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苏都鸟作为耳目,让身居战线的李阎不至于消息闭塞,可红毛和海盗纠错复杂的局势,他也说不好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朱贲满心欢喜地去了广州城,义豕海盗一向臭名昭著,如果让这些人进了十里洋场的广州,造成的破坏会比红毛大上百倍千倍,也会影响李阎后面的计划,如今只能希冀,自己放走的那些残余官军能稍微拖延一下。
查小刀带着李阎一众家底以及蔡氏五百金人去打澳门。现在还没消息,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妖贼兵发大屿山想兜自己的底,却是撞在了丹娘手里!
妖贼太平文疏对上野神香火神通,李阎对丹娘极有自信,可妖贼还带着数万安南海盗,如此一来,胜负就不好说了……
“先回大屿山!”
李阎冲着舵手吩咐。
老古还得在广州待一段时间,过一阵子,潮义也要过去,这次福临大出血,广东被红毛和海盗先后肆虐,本就元气大伤,他还要出大把银子和人脉,给南洋各海盗头领加官进爵,这赏赐,得让红蔡林三家海盗带头讨要,也是给各家海盗做人情,李阎不乐意处置这些琐事,但要找个信得过的人盯着。
他长在内陆,本来不习惯在海上过活,可这些日子下来,李阎再见到漫无边际的青黑海面,闻到腥味的海风,却有别样的亲切感觉,身子都舒坦了许多。
“天保哥,咱走的匆忙了吧?”
“匆忙?现在外头都有风言风语说我让章何抄了老窝,我还不赶紧回去看一眼?
大屿山外,红旗海盗的船队浩浩荡荡。
红旗海盗回航的路上接到消息,老家无恙,只是说火鼎娘娘在与妖贼斗法时被炮火所伤,叫天保龙头速回。
虽然隐隐感觉有些不妥,但是李阎还是抛下了舰队主力,让鸭灵号带着所有装有活体海水涡轮的快舰提前返回。
临近大屿山港口,眼看放出去的姑获鸟的视野中,港口的一切旗帜、水手、器物、船只都毫无异样,李阎终于放下心来。
而在最高处的山崖上,一个身穿红色的罗裙的女人正默默俯视着海面上的鸭灵号。
女人面容清丽脱俗,贴身的丝质罗裙勾勒出她绝美的身体曲线:盈盈一握的腰肢,丰满圆润的翘臀,以及下摆开叉处不时露出的修长丰润的双腿。
正是丹娘。
只是不知为何,原本衣着典雅端庄的丹娘,此时却衣带松散,前襟微敞。
雪白晶莹的玉颈和锁骨下,显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沟,两座颤巍巍的浑圆雪腻呼之欲出,嫣红的峰尖也是若隐若现。
而丹娘面色更是艳红如同醉酒,鼻息纷乱,樱唇微启,眼波迷离。
这时,山崖上的丹娘身后显出一个人影。那人从腰间摘下一只漆黑小鼎,攥着拳头把小鼎沁入水里,然后用力一捏。
噗~
那人的指缝之间滚出一丝碧色火焰。
紧跟着,整个铜盆的水,都被这碧色火焰点燃!
浩瀚无际的南洋海面,以鸭灵号大船为中心,至少方圆十五里的范围,海水都化作了一片碧色火焰,而红旗海盗凡虫肉眼,只感觉遮天蔽日都是碧火,好似末日景象。
铛朗~
咚~
那人把铜盆倒扣,崖前海水顷刻间翻覆,碧色火焰如同花瓣合拢,把红旗海盗连船带人包在里头,阳光普照,海上升起一座燃烧着火焰的碧色山峰,惊世骇俗。
太平文疏·改·丹焰煮海!
这碧色火焰黏在海盗水手的身上,便如附骨之蛆,烧透了表皮,把脂肪和骨骼都当作蜡烛一般点着了。
陷入绝望的红旗海盗们不得不跳入海中试图熄灭身上的碧焰,可却如同跳入了滚烫的油锅一般,只是让碧焰更甚!
哀嚎、呐喊、爆炸……
看着面前红旗海盗的精锐舰队在丹焰地狱中沉沦,那人坐在不知何时搬来山崖上的龙头宝座上的,笑得狰狞而又肆意。
妖贼章何!
章何一把将站在自己身旁的丹娘拉入怀中,抚上了那红色罗裙下的诱人双腿,另一只手则粗鲁地直接把手伸进了丹娘的衣领里,只觉触手一阵柔软滑腻,便一把握住那隐藏在宽松襦裙下的饱满硕乳,一阵大力揉搓,引得丹娘面色潮红,半闭的媚眼之间尽是迷离水色。
“住……住手……你、你是怎么……唔!!”
