉,奶水便不是滴滴答答的往外溢了,揉捏几下后小股的乳汁源源不断地开始往外流,她再往指挥官那边靠了靠,敞开怀抱将这“大宝宝”搂进来。
陈友此刻似乎真是个婴孩,都不睁眼瞧着,只是凭着本能嗅着味道往前供着,朝她胸前挤了过来。
脑袋挤在定安怀里,她感到无比的安逸,随后捧过陈友的脑袋,将她的乳头塞进了他的嘴里。
乳头甫一进入那温暖的口腔,陈友也立马本能地收缩起嘴巴,紧紧含住乳头不让它跑开,定安也立马就感受到一股包裹感。
这不同于成年男性那被欲望操纵的、充满着技巧的舔弄含吮,也不是单纯的粗暴对待,这是只有孩子才会做出的,完全凭借食欲本能发生的动作,略微粗重,却让定安无比的快乐,这是只有母亲才能感到幸福感。
担心指挥官没有力气吸奶,定安捧着那只被陈友叼住乳头的乳房,另一手顺着乳头的方向,力道适中地一下一下地挤压、揉捏着那愈发羞红的乳晕和绵软之极的乳肉。
奶水也更快地从乳尖泄出,流进陈友的嘴巴里。
乳汁不断泄出乳头带来的微微刺激感也在不断放大,定安忍不住想娇吟出声,连忙一手捂住了嘴。
而看着指挥官的喉咙不断地耸动着,吞咽着,定安也短暂地忘记了别的欲念,心里只有指挥官,无比满足,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比得上自己的孩子喜欢自己的奶水能更让一位母亲感到喜悦了。
但她低估了自己乳房出奶的速度和指挥官对她奶水的渴求。
也许是因为指挥官终究还是性成熟的雄性,但也或许是因为单纯过于渴求母乳的味道,陈友总是喜欢用他的舌头舔弄,似乎是想乳头含在嘴里,却不一味的吮吸,等那乳汁溢流出来,便伸了舌头将汁液尽数舔去,湿热粗糙的舌便一次次剐蹭过敏感脆弱的乳头,让那粉嫩的乳头颜色变得更深了些。
舌上裹着奶水,他似乎还不够,顺带将一旁的乳肉也舔弄了,像是要把定安的乳房占为己有似的,甚至舌头还侵略到乳房除乳头以外的部分,将那一侧整片乳房都舔弄的湿漉漉的。
定安也被他这番突如其来的大胆行为弄得一惊,不过她自然不可能拒绝,她告诉自己那是指挥官太久没这么吃自己的奶才会如此热情。
而她的身子,除乳房外的其余某个部位,也稍稍有些燥热、湿润了起来。
光舔乳肉不喝奶当然不是他先想要的,他此刻更多还是一个乖宝宝才是。
很快他就不再舔弄丰腴的乳肉,而是专心去乖巧地含吮那乳头了。
温润紧实的舌头包裹住乳头,舌上的每一寸都在卖力的吮吸,翻来覆去裹着那乳尖舔弄,恨不得要将每个乳孔都再蹭开些,多喝到些乳汁才好。
他不安分地拱着头,嘴唇下方的绒毛惹得定安觉得胸前一阵发痒,她实在有些按捺不住,伸手轻轻按着他的头让他不要乱蹭,却也把他抱的更近了,还便宜他,将乳晕一同都舔弄了。
这样舔弄半晌之后,陈友又换了吃法,不再用自己的舌头一味的舔弄,他悄悄伸出手掌,窝在被窝口,这样既能碰到乳房,又不会觉得太冷。
就这样,陈友用自己柔软的手心抵上定安的乳房。
感到乳房被别的什么柔软触碰,定安先是一惊,随后低下头来,看到陈友的手复上了自己的乳,顿时又羞又喜,喜是因为指挥官看起来状态不错,还有力气伸出手来,羞则是自己竟被已经成年的指挥官这般亲密地触碰身体,若是小时候的指挥官,她自然不会有这般心理。
但她终究是没别的反应,只是任由着陈友触碰,亲昵她的乳房,毕竟,只要能让指挥官开心,能让他更好地恢复,她做什么都是开心的。
只见陈友把定安的乳头含的挺深,连同周围的乳肉都一并含到了嘴里,吸奶的同时,手心还在定安的乳肉上轻轻揉着,倒有几分像是猫咪踩奶。
抚摸轻揉着白嫩的乳肉,缓缓挤压着,倒是让奶水被挤出的更多了。
陈友眯着眼睛,张着嘴把奶水尽数喝去。
看着自己的“孩子”埋头专心致志的喝奶,定安的神情愈发宠溺。
只是,陈友偶尔间不小心尖锐的虎牙会碰到娇嫩的乳头,惹得定安轻轻倒吸口气。
他自然不是故意的,力道也不大,但是坚硬的牙齿触碰到乳尖还是会惹得她浑身一颤。
定安红了脸,她知道陈友不是故意的,而且现在他还是病人,也不好指正他。
指挥官愈发像一个贪吃母亲奶水的婴孩,拱在定安胸前,不停地喝着喝奶,舌头舔弄吞咽奶水的声音便都落尽定安耳中了。
她敏感的乳房正被吮吸着,只觉得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双乳上不断传来。
定安微微张着唇,呜咽两声后哑了声,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些奇怪的声音来。
她小腹微微发紧,身下好像有了些湿润的感觉。
乳房中沉甸甸的奶水正在减少,释放后终于又恢复了平日软绵绵的感觉,但她浑身的肌肤都开始渐渐发粉,显然被胸前吸奶的指挥官弄的又酥麻又舒服。
定安眼里蓄了些泪,将面前胸口吃自己奶的指挥官模糊成了一团乌黑,使劲眨了眨眼,粉紫色的眸子才再次清澈起来。
她被吸的腰有点发软,索性往后背塞了个厚实的靠垫,打算好好地、安稳地继续给指挥官喂奶喝。
夜里的房间无比的安静,只有他舔舐奶水的声音。她索性敞开腿,伸手把指挥官又抱近了些。
陈友的一只手被夹在两团乳肉中间,倒也不折腾,似乎极为喜欢这柔软的触觉,就着这姿势继续喝了起来。
他专心用舌头舔弄着乳头,眼睛依旧眯着,不像是清醒的样子,但嘴里的动作却是目标无比清晰的样子,只盯着这块娇嫩香甜的心头肉,好像非要抠进乳孔的缝隙里似较劲着,偶尔不留神有一两口奶水没舔掉,便沾得半个乳房都黏糊糊的。
他才不会浪费呢,马上扭过手掌拢起一团乳肉,随后再伸舌头把乳肉上的奶水舔走,然后再继续去嘬乳头。
那颗乳头被他吮的烂熟,涨大了许多,几乎变成深红色。
舌苔剐蹭的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几乎要让定安欲罢不能,她索性也不管陈友的舔弄了,得了空还抬手从下面或侧面托一托乳肉,更方便他吮吸。
