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动作,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呜,呜啊!可恶,臭婆娘,你给我记着…………唔啊啊啊!仙女大人!我错,我错了,嗄啊啊啊!”
收回禁制符,我把眼前小家伙的灵识放开,允他自个儿干活。
我在各地搜罗了大量上级天地至宝,好不容易才找到这片藏在山谷底下的福地,允我炼制能够重塑肉身的三圣补天丹。
为了确保灵地,我在这地方布下层层阵法之后,把活物都全部屠尽,不让那群下贱的家伙打扰我。
只不过,为了在这地方滋养天地至宝跟各种奇药,我不得不留下这个毫无修为的兰族人,让他代替我打理这个地方。
想我凤青妍在同道中人也有『紫炎仙』之名,居然要在这种偏僻山野炼药。
一念及此,我忍不住再次催发手上禁制符的灵息。
允那小鬼在地上打滚惨叫,我只当作甚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采一百株晨谷天兰回来。”
留下指令,我便回去继续修整阵法。
此等凡人,哪轮到我理会?
……
“浑帐……”
抱着一身伤痕,我忍住手脚筋骨的疼痛在山道上走动。
我本来是住在这里,在小村落中生活的普通人。
本来平淡的日子,在那个女魔头来到山谷之后就全毁了。
不管是逃跑还是战斗,我的同伴都被那个臭婆娘给宰光了;要不是我根本没有修为,只怕我早也死在她的法宝下。
但是,也因为我根本没修炼过,面对那个元婴期的女散仙我就算再强大百倍也根本不是对手,只能乖乖的替她当跑腿采果子。
就算我想反抗,她对我下的符咒也能让我生不如死。
而且,我身上还有她种下的禁制符,就算要逃也逃不掉。
每次她只要不高兴,哪怕是毫无根据毫无理由,她都会催动那个禁制符来折磨我。
每次我都被那个符的力量折磨得头破血流,身体没几个地方完好;更可怕的是,我不管在甚么地方,她都能够隔空催发禁制符的力量。
只要我一感受到身体传来好像锥刺——甚——
“唔……咕,啊啊……!”
我顾及不了背上的竹篮滚到山坡,整个人跪倒在地上。
不消说,这种来自禁制符的痛楚一定是那个臭婆娘在叫唤我!
为了忍住那阵阵强烈的疼痛,我用力的紧握着拳头撑起了身体,指甲甚至都刺到掌心里面了。
要是现在不马上赶回去的话,那臭婆娘一定会加倍折磨我!
可恶!为甚么不让我死掉算了!这种奴隶生活我已经受够了!
那个兰族人小鬼回来的时候,我已经不止催动过三次禁制符了。
真慢。
魂魄在我手上还敢偷懒,这杂种简直不知死活。
看着那小鬼在地上挣扎,挖得自己浑身血丝爪痕,我才稍稍平复过来。
要不是阵法需求不允许有第二个拥有修为的人存在,我早就宰了这杂种。
要不是为了夫君,我才没必要待在这种鬼地方!
念及此处,我差点忍不住心中的感叹。
“玄黄灵石,五十块。”
听到我的命令之后,那个小鬼抬起头来,似乎想要说甚么。而我在他说话之前再次催动了禁制符。
他的话,我没兴趣理会。
“呼……”
那杂种呻吟到声音也沙哑掉,摇摇晃晃的远去之后,我才轻叹那口哀气。
筑基开光、灵寂圆满、金丹分神、元婴大乘、渡劫飞升。
修仙道乃为炼魂锻魄的逆天之途,稍一不慎便是肉身毁魂魄灭的下场。
我的夫君『碧帽鬼公』正是因为渡劫失败,在诸多法宝保护下仍是无法抵抗那九重天雷,肉身修习皆尽毁,元神妄几近消亡。
幸好夫君最后一丝元婴精元之内存入法宝,否则我这三圣补天丹就是炼出来了也得物无所用。
“……该开始了。现!”
随我一声,循魂阵法已把我周身包围。
这阵法能把我的三魂七魄在阵内顺循天地之理隐沉其中;在阵法保护下,不到元婴期修为的人没有我的法宝绝对无法察知以及进出。
“……好。”
确保阵法无碍,我方让体内灵气运行一零八周天,开始吐纳入定,吸收阵内天地灵气。
要是冲击分神期瓶颈成功的话,三圣补天丹的炼成率在我元婴大成之时就会大大提高。
为了夫君,我说甚么也会放手一博。
……
“可恶的臭婆娘……”
我耐着性子在山中四处找寻,把已经被灵气养熟的药材扔到背上的竹篓。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她命令跟虐待,我强忍着全身伤痕的痛楚,强迫自己维持步速赶快把她要的药材拿回去。
背着药材,也顺道拿了一点人面花的果实,我走回去她所在的地方。
而在快要回到那个散仙所在的地方时,我只感到全身忽然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整个人忽然扑进水里面似的。
这应该是那个臭婆娘的仙术甚么的吧?
望了望附近也没有留意到甚么奇怪的东西,我也不敢造次,只能在屋外面等待。
我从阵法中走出来。
“为甚么……!”
明明已经能够吸收天地灵气,为甚么我的魂魄还是没办法筑起元婴,甚至没办法离开肉体!
这个循魂阵法可是我花费无数心力屠掉天极宗抢来的门派至宝,没可能会出问题!
我努力回忆着刚才的记忆。
因为魂魄循走天地虚空,那莫大的超脱感让我没办法记下在阵内所发生的事情,更别说完整地想起当中所经历的全部感受。
可是,我仍然记得我只在阵中逗留了很短的时间,说不定只有几息。
“……该不会……是了!一定是这样!”
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那个小鬼采回来的灵药还不够成熟!我的阵法没可能弄错,那就一定是那小鬼存心捣乱!
想到这里,我只觉得胸口血气也随之上涌,传来一阵阵火热。
不知好歹的小鬼,敢在我眼底装傻胡来?
我催动起手上的禁制符,那个小杂种的惨叫声马上从屋外响起。
敢与我凤青妍作对,我要你生不如死!
……
走着走着,我终于回到了那个女人所在的小木屋。
这几天,她都因为各种奇怪的理由跟鸡毛蒜皮的事情作借口,催动禁制符来折磨我。
要不是我命够硬,只怕在几天前就因为剧痛而滚下山崖死掉了。
可恶!要不是我没有任何力量对那个婆娘还手的话!
