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确定刚才关门所发出“嘣”的那声,绝对代表着门被关得紧紧的,定不可能是被风什么的吹开--这屋里哪来的风啊?
不管怎样,现在这门打开了一条缝子,只能说明一件事--它被人推开了!
那么会是谁呢?不可能是不足一岁的兰兰,也不可能是已去上班的周强,那么只可能是……自己怎么那么糊涂,不将门给反锁?
我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想转过头确定一下却是没有勇气,害怕见到那女子一脸愤怒的表情;害怕见到那女子一脸憎恨的神态!
她定会想,这流氓居然才来GZ十天左右不仅强行摸了自己的乳房,现在又在偷她家的保姆,完全是引狼入室!
我脑中急转着,若是她一会冲进来,我以什么借口搪塞呢?但被捉奸在床,即使再好的口才估计也无济于事吧……
在我心中大急之时,萍姐却丝毫未察觉,那白大的臀部兀自在前后顶撞着我的小腹,以换取阴茎抽插的快感,不满地说:“小坏蛋……你日进来了干嘛不动啊?快点啊……没多少时间了!”
我仿若未闻,任由胯下的妇人难耐地耸动丰臀发出不满责问,而几乎把全副身心都放在自己侧面的那扇门后。
此种锋芒临背的感觉令自己很是害怕,但奇怪的是,同时竟还有两种很莫名的情绪夹杂其中--悲伤与兴奋!
悲伤?是的,的确是悲伤!我闭上眼,仿佛看到卿月此时正借着那条门缝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与萍姐的一举一动……
卿月,若你真在门外,那么你会不会伤心?会不会觉得我背叛了?会不会非常生气?还有……会不会觉得刺激?
曾几何时,年少的你我笑得是那样灿烂,呼吸着彼此的呼吸,想念着彼此的想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如今……如今呢?
你早已不是你,而我也早已不是我,我早已没有年少的单纯,而你也早没有年少的青涩……而更重要的是此时此刻……此时此刻我竟会当着你的面与别人做爱,这人还是你们家的保姆!
曾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你我,是否预料过多年以后会以这样的方式“分享”快乐?
兴奋?是的,的确是兴奋!那在膣道内不停鼓动的阴茎诠释着此种莫名的感觉!
我从未试过在别人眼皮子下做这档子事……而今日,我却是在人面前上演了这一出羞人的春宫戏!
这个人非是别人,而是我的嫂子--一个很是漂亮性感的女人;一个曾与我互相说过“我爱你”的女人;一个我根本不应该抱有任何想法的女人!
但不管怎样,我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做爱了,这是种不可饶恕的恶举;这是种淫靡刺激的罪孽!
怎能不让人兴奋,怎能不让人澎湃?
卿月,不管你是否在外面偷窥,我都要进行下去!
我要让你看到,我是多么身强力壮;我是多么激情四射!
我要让你知道,你不需要的疼爱会有人需要;你不在乎的陈小轩有人在乎!
再次睁开眼来,那白大的丰臀立即映入眼帘,它仍兀自耸动套弄我的阴茎。
我注视到萍姐的床前摆着一张床头柜,心中一动,“啵”的一声将自己的阴茎抽出。
“萍姐,别慌嘛,我们慢慢来,你手别趴在床上了,去趴在那个柜子上!”
“啊……你怎么又取出来了?什么慢慢来啊?小月要起床了……而且干嘛要趴在那上面……”萍姐迷惑不解转过头来看我,一脸的失落与不满。
“趴在那上面,你可以把屁股翘得高一些,我日着更顺畅。顺畅了……就能快点射给你……快点……”我欺骗着萍姐。
她很是不情愿但却苦无办法,只得含羞乖巧地将两只手趴在床头柜上,因床头柜略低于床,屁股顿时翘得高高的,显得硕大而丰满。
我解开皮带,将牛仔裤连同内裤一同褪下,脚一踢裤子就被甩离身子,然后将上身T恤迅速地脱掉,直至自己一丝不挂!
卿月,我的身子强壮吗?
我撸动着自己的阴茎,稍移了下脚步即站在了萍姐的身后,在移动时,我的余光已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门缝处有一道黑影……
我坏坏一笑,调整了下萍姐的姿势。
确定无误后,缓缓将整根阴茎插进阴道,然后慢慢的又将之抽出来,连龟头都不留在里面,停留半秒后即又全部插进去后,又再抽出来,如此反复,挑逗得萍姐难耐地摇晃着屁股,气苦地说:“冤家……别逗我了……快点啊……你不日我们就穿衣服了……”
她说完竟要起来,我忙将阴茎全部肏了进去,令之又只得好好趴着。
“你别动……我要好好日你了……你忍着点……我要日阵猛的……”实际在做这一会挑逗动作时,不仅让萍姐难以忍受,我自己亦是如此,不仅是因为出出进进的酥痒,更是因为我知道阴茎与肉穴的各个动作及变化,绝对令门外的卿月看得真切。
要知道,这是我刻意摆出的姿势!