不知过了多久,指挥官也喝了不少奶水,定安感觉到,自己那被吸走了些奶水的乳房松软了下来,陈友复上的两只手轻轻一压,便能将乳房压得凹陷一块。
他吃的格外用力,咬着乳头使劲往里吸,完全不像个病人,倒像个饥饿的孩子,几乎将乳头压的快要陷回乳肉中。
定安摸摸他的头,丝毫不恼,也不觉着痛,只是微笑地,神情宠爱无比地、安抚着他让他慢慢吃,他的力气可不小,若她不出手阻拦,能用手指在她乳房上留下几个印子呢。
陈友凭着本能,知道乳尖收到触碰会流出更多奶水来,就侧着脑袋用虎牙不停地剐蹭乳头和乳晕。
定安被他折腾的几次开口小声地喘息呻吟,细汗浸湿了鬓角和刘海的发,他的口水和溢出的奶水逐渐逐渐把她乳下的衣服也打湿了些地方。
等指挥官终于吃够了,嘴里不再有了那般用力的吸吮劲,定安察觉着自己乳房中的乳汁也被尽数挤出。
这时彼此都觉得有些累了。
此刻,她的状态,确实是该好好休整一番了。
她侧卧在床上,乳帘掀开,那对丰满高挺如小山的乳房毫无遮拦地敞露在身前,上面布满了口水、奶渍还有些因啃咬和含住吮吸而微微发红的痕迹。
乳头还是鲜艳些的胭脂色,连同乳晕一样还未缩小回去,有些许未挤干净的奶水还堆积在乳孔中,暴露在空气里半干粘稠,让人觉得发痒。
原本顺滑的秀发也被汗湿了,有些杂乱地垂在身后,发梢披散在枕头上。
喂完奶,冷静下来的定安也重新审视着自己方才的行为,顿时一阵大羞。
现在的指挥官可是足以担任起人类繁衍任务的成年男性啊,自己身为他的监护人,对他做了多么越界的事情。
甚至现在……指挥官的嘴里还叼着自己的奶头。
臭小子……便宜都让你占光了……
定安暗暗嗔怪着,急忙从陈友嘴里抽出乳头,只见原本粉嫩可爱干净的乳头,如今已经被舔弄得红肿无比,满是口水,亮晶晶的。
定安一时间还觉得好看极了,但很快又羞了。
拉下乳帘,定安看着指挥官平缓的呼吸,心里也踏实许多,想着,只要他刚刚一直没醒,一直在做梦,今夜的事情就可以当什么也不知道了。
就可以好好睡觉了。
然而仿佛是看穿定安内心一般,一旁立刻传出一阵轻轻的声音:
“安姐……”
定安顿时一阵慌乱,脸也重新变得羞红起来。
“阿……阿友你醒了吗?醒了多久了?”她下意识地就问着。
“安姐……很好喝哦,果然还是直接对着嘴喝……咳咳……更香……咳”指挥官没有直面回答定案的问题,反而还想逗弄定安一下,但却克制不住他的咳嗽。
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定安,听到了他的咳嗽,立马不想别的,再把指挥官拥入怀中,压在自己那刚刚排完奶,即使盖上乳帘依旧泛着浓郁的奶香的乳房上。
“阿友少说点话……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喝安姐的奶了,嘴贫。”
“嘿嘿,我记得,在六岁那年,不过在那之后,在这之前,就一直没这样喝过了。”
指挥官印象之深刻也让定安有些惊喜。
原来这小子也一直记着呢,不过她又立马奇怪地转念一想,可别是一直惦记着自己的奶子和奶水哟。
再次面对着这团香甜柔软的嫩肉,陈友忍不住继续用脑袋蹭她的乳,“安姐,谢谢你。”
“阿友说的什么话,赶紧睡,安姐也困了。”
定安也确实累坏了,释放了奶水的身体让她感到生理上的舒服。
现在和陈友相拥,对方就算再怎么有什么越界的动作,她也不在意了,就想这么一直抱着他,长长久久。
最后,定安疲倦地、终于是合了眼。而怀里的指挥官,闻着那伴随自己成长的乳香,也难得地安稳地入了眠。
这一晚,陈友和定安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尤其是陈友,第二天醒来之后精神好了很多,虽然身子仍然有些疼痛,但体温总算是降下来了,也不像第一晚那样难受了。
他侧头望了望墙壁上的照片。第一张就是他和定安的合照,她蹲在他身后,将年幼的他轻轻搂住,两人都露着温暖的笑。
“安姐,能把那张照片摘下来吗?就是我们第一次合影那张。”
“嗯”,定安没有多想,很自然的摘下照片。而相框后则是一个小空间,一个小巧的黑色布包静静躺在里面。
“安姐,那是给你的礼物哦,先猜猜看里面是什么。”
定安小心的握上那布包,传来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顿,握着布包的手不住的颤抖。
她做了几次深呼吸,转身面对陈友,红着眼圈强做生气状。
“臭小子……你现在给我干嘛?等你好利索了……我要你亲手给我戴上……”
……
很快就到了婚礼当日。
恢弘华丽的中式庭院,灯火通明,晴朗的夜空中点燃飘起了无数只孔明灯,里面包含了港区的大家对这对新人最真挚的祝福。
一座刷满红漆、绘有喜庆图腾的大桥,两侧都各自点有一排明灯,像是迎接着新人的到来。
站在桥这端的指挥官陈友,正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唐装,上面绣着龙腾的花纹。
他身边站着好多人,都无比兴奋地,而他自己却似乎无比镇定,眼睛只是直直盯着前方。
那是桥的另一端,一高挑女子身着大红色婚纱,衣领与袖口处绣有金色龙纹,彰显着她的华贵与优雅。
婚纱的下摆很长,依然绣有金色花纹。
她赫然是定安,指挥官目光所及之处,除了她还能有谁。
在她身边,则是那群同样兴奋无比的舰娘们。
定安的目光也牢牢地盯着桥那段的陈友,两人目光相会,彼此之间的眸子里也都有了笑意。
随着司仪的颂词响起,两人也同时迈出脚步,向对方走去。
明明只是一座桥的距离,两人却都觉得是如此漫长。
待到最终彼此的手终于握在一起时,全场也爆发了欢呼。
只是,真正的喜悦与激动之情只有他们两人自己才能体会到。
很快便是戴戒指。
指挥官拿出那枚闪亮无比的大钻戒,单膝跪地,目光无比真挚而渴求地直视着定安的双眸,说出了那句他隐藏内心很久的话。
“定安,你愿意嫁给我吗?”