强忍着两脚传来的痛楚跟疲乏,我静静的溜进小木屋,马上就看到在大厅中打坐的她。
看到她似乎是打坐养神的样子,我也不敢出声打扰,只是静悄悄地把背上的竹篮放下来之后就缩到木屋的一角。
虽然这个臭婆娘是屠我全族的人,可是敌强我弱,我也只好吞声忍气;还好她虽然脾气反复不定,可是只要我不作声不反抗的话,倒是尚能免掉一些皮肉之苦。
从怀里拿出新鲜采下的十来个果子,我默默的啃着。
要不是这地方的人面花长得很茂盛,只怕我早就在她的折磨之下饿死了。
被这臭婆娘天天凌辱,我也已经不敢抱报仇之心,只望这女人赶紧离开,让我可以安稳活下去。
……
凤青妍并不知道那兰族人已经回来,还在阵内吃妖果。
魂魄深入阵法枢纽受到保护,肉身亦已随调息入定,她对阵内的细微变化亦未能全盘掌握。
要是她知道那少年拿到循魂阵内的是鬼面妖花的果实,只怕她马上就催发禁制符的权能将他弄死。
鬼面妖花,顾名思义就是妖性邪花,其香能惑乱人心,其味能迷离人智,其色其形亦皆使人沉沦醉首;加上它对任何境界大成的修真者,即使薄弱却存在相同效果,其果实也被常用于炼制毒药的药引之一。
兰族人本身混有妖兽血统的身体特质,让少年不被妖果影响。
而凤青妍则是没这好运。
身处循魂阵,三魂七魄早已随阵法威能依照天地至理循环其中,她的神识对那妖花之果的色香味不具警戒,全盘尽受。
本来以她修为仍能运起功法对抗,偏生她肉身也已随功法运转而入定,根本没法抵御。
更何况,凤青妍为了冲进元婴修为让魂魄离体,以致她无从感知自己已是身陷危机。
兰族人不知妖果威能。
凤青妍不知妖果入阵。
在两人皆是不知就里的情况底下,她的三魂七魄招受妖果影响。
虽只是一小部份,可是凤青妍的灵识意念已在不知不觉间备受蛊惑熏染……
待元神重回肉身,我方才发现那杂种已把药材灵果运回来。
见他难得勤俭,我亦没作刁难,让他自个儿滚到一角休息,而我则是在炼药前内视己身修为变化。
入定过后,我发现自身魂魄灵识皆有变化,泛现几丝细薄紫气,想必是分神期关口已被天地灵气冲开一点。
见状,我也竭止炼丹制药,全心转投阵内修行一途。
除了让那杂种替我张罗吃食起居以外我已对他不作干涉,贱民的衣食住行不配使我分神留意,因此我也没作理会。
反正他作的事根本没可能影响到我。
……
在那个女人打坐完离开了木屋之后,我才敢抬起头来。
她刚刚修行完的时候,我肯定她在盯着我看。那道视线彷佛真的有针刺过来一样,锐利得很。
还好她只是盯了我一眼就离开了。
不过,这种彷佛把我当作不存在似的行为,着实让我感到无比的屈辱。
想到这,我忍不住将手上吃到一半的果子摔在土里。
可恶!要是我有能力报仇的话!
心底抱怨着那个臭婆娘的行为,我却是甚么都没法改变。
难不成我只能认命任她奴役一辈子吗?我才不要!
要是我有能力改变这情况的话,我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日起月殁,时光飞逝。
“……呼。”
从内定醒来,我调整了一下功法让灵气平静下来。
改以阵修,我的修为在短时间内让分神期直冲圆满大成,已能开始真正冲击元婴关口。
真气神识间隐现的紫气呈流,告诉着我这段光阴并无白费。
谣传这灵谷深处内藏至宝的天罗紫气,果然没错!
至于那只杂种现在怎样,我则是不曾理会;从他外放的灵气来看,那个兰族人连筑基期都不到,连沾我阵法的光都没可能。
哼,这凡人才不配让我多加理会。
除了让它定时送饭采果之外,我也没对那个杂种多作理会;只要他不打算偷偷逃走的话,我亦不会主动虐待。
……
“……”
静静地吃着果子,我偷偷打量了一下正在入定修行的臭婆娘。
也许是她修行有成果,最近就算我手脚没那么快,她都不会特地催发禁制符来折磨我。
有好几次,还是我站在她前面等待指示,她才告诉我该去采集甚么东西。
可是那些时候,我看到她的神情总是有点怪;那个眼神总好像是看着我一段时间之后才回过神来似的,有点散涣。
该不会是练功出问题了吧?
如果我能够趁这机会……还是别妄想那么多好了。
“……呼。”
停下体内功法运转,我再次内视自身灵气状况。
随着阵修时间延长,我体内的灵气中所纳的紫烟亦是越来越多;不愧是仙灵至宝,天罗紫气的效力让我感到修为寸进不息。
比起这件事情,其它东西好像都变得不太重要了。
那个小杂种的存在我也是几乎完全忘掉;要不是他忽然在我眼前出现,我根本不会记起他还在这个地方。
这小鬼在我心中已经跟路边的石头一样毫不重要。
就算他作甚么,我想我现在也不会感到任何奇怪。
也许是阵修有成,让我神识开始循入天地灵气的关系吧?
毕竟,比起理会这个毫无用处的凡人,加紧修练才是我该注重的事——
……
“…………”
在角落把果子吞下肚里,我的眼睛不忘打量着那个女人。
太奇怪了。
不知道从甚么时候开始,那臭婆娘似乎脑子中只有修行入定似的,连药都很少炼了。
虽然我不知道修真者是怎么样的人,可是那个女人的眼神明明很正常,可是总给我一种很感觉,好像她本身也不知道自己在望着甚么似的,奇奇怪怪。
而让我更感到疑惑的是几天前的一件事情。
那次我依她的命令去准备饭菜,可是当我回到木屋时却发现那女人不在,所以就拿着竹篮在山谷中四处找她。
结果我在湖边找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我居然发现她脱光了衣服正在洗澡!
看到她的裸体,我根本没法子作出反应,连手上的竹篮都没法拿稳。
而篮子落地的声音才刚刚响起,她已经站在我的眼前!
我记不起我是怎样响应她的,只知道自己差点儿就惨叫起来。
当时我只是一心想着被杀的可能,脑子乱七八糟已经糊成一团,根本没办法记住很细腻的事;而我唯一记得的就只是她若无其事地拿起了地上的竹篮,就浑然无视我的存在,依坐在大石上面就开始吃饭。
可是她还没有穿上衣服!
在我这个身份卑微的男人面前,这个女修真者居然一丝不挂地在坐我面前!
接下来,自己说了甚么,她又说了甚么,我也记不太起来了。
当我回过神来,手上就只剩下装着碗碟的篮子,而她的人则是消失不见。
事后我除了感到活下来有够侥幸之外,也对她的反应感觉到有些奇怪。
虽然说我是混血的异族人,可以她最初表现出来的个性去想,也不可能会这样子完全忽视我的存在啊,到底是甚么呢?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不对,万一她哪天发狂起来我不就死定了吗!
留意到她似乎没有留意到这边,我忍不住盯住那个女人。
这个修真婆娘现在已经够麻烦了,要是她发起疯来我可是必死无疑呀!
可是,这臭婆娘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了,我根本就不知道……
……不管了,赌它一把!
检视内息运转,我策动自身灵识尝试将之引离体外,却仍未能成功。
每当我神识将欲离体,我总是感到自身三魂七魄传现异样浮离飘逸的怪异感觉;当我止住竭息,却是除了自己那混杂天地紫气的真元以外,甚么都没发现。
难不成,夫君当初修炼元婴时的怪离神态,皆是因此而来,而非我最初所想那般因魔功冲击心智而神识失控,导致最后渡劫失败?
此刻,我只感到心绪难清。
勉力定下神来,我立即调整内息让灵气循环流转,不允自己心乱伤体。
要是因此造就心魔,将会直接影响我的修为。
“小,小人有一事所求!”
忽然,那个小杂种对我说话,似乎是有求于我。
换了平常,我不是赏他一个巴掌,就已经催动禁制符让他生不如死;可是当下我只求稳住心神跟功法,也顾不上作这些事了。
“说。”
因此,我只是信口应了一声,并让功法随势转缓,将体内灵气稳住。
“我,我想知道仙子的名字!”
听见这小家伙的问题,我不由得挑起眉头。
这家伙问这些作甚么?他难不成忘记了我最初来到这里时,已经有不少人叫出我的名号了吗?
“我姓凤,名青妍,外号紫炎仙,法名紫缘。”
在我把姓名法号都告诉他之后,那个小家伙的表情却变得很奇怪,好像听到不可思议的东西似的。
“那,那这个是甚么果子?有甚么用啊?”
我看了看他手掌中的小果实,一眼便认出了那是鬼面妖花的果实,便简单的回答了他。
这地方果然灵气充盈,连这种妖花都能够种出来。
这小鬼听完以后追问了我怎样使用,我也告诉了他最常见的血引之法。
“问完了吧?”
不待那小家伙反应,我就回到房内的阵法中枢开始入定修行。
虽然我不知道他问那么多作啥,可是我也没兴趣知道。
反正他不主动开口的话我也不会知道他在作甚么,没必要多想。
我可没有时间能够花费在他身上。
……
看着凤青妍走回内室,我不禁低下头来装出一副恭送她的样子,不让她有机会看到我的表情。
果然很古怪。
之前我就算只是哼个一声她也会动用禁制符对我百般凌虐,怎么这次我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她都好像完全没理会我似的就回答了?