章何狠狠拧动丹娘挺翘充血的粉嫩乳头,一股触电般的酥麻顿时将丹娘无力的反抗化为乌有。
虽然重伤,但是凭借着九凤的冰寒之力侥幸脱身的李阎,强行破开丹焰游上了岸。
浑身重度烧伤,虎头大枪也沉进了海中。
李阎此时的力量甚至不如他未入阎浮之时。
红旗帮大本营上,刀削斧砍,火药爆炸,残垣断壁,尸横遍野。
大屿岛的沦陷显然已经过去几天了,留守海盗的尸体已经被潦草的堆成了几堆。
老人和孩子们被三三两两被绳子栓在一起,被吆来喝去的干着苦力。
而那些年龄尚可的女人,则沦为了攻上大屿岛的数千海盗的泄欲对象。
悬殊的比例注定了红旗帮的女人必须同时经受好几个海贼的肆意蹂躏。
尤其是那些姿容姣好的年轻姑娘身前,更是往往排上了数十人的队伍。
精壮男人们铁棒一样的肉棒在她们早已被灌满无数次的小穴里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
在她们被干到空洞的眼神中,再度把污浊不堪的精液灌入泥泞的子宫内。
码头高台,新整齐码好的几十根木桩上,串着徐潮义和所有留守的高里鬼残缺不全的尸体。
高台前,一个海贼正用仅剩下一只的胳膊按住潮义的妻子杨氏的纤腰,一边咒骂一边疯狂挺动着下身。
杨氏本应是四肢的地方此时尽然是空空荡荡,只剩下人柱一样的身体在无力的痉挛扭动。
“操你妈的骚婊子,你他妈男人砍我一只手,我操你个贱逼砍光你四肢!”精液的腥臭味道和女性的浪叫、哀求、哭泣声一同在大屿岛上空回荡……正在肆意享乐的妖贼弟子完全没注意到他们当中多了一个脸部严重烧伤的同伙,此时正悄悄埋头走入了城寨之中。
。。。
李阎就这样混进了大屿岛,小心翼翼的打听“火鼎娘娘”和秀儿的下落。
可大多数妖贼海盗并没有亲眼见到丹娘和章何斗法的景象,只说是一阵天地变色以后,章何吐了一大口血,而大屿岛最高的山崖就塌了一大块。
李阎其实并不担心丹娘,她奉纳了火鼎公婆的香火神力之后,修为堪比六司行走。
就算有什么状况一时不敌,带着秀儿脱身也是无虞。
所以他在这里也只是想着休养身体,顺便看看有没有线索好知道去哪跟丹娘会合。
在妖贼海盗中混迹了三天的李阎,此时分到了一个前往刑堂送饭的差事,正拎着饭桶和餐盘,走在山间的小路上。
红旗帮刑堂在大屿山半山腰,因为常年有刑讯逼供的需要,特地选了僻静隐秘的一处地方。
尚未靠近刑堂,李阎远远的便看见两个人影正守在刑堂门口。
心中不知怎得无名念头一动,他没有直接上前,而是隐入了一旁的茂密树林中,悄悄靠了过去。
稍微靠近了一些,李阎发现那两个是章何一直带在身边的两个弟子,此时似乎是在望风。
伴随着夜风,几丝话语顺着飘了过来:
“呼,这夜晚倒是越来越冷了,他妈真想去屋里暖暖身子……”
“桀桀,你那是想暖身子吗?你是又想操她了吧”
“嘿嘿,操逼也是暖身子嘛!我跟你说,那女人的身子又白又软,小腰扭得……啧,那叫一个够味!”
“我还在她的嘴里射上一发,那湿滑柔软的舌头,真是太爽了。”“我再教你一道“汲”字决,顶在花心上一阵猛吸,那女的甚至会爽到翻白眼昏过去哦!”
“还有如此美事!那“汲”字诀不是用来采阴补阳的吗?难道那女人的元阴…………?”
“你想得美!章师单独跟这女人待了两天,早就把她的法力和元阴都吸干了,不然就凭我们加起来也不够那女人一根手指头打的!”
“是啊,听说那女人的神通似能助吾师精进,吾师已经领悟过万道太平文疏,成就半仙之体了,是不是真的啊?”
…………
李阎听得懵懵懂懂,刑堂这里看起来是单独囚禁了一个女的,甚至能助力章何进一步突破,想遍大屿山也没这么一个人啊?
趁两人正在闲聊,李阎悄悄绕到刑堂后面。
放出最后一只黑色的苏都鸟,命令它沿着阴暗的角落飞进了刑堂深处,直到感觉差不多了,才放松身心,将自己的感官与苏都鸟的感官重合。
视野是最先同步的。
李阎没法像九翅苏都一样具体的与苏都鸟交流,只能给出一个大概的指令。
苏都鸟的视野中最先看见的是刑堂斑驳的墙壁,上面长满了青苔与裂纹,还有霉烂的木横梁和挂满滴水的长曲线状水珠,时不时掉落在青石的地面上。
苏都鸟的视线微微转动,尖锐的铁钩、生锈的镣铐和冰冷的铁链散放在角落中,血迹斑斑的木头拷问椅、形状奇异的凹槽板和皮鞭,似乎还留着曾经受害者的呼喊与挣扎。
刑堂内光线昏暗,只点了几根火把。
一束束摇曳的火光打在中央,似乎照亮了一小片区域。
苏都鸟环视了刑堂一周,终于将目光投向了中央被火光照亮的区域:
那昏暗的火光照耀下的,是几个赤裸的精壮海贼。
人影的缝隙间,有一截白嫩的身子蜷跪在地。
女人的面孔看不真切,但浑圆腴润的香肩却极是香艳,被汗水浸湿的长发四下披散,锁骨、脖颈分明都细致到了极处,却生了对绵硕乳瓜,正被人蹂躏的不成形状。
女人玲珑有致的诱人身段被正被人上下其手,男人的大手抓握在那纤细但有力的腰肢两侧,疯狂挺动着一次次撞上那挺翘的丰臀。
两条丰腴雪润的修长美腿,正被操弄的无力摆动着。
苏都鸟没有靠近,女人的面孔也被海贼们挡住,看不清容貌。只是周围散落一地的红色碎布让李阎心中有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就在这时,苏都鸟的听觉也同步了过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女人婉转的呻吟、妖贼弟子的淫笑一齐传进了李阎的耳朵。
这其中的一句笑骂分外清晰:“火鼎娘娘,弟子服侍的您还满意吗~”火鼎娘娘……
李阎如遭雷亟。
怎么可能!
以丹娘的实力,别说是章何,就算李阎全力动手,也不是她一合之敌。
更何况她接下了丹鼎公婆的香火,在南洋这种信众多的地方,就算当时的冯夷亲至,也只能退避三舍。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李阎立刻操控苏都鸟,不顾失去最后一只的风险靠了过去。
就在这时,挡在那女人面前的海贼轻轻震颤了一下,似乎是刚刚射了出来,骂骂咧咧的让开了位置,紧接着排队的另一个人立刻凑了上去,迫不及待的将早已硬挺的阳具塞进了女人诱人的樱唇中,惊人的尺寸甚至将女人粉嫩的香舌都挤了出来,暴涨的龟头粗暴的直捅入喉管中,甚至撑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而就在这轮换的一瞬间,李阎看到了女人那独属于山野精魅的清纯却美艳的面容。是丹娘。
丹娘丰挺雪滑的双乳随着股后的剧烈撞击,如吊钟般交错晃荡,浅粉色乳晕被下坠撑得微扩,如浪如颠,晃得人目眩神驰。
“唔……怎么说话呢……吸溜……这是火鼎娘娘心肠好,肉身布施……唔呣……助我等功力大成,白日飞升呀!”
