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你跟进屋里想干嘛?”萍姐一脸慌张,急退两步,双手抱胸。
我把门先行掩上,马上转过身来,本想向她低三下四地讨饶,但心中突生出一股荒唐的念头。
只因平时我并未曾多留意的萍姐此刻在惊惧之下,竟是流露出一股可怜而又诱人的味道。
她身着一套白色的睡裙,竟是那么短窄,两条大腿都裸露在空气里,虽不如卿月的腿儿那么完美,但却也是那样的白皙而又丰腴。
她的胸部因被手臂挡住不可知大小,但光看这腿已让我有点异样感觉。
我咽了一口唾液,抬起头来看向她的脸。
只见那惊恐的脸虽无少女般的娇嫩,也无卿月般的少妇风采,但却有着徐娘半老的独特风韵。
特别是嘴小小的,看起来可爱无比!
可爱?
是的,这一刻我真的觉得那嘴很可爱。
而那两片唇,不厚亦不薄,红润而带着些许水光,看之甚是垂涎欲滴……
萍姐见我不说话,就像饿狼一般地打量着她,心中更是惊惧:“你干嘛……快出去,再不出去我叫救命了……”其声颤抖,令我反倒更加坚定了那本不该有的邪念!
“萍姐,我好喜欢你,我刚来GZ就喜欢上你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说得出这样昧良心的肉麻话来,或许是想给自己找个借口,或许想令她放松警惕……
刚一言闭,我马上就一个大步跨到她身前,将之紧紧抱住!
萍姐兀自挣扎,就如之前卿月躲避我的轻薄一般,两手推个不停。
“你放手!我……我真叫人……”
她的后半截被吞回肚里,只因我一下子用嘴将她的唇堵住,令她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我们纠斗之中,我一手仍勾着她的腰,一手迅疾地移到前面猛攀上她的胸,顿感一手的柔软,原来萍姐未带乳罩!
以至于我立刻感觉到手心有一颗硬硬的小核。
萍姐胸部被袭,吃惊之下,双唇张开,发出“啊”的一声闷响。
我却乘机将自己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很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她的香舌,在其上狂搅乱舔……
我虽有些担心她会一口咬下去,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对自己的舌功是非常自信的,这完全拜大学时包养我两月的那位大姐所赐。
她最喜欢我“舔盘子”,每次给她口交都会喷得我一脸的阴精。此时将舔刮阴穴的功夫用在萍姐的舌头上,相信会给她带来很大的诱惑!
果不其然,萍姐挣扎的力道较之前小了很多,一只手无力地推着我的胸膛,另一只手无力地拉着我搓揉乳房的手腕,鼻子里哼哼着,身子也较之前放松了许多。
我深吻着她,那搓乳的一手,微微下去了点,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了那小硬核轻轻轮动,只觉甚是有趣。
而萍姐在我夹住乳头的那一霎那,鼻中又“嗯”的一声娇吟,嘴里的香舌竟是不可思议地与我的舌纠缠在了一起!
而我放在后面的那手悄悄地一路沿着光滑的睡裙,贴着背向那臀部的峰峦划去。
不一会,毫无阻隔地划到了那臀峰之上,五指收紧先予感受其厚实度。
顿觉弹性十足,一点没四十多岁女性的那种松垮之感,并且手掌很轻易地感受到睡裙里应是一件三角裤,布料本是不少,但因她臀部又大又圆,反显得很紧窄。
搓揉那屁股蛋儿只不过五六下,我即变掌为拳,独独伸着一根食指,在两瓣臀肉中间的深沟磨蹭,令她不由自主地将屁股一夹,将我食指立刻夹在了里面,但只不过一瞬,她两瓣臀肉马上又松开去。
我发现萍姐早已闭住了双眼,脸上的表情非是之前的抗拒与惊恐,不知何时已然变成了一副享受的神情。
人们常说女人四十猛如虎,性欲强盛真是一点不假啊,我这才多浅薄的挑逗,她就已喘息加重,全心投入了?