而且她应该很讨厌被问到真名啊!
她最初杀进山谷的时候,每个问她名号的村民都被……被她用法术给烧到变成灰了……可是现在怎么会那么自然的答我……
而且,那个果子……鬼面妖花甚么的,这好像是修真者会用的药材吧?怎么她连凡人使用它的法门都告诉我了?
有古怪!
接下来几天,我都很小心的开始尝试在她面前作一些奇怪的动作,而凤青妍这女人却真的好像没在留意我一样,对我的动作视若无睹。
有一次,我甚至当着她面前脱掉了衣服,她竟然也完全没有反应!
直至那次,我就几乎肯定凤青妍多半是练功的时候出现了甚么事情,弄得现在好像走火入魔一样,对我的作为都不会注意。
不单是无视我的行动,凤青妍就连我的提问或是指令都好像会无意识地接受似的。
她甚至连自己是为了用这个山谷的天地灵气建立阵法,让三魂七魄在天地之中修练甚么的也告诉我了。
对了,我记得她说过那妖花的果子会让修真者的神识也受到影响,那么我说不定有机会对她报复!
等着瞧吧,凤青妍!这灭村之仇,我定要你还!
不经不觉间,我已在这群山幽谷的灵地里修行了将近两载。
分神期已循大乘,我现在修练也越来越小心,不作妄动准备一举冲破元婴期的大关。
虽然未能构建起完整的元婴,可是魂魄都彷佛要跟这片天地融为一体似的感觉让我深信这阵修有着妙不可言的功用。
持之以恒,我定能冲破元婴关口,为我夫君重建金身。
“凤仙子,凤仙子!”
听到那小鬼的叫喊声后,我才回过神来。
最近,温玄每天都跑来问我各种关于修真者的问题。
温玄是那个兰族人小鬼的名字。自从某天他说被叫唤名字会更好反应后,我便改口直呼他的名字。
他问的东西不是环绕着我上次随口提到的血引之法,就是鬼面妖果的药力会如何影响别人的魂魄神识。
为了让他少来阻碍我的修练,我每次都用最简单易懂的方法解答他。
而在我回答完之后,他也变得很安份。
虽然说魂魄循入天地灵气期间我根本不会受到影响,可是每次修练完之后我也只看到他缩在一旁吃果子,似乎真的依言安份起来,没打扰我进行阵修。
随着内息混融的紫色灵气越来越稠密,我也感到自己的修为在逐步提升。
而察觉到此的我也顾不上费神理会温玄要求我将灵息外露给他看之类的奇怪举止,全心投入阵修之中。
仅是一介凡人,谅他也没那胆子想要谋我甚么。
……
从决定对凤青妍报复之后,我每天的表现更加安份了。
而在她全神投入阵修的时候,我就会一边装作吃果子充饥,一边用她提过的血引之法激发鬼面妖果的力量。
虽然她现在似乎也留意不到自己的情况,可是我半点修为都没有,要是被她弄懂我的阴谋,她随手就能好像捏蚂蚁一样杀死我。
所以每一次我都待她启动阵法修练后,才在途中开始催发血引之法。
虽然凤青妍走火入魔之后几乎没在理会我的行动,可是她对我解释的妖果药力跟血引之法都很清晰易懂。
而我也直接在她身上引证了妖果药力的渗透程度。
根据凤青妍自己所讲,修真者受到妖果药力影响的话,真气跟灵息都会混杂跟妖花一样的紫色;而随着颜色加深,就代表药力对三魂七魄的影响越强。
这几天我借故要求她将灵息修为外放,已经是一片浓浓的紫色,跟最初她在山谷屠村时那阵碧绿色的灵气完全不一样。
又过了几天,我一边偷偷以血引药让妖果侵蚀凤青妍的魂魄,一边观察她。
直到现在,我才留意的到她真的很漂亮。
我这村落出身的人不懂怎样形容,可是这凤青妍身子很高佻,胸脯丰满腰枝却很纤幼,那对长腿更是苗条有力,整个人气质又很特别,美得跟仙子一样。
这更让我加深了报仇的动力。
我不是修真者,要杀死打败凤青妍根本不可能。
既然如此,我不管用甚么方法也要报这个仇!
每天阵修,我已对循魂阵法越来越熟悉,已经不需身处阵眼才能修行。
每一次运转灵息,我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神识顺畅自如地流出体外。
每次让神识循出体外,整片天地彷佛只余下我自己一样。
可是不知甚么原因,我心中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有甚么地方我没有留意清楚似的。
可是思前想后都没找到理由,我亦只好放下这多余的思考。
今天,我如同往常般只披上薄袍,站到树林中的空旷地上。
随着阵修时间过去,我开始感觉到自己衣着越来凉薄,吸收天地灵气的效率也便越好;反正这段日子我也没有找到那件不知道甚么时候不见的外袍,也就没打算理会。
而在修练的时候,我总会感受到某种灵果的力量在阵法内外渗透进来。
不过我并没有去理会那些渺小而不重要的事情。
对我来说,修练才是所有。
……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以血引之法全面催发鬼面妖果的异能力量,我现在都会看到妖果散发的紫气在她修练的时候会把整个阵法给包围起来。
就算凤青妍怎样不注意也好,搞到这么显眼的话她应该已经发现了我的所作所为才对。
而最奇怪的就是她完全没有对我作出甚么行动,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跟我说。
这臭婆娘就那么有自信吗?
说老实的,我也搞不懂现在到底是发生了甚么事;如果依照凤青妍自己所说的情况,现在她应该没办法思考,只会服从其它人的命令,可是直到刚才她看起来也是一切如常啊!
这样子的情况维持了好几天,她甚至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彷佛已经把我这个人给忘记掉似的。
要不是我每天送上饭菜跟果子时还看到她在小屋里面打坐的话,我想我早就以为她离开这山谷了。
到底现在是甚么情况?这妖果该不会没作用吧?还是说那臭婆娘真的练功练到走火入魔了?可是也不像啊,她的样子看起来跟平常没两样。
左思右想,我还是没能弄懂这个状况,只好乖乖的依时送饭。
爹以前常常教我打猎要先学会耐心,不能轻举妄动甚么的,我也没有忘。
又经过了快一星期,凤青妍的样子跟平常依样没改变,只是现在她连眼角都没有瞄向我,完全把我当成不存在似的。
而看到仇人在眼前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实在按捺不下去了。
反正是死,给它赌一把!
在正午时份,我依照她之前的命令在谷中采了那些灵果之后,很快回到了木屋。
“请问凤仙子还,还有没有其它的吩,吩咐?”
没有跟平常一样直接离开,我这次站在一旁对她提问,等待她的回应。
换了是在使用那个妖果之前,凤青妍必定会对我催发那个奇怪的符咒让我痛不欲生;可是现在她不但连催发符咒的动作也没有做,甚至是完全没有理会我的问题似地,只是静静的打坐。
看到她的反应,我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该不会她是真的没注意到我?
这个念头一浮现出来,我就马上感觉到很多事情都可以解释。
要是她没有将我这个人放在眼内,甚至是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的话,那么不管我有没有送饭还是采灵果她当然也不会有反应!
除了这个原因之外,也没有东西可以解释为甚么她会那么随意地回答我关于血引之法的事情!
身为修真者,凤青妍没可能不知道那个妖果对她有害啊!
该不会这是上苍赐给我的机会?
想到这里,我只觉得胸口有甚么想要烧起来似的,让我整个脑子滚烫起来。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推测没有错。
不,就算有错也好,这很可能是我唯一能够对凤青妍作出反击的机会了!
只要这是个机会,就算接下来发生甚么事我也不会放过!
我伸出有点颤抖的手,朝着凤青妍的身体摸了过去。
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捏着指印盘坐的她闭着眼睛,彷佛没留意到我的存在一样;最后,我的手终于摸到了她的身体!