躺在丹娘身下的海贼一手攫住一只乳球,肆意揉搓,弹滑紧实的乳肉满溢出他箕张的五指,确是结实弹手,施力点每一稍离,乳肉便迫不及待反弹,执意要恢复饱满坚挺的水滴形状。
玩到兴起,海贼更是张嘴含住一枚乳蒂,牙齿轻啮、舌尖滚挑,吮得啧啧有声。
“说的对,那么还请娘娘再指教一下我的太平文疏~”
跪在丹娘身后正在奸弄她小穴的章何的表弟,此时放缓了抽插的节奏,松开了紧紧箍锁腰肢的右手,念念有词的掐其了诀。
“元阴转圜,元阳化无,太平万道,丹气流空……”
听见章何的表弟口中念诵的真言,原本在长时间的奸淫之下,似乎已经沉沦于快感,甚至开始主动摇摆翘臀的丹娘,忽然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白嫩美妙的胴体开始疯狂挣扎。
“呜呜!不……马上就要恢复、……呜呜呜呜呜!!不、不……唔!”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丹娘秀美的指甲死死扣着地面的缝隙,疯狂挣扎扭动想逃离牢牢嵌入小穴的阳具。
两条白皙长腿拼命扑腾着,却被身上的海贼们牢牢固定住,根本挣不脱。
随着真言的念诵,章何表弟的肉棒愈加膨大,很快就长到了儿臂粗细。
阳具表面纠结的静脉血管也在不断蠕动变化,最后形成了某种符文的样式,布满了肉棒周身,如同一根肉质的降魔杵。
更让丹娘绝望的是,随着真言的念诵,她那紧致糜湿的美穴竟然开始主动吸缠在这根肉杵上,腔内两侧肉壁上一道道媚肉褶皱紧紧吸附在肉棒表面搏动的静脉上,亲密无间。
肉棒有节奏的抽插和搏动,带动整个小穴一起律动,将一股股滚热熔浆般的快感灌入丹娘的脑海之中。
滚烫的铁棍一次次猛烈侵入丹娘柔嫩娇媚的肉穴深处,每次碰撞都将那原本紧密合拢的花径破开一分,也带动着整个子宫下降一分。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开!”
随着章何表弟的一声怒喝,那滚烫的金刚杵对着柔软无比的山灵本源宫猛肏过去。
在本源宫花心被那突如其来的硕大龟头所撞击的侵占的一刹那,丹娘就感觉好像脑海之中有什么东西碎了开来……
“固!”
章何表弟手中掐诀,龟头微微扭动,竟然长出几株肉芽,扭曲蠕动之间竟然深深扎进丹娘柔嫩的花心之中,变成仿佛某种带有吸盘的口器一样的东西,将龟头牢牢固定其上。
“太平文疏,汲元真诀!”
刹那间,章何表弟马眼处产生了一道极细的咒力,只轻轻一戳,就将山灵本源宫的宫口破开,紧接着马眼内产出一股庞绝的吸力,如同一个超强的真空吸尘器一般紧紧吸在破开的子宫口上,巨大的吸力一瞬间竟然将丹娘光滑平坦的小幅吸的凹陷进去。
丹娘瞬间感觉心尖一颤,灵魂似乎都破碎开来。
她张大唇瓣却发不出声音,双手撑地,上半身用力向后凹去,浑身剧烈抽搐,媚眼翻白,痉挛的美肉不自主的收缩,死死夹紧了狰狞的入侵异物,丰沛的淫水爆泄而出,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不断坠向下腹,随着清澈透明的山灵元阴一起被马眼吸走。
“啊啊啊啊啊啊--被吸走了……不要、不要……吸……不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章何表弟只感觉自己的肉棒深深陷入一个温软滑腻的窄小妙处,插在一团黏软滚热之中,淫水都搅成了一窝烫人的琼浆,喷溅在龟头上,被尽数吸入体内,化作无数的热流窜入四肢百骸之中,畅快无比,久未突破的太平文疏法门竟一举连破数关!
“居然……还有这么充沛的元阴!”
章何表弟大喜过望,双手掐诀,立刻加大了汲取丹娘元阴的速度。
马眼的吸力已然到达一个恐怖的程度,膨大的龟头的每一次搏动,都将山灵推向一个新的高潮,趁其心神松动之时,将元阴、法力甚至存在山野精灵的本源都一并汲走。
“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波浪过一波的快感中,丹娘两眼翻白,红软香舌从从嘴角溢出,浑身紧绷,雪白丰润的胴体几乎弯成了一弯月牙,周身的莹莹华光先是光芒四射,然后逐渐黯淡下去,逐渐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啊、啊”的娇痴哭喊,气音又快又急,眼看将至尽头。
半盏茶的时光,原本充盈的山灵本源宫已经被吸的干瘪空荡。
眼见已经吸无可吸,妖贼弟子屈指变化,握住丹娘尖挺饱满的浑圆雪乳,最后狠狠一抽,然后阳精便挟着强劲的喷射力道,如岩浆激流一般撞入充血肿胀的花心深处,眨眼灌满了整个干瘪的玉宫。
“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最后一波的高潮又急又狠,已经被榨取的油尽灯枯的丹娘心尖儿一吊,两条修长的美腿死死绷住颤抖了一阵,然后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就此昏死过去。
章何表弟将半软的阴茎从丹娘小穴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如同拔出了一个塞住酒瓶的软木塞子,将粉嫩充血的淫肉带的外翻出来,留下一个无法合拢的凄惨“O”型圆洞,然后立刻盘腿坐下开始运功。
他浑身笼罩在一层微光之中,初时如水晶般清澈,后来渐渐地变得璀璨耀眼,化作一团璀璨的光华,四周一切都为之变得明亮如白昼。
不一会光华在他身体周围弥散开来,气韵氤氲,仿佛能看到一个美丽的虚影在他身后环抱着他的身体。
半晌,光华渐渐消散,章何表弟脸色红润,头顶隐现五彩光华,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章何表弟忽地掐指捻诀,一柄扭曲气刃浮现在他身旁。
接着法诀一变,扭曲气刃凭空消失,又显出青蓝咒文环绕。
就这样,他连连掐诀,黑色龙头、白色符纸、墨色武器接连出现又消失,半空中各色法术交织,运转之间竟是毫无窒碍。
太平文疏・陷空刀!
太平文疏・符傀!
太平文疏・伽蓝帖!
太平文疏・龙头画戏!
太平文疏·王灵齑 !
“哈哈哈哈哈!!!道爷我成了!!!!”