心中微有些不喜,我这人就是这样,太容易得到的话就不会有多少感觉。
但此时阴茎无比勃硬,甚久未操过穴,兼且这些天来一直受卿月那么多的引诱,之前又听得他们性爱之声,就算是一丑妇只要有洞我就会搞上一搞,何况萍姐还有几分姿色!
我伸着舌头缓缓后撤,一路上萍姐都追随着。
直至我的舌头已完全探出了她口腔之外,她却仿若未觉,仍是跟着把舌头吐了出来,像条灵动的小蛇般轻舔我的舌身。
原来萍姐是这样贪恋舌吻?我伸着舌任她舔舐着,而夹着乳头的两指加快了轮动乳头的速度。
一时间,萍姐定是感到酥痒难耐,将舌头缩回,只知娇喘吁吁。
可能突感觉不对,张开双眼,见我正一脸坏笑地盯着她,立刻脸蛋飞上两团红云,似小妇人般的娇羞起来。
“萍姐,别告诉他们好吗?”
“你……你放开我,我就……不告诉他们了……”萍姐此时还想威胁我,但即已知晓她实乃饥渴妇人,我还怕什么?
“萍姐……我不放,我们到床上去吧!”我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我那只在臀沟里使坏的手此时已移到了正面,捞起了她的睡裙,沿着她光滑的大腿往上摸索而去,令她止不住的双腿颤抖,像是快要站立不稳似的。
“别……别摸那里……啊……”在她出声阻扰之时,自己已然摸到了一会即将工作的地方,那处内裤的布料已然湿透,冒着热气。
我用中指在那条浅沟里划了划,只觉中指也即可变得黏糊糊的。
“哇……好多水,萍姐,走,我们上床……”我中指继续划着,却未再玩乳头,拉着她的一只手缓缓地走到床前。
我想把萍姐推倒在床上躺着,她却是身子有些僵硬。
我看向她的脸,只见她流露出矛盾而又挣扎的神色,突然说道:“小轩,你放过我吧,我不会说出去的……好不好?”
此刻我老二硬得跟什么似的,怎肯就此歇手,不管她到底说还是不说,我今晚都要肏穴!
我急急地说:“萍姐,别管那些了。你难道不想吗?我们来日吧,我的鸡巴硬得不行了!你摸摸!”
“日”是我们家乡语言,也不知她能否听懂,但管不了那么多,我拉着她手就往我的阴茎上一按,她一按之下像是被吓了一跳似的,想把手收回,我却将其按住,令她的手收不回去。
她略一迟疑,即开始将我那话儿温柔地揉动起来。眼儿半闭,仿似有一丝陶醉之意。
我舒服地吁了一口气,“萍姐,我们把衣服脱了吧!”说完即从裙角将之捞起,萍姐未有什么阻拦,反倒是配合地将双手抬起,令我很轻松地将裙子从她的脑袋上取下。
顿时,她那只余内裤的白花花身子印入眼帘:
萍姐的乳房算不得大,虽不似少女般丰铤而翘立,但绝不能用下垂来形容。
两团乳房顶端各自有一颗小指般大小暗红色的小核,在其周围有一圈淡红色的乳晕。
我仔细一看,竟有零星点点的细小疙瘩分布在那乳晕之上,仿若对我的注视甚感羞涩一般。
再往下看去,她的腰腹上却是有些赘肉……我连忙一晃而过,直接注视到她那白色的内裤之上,在那阴穴的凹陷处竟是已被内里的淫水浸湿,而且在那周围竟有几根黑亮的阴毛露在了内裤之外,真淫荡啊……
我又是吞了一口唾液,难以按捺自己的欲望,根本无心和她再行挑逗。
我三下五去二地将自己全身的衣物除去,在内裤褪下那一瞬,阴茎上下跳动了两下,如一个顽皮小和尚似的……这样的情景,令萍姐发出“啊”一声吃惊的叫唤。
我一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捏放着她的乳头,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萍姐……快……把内裤脱掉吧,脱了睡到床上去……我硬得不行了……我想马上日你!”