凤青妍的手臂很白滑,那种感觉我实在不会形容。
可是比起那些事情,更让我难以自制的,是凤青妍那彷佛完全没有感觉,把我当作空气似的反应。
就算我抓着了她的手,她居然也没有任何抵抗,甚至连眼睛也没有张开来!
我只觉得脑袋好像要爆炸开来似的。
机会,这绝对是个机会!
忍住心底涌起的阵阵冲动,我咬着牙把想要继续摸弄凤青妍的念头压抑,将手给收回来。
爹说打猎要有耐性,现在也是一样!这个机会我绝对不能浪费!
臭婆娘,给我瞧着看吧,我的血海深仇现在该是你偿还的时候了!
感受着天地灵气的流动,我将静下来的心神跟元灵都倾注其中。
真元每作一个循环,我都感受到那从天地中渗入身体的特异感觉;每个呼吸我都彷佛感受到天地间一切传来更加细腻的感觉。
我甚至能够看到自己的真元已经跟天地紫气的颜色完全一样。
想必是灵果的力量跟天地紫气一起产生作用了吧?
最近,我在阵修期间隐约会听到一道奇妙的声音在引导我,可是不管是哪一门的功法跟秘宝也没有这种提及过阵修会出现这种事情。
难不成,天地真的有灵?我已踏足那神秘的天之道了吗?
“喂,凤青妍,吃饭……不不,【过来吃饭】。”
似是听到我的声音,她很自然的站了起来,走到了桌前开始吃馒头。
从那天开始,我在每天送饭或是采集灵果的时候,都会尝试用各种方式触碰凤青妍的身体,仔细观察着她可能作出的每一个反应。
我也不知道为甚么自己会变得那么专注,可是一想到这是唯一能够雪恨的机会,我就只感到脑子炸起了一阵阵滚烫的火炎似的,让我的精神好像催动血引之法时的感觉般,能够完全集中在她身上。
而我也在这段时间里面,发现了一些事情。
首先,凤青妍不单是完全没有留意到我的存在,就算我在站她眼前作出动作或是弄出很大的声响,她也是完全感觉不到一样无视掉;有好几次,我在那个臭婆娘面前作出想要脱衣服的动作时,她也毫无反应。
我不肯定这是否妖果的力量带来的影响,但是不管怎样这个情况我也能够好好的利用。
另外一个更重要的事情,是我数天之前很偶然地发现到的:我发现只要我催动凤青妍教我的那个血引之法把妖果的药力激发出来时,她就会把我说的话当成命令似的执行,可是她本人却好像毫不知情似的!
那次要不是因为我对她完全没在理会我的行动感到没来由的恼火冲脑,对她说了句“看看桌子上的食物”的话,我也不会发现到这个异样的情况。
因为我说完之后,凤青妍用那对美目盯着我弄的饭菜足足十分钟之久!
在那之后,因为我被吓得忘了继续催动血引之法,凤青妍很快就回复了本来那个冷淡的神情,继续闭目修练;可是她那个瞇着凤眼盯住饭菜的表情,却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残留了下来。
那个眼神让我想要报仇的意志更加坚定,也让我重新作出了一个决定。
反正我这辈子也没能力杀掉凤青妍这个强大的修真者,那么我就用尽我自己能够使用的东西,在这臭婆娘的人生上划下无法磨灭的伤痕,让她永远后悔!
之后,我就开始着手作进一步的行动。
“臭婆娘,你一定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我这种凡人触碰身体吧?”
从凤青妍的身后伸出双手摸上了她的身子,我对着不会有所反应的她说道。
为了不让她有所怀疑,我并没有胡乱扔掉凤青妍带来的物品跟衣服;要是那些东西是甚么修真法宝的话,这个奇怪的安稳状况一定会因为被她发现玄机而出现影响,我甚至有可能因此被杀。
所以,为了想出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我现在仍然每天坚持着催引妖果的力量干扰她的修行,在其它时候则是对她上下其手以泄我心头之恨。
“明明是个臭婆娘,可是身体还真香哪!不管是奶子还是腰都又白又滑,真他妈的!”
乘着凤青妍打坐养神,我从后方一边揉摸她的奶子一边抚摸她的腰。
说老实的,这个女人奶子又大又软,腰又幼脚又长,皮肤白滑脸容更是美得跟神仙没两样,修真者难道都是这样的吗?
就是我的手掌很大,也只能勉强包住她半只奶子,那软软嫩嫩却又是一手抓不完的丰满感觉让我几乎舍不得放手,更是刺激到我的脑子。
“【你不想动,坐在这里放松身体】。”
忍受不住那阵诱惑,我以血引之法诱发了凤青妍体内妖果的药力,影响她的神智,让她维持着这个姿势。
手臂用力把她整个人搂抱在怀里,我的目光无法从那娇嫩光滑的美颈跟锁骨上面移离开去;平常只会令我感到一片冰冷的神态,在这一刻更让我感受到凤青妍这个女人是多么诱人。
浑身没有用力坐好似的凤青妍软软地摊在我的怀里,那淡泊不变的神情却是跟过往任何时候都一样。
没来由的,我张嘴对着她的颈子狠狠的吸,对她的颈肩甚至锁骨又咬又吮的吸舐起来。
我不知道为甚么忽然想要那样做,我只知道从搂着她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很想要这样子对她。
我忽然起了个念头,想把她的身心变成我的东西。
这个念头一浮现起来,我终于隐隐约约的弄懂了为甚么我知道能够执仇之后没有第一时间设法让她自杀,而是一直想其它办法。
可是不管怎样我都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所以只好作更简单易懂的事。
顺着感觉干下去!
“臭婆娘,你觉得如何啊?被自己口中的下贱凡人搂在怀里,奶子被摸的感觉如何了啊?”
用力的咬着吻着她的颈项,我用手抓着她那高挺的奶子又揉又捏,另一只手则是忍不住把她整个人抱在怀内。
那晚,我搂着凤青妍的身体又舐又捏,直到四周都全黑了我才把她放开,再用血引之法让她忘记刚刚的事情。
隔天,我又依样葫芦用同样的方法在她打坐静修的时候,对她那完全没有防备的身体上下其手。
虽然感应不到我的存在,可是凤青妍的身体感觉仍然很清晰;每当我冷不防用手指狠狠捏着她奶头的时候,我总会看到那臭婆娘的眉头轻轻皱起来。
也因为这样,我越来越喜欢在凤青妍打坐的时候偷捏她的奶头,甚至是当着她的面吸吮她的奶子。
又香又滑的奶子,软中带硬的奶头,害我每次都忍不住吸上很久很久;有一次要不是她忽然站起来准备到小湖洗澡,我可不知道吸到甚么时候。
之后跟着她一起洗澡时,在发现了她奶头被我吸得整个似要肿起来一样,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弃吸上整晚的计划。
不过也因为这一次有点冒险的行动,让我更加肯定凤青妍的思考跟脑袋在妖果药力的影响下变得很不正常;奶头都被吸得肿胀起来了还完全没感到奇怪,怎样想这都只是白痴才会出现的事啊!
不知不觉,我开始觉得待在这个没有任何人烟的山谷很不错。
有凤青妍这个玩具我根本不会感到苦闷啊!
已经不知道进行到第几个大周天,我仍然继续阵修。
有好些时候,我都发现自己完成修练之后根本不是待在木屋里面,而是在山谷里的其它地方,更有好几次我发现自己在那个被毁掉的村落里。
有一次,我还发现自己五心朝地,对着几根烂木棒跪叩在泥土上面,耳鼻跟嘴巴也充满了黏臭的泥巴。
不过【在阵法内的话哪里修练都没有分别】,而且【修练时发生甚么都是无奇不有】,所以我也没有理会。
说不定这是天地灵气跟我真元彼此牵引的影响吧?以前曾经听说过有修道之人为求进步要游历天下,想必是这个缘故。
穿上有点皱起来,开始破烂的衣服,我漫步走向山谷中的小湖。
【今天的阵修就在那个湖进行】吧。
不知道为甚么,我忽然觉得该要这样做。是来自天地灵气的启示吗?
