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新娘马上就能给我吹喇叭,太感动了。”虽然这样说,心情还是很复杂。
“不喜欢吗?”
“怎么会!”
上村春树就不再说话,任由新娘去弄。
这是蜜月旅行的第一夜,他们是纯粹的相亲结婚。
认识三个月就结婚,在这一段时间里当然不可能发生肉体关系。
不过在洞房花烛夜里,男方采用口交还能点头,但立刻回报以吹喇叭,心里难免想说一句话了。
当然没有期盼新娘是处女,好像是当然的一起洗澡,用手摸那里时,一下就进入深处,一根手指变成两根。
可是春树的女性经验也算丰富的,没有资格在这个问题上挑剔,可是真的要结婚,还是想『新人』。
若是要长得好,身材也好,还要求处女的话,也许太贪了,而且彼此都已经二十八岁了。
可是,做出这样完美的吹喇叭动作,虽然感到很舒服,但心里的滋味不一样。
开始时,任何人都会战战兢兢的,牙齿会碰到,需要时间才能做到美妙的舌技,甚至于需要人指导。
在背面舔,用舌头缠绕,或在上面吹气,享受到这种技术时,心里难免想说话了。
“你好像很有信心。”
“哪里有信心?但这种事情彼此舒服就好了吧,你……刚才弄得也很好。”
“说的也是,笨不如巧。”
当然不能责怪,只能说出违心之论,可是新娘好美把一句话当真:“刚才我很感动,我几乎快要昏过去了。”好美为他刚才的口交道谢。
他们好像形成彼此都是行家的洞房花烛夜,现在也不要假正经了。
想到对方是行家,春树觉得太急躁也没有意思,准备慢慢来。
春树从冰箱里拿出啤酒,两个人重新干杯,但这一次大家都是赤裸的。
“我真感谢你答应和我结婚。相亲时,我真担心被拒绝,从那一天以后,我一直在想你是什么样的女人。”
“谢谢!我和你一样。”好美露出笑容点头。
年龄大致相同,经验也相同的两个人就有这样的好处,不过春树心里多少觉得自己说谎了,但控制住这种感觉继续说:“我想,到了二十八岁,就不能再拖下去了。你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
“结婚是女人的终点站,没有结婚就觉得不安定。”
“男人也是这样。”
“你看过很多女人,觉得我好在哪里呢?”
“一切都好,至少在相亲的阶段是一切都好。那么你呢?”
“我也一样。”
“你不用说好听的话,可是过去也认识过比我好的男人吧?”
“我说不出来。你呢?”
“如果是个别的优点,比如说,会做菜,或能早起。”
“在这方面,我好像没有信心。”
“不过,男人经验多的女人,和女人经验多的男人,在年龄上应该有很大差异。”
“是那样吗?”
“女性往往和年纪大的男人接触,男人刚好相反。”
“不过听说,最近也有很多男人和年纪大的女人发生关系。”
“是吗?但没有女性严重吧?就拿你来说,年轻的男人固然喜欢你,但公司课长以上的年龄层的男人也有不少人找你吧?”
“那是……”红着脸露出笑意。
“就是所谓的畸恋。”
“这个嘛,那种男性也不是没有。”
“看,我说对了吧?”
“你真讨厌。”
好美的脸更红,可是春树做出故意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说:“这些人怎么样?都是老行家,技术一定很不错吧?”
“可是,那些人不是结婚的对象。”
“当然。所以交往时也不会有精神压力,还有年轻的卖点。”
“也许是那样吧……”
“男人也是一样,年纪大的寡妇是很体贴的。”
“和寡妇有过关系吗?”
“哦,嗯……”春树不服气的这样说。
“那个人几岁?”
“好像是四十三、四吧!”
“哦,是相当老的欧巴桑。”
“哪里,哪里!女人是四十一枝花。”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可以说是烂熟期。女人能对性真正觉醒,好像是在生过两三个孩子以后。”
“你骗人!”
“我想是真的,和她比较,年轻的女孩就一点味道也没有了。像她那种人才会真正享体性交。她的丈夫因车祸而亡,就三年没有接触男人,所以第一次时,她说想起这件事,身体就不停颤抖。”
“太夸大其辞了吧?”