萍姐喘着粗气,结结巴巴地说:“你这个……毛头小伙子那东西倒是不小,你要轻点啊,我好久都没做过这事了……”
我闻言双手按着她的肩微微使力,即令她睡到床上,然后一把将她那一点不时尚的三角内裤扯了下来仍到床下,顿时那茂盛的黑森林尽呈眼前,但竟是看不到那道入口。
于是我一屁股坐到床沿上,伸出一只手来将挡住穴口的那撮阴毛理到了一旁,令那入口终于露了出来。
萍姐的两片阴唇很肥,颜色跟乳头的颜色差不多,其上水光点点。
我探出一指在上面擦拭了几下,顿时淫水粘到了指上,令我忍不住将手指缓缓地插入阴穴直没指端,然后又再将手指抽了出来只留指尖。
如此这般插入了再抽出,虽缓但不间断,令萍姐娇喘加重,却又好像不敢叫出声来,估料她自也知晓这屋最大的缺点就是隔音太差!
我亦喘息着逐渐加快手指的速度,一秒一下,一秒两下,一秒三下……一次快过一次,一次顺滑过一次,次次都闻“吱吱”声响,如同老鼠的叫声一般,甚是刺激有趣!
萍姐偏着头不敢看我,将脑袋下的枕巾咬在自己的嘴角,发出“嗯嗯”的呻吟。
那刻意压着的声音更是让我兴奋不已,嘴上激动地道:“萍姐啊……你的水好多,玩起来好爽……”
“小轩……你别玩萍姐了……我受不了了!你日我吧!”萍姐原来懂“日”这个字眼。
我闻言将手指取出伸到脸旁,浓浓的腥躁气息扑鼻而至,这种气味令自己的情欲一下子达到了高峰。
“好啊……好啊,那你腿再分开一点,我来日你……”我一个轱辘翻上床,然后如做单手俯卧撑似的,一手撑在萍姐的乳房旁的空位上,一手提着自己的阴茎在阴道口上上下磨蹭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萍姐却突然抓住我撑在床上的手臂说:“别磨了……日进去吧……不……不慌日进去……把灯关了再日进去!”
我闻言一愣,一直不说关灯,此时正乃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却叫我关灯?我才没这么无聊呢!没看到我都急死了吗?
我不作答,只睁大了双眼看着萍姐因情欲而发红的脸。
只觉愈看愈有味道,这萍姐虽已四十好几但做这偷情之举仍是如瑟瑟含羞的少女一般,无疑令我倍感刺激。
于是不再磨蹭阴道口,我一边低吟着“日进去了,日进去了”,一边提着阴茎,用龟头蹭开一圈嫩肉进入她的肉洞,然后顺着膣道缓缓地插入,直至再难以前进半分。
在我刚塞入龟头之时,萍姐亦将双眼睁得大大的与我对视着,那诱人的小嘴如含着一个鸡蛋般圆圆张着,口鼻急剧地呼吸着,仿佛有一些窒息。
“啊……好爽……”我忍不住颤声道。
萍姐的阴道虽不如少女来得紧,但却是比大学时包养我那大姐好得多。
我开始缓缓地将阴茎抽出又插进,腔膣里淫水丰润而又潮热,十足的舒坦快意。
“啊……你的好大……轻点日,慢点……有些胀……”萍姐将两只手都攀到我的肩上紧紧握住,仿佛真有些疼痛。
我应声更是缓慢了一些,但却并未持续多久,就又缓缓地加快了速度,因为此时自己需要的并非是温柔地抽添,而是需要那暴风骤雨般的发泄。
“冤家啊……你要姐的命啊……啊……”在我再次快速抽插之时,萍姐又叫出声来,但依然苦苦抑制,生怕声音大了。
但我们身下的声音就不同了,彼此腹部相撞的“啪啪”声与彼此性器短兵相接的“噗嗤”声交汇在一起,甚是响亮,也不知这种淫荡的声音会不会透过层层墙壁传到那主卧室里。
突然的一个念头冒出:兰兰的哭声早已听不见了,很有可能周强和你也在进行这肏屄欢事,你们定也发出此种淫荡的声响……但为什么?