定安低头,她此刻的眸子里充满了温柔与喜悦,尽管她已经期待这一课许久,那三个字尽管简单,但她也自己说了好几遍以防万一真的紧张。
而此刻真正看到陈友向她做出这个动作时,她还是怔了一下。
脑海里在瞬间之内以极快的速度播放着他们此前一起经历过的种种,他们一起经历的伤痛,快乐,她对陈友的温柔宠溺,陈友对她的爱慕与回报……所有的影像都在这一刹那在定安的脑海里过了一遍。
仅仅是那三个字也无法表达她此刻无穷的思绪,没有任何事先准备,定安温柔地回应着陈友:
“情感不是普通的投资,想必阿友一定经过了深思熟虑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嗯,我明白了,对于阿友的心意,我的回答是,“我愿意”哦。就让我用一生,来回报你的这份感情吧。”
说着,她向面前的新郎伸出了自己的手。
新娘的肯定无疑是今晚再一次的燃点。但是比全场所有人的欢呼都要燃的,是陈友的内心。
定安说的没错,他此番决定,必然是在无数个日夜,无数个点滴下的深思熟虑之后决定的。
在定安说完的一瞬间,他的内心像是终于完整了一般。
戒指戴上无名指的那一刻,真是无比神圣的感觉,那绝对是我此生最难忘的一刻。
定安在后来这么回忆道。
陈友保持单膝跪地的姿势,伸手握住定安的柔荑,将那枚钻戒缓缓套进定安的无名指上。
“爱为引路之灯,情乃系心之线,期盼对方之笑容,祈愿对方之期盼,相互尊重、相互信任、相互守望,直至永远。至此,命运结而为一,誓约成立。”
随着司仪的讲话,这对新人也相拥在一起。
… …
伴随着客人的离场,这对新人在不断的敬酒中也感到稍许疲惫,也终于要进入最后的环节。
陈友搂着定安的纤腰,往里屋走去。
然而还没到门口,就有一人先按捺不住了。
“指挥官……”定安难得在这种私下场合如此称呼陈友,带着些许酒意的她,说着还一边将手按在了陈友的心口,抬头望着他的双眼,“夜色已经这么深了,不知道在这热闹的婚宴之后,指挥官您是否还支撑得住呢?”
“老婆支撑得住,我当然也支撑得住。”陈友坏笑地看着面前面色羞红的人儿,称呼也大胆地变化了。
“哦?那么,请随我来~”
言毕,定安便慢慢地将手攀上了陈友的腰身,轻轻地迈开了步伐。
陈友自然不会拒绝自己妻子的亲昵,就这么跟着她的步伐,来到了一个昏暗的房间。
这是他们的婚房,早就被两人布置得极为温馨暧昧。
床头的灯光亮着柔和晕黄的灯光。
在房间的墙边,则是一座厢房般的卧床,四周则被床幔所遮掩,隐隐可见那纯白精细的床褥;而在另一边,红色的窗帘将卧室围绕得几乎密不透风。
随着陈友的动作,木门轻轻地合上。
暖黄色的灯光下,定安牵引着陈友的手来到了床边,两人在沉默中默契地坐到了床榻边。
她轻轻地吞下了一口唾沫,将手放在了陈友的大腿上,陈友却不发一言。
短暂的沉默之后,这位按捺不住的新婚妻子便主动凑上前,与陈友四唇相接,热烈地拥吻在了一起。
虽然动作并不怎么熟练,但是定安却已经主动将小舌伸进了陈友的口中,与陈友火热地缠绵着;陈友自然也不甘落后,伸出了手隔着她那一层鲜艳靓丽的红色婚纱,感受着她的身段。
比甜奶茶还要甜腻的舌吻几乎让人大脑过载,直到唇分之时,陈友看着眼前面色潮红的这位美人,不禁轻轻地舔了一下嘴唇。
酒后的定安难得露出如此勾人的神色,她有些媚眼如丝地望着自己的新郎,颇有一股酒后吐真言,对着自己的新郎暴露本性的味道了。
还将手指放在他的心口,隔着那一层衣物抚摸着陈友的身体,随后她嫣然一笑,直接将身体凑了上来,用那份柔软磨蹭着陈友的胸口,让陈友感受着她心脏的跳动。
陈友的心脏也不禁扑通扑通地加快跳动,身为处男的他,面对如此亲昵香艳的场景,此刻他脑子里都快一片空白。
“阿友,来嘛……”定安甚至直接抓起陈友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胸口。
两人尽管都是处子,但自己一直以来都是陈友的长辈般的存在,现在自然也要引导着他。
况且,她身为舰娘,比这纯纯人类小处男懂得自然是要多一点。
而陈友也顿时如她所料地,脸涨得通红,但是这个场合,是个正常男人都知道不能拒绝,更何况陈友自己也是有欲望的。
于是,他就这样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婚纱缓缓揉搓起了定安的胸部。
尽管不是第一次触碰定安的乳房,但在这样以丈夫的身份,以情欲为目的触碰,陈友还是第一次。
现在,他的欲望已经被彻底挑起,且不可阻拦。
在隔着布料的柔软下,陈友甚至感受到了定安内心的激烈脉动。他不禁朝着定安看了看,眼睛里藏不住笑意。
“呼……阿友是想要欣赏我羞耻的模样么?”平日里的定安全然是思维缜密温柔可亲的大姐姐形象,而此刻的她表现却截然相反,唇齿间透露着勾人的慵懒,视线里,也带上了几分属于女性的妩媚,那副模样完全就是陈友梦中怀春的娇妻,“阿友……叫我的名字,快把我变成你的女人吧……”妻子朝着丈夫娇媚地贴近着,口中喷吐出的带着酒味的热息也让陈友感到久违的晕乎乎的。
“定安……”
一边啄食般地索取着她的唇吻,一边在轻语中用细腻的揉搓爱抚着她的胸部,陈友似乎是无师自通地,亦或许是凭借过往触碰积累的经验,手上的动作带来阵阵快感和舒适,这无疑点燃了定安内心的欲望,使其开始缓缓燃烧。
看着她面色潮红,带着无比期待的模样,陈友也不禁在指尖处稍稍用上了几分力度,同时将手伸向了她的跨间。
轻轻地撩起婚纱的裙摆,分开那双修长纤细的大腿,探入了定安的跨间,才讶异地发现,她那双腿间没有任何遮羞物,是一丝不挂,那条紧致粉嫩的蜜裂完美地呈现在陈友面前。
在那条细缝一旁,还有一颗痣点缀,更增其诱惑。
“嘿嘿,知道阿友这个小色鬼喜欢,这是人家故意设计的哦。”