“不,好像是真的。不论是后背姿势、骑马姿势,或大人的玩具都能应付。对我这种年轻人还会说『不能教太多,会沉迷的』,所以没有教什么技术,可是洗澡时有一套,在床上又有另一套,在车里又不一样,真是老手就是不同。”
“是吗?”好美做出扫兴的表情。
『活该,我胜利了吧!』春树多少感到得意的想着。
“男人到了四十岁也是那样。”好美突然做出好像想起过去的表情。
春树心里面一阵激动,可是故意说:“你指的是技术吗?不过男人是要靠精力,比不上二十多岁的男人。”
“那不是力量,是技术的问题。”
“有什么样的技术呢?”
“那是有很多。”
“什么样的很多?靠诉我吧!”
“那种事怎么说得出来?”
“说了有什么关系,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说的也是。”好美想了一样说:“就像一根手指或舌头就完全不一样。”
“有什么不同?”
“那……”好美的脸又红了。
春树继续追问:“究竟是怎么样?”
“就是一根手指也会引起震动。”
“怎么可能,手指不可能引起震动吧?”
“当然可能,真的会产生触电感。而且会同时摸各种地方,就是摸的也不一样,有时候像毛笔尖扫过去,有时候像针刺,还有舌头的用法也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是阴核或外阴唇、乳房这些地方吗?”
“还有其它的地方。”
“有那么多的地方吗?”
“不知道就算了。”
“告诉我啊!”
“不要,那种事还是自己去研究吧!”
“你好像闹别扭。”
“我们谈这些没有用吧?”
“是呀!”春树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可是这时候又不能中断,“我们再去洗一次澡,暖一下身体后再来。”为改变情绪,用开朗的口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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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如果是有经验的新娘,开头最重要,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看不起。
春树大胆地让新娘站在浴缸里,“让我再一次看仔细吧!”一面淋浴,一面仔细看乳房到屁股的曲线。
比一般人又大又美的乳房,屁股也同样大,脸上多少有一点雀斑,但更增加性感,皮肤洁白。
春树可以说是向往她的乳房跟屁股结婚的,而现在正要欣赏。
以前已经有几个男人吃过这个果实,他正要吃那些男人们吃过的相同果实。
现在要成为自己的老婆,可是想到已经有几个男人吃过了,多少会有点遗憾,但不能因此就畏缩,还是想吃。
可是在春树的脑海里出现在其他男人吸吮她漂亮的乳房,抱住她大屁股,从背后插入时,好美反应的姿态。
心里产生嫉妒的火焰,但这种感觉又使得他的肉棒猛然勃起。
不知道好美看到他的东西有什么感想,春树觉得自己的肉棒不会输给别人,但不给她什么第一印象。
抹上香皂泡沫,然后揉搓乳房,在后背上和屁股也涂上泡沫后抱紧,在光溜的泡沫中摩擦彼此的肉体。
性器开始接触时,她就抓住肉棒,然后大胆地把一只脚放在浴缸边上,用男人的龟头在自己的胯下磨擦,“啊……”瞇起眼睛,发出轻微的哼声。
“好舒服……好……太好了……”春树也一边咬好美的耳朵,一边悄悄说。
“你最擅长的是什么?”
“例如猛烈的背后插入就是我的拿手动作。”
“哦……”
“我们洞房花烛夜的第一炮就用这个吧?”
“嘻嘻嘻!”
“你笑什么?这是我们夫妻值得纪念的一页。你喜欢什么呢?”
“我也赞成,只是一开始就用那种姿势,有点难为情。”
“有什么关系?”
“好吧!这样也许永远不会忘记。”
“决定了,就在这里来吧!”
“好!”好美点头。
立刻让她双手扶在浴缸边缘上,然后抬高屁股。
好美的屁股经过热水淋浴,呈现轻微的粉红色,那种感觉充满性感,恨不得立刻把脸贴在上面磨擦。
那种感觉好像是一个很大的水蜜桃,预想会有甜甜酸酸的滋味,用手抚摸丰满的屁股,想从后面给她决定性的一击,春树的心情很激动。
知道这么多新娘的过去,就算不想去想也不行。一面在心里想怎么会和这种女人结婚,但又觉得她是这样好的女人,有那样的过去也是应该的。
将肉缝向左右分开,把勃起的龟头插进去,虽然有一点窄小的感觉,但还是很顺利的,也多少有一点被吸进去的感觉。
就这样进入到根部,“唔……”好美先哼一声,然后更用力翘起屁股,“啊……”好美又深深叹一口气。
这时候春树开始做活塞运动,两个人的呼吸很自然地配合著,都是有经验的人,能掌握适合的时机。
难免有在泰国浴玩的感觉,但这种事情已经不重要。
春树还是把有弹性的大屁股抱紧,继续运动。
用手指在屁股沟里,像毛笔一样轻轻扫过去,“啊……真舒服……好……太好了……”好美的脸对着前面自言自语。
这时候,春树一面抚摸她丰满的屁股一面想,不知她想的是谁正在背后插进去?也许她心里想的是过去爱过的男人,心里出现疑惑。
“啊……你在下面摸一摸吧!”