为什么肏你的不是我?
为什么当年要抛弃我,卿月你这个贱女人!
我将火气完全发泄在了身下无辜的妇人身上,抽插愈发迅疾且力重无比,令她再难抑制自己的快感,又叫出声来:“冤家啊……我不行了……慢点吧……日得好狠啊……把姐肏烂了……我要尿了……日快点……”十足的语无伦次。
其实不光是萍姐已临高潮,我也是如此。
两个多月未近女色,加上这种偷情做爱确实很刺激,所以自己完全不在状态,沦落为快枪手一名,竟是只才这么一会,估计应是十分钟不到,阴茎的酥麻感已然愈来愈强烈……
所幸,萍姐竟是比我还要不堪,她的饥渴程度可见一斑……
再抽插数十下,膣内的阴茎感觉被一股温度颇高的热汤浇遍,紧接着穴内急剧而又频密的缩张着,吸吮着,令我立刻射出精来。
但我却没有将阴茎去抵在最深处,反倒是更急速地抽插着。
每抽插一下阴茎就喷射一下,估计足有二十来下,而每一下都令萍姐扬起上半身,张大了嘴呻吟不绝。
这次她并未再抑制自己的声响,每一叫唤,分贝都高得离谱……
我尚算存留一点理智,甫一射完,即马上用一手掌摀住她的嘴,令其只能传出“嗯嗯”的闷哼。
慢慢的,我们颤抖的身子停了下来,只余各自不平稳的呼吸与肚腹的起伏不息。
我软瘫在她的身上,彼此的脑袋交并在一起大口大口的喘息。任由阴茎仍带着些许硬度留在阴道里。
一阵后,我问:“萍姐……我日得你爽不爽?”
“啊……有啥爽的?不就是毛头小伙力气足点吗?……你快下来……压得我沉死了……”
我翻过身子躺在床的里边,一手又去夹住她那小指般大小的乳头轮动,坏坏地说:“萍姐……我好喜欢你……和你做爱的感觉真好啊……每天晚上我都悄悄过来这样日你好不好?”
萍姐把我作怪的手拉开,半瞇着眼,“还干什么呢?每天都来!今天晚上你强奸了姐,念你年轻不懂事,我暂且饶了你,但以后不许了,听到没?”言词好似很严厉,但声调却是柔柔的,令我没一丝担心。
“好啊,以后我不强奸你了,你什么时候想日屄了,就找我啊!”放得低三下四点,对自己没坏处,反正管她同意还是不同意,明晚我还是会来偷她的……
和萍姐在房间里温存了一会,她将我赶了起来。
在我起身那时,看到萍姐的胯下流淌着精液与阴精的混合体,又白又浓,淫靡不堪……我拿卫生纸帮她擦去时,竟令萍姐露出一丝感动的神色。
刚走出萍姐的房门,即听到主卧室门“吱呀”的一声响,我以为是有人出来了,忙装作是刚上了厕所,心中忐忑,暗暗叫糟:今晚不会运气这么背吧,两次做坏事都要被人抓住?
我心跳得“咚咚”作响,却故作镇定,低头往前走去,但直至走到自己房门前都未再听到什么声音。
于是抬头看去,前方空无一人,心下释然,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我关上自间房门,心中纳闷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刚才有人回了卧室?
若是后者,那人什么时候出来的?
出来上厕所还是……像我一样偷听风雨?
如果是偷听的话,那这人是周强还是卿月呢?
唉,真是一个荒唐的夜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