章何表弟发出一阵狂妄的狞笑,看着仍然昏倒在自己脚下欺霜赛雪的完美胴体,一脚踩上了丹娘有些微微鼓起的小腹。
“噗嗤”一声,混杂了好几人份的精液、淫水、空气的白浊浓浆,如同被打发了的奶油泡沫一样从丹娘下体的圆洞中逆流而出,似乎又引起了一连串小鞭炮似的高潮,激的昏迷中的丹娘四肢一阵抽动。
眼看自己的同僚竟然有此奇遇,周围一圈妖贼弟子羡慕的一个个双眼红赤,呼吸粗重,越围越近,几个胆大的已经伸出了手,似乎下一刻就要一拥而上,狠狠地这个绝佳的鼎炉上采补一番。
章何表弟却眯了眯眼,忽地唤出了黑色龙头逼退了众人。
“退后!这骚货的元阴和本源法力在缓慢恢复,此处十分危险,就由我一人来看守,你们速速禀报吾师,一切由他来定夺!”
周围章何一众弟子你看我我看你,几个之前修为还在表弟之上的内门弟子脸上一阵阴晴不定,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去挑战这道以前只有章何才会的强力符法,忿忿离去。
待确认众人全部离开,章何表弟再次看向昏倒在地的腴沃雪白的绝美胴体,脸上露出狰狞的淫笑。
不一会,昏暗的刑堂内再次回荡起女人粘腻的呻吟与喘息。
而没有人注意到的墙角的阴暗处,一只体型细小的苏都鸟正扑棱着翅膀,跌跌撞撞的向刑堂外飞去…………
刑堂外,
“干你娘的!听不懂话是不是!”
“操,叫你别往里闯!揍死你丫的!”
被章何表弟赶出刑堂的众弟子刚刚懊丧的走出刑堂,就看到两个负责看门的低阶弟子正在围殴一个穿着粗布仆衫的人,散落在一旁的食盒中,馒头、鸡腿之类的菜肴散落一地。
“喂喂喂!你们干嘛呢在这吵吵嚷嚷的!”
为首的弟子没好气的挥手阻止了这场单方面的殴打。两个低阶弟子立刻抱拳施礼,放过了那个已经被揍得七窍流血、不成人形的仆役。
“大师兄!这个负责送饭的渣滓跟发了疯一样非要闯进去,我俩正跟他讲规矩呢!”“行了行了,人都揍没气了,赶紧找个地方扔下海,晦气不晦气啊!”“好嘞大师兄!话说……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出来啦……是不是……嘿嘿……轮到我们……?”
“滚你妈的,刑堂暂时封闭,谁也不许进去,随我去禀报章师!”就这样,一众弟子乱哄哄的向章何营帐奔去。
两个低阶弟子一人拉着一只胳膊,将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仆役拖出了刑堂,随便找了个没人的海沟丢了下去,也急匆匆的跟去了营帐。
“检测到行走大人生命体征微弱,是否使用召令金牌强制回归?”“检测到行走大人生命体征微弱,是否使用召令金牌强制回归?”“检测到行走大人生命体征微弱,是否使用召令金牌强制回归?”“行走大人无法响应,信息发送至同行者……”
“信息发送至同行者……”
“同行者选择使用召令金牌!”
悬浮在海中的李阎的身体星星点点,化作虚无……
“你完成了本次阎浮事件,完成阎浮事件总数:0”
“你完成本次阎浮事件的评价为:下吉(使用召令金牌,强制结算为下吉)”“结算开始!”
“由于您本次事件的评价为下吉,失去再次进入本果实的权力。”……丹……娘………………等……我……………………
【从姑获鸟开始—摄山神女,母狗种符】
再那之后的半年间,李阎一刻不停、发疯一样完成各种阎浮事件,却都没有找到能够再次进入那颗南洋果实的方法。
然后秦安死于思凡爆发,葬礼,十主决定召开阎昭会,李阎击败武山进入会场……
在他踏入会场的那一刹那,立刻感受到一丝熟悉的气息,那是山精野魅出身的野神所独有的气机,天然能让人产生好感。
李阎脑中“轰”地一声炸响,随即急切的扫视了一圈会场,最后循着气机的方向看向了前排二席的位置——
一身宽大玄色道袍的章何正坐在二席原本空缺的席位上,把玩着手中的两团符纸莲花,正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讲台上。
而久违的摄山女仍是熟悉的娇艳的面容,清丽脱俗,美艳绝伦。
只是,见到苦苦追寻的丹娘,李阎却半点兴奋的感觉都没有,整颗心更是从看清她模样的那刻起,不住地往下沉,进入冰点。
丹娘此刻的打扮,熟悉她的李阎从来没有见过:她穿着一身香艳至极的璎珞薄纱,已经被香汗完全浸湿,紧贴在她凹凸有致、饱满傲人的胴体上。
细腻亮黑的丝袜包裹住丹娘一双长腿,勾勒出腿部光滑的曲线,丝袜下细脂般雪白的肌肤隐约可见。
更令人口干舌燥的是,丝袜的上端露出两段具有冰雪般光泽的大腿。
丰腴的大腿被丝袜边缘勒出两道浅浅的痕迹,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看起来更加丰满饱满,宛如霜雪般白嫩,透出诱人的诱感。
而丹娘一对酥白硕乳在半透明的纱衣下,于呼吸间起伏轻颤,隐隐可以看到勃挺如红梅的乳蒂上各自穿着一个金色乳铃。
两个乳铃之间以金链相连,此时正被章何用力拉在手上,将原本铜钱般的乳晕生生拽成杯口大小。
被章何在公开此玩弄的丹娘却毫无反抗之意,只是星眸迷离、红唇微张,不时吐出湿媚的喘息。
在场只要忍土认可的权限在六司以上的代表,都能从丹娘现在的状态栏上读出一行字:
====【摄山山灵】(太岁)
状态:
肉体凡胎:失去山灵野神天生不漏天地精华的无漏身,但能获得更强烈的人类感官,包括味觉,视觉,性欲等等。
魂破:被拘走了三魂七魄中的尸狗、伏矢、雀阴,无法抗拒持有魂魄者的人的任何指令。
催淫:身体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中。
??
??