定下有所动摇的心神,我全力紧守心门,全神贯注不让自己迷失。
元婴将成,为了夫君那一丝魂魄,现在我说甚么也不能功亏一篑!
……
跟在凤青妍身后,我一边搓弄着她的屁股一边得意洋洋的笑着。
“甚么紫炎仙子,甚么修真者,现在的你只是看起来很漂亮的玩具啊!知道了没有啊,凤青妍!”
说完这句话,我彷佛吐出了郁在胸口很久很久的一道怨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她当然不知道自己为甚么会这样,因为她连自己要去湖边是我的命令都不会察觉得到呀!哈哈,甚么紫炎仙子,不知所谓!
在这段时间,我每天都把这臭婆娘当成玩具一样玩弄。
在发现凤青妍修练时我对她的身体作甚么事情都不会有影响之后,我的行动也放胆起来;不管是对她毛手毛脚,甚至是当成麻袋一样拳打脚踢,凤青妍的身体也是毫发无伤。
有一次我发起狠来拿手臂粗的厚树干砸在她身上,结果啪一声断掉的居然是那根树干。
自那次之后,她那身为修真者,金钢不坏似的身体,我就没有放过。
每天早上,我都会把凤青妍强拖到被她层掉毁掉的村子里,在大家的坟墓前面按着她的身子,逼她对大家的尸首作三跪九叩的赔罪;每当我想到大家惨死的状况,我都忍不住把她的头脸压地泥土里,狠狠地对好身子一顿猛揍。
最初还会掉眼泪的我久而久之也没有反应了;也许是因为我看到凤青妍那副好像甚么都不存乎似的表情吧。
她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让我深深感觉到这样子用拳头报仇一点意思都没有,所以很快我就换成别的方法去替大家雪恨。
“仙子?我呸!臭婆娘,你现在连个人也不是,只是任我玩弄的东西!”
想着这段时间替村子大家所作的种种事情,我的手也没有闲着,整只埋在那道迷人的肉缝里一直集中对她的屁股揉捏爱抚。
在发现天天揍她没办法满足之后,我换了个方法去凌辱她。
现在她每天吃的东西已经不是我准备的饭菜,而是我随便在附近挖回来的草根和树皮,还要在我淋一泡热尿上去才能吃;心情不好的时候我还会很干脆地撒上一坨来盛招她。
看着那个神情冰冷的仙子一脸高贵地把我撒拉出来的东西用那张小嘴全部仔细地吞咽下去,我总会有种说不出口的兴奋。
有一次,我不惜催动血引之法,让她亲自开口在我爹的坟前道歉,最后还把他坟前的杂草跟烂泥全部吃掉吞下去,才算是让我一了心头之恨。
“妈的,就是吃屎喝尿都要一个高贵的样子,干你妈的!”
想到这,我忍不住把食中二指狠狠的一口气戳进她的屁眼。
这臭婆娘要还的血债可不是这样子就能完结的!
可是,就算我把手指插进凤青妍的屁眼里面搅弄,她也只是一脸淡然地向前行;虽然脚步明显的有点变慢甚至颤抖起来,可是看不到她的表情变化我就是感到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冒了起来。
“【停下来,独脚站在原地】。”
最近想到甚么就干甚么,我也不多作考虑就让凤青妍在我眼前抬起左脚。
在我这段日子的私下处理中,凤青妍的衣物就只余下贴身丝绸衣,连外袍跟亵裤也没有的下半身就这样全面暴露在我的眼底下。
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我每晚都很好心地替她把阴毛一根根用手给拔光了呢!
想起她那个就算在睡梦中也会不时皱着眉头的表情,我就觉得很爽!
而现在,凤青妍这个连一根阴毛都没有,比妓女奴隶都要淫贱的肉穴现在光溜溜的暴露在野外,等待我去处置。
只怕凤青妍堂堂一个修真者,作梦也想不到自己因为想要修练而让身体落入我这种平凡人的掌心吧?
可是这也证明苍天有眼,允许我报仇雪恨啊!
想到这里,我就再也忍不住把右手伸到凤青妍的肉穴。
在我手指的拨弄下,她的肉穴也很配合似的开始流出水来;看来这要不是我每天晚上都特地搔弄那个又紧又窄的肉穴,凤青妍可不会这么容易就流出淫水来着吧!
“哈,奶子又大,肉穴又骚又多水,凤青妍你就不要当甚么紫炎仙了,专心当我的肉壶仙子吧!”
彷佛没有听到我的嘲笑,就算现在单脚直立任我肆意玩弄下半身的肉穴跟菊花,凤青妍的表情仍然跟我一直所看见的样子没有分别,仍然是自以为高贵似的那副冷淡样。
哼,接下来我就不相信你还能笑出来!
让她把脚放下来继续走,我一边用手指勾着她屁眼,一边拧捏着她那翘起来的屁股肉,就这样跟着凤青妍那时快时慢,左摇右晃的脚步来到了湖边。
这里是我第一次对她抱有别的念头的地方。
“【站在原地,慢慢脱掉衣服】。”
我用血语对她命令着说;在我熟悉怎样使用血引之法作出指令之后,我福至心灵似的把这个技巧称作『血语』,血引的言语听起来很不错不是吗?
听到了我的指令,凤青妍用很缓慢但是很利落的动作把身上那件丝绸衣脱了下来,一丝不挂站在我跟前。
我不禁目瞪口呆盯着她的身体各处:
凤青妍那对让我爱不释手,被我每天又咬又吮用各种方法玩弄淫虐的奶子依样又高又挺,彷佛涨大了一两圈似的奶肉虽然有点微微向下垂,但是那看起来软绵绵沉甸甸的样子,看起来感觉更加淫荡。
她那纤幼得让人忍不住一把抓上去搂住的腰枝,跟那对修长却相当有柔软性的美腿一样又白又滑,使我每次都按捺不住要用手指抚摸,用舌头嘴巴舐弄沾染上自己的味道才能罢休。
而凤青妍两腿之间那个在我长期调教下已经懂得配合我的手指流出淫水,现在还微微张合着似的肉穴也是有点烫红起来,活脱脱就像因为被我天天挑逗,开始不能压抑性欲一样。
当然,看在这臭婆娘那副有事没有就很高贵很圣洁似的样子,我也没有放过她那跟其它人一样,又脏又臭的菊花;每天挑逗她的肉穴时,我都会用手指甚至小树枝挖弄她的屁眼,让菊穴渐渐学懂怎样维持松紧,承受我一次把三根手指放进去用力抽送。
最特别的,还是凤青妍的表情。
不管我对她怎样作出百般凌辱,哪怕是被我逼着跪下在村落内跟狗一样爬着在地上吃泥,甚至是天天吞我撒的屎喝我泡的尿,全身没有任何地方能够保持贞洁也好,她除了不时会轻轻皱起眉头之外,表情从来没有改变过。
跟我最初所见的那个又冷淡又高贵,彷佛真的跟仙女没两样的表情相同。
看着表情始终如一,身子却毫无反抗任我百般淫玩的凤青妍,我只感到胸口某个地方不断涌起某种奇怪的感觉。
我很恨她,我很想摧毁她。
而现在显然就是我实现这个愿望的大好良机!
“【用力掌自己的嘴】。”
在我的血语指令底下,凤青妍表情冷淡地举起手臂,开始对自己的脸颊用力的来回拍打起来。
看着她那只是朝前方直望,好像甚么也没有在看着似的眼神,我不自觉的紧握起拳头,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张破烂的纸条。
“【照着这张纸来念】。”
这张纸是我在村中说书伯伯的家中找到的东西,后来我照着他家的书让那臭婆娘把我想说的东西抄写上去。
“我,凤青妍,紫缘炎仙,杀死温家村一百三十八人,现在十分后悔,所以要奉献自己的身体,送给温家村的阿玄,以示赎罪。”
仍然在掌掝自己,凤青妍的小嘴用冰冷的口气对我说道。
听着她用那没有起伏的口气念着,我不由得喊出声来。
“【大声的念】!”