被陈友发现了这一点之后,还不等他细细品味她脸上的神情,定安就像是酥软下来一般,靠在了陈友的身体上。
“定安……你真的好色……”陈友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脑子里欲火不断上涌,他感觉身下仿佛要炸开。
“嗯……阿友你不也是,下面都挺立成了这幅样子。”大概是为了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的羞耻罢,定安伸出了手,抚摸着长裤上凸起的部分,“都支撑起小帐篷了,真是……”
一边四唇相接,把舌头交缠品尝着对方的味道,定安便一边伸出手,将陈友长裤的纽扣解开,一点点扯了下来。
很快,在湿润的舌吻中,陈友裸露在空气中的那根粗大的阴茎传来了手指前后滑动的触感。
接触到了男人的生殖器,定安有些出神地呼出一口气,向陈友的男根投射来了炙热的视线。
在她的指尖,稍微活动一下,那赤黑色的硬物就会上下跳动一下——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确实让陈友感到了兴奋,定安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陶醉的呼吸。
当然,陈友也并没有就这么任由她对自己上下其手,手指直接滑落到她的胸口,随后隔着红色的纱裙直接捏住了那挺立起来的乳头。
性敏感带就这般被陈友刺激着,定安发出了一声娇喘:
“嗯啊……唔……等下”
情欲之中,定安像是忽地想起什么,“阿友,上床之前要先洗香香哦,阿友也不想自己老婆是一身酒气的吧。”
陈友被点醒了,事前洗澡确实很有必要,而这点时间对于这对新人那无穷的热情而言,完全不足以熄灭。
陈友也趁着定安洗澡的功夫,准备了另一套干燥的被褥和热水与毛巾,还有保温杯里的红糖水放在床边。
陈友是后洗浴的,他出来之时,看到床幔之后的模糊人影,似乎觉得和在他进浴室之前看到的浴巾裹身似乎不太一样。
他下意识觉得,那也许是什么刺激的东西。
心跳加速地,好奇地拉开床幔,映入眼帘的景象几乎要让他喷鼻血。
定安身着一件露脐的大红色肚兜侧卧在床,纤细的黑色吊带勾住雪白的直角肩,胸口的黑色镶边之上,是大片洁白的乳肉,随便定安的身子微微晃动而不断地上下摇晃着;那条深邃的沟壑像是要把注视它的目光吞没。
身下则完全一丝不挂,丰满圆润的大玉臀因为定安的故意撅臀而更加挺翘,双腿之间那处最神秘的桃花源则因为定安的双腿夹紧而不见其踪,似乎只能隐约看到那颗痣。
而这样一来,就更惹得人想要一探究竟了。
“还不快来,老公~”
简简单单的字句,却是最为直接的邀请。说完,定安脸蛋也无比地羞红。
看见此景,听闻此言,这世间怕是没有男性能够拒绝。
陈友也低吼一声,直接扑了上去。
定安的气味钻入了陈友的鼻尖,此时他闻见她身上的淡淡香气,这并不是简单的沐浴露的香气,这里面又少女的清香,似乎还有妈妈的味道,他很喜欢,馥郁的香气让他沉迷,心脏鼓噪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两人贴得越来越近。
定安抚上了他的胸膛,陈友用动作代替了所有未说尽的话。
他在眼前微张的唇上烙下轻柔一吻。
一触即分。
定安嘴角向上勾起,看向他那双饱含情丝的黑眸,主动顺着他的嘴角触碰到了薄薄的唇瓣,搂着他的脖子再一次加深了这个吻。
双唇覆盖纠缠,灵活的舌头勾着对方的吮吸嬉戏。
陈友试图追逐那只灵活的舌头,却总是被狡猾的逃脱,暖昧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缓缓流下来,定安仰着头接吻时露出的那一段洁白又纤细的脖颈色情尽显。
温度变得越来越高,定安身上的衣物也很快被陈友扒光,丢在床单上。
定安一只手犹在陈友的脖子上,时不时的上下摩擦,她的脸自上而下地靠近陈友,两人的视线对上,气息交换。
定安……
陈友轻轻地喊着她的名字。
轻柔地拉着陈友的手,引导着他品尝自己。
先是指尖滑过花穴,再是平坦的小腹,在那肚脐眼儿上打了个圈,随后再回去,直接没入那片桃花源,按上潜藏在蚌肉之中,只微微冒了个头的珠蕊。
陈友的指甲休整的圆滑,并不会刺痛她,反而带了别样的欢愉。
定安已经低喘了起来,引导他的手也无意识脱离,陈友却依旧在抚摸着她光裸的身体;她不由一阵战栗,背微微蜷起。
陈友的手顺着她腰身上下摸着,定安满脸通红,嘴唇颤抖,皱着眉呼吸急促,眼中逐渐漫起了水光;陈友则低沉喘息,一双眼睛深黑炽热,像要把人烧着似的。
“嗯唔……”定安呻吟出声。
陈友气息粗重,紧盯着她红透的面容,终又忍不住,去吻她的双唇。
定安被灼热气息覆盖,一时神思迷离,由着陈友深吻。
正在失神,忽而猛地一弓身子,全身急颤,甩落了眼泪:“唔……”
活了这么久,身体的敏感却第一次被异性触碰,定安之前的从容妩媚也都暂时消散,某种程度,她终究还是个小女孩。
陈友松开她嘴唇,听她发出一声余音后,大口喘息,不由搂她更紧,抚摸着她的头发。
那处早已泥泞一片,他稍稍用力,定安就像一根一直紧紧绷着的弦,只片刻,就达到了顶点。
“老婆,怎么了……弄疼你了吗?”陈友毕竟处男,对于这番状况他是一头雾水,只觉得是自己不小心弄伤了妻子。
殊不知,他这是一不小心就给她带上了极乐。
这并不奇怪,没有性经验的处子自然都是敏感不已,陈友方才又无意中处处弄在她敏感处,自然而然的,她泄了身子。
“没有啦,阿友刚才……弄得我很舒服哦……嗯啊……”看到陈友的关心,定安无比欣慰,初次尝试有些惊慌失措的内心也平静下来,只是内心的欲望可没那么容易平息,话还没说完,喉咙里又传出一阵低吟。
定安的那处早已经是湿透了,陈友的指尖一滑,就触到了一手的蜜液。