综合实力评价:六司
=====仿佛是感受到了李阎灼热的视线,章何转过头看了看,咧嘴一笑,忽然粗鲁地抓着丹娘的头,将她的脸压在自己的胯下。
丹娘顺从的张开诱人的红唇,轻轻咬开章何的裤带,伸出粉嫩的香舌开始舔舐亲吻他粗长的肉棒,然后把挺立的肉棒慢慢地吞入她的口中,直达喉咙深处。
丹娘的动作相当熟练,乖巧的舌头紧紧卷着肉棒,然后轻巧地摇动她的头部,令肉棒一出一入地做着活塞动作,不时的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章何勃起的肉茎被她温暖的口腔吞没,灵活的舌头还不时扫过马眼,狭窄的口腔挤压着肉棒,湿热的舌头卷弄着包皮,她尽力的舔吸着,雪白的胴体也配合著左右摇摆起来,彻头彻尾像是一个久经欢场的风尘女子,样子既驯服又娇媚。
章何挑衅似的掀起丹娘的轻纱褶裙,冲着李阎的方向露出两瓣高高翘起的雪臀,挥掌狠狠一拍,“啪!”白皙的臀瓣留下一个火辣辣的鲜红印子。
丹娘猛地受此刺激,竟然膝弯发软,脱力跪倒,浑身一阵筛糠似的颤抖,半响才回过神来,勉力继续侍弄章何的肉茎。
隐飞!
风泽!
李阎脚步一拧,身形忽地原地消失,众人就看到大理石地砖上一条裂缝向章何延申,以及虎头大枪的枪尖拉出一条璀璨弧光,直指章何胸口。
当~
无坚不摧的虎头大枪被一根青葱玉指挡住,发出金玉交击的颤鸣。不知何时,丹娘已然站在章何身前,伸手挡下了李阎七宫巅峰的一枪。
“李……将军,这里是二席的位置,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丹娘的脸上闪过一丝悲伤,但随即消失不见,只剩下冰冷的目光凝视着李阎。
“好久不见啊,天保仔,或者应该叫你……李阎?”章何站在丹娘身后,笑嘻嘻的对李阎打招呼。
“妖……贼!你对丹娘做了什么!!!”
“丹娘?这里只有我的山灵奴,传承是太岁哦~”
章何凑到李阎耳边,轻轻的说:
“你的女人胸大腰细臀翘,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跟手下们日也干夜也干,哇……叫得真是又骚又浪……”
李阎目眦欲裂,嘴唇瞬间苍白,紧握成拳的手上指甲深深刺入掌心,鲜血顺着枪杆一路滑向枪尖。
他怔怔的看向丹娘,丹娘却只是偏开了眼神,玉指却依旧拈住枪尖,李阎几次发力试图抽回大枪,都纹丝不动。
“回去坐下,李阎。太岁重归阎昭会的事比你那点婆婆妈妈的事重要的多,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烛九阴开口,森冷的目光扫过李阎。李阎却毫无反应,仿佛这礼堂之中他目光只只容得下丹娘一个人。
烛九阴眼睛眯了起来,一条玄色龙影倏忽出现在李阎身上,将他捆的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李阎连续几次强催,可体内的云中君、九凤和姑获鸟都跟吓傻了一样一动不动。
躲在后面几排的貘急匆匆的赶了上来,赶紧将僵硬在原地的李阎拖了回去。
眼见李阎被拽走,章何发出一声低笑,拉过丹娘让她分开双腿跨在自己身上。
丹娘的双膝跪在座椅上,低着头骑在章何的腰间,一手分开小穴,一手握住阳具,将粉嫩的阴唇顶住龟头,湿润的穴口蠕动着将阳具慢慢纳入体内。
阳具挤入体内,仿佛一根滚热的棒子插进小腹,在冷冰冰的蜜穴中越进越深,带来滚烫的暖意。
章何一手揽住她的腰肢,阳具一挺,龟头钻进蜜穴,重重撞在她的花心上。
丹娘浑身一抖,玉颈一仰,张嘴却叫不出声来,睁大的美眸里一片空茫,美丽的胴体紧绷如钢片一般。
章何在丹娘耳边低声说:“自己动。”
丹娘紧紧贴附在章何胸前,稍微适应了一会,便开始顺从地翘起香滑的雪臀,缓慢但熟练地套弄起章何的阳具,不一会便双颊潮红、媚眼如丝。
台上阎昭会继续进行。
“那我继续。最后是太岁,旧太岁叛逃阎浮,这没什么可说的,至于这位新太岁的出身,我想不少人也都听过风传,和我们所有人不同,她是序列鳞·丁酉二十四果实出身的一只山灵。可太岁是对架构阎浮不可或缺的传承,这几年一直靠后土一个人撑,她能撑多久?我知道,在座很多人,对我推荐山灵表达出强烈的不理解。说老实话,我一开始也没有推荐山灵的打算,只是想通过一些利益上的交换,让传承太岁重归阎浮。”
说着话,赵剑中看向丹娘:“可章何提出的条件,未尝不能考虑,所以我答应推荐山灵进入二席。”
“对于这一点,我倒是想请老爷子详细说说。毕竟之前开会,老爷子也只是含糊过去,到今天为止,除了你,我想其他几位阎浮主也弄不清楚,你为什么坚持要一只山灵进二席。”
一名二席的代表毫不客气地说道。
这人叫邢森,在二席里出名的火爆脾气,上次和姒文姬针锋相对的也是他。
章何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向赵剑中点头示意道:“人主大人,既然是我提出来的,让我来回答他的问题吧。”
“你叫我赵先生就好。”
说完,赵剑中干脆就坐下了,真的让章何自己来说。
章何望向那名二席代表:“阎昭会的二席过去只有一个标准,就是六司级的代行。既然如此,我的山灵奴为什么不能进阎浮?”
“我向来是有话直说,山灵和我们出身不同,立场和思考方式都不一样。反倒是思凡那一套,跟山灵出身更合,山灵进阎昭会,我勉强能同意,可二席的位置,不能交给一个外人。至于太岁的重要性……”
顿了好一会儿,邢森又道:“我这么说吧,山灵人在这儿,太岁传承就飞不出这个会场。”
“话不是这么说的。”章何从丹娘衣服里抽出一只手,两团符纸从他手心里飞了出来,每一团符纸都由上百张道符组成,拼凑成两朵涌动的符纸莲花。
章何一招手,两团符纸莲花分别在旋舞在他的食指和无名指上,一团浓黑似墨,一团艳红如血。
邢森皮笑肉不笑:“太平洞极经”。
“黑色这团叫无上灭妙金书,是太平洞极经的尸解法,我知道阎浮传承不灭,但如果真闹到那一步,你们就要到无边叶海里去找新的太岁了。红色这团叫太上三尸神。是龙虎山钳制凶恶妖魔的严酷囚符,发者辄死,抑或被抹去神智,成了只知听命的行尸走肉。”
“你们不信任我的山灵奴,那就由我坐这个二席。我可以当着阎昭会的面给她种下这道太上三尸神的子符,而母符,就种在我自己身上!”