“我的奶子,我的肉穴,我的菊花,我的身体跟灵魂,将会成为温家村的财产。我的生命,我的力量,我的未来,我的全部,都永远属于的阿玄拥有。”
手的动作没有停下,她一字一字照着我举起来的纸条念出上面写的内容,只是不管口气跟眼神也因为没有意义到我这个人,根本跟平常没两样。
这臭婆娘就好像在反抗我一样!
想到这,我只觉得胸口那阵闷热的烦人感觉变得更加强热。
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或是玩弄甚么小把戏,我和身扑向凤青妍,跟她整个人一起掉进湖水里面。
顾不得半个身子泡在水里,我用手压住她的身体,同时向她的奶子跟肉穴开始撩弄起来;当我把嘴巴压在她的脸颊上面时,凤青妍也只是轻轻的皱眉,彷佛只是感到不舒服似的,连半点动作都没有。
进一步动作的我很快就把浑身赤裸的凤青妍拉到岸边,让她整张脸贴在泥地下面并把屁股对着我。
“你就这样被我拥有下去吧,玩具仙子凤青妍!【给我感受肉棒】!”
看着那不知不觉间早就习惯被我爱抚,已经变得湿淋淋的肉穴,我想也不想就剥掉裤子,将肉棒直接插进凤青妍的身体里。
在血语的影响下,本来对我这个人的存在完全没有感觉的她马上表情一变。
看样子是终于发现被肉棒插了呢!
看着表情突然别扭起来,脸颊也有点微红的凤青妍,我只觉得有种灼热的东西要从我身体爆发出来似的。我终于把这个仇人的身体给征服掉了!
猛力挺腰抽送,我把凤青妍半个身子按在湖边,不断朝着她的肉穴猛插。
被我撞得整个人摇摇晃晃,她好像发生甚么事都不知道似的,只是用手撑着上半身任我的肉棒在她的肉穴中进进出出。
被我压住的凤青妍呼吸声开始急促起来,脸颊也跟着变得微红。
而且她的下身还好像知道我在强奸她一样配合着收紧跟挤缩,想用那又热又窄的肉穴套住肉棒不给它离开似的;可是看到她那副不知就里的样子,我总觉得少了些甚么。
对了!
想起她以前说过的事,我再次催动血语。
“【感觉跟丈夫作爱时一样】!”
“……唔,嗯啊!”
才刚下了指令,凤青妍居然马上就吐出呻吟声来着。
我整个人也因为被她的反应吓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硬得疼痛的肉棒倒是继续插在她的肉穴里面,很不听话的一抖一抖。
该不会她回复神智了吧?
“……快点……”
忽然,凤青妍没头没脑的低声说道,而且是对着前面的空地呻吟。
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该不会我刚刚的血语,她理解成现在自己正在跟丈夫作爱?
“……夫君……青妍,青妍想要……”
她下一句呻吟马上就证实了我的想法,也让我脑子一热继续对她的肉穴进行新一轮的攻势。
这次凤青妍的表现跟刚才完全是两个样子;不但主动伸出手抓着我,她居然还用单脚勾住我的腰,让我能够插得更深更用力,每一下都直撞在她的花心。
而每当我的肉棒撞在她肉穴最深的那个环形肉门时,她的呻吟声都会变得更大,到了后来甚至转过身来主动抱住了我。
“夫君……青妍,好涨……嗯嗯,啊!夫君……”
被她左一句夫君右一句青妍吹在耳边,我也忍不住用力抓着她那两瓣肥美的屁股肉,用尽气力向她的肉穴里面钻插。
被我用手指挖屁眼的凤青妍也不断扭动着身体,把那对大奶子不住在我的胸口上面又磨又压的,让我也是浑身发烫。
也不知道到底插了她的肉穴多久,我只觉得背脊有一阵阵凉气涌上来,准备要射了。
“唔,啊!打,【打开花心】!”
“夫君,夫君,爱我!青妍要夫君爱我!”
彷佛感觉到我想要射精似的,凤青妍在血语的影响下紧紧搂住我的身体,两条美腿也是扣住我的后腰,身子沉下来让已经张开的花心抵着咬住我的肉棒。
在凤青妍那放浪的呻吟声底下,我那长驱直入插进花心的肉棒在她急剧连夹底下也同时射精;阵阵舒爽到不行的感觉从身上传来,我只觉得被她肉穴稳稳夹住的肉棒一跳一跳,精浆都在她的挤弄中被榨出来了。
妈的,这臭婆娘一脸高洁,没想到作起爱来跟荡妇没两样!
“……夫……君……”
在我还在喘息的时候,凤青妍忽然望向了我,轻声的说了句话。
“请你……多点宠幸青妍……”
我只感觉到那道烦心的燥热感觉很快就跑遍全身。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双手已经抓着她的奶子又扯又捏,更已经张嘴吻上了那个臭婆娘……
我吐了口气,抚平了越来越浑厚的紫气真元。
得到的天地灵气越多,我的真元也变得越来越纯净,对这全新的紫气真元也越来越能够控制。
我不由得想起了在湖边阵修时看到的那些幻境。
当我想到【那些作爱的场面都是夫君保佑的灵觉幻境】,我只感到心中甜丝丝的。
没想到夫君只余一魂一魄,仍然在保护着我;那些自称正道的伪君子怎会知道,我夫君是何许英雄人物?
停下了思绪,我再度抱元守缺,在紫气真元跟天地灵气之中催练元婴。
元婴一成,我便能够把夫君的残余元神救回来。
夫君,等我!
……
在那天之后,我除了外出采药之外,几乎每日都会抱着凤青妍的身子作爱。
不管是在湖边,在小木屋,在山边,在村落,在大家的坟前也好,每天都会玩弄她那任我鱼肉的美艳肉体。
不管是脱光她的衣服直接奸淫,在她打坐时抱起她偷偷插穴,在她用膳时从后喂肉棒,我都不会放开凤青妍的身体。
直到某一天,我把肉棒捣进她的花心时,我忽然对那句已经不知道听了几千次的夫君二字感到无比的刺耳。
那阵烦人的滚烫感又再出现,让我忍不住催动起血语让她在作爱时只会叫喊出我的名字,并不断的主动吻我。
可是,就算那一天我用上整个夜晚强奸凤青妍,将精浆都灌进她的花心里面也好,我心底那个感觉却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强烈。
没来由的,我忽然觉得自己弄懂了原因。
我想拥有她!
我想得到凤青妍!
我真的弄不懂为甚么明明应该对她恨之入骨,想让她以命换命偿还家族血仇的我会这样子想,也许是妖果的药力也影响到我,或者是其它原因吧?
可是这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得到她!
可是我心底有个很奇怪的感觉,令我好几个晚上就算搂着她的身子都没办法入睡。
“【用最亲昵的方法抱着我】。”
没有回话,凤青妍用脚把我的肉棒夹好之后,小心翼翼的把我搂在怀里,让我可以把头脸稳稳的枕在她那对大奶子上面。
而我则是在这温柔乡中沉思起来。
血引之法催迫出来的妖果药力对凤青妍的影响无疑很强,我敢肯定就算用这个方式得到了她,只要我小心点行动的话凤青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但是,我的心中好像有个声音在告诉我,这样子并不代表我拥有了她。
之前我在尝试妖果药力的效果时,我就从她口中知道了我的族人为甚么会被全部宰杀掉;她那样做都是为了让只余下一魂一魄的丈夫复生过来,所以才在这里筑阵修练。
那个甚么碧帽鬼公在死掉之后还在防碍我!
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忍不住用力把肉棒再插进凤青妍的肉穴里面,让还在睡觉的她轻轻叫出声音来。
我一定要得到她!