十分不客气地借着这润滑,像是小孩子的探索一般,两指探入了蠕动着的甬道。在那柔软的肉壁上,探寻着她体内最深处。
陈友的手指有些微微的凉,而定安的体内却是火热的,两厢比对,就碰撞除了不一样的激情。
她被那陌生的冰冷刺激的媚肉微缩,而他则被火热的内壁浇灌的坚硬如铁,此刻已经将浴巾撑了起来,抵在她身上。
陈友抽动了两下手指,每一次都会带出一股浓稠的蜜液。
没两下,定安的大腿内侧就又湿淋淋的,沾满了她动情的证明。而陈友的手指,同样也是亮晶晶的。
他的指尖从甬道里抽了出来,抚上了那条软嫩的肉缝,先前残留的蜜液使得定安能更敏感的感受到他手指的动作。
陈友这会儿已经挤入了蚌肉,寻摸到了最为敏感的珠蕊。
那粒凸起的肉粒鼓囊囊的一颗,被陈友微微用了力一按,就激起了定安身子的颤抖。
然后,他的手指又绕着珠蕊拨动了两下,时而有些坚硬的指甲难免刮擦而过,并不疼,但总会使她莫名的欢愉。
她身子早已软成了一滩春水,剩下的小嘴儿更是一张一合,仿佛诱引着陈友进入,一尝那销魂窟的滋味。
定安垂着眼,睫毛的阴影像蝴蝶的翅膀。
这一次,停留在了他的身上。
陈友的手在定安身上灵活的动着,她身体的任何细节都瞒不过陈友,她情动了。
定安感到无比的满足,呻吟逐渐变得柔软,宝石一样的眸眼此刻混沌不清音色里带出丝丝惑人的甜腻意味,白藕似的细长双臂勾住面前之人的腰,求欢般在对方修长的脖颈上亲吻呼出的热气落在白皙皮肤上,陈友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再一摸时,果然一手香甜暧昧的滑腻。
陈友带出清浅笑声:“老婆真美。”
她那张总是温柔的面庞流露出迷茫神色,原来抱住他的手臂,现在却只顾着抓紧身上人身下的浴巾,“阿友……”
“我在,定安。”
定安被压进柔软的被子里,如同一头扑进云絮的鸟,床头的微光给了她安全感,也给了她焦虑,还来不及挣扎,陈友就这么压了上来。
他带着下沉之势,隐隐透着让人屏息的热气,混合着肌肤轻微的感觉,让定安心跳偷偷快了一些。
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她就又被陈友叼了舌头。
细舌尖被他含进口里吮着,挑来逗去,津液从两人相交的唇齿间浸出,将唇角染得水亮,来不及吞咽,只剩下暧昧的交缠声,和鼻息里透出的令人骨头痒痒的微喘。
“阿友,我要……要……”定安在这个急切又狂热的吻中断断续续地喘息着,红润的唇瓣啄过,有些许撒娇的意味。
陈友跪在她身侧,将她困在自己身下,暂时立了起来,露出结实的腹肌,人鱼线往下,被浴巾所遮掩,只看见鼓鼓胀胀一包。
“定安想要就自己拿哦……”
陈友就这么跪立着,顶着那根东西撑出来的帐篷,嘴里说的是调情的话,这样的态度,让这话多了几分情色的意思。
定安示好般用头蹭他,陈友握了满手的软玉,将她细嫩的臀肉全部包在掌心,用稍粗的茧子放肆磨着,恨不得就这样刮出水来。
他故意一波波推着那嫩成豆腐的白臀儿,定安只觉得下身一阵热袭来,那条隐秘的缝被臀上的浪带得张合,湿热的穴肉不断彼此厮磨,将她心中未定的不安放到最大,又从不安里生出渴望。
陈友就这样故意而放肆地玩弄着她,看定安微启的唇如同上岸的鱼一样渴求着氧气,享受这种占有欲催生的恶意,“定安好色……”
等玩够了会儿,他慢条斯理地去解开浴巾,轻微的摩擦声刺进定安耳朵里。她恍然想起自己之前与陈友一起相处的种种画面。
想象是绝妙的催情剂。以前明明还是个小孩,现在怎么变成鸡巴这么大的大人了,呜。
终于要来了。
淫靡的液体从身体里秘密渗出,就像析出的琥珀,粘稠地流动着。
散着热气的肉棒赤裸裸地抵上微微启合的穴口,冒着清液的马眼和细缝上的淫液触上的一瞬就混成一团,牵丝拉扯,缠缠绕绕,润滑着勃发的龟头就这么试探地撞进闭合的缝里。
穴口的小瓣贪婪地张合着,蠕缩着含住圆而钝的头,只含进那么一点,却满是让人骨缝酸软的快感泛滥开来。
“阿友……”定安的脚跟难耐地蹭在床单上,激起层层浅褶,语调婉转又缠绵,说不清是在为陈友故意说的话感到羞耻,还是在求欢。
陈友将她在迷蒙中含进口中的发挑出,发丝上沾了津液,粘丝丝如糖浆,粘在雪艳的皮肤上,弯折蜿蜒描绘出身体的曲线。
“宝贝,准备好了吗……”陈友尽管渴求着,急切之极,但是他终究是考虑到妻子也是处子。
在定安一声轻柔的娇声同意后,他也终于放心地,让肉棒抵住那条缝就往里进。
太紧了,太热了,千娇百媚地吸吮着,没留下一分一毫的空间,血肉的温度赤裸地贴过来,绞吮着每一寸突起和经络,将马眼吸得又吐了些腺液。
陈友闷哼了下,喉咙无意识地滑动,他只进了一个头,却爽到头皮发麻,他哑声道,“宝贝老婆,放松点……”。
可定安并不好受,她下身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酸胀发酵成一种近乎燃烧的痛感,烧得她发慌,于是她哭着直求饶,“轻点……老公……好疼……”
陈友察觉到了定安的不适,看着定安皱起的眉头,陈友心下不忍,他将肉棒抽了出来,性器剥离时发出隐秘的水声,吐了满穴口的淫液,陈友俯下身去一下一下的吻着定安,“对不起,弄疼老婆了……”
看着明明也是处子的陈友却这么懂得分寸,知道照顾人,定安心里笑开了花,方才的些许疼痛也都被忘却脑后,她直接开心地笑了出来。
陈友见妻子还能笑出来,心里也笑骂一声,重新兴奋起来,没让定安喘口气便双手抓住她两只细细的脚腕,稍显强势地逼迫她双腿分开下压,拉成m字形状,拉扯着流水的穴大大地敞开。
“轻……轻些……”定安挣扎起来,脚腕在他掌心蹭动,可陈友力道丝毫未减,直直的压了上去,用身体隔开她的双腿,收了一只手抓住她乱动的手。
肉棒直接压上花穴,硌在两瓣肥软的肉唇中,用不能忽视的存在感刮蹭着每一处细嫩的褶皱。