“下面?”
“对!”
可是,春树一时反应不过来要他做什么。
这时候好美自己伸手到性器上抚摸阴核,在这刹那间,好美的肉洞里开始做收缩运动。
“唔……原来是这样的。”春树嘴里说些大话,竟然不知道那里是后敏感的地方。
不知是谁教给她的,是不是年纪比她大很多的男人?
她心里现在是不是想着被那个男人插入呢?
『可恶!可恶!』一面这样想一面拼命抽插。
“能不能改成骑马姿势?”
“在浴池里是不可能的。”
“那么我们回床上去吧!”
“那样比较好。”
无论任何时候性交都要用充足的时间,能很满足的结束。过份匆忙,会被对方看不起的。
两个人腰上都围条大浴巾回床上,“这是我们值得纪念的床,现在你要怎么弄呢?”好美好像越来越大胆。
是不是她认为越大胆男人会越高兴呢?
如果是畸恋,可能会那样吧!
可是洞房花烛夜,心情就复杂多了。
春树决定不提这件事,仰卧在床上时,好美就跪在他双腿间开始吹喇叭。
舌技好像越来越巧妙,大概是因为刚才赞美过的关系,在嘴里深入浅出,不仅用舌头,还会利用嘴里的上腭。
然后用巨大乳房夹住他的肉棒揉搓,那种柔软的感觉所带来的快感和吹喇叭完全不一样。
可是看到自己肉棒被夹在软绵绵的乳房间,春树又想到不知有多少肉棒曾在这里揉搓,在这里射出黏黏的精液。
做出陶醉的表情时,好美就骑在肉棒上,把成熟的水蜜桃般的屁股放下来。
在火热的肉洞里享受快要溶化的感觉时,她的屁股开始上下左右摇摆。
从下面捧起乳房开始揉搓,有重量感的乳房,而且有弹性。
这样的女人一直都没有结婚,实在令人难以相信。春树想到这里,看她时,好美向前伸出下额,闭下眼睛露出陶醉的表情,不知她在想什么。
“你摸这里吧!”好美把春树一只手拉到自己的阴核上。
揉搓阴核时,肉洞里的收缩更强劲。在春树发出很大哼声的同时,屁股不仅上下活动,也开始向左右旋转。
“啊……”春树为肉洞里的感触发出颤抖声音,也开始向上挺屁股,不过,领导权完全掌握在好美手里。
心里想这个女人真会弄,同时也感到非常满足。
很快觉得眼前变成色彩缤纷,两个人几乎同时升高音调。
“要泄了,要泄了……”好美摇摆上身,屁股的旋转更强烈,春树也以拼命向上挺作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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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怎么样?好不好?及格了吗?”
“好,是一百分满分。”
“谢谢!”
“我呢?”
“你啊……”好美带着笑意,故意摆出思考的姿态。
春树也在笑,但他的心里好像突然被刺到一样,感到疼痛:“连及格分数也没有吗?”
“不会有那种事的。”
“那么,你为什么不能回答?”
“可是这种事,不是能打分数的是吧?”
“那是当然。”虽然这样说,心里多少有一点芥蒂。
因此,带开玩笑的口吻回答,多少还能给他一点台阶下:“我们的关系好像要变成女人在上了。”
“不行吗?”
“没有不行。”
“其实,我是喜欢在上面的。”
“好吧!我暂时只好在下面了。”
说起来这一次婚姻,好像从开始就被她掌握住控制权。
这时候,好像能理解一直到洞房花烛夜,不但没有和他发生关系,连接吻也拒绝的好美心里的用意,不像那些初出茅庐的年轻女孩,该抓紧的地方要抓紧,绝不廉价出卖自己。
现在才发觉,确实晚了一点。不过,事到如今,只有适当的配合,精神的负担或许小一点。这是春树在刹那间所做的判断。
“我不是擅长做菜的女人。”
“那么是喜欢出去工作了?”