在那之前,我得先把碍事的东西都全部砸坏掉才行!
碧帽鬼公?我就要你变绿帽龟蛋,让你老婆永劫不复!给我等着瞧吧!
抑住翻涌不定的真元,我深深的呼了口气。
我已经感觉到体内的元婴将要成形。
距离我能够拯救夫君的日子,又近一步了。
那么现在我就【要以精血催生元婴】,让我的元婴【受到紫气支配】。
虽然我也不能肯定这念头从何而来,可是这肯定是天地之灵的启示,告诉我这样才能够让我完全控制元婴期的修为吧。
定了定神,我开始准备突破元婴关口的布阵。
这个微阵会让我的一魂一魄从肉身中暂时抽离,用以塑造元婴,让它跟我拥有一样的灵觉跟思考,却也会让我的元婴极为容易受到外界影响。
为了防止塑造元婴时受到心魔幻境的影响,我不得不【仔细观看元婴的一切变化】,并把那些变化【全部视作理所当然】,就算出现有逆伦常的光景,我也应该【视之泰然,欣然接受】。
修道者逆天而行,这一关无疑是我生平最难渡过的心劫。
可是,只要我能突破至元婴期修为,拯救夫君的过程将是多一分机会。
忆及近日阵修时看到的交合幻景,心知那些都是【天地灵气的引导】,我的决心更加坚定。
你的青妍定会将你救回来!
……
看着凤青妍催动真元布阵,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个臭婆娘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甚么!
要是她知道这个阵法根本不是为了修练甚么元婴,而是为了让自己更容易受到外界影响的话,真不知道她表情会变得多么难看啊!
在我不断使用血语影响下,凤青妍很仔细的解释了魂魄跟元婴结合之后的影响,也让我知道只要控制的了她的元婴,我就能够透过控制元婴把她的身心完全捏在手中。
待那个甚么元婴练成之后,凤青妍就算清醒过来,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她现在所作的一切只会把自己推到绝路!
在我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做的时候,身处阵中的凤青妍浑身忽然冒起紫红交错的亮光,她的身边还吹起了阵阵奇怪的风!
在那阵亮光逐渐减弱之后,我马上看到了一个浑身淡金色,身上赤裸裸没有任何衣物的人影;除了表情看起来很僵硬之外,那个金色的模糊人影长得跟凤青妍没两样。
这个想必就是甚么元婴了吧?
待强风平息之后,我一步步的走向了那个元婴;这段日子所作的种种准备也让凤青妍无法对我的存在感到任何警戒,所以我很容易就靠近了她。
不过,为了这次的征服大计,我特别让她能够『看到』自己的精血元婴是怎样被淫辱的。
凤青妍!你注定是我的!
心知当下正是重要关头,我全力催动体内的紫气真元维持元婴。
只要能在阵内让元婴成形,我便能正式踏入元婴期修为,到时候为夫君的魂魄炼回肉身便是不难。
因此,我现在催尽修为让紫气可以占据元婴内外。
就在此时,我感到浑身传来一阵异常强烈的冷颤;定睛细看,我马上就看见了在我那未成形的元婴被一名男人搂抱在怀。
想必那就是【天地灵气催发的幻觉】,而我也因为精血牵引而跟元婴拥有了相同的五感六识。
男人抱着元婴马上急色地张嘴强吻。
同时,我的嘴巴也传来了湿润的恶心感觉,可是我知道这些只是【应该视为理所当然】的幻觉,自是没有因此动摇。
随着我催发真元,那个男人也继续强吻着元婴的嘴唇,双手也开始不规矩地摸上了它的身体。
胸脯跟腰传来了被揉捏的麻痒感觉,让我心神动荡了一下,几乎没有控制住元婴让它动作起来。
随着男人的手掌跟指尖在元婴的身体上面逗动,我彷佛感觉到经脉内外传来阵阵古怪的酥痹,从胸腰等位置传遍身体。
不过,这并不会影响我把这些感觉【视之泰然】的坚持。
为了拯救夫君,我一定会突破这个【灵气幻境】,修成元婴。
男人对元婴的动作没有因此减缓;相反,那双猥琐的手跟嘴巴彷佛知道元婴不会反抗一样,动作更加的剧烈。
胸脯被揉捏,乳尖被拧抵,腰背被手掌来回抚摸,嘴巴被舌头占据吸吮,种种拟幻似真的奇妙感觉透过元婴的六识共鸣传遍我的身体。
男人的动作没有停下。
元婴的胸脯被搓揉玩弄,整个人倚靠在男人的怀里,表情神态亦是逐渐带有感情神采。
被男人压在身下逗弄身体各处,元婴被强吻的嘴巴吐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心知幻境越来越真实,我能作的只有催动释放所有紫气真元,并【理所当然地接纳这光景】,不然就会走火入魔。
腰枝被搂抱,胸脯被爱抚,几乎被男人给全盘控制住似的,元婴只能娇弱地扭动身体,无从阻止男人那向下伸出的手。
刹那间,彷似霹雳划过的感觉在我脑海中闪过。
这种感觉就好像被夫君拥抱般教人心醉。
是我太想念夫君的关系,所以让幻境跟元婴心神共鸣了吗?
不行啊,青妍,要坚持住!
按捺着心底那阵似要涌出来的放荡感觉,我咬牙坚持着输出真元以及精血维持元婴的存续。
要是无法把这些幻觉视为理所当然的事物般【欣然接受】的话,我踏入元婴期的日子将会遥遥无期。
不管怎样也好,我也要让元婴期在此大成!
幻境的影响越来越强,元婴的呻吟声随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我甚至开始感到胯间传来阵阵麻酥的电流。
忍着疲乏感跟阵阵从元婴共鸣回流的快感,我持续释放精血跟紫气真元。
幻境里,男人其中一只手抱着元婴搓揉着胸脯,另一只手更将手指插进了它的胯间开始抽插。
从下身传来的虚脱感跟奇妙的电流让我难以凝神,我亦只能咬牙强忍。
随着幻境带来的刺激越来越强,紫气真元一丝丝地晃动起来,元婴亦难以维持下去,开始模糊起来。
眼看元婴在男人的刺激下逐渐不成人形,我只能咬破舌头,吐出本源精魄血华加强元婴跟自己的连结,借此使元婴维持存续。
在我维持元婴的同时,男人的动作也更加粗野。
把元婴扑倒在地上,男人解开了裤摆露出整个下半身,以及那根粗壮丑陋的大肉棒。
到了这关口,我已经感受得到元婴传来的感觉越来越结实盘固。
肉棒抵住阴唇的感觉,透过天地灵气的共感切实地传来。
深吸一口气,我全神贯注地维系元婴的存续,好让自己可以【完全接纳】眼前幻境将会发生的事。
接下来【感觉到的都是幻觉,不用理会】。
所以男人悍然插入元婴体内不断抽送的肉棒,我也应该【从心底接纳它的存在】才对!
在我抱着这个决心的同时,从元婴的胯间传来了阵阵甘美舒畅的饱涨感,让我差点忍不住松开嘴巴跟着它一起呻吟。
男人托着元婴的大腿把它抱起来,胯间的肉棒不断在元婴体内抽插着。
而我则是强忍着从元婴精血共鸣传来的美妙感觉,竭力催放紫气真元。
彷佛知道元婴不会动作一样,男人的举动越来越激烈,肉棒也在阴道内不停的进出,那阵阵美妙的感觉害我精神越来越难以集中。
不时变换姿势,男人的肉棒却是没有间断地在元婴的体内抽送着。
即使知道【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场面】,那交合的快感却是无比真实。
要不是我本身修为足够保持最后一丝心神稳住,那阵阵闪电一样的酥麻,彷佛重投夫君怀抱的感觉早就让我尖叫出声。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在元婴里面再次射精;透过元婴的共鸣,我甚至隐约感觉到自己的精血元神被甚么沾染到似的。
随着元婴传来的感觉变化,我也很自然地体会到自己修为已经巩固起来。
当然,我不会因为幻境的射精光景就动摇半分。
浑身散发着天地灵气,跟我长相神情气质皆无差异的紫金色人影飘浮着。
直至此刻,我正式踏破幻境心劫,元婴期修为亦已大成;虽然我融入元婴的精血依稀传来奇怪的异样感,可是这【只是天地灵气而已,不用在意】。
待气血真元回复过来之后,我便能替夫君的残留神识重炼魂魄。
夫君,请你等待!青妍马上就能救你了!