“定安……你是我的……”陈友的嗓音哑得过分。
他说的同时,肉棒开始稍稍加速滑动起来,力度也在可控范围内加大。
定安颤抖着呜咽出声,她的双腿被陈友架开成m字分着,脆弱的穴就这么被大大地敞开。
突然,陈友感到自己的肉棒碰到了什么阻碍,龟头轻轻触碰被回弹一下,而这样轻柔的动作却把身下的娇人儿弄得低喘出声,音调里还带了点哭腔,眉头也不再是快乐的舒展,而是紧蹙。
“这……”看到妻子这幅不舒服的样子,陈友又不敢动了,他是知道那是什么的,刚想退出好好查看一下妻子的情绪,那火热的柱身却被一只柔软小手一把握住。
陈友抬头看向定安,对方正微笑地看着她,神色之间全然没有方才的痛苦与难受。
“老婆……我怕你会疼……”
“没事的阿友,总要进去的不是吗?”定安搂住陈友的脖子,亲上一个香吻,堵住了他的嘴。
唇分。
陈友有些讶然地看着眼前的人儿。
定安眼神温柔,里面氤氲着情欲的水雾,陈友低头看着她,在这瘫清澈的潭水中,他没有看到任何痛楚与犹豫,只有数不尽的温柔与包容。
顿时,他心里的所有担忧疑虑也都消散,眼神在温柔之余也坚定了几分。
定安是发自内心的接纳他,不想让他在这样快乐的时候揣上了不必要的担心。
“来吧阿友,我们说好拍子,一起准备好进来……”
“好。”
“3……2……1……”
陈友双膝跪在定安身体两侧,捧住了她的脑袋,两对眸子柔情似水地对视着。
随着定安温柔的倒数声,陈友也挺进了自己的腰胯,在感受到妻子穴内那处阻力时,他没有退缩,而是稍许用力,龟头直接破开那层薄膜,惯性让他继续往里挺进了一小截。
登时,细若蚊丝的低吟从身下娇妻的口中吐出。
陈友无法体验到妻子的感受,但清楚此刻的她一定是不舒服的,连忙就这么停在了她身体里不动。
随后再俯下身,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手捧着她的脑袋轻吻,瞧见她又笑了出来,便继续蜻蜓点水般一直啄着她的唇,时而舌头侵入,而另一手则探至她的乳前,搓弄揉捏着那最高处的娇嫩蓓蕾,用其他敏感处的快感分散着她下体的痛楚。
定安很快就被他弄得娇吟出声,脸上的红晕愈发诱惑,身子也开始微微扭动起来,这明显是舒服得要命的样子。
看着她眼里愈发放肆的笑意,陈友也更加放心下来。
口中带着两人的口水从她的嘴巴往下不断舔舐着,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水痕,最后来到她那对充满着母性的丰硕乳房前,轻轻握起一团乳头含入口中,口腔挤压用力,再挪动着嘴巴品尝舔舐吮弄别处乳肉,似乎是想把这整只乳房都染上他的味道。
而最后再来到那处乳尖,看着那挺立得微微发紫的可爱蓓蕾,陈友先是用另一手用力揉捏另一只乳房,再低头一口含住眼前这只,舌尖抚弄乳孔,口腔挤压用力,似乎想再吃一回奶。
今天一直忙着婚礼,定安倒是特意挤出时间去排了奶,毕竟婚礼上万一溢奶了可就出丑了。
不过这反而弄得陈友更加热情,似是吃不出奶不离开的劲头,一直埋头舔弄着。
定安被他弄得根本说不出话,频频娇吟出声,想伸手拍他脑袋时,却仿佛被看穿了心思般,乳尖霎时就被一阵舔弄含嗦,酥麻快感让她浑身都娇软无力。
在定安浑身都放松,松懈了对身下的警惕之时,陈友又悄然摆动起腰胯。他迫不及待地要品味深处的感受了。
陈友此刻真真被挑起了欲望,肉棒每一次撞上穴口细嫩的小阴唇、敏感的淫蒂和薄薄的黏膜,都悄然着适度加大力道,圆钝的头破开任何的依存,冠状沟刮过一寸便蔓延开一寸稍许热辣辣的疼和不断高涨的快感。
“啊……阿友……轻点……”定安颤着声求道,陈友听闻急忙放缓速度,他可不想伤着自己这般温柔绝美的娇妻。
他亲吻着定安的嫩唇,她被堵着嘴呜呜地叫着说不出话,身子在肉棒刮过穴上的凸起时,会条件反射地颤。
这点细微的变化理所当然被他发现,陈友笑着,稍微提起一些,沉甸甸的肉棒就这么垂在穴口上方一寸的地方,定安呜咽着说不出话来,陈友看她一眼然后就缓缓地肏了进去,温柔却又不失力道,让肉棒不断填满着这饥渴的穴儿,棱沟也正好刮在她的阴蒂上,一下子就激得定安整个人都不住地扭动起来。
定安嘴里溢出美妙的呻吟,在阴影下被汗浸染得越发潮湿,全身起了高热,每一处都在颤着。
可陈友似乎有些不满足,他亲吻着妻子的娇唇,同时下体用肉棒充满爱意地继续往里顶撞她嫩生生的穴肉,用着巧劲,每一下都打到敏感处,啪啪的抽打声响在房间里回荡开来,让人羞耻,也催生人的欲望。
娇艳的美穴像是一朵玫瑰盛开,微微红起来,混着痒意的疼痛钻进每个微小的褶皱里,藏着惊人的快感,定安一阵阵地发出惑人的呜咽。
“不……好舒服……好老公……快停下……”她被这欲望弄得简直要崩溃了,声音里带上一点被迫逼出的哭腔,但嘴里吐着的确是不断的淫语。
陈友温柔地看着她的水眸子,随后亲了亲她,他本能地知道,此刻的妻子嘴里的不要表达的可完全是相反的含义。
事实也确实如此,定安脸上不断泛起的红晕和她身子无意间开始迎合起陈友的抽插都证明了一切。
他下身的阴茎又磨又刮地搓过穴口的褶,撞上阴蒂上的软肉。
他越来越用力,她穴口越来越湿,渐渐张开了,如贝壳吐出内含的水,渐渐将他的阴茎也染湿,肏弄下去,胯部啪得打在穴口上,溅起一点水液,粘在陈友的毛发上,更加淫靡了。
陈友眯起眼睛,缓下了动作,肉棒危险又缓慢地在她的阴处磨着,在感受到定安逐渐放松下来之后陈友终于心满意足,将她双腿并拢抱着,温柔又用力地动了起来,刺激着她每一个敏感点,让两个人都分享着同意强烈的快感,“好宝贝老婆,这样就对了……”。
突然,陈友刮过穴里面的一个地方,定安的腰都颤了起来,叫得越发悠长。
陈友找准使劲插着,用着一腔蛮力捅进深处。
“慢点……”定安软声说道,腰也塌了下来,软成了泥。