邢森张了张嘴,似乎心有不甘,可他咂摸咂摸章何的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往一席上看了一眼,二十几位一席代表面无表情,他只得干笑两声,向章何竖起大拇指,讷讷地坐下。
眼见众人竟然似乎隐隐达成一致,李阎不顾一切的站起身,急切地大声喊到:“他是神·丙申九十九的无翼虫!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来的,但他不是阎浮行走!”
绝望到极致的嘶吼在整个会场回荡,本以为一语道破章何身份的李阎,却发现一席二席中的许多人都用仿佛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章何是遗落在神·丙申九十九的阎浮行走的后人……人主已经确认了他的身份了,他确实具有天·甲子九中的【独一无二的气泡】……”
坐在李阎身旁的貘叹了口气,小声说。
“那,没有异议的话,我就代表全体一席通过决议了,章何代替山灵作为二席加入阎昭会。”
章何哈哈大笑,粗暴地扯过丹娘的秀发,狠狠吻在丹娘唇上。
丹娘本能地避开,然后顺从地张开嘴巴,与章何唇齿相接,不时吐出舌尖,彼此吸吮,红艳的唇瓣纠缠在一处,良久才分开。
随后章何将丹娘从腿上推了下去,站起身施施然走上讲台。
丹娘则顺从地四肢着地,摇动雪臀,如同一条乖巧的母狗一样跟在章何身后爬趴着前行。
赵剑中揉了揉眉心,低声跟苏灵说了句什么,然后摇了摇头,站起身离开了会场。
其余十主似乎也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没有兴趣,三三两两离开了礼堂,只剩苏灵和烛九阴留了下来。
章何在讲台中央站定,脱下了道袍,亮出结实腹肌和胯下怒胀的阳具,随即右手掐诀,将那团艳红的符纸莲花种在自己紫黑色的龟头上,接着拍了拍跪在一旁的丹娘的白嫩翘臀。
“那么,我现在就在大家面前完成种符。”
丹娘抬起头,山野精灵的绝美容颜上,尽是春色媚意。
她伸出玉手捧起章何胯下硬梆梆的巨棒。
感受到那肉棒上符纸传来的火烫的灵力,回想起过去数个月中,自己是如何一次又一次被这根肉杵干到欲仙欲死、淫水横流,从一开始的奋力反抗,到最后……丹娘的眼神渐渐迷乱起来,呼吸也变得灼热。
丹娘伸出粉红的香舌,先沿着龟头上的裂缝上下舔了几下,然后再温柔的包裹住龟头的四周,随后舌尖灵活地扫着肉棒上暴起的肉筋,用芳香的津液将整根肉棒均匀得涂满。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妖媚轻柔,仿佛妓院头牌服侍自己的恩客一般。
丹娘低下头,一手握住章何的肉棒根部,一手托住沉甸甸的阴囊,张开樱桃小口慢慢将龟头含了进去。
她娇媚地吞吐着,时不时舔弄马眼,发出情色的啧啧水声。
章何按住她的脑袋,粗暴地一下捅进她的喉咙深处。
丹娘被噎得难受,满脸通红,绝色的俏脸被撑得鼓鼓的,好不容易才把它吐出来,大口喘着粗气。
丹娘只略微喘息了片刻,便再次娇柔地贴近那根粗黑肉棒。
她的红唇轻启,粉嫩舌尖从她雪白的皓齿间探出。
章何等不及这样的挑逗,一把抓住她的秀发,蛮横的将肉茎捅进她的喉咙深处。
丹娘的娇躯颤抖着,被噎得眼泪花花,却仍乖巧的张开小嘴,任由章何的肉棒在她的口腔内肆虐。
唔…唔呜… 丹娘将那根狰狞的肉棒含得更深,水嫩的樱唇紧绷着包裹阳具,粉红的舌头不时在龟头上打转。
她跪在地上,高高翘起的雪臀随着吞吐的节奏妖娆晃动。
章何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来回抽送着。
小骚货,把嘴张大点。丹娘顺从地张大了樱桃小嘴,吞吐着越发粗壮的肉棒,发出呜呜的呻吟。
章何恶意地朝李阎的方向咧嘴一笑,从丹娘红润的小嘴里抽出了涨得发紫的肉棒,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涎液。
他粗暴地把丹娘按在讲台上,掀起她的轻纱裙摆,露出白嫩圆润的双臀。
乖,屁股再翘高点,让大家看清楚。
丹娘顺从地塌下腰肢,将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露出已经泛着水光的粉嫩蜜穴。
章何用龟头在她湿漉漉的花唇上来回磨蹭,惹得丹娘呼吸急促,香汗淋漓。
丝袜包裹的修长玉腿微微颤抖着,似乎很难维持这个羞人的姿势。
李阎浑身上下都被烛九阴的龙气包裹,他宛如野兽般嘶吼着,却无法挣脱分毫。
貘看着李阎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直流血,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
在场的一众二席代表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的神色,却没有人敢说什么。
滚出来!滚出来帮我!!李阎疯狂地呼喊着体内的三大序列,但九凤、云中君、姑获鸟却依旧蜷缩在他体内瑟瑟发抖。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章何的阳具一寸寸没入丹娘粉嫩的蜜穴。
来,告诉大家当初你是怎么落到我手里的?嗯?章何一边缓慢地抽插着,一边恶意地掐住丹娘娇嫩的乳头用力一拧。
啊~~丹娘娇躯剧颤,呻吟一声,声音中透着难以忍受的快感。
那天…..啊….在大屿山,我原本已经用碧火将主人的船队全部包围…..
丹娘雪白的身子被撞得前后耸动,却还在继续说着: 可是….嗯啊….主人竟然早就….早就买通蔡氏的扈从在我的丹鼎中下了禁制….当我引动碧火的时候….啊~不要顶那里….禁制就发作了….
然后呢?继续说。章何加重了抽插的力度,丹娘的呻吟声也越发娇媚。
然后我的火鼎神通……和……和摄山幻术……啊啊……就开始紊乱冲突,反噬在我自己身上……甚至神通暴走……烧毁了李将军的座船……
章何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揽住丹娘纤细的腰肢,低沉地说: 继续说,后来我是怎么对你的?