我清楚这是一种变态的暴露心理,但是在这一刻,一想到在卿月眼皮子底下做爱,自己根本就停不下来,像个无耻的混蛋。
伴随着我恶魔般的声音落下,那连续肏屄的“噗嗤”声及肌肉相撞的“啪啪”声却是升起,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响亮与频密,并多了气泡被磨破的“啵啵”声及萍姐“嗯嗯”的娇吟声,声声交织无比悦耳!
“爽不爽……萍姐啊……快告诉我……大鸡巴日得你爽不爽?”下体快感加上精神上的刺激竟令我快感如潮!
我亦在心中疯狂叫嚣着:“卿月,你进来吧,你进来抓我啊!我在日萍姐呢,在日你家的保姆!我不能日你,但我能日你身边的人!来抓我啊……”
萍姐此时如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被搞得只知苟延残喘,根本无意回答我。
那可不行,一定要让卿月知道,我的阴茎是多么的粗大,是多么的会肏屄!
“你说话啊……你不说话我就不日了……快告诉我,大鸡巴厉害不厉害?”
萍姐受到威胁,立刻如歌如泣地唤:“厉害……求求你……别停……大鸡巴厉害……好厉害……日烂了……”甫一说完,身子一软,不再是手掌撑着,而是靠着手臂支撑,我见状又是心中一动,马上停止了抽动,因为想到了一个更淫荡的姿势可供观赏者看得更加刺激!
“萍姐你跪在地上……还是把屁股翘高一些,我从你上面日!”我用严厉的口吻说着,感觉自己像是不可一世的国王!
可能是因为我阴茎又不动了,令萍姐闻言居然什么都没问,马上就跪到地上,却是刚跪下去“哎哟”一声,马上又弯腰起来。
我忙问你起来干嘛,萍姐称跪在地下膝盖痛……
我为之气结,怎可败我大事?一探身将萍姐的枕头拿起放在她膝盖前,然后按着她的肩膀一下跪在枕头之上。
我将萍姐的上半身压得低低的,然后凑过身子,自己的屁股和萍姐的屁股几乎挨在了一起,最后一手压着她的臀峰,一手扶着自己弯翘的大鸡巴,用龟头剥开那两片肉唇,整根徐徐没入。
卿月,你现在是不是看得更清楚了?我的身子你可觉看得过眼?
我“嘿嘿”一笑,两手扶着萍姐的腰,自己的屁股一抬一压,缓缓地抽拉着阴茎。
随着阴茎的出入,我听到从门外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其声虽小,但在我凝聚心神之下竟是听得无比清晰。
卿月,原来你真的会觉得刺激……好,太好了!
一股非常强烈的兴奋传来,令自己竟在这缓缓地抽拉之下也有了射意。但我完全没有办法去控制,只想随着那欲念带自己飞上云端。
我调整了下姿势,两手竟探前握住了萍姐的两肩,使上半身几乎全压在了她的背上,而阴茎由于此种姿势操作更为方便,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肏得萍姐浑身发软且大叫出声,什么压抑声音云云早就抛之九霄云外,只知扯开了嗓子呻唤。
她那如受刑般“啊啊”呻唤、那小腹与丰臀撞击的“啪啪”脆响、自己气喘如牛的“哦哦”低吼、阴茎来回操动阴道的“噗嗤”水响,完美地交织在一起,淫靡之风更胜适才!
此种姿势实际自己的阴茎还有一截根本进不去,但龟头上的酥麻更胜一般的姿势。
伴随着若有若无卿月的喘息,阴茎急速地胀动着,我已临瓶颈。
而萍姐恐早已到了,因为她只高声唤了十余声即没了声响,上半身亦全部趴在了地上,像是晕了过去。
在最后的那一刻,我嘶吼着,撑着萍姐的背一下子将阴茎取出,以一个扎马步的姿势对着萍姐的大屁股,一手用两指分开她的臀,令藏于臀肉之中的菊花露了出来,一手快速撸动阴茎。
随着阴茎的急速膨胀,一股股白浓而粘稠的精液抽射而出,一些精滴打在了她的臀肉上,一些正中红心打在了那菊花上,一些溅到了那阴户上,精量甚多,足抽射了十余下才只是一滴一滴的流下,当然毫无悬念的全落到了菊花眼里……
我一边喘息一边笑了,那笑声中却带着痛苦……
卿月,好看吗?我刻意抽出来射给你看的,我这个你不要的人带给你刺激没有?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突然一下子转过头去看向门缝……
在彼此目光交接的那一霎那,对方“啊”的一声惊叫后,那对漂亮的大眼睛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余那慌张而凌乱的跑步声传入耳里,证明着她曾存在于门前……
我站起身来,却并不想追出去。
一股发泄后的空虚感弥漫全身,感觉自己好像不存在于这世界似的……
我忘了趴在地上的萍姐,只痛苦而低沉地自语:“卿月,请你把以前那个单纯的我,还给我好吗?或者,你把以前那个爱我的你,还给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