“我知道你喜欢这样,老婆,别怕,会舒服的……”陈友手里握着的定安的腰,不久前还是处男的他,此刻完全占据主导。
而定安的身体在陈友的引导下,下意识开始颤了起来。
于是陈友开始不间断地挺动腰胯撞着那里,还用自己翘起的龟头去用力地挑着那处的嫩肉,刮磨着往里钻,等听到她的媚叫声,又故意稍稍用力地往里一捣,将定安的呻吟撞得愈发销魂。
“安姐看起来很喜欢这样子哦?”陈友凑近她的耳边,愈发用力。
见定安红着脸蛋给了自己一个嗔怪却藏不住爱意的眼神,陈友笑着便继续上面的戏弄,几次三番下来,定安的背弓了起来,腰肢颤抖起来,嘴里假意说着求饶的话语。
陈友其实是知道妻子的那点小心思,但他还是亲了亲定安微张的小嘴,安抚着妻子的情绪,一个温柔的眼神飘去,定安心里也软了下来,自己的丈夫这么听话,怎么能不让他开心呢。
得到肯定的陈友便欣喜地将她的腿轻轻拉扯,缓缓分开,直到一边大腿几乎要贴上胸乳。
“喜欢吗?我亲爱的安姐~”陈友喘息着,又问了一遍,定安的腿根被大大分开,穴肉仍旧热情地迎接着肉棒的怜爱,陈友眼里饱含爱意地、身下飞快地进出着,感受小穴抽搐着绞紧到极限的快感。
定安忘我地、快乐地浪叫着喘息着,陈友听着,身下反而更加用力地,但依旧努力控制着力道顶弄,定安只觉得再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张口呼吸。
一道电流从穴里最深处窜向脊骨,直击到她的眼睛里,定安看不见了,听不见了,只能抽搐着,泄了满穴的水。
而她胸前那对不断晃动的娇嫩硕乳也在此刻微微颤动着,乳尖发生着令人觉得玩味的颤动,紧接着,从那娇小细嫩的乳孔里,喷出一股洁白的水液,力度不小,高高地喷了上去,然后像雨一样落在两人身上。
“宝贝老婆没怀孩子就有奶,真色哦,关键还这么好喝勾引我。”陈友品尝着滴在嘴角的奶液,逗弄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娇妻。
定安被她弄得大羞,但此刻却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他摆弄。
陈友额头的汗划过太阳穴,蛰进眼睛里,疼得发慌,自己的肉棒的每一寸都像被小舌头吸住,定安的穴肉拼命地舔吮着马眼,讨好着刮弄陈友的皮肉。
极热的一汪水扑了下来,打在阴茎上,润得快要化开,陈友连腰都麻了,再也控制不住地射了个痛快。
陈友终于射了。身为处男,他第一次就持续了这么久才射精,也算难得。
他射了很久,一股一股的,不断射进她水汪汪的穴里,和淫液混在一起,将穴弄得一片泥泞软烂,缕缕地牵连着,连性器都挂着淫丝。
也许是故意的,陈友射干净了,也没有抽出来,就插在那里,把一泡浓精全堵在小穴深处,喘息着,满脸汗液地倒在定安身上,胸膛急促地起伏,和她的乳团紧紧贴着。
定安闭了眼睛没有说话,只顾着急促喘息着,陈友在暧昧的光下看着她,然后落了一个吻在她浸湿的发间。
无比温柔。
陈友把定安再次拉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再来一次,嗯?”
定安眯着情乱的眸子,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随后主动打开了自己的腿。
定安被扑面的热气烫的闭上了眼,用头蹭着陈友赤裸的胸膛,陈友搂着定安,捧着她那雪嫩的乳让其就这么跳了出来,在热烈的气氛中弹出圆润的弧度,乳肉被折磨出微微的波浪,变换着形状,粉色的奶尖还在颤着,慢慢立了起来。
定安的睫毛颤得厉害,她下意识收拢了双腿,以抵挡从身体内部涌出的灼热感,那感觉对她来说,也一样难耐。
定安收拢的膝盖抵住了一个硬的地方,陈友闷哼了下,鼻息一下子粗了起来,陈友低吟了一声,明显是欲望又加重了,但他没有一味地横冲直撞,只是稍许用力地往那里磨。
用她的膝盖,替自己自慰。
定安自然也感觉到了,那东西就卡在她两膝之间,来来回回地磨蹭着,不时搓磨过她内侧的腿肉,力道撞得她愈发酥麻,喉咙里也发出快乐的声音。
定安的膝盖被磨得发红,可她却在这激烈直接的对待下,彻底湿透了。
定安简直能听见从自己身下阴唇吐出一大团湿液的暧昧声响,陈友直接握住定安伶仃的脚踝,将她分开,稍许用力地挤进她的两腿之间。
定安的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她并不压抑自己,随着陈友的玩弄,轻柔又淫媚地呻吟着,牙齿半咬着唇,声音从牙关里压抑地泄出来,更加让人耳热。
定安的花穴贪婪地吞着肉茎,流着水,连穴口都泥泞一片,细缝撑到极点,没有停歇地绞缠着,不留下一点缝隙,穴里完全被冲撞成陈友肉棒的形状。
太麻了,麻得定安尾椎骨都发疼,麻得她指尖都是酥的,肉棒在穴里胀大,一点点顶开绞缩着的穴肉,翘起的龟头刚往里撞开些,穴壁就又千娇百媚地缠上去。
定安只能张开唇大口呼吸着,以抵御这种让她腿软的剧烈快感,陈友急促地喘息,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阴茎在水穴里的胀大。
太湿了,太热了,陈友克制不住地往前,溢出的爱意化为腰胯间的动力,让他抵到最里面,抵到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方,用硕大的龟头深深地亲吻她最脆弱的地方,用力到臀大肌和腰肌都紧绷到浮现出肌肉的形状。
陈友顶上最深处时,定安的腰下意识地抽搐,瘫软的腿攀上了陈友的腰,腿肉斯磨着后腰。
一缕黏腻的体液悄然从被插得满胀的缝里溢了出来,沿着皮肉相贴的肉棒,流到了阴囊鼓起的两团间的凹陷处,往下坠着,拉出蜜一样粘稠的落线。
陈友扬起头,闭着眼睛无声地吞咽着。