“大概是吧!”
反正是要一起工作,不要为这个问题犹豫了:“那么,我来做菜。虽然不是做得很好,但我喜欢做。”
“能那样,真是太好了!”
“但是在性交方面,你得好好让我满足。”
“这个我知道。”
“我倒是希望你多多教我。”
“其实我没有那么大的本领。”
“哪里,那样能每天感到快乐,是很好的事。”
“你真的那样想吗?”
“当然啰!”因为是同年纪,想撒娇也不是不可以:“你可不要抛弃我。”
“怎么会抛弃?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的。”
“这样我就放心了。”春树又过来拥抱,事到如今,就不要再客气下去了。
“我还想再来一次,让我来吧!”用撒娇的口吻说着,钻进毛毯里,立刻在溪谷亲吻。
“哎呀……好痒……”
“我不会放开的,不会离开的……我是大章鱼。”一面用力吸,一面用舌头舔阴核。
“唔……”好美一面发出哼声一面分开腿,同时身上用力,从刚才结束的洞口流出有强烈咸味的蜜汁,同时还有春树的精夜。
春树的舌头舔到这些东西,心里蛮不是味道,心里头多少有些嫉妒,舌尖上忍不住要用力。
说起来女人比较容易原谅男人的过失,而且也会选择能使自己达到高潮的男人,只要每次能获得满足,就不会问过去。
好美就是这一类的女性,对春树的过去,好像不会放在心上,因此是以现在是不是得到爱,男人是不是迷上自己作为标准。
看到春树对她可以说五体投地,因此,好美非常满足,把他的东西含在嘴里爱抚。
技术确实很不错,以前常去泰国浴的春树,发现她的技术和那些泰国浴女郎可以画上等号,看她的巧妙动作,应该能用嘴套上保险套或取下来。
春树心里觉得好美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而且和公司的上司有关系。既然如此,今后仍然可能还会继续有关系。
想到这里,春树多少有一点自暴自弃的味道。不只是花瓣,也在雪白的大腿根上吸吮,他想,应该在那里留下吻痕。
对方还没有察觉他的意思:“还要……还要用力地舔。”甚至于还要他舔肛门。春树当然照办,好美发出勒紧脖子时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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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什么都知道的女人。春树把这件事看成是自己的命运,以平时的表情在旅馆吃早餐。
“今天,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
“你有什么事?”
“在这附近有我学生时代的同学,所以……”
“同学是男的,还是女的?”
“当然是女的,现在在教书,从毕业以后就没见过。可以吧?”
经她这样说,没有办法不答应。
她说已经约好在下午一点,坐车去大概是三十分钟的地方。
虽然答应了,可是等到好美真的离开后,春树突然感到不安。
真的是女同学吗?
说不定是在蜜月旅行的地方和过去的情人约会。
她是很可能做出这种事的女人。
可是昨天晚上在她的大腿根留下吻痕,好像只有藉这一点,希望不会发生那种事情。
当新娘在晚饭后回来时,春树迫不及待的提出要求。
“你怎么了,至少让我一个人舒舒服服的洗澡吧?”
但春树还是抢入浴缸里,用撒娇的口吻说:“我等你等累了,血向头上冲。求求你,求求你。”
强迫让她转过身去,想从背后插入。
这样的做法同时也能鉴定昨天的吻痕,以及是否和过去情人留下痕迹。
手痕或吻痕常常会留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把头伸入双腿间,察看大腿根上的吻痕时,着实吓了一跳。
昨天的吻痕是在左腿上,可是在右腿上也有浅红色的吻痕。
昨天的已经发黑,但右边的还很红,是新的!
心里感到愤怒,可是,现在是不是可以追问呢?
如果那样做就完全破裂了。
花了很多钱举行婚礼,还请亲友们来参加,蜜月旅行后就离婚,实在没有面子。
还想到要把本钱捞回来,就当做自己花钱去泰国浴,“我来了!”说一声就“噗嗤”插进去。
从昨晚算起,这是第三次。
一次以一万元计,共计三万元。
结婚典礼花费约一百五十万元左右。
为捞回这个本钱,绝不能在今年内就离婚:『对于那些事情要闭上眼睛,要努力赚回本钱。』
春树把水密桃般的屁股抱紧,一面享受那种肉感,觉得就这样射精太过可惜了,要确确实实的享受一番。
同时还在心里大叫:『我要拉皮条,我才不会和你分手,要连本带利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