在凤青妍练成了那个甚么元婴之后,我的玩具变成了两个。
她在修练元婴的时候,我射出的精液已经跟她的精血元神混合起来;根据凤青妍自己所讲,元婴期修练的时候不允许外人在场,不然元婴会因为沾染到其它人的精气,让元婴甚至神识的自主有可能被影响。
而现在她身上的情况也证实了这件事。
现在我就算不使用血咒,也能够对凤青妍的元婴直接进行命令。
在她放出元婴修练的时候,我就拿她的元婴当作随时给予反应的肉玩具;在凤青妍的日常作息,我也能透过操控精血她的元婴,来让她的身体自然服从我的所有指令。
每天让她的肉身吃土跟跪拜村民的坟墓,将她的元婴当成人肉玩具一样虐打玩闹,我的生活虽然跟之前没有甚么分别,可是主导权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
但是感觉仍然不够。
不知道甚么时候,我开始对占有凤青妍身体这件事感受不到满足;心底某种鼓噪起来似的感觉不时冒出,让我很自然地加重了对她的行为。
她的奶子有我的指痕,她的胸颈都有我的齿痕,她的全身也有我的吻痕,她的肉穴跟元婴也被我用精液增堵至满,她的身体甚至从早到晚整天都在我怀里没有离开过,我却还是感受不到得到她的感觉。
对了,肯定是因为那个甚么碧帽鬼公。
一定是因为他在凤青妍心底占据了一个位置,所以我才不能得到她!
浑帐!凤青妍是我的东西!
死龟公你等着瞧吧,别以为你是死人我就整洽不了你!
最近我的修行都很顺利,紫气真元也已经稳定下来。
也许是修为大乘不久的后遗影响,元婴不时仍然会借由共鸣传来一些彷佛电流似的奇妙快感;特别是当我释放元婴在阵法内吸取天地紫气时,那些感觉就会特别强烈。
这种情况从我修成元婴后整个月都在继续,但是我的修为也一步步的得到成长,所以我决定将拯救夫君魂魄的仪阵提早进行。
虽然以我当下的修为未能将夫君的魂魄完全修复,但是把一丝魂魄固凝于物品之中却是足够有余;虽然不知道这念头到底从何而来,可是【既然想到了就先实行吧】。
在那之后才慢慢找齐熟成的材料炼制三圣补天丹也是不晚。
修道之人讲求一刹的天机感应,这个【元婴从紫气透悟的天机】我必定不会错过。
依从天机感应的指引,我从废村中找到了一柄破烂的扫帚;将它稍稍整修弄成拂尘之后,我便开始布置仪阵。
毕竟【天机启示不应质疑】,对于附魂物为拂尘我并没有多作疑问。
淬起炼器之火过后,我便将保存夫君残魂的法器也扔入仪阵之中,开始进行炼器;正当我催起真元以火炼融法器之时,夫君的那丝残魂居然欲要飞离阵外!
“青……妍……住……”
不好,夫君定是【因为魂魄残缺而失控】了!
夫君,请你等我,请你忍耐!青妍定会为您修护魂魄!
连忙引现元婴催起紫气真元将阵法加固不让夫君的残魂因此消散天地,我全力催导炼器之火,将夫君的残魂逼入破拂尘之中。
“不……要……”
眼见夫君的残魂【仍在胡言乱语】,我忍痛挥出囚禁道法,把它焊融于法器之中使之合二为一。
对不起,是青妍愚笨!要是青妍能早日炼出三圣补天丹,夫君便不需屈居于法器之中!
“为…………甚……么…………”
是青妍不好,一切一切都是青妍不好……
看着夫君的残魂顺利锁于拂尘之中,我急忙在拂尘上施加真元刻印;接下来只要滴入精血成为它的持主,我就能完全保有夫君的魂魄。
想到这里,我就【稳住身体不让自己动弹】,等待精血的来临——
…………不对。
……为甚么?
我动也不动地看着飘浮在仪阵中的拂尘,心底忽然冒出奇怪的感觉。
残缺的魂魄一旦经受真元冲击将会扭蚀收缩,再也无法复元,为甚么我方才会以真元对夫君催起淬炼之火?
为甚么我会那样做?
“接下来就是滴血认主了吗?真好啊!够简单!”
突然出现在耳边的声音让我浑身汗毛倒竖;然后,一个身上一丝不挂,浑身脏兮兮的青年旁若无人的走向了那柄拂尘。
不可能。
是那个兰族的小杂种!他为甚么会在这里!
想要抓住他逼问的我却发现【身体不单动不了,连真元也无法驱使】;把我的元婴搂抱在怀上下其手,那个小鬼一脸得意地看着我。
那美妙的感觉真是恶心!要不是我【不能反抗的话】这样的小杂种我早就能将他碎尸万段!
不对,现在不是理会这件事的时候!夫君的魂魄如果落在他手上的话——
“放心吧,我会留着这绿帽龟公的命。我要他看着自己老婆变成肉奴隶,以堂堂仙子的身份当个好玩具呀!”
这样说着,那个家伙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元婴,一边走到拂尘前面。
就算元婴传来的美好快感再恶心,我也已经顾不上了。
不要!不要碰那个拂尘!
“喔?”
那小杂种转过头来,我连忙对他作出请求。
只要【诚心诚意低声下气地跪求】他的话,说不定他会放过夫君!
求求你,不要对夫君出手!我,我可以任你鱼肉!求你放过我的夫君!
为了夫君,你要我作甚么都可以!
我,我可以替你杀掉看不顺眼的人!
我也可以让你修道长生不死!
只要你不碰我夫君的话,我,我可以让你变成神仙!
“…………”
那个小杂种犹豫了一下。
好,只要我能够趁机会驱发真元的话——
“才不要。”
下一秒,他已经咬破指头,把血抹在拂尘的刻印之上。
不要。
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夫君,我的夫君,我夫君的魂魄居然被这种杂种给占据了!
饶不了你。
绝对饶不了你。
“你就乖乖的当玩具仙子吧,凤青妍。”
等着瞧,我凤青妍誓必以此生——
“喂,给我爬快一点。”
我用力扫了她的肚子一脚。
低声呻吟起来,凤青妍依从着我的命令在崎岖的山路上面爬行着。
自从那天把那个绿帽龟公封在拂尘之后,凤青妍的神识跟真元也已经被我完全掌握起来。
我的每一句说话她都会无条件地服从;只要我想的话,还能够把她本来的思想变回来进行凌辱。
可笑的是,这个女人以为自己还在为丈夫复仇!真是大快人心啊!
“给我爬快点!你不想要夫君活命了吗!【玩具仙子】!”
说道,我用力把插地她屁眼的拂尘向内一戳。
身体颤抖了好几下才稳住没有摔倒,被自己的夫君插住后庭花,凤青妍转过头来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瞪着我。
没有我的允许,她连抵抗我都没可能,更不用说这绿帽龟公在我手上她根本没可能选择自杀。
你就恨吧,不过不管怎样你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
“继续爬吧,【青妍】!”
在我催发的命令下,凤青妍回复了被我掌控的状态,顺从地在山路上慢慢的爬行着,手脚甚至擦伤出血了也浑不在意。
就这样,我得到了无价宝一样的玩具。
可是,我心底仍然存在着一份冲动。
那份彷佛海水般溢出来,【想要得到更多】的冲动仍然是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