丹娘媚眼如丝,香汗淋漓,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说: 主人把我….啊~….带到了密室….说要好好疼爱我两天….
嗯….一开始主人就….就用符咒禁锢我的手脚,我….我拼命挣扎….却动弹不得…. 丹娘说到这里,雪白的娇躯剧烈颤抖。
李阎浑身的肌肉绷紧,青筋暴起,却依然无法挣脱龙气的束缚。
主人说….说要吸干我的元阴和法力….就….就掐了'汲元真诀'的手诀…. 丹娘下体不停流出蜜液,顺着大腿根一路滑落。
主人的….的阳具变成了金刚降魔杵的形状….一下一下顶进我最深处….啊啊~好深….
当时你可还想着反抗呢。 章何狠狠一顶,龟头死死抵在花心上研磨。
呜….一开始我还想着….唔….想着保住本源….可是主人的阳具每一次进出都吸走我的元阴….渐渐的….渐渐的我就全身发软…. 丹娘的眼神逐渐迷离。
主人说….我越反抗….就越紧致….吸得越多….啊啊~不要~那里又要去了….
章何的龟头开始喷射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丹娘敏感的花心上。 你这个骚货,光是回忆当时的场景就又高潮了?
那时的我….唔….虽然浑身发软,但还…还没有被主人完全征服… 丹娘咬着下唇,试图忍住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小骚货还挺倔强的嘛。 章何一边挺动一边戏谑的说,巨大的龟头一次次碾压花心深处。
我…啊…我强忍着身体的异样感觉,开始暗暗凝聚…凝聚体内最后的一丝真元… 丹娘的声音开始颤抖。
可是每当我刚刚凝聚起一点点法力,主人的阳具就会突然变大…把我下面撑得…撑得好胀….
啊~不要这样折磨我… 面对章何突然加大的抽插力度,丹娘的眼角微微泛红。
那时我还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向主人屈服…不能在主人的奸淫下高潮…可是…
丹娘说不下去了,章何粗暴地拧住她胀大的乳头: 可是什么?
可是主人的阳具…布满了…布满了诡异的符文…每次撞击都令我…令我全身酥麻…明明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是被强暴的…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啊…不行了…不要再顶那里…
我当时看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章何狞笑着更加用力地贯穿丹娘的身体。
你当时可是被操到翻白眼,一边哭一边求我快一点硬一点呢。
不…不是的…. 丹娘绝美的面容已被快感扭曲。 那时我还想着李…啊…还在抵抗…抵抗主人的…唔…主人的金刚降魔杵…
主人…不要让我说….丹娘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痛楚。
章何冷笑着将她的头按在讲台上,龟头继续缓慢研磨着敏感的宫口: 说!
当时…当时我差一点就要…要夺回火鼎神通了… 丹娘痛苦地闭上眼睛。
可是主人突然…突然掐了个怪异的法诀….我的眼前就出现了…出现了…呜呜….
出现了什么? 章何用力顶了一下,丹娘的身子猛地一颤。
出现了李将军他…他满身是血地倒在我面前… 丹娘哽咽着说。
他…他浑身都被砍得血肉模糊…颈骨…颈骨都断了…但是那只眼睛还死死盯着我…
李阎剧烈挣扎起来,但烛九阴的龙气丝毫不为所动。
然后他…他说我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娃…说我在他还没死透的时候就…就想着和别的男人….啊~~不要一直顶那里… 丹娘语无伦次地继续说着。
是啊,你就是个骚货。 章何恶意地说。
然后你就怎么样了?
我…我心神大乱…全身的法力都…都乱窜起来…主人趁机就破了我的本源宫…然后…然后…. 丹娘说不下去了,泪水从她漂亮的眸子里流了下来。
然后…啊~主人就把我按在地上,把我下面…下面彻底操开了…呜呜…每一次抽插都会吸走我的元阴… *丹娘喘息着说,脸色绯红。*
你当时叫得可比现在浪多了。 章何恶意地一边抽插一边说。
丹娘娇躯一阵战栗,声音变得愈发妩媚: 那时候…每次被主人的大肉棒顶到花心…我就…就会不受控制的浪叫…一会儿骂主人是…是恶贼…一会儿又求主人轻一点…
你最爱求饶了,每次求饶的时候水都流得特别多。 章何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呜呜…我明明知道不该求饶的…可是主人的肉棒每顶一下…我的元阴就被吸走一些…身子就软得更厉害… 丹娘颤抖着,眼神迷离。
后来我连站都站不住…只能跪在地上…被主人从后面…从后面狠狠地…啊~不要~那里又要去了…
眼看丹娘又快要高潮,章何突然停下动作: 继续说,说得详细点。主人…求求您…让我去… 丹娘扭动着雪白的娇躯。
那时候我…我被主人操得神智不清…一边哭着喊'李将军救我'…一边又喊'操死我吧'…每次被主人弄到高潮…都会失去一部分神魂法力…呜呜…可身体却越来越敏感…
丹娘说到动情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着,章何粗长的肉棒被夹得更紧。
后来我…我被主人翻来覆去地干…想咬舌自尽却被主人用符咒锁住下巴…只能被迫承受…承受主人一次又一次的…的疼爱…和……高潮……
丹娘垂下臻首,声若蚊蝇: 到最后,我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会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一边流着口水和淫水…一边被主人强取豪夺…
主人把我的元阴和本源都吸光以后…就把我… 丹娘咬着嘴唇,眼角含泪。
章何邪笑着把她的臀部抬得更高: 就把你怎么样了?说给大家听听。就把我…把我交给了弟子们练功… 丹娘的声音细若蚊蝇。
他们轮流对我用汲元真诀…一个个都想尝试吸取我恢复的元阴…
那些弟子们的汲元真诀可没我精纯吧? 章何恶意地说。
他们的功法…很粗糙…每次都要…要弄好久才能吸到一点点… 丹娘的声音开始颤抖。
有的人甚至…甚至连续干了我一整天…就为了多吸一点…
那些人还会说什么? 章何追问道。
他们说…说我是'火鼎骚娘'…说我被操得越狠…恢复得越快… 丹娘羞耻地闭上眼睛。
有人还说…说我天生就该当他们的鼎炉…说我的身子比窑子里的婊子还会吸…
后来我几乎天天都被弟子们轮流玩弄…他们排着队等着采补我…说什么'火鼎娘娘的骚穴天下第一'… 丹娘的声音越来越小。
啧啧啧,我记得你那时候还不肯屈服,经常还会装出一副高冷的样子……章何淫笑着说。
丹娘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突然挺直了腰背,原本妩媚的脸庞瞬间变得冰冷高傲。她用一种熟悉的清冷声调说道:
卑鄙妖贼,我是摄山山神,阎浮行走,岂是你这等邪魔外道能染指的!你只能杀了我,休想让我屈服!