再睁眼时,他的视线紧紧盯着离不开,看着沾了满根水亮的阴茎,从穴里抽出来,嫣红色的嫩肉绞着缠着吸着,依依寸寸不肯稍稍分离,直到退到尽头,龟头的棱边反刮住穴口,牢牢地卡在内里,将嫩肉都带了些出来,泛着令人心慌的艳色。
陈友低哼着地看着两个人相交的地方,然后挺动腰身,更为快速地插到最深处的柔软。
阴茎破开皮肉的声响简直都可以听见,水淋淋的,刮开她的滑腻,破进她的软肉,勃发的龟头,粗糙的棱边,和青筋暴起的肉柱,无一不折磨着稚嫩的小穴。
“阿友……”,定安咬着唇,叫着陈友的名字,尾音被欲望拉扯到破碎,音线往上挑高,从她紧咬的唇里往外溢,挑起脑子里最麻的那根神经。
陈友依声伏了下去,实实地压上她娇软的身体,用胸肌贴上她赤裸的乳肉,两相接触,厮磨起来,舒服得一塌糊涂。
定安软软地叫了一声,抱住了陈友的肩,指甲扣进陈友坚实的手臂,呼吸轻轻地扑在陈友的耳朵里,痒得发慌。
陈友上身半磨着她的乳肉,下身也开始抽插起来,整根往里插到极限,然后极快地退出,又用力顶回去,用上翘的柱头刮着她内里的肉壁。
陈友每进一分,就破开依缠着的嫩肉,每退一分,软泥样的穴肉又深深地涌上去吸吮着肉棒,它上面的青筋都显得那么霸道,埋在她的穴里砰砰跳动着,和她的血肉相应和,相依得那么紧密、那么难舍难离。
汗液从陈友的额头上不断滑下,落到了定安赤裸的身体上,啪嗒,绽开欲望的声音。
陈友的所有神经都汇聚到了身下硬挺着的肉棒上,每一寸刮开皮肉的声响都在他耳中无数倍放大,每一点被吸吮的快感都在脑髓里闪现。
陈友极快地抽插着,捅进小穴里,不断挤压着湿热的嫩肉,把阴穴插得流满了水,插得软烂泥泞,插得完全变成指挥官阴茎的形状。
“阿友,阿友……”她娇娇地叫着,越催越急,激得陈友也越插越快。
“好……舒服啊”,她眼睛眯成微微翘起的弯月牙,唇微张,红润的舌尖无助地舔着,“好麻……”
定安一声声胡乱叫着“阿友”,媚到极点的呻吟声,钻进陈友耳膜的小小空隙里,钻进陈友的脑干里,主宰着陈友的呼吸、思考和所有最最基础的生理反应。
陈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脖颈都连着耳根红成一片,但他留有一丝理智,控制着不伤到定安,继续往里肏着,两颗卵蛋啪啪地打在她软烂到极点、一股股流着水的小穴,把穴口都撞得红肿起来。
一时床单上只剩下性器厮磨着的软烂水声,和彼此急促的喘息声,淫靡而动人,同时刮过两个人的神经末梢。
定安的穴无助地抽搐着,千百次地舔舐吸吮着肉棒上的每一根筋。
陈友眼眯了起来,腰用劲一挺,尽根没入,一点都不剩地给她吃了进去,手抓住她圆滚滚一团雪乳,让她的乳肉在自己掌心讨好般地撒娇打滚,用指根的茧子狠命地刮擦着嫩到极点的小奶眼。
直到察觉那里湿透,如有意识一般小口小口地主动吸吮陈友的肉棒,陈友才紧紧锁住了她,全根没入,毫无保留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把她肏透了,撞到最深处。
定安趴在枕头上,头艰难地仰起来,要克服的不是痛苦,而是惊人的快感,爬上每一寸皮肤,叫人毛孔都张开,让人想放声大叫,发泄这没顶的感受。
陈友伏在她身上,胸膛抵着她的肩胛骨,胯骨磨着她的臀,每撞一下上去,便是毫无间距的厮磨,骨头刺着皮肉,皮肉黏着骨头。
两个人分享着这份亲密,被压得软溢出来的臀缝间,隐隐可见沁着水光的粗大勃发的肉棒,平日陈友干净的阴茎,在情欲的刺激下胀得成了暗红色,不断地撞着蠕动吮吸着的细缝里,紧紧地含着异物。
陈友的腰腹撞在臀肉上,荡起一阵阵淫靡的浪,白软的臀被挤压得上下波动晃荡着,昏暗的室内响起令人耳热的啪啪声,许久未停。
终于,陈友的一滴汗从额头滴到身下单薄的背上,泛开小小的声响,陈友的耳朵都激动得红透了,巨物一下顶到最深处的胞房口。
炽热的龟头碰撞子宫口带来的一瞬间的酸麻感和随之而来的剧烈快感让定安应接不暇。
越是往深,定安这像是小嘴一般不断地一吞一吸着的美穴就愈发紧窄,陈友也需更努力地挺进着肉棒向前,不断往子宫里挤着,汹涌的快感如海浪一般猛烈撞击着定安的神经,高潮的界限被毫不留情地击破,身子剧烈地颤抖,那对染上了一层玫红的雪峰也愈发明显地颤动起来,穴内肆意喷射着一股又一股的温热淫水,小陈友被冲刷地愈发勇猛,驱使它更加兴奋地挺进着,而多余的淫水也挤着棒身与穴肉紧窄的空间从阴道口倾泻而出,划出一小段距离,淋湿了床单;高潮的同时,娇媚不已的淫叫从定安口中不断泄出。
下一刻,定安的脑海仿佛空白了一瞬间,方才的激烈欲潮里,子宫忽地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被填满感。
肉棒尽根插入柔软紧致的子宫口,留在外面的长度没入了满是白浆的嫩穴,此刻,终于抵达最后的彼岸,陈友也毫无顾忌地进行着生命的播种。
那对巨大卵袋不断收缩着,一股股滚烫浓厚的精汁不断地泵入定安的处女子宫里,久久不停息,直到将温暖的小房间填满,奶油泡芙做成,射精才终于休停下来。
……
谁也没想到,两人都是第一次的洞房之夜,竟能如此热情猛烈。而在激烈的欢爱过后,陈友和定安也是时候需要休息了。
陈友看着被他肏得都快不省人事嘴边还有一丝微笑的定安,他知道她是快乐的,但自己还是不该把她弄得这么累。
两人相拥温存一会,陈友拿起床边事先准备好的毛巾,用热水浸泡一遍后,再一掖一掖地轻柔擦拭着定安那满是体液的娇躯,之后也把自己擦干净了。
这一切事后清理都完成之后,他才放心地抱着定安,沉沉睡去。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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