那一刻,李阎浑身一震。那个站在山巅,清丽绝伦的摄山女仿佛又回来了。但下一秒,丹娘就软倒在讲台上,发出一声淫媚的呻吟。
啊~主人干得人家好舒服…当时我装得可像了…每次说完这种话…下面都会被主人插得更深…嗯啊~就像现在这样…
丹娘媚眼如丝,香汗淋漓: 每次我摆出高傲的样子…主人就会…就会把我按在地上狠狠蹂躏…直到我哭着求饶…啊~不要~那里又要去了…
章何看着表情扭曲的李阎,故意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再说一遍刚才那句话。
丹娘又恢复了那副清冷孤傲的神情,但话音未落就变成了淫乱的浪叫: 卑鄙的妖贼…啊~不行了…主人插得太深了…要坏掉了…
丹娘冷艳的俏脸一阵抽搐,声音再次变得清冷凛然: 天理昭昭,你这等邪魔外道终将…
话未说完,她又娇喘着瘫软在讲台上: 呜…主人的大肉棒插得小骚货好舒服…请主人继续惩罚不听话的山灵奴…
继续装啊,你不是最爱装清高了吗? 章何恶意地加快抽插速度。
丹娘挺直玉背,眼神重现往日的凌厉: 我摄山女宁死不屈,绝不向你这等…忽然间她娇躯一软,淫水如泉涌般喷涌而出: 啊啊~小奴贱穴又高潮了…都是主人干得太舒服了…
她神情恍惚地转头看向李阎,一瞬间又恢复了那个温柔的摄山女: 李将军…不要看我…
但马上又扭动着雪白的翘臀迎合章何的抽插: 主人~贱奴的骚穴好想要…请主人狠狠地疼爱…
李阎浑身颤抖,双眼通红,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貘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不敢说话。
怎么样,想起当初是不是也是这样来回切换,最后被我操到神志不清? 章何得意地笑着。
是…是的…主人… 丹娘突然又扬起俏脸,眸光凌冽: 我乃摄山神女,岂容你…章何的抽插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顶得丹娘娇躯剧烈晃动。
他的肉棒上符文闪烁,每次插入都带出大量的蜜液。
啊啊…我是摄山…唔…不对,我是主人的…不…我到底是… 丹娘已经无法保持清醒,声音支离破碎。
章何看准时机,猛地加快了速度,同时掐诀念咒。红色的符咒从他的阳具表面流淌而出,顺着交合处渗入丹娘体内。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要被主人操坏了…脑子…脑子要融化了…丹娘雪白的胴体如筛糠般痉挛,一对巨乳在半空中剧烈摇晃。
她的眼神逐渐失焦,漂亮的瞳孔开始上翻,露出大片眼白。
章何冷笑一声,双手死死扣住丹娘的纤腰,胯下凶器如打桩机般疯狂抽送。
同时,他的右手掐诀,那朵艳红的符纸莲花突然绽放,化作无数符文在空中飞舞。
咕唔…不行了…太快了… 丹娘娇喘连连,眼神逐渐涣散。 主人的大肉棒…要把小奴操坏了…啊啊啊…
随着章何的每一次撞击,丹娘体内残存的法力都在不受控制地涌动。她那对硕大的玉乳不停摇晃,乳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要…要去了…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 丹娘拼命摇头,但身体却越发敏感。
她的蜜穴痉挛着咬紧章何的肉棒,大量的淫水从交合处喷涌而出。
空中的符文越转越快,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章何的龟头开始发烫,散发出妖异的红光。
啊啊啊~~妾身要上天了…不行…脑子…脑子要被主人干坏了… 丹娘失控地浪叫,她的眼睛开始上翻,露出大片眼白。
就在丹娘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章何突然将她翻过身来,让她面对着台下的众人。
丹娘已经失去了理智,双眼翻白、香舌外吐,浑圆的乳房随着抽插的节奏剧烈晃动,连接乳尖的金链叮当作响。
章何猛地将肉棒顶到最深处。
接好了,贱奴!
呜哦哦哦哦哦❤️…去了去了去了… 丹娘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抽搐,朱唇大张,香舌耸拉在外,不断滴落晶莹的涎水。
空中的符文漩涡轰然坍缩,化作一道血红的光柱笔直射入丹娘的下体。同时,滚烫的精液如决堤的洪水般喷射而出,将她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
丹娘的娇躯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烈抽搐。她的眼神完全失焦,口中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注入,丹娘才如同断线的木偶般瘫软在讲台上。她的蜜穴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浊,小腹高高隆起,宛如怀胎数月。
李阎发出一声悲鸣,全身力气瞬间消失,如同一具尸体般跌坐在地。貘见状连忙扶住他,却发现他的眼中已经失去了所有光彩。
丹娘慢慢抬起头来,原本迷离的眼神突然变得清澈明亮。
她望向李阎的方向,嘴角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意,仿佛回到了当年在摄山相遇的那一天。
那一刻,她不再是章何胯下的淫奴,而是那个站在山巅,清丽脱俗的摄山女。她的眼中闪烁着往日的光彩,带着深深的眷恋与不舍。
然而这一刻转瞬即逝。
丹娘的眼神重新变得迷离,媚态横生,顺从地跪在章何脚下,温柔地捧起那根沾满白浊的肉棒。
她伸出粉嫩的香舌,像对待最珍贵的宝物一般,细致地舔舐着每一寸皱褶。
主人辛苦了…让妾身为您清理干净…丹娘轻声细语,动作轻柔而熟练。
她的舌尖划过马眼,将残留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卷入口中。
当她低头认真侍奉时,乌黑的秀发垂落两肩,遮住了那张绝美的容颜,只露出一截雪白的玉颈。
李阎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他知道,那个倔强高傲的摄山女,那个曾与他并肩作战的丹娘,已经不在了……